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著身下的女孩,遲翰不禁想起了姬露曦給予他的侮辱。
曹婕的冷嘲熱諷,同學們異樣的眼神,這麼多年來自家庭的壓抑,小媽動人的身軀,種種被壓抑的復雜情緒,都在身下的女人的掙扎和痛哭中得到了發泄和慰藉。
【真爽啊!!真想一直這麼操下去!】肉棒在肉蚌中進進出出,操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女孩的哭聲也慢慢停止,轉而發出不可名狀的小聲哼唧。
遲翰索性把曹婕的衣服脫光,一邊干著一邊在女孩美麗的胴體上上下其手。
由於沾滿了沐浴液的泡沫,曹婕的皮膚摸起來光滑細嫩讓人愛不釋手,尤其是肉嘟嘟的奶子,遲翰真是怎麼玩都玩不夠。
【原來女人的身體這麼美妙,老爹原來一直不讓我碰,是怕我玩物喪志嗎?可是他自己卻玩的飛起。】遲翰暗暗想。
雖然誘惑十足,遲翰卻並不想吃一嘴的泡沫,只好按捺住了去咬曹婕奶子的衝動,專心攻擊她最脆弱的地方。
【啪,啪,啪】搖曳的睾丸拼命的撞擊著女人的屁股,混合著血水和淫汁的不明液體從棍邊流出,隨著肉袋甩的到處都是。
遲翰沒有壓抑快感,作為處男能操這麼半天實屬不易,現在也享受的差不多了,龜頭上傳來一陣酥麻,遲翰趕緊加快肏屄的速度,衝向人生的第一個高峰。
【好舒服…好爽…快,快,快…喔喔…操我…】曹婕的雙眼迷離,兩條腿也盤了上來,經過足夠長時間的適應和充分的潤滑,她的大腦也進入了當機的狀態。
雖然下身還有些疼,但一股強烈的難以名狀的力量正在小腹淤積,曹婕不知道該怎麼做,但她的本能驅使著她迎合和鼓勵身上男人的抽插,仿佛那根插在自己身體里,剛剛奪取她清白身子的鐵棒就是答案一樣。
【操死你,操死你!看我操不死你!】【快操我,別說話快操,操死我吧!把我操死吧!!】兩個人胡亂的叫著,身體扭在一團拼命的抽搐,終於,遲翰第一個來到了高潮。
一股滾燙的熱精噗的射向了毫無防備的女體,像是壓倒稻草的最後一只駱駝,曹婕白嫩的身體硬是弓成了一座拱橋,足足挺了五六秒鍾才重重的落下。
【真舒服啊…】遲翰沒有著急將分身拔出,而是趁著余硬又搗了搗,即使等到完全軟了下來,還留在曹婕的溫暖的肉屄里。
兩個人喘著粗氣休息了一會兒,曹婕看向遲翰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有人說通往女人心最短的距離就是陰道,這話用在曹婕身上再適合不過。
雖然清醒的時候也在盤算如何榜上遲翰,但那個時候更多是因為遲翰家展露出的權勢,對遲翰本人並沒有太多的感情。
可是剛剛的魚水之歡讓曹婕第一次把最隱私的地方展示給男人,遲翰的強勢,破身的痛苦,隨之而來的無與倫比的快樂都讓她深深的著迷。
看著趴在自己赤裸身體上的男人,曹婕第一次感覺到原來被男人征服是如此的幸福。
【我以前真是眼瞎了,其實他長得挺帥的。】曹婕心里忍不住冒出了這個念頭,很快就羞的面紅耳赤,好在剛被干過臉本來就紅紅的,倒是沒被遲翰看出她心里的小變化。
她感受著身體了疲軟的小蛇,不敢相信和剛才威猛霸氣的鐵棍是同一根家伙。
曹婕惡作劇一樣的夾了夾,將遲翰尿道里殘留的最後一滴精液榨了出來。
【小樣,還挺會夾啊。】肉屄的擠壓當然不能瞞過遲翰,他笑呵呵的起了身,拉著曹婕一起去衝澡。
當然,衝澡的過程中手也沒閒著。
洗過澡,曹婕換了一身干淨的女仆裝,乖巧的把桌子收拾好,給遲翰弄了點喝的,然後靜靜的坐在他旁邊看他寫作業。
【別老盯著我看,過來幫我看看作業怎麼寫。】遲翰雖然和女孩相處的不多,卻不是個遲鈍的傻子。女孩前後的變化他看在眼里當然心里有數。
【遵命。】曹婕笑嘻嘻的坐過來,雖然屁股還有點火辣辣的痛,但想到能和始作俑者一起做題,女孩心里還是美滋滋的。
第二天還是平淡的度過,到了放學的時間,曹婕卻驚訝的發現遲翰並沒有回家。
【奇怪,他不回家能去哪里了呢?】曹婕有些好奇也有些失落。
昨天才把清白身子交給他,他該不會這麼快便始亂終棄吧,曹婕忍不住患得患失起來。
那麼遲翰去哪里了呢?
……
作為在紀委工作多年的小領導,張淑華的工作就是監督政府機關的官員,得罪人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一般來講到了這個位置,做事都如履薄冰,張淑華也很少做把人往死里得罪的事。
即使不得已而為之,也是上面給交代的,就算有人逃脫囹圄官復原職,找她報復的事情也從來沒有發生過。
張淑華在官場混跡多年,深深的知道什麼人可以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所以當警察找上門的時候,她想破頭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地方出問題了。
法院幾乎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便立刻給她定了性,扔進了監獄。
進了監獄,張淑華很快便被區別對待。
雖然都是女犯,但斗爭的殘酷一點都不比男監獄差。
張淑華本來還擔心要吃苦頭,卻發現獄警專門給她安排的單間,生活用品一應俱全,甚至還有電視和獨立衛生間。
除了沒有人身自由甚至和住酒店差不多,本來她還有些僥幸,結果這段時間下來她已經從獄友那里了解,能有如此待遇的都是年輕貌美的小姑娘,監獄把她們保護的好一些是為了讓來放松的領導們玩的開心。
女子監獄基本上和免費的大型妓院也沒什麼區別,只不過玩家們更加肆無忌憚,女人們的地位更低罷了。
至於張淑華顯然不屬於這類情況,她雖然平時注意保養也完全可以說風韻猶存,但距離一進來就能享受單間的那種驚人美貌還是頗有距離的。
不知道是出於好心還是幸災樂禍,獄友們告訴她另外一種情況。
有些在外面得罪了大人物的斗爭失敗者,他的老婆女兒或者情人之類的也會被送入單間,方便勝利者大人物來羞辱她們泄憤。
有時候還會錄成視頻讓失敗者觀看。
這類女人的下場往往都好不到哪里去,好條件也是暫時的,等大人物玩膩羞辱夠之後就會被無情拋棄,甚至會故意吩咐獄警去好好“照顧”她們。
張淑華既然不屬於第一種情況,就只能是第二種人,所以雖然暫時條件不錯,但遲早要過生不如死的生活。
有的獄友看張淑華這養尊處優的樣子就不爽,已經放話等她被扔進大宿舍的時候要好好讓她了解一下人性的丑惡。
今天的放風結束之後,提心吊膽的張淑華回到這個臨時的小窩,再次把腦海里的所有人過了一遍,絞盡腦汁的回憶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如何才能在這個不利的環境下翻盤。
或者說,現在應該如何自救,才能避免被扔進大宿舍里。
努力想了半天仍然一無所得,張淑華有些沮喪的在鏡子前打扮起來。
既然對方是看上這具身體,那這就是她目前唯一的籌碼。
張淑華年輕的時候也算長得不錯,但絕對不是那種溫柔體貼的類型。
她從小強勢,為了上位倒是睡了幾個領導,但上了年紀之後便也失去了向上爬的心,這些年養了幾個小白臉,當女王用皮鞭抽著他們倒是也過得有滋有味。
如今再要回到服侍男人的老路上,張淑華也不知道自己還剩幾分功底。
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張淑華決定臨陣磨槍,她拿起手邊的梳子,翻過來抓住頭,將梳子把放進嘴里吸吮起來。
【那幾個老頭這些年都沒碰我了,多半不會是他們。估計可能是其中某個人的政敵,查到我們之間的關系,用我來示威的。】張淑華一邊舔一邊悲涼的想到。
政治上的事情就是這樣,不選邊上不去,選了邊又可能成炮灰。
張淑華離開斗爭中心多年,本以為撈點錢過小日子就可以了,沒想到還是被揪了出來。
嘆了口氣,張淑華又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梳子上。
虔誠的樣子仿佛這個梳子是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一樣,小心的呵護著它。
張淑華注意到屋子里有攝像頭,主要是為了防備她們自殺,不過她不在乎被人看到自己舔梳子是傻樣——比起給一堆髒女人舔逼,臉皮這會兒根本什麼都不是。
專心致志的舔了一會兒,張淑華感覺腮幫子有些酸,便放下梳子,去浴室洗了個澡。
溫熱的水劃過她的身體,張淑華給手上抹好了沐浴液,開始做托胸的工作——這個工作她年輕的時候每天都做,能夠讓乳房更有彈性而且保持不下垂,後來當了領導之後就做的少了,現在她打算重新拾起來。
反正呆在這里大量的時間也沒用,張淑華決定盡最大的努力將狀態調整到最好。
【也不知道小婕怎麼樣了?】張淑華一邊向上推一邊想,女兒曹婕現在是她心里最放不下的擔憂。
雖然已經接近成年,但從小嬌生慣養的曹婕根本不具備獨立生活的能力,她一直克制自己不要去想外面的女兒,因為想也沒有用只能徒增煩惱,而她現在連自己都顧不住了。
將胸部保養操足足做了兩遍,張淑華將身上洗干淨擦干,然後走出了浴室。
【你是誰?】張淑華突然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年輕的男人,嚇了一跳。
條件反射一樣的捂住胸和下體,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很快就鎮定下來,把手放開自然垂在兩遍。
她走了幾步坐到床邊,翹起了二郎腿。
【啪啪啪】沙發上的男人鼓了鼓掌,露出贊賞的表情。
【果然是當過領導的人,覺悟就是不一樣。】男人當然是遲翰,看到曹婕的老媽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保持鎮定,不由得有些佩服。
【我好像不認識您。】張淑華沒想到來的居然是自己從未見過的一個年輕男孩,根據面相判斷,最多也就跟女兒差不多大。
張淑華知道,來這里踐踏自己的人多半就是幕後黑手,畢竟現在自己已經是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人家不需要有任何的顧忌。
這幾天她早就強迫自己接受了現實,不去想任何報復的事情,更不能有一點仇恨。
因為只要被對方看出一點端倪,最後一點生機便會被徹底切斷。
她是個務實的女人,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就必須朝前看,如何討好這個男人讓他心生憐憫,而且讓他明白自己仍然有價值才是最重要的。
報仇什麼的,她根本不會去想。
所以看到來人是個男孩,她才會有那麼一秒鍾的失態。
不過久經歷練的她很快調整過來。
別說是個男孩,就是條公狗,現在讓她舔她也必須去舔!
【第一次見面,我叫遲翰。】遲翰伸出手,張淑華猶豫了一下,輕輕的握了握。
並不是她矜持,只不過是現實和她想象的稍微有點不一樣。
她本打算使出渾身解數讓男人開心,現在卻想先觀望一下。
她想搞清楚這個男孩是誰,自己到底得罪了誰,現在應該怎麼做才對。
【張阿姨可能很意外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里,聰明如您想必已經猜到,您今天能在這里,多少跟我有點關系。】遲翰頓了頓,接著說道【至於原因嘛…嘿嘿,我這個人別的都好,就是有個毛病,睚眥必報。您的好閨女在學校得罪了我,所以我也不想讓她好受。】遲翰把事情的經過大概說了說,正如張淑華所想的那樣,他完全沒有隱瞞的必要。
【就因為這麼雞毛蒜皮大的事情,你就把我弄到這兒來了?】張淑華滿臉的不可思議,緊接著又惶恐起來,這位爺雖然年紀小,能量卻大的很。
明明是小孩子間的胡鬧,卻能上升到這個程度,可見他家里的勢力肯定非常恐怖,而且對他的寵溺恐怕比她對曹婕還要嚴重。
張淑華不知道的是,其實遲老爺子對遲翰一直是很嚴格的,只是最近遲翰出了事情,這才容著他任性一次。
當然,張科長這種小蝦米,在遲翰家的勢力前確實什麼都不是,得到授權的黎叔甚至沒有報告遲老爺子就把事情辦了。
女兒說的話確實很難聽,張淑華滿心苦澀,自己謹小慎微,卻遇到個坑娘的女兒,也都怪自己太慣著她了。
面前這位小爺能為了這點破事把自己弄進來,那外面形單影只的女兒恐怕…張淑華不敢往下想。
【不用擔心,曹婕好的很。】遲翰看到她臉色變幻,露出恐懼的樣子,得意的扔出殺手鐧。
【昨天我才把她按在桌子上,脫衣開苞,大操特操,現在估計腿還是軟的呢。】遲翰打開旁邊的電視,里邊播的正是他昨天書房里攝像頭錄下的場景。
看到自己視如珍寶的女兒穿著下流的女仆裝,被人按在桌子上當成沒用的抹布一樣使用,張淑華心里產生了難以遏制的憤怒。
女兒被破處時的哭喊和男人的獰笑從電視里傳出,張淑華的手緊緊的攥了起來,似乎一言不合就會衝上去和遲翰拼命。
不過她最終還是忍了下來,她早就從獄友那里聽到過前人的經驗,知道這個時候反抗只能加強惡魔報復的快感。
張淑華拼命的喘著氣,讓心情平復下來。
她扭開頭,將耳朵蒙在了被子里。
【這麼精彩的鏡頭,您不好好欣賞不是浪費了我的一片苦心。】遲翰也不阻攔,而是慢條斯理的說。
【好。】幾秒鍾後,出乎遲翰的預料,張淑華居然聽話的坐正好好的看起了電視里的情節,好像里邊被破處的不是自己的女兒一樣。
【沒意思…】鬼村在旁邊說【這個女人太精明,她已經認清了形式,你現在想怎麼玩她她都不會反對。】那天之後遲翰也解釋了,他只是希望自己的第一次可以有一點點隱私,不要帶那麼強的目的性,並不是不尊重他。
張淑華再次開口【這位,遲翰小哥,我想您這麼大老遠來,肯定不會只是想看看片子。既然是曹婕得罪了您,阿姨願意做出補償。阿姨這里啥都沒有,就有這殘破的身子,如果您不嫌棄,讓阿姨好好伺候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個道理張淑芬早就明白了。
看視頻里的樣子,這男孩也頂多算身體硬件不錯,肏干的樣子也非常生澀。
自己這風月老手就算雄風不在收拾個他應該也是綽綽有余的。
不等遲翰拒絕,張淑華就主動放開懷抱,豐滿的乳房在空中晃悠著,腿間的黑森林也讓遲翰移不開眼。
張淑華跪到遲翰腿邊,主動幫他解開了褲子。
【這是…】遲翰有些緊張,他倒是沒想到張淑華如此主動。
本來想著今天晚上回去在曹婕身上試試口爆,卻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口交經歷居然要交代到她老媽身上。
【好大…】張淑華被遲翰的尺寸嚇了一跳,現實中的雞巴好像比視頻里還要大了一圈。她不知道是電狼之軀的作用,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嗚】一口吞下龜頭,張淑華好像又找到了年輕時候的感覺。只不過嘴里的家伙尺寸明顯更大更粗,撐的臉蛋有點疼。
【本來想著回去肏你女兒的嘴,沒想到卻被你搶了先…誒呦還真他媽的舒服…】遲翰剛說半句話便被快感打斷。
成熟女人的舌頭像是一條滑溜的小蛇在龜頭上打轉,雖然不如曹婕的屄來的那麼緊,卻更靈活刺激,帶來的快感也不太相同。
【嗯…】和青澀的曹婕不同,張淑華很知道男人喜歡什麼。
她一邊含著龜頭舔弄,一邊將手伸進了遲翰的襯衣里撥弄起了奶頭。
兩眼嫵媚的看著男人,讓他盡情的欣賞她的臣服和恭敬。
【媽的,你比你閨女騷多了。你看看電視里她那樣子,哪有一點遺傳你。】遲翰邊享受著女人的口活邊看著電視里自己操她女兒的樣子,真的是爽呆了。
【她還是個孩子,以後還要請您多調教。】張淑華知道母女倆的命運都捏著這人手里,就算心里再屈辱也必須順著他的意思說。
【你說我要是經常肏她,她會不會變得和你一樣騷?】遲翰不依不饒的問。
【只要我教您幾手,不愁曹婕不變成您的母狗。】張淑華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好的借口。
【當媽的教男人如何搞女兒,真是讓人感動啊。】遲翰說。
【這個世界就是你們男人的,讓你們搞就是我們女人的命運,不是嗎?】張淑華反問道,因為要說話只好將嘴里的雞巴吐了出來,一只手握住慢慢的套弄著。
【你看的可真開啊。】遲翰忍不住說。
【畢竟活了這麼多年。女兒長大了,這一天早晚要來,當媽的自然要做好心理准備,既然你想當我女婿,就讓丈母娘來驗驗你的成色吧。】張淑華說完往肉棒上吐了些口水,用手抹勻之後再次將它吞下。
【哈哈,你的段位還是不行啊,明明占據著絕對的優勢,居然在氣勢上被人壓倒了啊!】鬼村看著錯愕的遲翰幸災樂禍的說。
【操!】遲翰意識到氣勢被奪頓時大怒,他抱住女人的腦袋狠狠的向下壓。
【咳咳咳……】張淑華立刻被嗆住了,兩只手按在遲翰的大腿上拼命想要掙脫。
她以前就不會深喉,這麼多年不給男人吹,又碰到遲翰這樣的大尺寸,根本沒有完全吞下去的可能。
偏偏頭上男人的手勁很大,她拼命的想要推開居然毫無作用!
【你敢推開我!】遲翰用一只手平按在她的後腦勺,另一只手握拳,狠狠的砸了上去!
【咳咳咳,咳咳咳,不…咳咳咳…】張淑華想要求饒,卻被嗆的說不出來話。
喉嚨劇烈的疼痛激的她眼淚鼻涕橫流,哪有剛才那智珠在握的樣子。
【咚!】遲翰像是砸木樁一樣再次向下狠擊,張淑華當然沒有膽子去咬,可是遲翰的力氣太大她實在推不開。
【你要是再推我,我今天回去便讓一百個男人強奸你女兒,明天再讓一百個男人強奸你!我說到做到!】遲翰威脅。
【嗚…】張淑華說不出話只能嗚咽一聲,雖然萬分艱難,但她還是拼命的克制本能,讓手緩緩的離開遲翰的腿。
要知道保護自己是生物的本能,而克制本能需要非常大的意志力。
意志力的來源可以是恐懼,也可以是母愛,或者兩者兼有。
兩手背後的張淑華任由腦後傳來一次次的暴擊,她努力讓自己放松喉嚨伸出舌頭,唯恐不小心咬到遲翰讓他發飆。
就這樣,足足快二十厘米長的雞巴,硬是一截截的被她吞下,雖然吃的很辛苦,但當鼻子碰到男人小腹的時候,張淑華心里還是涌上了一股滿足感。
【我就說麼,女人的潛力是無窮的,關鍵看你怎麼開發。】鬼村說。
適應了尺寸的張淑華立刻變得勢不可擋起來,不需要遲翰使勁,她的嘴唇自發做起了二十厘米的往返運動,口水將肉棒染的油光發亮,美麗的長發隨著腦袋左右搖晃,讓頭一次體會口活的遲翰大呼過癮,差點沒忍住繳槍了。
【媽的,你這小嘴可真會吹。】遲翰不想這麼快敗下陣來,便把女人扶起,讓她扶住電視櫃,撅起屁股方便他後入。
即使再裝的無動於衷,張淑華看到女兒被糟蹋心里還是很不舒服的。
現在被強迫擺出這個丟人的姿勢,臉正對著屏幕讓她一陣的不自在。
不過經過剛才的事情她已經有點摸到遲翰的意思,他就是故意想要羞辱她們母女。
【不許扭頭!不許閉眼睛!我就是要你被我干的時候看著我肏你女兒!】遲翰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張淑華只好服從,屏幕里的男女交合也越來越激烈,女兒的哭聲也小了下來,根據經驗她知道是女兒慢慢適應了疼痛,正在轉變成真正在女人。
後面的遲翰則心滿意足的扶住她的腰,對准肉洞用力一推,沒有阻礙的和便宜丈母娘來了個親密接觸。
他就是喜歡看張淑華不得不服從的樣子,看到這個端莊的帶著一點領導架子的貴婦無可奈何卻不得不撅著屁股讓自己干的樣子,遲翰感覺簡直爽爆了。
張淑華的屁股比曹婕豐滿多,干著一點都不膈,像是在干一個肉墊子一樣。
屄雖然比不上年輕女人彈性好,卻勝在水多,刺溜刺溜的也別有一番風味。
其實張淑華自己也很意外,她平時並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恰恰相反,她很難被挑起性質。
年輕的時候不說,當上領導之後每次和面首出來她都是女王,只有用皮鞭狠狠的抽那些男人,看到他們扭曲的表情,聽到他們痛苦的嚎叫她才能慢慢進入狀態。
做的時候也是女上位居多,除了便於她控制節奏,也是為了方便她掐男寵奶頭或者勒他們的脖子。
可是今天的情況不一樣,明明她才是服務的那一個,明明男孩的動作生澀且粗暴,明明她感覺無限的屈辱,可是身體卻好像是被刺激到了某個不知名的點,插入的雞巴就想點燃火藥桶的火把,讓她整個人都燃燒了起來!
電視里男女交媾和女兒的叫聲,似乎比痛苦的男人更能引起她的興致!
張淑華不再抗拒,反而將注意力集中在電視里,仿佛屏幕里被日的嗷嗷叫的那個不是她女兒曹婕,而是她張淑華。
淫水和被帶進身體里的空氣混在一起,冒出了渾濁的白色氣泡,看上去和口水差不多。
成熟女人的魅力確實不是年輕小姑娘可以比的,如果說肏曹婕的時候遲翰還覺得游刃有余的話,日她媽就有點力不從心了。
雖然身體被強化過,但沒怎麼見過世面的小將軍被老逼一夾,立刻就敗下陣來,加上遲翰還沒有意識去控制節奏,第一個姿勢還沒干多久,遲翰便感到龜頭一陣快感傳來,趕緊抱住大屁股狠狠的肏了十幾下,然後一挺屁股便射了出去。
張淑華卻明顯沒有滿足,雖然她知道今天的重點是讓男人舒服,但難得今天這麼在狀態,被干的不上不下心里實在是空落落的。
雖然不敢說什麼,她那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還是沒能逃過明察秋毫的鬼村。
【沒把她日爽啊。】鬼村說。
【雖然母女兩個只要調教成功一個就夠了,但作為一個男人,尤其是要繼承我衣缽的男人,連一個女人都滿足不了,真是有夠丟臉的。】鬼村又火上澆油道。
【那我該怎麼辦?】趁著張淑華去洗屄里精液的功夫,遲翰忍不住求助道。
【簡單的很,繼續肏她,肏到她求饒為止。】鬼村做了一個手槍的手勢,對准了浴室的方向開了一槍。
【…】遲翰沒想到解決方法這麼簡單粗暴。
【電狼之軀本來就是征服女人的神器,即使你僅僅解鎖了一部分能力,把一個女人操到腿軟也是綽綽有余的。要知道在你這個如狼似虎的年紀,就算是個普通男孩也能連著干上三四炮,有電狼之軀加成,她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有點信心,拿出男人的樣子來給她看看!】鬼村鼓勵他。
【好!就看我的了!】遲翰把手捏成拳頭。
【還有一點,你肏女人的方式要改改。】鬼村提醒道。
【不就是一個洞麼,還能怎麼改?】遲翰不解的問。
【首先你要打消那就是一個洞的看法。她是一個人,哪怕你把她當成肉玩具,也絕對不止是一個肉洞那麼簡單。剛剛我看你肏她的樣子,上來就急的嗷嗷叫,光知道猛插猛干,對付這種有經驗的女人這樣可不行。你得慢慢來,根據她的反應調整策略。操的節奏要把握,體能也要控制好。比如她不夠濕的時候就要慢慢來,水大的時候就可以加快。她快要到的時候再衝刺。拔出的分寸也要把握,讓她進入狀態的時候可以只拔出半根,甚至不拔出僅僅在周圍研磨,衝刺的時候再充分的利用你肉棒的長度,將龜頭邊緣完全拉出來之後再狠狠的捅進去。插的方向也有講究,除了正前方,左右兩邊也要照顧到…】鬼村滔滔不絕的給遲翰介紹著干女人的技巧,聽得遲翰目瞪口呆,好像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原來肏個女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還有這麼多技巧要學習。
【等未來你開啟了女人的敏感條,那些動作她爽,怎樣提高快感都是一目了然的事情。現在你就只能靠自己摸索,觀察她的反應,體會她陰道里的收縮。】看遲翰躍躍欲試的樣子,鬼村終於停止了他的說教。
【你在說話嗎?】裹著浴巾的張淑華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走出浴室。
【沒有,我在想事情。】遲翰把電視關了,摟住張淑華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想什麼事情。】張淑華好奇的問。
【我在想,不知道曹婕這會兒在干嘛。】遲翰說。
【…】張淑華一陣無語。
【要不給她打個電話吧。】遲翰拿起沙發上的褲子,從口袋里掏出手機。
【…】張淑華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按理說她這段時間進來了還挺擔心女兒想聽聽她說話的,但現在這種情況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女兒。
【喂,是我啊。】遲翰很快便打通了電話,他把手機遞給張淑華,示意她舉著放在他的耳邊。
張淑華無奈,只好把裹著身子的浴巾放開,一手摟住遲翰的腰,一手把電話放在遲翰耳邊。
【喂,你在哪里啊?為什麼沒有回家?】電話里傳來曹婕的聲音。
【什麼時候少爺我出門還需要跟女仆匯報了嗎?】遲翰不滿的說。他抱住張淑華的屁股,把一只手伸進了她的兩腿間。
【喔。】女人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
【你旁邊有女人?】曹婕敏銳的捕捉到了聲音,不過因為只有一個音,她並沒有聽出來是誰。
【對啊,你吃醋了?】遲翰反問。
張淑華的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她感覺到一根靈活的手指伸進了她的身體,正在里邊鑽來鑽去到處亂竄。
【唔唔…】她迅速用摟住遲翰的手抓起一把頭發塞進嘴里,然後在身體失去平衡前再次扶住了遲翰。
她本來想咬住遲翰肩膀的,但實在沒有那個膽子。
【吃醋?呵呵,什麼時候女仆可以吃少爺的醋了。】曹婕發出一陣笑聲,不過即使隔著電話都能聽出她這話的言不由衷。
【嗯,你明白就好。】伸進女人肉屄的手指微微向上勾起,摸到了一小片粗糙的充滿褶皺的區域。
張淑華的身體立刻顫抖起來,明顯被刺激到了。
【那我的少爺,您現在給我打電話是要做什麼呢?】長吁了一口氣,電話那頭的聲音平靜的問。
【沒什麼,就是突然想聽聽你的聲音。】遲翰打電話也是突然心血來潮,根本就沒想好要說點啥。
【真的?】曹婕的聲音里充滿了驚喜。
【對啊,要不然給你打電話干嘛?】遲翰不耐煩的說。他這會兒一心二用,注意力大都集中在懷里女人的熱洞里,哪有閒工夫去想這個那個。
【嗯,少爺。其實…如果你想瀉火的話,可以回來啊。】曹婕猶豫了許久,終於鼓起勇氣說。
【什麼?】這話一說,遲翰立刻感覺到手指被狠狠的夾了一把,顯然懷里的女人被電話里的內容刺激到了。
【我…】電話那頭的曹婕滿臉通紅,但既然已經開口便鼓起勇氣接著說下去【我本來就是少爺的女仆,伺候您是理所應該的。昨天…昨天我也把清白身子給了您,您要是想,回來我一定盡心盡力服侍您。我雖然笨,但很多東西我都會去學。我…我…您還是少在外面玩…我聽說外面的女人都可髒了…誰知道她們有沒有什麼傳染病。】說到最後聲音甚至有些激動。
張淑華羞怒交加,恨不得一巴掌把這個不要臉汙蔑自己的不孝女兒扇死。
平時看上去冰清玉潔的,才剛被開苞就知道搶男人!
這麼多年的教育真是失敗!
【有病?不會吧…】遲翰故意拉長了聲音。
【咋不會!!】曹婕著急了,生怕遲翰不知道重要性【很多女的看著漂亮,其實私生活亂著呢!不知道被多少人干來干去的,下面早就松了,萬一哪個男人有病,豈不是傳染給您了!要我說您要是想玩還是回家,實在不行…我後面也讓您玩。】
【噗嗤!哈哈哈哈!】遲翰哈哈大笑起來,就在曹婕說讓他玩後庭的時候,張淑華的肉蚌里終於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動,整個肉洞跟攪拌機一樣,似乎要把他的手指絞斷。
即使是個傻逼這會兒也知道女人來了高潮,於是他用力的再扣了幾下,幫助女人來到更強的高峰。
將電話打開免提扔在一旁,遲翰將手指掏出放進嘴里嘗了一下,然後把女人推倒,面對面再次提槍上馬。
【少爺!!我不是在開玩笑!】曹婕又羞又氣,她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遲翰居然還沒有立刻回來。
也不知道旁邊是哪個狐狸精,居然魅力這麼大!
張淑華拼命的咬住頭發,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偏偏遲翰再次進入她的身體,一波波的快感襲來,她真的快要忍不住叫出聲了。
【嗯,我旁邊的這個妹子有點害羞,不過她對你說她有病很不滿意,說你誣陷她。】遲翰故意挑撥道。
【好吧!就算她沒病!可是她多髒啊!】曹婕大聲叫道,她突然話鋒一轉,大聲的說【喂!我知道你聽得見,有沒有膽子報上名字,讓我知道你是誰!】
【唔!嗚嗚嗚!】張淑華羞的把頭埋進了被子里,兩條腿卻穩穩的夾在了遲翰的腰上,鼓勵他下一步的動作。
【好了好了,我就逢場作戲一下,別嚷嚷的讓人瞧不起,就這樣了啊,等我回來再說。】遲翰把電話掛了,剛才怕露餡他一直不敢啪啪,每次只能插進去一半就拔出來,現在他覺得火候差不多可以掛掉電話專心肏屄了。
【你是不是非要羞辱死我們娘倆才開心!】張淑華猛地把被子扔開,羞憤的喊。
【不是吧,我看不是我喜歡羞辱你們,是你喜歡被我羞辱吧。你看看,就聽女兒說了幾句話,你都流成啥樣子了!】遲翰得意的說。
【我…】張淑華頓時啞口無言。
【要我說,做人最重要的是開心嘛。只要你聽著女兒的聲音能高潮,那咱就聽著她的聲音肏。將來要是有機會,我可以把她帶進來,你們母女倆聯絡聯絡感情,然後三個人一起玩,反正都是我的女人,也不用分什麼彼此。】遲翰說。
【可是…】張淑華根本沒想到男人這麼無恥,母女兼收還嫌不夠,還想要母女同床!她想要拒絕,可又怕觸怒男人不敢開口。
【這樣的話這個床就有點小,等回頭我找人換個大床來,起碼要夠我們三個人一起玩才行。】遲翰說。
【嗯。】張淑華心里一喜,看樣子男孩的火已經消了,雖然無妄之災讓人惱火,但能夠及時止損也是非常重要的。
她可不想墮落到進公共大宿舍去。
這麼想來反正母女倆都被他操了,一起被操似乎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怎麼?不再考慮考慮?】遲翰似笑非笑的說。
【我們母女倆本來就都是你的人,那怎麼玩還不是你一句話。】張淑華說,她心里已經在盤算,等母女同床的時候跟著男孩說說,看能不能把自己放出去。
雖然希望不大,但哪怕能減幾年也是好的啊。
心里想著事情便有些走了神,遲翰感覺到女人的水量在減少,便放慢了肏屄的速度,慢慢的研磨起來。
【那你現在給她打個電話?】遲翰說。
【…你回頭直接把她帶來不就行了。】雖然打定了注意,但現在立刻就和女兒攤牌還是讓張淑華十分難堪。
【我覺得還是先跟她說一下比較好,省的到時候尷尬。】遲翰執意把電話塞進了她的手里。
【還不是你自己變態,就想邊操我邊聽我女兒說話。】這話張淑華只能腹誹一下,決計是不敢說出口的。
手機再次接通,電話里傳來女兒的聲音。張淑華猶豫了良久,終於開口。
【喂,是我。】
【媽媽?怎麼是你?!你還好嗎??不對啊!!這個號不是…少爺在你旁邊?】曹婕立刻反應過來。
【嗯,遲翰確實在這邊,他聽說我進來了,便一直吩咐人照顧我。】張淑華當然不會說都是遲翰害她進來了,畢竟說出來除了給所有人添堵沒有任何卵用。
【少爺!是真的嗎?真是太謝謝你了!!】曹婕激動的說。
【不對,那剛才我說的話,媽媽也都聽到了?】曹婕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嗯…】張淑華也不知道怎麼接話,只好含糊的應了一句。
【汗…媽我剛才誤會你了,其實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剛才怎麼不說話,害我胡思亂想的。】曹婕問。
【其實…你也不完全是胡說。】張淑華斟酌著用詞,想怎樣跟女兒攤牌。
【什麼意思?】曹婕有個不好的預感。
【哈哈,你媽的意思是,她剛才確實是在跟我肏屄。現在還在跟我操,你仔細聽,這細膩的啪啪聲,就是我正在操你媽呢!】遲翰忍不住插了句嘴。
母女倆一下子都沉默了,整個屋子里都只剩下肉體碰撞的啪啪聲。
【少爺…這…是為什麼?】曹婕終於忍不住問。
【不為什麼,我本來就是來看看你媽,結果正好發現她正在自慰。我心想在監獄里壓力這麼大,放松一下也是正常。不過看到她一個人搞自己心有不忍,便只好來助她一棍之力,沒想到一發不可收拾,便只好再來一發。】遲翰恬不知恥的說。
【真的嗎?】曹婕不可置信的問。
【嗯,都是真的…】張淑華氣的臉通紅,卻不得不配合他的話,心里大罵遲翰無恥。
【好吧…那少爺您早點回來,我先睡了,明天還要早起。】曹婕說完飛快的把電話掛斷。
【啊啊…啊…好爽…快干我…快…】張淑華終於放開自我,拼命的搖晃屁股迎合遲翰的抽插。
雞巴如果搗蒜一樣重重的砸進女人的花心,女人的屄都快被遲翰干爆了。
【爽,再用力,用力!!】遲翰感覺女人快到了,便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全速衝刺,張淑華果然像是被電到一樣抽搐起來,嘴里不知道在喊些什麼,遲翰聽著好像是說讓他好好的對她的女兒。
【放心高潮吧,我會好好的照顧曹婕的!】聽到承諾,張淑華終於來到了第二個高潮。
這次的衝擊遠比上次用手指強烈的多,張淑華感覺身體好像被開了個口子,所有的力氣都從口子里噴薄而出,射的到處都是。
【被干死了…好爽…好舒服…從來沒有這麼舒服…】一波波的高潮過去,張淑華的神智再次回來。
男人仍然在她的身上馳騁,快感卻沒有徹底的退去。
【你可比你女兒耐操的多。】遲翰看她醒來,調侃的說。
【我睡著了?】張淑華問。
【嗯,大概睡了有五分鍾吧。】遲翰說。
【這段時間你就一直在干我?】女人又問。
【對啊,我閒的無聊,一邊干你一邊看電視。】男人回答道。
【嗯,下次你來的時候把她帶上吧。】張淑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說,但就是不由自主的說了。
說完之後心里很平靜,好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
【當然。】遲翰鬼魅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