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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後庭宴·2

極品家丁玉德仙坊新篇 sofia 34942 2024-03-05 02:03

  十六位仙子剛剛走下戲台,很快就被蜂擁而至的男人團團圍住,霎時間,全場就只剩下林三和李泰徐渭等老臣還在原地。

  幾個老家伙剛剛已經在和仙子們共赴雲雨,也不好意思再和年輕人爭搶,而林三則是因為身體尚未完全恢復,況且他知道自己若是下場,娘子們定然放不開,再說有蘇大家在旁陪著,欣賞自家娘子與別的男人淫靡歡愉,倒也別有一番情趣。

  年過花信卻風韻不減當年的蘇卿憐美眸流波地看著仙子與男人們調情逗樂,扭頭見林三一直觀望著場中的嬌妻美妾,不由巧笑道:“林大人,你怎麼不下場去玩玩呢?”

  林三臉色一囧,有些意興闌珊地搖頭道:“蘇大家就別笑話我了,我這毛病你也不是不知道。”

  “大人妄自菲薄呢。”

  蘇卿憐嫵媚瞥了他一眼,探入林三褲襠的柔荑輕握住他的陽具,柔嫩溫潤的小手讓林三有種心動感,聽她吹氣如蘭道,“妾身聽聞夫人們已經尋得良藥,今日一見果然有效果呢。大人這寶貝……又能硬起來了。”

  豐腴嬌軀貼近林三身體,蘇卿憐柔媚道:“若是林大人不嫌棄妾身蒲柳之姿,就讓我為大人服侍一次吧。”

  林三斜瞥了遠處的徐渭一眼,遲疑道:“蘇大家,徐老哥可還站著呢。”

  “有外子看著,不是更刺激嗎,大人?妾身已經很久沒嘗過大人的滋味了。”

  蘇卿憐秋波流轉,蕩漾著點點春情,無愧是風月場的不敗花,撩騷挑逗的話語順手拈來。

  見林三還有些放不開,蘇卿憐貼著他的臉頰親吻耳垂,膩聲道:“況且,外子都把您的夫人睡遍了,您就不想……再嘗嘗他家娘子的味道麼?”

  “真是比安姐姐還要狐狸精啊!”

  林三心頭意動,被蘇卿憐握住的陽具本能地抖動一下,惹得風韻徐娘嬌笑道:

  “林大人,那妾身就不客氣了。”

  說罷也不等林三答復,她自顧自盈盈蹲下,玉指輕巧解開林三的褲子,螓首一低,紅唇微張,林三就感覺小兄弟進入一片潮濕溫熱的地方,軟肉纏綿,香舌靈動,暢快得如同插入泥濘花徑。

  蘇卿憐的口舌服務讓林三爽得頭皮發麻,目光掃向場中,看到最愛的娘子肖青璇和妹妹秦仙兒聯袂走到普通士兵的圈子里,優雅跪坐在軟墊上,旁邊圍成一圈的男人一個個都挺直了陽具,好似一柄柄肉槍指向兩位金枝玉葉。

  肖青璇微微抬起嬌艷動人的俏臉,青絲垂瀑,玉乳輕顫,剪水雙瞳中蕩漾著令人心醉的春水波光。

  許是夫妻連心,察覺到林三目光的她微仰鳳首,彼此眸光正好相會,肖青璇芳心一顫,本就因為情欲而緋紅的玉顏愈發嬌艷迷人。

  “壞人,讓青璇陪別人也就罷了,還看得津津有味。”

  肖青璇心中呢喃,忽的發覺夫君五官稍微扭曲,定睛一看才發現蘇卿憐的手已經探入林三褲襠,看那褲子一起一伏的樣子,可想而知兩人在做什麼羞人的事。

  心中吃味的太後娘娘忍不住瞪了林三一眼,心中甚是吃味:“把嬌妻美妾拱手讓人,自己倒和別的女人玩的開心,林郎,你真的有那種癖好嗎?”

  見林晚榮一邊享受,一邊朝自己微笑點頭,肖青璇輕輕抿了下紅唇,伸手握住身邊二牛的陽具,眼角余光瞥見林三立刻伸長脖子看著自己,她芳心又羞又喜,須臾,緩緩張開紅唇作勢要吻住陽具龜頭,可臨到頭,卻只是伸出香舌舔了下馬眼。

  與此同時,肖青璇就瞧見林晚榮臉上一閃即逝的失落。

  在心中輕哼一聲,太後娘娘向夫君遞去一個意味深長的嫵媚眼神後,盈盈看著周遭男人,眸光落在粗長不一卻都爬滿青筋的陽具上面,柔聲道:“諸位卿家……的本錢可真大呢。”

  “謝太後娘娘夸贊。”

  眾人淫笑著抖動胯下陽具,好像示威又好像在撩撥一國之母的情欲,“其實我們不僅殺敵厲害,這次西征我們也肏服了好些個白皮娘們。”

  一旁的秦仙兒妖嬈橫眉道:“謊報軍功可是大罪呢。”

  另一個兵丁淫笑挺著陽具走上來,握著肉棒頂在霓裳公主的瑤鼻前,甕聲甕氣道:“仙子要是不信,不如親自試一試吧?”

  二牛也把陽具抵在肖青璇的鼻尖,用龜頭把馬眼溢出的汁液均勻抹在太後娘娘秀美的瑤鼻上,整根陽具水潤油滑,上面還帶著些許粘稠的漿液,正是方才肏干肖青璇屁眼腸穴時帶出的腸油和精種。

  濃重的陽具腥臭味飄繞在鼻翼,若是尋常女子決計受不了這種味道,但在體內媚藥刺激下,這對於肖青璇和秦仙兒來說卻如同春藥般誘人,勾得食髓知味的二女性欲漸長,連眼神都透出濃濃欲望。

  肖青璇輕輕咬了下紅唇,絲毫不顧忌陽具的汙穢,蔥白玉指環住二牛的肉棒,剛剛被插入後庭時,她就感覺這根陽具粗壯異常,此時握在手中,從掌心傳來的火熱和堅硬更讓她心猿意馬。

  這時候,旁邊忽然響起噗嗤的吞吐之聲,肖青璇扭頭看去,見妹妹秦仙兒已經含住士兵的肉棒,如飢似渴地做著深喉口交,邊吞吐陽具還邊嬌哼道:“真是根惡臭的雞巴,惡心死本宮了,你們這些家伙都不洗澡的嗎?”

  她自小跟隨安碧如,性子自然騷媚妖嬈,此時與行伍之人為伴,故意說起普羅大眾的低俗俚語,更加刺激男人們的欲念。

  那兵丁正閉眼享受秦仙兒的口舌服務,聞言睜眼笑道:“公主殿下嘴上這麼說,小舌頭舔得可是很起勁呢。”

  秦仙兒嬌媚白了他一眼,吐出肉棒用舌尖輕輕舔著馬眼繞圈,嬌滴滴地說道:

  “你們是功臣,本宮自然賞罰分明。”

  “那殿下就全吃了吧!”兵丁嘿笑一聲,雙手扶住秦仙兒螓首,用力把肉棒頂進她檀口,龜頭棒身粗暴地頂穿霓裳公主的咽喉軟肉,徑直插入柔軟食道里,立刻被腔肉緊緊纏住,女人的食道仿佛變成肉套般裹緊整根陽具。

  本能地咽下粗長陽具,秦仙兒哽咽一聲,眼角都溢出晶瑩淚珠,優雅如天鵝的玉頸上凸起一個詭異的蘑菇傘蓋。

  肉棒盡根插入讓她幾欲干嘔,可這種粗暴的頂入也帶給她一種莫名的興奮感,剛剛被圖索佐蹂躪一番的花徑再度濕潤騷癢起來,一只手忍不住伸到腿縫間愛撫陰蒂和陰唇,玉手很快就被自己的淫水潤濕。

  “仙兒真是一刻也等不及呢。”

  肖青璇心中想著,一股難聞的刺鼻氣味撲面而來,竟是另一個兵丁忍耐不住,把陽具頂在太後娘娘的香腮之上。

  肖青璇也不嗔怪,瑤鼻輕皺,腥臭氣味直衝天靈,讓她蜜穴又開始分泌淫露。

  嬌媚瞥了這大膽的陌生兵丁一眼,肖青璇的注意力就被這根肮髒的陽具吸引了去,只見棒身爬滿蚯蚓似的青筋,偌大的龜頭冠部完全頂出包皮,上面布滿青黃色的精垢,幾乎看不到肉紅色的龜頭表皮,而冠狀溝之下更是一層厚厚的汙垢和死皮,其中還夾著蜷曲陰毛,那味道就連最低賤的勾欄娼妓都受不了。

  可偏是如此,卻讓肖青璇欲罷不能。

  二牛和袍澤見太後娘娘螓首低垂,有些忐忑問道:“娘娘,您是不是嫌棄我們的雞巴惡臭?”

  “自然不是。你們是大華的英雄,本宮怎會嫌惡?再者……”肖青璇儀態端方地搖搖頭,溫柔地握住兩根肉棒拉向自己,主動讓濃烈腥臭的龜頭馬眼抵住秀麗瑤鼻,嫵媚地深吸一口氣,痴迷道:“再者……本宮就喜歡這樣有男人味的陽具。只是這般髒汙的陽具,可配不上英雄之名,兩位是否願意讓本宮為你們清潔肉棒?”

  兩個兵丁咧嘴一笑,腰身稍稍一挺,把龜頭頂在太後娘娘嬌艷紅潤的櫻唇上面,龜頭上粗糙的表皮和精垢摩擦著軟潤紅唇,腥臭難聞的氣味直往肖青璇的鼻翼鑽去。

  肖青璇朝兩人拋了個媚眼,玉指輕輕劃過胭脂紅唇,又緩緩順著胴體向下愛撫,直至觸及陰阜軟肉,指尖勾著一絲晶瑩淫露拉出長長水线點在男人的龜頭上,妖嬈道:“那本宮就先用上面這張嘴替你們弄干淨,再用下面這張嘴把這兩根壞東西慢慢吃掉。”

  這種娼妓勾引恩客時才說的騷賤話從一國之母口中道出,真是令周遭男人血脈噴張,兩個幸運兒的陽具更是連連抖動,張開的馬眼幾乎把先走汁糊滿了肖青璇的端麗俏臉,透著淫光的黏漬粘在吹彈可破的臉蛋上,好不淫蕩惡濁。

  “沒想到娘娘您這麼騷啊。”

  兵丁淫笑著握住肖青璇一只乳房揉捏。

  “本宮還有更騷的呢。”

  伸出香舌舔了舔兩個冒汁的馬眼,肖青璇握著兩根脹得通紅的陽具,好似與愛人親吻般深情吻住龜頭,媚眼如波地看著那個兵丁道:

  “你的陽具最髒最臭了。”

  “行軍打仗的時候連洗澡都難,更別說洗肉屌了。”

  兵丁一臉理所當然。

  “你們為大華上陣殺敵,本宮就為你們清理陽具吧。”

  肖青璇嬌媚微笑,五指環住男人肉棒,把包皮完全擼下去,露出里面滿滿當當的尿垢精汙,紅唇微張吻住兵丁的髒汙龜頭,一下子就把布滿精垢的龜頭吞進嘴里。

  “哦!爽!”被一國之母的檀口含住龜頭,兵丁渾身一激靈,張嘴吐出一口濁氣。

  “還能更爽呢。”

  肖青璇瞥了他一眼輕哼道,旋即伸出如蛤的小香舌,櫻紅粉嫩的舌尖輕抵龜頭馬眼,而後順時針環繞馬眼周圍一圈,感受著馬眼附近黑黃汙垢的粗糙感。

  檀口中的津液很快潤濕了干燥的包皮垢,肖青璇熟稔扭動香舌,把泡軟的精垢舔下來卷入嘴里,須臾後才吐出龜頭,貝齒間咬著一大片青黃垢皮,炫耀似的朝男人拋著媚眼,又朝台上的林三遞去一個曖昧眼神,撩得林大人心髒都險些漏跳一拍。

  看到林三興奮得胸口起伏的樣子,肖青璇嘴角刮起嫵媚笑容,在眾人火熱目光中把垢皮含在嘴里,好似品嘗珍饈般優雅咀嚼,螓首微仰玉頸伸直,慢慢吞了下去。

  太後娘娘吞吃包皮垢的場景已經無法用淫靡來形容,一眾男人再也忍耐不住,紛紛圍攏過去,一個個都把汙濁腥臭的肉屌頂向肖青璇的嬌軀,二牛直接按著她的螓首把整根肉棒塞進她嘴里,其他人有的拉著太後娘娘的柔荑給自己手淫,有的則用龜頭擠壓國母的香腮,剩下的干脆拉起肖青璇的青絲纏在自己陽具上擼管。

  一時之間,母儀天下的太後娘娘仿佛全身上下都變成了取悅男人的性器。

  旁邊的秦仙兒也是同樣遭遇,在她仰頭咽下第一個兵丁的精液後,這些行伍漢子就像掙脫枷鎖的囚犯圍了上去,爭搶著把肉棒頂入秦仙兒嘴里。

  “慢點……慢……唔……”

  秦仙兒哪里招架得住這麼多莽漢,可剛剛開口就被男人趁勢頂入小嘴,無奈下只能乖乖吞吃起這根惡臭肉屌,吞入時香舌舔弄刺激,吐出時香腮凹陷吸吮,絕美俏臉都在吞吐時被稍稍拉長,那淫靡的模樣加上嫻熟的口技讓人無法抵抗,只是噗嗤噗嗤吞吐二十來下被兵丁按住螓首來了個深喉口爆。

  一邊收縮食道腔肉壓榨男人的精種,秦仙兒的雙手抹上淫露,握住另外兩根肉棒輕柔地上下套弄,食指則壓住龜頭馬眼飛快地磨蹭,一快一慢的刺激很快就讓肉棒狂跳。

  察覺到男人即將射精,秦仙兒嬌笑一聲吐出已經被榨出精種的肉棒,螓首埋進另一個兵丁腿間,柔荑套弄肉棒的同時,伸出香舌溫柔舔動兩個鼓脹的肉球,不一會兒就讓渾圓陰囊顫抖起來,只聽一聲嘶吼響起,秦仙兒就感覺青絲上多了許多粘稠液體。

  如法炮制地套弄出另一個兵丁的精液,秦仙兒妖嬈地抹去秀發上的精液,伸入檀口嘗了嘗,媚笑道:“好濃呀,你們都憋了很久嗎?”

  周遭男人已經說不出話了,只是眼紅耳熱地盯著妖精般的秦仙兒,那表情好像要把她生吃了一般。

  面對這些色欲迷心的男人,玫瑰仙子心里愈覺刺激,她輕輕抹掉青絲上的精漿放在指尖把玩,見那水线黏膩不斷,仙兒咯咯嬌笑,嬌麗蠱媚地朝台上林三膩聲道:“夫君,你看,這些臭男人的東西比你的濃呢。”

  娉婷萬種地凝視著林三,秦仙兒優雅地將指尖伸進檀口,紅唇吮著玉指稍稍拉長著將上面的精漿盡數吸掉,嬌媚道:“真的好濃好黏,感覺都可以用牙齒咬斷呢,夫君你要不要嘗嘗?”

  秦仙兒的淫詞浪語惹得一眾男人哄堂大笑,林三也被鬧了個大紅臉,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可胯下陽具卻連抖了好幾下。

  蘇卿憐感覺到手中肉棒的變化,嘴角不由得掀起一絲痴媚笑容,稍稍加快擼動的速度,就聽得林三悶哼幾聲,腰部都有些彎曲,蘇卿憐卻輕舒藕臂摟住他的身體,附耳膩聲道:“林大人,別躲嘛,妾身讓你好好享受。你看公主殿下給別人擼管的手法,有沒有妾身這麼厲害呢?”

  林三被蘇卿憐撩的心焦肺熱,目光也死死定在秦仙兒身上。

  只見玫瑰仙子雙手攏住一個兵丁的陽具飛快地套弄十來下,在男人即將射精的時候忽然松開,嬌笑著躺在軟墊上分開雙腿,玉指掰開自己的粉嫩肉穴,朝那人膩聲道:“那麼濃的東西,可不要浪費呢。還愣著干什麼?人家這里還沒吃飽呢。”

  那兵丁哪里經得住這般誘惑,怒吼一聲就撲了上去,一手架住秦仙兒的玉腿,一手扶著硬得生疼的陽具,堅硬龜頭抵在仙兒肉洞上抹了幾下淫水,滋溜一聲龜頭就滑進肉洞,可這時候女人的雙腿忽的緊緊夾住他的腰臀,兩瓣濕漉漉的陰阜軟肉立刻夾住冠狀溝,玉道肉壁更是裹住整個龜頭,竟讓陽具難以寸進。

  “嘶!好緊啊!”兵丁倒吸口涼氣,心里卻爽上天了,尤其是龜頭被肉壁纏裹的感覺竟然比深喉口交時捅過咽喉還要爽上好幾倍。

  “公主殿下,你松松穴,讓小的進去吧。”

  肉棒受阻,兵丁急的抓耳撓腮,想要挺動下身,卻被秦仙兒用手推搡著腰腹。

  圓鈍龜頭頂開陰唇的感覺讓秦仙兒輕輕哼了一聲,嬌媚地掐了下男人的腰間軟肉,道:“你這哪里小了,龜頭都這麼大,要是全頂進來本宮哪里受得了?”

  “騷婊子,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過了,裝什麼純?你連突厥右王的東西都能吞進去!”兵丁心中腹誹,表面卻討好道:“殿下,你就可憐可憐小民吧。”

  見慣了阿諛奉承的霓裳公主心里一陣膩味,可被這種諂媚小人壓著交媾卻又讓她有種別樣的刺激感,靈珠美眸瞥了眼看得入迷的夫君林三,心緒繾綣的秦仙兒終是慢慢分開雙腿,緊裹龜頭的腔肉也稍稍放松。

  察覺到女人變化的兵丁嘿笑一聲,只覺隨著腔肉放松,玉道內的淫水都汩汩流出,水潤潤的舒爽感讓兵丁順勢挺腰,整根陽具毫不費力地插入仙兒的屄穴,四面八方的嫩肉立刻纏裹上來。

  “壞人,你好狠心呐,本宮的心肝都快被你頂散了。”

  一上來就盡根而沒的插入讓秦仙兒黛眉微蹙,那火熱的陽具仿佛燒熱的鐵棍捅進蜜穴深處,燙得仙兒玉道痙攣,尺許長的粗壯肉棒更是把她的肉洞填充得毫無一絲縫隙。

  那兵丁也是深吸一口氣,稍緩片刻才適應了秦仙兒屄穴的濕滑和緊窄,只覺得肉壁纏纏綿綿的附著上來,仿佛探入重巒疊嶂,內里深處更是隱約有吸力拽著龜頭往里深入,而周遭的嫩肉卻如同一張張小嘴吸附棒身,順著青筋和棒肉阻滯,既不讓他離開也不讓他深探。

  “嘿嘿,公主殿下,你這騷屄夾得可真緊啊,就像小嘴要吃了我,里面的肉跟活的似的。”

  兵丁舒暢地抖了抖身子,扭動腰臀用陽具慢慢研磨仙兒屄穴軟肉。

  輕咬銀牙稍事忍耐後,秦仙兒終於適應了這根肉質大棒,這種又脹滿又燙熱的感覺,說不出的舒服和刺激,她妖嬈地橫了男人一眼,哼道:“就要吃了你,把你這根壞東西夾斷,看你還怎麼欺負本宮的姊妹。”

  聽到秦仙兒的話,兵丁哈哈大笑,健壯的胳膊伸到仙兒乳溝里來回摩擦幾下,隨即張開五指攏住一只巨乳用力揉捏起來,熟練的手法讓秦仙兒嬌唇輕顫,又聽他淫笑道:“只要公主殿下能滿足我,我就不會去欺負其他仙子了?”

  “嗯……好呢。”

  又疼又爽的感覺讓秦仙兒欲罷不能,媚眼如絲地嬌嗔道,“那你可要好好欺負本宮……只欺負本宮……啊,好重,哼,突然就…………喔,壞人,嗯哼,用力……啊……用力欺負仙兒……哼……”

  女人的妖嬈騷媚讓兵丁徹底放開,下體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嘴里興奮哼道:

  “什麼本宮,你就是個欠肏的騷貨!”

  被男人壓在身下肆意淫弄,又聽得對方汙言穢語,本是金枝玉葉的秦仙兒心中不免微忿,但看這男人面露痴迷急色,顯然是精蟲上腦才胡言亂語,她稍稍冷哼一聲,眸光瞥向心愛的夫君,見林三正滿臉興奮地注視著自己,下體還鼓起一個大包,霓裳公主心中怒氣才消解下去。

  “要不是夫君喜歡,本宮怎麼會陪你們這些醃臢蠢貨……”

  心中如是想著,秦仙兒卻是風情萬種地朝侵犯自己的男人拋了個媚眼,藕臂輕舒摟住他的脖子,主動將胸前巨乳貼上男人胸口,騷媚道:“是呢,本……啊,奴家就是騷貨,最喜歡讓男人肏干的騷貨呢,好哥哥……你快肏我,哦……好用力,啊……”

  一如勾欄娼妓的騷話聲聲入耳,讓兵丁更加興奮,兩眼脹紅地盯著身下千嬌百媚的玫瑰仙子,腰臀飛快地起落重復著最原始的動作。

  “啊……好,好快……哼,你好厲害……啊,頂到了,啊……又頂……嗚嗚……”

  秦仙兒仰起螓首,抬高翹臀主動迎合著男人的肏干,紅唇張開發出一絲絲騷媚入骨的呻吟,胸腔盈盈玉乳也隨著嬌軀的挺動而蕩漾起波波乳浪。

  “你這騷婊子!該死的,這奶子晃得這麼厲害!”兵丁的眼睛跟著乳峰上兩點殷紅來回晃動,終於忍不住大叫著一口咬住一只乳房,另一手用力握住另一只巨乳,毫不憐惜地揉捏起來。

  “啊……輕點,嗯……壞人,奴家……哼,仙兒的奶子要被你……捏爆了……啊……”粗暴的揉捏卻帶給秦仙兒與眾不同的快感,她雙手雙腿纏住男人的身子,低下螓首吻住男人的額頭,聲音妖嬈道,“好人,快吸……吸我奶子……唔……快肏我……啊……好,肏,肏到心肝兒了……好爽……哼,壞人……快,快點……哦,再快點……”

  “你這狐媚子!可惡!看老子干死你!”兵丁被撩撥得欲火焚身,卯足力氣直接把秦仙兒從軟墊上抱了起來,摟在懷里用力肏干。

  秦仙兒驟然發出一聲撩人的嬌吟,四肢好像老樹盤根般纏住男人的身體,嬌軀隨著男人的聳動而起起落落,兩瓣豐滿圓潤的臀肉仿佛一只飽滿熟透的水蜜桃上下顛簸,掰開的臀瓣中間,那朵粉嫩雛菊也伴著陽具衝頂的節奏一開一合,不時有一股股濃漿從里面灑落出來。

  眾目睽睽之下肏干大華公主的刺激讓這個士兵興奮得忘乎所以,他一手托著秦仙兒的翹臀,另一手掄著巴掌重重拍了下玫瑰仙子的豐腴臀肉,感受著挺翹嬌臀在自己掌中蕩漾起的肉浪,士兵嘿嘿大笑道:“我的騷仙子,小民干得你是不是很爽!”

  “哼……你這壞……啊……”秦仙兒輕輕咬了他一下,卻又挨了士兵一巴掌,臀肉疼癢的感覺讓她意亂情迷中又帶著一絲興奮刺激,嬌喘著膩聲道,“仙兒……仙兒被你干得好爽……再干我,再打我嘛……”

  “你這騷母狗!真是太欠肏了!”士兵雙手托住兩瓣臀肉,摟緊秦仙兒的嬌軀來回走動,邊走邊跳地用陽具不住衝頂蜜穴,淅淅瀝瀝的淫水和著精漿從男女緊密結合的胯部滴落下來,在地上暈出一圈又一圈的濕痕。

  “嗯……嗯……”走跳時陽具衝頂地更加激烈深入,秦仙兒在陽具反復不停的抽插下,體內的情欲不減反增,嬌軀也逐漸泛起誘人潮紅,粉頰香腮嬌媚得讓人不禁想咬上一口。

  “爽不爽?要不要我射進去?要的話,就跟林大人,就跟你夫君說!”士兵吻著秦仙兒的耳朵說道。

  “啊……我,不,不要……”心猿意馬的秦仙兒下意識搖著頭,卻被男人從下往上用力撞了十幾下,碩大龜頭有如搗錘般狠狠撞在花心軟肉上,玉道癢麻的感覺讓她丟盔卸甲般癱軟下來,子宮的酸脹感更是讓她嬌泣不已,“我說……我說……輕,輕點,嗚嗚……”

  媚眼迷離地抬起螓首,秦仙兒粉面痴媚地看向林三,聲音中妖嬈多情得讓人心顫:“夫君……夫君,你看……仙兒被……別人肏了……啊……夫君快,快來救……仙兒……他要射進來了……”

  “嘿嘿,晚了呢!公主,小民要射了喔,要射到你的屄穴里!”連番激烈交媾終於讓男人感覺腰眼酸脹起來,他托著玫瑰仙子的翹臀往上顛了顛,附耳獰笑道,“小民一定給你灌得滿滿的。”

  “不……不要……夫君……啊……夫君,快救我……”秦仙兒聲音輕顫地呢喃著,原本環繞著男人脖頸的玉手也隔空伸向戲台上的林三,好似真的希望林晚榮把自己救走,可是霓裳公主那雙修長勾人的玉腿卻死死纏在士兵腰間,圓潤的蜜桃臀也用力壓下,泥濘花徑更是緊緊纏住男人的陽具,無數褶皺軟肉層層疊疊的包裹上來,仿佛不榨干這根侵入的棒狀物就決不罷休。

  “又夾緊了!你這騷婊子!可惡啊!老子來了!給我懷孕吧!”

  咬著牙抽插了十余下,士兵終於忍受不住腔穴玉道的壓榨,身體反弓著托住秦仙兒的嬌軀,胯下陽具用力頂進女人的陰阜軟肉,死死盯住屄穴深處的花心,緊接著一聲低吼,繃緊的屁股肌肉開始有節奏地顫抖,一股股濃漿從怒張的馬眼激射而出,盡數澆灌在軟肉花心上。

  灼熱精漿燙得秦仙兒嬌軀抽搐,妖艷的玫瑰仙子一口咬住男人肩頭,玉體隨著每股精液的灌注而一顫一顫,蒙著水霧的星眸卻緊緊盯著同樣注視自己的林三,那如泣如怨的嬌媚模樣簡直媚得能滴出水來。

  站在台上的林三,看到肖青璇用盡渾身解數取悅肉棒和秦仙兒被兵丁抱在懷里灌精授種的淫亂情景,他再也忍不住虎軀劇顫,肉棒連抖幾下,一股股稀薄的精水在蘇卿憐的嘴里爆開。

  “嗯哼……”蘇大家輕笑一聲,溫柔地縮緊口穴給林三最暢快的射精體驗,直到感覺肉棒不再跳動,她才輕輕吻住龜頭馬眼吸吮,把尿道里殘存的精液嗦出來,吐出肉棒後還故意張開嘴讓林三看著白濁精液在檀口里流動的樣子,然後才一口咽下。

  “林大人可滿意?”蘇卿憐溫婉道,柔荑卻仍握著疲軟肉棒慢慢愛撫。

  “滿意,蘇大家的口活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林三有些疲累地點點頭,忽然聽到場中傳來一陣喝彩聲。

  他循聲看去,這才發現李泰不知何時已經下場了,正把自己心愛的月牙兒抱在懷里,老將軍的胯部緊貼著突厥女可汗的翹臀,那粗長肉棒已經隱沒在玉伽的臀溝之中,卻不知是插入了肉洞還是屁眼。

  林三有些緊張地看向玉伽胯部,看到覆蓋在短短陰毛上的封條完好無損,他才稍稍松了口氣。

  “看來老將軍是等不及了,要再度品嘗芙蓉仙子的後庭呢。”

  蘇大家嬌柔道,“草原女子擅長騎射,那腰肢一扭豐臀一夾,肛門腸穴里的緊窄確實不是一般女子所能比擬。玉伽夫人屁眼榨精的本事,妾身也是自愧不如呢。”

  “你這娘們故意刺激我是不是?”林三被她說的渾身燥熱,一團邪火直往上竄,剛剛射精的陽具竟然又有了反應,蘇卿憐嫵媚一笑,再度低頭含住他的肉棒。

  “哦……蘇大家要榨干我嗎?”林三嘴上說著,腰身卻主動前挺,小肉蟲在蘇卿憐的口穴里慢慢變大變硬,目光卻一直盯著玉伽。

  本以為玉伽要和李泰表演一場“忘年交”,可這時候李武陵晃蕩著肉屌走了過去,朝著女可汗耀武揚威。

  雖被李泰的陽具從後面捅得嬌軀酥麻玉顏緋紅,可玉伽依然勉力保持著草原女王的高傲,微微揚起螓首瞥了眼李武陵的陽具,嬌哼道:“搞了半天,你們還是玩這套老把戲。”

  只是她話剛說完,就被身後的李泰重重頂了幾下,撞得她嬌喘連連,雙手卻被老將軍牢牢握住,聽他沉聲道:“老把戲又如何?可汗陛下上回可是輸了的。”

  “上次……啊,上次是本可汗……嗯哼,沒做好准備……唔,你這老家伙……輕點,啊……”玉伽扭頭瞪了李泰一眼,草原女王的威嚴非但沒讓老將軍示弱,反倒更加用力衝頂起來。

  “多說無益,可汗陛下就再試試吧?”李泰嘿笑著按住女可汗的玉背,玉伽如怨如慕地橫了他一眼後,乖順地俯下身子,李武陵連忙走上來,握著陽具抵住草原女王的嬌艷紅唇。

  “你們爺孫倆都不是好人。”

  玉伽撒氣似的輕咬了下李武陵的龜頭,看他疼得齜牙咧嘴又忍俊不禁,朝小將軍拋了個媚眼後用紅唇溫柔裹住龜頭,伸長玉頸一下子就盡根吞下肉棒。

  李家爺孫倆相視一笑,拉著玉伽的雙手雙腳往後彎曲掰起,竟然用繩子把女可汗的四肢綁在一起。

  “唔……”堂堂草原女王幽怨地呻吟著,整個人就像一只反弓的蝦米似的被這對爺孫夾在中間。

  李泰再往前一步,把肉棒完全插入玉伽後庭腸穴,然後就和李武陵一起松手,女可汗就這麼被前後插入的肉棒支撐著懸掛在兩個男人中間。

  圍觀眾人登時一片叫好,而林三則目瞪口呆地發現,不知什麼時候,突厥右王圖索佐和國師祿東贊也用同樣的方式捆綁著一個赤裸女人走了過來,夾在兩個突厥男人中間的赫然是大華女軍師徐芷晴。

  “大人莫驚,這是芙蓉仙子和迎春仙子的比試。”

  察覺到林三的肉棒連連抖動,蘇卿憐吐出陽具解釋道,“名為女體浮橋,兩位仙子手腳反綁,只能依靠檀口和屁眼吞吃肉棒來保持平衡,不僅如此,稍後還會有男人在下面玩弄乳房,甚至是撩撥屄穴,如果哪位仙子先高潮掉下,那她就輸了。”

  “反之,如果是男人被仙子榨出陽精,那麼另一位仙子就輸了。事關大華和突厥的顏面,想來兩位仙子和四位大人都會拼盡全力呢。”

  蘇卿憐媚笑一聲,再度含住林三的肉棒舔弄起來。

  林三微微張著嘴巴,眼睜睜看著玉伽和徐芷晴被四個男人用肉棒插入口穴和腸穴固定在中間,二女的臉蛋深深埋入男人的胯部,被濃密陰毛遮住俏臉,完全看不到她們的表情,可那柔荑玉指緊緊握起,指關節都有些發白,而肉絲包裹著的白嫩玉趾也蜷曲起來,塗抹蔻丹的腳趾頭仿佛玉貝般可愛,輕輕顫動分外誘人。

  林三知道,二女正在全力縮緊自己的口穴和屁眼,那前所未有的縮緊度讓插入她們體內的四個男人都有些面目扭曲,看樣子肉棒都被箍緊勒疼了。

  “好緊啊!”李武陵咬著牙哼了一聲,臉上表情看似有些痛苦,心里卻暢快無比,“玉伽姐姐,你的口活又進步了,是不是被爺爺特訓過了?要我告訴林大哥,你紅杏出牆了。”

  “你這……家伙,再亂說……我就咬斷你的……”緊緊嗦住小將軍肉棒的玉伽聽得耳根羞紅,輕聲嬌哼著示威道。

  可李武陵哪吃這一套,連連挺動陽具在月牙兒口穴里來回抽插:“姐姐你咬啊,咬壞了,你可得替我們李家再生一個。”

  實在拿這個沒臉沒皮的臭小子沒辦法,玉伽好似嗔怪又好似撒嬌地嘬緊龜頭,香舌抵住馬眼往里面直鑽,那酸爽的刺激感讓李武陵身體都抖了一下。

  “姐姐聽話的樣子真可愛。”

  察覺到玉伽的示好,李武陵頓覺身心舒爽,輕輕撫摸著玉伽的螓首青絲,就像在安撫一匹剛剛馴服的母馬。

  李泰見狀,保持著平衡連續挺動腰身,伸手在玉伽的白嫩翹臀上拍了幾下,臀肉晃動中老將軍威嚴地喝道:“武陵,此乃大華和突厥的比試,事關國體,不可掉以輕心,更不能中了這匹胭脂馬的美人計。”

  說著,老將軍抓住女可汗的兩瓣臀肉用力頂了幾下,圓鈍龜頭重重刮蹭過腸道褶皺,擠壓著深處嫩肉,讓月牙兒發出一聲嬌弱嚶嚀。

  “好你個李老頭!居然敢對我們女王無禮!”突厥右王看到玉伽被李泰欺負,登時虎目圓睜,大手重重拍打了幾下徐芷晴的肥美嫩臀,在上面留下紅紅掌印,虎背熊腰用力往前頂了一下,比兒童臂膀還粗的陽具頓時又擠進去好幾寸。

  “不要……啊……輕點,嗚嗚……”徐芷晴的嬌吟聲立刻傳入男人們耳中,女軍師的嬌軀和四肢倏然繃緊,好一會兒才放松下來,顯然只是這麼一點點插入,就讓大華女諸葛有些生受不住了。

  直到此時,旁人才注意到突厥右王那根足以媲美馬鞭的陽具竟然還有一截根部暴露在外面,可徐芷晴的腸穴已經被撐開到極限了,周遭括約肌上的褶皺都被完全抹平,原本窄小難容一指的屁眼已經變成個碗口大小的紅艷肉洞。

  圖索佐得意洋洋地朝李泰炫耀道:“老家伙,再敢欺負我們女王,本王就把肉棒全部插進去,你這嬌滴滴的兒媳婦和她這個小屁眼可就要遭罪了。”

  只是大華女軍師又怎會屈膝投降?

  徐芷晴勉力縮緊後庭腸穴,依靠著圖索佐那根恐怖陽具保持住平衡,稍稍放松檀口腔肉哼道:“公……公爹,武陵……不要管我……嗚……”

  女軍師話未說完,就被祿東贊用力衝頂了幾下口穴,錚錚誓言也變成了魅人嬌喘,到後面連呻吟聲都斷斷續續。

  見徐芷晴服軟下來,肉棒整根插入女軍師檀口的祿東贊這才嘿笑道:“武陵小兄弟,你最愛的姑姑可在本國師的手里,為了不讓她被老夫和右王殿下玩壞,你們還是早早認輸吧。”

  說著,他還挺了幾下腰臀,胯下陰毛里就傳出徐芷晴哽咽的呻吟聲,女軍師伸直的玉頸上明顯鼓起的蘑菇傘蓋,又往那對垂如水滴的豐滿巨乳前進了幾分。

  祿東贊的陽具雖然沒有右王那般粗壯得恐怖,但勝在長度占優,而且前段稍稍翹起,圓鈍龜頭總能刮蹭到常人難以企及的部位,讓諸位仙子又愛又恨。

  “嗚嗚……”

  前後兩根粗壯肉棒的侵犯讓女軍師發出嬌弱而柔媚的嚶嚀聲,透明的唾液從塗抹胭脂的嘴唇溢出,潤染著被嗦緊的陽具根部和濃密黑毛,慢慢順著女軍師秀麗下巴滴落而下,粘稠的腸油也被右王肉屌刮蹭著,從撐圓鼓脹的肛門括約肌擠壓出來,在紅艷後庭周圍糊出一圈油膩。

  徐芷晴有些後悔答應參與這個肉體浮橋的比賽,她感覺自己已經成了連接圖索佐和祿東贊兩根肉棒的皮肉套子,尤其這兩個突厥男人的陽具都遠非凡人可比,特別是圖索佐那根恐怖肉屌,徐芷晴已經感覺鵝卵大的龜頭已經遞近腸道的最深處,仿佛再前進幾分就要頂到胃里似的。

  徐芷晴的哽咽聲愈發刺激著男人的性欲,圖索佐和祿東贊一人握著翹臀,一人揉捏巨乳,用力揉捏四坨令人目眩神迷的淫肉,看著那白花嫩肉在五指抓撓下變換著各種形狀,細皮嫩肉在指縫間溢出的感覺更令他們興奮不已,開始不管不顧地挺動腰身,肏干女軍師的前後嫩穴。

  兩根粗長肉棒緩慢進出徐芷晴的口穴和屁眼,爬滿青筋的棒身刮蹭擠弄著紅唇和肛門,一股股唾液和腸油被陽具刮出,掛在女軍師的下巴和陰阜,隨著嬌軀顫動垂成一條條淫靡水线。

  徐芷晴勉力保持著身體平衡,每當男人插入時她都竭力放松檀口和屁眼,減少肉棒頂入的阻滯感,嬌軀也被兩根尺許長的陽具頂得抬起,而當男人後退著拔出時,她的嬌軀就會慢慢下沉,只得凹陷香腮同時縮緊腸穴,竭力挽留逐漸離去的肉棒,每每當胴體搖搖欲墜的時候,盛丹和圖索佐就嘿笑著用力前挺,用兩根肉棒再把徐芷晴拱了起來。

  “哈哈哈,什麼神機女軍師,不過就是個雞巴肉套,看這樣子,再十幾下她就受不了了!”旁邊圍觀的突厥勇士們叫囂著,一雙雙餓狼般的眼睛跟著徐芷晴那垂於胸前的兩坨巨乳來回晃動。

  “哼,你們這些北蠻子還是不諳兵法,凡事講究循序漸進,先禮後兵。”

  李泰好以整暇地從玉伽白嫩的絲襪玉足抬起頭,伸出舌頭舔了舔絲襪足底又深深吸聞一口足香,才訕笑著諷刺道。

  被李泰舔得騷癢難耐的玉伽勉強從唇縫齒間呻吟道:“你這……哼,戀足癖的老家伙……廢話,真,真多……啊,別舔,別撓,武陵!好癢,嗚嗚……”

  李武陵配合著爺爺舔弄玉伽絲襪足底的節奏,輕輕撓著女可汗的腋窩,壞笑道:“玉伽姐姐,你這麼說我爺爺,武陵可不能饒了你呢。”

  玉伽發出一聲令人骨酥體軟的呻吟,只得竭盡全力縮緊腸穴和檀口,緊緊夾住兩根肉棒才勉強維持住平衡。

  圖索佐見他們淫弄大可汗,立即把陽具往女軍師的腸道深處又挺進一寸,惹得徐芷晴哽咽嬌泣,他才笑道:“李老頭,休要逞強!本王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一鼓作氣。兵法理論你或許比本王厲害,但真槍實干,你這把老骨頭差遠了。”

  看到一向是李家禁臠的徐芷晴已經被男人肏弄地嬌軀發顫,李泰哼道:“圖索佐,論起兩軍對壘,你還沒贏過老夫吧?也罷,既然你們不懂禮尚往來,那就莫怪老夫沒有憐香惜玉了。”

  說著,李泰松開玉伽的絲足,在女可汗白嫩翹臀上連連拍打幾下,說道:

  “玉伽母馬,老夫可要動真格的了。”

  早在遠征途中,玉伽私底下就被李泰馴服成胯下母馬,每夜在床笫臥榻間縱橫馳騁。

  此時聽他當眾提及這羞人的稱呼,女可汗咿咿呀呀地嬌嗔起來,嬌軀卻不由自主地酥軟下去。

  對面抱著月牙兒螓首肏干口穴的李武陵咧嘴一笑,雙手伸到女可汗玉乳上掐弄乳尖道:“爺爺,咱們就再來一次直搗黃龍。”

  李泰哈哈一笑,爺孫兩個同時伸開手,玉伽的嬌軀倏然下落,嚇得女可汗嚶嚀一聲連忙縮緊食道腔肉和屁穴肉壁,卻感覺方才已經深入到極限的兩根肉棒忽然變長,再度往前頂進一大截,好像兩條粗長巨蟒直往胃部鑽去。

  “嗚嗚……不……唔……”

  意識到剛才兩人壓根沒有全部插入的玉伽嬌吟表達內心不滿,可李泰和李武陵已經扎起馬步開始挺動腰身,爺孫兩人不像突厥漢子那般莽撞抽插,而是一人插入一人拔出,前後協同只維持一根肉棒頂入女可汗的體內,讓玉伽不得不來回收縮口穴和腸腔,才能勉強保持平衡。

  可如此一來,她的注意力很快就渙散,往往收縮了屁眼夾緊李泰的陽具,卻被李武陵的肉棒頂穿咽喉軟肉,插得兩眼翻白。

  “玉伽小母馬,這前後抽插是不是很符合兵法的虛虛實實?”李泰一邊聳動腰肢一邊拍打女可汗的翹臀,看樣子像極了教訓孩子的老父親,“哦,你這匹母馬,屁眼又縮緊了,想夾斷老夫嗎?哼哼,這麼想要老夫的肉棒,那就給你吧!”

  李泰大吼一聲就開始快速挺動胯部,粗長肉棒噗呲噗呲地進出玉伽的後庭屁眼,每次都幾乎快把龜頭扯出,然後再用力整根頂進。

  看到爺爺用力肏干女可汗的屁眼,李武陵則是氣定神閒地把陽具全部捅入玉伽檀口,享受著食道腔肉的溫熱包裹和丁香小舌的來回舔弄。

  眼看著部族女王被大華人當做淫肉玩具戲弄,圖索佐和祿東贊氣不打一處來,可兩人的肉棒已經完全塞入女軍師的前後肉洞,兩根過於粗壯的肉棒雖然把徐芷晴肏得欲仙欲死,可女軍師緊窄到極點的食道和腸穴也嚴絲合縫地裹緊侵入的棒狀物,稍稍進出一下,腔穴褶皺就層層疊疊地勒緊,強烈的緊窄感讓習慣了部族女人那松垮小穴的突厥勇士也有些應付不過來,若是一個不好先行被壓榨出精種,那可就輸了。

  “好你個女軍師!居然誘敵深入!”祿東贊意識到先前徐芷晴是故意示弱,頗為懊惱。

  勉強適應了兩根猙獰肉棒的徐芷晴控制著食道和腸穴縮了縮,好似在勾引兩個男人快點肏干自己,而鼻翼間發出的輕哼聲又像是輕蔑的邀戰帖。

  感覺到女人的食道腔肉有節奏地收縮壓榨著肉棒,圖索佐咬著牙關哼道:

  “你以為我突厥勇士只有這點能耐嗎?我們是有援軍的!”

  他話音一落,立刻有三個突厥勇士走上來蹲在徐芷晴的嬌軀下面,前面兩人一人握住一只渾圓巨乳用力揉捏起來,後面一人把手放在女軍師的陰戶上,隔著濕潤封條愛撫女人的陰阜軟肉。

  三處敏感點收到刺激,徐芷晴驚慌地嬌吟一聲,嬌軀忍不住顫動起來,她勉強忍耐住乳房和陰阜的癢麻刺激,卻驚覺前後插入的兩根肉棒開始緩緩抽出,她緩慢縮緊腔穴嫩肉想要緩阻陽具的進出,可棱角分明的冠狀溝刮蹭腔穴褶皺的刺激形成一股股電流直衝大腦,讓她爽得兩眼翻白。

  李泰見狀,冷然道:“好你個右王,居然叫來援軍!但你以為老夫就沒有伏兵嗎?看我圍點打援!”

  話剛出口,大華軍中三個小將就走過來,同樣蹲在玉伽身下,只是他們上手揉捏了幾下女可汗的玲瓏玉體,就直接抬起頭,張大嘴巴叼住女可汗的乳頭和陰蒂,慢慢吸吮蹂躪。

  “嗚……”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月牙兒整個人像只蝦米似的拱起嬌軀,見女可汗想躲開,李泰哼笑著把她壓了回去,還重重打了幾下翹臀以示懲戒。

  身下三個男人吸吮舔弄得更加起勁,可憐的突厥女可汗被男人拿捏住最敏感的部位,登時方寸大亂,嬌軀劇烈顫抖著,加上李泰和李武陵全力挺動胯下肉棒,爺孫倆的胯部啪啪啪地撞擊著女可汗的翹臀和臉蛋,兩對兜著鼓脹睾丸的大陰囊噼里啪啦地敲擊著草原女王的玉頸和陰戶,粗暴的肏干聲和淫靡的體液聲響徹全場。

  林三遠遠看著月牙兒嬌軀劇顫的樣子,知道她八成是堅持不住要高潮了,自家娘子即將被男人肏上高潮的念頭一起,他就感覺小腹涌起一團邪火,被蘇卿憐含在嘴里的肉棒也更加鼓脹了。

  為了忍耐住射精衝動,林三勉力移開視线,卻看到深愛的寧雨昔和安碧如竟然像兩匹母狗似的四肢撐地,屁股對著屁股地跪在戲台上,台下四周站滿了形形色色的男人,都在拍手叫好。

  仔細一看,林三這才注意到神仙姐姐和師父姐姐腿上的絲襪已經不見了,而兩對白花花的大屁股之間,竟然連著一條長長的繩索,待他看清那繩索是什麼東西時,林三腦袋轟的一聲,腰眼一酸,一股熱漿又被蘇卿憐用小嘴吸了出來。

  肉棒連連跳動噴涌著精液,可林三的注意力卻全部放在兩位娘子身上。

  那連在二女翹臀間的哪里是什麼繩索,分明就是兩位仙子剛剛還穿著的長筒吊帶襪,那一黑一白兩雙絲襪此時已經被打結連成一條,而高酋和胡不歸則分別抓著綁結的襪尖部位,慢慢往寧雨昔和安碧如的屁眼塞去。

  他們用手掰開白嫩臀肉,手指頂住絲襪一個勁地往粉嫩緊窄的屁眼插進去,每當男人的手指盡根沒入屁眼,寧雨昔和安碧如都會微微仰起螓首,發出一聲令人骨酥體軟的嬌哼。

  清冷的寧雨昔柔荑掩著玉顏不敢讓眾人看到自己的表情,而安碧如則毫不顧忌地張嘴嬌喘著,時而還伸出香舌舔著紅唇,媚眼如絲地誘惑著她這一邊的男人。

  “大家快來支持姐姐我呀,剛才人家可是夾著兩根肉棒呢,這種屁眼拔河的比賽,怎麼會輸呢?”安碧如嫵媚哼道,“你們押我,贏了就都可以和師姐她玩雙龍入菊呢。”

  安碧如的淫詞浪語簡直是一呼百應,立刻有很多男人站到了她那邊。

  聽到周遭男人跑了大半,寧雨昔嚇了一跳,一想到如果輸了就要被這麼多人肏干屁眼,她再如何高冷也不得不放下矜持,羞恥地把臉埋在玉臂下,咬著紅唇嚶嚀道:“我……我師妹她……她都能夾住兩根肉棒,肯定很松了……她,她夾不緊絲襪的!”

  “水仙仙子說的對啊!這狐狸精的屁眼都被肏松了,怎麼可能贏呢?”一些男人幡然醒悟,趕緊又跑回寧雨昔這邊。

  安碧如氣得柳眉倒豎,宜嗔宜喜地瞪著那幾個男人,嬌嗔道:“姐姐記住你們了!待會兒看我不把你們榨成人干!”

  一句話說的大家哄堂大笑,正在她屁眼里塞絲襪的胡不歸淫笑著拍了拍安狐狸的肥臀,看著晃蕩臀肉道:“好夫人,好主母,你還沒把老胡我榨干呢,就惦記別人了?”

  安碧如嬌媚橫了他一眼,嬌滴滴地說道:“等人家贏了師姐,你怕不是第一個衝過去肏她屁眼的呢,哪里還會理人家?”

  聽到這如怨如訴地撒嬌,胡不歸只覺渾身火熱,忍不住低頭重重親了下安碧如的臉蛋,笑道:“就憑你這話,今天老胡不喂飽你,絕不找其他仙子。”

  “算你有良心。”

  安碧如感激地看著他,騷媚地搖著肉臀道:“可要塞深點喔,姐姐可不想被這麼多人玩雙龍。”

  旁邊高酋聞言笑道:“安狐狸,你那屁眼玩三龍都沒問題,還怕雙龍?”

  “死樣,看來是太久沒教訓你了。待會兒就給你扎針!”安碧如又羞又惱地瞪著高酋,眉宇間看似嗔怪,更多的卻是魅惑春情。

  高酋哈哈一笑,也不答話,只是慢慢給寧雨昔塞著絲襪,忽然感覺胯下陽具被輕輕撩撥著,高酋低頭一看,發覺安碧如的小腳不知何時伸了過來,柔滑細膩的玉趾輕輕揉捏按摩自己的陽具和睾丸,他心下了然,往寧仙子屁穴塞絲的動作登時快了許多,手指插入的深度卻不及先前一半。

  另一邊的胡不歸盡心盡力地給安碧如塞著絲襪,盡根插入後再拔出手指,接著插入下一截絲襪,兩人反復幾下後很快就把一雙長筒襪塞進各自仙子的腸穴里,只留下那個扎結的小團懸在一對翹臀中間。

  兩人淫笑著摸了摸兩位仙子的肉臀,看著那臀肉在掌中柔軟變換的樣子,莫名的成就感充盈胸腔。

  見二女做好准備,高酋和胡不歸分別站到寧雨昔和安碧如面前,胯下陽具對著兩位美女晃來蕩去,圓鈍龜頭輕輕逗弄二女的紅唇。

  “各位,待會兒兩位就要叼住老胡跟高兄弟的肉棒,跟著往前爬,若是誰沒含住掉出來,她就輸了。輸的仙子,就任憑諸位處置了。”

  胡不歸一邊把陽具塞進安碧如嘴里,一邊朝眾人大喊道。

  眾人看著兩位仙子乖乖含住肉棒,再看看那垂在二女翹臀中間晃蕩的絲襪結,頓覺心癢難耐,眼里都快冒出火星了。

  “准備妥當了,兩位仙子,比賽要開始咯。”

  胡不歸和高酋淫笑著舉起手,往寧雨昔和安碧如的翹臀上重重一拍,“肛門絲襪拔河……開始!”

  驟然的拍打讓兩位仙子嬌嗔著嚶嚀起來,感覺到肉掌打在屁股上的疼痛感,寧雨昔幽怨地瞪了高酋一眼,然而不等她開口嗔怪,就感覺腸穴內的絲襪被拉出一截,光滑綿密的絲襪刮蹭過柔嫩的後庭括約肌,酥酥麻麻的騷癢感讓她忍不住呻吟起來,回眸一看才發現安碧如已經跪臥在戲台上,高高翹起磨盤大的白嫩屁股往前爬。

  “師妹你……啊……”

  寧雨昔芳心羞恥,可絲襪連連被拉扯出腸穴的快感讓她無力言語,而高酋慢慢後退的步伐也嚇得她連忙嘬緊嘴里的肉棒。

  一想到輸了比賽後的遭遇,面色羞紅的仙子也只得竭力縮緊屁眼夾住絲襪,像條母狗般四肢跪地,嗦住高酋的陽具往反方向爬。

  兩位仙子吞咽著陽具往前跪爬,兩對珠圓玉潤的大屁股繃得緊緊的,那本就小巧緊窄的屁眼更是縮得緊湊無比,好像連根毛發都塞不進去。

  兩朵誘人雛菊之間,那黑白分明的柔軟絲襪仍然在二女的互相拉扯下慢慢延展伸長,本來以寧雨昔和安碧如的腸穴緊窄度,只要能忍耐住絲襪刮蹭腸肉的刺激感,絕對可以牢牢夾住絲襪。

  只可惜,二女才剛剛被男人肏干後庭,屁眼還被大大撐圓成蘿卜粗細的紅艷肉洞,雖然此時菊穴已經閉合如初,但腸穴內早就被糊滿了濃稠精漿和黏膩腸油,此時絲襪塞進腸道之中,很快就被渾濁體液浸透潤濕,本就光滑的絲襪變得更加滑膩,饒是寧雨昔和安碧如竭力縮緊屁眼,也無法完全阻止絲襪被拉扯出去。

  兩位傾國傾城的仙子抿唇嬌哼的樣子,讓眾人看得熱血沸騰,從台下看上去,如此情景可謂是淫靡至極。

  一位冰清玉潔的姑射仙子,一位魅惑眾生的妖艷姹女,此刻像最低賤的娼妓一般暴露著玲瓏胴體,像准備挨肏的母狗一樣趴在台面上,吞吐男人陽具的同時用身體最淫靡私密的肛門屁眼和自己的同門師姐妹進行拔河角力。

  兩具性感美麗的身體,無論從何種角度來看,那豐腴誘人的曲线都是那麼賞心悅目,而胸前下垂的雙乳也因為不斷施力和緩慢而輕輕搖晃著,整個身體布滿汗珠之後閃爍著異樣的魅態,而寧雨昔和安碧如的光潔額頭上也掛著細密汗珠,嬌潤紅唇更是因為使勁和快感而時開始閉,透明的涎水不斷從美麗的雙唇間流下,隨著身體位置地改變,和下體流出的淫靡腸液一同留下長長的濕痕。

  寧雨昔還在努力堅持著,雖然感覺腸穴里的絲襪已經被大半扯出了屁眼,但紅唇緊嘬的冰雪仙子仍然竭力縮緊屁眼,踩在台面的玉趾繃緊用力,撐在地上的玉趾指節發白,可仍是無法夾住絲襪往前爬。

  另一邊安碧如也寸步難行,兩雙絲襪都已經拉長到極限,此時單靠二女腸穴和屁眼的角力只能保持絲襪不再滑出,要想再往前,除非將對方屁穴里的絲襪全部拽出來。

  安碧如輕咬著紅唇,心里盤算須臾後,忽然含著陽具勉強哼出幾聲道:“師姐……我們……唔,斗了一輩子,到頭來……嗯,不還是成了男人的玩物嗎?罷了……這次就……哦,讓你贏好了,反正師妹我已經……習慣了當個玩物。”

  “不就是兩根雞巴插進來嗎?你們來吧,別再打師姐的主意!”

  話音剛出,安碧如就放松了屁眼,絲襪一下子就被扯出大半,而那邊寧雨昔聽到安碧如的話既心酸又感動,也趕緊停下,回眸道:“師妹,你……啊……”

  二女眸光剛剛接觸,寧雨昔就看到安碧如星眸中閃過一絲狡黠,她芳心一緊,下意識收縮後庭括約肌,可安碧如早已先一步縮緊屁眼,玉足蹬地柔荑撐身,用力往前爬了好幾步,繃緊的絲襪倏地被她從寧雨昔屁眼里拽了出來,沾滿腸油精液的襪尖濕噠噠地落在地上。

  絲襪一下子完全拽出腸穴,瞬間的刮蹭快感讓寧雨昔發出一聲驚叫,嘴里的陽具也滑出去,她還想重新吞下,可宛如拉稀的刺激感和對懲罰的恐懼感讓冰清玉潔的仙子刹那間有種高潮的錯覺,四肢無力地癱軟在地上,連貼著封條的陰阜軟肉也溢出絲絲春水,翻卷出些微腸肉的紅艷屁眼也暴露在空氣當中,微涼的空氣流入腸穴讓寧雨昔發出不甘的嬌弱喘息,粉嫩後庭隨之微微開合,好似淫靡的貓眼寶石誘惑著周圍的男人,又像一張不甘空虛的櫻桃小嘴勾引著雄性的陽具。

  淫蕩的畫面瞬間點燃所有男人的欲火,等待已久的突厥勇士盛丹一步躍上戲台,粗壯手臂一把就將寧雨昔抱在懷里。

  “不……不要,讓我……讓我休息……唔……”

  寧雨昔忸怩掙扎,卻被盛丹抱住螓首直接吻住紅唇,被突厥漢子干燥的嘴唇吻得意亂情迷的寧雨昔嚶嚀一聲,感覺到臀肉被人掰開,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就有一個堅硬的圓鈍東西頂住屁眼,粗長的火熱陽具趁虛而入,擠開腸穴嫩肉頂進後庭深處,絲襪被扯出後的空虛感很快就被這根堅硬肉棒填滿。

  “嗚嗚……”

  寧雨昔嬌軀直顫,勉強從紅唇縫隙發出的嚶嚀很快就被男人的爽快笑聲蓋過。

  “寧仙子,剛剛才在你這里面灌了一泡濃精,怎麼這時候又不認識高某了?”

  高酋的淫笑聲讓寧雨昔羞臊不已,情動之下發出的呻吟反倒讓與自己接吻的盛丹趁虛而入,用大舌頭頂開她的紅唇貝齒。

  微眯雙目眼含秋水的寧雨昔那嬌嫩的香腮上,突然出現兩道糾纏的凸起,順著女人紅潤的臉頻來回滑動,原來是盛丹把自己的大舌頭全根伸入寧雨昔的口腔里,裹挾這女人的嬌舌在嬌嫩的口腔內壁上反復舔舐。

  旁邊的幾個男人圍過來上下其手,粗糙甚至帶有老繭的手掌撫摸過白皙細膩的嬌軀,感受著女人曼妙軀體的同時,手掌分泌的汗液和女人的香汗混在一起,讓仙子的嬌軀平添一股水潤亮麗的質感。

  嬌軀之下,除了那幾根不停分泌出先走汁的肉紅色巨棒,還有幾只手在不斷愛撫著仙子的玉臀和美腿,更有人已經蹲下身子,伸出濕漉漉的舌頭來回舔舐,而渾圓挺翹的兩瓣臀肉和已經潤濕封條的蜜穴,更是他們下手的重點。

  一雙玉腿上也沾滿了男人的口水,貝殼珍珠般的十只腳趾更是被兩個突厥汗子吞入口中吸吮舔弄,那長舌頭還不時舔過腳底,又癢又酥的感覺令寧雨昔幾乎要發瘋。

  “你們……不要……嗯哼……不要舔……啊……不可以,碰,碰封條……”

  終於熬到盛丹松開嘴,寧雨昔嬌媚地呻吟著,企圖阻止男人們的無禮舉動。

  然而自身就深陷情欲的仙子哪里能敵得過這些精蟲上腦的雄性。

  寧雨昔的嬌軀已經成了男人們爭搶的至寶,所有人都圍上來撫摸親吻,無數舌頭在她的冰肌玉膚上舔過,就連頭發都被男人捂在鼻尖吸聞。

  雪白的玉臀上已經留下了五指抓撓的紅痕,嬌嫩柔弱的陰蒂更是被幾根手指隔著封條同時掐住,在情欲刺激下應激凸起的陰蒂被男人手指掐住,直接往上拔起,從小圓珠拉扯成小豆苗,絲毫不在意封條會否脫落。

  渾身上下騷癢的感覺和花宮腔穴內愈發濃烈的空虛感,讓寧雨昔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即便竭力咬牙忍耐快感,也無法抑制那一聲聲魅人骨髓的嬌喘從紅唇皓齒間溢出,特別是陰阜軟肉和陰蒂遭到襲擊的時候,觸電般的快感每每讓她嬌軀顫栗。

  “不……不要……不可以……封條……嗚嗚……”

  “封條不可以嗎?那這里呢?”聽到平日里拒人千里之外的冰雪仙子發出如此嬌弱的呻吟,高酋再也按捺不住,開始慢慢挺動腰身,陽具緩緩在寧雨昔的腸穴里抽動。

  “不要……不……”龜頭和棒身刮蹭腸穴的觸感遠比絲襪來得明顯而強烈,只是稍稍扯動嫩肉就讓情蠱發作的寧雨昔有些招架不住。

  “仙子,願賭服輸喔。”

  盛丹輕輕掰開寧雨昔的紅唇,把手指探入她的檀口攪動著丁香小舌,然後用沾滿仙子津液的手握住肉棒來回套弄幾下,就把碩大龜頭頂在寧雨昔的屁眼上。

  而高酋也十分配合地摟住寧雨昔的膝蓋彎,像抱著小女孩噓尿似的將冰雪仙子高高抱起,把女人的雙腿分開,讓淫靡下體徹底展現在所有人面前。

  寧雨昔掙扎著想要捂住下體,可看到一眾男人如飢似渴地看著自己,強烈的羞恥感又讓她慌亂的捂住玉顏不敢見人,盛丹抓住機會向前一步和高酋前後夾住寧雨昔,讓她再也無法阻撓懲罰。

  眾人視奸的羞恥和未知的交媾方式讓寧雨昔有些慌亂,她知道那讓安碧如又愛又恨的雙龍采菊,很快就要降臨到自己身上。

  奇怪的是,這種有如跗骨之蛆的淫靡刺激讓她既害怕又期待。

  “高酋兄,咱們的仙子有點害羞呢。”

  捂著臉的寧雨昔聽到盛丹若無其事地說道,隨即就感覺臀瓣被兩只大手抓住,慢慢往兩邊掰開,就像路邊的瓜農在掰開裂縫的西瓜,將里面肥美饞人的瓜瓤展現給食客。

  玉臀被完全暴露在所有男人的視线中的感覺讓寧雨昔既羞臊又激動,隨即她就感覺高酋那根已經盡根沒入的陽具稍稍往外抽拔了一些,讓出的縫隙立刻被另一根陽具的龜頭占據,張開的馬眼透過女人屁眼和男人陽具之間的微小縫隙,窺視著紅艷腸穴里的風景,時不時噴吐出的熱氣更讓仙子感覺肉壁騷癢難耐。

  “唔……嗯,好大,慢……慢點,啊。”

  寧雨昔嬌喘著呻吟道,她感覺到有那個比鴨蛋還要大,表皮有點柔軟的圓球慢慢擠進自己的菊花口。

  這是最艱難的階段,單憑寧雨昔不可能獨自吞下兩根粗壯的肉棒,但高酋和盛丹早已在安碧如身上玩得爐火純青了。

  盛丹掰開寧雨昔臀肉的同時,兩根中指完全伸直,指頭正好扣進女人的後庭口,卡在自己的肉棒和菊花口中間,勾住腔室肉壁慢慢往兩邊拉,然後是食指、無名指,一共六根手指扣進去,將寧雨昔的後庭撐開一個大洞。

  與此同時,高酋反手攀住寧雨昔的膝蓋,與高酋同時把腦袋壓在寧雨昔的香肩上,雙手攀住女人的膝蓋同時發力往下拉,就這樣想使用肉套一樣,把呻吟聲不斷的寧雨昔硬生生按了下去,潤滑濕熱的腸道終於被迫撐開,完全套住兩人的肉棒。

  兩條怒龍完全頂入腸穴的一瞬間,寧雨昔仰起螓首發出一聲高亢嬌吟,幾乎要昏厥般張大檀口呼吸著空氣,兩只玉腿繃緊伸直,白嫩玉趾緊緊蜷縮起來,渾身肌肉也隨之縮緊,分在屄穴口的封條都被陰阜軟肉夾出一條凹痕。

  高酋和盛丹咬牙發出一聲嘶吼,他們也沒想到寧雨昔的腸穴會變得這麼緊窄,屁眼括約肌簡直像牛皮筋似的勒緊,幾乎要把自己的陽具勒斷,溫熱濕滑的腸肉層層疊疊包裹而來,好像要把肉棒排擠出去,可腸穴深處又有一股強大的吸力把龜頭往里吸扯,隨著仙子呼吸和顫抖一次次裹緊龜頭,好像憑空有張小嘴吻在馬眼上面飢渴吮吸著。

  兩人不得不抱緊寧雨昔,低頭在她的俏臉和玉頸上慢慢親吻,轉移腸穴壓榨的快感,才勉強守住精關不失。

  被大號雙龍入菊的寧雨昔嬌弱呻吟片刻後,最終還是適應了兩根肉棒插入腸穴的衝擊,而高酋和盛丹的親吻與愛撫,也讓她的欲火再度燃起,些許異樣的不適感也隨著仙情蠱的顫動而慢慢消散,柔軟的腸穴嫩肉也慢慢蠕動著壓榨兩條昂首怒龍。

  意識到寧雨昔已經適應了兩根肉棒的同時插入,高酋和盛丹開始暢快享受後庭腸穴帶來的緊窄和溫熱,慢慢沉溺於這種變態性交的寧雨昔也開始主動收縮腔肉,意亂情迷地獻出紅唇與兩個男人熱吻起來。

  “寧仙子,你夾得真緊啊。”

  盛丹在部落里也是御女無數,自打成為持牌人後更是體會了大華女子的柔情似水,可頭一回碰到這麼緊窄的腸穴,那軟肉綿綿附著在肉棒上,好像無數張小嘴親吻著陽具,蠕動的腸肉仿佛紅唇香舌滑過棒身。

  正與寧雨昔動情熱吻的高酋聞言,松開仙子紅唇笑道:“那可不,論起嫩穴緊窄,寧仙子可是頭一等的。”

  被兩個男人插入腸穴,還被他們當眾評頭論足,饒是寧雨昔再如何清冷也羞臊起來,嬌嗔道:“你們不可以……啊,這樣說……嗯,不要,唔……”

  她這般佯嗔薄怒的樣子更是饞人,高酋和盛丹不等她說完就用力扭動下體,兩根肉棒的來回抽插很快就讓仙子的嗔怪化作呻吟。

  兩個男人嫻熟的肏干技巧,很快就讓寧雨昔無從招架,她漸漸失去對下體的控制力,雖然括約肌還在緊緊箍住兩根陽具,但女主人已經慢慢迷失在激烈的性愛快感中,如潮的快感和如火的情欲在她體內碰撞交織,嬌軀美肉隨著恐怖陽具的插入拔出一顫一顫,男人胯部的衝擊讓寧雨昔的翹臀和美腿掀起一陣陣肉浪,粉嫩腸肉隨著兩條怒龍的進出不停翻卷,每回被扯出屁眼都緊緊黏在龜頭冠狀溝上,腔道上的褶皺嫩肉清晰可見,然後又被重重擠回腸穴。

  “寧仙子,你的屁眼好像變松了啊,是不是爽過頭了?”盛丹淫笑著舔著寧雨昔的玉頸問道。

  寧雨昔玉顏潮紅,嬌喘著想要反駁突厥勇士的話,可身後的高酋立刻扭過她的螓首吻住紅唇,把她的嚶嚀堵在檀口里,同時還伸手摸向女人的陰阜軟肉,雙指准確捏住仙子膨脹如紅豆的陰蒂,用力揉捏起來。

  盛丹也配合著反弓起身子,一邊由下往上挺動陽具,一邊雙手緊握住寧雨昔的豐滿乳房,把兩坨乳肉擠向中間,張大嘴巴含住兩顆葡萄似的乳頭,吃奶似的吸吮起來。

  乳頭和陰蒂被男人肆意玩弄,敏感嬌嫩的腸穴還被兩條怒龍瘋狂抽插著,連番快感讓寧雨昔嬌軀亂顫,好像一條美人蛇扭動起來,可仍舊逃離不了兩個男人的夾擊,很快,胴體潮紅的寧雨昔就打擺子似的顫抖起來,螓首掙脫高酋的束縛,美眸蒙霧地發出一聲尖叫,四肢猶如八爪魚般纏住兩個男人,屄穴和腸道痙攣似的蠕動起來,墜下的花宮倏然抽搐收縮,窄小的花心猛然張開噴出一大股陰精,幾乎要衝掉封條,粘稠腸液也從腸道深處噴出,衝刷過兩根肉棒後從交合處的縫隙涌了出來。

  高酋咬緊牙關忍受著腸穴的壓榨,嘶吼道:“高潮了!哈哈哈,寧仙子高潮了!”

  “被肛交搞到高潮,寧仙子你真是騷賤的女人!”盛丹也倒吸涼氣,死死忍耐著強烈的快感,好不容易才守住精關。

  太過強烈的肛腸刺激讓寧雨昔意識迷失,她虛弱無力地癱軟在高酋懷里,張開的紅唇微微顫抖著,有些失神的星眸愣愣盯著大廳的屋頂,一滴晶瑩津液緩緩從櫻唇嘴角滑落,滴在地上和那灘預示著仙子落塵的淫靡液體混在一起。

  寧雨昔被雙龍采菊的時候,安碧如也和胡不歸媾和在一起,她像條母狗似的翹起圓潤屁股,被胡不歸從後面插入屁眼,恢復精力的男人就像騎乘牡馬般聳動腰身,一次次把粗長陽具重重頂入白蓮聖母的淫靡腸穴。

  一邊享受著男人的頂撞,一邊看著師姐和兩個精壯男人的淫戲,安碧如已經是欲火焚身了,在寧雨昔被肏上高潮的一瞬間,安狐狸也嬌吟著反弓起嬌軀,一大股淫水從花徑深處涌出,衝勁十足的熱流撞擊在封條上面,險些就讓本已濕透的貼條脫落了。

  胡不歸渾身繃緊,用力摟著安碧如的豐腴嬌軀,滿臉漲得通紅才在腸穴壓榨吸吮下忍住射精的衝動。

  重重喘息幾聲,他伸長脖子和安碧如來了個浪漫舌吻,看著白蓮聖母眉宇含春的樣子,胡不歸知道時機已到,左手稍稍用力揉捏那對人見人愛的爆乳,右手撫過女人光潔平坦的小腹,悄無聲息地撫摸上安碧如淫水泛濫的陰戶,手指掐住封條的一角。

  “不……不要……”察覺到男人動機的安碧如嬌弱呻吟道,高潮稍褪的她扭動著嬌軀,欲拒還迎。

  胡不歸淫笑著在她耳邊吹著氣:“我的好姐姐,好主母,都這時候了,你還猶豫什麼呢?咱們不是早就說好了嗎?”

  濃烈的男人氣息吹進耳朵里讓安碧如嬌軀輕顫,她下意識抬頭看向角落里的夫君林三,輕咬了下紅唇低聲道:“我……不,不可以,他,還在……”

  “我們偷偷摸摸的,林大人不會知道我插得是屄穴。”

  胡不歸像頭捕獲獵物的雄獅,慢慢舔著安碧如的耳垂,享受著狩獵得勝的成就感,“你看好多仙子不是都被上了嗎?仙兒公主的肉洞和屁眼都被雞巴占滿了。”

  “你的好徒兒已經在享受了,難道……好姐姐你的屄穴不想要雞巴嗎?”

  “我……仙兒是……她……”安碧如眸光流轉,看到秦仙兒已經被兩個男人夾在軟墊上前後插入,兩男一女就好像三明治似的緊貼著,側躺在軟墊上面,她的一條長腿還被男人高高抬起,雙腿岔開幾乎成九十度,被肉棒插入的肉洞和屁眼徹底暴露在旁人視线當中,潺潺淫水和粘稠腸油隨著兩根陽具的前後抽插噗呲噗呲地溢流出來。

  而另一個士兵已經急不可耐地握著肉棒跪在她的面前,意亂情迷的仙兒本能地伸手握住男人陽具,紅唇張開裹住龜頭,螓首搖晃著痴迷地吞咽起來。

  胡不歸見安碧如沒有繼續扭動嬌軀躲閃,嘿嘿一笑,又說道:“你看林大人被蘇大家擼管擼得多開心,他就喜歡看你們這些娘子被別人肏. 來,我們好好表演給林大人看。”

  安碧如看向角落里的林三,見蘇卿憐果然蹲在他面前,一手套弄陽具一手撫摸睾丸,那根本應疲軟的陽具勃起得異常堅挺,而林三的臉上也滿是興奮和飢渴。

  霓裳公主的淫靡交媾和愛人被人手淫的畫面壓垮了安碧如的最後一絲矜持,粉面含春的白蓮聖母露出姣麗蠱媚的痴態,玉手輕輕伸到腿縫間捻住封條,緩慢而堅定地撕了下來。

  隨著封條被丟開,安碧如那淫水泛濫的粉嫩肉穴完全暴露在胡不歸視线里。

  魅惑人心的安狐狸妖嬈回眸,痴媚注視著兩眼發紅的胡不歸,玉指輕輕撥開兩瓣濕潤陰唇露出里面的淫靡肉洞,膩聲道:“快來,肏我。”

  從後往前看,安碧如就好像一只發情的母狗趴臥在台上,磨盤大的白嫩肥臀翹得很高,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豐腴雙腿間那濃密的黑亮陰毛,整片濕漉漉的仿佛被大雨衝刷過的黑色森林。

  而森林之上,一道透著靡麗水光的紅艷肉洞口微微開合著,好像一張櫻桃小嘴誘惑著胡不歸的身心,他滿臉淫色地跪坐下去,扶著膨脹到極點的陽具對准陰阜,堅硬的龜頭在兩片軟肉間來回滑動,撩撥蝴蝶般美麗的陰唇,很快上面就被汩汩淫水潤濕。

  性器的挑逗讓安碧如的欲火更加旺盛,她扭過頭妖媚注視著胡不歸,嬌聲誘惑道:“別磨了,快進來嘛,姐姐想要了。”

  眼見這只騷媚狐狸已經到手,胡不歸反倒不著急了,伸手抹了把陰戶上的淫水抹在安碧如白花花的大屁股上,五指大張握住豐腴臀肉撫摸揉捏,入手的柔軟和膩滑讓他欲罷不能。

  見到男人只顧著撫摸自己的屁股,玉道內的騷癢讓安碧如忍不住晃了下臀部,討好道:“壞人,快來嘛。”

  “好姐姐,你忘了應該說些什麼嗎?”胡不歸嘿笑著,繼續用龜頭研磨粉嫩的陰阜軟肉,馬眼稍稍侵入肉洞口就不再繼續深入。

  “啊……嗯……”安碧如被這種若即若離的刺激搞得意亂情迷,她如何不知道胡不歸故意在眾人面前挑逗自己,可情欲大漲的身子已經無法抵抗陽具的吸引,她只能在眾人的注視下搔首弄姿道,“你這壞人……姐姐說就是了。好弟弟,好相公,快……用你那根大肉屌肏姐姐……”

  騷媚的求愛話語讓男人們發出一陣淫笑,志得意滿的胡不歸也咧嘴大笑著,雙手掰開安碧如的臀肉,堅硬如鐵杵的肉棒抵住花心,健碩的屁股重重壓了下去,一捅到底。

  “騷狐狸,老子來了!”

  “哦……進來了……嗯哼……”

  肉棒盡根插入的衝擊讓安碧如嬌軀往前一傾,但她很快穩住身形甚至主動往後迎合著男人的插入,肉棒帶來的充實感和龜頭頂撞花心的刺激感讓她仰起螓首發出一聲嬌喘,泥濘花徑如獲至寶地裹緊胡不歸的陽具,感受著肉棒的火熱和表面的青筋粗壯,早就因為情欲而墜下的花宮迫不及待地吻住龜頭馬眼,化身成小嘴的子宮頸口熱情地吻住馬眼,好像飢渴的嬰兒吮吸奶頭似的叼住馬眼死命嘬緊。

  強烈的吸吮力道和如同皮筋般勒緊的圈圈褶皺,讓胡不歸倒吸一口冷氣,他咬牙忍下射精的衝動,雙手繞過安碧如的柳腰撫摸她的柔軟大腿,酥酥麻麻的感覺分散了安狐狸的注意力,讓緊窄的肉洞稍稍放松了對陽具的桎梏。

  “冤家,你的手段還挺多呢。”

  安碧如輕哼著,轉過頭和胡不歸吻在一起。

  一番口舌纏綿後,胡不歸胯部緊貼著安碧如的翹臀,慢慢扭動腰身轉圈,圓鈍龜頭緊緊抵在花心口上,好似搗錘的錘頭般壓著子宮頸口研磨,每當稍稍擠開花心時,龜頭就往後一縮,但花心快要閉合時,馬眼又吻了上來。

  “嗯哼……你這……家伙……啊……”龜頭研磨子宮頸口的酸脹感讓安碧如微微發抖,花宮被擠壓的酸脹感和子宮頸口被研磨的騷癢感讓她有些無所適從卻又沉迷其中。

  “安狐狸,老胡新學的這招怎麼樣?”胡不歸嘿笑著,雙手撫摸著安碧如的爆乳,把兩坨軟肉捏成各種形狀。

  “雕……雕蟲小技……罷了……嗯……姐姐,才……啊……”安碧如騷媚地咬著紅唇,從皓齒間擠出斷斷續續的甜美呻吟,“才不怕……嗯哼……你這條……小,嗯,小肉蟲……啊……”

  明知安碧如故意激將,胡不歸卻只當做情人間的撩騷,雄健身軀仿佛蠻熊般趴在安碧如嬌軀上,繼續三淺一深地研磨女人的花心軟肉:“騷狐狸,你這張小嘴比以前更厲害了,不知道吃起肉棒的功夫是不是更深了呢?”

  話音剛落,就有兩根肉棒擠到安碧如面前,兩個皺巴巴的龜頭頂著安狐狸的香腮凹出誘人深痕。

  安碧如秋波如水地抬眼看著肉棒的主人,才發現是帶領苗族士兵參與遠征的兩位長老,曾經的苗疆聖姑沒好氣地哼道:“兩位長老,你們也不念同族之意,跟著外人一起欺負我?”

  那宜嗔宜喜的嬌媚神色看得兩位長老雞巴直跳,眼露淫光道:“聖姑啊,您這是什麼話,林大人可說過苗華一家呢,胡將軍對苗疆也多有貢獻,您身為聖姑,好好服侍苗族恩人不是應當的嗎?”

  “至於我們嘛,嘿嘿……聖姑的本事,我們還是很清楚的。”

  兩個糟老頭子說起話來臉不紅氣不喘,只顧著把龜頭往安碧如的紅唇上頂,眼里的淫光根本不像平日那般睿智,倒是像極了逛青樓的嫖客。

  “老不羞的家伙。”

  安碧如微睇綿藐地橫了他們一眼,嘴上不饒人,但還是張開紅唇把兩個龜頭都含進嘴里,丁香小舌靈活的轉來扭去,舔著上面腥臭肮髒的包皮垢,柔荑也摸上長老們皺巴巴的陰囊,愛撫著里面的睾丸。

  “哦……聖姑……啊,好爽,許久不見,你的嘴比以前更厲害了。”

  其中一位被安碧如的小舌頭舔得直哼哼。

  安碧如妖媚瞥了一眼,輕哼道:“好好享受吧,老家伙,看我不把你吸干了。”

  “呵呵,能讓聖姑大人吸干,也是老頭我的福氣……啊,又來了,哦,對,就是那兒……”老頭忍不住自己動起來腰,“對,對,就是那個溝,哦,好……哦,舔到尿眼了……啊……”

  看到老頭被自己舔得身體顫抖,安碧如心里也莫名興奮起來,嬌軀輕輕搖晃著讓胡不歸的陽具在花徑里小幅度進出著,紅唇嘬緊,香腮凹陷,對著兩根干癟肉棒猛吸。

  兩位長老憐惜地摸著安碧如的青絲,邊享受邊感嘆:“想當初,我們兩個老家伙抱著聖姑你噓尿,這幾十年過去,輪到聖姑您給我們舔尿眼了……”

  “沒羞沒臊的老東西……不許說,閉嘴享福就是了。”

  聽兩位長輩說起小時候的事,安碧如本就潮紅的玉顏愈發紅艷誘人,嫵媚蠱惑地瞪了他們一眼,安狐狸卻是舔得更加賣力了。

  噗嗤噗嗤的吞吐聲不斷響起,聽得身後肏穴的胡不歸都有些意動了。

  聖姑嫻熟的口交技藝讓兩位長老爽得頭皮發麻,胡不歸見安碧如盡心盡力舔著老頭的陽具,立刻挺直身子,長滿老繭的粗厚手掌覆蓋在安狐狸的肥臀上抓緊,蠻熊般的粗壯腰身往前一頂,圓鈍龜頭輕易就擠進已經張開的子宮頸口,棱角分明的冠狀溝死死卡在那圈軟肉上。

  “嗯……”

  開宮的微疼感讓安碧如嬌軀發軟,一聲膩人的嬌吟從檀口溢出,她剛想讓胡不歸稍稍緩一緩,可面前的兩位苗族長老卻絲毫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一人一手按住聖姑的螓首,另一只手捏住她的爆乳,一左一右前後挺動起老腰,干癟老邁的肉棒來回抽插著安狐狸的口穴。

  檀口被男人欺辱淫弄的快感讓安碧如愈發興奮起來,下體腔穴也隨之縮緊,胡不歸爽得大叫一聲,兩手一拍面前的肥臀,把兩瓣臀肉用力擠向中間,腰部飛快聳動起來,龜頭冠狀溝拉扯著安碧如的花宮開始抽插。

  “嗚嗚……不……唔……”

  嬌嫩花宮被龜頭拉扯著伸長又壓縮,足以令人發瘋的快感讓安碧如抖得跟篩糠似的,她想用雙手撐住身體,可卻被兩個長老抓住皓腕拉起上身,而身後的胡不歸也托著她的雙腿掰開,失去支撐的安碧如全身懸空起來,嬌軀的重量全部壓在那三根肉棒上面,特別是盡根插入花宮的火熱陽具上,幾乎整個人的重量都被擠壓在花宮上,一次次的撞擊著嬌嫩的宮腔肉壁。

  三個男人興奮地肏干了幾十下,安碧如終於忍不住緊繃起身子,花宮顫抖著噴出一股溫熱淫水,卻因為子宮頸口被龜頭卡住而倒流回去,陰精衝刷宮腔肉壁的快感讓安碧如攀上更高的情欲巔峰,而這時候三個男人也忍耐不住口穴和肉洞的壓榨,紛紛在安碧如的體內爆出的精種,灼熱漿液的涌入登時讓安碧如從鼻翼間發出一聲嬌吟,迷離媚眼溢出幾滴淚珠,四肢緊緊勾住三個男人,僵直了須臾後頹然癱軟下來,被男人們輕輕托著放到台面上。

  好一會兒,嘴角掛著精液的安碧如才在胡不歸的安撫中緩過勁來,她半羞半怨地掐了胡不歸一下,正要撩騷幾句,卻聽到旁邊傳來一聲幽怨的嬌泣,緊接著就聽見玉伽銀鈴般的嬌笑聲。

  安碧如循聲看去,將徐芷晴嬌軀痙攣地躺在軟墊上,檀口和屁眼里涌出大股精液,而圖索佐和祿東贊則耷拉著那根疲軟的陽具坐在一旁,雖然龜頭馬眼兀自垂著精液水线,但兩人的臉上卻帶著暢快的笑容。

  而嬌笑的玉伽正被滿臉不甘的李泰抱在懷里,李武陵懊惱地松開女可汗的螓首,從月牙兒的紅唇間拔出肉棒,獲得勝利的草原女王還騷媚地吻了下小將軍的龜頭,帶著疲倦而歡喜的笑容,輕哼著挑釁道:“武陵小弟弟,你們的女軍師輸了喔。”

  原來剛剛在李泰和李武陵爺孫兩個的配合下,被不斷吸吮乳頭和揉搓陰蒂的玉伽敗局已定,可那邊玩弄徐芷晴乳房和陰蒂的三個突厥士兵也學著含住女軍師的三顆小紅豆,用力吸吮起來,那個玩弄陰蒂的突厥漢子更是直接用手指頂住封條插進屄穴里刮蹭腔穴軟肉,而圖索佐和祿東贊也不管不顧地猛烈抽插起來,特別是圖索佐那根粗壯無比的恐怖陽具,每次進出都把女軍師的腸肉翻卷著扯出屁眼,然後又一鼓作氣全部擠壓回去,幾乎讓徐芷晴感覺心肝兒都被搗碎了。

  只是五六下抽插,瀕臨崩潰的女軍師就再也堅持不住,嬌軀顫抖,腔穴痙攣,而圖索佐和祿東贊也因為徐芷晴口穴和屄縫的驟然縮緊而怒吼一聲泄出精種,可即便如此,徐芷晴也無力支撐身體,頹然抽搐著倒在下方的士兵懷里。

  見己方女軍師功虧一簣,周遭大華男兒的臉上都露出不甘心的失落神色,而突厥勇士則面露淫笑地圍住女軍師。

  男人們的目光全都聚焦在徐芷晴那腸肉翻卷的屁眼上,紅艷粉嫩的括約肌徒勞想要收縮回去的淫靡畫面讓所有人的龜頭都忍不住溢出了先走汁,一個突厥漢子忍不住伸手摸上徐芷晴那被撐成紅艷肉洞的屁眼,手指輕輕刮蹭著軟嫩的腸肉,把里面的精液全部摳出來。

  男人的摳挖讓徐芷晴既覺刺激又覺羞恥,可剛剛被兩穴中出的她根本無力反抗,只能任由男人把她翻過身子,把下體高高抬起,露出貼著封條的陰戶和淫靡屁穴,任意淫弄把玩。

  看到曾經的兒媳婦被突厥男人淫挾玩弄,李泰心里又氣又惱,卻偏偏還有一種強烈的刺激感讓他陽具火熱。

  玉伽察覺到腸穴內肉棒的堅挺和抖動,媚笑著調戲道:“老將軍,看著兒媳婦被別的男人玩,是不是很爽呀?”

  女可汗還幸災樂禍地搖晃了下翹臀,故意用腸穴套弄幾下老將軍的肉棒,就戛然而止。

  李泰氣哼哼地頂了幾下,在女可汗嬌喘中用力抬高她的嬌軀,低下頭繞過腋窩一口咬住玉伽的乳房:“你這只母馬,三天不打你還敢反了天了!”

  被李泰斜抱著吮吸啃咬乳頭,腸穴也被整根陽具擠了進來研磨著腔穴肉壁,玉伽羞臊不依地扭著嬌軀哼道:“不……不可以……啊,你,你們輸了……哦,不,不可以碰我……嗚嗚……”

  “你的族人早就不管你了,眼下可沒人來救你,女王陛下。”

  李武陵嘿笑著走上來,手扶著肉棒在玉伽的會陰部位輕輕磨蹭,一邊低下頭伸舌舔著女可汗空出來的另一只乳房。

  一老一少就像兩個長不大的孩子,胡亂輕咬吸吮著草原女王的雪白乳肉,膨脹的殷紅乳尖在他們嘴里被舔來舔去,又被牙齒咬著輕輕研磨,李武陵的陽具還在玉伽那被肉棒撐圓的屁眼括約肌旁滑來滑去,好像一條毒龍正在尋找任何可能存在的縫隙,然後就要蠻橫地擠鑽進去那淫靡溫熱的屁眼腸穴中,用纏滿青筋的棒身和棱角分明的冠狀溝狠命刮蹭柔軟嫩肉,衝頂敏感肉壁,直至刮過一道道腔穴褶皺直抵腸穴最深處,再凶猛地噴吐出灼熱腥臭的毒汁,灌滿突厥女可汗的淫靡腸穴。

  以為爺孫倆也要玩那種變態的雙龍入菊,玉伽嚇得俏臉發白,連聲討饒起來,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有只白嫩小手撫摸著自己的陰阜軟肉,然後捻住了封條的一角。

  女可汗慌忙低下頭,驚訝發現安碧如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蹲在自己身下,蔥白玉指正捏著封條作勢就要撕下來。

  “你……安狐狸!你要干什麼!”玉伽想要躲開,卻被李泰和李武陵一前一後夾住嬌軀,視线也被一老一少擋住,她失聲尖叫道,“不要!碧如,不可以……嗚……”

  女可汗話未說完,就被李武陵吻住紅唇,剛到嘴邊的話也被探入檀口的舌頭頂回了肚子。

  月牙兒嬌羞不已地扭動著身子,可雙腿被李泰架著往兩側分開拉直,嬌軀就依托著盡根插入腸穴的陽具支撐著,圓鈍龜頭幾乎把腸道的褶皺都擠作一團,又在女可汗自己的重量下繼續壓迫屁穴,如同便秘般的強烈刺激感讓玉伽不得不雙手環住李泰的脖頸,緩解肉棒對腸穴的進逼。

  而更令女可汗難以忍受的是,安碧如的雙手一邊撕扯著陰戶上的封條,一邊用指尖刮蹭她的大腿肌膚,輕微的癢癢感讓她嬌軀直顫,渾身注意力都集中在下體上,絲絲縷縷的快感源源不斷地衝擊著玉伽的大腦。

  “唔……不要,不要撕……”

  玉伽清楚地感覺到封條脫落了大半,黏膩的貼條離開陰阜軟肉時產生的撕扯感讓她芳心大亂,可被李武陵堵住檀口的女可汗拼盡全力也只能從紅唇皓齒的縫隙發出斷斷續續的誘人呻吟,在旁人聽來卻更加撩動人心。

  安碧如輕笑著撕下封條,貼條扯動陰蒂的瞬間讓女可汗的嬌軀倏然繃緊,腸穴收縮的壓榨也讓李泰悶哼一聲,老將軍重重晃動了下女可汗的嬌軀,讓陽具在腸穴內狠狠撞了好幾下,又伸手掐住剛剛暴露在空氣中的殷紅陰蒂,指甲毫不憐惜地刮蹭過去,強如電流的刺激感讓玉伽仰頭發出如泣如訴的嬌吟,濕漉的陰戶肉洞口忽然大大張開,從里面噴出一大股透明淫水。

  “玉伽妹妹果然等不及了呢,那就好好享受吧。”

  安碧如的聲音輕輕傳入月牙兒耳中,纖纖玉手調皮地扯了下女可汗的粉嫩陰唇,安狐狸把玉伽的封條貼在自己的肉穴上,媚笑著在草原女王羞惱的嬌喘聲中離開了。

  玉伽好不容易掙脫李武陵的熱吻,玉顏潮紅地喘息著,星眸中已然蒙著一層薄薄水霧,瞳孔中卻保留著最後一絲矜持:“武陵,快,快把封條貼上!”

  “封條?什麼啊?我明明對准的是玉伽姐的屁眼啊。”

  李武陵裝糊塗地笑了笑,一手揉捏著玉伽的乳肉,一手扶著她的白嫩翹臀,胯下硬挺朝天的陽具對准女可汗的粉嫩肉洞,冒著熱氣的龜頭已經抵住了淫水泛濫的洞口。

  “不要!不可以!”察覺到李武陵意圖的玉伽嬌泣道,“我……不行,今天不行……武陵,不要……”

  “什麼不行啊?不是說好後庭宴可以插屁眼的嗎?”李武陵和李泰緊緊夾住玉伽,淫笑著親吻女可汗的臉蛋,勃起的陽具來回摩擦女人的陰阜軟肉,“我只是想插進玉伽姐姐的嫩穴啊。”

  玉伽慌亂地搖晃著螓首,目光看到林三正看向自己這里,下意識想要開口向愛人求救,可李泰卻吻住她的耳垂說道:“玉伽小母馬,你要是告訴林小兄弟,我們就說是你自己撕掉的封條,老夫還會把草原上的事全都告訴林小兄弟,你說他聽了會不會覺得很刺激?”

  “不!不是的……不要……”老將軍的話仿佛一支利箭洞穿了玉伽的心理防线,女可汗的俏臉因為驚慌和羞恥而愈發紅潤,“不是,我沒有……那里不可以……不要啊……”

  沒有給她一絲反抗的機會,李泰用力捏住玉伽的陰蒂揉捏,電流般的快感讓玉伽花宮一顫,瞬間就達到了一次小高潮。

  爺孫倆抱著虛弱的女可汗慢慢往下壓,兩根肉棒一前一後同時擠開嫩穴腔肉,堅硬的龜頭緩緩刮過每一道褶皺,好像兩柄利劍朝著突厥女王的體內前進。

  李武陵再度吻住玉伽的紅唇,李泰則執著地玩弄女可汗最敏感脆弱的陰蒂,兩人的配合讓玉伽毫無還手之力,只能被動體會著肉洞和腸穴被寸寸插入的感覺,承受著被貫穿兩穴的快感。

  嬌軀的重量全靠花徑和腸穴里那兩根硬挺陽具支撐著,身體重量全部被壓迫在龜頭上面,尤其是盡根插入泥濘花徑的陽具,圓鈍的球頭好像一柄豎起的長槍抵住女可汗柔弱的花心,挑起玲瓏胴體的重量。

  “不,唔……”

  自身體重的壓迫感從龜頭馬眼反饋到玉伽的花心軟肉上,搖搖欲墜的花宮被進一步壓縮著,本就因為情欲而微微張開的子宮頸口被馬眼重重親吻著,那吐露先走汁的龜頭就想要攻破城門的錘頭叩擊著花心,又仿佛要回到藏身洞穴的紫紅色巨蟒不住地鑽頂研磨軟肉,迫不及待想擠進花宮吐露惡毒濃漿。

  就在這時候,李泰和李武陵忽然松開手,玉伽的嬌軀倏然往下墜,自身重量瞬間壓迫在兩根肉棒上,堅硬的龜頭在陡增的壓力下一下子頂開女可汗的花心軟肉,圓鈍龜頭連同一截棒身徑直頂穿子宮頸口突入嬌嫩花宮。

  猝不及防的開宮讓玉伽宛如中箭麋鹿般嚶嚀一聲,大大睜開的星眸中蒙起濃濃水霧,兩滴晶瑩淚珠從秀美眼角溢出落下,強烈的快感直衝天靈,潮涌般的快感席卷四體百骸,嬌嫩的花宮和柔軟的腸穴倏然縮緊,須臾後抽搐著噴出汩汩淫水和粘稠腸油,胴體上下每一塊肌肉都因為高潮的快感而顫動著,性愛的歡愉和悖德的刺激交織在玉伽的心頭,兩根陽具的衝頂又迫使她衝上更高的性愛巔峰。

  女可汗高潮時噴出的溫熱淫水和黏膩腸油盡數澆灌在爺孫倆的龜頭上,黏液自馬眼灌入尿道的酸脹感讓李泰和李武陵悶哼一聲,本就發酸的腰眼渾然燥熱起來,兩人緊緊摟住突厥女可汗,虎軀在嘶吼聲中有節奏地顫抖起來,深深墜在玉伽會陰部位的兩對卵袋也以肉眼可見的節律鼓脹收縮著。

  灼熱精液衝刷蜜穴的快感讓剛剛高潮的玉伽張大檀口,卻發不出一絲聲音,淚眼迷蒙的女可汗輕喘一聲癱軟下去,除了本能的呼吸以外,只剩下痙攣的腔穴嫩肉自顧自壓榨著兩根陽具中的精種。

  雲銷雨霽後,嬌軀軟若無骨的玉伽被李泰緩緩放到軟墊上,在老將軍懷里歇息了好一兒,月牙兒才悠悠轉醒,女可汗目光幽怨地看著老將軍,那神情好似新婚燕爾的少婦在埋怨丈夫的初夜征伐。

  “可汗殿下,老夫和武陵也被你榨干了,你可是以一敵二呢。”

  李泰倚老賣老地說道,大手還戀戀不舍地撫摸著玉伽的嬌軀。

  玉伽狠狠咬了他一口,像只凶狠的母狼般嗔怪道:“我……我今天是那個!”

  肩頭的刺痛絲毫沒被老將軍放在心上,女可汗淺嗔薄怒的樣子更有一種迷人風情,他摟緊懷里佳人,貼著耳朵說道:“殿下,不是有避孕蠱嗎?只是一次而已,再者說……你不是也很想要嗎?剛剛殿下夾得老夫那叫一個緊啊。”

  知道這個老家伙厚臉皮,玉伽也拿他沒辦法,只得又氣又惱地瞪他一眼,忽的心頭一動看向正被突厥男兒圍住的女軍師。

  “老將軍,你的兒媳婦可在我族人的手上,看我怎麼收拾她!”玉伽羞惱地威脅道,她也不知為何,總想著看李泰在自己面前認栽吃癟。

  可李泰就摸准了她的性子,嘿嘿一笑道:“可汗殿下,方才打賭的時候可說好了,芷晴歸突厥,你可是歸我們大華將士。你對芷晴下手,那大華的兒郎可會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李武陵也湊過來,揉著女可汗的玉乳,一手伸到月牙兒腿縫間掰開陰唇,看著自己射進去的精液倒流出來,淫笑道:“玉伽姐姐,你可要想好了,我們都憋了好久呢,小心避孕蠱都不管用咯。”

  玉伽氣鼓鼓地瞪著爺孫倆,眸光看向那些圍攏過來的大華將士,心中不免惴惴,可一想到自己身為突厥女可汗都被李武陵插入玉道內射了,那自然不能虧待了自己的族人。

  思及此處,再看徐芷晴只是被自己的子民壓著肏干後庭,玉伽鼓著香腮掐了李泰一下,哼道:“那又如何!總不能只讓你們這些壞家伙占便宜!”

  說罷,玉伽冷哼一聲,也不顧自己剛剛高潮,撐著身子站起身,搖搖晃晃滴落一地精水地走過去,指著女軍師陰戶上的封條道:“把這個礙事的東西撕開!”

  嬌喘中的徐芷晴乍聽到玉伽的聲音,循聲看向女可汗,只見她雙腿微微分開,腿縫間的肉穴紅艷濕潤,還有一股白濁黏液緩緩流出,立刻明白發生什麼事的女軍師嚇得尖叫一聲,可不等她說出話來,心領神會的祿東贊就把陽具頂入女軍師的檀口,而早就憋壞了的右王圖索左獰笑著撕掉徐芷晴陰戶上的封條,女軍師那黑亮濃密的蜷曲陰毛立刻暴露在男人視线中,在淫水濕潤下好似雨後森林般潤亮誘人。

  在森林之下,原本應該是兩片粉嫩的陰唇緊緊合成一道秘裂肉縫,但是現在被人為的用手指撐開成一個明顯的圓洞,能清晰地看到腔穴里面一道道褶皺,蠕動地粉紅色的軟肉,還有上面那些亮晶晶的淫液,而那些淫液將整個腔道占滿,更是有一些細线連接著兩面軟肉,而在腔道的最深處那粉粉的肉球,就是露出了一點頭頭的子宮口了。

  意識到自己即將在排卵期被插入肏干的徐芷晴用力扭動嬌軀,掙扎著想逃離男人們的圍堵,可是卻被幾個突厥士兵緊緊按在地上,柔荑和玉足都被男人抱在懷里撫摸舔弄,而祿東贊更是直接騎到女軍師豐滿的胸脯上,保持著盡根插入口穴的姿勢,用胯部擋住徐芷晴的視线。

  徐芷晴被狼群一般的突厥勇士們團團圍住時,女可汗玉伽也落入健碩精壯的大華兒郎們手里。

  看到大華女軍師被族人們壓在軟墊上,玉伽臉上露出惡作劇得逞後的快意笑容,正打算去找安碧如那個狐狸精算賬,可一轉身卻撞進一個寬闊厚實的胸膛里,然後就感覺嬌軀被人緊緊摟住。

  “玉伽姐姐,你要去哪里呀?比賽還沒結束呢。”

  李武陵貼著玉伽吹彈可破的臉蛋,輕輕舔著她的耳垂哼道。

  不知為何,聽到這句話的玉伽嬌軀忽然繃緊,在感覺到小將軍手指捏住自己陰蒂的一瞬間,渾身的力氣忽然間如退潮般消失。

  方才還高高在上指示族人的女可汗一下子軟在李武陵懷里,蒙著薄薄水霧的美眸中蕩漾起令人神搖志奪的旖旎春水,只有說出的話還帶著女可汗的威嚴和草原女子的倔強。

  “嗯……我才不會……跑了……”

  玉伽話剛說完,就被李武陵吻住了紅唇。

  李武陵緊緊吻住草原女王的嬌潤紅唇,手臂環過月牙兒的纖細柳腰,雙手用力揉捏著珠圓玉潤的翹臀。

  不遠處女軍師那淫靡誘人的呻吟時而傳入耳中,一想到心愛的姑姑正被一群蠻夷漢子肆意肏干,李武陵的心里就被濃烈的嫉妒和欲念填滿。

  他十指張開抓著兩瓣豐腴臀肉往兩側掰開,故意把突厥女可汗的深邃股溝和粉嫩後庭花完全暴露在袍澤眼中,看著男人們緊緊盯著懷中美人的下體,李武陵松開玉伽的紅唇,與女可汗耳鬢廝磨道:“玉伽姐姐,我的戰友們都等不及要肏你了,不知道你肚子里的避孕蠱撐不撐得住呢?”

  似乎也能感受到身後一眾男人的火熱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玉伽惴惴不安地扭著嬌軀,檀口里兀自嬌嗔著。

  “你這個……壞家伙,你敢壞了規矩!我啊……”

  可這般玉體婀娜扭動的樣子讓李武陵忍不住重重拍了下她的肥臀,那兩坨白花花的臀肉晃蕩起誘人臀浪,越發刺激了眾人的情欲。

  屁股上的疼癢感讓玉伽又羞又惱,杏眼圓睜的女可汗狠狠掐了李武陵一下,柔荑卻被另一只寬厚手掌握住,耳邊也響起一個熟悉而令她心顫的聲音。

  “姐姐,仙子的小手怎麼能掐人呢?應該摸這里。”

  薩爾木的聲音傳入玉伽耳中,女可汗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放在一根火熱硬挺的陽具上,弟弟那熟悉的臉龐也出現在視线里。

  “薩爾木,你……你怎麼在這里?”久經風月的玉伽本能地握著弟弟的陽具,下意識就要套弄起來,卻忽的心頭一驚,想要松手又被薩爾木牢牢按住。

  “姐姐,今天是勞軍大會,你身為仙子不該好好服侍男人嗎?”薩爾木嘿笑著吻了吻玉伽吹彈可破的臉蛋,眼睛里也透著濃濃的情欲。

  一向威嚴高傲的突厥女可汗,此時卻不敢面對自己的親弟弟,特別是薩爾木瞳孔中的欲火,仿佛會灼燒到玉伽的心神,她微偏過螓首,呢喃道:“薩爾木,你,你不該在這里……你是突厥的攝政王,應該……啊……”

  似乎聽慣了月牙兒的說教,薩爾木壞笑著捏住姐姐的凸起陰蒂,讓女可汗的話變成了一聲嬌吟。

  “姐姐,你也知道姐夫把我從草原帶來大華後,請了許多先生教我大華文化,耳濡目染下,我早就是半個大華人了。”

  薩爾木一邊揉捏著親姐姐的敏感小豆,一邊在玉伽耳邊吹氣說道,“而且芷晴姐待我不薄,不留余力言傳身教地教導我,可姐姐居然撕了芷晴姐的封條,那弟弟就得替我的女先生出口氣呢。”

  “薩爾木,不可以……我們,我們是姐弟!聽話!”玉伽掙扎著想要掙脫弟弟的束縛,卻忘了陰蒂還被薩爾木牢牢捏住,一下子扯動敏感的殷紅小豆,強如電流般的刺激登時讓她嬌軀顫抖,連肉洞玉道都險些痙攣起來。

  “姐姐今天不方便,你……你要是插進來……會懷孕的!”女可汗的聲音顫抖中帶著一絲別樣的嬌弱,如此反差卻更令薩爾木和李武陵興奮。

  “雨寒姐姐都給你特訓過幾回了,姐姐還是沒能克服陰蒂的弱點啊,這麼不認真的女學生,要好好懲罰一下。”

  薩爾木淫笑著摟住玉伽的柳腰不讓她掙扎,輕輕舔著她的耳垂。

  意識到薩爾木已經不如曾經那般聽話,玉伽咬著紅唇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柔聲道:“不要,薩爾木……姐姐,今天是排卵期!”

  突厥攝政王學著林三的樣子壞笑著,另一只手松開陰蒂撫摸著女可汗的小肚子:“都已經被武陵兄灌了一發在里面了,姐姐還堅持什麼呢?”

  李武陵也湊上來撫摸女可汗的陰阜和雛菊,半是解氣半是興奮道:“玉伽姐姐,你都把我最愛的姑姑拉下水了,也該用自己的身體來還吧。”

  玉伽心知李武陵與徐芷晴的親密關系,他自然不會放過自己,只能看向弟弟薩爾木,希冀著能靠著姐弟情深躲開一劫。

  誰知,李武陵在旁邊火上澆油道:“玉伽姐姐還不知道吧?薩爾木和我一樣,很喜歡姑姑。林大哥明知如此,還偏偏讓姑姑來陪男人,你說他是不是故意氣我們呢?”

  看到女可汗宜嗔宜喜地瞪著自己,小將軍笑著繼續道:“姑姑說這是身為仙子的責任,我們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心里難免有點埋怨林大哥。我們想來想去,只好當著林大哥的面,給玉伽姐姐你下種了。”

  “你們……那你們也不能這樣對我!你們應該……去找青璇……”玉伽紅著玉顏嬌叱道,卻只是讓薩爾木和李武陵更加興奮。

  薩爾木吻了吻玉伽的紅唇,目光炯炯道:“姐姐放心,太後娘娘今晚也會被我們下種的。今天你們誰也跑不掉喔。”

  “你們……”玉伽芳心大亂,銀牙暗咬道,“你們早就計劃好的!”

  “那當然。”

  薩爾木雙手從身後揉上姐姐的玉乳,低聲說道,“我們已經等了很久了。不管是姐姐你還是徐軍師,我們都會讓你們好好享受的。”

  “我一直想著早點建功立業,獲得玉牌,讓姑姑的第一胎是我的孩子。”

  李武陵貼著玉伽的嬌軀,揉著玉伽的翹臀說道,“如果今天圖索佐他們搞姑姑搞大肚子了,就請玉伽姐姐為我生個孩子作為補償吧。你的屁股不比姑姑的小呢,也是生兒子的安產臀,肯定能生個健康的大胖小子。”

  “你……你再敢插進來,我就……夾斷你的壞東西!”

  玉伽嘴上嬌嗔著,心里卻有些顫動。

  除了自己那個厚臉皮的夫君和一向親昵的弟弟薩爾木,李武陵是唯一一個敢當面要自己生兒育女的男人,不知為何,聽到這些露骨的話語,女可汗非但沒有厭惡,反倒萌生一種殊為奇特的感覺,有點害羞又有點期待。

  “如果真的被姐姐你夾斷了,那我這東西可就一直陪著玉伽姐姐了。”

  李武陵厚起臉皮來頗有幾分林三的神韻,偏生說話的時候卻是一本正經。

  佯嗔薄怒地回眸瞪著李武陵,看著這個年輕人鄭重其事的表情,玉伽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偏生卻怎麼也移不開目光,好像被李武陵那堅定的眼神吸引了。

  “你……真的要我……”突厥女可汗說到一半,就咬著紅唇不肯開口。

  李武陵湊上去吻了吻玉伽的嘴唇,一板一眼地點頭道:“我可偷聽到姐姐你答應了爺爺,要給我們李家傳宗接代的。既然如此,給爺爺生還是給我生,不都一樣麼?”

  “你這個壞蛋……”玉伽垂下螓首,把臉蛋埋進李武陵胸膛里不肯出來,覺得不甘心又用力咬了下男人的胸肌,“你們都和林三學壞了!”

  “怎麼?玉伽姐姐不願意嗎?”李武陵毫不在意,手指輕輕劃過粉潤的陰阜軟肉,輕輕觸碰到女可汗膨脹凸起的陰蒂。

  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男人拿捏在手里,玉伽的嬌軀登時軟了大半,看著那胸膛留下的粉紅壓印,半羞半怨道:“你都把我這樣了……我,還有得選嗎?”

  “你們兩個……真是我的冤家。”

  薩爾木和李武陵聞言相視一笑,薩爾木接著說道:“武陵,剛剛讓你搶了先手,這回可不能再讓你欺負我姐姐,該輪到我了。”

  “沒問題。”

  李武陵識趣地站到一旁,嘿笑道:“不過,玉伽姐姐肉洞可是很緊的,你可別一下子就射了。”

  “切,你以為我是你嗎?”薩爾木哼道,眼睛只看著姐姐的胴體,火熱的目光讓玉伽有些不適應。

  “弟弟真是長大了……越來越喜歡女人了……”

  玉伽心緒翻涌,又聽得李武陵笑道:“我可是把你姐姐肏得高潮泄身後才射精的。”

  聽到姐姐被人灌精授種,薩爾木的陽具猛地抖了一下,硬邦邦的龜頭好像拳頭般撞在玉伽的陰阜軟肉上。

  在女可汗半羞半惱的呻吟中,薩爾木伸手探入姐姐的花徑里一個勁摳挖出好些淫露和精水,邊扣邊說道:“姐姐,我先把李武陵射進去的摳出來,絕對不會讓你懷別人的孩子。”

  “壞弟弟!”玉伽又羞又惱地瞪了薩爾木一眼,扭著嬌軀想躲開弟弟的祿山之爪,卻被薩爾木緊緊抱住,只能無奈道,“他都射到最里面了,你怎麼摳出來。”

  薩爾木臉上露出淫蕩笑容,挺著陽具頂在玉伽雙腿間,說道:“那弟弟就用這東西把那些精種擠出來,再把咱們自家的子子孫孫灌進去。”

  說罷,薩爾木就抱著玉伽輕輕放在軟墊上,健碩的身體隨即壓上,草原人特有的健壯身軀完全遮擋了女可汗高挑婀娜的嬌軀,寬闊的下體壓住白嫩挺翹的美臀,只露出一小坨被壓扁的白花臀肉。

  薩爾木就像狼群的頭狼壓制小兔般野蠻地霸占住女可汗的嬌軀,絲毫不給旁人接近姐姐的機會,只有從那勉力摟住背部的柔荑和纏住腰臀的玉腿上,大家才能察覺到女子的存在。

  玉伽羞喜交加地被弟弟按在軟墊上,含情凝睇地注視著這個自己一手帶大的男子漢,看到薩爾木眼里的欲火,她宜嗔宜喜地擰住弟弟腰間軟肉,嬌嗔道:

  “說得好聽,你還不是跟著外人一起欺負姐姐。”

  疼痛感讓薩爾木的眉毛眼鼻幾乎扭作一團,他倒吸著涼氣嬉笑道:“我哪舍得欺負姐姐,我是要讓姐姐開心的。”

  “就知道學著你姐夫哄人,油嘴滑舌的!”玉伽嬌媚地瞪了薩爾木一眼,輕哼道,“我們突厥的男人不是靠嘴皮子的,要靠手上的本事!”

  “還有這兒的本事,對嗎?我的好姐姐。”

  薩爾木握著肉棒抵在玉伽的陰阜軟肉上,圓鈍龜頭來回磨蹭著女可汗那兩瓣已經濕潤的粉色陰唇。

  “唔,你……就是跟他學壞了……”敏感的性器被親弟弟用龜頭撩撥著,玉伽的俏顏愈發紅艷起來,忍不住輕哼一聲。

  而薩爾木的話也讓她回想起和林三的親昵時光,一瞬間有種此時正和愛人纏綿調情的錯覺。

  通過彼此間性器的親密接觸,她甚至能清楚感覺到男人龜頭上的粗糙皮膚紋理以及那即將噴射出濃稠精種的馬眼的大小,從那深邃的孔洞里更有一股股灼熱氣息噴吐在她的陰戶肉洞口,提醒著女可汗此時此刻把肉棒對准她陰戶的,並不是心愛的夫君,而是親愛的弟弟。

  但,這種通過姐弟性器傳遞的悖德快感,讓高傲的草原女王更加心神動搖,花徑不禁分泌更多的淫露。

  眸含春水般的雙瞳盈盈注視著弟弟薩爾木,女可汗的心里百感交集,曾幾何時他還是整天纏著自己問東問西的毛頭小子,轉眼間就變成了用龜頭挑逗自己肉洞,滿腦子想要在親姐姐屄穴里灌精下種的精壯男人。

  不知是因為女人繁衍生息的本能,還是出於姐姐對弟弟的愛憐,玉伽修長的美腿已經主動纏住薩爾木的腰臀,徹底分開的腿縫間那淫水泛濫的肉洞展露無疑,連陰唇都微微張開,好似一只展翅的蝴蝶向男人炫耀著肉縫的美麗和淫靡。

  看到姐姐主動分開雙腿向自己展示出誘人的性器官,薩爾木只覺得小腹處的邪火熊熊燃起,把龜頭馬眼對准姐姐微微張開的肉洞,粗糙的龜頭表皮摩擦紅艷腔肉的感覺讓姐弟倆不約而同地發出一絲喘息。

  “姐姐,我要進去了。”

  薩爾木目光熱切地注視著粉面含春的玉伽,腰身稍稍前挺,忍耐許久的龜頭已經大半沒入兩瓣陰唇中。

  玉伽媚眼如絲地橫了他一眼,嬌嗔道:“你都已經進來了,姐姐還能擠開你嗎?”

  說著,女可汗微微用力收縮肉洞,粉嫩陰唇好似活物般貼在龜頭上面,腔肉也輕輕蠕動著,仿佛要把龜頭往玉道深處嗦進去。

  腔肉的黏蠕讓薩爾木爽得馬眼都張開了,他咧嘴一笑,健碩的腰身用力往前一挺,只聽淫水噗嗤聲伴著男女胯部的啪嘰聲一同響起,姐弟倆的性器再一次悖德地緊密貼合在一起。

  女可汗輕輕咬著銀牙努力不發出嬌媚的呻吟聲,可弟弟龜頭徑直撞擊到肉洞深處的瞬間,她的嬌軀還是忍耐不住輕輕顫動,兩條筆直修長的美腿一下就纏緊了薩爾木的腰部,塗抹著深紅色蔻丹的玉趾用力蜷縮起來,在男人古銅色虎背的襯托下,好像一顆顆晶瑩剔透的赤色珍珠,可愛而誘人,讓人忍不住想要含進嘴里吮吸。

  薩爾木心情舒暢地把玉伽壓在墊子上,雙手托著姐姐的翹臀稍稍往上抬起,讓玉伽的嬌軀微微彎曲,從後面看去,整個豐滿白嫩的大屁股宛如一顆粉嫩欲滴的水蜜桃被一塊大黑碳緊緊壓住,姐弟倆的下體赤裸地暴露在旁人視线里。

  粉潤翹臀和黑色屁股的結合處,是一根紫黑色的粗壯肉棒,兩片粉艷軟肉好像張開的小嘴緊緊吮住紫黑色肉棒,陰唇貼在陽具根部微微蠕動著,好像貪婪地想把根部和兩顆蓄滿精漿的睾丸也吞吃下去。

  垂落的鼓脹陰囊蓋住了女可汗的粉嫩陰戶,甚至連微微開合的雛菊也被包裹著睾丸的卵袋擋住,只露出那道粉艷臀溝以及緩緩滑落的淫水。

  肉洞與肉棒的交合處溢出透明淫水,在胯部貼合的一瞬間就潤濕了兩人的陰毛,一滴滴粘稠淫露順著女可汗曲线豐滿的翹臀緩緩流下,沾濕了身下的軟墊,暈開一圈圈深色的痕跡。

  姐弟倆保持著男上女下的姿勢貼合了好一會兒。

  雖然泥濘花徑被弟弟整根插入的陽具徹底占滿,但肉棒插入後就抵著花心不動,慢慢的,騷癢感又爬上女可汗的心頭。

  玉伽終於忍受不住眾人視奸的目光和飢渴的情欲,稍稍扭動屁股,輕哼道:

  “薩爾木,你……動一下。”

  感覺到姐姐的玉道腔肉已經開始蠕動著索求性器的摩擦,薩爾木咧嘴笑道:

  “姐姐忍不住了嗎?要是動起來,射進去了怎麼辦?”

  知道弟弟故意挑逗自己,玉伽板著俏臉瞪了薩爾木一眼,可後者作勢就要拔出陽具,女可汗連忙摟住男人的腰身,心防雖已打開,嘴上兀自倔強道:“你……你要射的時候……拔出來……”

  薩爾木也不回答,只是沉下腰身,稍稍抽離的肉棒緩緩頂開緊纏著龜頭的腔穴嫩肉,再次抵住花心。

  龜頭深吻子宮頸口的刺激讓玉伽輕哼一聲,佯嗔薄怒的神情也緩和一些,星眸里更多了一份水潤春情,只是女可汗和親姐姐的身份依然讓她竭力保持著應有的端莊和穩重,而薩爾木最是喜歡讓這樣的姐姐,在陽具的抽插中一步步卸下偽裝。

  避孕蠱的媚藥直接作用在花宮里,再加上男人們的連番淫弄,玉伽的欲火早就被徹底點燃,方才的倔強只是女可汗的最後一絲徒勞,隨著弟弟薩爾木慢慢挺動下體,女可汗也主動迎合起來,須臾過後,玉伽翹臀上抬的幅度清晰可見,看上去就像她主動用肉洞套弄弟弟的陽具似的。

  女可汗和親弟弟的亂倫交媾引來了一眾大華將士的圍觀,男人們的淫詞浪語和指指點點讓玉伽更加興奮,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觀也隔絕了其他人的視线,讓久耐情欲的草原女王終於能夠徹底放開,媚眼迷離地摟住薩爾木的身軀,玉乳廝磨著男人的胸口,紅唇如雨點般吻在男人的臉上,一次次抬起下體迎接親弟弟陽具的衝擊,在啪啪啪的交媾聲和噗呲噗呲的淫水飛濺聲中,盡情展現草原女子的熱情與放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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