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聽我解釋……”

　　“你個死丫頭，看我不打死你！”

　　李楊媽媽幾乎是哭喊著去打李楊，把李楊打的吱哇的亂叫求饒。

　　旁邊看戲的龐德旺倒是嘿嘿一笑，說：“俺說俺丈母娘，俺小媳婦才剛剛生完娃，要打以後打，現在打壞了，以後生不了兒子了，咋辦？”

　　李楊媽媽叫道：“死丫頭，你到底看上了他哪里？他很有錢嗎？”

　　龐德旺哈哈一笑，故意整理了一下西裝，手表。

　　讓我和李楊一臉的懵逼。

　　錢這個東西和灰土頭臉在農地里干活，家里一貧如洗屋子都快塌了的龐德旺，有啥關系嗎？

　　李楊媽媽自然不知情，繼續說：“就算他有錢，但……但這年紀也太大了吧！

　　都快當你爺爺了！”

　　龐德旺說：“丈母娘，這話就不對了，沒聽說過老夫少妻多幸福嗎？俺這身子還頂得住，這閨女就是證據！”

　　李楊媽媽叫道：“你不提閨女我還不生氣，我聽楊楊說，這閨女叫啥？龐草楊？！”

　　“哈哈哈，這可是大家當初投票的結果，是民意，不是我起的。”龐德旺笑出了豬叫。

　　李楊媽媽握緊了拳頭，上去就想給龐德旺一拳！

　　但最後時刻，卻突然停住了，表情也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你說……你姓龐？那你叫什麼？”

　　龐德旺很不高興，說：“俺小媳婦連俺叫啥都沒告訴你嗎？媽媽皮的！”

　　“快說！叫啥！”

　　“俺老漢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龐德旺是也！龐，龐大的龐，德，道德的德，旺，旺財的旺！”

　　我默默的罵了一聲，龐大道德旺財？這老頭子和哪一個能沾上邊？

　　而剛剛還很平靜的李楊媽媽，卻在聽到後，一下子變得異常的激動。

　　“你說……你叫啥？你再說一遍！”

　　龐德旺蒙了，說：“你耳聾啊？俺叫龐德旺！”

　　“龐……龐……龐德旺……你……你老家是哪里的？”李楊媽媽用手揪住了龐德旺的衣褲問道。

　　“和俺小媳婦一樣，都是開陽縣的啊！”

　　“俺問的是哪個鎮，哪個村的！”

　　“平頭鎮的……”

　　“北頭，龐家村嗎？！”李楊媽媽率先的喊了出來。

　　“是呀……咋了？”

　　我感覺不對頭，急忙把龐德旺拽到了一邊，小聲的說：“龐老伯，你忘了你和李楊家的糾葛了？你不是操過她奶奶，害死過她爺爺，她老爹受了傷，你還伙同別人故意不給治好，還讓你姑爺拖欠工資薪水嗎？”

　　龐德旺如夢方醒，嚇的一頭冷汗，腿都開始哆嗦了。

　　他害怕李楊媽媽認出了他，找他報復，於是急忙解釋：“那個啥，丈母娘，你聽俺解釋……”

　　“我終於找到你了……”李楊媽媽竟然哭出了聲音。

　　“其實……俺以前是不懂事……俺知道錯了……俺不應該……”

　　我冷笑一聲，覺得今天又有好戲看了！

　　就連病床上的李楊都開始蠢蠢欲動，准備一會兒上去，幫著自己媽媽去揍死這個該死的糟老頭子！

　　但……

　　劇本總是不按照預想中的進行。

　　說好的報復，說好的你死我活，怎麼就變成了……

　　擁抱，熱吻？！

　　沒錯，如果不是我眼睛瞎了，那就是我在做夢。

　　我只看到，剛剛還激動不已的李楊媽媽，竟然衝過去，直接抱住了龐德旺！

　　還在他滿臉皺紋的老臉上，狠狠的親了幾口！

　　現場的氣氛和尷尬，我，李楊，乃至龐德旺，都是一臉的懵逼。

　　李楊剛剛還偷偷的拿起了一個水果刀，准備去和龐德旺拼命。

　　現在，刀也脫手，掉到了地上。

　　正好，有一個胖護士路過，看到了這一幕，很不滿的說：“你們想干的話，到里面把被子蓋上干，注意點影響！”

　　這個胖護士我認得，就是前幾天我路過一個醫生辦公室，那個醫生在干一個小護士，而這個胖護士在角落里偷偷的圍觀，一邊看一遍自慰……

　　而這個胖護士還真的很有味道，好想舔一舔她的大美腳和高跟鞋啊！

　　龐德旺說：“丈母娘……你這是咋回事啊？”

　　李楊媽媽擦了擦眼淚，說：“老龐，你不記得了我嗎？”

　　“不……”

　　“你個沒良心的東西！討厭！”

　　我感覺這里面好像有料。

　　李楊媽媽繼續說道：“還記得二十年前，中秋之夜，你在通往鎮上的路上，路過黃里村的時候，和另外一個男人一起攔下過一個過路的女孩嗎？”

　　龐德旺一驚，臉色大變。

　　李楊媽媽繼續說：“那天天色很黑，在那個鄉間小路上，兩個壯漢把一個剛剛從鎮上串門回家的小姑娘，強行的拖到了旁邊的苞米地里。他們的手法非常的粗暴，一個人卡著姑娘的脖子和手臂，另外一個直接把姑娘的衣服給撕碎了，其中一個人的雞巴很大，強行的插入，姑娘疼的差點暈了過去。另外一個男人雞巴很臭，強行的捅到姑娘的嘴巴里，差點把姑娘活活的惡心死……”

　　龐德旺已經開始結結巴巴，說：“你……你……你就是……”

　　李楊媽媽沒有理他，繼續說：“他們就這樣一直干啊干，其中的一個還說『老楊，這娘們咋不動了？不會被咱倆給干死了吧？』另外一個說『老龐，你也太高估自己了。不過這娘們的逼是真的緊，應該還是個處，夾死我了。”

　　我感覺有點不對頭，於是悄悄的關上了門。

　　而床上的李楊顯然情緒也越來越激動了。

　　“這兩個臭男人，折磨了那個姑娘好久好久，才完事。而即便完事了，也沒有放過。其中一個男人對著地上如死狗的姑娘，尿了一泡黃尿，又腥又粘的，惡心死了。對了，好像尿完了還吐了口口水？不對不對，是兩口！而另外一個男人以為姑娘已經死了，從地上拿了很多苞米葉，鋪到了她的身上。但就是不知道是誰，最後掰下了一根啃了一半的苞米，生生的塞到了姑娘的下體里！”

　　“不是俺不是俺！”龐德旺徹底慌了，喊道。

　　“是老楊塞的！尿也是老楊尿的！和俺沒關系……”

　　我操……

　　這龐德旺，直接承認了？

　　李楊媽媽的眼神和奇妙，剛剛訴說的時候，十分的平靜，雖然眼睛里冒著淚光，但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憤怒。

　　“妹子……那個女人……是……你？”

　　“你說呢？”

　　“對不起……俺們當時……當時喝多了……所以一時衝動……俺們後來也老後悔了……真的……真的……對不起！”

　　李楊媽媽繼續說道：“那姑娘等兩個臭男人走後，才敢爬起來。她當時已經快虛脫了，下體的玉米根本不敢拔出來，只要稍稍碰一下都疼的死去活來。衣服因為被撕碎了，所以只能找了幾張破報紙擋住身體。好在當時天色很晚了，她幾乎是爬著回到了家里。

　　家人都已經睡了，她爬到了後面的池塘，去洗澡。

　　你能想象嗎？

　　一個才剛剛上中專的女學生，在中秋之夜，一個人帶著滿嘴的精液、一身的黃尿、下體插著一根啃了一半的苞米，沒有衣服，裹著幾張破報紙，在草地上邊爬邊流血，是什麼情景嗎？！

　　太震撼了……真心的想不到，在那個年代，究竟還有沒有下限。

　　龐德旺憋了半天，居然來了一句：“對不起……俺讓你受苦了……”

　　我草……

　　李楊媽媽擦了擦眼淚，繼續說：“那姑娘在池塘里幾乎是泡了整整一個晚上。

　　雖然精液吐干淨了，雖然黃尿洗掉了，雖然血不流了，雖然下體的苞米終於忍痛拔出去了，但她心里的創傷怎麼醫治？但這還不是最要命的。在一個多月後，那姑娘開始不停的嘔吐，姨媽也不來了。她只好偷偷的去了醫院，不出意外，有了……”

　　“啥？！”

　　在場包括我，李楊和龐德旺，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

　　“她害怕，她連著哭了三夜，不知道該怎麼辦。正巧當時有一個男生一直喜歡她，追求她，所以她沒有辦法，只能答應了對方。之後，兩人雙雙輟學，進城打工。並很快結婚，直到孩子生了下來……”

　　我們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轉向了床上的李楊……

　　李楊不敢相信，不斷的晃頭，搖頭，喃喃的說：“不……不可能的……你騙我……你騙我！”

　　龐德旺也蒙了，說：“你的意思是……那個孩子是……是她？俺的小媳婦？！

　　俺竟然操了俺的親閨女！”

　　“傻吊！”李楊媽媽笑了，笑的很開心。“孩子是孩子，但不是你的閨女！

　　你忘了她叫什麼名字了？”

　　我們又是一愣。

　　“李……楊？！她是老楊的孩子？！”

　　“我當初給她起這個名字，就是要永遠的記住她的生父！雖然她的親爹是個王八蛋，但……誰讓我懷上了他的種，這就是命，這就是我的命。”

　　李楊崩潰了，抱頭大哭。

　　或許她之前經受了那麼多的打擊和折磨，都挺得住，但這一次能不能扛得住，就不一定了。

　　龐德旺不服，說：“你憑啥說她是老楊的？俺們當時可是一起……”

　　李楊媽媽冷笑一聲，說：“一起是一起，可你忘了，你當初捅的是哪里了？”

　　龐德旺一愣，而李楊媽媽為了幫他回憶，竟然直接伸手，塞進了龐德旺的褲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