深綠的山嶺呈品字形包裹了中間的谷地,周圍的溪流都向中匯集,匯成了一片小小的湖泊。
這不是黑王所在的大湖泊,陰生為了避免黑王的出現,特意帶著清月翻過了幾座山,來到這里。
清幽的潭水泛起了一圈圈的漣漪,湖水中央,一個美麗的少女立在水中梳洗。
她身上未著片縷,湖水剛剛沒過她的胸前,殷紅的乳蒂時不時的被起伏的潭水埋沒。
本該是一副清冷的仙子沐浴圖,然而大煞風景的是,高挑的少女後面,有一個只露出脖子以上的男人在對少女的後背動手動腳。
更令人心塞的是,少女不但沒有絲毫的抵抗,反而很享受這個男子的動作。
“呀!”
清月小嘴張大,驚呼道,“什麼東西,好硬啊!”
陰生抱著清月的腰,把自己的肉棒塞進她大腿的縫隙里,無恥的道,“是我的雞巴。”
他比清月矮了半頭,本想塞進清月的屁股縫里,可惜夠不著。
“雞巴是什麼?”清月無知的問道。
“嗯……”陰生繼續無恥的欺騙她,“雞巴就是男人最重要的寶貝,只有最親近的人才能接觸。”
“那我能摸摸它嗎?”清月聽說是陰生最重要的東西,於是不敢亂動。
“當然。”陰生求之不得。
陰生緊密的貼在她的後背上,光滑,細膩,白皙的玉背讓陰生流連忘返。
他摟住她的腰,讓自己的肉棒在小道姑豐腴的大腿縫隙里抽插,不知廉恥的猥褻著這個白紙一樣的少女。
清月纖細的手指在自己的大腿前方捏住了不斷作怪的“雞巴”。
“嘶,輕些。”陰生怪叫道,小道姑的手指住了他的茹頭,這是肉棒上神經最敏感的地方,他還不想交代在水中。
“啊,對不起。”小道姑松開了手。
陰生把臉埋在清月的玉背上,甕聲甕氣的道,“就這樣,別動。”
他慢慢的抽出自己的肉棒,緩了一會後,冰涼的潭水讓鐵一樣直起的肉棒軟了下來。
“來,清月,我給你擦身體。”
“嗯,”清月軟軟的答道。她的本能讓她有些排斥陰生的行為,但是陰生告訴自己是師傅拜托他照顧自己的,她又不好拒絕。
而且現在她除了知道自己叫清月,還有一個模糊的師傅外,什麼都記不得了。
下意識的就把睜眼便看見的陰生當做最親近的人。
“來,手抬起來,”陰生的爪子穿過清月的腋窩,抓在她一手難握的乳房上。
呼……好軟。
清月感覺自己的乳蒂被陰生用指頭掐了一下,她的臉莫名其妙的紅了。
“腿分開。”
“這下面也要洗嗎?”清月覺得自己心跳得很快,她不想讓陰生碰自己的下體。
“當然要洗,”陰生嚴肅道,“否則就會長蟲子的!”
聽他這麼一說,最怕蟲子的清月放松的夾緊的大腿,讓陰生的手穿過去。
陰生的右手手掌向上,穿過清月的會陰,手掌貼在她凸起的陰阜上,中指陷進溫熱的兩片陰唇里。
清月又感受到了陰生的寶貝。
“你的雞巴好硬……”她說道。
她根本沒有意識她自己說的話有多麼下流,恐怕連妓院的婊子都不會直接說出口。偏偏她講出雞巴二字是如此的理所當然。
陰生受不了了,在她的大腿上一拄,龜頭頂在她的嫩肉上,馬眼內的精液噴薄而出。
他正是二十歲的年紀,欲望空前的旺盛,一次射精還算不上什麼。
趁著賢者時間,陰生替清月把頭發打濕,抹上潭水旁摘的皂角液。清洗後,又用樹枝做的梳子給她把頭發梳理整齊。
多美的人兒啊!
烏黑的發絲搭在肩上,修長的脖頸,柔美的下頜,挺翹的瓊鼻,杏眼柳眉。然而這麼美的少女居然被我褻瀆了。
陰生沒來由的突然有種罪惡感。
還好,洶涌的欲望擊退了罪惡感,他計算著如何才能替小道姑開苞,這樣就算是死了也值了!“清月,好了,我們上岸吧。”
小道姑習慣性的把玉手交給陰生握住,讓他牽著自己像潭水邊淌去。
湖水越淺,她的身體露出來的就越多。走動時胸前的兩只白兔上下顛簸,份量一點也不輕。
她的腰肢沒有細成所謂的A4腰,皮膚繃得很緊,站起來是不會有肉褶起來。
往下,渾圓的屁股又挺又翹,讓人恨不得把臉埋進臀溝里,被悶死在里面也甘心!
清月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到陰生支起的小蓬邊上,她裸露著白瑩瑩的身體,卻很自然的坐在一塊石頭上,雙腿並攏,能瞧見陰阜上有淺淺的一層絨毛。
陰生站在她的身側,他的四肢雖然短,但比例卻很勻稱,如果忽略掉兩人都赤裸的話,從遠處看倒像一對母子。
只是陰生胯下豎成九十度的肉棒很煞風景。
他現在清月左側,對著她的俏臉晃動自己的肉棒,“清月,你不是想看我的寶貝嗎,這就是。”
也許是挨得太近,他的肉棒都能感受到清月的呼吸,激動一下,馬眼已經分泌出粘稠的液體。
也許是生理上不可避免的原因,清月的俏臉紅撲撲的,不過她的眼神依然澄澈,側面瞧去如同一樽玉觀音。
她用食指在肉棒馬眼上點了一下,“它吐了呀。”
“見到喜歡的人,就會吐,如果那個喜歡的人能幫幫它,它還會吐的更多。”
陰生就像一個邪惡的怪叔叔,誘導著這個小白兔踏進自己的陷阱。
清月無辜的瞪大眼睛,“該怎麼幫它呢?”
“就和吃香蕉一樣?”陰生道。
“可是這能吃嗎,它不是長在你的身體上嗎,吃的話,你會很痛吧?”
“當然不可以咬,”陰生教導道,“含進嘴里後,用舌頭圍繞著棒身舔,要是習慣了以後,還可以用喉嚨咽,它舒服了,就會射出很好吃的東西。”
“很好吃的東西嗎?”清月躍躍欲試。
陰生點點頭,扶著清月的俏臉,“來,乖乖清月,吃香蕉了喲。”
清月自然不明白陰生的惡趣味。她的紅唇張開,珍珠似的的牙齒被她小心翼翼的收著。
少女仰起俏臉,一根遍布青筋的雞巴,鑽進了她的口中,就像是在喂食。
陰生試探著往前頂,當茹頭頂到了清月的咽部,感受到了她強烈的抵抗後,他便不再往前。
清月嗚咽的叫出了聲,陰生的肉棒塞滿了她的小嘴,讓她很不適應。
陰生的陰毛很長,上到肚臍,下到會陰,就像是一條毛茸茸的蟲子。老人家說,這是青龍,又稱淫蟲。
他覺得老人的話總是對的,他的性欲也非同尋常的旺盛,可過去礙於自己的家庭條件加之身高限制,他從來沒有過女朋友。
欲望的發泄全靠自己玩生殖器。
所以,面對面前的少女,陰生徹底拋棄了道德包袱,他就是要稱為一個變態!
小道姑的嘴里很溫暖,她怕把陰生的肉棒咬到,嘴巴一直張的大大的,只是舌頭卻不知道動。
陰生的茹頭抵在她的扁桃體上,哪怕是不動,快感自然如潮水一般襲來。
不知道是肉棒的那股淫騷的味道,還是喉嚨被頂住了,清月一聲干嘔,吐出了肉棒。
粘稠的口水連在她的嘴角和茹頭上,小道姑“吸溜”一聲,咽了一口口水。
她的眼珠里有淚水在打轉,捂著自己的嘴說道,“一點也不好吃……”
陰生正在欲望的巔峰,右手飛快的擼動自己的肉棒。上面的青筋膨脹,紅色的肉棍仿佛要炸裂開來。
“清月,張嘴,快!”他催促道。
小道姑的雙眼很無辜,她不知道為何一直很溫柔的陰生語氣突然變得那麼暴戾。她還是聽話的仰起頭,張大嘴巴。
她忘了彎腰,加之陰生本來也矮,他只好踮起腳尖,把肉棒對准清月的臉。
“唰……”
肉棒跳動著,一股接一股腥臭的白濁精液射出,射進了清月嘴里,射在她的臉上,眼睛上,甚至射進了她的鼻孔里……陰生吐出一口濁氣,雙腿發軟,渾身都在顫栗。
清月坐在石頭上發愣,玉手在半空停住,她想去擦,卻又沒有動。
但她很不喜歡臉上黏糊糊的東西,有很重的味道,就像今早上她手里和鞋子里的東西。她還不小心吞了一點,咸咸的,一點也不好吃。
陰生一直沒有說話,她也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辦。只是感覺很委屈,眼眶里打轉的淚水還是流了出來。
丑惡的欲望一旦宣泄出去,身體里剩下的就只有無盡的空虛。
清月一臉的不知所措,陰生只好主動一點了。“去潭邊再洗一下吧。”說完他牽著清月的手向潭水走去。
趁著天色還早,陰生砍了幾根樹作支架用部落里的獸皮搭了個簡易的帳篷,再在帳篷外生一堆火。
他背了四十多斤的臘肉,加上林子里遍地的果子,兩人在這生活個一個月還是沒問題的。
當夜幕降臨時,火堆噼里啪啦的燃燒,上面吊了一個粗糙的鐵盆,也不知道這個原始部落時從哪掠奪來的,現在被陰生帶走。
鐵盆里煮著臘肉。
不得不說臘肉是大自然給人類最好的饋贈之一,僅僅抹上鹽,然後用柴火熏上幾個月,一份既好保存,又美味的臘肉就制作完成。
清月是被臘肉的香味勾出來的,本來她怕黑,不好待在外邊,早早的就鑽進了帳篷里,可聞到臘肉的味道還是出來了。
道姑應該是不吃肉的,陰生推測道。不過清月現在也記不住她是道姑了,那吃肉也沒什麼,她師傅會原諒她的。
一片薄薄的,晶瑩剔透的臘肉被陰生用刀子割下來,清月口水不停的流,也不怕燙,拿起就往嘴里塞。
陰生怕她傷到自己,掰開她的嘴看有沒有起泡。
事實上清月雖然嘴里說著燙,其實一點也沒有燙到自己。
吃完這個臘肉後,兩人躺在帳篷里。清月細細的呼吸聲響起。
陰生雙眼始終閉不上。這個世界一定很精彩,自己要是貪圖清月的身體讓自己白白的死掉,說不定到地獄也抱憾終身。
萬一真的有地獄?
陰生打了個冷戰。
既然清月像個小孩,那小孩哄哄就不會亂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