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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破陣樂

極品家丁玉德仙坊新篇 sofia 38102 2024-03-05 02:03

  霸楚鼎盛之時,絲綢之路隨著楚帝鐵蹄通達阿斯特拉罕,華夏子民飲馬伏爾加河,勒石立碑里海岸邊,而今大華鐵騎烽煙萬里,以摧枯拉朽之勢將遠古商路再擴數千里,華家兒郎劍戟所指,華夏戰馬面簾所向,正是舉世聞名的歐亞要衝,歐陸第一大城伊斯坦布爾。

  只可惜,隨著太陽王路易十四親提大軍御駕前线督戰,大華遠征軍也止步於此。

  大華兵強馬壯,兵力之盛幾可投鞭斷流,而歐陸諸國兵力雖處弱勢,可是法蘭西的科技發展卻遠超大華的想象,靠著法軍的強大火力,歐陸聯盟竟是硬生生扛住了大華的兵峰。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連番的攻堅失利讓大華將士頗為疲累,而前段時間發生的一件大事,更是令全軍士氣遭到沉重打擊。

  法軍不知從哪里獲取的情報,以騎兵繞後突襲了大華糧草輜重所在地,若不是突厥高麗盟軍及時趕到,恐怕戰局當即就會急轉直下,兵敗山倒。

  只是即便有草原鐵騎和高麗大軍的加入,那座百年名城依然久攻不下。

  遠征軍大營內,一個精心偽裝過的普通營房里,一眾文臣武將圍坐在一座巨大沙盤前,人人面色凝重,目光灼灼地看向主位的大帥林晚榮。

  兩條劍眉在林晚榮的臉上幾乎擰作一塊,深邃目光緊盯著沙盤上遍布的紅藍兩色旗幟,腦子里無數情報相互交匯碰撞,尋找著每一個破解僵局的可能。

  他的左手邊坐著突厥女可汗玉伽,右手邊的椅子空缺著,乃是神機女軍師徐芷晴的位置。

  看著夫君緘口沉思的樣子,玉伽眼眸中既有崇拜之色,也透著淡淡憐惜。

  須臾,林晚榮稍稍舒口氣,先是看了玉伽一眼,臉上露出輕松笑意,然後向眾人說道:“干嘛都繃著一張臉?本大人的娘子沒讓你們爽夠嗎?”

  林大人這話一出,登時讓營帳里的緊張氣氛煙消雲散,將領們回味起隨軍仙子們的千嬌百媚,心跳都加快了許多,再看向唯一出席會議的女可汗,眾人臉上不禁露出淫邪痴笑。

  雖然按照軍中賞罰規矩,目前還沒人能擁有與女可汗春宵一度的軍功,但這並不影響這群如狼似虎的男性意淫這位草原明珠。

  尤其是胡不歸、杜鳴鶴這樣擁有金牌的大將重臣,更是暗暗回味突厥女王曾經的床笫風韻,下體忍不住都膨脹起來。

  眾文武中,唯有坐與玉伽另一側的大將軍李泰安然自若,不過老將軍的目光卻不經意落在月牙兒的小腹上。

  雖然女可汗身著輕便軟甲,但目光銳利如鷹的老將軍還是看出女可汗的小腹微微隆起,一想到那鼓鼓的肚子里面裝著自己昨夜射進去的濃稠精漿,老將軍就露出微微笑意。

  作為大華的最高將領,同時也是突厥軍隊的實際指揮者,李泰得經常與女可汗商議軍機,自然有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機會。

  而對於李泰這位把正統軍事理論以及技術全面推廣到突厥的將軍,玉伽當然不敢怠慢,每次都是以禮相待。

  一個是芙蓉仙子,一個是金牌將軍,彼此間早有肌膚之親,而今更是心知肚明,時日一久自然就從桌上談到了床上,早在共赴草原的途中,玉伽就不止一次在玉榻款待老將軍,若不是安碧如替她備好了避孕蠱,恐怕女可汗要麼在草原養胎,要麼就得挺著大肚子上前线了。

  御駕親征後,玉伽礙於軍規不能輕易與人媾和,夫君林三既忙於軍務又心有余力不足,習慣風月韻事的女可汗無處排解欲望,也就只能借著議事的機會,請這位寶刀未老的老將軍鼓足余勇,在王帳床笫或是草原奔馬上,為了兩族和睦鞠躬盡瘁一番。

  此時此刻,玉伽也注意到李泰的熱切眼神,其中的曖昧意味讓女可汗心中羞澀,柔荑在沙盤下面輕輕掐了老將軍一下,不動聲色道:“為老不尊的家伙,讓他們發現了,可就沒你享受的機會了。”

  李泰身為大將軍,早就練就了泰然自若的本事,老將軍一手佯裝捋須,另一手則伸到女可汗輕甲之下,從縫隙間探去豐腴玉潤的雙腿間摸索,輕聲道:“殿下錯怪老夫了,老夫只是在欣賞昨夜的戰功。”

  習慣了老將軍的愛撫,玉伽不自覺地分開雙腿,待她回過神來,李泰的手指已經伸進了泥濘花徑,女可汗再想阻止已經晚了,為免露餡,只能抿著紅唇裝著無事發生。

  李泰見玉伽不敢聲張,興致越發高漲,連連撫摸摳弄女可汗的濕熱肉洞。

  被老將軍手指搔弄撩撥,玉伽只覺腔穴不受控制地收縮起來,連帶著子宮也輕輕顫動,里面的精漿也隨之晃蕩起來,連忙伸手捂著老將軍的祿山之爪,微不可覺地瞪了他一眼:“又老又壞的家伙,在議事呢。”

  老將軍微微一笑,又一根手指靈活地探入女可汗股間雛菊,感受著後庭腸道里面的濕熱和泥濘,低語道:“殿下,都一晚上了,老夫的精種您還沒吸收麼?”

  兩穴都被手指插入,玉伽俏臉泛起一絲淡粉,佯裝著察看沙盤垂下螓首,雙腿夾住老將軍的手不讓他繼續深入,羞澀辯解道:“本可汗近幾日宮寒,拿你李家的子孫暖暖花宮罷了,別胡思亂想。”

  李泰呵呵一笑,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再多說什麼。那邊林三看到老將軍意味深長的笑容,忙問道:“李老將軍,可是有什麼高見?”

  “老夫的高見都在你夫人肚子里呢。”

  李泰心里暗笑,沒有收回探入玉伽蜜穴的手指,表情依然鎮定,微笑道:“老夫是想起以前領兵打戰,也曾多次遇見這種進退兩難之時,卻是沒有一次像今日這般,文臣武將依舊言笑晏晏,林大人治軍有方啊。”

  林三微笑頷首,卻注意到月牙兒面色緋紅抿著嬌唇,柔荑還按在小腹上,他心生疑惑,不露聲色地順著玉伽的素手看過去,果然見著李泰的胳膊半遮半掩地放在旁邊,聯想到月牙兒眸中羞意,林三心頭一顫,陽具卻不爭氣地抖了一下。

  仔細琢磨李泰剛才的講的話,林三這才回過味來,意識到這老將軍早就暗度陳倉和玉伽勾搭上了,心里既覺刺激又不免腹誹道:“那可不,都是我家娘子的功勞啊,她們都快下不來床了。”

  心中如是想著,林三卻沒有說出來,一來這是正式會議,二來他也知道老將軍對突厥軍隊多有貢獻,此番在草原上又蕩除匪逆,論起功勞已是不小,玉伽略微給他點好處也說得過去。

  旁邊的玉伽這時也發覺夫君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意識到林三發現自己和李泰的隱秘羞事,女可汗的玉顏愈發羞紅,狠狠瞪了李泰一眼,老將軍非但不收斂反而摳弄得更加起勁,玉道腔肉的騷癢感險些讓玉伽呻吟起來,只得輕輕掐了他一下。

  “殿下,難道沒注意到林大人看得很入迷嗎?”李泰輕聲說道。

  經他這麼一提醒,玉伽才注意到夫君兩眼緊盯著自己的小腹,褲襠上更有一個小凸起時隱時現。

  知道夫君因為自己被當眾淫弄而起了反應,玉伽又羞又喜,百感交集地想著:“我老公你真是的,自己娘子被別人男人玩,卻還這麼興奮,難道你真的喜歡戴綠帽嗎?”

  心潮翻涌間,玉伽感覺李泰的手指探得更深了些,老將軍一邊摳弄腔穴嫩肉和腸道褶皺,還一邊用手掌上的老繭來回刮蹭她的陰阜軟肉和凸起陰蒂,肉穴的騷癢和陰唇的刺激讓玉伽嬌軀輕顫,幾乎要癱軟進老將軍的懷里呻吟求歡。

  “不要……”玉伽知道老將軍故意作弄自己,嬌媚地輕聲討饒,眼眸里滿是動人心魄的春水漣漪,讓老將軍頗為快慰,也善解人意地停止了刮蹭陰蒂。

  玉伽稍稍松了口氣,見林三還在盯著自己,心中羞喜交加,踩著軍靴的玉足輕輕踢了夫君一下,終於讓他回過神來。

  林三啊了一聲,見月牙兒粉面含羞地看著自己,以為玉伽怪自己撞破她與李泰的好事,心里既有些吃味但更覺刺激非常,陽具也更硬了一些。

  “罷了,玉伽也是為了大局著想……”林三自我安慰,末了又有些嫉妒地咕噥道,“只是非得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嗎?李泰這老家伙怎麼也喜歡這麼刺激的調調?”

  那邊李泰全然沒有在意,手上自顧自摳弄著女可汗的肉穴,嘴上繼續說道:

  “所以林大人無須過分操心,眼下我軍兵精糧足,只是先前一度勢如破竹,大家心里未免有些輕敵大意了。如今碰到這顆釘子,也是件好事。”

  眾人聞言無不頷首附和,旁邊圖索佐接話道:“林大人,我們剛來不久,還沒趕上大戰,下一次攻城就讓我們先上吧。”

  胡不歸一聽就炸毛了:“突厥騎兵擅長野戰奔襲,這攻城拔寨,還是我們大華兒郎來吧。”

  “你是瞧不起我們?”圖索佐也是個暴脾氣,“我看你是想包攬軍功獨占仙子吧?”

  “胡說八道!”胡不歸被點破心思,梗著脖子道,“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

  圖索佐大眼一瞪,也不理他,直接起身朝玉伽和林三行禮請命道:“大可汗,林大人,本王願立軍令狀,下次攻城,我部必定登先!”

  右王此話一出,帳中突厥將領像野狼似的嗷嗷叫起來,滿臉興奮。

  旁邊的大華將領當即就不干了,胡不歸一拍桌子跳起來叫道:“娘嘞!就你會立軍令狀?林大人,李將軍,給老胡我五千,不,三千精兵,老胡撬開敵人城門!”

  胡不歸行軍作戰向來身先士卒,在軍中頗有威望,此時立下軍令,大華眾將無不拍手叫好,杜修元李聖等人立刻跳出來搶著要當副將。

  將無畏,兵無懼,軍心可用。

  林三看在眼里自是高興,不過他可不會讓手下兒郎白白送死,當即毫無風度地啐了一聲道:“媽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全盯著我家娘子去的,少來!”

  一想到心愛的月牙兒還在旁邊被李泰的手摸來摸去,偏生一種莫名的刺激感令自己渾身興奮不已,一時間林三也忍不住有些氣血上涌,罵罵咧咧道:“你們這些家伙,老中青有一個算一個,甭管文武全他媽是色狼,腦子里全想著找機會睡我老婆!”

  一句話惹得眾人哄堂大笑,無形中也消弭了大華突厥之間的些許隔閡。

  不過,這般氣話倒也不是林三隨口胡謅,自打遠征軍離開大華,隨軍文官武將瘋了似的搶著立功,就為了獲得跟仙子們一夜春宵的機會,而那些得到仙子犒賞的官員,上了床後就跟脫了繩的野狗似的,把仙子肏得欲仙欲死。

  不過林三也知道,娘子們自願隨軍,就是做好了被當做肉便器發泄性欲的准備,而且這段時間她們夜夜笙歌,快活得不得了,之所以那般示弱告狀,是怕自己這個正牌相公心里不舒坦。

  想到娘子們委身侍奉別人,芳心仍時時刻刻裝著自己,林三雖然有些嫉妒,但心里還是暖洋洋的。

  故而眼下笑罵過後,林三也沒計較什麼,而是語氣凝重說道:“上下同心,伊斯坦布爾自然擋不住我們,只是遠征軍長途跋涉,後面還有諸多要塞,我們一定要以最小代價換取最大戰果。”

  沒來由的,林三腦子里閃過一個瘋狂的念頭,卻也讓他肉棒硬挺,咬了咬牙,他開口道:“能先登伊斯坦布爾的,可以到突厥王帳過一夜。”

  仿佛引爆了一個炸彈般,營帳里登時安靜下來,大家一齊看向尊貴無比的突厥女可汗,眼睛里滿是淫靡和飢渴,那道道如刀的淫穢目光幾乎要把玉伽身上的軟甲衣裳撕裂開。

  草原女王自然不怯這些滿腦子精種的牲口,意識到夫君有綠帽癖好後,月牙兒愈發放得開了,柔荑輕輕探入自己軟甲內,蔥白玉指摸過剛剛被李泰弄得一塌糊塗的陰阜軟肉,登時沾上好多淫露。

  女可汗高傲雍容地抬起螓首,秋水眸光掃過全場,嬌聲道:“你們若是能立下破城大功,本可汗掃榻相迎又何妨?到時候要什麼姿勢由著你們,是要本可汗自己分腿掰開肉穴呢?還是要跪趴著讓你們當母馬騎?”

  說罷,她還騷媚入骨地抬起纖纖玉手,媚笑著朝眾人晃了晃兩只如削蔥根的玉指,手指間竟然拉出了好幾條透明的粘稠水线。

  如此刺激的一幕登時讓眾人渾身燥熱陽具硬起,加上她被李泰弄得肉洞濕潤情欲漸起,更顯得芳菲嫵媚,可把眾文武看呆了去。

  一想到突厥女可汗竟然在眾人眼皮底下用手指摳弄肉穴自慰,那旖旎騷淫的畫面讓眾人體內邪火直衝腦門,恨不得立刻提刀殺向敵城。

  “殿下真是厲害。”

  見玉伽收回手,李泰毫不顧忌林三就在一旁,在桌下伸手握住女可汗的柔荑,肆無忌憚地撫摸起來。

  玉伽嬌媚地橫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有些臉紅興奮的林三,心中輕哼一聲,不僅由著老將軍胡來,甚至扯開軟甲,主動拉著李泰的手再度放回濕漉的雙腿間,似嗔似怨地瞥了夫君一眼後,若無其事地把手放在桌上,由著老將軍的祿山之爪在腿縫間肆意玩弄。

  “月牙兒這是……故意氣我麼?還是想讓我興奮起來?”

  林三心中忐忑,可陽具卻抖個不停,口干舌燥地咽了口唾沫,他決定還是以正事為先,敲了敲桌子把眾人喚回神,跟著看向杜鳴鶴說道:“杜……杜尚書,你先說說這幾日的兵力和物資情況,讓大家心里有個底。”

  玉伽見他真的沒有阻止,心里有些幽怨又有些輕松,輕咬了下紅唇,干脆分開雙腿讓李泰的手指更深入,柔荑也不禁撫摸上老將軍的褲襠,靈巧地伸了進去。

  而在場的文成武將聽林大人談及正事,也收起玩鬧心思,聚精會神地豎起耳朵,炯炯有神的目光都落在杜鳴鶴的身上。

  被眾人目光包圍著,身為一部主官的杜鳴鶴倒是毫不緊張,利索地翻開面前賬簿,口齒清晰地說道:“目前遠征聯軍兵力九百三十一萬六千整,隨軍民夫三千八百萬余人,戰馬五百余萬匹,野戰軍械攻城器械合計二十余萬件,糧草輜重難以計數,足有半年之余,另有新的糧餉已在途中,下月行將抵達。”

  這話無疑是強有力的定心丸,方才還有些許後顧之憂的幾名將領,心里立刻踏實了下來。

  林三朝李泰遞了個眼色,老將軍心領神會,不再作弄身邊的女可汗,鄭重其事道:“伊斯坦布爾城高牆厚,軍備嚴整,糧食充足,加之法軍的火力超乎想象,的確是塊難啃的骨頭。”

  “但他們火力雖盛,卻不利於運動作戰,我們可以發揮騎兵之利,誘敵輕出。”

  眾將領行軍打仗多年,自然也有人想到這一點,只是敵人據城堅守,如何肯輕易出擊?

  眼下立刻有稍通軍事的文臣疑問道:“李將軍,如何誘敵呢?”

  玉伽粉面微紅地看著倚老賣老的李泰若無其事的收回手,還把沾滿淫露的手掌在自己羅裙上擦了擦,然後伸出剛剛在自己肉縫里摳弄的兩根手指在眾人面前晃了晃,緩緩說道:“方法有二,一是佯裝繞城而走,奔赴下一個目標,敵人必定出城追擊。”

  “二是,反間計。”

  聽到第二個計劃,眾將領心里咯噔一下,連羞臊掐著李泰的玉伽也停下手,愣愣看著老將軍,而後才看向夫君林三。

  其實自從那次糧草輜重遭襲後,大家心知肚明,肯定是有人出賣情報,敵人才會知曉遠征軍的糧草所在地,只是軍心不穩,大家都不敢直接挑明。

  此時此刻李泰當眾說出反間計,說明高層可能已經有所發現了。一時間,營帳內氣氛有些沉重。

  林三輕輕拍了拍手,笑道:“大家別胡思亂想,我相信我們之中必定沒有叛徒,李老將軍所說的反間計另有所指。”

  說罷,他的目光落在旁邊空著的椅子上,心中喃喃自語:“芷晴,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了。”

  此時此刻,林三心心念念的神機女軍師徐芷晴,正赤裸體地躺在自己營帳的床笫上,女諸葛的臉色泛著激情過後的潮紅,原本如牛奶般白皙的肌膚也浮現嬌艷粉紅。

  一個身材健壯皮膚古銅的年輕男子壓在豐乳肥臀的徐芷晴身上,充滿爆發力的腰身緊緊下壓貼著女人的胯部,長年騎馬練就的健壯臀部時而繃緊時而收縮,兩顆布滿皺紋的陰囊蓋在徐芷晴的陰戶和後庭,隨著男子身體的顫動收縮鼓脹,睾丸之上的粗長肉棒盡根沒入徐芷晴的淺褐色陰戶里,露出一小截的肉棒根部布滿了青筋,有節奏地拱起每每扯動女軍師的陰阜軟肉微微輕顫,好像一條猙獰怒龍正向女人的屄穴里噴吐什麼汙穢黏液。

  徐芷晴飽滿肥美的陰唇被肉棒擠在兩邊,隨著陽具的抖動時而鼓起,慢慢的,一點點白濁黏液從肉棒和肉洞交合處溢了出來,先是幾滴,然後慢慢多了起來,直至在被撐圓的肉洞周圍糊上一圈白環,最後匯聚成一股慢慢流淌下來,漫過下面的淺褐色後庭,被微微開合的屁眼吸入一小半,剩下的流過白花花的大屁股落在床單上,潤濕一大片。

  自始至終,男人的喘息和抖動都沒有停歇,緊緊摟著男人的徐芷晴美眸緊閉,貝齒用力咬著男人結實的肩膀,忍耐著體內熱流爆發涌動帶來的快感,只有在懷中男子顫動的時候,才會隨著每一股灼熱精漿的噴射,從齒縫間發出一聲魅惑嬌吟。

  半晌,男子繃緊的身體終於放松下來,徐芷晴也嬌喘著松開嘴,看著被男子肩頭留下的深深牙印和鮮紅胭脂,女軍師俏顏羞紅,而花宮內滿溢的灼熱體液和腔穴內的充實快感又讓她美眸中情愫濃濃,真是人比花嬌。

  “姑姑,爽嗎?”年輕男子抬起頭,正是一向痴迷徐芷晴的李武陵。

  見徐芷晴沒有回應,李武陵輕輕挺了挺下體,稍稍疲軟的陽具在泥濘花徑內來回磨蹭:“姑姑,武陵有沒有喂飽你。”

  “討打。”

  徐芷晴輕輕拍了下李武陵的屁股,嬌聲道,“現下可是在軍營,我是你的上官,不可對姑姑無禮。”

  李武陵咧嘴一笑,更加用力地聳動起下體道:“姑姑,這時候的你可不是女軍師,是獎勵武陵軍功的女仙子。”

  “嗯……你,你輕點……剛剛射完……唔……”剛剛高潮過的徐芷晴哪受得了李武陵的陽具磨蹭,不一會兒臉蛋就紅得桃羞花讓,膩聲道,“你既……知道姑姑好……嗯,好心獎勵你……你還……哦,好深,頂,頂到了……”

  “嘿嘿,武陵當然知道,所以更要好好伺候姑姑,讓姑姑也開心。”

  李武陵心中感激,原本以他這回立下的軍功,尚不足夠一親女軍師的芳澤,不過林大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疼愛自己的姑姑也就素手一揮,把自己的軍功提了一等,這才有了眼下的姑侄淫亂。

  “唔……輕點,啊……你,你不是剛……剛射了……”徐芷晴粉面含春,動情地摟住越來越用力的李武陵,嬌喘道,“怎麼……又變粗了……”

  李武陵像個孩子似的吻住徐芷晴的乳頭吮吸了好一會兒,興奮道:“因為我愛姑姑啊,只要是和姑姑,不管幾次我都能硬起來。”

  “輕……輕點,噢,好重,唔……你,你……別,啊別累著……啊……”

  乳房被唇舌舔吻,肉洞被陽具肏弄,徐芷晴爽得仰起螓首,卻忽然被李武陵從床上拉起來,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就被侄兒翻轉嬌軀,像條母狗樣跪趴在榻上,兩坨豐滿得驚人的爆乳垂在胸前,肥大如磨盤的白嫩肉臀被高高抬起,兩瓣玉潤臀肉被李武陵左右分開,露出早被淫水精液潤濕的深邃臀溝,沾染了粘稠白濁的屁眼和尚未閉合的淺褐色肉洞因為情欲漸長而輕輕顫動,好像兩張嬌艷小嘴勾引著男人的陽具進去享受絕頂快感。

  就在這時候,一陣大風刮過,營帳門簾被風吹起一角,好險徐芷晴早已支開旁人,故而內里春色也沒有被人發現,只是光天化日之下,在營帳里交媾宣淫,還是讓徐芷晴無法接受,女軍師掙扎著撐起嬌軀道:“武陵,等……啊……”

  話未說完,就被興奮的侄兒一把按在床上,兩坨爆乳也被壓扁在被單上,李武陵滿臉激動地握住肉棒抵在姑姑的肉縫上,幾乎有兒臂粗的肉莖輕易就頂開女人的陰阜軟肉,兩瓣陰唇徒勞無力地想抵抗龜頭的插入,卻被圓鈍龜頭擠到兩旁,爬滿青筋的陽具噗嗤一聲盡根而沒,直搗黃龍地撞在女軍師嬌嫩花心上。

  肉棒飛快地進出幾下,男女性器噗嗤噗嗤的撞擊聲很快就充斥營帳,片刻後,咬著被單的徐芷晴再也忍耐不住快感,吐出被褥發出一聲聲騷媚入骨的呻吟,主動向後挺動白花花的大屁股,迎合著侄兒的撞擊,追求者肉棒抽插肉洞的絕妙快感。

  又是一番痛快淋漓的被翻紅浪,當李武陵再一次在徐芷晴的體內一泄如注時,姑侄二人玉背貼前胸地緊緊摟抱在一起,繃緊了好一會兒才癱軟下來,疲倦地趴臥在床榻上,性器交合處溢出的汩汩淫水和點點白濁,在女軍師白淨的被單上潤濕了好幾處汙穢。

  神色妖嬈紅艷的徐芷晴輕輕嬌喘,溫柔地用玉道腔肉包裹著侄兒的肉棒,感受著體內熱流涌動的舒適和溫暖,她輕輕握住李武陵的手,十指相扣,閉上眼眸回憶剛剛的歡愉和此刻的溫馨。

  李武陵深情地吻著徐芷晴的玉頸和粉背,輕聲道:“姑姑,我抓住的那個近衛騎兵,你要親自審問嗎?”

  “嗯。”

  徐芷晴慵懶地應了一聲。

  昨日李武陵率領親衛騎兵外出偵查,機緣巧合碰上一個法軍的通訊騎兵,在對方身上找出了太陽王路易十四親衛騎兵的銘牌,正是這件功勞,讓他有了今天與姑姑徐芷晴溫情一刻的機會。

  聽到徐芷晴回答,李武陵心里涌起強烈的嫉妒感,吃味道:“要是我們能套出話來,就不用勞煩姑姑了。那個家伙,的確是條漢子,可真就是軟硬不吃!混蛋!”

  感受到侄兒字里行間的濃濃妒意,徐芷晴莞爾一笑,指尖在李武陵掌心輕輕畫著圈兒,溫婉道:“武陵吃醋了?”

  李武陵哼了一聲,插在女軍師肉洞里的疲軟陽具抖了幾下。

  “嗯……壞孩子,又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徐芷晴紅著臉嬌嗔一聲,一想到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兩個男人都有些綠帽癖,她就心如鹿撞。

  李武陵咬了咬牙,摟著徐芷晴咕噥道:“姑姑,你……你答應侄兒,不要……”

  “不要用美色套他的話?”徐芷晴嬌笑著接過話,“你們不是用過了嗎?”

  “那不一樣,當時只是仙坊侍女出手,尋常女子怎麼比得上姑姑。如果……如果是姑姑的話……”

  後面的話李武陵沒有說出來,但徐芷晴已經明白,莞爾道:“武陵,眼下兩軍交戰,克敵制勝乃是第一大事。”

  “我知道……”李武陵臉色一黯,心有不甘地低著頭。

  感受到侄兒情緒低落,徐芷晴輕輕翻過身子,好像母親寵溺兒子般,輕舒藕臂把這個年輕的男人摟進懷里,讓他緊緊貼著白嫩乳房,輕輕吻了吻他的額頭,含情凝睇道:“不過,姑姑答應你,這一次姑姑不會和那人發生關系。”

  “真的嗎?”李武陵兩眼發亮地抬起頭。

  被侄兒的憨態可掬惹得忍俊不禁,徐芷晴輕笑著點了點螓首,重新把李武陵摟在懷里,乳頭再一次被男人含進嘴里輕輕吸吮,肉穴內的陽具也有了抬頭之勢。

  溫柔地縮緊腔穴嫩肉,包裹著男人粗長的肉棒,徐芷晴輕輕枕著李武陵的腦袋,眼眸中泛起點點春水漣漪,充盈愛意的芳心里也涌現絲絲羞臊。

  “武陵,姑姑不會騙你,今次不會與男人媾和的……只是,姑姑也必須問出情報,那騎士……應該很在意自己的坐騎吧……”

  大華遠征軍關押俘虜的連排營帳內,一位白衣素裙的蒙面女子施施然走到第一座營房,推門進去後,看到里面躺著一個蓬頭垢面的男人,這人身強體壯金發碧眼,標志性的歐洲白人面貌,渾身上下被手指粗細的繩索牢牢綁著,嘴里還塞著一團破抹布。

  男人身上還有血跡,顯然是被動過刑,神色有些疲累,但看向白衣女子的眼睛里依然透露著濃濃的仇恨。

  白衣女子輕輕揮手,一道無形氣勁打飛金發男子嘴里的抹布,對方立刻破開大罵起來,嘰里呱啦的歐洲土著語言頓時充斥營房。

  白衣女子冷冷地哼了一聲,蔥白玉指輕輕一點,金發男子頓時慘嚎一聲,身體蜷縮著躺在地上劇烈顫動,好像受了極其嚴酷的折磨“韋爾斯,我知道你會大華語言。”

  白衣女子的聲音一如其人,好似高絕冰峰上的千年霜雪。

  金發男子咬牙忍住身上的劇痛,對著白衣女子怒目而視:“你們這些可惡的東方人!美人計不成又想用酷刑嗎?沒用的!我是不會屈服的!”

  “這麼熟悉大華文化,你果然不是一般人。”

  白衣女子面紗下的玉顏浮現一絲淡淡笑意,施施然解開臉上面紗,露出美絕人寰的仙姿玉色。

  看到這女子真容的第一眼,韋爾斯就失去了思考能力。

  這女子實在太美了,韋爾斯竟然無法用任何語言來形容這女子的美麗,只能認為她是上帝派來拯救自己的女神:“你……你是……”

  “寧雨昔。”

  白衣女子淡然說道。

  這三個字令韋爾斯如遭雷擊,他恍然回神,面露驚駭道:“你就是聖坊之主寧雨昔!”

  “這家伙居然知道我的身份?就算他是法王的親信,未免也知道太多大華情報了,究竟是誰告訴他們的?”被道破身份的寧仙子星眸中閃過一絲詫異,心中默默想道,“無怪乎芷晴寧願付出那麼大代價,也要從他嘴里套出情報。”

  思及此處,寧雨昔眸光清冷地注視著地上的男人,淡然道:“你知道的比我們預想的還多,看來你不只是法國國王的近衛,更是一個通達權力核心的貴族。”

  “你別想從我嘴里問出什麼!”被寧雨昔這麼看著,韋爾斯不禁打了個哆嗦,他咽了口唾沫,面對這樣完美如女神的美人,任何男性都沒把握能抵抗這種驚世駭俗的美麗。

  察覺到自己心志動搖,韋爾斯驚出一身冷汗,身為國王騎士的榮譽與忠誠令他做出了唯一正確的事,他猛地甩頭撞向旁邊的牆壁,竟是要直接自殺殉國。

  只不過,在寧雨昔的面前,他連死的資格都沒有。

  寧仙子玉指輕抬,一道氣勁就把韋爾斯打飛出去,整個人在空中提溜轉了一圈,咚的一聲掉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嘴。

  不過這家伙倒也是個漢子,即使摔得肉疼骨痛,他依然咬緊牙關,恨聲道:

  “我就算閹了自己也不會讓你得逞!”

  寧雨昔聞言一愣,有些忍俊不禁地重新戴上面紗,遮住淡雅如仙的絕美容顏,清冷說道:“你想多了,我之所以來,只不過是為了我的姊妹,想最後給你個機會。既然你自討苦吃,那稍後就別怨天尤人了。”

  說罷,寧雨昔伸指一點,韋爾斯兩眼翻白暈了過去。

  白衣仙子伸出兩指捻住他身上的繩索,輕而易舉就把這個身強體壯的白人男子提起來,像掐著雞仔似的飄出營房,往馬廄飛去。

  迷迷糊糊中,韋爾斯看到眼前有一道光亮,一位優雅美麗的女神正在光芒中朝他輕輕招手,重獲新生的興奮感充盈全身,讓他奮起最後一絲力氣衝入光芒中。

  光芒消散,韋爾斯又看到一張美麗動人的俏臉,完美的鵝蛋臉,嫵媚的柳葉眉,領如蝤蠐齒如瓠犀,美眸中閃爍智慧的光芒,眉宇間蕩漾早春的盎然。

  “你是……誰?這是……哪兒?”韋爾斯感覺有點頭昏腦漲,想抬手揉揉腦袋,卻發現自己全身赤裸,被牢牢綁在椅子上。

  “你們想干什麼!”韋爾斯朝眼前的美女大叫道,待看清了這美女的東方面容後,他才回想起自己已經是大華軍隊的俘虜。

  “哼,又是美人計嗎?沒用的!”韋爾斯冷笑一聲,直接一口咬破自己的嘴唇,疼痛之下,男人的性器敏感度就降低了很多。

  “武陵說的沒錯,你的確是軟硬不吃的硬漢子。”

  徐芷晴嫣然一笑,霎時的風情讓韋爾斯有些失神,但疼痛感立刻讓他清醒了過來。

  “該死的!這些東方女人為什麼長得這麼美!剛才的寧雨昔比全法蘭西的女人還要美,現在這個女人竟然也不差!”韋爾斯心里暗罵,“可惡!要是當初陛下征服歐陸後一舉攻下大華,這些女人早就是我們的了!真不該聽那些舊貴族的話,那些腦滿腸肥的家伙只知道躲在城堡里享樂!”

  見他被自己的美貌迷住,女諸葛盈盈一笑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徐芷晴。”

  “你就是大華的神機女軍師!”韋爾斯面露驚訝。

  把對方的表情盡收眼底,徐芷晴略微有些驚訝:“你不僅認得我,而且知道我和雨昔都是非同一般的女人。你之所以這麼驚訝,是想不通為什麼我們倆會為了你而親自出面。”

  “這麼說來,法王所知道的情報只多不少……我們內部果然有奸細,而且還是個高層人物。”

  韋爾斯有些愕然,他實在沒想到面前這個女人單靠一個表情就能獲知這麼多信息,可事到如今,他只能咬牙不開口。

  女軍師卻不在意,輕輕從旁邊桌子上拿起一個透明玻璃瓶,里面裝著滿滿的紫紅色液體。

  徐芷晴拿著瓶子在韋爾斯面前晃了晃,輕聲道:“韋爾斯先生,這是我們新研制的春藥。”

  “這種伎倆對我是沒用的!”韋爾斯不屑地啐道。

  “那要試過才知道。”

  徐芷晴溫婉一笑,顯得信心滿滿。

  韋爾斯下意識咽了口唾沫,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位智絕大華的名媛美姝托著玻璃瓶信步走來,香風拂動間,他下體的陽具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

  瞥見男人的下體變化,徐芷晴微睇綿藐地橫了他一眼,款款走到俘虜身邊,提著裙裾露出一只白嫩玉足,優雅地褪下紫羅蘭色繡鞋,露出穿著肉色絲襪的小巧蓮足。

  “原來韋爾斯先生也不是坐懷不亂呢。”

  徐芷晴微微一笑,肉絲玉足踩住男人的肉棒壓在椅子上輕輕套弄,只是擼動幾下就讓馬眼溢出了先走汁。

  “你……”韋爾斯有心反駁,可下體的反應根本不給他辯解的機會,他只能咬牙忍耐著快感。

  徐芷晴也不多言,輕輕拔出瓶塞,里面香甜怡人的香氣立刻散發出來,沁人心脾又令人心神顫動。

  女軍師微微傾斜瓶身,右掌張開接住少許紫紅色液體,然後慢慢澆在韋爾斯的陽具上面,濕潤柔荑握住男人肉棒上下套弄,把液體抹遍整根陽具,指尖更是輕輕刮蹭龜頭,纖細的小指好像靈蛇抵住馬眼,輕輕探入其中把春藥抹在尿道嫩肉上。

  韋爾斯兩眼圓睜地看著徐芷晴嫻熟地套弄陽具,很快就感覺一股火熱氣息從龜頭馬眼順著尿道直衝大腦,整根肉棒也發熱滾燙,睾丸也鼓脹起來,體內好像有股火焰慢慢燃起,燒得他口干舌燥,渾身火熱。

  “韋爾斯先生,舒服嗎?是不是很想要呢?”徐芷晴見他奮力身體,不停倒吸涼氣的樣子,俏臉露出妖媚笑容,纖纖玉手握著他的陽具和睾丸,熟稔地套弄揉捏,不斷刺激他變得更加興奮。

  春藥的效力和女人的手淫讓韋爾斯兩眼都布滿了血絲,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強忍著不肯開口。

  就在他心里兀自叫罵的時候,卻忽然聽到一聲響亮的嘶鳴聲。

  熟悉的聲音讓他驚喜抬頭,看到自己的坐騎戰馬正朝自己搖頭晃腦打著響鼻,馬蹄在地上踱來踱去,顯然是看到主人十分興奮。

  “菲爾!”韋爾斯暫時忍耐下焚身欲火,大叫道,“你還活著!上帝保佑!”

  “這是一匹好馬。”

  清冷的聲音悠悠響起,蒙著面紗的寧雨昔再度出現在韋爾斯視线里。

  或許是因為春藥刺激,或許是因為寧仙子沒有露出真容,這回韋爾斯只是短暫愣了一下,臉上的痴迷神色就被飢渴所取代:“你們究竟想干什麼!”

  直到此時,他才注意到心愛坐騎的腹部被繩索捆綁著固定在馬欄里,而馬匹前方則是一個安裝著各種機括和扣環的奇怪床鋪。

  看韋爾斯暴跳如雷的樣子,徐芷晴露出聰穎賢慧的笑容,巧笑倩兮道:“韋爾斯先生,你們歐洲騎士,果然和我們大華的騎手一樣,把戰馬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

  這句看似稱贊的話語,卻讓韋爾斯臉上露出驚懼神色,他用力扭動身體大吼道:“你們別把菲爾牽扯進來!”

  徐芷晴施施然松開肉棒,微笑道:“無怪乎武陵那般稱贊你。”

  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女軍師繼續說道:“雖然是敵人,但我們也尊敬你的為人和品格,所以,只要你配合,我們雙方都能相安無事。”

  “你休想!”韋爾斯的肉棒已經不住顫抖,馬眼也不停溢出透明黏液,可依然嘴硬著。

  “既然你不配合,那就沒辦法了。”

  徐芷晴擦干雙手,重又拿起那瓶春藥,莞爾道:“實不相瞞,這瓶藥其實不是給你用的,是給它……”

  如削蔥根的玉指遙遙指向那匹高大英挺的戰馬,純白駿馬似乎也感覺到什麼,有些躁動不安。

  “不!你們不能這樣!”韋爾斯怒吼道,“菲爾,別讓她們靠近你!”

  聽到主人的命令,駿馬立刻發出長長的嘶鳴聲,馬頭朝著徐芷晴打著響鼻,烏黑發亮的瞳孔里滿是警惕。

  徐芷晴盈盈一笑,伸手把玻璃瓶遞給寧雨昔,寧仙子輕移蓮步走到白色駿馬跟前,剪水雙瞳清眸流盼地瞥了戰馬一眼。

  說來也怪,剛剛還警惕心十足的戰馬,在觸及寧雨昔的視线後,立刻就溫順了下來。

  寧雨昔輕輕抬手,訓練有素的戰馬立刻配合著垂下馬頭,好像個孩子似的輕蹭著白衣仙子的掌心。

  “乖,待會兒你會很舒服的。”

  寧雨昔淡淡說道。

  柔荑輕輕撫摸過戰馬柔順的鬃毛,白衣素裙的寧仙子足尖輕點飄過欄杆,白素裙裾輕輕晃動,露出一截穿著白色長筒絲襪的修長美腿,點滴春色外泄就讓韋爾斯的陽具又膨脹了一圈。

  “看來你真的很喜歡絲襪?”徐芷晴微微一笑,抬起嫩足踩在異常火熱的陽具,輕輕碾壓擼動,刺激得韋爾斯渾身劇顫。

  另一邊的寧雨昔回頭看到這一幕,嘴角掀起一絲淺笑,來到戰馬身側盈盈蹲下,秋水眸光立刻被那根粗長如大蟲的馬鞭牢牢吸引,白皙勝雪的玉顏上浮現淡淡緋紅,貝齒下意識咬住了嬌艷紅唇。

  足有一尺來長的馬鞭垂在後肢中間,前端被肉紅色包皮緊緊裹著,只露出一個小尖端,上面有一個足有成人指頭大小的眼兒,後面大半截棒身都是黑黝黝的,粗壯的青筋蟄伏在表皮下若隱若現。

  “還沒勃起就這麼嚇人……”寧雨昔有些驚訝地輕聲呢喃著,微偏螓首看向一旁的徐芷晴,見她也是滿臉羞紅,一邊踩著男人的肉棒一邊朝自己輕點螓首。

  “罷了……如果芷晴受不了,就……讓我來吧……”

  沒來由的,寧雨昔心里忽然冒出這樣的念頭,芳心微微羞臊,素手卻已輕輕拔出瓶塞,里面香甜怡人的香氣立刻散發出來,沁人心脾又令人心神顫動。

  (人獸情節,此處刪去300字)

  很快,駿馬就接二連三地打起響鼻,聲音十分粗重,整只馬匹也越發躁動不安,馬頭胡亂搖晃,四肢亂動亂踢,尤其那下體的陽具,更是肉眼可見地飛速變長,簡直像吹氣似的膨脹起來,已經變成了一根將近一米長的粗壯大棒。

  看到這一幕,饒是見慣了男人性器的寧雨昔和徐芷晴,芳心也不免惴惴不安,但神色依然鎮定。

  徐芷晴稍稍用力踩住男人陽具,柔聲道:“韋爾斯,你也親自體會到這春藥的效力。你心愛的坐騎堅持不了多久的,萬一拖久了,它就會興奮而死。”

  “你還是盡快坦白,我們就讓它好受點。”

  說著,她用足底踩住整根陽具輕輕研磨,柔媚道:“或許……也能讓你好受點。”

  這時候,那匹雄駿戰馬越發暴躁,不斷用馬頭撞擊四周的立柱,胡亂挺動下體希冀能減少一些春藥效力,可發紅的陽具仍是不住顫抖著。

  韋爾斯心疼地看著戰馬四蹄亂顫,自己的陽具也在徐芷晴的嫩足蹂躪下幾乎要爆炸開來,終於他幾乎口吐白沫地崩潰大喊:“我說!我全都說!救救他!救救我!上帝,求求你們,快點……”

  徐芷晴和寧雨昔相視一笑,心里都松了口氣。女軍師盈盈微笑道:“你是個聰明人,韋爾斯先生。”

  話雖如此,女軍師卻不再踩踏男人的陽具,優雅地穿好繡鞋站到旁邊。

  看到這一幕,寧雨昔星眸中閃過一絲猶豫,但還是脫下繡鞋,伸出包裹著白色絲襪的玉足接替徐芷晴踩住男人的陽具。

  “哦……”還以為徐芷晴食言而肥的韋爾斯忍不住就要張口求饒,但白衣仙子的嫩足研磨立刻讓他把話憋了回去,爽快地吐了口濁氣,有氣無力地享受寧仙子的白絲足交。

  寧雨昔沒有理會韋爾斯的痴態,剪水雙瞳看向徐芷晴,輕聲道:“芷晴,你能行嗎?”

  顏如渥丹的女軍師輕抿著嬌唇,微微點了點頭:“我答應武陵,今次不與男人媾和。雨昔姐姐,他就交給你了。”

  “你小心些,若是受不住就開口,我替你。”

  寧雨昔清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溫柔。

  徐芷晴微笑頷首,輕輕呼了口氣,纖纖玉手緩緩解開衣裳系結,輕紗慢落,羅裙粘塵,豐腴婀娜的胴體盡顯人前,在那肉色長筒絲襪和紫羅蘭色繡鞋的點綴下,更顯妖艷動人。

  玉體盡露的女軍師風風韻韻地走向高大戰馬,紅著俏臉躺在馬頭前面那張特制的床鋪上,在寧雨昔的幫助下將嬌軀輕輕固定住,然後按動右手邊的一個按鈕,整張床鋪緩緩從水平變為傾斜成45度,將女人的玲瓏胴體分毫畢露地展現在駿馬面前。

  (人獸情節,此處刪去2032字)

  清冷如寧雨昔,看到這一幕也禁不住捂著櫻桃小嘴,尤其目睹那根猙獰恐怖的陽具仿佛搗藥鐵杵般捅入姊妹肉穴的那一瞬間,白衣仙子只覺花宮和腔穴驟然縮緊,一股溫熱液體從花心噴出,霎時就潤濕了泥濘花徑。

  同樣目睹著荒淫畫面的韋爾斯,臉上露出猙獰興奮的笑容,既解恨又羨慕地大叫道:“就是這樣,肏死她!菲爾,肏死這個婊子!”

  男人的嚎叫喚醒了出神的白衣仙子,居高臨下的寧雨昔微睇綿藐地瞥了俘虜一眼,語調冷冷地說道:“你還是關心自己吧。”

  因為藥效徹底發作而氣喘吁吁的韋爾斯猙獰笑道:“我?我要是死了,你們什麼也問不到!來吧,讓我看看傳說中的大華第一仙女,伺候起男人是多麼淫蕩!”

  一絲淡淡嗔怒在寧雨昔的玉顏上一閃即逝,白衣仙子輕蔑地哼了一聲,白絲玉足踩著龜頭若輕若重地研磨幾下,又疼又爽地感覺讓韋爾斯幾乎翻起白眼,就在男人感覺腰眼開始酸脹的時候,寧雨昔不屑地放下長腿,翩然轉身把玉背朝向韋爾斯,在男人飢渴的叫嚷聲中,輕輕掀起素白裙裾,露出只穿著一雙白色長筒絲襪的絕美下體,那兩瓣豐腴玉潤的臀肉中間,一线垂著長長黏液的粉嫩肉穴一張一合,兩片粉紅色的陰唇宛如蝴蝶翅膀般緊緊收攏,偶爾輕顫一下,引誘著每一個看到這般神仙美景的男人深入其中,享受天上人間的絕妙歡愉。

  韋爾斯兩眼發光地緊盯著寧雨昔的腿間肉縫,心潮澎湃道:“給我!快給我!讓我插進去。”

  “想得美。”

  寧雨昔微偏螓首,神色清冷地看著身後飢渴如野獸的男人,見他因為欲火焚身而滿臉脹紅,下體陽具也不住吐汁抖動,白衣仙子驀然露出嬌媚笑容,兩片粉嫩櫻唇也如花瓣綻放,露出里面紅艷誘人的肉洞,以及……一根潔白如雪的冰玉陽具。

  “你!你這婊子!居然在自己屄穴里插著假陽具!哈哈哈!”韋爾斯滿臉急色和嫉妒,“拔出來!讓我插進去!老子告訴你什麼才是真正的雞巴!”

  寧雨昔微睇綿藐地橫了他一眼,柔荑輕撫自己的小腹,慢慢撫到陰戶,指尖點在冰玉陽具上,語氣清冷地說道:“我的玉道里保存著大華將士的精種,他們才是真正的兒郎,他們的精種才配射進本宗主的屄穴里。至於你……”

  輕蔑地嬌哼一聲,白衣仙子優雅地將裙裾夾在腰間系帶上,蔥白玉指抓住兩瓣臀肉朝左右輕輕掰開,露出深邃股溝,那條塞著角先生的濕漉肉縫和那朵小巧可愛的粉嫩雛菊完全暴露在男人視线中。

  “你的髒東西只配插進這里,你的精種也只能射在這里面。”

  光艷照人的白衣仙子緩緩伸出一只玉指,纖細指尖指向那朵含羞待放的粉嫩後庭花,似乎感覺到男人熱切的目光,仙子的屁眼微微收縮然後悄然張開,露出里面那圈紅艷的腸肉,更顯得整個屁穴深不可測,宛如啖精噬髓的深淵肉洞。

  “怎麼樣?想插進本宗主的腸穴嗎?本宗主的後庭可是夾得很緊的,想試試嗎?”寧雨昔妖嬈輕蔑地看了韋爾斯一眼,鄙夷的目光中交雜著濃濃冰冷和淡淡情欲,說出的淫靡話語也更有一種攝人心魄的力量。

  韋爾斯猛地拱起身子,幾乎要把椅子掀翻,帶著淒厲聲調大喊道:“給我!快給我!”

  寧雨昔嫣然一笑,玲瓏玉體慢慢低下,不著片縷的白嫩翹臀對准韋爾斯勃起的陽具緩緩壓下去,直到那小巧緊窄的後庭花抵住男人的龜頭,微張的屁眼正好對著大開吐汁的馬眼,好像一對重逢戀人般吻在一起。

  性器相抵的刺激,讓冰清玉潔的白衣仙子露出痴媚嬌態,輕抿著櫻唇凝視著身後急色如火的男人,寧雨昔嘴角露出一絲妖嬈笑意,凝脂玉般的白嫩翹臀往男人的肉棒重重壓了下去。

  “哦……”繃緊身體的蠻夷男子發出野獸般的嘶吼。

  “嗯……進來了……”眉宇含春的白衣仙子吟出勾魂攝魄的婉轉嚶嚀。

  粉嫩窄小的後庭花在龜頭陽具的擠壓下,好像被迫綻放的雛菊般,括約肌上的褶皺旋轉著朝四周張開,隨著冠狀溝撐圓屁眼而被抹平,又跟著肉棒一插到底而翻卷重現,好似貪食玉米棒的小嘴將肉棒根部緊緊叼住,兩瓣雪白的臀肉也用力砸在男人的腿上,蕩漾起一陣白花花的肉浪。

  韋爾斯只覺得陽具被一個深不見底的溫熱肉洞瞬間吞沒,四周更有無數如同活物般的綿軟嫩肉迅速包裹住棒身,好像一張張小嘴吻住肉棒不住地吸吮摩擦,腸道深處的腔肉更是整團包裹住龜頭,黏膩著腸液的軟肉死死纏住龜頭,一種強勁的吸吮力道吻在馬眼上,通過馬眼穿過尿道直接傳遞到鼓脹的睾丸輸精管中,喚醒肉球里精種的活力。

  “啊……”韋爾斯咬牙強忍著快感,他感覺睾丸里的精液幾乎要沸騰起來,迫不及待地想要從陰囊里衝出去,灌注進這個女人的腸道里,哪怕知道那是用來排泄的汙穢直腸,韋爾斯也無法抵抗這種強烈的快感。

  可就在他即將被蠕動的腸肉榨出精種時,那種強烈的吸吮力道瞬間消失,纏緊肉棒的嫩肉也放松下來,只是輕輕貼著肉棒。

  “不……不要停!”韋爾斯氣急敗壞地吼道,心急如焚地想要被這個淫靡腸穴榨出自己的精種。

  寧雨昔嬌笑一聲,玉指勾起韋爾斯的下巴,輕蔑道:“想射進來?那你要拿情報來換。”

  “我……”韋爾斯艱難地咽著口水,腦子里天人交戰。

  (人獸情節,此處刪去1024字)

  如此淫靡的情景帶給寧雨昔極大的衝擊,正與男人盡情肛交的白衣仙子嚶嚀一聲,情不自禁地伸手探入自己的花徑扣弄敏感處,溫熱緊窄的腸穴也倏地縮緊,全力壓榨著瀕臨極限的男人陽具。

  韋爾斯本就面前的人獸交媾刺激得神志不清,此時被寧雨昔的腸肉緊緊包裹壓榨,蠕動的腸穴好像渴了好幾天的小孩尋求著肉棒內的體液,全部褶皺瞬間箍緊棒身,深處軟肉好像張開的小嘴吻住龜頭馬眼,強大的吸吮力直貫陰囊。

  腰眼火熱的酸脹感讓韋爾斯大叫一聲,再也無力反抗寧雨昔腸穴的壓榨,渾身血液仿佛匯聚到胯下陽具上,在哽咽的嘶吼聲中,灼熱如岩漿的精液從龜頭馬眼噴涌而出,好像一股股水箭激射在飢渴敏感的腸穴肉壁上,在嫩肉褶皺上塗抹一層厚厚的乳白色濃漿。

  “好燙……啊,你這混蛋……射了好多……唔,直腸都被你灌滿了。”

  神色媚浪的寧雨昔嚶嚀一聲,咬著紅唇愈發用力縮緊腸穴腔肉,屁眼不斷收縮好似叼住吸管的小嘴般嘬緊肉棒根部,源源不斷的強大吸吮力道通過棒身尿道不斷榨取陰囊內的精液,哪怕是剛剛從輸精管產出的精子和稀薄的精漿,也被飢渴的屁穴用力吸出睾丸,絕不肯放過一滴半點的精液殘存在男人的肉球里。

  韋爾斯張大嘴巴抽筋似的顫栗著,卻發不出一丁點聲音,隨著渾身元陽精氣不斷從胯下肉棒泄出,他的眼神逐漸空洞,身體也癱軟下來,兩顆鼓脹的睾丸也變得皺巴巴的,徒勞無力地隨著女人屁眼的每一次嗦緊而收縮著,貢獻出幾乎干涸的陽氣。

  盞茶功夫後,寧雨昔攙扶著臉色微微發白的徐芷晴慢慢走出馬廄,白衣仙子腮暈潮紅,蓮步輕盈,紫裙軍師蟬露秋枝,弱柳扶風,各有風情萬種,只是無人有幸得見。

  二女回到女軍師的營帳中,寧雨昔貼心地扶著徐芷晴坐下,看著她楚楚可憐的嬌弱樣子,憐惜道:“好些了嗎?”

  徐芷晴黛眉微蹙,緩緩頷首道:“好多了。”

  弱弱地喘息幾聲,她接著道:“洋人的戰馬雖是爆發力強,但耐力不足,比起突厥的駿馬倒是好伺候多了。”

  沒想到徐芷晴還有閒心比較這個,寧雨昔俏顏飄紅,不過心里也是踏實下來,不由得有些好奇道:“聽你這麼說,跟馬兒那個……真有那麼舒服嗎?剛剛看你……死去活來的。”

  徐芷晴眸含秋水地橫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可是想了許久了?”

  被女軍師猜中心思,寧雨昔玉顏愈發紅艷,下意識想要反駁,可話到嘴邊卻變了樣:“我……我只是……因為聽坊內弟子私下議論過,你們幾人又總在我耳邊教唆。”

  徐芷晴微微一笑,柔弱道:“坊內弟子?可是青璇的淫事傳開了,他們找不上太後娘娘這位大師姐,就找上你這位外冷內媚的好師傅了?”

  “不與你說了。”

  寧雨昔嬌羞白了她一眼,不理會姊妹的調戲,轉移話題道,“那韋爾斯所知有限,我們只能知道朝中有重要人物叛變,接下去怎麼辦?”

  聽仙子說起正事,徐芷晴也收了玩鬧心思,撫摸著小腹說道:“韋爾斯充其量只是個近衛,我想這等重要的情報來源,多半只有法王一人知曉。”

  寧雨昔回憶起剛才審問套話的情景,恍然大悟道:“難怪你方才執意要問出太陽王營帳的具體位置。你不惜委身侍奉公馬,就是為了擒賊先擒王!”

  “俘虜太陽王,再揪出大華境內奸細,如此內外皆定,天下方可太平。”

  徐芷晴輕輕點頭,凝視著寧雨昔道,“雨昔姐姐,眼下我們已經知道太陽王身處何地,只是一旦他發覺有近衛失蹤,必定會轉移,所以……”

  “你放心,我明白的。”

  寧雨昔輕輕握住徐芷晴的手,鄭重其事地頷首道,“你好好休息,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見仙子心領神會,徐芷晴釋然地點點頭,神色疲倦地捂著微微隆起的小腹,羞澀道:“我會安排好接應的人。”

  寧雨昔淡然微笑,盈盈起身道:“縱然千軍萬馬,也留不下我。”

  白衣仙子走到營帳門口時,忽聽到身後徐芷晴輕聲道:“雨昔姐姐,今天的事……不要讓夫君知道。”

  心中微微嘆息,寧雨昔轉身時展顏露出恬淡微笑,寬慰道:“你放心,這件事只有我們倆知道。”

  容色絕美的女軍師低垂螓首,俏臉微紅,輕輕嗯了一聲,眼神含情脈脈注視著下身的羅裙,紫羅蘭色的裙裾上慢慢暈開一圈深色濕痕,淫靡汙穢卻又惹人遐想。

  是夜,一抹白色玉影躍上伊斯坦布爾城牆,在如銀瀉地的月華映襯下,悄然無聲地潛入重兵把守的軍事重鎮。

  歐陸聯軍的守衛不可謂不嚴密,只可惜這玉影的速度實在太快,以至於即便她從你眼前掠過,你也只覺是一陣清風拂過,決計看不清是一位仙姿玉色的姑射仙子,如蝴蝶穿花雨燕繞林般飛過身前。

  月下影,人間仙,婉若游龍,翩若驚鴻,不外如是。

  穿過重重明暗崗哨的封鎖巡視,寧雨昔憑著記憶中的方位來到太陽王所在的宮殿位置,窈窕無雙的仙姿御風而立,秋水剪瞳注視著屋內的人影,清冷如萬年冰雪的玉顏露出一絲智珠在握的恬靜笑意。

  沒有一絲猶豫,白色玉影化作一縷清風無聲無息地吹開西洋窗,宛如月華瀉地般落進屋內,玲瓏嬌軀倏然爆發強勁氣機,兩线銀光飛掠而出洞穿牆壁將外面的親衛定住,娥娥理雲鬢,纖纖抬素手,長劍鋒刃已點住書桌前那愕然男子的咽喉。

  直到劍尖的冰冷透過喉結傳遞到大腦,太陽王路易十四才反應過來,可眼下他連呼吸都有些拘謹,面露詫異地看著這位突然出現在房間里的白衣女子。

  輕裳淡妝韶顏雅容,潔白素衣清幽淡雅,這蒙面女子翩若輕雲出岫,冷如姑射仙子,如此脫塵絕俗的氣質,只是亭亭立於面前,就讓法王有種置身仙境的感覺。

  “你是……肖太後?”見女子沒有立時取了自己性命,法王用一口十分流利的大華語說道。

  輕紗之後的星眸泛起一絲漣漪,寧雨昔冷冷道:“你不配知道。”

  身為征服歐洲的王者,路易十四此時也鎮定下來,臉上露出驕傲而從容的笑容,輕聲道:“本王知道了,你不是肖太後,是她的師父,聖坊之主寧仙子。”

  寧雨昔臉色漸寒,身形不動,手中長劍已發出淡淡銀光,一线劍氣刺入法王的咽喉,一滴鮮紅血珠順著他的脖頸流下,染紅了衣領。

  “你知道的太多了,說,你的情報從何而來。”

  略施懲戒後,白衣仙子的沉聲問道,聲音語調一如萬年寒冰。

  誰料,法王似乎毫不懼死,微笑道:“素來聽聞水仙仙子的溫柔只會給一個男人,即便是花樓恩客也無緣得見,看來果真如此。”

  芳心微微驚訝,星眸中卻閃掠過一絲淡淡怒意,寧雨昔冷哼一聲,一线劍氣如電射出,劃開法王的脖頸皮膚,卻絲毫沒有傷到下面的血管,劍道高絕如此,世間無人能及。

  “你若再信口雌黃,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白衣仙子冷然道。

  法王輕輕攥住拳頭,臉上依然保持著鎮定,微笑道:“你並不是來殺本王的,而是要探明本王為何知道這麼多有關大華,有關林家勢力的情報。”

  寧雨昔沒有接話,法王繼續說道:“本王知道你和肖太後的身份,知道十六位仙子的故事,更知道玉德仙坊的真實情況。如你所料,有一些大華的高層人士出賣了你們。”

  “說,他們是誰!”寧雨昔的劍氣再進一分,芳心卻多了一絲顫抖。

  似乎把生死置之度外,法王毫無懼色道:“身為王者,本王隨時做好犧牲的准備。我的嘴里就藏有一顆致命毒藥,寧仙子覺得,用劍能威脅本王?”

  寧雨昔星眸微寒,須臾撤下長劍,冷聲道:“說出你的條件。”

  “請坐。”

  法王微微躬身請寧雨昔坐下,含笑說道,“本王的長子,法蘭西第一順位繼承人查理曾經有幸參加貴國玉德仙坊的慶功宴,並見到了尊貴的肖太後。實不相瞞,在他將大華的奇遇告訴本王並獻上肖太後的畫像後,本王無可救藥地愛上了貴國太後。”

  “所以你就悍然發兵襲擾大華?”寧雨昔的聲音帶著淡淡怒意。

  “本王不是瘋子。”

  法王平靜道,“是大華的人先找到了本王,獻計讓本王襲擾大華邊境,逼迫大華提前遠征,而他們……”

  聽到這里,饒是寧雨昔天性清冷,也略微變色道:“他們就趁火打劫!”

  法王微微點頭:“肖青璇,就是他們對本王的許諾。”

  “你休想!”寧雨昔冷叱道,“你們不可能戰勝大華。”

  “本王從未奢望以軍事征服大華。”

  法王輕輕推出一張烙印火漆的羊皮卷,說道,“對於仙子的到來,本王早已恭候多時。”

  寧雨昔娥眉微蹙,玉指輕彈劃開火漆,羊皮卷立刻展開,她凝神一看,訝異道:“和談條約?”

  眸光掃過末尾,寧雨昔玉顏緋紅,薄嗔微怒道:“你要玉牌?!痴心妄想。”

  法王撫掌微笑:“寧仙子,這只是談判的藝術。不過既然是您親自蒞臨,本王可以說出底线,金牌。”

  寧雨昔冷哼一聲:“你可知金牌有多麼珍貴,持有者無一不是對大華有過豐功偉績的大人物,你……”

  “法蘭西乃至整個歐羅巴,都將全力支持林家平叛。”

  路易十四心平氣和地接過話,似乎只是提及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可是字里行間的分量,卻讓寧雨昔也不由呆住,喃喃道:“你……真的肯以舉國之力……”

  “本王對肖太後心儀已久,但也知道她決計不可能只屬於本王一人。”

  路易十四頗為無奈地嘆了口氣,“本王已過壯年,也厭倦了波雲詭譎的王族生活。和談之後,本王會與大華締結盟約永世修好,並親領心腹協助林家平叛。至於將來,本王長子早已是肖太後的裙下之臣,有他統治歐羅巴,相信林大人也能睡個好覺。”

  說到這兒,法王臉上露出一絲痴迷笑意:“當然,若是有朝一日肖太後為本王誕下孩子,本王必將親自把他送上歐洲皇帝的寶座,如何?”

  “異想天開的家伙。”

  路易十四的痴心妄想讓寧雨昔既覺吃驚又覺好笑,可他言行舉止間對肖青璇的迷戀也不似作假,一時間,白衣仙子倒不知如何決斷。

  仔細一想,以青璇的性子,沒准真會答應這種事,思及此處,寧雨昔不由得輕輕一嘆。

  路易十四見狀微笑道:“寧仙子,這筆交易如何?”

  聞言,寧雨昔冷哼一聲道:“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我如何信你?先把那些叛徒的身份供出來。”

  路易十四哈哈一笑,搖頭道:“寧仙子,本王確實打算與林家做這筆交易。但別忘了,你們的敵人已將林家情報盡數告知,還替本王拿下千里疆土,而他們最後開出的條件可是堂堂大華太後。仙子你,單憑手中長劍,就想讓本王改弦更張,未免痴人說夢了吧?”

  “你……”寧雨昔聲音一滯,注意到太陽王路易十四的眼睛直勾勾盯著自己,她禁不住嬌軀一熱。

  身為仙坊仙子,寧雨昔早就見慣了男人這種淫邪急色的眼神,心中一時氣結,可素手卻怎麼也舉不起鋒利長劍。

  發覺她神色變化,太陽王呵呵一笑,好以整暇地把羊皮卷重新卷好封漆,推到寧雨昔面前,鄭重其事道:“寧坊主,本王朝思暮想的是肖太後。今晚過後,本王絕不糾纏仙子。”

  寧雨昔銀牙暗咬,雪顏芳容暈染淡淡桃粉,星眸微嗔中透著一絲別樣情愫,秋水眸光落在身上的望舒流仙裙上,心湖泛起點點漣漪。

  “這是命中注定麼……”寧雨昔心緒繾綣,她還清楚記得,玉德仙坊重開的第一天,自己就是穿著這件小賊親自設計的裙裳,出現在水仙花樓,做了那謫落紅塵的仙子。

  見白衣仙子猶豫不決,太陽王氣定神閒地坐在椅子上敲著扶手,微笑提醒:

  “寧仙子,考慮得如何了?如若不願屈從,仙子盡可離去,也可以取走本王項上人頭,只不過無論是哪一種選擇,今夜過後,整個歐羅巴都將與大華不死不休。”

  “而據本王所知,你們真正的敵人已經蓄勢待發了。”

  略帶輕慢的戲謔語氣打斷了寧雨昔的思路,細細揣摩對方言語中的信息,仙子臉色微變,須臾咬牙叱道:“你真卑鄙!”

  太陽王滿臉痴迷地注視著白衣仙子,發覺即便是嗔怒之下,依然絲毫不減她那驚心動魄的美貌,星眸烏靈,柳眉連娟,淺嗔薄怒間自有一種流風回雪的風流爾雅。

  “大華有句古話,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太陽王笑了一聲,又由衷感慨道,“何況仙子的美貌,即便是我們神話中的女神天使,恐怕也難以企及。”

  說著,他輕輕依靠在椅背上,露出一絲淫欲道:“仙子若是考慮好了,就脫衣服吧。本王等不及看你赤裸體的樣子,尤其是那對漂亮的大奶子和黑亮陰毛下面的淫蕩小穴。”

  “你!”寧雨昔被他的淫詞浪語說得雪顏泛紅,可偏生卻不能拿他怎樣,更糟糕的是,寧雨昔發覺自己的身子慢慢有了反應,仙情蠱竟然在這時候蠢蠢欲動,無聲無息地尋找著任何能夠占據身體的契機,壓抑許久的情欲也竭力想要蠶食自己的心智。

  “本以為修成仙體就無需吸納元陽,看來急功近利還是留下隱患了。”

  體內的反應令寧雨昔百般無奈,可當她發覺仙情蠱和自身情欲萌動之時,卻驚訝發現下體玉道已經慢慢濕潤,甚至能清楚感覺到一點點溫熱淫露,順著腔穴嫩肉悄悄往下流淌,很快就會沾濕褻褲。

  一番天人交戰之後,寧雨昔咬著紅唇,面色不虞地瞪了太陽王一眼,然後轉身向窗戶走去。

  太陽王心中一驚,脫口而出道:“寧仙子,你打算就這麼走了?你最好想清楚!”

  “誰說我要走了!”寧雨昔輕輕關上窗戶,隱隱轉身,欲怒還羞地看著太陽王,嬌叱道,“如果有人看到我,我一定殺了你!”

  太陽王仰頭大笑:“原來寧仙子是害羞啊,放心吧,現在的時間,除非本王召見,否則誰都不能進來。”

  一邊說著,男人一邊用色眯眯的目光上下打量著白衣仙子的玲瓏嬌軀,“只是仙子這樣完美的身體,只有本王一人欣賞,不是可惜了嗎?”

  “惡心!”寧雨昔杏眼圓睜地嬌叱一聲,不再看這個荒淫的歐洲王者,略微平復下心情後,她輕輕還劍歸鞘,玉指捻起腰間裙帶,眼看著就要輕解羅裳。

  “慢!”

  這時候,太陽王忽然開口制止,見白衣仙子面露疑惑,他道貌岸然地微笑道:

  “久聞大華女子能歌善舞,寧宗主身為仙坊仙子,舞藝必然也是出神入化。今日難得一見,就請仙子為本王跳一支舞吧。”

  寧雨昔有些錯愕,少頃喃喃道:“我……我不大會跳舞。”

  見太陽王挑了挑眉毛,她輕咬了下紅唇,有些遲疑道,“如果……是劍舞,我會一點……”

  “好!”太陽王大喜過望,拍手道,“寧仙子武藝超凡入聖,就請展示一番劍舞。不過……”

  男人臉上毫不掩飾地露出好色表情:“得給仙子增加點難度,一舞過後,仙子的身上可不能有半點衣裳。”

  “你……”寧雨昔心中氣結,她縱然再怎麼清冷孤絕,入主仙坊多年早已耳濡目染過歐羅巴脫衣舞的荒淫艷聞,此時不由得柳眉倒豎道,“你這是羞辱我!”

  “寧仙子,別忘了,眼下是你要說服本王。”

  太陽王緊盯著寧雨昔的玉顏,伸手指著面前長桌道,“這是你展現誠意的好機會。況且,我們稍後要做的事,不是比跳脫衣舞更加羞恥嗎?”

  銀牙輕咬,紅唇緊抿,寧雨昔好不容易克制住殺死這個男人的衝動,須臾長出一口氣,輕飄飄地飛落在長桌上,素手一揮,鞘中長劍化作銀光飛入手中。

  面露厭惡地看了太陽王一眼,寧雨昔輕輕閉上星眸,穿著皂白繡鞋的玉足輕輕點起,另一條玉腿翩然抬起,輕松自如地將小腿壓在後腦上,站成一個完美仙逸的一字馬,手中長劍盈盈而出,指向夜空玉兔,好似邀月共舞。

  單就一個踮足出劍的起手姿勢,就有一種流風回雪輕雲蔽日的夢幻美感,足以令天下舞者自愧不如,也讓見此仙姿者自慚形穢。

  這刹那,征服歐洲的太陽王也拜倒在白衣仙子的裙下,滿臉崇拜地注視著這位翩翩起舞的東方仙子,火熱目光落在仙子高挑玉體上,兩只眼睛頓時瞪得老大。

  直到此時,他才驚覺寧雨昔的玉腿竟然被一雙輕薄油亮的黑色絲襪緊緊包裹,而滑落的裙裾恰好遮住最私密的腿縫,誘惑中帶著一絲神秘。

  如此外冷內媚的反差令男人淫心大動:“哈哈哈,沒想到外表淡雅脫俗的寧仙子,里面卻穿著這麼騷浪的黑絲。你平日里就是這麼勾引大華將士的嗎?”

  白衣仙子星眸微嗔地橫了他一眼,清冷道:“這身黑絲的確是為了取悅大華將士所穿,他們為國捐軀赴死,本宗主為他們做些力所能及之事,有何不可?”

  寧雨昔一臉坦然,可在男人看來卻殊為勾人,胯下陽具止不住地勃起,在褲襠上頂出一個大大的帳篷。

  寧雨昔沒有在意男人的痴態,玉手持劍翻轉,絲袖翩翩,裙裾飄飄,邁著優雅靈動的舞步,扭著婀娜多姿的嬌軀,在光滑長桌上翩躚而舞,風韻宛如冰峰融雪,舞姿幾似鸞回鳳翥,劍靈舞曼,媚態生風,在月華映照下,好似天女下凡,令人見之忘俗。

  雖然寧雨昔醉心武道,下嫁林三後也極少練習歌舞,但她那超凡絕世的美貌和柔繞曼妙的嬌軀,配上空谷幽蘭的氣質,足以令所有男性為之傾倒。

  羽衣蹁躚,白衣仙子腰肢輕扭,豐滿雙乳盈盈而動,乳浪波動晃動人眼。

  裙裾飛揚,曼妙佳人玉足輕點,黑絲美腿光滑潔亮,翹臀半露撩撥心弦。

  豐乳肥臀,玉臂美腿,須臾的清冷淡笑,偶爾的春光乍泄,看得太陽王兩眼發直,陽具腫脹,堂堂一國君主已經急不可耐地掏出硬邦邦的肉棒上下套弄。

  寧雨昔冷中帶媚地掃著他一眼,看到男人的粗鄙舉動,仙子心中泛起七分輕蔑和三分羞喜,玉足輕點桌面凌空翻身,上身的月白輕紗翩然飄出,輕輕蒙在男人臉上。

  太陽王著急忙慌地扯下輕紗,看到寧雨昔露出的玉臂香肩,瞳孔里滿是熊熊欲火,他抓著輕紗放在鼻子上深深吸了一口,只覺芳芬撲面,沁人心脾。

  男人的痴態讓寧雨昔心中輕笑,臉上卻依然冷如冰雪,嬌軀倒立落下,手中長劍輕輕一點桌面,再度躍起,玲瓏嬌軀在空中提溜轉了一圈,柳腰輕扭,藕臂輕舒,望舒流仙裙倏然飛向半空,好似柳絮因風又輕盈落下。

  太陽王已經無暇顧及那落在身前的月華裙裾,他長大嘴巴,鼻孔噴著股股熱息,直勾勾盯著豐姿綽約的冰雪仙子。

  紗裙盡褪,此時此刻的寧雨昔渾身上下包裹著一層如同皮膚般輕薄透明的黑色絲織物,除此之外,只有下身那條窄小到極點的丁字褻褲和皂白繡鞋,一對白花花的大奶子在黑絲包裹下更添艷淫,本就婀娜完美的臀部曲线在黑絲勾勒下愈發渾圓挺翹。

  饒是太陽王見慣了鶯鶯燕燕,此時此刻也被寧雨昔的美艷所傾倒。

  他分明看到那條白色褻褲上面帶著點點濕痕,而更令人難以自持的,是一向冰清玉潤的寧雨昔,竟是穿著一雙黑色的連身開襠絲襪,胯部開襠出露出雪白的冰肌玉膚,那條窄小的丁字褲已經被兩片濕漉的陰阜軟肉夾在中間,只能堪堪遮住仙子的粉嫩肉縫。

  最令太陽王欲火焚身的是,那被丁字褲的濕痕上分明有一個巨大的圓柱狀鼓起!

  這個外表冰清玉潔的仙子,竟然在自己的屄穴里插著一根粗壯的假陽具!

  從冰清玉潔的冰雪仙子到妖嬈淫靡的黑絲姹女,雖然舞姿依然靈動飄逸,但一身黑絲的寧雨昔舉手投足間都散發出一種勾魂攝魄的誘惑力,仿佛嬌軀的每一條曲线,玉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在時刻勾引著男人的情欲。

  “原來仙子早就做好了勾引本王的准備,沒想到傳說中的聖坊之主竟是個一刻離不開雞巴的婊子!”太陽王按捺不住地用力擼動陽具,粗長肉棒愈發火熱硬挺,鴨蛋大的龜頭已經掙脫包皮束縛,張大馬眼朝冰雪仙子耀武揚威。

  “呱噪!”寧雨昔好看地瞪了他一眼,玉手輕輕撫過平坦光潔的小腹,含情脈脈地柔聲道,“這角先生……是為了不讓玉道里的精種流出來。”

  太陽王興奮得眼睛幾乎充血:“你竟然把男人的精液留在屄穴里!你想懷孕嗎?”

  “本宗主身為隨軍仙子,滿足大華將士的願望乃是分內之事。”

  寧雨昔目光盈盈,心平氣和地說道。

  看到寧雨昔露出嬌美賢淑的婦人神色,太陽王頓覺妒火中燒,咬牙道:“所以你就甘心充當軍妓?任由那些兵卒肏干灌種!還夾著一肚子精液來刺殺本王!”

  察覺到男人強烈的嫉妒心,寧雨昔微微一笑,刻意挑撥道:“是又如何?”

  說著,她玉指輕點子宮部位,嬌媚道,“實不相瞞,本宗主就在排卵期,昨夜灌進來的精種,都被本宗主吸收了,或許本宗主已經與某名兵卒珠胎暗結了呢。”

  冰雪仙子越說越放浪,玉顏上露出的嬌俏神情,足以令太陽王嫉妒得血灌瞳仁,雙手開始快速擼動陽具,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稍微發泄心頭妒火。

  瞥見太陽王用自己的輕紗纏著陽具飛快擼動,寧雨昔似羞似喜地橫了他一眼,修長美腿輕輕一踢,兩只繡鞋飛出,好巧不巧砸中男人的額頭。

  太陽王不以為忤,反而興奮地撿起兩只殘留著仙子足香的繡鞋,一只蓋在鼻子上吸聞,另一只直接套在溢出汁水的龜頭上來回磨蹭,一臉享受神色地低吼道:

  “肏死你這個臭婊子!連鞋子都這麼香!是不是每天都用精液泡腳!”

  “這家伙怎麼死皮賴臉的?堂堂國主竟然這般荒淫無度!”寧雨昔只覺啼笑皆非,星眸微閃,繼續刺激道:“陛下真是聖明,本宗主每晚都會用玉足替立功的將士足交泄欲,那些精種自然是用來滋潤肌膚的。”

  心知寧雨昔故意刺激自己,可太陽王就是受不得這種撩撥,面目猙獰道:

  “寧仙子,別忘了你得脫光的,若是插著假雞巴,小心掉出來,浪費了屄里的精種。”

  寧雨昔輕哼一聲:“無須你多管閒事。”

  太陽王淫笑道:“不如本王再與仙子打個賭,如果自始至終,你都能夾緊這根假雞巴,本王就把自己的私產全部獻給仙子,如何?”

  “這可是你說的。”

  白衣仙子娥眉微挑,嘴角的笑意終於帶上一絲嬌媚,顧盼神飛地看著連連點頭的太陽王,心中思忖道:“這家伙不過也是個好色之徒,稍微給他點甜頭,就能為小賊換取更多利益……如果這時候誘惑他射出來,待會兒即便搪塞不開,我也能輕松許多。”

  思及此處,寧雨昔展露嫵媚春色,玲瓏胴體搖曳得愈發妖嬈,忽然間她右手倒提長劍,幾乎全裸的嬌軀向後彎起,凌空轉了一圈,黑絲巨乳在空中晃出波波肉浪,左腿足尖輕點桌面,右足高高地筆直翹起直過螓首。

  豐乳搖曳,玉臀扭動,點點透明黏液在刹那間從冰雪仙子的粉嫩下體飛濺到太陽王的臉上,等男人呆滯地抹掉臉上淫露時,就看到那條小巧可愛的潔白丁字褲竟被寧雨昔高高甩起,輕飄飄地落將下來,正好被長劍勾住。

  至於那根粗壯的冰玉角先生,依然被寧雨昔的屄穴緊緊夾住,哪怕剛才連番開腿跳躍,也沒有半點滑落。

  “這女人的肉洞究竟有多緊!”太陽王心頭火熱,恨不得現在就把寧雨昔按在桌上,把肉棒捅進她的屄穴用力肏干。

  “好看嗎?”寧雨昔的聲音清冷而悅耳,手中長劍勾著丁字褲直指一臉痴迷的太陽王,一絲透明黏液從丁字褲襠部流到劍身上,從劍尖拉出一條水线滑落,滴向男人的嘴巴。

  “好看!好看!”

  太陽王紅著眼睛大聲叫好,絲毫不介意那淫水是否沾染別人的精種,好像渴求喂食的魚兒張開嘴巴伸長舌頭想要接住那滴淫露,雙手緊緊抓著輕紗纏在陽具上用力擼動,力氣之大好似要把肉棒從胯部拔下來。

  他的呼吸聲越來越粗,肌肉越繃越緊,腰眼越來越熱,終於在那滴淫露接觸舌尖的一刹那,仿佛體內的某個按鈕被用力按下,他鼓起腮幫子低吼一聲,強烈的快感讓身體猛地彎曲顫抖,雙手卻依舊瘋狂擼動陽具,偌大龜頭對准高高在上的冰雪仙子,大大的馬眼猛地張開,一股濃稠的奶白色液體激射而出,在寧雨昔的嬌媚嚶嚀中,汙染了仙子的螓首青絲。

  第一股精漿堪堪噴濺到仙子身上,第二股已經從龜頭馬眼射出,在空中劃出一道淫邪弧线,濺落在完美淫靡的黑絲胴體上,染白了包裹巨乳的黑絲。

  在寧雨昔羞臊交加的注視下,太陽王終於射空了陰囊里的存活,一口氣射了八九次,大量濃稠腥臭的白濁精漿盡數噴濺在冰雪仙子的嬌軀上,沿著光滑輕薄的黑絲緩緩流下,染出一片片汙穢濕痕,冒著熱氣的黏液更是透過絲襪的縫隙滲透到仙子的冰肌玉膚上,汙染著姑射仙子的玉體和仙心。

  太陽王爽得一塌糊塗,被男人射了一身精種的寧雨昔卻心如鹿撞,她分明能感受到那一股股白濁精液的衝擊力又多大,仿佛是雨點般打在自己身上。

  “隔著這麼遠都能射成這樣,要是被他插進花宮灌種,那……”

  腦海中無端端生出這樣的念頭,寧雨昔羞得玉顏緋紅,手中長劍傾斜,潔白丁字褲滑落在太陽王臉上。

  沒有理會男人發瘋似的舔著褻褲,寧雨昔手挽劍花,迎著皎潔月光翩躚起舞,長劍光寒,瀑絲烏亮,玉臂舒展,玉腿輕翹,飄逸脫俗又香艷誘人。

  曲线畢露的胴體即便被黑色絲襪緊緊包裹著,那豐滿的巨乳和渾圓的翹臀依然隨著嬌軀扭動而搖晃出一陣陣驚心動魄的乳浪臀波。

  一舞作罷,冰雪仙子亭亭玉立,稍稍分開的雙腿間,那根冰玉角先生仍舊紋絲不動藏身肉縫,只是一滴透明粘液從假陽具的末端緩緩滴落,拉出的長長水线昭示著仙子不為人知的火熱情欲。

  寧雨昔風情萬種地注視著太陽王,胴體上沾染的精種已經被肌膚盡數吸收,化作涓涓暖流匯聚花宮溫養仙情蠱,蟄伏花宮的仙情蠱被淫靡氣息喚醒,渴求更多的精漿澆灌。

  冰雪仙子神情依然清冷,但火熱的情欲已涌上心頭,如江潮東涌般衝擊她的神志,肉穴和腸穴不停地分泌淫露和腸液,蜜穴嫩肉也不由自主地蠕動起來,把角先生不斷往深處拉扯。

  寧雨昔甚至連自己的注意力都無法控制,目不轉睛地注視著男人射精後還殘留著精水的粗長肉棒。

  含情凝睇的姿態宛如倚窗望夫的閨中怨婦,那微微開合吐露白漿的馬眼就像誘人的貓眼石吸引著冰雪仙子的心神。

  寧雨昔心如鹿撞卻難以自控,一番天人交戰後,她芳心輕嘆,腔穴嫩肉忽的放松,粗壯沉重的冰玉角先生慢慢滑出肉穴,掉落下來,殘存精漿和著淫水也隨之汩汩流下,滴落潔淨桌面,匯聚成一灘稠濁白漿。

  假陽具被眼疾手快的太陽王抓在手里,手掌一沉險些砸在桌面上,驚人的重量讓他心里又喜又驚,仙子屄穴流出腥臭濁液的畫面更令他渾身燥熱。

  攥緊這根沾滿淫水滑不溜秋的假雞巴,太陽王終是驚訝多於歡喜,他知道寧雨昔不可能夾不住這東西,方才所謂賭注,不過是自己想討她歡心,可眼前這一幕,卻讓他看向寧雨昔的痴迷目光中多了一絲疑惑。

  “陛下,此番算是和局。”

  如是說著,寧雨昔抬手抹過青絲,指尖勾起黏在發絲上的白濁精液,在男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冰雪仙子香舌輕探,妖嬈地舔了下指尖的精液,腥臭的味道令她雪顏愈發嬌艷。

  在男人火熱目光注視下,她熟稔地精液抹在陰阜軟肉和陰蒂上面,宛如娼妓般用手指分開陰唇,把沾染白濁的陰唇和濕漉肉洞徹底暴露在男人視线里,櫻唇輕啟吐氣如蘭:“只是,方才灑落不少了精種,就請陛下補償給雨昔吧。”

  冰雪仙子輕輕走下長桌,款步姍姍地走到太陽王面前,流盼清眸帶著點點春水漣漪,盈盈注視著同樣意亂情迷的男人。

  “寧仙子,你也很想要了吧。”

  回過神來的太陽王滿臉興奮,他知道這個冷若冰霜的女仙已經被自己拉下神壇。

  男人的左手把玩著淫具,手掌已被淫水精液沾濕,右手擼動著射過一次卻依然硬挺如棒的紫紅色陽具,指著沾滿精液的龜頭馬眼對冰雪仙子命令道:“跪下,舔本王的雞巴。”

  男人的言語粗鄙惡俗,但寧雨昔卻沒有絲毫惱怒,事已至此,她已然放下矜持,玉臂輕舒還劍入鞘,邁著妖嬈步伐信步上前,臉上帶著抹不去的嫵媚春情。

  柔荑輕輕拉起太陽王的左手,寧雨昔微微垂下螓首,張開紅唇把男人的手指一根根含入檀口,丁香小舌和嬌艷紅唇扭動吸吮,把上面的黏液舔盡吞下後,才施施然朝太陽王拋了個媚眼。

  就在太陽王興奮地等待仙子跪倒身前時,寧雨昔嫣然一笑,黑絲包裹的修長美腿倏然高高抬起,徑直翹過太陽王的腦袋,架在他身後的椅背上。

  在男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寧雨昔以一字馬的誘人姿勢把太陽王壓在椅子上,高挑玉立的嬌軀緩緩壓下,絲襪開襠出露出的濕漉陰戶輕輕貼近男人的陽具,沒有讓猙獰的肉棒插入,而是壓著火熱陽具貼在男人的肚皮上輕輕磨蹭,神色雖是嫵媚動人,卻仍帶著一絲拒人千里的清冷高絕。

  寧雨昔輕松將雙腿完全岔開,一邊風情妖嬈地用陰阜軟肉擠壓研磨男人的肉棒,一邊抬手握住自己的黑絲巨乳磨蹭男人的臉龐,荒淫似勾欄娼妓,孤高如臨凡玄女,柔聲道:“陛下別忘了,今夜你是我的獵物。”

  黑絲巨乳摩擦臉龐的快感讓太陽王忍不住呻吟,寧雨昔微睇綿藐地橫了他一眼,將一只渾圓乳房塞進男人張開的嘴里,舔著紅唇柔媚道:“含著。”

  不可一世的太陽王徹底被寧雨昔外冷內媚的絕美風情迷倒,痴迷地吻住仙子的豐滿乳房,隔著薄透的黑色絲襪用力吸吮,舌頭在凸起膨脹的乳頭上來回舔弄。

  男人舌頭的舔舐,嘴唇的親吻和絲襪的光滑與摩擦交織成電流般的刺激快感,讓寧雨昔高高伸直天鵝玉頸,螓首高昂,青絲垂瀑,紅唇微張,發出一聲聲壓抑而婉轉的呻吟。

  仙子的嬌吟仿佛春藥般令太陽王渾身發熱,他用力撕開自己的衣服,緊緊抱住懷中女子,張大嘴巴含著寧雨昔的絲襪乳房,只是如此豐滿渾圓的巨乳,嘴里根本塞不下,男人只能把玉乳上端含在嘴里,舌頭隔著絲襪不停繞著乳暈打轉舔弄乳頭,雙手緊握住乳房近乎粗暴的擰扭揉搓。

  男人的粗魯刺激著仙子的情欲,寧雨昔微眯著星眸,仰頭呻吟道:“哦……嗯,輕點,啊……不要咬……哦,吸,用力吸……好舒服,你這混蛋……啊,好舒服……”

  嬌聲喘息著,黑絲裹身的冰雪仙子扭動腰肢,用光滑絲襪不停磨蹭男人的臉龐和胸膛。

  太陽王也心猿意馬地上下撫摸寧雨昔的玲瓏胴體,掌心傳來的光滑質感和肌膚柔嫩讓他心火更盛。

  “我忍不住了!讓我插進去!”太陽王嘶吼道,急切地想把肉棒插進那近在咫尺的銷魂穴。

  冰雪仙子半嬌半蔑地白了他一眼,嘴角帶著淡淡笑意,蔥白玉指環住硬挺陽具,掌心傳來的火熱和粗壯令寧雨昔微微驚訝:“陛下的本錢真大。”

  嬌哼一聲,寧雨昔上下套弄陽具,纖纖玉指在龜頭馬眼來回刮蹭幾次後,在太陽王近乎哀求的低吼中,微微抬起雪白翹臀,柔荑握著陽具緩緩對准自己的陰阜軟肉,冒著熱氣的龜頭馬眼輕輕吻在濕漉肉洞口。

  “我要插進去!讓我肏你!”太陽王兩眼圓睜,迫不及待要插入肉洞,卻被寧雨昔輕輕一指按在桌上。

  冰雪仙子媚意橫生的看了他一眼,嬌滴滴道:“陛下,是本宗主臨幸你。”

  清靈仙音言猶在耳,寧雨昔慢慢把雙腿分開壓下,粉嫩肉洞立刻被堅硬龜頭擠開,好似女嬰小嘴艱難地張開吞咽一根粗壯的紫紅色玉米棒,隨著玉腿越分越開,仙子的翹臀也愈發下壓,很快就把大半肉棒吞進肉洞。

  就在這時候,寧雨昔看似無意地松開太陽王的雙手,心領神會的男人立刻摟住仙子的翹臀,用力把她往自己胯部壓下。

  女人的嬌吟和男人的低吼同時響起,寧雨昔的雙腿岔開超過了180度,濕漉的胯部緊緊貼在男人雙腿間,兩人的黑色陰毛彼此糾纏在一起,太陽王的肉棒盡根插入冰雪仙子的泥濘花徑,圓鈍龜頭倏地頂在花宮軟肉上,瞬間就被濕熱嫩肉層層疊疊包裹住,又被潺潺淫水潤濕。

  直到盡根插入,太陽王才體會到寧雨昔的屄穴有多麼銷魂蝕骨。

  肉穴里的溫度很高,淫水又多又黏,肉棒仿佛被浸泡在溫泉里那般舒服。

  更妙的是,肉壁不停蠕動按摩著龜頭和棒身,嫩肉仿佛活物般吻住陽具的每一寸,玉道盡頭更有一股強勁吸吮力道,拽著龜頭不斷往深處探索。

  大口喘息幾聲,太陽王終於適應了寧雨昔肉洞的緊窄和濕熱,心猿意馬地抱著她的翹臀,雙手不住揉捏豐腴臀肉,臉龐緊貼著女人的黑絲美腿上下親吻舔弄,下體則不停向上頂,小幅度抽插著仙子的銷魂肉洞。

  “嗯哼……輕點……唔……”寧雨昔星眸微合,輕咬著紅唇享受肉棒的頂弄,龜頭冠狀溝擠開嫩肉刮成褶皺的快感讓她舒爽得不得了,可表面卻矜持忍耐著。

  凝神注視著寧雨昔的神態,太陽王嘿笑道:“寧仙子,你這溫婉模樣是給誰看的?你現在是我的女人,給我騷浪點,難道本王肏得你不爽嗎?”

  一邊說著,太陽王還用力挺動下體,肉棒狠狠頂撞了幾下寧雨昔的胯部,圓鈍龜頭重重撞在嬌嫩花心讓,惹得仙子娥眉微蹙,芳心亂顫。

  “你……你這壞人……”心知男人故意作踐自己,可事已至此,寧雨昔也只得屈從,學著師妹安碧如的狐媚姿態賣弄風騷道,“陛下,你的東西……嗯,太大……了……人家被……要被你,頂壞了……”

  媚眼如絲地撒嬌著,寧雨昔緊緊收縮腔穴嫩肉,用力裹緊男人的陽具,圈圈褶皺箍緊青筋棒身,隨著腔肉蠕動和肉棒進出,來回研磨粗壯棒身,帶給他前所未有的榨取快感。

  “這樣才對!”

  看到寧雨昔的淫蕩模樣,太陽王爽得張大嘴巴,用力咬住巨乳吮吸,快速地用力向上挺動腰臀,上下左右猛烈頂弄研磨仙子的泥濘花徑:“女人就是要這樣才夠味道!你是仙子又如何,還不是被本王肏得服服帖帖!”

  “啊……輕點……嗚嗚……好爽,頂,頂到……啊,心肝了……啊……陛下……唔,好重,陛下太……太大了……啊……要,要到……去了……”

  壓抑許久的情欲在仙情蠱的催發下讓身體敏感度大大增加,加上太陽王強健體魄和粗長肉棒的用力肏弄,寧雨昔很快就迷失在情欲當中,學著安碧如的淫詞艷語更讓她感覺別樣刺激。

  咬緊銀牙承受了尺許長的肉棒百來下肏干後,冰雪仙子嬌吟一聲,藕臂緊緊摟住男人的腦袋,雪白玉臀重重壓下,粉嫩肉洞把整根肉棒完全吞沒壓榨,連柔弱的子宮口都微微張開,動情地吻住男人的龜頭馬眼,接著一股溫熱激流從花宮猛衝而出,猶如一道噴泉激射在太陽王的龜頭馬眼上,溫熱淫水甚至從馬眼灌進男人的尿道。

  太陽王紅著眼睛咬緊牙關忍耐著嫩穴的榨取和陰精的衝擊,好不容易等寧雨昔的嬌軀癱軟下來,他才喘息著歡叫道:“這就潮吹了?仙子你居然被我肏得潮吹噴水,哈哈哈!”

  縱然高潮噴水,寧雨昔依然以標准的一字馬姿勢依偎在男人身上,低垂螓首貼在太陽王胸膛,嬌喘連連:“我……我只是……都,都怪你……”

  聽到仙子猶自倔強,太陽王眼珠一轉,心生一計,輕輕托起寧雨昔秀美食的下巴,注視著她的星眸說道:“寧坊主,吻我。”

  寧雨昔玉顏微寒,她雖然身為花樓仙子侍奉了很多男人,可幾乎不與林三以外的男人接吻,為的就是留住最後一分獨屬於小賊的純潔:“你……你已經得到我的身子,不要太過分。”

  太陽王咧嘴一笑,伸手指了指牙齒:“坊主別忘了,我嘴里有毒藥,如果你不肯,我就咬破毒藥自盡。”

  寧雨昔又羞又惱,真想一掌打死這個得寸進尺的混蛋,可一番天人交戰後,她狠狠咬了咬牙,伸手撫上男人的臉龐,閉上美眸緩緩垂下螓首,嬌艷紅唇慢慢貼住男人的嘴唇。

  “唔……”

  雙唇貼合,男人的舌頭立刻擠開嬌潤櫻唇撬開貝齒,鑽進仙子的檀口纏住香舌肆意扭動,寧雨昔羞憤交加地迎合著男人的舌吻,丁香小舌在對方交纏下被拖出檀口,探入男人嘴里攪動,舌尖輕舔著男人口腔,果然掃到牙齒里嵌著一粒藥丸。

  “你……真的藏毒。”

  寧雨昔芳心微顫。

  太陽王若無其事地笑道:“這是成為王者的代價,你的夫君不也背負著同樣的重擔。”

  “原來他和小賊一樣……”想起小賊這些年來的付出和犧牲,寧雨昔心中酸澀,對面前男人的厭惡竟在不知不覺中消減了許多。

  不由她多想,太陽王再一次擁吻住這仙姿玉色的女人,把她整個抱起放長桌上,頂著仙子的胯部一次次盡根挺入。

  寧雨昔生怕刺激他,愈發依從太陽王的性子,主動施展月陰仙寒體的心法,扭動嬌軀迎合男人肏干的同時雙腿緊緊纏住他的腰身,腔穴嫩肉的溫熱慢慢褪去,轉而變為絲絲清涼。

  “嘶……怎麼會這樣!啊,寧……坊主,你的屄穴!啊,好爽!”

  太陽王感覺到裹緊肉棒的嫩肉傳遞出一絲絲清涼冷意,竟是讓瀕臨射精的肉棒平靜下來,可這種感覺只維持了一會兒,腔穴再度溫熱起來,褶皺也用力勒緊整根肉棒,子宮頸口仿若小嘴般咬住冠狀溝來回扯動。

  “陛下……嗯,舒服嗎?唔,又變大了,壞人……嗯哼,你啊,好狠……心肝兒……嗯,都被你頂碎了……啊……”臉蛋貼著男人臉龐,寧雨昔意亂情迷地吻著男人的耳垂,或許是和安碧如相處久了,騷媚嬌吟竟能隨口而出。

  溫熱和清涼的感覺循環變化,嬌弱柔嫩的腔肉強勁有力地收縮壓榨肉棒,火熱窄小的花宮又緊緊包裹住龜頭,吻在馬眼上不住吮吸,三重強烈刺激匯聚成如潮快感,不一會兒就讓太陽王感覺腰眼又酸又熱,忍不住就要射出精種。

  “想射嗎?嗯……不用忍耐呢……只是,啊……”感覺到體內肉棒的顫動,寧雨昔輕輕推搡著男人的胸膛,媚眼如絲地說道:“要拔……拔出來,不要射在里面……嗯哼,拔出來射吧。”

  “不!我要射在里面!我要把你的肚子搞大!”

  覺察到那靈活嬌弱的子宮竟然主動吐出了龜頭,泥濘肉洞也不停把肉棒往外擠壓,太陽王大吼一聲,用力壓住寧雨昔的嬌軀,下體飛快砸落,快得好似拉出道道殘影般撞擊女人的嬌嫩陰阜。

  “不要!”

  寧雨昔嬌吟一聲,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陰道也把肉棒擠出大半,可就在這時候,拼命忍耐腔肉擠壓的太陽王忽然感覺精關瀕臨失手,他下意識咬緊牙關,沒曾想卻咬破了嘴里的藥丸。

  “啊……”

  臉色煞白的男人大吼一聲,吼聲驚動了寧雨昔,冰雪仙子慌忙環住男人脖頸吻住他的嘴唇,香腮凹陷吸吮出他嘴里的毒汁,可那液體一進入嘴里,寧雨昔的星眸就驀然瞪圓。

  那液體香甜膩口,還帶著一絲誘人香氣,哪里是什麼毒藥,分明就是春藥。

  “你……”

  寧雨昔嚶嚀一聲,想要松口卻被男人用力摟抱著壓在桌上,嬌潤紅唇被緊緊封住,男人的舌頭探進來瘋狂扭動舔舐,下體更是一下重過一下的拼命砸落,肉棒一次次擠開緊窄腔肉撞擊柔弱花心,終於再度撬開子宮頸口插入花宮。

  “唔……”

  春藥的效力和男人的執著肏干終於擊潰了寧雨昔最後的矜持,仙情蠱在這時候占據主動,強烈的情欲讓冰清玉潔的仙子主動扭動腰肢挺動翹臀迎合男人的肏干,配合著太陽王陽具插入的節奏,一次次挺起自己的下身,用柔弱花宮包容圓鈍龜頭的頂撞,用腔穴嫩肉箍緊壓榨爬滿青筋的棒身,意亂情迷的仙子嬌泣著與男人動情舌吻,斷斷續續的呻吟從兩人唇舌糾纏處溢出,香汗潤濕了寧雨昔身上的連身黑絲,緊密的肌膚之親讓彼此的肉體愈發熱烈地廝磨,把男女奸情推上更高潮。

  不知何時,寧雨昔的黑絲美腿再一次纏住男人的腰身,用力把男人的屁股往自己胯部擠壓,讓肉棒能更深更用力地插入緊窄肉洞。

  “來了!你這頭母豬!給我懷孕吧!”

  終於在某一刻,太陽王仰頭大叫一聲,腰臀重重壓下緊貼著寧雨昔的胯部,而美絕人寰的冰雪仙子也動情的伸出柔荑,蔥白玉指握住男人肉棒根部的兩顆睾丸,用力擠壓陰囊,迫使里面的濃稠精漿全部噴射出來。

  “啊……好燙……唔,射進來了……哦,好多,你……你射了好多……”寧雨昔微揚螓首伸直玉頸,好似一只中箭天鵝發出高亢嬌吟,圓鈍龜頭突入子宮噴射出一股又一股濃稠精種,灼熱的漿液好似一個個嬰兒小拳頭砸在花宮內壁上,讓她平坦的小腹不時凸起一個詭異小包,精漿撞擊肉壁和衝刷宮腔的快感讓她更加情欲更盛,不由自主地擠壓陰囊追求下一次快感衝擊。

  “哦,好,擠得好,你這頭母豬……哦,你這安產臀就是給我生兒子用的!射死你!啊!”

  男人的嘶吼和女人的嬌喘充盈著整個房間,兩人性器交合的部位很快就溢出一圈泛著泡沫的白濁圓環,慢慢匯成一股股粘稠漿液順著寧雨昔的完美臀线緩緩流淌下來,汙濁了黑絲,沾濕了桌面。

  顫抖了好幾下後,男人終於疲倦地躺在女人懷里,寧雨昔輕喘著摟住太陽王,默默感受著灼熱精漿在子宮中流淌的感覺。

  許久,太陽王深深吸了口氣,雙手撐著桌面站起身,肉棒也從冰雪仙子的屄穴里抽出來,一大灘白濁黏液猶如泉涌般從銅錢大小的肉洞口淌出來。

  精液噗嗤涌出的聲音讓寧雨昔的玉顏愈發嬌紅,太陽王愛不釋手地撫摸著仙子的香腮,把長長的軟綿肉棒貼在她的唇邊。

  嬌媚瞥了男人一眼,寧雨昔雙手捧起粗長陽具,微嘟紅唇在沾滿精液和淫露的龜頭上輕輕一吻,熟稔的吞下整個龜頭,沿著棒身往根部慢慢滑動,香舌靈活地卷住冠狀溝輕輕舔舐。

  “哦!厲害,寧坊主下面的嘴厲害,上面的嘴也毫不遜色。”

  太陽王撫摸著寧雨昔的螓首,感受著青絲從指縫滑過的絕妙感覺,喃喃道。

  寧雨昔嫵媚地哼了一聲,丁香小舌鑽入馬眼不停刺激尿道,很快就把男人的肉棒再度舔硬,她含情脈脈地吻住龜頭吸出殘存的精種,然後從上到下舔過整根肉棒,又把兩個卵袋含進嘴里細心舔弄,伺候得太陽王渾身哆嗦,干癟的睾丸很快又鼓脹起來。

  “寧坊主這是又想要了嗎?真是飢渴啊。”

  太陽王伸手摸向寧雨昔的白嫩巨乳,卻被她嬌笑著躲開,冰雪仙子盈盈落在地毯上,邁著優雅閒適的凌波步,扭動著沾滿香汗淫液的豐滿肉臀走向窗台,一滴滴白濁黏液在走動中從尚未閉合的肉洞流出,星星點點地滴落成一條淫靡直线。

  寧雨昔搖臀擺乳地走到窗戶前,輕輕推開窗玻璃,皎潔月光傾瀉而下,把她那黑絲裹身的玲瓏胴體映照得熠熠生輝,仿佛是一尊巧奪天工的水晶雕像。

  太陽王痴痴地凝視著眼前的赤裸女神,喃喃道:“寧坊主這是?”

  “這樣更刺激,不是麼?”

  香舌輕輕舔過紅唇,寧雨昔朝太陽王拋個媚眼,媚態如風地轉過身去,雙手撐在窗台上,玉腿分開,珠圓玉潤的翹臀朝後面高高翹起,柔荑從小腹繞到腿間分開兩瓣陰唇,露出淌著精液的淫靡肉洞,微偏螓首媚笑道:“陛下,從後面肏我。”

  聖潔的女仙子做出如此淫靡的姿態,太陽王只覺一團邪火從小腹生出,直竄四體百骸,他喘著粗氣走過去,揚手朝著寧雨昔白花花肥嫩嫩的屁股打了下去。

  “啊……”

  啪的一聲,黑絲之下,雪白的臀肉上立刻現出一個紅色掌印,寧雨昔仰頭嬌吟,星眸中惱意一閃即逝,正要嬌叱,男人的手掌又落了下來。

  啪啪啪……兩只布滿老繭的手掌接二連三拍打著豐滿的黑絲肉臀上,寧雨昔眸中的羞惱漸漸如水春情淹過,發出的嬌喘也愈發高亢,逐漸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呻吟,好似已經被男人按住肏干般扭動嬌軀,渾圓臀肉劃著淫靡圓圈迎合男人的巴掌,在拍打下顫出陣陣肉浪,直到雙臀都被打紅,她才煙視媚行地扭頭看著身後男人,蒙著淡淡水霧的星眸媚得能滴出水來。

  仙子春情蠢蠢,美人肉穴流精,這等香艷的畫面讓太陽王再也按捺不住,上前貼近寧雨昔高高翹起的肉臀。

  雙手握住寧雨昔的豐腴臀肉用力掰開,硬挺的肉棒無需扶握已經對准分開的陰阜軟肉,健碩有力的腰部往前一挺,龜頭擠開嫩肉,早已潤濕的肉棒毫無阻滯地盡根插入,堅硬龜頭再一次重重親吻在嬌嫩花心。

  “好重……啊,撞,撞到……好酸,嗯哼……輕點……”

  花心的酸脹感讓寧雨昔欲罷不能,連續衝頂讓她仰起螓首,仿佛對月吟唱的九尾妖狐般發出酥麻入骨的嬌聲嚶嚀,後入的姿勢使得陽具進入更深,圓鈍龜頭衝頂花心的角度也更為特殊,每一次插入都順帶著研磨子宮頸口,酸脹酥麻的快感仿佛電流般衝擊著仙子的心智。

  “雨昔,很爽吧,或者應該叫你神仙姐姐?”太陽王淫笑著挺動下體,直呼其名道,“本王是不是比你的廢物相公厲害?盡情享受吧,我會讓你爽上天的!”

  熟悉的稱呼讓寧雨昔很不適應,男人對林三的貶低更讓她又羞又惱,既有種與小賊交媾的異樣快感,又有種紅杏出牆的悖德快感,可是不等她出聲拒絕,就感覺有個冰冰涼涼的東西頂在後庭上。

  “你干什麼!不,不要……”

  寧雨昔訝然回頭,看到男人手里握著那根冰玉角先生抵在自己的屁眼上。

  注意到仙子回眸,太陽王咧嘴一笑,毫不憐香惜玉地把角先生按了下去。

  “啊……”

  清涼的冰玉棒一下子消失在冰雪仙子的腸穴當中,嬌嫩緊窄的屁眼被迫吞下整根粗長角先生,絲絲涼意和陣陣快感相互交織,讓寧雨昔的嬌喘聲音陡然提高一截。

  “神仙姐姐,你可要夾住了。”

  不等寧雨昔從兩穴同入的衝擊中緩過勁來,太陽王忽然摟住仙子的膝蓋彎,像抱著小孩噓尿般把她抱在懷里,一邊聳動下體頂撞屄穴,一邊轉身朝房門走去。

  “啊……不,你……你要干什……哦,不要……不要出去……嗚嗚……”

  意識到男人的意圖,寧雨昔羞臊地扭動嬌軀,可嬌軀潮紅的冰雪仙子如何能抵抗如潮快感,太陽王只是原地跳動幾下,肉棒衝頂花心的刺激就讓寧雨昔嬌軀酥軟,更何況她還得分神夾住腸穴里的角先生,根本無力反抗。

  “我……我一定……會殺了你……你這……我不……嗯哼,饒過……你啊……輕,輕點,唔……好重……”

  仙子的嬌嗔和羞泣讓太陽王獲得了極大滿足,不過他也害怕寧雨昔翻臉不認人,隨手抓過仙子落在桌上的面紗,替她再度遮擋住絕美容顏,然後推開房門大步走了出去。

  空寂的長廊里,除了地上那兩個暈過去的護衛再無一人,太陽王獰笑著以火車便當的姿勢抱著寧雨昔,一邊肏干一邊往前走,嘴里不停說道:“神仙姐姐,我們現在去哪里?是去本王的議事大廳?還是去觀禮台?”

  “不,不要……回去……求你了。”

  寧雨昔嬌喘連連地抓著男人的手臂,眉宇含春地嬌聲討饒著。

  “不要回去?那繼續往前吧。”

  太陽王抓著她言語間的錯漏,淫笑一聲抱著寧雨昔繼續往前走,健壯腰身一刻不停地向上聳動著,肉棒不斷衝頂肉洞花心。

  由於姿勢的原因,寧雨昔的雙腿被大大分開著,淫靡下體展露無疑,嬌軀隨著男人的挺動上下起伏著,連帶著屁眼里的角先生也在顛簸中被男人一次次往上頂起,深深插入腸道深處。

  很快,寧雨昔就被身體快感和心理衝擊刺激得嬌軀癱軟,下垂的子宮也隱隱有張開花心的趨勢,腔穴嫩肉都開始一抽一抽地顫動起來。

  可就在寧雨昔瀕臨高潮的一瞬間,走廊里響起了幾聲清脆腳步聲,很快,幾名相貌出眾的侍女就出現在拐角處。

  走廊上淫靡的情景讓幾名侍女在呆滯片刻後大聲尖叫起來,寧雨昔也羞臊地掩面嬌泣,完全忘了自己戴著面紗。

  雖然羞恥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可這種眾目睽睽之下交媾的淫亂舉動卻帶給冰雪仙子別樣刺激,她的腔穴縮得更緊,幾乎像只小手緊緊攥住男人的陽具。

  寧雨昔的身體反應讓本就欲火焚身的太陽王更加興奮,他朝那幾個侍女和趕來的護衛吼了幾句法語,然後貼在仙子耳邊輕聲說道:“雨昔,這樣當著別人的面肏你,是不是讓你更爽了。”

  “沒,沒有,嗚嗚……你不要亂說……快,快放開我……”寧雨昔羞怯地扭動嬌軀,可任她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反倒像是在主動求歡。

  當眾媾和已經讓她很難為情,而那邊侍女和護衛的竊竊私語更令她感到無地自容。

  “陛下這麼晚了還在肏干女人啊,真是精力充沛啊。”

  “陛下口味也夠獨特的,居然肏干女黑人,不過這女人的身材真是好啊,簡直是完美!我也好想試試。”

  為了潛入刺殺而學習的法語,此時反倒成了催發情欲的春藥,眾人的指指點點讓寧雨昔感覺前所未有的刺激快感,特別是聽到別人說自己是昆侖奴時,她的肉穴幾乎要把體內的肉棒夾斷了。

  “你穿著這身黑絲,可不就是個黑皮母豬?”太陽王貼著寧雨昔的耳朵吹氣道,“不過肏你比肏她們爽多了。”

  “你……你又沒碰過……嗯,碰過黑人……”寧雨昔銀牙暗咬,忍受著如潮快感反駁道。

  “這世上,什麼樣的女人我得不到?”太陽王用力挺了挺下體,狠狠頂撞了幾下寧雨昔的花心,堅硬龜頭已經把子宮頸口撬開了一個小口。

  女人身上的連身黑絲也在男人的愛撫和揉搓下變得支離破碎,露出的冰肌玉膚也難逃祿山之爪的揉捏。

  春藥的效力和肉棒的衝擊讓寧雨昔好似波濤中的小舟般軟在男人懷里,嬌弱無助地隨著陽具的挺動而上下顛簸,只是強忍著一波強過一波的快感呢喃道:

  “你……你就得……得不到我們……的心……”

  “是麼?”太陽王忽然放慢抽插的速度,托著冰雪仙子的嬌軀緩慢向上抬,肉棒抽離腔穴的同時,用龜頭和青筋來回刮蹭每一道褶皺,陽具離開腔穴的感覺讓寧雨昔嬌軀輕顫,莫名的空虛感和失去陽具填充的騷癢感讓她難受地扭著腰肢想要壓下翹臀重新吞下整根肉棒。

  “想要嗎,寧坊主?”察覺到仙子情動,太陽王得意地淫笑道,“你已經離不開我的肉棒了。”

  “沒,沒有……”寧雨昔兀自堅持著,腔肉卻用力收縮,挽留抽離的肉棒。

  男人笑著不開口,繼續把肉棒緩慢拔出屄穴,同時扭動屁股讓棱角分明的冠狀溝充分刮蹭緊窄的陰道肉壁。

  終於,當粉嫩陰唇被冠狀溝扯動著翻卷綻放時,緊咬著紅唇的寧雨昔再也堅持不住,如泣如訴地嚶嚀道:“不要!插進來!快插進來!”

  “如你所願。”

  太陽王淫笑一聲,摟著仙子嬌軀用力往下按壓,同時猛地向上挺動下體,粗如兒臂的肉棒一下子捅穿泥濘花徑,圓鈍龜頭有如炮彈般重擊在嬌弱花心上,尖端馬眼直接擠開窄小的子宮頸口,偌大的龜頭撐開那圈軟肉頂入潮熱的花宮。

  劇烈的衝擊讓寧雨昔好似中箭天鵝般伸長玉頸,紅唇輕顫著張開卻發不出半點聲音,花心軟肉好像皮筋似的緊緊勒住男人的冠狀溝阻止那可惡的陽具更進一步,敏感飢渴的宮腔整個收縮裹住龜頭,好像要把這個外來物擠壓出去,又好像要把它緊緊壓扁榨干。

  此時的寧雨昔腦中一片空白,一如當初仙體大成時那般飄逸輕盈,全身感官乃至七情六欲瞬間消失一般,只剩下那潮涌般的快感席卷四體百骸,嬌軀的每一處都敏感到極點也歡愉到極致,旁人的私語和男人的喘息突然如潮水般退去,只剩下一片寂靜將自己緊緊包圍。

  這種欲仙欲死的高潮快感不知持續了多久,寧雨昔忽然發出一聲令人骨酥體軟的嬌吟,嬌軀倏然繃緊,兩處蜜穴驀然縮緊到極限。

  “好緊!可惡的母豬,我要射了!”

  太陽王只覺陽具被人用手擰住般,爽得他大叫一聲,再一次挺動腰肢往上衝頂,堅硬龜頭重重轉向宮腔最深處,張開的馬眼重重吻在肉壁上。

  宮交的快感讓寧雨昔星眸失神,跟著花宮一陣痙攣,一股溫熱陰精再度從潮涌而出,卻被卡在子宮頸口的龜頭擋住,倒灌著淹沒宮腔,她再次嬌吟一聲,兩瓣陰唇忽然顫動起來,一條透明水仙從張開的尿眼激射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淫靡弧线落在地上。

  “來了!來了!射死你這個騷貨!看我灌滿你!賣屄的黑皮母豬!”

  姑射仙子高潮噴尿的淫靡情景,成了衝垮男人精關的最後一擊,太陽王用力掰開寧雨昔的黑絲美腿,再度把她分成一字馬的姿勢,讓女人白花花的屁股在自身重量下自然下沉,重重砸落在他的胯部,同時反弓身體提臀抖胯,用盡全力把肉棒頂向花宮最深處,直至兩顆肉球都小半擠入陰阜軟肉中。

  接二連三的灌精授種又一次把寧雨昔推上情欲巔峰,早已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的冰雪仙子高亢嬌吟一聲,意亂情迷地摟著男人的脖頸,貼緊毛發濃密的胯部,嬌軀劇顫地張開腿,腔穴痙攣地抽搐縮緊,本能地壓榨肉棒,汲取更多精種。

  如潮快感讓羞恥的尿眼一直張開,源源不斷地噴濺出一股股透明尿液,宣泄著宮交受精的快感。

  “看,那只黑皮母豬高潮噴尿了!我敢打賭她正在被陛下灌種!”

  “肯定的,你看她那騷賤的模樣,嘴角都掛著口水,真惡心。”

  “看她被陛下的精液燙得都漏尿了,真是下賤的母豬。”

  “這黑皮母豬真誘人啊,我都想抱著她操一次,你看那大奶子,看那肉穴緊緊夾著雞巴,夾得多緊啊。”

  “雖然蒙著臉,但能被陛下相中的肯定是美女啊!我什麼時候能有這運氣也上一次,你說待會兒,陛下會不會讓我們喝口湯啊?”

  高潮迭起時,寧雨昔耳邊猶自回蕩著宮廷侍女們鄙夷的唾棄,和城堡護衛們淫穢的議論。

  媚眼迷蒙中,她仿佛能看到女人厭嫌的表情和男人淫蕩的目光,全都聚焦在自己身上。

  無論是喁喁私語還是指指點點,都成了寧雨昔高潮的助推劑,讓她更加痴迷放蕩地墮落進情欲泥沼,享受如潮快感將自己徹底籠罩的放縱滋味。

  嬌軀隨著精液的噴發輕顫著,寧雨昔香舌微微探出檀口,清靈悅耳的聲音伴著絲絲嬌喘斷斷續續地溢出:“不……不要……再,射了……好脹……滿了……灌滿……唔……”

  只是仙子的呻吟還未結束,就被男人霸道地吻住檀口。

  舌頭探出卷入丁香小舌,厚重的嘴唇緊緊抱住櫻桃小嘴,女人的最後反抗化作一聲聲柔弱嚶嚀,嬌軀順從地迎合男人的抽插,飢渴的花宮貪婪吮吸龜頭,汲取情夫的精漿。

  直到身後男人的睾丸停止縮脹,直到體內粗長的肉棒停止顫抖,小腹微微隆起的寧雨昔才重獲自由,嬌弱無力地癱軟在太陽王懷里。

  冰雪仙子黑絲之下的冰肌玉膚泛著粉粉桃紅,燦若星辰的美眸蒙著澄澈水霧,微微開合的紅唇好似離水魚兒的小嘴,努力攝取著一絲絲空氣緩解高潮後的疲倦,柳弱花嬌的模樣愈發顯得她更加的清冷絕俗又楚楚動人。

  只可惜性欲高漲的男人不會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太陽王決心要在今晚就征服這位東方的仙女,強烈的征服欲望讓他連射三次的陽具又一次在微微抽搐的花徑中膨脹勃起。

  敏感柔弱的腔穴再度被肉棒撐開的感覺令寧雨昔芳心大亂,剛剛經歷過一番高潮的玉道如果此時再被粗壯的陽具蹂躪,那接下去自己一定會徹底淪為這根性器的俘虜。

  只可惜先前清冷孤高的仙子此時已經無力抗拒陽具對花徑的侵略,只能媚眼迷蒙地朝身後的男人柔弱討饒道:“不要,讓我休息一下。”

  太陽王看似溫柔地吻了吻懷中仙子,臉上卻露出淫邪而殘忍的笑容:“寧仙子,不是說好了,這是交易的一部分嗎?交易已經開始,怎麼能中途暫停呢?”

  渾圓如雞卵的龜頭再一次親吻敏感花心,勢大力沉地叩問著仙子生兒育女的嬌嫩花宮,重振雄風的粗長肉棒更如一根工程巨錘,撞碎了冰雪仙子的最後一絲矜持。

  男人長滿黑毛的胯部用力撞在寧雨昔雪白的臀肉間,凌亂彎曲的陰毛不停摩擦著香汗淋漓的肌膚,甚至刮蹭著勉強夾緊角先生的後庭雛菊,絲絲縷縷的癢麻感非但沒有緩解玉道中性器衝頂摩擦的酸脹,反倒分散著寧雨昔的注意力,讓她更難如潮的快感和不斷攀升的情欲。

  太陽王興奮得渾身顫抖,緊緊抱著寧雨昔的腿彎,在侍女和護衛的注視下狠狠扭動腰胯,用胯下巨棒一次次貫穿寧雨昔的蜜穴,幾近瘋狂的性器抽插讓素雅清絕的仙子只能勉力環住他的脖頸,以期能緩解嬌軀下墜和肉棒上頂造成的雙重衝擊,可敏感飢渴的花徑卻違背主人的意願,在一次次親密接觸中主動收縮裹緊陽具,仿佛貪吃的小嘴嘬緊這根粗暴的侵入物。

  “仙子,是不是很爽啊?”太陽王輕輕吻著寧雨昔的耳朵,不斷往秀麗的耳孔里吹氣。

  “沒……沒有,嗯,不要……癢……”

  酥麻的癢癢感讓寧雨昔嬌軀輕顫,下意識想躲開男人的挑逗,卻讓嬌軀失去平衡,又一次重重墜向下方衝頂而來的堅硬肉棒。

  碩大的龜頭粗暴地擠開花徑嫩肉,在濕漉淫水的滋潤下輕而易舉地直抵最深處,怒張的馬眼重重吻在已經張開小口的花心上,即便還未深入花宮,也迫不及待的吐露出些許精種,汙穢著小嘴似的軟嫩肉環。

  “仙子,你的子宮頸口又在吻我的龜頭了。”

  太陽王輕咬著寧雨昔的耳垂說道,“是不是因為排卵期想要我的精種。”

  “不……不是的……我,我沒有在……在日子……”寧雨昔銀牙輕咬,竭力忍耐著如潮快感,可即便這樣,她仍是不由自主地扭動腰肢迎合著陽具的頂弄,用已經敏感柔弱到極點的花心迎接和研磨龜頭。

  “這麼說,剛剛仙子是為了勾引我,才說自己在排卵期。”

  太陽王淫笑道,“還是說仙子一開始就想要用本王的精子受孕?我知道林大人身體抱恙,不如本王送他個兒子,就當是見面禮?”

  “不……不要!你,你不能……這麼說……啊……”

  寧雨昔的聲音陡然拔高,好似一只翱翔雲天的仙鶴忽然被一支利箭射中般仰頭發出一聲淒婉嬌吟。

  男人用力一撞,小腹啪的一聲重重砸在寧雨昔豐腴白嫩的肉臀上,粗長的肉棒也盡根沒入淫水泛濫的肉洞之中,圓鈍龜頭毫不憐香惜玉地頂開嬌嫩花心,徑直衝頂在花宮肉壁上。

  女人兩瓣渾圓臀肉被緊緊壓扁,兩片粉嫩陰唇好像蝴蝶的翅膀無力耷拉在陰阜間,一股股淫水從性器交合處的縫隙不斷溢出,流過男人的睾丸,淌過女子的嬌臀,一滴滴落在長廊地板上,留下零零星星的濕痕。

  仙子的玉頸完全伸直,蒙著水霧的星眸大大睜開,紅唇顫抖香舌顫動,白花花的乳房也隨著嬌軀的顫動而抖出微微乳浪,修長的黑絲美腿用力伸直,可絲襪包裹著的小巧玉趾卻因為強烈的快感衝擊而蜷縮起來。

  太陽王沒有急於享受宮交的快感,而是溫柔吻著懷中佳人,幫她舒緩開宮的酸脹和刺激,直到寧雨昔淚眼朦朧地嚶嚀嬌喘起來,他才半是誘惑半是調情地說道:“仙子,你想在別人面前被我內射灌種,還是想回到房間里好好享受?”

  “回……回去……”寧雨昔柔弱無助地說道。

  “回去哪里?房間嗎?”太陽王好以整暇地抖了下身子,讓肉棒在宮腔里繞著圈兒研磨,惹得寧雨昔如泣如訴地呻吟起來。

  一邊保持著小幅度抽插的節奏,男人一邊抱著寧雨昔往回走,邊走邊說道:

  “說吧,說你想被本王關起門來灌精下種,否則本王就帶你到觀禮台上,讓全城人都看到你高潮受精的樣子。”

  “不,不要……”寧雨昔嬌弱地討饒道,“我,我說……我,我想讓你……嗯……在,喔在房間里……啊……關……關著門……啊……射……射進來……啊……”

  嬌吟聲傳遍了大半個長廊,太陽王在眾目睽睽之下摟著寧雨昔邊走邊肏,慢慢回到房間里,卻沒有關上門,而是徑直走向窗戶,把穿著黑絲的半裸仙子摁在窗台上,開始男人最原始的動作,挺動粗長的肉棒在寧雨昔的蜜穴里放肆抽插。

  噗嗤……噗嗤……噗嗤……胴體隨著男人的撞擊而顫抖,寧雨昔按捺不住地發出一陣陣淫蕩聲音,男人的冠狀溝極為古怪,突出的傘蓋棱角牢牢卡住女人的子宮頸口,好似倒鈎般扯動寧雨昔的花宮不斷拉長,每抽插一回,寧雨昔小腹上的凸起就隱現一次,花宮玉道也隨之緊縮一次,勉強站立著的玉足上,那貝殼般的小巧玉趾也不停地散開又蜷曲,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稍微分散一絲刺激。

  太陽王見寧雨昔吐舌流涎的嬌媚模樣,忍不住抬起她的一只黑絲美腿,強迫仙子再度站成一字馬的指示,在女人嬌弱的討饒聲中,更加迅速地聳動腰肢,每一次都狠狠扯動宮頸,撞擊肉壁。

  激烈的宮腔交媾令寧雨昔嬌弱無力地癱在窗台連連嬌喘,持續的強烈刺激讓她精神恍惚,花心被蹂躪和宮腔被擠壓的快感不斷積累,終於在某一時刻徹底爆發。

  欲仙欲死的寧雨昔倏然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嬌軀肌肉倏地繃緊,蔥白玉指緊緊攥住身後的男人,指尖都陷入皮肉之中,花宮劇烈收縮裹緊男人的龜頭,陰道褶皺變成條條皮筋勒緊男人的肉棒,花心猛烈震顫幾下後,一股溫熱陰精噴瀉而出,盡數澆灌在龜頭馬眼上。

  被這溫熱陰精一淋,太陽王也忍不住虎軀顫抖,雙臂用力分開寧雨昔的長腿,胯部重重撞在女人腿間,肉棒連同睾丸都擠進軟肉里面卡住陰道口,兒臂粗細的陽具在花徑里痙攣似的顫抖起來。

  此時此刻,寧雨昔的嬌軀儼然變成了一張美妙絕倫的彎弓,而男人就是拉到極限的弓弦,那盡根沒入的粗長肉棒就是一支瞄准花宮的銳利箭矢,兩顆劇烈收縮鼓脹的睾丸不住泵送出一股股濃稠精漿,大開的馬眼不斷射出一發發精種,勢大力沉地擊打在冰雪仙子的嬌嫩肉壁上,灼熱精液和溫熱陰精混作一塊衝刷著子宮肉壁,把寧雨昔平坦的小腹撐得微微隆起。

  寧雨昔蘇醒過來的時候,看到依然是月朗星稀的夜空,她想不起什麼時候失去的意識,只覺得經歷了好幾場酣暢淋漓的性愛,有些虛弱疲倦,可當她嚶嚀著想要起身時,才發覺自己依然被男人抱在懷里。

  “寧仙子,你醒了,我們已經等了很久。”

  太陽王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寧雨昔嬌軀禁不住一顫,連帶著腔穴也收縮一下,隨即噴出大股白濁淫液。

  “仙子是被本王灌滿了嗎?呵呵,夜還很長呢,本王還會帶給你很多快樂的,我們繼續吧。”

  太陽王的話令寧雨昔芳心大亂,但更讓她害怕的是,面前出現了好幾個身強體壯的蠻夷男子,而他們胯下無一例外都有一根又大又長的陽具,一個個滿是精垢的龜頭從包皮里冒出,仿佛一柄柄利劍對准了冰雪仙子的胴體。

  “寧仙子,交易繼續吧。”

  太陽王的聲音飄飄忽忽的,好似惡毒詛咒,又好像詭異蠱惑。

  寧雨昔媚眼迷離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們,銀牙輕輕咬著紅唇,須臾慢慢抬起柔荑,蔥白玉指環住最近的兩根肉棒,絕美的玉顏終是緩緩貼了上去……“小賊,不要怪雨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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