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園就玉湖東畔,占地十畝,被紫竹環繞。
南北,東都修了屋子,西面的缺口正對玉湖。
司丁十二帶陰生來道南房旁邊依附的一座小屋子,“你以後就住這里,每日的工作就是把玉園掃干淨,早晚都要掃,吃飯就去第三院,左邊是家仆大人們的食堂,我們奴仆去右邊。”
陰生身高矮,臉也嫩,就叫司丁十二道,“多謝哥哥,小弟現在兜里比臉都還干淨,實在沒什麼拿的出手的,以後有事哥哥叫小弟,能幫小弟決不推辭!”
司丁十二見陰生真誠,他其實在中府也沒個能幫襯自己的人,打算試一試交個朋友,就道,“咱們奴仆也是有工錢的,過兩天哥休假,帶你去外邊吃一頓好的……”
於是,為了表達自己的真誠,他又給陰生講了半個時辰,中途,兩人還一起去第三院東側的食堂吃了晚飯。
陰生表現的乖巧聽話,讓被欺壓慣了的司丁十二心中很舒服,更加認定了這個小弟。
玉園在第一院東側,司丁十二在第一院西側,城主住的地方劈柴掃地,他還特意送陰生過來。
他到了玉園門口就止步,“哥哥就送你到這了,記住,以後除了食堂和自己服侍主人住的院子,其他地方不能去!”
陰生點點頭,熱情的送他離開。
回到南房旁邊的小屋子,這屋子可能只有五六平方米的樣子,里面除了掃帚,一張床,一個馬桶之外啥都沒有。還好床上有被子,至少能睡覺。
陰生現在的名字是司丁二十二,那個牌子上寫的很清楚。他正准備躺會兒時,聽見大門口有動靜,司徒淑琴回來了。
陰生走出小屋子,站在院子里像司丁十二行禮那樣彎著腰,低著頭道,“多謝夫人,司丁二十二今後就是您的奴仆!”
快十年沒回家了,今天高興,司徒淑琴就多喝了幾杯酒,臉蛋紅撲撲的,眼神也有些迷離。
她低頭看著面前的小個子,仔細回憶。
“哦,你是船上作畫的那人是吧。”她親昵的摸了摸陰生的頭頂,“以後你就得把這種畫法教給我哦,咯咯咯!”
四十多歲的美婦,像個小姑娘,笑得花枝亂顫。
錦兒趕緊把自家夫人拉進房里,夫人今天喝得太多了,荒唐地摸奴仆的頭。
在自己的小屋子里,陰生還在留戀夫人撫摸時的溫柔。
被夫人摸頭時,陰生突然感到一種被母親關懷似的溫暖,他居然好想被高大的司徒淑琴抱一會兒。
這種溫暖讓他留戀了許久,更加堅定了他不用武力攻略這美婦的決定!
要是在以前,陰生想也不敢想,讓一個比自己高的美婦人愛上自己。
在床上輾轉反側,干脆去看一看夫人!
一個先天境的武者去偷窺一個喝醉了酒,武力也荒廢了許多年的人,自然是無驚無險。
陰生趴在屋頂,透過瓦縫,看見錦兒正在給司徒淑琴擦拭身體。
夫人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那雙又長又直的腿連床也放不下了,腳就擱在床外的凳子上。
皮膚白的耀眼!明明四十多歲的婦人了,身體還很健碩,連小肚子也沒有。
陰阜被茂密的陰毛覆蓋住,隱隱有向上串的趨勢。陰生是知道她長期欲求不滿的,自己想要成為她的小情人,就得從這方面著手。
錦兒替夫人擦拭了身體後,又取下她耳垂上翡翠耳環,手腕上的玉鐲,小心的放在桌上的盒子上。
拉好被子,錦兒在司徒淑琴耳邊道,“夫人,婢子出去了。”
司徒淑琴呢喃的“唔”了聲。
錦兒走後,她又把手伸進被子里,在下體的地方掏了掏,拿出來時,把布滿晶瑩的液體的手指放在鼻間輕嗅。
喝醉了酒,欲望不但沒有消減,反而更加猛烈。她干脆掀開被子,讓火熱的身體涼一涼。
這可讓陰生大飽眼福,他貪婪的注視司徒淑琴身體的每一寸,下體的肉棒也硬挺的拄在瓦片上。
過了一會,司徒淑琴呼吸聲變重,睡著了,丫鬟錦兒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陰生斂住自己的氣息,玉園里可能沒有其他人,但外邊一定有暗哨。
躡手躡腳地走進夫人房間,陰生站在床旁,欣賞夫人端莊美艷的面孔。
陰生忽然之間得到了力量,心態卻還沒轉變過來,見到美好的事物第一反應就是自卑。
等到他意識到自己可以為所欲為時,他又很想把美好踏在腳下。
就像現在,他已經掏出自己的堅硬的肉棒,想要貼在夫人的臉上,盡情的玷汙她……
司徒淑琴的臉蛋因為喝了酒,顯得紅暈。夜晚涼爽的空氣讓陰生的肉棒漸漸冷卻,所以能感受到夫人滾燙的臉蛋。
夫人的鼻子鼻梁高,很立體,也讓鼻孔比較圓。馬眼分泌的粘稠液體不可避免的塗在了夫人的臉上。
陰生把肉棒放在夫人紅潤的嘴唇上,試圖讓它進去她的口腔。
他還打算分開唇瓣時,司徒淑琴忽然發出了沉重的呼吸,連他的肉棒都能感受到鼻腔里呼出的熱氣。
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不能壞了事。
陰生強行把自己的欲望壓下去。他坐在床邊,壓低身體,在司徒淑琴光潔的額頭上吻去,然後一路向下。
鼻尖,豐潤的嘴唇,碩大的乳房,被薄薄脂肪覆蓋的腹肌……然後是早已經濕潤泛濫的陰穴。
陰生把鼻子埋在夫人有著茂密陰毛的陰阜里。
騷味有點重!
把夫人的兩條大長腿分開,他就坐在兩條腿中間,愛戀的撫摸她。
多麼長的大腿,又白,又直,皮膚細膩,圓潤。
矮小的陰生對俗世的審美向來是不屑一顧的。他偏愛高大健美的女人,身子長,臉蛋大氣,身體的比例展現出健康之美。
如果再像夫人這般有著豐乳肥臀。這樣的女人若能收為禁臠,嘖嘖。
陰生貪婪的抬起夫人的一條腿,把臉靠在她精致的腳踝上,半眯著雙眼享受。
夫人的玉足被他抓在手上,抵在自己的下體。
“呼……”
長長的嘆息後,一股腥臭的精液玷汙的夫人的玉足。陰生清理干淨後才心滿意足的離去。
回來的時候能夠聽見其他院子里傳來的雞鳴,隔得很遠,聲音淡得幾乎聽不見。
天還很黑,沒有一點將要亮起來的征兆。陰生此刻的腦袋里依然興奮,躺在身下這張茅草作床墊的床上翻來覆去。
也不知道怎麼就突然睡著了,起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糟糕!”
陰生翻身下床,三兩下穿好衣服鞋子。院子還沒掃都是其次,錯過了時間,可就沒早飯吃了!
出去的時候陰生就死心了,府里有計時的冕,而且也會有奴仆背著漏斗在各個院子里通報時間,只是很明顯,他錯過了。
只好拿起掃帚在院子里掃落葉。
泛黃的葉片堆積在青石板鑲嵌的地面上,陣陣涼意襲來,陰生這才發覺,居然已經立秋了。
以他的身體倒不至於會畏懼這點寒冷,但人到了秋天加衣服還是習慣問題。
四季的衣服府內都發的有,他找了件灰色的長棉衣穿上,帶著標准的奴仆方帽。
出來的時候院子門口有個瘦小的丫頭站在門口,十二三歲的年紀,也是一身奴仆的穿著。
她手里拿了一卷厚厚的紙,見到陰生出來就道,“這是夫人要的畫紙。”
陰生拿到畫紙,小丫頭的腰牌上寫明了她的編號。
“司丙十二?”
小丫頭瘦瘦的,軟軟的道,“我有名字的,叫司秋。”
“哈哈,”陰生攤開手,沒有惡意的道,“小秋姐姐,我只是覺得很湊巧。”說著,陰生把自己的腰牌給她看。
“我是司丁十二,你是司丙十二。”
奴仆也是有高低的,按甲乙丙丁排列。所以陰生叫司秋姐姐其實也沒錯。
在府中,只有更高級的人才能隨意叫下面的人的編號。
司秋知道陰生沒有其他意思,就道,“記得給夫人她要的紙,我還要去給其他院子送,先走了。”
“嗯,再見。”
送走司秋之後,陰生把畫紙放到夫人屋內客房桌子上,就抓緊時間把院子掃干淨,之後去吃了午飯。
司徒淑琴昨夜喝醉,日上三竿時才醒來。
自己光溜溜的裹在被子里,腿太長以至於腳脖子露在外面,讓腳冰涼,她把腳縮在被子里,用手搓了搓。
“嗯?”
她的繡眉一蹙,腳心怎麼有點黏。
用手指去蹭了蹭,放在面前嗅。有一種泥土似的腥味兒。
司徒淑琴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第一反應就是這是男人的精液。
可這院子里的男人,只有自己帶的那個會作畫的奴仆。就算他有這個膽子,但也不可能瞞過暗哨的眼睛。她可知道自己府中的暗哨多厲害。
也許是昨晚喝醉了後不小心在哪踩到的吧。府中的下人們精力旺盛,就是愛四處發泄。她見著的就不止一兩次了。
念及此,司徒淑琴嘆息一聲。自家的那位多久都沒碰過自己了,這味道也是陌生得很。
她忽然折起自己的腿,把腳丫放在面前細細地嗅。
“去兒,多大的歲數了,還怎麼跟小姑娘似的!”
司徒淑琴面色微紅的拍了拍自己的臉蛋,對自己的行為感到很羞恥。
當她穿上衣裙時,錦兒端著午飯到了客廳。
“夫人!您要的畫紙到了!”
“咦,是城東那家紙坊造的嗎?怎麼這麼快就到了?”
錦兒嬌笑道,“自然是啦,夫人好不容易回一次海昌城,想要什麼家主那邊自然是首先滿足,說不定這紙就是家主自己的呢!”
這話卻是事實,昨日回家,爹爹居然親自來迎接自己,這讓司徒淑琴心里甜甜的。自己還是爹爹的小棉襖。
別看司徒淑琴四十幾歲,她這前半生幾乎就待在了兩座城的城主府里,很少出去。
加上在家是父親的愛女,去了夫家又被禮敬有加,沒有經歷過什麼人心叵測,心里還是少女般的天真。
用過午餐後,司徒淑琴用絲綢抹了嘴角,對錦兒道,“去把陰生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