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訴衷情
前情提要:紅蓮教總壇覆滅,枯榮尊者在蕭熙指引下混入皇室宗府。
秦仙兒安碧如在相國寺高僧護送下回到林府。
為了探知相國寺的情報網,肖青璇安排蕭夫人陪侍高僧,林暄則慫恿蕭熙去找蕭夫人。
馳道上,幾匹駿馬撒足狂奔,馬兒鬃毛濕漉,一滴滴涎水從馬嘴滴下,馬背上的幾人也是汗流浹背,神色焦慮。
領頭的奔馬上,安碧如看了眼受傷的古老頭,竟不禁有些擔心這老家伙的性命。
焦心之際,她忽然聽到秦仙兒呼喊:“師父小心!”
柳眉倒豎的白蓮聖母伸手蕩開飛來的箭矢,目光緊盯遠處一群亡命之徒。
為首那漢子舉起佩刀,一眾江湖好手放聲呼嘯,躍上坐騎拔出兵刃奔襲而來。
“走!”安碧如輕叱一聲,屈指彈出氣勁打在旁邊馬匹上,讓牧安等人先行跑離馳道,自己和秦仙兒綴在後頭,護著眾人往遠處茂林奔去。
“哪里走!”
眾人縱馬狂奔,卻聽身後傳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二女回頭,果然見那漢子雙手舉刀凌空劈斬而來。
“滾!”
秦仙兒嬌叱一聲,玉足輕點馬鞍躍起,內勁灌注手中軟劍斜揮而上,斬在對方刀刃上。
刀劍相磕,火花濺落。
秦仙兒一腳踹飛那漢子,借著反力躍回馬匹,正要拍馬趕上同伴,忽然心生警覺,急忙提振內力,足尖輕點馬鞍遠遠躍開。
她後腳剛走,身後一道凌厲勁氣呼嘯而至,將馬匹劈作兩半,兩截馬屍摔出丈遠,拖出長長鮮紅血痕。
“劈空勁氣!”
眾人扭頭看去,見那漢子面露猙獰,頭頂微微升騰白氣,身前塵土早被風嵐吹開。
古行章不禁愕然:“佟屠林!你不是已經死了!”
“佟屠林?”安碧如只覺這名字分外熟悉,少頃恍然道,“你是佟成的兒子,佟凌!”
“不錯!”佟屠林滿臉恨意道,“朝廷滅我佟氏滿門,今日就先拿你們抵命!”
他縱步一躍撲向秦仙兒,花紋鋼刀高舉過頭,仿佛沉香劈山救母直斬而下。
秦仙兒見避無可避,不退反進,手中長劍輕吟宛如靈蛇出洞,劍尖直指佟屠林心口,攻其必救。
正在這時,一個黑色身影突然出現,左右兩手出掌蕩開鋼刀長劍,枯榮尊者也領著一眾紅蓮教徒趕到。
千鈞一發之際,皇城總管高平也帶著一眾護衛趕到這里,而紅蓮教眾的身後,五名怒目金剛的相國寺高僧正策馬疾馳而來。
一時間,四方勢力匯聚馳道左近,場面陷入僵局。
那黑衣人的斗篷忽然鼓脹蕩開,無數濃煙從中噴涌而出,更有無數黑色小球四散飛出,還未落地就爆炸開來,升騰大團濃煙。
只聽砰的一聲悶響,一團焰火爆燃,碎裂的馬鞭從火團中飛出,四濺的火花的震耳欲聾的爆響驚嚇了馬匹,一時間戰馬四散奔逃,四下里難分敵我,互有中傷,越發混亂。
“走!”
火光四濺中,不知是誰喊了一句,四方人馬眼見無法再戰,只得奮力逃離此地。
安碧如護著秦仙兒騎馬逃出黑霧濃煙,與趕來的高平等人會合,回頭看到坐騎馱著昏厥的古行章跑了出來,可牧安等人卻不見了。
四下濃煙彌漫,兩位夫人左右尋不得其他人,又見古行章傷勢不輕,只得在高平護送下與相國寺高僧會合。
安碧如擔心孩子們的安全,又覺應該立刻把情報帶回林府,一時之間有些躊躇。
秦仙兒不希望師父以身涉險,於是對相國寺高僧說道:“本宮與師父惡斗歹人,眼下氣力不及,但尚有無辜百姓落入邪教之手,還望大師慈悲為懷,出手相助。”
慧心見兩位夫人神色疲倦,口誦佛號道:“這是自然。”
說罷,他朝身後看了看,早有同字輩的慧德、慧明和慧性一同合十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三人同去。”
高平聞之大喜,立刻命人撥分出三匹駿馬交與三位高僧,點了十騎一道前去。
眼見相國寺高僧絕塵而去,安碧如的心稍稍寬慰,又見秦仙兒朝兩個和尚莞爾笑道:“今日蒙兩位大師仗義出手,本宮及姊妹在府上略備素齋,請不吝法駕。”
對於霓裳公主的邀請,慧心本欲拒絕,但看到秦仙兒那狐狸眼中蕩過的秋波,高僧心頭一震,細細琢磨她的話語後,合十行禮道:“阿彌陀佛,貧僧與師弟叨擾了。”
一旁的安碧如微不可覺地瞥了兩個和尚一眼,嬌艷嘴角掀起一絲淺笑。
兩位夫人打道回府的時候,蕭熙正領著紅蓮教徒策馬疾行了十里地,終於在一條河流附近駐馬歇息。
翻身下馬,蕭熙看向快步走來的枯榮尊者,把一張地圖丟到後者手里,沉聲道:“把那些工匠和家人好生安置。你們繞路往東北方向走,到圖上所繪的……”
話臨末尾,被一聲冷笑打斷,卻是佟屠林出言不遜,喝道:“從西北跑到東南,你究竟要我們去哪里?”
“你是什麼意思?”蕭熙漠然道。
佟屠林猛地抽出鋼刀直指蕭熙道:“剛才合力出手,早把朝廷鷹犬斬殺。就算那些禿驢趕到,也未嘗沒有一戰之力。可你這家伙噴煙放火,白白浪費了大好機會!”
枯榮尊者氣得老臉漲紅,耳邊聽到蕭熙淡然道:“枯榮尊者,教不嚴師之惰。”
蕭熙說起話來雲淡風輕,在枯榮尊者聽來卻如怒濤奔涌。
那邊佟屠林也警覺起來,右手攥住佩刀,驀地縱步一躍如猛虎躍澗,鋼刀直取蕭熙項上人頭。
“狂妄無知。”
蕭熙冷哼一聲,右手平舉胸前,袖口忽然亮起一线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向佟屠林。
佟屠林手中鋼刀瞬間橫擱面前。
鏗鏘一聲,寒光擊中花紋鋼刀響起金屬鳴動聲響,佟屠林看出對方用鋼絲牽引長劍,料算此人武藝平平,趁著蕭熙立足未穩風馳而至,手中鋼刀大開大合,斬出縝密刀網。
蕭熙拉回長劍頻頻格擋,但耐不住佟屠林內力深厚刀法凌厲,只得步步後退,眼看就要抵擋不住。
千鈞一發之際,蕭熙倏然伸出左手,一只短柄火槍的森森槍口正對佟屠林胸膛。
轟的一聲,一道血光飈射,蕭熙和佟屠林各自飛掠而開,前者嘴角溢血,左側肩頭衣衫破碎,露出內里軟甲,後者五官扭曲右手鮮血淋漓,顯然是被火槍擊中。
佟屠林咬牙忍住劇痛,左手扣住幾枚從蕭熙身上掉落的黑色小球,用力砸向地面,霎時間黑煙繚繞,遮住了他的身影。
等濃煙散去後,周圍已不見佟屠林的身影。
蕭熙也不管他,只對枯榮尊者道:“事不宜遲,馬上出發,等遇見趙氏皇族的人,你想辦法混入其中。”
枯榮尊者頷首附和了一句後,行禮恭送蕭熙離開。
一行人漫無目的走了五六里路,果然見著遠處山巒內有亭台樓閣的檐角,眾人喜出望外之時,忽然見到一支富麗奢華的車隊從不遠處行來。
看到車隊前列騎手高舉的“趙”字旗,枯榮尊者臉上露出一絲陰笑,回頭看了看身後姿容綽約的明妃和妃女,一個計劃慢慢浮現心頭。
京郊的火光並沒影響京城的喧鬧,京兆府早就貼出告示,宣稱京郊兵演,百姓們雖是津津樂道但也沒放心上。
臨近黃昏之時,安碧如和秦仙兒終於回來了。
裙袍暴露的二女一下車,就引來府上仆從色眯眯的窺視,但兩位夫人視若尋常,安碧如更是朝趕來迎接的四德拋個媚眼,晃蕩著旖旎春色往里走。
鳳棲苑內,肖青璇、徐芷晴和洛凝已在廳堂等候多時,看到二女安然無恙,大家這才松了口氣,但見她這身性感裙袍,也不免羞臊。
肖青璇心中輕嘆,咬了咬嘴唇道:“仙兒,師叔,你們辛苦了。”
安碧如已然恢復氣力,聞言嬌笑道:“這幾日玩得過了些,倒是不辛苦。”
秦仙兒想起在山莊的放浪事,也覺好笑,但礙於還有外人在旁,就轉移話題道:“讓姐姐擔心了。今日幸賴相國寺高僧相助,我們才能安全離開,他們在前院歇息。”
她三言兩語把今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眾女聽得驚訝。肖青璇和徐芷晴對視一眼,都對相國寺的情報網有了興趣。
稍加思忖,肖青璇對秀荷說道:“你去請君怡姐姐到前院,陪陪相國寺高僧。”
秀荷心領神會地走了,秦仙兒復又問道:“姐姐,今天收獲如何?”
肖青璇拉著妹妹坐下,幾位夫人也各自落座,聽她惋惜道:“目下大軍已清剿琉璃山莊,只可惜沒能抓到枯榮尊者,連那些能工巧匠也多半被轉移,不過匪逆的錢財倒是沒能帶走。”
“功虧一簣。”
安碧如搖頭嘆息道。
秦仙兒也面色不悅:“若不是聖門突然出手……”
徐芷晴見姊妹情緒低落,出聲安慰道:“仙兒,安姐姐,你們莫要焦慮。雖說线索斷了,但匪逆賊心不死,定會再生事端,我們守株待兔即可。”
“現如今破了琉璃山莊,邪教元氣大傷,朝廷也可以安心准備西征大事。”
洛凝附和道:“山莊覆滅,邪教遁逃,也給那些牆頭草當頭一棒,我們再用這次繳獲贓物充盈國庫布施百姓,定能讓朝野內外穩定許多。”
肖青璇聞歌知意,莞爾道:“凝妹妹指的是抽獎活動?”
見洛凝微笑頷首,肖青璇捋了捋雲鬢,微笑道:“錚兒生日將至,是該准備了。”
知曉儀式內情的諸位夫人,臉上都露出嫵媚笑意。
晚膳後,肖青璇在香閨歇息,忽然聽秀荷稟報晉王殿下林暄來請安。
“孩兒拜見母後。”
林暄一進門就快步走到肖青璇身前,恭敬跪下行禮。
“快起來,讓母後好好看看。”
肖青璇輕輕扶起林暄,仔細打量一番,把他緊緊摟在懷里,呢喃道,“你又瘦了。”
林暄迷戀地把腦袋埋在肖青璇胸脯上,輕輕嗅著母後的乳香,等肖青璇放開手,才說道:“母後,孩兒是更結實了。”
肖青璇含笑端詳兒子不說話,林暄左右張望道:“孩兒聽說仙兒姨娘和安姨娘來了鳳棲苑,怎的不見她們?”
肖青璇淺笑道:“暄兒怎麼念起兩位姨娘了?”
林暄大大咧咧道:“好些日子沒見著,怪想念的。這幾日練武遇著瓶頸,也想向安姨娘請教。”
肖青璇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柔聲道:“兩位姨娘回去歇息了,暄兒明日再去請安吧。至於練武的事,母後也能為你解惑。”
林暄拍了拍腦袋道:“孩兒糊塗,竟忘了母後也是武林高手。”
肖青璇淡然一笑,正要開口詢問,屋外忽然響起秀荷的聲音:“娘娘。”
“什麼事?”
“皇室五老派人過來了。”
秀荷的聲音宛如銀鈴,但此時在肖青璇聽來卻殊為呱噪。
林暄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異樣,起身道:“母後有事在身,孩兒先行告退,明日再來請安。”
肖青璇無奈點頭,心疼地揉了揉兒子的臉頰,溫柔道:“明日定要來母後這兒。”
林暄笑著點頭,轉身離開時,眼中閃過一线精芒。
憐惜地目送兒子離開,肖青璇對掩好門的秀荷問道:“五老派人相請?”
宮女長微微搖頭,耳語道:“娘娘,五老傳話說今日身體不適,無需娘娘慰藉。”
頓了頓,她繼續說道,“翟衛回報,今日五老外出游玩時,帶了五個姿容綽約的女人回來。”
“帶了女人回來?”肖青璇臉上掠過一絲詫異,她深知那五個老頭子的品行,胭脂俗粉是一概看不上眼,是什麼樣的女人能讓他們親自帶進府里,而且還是五個。
“讓翟衛繼續監視。”
今日邪教腹地剛剛被蕩平,皇室宗府就多了五個來歷不明的女人,這由不得肖青璇不懷疑。
“是。”
秀荷輕輕點頭,復又說道,“仙兒夫人有兩位公子陪著,安夫人一回苑子,四德就去請安了。”
“峋兒澈兒可想娘親呢。”
肖小姐撫掌微笑,“我那師叔……罷了,就讓四德服侍她放松放松吧。”
秀荷接話道:“那娘娘想要小安子還是秀伶服侍您?”
太後娘娘玉顏飛起淡淡雲霞,輕抿了下紅唇道:“讓小安子過來吧。”
肖青璇不知道,林暄並沒有離開鳳棲苑,與秀荷擦肩而過後,他就遁入庭院的陰影里,靜靜聽著閨房里的動靜。
屋里的對話被他一字不落聽入耳中,得知母後無須去侍奉皇室五老時,緊鎖的劍眉終於松開。
輕嘆一聲,他轉身對悄然到來的三弟林翰問道:“熙弟回來了?”
“嗯。”
林家三公子點點頭,目光看向嫡母的閨閣,喃喃道,“二哥,你……看開點。”
“放心吧。”
林暄漫不經心地擺手。
這時候,庭院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林暄抬頭看到秀荷領著小安子走向母後的香閨,他臉上透著一絲不甘,嘴上卻道:“母後開心就好。我們走吧。”
說罷,他就拉著弟弟離開,只是繞過樹叢時衣裳勾到細枝,扯得樹影搖晃。
剛剛走上台階的小安子聽到聲響,扭頭看了眼,暗暗自語道:“剛剛那是晉王殿下嗎?”
是夜,鳳棲苑香閨中燭火晃動,人影搖曳。
肖青璇赤裸體躺在仙妃床上,蒙著淡薄水霧的如絲媚眼凝視著華貴床帳,如花嬌艷的櫻唇微微張開,聲聲婉轉嚶嚀隨著嬌軀的輕顫從檀口吟出。
一個瘦小孩子壓在一國之母嬌軀上,光溜溜的小白屁股卡在肖青璇修長玉腿間上下起落,細長的肉紅色陽具在粉嫩的玉蛤中進進出出,每回插入拔出都卷動軟肉,帶出汩汩蜜汁。
感覺到小太監聳動的速度陡然變快,肖青璇眼中閃過一絲渴求,玉手環住小安子的腦袋壓在自己乳肉間,雙腿緊緊盤住他的腰身往下壓。
彼此的胯部緊密貼合,肖青璇放浪地挺動肉臀迎合著,花徑嫩肉驟然纏緊體內肉棍,一股強大的吸吮力從深處傳來,好似一張小嘴叼住太監殘缺的龜頭。
“娘娘,奴婢……啊……”
小安子全身繃緊,用力壓下胯部,剛剛吼出幾個字就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感覺花心被澆上一股粘稠熱流的肖青璇嬌吟一聲,竟然把乳頭塞進小太監嘴里,用香甜的乳汁壓抑了射精的嘶吼,避免被外人聽到主仆的淫靡勾當。
把瘦小身軀緊緊摟在懷里,肖青璇緊抿的紅唇隨著小安子每次抖動而輕輕溢出一聲媚人嚶嚀。
須臾,太後娘娘輕輕放開懷里的小太監,嬌弱無力地躺在床上,殷紅乳頭被小太監吞在嘴里輕咬舔舐,兩只渾圓巨乳在小手肆意揉搓下,變換著形狀,冰肌玉膚泛著誘人嬌紅,玉腿慵懶岔開搭在兩旁,豐腴翹臀被小太監的下體壓成兩坨半球,誘人股溝中那朵粉嫩雛菊被肉洞溢出的白濁黏液蓋住,好似初沐春雨的花蕊微微開合。
看著小太監的舌頭在自己乳頭上來回舔動,肖青璇嬌媚淺笑,好似哺乳嬰孩般撫摸著小安子,柔聲道:“小家伙,本宮的奶水好喝嗎?”
“好喝!”小安子看著滿是吻痕的玉乳,興奮點頭道,“奴婢最喜歡喝娘娘的奶水。”
肖青璇媚意橫生地笑著,寵溺道:“多大了,還像個嬰兒。”
聞言,小安子抬起頭,很認真地說道:“如果能做娘娘的孩子,奴婢情願立刻投胎去。”
佯嗔薄怒地輕哼一聲,肖青璇輕輕點了下他的額頭道:“再胡說八道,就不讓你碰了。”
說到這兒,她忽的輕笑一聲道:“陛下和晉王做夢都想像你這樣,含著本宮的奶子。”
聽娘娘提及,小安子心頭一動,輕聲說道:“娘娘,您……是否留意到,晉王殿下對您……”
小太監欲言又止的模樣勾起肖青璇的好奇,她催促道:“暄兒怎樣?”
躊躇片刻,小安子還是決定說出來:“殿下他……他似乎喜歡娘娘。”
“什麼!”肖青璇低呼一聲,星眸中滿是驚異和疑惑。
小安子微微點頭,把這段時間看到的尤其是方才屋外的事和盤托出。
聽著他的講述,肖青璇心里有如翻江倒海,直到此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確實把兩個兒子表現出的親昵舉動,當做是兒子對母親的撒嬌。
可奇怪的是,自己對這種悖德亂倫的想法卻沒有絲毫厭惡,反倒是隱隱有一絲悸動。
“娘娘,您……您夾住奴婢了。”
小安子的叫聲打斷肖青璇的思緒。
意識到自己竟然因為兒子的事縮緊花徑,肖青璇的玉顏再度緋紅起來,稍顯慌亂地推開小太監,呢喃道:“本宮累了,你退下吧。”
肉棍被嫩穴擠出來,小安子愣了一下,見肖青璇翻身背對自己,他只得熟稔地替娘娘蓋好被褥,輕手輕腳地穿好衣服離開香閨。
肖青璇輾轉反側的時候,林暄、林翰和蕭熙三個兄弟正在房間里悄聲談論。
蕭熙從頭到尾詳說了一遍,末了朝兩個哥哥問道:“這下我們該怎麼辦?”
林翰敲了敲龜殼,說道:“母親大人下手這麼快,確實出乎我的意料。不過枯榮尊者還活著,計劃仍可繼續。”
“況且今天也不是全無收獲。”
話鋒一轉,他指著蕭熙,“你帶來了我一直想要的東西。”
“我帶來了什麼?”蕭熙一頭霧水。
“那個人的氣機。”
林翰表情嚴肅,“前些日子,我預感強敵將至,卻一直算不出對方身份。不過那家伙也在尋覓咱們的氣機,那個佟屠林,就是他的棋子。”
“那怎麼辦?”蕭熙驚愕道,不禁惱怒自己放虎歸山。
“別亂想。”
林翰見狀安撫道,“正是要放佟屠林回去,才好引出那人。你明日陪郭姨娘去相國寺禮佛。”
“陪姥姥去相國寺禮佛?”蕭熙重復了一遍,隱隱覺得有哪里不對勁,細細思量後,他皺起眉頭道,“三哥,你該不會是用我做魚餌吧?”
抬手止住林翰的話頭,蕭熙繼續說道:“我沒關系,可不能把姥姥扯進來。”
似乎早料到蕭熙的態度,林翰悻悻然笑了笑:“熙弟放心,我們會暗中保護你們。”
蕭熙還是搖頭道:“不行,我不同意。”
見弟弟態度堅決,林翰無奈地捅了下林暄,說道:“二哥,你來。”
林暄只是對蕭熙說道:“時候不早了,你去看看霜姨她們吧,但不要現身。”
聽到這話,蕭熙只得把反駁的話咽回肚子里,神色古怪地看了看兩個哥哥,微微點下頭離開。
房間里,林翰撇撇嘴,伸腿踹了林暄一下道:“二哥,你心真髒。”
“我去找夏姨娘。”
林暄不為所動,留下一句話就走了。
蕭熙悶悶不樂地走出廂房,借著暮色陰影的遮蔽一路疾行,不多時就到了蕭夫人居住的琉璃苑。
蕭熙來到蕭夫人居住的琉璃苑,正要翻牆時,蕭熙瞧見不遠處苑門走出幾名裊裊婷婷的侍女,為首女子正是蕭夫人的貼身丫鬟素梅。
“奇怪,這時辰,素梅怎的沒陪在姥姥身邊?”蕭熙心中疑惑,悄無聲息地靠過去。
只見素梅掩嘴輕笑,又聽眾女好奇問:“姐姐,夫人這會兒在……”
素梅玉指放在唇上,柔聲道:“夫人正與兩位大師交流佛法。你們回去吧,這兒有我伺候便是。”
普普通通的一句話,讓蕭熙如遭雷擊,直到侍女散去後,他才恍然回神,連忙翻入苑內,不聲不響地摸到蕭夫人的閨房。
正屋門窗緊閉,西洋玻璃內還隔著一面華貴窗簾,從簾子縫隙間能看到屋內亮堂堂的,牆上偶爾有影子晃動,隱約傳出的聲音讓蕭熙心跳加速。
聲音里夾雜著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和水液噗嗤聲。
牆上是一個來回晃動的扭曲橢圓,雖然不知那是什麼東西的投影,卻讓他有種莫名的心悸。
少頃,房中響起女人嬌媚高亢的嚶嚀,那橢圓影子也忽然停滯。
蕭熙難以置信地看著橢圓影子慢慢分開,外圍的影子逐漸挺直成一個干瘦的身影,而另半邊影子顯得更加圓潤挺翹,就像女人跪趴時翹起的玉臀。
兩個影子中間,一條長長的棍狀影子進入蕭熙的視线,隨著干瘦身影慢慢後撤,那長條棍最終脫離,整根晃動幾下,還有一滴滴液體從棍頭滴落。
少年頓覺血液直衝大腦……這分明是男人用野狗交媾的姿勢肏干女人。
一想到這間香閨的女主人,蕭熙渾身劇顫,抬手就要轟開窗戶闖進去,卻忽然聽到一個略帶嬌媚的溫婉女聲:“大師,您盡興了嗎?”
這聲音蕭熙再熟悉不過,就是自己的姥姥郭君怡。
屋內響起一個渾厚的聲音:“阿彌陀佛,夫人以觀音相相助,貧僧感激不盡。”
“老身蒲柳之姿,難為慧心大師耗費心力賜下佛元。”
蕭夫人的聲音悅耳怡人,帶著一點點媚意,“慧言大師,該您了。”
蕭熙聞言一怔,相國寺廂房里蕭夫人服侍眾僧的淫亂事瞬間浮現腦海,他趕忙拔腿衝入偏房,雙手顫抖著拉開牆壁隔板擠進去,從牆壁的一處小圓洞往蕭夫人的閨房窺探。
屋內很亮,入眼處就是一個不著片縷的女人雙腿側分跪坐在床榻上,女子身材豐腴婀娜,綴著香汗的冰肌玉膚上泛著淡淡嬌紅,兩只玉乳堅挺如春筍,隨著呼吸微微顫動,乳峰兩點殷紅輕晃撩人,如瀑青絲垂至腰部,恰好接上圓潤的桃臀曲线,白嫩臀肉中夾著一條白濁漿糊,搖搖晃晃垂到榻上,潤出一暈水漬。
女人的臉上帶著豪門貴婦的端莊優雅,眉宇間流露淡淡嫵媚,仰頭看著面前站立的枯老僧人,柔荑輕搭在僧人腿間,順著干癟皮膚溫柔撫摸,蔥白玉指在胯間的紫紅陽具上緩緩合攏,嬌潤紅唇微微張開,丁香小舌輕輕舔過微張的馬眼,舌尖卷住上頭的一滴透明粘液,繞著雞卵大的龜頭慢慢畫圈,仔細舔淨了冠狀溝後,才溫柔含住整個龜頭。
龜頭被濕潤小嘴完全裹住,老僧的五官略顯扭曲,待到適應了口穴嫩肉裹緊龜頭的感覺後,才輕嘆一聲,雙手合十低頭看著埋首在自己腿間的貴婦,渾濁老眼滿是崇拜和向往。
似是感覺到僧人的目光,蕭夫人抬起螓首,嫵媚地注視蒼老僧人,胭脂紅唇緊緊嗦住青筋盤繞的棒身,一點一點朝根部滑去,努力用櫻桃小嘴把粗長的肉棒完全吞沒,直到堅硬的龜頭馬眼頂開柔軟的咽喉軟肉,深深捅入食道當中。
“哦……”陽具盡根插入貴婦人的濕熱口穴,嫩肉裹住龜頭的壓迫感和香舌纏繞棒身的軟糯感,讓慧言大師仰頭發出一聲喘息。
蕭夫人的俏臉貼在老僧的胯部,濃密雜亂的陰毛刮蹭著吹彈可破的臉蛋,深深吸了口濃郁的男性氣息,性器的腥臭伴著異物占滿口腔食道的異樣感讓她愈發興奮,忍不住嬌媚呻吟一聲。
柔荑抱住僧人干癟的屁股,蕭夫人緩緩縮回玉頸,嬌艷雙唇慢慢把粗長陽具吐了出來,水亮的唾液充分潤濕整根肉棒,拱起的青筋透著水光更顯猙獰。
紅唇滑到龜頭部位輕輕收縮,嘬住棱角分明的冠狀溝,丁香小舌在里面輕輕扭動,濕潤舌尖抵住馬眼來回扭動,輕輕鑽入尿道舔舐里面的嫩肉。
“嘶……”
馬眼被擠壓鑽入的快感讓慧言大師倒吸一口涼氣,不自覺向前挺了下胯部,蕭夫人嬌哼一聲,趁勢抓著老僧的屁股壓向自己,螓首也向前湊去,紅唇飛快潤過整根肉棒,再一次緊緊貼在根部,紅艷小舌輕輕探出挑逗著兩個垂垂晃動的鼓脹睾丸。
不等老僧享受夠香舌舔球的快感,蕭夫人再度縮回玉頸,香腮凹陷嗦緊整根肉棒,螓首開始快速前後搖擺,飛快地吞吐陽具,右手柔荑揉搓老僧的屁股,左手握住兩顆肉球揉捏。
“哦……”蒼老僧人忍不住低吼一聲,雙手按住蕭夫人的螓首按向自己胯部,腰身也開始前後挺動,“夫人……含住!深點!”
“嗯哼……”被粗暴按住的蕭夫人非但沒有躲閃,反而發出誘人嚶嚀,順勢吞下整根肉棒,縮緊咽喉軟肉箍住冠狀溝,香舌來回舔舐棒身青筋,跪坐在床榻的肉體也輕輕晃動,隨著老僧下體的挺動一次次吞吐肉棒,甚至左右搖動螓首做著旋轉口交。
“夫人……老衲,好爽……”
食道腔肉包裹刮蹭陽具的快感如潮水涌動,爽得慧言大師兩眼翻白,年邁的老腰都有些酸澀。
察覺到口中陽具的顫抖,蕭夫人興奮地嬌吟一聲,愈發賣力地晃動螓首,大量帶著氣泡的粘稠唾液,從緊貼棒身的嘴唇溢出,順著雪白下頜滴在胸前晃動的兩團肉球上。
沾滿唾液的肉球掀起陣陣乳浪,柔嫩乳肉撞擊在老僧腿上拉出一條條粘稠水线,感覺到乳肉的柔軟和膩滑,老僧忍不住彎腰垂手握住白花花的大奶子,興奮地揉搓起來,弓腰如蝦米似的往前挺身。
“夫人!夫人!老衲……老衲要來了!”
揉著兩坨巨乳聳動了十幾下,慧言大師終於難以忍受蕭夫人的口穴侍奉,松開巨乳摟住夫人的螓首,黑毛胯部緊貼著夫人俏臉,枯瘦身體開始劇烈顫抖。
“喔……嘔……嗯唔……”
蕭夫人被緊緊按在老僧雙腿間,如天鵝般柔美的玉頸上鼓起一個蘑菇傘蓋的大包,端頭時而分出一個小包,順著光滑玉頸消失在女人的豐滿胸脯間,好像一顆顆詭異的種子灌注進蕭夫人的體內。
慧言大師保持著盡根插入的姿勢僵立不動,只有墜在肉棒根部的兩顆睾丸有節奏地放松收縮,老僧的偶爾顫抖一下,都會讓噴射精漿的龜頭在蕭夫人的食道內壁抹上一層白漿。
“嘔……咳……咳……”
直到感覺龜頭不再抖動,蕭夫人才輕輕縮回玉頸,干嘔著把男人的肉棒吐出來,輕輕挑斷連接著嬌唇和龜頭的水线,柔弱嬌媚地喘息著,仰起螓首張開嘴,讓老僧看到自己的檀口里一干二淨。
“慧言大師,您可比之前快了些。”
蕭夫人玉指抹過紅唇,盈盈秋水含情凝睇地注視著老僧人,貴婦的雍容和娼妓的妖嬈在她身上糅為一體,令老僧人剛剛射精的陽具再一次火熱起來。
“阿彌陀佛,夫人的觀音相大成,懇請夫人助貧僧修行。”
方才與蕭夫人共參一場歡喜佛法的慧心大師已然重振雄風,握著胯下恢復硬挺的粗長肉棒,走到蕭夫人身邊,沾染了淫水精液的龜頭在夫人香腮上壓出一個酒窩,腥臭的氣味彌漫女子鼻翼。
眸含秋水地看了慧言大師一眼,蕭夫人的眸光最終落在眼前的紫紅色肉棒上,如削蔥根的玉指環住胡蘿卜粗大的火熱陽具,朱唇深深吻了下龜頭,柔媚道:
“那就請大師再多給老身一些佛元吧。”
“阿彌陀佛。”
兩個老僧人道貌岸然地合十行禮,胯下硬挺陽具也朝著赤身裸體的美婦人昂首致意,微微張開的馬眼吐出些許黏液,隨時准備噴射出更多濃漿玷汙這位雍容嫵媚的豪門貴婦。
“兩位大師……一起吧。”
蕭夫人媚意橫生地舔了下紅唇,握住慧心大師的手把他拉到懷里,豐腴玉體和干癟肉身緊貼在一起,蕭夫人翻身將老僧人壓在床上,豐腴玉臀左右分開,右手柔荑握著老僧的粗長肉棒套弄幾下,左手玉指揉搓了幾下依然流著白漿的粉嫩肉穴,兩只蔥白玉指撥開濕漉陰唇,紅艷艷的肉洞好似離水的玉蛤微微開合,對准冒著熱氣的龜頭馬眼,白花花的大屁股緩緩坐了下去。
“嗯……”
“哦……”
女子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同時響起,蕭夫人雙手撐在慧心大師的胸膛上,肥美如蜜桃的肉臀一坐到底,臀肉撞擊胯部蕩漾起令人目眩的肉浪,濕熱肉穴好似深淵巨口把嬰孩小臂長短的肉棒完全吞沒,只留下兩顆鼓脹睾丸幸免在外。
稍稍適應了慧心大師陽具的大小和長度,蕭夫人俯下身子,玉乳壓扁在老僧人的胸口,溫婉地獻上一吻,柔荑從身後抓住兩瓣白嫩臀肉,輕輕朝左右分開,露出被陽具撐成圓洞的紅艷肉穴,在勒緊陽具的軟肉上面,一朵小巧粉嫩的淡褐色雛菊,隨著女人的呼吸輕輕開合,等待著粗長肉棒的臨幸。
當看到慧言老和尚的龜頭抵住蕭夫人窄小屁眼的一瞬間,牆壁另一邊的蕭熙緊緊閉上雙眼,緊接著女人嬌媚的呻吟讓他渾身顫抖,無需親眼所見,他也能想象到老和尚的馬眼吻住蕭夫人的屁眼,雞卵大的龜頭粗暴地擠開後庭括約肌,把緊窄的肛門慢慢擠開撐大,最終變成緊緊包裹龜頭肉棒的形狀,然後被火熱粗長的陽具盡根捅入腸道,緊緊包裹吸吮,直到顫抖著吐出一股股灼熱腥臭的白漿。
僵立片刻,蕭熙緊咬著嘴唇,六神無主地離開了琉璃苑,他沒有勇氣看完蕭夫人與兩個老和尚的淫亂肉戲,雖然惱恨禿驢奪走了姥姥,可眼里的興奮和高聳的褲襠卻暴露了他心里真實的想法和欲望。
腦海里不斷閃現著蕭夫人瑰麗端莊的面容和豐腴美滿的胴體,興奮和嫉妒充斥著他的內心,頂起的褲襠上也出現一團濕痕。
蕭熙六神無主地在府邸里走著,無意間看向不遠處的苑門,緊皺的眉頭稍稍放松。
“娘親的苑子。”
想起花信芳齡卻仍天真爛漫如豆蔻少女的娘親,蕭熙的心情也輕松起來,縱步躍過院牆,好像一只貓咪落在地上,躲過周圍崗哨往苑子腹地走去。
皎潔月華和左近點點燈火照亮庭院蔓道,蕭熙腳步輕快,須臾就看到熟悉的雅致閣樓,窗戶透出亮光,隱約還有歡聲笑語,讓蕭熙心中的煩悶慢慢消散。
輕車熟路地走過曾經嬉戲玩鬧的院落,蕭熙看著與兒時別無二致的庭院裝飾以及熟悉的花草樹木,嘴角不由得掀起一絲笑容,腦海里浮現娘親眉目如畫的俏臉,仿佛又看到她纏著父親撒嬌:“不嘛,我不想換裝飾,就這麼擺著,熙兒回來才不會迷路。”
伸手摸著兒時自己與娘親同騎的木馬,蕭熙咦了一聲,看著手上的黏液,皺起了眉頭:“這是哪個丫鬟把吃食沾到這上面了?”
心里覺著古怪,他輕手輕腳地走到窗戶旁,悄悄往屋里看,入眼燭光璀璨,男男女女或是舉杯對飲,或是熱絡交談。
蕭熙一眼就看到娘親蕭玉霜,見她粉面如花,迷人杏眼笑成兩彎月牙,端著一只白釉盞與幾個男人親昵聊天。
“娘親怎麼在閨房招待客人?那個人,是侯躍白。另幾個……京城商界的主事?”蕭熙心里疑竇更甚,目光看向別處,發現姨娘蕭玉若也在屋內,正與陶家新家主陶東成促膝長談,旁邊同樣坐在幾個老熟人。
蕭玉若右手枕在桌上托著香腮,左手放在桌上輕輕敲著,笑靨如花地看著陶東成。
那陶東成湊在蕭玉若身邊夸夸其談,一時興起伸手握住大小姐的柔荑,臉上帶著曖昧笑容。
見到二人動作親昵,蕭熙心里嘀咕:“玉若姨娘怎的與陶東成那麼親近?”
正覺不爽,他忽然聽到娘親蕭玉霜發出一聲嬌笑,好看地白了他一眼,嬌嗔道:
“好好的故事,被你說成了羞人的艷俗橋段。”
周圍眾人哈哈大笑,侯躍白順勢握住蕭玉霜玉手,道:“那夫人,要不要聽聽更艷俗的故事?”
蕭玉霜佯裝要抽回手,卻被侯躍白摟進懷里,被男人臂膀環住的二小姐嬌羞地橫了他一眼,呢喃道:“侯大人只會用說的嗎?”
眾人兩眼發光,侯躍白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雙手抱起這位柔美可愛的花信佳人,低頭輕輕吻了吻蕭玉霜的額頭:“今夜蒙夫人相邀,侯某就讓夫人身臨其境一回。”
蕭玉霜輕舒藕臂環住侯躍白的脖頸,吐氣如蘭道:“侯大人,西征之後,戶部新發的債券……”
侯躍白笑道:“蕭家為國出資極多,侯某已向尚書大人建議,此番債券除了提高蕭家額度外,還讓蕭家代為發售江南地界的債券。”
蕭玉霜嘴角含著一絲得意微笑,嬌滴滴地說道:“侯大人,霜兒還想聽故事……”
侯躍白嘿嘿一笑,美滋滋地吻了吻二小姐吹彈可破的臉蛋,抬頭看向陶東成說道:“諸位,侯某當仁不讓了。”
眾人面露艷羨,那邊陶東成聞言輕哼一聲,伸出臂膀把蕭玉若拉到自己懷里,大手從領口探入握住大小姐一只翹乳,嘿笑道:“侯大人,有福應該同享才是。”
被陶東成握住玉乳的蕭玉若嚶嚀一聲,挺翹玉臀隔著薄透裙裾貼緊陶東成的胯部,柔軟臀肉能清楚感覺到一根堅硬的棒狀物頂在臀縫間。
聽到陶東成和侯躍白拿自己與妹妹打趣,蕭玉若臉上羞臊,板著俏臉掐了下男人的胳膊,佯嗔道:“這里可不是仙坊,不許輕薄我們。”
陶東成抱著軟玉溫香的大小姐,手上稍稍使勁揉捏:“這不是仙坊,可你們還是仙子啊。”
“那……那只是交易……”
話雖如此,但蕭玉若嬌軀已然酥軟,男人的粗暴揉捏更讓她回想起花樓里的淫靡往事。
“玉若妹妹喜歡做生意,不如為兄給你指條明路。”
察覺到大小姐服軟,陶東成淫笑道,“今晚讓我們開心了,無論是捐資西征還是聯絡漕幫,我們都替妹妹料理了,省得你們還得跑去伺候那幫大老粗。”
“是麼?”蕭玉若看著幾個男人,見他們滿臉淫笑地點著頭。
大小姐心中盤算,柔荑已摸上陶東成的褲襠,玉顏帶著些許媚意道,“諸位鼎力相助,玉若也該有所表示才是。”
幾個男人露出暗昧笑容,其中一人道:“不知夫人如何表示呢?”
蕭玉若秋波流轉,看向被侯躍白抱過來的妹妹玉霜,細潤如脂的臉上微暈紅潮,裊裊呢喃:“自然是……聽憑諸位的安排。”
窗外的蕭熙聽到這句話,頓覺五雷轟頂,身體僵立原地。
陶東成屈指輕輕彈了下蕭玉若的乳尖,在美人嚶嚀中淫笑道:“長夜漫漫,兩位仙子不妨與我們對賭一番,彩頭嘛……如果你們勝了,捐資翻倍如何?”
蕭家姐妹聞言一喜,如若能讓這些富甲一方的豪紳大掏腰包,那林府和朝廷的壓力就小了許多。
“捐資翻倍的話,夫君的壓力就小了許多……反正也不是頭回委身於人……”
思量一番,蕭玉若瞥向妹妹,見她輕點螓首,大小姐心中輕嘆一聲。
“妹妹也和我一樣寂寞吧,壞人的身子還沒好……仙坊又關了這麼久……罷了,今日來時就做了准備,索性……壞人,我們只是……想幫幫你。”
默默暗示自己這一切又是一場交易,蕭玉若展顏微笑:“如此,玉若與妹妹恭敬不如從命。”
幾個男人相視一笑,陶東成和侯躍白各拿出一條深色絹帕,熟稔地蒙住二女雙眼,繞至青絲後系了個結。
遮蔽視线的異樣感讓蕭玉若和蕭玉霜在緊張之余也多了一絲期待,蕭玉若剛要開口詢問,就感覺幾只大手摸上自己的身子游走各處,時而探入衣領撫摸乳肉,時而隔著褻褲揉捏臀瓣,耳邊也響起妹妹的嬌羞呻吟,定是同樣被男人放肆撫摸。
“諸位……嗯……不,不是要對賭嗎?”蕭玉若忍受著祿山之爪的猥褻,嬌聲道。
話音未落,她就感覺窄袖衫子被人解開,陶東成的聲音在耳邊說道:“自然是先讓妹妹放松放松。”
說罷,男人們七手八腳脫下蕭玉若的衣衫裙袍,看到姐妹花身上的性感內衣,頓時兩眼放光。
只見蕭玉若穿著一身玫紅色情趣內衣,舒適布料完美貼合挺翹玉乳的下方曲线,白皙柔嫩的乳肉上沒有任何遮擋,凸起的殷紅小豆惹人垂涎,下身則是一條開襠情趣內褲,兩側收攏將翹臀襯托得愈發豐腴,略微收緊的蕾絲在臀肉上壓出淺痕,敞開的襠部把蜜穴和雛菊完全暴露,珠圓玉潤的美腿上穿著一雙肉色長筒襪,襪口點綴著玫紅蕾絲,端莊中透著一絲嫵媚。
而蕭玉霜上身穿著金絲繡邊的桃紅底肚兜,一對春筍般堅挺的翹乳把肚兜高高頂起,乳峰上兩粒葡萄小點清晰可見,肚兜下擺是一條窄窄的布條,順著平坦光潔的小腹沒入緊密的腿縫之中,盡頭隱約可見一叢心形的柔軟黑毛,纖細玉腿被粉白色長筒絲襪包裹著,既可愛又凸顯曲线修長。
若是掰開二小姐的玉腿,就能清楚看到布條被一道粉色肉縫緊緊夾住,上面已被黏膩蜜汁沾濕,堪堪蓋住粉嫩雛菊從臀溝勒起貼在光潔玉背上,直到與玉頸的系帶連作一塊。
“你們果然是有備而來啊。”
陶東成咋舌道,襠部褲子已頂起一個大包。
其他人也是嘖嘖稱奇,不時調戲道:“不愧是玉德仙子,這身段打扮,可是比青樓勾欄的妓女厲害多了。”
“這話說得,胭脂俗粉怎能與林府夫人相提並論。”
“可不是嗎?兩位夫人的奶子和屁股,那可是一等一的極品啊。”
“看著就讓人血脈噴張,不知騷穴里是什麼感覺?”
“哈哈,謝某有幸一品玉若夫人美穴,那真是層巒疊嶂,如入桃源秘境啊。”
“舞文弄墨,直說夾得很緊就是了。”
“是非常緊,又濕又熱,又軟又滑。”
商界伙伴說出連串汙言穢語,被玉若和玉霜聽在耳中,更覺羞臊刺激,蜜穴流出汩汩淫水。
注意到二女夾著腿,侯躍白笑道:“春宵苦短,我們就別讓兩位夫人等急了。”
說罷,他拿出兩根黑色角先生,旁邊的陶東成早已備好了潤滑油,胡亂抹了上去,眾人見狀拉著蕭玉若分開玉腿掰開翹臀,陶東成接過一根粗長角先生,把堅硬龜頭抵在大小姐的肉縫上。
潤滑油的冰涼和龜頭的堅硬讓蕭玉若輕吟一聲,剛想開口就感覺一根粗壯的棒狀物頂開陰阜軟肉,毫不留情地徑直捅進泥濘花徑,已到嘴邊的話也變成一聲誘人嬌喘。
“啊……”
同樣檀口微張嚶嚀出聲的還有蕭玉霜,二小姐的一只絲腿被侯躍白高高抬起,幾乎一字馬地站著,下身的性感布條已被撥到旁邊,粉嫩濕漉的肉縫被另外兩個男人掰開,露出綴著一滴淫水的紅艷肉洞,侯躍白用角先生挑起那滴淫露,順著水线頂上蕭玉霜的肉穴口,在軟肉上轉了幾圈後用力捅了進去。
看著被角先生撐成圓洞的粉嫩肉穴,侯躍白忍不住湊上去舔了舔濕漉漉的陰阜軟肉,陰唇的柔軟和淫水的咸濕讓他陽具抖動不已,一邊舔一邊笑道:“玉霜夫人流的水可真好喝啊。”
“嗯……不,不要……好癢啊……”蕭玉霜扭動嬌軀想要躲開卻被男人抓著玉腿,只得依靠在另一人的懷里忍耐著舔舐的騷癢感。
聽到妹妹的呻吟,蕭玉若咬著紅唇夾緊花徑的角先生,嬌軀輕顫道:“你們……這是,嗯……做什麼?”
陶東成揉捏著大小姐的粉嫩肉穴,淫笑著解釋道:“玉若妹妹,你們都是布施眾生的仙子,若是不增加點難度,怎麼算得公平?”
說話間,他的手指時不時劃過膨脹凸起的陰蒂,惹得蕭玉若玉腿顫動,幾乎站立不穩,一滴滴淫水從陰唇和角先生的結合處垂落下來。
“夾住喔,若是掉出來,就算輸了。”
陶東成笑著收回手,解開自己的褲帶說道,“方才在庭院里,兩位仙子已經品嘗過我等的陽具,稍後就請你們用嘴巴仔細分辨一下,舔的是誰的肉棒。若是猜出四人,就算你們贏了。”
窗外的蕭熙臉色鐵青,他想起庭院木馬上的黏液,自己還以為是侍女弄倒了吃食,沒想到那竟然是娘親姨娘與外人媾和時留下的。
一想起那體液的黏膩感,蕭熙就覺著體內翻江倒海,又有一團邪火冒起,胯下的陽具硬得難受,下意識掏出陽具才輕松了些。
等他回神再看時,見到娘親與姨娘已經雙手負在身後,用兩腿岔開露出下體的淫靡姿勢蹲在地毯上,一滴滴晶瑩蜜液正從肉洞流出,滑過角先生的末端拉出一條水线暈濕白色地毯。
蕭玉若和蕭玉霜背對背仰著螓首,陶東成和侯躍白一左一右站在二女面前,胯下陽具硬挺如棒,碩大的龜頭正對著姐妹花的櫻桃小嘴,龜頭馬眼溢出的透明先走汁隨著晃動慢慢滴下,拉出一條水线落在女人嬌艷的紅唇上。
涼涼的液體滴在芳唇上,蕭玉若和蕭玉霜下意識張開嘴,香舌靈活卷起那條水线,似乎品嘗到黏液的咸濕黏膩,二女俏顏微紅,輕輕皺了下瑤鼻,還是把水线吸入檀口。
幾個男人相視一笑,旁邊一個富態中年人嘿笑道:“兩位夫人,開始了。”
蕭家姐妹正要回應,忽覺一個堅硬圓鈍的東西抵在櫻唇上,熟悉的精垢臭味彌漫鼻翼,那鼓脹的圓頭壓住唇齒,二女只得張開小嘴,溫柔地將男人的龜頭含進檀口。
“唔……”
從瑤鼻發出一聲嬌媚嚶嚀,蕭玉若無法看到眼前的男人,只得嗦緊嘴里的龜頭,仔細感受龜頭的大小形狀,靠著記憶辨別這根肉棒的主人是誰。
“唔……哼……”另一邊的蕭玉霜已經前後晃動螓首,每一下都是緊緊貼住男人胯部,把粗長的陽具盡根吞入檀口中,舌頭好似靈蛇般在龜頭和棒身掃過,每每滑過馬眼都會讓面前的侯躍白渾身一顫。
賣力吞吐了幾十下,侯躍白終於忍耐不住,雙手按住蕭玉霜的螓首開始聳動下體,嘴里斷斷續續地發出幾聲嘶吼。
埋首吞吐肉棒的蕭玉霜聽得聲音,嬌媚嚶嚀幾聲,左右旋扭了幾下吐出侯躍白的陽具,輕聲喘息道:“侯大人,玉霜舔得讓您滿意嗎?”
侯躍白臨近射精被戛然止住,整張臉皺的跟苦瓜似的,但有言在先,只得無奈道:“玉霜夫人真是厲害。”
幾個豪紳礙於侯躍白身份只得憋笑,陶東成仗著關系親近,幸災樂禍道:
“候兄這下沒福氣享受了。”
誰料他話音剛落,蕭玉若輕哼一聲吐出嘴里肉棒,似笑非笑地說道:“陶大哥,你就和侯大人有難同當吧。”
眾人忍不住捧腹大笑,陶東成苦著臉晃了幾下陽具,只得和侯躍白結伴退到一邊,看著一高一矮兩個中年男人站到姐妹花面前,一根粗短一根細長的陽具分別在二女面前晃動。
聞到腥臭的精垢騷氣,蕭玉若和蕭玉霜輕舔了下紅唇,張開小嘴輕輕吻了下近在咫尺的龜頭,櫻唇貼住表皮慢慢往根部滑去,不多時就貼住男人的胯部,濃密的黑毛摩擦著二女的臉蛋,濃郁的雄性氣息讓姐妹花蜜穴愈發濕潤,點點淫水從花徑流出,順著大腿內側流下,在絲襪上留下大塊濕痕。
感覺到角先生慢慢往下滑,蕭玉若嚶嚀一聲縮緊腔穴嫩肉,同時往後縮回螓首,快速把肉棒吐出檀口,稍稍呼吸一下就再一次含下粗壯的陽具。
這次的肉棒雖然不長,但十分粗壯,每次吞吐到根部都得將嘴巴完全張開,蕭玉若有種嘴里被塞進大白蘿卜的感覺,但更令她難以忍耐的是蜜穴慢慢有種騷癢感,刺激得嫩肉不斷分泌更多的淫水,卻更難夾緊光滑的角先生。
感覺不對勁的蕭玉若忍不住想夾緊雙腿,卻被旁邊的男人強迫掰開,無奈只得繼續縮緊嫩腔穴和角先生的重量抗衡著,同時更加賣力地吞吐這根與眾不同的陽具。
又吞吃了幾下後,蕭玉若喘息著吐出陽具,篤定道:“京城酒行的莫老板,您這根壞東西實在太大了。”
“哈哈哈。”
被猜中身份的莫老板樂呵呵地笑道,“夫人還記得我這根東西,實在是讓我感動呐。”
蕭玉若有心回應幾句,可氣力一松,角先生就往下滑出一截,嚇得她連忙縮緊蜜穴,可那種酥酥麻麻的騷癢感也不斷從蜜穴傳來。
“你……你們塗了什麼東西……”蕭玉若咬著紅唇嚶嚀道,“好……癢唔……”
可她話未說完,一個體形臃腫的男人就握著陽具捅進蕭玉若的小嘴里,把大小姐後面的話堵在檀口,然後開始前後聳動下體,肆意肏干蕭玉若的嬌潤口穴。
“哦……夫人的技術真是太棒了,啊,對,就是舔那里,哦,這舌頭……”
男人低頭看著蕭玉若,口舌的刺激和心理的快感讓他感覺無以復加的滿足,一想到給自己吞吐肉棒的是天下第一丁林三大人的娘子,他就感覺心里有股烈火在灼燒,下體聳動的幅度更大了許多。
“嗚嗚……”蕭玉若嚶嚀一聲,雙手扶著男人的大腿穩住嬌軀,男人的肉棒一次次頂開她的咽喉軟肉,龜頭徑直頂到食道里。
激烈的口交似乎讓她忘記了辨別男人的身份,只是努力張開小嘴,香腮凹陷裹住陽具的同時縮緊喉管嫩肉擠壓棒身,用肉壁褶皺不停刺激冠狀溝,玉手也握住睾丸輕輕揉捏,一連串的熟稔動作很快就讓男人忍受不出。
在身體和心理的雙重刺激下,男人卯足力氣挺動了幾下身體就開始微微顫抖。
察覺到男人即將射精的蕭玉若並沒有吐出陽具的意思,而是愈發快速地擺動螓首。
終於,男人用力把蕭玉若的按在腿間,肥胖的身體劇烈發顫,墜在腿間的陰囊也開始收縮鼓脹。
“夫人!我,我來了!啊……林大人,我要射爆你的娘子啊!”
聽到男人低吼的蕭玉若嚶嚀一聲,隨即感覺到一股滾燙的液體噴在食道肉壁上,無需吞咽就直接涌向深處,她喘息著扶著男人的雙腿,玉指輕輕揉捏男人屁股,讓他更加愜意在自己口穴里宣泄精種。
等到男人屁股不再繃緊,蕭玉若才吐出肉棒抬起螓首,張開紅潤小嘴攪動著口腔內殘存的精液,在男人的注視中一口吞下。
擦掉嘴角黏液,蕭玉若輕聲說道:“江北茶行的李老板,外子多有照顧茶行生意,您也不憐惜妾身。”
李老板聞言一愣,隨即嘆服道:“沒想到夫人認出我了,哎……實在是夫人太迷人了,能享受夫人口舌服務,輸了也值。”
蕭玉若臉色一紅,忽然感覺到花徑的角先生飛速往下滑去,她連忙縮緊腔穴,卻感覺角先生又突然頂了進來,重重抵在自己的花心上,火熱騷癢的感覺頓時從花心直衝大腦,刺激得大小姐嬌軀劇顫往前跌去,撲進一個男人懷里。
“誰,誰在動那根……唔……”
蕭玉若剛要問個明白,檀口就被人吻住嘴唇,耳邊也響起陶東成的聲音:
“兩位妹妹,你們真是厲害,這麼快就猜中四人,不過你們應該還沒盡興,就讓我們幫幫忙吧。”
“嗚嗚……不……不要……”
姐妹倆忽的被人抱起,男人好像抱著小孩噓尿般把她們的雙腿分開,讓淫水泛濫的下體徹底暴露在眾人視线里,接著就有人握住塗滿春藥的角先生飛快抽插起來,每次都撞到花心再整根拔出。
其他男人握著姐妹花的絲襪玉足親吻舔舐,更有甚者直接捏住二女膨脹凸起的陰蒂,用指尖夾著肆意揉捏刮蹭。
嫩穴有巨棒肆意進出刮擦,陰蒂更是被捏得時圓時扁,如此刺激之下,蕭玉若和蕭玉霜再如何銀牙緊咬,也無法抵御滾滾而來的快感,最終在一陣誘人嬌喘中被送上了情欲高潮。
冰肌玉膚泛起桃花般的粉紅,陰蒂通紅膨脹,柔軟的腔穴嫩肉緊緊夾住整根角先生,上面窄小的尿道口忽然一張一縮,隨即在兩聲高亢的嬌吟中,噴出兩道透明水柱,在空中劃出兩道淫靡弧线濺落在地毯上,些許尿液還噴濺到窗戶外面,沾濕了蕭熙的臉龐。
腥臊的尿液順著蕭熙的臉龐緩緩滑下,流進嘴里他都毫無知覺,只是下意識擼動自己的陽具,兩眼冒火地看著娘親和姨娘高潮噴尿。
房間里,紅艷肉洞微微顫抖著,黑色角先生帶著黏膩淫水掉落在地上,被男人一腳踢開。
他們滿臉淫光地看著高潮失禁的兩位夫人,就連剛剛射精的幾個老板也重振雄風,六根形狀各異的硬挺陽具齊齊指向二女濕漉漉的粉嫩肉洞,那被假陽具撐成圓洞的濕漉花徑正好可以讓勃起肉棒盡情宣泄精力。
抱著蕭家姐妹的陶東成和侯躍白稍稍放低懷里的美嬌娘,讓二女的濕漉肉洞對准硬挺朝天的肉棒,冒著熱氣的龜頭馬眼飢渴難耐地吻住紅艷的肉洞口,一小節龜頭卷著陰唇頂進花徑。
“嗯……不,等等,我……我休息……一下……”
龜頭頂住肉穴口研磨的感覺讓蕭玉若芳心顫抖,剛剛高潮過後的花徑異常敏感,花宮已經下墜,如果再被肉棒插進來肆意肏弄衝頂花心,那自己一定會被快感弄瘋的。
“小騷貨,好好享受吧。”
箭在弦上的男人怎麼肯放過千嬌百媚的美嬌娘,陶東成雙手托著蕭玉若的腿彎往下放,胯下堅挺陽具同時上頂,雞卵大的圓鈍龜頭連同一截青筋棒身瞬間消失在大小姐的兩瓣軟肉間,好似一根長條狀的番薯被人用力捅進小姑娘的嘴里。
擠出的淫水發出羞人的噗嗤聲,紫紅色陽具沒入的同時,剛剛高潮過的蕭玉若倏然仰起螓首,雙唇張開發出一聲酥麻入骨的嬌吟。
無處借力的她只能緊緊抓住男人的胳膊,指節略微發白,被肉絲襪尖包裹的玉趾好像含羞草般蜷曲起來。
“好緊!哈哈哈,高潮後就是緊!玉若妹妹,差點被你夾斷了。”
陶東成吐出口濁氣,興奮地顛了顛身體,讓肉棒再次往肉穴里頂進幾寸,惹得蕭玉若又一次發出嬌媚呻吟,那泫然欲泣的聲音比任何春藥都更令男人興奮。
女人的嬌吟和肉棒被箍緊夾裹的痛感讓陶東成頭皮發麻,他貼在蕭玉若的耳邊吹氣道:“騷貨,你可抓緊了。我要用力了,保准比你那廢物相公厲害一百倍!”
“不……不許說他……啊……”
蕭玉若喘息著反駁,忽然感覺嬌軀往下一沉,肉棒徑直頂開蜜穴嫩肉,圓鈍龜頭重重撞在柔軟的花心上,剛剛降下的花宮竟被頂得縮了回去。
突如其來的衝頂讓大小姐嬌軀反弓而起,好似被箭矢射中的梅花鹿般輕顫,快感刺激讓她一瞬間恍然失神,連尿道嫩肉都沒能閉緊,幾滴殘存的尿液從開合顫抖的尿眼飛濺出來,降落在地毯上。
“這婊子漏尿了!”
尤為喜好看女人漏尿的莫老板兩眼放光,蹲下身子托著蕭玉若的屁股,毫不嫌棄地嘬住窄小尿眼,使勁吮吸里面的尿液。
“不要……啊……別吸……要,去了……唔……”
眾目睽睽之下被人肏干,還被嘬住尿眼,強烈的羞恥感讓蕭玉若嬌泣哀求,可話未說完就被別人扭過螓首吻住紅唇,盡根插入的肉棒也開始快速地上下挺動,猶如攻城錘頭一次次衝擊柔弱花心。
“哈哈哈!堂堂林府夫人居然被干得漏尿,玉霜夫人你可別讓姐姐專美於前啊。”
侯躍白伸出舌頭舔弄著二小姐吹彈可破的臉蛋,一邊聽著人妻嬌喘嚶嚀,一邊奮力挺動下身,讓粗長堅硬的陽具一次次消失在蕭玉霜的臀肉中間。
“輕,啊……輕點……嗚嗚……好,好重……深……刮,刮到了……啊……”
蕭玉霜媚眼如絲地摟著侯躍白的脖頸,希冀著延緩些許下墜的趨勢,讓肉棒頂入體內的力道減輕一些。
可是她這嬌弱無助的樣子更加激起侯躍白的欲火,他像條公狗似的聳動腰身,邊肏邊吼道:“小騷貨,我是不是干的你很爽!是不是也要漏尿了!你那個廢物相公沒讓你這麼爽過吧!”
“他……很好……你不可以……啊……說他……壞話……”
縱然意亂情迷,蕭玉霜依然下意識維護著林三,可這樣卻讓男人們更加興奮:
“看來夫人還沒盡興啊,我們幫幫她。”
“林大人待我等不薄,我們就替他照顧夫人吧。”
“給林家添丁吧!”
幾人淫笑著使勁揉捏她的乳房陰唇,甚至扯動掐弄陰蒂,不斷把她推向情欲高潮。
窗外蕭熙眼睜睜看著男人們肆意肏干娘親和姨娘,嘴里還不停貶低自己的父親,嫉妒和氣憤溢滿胸腔,控制不住發出一聲低吼。
所幸房內的男人盡數沉迷在蕭家姐妹的玲瓏胴體上,耳朵里滿是兩位夫人的婉轉嬌吟和嬌泣喘息,哪里聽得到窗外的動靜。
倒是母子連心的蕭玉霜芳心一顫,嬌軀顛簸中扭頭看向窗外,蒙著淡淡水霧的星眸中掠過一絲驚詫和羞臊,只覺一刹那間有種極為熟悉的氣息出現周遭,可身後男人的肉棒卯足力氣衝擊著腔穴,冠狀溝刮過褶皺嫩肉的刺激讓她螓首搖晃媚眼迷離,哪能看清窗外的景象。
不等她仔細想明白,被蜜穴嫩肉夾得渾身顫抖的侯躍白就大吼道:“哇!你這娼婦!縮得好緊!這麼喜歡聽我們罵你的陽痿相公?我是不是比他厲害一萬倍,是不是肏得你很爽!”
“不……許說他……啊……”火熱陽具進出蜜穴的速度陡然提升,蕭玉霜仰頭發出一聲高亢呻吟,濕漉陰唇忽然張開,從泥濘花徑中噴出一股蜜汁。
“這婊子被肏屁眼肏到高潮了!”
眾人緊盯著蕭玉霜痙攣顫抖的粉嫩肉穴,伸長舌頭接住那一滴滴咸濕淫水。
蕭玉霜像波濤中的小船般一上一下顛簸著,雙腿間的蜜穴一開一合,汩汩淫水不斷從花徑深處涌出,淌過緊窄腔穴漫過陰唇,在每一次起落間飛濺出來,沾濕身下男人的肥頭大臉。
李老板剛才被人搶先一步,沒人享受二小姐的口活,此時見她被侯躍白抱著肏干,早就擠過來占住位置,兩眼通紅地看著侯大人的青筋肉棒一次次沒入蕭玉霜的粉嫩後庭。
紫紅色的肉棒每一次進出都是力道十足,拔出時冠狀溝完全扯開屁眼把紅艷腸肉卷出,插入時更是直搗黃龍連根沒入,鼓脹睾丸高高晃動砸在蕭玉霜的臀肉上留下兩個紅痕,龜頭陽具肆意進出間,一股股冒著氣泡的白漿被擠出屁眼,在已經完全撐平的肛門口淤積成一圈白濁圓環,隨著女人嬌軀的起落拉出一條條粘稠水线,滴落下來。
“嗯……輕點……好重……唔……”
肛交的快感讓蕭玉霜媚眼迷離地嬌弱喘息,只可惜這央求的甜膩聲音,卻更加激起男人的性欲,侯躍白重重顛了幾下她的身子,把陽具完全捅入腸道內,感受著腸道嫩肉緊緊箍住肉棒的絕妙快感,喘息著對李老板說道:“老李,來,這蕩婦的屄縫還空著。”
“不要,不要兩個!”
蕭玉霜連連求饒,可話未說完就被侯躍白吻住檀口,男人大嘴包住二小姐的小甜嘴,舌頭頂開朱唇皓齒擠進口穴纏住丁香小舌,把女人的哀求變成了誘人的嬌喘。
聽到邀請的李老板如蒙大赦,興奮地握著已經硬得生疼的肉棒,一手抓住蕭玉霜的纖腰,一手把膨脹到極限的龜頭對准顫抖開合的肉縫,冒著熱氣的馬眼好像急色嫖客般張嘴吻住窄小的粉嫩洞口。
沒等蕭玉霜反應過來,侯躍白和李老板忽然拉著她的身子往下壓,鼓脹的龜頭用力擠開洞口軟肉,好像燒紅鐵棍捅入緊窄濕滑的泥濘花徑,棱角分明的冠狀溝毫不費力地刮過每一道褶皺,張開的馬眼一鼓作氣撞擊在嬌嫩花心上,嬌弱的花宮被壓扁蹂躪,柔弱的子宮頸口甚至被龜頭頂開一道小縫,冒著熱氣的馬眼抵住小縫,迫切想要擠進花宮一窺秘境。
兩根粗壯肉棒一同盡根插入的衝擊感,讓蕭玉霜掙脫侯躍白的濕吻,嬌弱美艷的女子好像中間天鵝般高高仰起螓首,張著小嘴卻發不出聲音。
二小姐的粉白色絲襪長腿倏然繃緊,蔥白玉指陷入兩個男人的皮肉里,肉穴和後庭徒勞收縮著想要擠出闖進蜜穴的異物,嬌軀不甘地顫抖幾下後癱軟下去,縮緊的尿道口也徹底松懈,一股透明腥臊的尿液滋滋冒出,噴在自己和李老板緊密貼合的胯部,淅淅瀝瀝地滴落下去。
“不要……看我……”蕭玉霜嬌軟地依偎在男人懷里,蒙著薄薄水霧的星眸好似失去光芒的迷茫孔洞。
“尿了!尿了!二小姐也被干尿了!哈哈哈哈……”
幾個男人興奮得大喊大叫,滿臉飢渴地看著姐妹花被幾根大肉棒肆意肏干得兩眼翻白,只能握著陽具干巴巴擼動。
不知是誰靈機一動,從旁邊的衣櫃里找出蕭玉霜的貼身衣物,花花綠綠的絲襪擺了一桌,那人興奮地扯出一條柔滑精致的長筒襪,直接套在自己勃起的陽具上套弄起來。
其他人見狀紛紛效仿,各自拿起中意的絲襪套在陽具上,柔滑細膩的觸感讓男人愈發興奮,張開的馬眼上不斷流出透明粘液,在襪尖上暈出一塊塊濕痕。
有迷戀大小姐的男人則直接脫下蕭玉若腿上的肉色絲襪,一邊吻著襪尖的足香一邊用襪筒套住肉棒擼管。
看到其他人拿著姐妹花的絲襪套弄陽具,正在肏干二女的三人興奮得心血潮涌,下體聳動的速度越來愉快。
陶東成只覺得彈性十足的臀肉一次次撞擊在自己胯部,阻滯了陽具的衝擊,他喘息著把蕭玉若的玉腿掰開近乎一字馬的姿勢,扎起馬步從下往上用力衝頂,整根陽具仿佛舂米棍般一次次捅入陰阜軟肉里,膨脹堅硬的龜頭一下重過一下地撞擊花心。
“不……嗯哼,輕……輕點……好大,啊,太深了……”蕭玉若杏眼迷離,檀口微分,只能徒勞地發出輕聲浪吟。
激烈聳動的陶東成忽然渾身一顫,只覺龜頭馬眼頂開一圈緊窄的軟肉,瞬間捅進一個更加濕潤溫熱的空間,隨即有無數活物般的嫩肉把龜頭團團包住。
“嘶……好爽!這騷貨被我開宮了!”陶東成忍不住倒吸口涼氣,再看蕭玉若時,只見美人已經香舌垂垂,美眸蒙霧,雪白嬌軀泛起誘人潮紅,淅淅瀝瀝的尿液不時從敞開的雙腿間噴出來。
“嘿嘿,玉若,你的心是林三的,身子是我的!”
陶東成附在蕭玉若耳邊淫笑道,忽然感覺女人花宮和陰道倏然縮緊,緊接著一股溫熱蜜汁從花宮深處涌出,直接澆在龜頭之上,還有一些從張開的馬眼涌入尿道,女子陰精漫過尿道嫩肉,強烈的酸麻刺激讓他頓覺腰眼酸脹。
咬牙抱緊蕭玉若肏干了十幾下,陶東成終於抵御不住腔穴的溫熱濕潤和強烈吸吮,用盡全力把陽具頂入花宮深處,怒張的馬眼幾乎要親上子宮肉壁,終於是在最後關頭忍受不足嫩肉的吸吮和壓榨,腰眼一酸,兩腿繃緊,鼓脹的睾丸抖動幾下後開始劇烈縮脹。
“啊……”
大股灼熱濃精徑直噴濺在花宮肉壁上,燙得蕭玉若發出令人骨酥體軟的嬌吟,嬌軀兀自顫動,花宮好像飢渴嬰孩壓住奶頭般叼住龜頭用力吸吮,光滑平坦的小腹似乎都凹陷下去,隔著薄薄的肚皮幾乎能看到那個蘑菇傘蓋的凸起正在女子體內一下一下地抖動。
蕭玉若和陶東成的高潮也刺激了旁邊的兩男一女,侯躍白和李老板一前一後把嬌小柔弱的蕭玉霜緊緊夾在中間,兩根粗長肉棒毫不憐惜地捅進女子嫩穴和腸道,龜頭用力頂開花心,重重抵住腸肉,四顆渾如雞卵的睾丸一起顫抖,兩股灼熱粘稠的白濁精漿隔著薄薄的腔壁洶涌噴出,仿佛尿涌般衝刷在花心和腸壁上,把每一寸嫩肉和每一道褶皺都染上汙濁痕跡。
“吼,爽!真是難得一見的寶穴。”
“這一下就把李某榨干了啊。”
“這騷貨真是啖精噬髓的妖精啊。”
盡情射出精種的三人喘著粗氣輕舔著女人香汗淋漓的肌膚,嘴里含糊不清地說著話,疲軟的陽具被緊窄的蜜穴嫩肉慢慢擠出,扯出一條粘稠精液水线,耷拉在雙腿間,二女被撐成圓洞的紅艷肉穴也噗嗤噗嗤地吐出一股股粘稠體液。
蕭玉若和蕭玉霜嬌弱無力地依偎在男人懷里喘息著,竭力想恢復些許氣力,然而不等她們緩過勁來,其他欲火焚身的男人就圍了上來,接手抱住柔弱的姐妹花。
“夫人,可別歇著,該換人了。”
“老夫替林大人盡一份力!”
“為林大人留個種吧!哈哈哈!”
“一起一起!”
四根套著各色長筒絲襪的肉棒昂首挺立對准姐妹花顫巍巍的屄穴和屁眼,冒著熱氣的龜頭馬眼隔著薄透的襪尖溢出白濁黏液,迫不及待要把更多的精種灌注入姐妹花的蜜穴深處,把里里外外都染上腥臭汙濁。
“不……不要,讓我休息……一下……”
“等,等一下……不要……哦,又進,來了……”
姐妹花泫然欲泣地討饒著,然而玉腿柳腰都被男人抱著,她們嬌弱的央求在男人聽來只是激發性欲的催情嚶嚀,二女的嬌軀也因為情愛高潮而輕輕顫抖,痙攣的屄穴和後庭一開一合,不停吐出粘稠白濁,讓她們的抗議愈發顯得蒼白無力。
套著薄透絲襪的龜頭馬眼緩緩抵住姐妹花的蜜穴,柔弱的肉洞口無力抵擋堅硬龜頭的頂弄,在女子婉轉嬌泣中緩緩綻放,又一次吞咽下粗長的肉色異物。
陽具的堅硬和絲襪的光滑形成強烈無比的刺激感,隨著男人的挺動一次次摩擦著陰道腸腔內的褶皺和肉粒,絲襪肉棒的肏干讓蕭玉若和蕭玉霜如墜雲端,一絲絲酥麻騷癢的快感不停從腔穴的每一處直衝大腦,二女的嬌喘呻吟也從一開始的高亢轉為輕微,隨即被身前的男人吻住紅唇,唯有下身蜜穴噗嗤濺水的聲音和玉腿腳趾的痙攣蜷曲,述說著女人深陷情欲交媾的快感。
房間里的淫亂交媾持續到二更天,蕭熙兩眼噴火地看著自己的娘親和姨娘被好幾個男人夾在中間肆意肏干,男人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射不空的精種,粗壯陽具一次又一次插入姐妹花的口穴、屄縫和屁眼里瘋狂進出,灌注進無數股灼熱腥臭的濃漿,直到姐妹花的小腹都如孕婦般鼓脹隆起,他們才精疲力盡地倒在鋪滿了絲襪內衣的地毯上,疲倦地喘息著睡去。
一向端莊瑰麗的蕭玉若和總是天真爛漫的蕭玉霜,如同從精液池中出浴的姹女,嬌軟無力地躺在男人中間。
從頭到尾,她們被以不同姿勢承受男人的肏干和灌精,騷浪的聲音時斷時續,胴體上到處是雄性體液的痕跡,白濁的精漿黏糊在她們身上,有的甚至已經凝固結塊。
看著雙腿岔開癱軟在地的娘親和姨娘,蕭熙咬著牙關緊緊盯著二女那紅腫翻卷的下體,看著白濁黏液從銅錢大小的肉洞和屁眼里汩汩涌出,他身前的牆壁上,已經留下了幾灘精液。
這時候,聽見屋里沒有動靜的侍女們悄悄打開房門,又是羞怯又是憐惜地攙扶起兩位夫人往里間走,只留下一眾男人躺在地上昏睡。
蕭熙一邊擼管一邊看著娘親和姨娘被送入里間休息,看到二女起身時兩腿間如瀑般流淌下的白濁黏液,他終於忍耐不住強烈的視覺衝擊和心理快感,悶哼一聲射出好幾股精液,喘息著看著牆上白濁的精水,蕭熙匆匆穿好褲子,扭頭遁入夜色當中。
片刻之後,換好衣裳的姐妹倆在侍女攙扶下來到這里,黛眉微蹙地看著牆壁上的痕跡,二女心里五味雜陳,終是輕輕嘆息一聲。
蕭熙心緒紛繁地回到自己屋里,親人與外人的淫靡艷事讓他渾身燥熱,胡亂脫下衣服穿著底褲就躺到床上,此時四下無聲,可他卻翻來覆去睡不著,耳朵邊還回蕩著娘親姥姥姨娘的婉轉嬌吟,一閉上眼就想起母女三人的翹乳肥臀,還有那流出汩汩白濁的蜜穴。
胡思亂想時,房門忽然被敲響,蕭夫人的輕柔聲音響起:“熙兒,你回來了嗎?”
“姥姥!”
蕭熙忙不迭跳起來,興衝衝跑過去打開門,待看清了門口風儀玉立的蕭夫人時,他卻瞪大眼睛愣住了。
蕭夫人依然是儀靜體閒的模樣,只是身上的穿著卻讓蕭熙心髒砰砰直跳。
此時的蕭夫人已換了身精致輕薄的紅色睡裙,大紅絲裙的領口開得很低,露出豐滿白嫩的胸部,膚如凝脂,面若芙蓉,比桃花還媚的美眸帶著淡淡慵懶十分勾人心弦,一頭黑發柔順披在香肩玉背上,嬌軟紅唇微微抿著,手里提著一個精致食盒。
見蕭熙傻傻站著,蕭夫人莞爾一笑,輕輕摸著寶貝孫子臉頰,道:“怎麼回來也不說一聲?這麼晚了,肚子餓了吧,姥姥帶了你愛吃的。”
蕭熙心頭一動,連忙讓開門,隨口扯謊道:“呃……時辰太晚了,怕打擾姥姥和娘親休息。”
側身讓道的他沒注意蕭夫人的娥眉微微蹙起,只聽到她柔聲道:“傻孩子,你娘親姨娘要是知道你來,不知多高興呢。”
蕭熙身形一滯,稍稍碰到旁邊的花瓶,好在及時扶住。
蕭夫人似乎並未察覺,只是把食盒放在桌上,邊打開邊說道:“熙兒,夜涼了,坐床上吃吧,姥姥喂你。”
“姥姥,我都多大了。”
蕭熙說歸說,還是聽話坐到床榻上,看蕭夫人端著一只白釉碗款步走來,她穿的睡裙在大腿兩側稍稍開叉,單薄的布料幾乎裹不住豐滿的翹臀,肉臀隨著走動時隱時現,稍有微風吹來,裙裾貼身勾勒出玲瓏曲线,尤其是陷入腿縫的部位,那迷人的倒三角區讓蕭熙口干舌燥。
他不敢看蕭夫人的私密處,只得把視线上移,卻又被胸前春光吸引,兩只挺拔圓潤的乳房把領口撐成一個壯觀的形狀。
蕭家設計的V字領睡裙他早就見慣了,只是此時蕭夫人穿的比起市面上流行的更加暴露也更加性感,裙子的襯肩改成了兩條細細系帶,將女人的香肩完全暴露出來。
那領口更是深入乳溝,蕭夫人豐滿圓潤的乳球露出小半,雖然因為年紀微微有些下垂,卻更有一種自然美感,柔軟的面料時而貼著乳峰,起伏出圓潤曲线,在峰頂被乳頭頂起兩點小巧凸起,時隱時現地撩撥,讓蕭熙的下體隱隱有了抬頭之勢。
“姥姥沒有穿內衣嗎?”蕭熙下意識咽了口唾沫,眼睛不由自主盯著姥姥的胸部春光。
蕭夫人似乎沒意識到自己穿的睡裙太過性感,拂動秀發時藕臂拂過胸部,不經意撥開了領口,挺翹玉乳上的一點褐色葡萄清晰可見。
蕭熙感覺自己的陽具猛地硬挺起來,已經頂住了褲襠。
“熙兒乖,吃飯咯。”
蕭夫人若無其事地舀起一勺黑芝麻糊輕輕吹幾下,伸到蕭熙嘴邊,“溫度正好。”
蕭熙腦子里卻浮現姥姥張嘴含住男人肉棒的畫面,木訥吃了一口,入口香甜粘稠,確實很好吃:“還是老味道,師傅的手藝一點沒變。”
“喜歡就多吃點,難得你回來京城。”
蕭夫人微微一笑,在蕭熙旁邊坐下,嬌軀貼了上去,豐滿柔軟的胸脯隔著裙裳壓在孫子胳膊上。
此時此刻的蕭夫人渾身上下都透著成熟女人的風韻和嫵媚,一顰一動都勾動蕭熙的心弦,讓他感覺體內有團火焰慢慢燃起。
感覺到嘴巴有些發干,蕭熙用力舔了舔嘴。
蕭夫人嫣然一笑,柔媚道:“是不是甜了點?姥姥平日里吃總會加些牛奶的。”
“牛奶?”蕭熙聞言一愣,腦子里忽然浮現出其他男人把濃稠精漿射在芝麻糊里,喂了姥姥吃下的畫面。
“是呀。”
蕭夫人似乎沒注意到蕭熙的走神,自顧自說道,“就是剛剛擠出來的牛奶,很黏很稠,味道又有些腥,和著芝麻糊喝正好呢。”
蕭熙下意識咽了口唾沫,想象著姥姥含了口芝麻糊,張開雙唇接下男人從馬眼射出的精液,在嘴里咀嚼品味後慢慢吞下的淫靡情景。
他的下體變得更加火熱硬挺,褲襠上已經高高隆起了顯眼的帳篷。
“熙兒,你怎麼了?”蕭夫人這才注意到孫兒臉色不自然,關切問道,柔荑不經意間拂過蕭熙的褲襠,指尖正好隔著褲子劃過龜頭。
一道電流從龜頭直竄大腦,蕭熙忍不住抖了一下,慌忙地舀了幾勺芝麻糊吃下,總算敷衍了過去。
見他大口吃下,蕭夫人臉上的笑意愈發嫵媚,自己舀幾勺吃下,輕輕掩著小嘴:“稍稍甜了些呢。”
說罷她坐直身子輕扯幾下睡裙道,“吃了甜品,反倒有些熱起來了。”
蕭熙聞言正要起來倒杯茶水,卻看到蕭夫人掀動領口和裙裾,露出淡褐色乳頭和白花花的翹臀玉腿,竟是看不到一丁點褻褲的痕跡。
“熙兒,你去哪里?”蕭夫人輕輕拉住蕭熙的手腕,吐氣如蘭地說道。
“我……我去倒……”
“今天發生了好多事,我很累,你能替我揉揉肩嗎?”蕭夫人輕抿了下紅唇說道,那語氣聲調不像在和晚輩說話,而是在像男人求歡。
看著背過身子的蕭夫人,蕭熙腦子里總覺得不對勁,可充盈胸口的火熱卻驅使他把手搭上女人的香肩。
入手細嫩柔滑如同絲綢,蕭熙只是輕輕揉了幾下,就感覺陽具完全硬挺起來,頂在蕭夫人的玉背上。
蕭夫人微微眯著眼睛,一臉享受的說著:“熙兒,下面點,酸呢……再下面一些,嗯……就是這兒……”
臉頰發燙身體發熱的消息按照蕭夫人的指示往下揉捏,輕輕滑過她的鎖骨,來到豐滿柔軟的胸脯上,凸起的乳頭隔著睡裙頂在掌心,雙手輕顫著在女人雙乳周圍畫圈,手指輕觸乳肉就陷入其中,卻又立刻彈回來。
“姥姥……這樣,可以嗎?”蕭熙吞吞吐吐地說道。
“嗯……舒服……”蕭夫人微偏螓首,側目看著蕭熙,柔荑抓著孫兒的手按在玉乳上,“這兒,還要……”
蕭熙身體一顫,雙手握住蕭夫人的柔軟乳房慢慢揉搓起來,很快房間里就響起了女人嬌媚的呻吟。
“嗯……熙兒,好舒服……再揉揉……啊……嗯,是那里……那兩點……好癢……”
不知什麼時候,蕭夫人香肩上的系帶已經脫落,睡裙順著嬌軀滑落在腿上,白嫩豐腴的上身完全暴露在蕭熙眼里,後者兩眼發紅地緊盯著女人的巨乳,看著兩團白花花的乳肉在自己手掌揉搓下不斷變換形狀,那褐色的乳尖也隨著自己手指的扯動揉捏而愈發膨脹。
“我居然給姥姥揉奶!”蕭熙心神搖曳,一時間無法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身體越來也熱,而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也被脫下,胯下的陽具正被蕭夫人蔥白玉指環住輕輕套弄。
自己竟然赤裸體地和姥姥對坐著,互相愛撫彼此的性器!
蕭熙的心里有個聲音在狂吼,雙手揉捏玉乳的力度更大了些,略微疼痛的感覺讓蕭夫人嚶嚀一聲,卻也讓她雙腿間的蜜穴更加濕潤。
右手輕輕套弄蕭熙的火熱陽具,蕭夫人左手撫摸著孫兒的胸膛,低下螓首吻住蕭熙的乳頭,輕輕吸吮舔舐,香舌紅唇從上往下舔到稍稍長出的黑毛,最後在蕭熙一聲暢快低吼中含住堅硬的龜頭,香舌繞著冠狀溝畫圈,紅唇貼著火熱棒身慢慢往根部滑動,直到將整根肉棒吞進檀口。
“姥姥!姥姥!”
蕭熙一手揉著蕭夫人的奶子,一手撫摸著她的螓首和秀發,無師自通地聳動起下體,讓陽具不斷在女人的口穴中進出,享受腔肉的包裹和紅唇的吸吮。
“熙兒,舒服嗎?”蕭夫人吐出蕭熙的肉棒,丁香小舌靈活地繞著龜頭輕舔,舌尖偶爾滑過馬眼刺激尿道。
“舒服……姥姥!太舒服了!”
“叫我君怡。”
蕭夫人輕輕吻了吻龜頭,舌尖抵住馬眼往尿道里鑽,“君怡讓你更舒服,好不好?”
“好!君怡,君怡,快給我!”電流般的刺激讓蕭熙幾乎兩眼冒火。
蕭夫人面若桃花地拋了個媚眼,柔荑抓著蕭熙雙腿分開,螓首再度低下,這一次卻是埋進孫兒的胯部,一手握住肉棒套弄,香舌順著龜頭舔到根部,溫柔將一顆睾丸含進嘴里吸吮,另一手指尖輕輕在蕭熙的肛門處畫著圈兒。
“哦……嘶……君怡,君怡!”
蕭熙何曾享受過這種口舌服務,爽得頭皮發麻,雙手揉搓著蕭夫人的秀發,只想讓她永遠屈服在自己胯下吸吮肉棒。
“熙兒,這樣會不會更舒服?”
蕭夫人酥麻入骨的聲音從胯下傳來,蕭熙感覺兩顆肉球被輪流舔過,那靈蛇般的丁香小舌輕輕滑到自己的肛門口,在褶皺周圍調皮繞圈。
“舒服!我還要,君怡,快舔我!”
蕭熙已經主動聳動下體,想更多的接觸那撩人的舌頭,甚至希望那香舌能鑽進自己的肛門。
“熙兒趴下。”
蕭夫人故意躲開孫兒的肉棒,盈盈抬起螓首,柔荑撫摸著蕭熙的身體,蔥白指尖滑過男人敏感部位的皮膚,刺激得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蕭熙色與魂授地聽從蕭夫人的指示,像條狗一樣跪趴在床榻上,蕭夫人妖艷媚笑著舔了舔紅唇,一手摟著蕭熙的屁股輕輕抬高,另一手探入男人腿間將那根堅硬粗長的肉棒輕輕掰向後面,螓首緩緩低下,再一次含住碩大的火熱龜頭。
“哦……”
四肢跪趴著的蕭熙渾身一顫,他感覺自己像發情的公狗在街邊晃蕩著陽具,而蕭夫人就是條同樣發情的母狗,深深埋在自己胯間舔舐催情的肉棒。
“熙兒,你和哥哥們最近在做些什麼呢?”
蕭熙高高仰著頭,正沉醉著享受蕭夫人舔弄龜頭套弄棒身的侍奉,忽然聽到這句話,讓他冷不丁打了個寒顫,可下一瞬整根陽具就被女人深深吞進嘴里,強烈的吮吸感讓他反弓起身子。
“沒……沒干什麼……”蕭熙咬緊牙關,一邊忍耐快感一邊否認道。
“是嗎?”
蕭夫人含糊不清地哼了一聲,搖動螓首吞吐起肉棒,如削蔥根的玉指潤上一點唾液,輕輕慢慢地插入蕭熙的屁眼,在溫熱腸道里緩緩轉圈緩緩深探。
蕭熙感覺女人的指尖不斷在腸道里摸索,找尋著什麼,終於在整根手指插入肛門後,她觸碰到一個格外柔軟卻很有彈性的軟肉,指尖抵住一下一下的按動撩撥。
“哦……君,君怡……啊……等……等一下!”
前所未有的刺激讓蕭熙渾身劇顫,四肢險些支撐不住身體。
“告訴君怡嘛……”
蕭夫人一邊刺激蕭熙的前列腺,一邊慢慢吐出肉棒用舌尖頻頻舔過龜頭馬眼,另一只手伸到胸口揉捏孫兒的乳頭。
“我……真的……真的沒有……”
強烈的快感刺激得蕭熙五官扭曲,跪趴在床上劇烈顫抖,腰眼部位慢慢升騰起一股火熱。
察覺到孫兒的龜頭略微顫抖,連腸道也緊緊夾住自己的手指,蕭夫人知道這是男人即將射精的前兆,可即便如此,蕭熙還是守口如瓶。
“難道,真的要和熙兒……”粉面含春的蕭夫人微偏螓首,看向窗戶那邊,不知何時,自己的兩個女兒蕭玉若和蕭玉霜已經在那邊看著。
二女俏臉潮紅,似乎也被床榻上姥姥和孫兒的淫靡前戲撩撥得嬌軀火熱,看到蕭夫人遞來詢問的眼神,姐妹倆相視一眼,略帶遲疑地點了點頭。
看到女兒們的表示,蕭夫人俏顏閃過一絲無奈和猶豫,但很快就被濃濃春意替代,她再度含住蕭熙的龜頭吸吮了幾下,先走汁的粘稠和性器散發的雄性氣息讓她的身子也愈發火熱。
“我這身子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碰過……今天也是為了林三和孩子們,就……和熙兒……只是委屈了熙兒……”蕭夫人輕輕吐出龜頭,柔荑環住肉棒慢慢套弄,感受到陽具在手中不停顫動,她眼眸中的春意也愈發濃郁。
“熙兒的肉棒真大……這樣的長度和……大小,好像……比他爹爹還要……我,我怎麼能想這些……我是熙兒的姥姥……”
“熙兒是我看著長大的……可是……他真的長大了……以前這肉棒才那麼小……眼下已經……已經大得可以填滿我了……”
肉棒的火熱和硬度透過掌心不斷傳遞到蕭夫人的腦子里,她下意識地把指頭按在龜頭馬眼上來回滑動按壓,刺激得蕭熙不住扭動身體,哀求道:“君怡!君怡,我,我不行了……快讓我射出來!”
孫兒的呼喚讓蕭夫人恍然回神,她咬著紅唇看著蕭熙跪在眼前扭動顫抖,一個悖德亂倫的念頭慢慢浮上心頭:“熙兒是我一手帶大的,他的……初精……也應該……給我……”
淫亂的念想一旦萌發就仿佛夢魘般在蕭夫人心間扎下根,她媚眼如絲地看著蕭熙,松開肉棒輕輕趴在蕭熙身上,豐滿巨乳壓扁在孫兒背上來回磨蹭,像個討好恩客的娼妓膩聲道:“熙兒,射在君怡身子,好嗎?”
已經瀕臨射精的蕭熙如聞仙樂,忙不迭點頭大喊道:“好!好!我要射給君怡!”
“來,躺下。”
媚眼如絲的蕭夫人嫣然一笑,輕輕推倒欲火焚身的蕭熙,張開雙腿跨在他的下身,玉手撥開黑亮陰毛露出中間那條淡褐色的肉縫,那誘人的玉蛤早已水潤濕漉,兩片柔嫩陰唇微微張開貼在軟肉上,露出內里紅艷艷的噬精肉洞。
握著孫兒胯下那根幾如燒火棍般火熱堅硬的肉棒,蕭夫人微微沉下肉臀,把紅艷肉穴對准冒著熱氣的龜頭,用陰阜軟肉輕輕摩擦馬眼,臉上帶著娼妓般的淫靡和情欲:“熙兒,第一次給君怡這樣的女人,好嗎?”
“好!我要你,我要給你!”蕭熙興奮地看著風騷嫵媚的蕭夫人,已然忘記了她是自己的姥姥,只記得她是自己想要的女人,“我要插進去!讓我插進去!君怡!”
“那……”蕭夫人輕咬著紅唇,又稍稍沉下臀部,濕漉的肉洞吞下了小半個龜頭,只聽她百媚叢生地嬌聲道,“熙兒就在君怡的身子里,變成真正的男人吧。”
婉轉如鶯啼的聲音剛剛鑽入蕭熙耳朵里,他就看到女人白花花的臀部用力下沉,雙腿間那道流出汩汩淫水的肉縫一下子被撐開撐圓,隨即將紫紅色的肉棒完全吞沒,淺褐色的陰阜軟肉徑直貼在自己的胯部,粘稠的淫水沾濕兩人的陰毛,豐滿如大磨盤的臀肉完全壓住自己的下體,圓潤的臀肉幾乎要碰到肉棒根部鼓脹的睾丸。
“哦!”
蕭夫人一坐到底的觀音坐蓮讓蕭熙壓得身體彎起,他感覺肉棒突然被吞進一個非常窄小濕熱的空間里,無論是嫩肉的包裹還是腔穴的吸吮都不是剛剛的口穴能夠相比,感覺陽具都被夾得小了一圈,玉道深處不斷有一股吸吮力扯著龜頭往更深處插入。
雙手撐在蕭熙的胸膛上,蕭夫人伸直優雅玉頸發出嬌媚呻吟,她不復往日的瑰麗端莊,化身成了妍姿妖艷的魅惑淫女,偏偏眉宇間又有一絲悲憫世人的蘭心蕙性,俯下身用巨乳輕輕廝磨蕭熙的胸口,胭脂紅唇獻上深情一吻,香舌輕探頂開男人的唇齒,卷動蕭熙的舌頭交換彼此唾液,彷如磨盤的肉臀緊緊壓住蕭熙的胯部,隨著舌頭卷動慢慢扭動,濕熱緊窄的肉穴裹著肉棒隨之轉動。
“啊……啊……君怡……啊……”
蕭熙痴迷吞咽著蕭夫人的津液,表情看似痛苦可心里卻欲仙欲死,嘴里含糊不清地發出哽咽呢喃。
唇舌分離,蕭夫人媚笑著撫摸著孫兒的臉龐,風情萬種道:“熙兒終於長大了,在君怡的身子里成了真正的男人。”
一邊吐氣如蘭地說著撩動人心的話,蕭夫人一邊扭動肉臀研磨壓榨盡根沒入花徑的肉棒。
初經人事的小公子怎會是久經風月的玉蘭仙子的對手,意亂情迷的蕭熙只能咬牙忍耐著肉棒上傳來的陣陣快感,那竭力閉緊精關的樣子讓顯露觀音相的蕭夫人愈發興奮。
動情地磨了磨孫兒的胯部,蕭夫人一手托著蕭熙的後腦幫他直起身子,另一手托起一只巨乳湊到蕭熙嘴巴,看著長大成人的孫兒好像嬰兒般迫不及待地含住乳暈和奶頭,強烈的吮吸力從乳頭直衝大腦,讓蕭夫人忍不住嬌吟起來:“啊……熙兒,嗯……輕,輕點……慢慢吸,都是你的……君怡的奶子,都是你的……嗯……唔……”
把蕭熙的腦袋按在豐滿柔軟的乳肉上,蕭夫人雙腿跪坐著,白花花的大屁股緩緩上抬,紫紅色的肉棒從兩瓣沉甸甸的臀肉間慢慢出現,肥厚多汁的陰阜軟肉緊緊夾住爬滿青筋的棒身,好像一張小嘴舍不得甜蜜的糖果,在抽出的時候拼命吮吸。
隨著肉臀的上抬,蕭熙嘴里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蕭夫人的肉穴實在太緊了,即便有淫水的充分潤滑,他也能清楚感覺到腔穴嫩肉緩緩摩擦過青筋棒身的感覺,一道道褶皺好像一條條繃緊的皮筋刮過冠狀溝,一顆顆肉粒好像一個個吸盤吮住肉棒。
當蕭夫人的腿彎幾乎成直角時,龜頭冠狀溝恰好露出些許,堅硬的棱角扯著紅艷軟嫩的嫩肉稍稍翻卷而出,把陰唇和軟肉擠向旁邊,粗長的棒身失去腔穴的包裹輕輕顫抖,好像竭力想回到那溫暖濕潤的洞穴中。
欲火焚身的蕭熙仰起頭吮吸著蕭夫人的巨乳,雙手不停撫摸著女人的玉背和肉臀,想要把肥大的屁股按回自己胯部,卻女人輕輕扭動玉體,用陰阜軟肉夾著龜頭搖晃幾下,就讓他完全失去了力氣,只能像個眷戀母親的孩子呢喃:“君怡……給我……”
“熙兒想要嗎?想要君怡的身子?”蕭夫人貼著蕭熙的臉龐,吐氣如蘭地說道。
“要,我要,給我,讓我……讓我……”
“讓你什麼?讓你肏干君怡?像別的男人那樣在君怡的屄穴里進進出出,射出好多好多精種……”蕭夫人美眸泛著淡淡水霧,檀口傾吐出足以令娼妓羞臊的淫詞艷語,“熙兒想給君怡灌精授種嗎?”
“想!我想肏你,我要插進去!”
蕭夫人輕輕按住想要挺動下體的孫兒,低下頭咬著他的耳垂柔媚道:“那君怡要坐下……去了!”
“啊……”
話音未落,蕭夫人就重重壓下肉臀,肥美如磨盤的屁股用力撞在蕭熙的胯部,震動的肉浪甚至與晃動的睾丸撞擊在一起,發出輕輕的啪嘰聲。
粗長的肉棒瞬間被泥濘花徑完全吞沒,蕭熙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叫嚷,就感覺女人的臀部再度抬高,肉棒瞬間被無數褶皺嫩肉摩擦過去,龜頭再次被陰阜軟肉夾住,然而又是一次勢大力沉地坐下,兩瓣臀肉啪的一聲啪打在自己腿上。
“嗯……啊……熙兒……唔……好大……熙兒的……好深啊,頂到了心肝了……嗯……”
如潮快感衝擊得蕭熙張大嘴巴發不出聲音,而蕭夫人則像最嫻熟的娼妓般壓在孫兒身上肆意起落,肥美肉臀一次次抬起又一次次落下,好像是巨大的蜜桃錘子不停敲擊一根紫紅色的肉棍,被淫水完全潤濕的粗長陽具在深邃臀溝中間飛速出現消失,每次進出都卷起紅艷軟肉,擠出汩汩淫水。
仿佛套弄了幾十次,蕭熙終於忍受不了潮涌般的快感,渾身顫抖起來,腰眼的酸脹感讓他本能想摟住懷里的女人,卻被蕭夫人嬌笑著按回床上,而肥美的蜜桃臀也倏地抬高,瀕臨極限的肉棒失去腔穴包裹在空氣中硬挺挺地直立著,一抖一抖,龜頭馬眼上不斷有淡淡的白色黏液冒出來。
“不!不要,給我!君怡!讓我射出來!”
蕭熙兩眼冒火地扭動著身子,可蕭夫人的肉臀坐在他的肚子上,眉宇含春地盯著情動的小男人,媚眼橫生地說道:“熙兒,想從君怡的後面插進來嗎?君怡轉過身去讓你看好不好。”
“好!好!”蕭熙幾乎聽不清蕭夫人在說些什麼,只是本能地回應著,竭力向挺起下體回到那個濕熱的肉穴。
“那你告訴君怡,你們幾兄弟究竟在做些什麼?你說了,君怡就讓你射出來,全都射到君怡身子里,讓君怡懷孕,好不好?”
蕭夫人嬌媚笑著,輕輕轉過身去,肥美的蜜桃臀再一次對准蕭熙那硬挺的陽具,粉嫩濕漉的陰唇吻住龜頭馬眼,泥濘花徑再一次將整根肉棒完全吞沒。
“好!好!我說,我說,二哥他……”
蕭熙喘息著訴說著兄弟幾人的計劃,而蕭夫人一邊聽著一邊起落肉臀,用濕熱肉穴不斷壓榨孫兒的陽具,媚眼如絲的她緊咬著紅唇,生怕因為交媾快感而發出呻吟,同時不斷用自己的肉洞吞吐粗長的肉棒,忍耐著堅硬龜頭對花心的衝擊。
“熙兒的……肉棒太長了,龜頭正好頂在花心上……簡直是……是為我生的……肉棒……”
竭力忍耐著和親孫子悖德交媾的快感,蕭夫人芳心劇顫地聽蕭熙說出全部計劃。
這時候她本應該立刻離開孫兒的身體,可是情欲刺激和彼此間極佳的性器契合度,讓蕭夫人情難自持,不僅沒有及時離開男人的肉棒,反倒更加頻繁地起落肉臀,拉著蕭熙的手按在自己兩瓣臀肉上,放浪地嬌吟道:“熙兒,掰……掰開君怡的屁股……看,你的肉棒在君怡的屄穴里……啊……你看……嗯……要,要射了嗎?看著……看著你射進來的樣子……唔……”
蕭夫人的淫詞艷語成了壓垮蕭熙的最後一根稻草,腰眼酸脹到極點的他大吼一聲,身體開始劇烈顫抖,奮力上挺胯部把肉棒完全頂入蕭夫人的肉洞里,兩顆渾圓肉球開始用力收縮,一股灼熱如岩漿的精液猛地從大開的馬眼噴射出去,全部澆在蕭夫人微微張開的子宮頸口上。
“啊……好……燙……唔,小壞蛋你好狠心……燙死君怡了……啊……”
嬌嫩敏感的花心受到灼熱精種的澆灌,蕭夫人仰頭發出酥麻入骨的嬌吟,三千青絲如瀑垂落玉背,嬌軀忽然失去全部力氣,肉臀重重坐了下去,剛剛被澆了一大股熱精的花心用力壓在堅硬龜頭上,柔弱花心被偌大龜頭頂擠開,剛剛准備射出第二股精漿的龜頭猛地頂入花宮,粘稠的白濁精液完全噴吐在飢渴的花宮里。
蕭熙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掰開蕭夫人的兩瓣肉臀,兩眼緊盯著那誘人的褐色屁眼隨著自己射精的節奏一開一合,看著兩瓣陰阜軟肉緊緊夾著肉棒根部輕輕顫動,直到感覺精囊已經被完全榨空,濃濃疲倦感撲面而來,他才仰頭倒在床上。
再度醒來時,蕭熙看到蕭家母女三人坐在自己床邊,美眸里滿滿的盡是憐愛。
蕭熙正覺不可思議的時候,房間里想起一個洋洋盈耳的聲音:“好啦,別擔心了,我都替你擺平了。”
夏雨寒走過來道:“暄兒一回來就找到我,讓我過來幫你。要是我慢一步,青璇就知道這事了。”
“謝謝夏姨娘。”
夏雨寒微微一笑走向屋外,臨到門口忽然回頭膩聲道,“熙兒,春宵一刻值千金喔。”
蕭熙愣了一下,扭頭看向三位長輩,見她們臉上泛起淡淡紅暈,仔細一看,才發現三女睡袍領口大開,可以清楚看到里面性感的蕾絲內衣。
偌大林府,淫聲靡靡,夜半方歇。
翌日一大早,蕭熙就前往拜見嫡母肖青璇,聽聞五公子回京的消息,府上夫人連連梳洗打扮,娉婷裊娜地來到鳳棲梧。
一眾夫人圍著蕭熙噓寒問暖,對這個財神轉世的小娃娃寵溺得不得了,不過幾位姨娘也知道蕭熙剛剛回京,定是想和娘親姥姥好生團聚,故而只是閒聊片刻,眾位夫人就准備散去。
誰料蕭熙忽然提出要陪蕭夫人前往相國寺禮佛,肖青璇想到相國寺兩位高僧也要返回,便吩咐四德去做准備。
一隊車駕離開林府,同行的還有相國寺慧心慧言兩位大師,與入城時策馬疾行不同,此番車隊徐徐而行,沿途還揮金如土地采買了大量佛具貢品後,才往京郊臥佛山相國寺去了。
府上夫人們雖奇怪一向不信佛的熙兒怎麼轉了性子,但也沒有多想,唯獨肖青璇和徐芷晴想起連日來的一連串事件,好似捕捉到一絲聯系,可還沒等她們想明白,就被忽然到訪的夏雨寒打岔了去。
府上人人各有要事,誰都沒有發現在車隊離府後不久,前院私塾里有幾個身影悄無聲息地離開,尾隨遠行車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