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容侵犯
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麼?
怎麼可能,一直以來都不是的!
那為什麼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腿呢?
又走進了熟悉的樓道,如蘭敲開了還在睡懶覺的王子的家門。
今天,辦完正事就走!
“嗒嗒……嗒嗒……”
五厘米的鞋跟敲擊著王子家的地板,引領著鞋子的主人來到了那套已變得十分熟悉的沙發前。
經過了不懈的努力,如蘭終於能夠穿著高跟鞋走穩了,只是為了維持平衡,腳部需要持續的緊繃發力,很容易就酸痛了,還出了不少汗。
她坐了下來,把一個袋子放到了沙發前的茶幾上。
“王子,我今天來……只有一件事,”她指了指袋子,示意王子打開它,“前段時間……太忙,一直忘了去做,你自己看吧。”
有了屁股的承托,腳丫終於可以得到片刻的休息,如蘭悠閒地扭動著腳踝,試圖緩解足部的酸脹,順便等待著自己奔波了一上午的勞動成果被驗收。
一張附著化驗單的病歷被王子抽了出來,打眼一看,密密麻麻的數據叫人頭大,龍飛鳳舞的診斷倒是赫然醒目,“白帶增多,經化驗無異常病變……”
王子咧嘴笑笑,“蘭姐,我其實不在乎這些的,能得到妳的幫助我就很知足了!”
“我只想讓你搞清楚自己吃的是什麼,畢竟那麼邪門的偏方你還非要去試。”
如蘭是個細致入微的人,該維持的體面和禮貌,補救總比無視要好。
而且她也對短期內產生劇變的身體感到擔憂,正好去讓權威驗證一下自己的健康狀況。
老娘可是個干淨的人,醫院說的!
“蘭姐,去醫院做檢查可是要跑好多科室,妳累壞了吧?”,王子盯著她的一雙高跟長靴,體貼地問道,“我幫妳按摩一下?”
“不耽誤時間了,我一會還要去逛街買東西……”本應斬釘截鐵的語氣,不知為何,說得沒有那麼堅決。
主要是買內褲……
這短短的幾天里,如蘭每次前來『制藥』都會按照慣例,把內褲作為盛裝的容器丟給王子,家里的可供換洗的內褲已經寥寥無幾了。
“蘭姐,妳本來就是為了我忙了一上午,下午還要逛街,那不是更累了?我先幫妳提前放松放松吧。”
說得好像還挺有道理……
在王子捧起自己的靴子時,如蘭的腦海里有個聲音一直在警告她,一定要把握好“度”,最近實在是太頻繁了,今天絕不能再被眼前這個男人觸碰到自己了。
可疲憊的身體卻很誠實地默許了王子的舉動,疲憊的雙腿並沒有掙扎著亂跑,酸脹的腳丫也乖乖地呆在靴子里等待著被人釋放。
拉開靴子的拉鏈,托住後跟的部位,王子吃力地握住靴筒向後拉,抬起的長腿把如蘭的套裙邊緣都向上褪了一些。
身披肉絲的嬌嫩美足終於艱難地從包裹極佳的鞋楦里脫困,冒著一絲熱氣放肆地伸著懶腰,將肉色的絲襪撐出一個絕美的形狀,趾間的空處透著正午的陽光,更是為幾根彼此舒展的纖長腳趾單獨勾勒出了朦朧的曲线。
嗯~好舒服,果然應該休息一下!
在蘭姐的默許下,王子開始施展自己半吊子的按摩技法。
右腳按完,換到了左腳,說不上是揉捏還是搓弄的雙手將它偷偷地緩慢舉起來,靠近了口鼻。
一陣熾熱的鼻息噴在嬌嫩的足心上,如蘭知道王子正在嗅聞著自己浸滿腳汗的足底。
“都是汗,有什麼好聞的!”
嫌棄卻只是嘴上說說,如蘭並沒有真正的阻止,而是紅著臉閉上了眼睛,把金絲眼鏡安放在耳邊。
她知道,笨拙的按摩,到此為止了。
果然,濕熱的舌頭如期而至,仿佛要把藏在絲襪里和沾在腳上的汗液全部吸干,經過連續幾天的不斷實戰,王子已經變得愈發嫻熟了。
如蘭聯想到了王子給自己發過的視頻。
美娜的舌頭那麼靈活……
王子平日里要跟她接吻,肯定要下不少功夫吧……
正在自己腳底作怪的那條舌頭,本來應該用於跟美娜的淫舌纏綿悱惻,現在卻甘願接受自己汗濕的淫腳和泛濫的漿液,這讓如蘭產生了異樣的征服快感。
再加上排卵期的來臨,本就讓如蘭更加敏感,身心的雙重刺激之下,今天的高潮來的特別快,也特別猛烈。
濕透的左腳被放了下來,在王子雙手與舌頭的多重“按摩”之下,竟然不累了,甚至還恢復了一點活力。
如蘭睜開雙眼,看見盯著自己跨間等著討食的王子,她沒有像以前那樣立刻脫下盛滿了“藥液”的內褲,而是沉默了起來。
“去,給我拿條毯子。”在王子充滿疑惑的目光中,如蘭終於開口。
蘭姐要做什麼?
擋起來脫內褲麼?
也許她今天又沒有力氣去洗手間脫了吧……
王子對於蘭姐直接從裙子里脫內褲這種操作已經見怪不怪了,他胡亂揣測著,從臥室的櫥里拿回一條薄薄的毛毯貼心地蓋在了蘭姐的身上。
“坐。”
本想回避一下的王子被叫住,乖乖地坐回了沙發,卻並沒有見到蘭姐在毛毯的遮蓋下做出抬臀蜷腿這種脫內褲的動作。
“這只腳,也要……”右腳伸出毯子,抬到王子的嘴邊,“接著舔。”
自己這是怎麼了……
還想再要!
既然今天已經破禁了,如蘭決定順勢而為,向著“未知”的深處進一步探索。
隨著王子聽話地吸吮,暖流仍在不停地傳往蜜穴深處,但因為剛剛高潮過一次的緣故,還在余韻中的如蘭不復方才的敏感。
在毛毯的掩蓋之下,纖指不自禁地伸進內褲里,找到了被夾在兩瓣大白饅頭之間挺立已久的花蒂,揉弄起來。
這東西好礙事啊……
反正有毛毯擋著,脫掉吧。
於是左腿縮在毯子里一蜷,偷偷地逃出了內褲的束縛,只剩那片已經黏糊糊的布料掛在右邊的大腿根,與長筒絲襪的蕾絲襪箍擠在了一起。
纖指劃過花蒂,暢通無阻地探進那條往外淌著淫液的蜜道,把自己的中指想象成丈夫那根鐵棒,輕柔的抽插起來。
這下子,就跟那天晚上一模一樣了吧……
只不過經過了半個月的荒唐,如蘭早已不再在是那時候的樣子了,當時是醉了的,現在卻是醒的。
她很清楚自己正在做什麼!
與丈夫原地踏步了好久的幸福之路,自己只是先行一步,並不是要分道揚鑣,只要探明了前路,等他追上來的時候,兩人就可以朝著堅定的方向高歌猛進了。
不論過程多麼曲折,只要結果是好的,那麼現在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死張帥,都是為了你!
趾縫間又生出一股強勁的暖流,如蘭想象出張帥冷著一張臉,像王子一樣王子伸著舌頭插弄著自己的淫腳趾縫,下面那根滾燙的鐵棒則泡在源源不斷的淫汁里盡情的翻騰,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樣膽戰心驚地接受自己隨時而來的叫停。
此情此景,自己夢寐以求……
張帥想必也會為之瘋狂吧?
對美好的憧憬讓如蘭加快了手淫的力度,管不了毛毯的起伏是否會讓王子產生什麼奇怪的想法,在趾縫與花道這兩個全身最敏感的地帶被雙重插弄之下,她“啊~”地張嘴叫出聲來,終究是壓抑不住快感飛躍天際時的欲望發泄,腰身猛地一挺,打著顫抖動了幾下,毛毯都被她自己掀落了。
一股被手指磨得更加黏稠的漿液激射而出,卻是濺落在了王子的大腿之上。
此刻在一片空白的腦海里快樂翱翔的如蘭卻並沒有注意到身外的變化,梅開二度的她只在考慮一件事,“死張帥那麼粗,一根手指根本不像,下次換兩根試試……”
被驚一跳的王子此時大腦也停轉了。
現在是什麼情況??
蘭姐竟然又來了一次?
嘴上停止了對繃直淫腳的玩弄,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大腿上那灘濃汁,用另一只手抹起來塞進嘴里。
差點浪費掉!
轉過頭,他看到了從未見過的『制藥廠』。
好一個干淨粉嫩白虎蜜穴!
飽滿的大小陰唇並沒有被那根已經抽出的纖指撐開,緊緊地簇擁著微微張開的一线穴口,黏稠的淫汁湍湍涌出,一股股地緩慢淌過會陰,聚積在淡褐色的菊花凹陷里,淹沒緊密整齊的菊紋,終於在飽和之下再滴落到身下的沙發布料上。
怎麼會這樣……
內褲呢?
內褲呢??
王子順著長筒絲襪末端的蕾絲襪帶,打量著掛在大腿根部沾滿白漿的黑色內褲,好像比上次多一點……但是……
浪費,真的是太浪費了!
那可是自己的『藥』啊……
就這麼暴殄天物地流在了沙發上!
王子家的沙發是粗麻布料的,孔隙極大,那些飛流直下的淫汁就這麼流在上面,然後鑽進粗麻线繩間的細孔,向更深層浸去,這可不比內褲跟床單,靠嘴可吸不出來。
怎麼辦,怎麼辦!
額頭急出了一層細汗,王子靈機一動,放下蘭姐從緊繃狀態逐漸放松的右腳,急切地向前俯身,離眼前這顆淌著汁液的蜜桃越近,就越是驚嘆於它的鮮嫩與美麗,一絲緊張的吐息不小心噴在其上。
“你在干什麼?!”
伴隨著一聲驚呼,如蘭剛要從余韻中回過神來,嬌軀就遭到了前所未有的侵襲,她猛地睜開惺忪無神的雙眸,不可置信地看著把頭埋在自己蜜壺穴口的王子,已經來不及阻止。
察覺到蘭姐被驚醒,王子趕緊伸出舌頭,迅猛地順著那朵誘人雛菊往上舔去,順著這條岔出的河道一路向上,把流淌著的淫汁盡數吸入口中,最終來到源頭的泉眼。
他像與愛人接吻那般歪頭貼上了那兩瓣飽滿的“雙唇”,“嗞……”地一聲,強烈的負壓甚至將花道內側的肉壁都吸得貼合了起來!
“咕嚕”一聲,剛把一嘴快要兜不住的瓊漿玉液咽下肚,王子便被一股大力裹挾著向後仰去,一側的顴骨結實地撞在沙發旁的茶幾一角,腦殼震地嗡嗡響。
“蘭……姐……,我只是,只是……不想浪費……妳的一片好心……對不起!”坐在地上揉著臉頰,王子吃痛地竭力解釋。
“滾——!!”踹完王子的肩膀,右腳有些發麻。
如蘭反應過來,這里是眼前這個摔倒在地的男人家,她恨恨地把腳蹬進躺在地上的靴子里。
該走的是自己。
從欲望的天堂落入禁忌的地獄是那樣的猝不及防,如蘭也沒管從大腿根滑落而至腳踝的內褲,一腳把它甩到遠處的地上,奪門而出。
可惡!可惡!!
『淫腳癖』什麼的,老娘當了也就當了……
但是,那里……絕對不行!
隱秘的生殖器官是不能被配偶以外的人褻玩的,這是傳統世俗的底线,也是如蘭的底线。
不管在進行多麼危險的探索之旅,不論身體正在變得多麼奇怪,底线就是底线!
自己的女性地帶,只能由那個討厭的張帥觸碰!
怒不可遏的心情逐漸平復下來,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如蘭確認,這段荒唐的探索之旅可以做個了斷了。
畢竟,自己的『未知』,已被揭露大半。
再見了,『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