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肛交回憶
精心畫過的妝容,讓柳如蘭不敢用涼水洗臉來緩解頭腦的緊張,她玉手沾水,對著鏡子擺弄了一下扎起的高馬尾和額前蓬松的劉海,然後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出了衛生間。
在都市麗人這樣全國數一數二的女性內衣企業里,身為銷售部經理的如蘭,對於集團的效益來說可算是重中之重,過於隨意的衣著和妝容是對客戶們最大的不尊重,所以時時刻刻注重自己儀表裝扮的好習慣已經刻進了她的骨子里。
平日的工作中,如蘭一般喜歡穿一件單色的精致上衣,再搭配一條精挑細選的合身西褲,只有在炎熱的夏天才會偶爾穿一下包臀套裙。
多數時候,她腳上穿著的是那種厚底的女士皮鞋,當下比較流行的樂福鞋就是最常見的一種。
只不過,近年來火速晉升的如蘭十分想突破一下自己固有的形象氣質,給冷淡高傲的職場女強人標簽上,再增添一點女性的柔美。
經過勤奮的練習,終於可以穿著略顯陌生的高跟鞋,在禮堂的大理石地磚踩出美妙的“嗒嗒”聲,然後英姿颯爽地走進都市麗人跨年會議的會場,站在會台上昂頭挺胸地報告著銷售部這一年來在柳經理帶領下屢創佳績的成果。
腦海中這個美好的夢幻場景卻在她的一步踉蹌之下破滅了,即使此刻沒有像設想中的那樣換上高跟鞋,而是正穿著一雙自己比較適應的純黑色厚底皮鞋,她都沒能站穩。
“死張帥!我恨死你了!”
她也不管現在飛在天上的老公會不會立刻收到這條微信,立馬切到另一個人的聊天框,“王子瑞,把會議稿件准備好,在會場門口等我。”
“收到,蘭姐!”立馬收到了回復,如蘭平復了一下五味雜陳的心情,盡量平穩地向著會場緩步挪去。
勉強從容地做完了精彩的匯報,如蘭迎接著熱烈的掌聲緩步退場,卻在走下會台時心不在焉,腳下一軟差點摔倒,在不遠處的王助理迅速起身想要上前攙扶時,她又自己抓住了身邊的扶手,定了定神幽幽地說道:“我……沒事。”
之後,如蘭坐在台下聽著別的部門一一匯報,心思卻神游昨夜,眼前浮現出了那雙滿是血絲,酒意尚存,卻充斥著滿滿愛意的劍眉星目。
……
昨晚,醉酒的老公一進家門就是這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讓裹著浴巾蜷在沙發上追劇的如蘭有些不自在。
“喲,今天回家挺早的嘛。”
“嗯。”張帥呼著酒氣解開衣扣,丟下脫掉的衣服,向嬌妻走了過去。
“蘭蘭……我明天就出差了。”
“這麼快,不是說要年後嘛?”
“恩,事情突然有了點進展。”
如蘭看著緩步而來的老公,那張自從高中初識以來,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帥氣臉龐逐漸在眼前放大,帶著酒氣的粗重呼吸生疼地撲在臉上,她忽然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只被嗜血猛獸鎖定的無助獵物。
<難道……他又想……?>
“蘭蘭,我想愛你。”
“死張帥,忽然發什麼瘋……臭死了,先刷牙去!”
“好!等我。”
得到明確指令的張帥迅猛地衝進洗手間,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了任務。
“……討厭……你就不能輕點……”
一把將如蘭抱進臥室,放在寬大的雙人床上,醉意正盛的張帥再也顧不上傲嬌妻子的抱怨,像剝雞蛋一般熟練地脫下了她的浴袍,細細端詳起身下的妙人兒。
筆直的眉毛掛在一雙杏眼之上,為她增添了一絲英氣,明澈的目光從一副金絲眼鏡下透射而出,宣示著新時代女性的獨立與堅強,一片嬌嫩的櫻唇藏在高挺的鼻梁下,清麗中又不乏嬌媚。
同樣的鵝蛋臉,不同的五官點綴其上,讓如蘭的氣質完全不同於剛才撩起張帥欲火的麗麗。
如果說麗麗是一團很容易就讓人陷入其中的棉花,那麼妻子如蘭就是一汪涼氣逼人的湖水。
每當她紅唇一抿,柳眉一蹙,一雙杏眼在金絲眼鏡後面微微眯起,便會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挫敗感,只有身為丈夫的張帥淌入這水中,才會讓她泛起波瀾,不再冰冷。
優雅的鵝頸之下,卻是一對與御姐的氣質略微不符的椒乳,大約只有BC罩杯之間,上翹的乳尖之上點綴著兩朵鮮嫩的蓓蕾,此時暴露在空氣中已是俏然挺立。
跨過不盈一握的柳腰,便是張帥那灼熱視线聚焦最多的所在了,飽滿而緊致的恥丘自行夾出了一道層巒疊翠的山丘,兩座山峰之間挺立著一顆圓潤的花蒂,就像一個半脫未露的少女,羞答答地探出頭來窺視這個陌生的世界。
順著光滑的山壁向下,就到了真正的山澗,可惜此時也許不合時節,泉水幾近斷流。
整個山體上,沒有一星半點花草樹木,如果按照世俗的叫法,那麼這里應該被稱為“白虎”。
如蘭每次被張帥盯著那里看時,都會捂著臉羞澀地抗議,這次也不例外。
“死張帥,你看夠了沒有……有什麼好看的……”再往下,白皙的雙腿通過靈動的腳踝鑲著一雙玉足,足跟圓潤柔滑,足弓高聳雅致,足背纖瘦緊俏,足底只在蜷起時才能看到些許細嫩的紋路,竟然連歲月這把鋒利的刀子都刻不深它們,纖長的足趾正在不安的互相磨蹭,讓嫩紅的趾縫隨之若隱若現。
如蘭是個怕冷的體質,雙足更是其中最弱,足趾間摩擦的熱量仍然無法維持其因為緊張而逐漸冷掉的溫度,於是她不得不將雙足交疊起來,互相搓蹭著取暖,這對誘人的小腳嬌憨中透著可愛,引人入勝。
可惜紅了眼的張帥可管不了這些於自己無用的細節,他迫不及待地用大手直接撫上了白虎山丘,粗長的手指一勾,指節蹭著露出頭來的花蒂,指尖卻已深入穴口。
輕攏慢捻抹復挑,一陣攆弄之後,干涸的水道終於漲起了清澈的泉水,他意識到自己終於可以提槍上陣了!
迫不及待地脫掉褲子,一根粗大且堅挺的棍棒展露而出,絲毫沒有辜負此前麗麗的猜想。
不舉?陽痿?當然是騙人的了!
這個凶器的尺寸其實還不算過於夸張,十八厘米的長度並不能傲視群雄,他的長處在於夠粗夠硬,張帥從小就長於運動,強大的心肺功能可以把奔流的血液強力地泵入他那粗壯的下體,熱血充盈也會使它的溫度格外滾燙。
如果說前戲是一段短暫的甜蜜,那麼後面的回憶就是一場痛苦的噩夢,也是如蘭自從結婚以來經常做的那種噩夢!
昨夜,就是在這根燒紅的鐵棒一次賽過一次的夯擊之下,如蘭的腦海里就只剩下痛一個字了。
鐵棒的每次插入都會猛烈撞擊著虎穴中本就緊密的肉壁,疼痛的刺激讓她本就稀少的淫之泉水更加快速地蒸干殆盡,潤滑的不足則又致使鐵棒的每次抽出都會把一部分內壁軟肉帶出穴口。
如蘭全身上下只有逐漸干涸的蜜穴在被那根燒紅的鐵棍燙著,本就怕冷的粉嫩玉足早已失去了溫度,被架在張帥的後背上方無力地癱軟著,隨著一下一下的抽插而擺動,就像隨風飄搖的風箏一般,脆弱而又無奈。
在如蘭的一次次痛叫聲中,她終於忍受不住了!
“張帥!張帥!好痛,停一下!”
“呼……呼……”一雙酣戰正激的獸瞳疑惑又不甘地盯著她。
“你先出來!疼死了!”
眼眸中的瘋狂漸漸褪去,不再猙獰的張帥終於從那白虎洞穴中抽出那凶器,“對不起……蘭蘭……又弄疼你了……”
面對著明天就要遠行的丈夫,如蘭實在不想讓他這般失望,她咬了咬嘴唇,終於下定決心,“不然,咱們試試上次那個?”
她拿起床頭櫃上的濕巾輕柔地擦了擦被磨得生疼的穴口,試探性地縮了縮其下那朵色呈淡褐,褶皺整齊排列的雛菊, “就是……從後面來的那種……上次還不算太疼。”
正在垂頭喪氣的張帥猛的抬起眼,驚訝地看著被自己濃烈愛意傷害到的嬌妻,“蘭蘭,你真的可以接受?上次你不是還說……”“怎麼?上次是上次……你一個大男人磨嘰什麼!”
如蘭故作輕松,挑了挑眉毛,“是不是怕老娘熟練了之後殺得你丟盔卸甲,屁滾尿流?哼——”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張帥當然立馬應戰。
好多了,真的好多了!
有了腸液和些許糊狀排泄物的潤滑,總算是沒讓後菊也干涸掉,但那穿上了“小雨衣”的鐵棒仍是過於粗壯了,一下一下搗著如蘭的旱道,快感是談不上的,酸麻的漲感也不能說難受,只能說真的很奇怪,她此時覺得自己仿佛在便秘的時候夾著一條干硬的大便,拉出去,又被捅回來,始終無法達成把它排出自己體外的解脫感。
菊部的酸脹竟然讓冰涼的雙腳有了點兒知覺,想放在張帥溫暖的軀體上取取暖。
張帥的後背被那絲冰涼一激,正好給逐漸回升的狂躁降了降溫,這只是他們第二次嘗試肛交,他不想再給搞砸了,那樣不僅是辜負了如蘭的好意,也會消磨如蘭的耐心。
於是張帥更加小心翼翼地抽插著這朵美妙的菊花,“小兄弟”隔著薄薄的一層“小雨衣”,感受著妻子近期吃進肚里的所有食物殘渣,仿佛它們都不是早已被消化,而是現在才被自己紛紛攪碎一樣,這變態的幻想竟然滿足了他一絲別樣的控制欲!
快感逐步增強,張帥減小了抽插的幅度和力道卻加快了速度,一下快似一下的聳動將那一雙剛要回暖的玉足又彈回了空中,始終不能一直緊貼在背上。
如蘭的暖腳計劃落空,一絲不爽讓她在心里罵了一聲:“哼,死張帥!”
……
會場里,如坐針氈的如蘭使勁夾著自己的屁股,明明剛才在衛生間已經蹲出來一攤濃稠的男精了,現在竟然又有一些殘余要從菊門溜出來。
<拜托啊,現在可是重要場合!
別再流了呀!>
她恨恨地生著悶氣,卻不能立即去處理自己的囧事,大家都在聚精會神的聽著年度報告,貿然離場可是很不得體的,所以只能等到報告的空隙才能去衛生間。
發給老公的上一條微信還沒收到回復,但是如蘭並不去管這些,紅著臉又給飛往半個中國之外的張帥接連發了三條信息。
“死張帥,你真的好惡心啊!”
“昨晚最後摘掉套套干嘛?也不嫌髒!”
“以後你那玩意兒休想再碰老娘一下!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