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番外:仙坊重開(下)
苑子里淫聲浪叫不絕於耳的時候,戲台之上,溫香軟玉的蘇卿憐軟綿綿地依偎在昆侖奴懷里,素齒時輕時重地咬著紅唇,娟秀的臉蛋上布滿春色潮紅,一滴滴晶瑩香汗從她秀美的額頭流下,一聲聲柔媚呻吟從她嬌潤的紅唇溢出。
似乎有意掌控著美艷熟婦嬌喘的節奏,插入屄穴直抵宮腔頸口的黑粗肉屌也一頓一頓地噴射出一股股惡濁精漿,只是這般可怕的射精量委實令蘇卿憐有種快被撐破肚子的詭異快感。
“這……這就是昆侖奴的本事嘛……真是……太可怕了……他真的只是在射精嗎?”
蘇卿憐心中五味雜陳,花心軟肉隨著昆侖奴龜頭的每一次抖動而痙攣著,吻住馬眼的軟肉每每配合著前者的開合而張開一個小口,飢渴地吞咽著馬眼吐出的精漿,海量白濁從龜頭激射而出再從子宮頸口噴涌而入,龜頭抖動和漿液流淌產生的震顫感通過敏感的花宮一次次在自己的體內擴散出一陣陣波動。
蘇卿憐感覺克魯特不是在自己的體內射精,而是像撒尿般把精液往自己的花宮里灌注,偏偏花宮還不受控制地拼命吞咽著惡濁的濃漿,而自己只能眼睜睜看著懷胎三月的小腹愈發腫脹起來,心中擔憂胎兒是否舒適,可是又舍不得這種可怕的快感。
“嗯……太,太多了……哦,克,克魯特……不,慢,慢點……滿了……唔……”蘇卿憐貝齒緊咬著紅唇,斷斷續續的柔弱呻吟從唇縫齒間溢出來,好似求饒又仿佛渴求。
“夫人,你一直在吸我的雞巴。哦,太爽了,尿都快被你吸出來了!”
然而昆侖奴並沒有憐惜懷中嬌柔的熟美人妻,反而托著蘇卿憐的螓首轉向自己,肥厚的黑嘴唇用力吻住兩瓣柔軟,滿是涎水的舌頭蠻橫地擠開唇瓣探入檀口卷住香舌吸吮糾纏。
“唔……”柔弱無助的人妻只能用嫵媚的呻吟回應昆侖奴的霸道。
“夫君……對不起,他,他太強了……”
昆侖奴的粗暴讓蘇卿憐愈發沉溺於這種被人強硬授精的淫亂肉欲,靈動的美眸逐漸蒙上一層淡淡的水霧,里面的星光仿佛即將因為欲望的侵蝕而消散殆盡,可就在這時候,蘇卿憐的耳邊響起林三壓抑的呻吟,同時涌上心尖的還有足底傳來的火熱和硬挺。
“大人……”
霎時間,林三的面容浮現腦海,與他過往的一幕幕或平淡或有趣或香艷的情景涌上腦海,蘇卿憐的心神恍然間清醒些許,泛著春情的眸光瞥向身下那個因為淫亂刺激而興奮得面容有些扭曲的男人。
“不……我,我是來幫助林……林三的,不是……不是要和昆侖奴……不是他們的肉套……林大人……我,我還懷著他的孩子……”
美艷熟婦的纖細玉指沒來由地緊緊抓撓在昆侖奴的手上,指甲在上面劃出淺白的痕跡,即將墜入欲海的芳心微微顫動著,嬌軀僅剩的一絲力氣讓她夾住林三的白嫩玉足再度套弄起來。
林三的呻吟終於喚醒了蘇卿憐僅剩的心神,饒是此時被身後的昆侖奴盡根而沒地頂住花心軟肉往宮腔里激射精漿,腮暈潮紅的蘇大家仍是不住晃動著修長玉腿,兩只玄月般的足弓溫柔夾著林三的肉棒上下套弄著,讓林大人舒暢淋漓地射出全部精液,只是哪怕她竭力克制,可玉足套弄的節奏,卻無法避免地和昆侖奴往自己體內灌精的律動如出一轍。
“就……就當是……林大人……射進來的吧……”
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改變被昆侖奴灌精注漿的事實,蘇卿憐心中無奈而羞恥地自我安慰著,柔弱看著那一股股射在蓮足、大腿和嬌軀上的白濁精漿,只想著結束之後,把這些殘存的精液收集起來,再灌進自己的蜜穴里,總是得給林三的孩子一個歸宿,也能讓這個有實無名的夫君幫自己清洗掉體內的汙穢。
昆侖奴的灼熱精漿溫暖著丞相夫人的花宮,林大人的腥臭白濁濺落在美艷熟婦的嬌軀上,胴體內外都被男人濃稠的體液玷汙得淋漓盡致,這種旖旎荒淫的感覺讓久經風月的蘇大家也禁不住屄穴抽搐媚肉痙攣,一股股溫熱陰精隨著花宮的顫動從子宮軟肉傾瀉出來,燙得克魯特直哼哼,更有一股股透明騷氣的尿液從尿眼激射而出,淅淅瀝瀝地淋在林三的身上。
蘇卿憐竭力想要忍住體內的快感不讓尿液流出,可是克魯特射精之時還在小幅度抽插,碩大的龜頭一再頂弄柔軟的花心軟肉,粗壯的雞巴更是撐開宮腔肉壁擠壓到膀胱,讓這位端莊優雅的熟婦完全無法忍耐失禁的衝動,只能嬌泣著用一聲聲顫音宣泄自己的無奈和歡愉。
“林……林大人……哦,不……不要頂了……林,林郎……嗚嗚,我不……不是故意的……嗚嗚……他……他太……厲害了……又,又要……來了……啊……”
隨著蘇卿憐一聲高亢嬌吟,一大股淡黃色尿液盡數噴濺在林三的腦袋上,溫熱香騷的尿液從額頭臉頰流淌下來,從唇邊齒縫滲進嘴里,異樣的快感和強烈的羞恥感讓林三的精液噴射得更加頻繁。
林三耳聽著夫人、玉若和玉霜被自己的兄弟部下和親朋好友肏得浪叫連連,眼睛緊盯著蘇卿憐那被昆侖奴灌入海量精種而提前變大到懷胎七八月的肚子,臉上和身體還被美艷熟婦噴了一大股香騷尿液,再想到自己和蘇卿憐的骨肉沒准就淹沒在克魯特的精漿中,重重刺激接續不斷地衝擊著他的腦海,一種強烈的刺激讓他整個人像張拉開的弓臂般反弓起來,下體肉棒直挺挺地頂向蘇大家的秀美蓮足。
如絲媚眼將林三的種種表現一覽無余,玉足上傳來的性器摩擦和衝頂力道愈發猛烈,蘇卿憐柔軟的芳心也隨著林三的挺動而顫栗:“林大人……果然喜歡這樣……我……我就……滿足他便好……”
心中涌起這般念想,蘇卿憐終是放下僅剩的矜持,全身心的陷入克魯特帶給自己的淫靡情欲當中,柔軟的花宮徹底垂落下去,紅嫩的子宮頸口溫柔而急切地裹住小半個龜頭,勒在那惱人的蘑菇傘蓋上蠕動著收縮,催促著黑粗肉屌射出更多的精漿,而熟美人妻的白嫩小腳則更加快速地套弄著林三的肉棒,珠貝般的玉趾微微張開用趾縫卡住冠狀溝下的溝壑,一輕一重地左右旋扭著,時不時還翹起刮蹭敏感的龜頭表皮,強烈的刺激讓林三都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氣喘吁吁的林三只覺得從未這般亢奮和舒爽過,胯下陽具被熟女的肉腳緊緊夾著上下套弄,隨著每次足弓擼著包皮滑到肉棒根部,馬眼都會大大張開一股接著一股地射出精液,好像永遠不會停歇似的,他感覺整個人的精氣神都快被蘇卿憐的白嫩小腳從雞巴這里榨干了。
偏生這時候,蘇卿憐還一邊套弄著林三的陽具,一邊優雅閒適地解開裙裳系扣,露出明顯鼓掌隆起的懷胎小腹和豐滿玉乳,一手揉捏著逐漸充盈奶水的雪白乳肉,一手溫柔撫摸著光潔細膩的小腹肌膚,動情地呢喃道:“林大人,您……哦,您看……看妾身的肚子,啊……嗯,被克魯特……弄成這般模樣……呢,嗯……啊,他還,還在射……”
“林……大人,昆侖奴真是……好厲害呢,嗯,只是……一……一次射精就……嗯,就把妾身灌得……滿滿的。”
說著,蘇大家微睇綿藐地注視著林晚榮,語氣中透著一絲挑逗和輕蔑,嬌聲道,“大人您……哦,您什麼時候……才能,哼,像……像克魯特這麼……啊,厲害,嗯,好脹……”
一邊說著,被三個昆侖奴用肉棒高高頂起的美艷熟婦一邊微低螓首看著林三,這般居高臨下的姿態更令林三有種被女人踩踏玩弄的刺激感。
雙膝跪地的林大人近乎瘋狂地聳動著腰部,仿佛真的在肏干女人屄穴那般用雞巴不停磨蹭著蘇卿憐柔軟馥香的肉腳足穴,胯下陽具也晃動得更加厲害,龜頭鼓脹得幾乎跟顆熟透的紅雞蛋似的,而那大張的馬眼里卻只能流出一小股淡薄如水的精液。
“蘇……蘇大家!卿憐!快,再,繼續!再……再套我的雞巴,啊……好,好爽!”林三不要命似的聳動腰臀,毫不顧忌臉上和身上沾滿了熟女的淫水和尿液,甚至伸出舌頭把流過嘴邊的香騷液體卷入嘴里細細品味,那飢渴好色的模樣看得蘇卿憐芳心酸澀卻又殊為興奮。
“林大人真是的……明明都快射不出來了,卻還這麼興奮地動著身子,若不是夫人們調養了他的身子,怕不是又得枯竭了腎水呢。可是……為什麼……真的好想……榨干他的精囊……”
心里不由自主地涌出這般香艷念想,意亂情迷的蘇大家禁不住更加頻繁起落蓮足,套弄林三陽具的同時也讓自己的嬌軀小幅度地起落著,讓翹臀不停廝磨身後昆侖奴的胯部,黑人濃密粗糙的陰毛磨蹭柔軟細膩的臀部肌膚,酥癢的感覺讓美艷熟婦如痴似醉的同時,也讓克魯特的黑粗肉屌小幅度抽插著她的泥濘花徑和敏感花宮,即便是正在噗嗤噗嗤射出大股精液,昆侖奴的肉棒卻仍能保持住硬挺狀態不停抽插。
這種邊被內射邊被肏干的感覺讓蘇卿憐臉上的媚態更加誘人。
昆侖奴的龜頭配合著每次射精的節奏一次次衝頂撞擊著蘇卿憐柔軟的子宮頸口,每每在馬眼張開噴吐灼熱精漿的一瞬間,圓鈍堅硬的龜頭就會把套住自己的花心軟肉撐得更開,美艷人妻那本就被頂開一個小口的熟靡軟肉也十分配合得生出一股吸吮力道,讓大股腥臭白濁有如一道水箭般毫無阻滯地貫穿宮頸,激射進蘇大家已經受種著床的敏感花宮。
這種懷孕中被外人內射灌精的感覺,刺激的蘇卿憐如墜雲端,整個屄穴連同嬌軀都在一股股精漿的衝擊和灼燙中不住顫抖,飽滿肥美的陰阜軟肉也隨著不停開合著,好像一張永不滿足的小嘴執著吞吃著昆侖奴的黑色肉屌,輕顫的陰唇和蠕動的恥丘不停研磨著昆侖奴雞巴的表皮,刺激男人射出更多的精漿,為腹中林家的後代提供更多的“營養”。
“克魯……特,唔,慢點,好……好脹,你這……啊,唔,還……還沒射完嗎?好多,哦,又射……嗯,一股……進來了……燙,哼……”
強烈的高潮快感已經讓蘇卿憐嬌軀癱軟下來,她努力想抬手搭住左右兩個昆侖奴的肩膀上保持身子平衡,可最終還是被克魯特的射精肏干弄得渾身無力,幾乎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就算是那聲聲嬌媚入骨的呻吟,也是靠著昆侖奴的龜頭一次又一次地親吻花心和灼熱精漿一股又一股地貫穿頸口時產生的刺激感,才把意亂情迷的美艷人妻不停地“吻出”嚶嚀,“燙出”浪叫。
“夫人,你嘴上說得不要,可是下面的小嘴卻一直吸我的雞巴!”
美艷熟婦的嬌聲嚶嚀對克魯特來說就是最棒的春藥,他亢奮地摟抱著蘇卿憐的雙乳,用胳膊架住人妻腋窩的同時,配合自挺腰頂撞的節奏一次次把懷中熟女的嬌軀拋起又壓下,雖然只是小幅度的抽插,可蘇卿憐的玉道實在是又緊又滑,讓克魯特忍不住次次一插到底。
即便龜頭沒有插入花宮,但是熟女的屄穴就仿佛是可以無限拉長的肉套般裹住昆侖奴粗長勝過兒臂的大雞巴,柔軟和滑嫩的腔穴媚肉不僅完美接納了整根肉屌,還主動蠕動著吸吮每一處棒身,那蜜肉輕顫的研磨感讓克魯特想要一輩子都把雞巴插在這個銷魂的肉洞里,難以言喻的亢奮讓克魯特聳動腰臀的速度越來越快,即便每一次聳動都會被榨出一大股精漿,他似乎也毫不擔心精盡人亡的下場,只知道竭盡全力在美艷人妻的體內享受絕頂的射精快感。
“克……克魯特,停,停一下……哦,太,太快了……唔,要,要被你……灌……灌滿了……啊……”
蘇卿憐不住呻吟嬌喘著,除了兩只白嫩小腳還在下意識地套弄著林三的肉棒,她渾身上下幾乎都無力動彈。
可偏偏腔穴蜜肉不僅在如實反饋著昆侖奴黑粗肉屌的堅硬和火熱,還把性器摩擦撞擊的快感綿綿不斷地順著脊椎傳遞到大腦里,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讓曾是江南名妓的蘇卿憐也無法抵抗。
最令她欲罷不能的是,在克魯特強大而嫻熟的性愛技巧下,自己的高潮時間竟然被大大拉長,即便胴體已經因為高潮而不斷顫抖著,可玉道和花宮扔在執著地追求著性愛的歡愉,還在因為克魯特的衝頂和射精而不住痙攣著宣泄出一股又一股陰精。
“嗚嗚……又,又要……啊,來,來了……求,求你,克,克魯……特,慢點……停一唔……”
蘇卿憐的求饒因為克魯特的熱吻而被迫中斷,昆侖奴肥厚的嘴唇重重吻住美艷人妻的嬌潤櫻唇,簡直想要把蘇卿憐的櫻桃小嘴吞下似的裹住她的雙唇,又長又大的舌頭好似狩獵的蟒蛇鑽入檀口卷住熟女的丁香小舌緊緊纏住,隨即就是一通快得幾乎扯出殘影的猛烈抽插。
距離方才的高潮才過了少頃時間,蘇卿憐的體內尤其是花宮里就再度涌出又酸又脹的癢麻快感,久經風月的她驚懼而無助地從唇縫齒間發出一聲騷媚入骨的嬌吟,隨即就在昆侖奴的馬眼痛吻花心軟肉,冠狀溝的棱角刮蹭到肉壁一處敏感點的瞬間,倏然繃緊嬌軀,白皙雙足也緊緊夾住林三的雞巴,一對蒙著水霧的美麗明眸瞳仁輕顫著慢慢翻白。
隨著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蘇卿憐的嬌軀開始劇烈顫抖,就連隆起的肚皮都蠕動起來,克魯特和另外兩個昆侖奴不得不用力托住她的巨乳和大屁股才能穩住蘇卿憐的身子。
美艷熟婦的雙手十指緊緊抓著克魯特的胳膊,在昆侖奴黝黑的皮膚上留下十條泛白的撓痕,一聲聲哽咽哭泣般的嬌喘從男女唇舌糾纏的縫隙里溢出來,蘇卿憐的雙足也隨著身子的痙攣習慣性地一次次壓榨蹂躪著林三的雞巴。
林大人已經射空精漿的肉棒在美艷人妻的蓮足榨取下無力抖動著,大大張開的馬眼已經射不出任何體液,變成了一個干涸的紅色小洞,里面依稀泛著殘存的精漿水光。
“哦……哦,蘇,蘇大家……卿憐……我,我不行了……沒,沒了……”林三身體僵硬地保持著弓腰的姿勢,可陽具卻還因為強烈的性欲和亢奮而保持著硬挺,只可惜肉棒根部的兩只陰囊已經干癟下來。
任憑如何欲火焚身,林三也只能面紅耳赤地注視著蘇卿憐和克魯特的淫靡肉戲,聽著男女間肉體碰撞的聲音和兩人歇斯底里的呻吟和亢奮急促的喘息,空對著高潮中的嫵媚艷婦晃蕩著腫脹的龜頭,用腫脹麻木的肉棒廝磨那對啖精蝕髓的白潤肉足,以期分享一點蘇大家和昆侖奴性愛交媾的快感。
看著興奮得五官都有些扭曲的林晚榮,終於擺脫昆侖奴粗魯熱吻的蘇卿憐陷在克魯特的懷抱里,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撫摸著自己蠕動的肚皮,骨軟肉酥地說道:“林大人……我,我們的孩子快……快被昆侖奴的……精……液……淹了……呢……”
蘇卿憐的淫詞艷語宛如在林三體內的欲火上澆了一通熱油,他哽咽地呻吟一聲,陽具猛地顫抖一下,馬眼大大張開著射出一股溫熱腥臭的尿液,整個人虛弱無力地癱倒在地上。
感覺到林晚榮的尿液淋在自己的蓮足上,蘇卿憐嚶嚀一聲,隨即咬著紅唇捂住自己愈發蠕動起來的肚皮,終於,當她的泥濘花徑再也容納不下克魯特的海量精漿時,一股尚有余溫的腥臭白濁從男女性器交媾的縫隙噴濺出來,混雜著淫水和陰精的粘稠體液噗嗤地濺落在林三的臉上,那溫熱的感覺和腥騷的氣味帶來的刺激感好像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林大人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看到林大人因為極度的心理快感而興奮得昏厥過去,蘇卿憐慌忙想要掙脫三個昆侖奴的摟抱,可克魯特正沉溺在射精的快感當中,懷中熟女的掙扎和腔穴蜜肉的縮緊讓他忍不住大吼一聲,雙手緊緊攥住蘇卿憐的柔軟奶子,嫩如凝脂的花白乳肉幾乎從昆侖奴黑粗的手指間溢出來。
看著蘇卿憐在懷里痙攣抽搐的旖旎模樣,感受著手中的滑膩感和玉道深處的吸吮力道,克魯特興奮地用盡全力把黑粗肉屌頂進熟女人妻的濕漉肉洞,虎軀劇顫地噴射出最後一股灼熱精漿。
饒是花宮和玉道里已經被灌滿了濃稠精液,蘇卿憐仍能感覺到隨著肉棒的抖動,一股灼熱體液噴涌在花心軟肉上,異常淫靡的溫燙感讓美艷人妻難以自持地嚶嚀一聲,嬌軀倏然顫抖著往上拱起,克魯特也戀戀不舍地把陽具從熟女的玉道猛然拔出來,堅硬的龜頭冠狀溝和爬滿青筋的棒身瞬間刮蹭過腔穴里的每一道褶皺和每一處肉芽,電流般的強烈快感讓蘇卿憐發出一聲尖利的嬌吟,翻卷著綿綿媚肉的紅艷屄穴仿佛離水魚兒的小嘴一張一合的,隨即一大股白濁腥臭的濃漿從拳頭大小的肉洞口噴涌出來,連同因為極致高潮而從腸穴里噴出的粘稠腸液,霎時間盡數澆淋在林三的腦袋上,卻是讓興奮昏厥的林大人咳嗽著醒了過來。
看到林晚榮被自己噴出的精漿和腸液澆醒,蘇卿憐心中又羞又喜,繾綣眸光看向苑中的一汪水池,只見樹影婆娑間一位豐腴妖嬈的絕世美人朝自己微微頷首,蘇大家這才無力地耷拉下螓首作為回應。
看著林大人還癱坐在戲台上一邊咳嗽一邊抹著臉上的濃稠白濁,面色潮紅的熟美人妻忍耐著高潮余韻的快感,秋水眸光看向戲台下面,見一眾持牌人全然被三位仙子迷住了心神,她心下稍安,連忙微偏螓首對身邊的三個昆侖奴說道:“快……扶,扶林大人和我下去,莫要讓……讓別人看到。”
蘇卿憐自知場內賓客的欲火已經被徹底點燃,若是被他們注意到戲台上的淫亂場景,定然控制不住衝上來肏干自己,以眼下林大人和自己這般模樣,哪里還能制得住台下精蟲上腦的持牌人,如若一個不慎傷了腹中的骨肉,那豈不是樂極生悲?
“再者林大人的綠帽癖……畢竟沒有公之於眾,不能讓大人在持牌人面前出糗,否則對下一步計劃定然……有所妨礙……”
思及此處,蘇卿憐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那位夫人為何要在眾人眼皮底下這般刺激林大人。
“難道林晚……林大人的身子恢復得還不夠嗎?”
想到勞軍大會之時,林大人壓在自己身上肆意肏干的勇猛樣子,蘇卿憐的臉蛋不禁更為嬌艷,柔荑下意識撫摸著略微鼓脹的小腹,她羞澀地瞥了眼水池邊上,卻見那位夫人早已不見芳蹤了。
“蘇大家,我們快去換衣裳吧。”
心緒繾綣之時,蘇卿憐的耳邊忽然想起林三的聲音,她仰頭看著一身狼狽的林大人,見他雖然滿臉的腥臭汙濁,但臉上和眼中分明還閃著興奮異彩,胯下陽具居然還沒有疲軟下去,熟美人妻禁不住輕啐了一聲道:“林……大人,你都這樣了,還這麼……壞呢。”
林三聞言咧嘴一笑,他也不知道為何明明已經射不出精液了,胯下陽具卻還硬邦邦的,尤其這時候場中蕭家母女的嬌喘呻吟依然充盈耳畔,那綿綿不絕的淫詞艷語著實令他的陽具硬得生疼。
看著林晚榮雄風大振,蘇卿憐羞喜交加,高潮後的人妻愈發顯得嫵媚艷麗,只見她輕輕撫摸著林三的粗長陽具,含情脈脈道:“大人莫要再傷了腎水,林家和……和徐家傳宗接代的……重任,還指望著您呢。”
熟美人妻的話讓林三心頭一動,胯下陽具連著抖了好幾下,連帶著把上面殘存的精漿都抖落在蘇卿憐的玉手上。
蘇卿憐好不容易安撫好這個不正經的壞東西,卻又聽林三淫笑道:“夫人放心,我和徐老哥都會好好努力的。”
“大人你……壞人,羞死了!”蘇卿憐本以為他是興奮給夫君徐渭戴了綠帽,可抬眼看到林三臉上的亢奮和眼底的激動,丞相夫人這才意識到林三心里另有想法,禁不住又羞又氣地輕輕用手指刮了一下他的馬眼,在男人的痛呼中嬌嗔道,“林大人,活該你戴一輩子綠帽!下……下回,妾身就……就讓克魯特他們搞大肚子……再,再跟夫人們說是你的!”
話剛說完,蘇卿憐就感覺到三根火熱硬挺的陽具頂住了自己的玉體,不必回頭她就能猜到克魯特三人臉上會是何等興奮的神情,感覺到馬眼里冒出的熱氣和昆侖奴濃重的喘息呼在肌膚上,美艷熟婦霎時間芳心劇顫,豐腴嬌軀都快軟了。
心猿意馬地扭頭看了看周圍的三個昆侖奴,眼見著三張黑臉上露出的興奮和激動,蘇卿憐心亂如絲,一面羞喜於自己徐娘半老還能俘獲男人的心,一面又感嘆這三個憨傻黑奴好似對自己動了真心,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麼好,只是溫柔用手撫摸著他們的臉龐,眸光似水繾綣,須臾才羞澀道:“你們三個膽大包天的家伙,若是讓夫人們知道了,還不知怎麼責罰你們。”
雖是這般提點三人,但面對昆侖奴的灼熱目光,感受著鼓脹肚腹中的溫熱體液,蘇卿憐終是羞赧地垂下螓首,那神態就宛如情竇初開的雲英少女,一時間讓四個男人不禁心動神馳,只想把她摟在懷里好好憐惜。
片刻後,終是克魯特膽子最大,支支吾吾地說道:“主人,蘇……大家,克魯特……我,我們幾個在大華……沒有親人,也不敢……奢望有……孩子,也……也養不起……只,只是,如果主人需……需要的話……”
未等克魯特說完,蘇卿憐就明白了這家伙的言外之意,嬌嗔著柔弱瞪了他一眼,輕啐道:“你真是……色膽包天,還……還真想要啊!”
可見著克魯特神色堅定,眼底深處更是充滿了希冀眼神,菩薩心腸的蘇大家到底是沒有拒絕,只是輕輕咬了下紅唇,然後看向林三,輕聲細語地說道:“若是……林大人和……妾身夫君……願意的話,卿憐也……”
看到幾個男人的眼睛同時亮了起來,饒是出身於謝館秦樓的蘇卿憐也禁不住生出黃花閨女的羞臊心情,半羞半腦道:“你們這些……壞家伙,妾身都……都這般年紀了……還想搞大人家肚子!”
風韻猶存的美艷熟婦露出這般小女兒姿態,委實讓四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神搖魂蕩,那一顰一笑的嫵媚,低頭垂眉的羞澀,簡直像無形的纖指挑動著他們的情欲心弦。
林三興奮地哼了一聲,笑嘻嘻地把臉上的濃漿抹下來掛在手指上,伸到蘇卿憐的紅唇邊,看著熟美人妻幽怨羞澀地張嘴吮住自己沾滿精液的手指,感受到柔軟香舌纏住指尖舔走濃漿,他不禁咧嘴笑道:“蘇大家真是林某人的知己啊。”
蘇卿憐微睇綿藐地瞪了他一眼,檀口微張吐出林三的手指,卻聽林三朝著台下努努嘴說道:“我想徐老哥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拒絕的。”
林三的話仿佛石子般讓蘇卿憐的心湖泛起點點漣漪,她扭頭看著台下的夫君徐渭,見他已經走到蕭夫人的身邊躍躍欲試,熟美人妻心中微嘆一聲,嬌軀輕輕往後跌去,慵懶地依偎在克魯特的懷里閉上美眸,卻沒有再說什麼。
戲台上,克魯特三人遮掩著林三和蘇卿憐下去更衣室,台下的持牌人早就把蕭家母女圍得里三層外三層,一根根陽具好像一支支利刃長槍硬挺挺地指向圈中心三位柳弱花綺的美艷女子,雖是准備直搗黃龍插入她們那僅有絲襪遮掩的後庭玉道,在淫靡肉體的深處烙印上自己的精漿痕跡。
一如當初在勞軍大會上的淫靡模樣,蕭夫人、大小姐和二小姐三女被持牌人七手八腳地擺作一圈,與先前不同的是,三位仙子不再是有如花瓣般背靠背貼在一起,而是好似三條發情母狗般頭朝內擠作一團,三張鶯慚燕妒的緋紅俏臉貼著中間一根昂首挺立的粗長肉棒,三條丁香小舌從她們的檀口中輕輕伸出,輕顫著來回舔弄這根爬滿青筋的硬挺陽具。
“爽!哦!好舒服,三位仙子的舌技真是厲害,那些楚館秦樓的花魁淸倌壓根就比不上夫人們的口活!”
躺在中間享受香舌舔舐的高酋雙手枕著腦袋,仰面看著蕭夫人光潔平坦的小腹在自己面前輕輕顫動,嘴里頭不住地說出些令母女三人羞臊不已的浪蕩話。
蕭夫人羞得霞染雙頰,每當她禁不住想開口反駁高酋的淫詞浪語,身後的男人總會用盡全力把粗長肉棒盡根插入自己的溫熱後庭,饒是柔軟的腸穴已經被腸油和先前陶東成射進來的精漿滋潤得滑膩無比,可被絲襪包裹著的堅硬陽具仍然好似表面粗糙的鐵杵般一路刮蹭過道道褶皺和顆顆肉芽,犁庭掃穴般頂著絲襪碾壓著柔軟腸肉擠頂到腸穴的最深處,霎時間貫穿嬌軀的衝擊快感,讓蕭夫人剛到嘴邊的話只能化作一聲高過一聲的嬌聲浪叫。
蕭夫人很想扭頭看看或是發聲詢問身後肏干自己的男人是誰,可對方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毫不留情地飛快聳腰頂胯,帶動絲襪肉棒不停地研磨衝頂她的溫軟腸穴,絲襪摩擦和雞巴刮蹭的感覺讓蕭夫人如墜雲端,只能被動承受著一次又一次的雞巴衝擊。
作為絲襪這種新式女子衣裳的開創者,蕭夫人卻委實沒想到絲襪竟然還有這般用法,更沒料到當男人用它來肏干自己時,竟會是這般令人欲仙欲死,讓自己體內的情欲不住激增的同時又深深著迷於這種另類的肛交性愛和排泄快感。
這種欲罷不能的旖旎快感幾乎要讓蕭夫人情緒崩潰,只能在最後一絲理智的堅持下忍耐著快感的衝擊,嬌喘嚶嚀著不停舔吻男人的火熱陽具,希冀著借著舔舐肉棒發泄掉一部分微不足道的欲火。
伴隨著動情的嚶嚀,蕭夫人的嬌軀也因為身後男人的用力撞擊和肉棒的快速抽插不住顫動著,下身的絲襪早已被淫水和香汗浸濕變成了淫靡的濕漉顏色,尤其是包裹著豐腴腿胯的褲襪襠部更是濕透得如同從水里撈出來似的,一股股淫水隨著屁眼里陽具的插入和拔出不停地從肉縫里汩汩流出,沿著兩片被深膚色絲襪勒住貼緊的陰阜軟肉匯聚成涓涓細流透過絲襪濺落下來,好像淅淅瀝瀝的雨滴般,滴答在高酋的臉上,幾乎把男人的臉龐和頭發都淋濕了。
“夫人,多噴點,哈哈哈!夫人真是太騷浪了,水流得比窯姐還多還騷!”高酋一邊激動大喊著,一邊興衝衝地伸長舌頭舔舐著香騷淫露,若不是旁人的猙獰肉棒還插在蕭夫人的屁眼里奮力抽插,他都快要忍不住把腦袋貼上去,吻住蕭夫人的淡褐色肉縫用力嗦取更多的淫露。
意猶未盡地抹掉臉上淫水,高酋把手指塞進嘴里吮吸的同時抬起腦袋,看著在面前晃蕩的一對白花花的奶子。
兩只顫動的大白兔擋住了男人的視线,高酋淫笑著把雙手伸過去,握住那兩團圓鼓白嫩的乳肉,指甲刮過乳頭的刺激讓女人嬌顫著發出魅人嬌吟。
靡靡嬌喘讓高酋更加興奮,雙手肆意揉捏乳肉的同時往兩邊掰開,露出蕭夫人那張因為沉溺情欲而潮紅俏媚的俏臉,看著夫人意亂情迷地伸舌舔著自己的陽具,高酋只覺得一種前所未有的自豪感充盈心胸。
不僅是蕭夫人在賣力舔舐自己的肉棒,就連大小姐蕭玉若和二小姐蕭玉霜也將各自鶯慚燕妒的臉蛋湊到陽具旁,或是張開嬌艷紅唇,或是伸出粉嫩香舌,盡心盡力地服侍這根火熱粗硬的雞巴。
“恐怕連林兄弟都沒享受過這樣的母女口交吧?”
一想到自己居然能同時享受母女三人的口舌侍奉,再看著如花似玉的三位仙子好似飢餓孩童般爭著舔舐自己的陽具,高酋就覺著自己想在做夢一般。
“爽啊!嘶……哦,好,舔得好!”看著蕭夫人張嘴含住自己的龜頭,感覺到柔嫩舌尖抵住尿眼直往里鑽,濕滑香舌和尿道肉壁摩擦的感覺讓高酋爽得頭皮發麻,他用力抓著夫人的兩團大奶子肆無忌憚地揉起來,哼道,“舔到尿道了!好爽!啊,肏!爽爆了!”
“高老弟,你一個人獨占三位仙子就罷了,嘴里也不消停。”
正在奮力挺腰肏干蕭玉若後庭雛菊的李泰李老將軍樂呵道,“莫不是仙子們服侍得不夠貼心?”
高酋訕訕笑了一聲,正想著搭話,就聽到二小姐蕭玉霜的身後傳來杜修元的聲音:“老將軍你不知道,高統領就喜好這調調,去勾欄里叫得比窯姐都響亮。”
“好你個杜修元,這麼編排我!”高酋不敢和李老將軍耍嘴皮子,跟杜修元可不會客氣,哼了一聲笑罵道,“是誰到了窯子里都要女人騎自己身上的?”
一句話說得杜修元面紅耳赤,重重哼了一聲,更加用力地聳動腰臀,把怨氣盡數發泄在二小姐的嬌軀上,肉棒噗嗤噗嗤在艷紅屁眼里抽插進出,莽撞的衝擊把翹臀上的絲襪都扯得緊繃透明。
抖摟完杜修元的趣事,高酋猶不過癮,扭頭看到二小姐四肢撐地雙腿分開,像條母狗似的趴在地上被杜修元干得嬌喘連連,他眼珠子一轉,左腳伸到蕭玉霜的腿胯間稍稍抬起,腳趾抵住已經濕透的褲襪襠部,靈活的腳趾隔著絲襪在陰阜軟肉上來回磨蹭,刺激得蕭玉霜陡然發出一聲嬌泣,連帶著兩處蜜穴媚肉都縮緊了。
“唔……不,不要……哈,好,好癢……嗚嗚,不要撓……哦,誰……啊,是誰,唔……杜,杜將軍,你不……不要……啊……”
痴迷著舔吻高酋肉棒的蕭玉霜忽然感覺到蜜穴口被人來回撫摸刮蹭,本來後庭被杜修元隔著絲襪肆意抽插的快感就讓她爽得如墜雲端了,眼下最敏感的蜜穴口也被男人玩弄於股掌,絲絲縷縷的騷癢感和電流般的刺激感順著玉道竄進花宮,讓她嬌軀難以自持地扭動起來,好像要躲開下方肆虐的魔爪,又好似想讓男人充分玩弄自己的粉嫩肉縫。
“不,不要撓,癢……嗚嗚,杜,杜將軍……不要欺……欺負人家……啊,不,不行,別……不要掐……陰蒂啊……”
“我,我沒有啊……嘶,我肏!好緊!”聽蕭玉霜的嬌聲討饒,杜修元一頭霧水,可沒等他說完話,就感覺身下女子的腸穴倏然縮緊到了極點,溫熱綿軟的腸肉層層疊疊地包裹上來,好像無數只小手緊緊攥住自己的肉棒,腸道深處也有一股強烈的吸吮力道仿佛無形的肉套罩住龜頭,對著馬眼猛嗦。
驀然的壓榨讓杜修元倒吸一口涼氣,他低頭看去,只見蕭玉霜打擺子似的顫抖著嬌軀,一聲聲騷媚嬌泣的呻吟不住從花信少婦的檀口溢出,杜修元目光瞥向一旁,只見高酋的臉從蕭夫人身下側出來朝自己咧嘴嘿笑。
“好你個高酋!你這小……啊……玉霜夫人……嘶……不,不行了!別,別夾……啊,太緊……來,要來了,停……停一下……哦……”
杜修元嘴里罵罵咧咧,可身體卻停不住地拼命聳動著,蕭玉霜的腸穴實在縮得太緊,尤其是屁眼處的括約肌簡直像皮筋似的勒住自己的肉棒,隨著陽具的每一次插入深深陷入腸穴里,再隨著雞巴的每一回拔出翻卷出來直到抹平上面的褶皺。
杜修元感覺二小姐的屁眼已經變成了一個啖精蝕髓的淫靡小嘴,無時無刻不在吸吮自己的陽具,企圖把兩顆陰囊里的精種全部吸吮出來,可這般緊致溫熱的榨取讓他根本舍不得停下來,只能更加用力地飛快聳動屁股,一次次把陽具盡根插入再整根拔出,感受著溫熱腸肉纏住肉棒和濕滑絲襪裹住雞巴的強烈快感。
“我……我沒有……嗚嗚,不,不要掐我……啊……不,不可……嗯,哼……輕,輕點……屁……屁眼要……要壞了……哦哦……”
蕭玉霜也被杜修元的用力抽插肏干得嬌泣連連,她感覺自己緊窄的屁眼和腸穴已經被男人粗暴地變成了肉棒的形狀,但眼下她根本沒有多余的精力思考自己的後庭雛菊能否變回原來的樣子,全部心神仿佛都因為腸穴里那根粗長肉棒的衝頂而被搗碎衝散了,只能滿面潮紅美眸蒙霧地發出一聲浪過一聲的嬌喘。
偏生這個時候,高酋還用腳趾夾住自己膨脹凸起的陰蒂來回揉捏反復扯動,雖然是隔著絲襪,但濕潤絲襪的光滑質感反倒讓肌膚間研磨地更加順滑,每當陰蒂被扯動拉長時,細密的絲襪織线就會在陰蒂柔嫩的表面壓出一條條細紋,蕭玉霜幾乎都能感覺到敏感肉芽的軟肉從絲襪縫隙間溢出來,這種強烈的快感讓她的花宮和膀胱都顫動起來,一股難以忍受的尿意逐漸萌生出來。
“不……不行了……嗚嗚,要,要尿了……”
蕭玉霜嬌泣著扭動身子,她已經顧不上舔吻高酋的肉棒,只是緊緊抓著男人的大腿,拼盡全力想要忍受住後庭和陰蒂的快感,以及那綿綿不絕不住增長的羞人尿意。
可她越是這般忍耐,下體兩處蜜穴就縮得更緊,連帶著杜修元的肉棒也被勒得幾乎生疼起來,但就是這種緊窄到極點的腸穴壓榨,讓杜修元近乎不要命地聳腰衝頂起來,他雙手摟住蕭玉霜的翹乳,像野狗交配似的把整個身體趴在二小姐的粉背上,粗長陽具從上往下深深插入玉霜的屁眼,好像發情公狗似的飛快挺動腰部,鐵杵般的陽具抽插得幾乎扯出一道道殘影,好像要用肉棒貫穿女人的屁穴似的一次次把健壯胯部重重撞在蕭玉霜的柔軟翹臀上,蕩漾出一陣陣白花花的肉浪。
越是這般奮力肏干,陽具獲得的快感就越強烈,杜修元也感覺自己的腰眼越來越熱,連腰腿都有些發酸,蕭玉霜斷斷續續的求饒聲和嬌喘聲更像是一劑劑催精媚藥,配合著不停收縮夾裹的後庭媚肉勾動著他搖搖欲墜的精關。
就在杜修元感覺即將堅持不住的時候,躺著的高酋忽然把三只腳趾隔著絲襪擠入蕭玉霜的肉縫里,同時用另外兩只腳趾夾緊陰蒂狠狠往外一扯,強烈的刺激登時讓二小姐發出一聲嬌吟,兩眼翻白地癱在地上渾身抽搐起來。
隨著嬌軀不住地顫抖,蕭玉霜的肉縫慢慢溢出淡黃色的腥臊液體,先是一滴兩滴,漸漸的越來越多。
“不……停……啊……”
最終隨著二小姐一聲羞恥嬌弱的哭泣聲,大量溫熱尿液從絲襪襠部流淌下來,瞬間就弄濕了高酋的腳掌,又順著女人的恥丘和男人的小腿淌落下來。
高潮失禁的一瞬間,蕭玉霜的嬌軀倏然繃緊,本就緊窄的蜜穴也刹那間收縮到極限,腸穴深處更是憑空深處一股強大吸力對著杜修元的龜頭猛嘬,仿佛要把男人的精種全部吸干來補充自己流失的水分。
本就瀕臨射精的杜修元猝不及防之下把整根肉棒全部頂進蕭玉霜的腸穴里,待他發覺不對勁想要拔出時,二小姐的屁眼卻好像皮筋似的緊緊勒住肉棒根部,綿綿密密的腸穴媚肉從四面八方裹上來纏住陽具不停蠕動吸吮,剛剛為自己提供快感的絲襪也成了促射利器,緊緊包裹住雞巴的每一處表皮配合著腸肉來回研磨,更有一大股溫熱腸油徑直涌流到龜頭上面。
敏感的龜頭被二小姐的溫熱腸液一燙就開始劇烈抖動起來,連帶著杜修元整個身體也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他索性不再忍耐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把全身力氣都集中在胯部往下重重一頂,好像要把兩顆睾丸都擠進女人屁眼似的拱住蕭玉霜的翹臀。
“夫人……仙,仙子……我啊……我來了,接……接好啊……”
蕭玉霜還未從高潮失禁中緩過氣來,就感覺身後的男人突然牢牢壓住自己,鼓脹到極點的陽具頂著質感光滑的絲襪插到從未觸及的深處,那腫脹粗壯的樣子讓二小姐感覺絲襪都被這根肉屌頂破了。
花信少婦柔弱的嬌軀在男人的衝撞下往前一跌,無助地趴向高酋的腿胯,隨即就感覺腸穴里的肉棒毫無規律的顫抖起來,好像要把自己的五髒六腑攪碎般劇烈震顫著,包裹其上的絲襪也反反復復研磨著每一處肉壁。
“什……不,杜將軍,我……我剛高哦哦哦……”
意識到杜修元即將射精的蕭玉霜花容失色,可她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杜修元發出一聲怒吼,緊接著她就感覺到腸穴里好像有一個小球忽然鼓起來,那是包裹著龜頭的絲襪被馬眼噴出的精漿瞬間撐大,竭盡全力想阻止精液突破最後一道防线汙染女主人的腸穴。
可早已被腸油和先走汁濕透的絲襪根本無法長久抵擋男人強烈的射精力道,下一瞬,第一股精漿就已經慢慢從絲襪縫隙溢流出來,接著肉棒又是第二次抖動,大張的馬眼里再度噴出一大股灼熱濃漿。
“燙……燙死了……”
蕭玉霜仿佛中箭天鵝伸長玉頸發出一聲嬌吟,她感到腸穴里那個鼓脹的水球在一瞬間消失了,隨即就有無數股灼熱如岩漿的細小液體噗嗤著激射進腸道深處,好像一條條小蛇在腸穴里四處亂竄。
滾燙濃稠的精液好像潮涌般漫過每一處腸穴肉壁,熨燙過每一處媚肉褶皺,更是毫不停歇的往腸胃深處涌去,猶如一條熾熱的水蛇腰貫穿自己的身子。
腸穴射精的刺激和快感讓尚在高潮中的蕭玉霜再次痙攣起來,敏感的腸穴蜜肉絲毫不肯聽從大腦的指示,不僅沒想把噴吐惡濁濃汁的肉棒擠出屁眼,反倒更加興奮地吸扯著男人的雞巴往更深處插入,同時不停蠕動著從陽具里壓榨出更多腥臭精液。
溫熱柔軟的腸肉反復蠕動著,不知疲倦地吸吮著絲襪肉棒,把絲襪上的精漿吸收干淨後就反過來用綿密絲襪裹緊龜頭,對著馬眼一個勁地猛嗦。
蒙著絲襪的紅艷屁眼好像吸奶嬰孩的小嘴般叼著杜修元的肉棒,早已被抹平褶皺的括約肌配合著男人雞巴的顫抖一次次收縮著展露出原有的雛菊紋路,片刻後,從男女性器交媾的縫隙間就慢慢溢出一滴滴微微泛著乳白色的粘稠濃汁,越來越多的白濁黏液很快把杜修元的黑毛弄得一塌糊塗,又隨著男人身體的顫動在女子凝脂般的白嫩臀肉上抹出一大灘黏糊濕痕。
源自繁衍本能的榨取讓蕭玉霜和杜修元爽得三魂七魄都快散了,一男一女氣喘吁吁地緊貼在一起,兩具赤裸肉體只能依從原始本性不受控制地一下又一下顫抖著,毫無意識地交換著彼此的體液。
蕭玉霜因為腸穴內射而高潮顫動的時候,淫水泛濫的蜜穴仍然緊緊夾著高酋的腳趾,即便是隔著薄透的絲襪襠部,屄穴蜜肉也貪婪蠕動著先把男人的腳趾往玉道深處吸扯進去。
這種另類的淫弄著實讓高酋爽快得不行,正想著是否試試把整只腳掌都塞進二小姐屄穴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叫喚自己。
“高老弟,別只顧著幫杜小子,也讓老夫爽一爽。”
高酋扭頭看向李泰,見老將軍兩眼放光地看著自己,高酋頓時心領神會。
原來李泰看到杜修元爽得渾身脫力的模樣,登時來了興趣,人老心不老的李泰忽然覺著這番肏干大小姐屁眼著實無趣了些,見高酋看過來,便又說道:“來,給玉若侄女也夾一夾,讓老夫爽上一番。”
面泛春潮的蕭玉若正痴迷舔吻著高酋的肉棒,聽聞這話疑惑地嚶嚀一聲,然後就感覺一只大腳毛躁著摩擦到自己的腿胯間,隔著絲襪就撥弄起自己的陰阜軟肉。
男人腳趾隔著絲襪摩擦恥丘的感覺讓蕭玉若羞臊之余又有些難以言說的騷癢和刺激,大小姐迷人的嬌軀隨著高酋熟稔的廝磨恥丘而輕輕晃動著,好似按捺不住男人的勾引主動用陰阜軟肉摩挲高酋的腳趾,而她緊致的腸穴也夾著李泰的陽具左右搖晃著,別樣的性愛感覺讓老將軍和大小姐都爽得直哼哼。
可沒等蕭玉若多享受一會兒這種旖旎奇異的摩擦,高酋忽然用腳趾刮蹭過她的凸起肉芽,腳趾有力的蹭動幾乎趕上屈指輕彈般打在凸起的肉芽上,包裹其上的絲襪更是因此劇烈摩擦著裸露的陰蒂,本就褪去大半的包皮一下子被刮蹭下來。
柔嫩敏感的陰蒂刹那間竄出一道電流讓蕭玉若的嬌軀倏然繃緊,大小姐嬌媚嚶嚀道:“高統領,你……啊,不要夾,嗚嗚……松開,快松開啊……”
陰蒂被兩只腳趾隔著絲襪夾住揉捏研磨的感覺讓蕭玉若如遭電擊,不同於手指的輕柔靈巧,腳趾玩弄起陰蒂來格外用力粗魯,仿佛要把小巧肉芽夾扁一般用力擠壓又繞著圈兒來回扯動,可是產生的刺激快感也遠超手指的輕柔揉捏,近乎蹂躪的玩弄讓大小姐幾乎有了失禁的衝動。
強烈的刺激一波接著一波從陰蒂直竄玉道花宮,大小姐嬌媚的呻吟瞬間變成了柔弱的嬌泣,可身子里的情欲卻因為男人的玩弄而愈發高漲,溫熱的腸穴也更加緊窄地包裹住李泰的肉棒,好像希冀著能用體內的陽具分散些許陰蒂傳來的刺激。
“嘶……果然好爽!”寶刀未老的李老將軍也被大小姐的溫熱腸穴夾得虎軀一震,忍不住哼道,“玉若侄女,你後面這張小嘴就這麼想要老夫的雞巴嗎?”
“不……不是的,啊……老,老將軍停,停一下,高……高統領……嗚嗚,不要了……”
蕭玉若嬌軀直顫地呻吟著,可任憑她如何嬌泣討饒,高酋反倒蹂躪得更加起勁,而李泰也被緊致腸穴的壓榨激起了悍勇血性,老當益壯的李老將軍奮力聳動腰胯,下體的猙獰肉棒好像舂米搗槌般次次盡根沒入,堅硬龜頭直搗黃龍地撞擊著蕭玉若緊窄溫熱的腸穴深處,好似真的在率軍衝鋒般奮不顧身地衝開層層腸肉。
激烈的交媾惹得大小姐嬌喘連連,玲瓏胴體也仿佛奔騰牡馬般隨著老將軍的抽插前後晃動,根本沒辦法好好舔吻高酋的肉棒。
被李泰和高酋同時玩弄身上最敏感的屄穴和後庭,蕭玉若除了嬌顫和喘息外絲毫沒有任何方法。
李泰那根猙獰粗長的肉棒,加上光滑濕透的絲襪,兩者緊貼在一起不斷研磨敏感嬌嫩的腸穴肉壁,光是冠狀溝的棱角和棒身上的青筋隔著絲襪刮蹭過屁眼的刺激就讓蕭玉若腸液和淫水止不住的冒出來,更不用說老將軍圓鈍堅硬的龜頭一次次重重頂撞紅艷柔軟的肉壁,又一次次扯動腸肉卷出屁眼。
“嗚嗚……慢,慢點……啊……李,李將軍,輕一……些啊,要,要壞了,玉若……玉若的屁眼……要……啊……”
溫熱柔軟的腸穴嫩肉被冠狀溝和絲襪沾黏著扯出屁眼,接觸到空氣的感覺讓大小姐幾欲瘋狂,可李泰每每會在這時候用沾滿淫水的手指隔著絲襪刮蹭鮮嫩紅艷的腸肉,劇烈而詭異的刺激感讓蕭玉若還未高潮就幾乎要失禁噴尿了。
更何況,身下還有高酋一邊夾著陰蒂蹂躪,一邊用剩下的三只腳趾反復撥動研磨大小陰唇,每當李泰抽出陽具撫摸腸肉的時候,高酋就把腳趾頭擠進屄穴隔著絲襪刮蹭肉壁,讓大小姐的前後兩穴一刻也不得休息。
“不要,嗚嗚……不要了,要,要壞了……”
被兩人肆意蹂躪的蕭玉若發出楚楚可憐的嬌泣聲,但她的嬌軀卻服從於情欲的快感,不住地收縮著腔穴媚肉榨取著體內那惱人的異物,蠕動的腸肉和顫抖的媚肉仿佛活物般吸附在絲襪上,緊緊纏黏吸吮著男人的肉棒和腳趾,阻止它們的離開,又迎合它們的插入。
“好!玉若侄女果然厲害!這屁眼比起我那好兒媳也差不了多少!”
感覺到身下女子的腸穴緊緊吸住自己的陽具,李泰興奮地大吼一聲,雙腿扎起馬步壓下腰臀狠命往大小姐的翹臀撞擊過去,勇猛的力道讓蕭玉若再也支撐不住,柔弱的嬌軀跌向高酋的腿胯,張開嬌泣的檀口正好把男人昂首挺立的陽具吞了下去。
“哦!爽!”高酋忽然感覺到自己的陽具被塞進一個溫熱綿軟的地方,層層疊疊的褶皺和綿綿密密的嫩肉從四面八方包裹上來,纏住肉棒拖拽向肉洞的更深處,強烈的快感讓他忍不住松開腳趾,雙足撐地拱起腰身,一下子把肉棒盡根插入大小姐的檀口里。
“不哦……”
倏然的深喉插入讓蕭玉若幾欲反胃,可李泰和高酋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兩人仿佛把面前的溫香軟玉當成了宣泄精漿和發泄性欲的人形肉套,毫不憐惜地聳腰抬臀,不停地把陽具頂入到極限再迅速抽拔出來。
正痴心舔著高酋陽具的蕭夫人忽然被大女兒擠開,略微愣神的夫人看到女人香汗淋漓哽咽吞吐雞巴的模樣,再看看她臀後扎著馬步奮力聳動腰部的李老將軍,如何能不知道女兒正承受著多麼激烈的肏干。
耳聽著玉若斷斷續續的嬌泣喘息,眼看著女兒變成連接一老一壯兩根雞巴的榨精肉套,蕭夫人心生憐惜之余,體內竟也涌起強烈的欲望,下身蜜穴不受控制收縮起來,惹得身後男人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喘息。
從聲音聽出身後男人頗為年輕,可媚眼如絲的蕭夫人已然顧不得這些,他看到女兒被李泰和高酋玩弄得淚眼迷蒙,禁不住嬌聲討饒道:“老將軍,高統領,你們讓……讓玉若休息……啊……”
可是未等夫人把話說完,後面的男人忽然也飛快地抽插起來,腿胯啪啪啪地把蕭夫人飽滿豐潤的雪白屁股撞出陣陣肉浪,雙手還抓住兩瓣香汗淋漓的臀瓣往中間擠壓,讓夫人本就緊窄的腸穴縮得更緊。
蕭夫人被肏得嬌吟不止,嬌軀搖晃中勉力扭過螓首看向身後,這才發覺抱著自己肥臀奮力挺腰抽插的竟然是自己的侄兒郭無常。
這個曾經在自己面前低眉順眼的晚輩,此刻正滿臉淫欲的抱著自己這個姑媽的屁股奮力聳動腰臀,把那根悖德亂倫的雞巴一次次頂入自己的屁眼里,用至親的腸穴享受性愛的快感。
想到插入自己屁眼腸穴的是侄子的雞巴,一種難以言喻的悖德刺激登時填滿了蕭夫人的身心,可饒是如此,出身傳統的她仍是無法抑制心中的羞恥,不依不饒地扭動著嬌軀想要擺脫侄兒的肏干,至少也要讓這根火熱粗長的亂倫肉棒稍微脫離腸穴,不要全部插入自己的後庭里胡攪蠻纏。
“無……無常,你,哦……輕,輕點,我……我是你姑媽……嗯哼,哦,你,你這個……悖德的……啊……唔……慢,慢點啊……”
蕭夫人這番佯嗔薄怒的訓斥反倒讓表少爺郭無常越發興奮起來,他氣喘吁吁地叫道:“姑媽,您也很爽吧?您……哦,您夾得好緊,啊……又,又夾緊我了……”
感覺到腸穴內的陽具猛然脹大一圈,蕭夫人心如鹿撞,強忍著屁眼括約肌都被撐開的快感嬌嗔道:“才……才沒有,無常你……哦,聽,聽話……不,不要插……啊,唔……你這,哦……頂到了,不,不要撞那……啊……”
“姑媽,我也是持牌人啊,我都和表妹們睡過多少回了,我……我也一直想和您……只是怕,怕您責備就沒敢……今天機會難得,您就行行好,讓我爽一回吧!”
表少爺亢奮地趴在蕭夫人香汗淋漓的玉背上,伸出舌頭舔吻著夫人的玉頸,雙腿盤在熟婦的絲襪大腿上,像條發春野狗般起落著屁股,飛速撞擊著蕭夫人磨盤大小的大屁股,感受著豐滿臀肉回彈的感覺,激動叫道:“姑媽你的屁眼好緊,好爽啊!我好喜歡你的屁穴!比表妹們的還要緊還要熱!我……我要干一輩子!”
“不……不要說了……啊,輕,輕點,姑媽不……不,受,受不了了……屁,屁眼麻……碼了,啊……無常……你啊……停,慢,慢點……哦……”
饒是已經在仙坊接客無數,可大庭廣眾之下被自己的親侄子插進屁眼肏干腸穴,也著實讓保守傳統的蕭夫人羞臊不已,可她越是這般害臊,郭無常就越是興奮,屁股起落撞擊和肉棒插入拔出的速度也陡然快了許多,陽具噗嗤進出的同時冠狀溝勾扯著絲襪和腸肉翻出卷入,帶出的腸油在熟婦的臀部和青年的胯部糊上一層薄薄的漿液。
強烈的悖德快感讓蕭夫人嬌軀都繃緊了,撐在地上的柔荑和蓮足也蜷縮起來,貝齒緊咬著紅唇發出一聲聲壓抑到極點的呻吟,可她的容忍卻換來郭無常激動的淫亂叫喚:“姑媽,你也很爽吧!快,快叫出聲讓我聽聽!”
“才……才沒有……你唔……”
羞惱交加的蕭夫人想要回頭訓斥這個亂倫的畜生,但是卻被郭無常趁機吻住檀口,螓首也被侄兒手掌摟住。
一番嗚咽無助的纏綿糾纏後,熟美姑媽終究不敵侄兒的執著,被表少爺的舌頭撬開紅唇探入檀口,香舌被卷住的一瞬間,淫靡的吸吮聲音立刻從姑媽侄子的唇縫齒間溢出來,滴滴津液從兩人的嘴角唇邊流下。
過了許久,當蕭夫人和表少爺都幾乎快喘不過氣來時,後者才戀戀不舍地松開夫人的香舌紅唇,氣喘吁吁地說道:“姑媽,我好喜歡你……從,從見你的第一眼我就……就喜歡你了!你好漂亮,我,我好想肏你,天天都想肏你!”
“姑媽,我……我們好多兄弟都想肏你……沒,沒想到我……我是第一個!姑媽,以後我天天陪你,我……我代替姑父肏你!”
沒想到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郭無常居然一邊肏干自己一邊說著肉麻兮兮的淫詞艷語,蕭夫人羞得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可偏生被侄兒壓在身上動彈不得,只能強忍著絲襪肉棒抽插腸穴的快感,嬌喘著哼道:“不,不要胡說……你這……你這畜……”
雖然心中極度羞恥,可嚴厲的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郭無常的話擊中了她心中柔弱的地方,也喚醒了長久壓抑心間的記憶。
娘家的長輩兄弟,晚輩孩童,有多少暗中覬覦過自己這位守寡艷婦的身子,蕭夫人不敢想象,可是眼下的亂倫卻讓曾經一幕幕不經意的過往涌上心頭,那些娘家人暗地里窺視自己的熾熱眼神,就仿佛一劑劑春藥浸潤進蕭夫人的嬌軀。
眸含春水地注視著這個在自己身上奮力馳騁的侄兒,看著他一臉痴迷的神情,蕭夫人緊抿的紅唇不禁顫抖起來,體內雞巴的衝頂更讓那些理智的話變成了旖旎的嬌喘。
“無,無常,姑媽都……都多大了……而啊,你輕點……而,而且……我們還……還是親……哦,不 ,不要頂那里……唔……”
“你,你已經和……表妹們……嗯,不,不要再,再為難姑媽了……你,你快下來……哦……不,不要,會,會壞掉了……”
“姑媽明明還這麼美這麼年輕!”郭無常目光火熱地注視著面前的美艷熟婦,把從林三那兒學來的情話一股腦兒全倒出來的同時,腰臀一刻也沒有停止挺動,粗長的肉棒仿佛由上及下次次盡根捅入蕭夫人的腸穴里,仿佛舂米似的狠狠搗弄熟靡姨娘的溫熱後庭。
“姑媽,我一直很喜歡你!我……我一直想去你的花樓,可……可怕你不喜,就……就只能趁現在……啊,姑媽你夾我了……你也喜歡,喜歡我是不是?哦,又,又夾了……姑媽,姑媽,我快,快來了……讓,讓我射你屄里好……好不好……”
侄兒的頻頻抽插已經讓蕭夫人心猿意馬,毫不停歇地插入和拔出帶出一股又一股粘稠腸油,把表少爺的陰毛徹底潤濕,隨著男人的聳動像毛刷般來回摩擦蕭夫人白嫩柔軟的臀肉,更撩得她意亂情迷,再聽到他那些情意滿滿的胡言亂語,蕭夫人的芳心也跟著肉棒插入的節奏一顫一顫的。
一想到這幾年來為了督促他用心科舉功課,自己對他多有訓誡,好不容易盼到侄兒金榜題名,自己也只是聊以勉勵就轉身忙碌生意。
“這幾年的確是……疏遠了無常,可是……”
心中思緒萬千,蕭夫人眼角余光瞥見郭無常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那臉上的痴態和眼底的迷戀讓她這位半老徐娘也不禁心起漣漪。
“當初玉若玉霜嫁入林家後,我就親自督促無常的學業,本以為他那時候埋首功課是因為斷了對女兒們的念想,沒想到竟是……”過往的經歷閃掠腦海,蕭夫人心緒繾綣的同時也芳心一暖,暗暗呢喃道,“無常這孩子……難怪他這般年紀還不曾考慮成家,卻是對我……是我把他耽誤了……”
思及此處,蕭夫人看向郭無常的眸光中透出一絲脈脈溫情,這刹那的風情就讓表少爺三魂七魄都險些飛了,他喘著粗氣更加興奮地聳動腰部,接續不斷的盡根插入幾乎讓蕭夫人以為侄兒的雞巴快把腸穴里的絲襪捅破了。
“無常,你……啊,你慢,嗯哼……慢點……別,別累著……哦,身子……”蕭夫人心疼侄兒這般莽撞,生怕他太過操勞傷了郭家的一脈單傳,連忙嬌喘著嚶嚀道,“你……輕點,姑媽受……受不了了……啊……”
“姑媽,我……哦,你,你的屁眼太緊了……啊……我,我好像要射了……”郭無常貪戀地吻著蕭夫人的玉頸粉背,氣喘如牛地說道,“姑媽,讓孩兒射……哦,射進去吧,姑媽給……給我生個孩子!”
“不,不要胡說……你啊……我們,不,不可以……”侄兒的話讓蕭夫人禁不住面紅耳赤,芳心里卻涌起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可她畢竟是自小浸潤三從四德的傳統婦人,眼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著實不敢回應侄兒的求歡,只能趁著與郭無常纏綿熱吻的時候輕聲細語地喘息道,“無……無常,你,我……現,現下……不,不可以……等以後……來,來姑媽的……花樓……姑,姑媽再讓……哦,讓你……啊……慢點,嗚嗚……”
感覺到雞巴抽插屁眼的速度又快了一些,蕭夫人知曉不可能這般輕易消解外甥的欲望,只得忍著嬌羞收縮腸穴媚肉,嬌喘道:“你……你先射在姑媽……屁……後庭里,以後再……再……啊……”
一聽到蕭夫人語氣放軟,郭無常激動得摟緊她的楚腰,一手撫摸著蕭夫人微有贅肉的小肚腩一手用力抓住她的一只渾圓乳球,雙腳蹬著地面借助反力近乎瘋狂地聳動起腰部,用一下重過一下的盡根插入傳遞著自己的喜悅和亢奮。
“再什麼?姑媽,我沒聽清楚!快,我……我要射了……要……要射你騷屄里!”
“無常啊……輕,輕點……嗚嗚……姑,姑媽會……會讓你……射進……射進騷屄……可,這……這時候不……不可以,啊……以,以後……再,再讓你射……嗯,嗯……啊……無常……聽話……”
“好!侄兒聽話,侄兒射姑媽的屁眼里!可……可是,哦,姑媽,你又夾我了……”表少爺氣喘如牛地說道,他一向耐力不足,今日能這般持久已經是因為提前吃了林三送給自己的壯陽藥,一想到自己用林三給的神藥肏干林三的娘子,表少爺就感覺精漿都快從陰囊涌出來了,一個瘋狂而令人血脈噴張的念頭隨著無窮欲望涌上心頭。
“姑媽!我,我要你……你給我生個孩子!”表少爺用力摟著蕭夫人的楚腰,十指揉捏著微有贅肉的肚腩,隔著絲襪肚皮感受著自己肉棒衝頂起來的突出,嘴里狂熱地念叨著,“姑媽,我要玉牌!我要和你生孩子!”
“不,不可以……”蕭夫人被侄兒的話驚得花容失色,可是換來的卻是表少爺更加瘋狂的雞巴衝頂,侄兒的雙手更是按壓著她自己的肚腹擠壓著體內肉棒撞擊的空間,索取更強烈的快感。
如此激烈的交媾實在令蕭夫人難以忍受,終於在銀牙暗咬地堅持了幾息之後,蕭夫人帶著哭腔嬌喘道:“好!嗚嗚,無,無常……不,不要肏……了,啊……姑,姑媽給……給你生孩子……嗚嗚,給你玉牌……姑,姑媽去找……找林郎……要,要玉牌……給你……生孩子……嗚嗚,不,不行了……要,要去了……啊……”
表少爺臉龐因為興奮而近乎猙獰,他不僅沒有放慢速度,反而更加不要命地聳動抽插起來,聲音顫抖地嘶吼道:“姑……姑媽!侄兒,侄兒也……也要來了……我們一起……一起……我,我要讓你高潮……”
蕭夫人沒想到略微松口卻換來外甥更加肆意的抽插,她心神一蕩整個人也隨著跌向高酋的下體,卻被眼疾手快的高酋一把按在自己的睾丸上,只聽他嬉笑道:“夫人你也想幫高某快活嗎?”
“嗚嗚……”渾身無力的蕭夫人剛要開口,就感覺嘴里多了兩個表面皺巴的圓鼓肉球,卻是高酋挺起腰臀把睾丸塞進了自己嘴里,濃密的雄性氣息從鼻孔鑽入直衝大腦,熏得蕭夫人媚眼迷離。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就感覺到一只大手撫摸上自己的陰阜軟肉,男人的手指在恥丘間撩撥幾下就准確找到自己的肉芽,隔著絲襪用力掐住毫不留情地揉搓扯動起來。
“不要啊……”
梨花帶雨的蕭夫人嬌吟一聲想要扭身躲開,卻感覺背上一重,竟是外甥郭無常再一次雙腳離地整個人趴到她自己的肥臀上面,不要命似的拱起腰身用力聳動肏干起來。
表少爺的莽撞抽插無意間讓蕭夫人徹底落入高酋的魔爪之中,敏感陰蒂被玩弄刮扯的快感刺激得蕭夫人愈發收縮腔穴蜜肉,一種熟悉的酸脹騷癢感在她體內迅速萌生積聚,高潮在即的美艷熟婦那溫熱緊窄的腸穴也倏然縮緊,有如活物的媚肉從四面八方緊緊纏裹上來,夾得郭無常再也無力閉住精關,大吼一聲仿佛八爪魚般抱住蕭夫人的嬌軀,隨即就開始用力顫抖起來。
一股股灼熱濃漿有如潰壩洪水般涌向腸道深處,漫流而過的每一處肉壁都竄出一道道令人難以忍受的快感電流,被灼熱精漿燙到腸穴肉壁的蕭夫人被迫發出一聲勾魂攝魄的嬌吟,眼下的她只能痴迷地舔吻著高酋的陰囊希冀著能分散一絲注意力,讓高潮的衝擊不至於使自己失去理智。
可是腸穴內部那根粗長的肉棒還在不時抖動著,高酋也毫不憐惜地放肆玩弄著她的陰蒂和屄穴肉壁,絲襪肉棒的抖動射精和絲襪手指的摳挖揉捏,匯聚成一股強烈的快感浪潮衝擊著蕭夫人的心防。
無奈之下,蕭夫人只能主動收縮蠕動腸穴媚肉,竭盡全力吸吮壓榨外甥插入自己體內的肉棒,希冀著早點榨干郭無常的精液,讓他快些從自己的身子里出去。
感覺到美艷熟婦的屁眼好像小嘴般嗦緊自己的雞巴一個勁猛吸,表少爺爽得眼睛都快翻白,射精的衝動和快感仿佛永遠也無法消退,直到身體都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他才悶哼一聲癱軟下來,可是整根沒入蕭夫人屁眼的肉棒依然保持著原先的粗長和硬挺,隨著最後幾下抖動噴出一大股溫熱液體。
“無常你……唔……”
感覺到腸穴里的異樣,蕭夫人先是一愣,隨即意識到外甥竟然控制不住在自己體內撒尿了!
“不要!無常快……哦,拔出來……不,嗚嗚……高統領你啊……”
蕭夫人話未說完,高酋忽然一手扯起陰蒂,一手五指並攏隔著絲襪捅進蕭夫人的濕潤屄穴里,同時雙腿也彎曲纏住夫人和大小姐的玉頸,讓母女二人深深吞吃下自己的肉棒和睾丸。
配合著李老將軍盡根插入後的洶涌噴射,瀕臨射精的高酋也終於暢快地在蕭夫人和大小姐的口活服侍下射出一股股白濁濃漿,而兩位仙子也在三個男人前後夾擊的射精衝擊下兩眼翻白香唇流涎地昏厥過去。
當郭無常顫抖著在蕭夫人的屁眼腸穴里射出最後一滴精種後,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地從姑媽光滑婀娜的胴體上滑下來躺在地上,喘息了好一會兒後,他才兩腳發軟的站起來,看著蕭夫人那被自己雞巴撐成一個紅艷肉洞的屁眼,表少爺心里別提有多麼激動了。
“姑媽,我以後再去花樓找你,玉牌的事就拜托了,我的好姑媽。”
戀戀不舍地在蕭夫人耳邊低語一聲,表少爺忍不住沾滿淫液的肥美大屁股上吻了一下,這才不好意思地朝身後的徐渭笑著點點頭,腳步虛浮地走開了。
聽到侄兒臨走前的低語,香腮染霞的蕭夫人無力地嚶嚀一聲,想要開口說話卻被女兒蕭玉若嘔出的精液噴濺到口鼻,嗆得她嬌聲咳嗽起來,那無助柔弱的聲音卻是將魂游物外的徐渭喚了回來。
方才徐渭面紅耳赤地站在蕭夫人和郭無常身後,看著熟女和青壯赤身露體地做著悖德淫亂的勾當,此時才恍然看到郭無常已經不見蹤影,唯有蕭夫人那沾滿白濁黏液的赤裸嬌軀明晃晃地趴伏在自己面前,隨著嬌喘聲微微顫動著。
徐渭的視线從蕭夫人沾滿乳白色精漿俏臉游移而下,順著烏亮青絲滑過玉頸香肩,漫過汗珠密布的粉背纖腰,最終落在那仍被濕透絲襪包裹著的肥美翹臀上。
蕭夫人那包裹在深膚色絲襪里面又大又圓、又白又軟的大屁股,就好像兩個吹彈可破的肉球般,無須撞擊就隨著嬌軀的顫動在男人的眼前晃起點點肉浪。
更令徐渭渾身血液下涌的是,那磨盤大的肥美肉臀中間,深邃誘人的臀溝之上,一個足足比銅錢還要大上許多的淫靡肉洞赫然在目,而那已經被淫水和精液徹底潤濕的絲襪仍是頑固地粘黏在女子的肌膚上,哪怕上腸穴里紅艷艷的肉洞已經因為肉棒的連番抽插而翻卷出來,絲襪仍然像被塗了漿糊的貼紙似的,緊緊黏在殷紅鮮嫩的腸穴肉壁上,讓蕭夫人的後庭屁眼看上去就像一朵隔著霧氣悄然綻放的芬芳雛菊。
然而如果只是這樣還不足以讓徐渭這樣老成持重的大人物血脈噴張,老人兩眼瞪圓地緊盯著蕭夫人後庭中心的那團絲襪,只見裹住屁眼的深肉色絲襪里面,竟然兜著一大坨乳白色的精液,而那好像離水魚兒的小嘴般時而開合的屁眼,還伴著夫人因為咳嗽而輕顫的律動,隔三差五地吐出一大股冒著熱氣的腥臭精液,被織线縝密的絲襪全部都在臀溝里面。
那精液實在太過粘稠,就好像在絲襪襠部里塞入一個奶白色的小水球,除了一小部分從絲襪縫隙里溢流出來,更多的精液則是匯聚成一大坨漿糊狀的粘液,順著臀溝慢慢流向蕭夫人的陰阜軟肉,好像執拗地想要涌入女人神秘的蜜穴洞口里,汙濁侵染里面的粉嫩蜜肉。
徐渭看著蕭夫人的恥丘緊緊閉合著,和絲襪密不可分地貼合在一起,飽滿的陰阜軟肉好似忌憚即將到來的精液般微微顫動著,宛如一线天的肉縫中間偶爾可見淡褐色的陰唇悄然露出,猶有點滴晶瑩淫水潤亮其上,看上去殊為迷人。
可是隨著蕭夫人屁眼里流出的精液越來越多,臀溝里乳白色的漿糊團距離恥丘也越來越近,眼看著白濁黏液已經漫過會陰即將染上肉縫,徐渭忽然走過去雙手抓住蕭夫人飽滿肥美的兩瓣臀肉,輕輕將它們掰開,隨即用陽具勃起硬挺的陽具抵在蕭夫人的會陰部位,用圓鈍堅硬的龜頭隔著絲襪刮蹭臀溝里的精液,將它們慢慢趕向掰開的臀溝中間那朵盛開的殷紅雛菊。
感覺到自己的臀瓣被人抓住掰開,稍稍緩過勁來的蕭夫人羞澀地扭頭看向身後,卻見道貌岸然的徐丞相兩眼發紅地緊盯著自己的屁股,霎時間羞恥感再度涌上蕭夫人的心頭,她扭動著嬌軀想要避開徐渭的目光,可晃動的翹臀卻讓臀溝里的精液更加迅速地流入屁眼,略帶著一絲溫熱的精漿漫過敏感的括約肌和腸穴肉壁,酥麻熱乎的感覺讓蕭夫人禁不住呻吟出聲。
徐渭眼睜睜看著那微微開合的紅艷屁眼像張小嘴般不停吞噬著濃稠白濁的精液,再看看蕭夫人那柔軟的楚腰和被絲襪松緊帶勒得微有贅肉的小腹,忍不住咋舌道:“蕭夫人,你這是……舍不得這些精液,急著想要用後庭喝掉嗎?你看你的肚子都快喝飽了。”
沒想到堂堂當朝宰相也會說出這般荒淫的話來,蕭夫人臉蛋紅得像熟透的山柿子,情不自禁地橫了他一眼道:“徐大人,你……你也……不正……經,哦,不要……讓,讓我休息一下……”
徐渭嘿嘿一笑,無視蕭夫人的討饒,雙手抓著兩瓣臀肉像捏面團似的揉起來,一邊欣賞著絲襪肥臀在自己手中指縫變換形狀的香艷場景,一邊感受著臀肉溢出指縫絲襪摩擦掌心的爽感,舒暢道:“蕭夫人,老夫傾慕你好久了。”
接連被陶東成和郭無常兩個青壯男子肏干屁眼還灌入精漿,還被高酋掐著陰蒂玩弄蜜穴搞得泄身失禁,此時的蕭夫人已經沒有多少力氣抵抗徐渭的玩弄,只能柔弱無力地趴伏在地上,像青樓里諂媚恩客的妓女般主動翹起肥美飽滿的白嫩肉臀,楚楚可憐地膩聲道:“徐大人……還請憐惜……妾身……”
徐渭聞言一笑,老邁清瘦的身體慢慢爬上蕭夫人的婀娜胴體,干癟的胸膛貼著美婦細膩的粉背,吻著她的耳垂輕聲道:“夫人可是連先皇都得不到的女人,徐渭自然會以禮相待。”
聽到丞相大人提及陳年往事,蕭夫人臉蛋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忸怩著輕啐出聲,卻感覺到一個火熱圓鈍的東西已經抵住了自己柔弱的後庭菊口,原本被扯出腸穴的絲襪被那圓球狀的東西再度擠壓著貼住敏感的腸穴媚肉,光滑織线摩擦肉壁生出的淡淡癢麻感再度沿著肉壁直竄腦海。
“丞相大人……”蕭夫人聲音輕柔婉約,語氣中的顫動隨著絲襪被擠壓著逐漸頂入腸穴而愈發明顯。
徐渭的呼吸也漸漸粗重起來,看著自己的龜頭慢慢消失在絲襪屁眼里,就好像被一張蒙著薄紗的小嘴緩緩吞吃進去,個中旖旎淫靡饒是他滿腹經綸也難以言說一二。
“夫人,我來了。”
似乎是忍受不住這種徐徐插入的香艷廝磨,也仿佛是經年累月的傾慕之心已然化成強烈的占有欲望,徐渭低吼了一聲,清瘦干癟的腰臀用力往前一頂,大半截陽具在精液和腸油的潤滑下順暢擠開溫軟的腸肉,撲哧一聲盡根沒入蕭夫人的絲襪腸穴。
徐渭長滿黑色陰毛的胯部重重撞擊在夫人彈性十足的肥美翹臀上,撞擊出的肉浪濺起點點香汗和滴滴精漿,而蕭夫人紅艷的屁眼周圍立刻溢出一圈淫靡的白濁圓環,陶東成和表少爺射進去的濃稠精漿就在腸肉收縮和陽具頂入的雙重作用下,輕易溢流出來,黏糊在老人和熟婦的臀部和胯部,連同那蜷曲的黑色陰毛也被黏在濕漉的絲襪臀肉上,整個白花花的水蜜桃臀就好像被什麼惡濁黑色根須逐漸侵染了。
“啊……”
“嗯……”
柔弱的呻吟和蒼老的嘆息同時響起,徐渭百感交集地摟抱著蕭夫人的豐腴胴體,雙目緊閉地感受著腸穴媚肉層層疊疊地纏繞住自己的陽具,綿密腸肉好似活物般蠕動著,隔著絲襪的性器交媾讓本就淫靡的肛交平添一種無法形容的刺激感,特別是裹著絲襪的冠狀溝被糊滿精液的腸肉裹住摩擦時,哪怕曾是風流才子的徐渭也生出少年時虛度人生的失落感。
“林兄弟的玩法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徐渭心中默默感嘆,略顯干瘦的身體稍稍往後縮了縮,帶動肉棒稍稍拔出緊致腸穴後,再度往前一頂。
“嗯……嗯……嗯……”
徐渭的撞擊讓蕭夫人接連不斷地發出柔媚嚶嚀,好在剛才陶東成和侄兒郭無常的肏干已經把她的後庭玉道徹底撐圓,此時容納徐渭的肉棒倒是游刃有余,只是一想到自己與前夫的同僚在眾目睽睽之下交媾淫亂,保守傳統的蕭夫人心里就涌起揮之不去的羞恥感,暗暗收縮後庭玉道裹緊徐渭的肉棒,希冀著早點榨出他的精漿,擺脫這種尷尬境地。
只是如此一來,隨著肉棒塞入腸穴的絲襪也充分研磨著彼此的性器,本就因為連翻交媾而殊為敏感的腸穴肉壁被絲質感十足的絲襪反復摩挲,酥酥麻麻的快感刺激不斷躥升,就好像無數蟻蟲爬滿腸穴肉壁,又隨著男人陽具的鞭撻下輕輕啃咬褶皺和肉粒。
“夫人……你,你又夾緊了……”徐渭氣喘吁吁地哼道。
“我……”蕭夫人也感覺到腸穴里的異樣感覺,交媾的快感竟是愈發濃烈起來,她嘗試著放松後庭,可是徐渭卻雙手握住她的翹臀把兩瓣臀肉用力擠壓在一起,讓蕭夫人的腸穴縮得更緊更窄。
“大人,不,不要這樣……啊……”
身後男人的動作讓蕭夫人芳心劇顫,可是欲火焚身的徐渭卻不依不饒地繼續玩弄兩團白花花的臀肉,老邁地腰身也近乎瘋狂地聳動起來,蕭夫人幾番想要找回主動權,可好不容易積攢的些許氣力都被肉棒的盡根衝頂撞得煙消雲散。
咬著唇瓣忍耐住十幾次衝擊之後,蕭夫人終於嬌泣著癱軟在地上,可是豐滿的大屁股卻被亢奮的徐渭抬起摟在懷中,肥美柔軟的臀肉緊緊抵在老人的胯部,隨著老人的聳動蕩漾起一陣陣淫靡肉浪,直到那清瘦的身軀緊緊貼在珠圓玉潤的胴體上,男女間的顫動才逐漸趨於平緩,而蕭夫人下身的紅艷屁眼正因為肉棒的反復抖動而微微開合著,好似在努力吞咽著什麼粘稠的液體,只是這樣香艷的畫面,卻被徐渭那一對時而放松時而收縮的皺巴巴的卵袋擋住了。
等林三和蘇卿憐更衣回到戲台的時候,蕭家母女三人已經被幾乎所有持牌人都肏了一遍後庭腸穴,而那些不好此道的賓客們也興致勃勃地享用了三位仙子的嬌唇檀口或是柔荑絲足,唯獨那明明淫水泛濫的濕漉屄穴,持牌人們雖然覬覦已久但也只是淫弄幾番,並沒有誰插入其中肏干泄欲,倒是全都遵守了林大人立下的規矩。
看著被陶東成、侯躍白和董大叔重新抱上戲台的母女三人,林三心中百感交集,憐惜、感動、羞恥、興奮等諸多情緒交織充盈著他的身心,他看著渾身沾滿黏液的愛妻被男人們以趴臥的姿勢放在台面上,陶東成他們還故意將三位仙子擺成肉臀翹起兩腿分開的母狗姿勢,讓蕭家母女的淫靡下體完全展露在台下的賓客們面前。
母女三人的身上沾染了許多乳白色的腥臭濁液,好像塗了一層厚厚的油脂,散發出濃烈的石楠花味道,就好像是用精漿擦拭過的美人雕像。
三女的螓首和青絲上滿是稍顯凝固的精塊,烏亮秀發被精液黏在嬌軀上再也不復方才飄逸的風采,玉頸和粉背上也零散分部著一些淡黃色精斑,尚未凝固的精液緩緩從上面流淌下來,順著白花花的大奶子和圓潤的大腿滑落到台面上,而在她們的藕臂香腋下露出的白皙乳肉上,依稀留著淡淡的吻痕和手印,甚至還有幾處雞巴摩擦後留下的淺淺紅痕,顯然母女三人的雪白奶子也成了男人們發泄性欲的絕妙用具,只是不知此時那誘人乳溝中游蕩著多少精蟲。
雖是被諸多持牌人肆意玩弄了一番,可包裹著女子豐腴下身的絲襪竟然仍是完好無損,只是彈性極佳的連褲襪並不能抵擋住那些精蟲上腦的男人們,母女三人緊致的肉縫已經被乳白色的濃稠黏液覆蓋著,腥臭的白濁色已經徹底掩蓋住恥丘的粉嫩,唯有備受蹂躪的陰阜軟肉隨著嬌軀的顫動,時而在精漿滑落的間隙露出些許紅嫩,而屄穴上面那原本小巧的後庭雛菊已然被完全撐開,變成了一個暫時無法閉合的圓洞。
哪怕是在勾欄妓院的娼妓身上,林三也沒見過被撐得這般巨大的淫靡肉洞,而那居然是母女三人緊致得塞不進一根手指的屁眼。
默默抿了抿嘴唇,林三走到母女三人身邊,心疼又興奮地撫摸著她們的絲襪翹臀,溫柔地將覆蓋愛妻臀肉的精漿盡數搔刮下來,看著糊滿掌心的腥臭黏液,再看著那三朵宛如綻放菊花般被外人肉棒撐開的淫靡後庭,剛剛才被蘇卿憐消解的性欲再度如燎原野火般在他心里蔓延開來。
“壞人……唔,人家……屁股好麻……嗚嗚……”感覺到熟悉的手掌和溫柔的撫摸,嬌弱無力的蕭玉霜悠悠轉醒,靈動的美眸中透著濃濃的疲倦和高潮後的慵懶,“是不是……被玩壞了……林三,你……會不會嫌棄人家?”
“不會。”
林三溫柔地摸了摸蕭玉霜那吹彈可破的臉蛋,替妻子把嘴角的精漿抹掉,“我最喜歡看二小姐的小菊花被撐開了,好美,好想這時候就插進去接著肏你。”
“壞人……不要……人家想,想休息了……”蕭玉霜柔弱囈語著,可敏感的屁眼括約肌卻不由自主地顫動起來,想要迎接心愛之人的臨幸。
“好,那二小姐你先休息,晚上相公再陪你……好好陪你。”
林三溫柔說著,寬厚的手掌輕輕撫摸著蕭玉霜那因為絲襪陷入而被勒緊的屁眼括約肌,壞笑道:“相公待會兒就幫你把它變小。”
“壞人……唔,好癢……”癢癢麻麻的感覺讓蕭玉霜輕輕扭著嬌軀,可方才的淫亂實在消耗她太多氣力,只是忸怩幾下就無力癱軟下去,任由林三輕薄。
知曉二小姐累了,林三也不再過多刺激她,轉而看向大小姐和蕭夫人,只見母女二人還保持著高潮時失神的表情,大小姐的後庭也像玉霜那般被撐開得足以塞入一顆雞蛋,而當林三的目光落在夫人肥美飽滿的肉臀上時,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圓,連嘴巴都下意識張大了。
如果說蕭玉若和蕭玉霜的屁眼已經在慢慢閉合復原,那蕭夫人的後庭則完全保持著被撐圓洞開的狀態,看著那幾乎有自己拳頭大小的紅艷後庭,林三都懷疑夫人的屁眼是否還能恢復如初。
“這……難道是被雙龍入菊了嗎?”林三知曉持牌人里有不少喜好玩弄女子後庭腸穴的男人,其中不乏諸如突厥左王巴德魯和右王圖索佐這般陽具恐怖之人,更有甚者還喜歡一同插入其中抽插肏干,那種多只陽具插入後庭的淫亂玩法,的確可能把女子緊致的屁眼弄成這般大小。
眼看著夫人的屁眼被玩弄成這般模樣,他不禁幻想著到底有多少男人一起進入了自己愛妻的腸穴?
只見夫人兩瓣肥美臀肉中間的深邃臀溝幾乎都快因為擴肛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碩大的糊滿白漿的軟嫩肉洞,圓洞的周圍是軟嫩豐腴的白皙臀肉,再往里就是紅艷艷的腸道嫩肉,原本是一圈褶皺的括約肌已經因為激烈的抽插交媾被扯入了腸穴里面,光滑而富有彈性的絲襪沿著被撐圓凹陷進去的屁眼括約肌深深的擠入腸穴之內。
從夫人大開的屁眼看進去,完全可以把腸穴里的每一處細節盡收眼底,雖然光滑的絲襪緊緊粘合在腸穴肉壁上面,但連番的激烈交媾讓彈性極佳的絲襪完美貼合著肉壁上的每一道起伏和每一圈褶皺,幾乎印出了肉壁上褶皺與肉芽的完整模樣,隔著絲襪欣賞美艷婦人的腸穴美景,竟然有種異樣的朦朧美感。
只不過,在淫靡的肉壁和光滑的絲襪之上,蕭夫人的腸穴里已經糊滿了白濁腥臭的黏糊濃漿,粘稠如漿糊的體液仿佛附骨之疽黏在腸穴肉壁上面,正像一條條肥厚粗大的白色黏蟲緩緩沿著微顫的肉壁滑落下去,最終匯聚成一大股腥臭濃漿,淤積在腸穴的最低處,在紅艷蜜肉的蠕動下緩緩流向腸穴更深處。
“林……郎,唔……林三……不……要看……我……”
似乎感覺到夫君的視线,骨酥體軟的蕭夫人勉力想要伸手遮住自己淫靡的下體,卻被林三溫柔握住柔荑,輕輕撫摸道:“夫人,君怡,你好美啊。”
夫君的綿綿情話讓蕭夫人芳心微顫之余卻愈發覺著羞怯,可林三的手卻已經撫摸上她的豐腴翹臀,讓她禁不住繃緊了嬌軀,連帶著被撐圓的腸穴也倏然收縮了一下,綻放的屁眼肉眼可見地縮小了一些,原本流向腸道深處的精漿竟是被縮緊的蜜肉擠壓著涌向後庭菊口,粘稠如漿糊的白濁精液就稍稍流出屁眼括約肌,淫靡地掛在絲襪臀肉上面。
林三正看著眼前柔軟紅嫩的腸穴媚肉發呆,忽然聽到台下傳來陶東成的聲音:“林大人,不知道三位仙子的絲襪是不是破了啊?”
這話一出,在場的持牌人俱是淫笑起來,不少人跟著起哄道:“是啊,林大人,讓大家看看這新款絲襪是不是真如仙子們介紹的那麼好。”
三位仙子聽到這話俱是羞臊地嚶嚀起來,潮紅玉顏上滿是難忍嬌羞的神色,看向林三的眼神中也充滿了楚楚可憐的動人情愫,顯然是不想再這般被外人淫弄。
看到愛妻們的神情,林三心中不覺有些為難,雖然知道陶東成是有意玩弄自己和蕭家母女,但他心里還是忍不住涌起一股興奮,只是三位愛妻這般討饒,林三也著實不忍心再讓她們色相娛人。
蘇卿憐見狀連忙出聲提醒道:“林……大人,不如讓陶公子幾人上來即可?”
聽到蘇大家的話,蕭夫人她們雖是羞澀,倒也不再嚶嚀,林三這才轉身看向台下的賓客,笑問道:“既然諸位貴客有意願,小的自然遵從,只是戲台大小有限,無法讓大家一同欣賞,不如就陶公子三人上來,如何?”
台下眾人頓時一臉失落,不乏還有唉聲嘆氣的聲音,這時候侯躍白突然開口道:“不如就請林大人為大家檢驗一二,我等在台下看著就好。”
這話一出,眾人先是一愣,接著又聽侯躍白繼續道:“請林大人……呵呵,還請你把手伸進三位仙子的後庭玉道,將里面的絲襪拉扯出來,讓我們看看是否完好,這樣便可以了。”
聽到這里,大家這才回過味來,一想到讓母女三人的正牌夫君當眾從自家娘子的屁眼腸穴里扯出沾滿眾人精液的絲襪,那荒淫旖旎的畫面頓時讓眾人渾身燥熱起來,紛紛叫嚷著好主意。
林三見狀也不好推辭,再者這般也能避免夫人她們再被其他男人淫弄褻玩,便也陪著笑臉點頭答應,溫柔地看了看三位愛妻,見她們不再忸怩,林三便走到秀額溢汗的二小姐身邊,朝玉霜遞去一個放心的眼神後就緩緩蹲下,側過身子讓二小姐淫靡的絲襪肉臀完全展露在眾人面前,這才說道:“小的這就先替諸位貴客檢查一下蘭花仙子的絲襪。”
說著,林三兩個指頭捏住黏在玉霜後庭括約肌上的絲襪,輕輕捻起一個小褶皺,扯著它慢慢往外拉。
“嗯……”被男人們玩弄得意亂情迷的二小姐感覺到下身的異樣,只覺著腸穴里好像有一層薄薄的黏膜慢慢往屁眼滑動,一路刮蹭著淤積在腸穴和黏糊在肉壁上的精漿往後庭菊口匯聚,很快就淤積成了一大股溫熱濃漿,被都在那薄薄的絲襪里慢慢滑動。
這種好似排泄般的詭異刺激感讓玉霜感到殊為羞恥,可偏生卻有種難以言喻的另類快感,好像三魂七魄都會隨著這股被兜在絲襪里涌過腸穴肉壁的白濁漿糊泄出身子了。
“林三……唔,壞人……”
雖是已經因為連番的激烈交媾和強烈高潮而骨酥體軟,但絲襪和精漿脫離腸穴的異樣快感依然撩撥得二小姐情欲漸起,嬌唇輕顫中發出的聲聲嚶嚀不僅讓林三心猿意馬,就連離得近些的持牌人們也聽得渾身燥熱,恨不得衝上去以身代之。
眾人目不轉睛地盯著蘭花仙子那可愛挺翹的絲襪美臀,看著因為糊滿白濁而看不出顏色的濕漉絲襪從那銅錢大小的後庭菊口里慢慢拉扯出來,隨著絲襪脫離腸穴,一股股白濁黏液也隨之汩汩流出,混雜著腸油的精液呈現一種旖旎的水潤光澤,仿佛涓涓細流般涌出屁眼,順著臀溝和絲襪的間隙漫過會陰部位,流向下方微微顫動的粉嫩肉縫。
帶著余溫的精液流淌到陰阜軟肉的感覺讓蕭玉霜禁不住嬌軀輕顫,源自女子內心的羞臊和本能的反應讓她的屄穴和屁眼隨之顫動起來,反倒讓腸穴稍稍夾緊了絲襪。
略微的阻滯感讓林三不得不稍稍用些力氣,這麼一來黏滿精漿的絲襪難免更刺激地刮蹭過花信少婦的腸穴肉壁,摩擦的快感讓蕭玉霜的嬌吟聲和顫動更加明顯,也讓屁眼夾得更緊,而敏感飢渴的恥丘則不由自主地微微開合著,仿佛一張飢渴許久的小嘴不住吞咽著流過的精漿,不願放棄著盈滿精蟲的腥臭白濁。
“唔……哼,壞人……好,好癢……”二小姐的聲音尤為甜膩軟糯,還透著一絲高潮後的慵懶,好像貓咪爪子般輕輕撓著男人的心,讓林三不禁想象著方才她究竟被男人們怎麼淫玩肏干成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
“二小姐你放輕松,小的幫你把絲襪扯出來就不癢了。”
林三心頭火熱地說道。
他能明顯感覺到玉霜的腸穴在不自覺地縮緊,屁眼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收縮著,似乎想要咬緊絲襪,也不知是舍不得這種被絲襪塞住後庭的淫靡感覺,還是舍不得被精漿灌滿腸穴的溫熱與充實。
心里頭越是這麼想象著,林三手上扯動絲襪的力氣就越發大了一些,速度也加快許多,終於在玉霜一聲膩人的嬌吟聲和一聲令仙子羞臊不已讓男人心跳加速的噗嗤聲中,被塞入後庭腸穴的絲襪襠部終於被全部拽了出來,隨著絲襪一起出來的還有一大股泛著熱氣的腥臭濃漿,這些白濁黏液緊跟著絲襪脫離屁眼括約肌的一瞬間,被抽搐著收縮的後庭腸穴倏然噴了出來,在空中滑出一條乳白色的淫靡弧线,噗嗤噗嗤地濺落在仙子身後的台面上,留下一灘腥臊水漬。
絲襪脫離屁眼的瞬間,蕭玉霜也迎來了又一次性欲高潮,蘭花仙子的嬌軀宛如觸電般輕顫著,隨即雙腿一軟整個身子癱軟趴伏在戲台上,從被絲襪緊貼包裹著的陰阜軟肉間不住流出一股股溫熱淫水,很快就像失禁般涌出一灘透明水流,匯入不遠處的精液灘中。
透明淫水和白濁精漿先是涇渭分明,然後慢慢混合在一起,整個過程讓林三倍覺興奮,有種看著自家娘子被男人玷汙的刺激快感。
收攝住激動的情緒,林三依舊捻著手里的絲襪襠部,將它拉得更長些讓台下的賓客們看得仔細。
“各位貴客請看,蘭花仙子所穿的這雙絲襪依然完好如初。”
林三一手拉長絲襪襠部,一手抹掉上面附著的粘稠體液,讓完好的襠部展露在眾人面前。
台下持牌人瞪大眼睛看著從仙子翹臀上扯起拉長的絲襪,果然見滿是白濁的襠部雖然稍顯松弛了些,但依然完好無損,甚至於當林三松開手指的時候,仍然保有些許彈性的絲襪啪的一聲彈回了蕭玉霜的翹臀之上,那輕微的聲響宛如一只小兔撞在男人們的心頭,讓他們的陽具再度有了些許反應。
一想到蘭花仙子經歷了多少男人的陽具奮力抽插後庭腸穴,而這雙絲襪竟然還能完好如初且保持彈性,一眾賓客驚訝之余也頗為心動,許多人更是頭一回生出了為家中妻妾置辦衣飾的念頭,而商界出身的陶東成等人顯然看出了里面的商機,紛紛盤算著過後一定要找蕭家母女談筆大生意,另外也可以在商榷之余再與某位仙子進一步體驗一番新款絲襪的妙處。
林三將眾人的神情變化一一看在眼里,臉上卻是沒有絲毫表現,只是依舊陪笑道:“各位貴客,小的再為大家展示一下茉莉仙子的絲襪。”
說罷,他蹲在大小姐蕭玉若的身邊,對渾身酥軟的愛妻輕聲道:“大小姐,我要扯你身上的絲襪咯,你的屁眼可不要夾喔,不然又要噴水了。”
聽到夫君這時候還有空笑話自己,大小姐又羞又惱,可是卻毫無力氣與這個壞胚子計較,只能羞憤交加地瞪著,柔弱道:“你……你這壞人……盡是……欺負……人家……啊……”
蕭玉若話未說完,就感覺到一只大手撫摸上自己的屁股,隨即被精漿黏在臀瓣上的絲襪就被捏著扯起,連帶著深深塞入腸穴的絲襪也被扯動,織线縝密的光滑絲襪立刻摩擦刮蹭著敏感的肉壁,圈圈褶皺和粒粒肉芽都被充分觸及摩挲,絲絲縷縷的刺激感仿佛有無數蟻蟲在腸穴里爬動。
“不……嗯哼……停,停一下……林,啊,林三……”
大小姐嬌喘著嚶嚀道,她的腸穴敏感度遠比妹妹玉霜要高,受到的刺激也更加強烈,電流般涌上大腦的快感讓她本能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收縮起屁眼,被撐圓的括約肌勉力縮小起來緊緊夾住逐漸脫離腸穴的絲襪。
饒是在精液的潤滑和林三的扯動下,塞入腸穴的絲襪還是被大小姐的後庭菊口緊緊夾住,看著微微紅腫卻已恢復如初的窄小屁眼好像小嘴般嗦住絲襪,林三和台下眾人的心情更加興奮起來。
又是陶東成當先開口道:“玉若妹子,你若是不松開屁眼,我們如何能看清楚你的絲襪是否完好呢?”
“不……不要……”蕭玉若萬分羞臊地嚶嚀道,“你……你們不要……欺負我……”
“大小姐這般拒不配合,蕭家的新款絲襪怕是推廣不了呢。”
商界的幾個前輩同樣一臉壞笑地囁嚅道。
聽到這話的蕭玉若嬌軀一顫,咬著紅唇無奈地嬌泣一聲,終是不再夾緊屁眼,可當林三再度抽動絲襪,那黏糊精漿和光滑絲襪脫離腸穴的刺激感還是讓她禁不住嬌軀繃緊,幾欲高潮的異樣排泄快感讓她不安地扭動翹臀,嬌喘著向林三討饒不要欺負她的後庭。
林三見狀笑道:“大小姐,你放松,放松就不會這麼刺激了……大不了,嘿嘿,大不了就再高潮一下嘛,很舒服的。”
“不……不要……嗚嗚,林三,你,你不要啊……”感覺到林三又在扯動絲襪,蕭玉若嬌吟一聲用盡全力收縮腸穴,緊緊夾住絲襪不肯松開。
看到茉莉仙子怎麼都不肯松開屁眼,台下的侯躍白等人忍不住嘿笑道:“林大人,不如就請你把手指插入仙子的屁眼,把絲襪勾出來吧。”
“對啊!塞進去!塞進去!”
“把手指塞進去摳!茉莉仙子的屁穴最敏感!摳一下她就受不了了!”
“摳一下怎麼夠?把她摳高潮吧,看她還敢不敢夾著絲襪不讓大伙看看!哈哈哈。”
眾人的淫詞浪語讓蕭玉若心如鹿撞,她柔弱無助地看向林三,卻見夫君的嘴角也掀起一絲曖昧笑意,臉上的神色尤為興奮,然後她就感覺到一個指頭抵住自己敏感紅腫的後庭菊口。
“不!不要,林三……啊,哦……不,嗯……進,來了……”
大小姐柔弱無助而又魅人心神的呻吟聲讓林三忽然有些於心不忍,但是台下眾人見他動作停滯,紛紛起哄起來,而商界的持牌人更是故作深意地貶低起絲襪,言外之意無外乎是以新款絲襪的銷路逼迫蕭玉若屈從。
聞聽得台下的竊竊私語,蕭玉若美眸中閃過一絲無奈和感傷,幽怨而羞恥地看了林三一眼後,大小姐終於抬起柔荑,主動掰開兩瓣絲襪臀肉,垂著幾滴精漿的嬌唇微顫著說道:“林……林郎,把……手指……伸進來吧。”
“好!我會快點。”
林三連忙應道,手指慢慢擠開柔軟緊致的屁眼括約肌,探入溫熱濕滑的絲襪腸穴中,指尖按壓著絲襪抵在腸穴肉壁上繞著圈兒摩擦,只是幾下就讓蕭玉若情不自禁地嬌泣起來。
耳聽著大小姐泫然欲泣的呻吟,感覺著溫熱媚肉夾緊手指和濕滑絲襪摩挲皮膚的旖旎刺激,林三忍不住把手指全部插進去更大幅度地摳挖起來,在蕭玉若妖嬈而無助地嬌泣聲中,他用指尖勾扯著絲襪慢慢刮過腸穴肉壁,一點一點地把絲襪從屁眼里扯出來。
隨著最後一小節絲襪從緊致屁眼里脫離出來,大小姐再也堅持不住地癱軟下去,粉嫩屄穴和紅艷屁眼同時抽搐著開合起來,溫熱陰精和混雜著腸油的精液從兩處蜜穴口噗嗤噗嗤地噴涌出來。
溫柔地替大小姐把絲襪襠部里兜著的絲襪擠出來,讓她能好好趴著休息後,林三輕輕扯動絲襪,將完好的襠部展現在眾人面前後,就雙手濕漉地走到蕭夫人身邊,看著嬌軀香汗淋淋的夫人和她那已經被撐開得足以容納一只拳頭的紅艷後庭,林三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他扭頭看了看台下的持牌人,見男人們臉上滿是亢奮而狂熱的神情,林三知道他們想要自己做些什麼,他回身蹲在蕭夫人的身邊,看著那高高翹起的肥美肉臀和誘人臀溝中間的那個偌大菊口,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強烈興奮感。
連番的性愛高潮幾乎已經耗盡了蕭夫人的體力,當林三的手指撫摸上她的絲襪肥臀時,這位美艷熟婦也只是輕微地嚶嚀一聲,早已連稍微動彈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林三見狀也不再遲疑,五只手指攏作鳥喙模樣探入夫人的熟靡後庭里,偌大的屁眼很輕易就容納了手指的插入,唯有當手掌進入的時候稍微被溫熱腸肉包裹住,但林三稍微用力往前探入,熟靡的屁眼輕易就被擠得更開了些,糊滿黏液的腸肉也蠕動著退開,整只手掌連同手腕都插入蕭夫人的屁眼里,腸肉蠕動著把絲襪和手掌一同裹住,黏糊的體液很快順著手腕流淌下來。
耳聽著蕭夫人若有若無地呻吟,林三連忙用手指在夫人的腸穴里摸索著撥開淤積在一起的濃稠精漿,好不容易捻起濕滑的絲襪,可絲襪扯里腸穴肉壁的刺激感卻讓蕭夫人本能地收縮媚肉,屁眼括約肌也收縮著夾住林三的手臂。
“夫人,你不要夾著,把腸穴放開些。”
林三低頭在蕭夫人耳邊輕輕低語,然後伸出另一只手的兩只手指擠入夫人的屁眼,稍稍用力將柔軟的後庭撐得更開些。
“林……林三,你……快點……唔……”腸穴和屁眼的變化讓蕭夫人稍微清醒些,意識到正在發生什麼的美艷熟婦只能埋首在臂彎里,用如泣如訴的聲音央求著自己的夫君。
“君怡,你忍耐一下。”
林三憐惜地低頭輕輕吻了吻蕭夫人的絲襪肉臀,手掌捏緊絲襪猛地用力往外一拽。
只聽蕭夫人的失神嬌泣伴著噗嗤的淫靡聲音響起,原本被肉棒擠壓著塞入腸穴又被精漿黏糊在肉壁上的絲襪襠部終於被林三拽了出來,連帶著一大股濃稠到幾乎膏狀的腥臭精漿也咕嘟咕嘟從蕭夫人合不攏的屁眼里洶涌噴出。
林三憐惜地看了眼美眸略微翻白的蕭夫人,抿了抿嘴還是扭頭看向台下眾人,稍稍拉長夫人翹臀上的絲襪,指著濃漿滴答的襠部說道:“諸位請看,即便是方才那般淫玩肏干,這款絲襪依然是四角俱全。”
一眾持牌人興奮看著那包裹著蕭夫人飽滿肉臀的濕漉絲襪,眼神中除了如火情欲外還有難以置信的驚訝。
如若說蕭家兩位小姐的絲襪完好是在料想之中,那夫人身上的絲襪居然沒有破損,著實出乎大家的意料。
眾人心知肚明,方才場中有近半的男人肏干過蕭夫人,其中更不乏突厥左右王那般陽具粗長如怪物的家伙,還有好幾個持牌人玩起了雙龍入菊的粗暴凌辱,可即便是如此頻繁而近乎暴力的抽插,這款絲襪竟然仍是完好如初,這種前所未見的彈性和韌性實在令人感到吃驚。
趁著眾人愕然驚嘆的時候,林三就示意剛剛享受完蘇卿憐胴體的三個昆侖奴把蕭家母女攙扶下去好好休息。
只是看著柔弱如倦鳥般蜷縮在昆侖奴懷里的母女三人,再看看克魯特他們的灼灼目光和在愛妻們絲腿上來回撫摸的粗糙大手,林三心里無端端涌起一股熱流,胯下陽具隱隱又有勃起之勢。
臉蛋上紅潮稍褪的蘇卿憐含情凝睇地看了看林三和三位仙子,近前柔聲道:“大人,克魯特他們雖然急色好欲,不過也算是忠心不二。若是大人想要……讓夫人們如妾身這般享受一番,須得親口囑咐他們三人呢。”
蘇卿憐的話宛如撥弦輪指讓林三的心弦輕顫,他喉結滾動著干澀吞了口唾沫,眼神熱切地看著三位愛妻,卻終是輕輕搖頭道:“還是讓君怡她們休息一下吧。”
“大人真是憐香惜玉呢。”
躲在林晚榮身側的蘇卿憐料想台下男人們看不到自己的神情,半是幽怨半是嫵媚地橫了林三一眼,聲音幽幽婉轉道,“心疼自家娘子,卻讓妾身被他們好生折騰。”
聽到蘇大家含怨帶媚的嗔怪,林三咧嘴一笑,手掌微不可覺地撫摸過蘇卿憐微微隆起的小腹,嬉笑道:“蘇大家不是也享受了嗎?只可惜都噴出來了,聽說精漿暖宮的效力極好,不如待會兒小的再為徐大人代勞一二?”
論起臉皮厚度,怕是舉世無一人能贏過林晚榮,蘇卿憐聞聽他如此淫語撩騷,本就紅潤的俏臉愈發嬌艷,半羞半腦地打了下他的手掌,嬌嗔道:“林大人你連自己老哥哥的娘子都染指……不許你碰了,妾身肚子里可是徐家的種。”
林三哈哈一笑,手指順勢撓了撓蘇卿憐的掌心,登時讓這位美艷熟婦嬌軀軟了半邊,卻聽他淫笑道:“卿憐不許我碰,那我不碰便是……”
話到一半,他忽的湊近蘇卿憐的螓首,在熟美人妻的耳垂上輕輕一舔,賤兮兮地說道:“以後我們就把前戲免了,直搗黃龍。”
饒是在歲月年華中沉淀了風韻心緒,可眼下蘇卿憐仍是被林三撩得羞惱不已,像個小姑娘似的含羞帶嗔地跺了跺腳,直想掄起粉拳打死這個登徒子。
可雖是被林三撩撥得面紅耳熱,蘇卿憐心里卻有著淡淡的喜悅,只覺著有生以來頭一回感受到這般如同少年熱戀的臉紅心跳:“難怪夫人們這般迷戀林大人,若是我能年輕十年,怕是也……”
芳心繾綣,美眸凝波,蘇卿憐半羞半媚地看著林三走向台前,朝著稍稍平靜下來的持牌人朗聲說道:“諸位貴客,方才幾位仙子帶來的節目著實令人血脈噴張,想必大家也好生宣泄了一番。”
“但常言道,張弛有道方為恒久,接下來的節目恰好能緩解諸位的躁動身心。”
確如林三所說的,接下來出場的董巧巧、洛凝等幾位外園仙子帶來的節目都是中規中矩,雖然猶是那般香艷旖旎,但相較方才蕭家母女的絲襪走秀,終究在情欲撩撥上稍遜一籌。
林三在一旁繪聲繪色地講述著自家娘子的畫冊內容,眼睛則在台下眾人身上掃來掃去,眼見著大家臉上的興奮之色稍褪許多,他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目送迎春仙子徐芷晴和芙蓉仙子玉伽款步姍姍離開戲台後,他便再度邁步走到台前,朝眾人點頭哈腰笑道:“諸位客官,方才的節目還滿意嗎?”
女軍師和女可汗的聯袂表演自然是令人叫好,兩具美艷嬌軀的互相廝磨和淫弄委實令人血脈噴張,只不過兩位仙子的衣著打扮似露非露,春光乍泄又轉瞬即逝,男人們只能在台下愣愣看著,著實令他們心癢難耐。
“林大人,有沒有更精彩……不,更香艷的節目啊?”大華軍陣中的胡不歸高酋等人仗著和林三關系親近,大聲問道。
突厥這邊左王巴德魯也叫嚷起來道:“是啊,林大人,本王千里迢迢來到大華,可不是看仙子們穿衣裳的。”
左王的直言不諱惹得一眾精蟲上腦的男人們轟然叫好,林三哈哈一笑,雙手抱拳拱了拱道:“如此倒是本坊招待不周了,不過接下來的節目,大家一定會很滿意的。”
“因為接下來出場的這位仙子,當真是天女下凡,仙子凌塵!”
說罷,林三高舉右手指向頭頂天空,朗聲笑道:“諸位請抬頭看。”
聽到林大人如此講述,在場眾人如何會猜不出接下來出場的是哪一位仙子,一個個都是滿懷期待地抬起腦袋,跟著林三的手指看向艷陽高照的天空。
只見不知何時,一抹白衣素群的玉影已經悄然出現在頭頂天空,真個宛如仙子臨凡般御風而立。
就在這時候,仙坊中忽然響起一聲高亢清亮的鶴鳴,隨即一只通體雪白頭頂鮮紅的優雅仙鶴振翅而起,宛如一只離弦羽箭飛向凌空而立的白衣仙子。
“憑君子後午前看,靈姿天成在廣寒。金闕內藏真仙子,情酣馭鶴入仙坊。”
伴隨著林大人抑揚頓挫的聲音,在眾人驚嘆的目光注視下,天空中的白衣仙子盈盈屈身,縞素裙裳柔順地包裹著豐潤翹臀輕輕沾上仙鶴的背部,雪白仙鶴再度發出一聲響徹九皋的鶴鳴,旋即好似翩躚飛舞般盤旋著緩緩落下。
自始至終,仙子只是淡然端坐鶴背之上,纖細玉手撫摸著仙鶴優雅纖長的脖頸,時而捋順被天風吹拂的發絲,剪水雙瞳盈盈俯視地上眾生,絕美的臉蛋上蒙著輕薄的清水藍紗巾,與縞白裙裳相映成趣,愈發凸顯仙子的出塵絕世,讓人不禁生出傾倒叩拜之心。
台下男人們看得如痴如醉的時候,仙鶴已經馱著白衣仙子飛臨戲台之上,眾人的眼珠子隨著仙子的縞素裙裳來回轉悠,忽的見她雙手輕輕搭著鶴背,裙擺覆蓋著的修長玉腿優雅伸直,露出油亮黑色絲襪包裹著的纖細足尖。
如雪白衣搭配上油亮黑絲,這般大相徑庭的配飾在冰雪仙子的身上卻是出奇的融洽,可沒等眾人從那黑絲玉足的旖旎中回過神來,那抹高挑玉影已經翩然滑落鶴背,仿佛踏空而行般凌空步下。
冰雪仙子以冠絕當今的高超輕功從風而落,徐徐清風環伺周身,吹起輕紗裙擺,露出仙子美麗香艷的絲襪下身。
隨著仙子飄落速度的加快,風嵐也將白色裙裾吹起得更高,裙擺依然高過仙子的玉潤大腿,剪裁得體的裙裾宛如一片片花瓣環繞仙子周身,從下往上看去,就好似一朵燦爛綻放的雪白水仙緩緩飄下。
最令眾人感覺心跳加速的是,在那冰清玉潔的水仙花蕊處,正是寧仙子珠圓玉潤的美艷下身,迷人的黑色絲襪將仙子完美婀娜的下體緊緊包裹著,無論是蓮足還是大腿,無論是翹臀還是腿胯,都被油亮黑絲勾勒得愈發曲线玲瓏。
特別是從仙子微微並攏的頎長玉腿看過去,赫然可見到那油亮黑絲緊緊貼合著寧雨昔的私密三角區,而那薄透緊身的絲襪褲襠上,隱約可以看到令人血脈噴張的旖旎凸起,那分明就是仙子飽滿肥美的恥丘在絲襪上印出的淫靡痕跡。
那黑絲勾勒的醉人心神的曲线從珠貝足尖一直蔓延到水蛇纖腰上,仍是不見織线痕跡,只能看到充滿神秘感的黑絲消失在仙子柳腰和裙裳的結合處,而在明媚陽光的照射之下,仙子那身縞素仙裙竟是略微變得透明。
透過那仿若煙霏露結的裙裳,眼尖的盛丹高酋等人甚至能看到仙子的內里竟然透出些許如夢似幻的黑色,而當裙裳領口飄動間偶爾露出旖旎春色的時候,那緊緊貼合在仙子秀美玉頸上的油亮黑色,也證實了所有人的猜測。
直到此時此刻,眾人才意識到,寧仙子所穿的那油亮緊身的黑色絲襪竟然是一條連身絲襪,可以想象整雙黑絲定然宛如第二層肌膚般,緊緊包裹著姑射仙子的玲瓏胴體,除此之外,一向冰清玉潔的水仙仙子,竟然沒有穿著任何內衣!
看到一向清冷孤絕的水仙仙子竟然在平日穿著的縞素裙裳里面搭配如此性感誘人的連身黑絲,所有人都感覺心髒像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渾身的血液乃至精氣神也在瞬間隨著怦怦作響的心跳聲迅疾地涌向下體,霎時間人人胯下都頂起一根猙獰粗長的肉棒。
林三同樣目眩神迷地仰視著從天而降的仙子姐姐,看到冷艷孤高的寧雨昔竟然會穿上這麼性感到幾乎暴露的連身黑絲,他心里不由得五味成雜,有欣喜,有刺激,也有酸澀和吃味,更有一絲淡淡的疑惑。
“雨昔是……為了我才穿成這樣嗎?可我沒跟她提過這樣的要求,記憶中她不怎麼喜歡穿絲襪,更別提連身絲襪了。難道說,這是為了……持牌人?”
“如果……是的話,穿成這樣是……要表演什麼節目?難道說和君怡她們的走秀類似?”想到這兒,林三感覺身體燥熱起來,蕭家母女那被人肏干得後庭大開的淫靡畫面刹那間閃過腦海。
一想到玉潤冰清的仙子姐姐也被男人們隔著絲襪把雞巴插入屁眼肆意肏干,然後被腥臭濃稠的白濁精液灌滿腸穴,林三胯下的陽具就止不住地抖動了好幾下,若不是蘇卿憐察覺異樣溫柔安撫他的性器,恐怕林大人又會當場滑精了。
“林大人?可是被水仙仙子迷住了?”蘇卿憐巧笑嫣然地問道。
林三咽了口唾沫,反問道:“卿憐,你知道雨昔要表演什麼節目嗎?”
蘇卿憐優雅地伸出玉指,輕輕點在林三手中的花冊上面,莞爾道:“寧夫人的節目和大人待會兒要說的內容有關,大人拭目以待就是呢。”
林三愣了一下,點頭仔仔細細看著花冊上的字句,感覺嘴巴越發干澀起來,既興奮又吃味道:“那待會兒表演的節目是她自己想的嗎?還是哪個持牌人要求的?安姐姐和青璇有替她出謀劃策嗎?”
聽到林三的提問,蘇卿憐卻只是笑而不答,急得林三忍不住要把她“就地正法”了,她才輕舒藕臂指向台面說道:“大人,水仙仙子登台了呢。”
林三順著蘇卿憐的纖纖玉手看去,果然看到寧雨昔白裙飄飄地翩然落向不遠處的戲台中央,只是當他的目光順著雪白玉影下那兩只小巧秀美的黑亮絲足看向台面的時候,這才驚訝發現戲台中間,不知何時竟然升起一個數米方圓的圓形高台,而高台的中間赫然豎立著一根粗長黝黑的猙獰陽具。
這突如其來的戲台變化讓林三腦袋里嗡的一聲,霎時間各種荒淫旖旎的想法涌上心頭。
而旁邊的蘇卿憐發覺林三的注意力被那根黝黑肉棒吸引住,不禁掩嘴輕笑道:“林大人,你在想什麼呢?寧夫人可就要落到昆侖奴的陽具上咯。”
“啊!”
林三下意識驚呼一聲,不只是他一個人,會場內的一眾持牌人在冰雪仙子飄落戲台的同一時刻也都發出了或是嫉妒或是興奮的驚呼,他們都發現了那根昂首挺立的粗長肉棒。
當眾人以為冰雪仙子會直接坐在那根黑粗肉屌上的時候,寧雨昔秀美小巧的黑絲足尖輕輕點在圓鈍堅硬的龜頭馬眼上,風流爾雅的玉立在肉棒上面,一如遺世獨立的天上仙子。
風華絕代的寧雨昔即便玉立在陽具之上,也有一種出塵不染的美感,黑亮的絲足和黝黑的龜頭竟有掩映生姿之感,而襪尖透出的白皙玉趾和馬眼尿道露出的些許紅色肉壁,則是彰顯出一種令人血液沸騰的淫靡對比。
當冰清玉粹的寧雨昔單足輕靈點在那根黑粗肉屌上的時候,在場每個男人的耳邊都響起一聲舒爽至極的哼聲,仿佛人人都能聽到那戲台之下藏著的昆侖奴發出的爽快呻吟,強烈的嫉妒心和難以名狀的興奮感充盈著每個男人的身心。
而此時此刻站在戲台邊緣的林三尤為感覺五味雜陳,他眼眶發熱地緊盯著亭亭玉立在黑粗肉屌上的白裙仙子,心里頭喃喃自語道:“雨昔……竟然穿著絲襪踩……踩在男人的雞巴上面!她……我,連我都沒享受過她的……絲襪足交,她竟然……這……這……”
雖是心中百感交集,可種種情緒片刻之後就被不可名狀的濃烈亢奮感徹底淹沒,特別是當林三的目光順著那黑絲玉足和婀娜嬌軀游移而上,落在寧雨昔那張天姿國色的玉顏上,透過稍顯薄透的面紗,看到心愛佳人嘴角噙著的恬淡微笑和星眸深處的如水深情時,林三的身體都忍不住顫動一下,胯下本就充血膨脹的陽具更是完全硬挺起來,昂首露出的碩大龜頭朝著素裙仙子晃來蕩去,龜頭馬眼上已經溢出了一滴晶瑩精汁。
眼角余光看到小賊臉上的激動和妒意,再看到他那根粗大陽具朝著自己耀武揚威,饒是寧仙子再如何清冷孤絕,也難免心湖漾波,芳心羞喜。
可便是這般若有似無的心意波動,竟讓修為高絕的聖坊坊主亂了些許氣息,心緒不穩波及仙子嬌軀,連帶著讓輕點在昆侖奴龜頭馬眼上的足尖也微微顫動著,再加上油亮黑絲本就比尋常絲襪更加光滑細膩,幾番因素影響之下,寧仙子險些一個不穩就要從昆侖奴的陽具上滑下去。
好在寧雨昔瞬間覺察到不對勁,及時收攝心神提振真氣,珠貝般的玉趾稍稍用力往下壓入昆侖奴的馬眼尿道,竟是靠著足尖嵌入男人馬眼的微小凹陷就穩住了婀娜嬌軀,只是如此舉動也進一步刺激了下面的昆侖奴。
耳力出眾的寧雨昔立刻聽到身下傳來一聲粗獷而壓抑的悶哼,隨即她就感覺到包裹著自己小巧玉趾的襪尖部位,幾乎在同一時間也被某種粘稠的體液潤濕了。
“這個昆侖奴……怎麼一下子就射了呢?”足尖絲襪的濕潤感讓寧雨昔又羞又惱,當大庭廣眾之下,她又不得不屏息凝神穩住嬌軀,以免從昆侖奴的肉棒上跌落下去丟了面皮。
心中如是思忖著,寧雨昔的眸光不禁看向戲台旁邊的那汪清池,喃喃自語道:“師妹真是的,我本念著她常在外走動見多識廣的,讓她幫忙想個法子應付這場儀式,她偏偏想出這般羞人的主意……”
思及方才的騎鶴臨凡和眼下亭亭玉立在昆侖奴的肉棒之上,寧雨昔只覺前後銜接得荒謬無比,卻又有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刺激,霎時間她心中甚至萌生一股衝動。
“若是我再用足尖摳摳這家伙的馬眼,他會否射……哎呀,雨昔,你怎地能有這般念頭!”
冰雪仙子被心中的奇思妙想惹得香腮染霞,好在有輕紗遮擋面容,倒是免去些許尷尬。
轉眸流光地掃視台下一圈,發覺所有人的臉上都是痴迷神色,意識到男人們並沒有發覺異樣的寧雨昔芳心稍安,微不可覺地略微頷首,繾綣眸光瞥向下身的肉棒,果然看到黑亮襪尖被黏液潤濕,但好在昆侖奴並沒有高潮射精,只是在自己絲足的刺激下溢出了些許先走汁,可即便只是這樣,被這些黑皮人種的汁水弄濕玉足的感覺,也令寧雨昔心有芥蒂。
“那些持牌人也就罷了,畢竟……可這昆侖奴怎生得……就連歐羅巴那些白皮人也比他們長得人樣些……”
雖然嫁給林三後寧雨昔愈發打開心門,幾年來在仙坊侍奉恩客的經歷也讓她接觸了諸多形形色色的男人,但對於這些黝黑如炭的外族蠻夷,仙子心里還是有些接受不了,更何況平日與林三和香君相處之時,也從他們那兒聽到各種奇聞異事,其實就有些涉及昆侖奴的不雅傳聞。
“香君說這些昆侖奴不堪重用,眼下看來,果真是些只知道皮肉爽快的憨貨。若不是為了支應持牌人,我……”
寧雨昔心中輕哼一聲,但是她天性清冷淡然,自不會與這些醃臢男人計較,只想著早些演出完畢,就回到後台等小賊回來。
心中喃喃自語著,寧雨昔眸光看向台下眾人,見他們都全神貫注盯著自己,仙子不免有些心顫,思量著是否該學著女儀動作向持牌人福上一禮,可細想之下,她才意識到自己並不懂得這些繁文縟節。
清水藍紗巾下的嬌潤紅唇輕輕抿了起來,剪水雙瞳微不可覺地瞥向旁邊的林晚榮,分明是希望小賊替自己化解些許尷尬。
可誰料林三也正看得出神,兩眼愣愣地緊盯著仙子姐姐黑絲足尖和昆侖奴黝黑龜頭的親密接觸,那黑人先走汁潤濕絲襪玉趾的畫面著實令他心癢難耐。
好在旁邊的蘇卿憐心思玲瓏,第一時間察覺到寧仙子的眸光,連忙輕輕捅了林三一下,低語道:“林大人,寧夫人在等您呢。”
“啊?等我?哦!”神魂顛倒的林三先是一愣,隨即與寧雨昔眼神交匯,這才如夢初醒,趕緊低頭看向手里拿著的畫冊,恍然間直接讀出了剛剛蘇卿憐點給自己看的那行字句。
“諸位客官或許都曾聽聞,玉德仙坊的仙子們各有絕技。而我們的水仙仙子最為超絕出眾的,就是她那位列十大名器的妙穴‘十重天宮’。”
“玉門狹窄異常,每次插入都有如開苞破瓜之感,屄穴內肉壁褶皺極多,仿若重巒疊嶂,尋常男人嘗試一二已是篳路藍縷,往往半途而廢不得真趣,可若是能盡根插入觸及深處乃至花心,蜜穴便會自主律動,收縮抽搐,媚肉更如活物般擠壓陽具,期間即便男女紋絲不動,蜜穴媚肉也會蠕動壓榨,直至吮吸出男子精漿。”
寧雨昔聽到小賊跳過那些羞人的身段尺寸,心中正自歡喜,可再聽到他後面說出的話,只覺血液一下子涌上臉蛋,本是欺霜賽雪的玉容霎時間紅得像綻放的玫瑰花。
“小賊他……他怎麼專挑這些羞人的話,真是……”
寧仙子心緒繾綣,可還未思量完就被台下男人們的驚嘆聲所打斷。
“沒想到寧仙子也是身具名器啊!”
“那肯定的啊,不然怎麼會是仙子呢?要我說,寧坊主可是真仙子啊!”
“真是羨慕那些金牌的家伙,要是能和寧仙子睡一覺,我就算折壽十年都甘願。”
“我才虧呢,第一次開坊那天眼瞅著就能睡到寧坊主,可惜啊……唉,算了,不提了。”
“他娘的!不就金牌嘛!老子就不行這輩子拿不到手!”
“對!只要跟定林大人,金牌到手是早晚的事!”
“沒錯!等有了金牌就好好嘗嘗寧仙子的味道!老子非要把她肏得下不來床!”
會場中的持牌人個個眼中露出淫光, 或是心中艷羨有機會一親芳澤的金牌持有者,或是暗暗盤算如何才能得賜金牌,又或是思量著待會兒就到花樓與仙子再續前緣。
但無一例外,每個男人的心神都全部集中在冰雪仙子的婀娜嬌軀上,好似想用如刀目光將仙子的縞素裙裳撕碎一般。
看到一眾持牌人兩眼火熱的緊盯著自己,聽著他們竊竊私語的淫詞浪話,饒是仙子心若冰清,但在這諸多如刀鋒利的目光注視下,也不免生出一絲絲異樣情愫。
“他們……都是想要……把我壓在身下……像小賊那般……不,他們……他們不會像小賊那樣溫柔,只會……會像高酋盛丹那般粗魯用力,把我肏得……甚至……甚至還會好幾個人一起……”
腦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現一個又一個令人臉紅心跳的旖旎念頭,寧雨昔只覺下身蜜穴竟隱隱有些濕潤起來,她連忙稍稍並攏雙腿,強自保持著泰然自若的神態,竭力不去聽台下男人們的汙言穢語,只把注意力集中在小賊的身上。
“諸位客官中想必有人已經親身體驗過水仙仙子十重天宮的絕妙之處,但是……”
說到這兒,林三忽然拉長話音,一下子就把眾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只聽他賣夠了關子才繼續說道:“水仙仙子名器蜜穴的另一妙處恐怕鮮有人知,那就是在她情動之時,蜜穴就會溢出仙子玉露。”
看到眾人的眼睛越瞪越大,林三嘴角的笑意也越發濃郁:“這仙子玉露可不同於尋常的女子淫水,而是……嘿嘿,可以滋潤男人陽具,使其在短時間內更加硬挺脹大的仙露喔。”
見眾人表情驚訝中透著憧憬,林三故意打趣道:“若是哪位客官對自己小兄弟的尺寸不滿意,可要努力一番,得賜金牌後去找我們的水仙仙子,就能……呵呵,得寸進尺?”
一番話說得眾人哄堂大笑,但大家淫笑之時,飢渴急色的目光已經全部移向了台上亭亭玉立在昆侖奴肉棒上的清冷仙子。
處在男人們目光焦點的寧雨昔頗有些下不來台的感覺,如果說方才一眾持牌人只是痴迷於自己的仙姿玉色,可眼下經過小賊這一番說辭,場中眾人的神情眼色,就好像一頭頭飢餓的虎狼,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仙子眸光悠悠地看向身為始作俑者的小賊,卻見他滿臉興奮地仰頭凝視著自己,寧雨昔羞得直想跑過去,學著其他姊妹那般對他一通粉拳伺候,可此刻台下眾人這般情緒激動,她生怕一個不好就惹得群情激奮,到時候自己莫不是真會被男人們肏干得暈死過去。
“都怪小賊……他,他肯定是和師妹商量好捉弄我的……”寧雨昔喃喃自語道,“明明說好了只是登場亮相,可這會兒我……我若是下去了,保不准這些精蟲上腦的家伙就會衝上來……小賊他……他會保護我嗎?還是……還是像第一次開坊的時候那般由著男人們肆意肏干我,然後在旁邊……和別的女人……”
心中如是想著,寧雨昔盈盈秋水看向林三的下體,果然見到夫君的褲襠上頂著一個顯眼的小帳篷。
“小賊你……”冰雪仙子心中又羞又惱,可回想起林三之前總是被隱疾困擾郁郁不樂的樣子,寧雨昔的心中又涌起無限憐惜,“方才……幾位姊妹們都……配合著小賊的講述,我作為他的娘子,也應該……小賊他故意說……說這些羞人的話,莫非是想要我當眾……”
正自浮想聯翩的時候,寧雨昔忽然聽到台下傳來一個熟悉的戲謔聲音:“林大人,水仙仙子的玉露真有你說的這般妙處嗎?怎麼我們這些,嘿嘿,一親芳澤過的持牌人都沒有印象呢?”
無需看到聲音主人的面容,寧雨昔就知道是誰說出這般輕佻浪蕩的話語,嬌嫩的臉蛋露出一絲似喜似嗔的迷人神情。
一想到那個隨身帶著“觀音脫衣衫”、“如來大佛棒”等各類媚藥的可惡淫賊,冰雪仙子的心里就羞惱交加:“這世上也就高統領那家伙會……真是的,快和小賊一樣壞了。”
高酋說的話固然讓寧雨昔又羞又惱,但卻贏得了眾多持牌人的熱情呼應,顯然方才蕭家母女的淫靡絲襪秀已經徹底釋放了他們的情欲。
“看樣子,即便不是胡不歸高酋這樣歸順於我的鐵杆死黨,其他持牌人也已經是仙坊和仙子們的擁躉了。”
將持牌人的神情舉止一一收入眼底,林三知道男人們不會讓雨昔這般輕易離開,如此反應正中他的下懷,可是又委實令他在心安之余有些為難。
“只是這些貪花戀色的家伙可不是那麼容易滿足的,雨昔她……”
一邊想著,林三一邊抬頭看向自己的愛妻,見清冷仙子的一雙星眸正盈盈注視著自己,那月眉星眼中泛著點點漣漪,透著脈脈深情,卻也帶著一絲羞怯和疑問。
夫妻間早已心有靈犀,林晚榮自然明白雨昔在等待自己的安排,或者說首肯。
“仙子姐姐准備的節目應該不會這麼短吧……或許是太過香艷,所以她才有些猶豫……既然是這樣,那我就……”
眼角余光瞥了眼台下群情激昂的賓客,林三稍稍抿了下嘴唇,看向寧雨昔的眉眼稍稍彎了彎,臉上再度露出標志性的壞笑。
看到心愛的小賊露出這般神情,寧雨昔芳心輕輕一顫,知道小賊也在慫恿自己迎合台下觀眾的喜好,表演些露骨的節目。
“小賊果然是……都怨師妹,盡出的這種羞人主意。”
寧雨昔心中輕哼一聲。
其實當初安碧如攛掇自己這般登台亮相的時候,她就預感到之後定然不會善了,畢竟幾年在紅塵世間經風歷浪,她愈發知曉自己對男人的吸引力。
目下自己白裙黑絲踩在一個昆侖奴的肉棒龜頭上面,任是哪個男人也不肯放自己輕易離場的。
“當時怎麼就被師妹蠱惑了……真是害人……”
寧雨昔心中幽怨嬌嗔著,又聽台下一些持牌人壯著膽子起哄道:“林大人,我們這些拿銀牌銅牌的沒能領教仙子風采,可聽您剛才說的也太過玄乎了!更何況像高統領這樣手握金牌的大人物也說沒印象,是否畫冊上的內容言過其實呢?”
“是啊!是啊!要不改了吧!沒准名器之說也是……嘿嘿……夸大其詞呢。”
幾個突厥漢子更是毫不遮掩地譏笑起來。
“仙子這麼漂亮,有沒有名器也沒什麼區別了!哈哈哈。”
戲台之上,寧雨昔聽著這些男人們一個個汙言穢語,你方唱罷我登場,心中不禁有些氣結,再看小賊陪著笑臉忙活著圓場,她情不自禁地冷哼一聲道:“本座是否……是否身具名器,仙子玉露一說又是否屬實,於爾等外園賓客何干?”
縹緲淡然的悅耳聲音傳入眾人耳中,雖是聽之沁人心脾,但也委實令場內氣氛冷淡下來,只是寧雨昔冰清玉粹的氣質卻又讓這種冷場有種別樣的旖旎感覺,竟是讓男人們深覺理所應當,同時又生出頂禮膜拜之感,覺著被仙子這般教訓也十分爽快。
只不過在眾人內心深處,也仿佛燃起一團熊熊烈火,越發想要看著這位出塵絕俗的仙子在自己胯下承歡迎合的樣子。
戲台之上,林三乍聽到寧雨昔的話,心里就咯噔一下,正搜腸刮肚地想要安撫仙子姐姐同時轉移諸位賓客的注意力,卻被蘇卿憐從旁邊輕輕撓了撓手心,只聽蘇大家聲音請喉婉轉道:“大人,稍安勿躁,寧夫人自有安排。”
“嗯?”
林三半信半疑地看了眼這位美艷熟婦,然後就聽到仙子姐姐淡然冷漠的聲音再度響起。
“只是……今日畢竟是仙坊重開的盛會,本座……忝為水仙仙子,自當……讓進入仙坊的賓客乘興而來,盡興而歸。”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眼睛刹那間都亮了起來,眾人目光如炬地仰視著台上的白衣仙子,心中激動幻想著她會帶來怎樣驚艷而旖旎的節目。
就連林三也因為寧雨昔的話而愣在原地,喃喃道:“雨昔想要做什麼?”
戲台之上,亭亭玉立的冰雪仙子星眸流光地看了眼清水池塘,心底里呢喃道:“師妹,這樣一來就遂了你的心意吧?”
想來以聖坊之主的冰雪聰明,早已料到會有這般局面,但畢竟此番仙坊重開是之後一系列計劃的奠基之舉,深愛林三的寧雨昔自然不會讓小賊和諸位姊妹的辛苦謀劃砸在自己手上。
“罷了……連蕭夫人那般傳統保守,都能為了小賊做出那麼大的讓步……我又怎能躊躇不前呢?”
輕聲細語地哼了一聲,寧雨昔微微揚起下巴,微睇綿藐地掃視台下眾人一圈,心中卻有些疑惑:“只是……該……和誰呢?”
眸光一一打量著下面的男人,寧雨昔一邊思忖一邊用清冷而空靈的聲音說道:“諸位貴客想要體驗本座仙子玉露的功效如何,這本是情理之事,怎奈仙坊規矩已定,本座只侍奉金牌恩客。”
言及於此,寧雨昔稍稍頓了頓,看著台下胡不歸高酋乃至徐渭洛敏等人面露紅光,而一些急不可耐的金牌持有者更是已經站了起來,一張張臉上滿是躍躍欲試的表情。
見到男人們如此作態,寧雨昔那藏於輕紗之後的嘴角情不自禁地掀起一絲笑意,心道:“難怪師妹總是百般玩弄男人們,甚或有時連小賊也要戲弄一番,原來……這種體驗確實有些趣味。”
耳聽著台下的持有金牌的男人們已經迫不及待地毛遂自薦起來,寧雨昔一時又有些遲疑,璀璨眸光依次看向叫嚷得最大聲的幾個男人。
突厥那邊,右王圖索佐和左王巴德魯雖是早早就持有金牌,但因為遠在西北草原,是以極少體驗過內園仙子的絕妙侍奉,此時此刻就屬他們兩個最是積極,若不是礙於林三在場,恐怕他們早就爬上戲台了。
“這兩個家伙毛手毛腳的,若是與他們,還不如給下面的昆侖奴呢。”
寧雨昔心中冷哼一聲,眸光看向旁邊的盛丹,見突厥勇士目不轉睛看著自己,表情甚是曖昧,而他的一只手早已摸上自己的陽具上下套弄起來。
見到盛丹如此淫亂的動作,寧雨昔玉顏緋紅,想到方才儀式開始前他和高酋在別苑堵住自己,死皮賴臉地央求著要一親芳澤,自己生怕被兩人把裙裳弄壞,只得半推半就地依從他們。
誰料說好的只是用手套弄,結果就被他們來了次雙龍入穴,不僅把自己送上高潮還同時在蜜穴里灌精注種,若不是時辰尚早自己及時將精漿擠出,恐怕此時就是夾著兩個臭男人的白濁濃漿上台了。
眸光瞥見另一邊的高酋也滿臉淫笑地套弄著自己的陽具,寧雨昔心里就氣不打一處來,禁不住輕啐道:“什麼大內高手,什麼突厥勇士,分明就是兩個膽大包天的淫賊。”
“要不……干脆把他們兩個叫上來,讓他們當眾出糗。”
心中無端冒出這樣的想法,但很快就被寧雨昔趕出腦海,先不說今日已經被這兩個臭男人占了便宜,若是他們上台後再玩起那令人又羞又怕的雙龍入穴,寧雨昔雖是不怕,卻也擔心他們耍些別的手段。
寧仙子心中猶豫著,台下的男人們卻已經按捺不住,紛紛叫嚷道:“仙子,你快說話呀?”
“是啊,寧仙子有什麼主意,說給大家聽聽,我們絕無異議!”
“要不就從我們幾個金牌持有者里挑選一個吧!”、“干脆咱們哥幾個抓鬮吧!”
聽一眾持牌人七嘴八舌地叫喚著,寧雨昔悠悠然說道:“諸位盛情如此,本座自當為大家演示一二。只是今日賓客雲集,即便是金牌持有者也不止一人,若是非得挑出一位上台,未免厚此薄彼。”
聽到這句話,在場持有金牌的男人們臉龐就垮了下來,不過他們也知道寧仙子說的在理,那邊高酋十分識趣地附和道:“仙子所言極是,大家難得歡聚一堂,可不好傷了和氣。再者仙子如此言說,定然是願意演示給大家看的,我們拭目以待即可。”
旁邊林三聽得這話,不由得狐疑道:“高老哥這時候怎麼這麼好說話了?莫不是……他和雨昔已經商量好了?”
一旁的蘇卿憐聞言掩嘴輕笑,美眸稍稍剜了林晚榮一眼,魅聲道:“林大人醋味好濃呀。咯咯,大人稍安勿躁,以寧夫人對你的情意,若是她和外人早有安排,怎會不事先告知大人你呢?”
見林三仍是皺眉深思,蘇卿憐也不多說,只是挽著林晚榮的臂彎,趁著旁人沒注意的時候輕輕依靠在他肩膀上,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情愫讓林三躁動的心也稍稍平復下來。
不過兩人親近的畫面卻沒有躲過台下的徐渭,丞相大人看到自己心愛的夫人小鳥依人般靠在林三胳膊上,心中難免吃味。
難以言說的興奮感和刺激感讓他感覺心如火燒,目光不自覺地看向圓台之上的寧雨昔,迫切想要在冰雪仙子的身上找補些許慰藉,卻也自知沒有合適的理由服眾。
正絞盡腦汁的時候,徐渭忽然看到寧雨昔那只秀美的黑絲玉足下踩著的黑粗肉屌,一股強烈的興奮感不覺充盈心胸:“權傾朝野的林兄弟和風華絕代的寧仙子本是天作之合,但若是被一個出身卑賤的奴隸橫插一腳,呵呵……”
主意已定,只聽丞相大人捋須笑道:“既然不可厚此薄彼,那不如就請水仙仙子用身下那個昆侖奴的陽具演示給大家看吧。”
徐渭的話一出口,在場眾人俱是愣了一下,隨即臉上都露出耐人尋味的淫邪笑容,那些持有金牌的人也紛紛附和起來,一時間倒是應者如雲。
見著眾人出奇的一致,林三有些哭笑不得,朝蘇卿憐撇嘴道:“這……徐老哥該不會是衝著我來的吧?”
蘇卿憐嫣然一笑,風情萬種地橫了他一眼道:“大人都對妾身章這樣了,還好意思話人短長?妾身夫君何等君子,如今都被你帶壞了。”
“徐渭那老家伙骨子里就是黑的,哪里還用老子帶?”
林三心里想著,嘴上卻不敢這麼說,只是嘿笑道:“那徐老哥可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居然把這天大的便宜拱手讓給昆侖奴?”
蘇卿憐施施然伸出玉指點向寧雨昔身下的圓台,吐氣如蘭道:“大人真是一時糊塗,若是無關緊要,寧夫人怎麼會聽安夫人的話,安排一個昆侖奴藏在下面呢?”
“啊!雨昔她……她和師傅姐姐是要……”林三微微張大嘴巴,言語間盡是驚訝,但胯下頻頻抖動的陽具卻是昭示了主人心里的興奮和期待。
只聽圓台之上,寧雨昔空靈清冷的聲音再度響起,但是這一回卻帶著些許羞澀,連聲音都顯得微微發顫:“既然……諸位貴客有這般興趣,那雨……本座就與腳下的昆侖奴演示一二,也好彰顯仙坊和我等仙子一視同仁。”
縹緲清麗的話音方落,寧雨昔的嬌軀微微一沉,秀美絲足隨之踩在黑粗肉屌兩邊的台面上。
水青色輕紗下的嬌潤紅唇輕輕抿著,寧雨昔秋波盈盈地看了眼旁邊的林三,夫妻間目成心許的靈犀意動,已然為高冷仙子鼓足了勇氣。
只見寧雨昔的雙腿微微分開,約莫寬過雙肩後,黑絲玉足好似要扎下馬步般穩穩當當地踩在台面上,潔白裙裳的下擺自然而然地垂向圓台,堪堪擋住大半根黑粗肉屌,只留下從孔洞中露出台面的一小截,卻與兩邊的黑絲玉足相映成趣,平添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香艷意味。
仙子膚如凝脂的纖纖玉手也輕巧捻住縞素裙衣,在台下眾人期盼而激動的目光注視下,慢慢提起來。
縞素裙擺隨風飄蕩間偶爾滑過那根粗長挺立的黑色肉棒,柔滑布料不經意間拂過性器的觸感,讓陽具止不住抖動幾下,肉棒主人發出的壓抑喘息也仿佛一絲絲春情媚藥淌入寧雨昔的心田。
“這個昆侖奴怎的這般敏感?只是裙擺觸碰就……就激動成這樣,待會兒……我真的坐下去……納了他的陽具,若是他一個不好泄了陽精,我豈不是……還,還得受了他的精種?”
昆侖奴的反應讓寧雨昔芳心隱隱有些慌亂,可眾目睽睽之下,她又不好意思表露出來,只能繼續提起裙裾,心里默然思忖究竟要不要蹲下身子,把昆侖奴的陽具坐進蜜穴里。
台下眾人自然不知曉仙子此時內心是如何淫靡羞恥的天人交戰,他們只是全神貫注地盯著圓台之上,一對對眼珠子緊緊聚焦在潔白的圓形台面和霜雪裙裾之間。
隨著裙裾緩緩提起,清冷仙子那雙被油亮黑絲包裹著的娟秀小腳和纖細小腿也逐漸映入一眾持牌人的眼簾。
寧雨昔的玉足宛如夢幻般的藝術品般令人目眩神迷,足跟如紅玉,足弓如玄月,玉趾如蔥白,瑩甲如珍珠……文人墨客對金蓮的所有贊譽,都在這雙白嫩玉足上得到最完美的詮釋,以至於無論是蔻丹還是彩綴,對於這雙美足來說,都只會弄巧成拙。
透過油亮微透的黑色絲襪,一些眼力出眾的持牌人甚至可以看到仙子欺霜賽雪的肌膚和珠貝瑩潤的玉趾,就這般驚艷地被油亮黑絲緊緊束縛在里面,毫無任何縫线痕跡的襪尖被娟秀玉趾撐開踩在台面上,那被玉趾撐開透出些許瑩白的襪尖和絲襪與台面偶爾露出的縫隙,都好像一個擁有無窮吸引力的深淵淫穴,勾動著所有男人的心弦和情欲,讓人恨不得想把龜頭乃至整根肉棒都塞進那窄小的縫隙里面。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冒出一個念頭:“如果仙子的黑絲玉足是踩在我的身上,那該多好!”
不知是因為被油亮黑絲包裹還是由於異性的灼熱目光會就在玉足之上,寧雨昔忽然覺得有種令人臉紅心癢的溫熱感從自己的蓮足上慢慢萌生出來,察覺到異性的心神都被自己的黑絲玉足牢牢吸引著,冰雪仙子嬌羞之余忍不住稍稍動了動玉趾。
就是這輕微的動彈,那翹起的玉趾就仿佛一只纖纖玉手,溫婉輕柔地撩撥了一下台下眾人的心弦,讓他們異口同聲地發出一聲輕嘆。
冰雪仙子的小動作不僅喚醒了迷醉在絲足美景中的持牌人,更令他們體內的情欲如火燒般升騰而起。
直到這時候,男人們才發覺寧仙子的嬌軀竟然也在緩悠悠地沉落下去,半透明的霜雪裙裳和油亮連身黑絲勾勒出的綽約嬌軀正盈盈蹲下,而仙子那豐腴玉潤的美艷下體正對著的,就是圓台上傲然直立的那根黑粗肉屌。
如此淫靡的畫面,讓一眾男人不由自主地把些許目光落在那一同露出的黝黑粗長,渾如一支舂米搗槌的猙獰陽具上面,昆侖奴的陽具實在太過粗壯,長度也幾如兒臂一般,好像一柄硬挺的肉質長劍直指冰雪仙子的曼妙玉府。
這時候,寧雨昔忽然停住動作,盈盈秋波流盼全場,櫻桃小嘴稍稍抿了抿,方才清喉婉轉地說道:“諸位貴客,本座所……所穿的這款絲襪……也是蕭家新近推出的無縫連身褲襪……”
清冷仙子畢竟不適應這般香艷的推銷產品,一番話說得支支吾吾,可是其中的青澀和旖旎卻讓眾人更加興奮。
看到眾人兩眼放光,寧雨昔自知達到了效果,秋水眸光瞥見身下的猙獰肉棒,芳心險些漏跳了一拍,不知為何她總感覺總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氣息從這根黑粗肉屌溢散而出,好像一縷縷山嵐盤旋而上,想要侵染自己的下身蜜穴,又好像一只五指張開的黑色魔爪,想要抓著自己的身子往那粗如兒臂的肉柱上狠命摁下。
“這……比小賊的大了不……大了一些……快,快趕上盛丹和左右兩王的……那個了……”
這種想法讓她不由得有些嬌軀發軟,勉力穩住身形的同時,寧雨昔的貝齒輕輕滑過紅唇,略微鎮定心神後,她才忍著羞恥繼續說道:“還請大家……記住這根……陽具此時的模樣……等,等本座將之坐過以後定……定然會有些……不同之處。”
從清冷孤高的冰雪仙子口中說出的話語看似平常,可其中蘊含的淫靡香艷,委實令台下眾人心頭火熱,有些急性子的持牌人已經克制不住地套弄起自己的陽具,似乎把圓台上那根昂然肉棒幻想成自己胯下的雞巴。
神情稍顯呆滯的林三在旁邊看著寧雨昔盈盈蹲下,仙子嚶然之聲還在耳邊回蕩,而那條自己設計的霜雪裙裾就好似一抹月光,順著仙子姐姐秀美小巧的足踝飄向纖挑勻稱的小腿,素白半透的裙擺和油光黑亮的絲襪璧合珠聯,聖潔清高中透著一絲神秘與魅惑。
寧雨昔優雅下蹲的動作,讓潔白裙裾提升的速度好似快了許多,而清冷仙子那豐腴下體裸露出來的部分也愈來愈多。
當裙裾提過玉腿膝關部位時,寧雨昔那被油亮黑絲包裹著的豐滿翹臀也如約出現在眾人視线中,由於黑色絲襪的包裹,男人們一時間難以看清仙子下體的香艷春光,只覺著那油亮黑絲包裹下的翹臀和玉腿愈發曲线誘人,宛如一顆神秘魅惑的黑皮蜜桃勾動著自己的精蟲。
黑絲貼合著仙子的玲瓏曲线從玉足的纖細蔓延而上,勾勒小腿的秀美勻稱,映襯大腿的柔媚豐腴,最後就是那桃型肉臀的飽滿和挺翹,從旁邊甚至看到潔白的裙擺被那和柳腰相比略顯夸張的飽滿翹臀微微撐起,在素手的提拉下仿佛灑落黑玉的霜白月華順著黑絲包裹的臀肉緩緩搖曳。
霜雪裙裾的下擺輕飄飄地蕩漾在仙子的身前,而油亮黑絲的旖旎香艷和神秘氣息哪怕是到了露出一點的小腹和柳腰上,也仍未停止,依然宛如肌膚般緊密貼合著仙子的玲瓏玉體,在通體泛著黑亮淫光的絲臀和玉腿中間,則是仙子最為香艷淫靡的風流蜜穴。
只可惜,織线縝密的油亮黑絲完全遮掩住了寧雨昔粉嫩蜜穴的樣子,饒是眼力最為出色的突厥勇士,也無法透過那泛著油亮淫光的絲襪襠部,看到內里的香艷春光。
不過眼尖的持牌人還是能從那一片魅惑黑色中看出令人血脈噴張的隆起痕跡,那黑絲包裹下形如山丘隆起的分明就是水仙仙子飽滿粉嫩的恥丘印痕……彈性出眾的絲襪將仙子的玉腿翹臀勾勒得更加完美無瑕的同時,也讓豐腴柔軟的大腿內側和胯部肌肉把本就閉合如线的陰阜軟肉擠壓得向外凸起,形成一個淫靡而誘人的駱駝趾模樣。
如果說方才蕭家母女的走秀展現出新款絲襪在男女歡愛時的淫亂用途,那麼此時當這種新式衣飾穿在寧雨昔的身上時,則恰到好處地展示出它的修身塑形和催情魅惑。
絕佳的彈性和柔韌讓絲襪不僅貼合著寧雨昔那肥美柔軟的陰阜軟肉,甚至連恥丘中間的略微凹陷都完美無瑕地映襯出來,那仿若發絲般的一线縫隙令所有人心馳神往。
一旁的林三不由自主地伸長脖子瞪圓雙眼看向寧雨昔的下身,離得最近的他愕然看到仙子姐姐褲襪襠部的顏色竟然隱約有些變深,百花叢中過的林大人自然知道這樣的畫面預示著什麼……一想到冰清玉潔的仙子姐姐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流出了淫水,林三的陽具就硬得生疼起來。
“雨昔她……是想要了嗎?是因為被這麼多男人看著,還是因為……因為昆侖奴的肉棒……那麼大的雞巴,讓她……”
林三心中五味雜陳,但這時候他已經顧不得思索這些旁枝末節,因為白衣仙子的裙裾下擺已經超過了腰間,而她那豐滿翹臀距離下方的黑粗肉屌也僅有一步之遙。
不只有林三聚精會神,台下的一眾持牌人這會兒也是凝矚不轉地盯著寧雨昔的黑絲下體,眼看著冰雪仙子被油亮黑絲包裹束縛的陰阜軟肉即將碰到昆侖奴圓度堅硬的碩大龜頭,那駱駝趾狀隆起的淫靡恥丘,就好像一張嗷嗷待哺的小嘴微微張開,迫切地想要吞吃掉下方圓鼓腫脹的黑色蘑菇傘蓋。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也因為即將到來的淫靡交媾而略微遲滯,台下眾人好像都能看到昆侖奴黑紅的龜頭尖端上,馬眼已經完全張開,從紅艷的尿道口正噴出一股股腥臭汙穢的濁氣,如同呼吸般噴吐在寧雨昔的黑絲襠部上,再鑽過絲襪縫隙附著內里,汙濁侵染著白衣仙子的陰阜軟肉,就好像一劑劑無形的催情媚藥鑽入濕潤陰唇和粉嫩媚肉,滲透進冰雪仙子的胴體里面,慢慢撩動催發她的本能情欲。
“嗯……”
水色輕紗之下,冰雪仙子的輕聲嚶嚀從兩瓣嬌潤紅唇間溢流而出,她的確感覺到身下那根可怕肉棒散發出的灼熱氣息,就好像男人的鼻子對准了自己的私密處,一邊吸聞著淫靡的香氣一邊噴吐著興奮的喘息。
如此淫亂的“呼吸”甚至引起冰雪仙子花宮深處仙情蠱的躁動,飢渴的蠱蟲也顫動著催促著停滯不前的女主人繼續做完淫靡的表演,心緒和氣息略微有些凌亂的寧雨昔咬著紅唇忍住體內漸長的情欲,秋水星眸轉盼流光地瞥向一旁的愛人,卻見小賊的一只手已經探入了身邊美艷熟婦的裙擺之中,而那根許久未曾在自己身上逞能的陽具,此刻也被熟靡人妻的柔荑輕輕握住,上下舒緩地套弄著。
“小賊……”
寧雨昔心緒繾綣地呢喃一聲,眸光從愛人的身上移向台下一個個面露淫光的男人,看著他們眼神火熱地仰視著自己,看著他們不由自主的擼動胯下陽具,那一顆顆圓鈍龜頭上溢出的一滴滴透明粘液,就仿佛淅淅瀝瀝的雨滴,在仙子平靜如鏡的心田上滴答起飛珠濺玉。
濕潤的不只是清冷仙子的心田,更是她敏感飢渴的蜜穴玉道,柔軟的腔穴肉壁在仙情蠱的影響下,隨著花宮的輕微顫動緩緩蠕動著,分泌出一滴滴透明粘稠的淫露,潤滑著溫熱蜜穴,為即將到來的激情交媾做好准備。
蜜穴玉道內淫露緩緩流淌而下的羞恥感覺,也喚醒了沉溺心緒中的寧雨昔,不食人間煙火的姑射仙子下意識地收縮腔穴蜜肉,可縮緊的玉道卻更加刺激了淫水的分泌,而肉壁蠕動摩擦的感覺也讓她體內的情欲愈發旺盛。
終於在身體情欲和女子本能的驅使下,香腮暈紅的冰雪仙子再度沉落翹臀,那油亮黑絲緊緊包裹著的飽滿恥丘終於貼近昆侖奴圓鈍堅硬的黝黑龜頭。
當愛妻的下體蜜穴和昆侖奴的龜頭馬眼接觸的一瞬間,林三仿佛被抽空了力氣,渾身上下除了火熱的陽具外全都軟綿綿的,而台下男人們在看到仙子的陰阜軟肉隔著黑絲襠部和昆侖奴的龜頭馬眼觸碰到一起的瞬間,也異口同音地發出一聲喘息。
眼前的這一幕香艷讓所有人心底深處都涌起一陣強烈的不甘,但也越發期待即將到來的淫靡交媾。
然而就在這時候,拎著裙裾的冰雪仙子再度停止了蹲下,只是微微抬起螓首,眸光繾綣地看著台下眾人。
清風拂過吹起寧雨昔臉上的水青色輕紗,露出仙子含羞帶怯的絕美玉顏,俏臉緋紅,星眸含情,黛眉秀似遠山,嬌唇不點而朱,那仙姿玉質的美貌和世外仙姝的氣質,刹那間竟令男人們的欲火消退了下去。
但是,就在持牌人沉溺於仙子的絕色風流而無法自拔時,寧雨昔忽的保持著近乎噓尿的姿勢左右挪動嬌軀,而她飽滿肥美的陰阜軟肉,就這麼隔著一層薄薄的油亮絲襪,與昆侖奴圓鈍堅硬又腥臭黝黑的龜頭來回磨蹭起來,猶如一對久別情人相擁熱吻。
看到芳蘭竟體的仙子姐姐竟然以如此淫蕩的姿勢,主動用自己的私密陰戶摩擦昆侖奴的龜頭馬眼,饒是看到愛妻與黑人之間隔著織线縝密的絲襪,饒是知曉這一切只不過是雨昔討好持牌人的表演,可旁觀的林三還是感覺心里忽的空了一塊。
“小賊你會覺得雨昔……變了嗎?”寧雨昔一邊忍耐著心中嬌羞,一邊用眼角余光觀察著戲台邊緣的愛人,看到他表情糾結,也看到他陽具硬挺,“小賊,雨昔只是……想替你和青璇分擔一些,也……也想讓你看著雨昔的……”
眸光落在林晚榮那根被蘇卿憐來回套弄而不住吐露汁水的肉棒上面,寧雨昔芳心微顫道:“小賊也喜歡看著雨昔這樣吧……”
心中這般念想著,寧雨昔感覺自己的蜜穴玉道越來越濕潤了,可更令她羞臊不已的是,身下的這根黑粗肉屌居然也不停地溢出先走汁,若不是在花樓接客多年熟悉了男人射精時的狀態,寧仙子還以為身下的昆侖奴已經一泄如注了。
“這些黑皮膚的憨貨真是……”油亮黑絲緊貼著寧雨昔的陰阜軟肉,薄透的絲襪瞬間就被黑人龜頭流出的透明粘液潤濕,粘稠的先走汁滲透過襠部的縫隙粘黏到仙子的冰肌玉膚上,敏感的恥丘立刻將這種難以言喻的濕潤粘稠感傳遞向寧雨昔的大腦。
心不由主地回想起方才廳堂中克魯特插入憶蓮蜜穴射精和拔出後從少女屄穴里涌出的海量精種,寧雨昔心中呢喃道:“這些家伙……射出的精漿那麼多,就連……就連先走汁竟然也……唔……好多,好暖和……”
仙子感覺絲襪襠部已經完全被昆侖奴的先走汁潤濕了,可張開的馬眼還在源源不斷地吐露透明粘液,似乎不糊滿她的恥丘就不肯罷休。
絲襪襠部被粘稠體液粘在陰阜軟肉上的感覺讓寧雨昔的身心都為之輕顫,更令她羞臊不已的是,自己的蜜穴口仿佛變成了一張嗷嗷待哺的嬰孩小嘴,在體內情欲的驅使下主動開合著想要吸吮進這些汙穢的體液。
寧雨昔本能地想要阻止陰阜軟肉的顫動和收縮,可是花宮中的仙情蠱卻愈發悸動,本就濕潤的蜜穴玉道也涌起難以忍受的騷癢感,迫使她不得不繼續左右搖晃翹臀,來回研磨昆侖奴的龜頭馬眼,讓彼此性器若有似無的接觸摩擦,以此稍微緩解體內奔涌的情欲。
林三和台下眾人目不轉睛地看著冰清玉潔的寧仙子扎馬步似的分開修長絲腿,用黑絲包裹的香艷下體在昆侖奴的圓鈍龜頭上來回刮蹭,這種不是艷舞卻比艷舞更加刺激的表演,讓所有男人都覺著渾身血液衝向了胯下肉棒,有些精關不穩的持牌人甚至在幾番套弄後就忍不住馬眼大開噴出一股股白濁精漿。
“啊……可惡,太,太淫蕩太刺激了!”
“肏!忍不住了!仙子!寧仙子!我……我射給你了!”
“老子也……忍不住了!”
會場中壓抑的哽咽聲此起彼伏,離得近的陶東成等人甚至直接把精漿射到了戲台上面,一坨坨晃眼的淫液痕跡映入寧雨昔的眼簾,讓本就情動的仙子愈發心猿意馬。
“他們……只是看著我……這樣就……就射了……”玉面含春的冰雪仙子剪水雙瞳掃視全場,眸光最後定格在林三和蘇卿憐的身上,看著心愛小賊也在美艷熟婦的玉指撫摸下射出好幾股白濁濃漿,寧雨昔忽的感覺花宮肉壁被蠱蟲用力撞了一下,腔穴肉壁跟著一陣抽搐,緊接著一股股溫熱淫水難以自持地涌向蜜穴洞口。
“不,嗯……”
突如其來的小高潮讓寧雨昔嬌軀繃緊,可淫水漫過媚肉涌向陰戶的宣泄感又讓她嬌軀發軟,穩穩踩在台面上的黑絲玉足也不禁顫抖起來,幾乎被繃緊得有些透明的襪尖里面,十只珠貝玉趾緊緊蜷縮著好像要扣緊台面,可依然無法阻止嬌軀的顫栗。
無奈之下,寧雨昔只得咬緊紅唇,再度沉下翹臀,讓昂首挺立的黑粗肉屌整個抵住自己的飽滿恥丘,靠著這近乎插入的接觸,才終於穩住了身子,挺過了高潮帶來的無力感。
可是這麼一來,她與昆侖奴的性器也接觸得更加密切,未等她平復心緒,就感覺一股溫熱黏液滲過絲襪吐露在恥丘上,甚至有一小股黏液已經流過陰阜軟肉和大小陰唇,黏在自己的腔穴肉壁上,這番刺激讓寧雨昔芳心微亂,也令她花宮內的仙情蠱愈發躁動不安,酥酥麻麻的騷癢感順著脊椎不停涌上腦海。
“這仙情蠱實在是……”寧雨昔勉力抑制著體內的情欲,“多少回了……都是因為它才會……才會委身男人……”
自從種下仙情蠱修習心法後,寧雨昔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受到情欲煎熬,而她也知曉以林三目前的身體無法滿足她自己和蠱蟲的欲望,於是乎只得暗中與眾多男人媾和交歡,從他們身上汲取大量的新鮮精漿,才能勉強喂飽飢渴的蠱蟲。
如此荒淫的修行雖然讓這位清冷仙子修為到了超塵絕俗的境界,卻也讓她愈發不可理喻地痴迷雄性精液。
好幾次寧雨昔都想排出蠱蟲,可一想到林家的威脅還未祛除,她就只能默默忍受,繼續瞞著小賊榨取更多男人的精種。
此時此刻,在大庭廣眾面前,獨自一人和一個卑賤奴隸如此香艷地親密接觸,讓寧雨昔恍然想起那些背夫吸精的記憶,情欲登時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花宮中的蠱蟲急躁地催促女主人盡快交媾吸精,綿綿不絕的情欲催發著腔穴肉壁不斷分泌淫露,汩汩蜜汁仿佛泄水般涌出肉縫,很快就潤濕了寧雨昔的私密處,以致於在褲襪襠部上暈出一圈深色的濕痕。
更令寧雨昔萬分羞恥的是,淫水依然源源不斷地流出,就連織线縝密的絲襪吸收不住這麼多蜜汁,襠部上開始出現一滴滴凝聚起來的透明液體,緩緩匯聚龜頭和絲襪接觸的位置,又順著龜頭圓滑的表面徐徐流下,在昆侖奴黝黑的陽具上留下一條條濕痕,最終滲入肉棒根部那茂密的黑色陰毛里面。
“快看!仙子……仙子她流水了!”
“早就看到了!娘咧,寧仙子水這麼多啊!”
“這還是隔著絲襪呢,要是沒有絲襪吸收,不知道得成什麼樣子?”
“估計會跟撒尿一樣,哈哈哈!”
“肏!水這麼多的騷屄肏起來肯定過癮!”
“切,你這銅牌的靠邊站站吧.”
“狗日的!銀牌了不起?老子肯定在你前面!”
……諸如此類的汙言穢語此起彼落,接二連三地傳入寧雨昔的耳中,讓本就意亂情迷的仙子愈發似醉如痴,她羞於看到台下眾人的目光,低垂著螓首看向自己的下體,羞臊地看著絲襪襠部和昆侖奴的龜頭被淫水弄得濡濕水淋。
“我……我怎麼會……嗯,又……又來了……啊……”
下身淫水泛濫的樣子兀自衝擊著仙子的心智,花宮中的蠱蟲卻不給女主人稍許休憩的機會,再度顫動起來,酥酥麻麻的刺激感很快就沿著每一寸媚肉遍布宮腔肉壁,強烈的空虛感和騷癢感讓她禁不住更加婀娜放浪地扭動腰肢,讓自己的陰戶和昆侖奴的性器更加充分的接觸摩擦。
此時此刻,昆侖奴黝黑碩大的龜頭,已經將包裹著仙子飽滿恥丘的油亮黑絲慢慢頂出鴨蛋大小的圓鈍凹陷,從下方看上去就好像一個黑色的蘑菇傘蓋被兩瓣油光黑亮的飽滿唇瓣吻住,而且隨著唇瓣的左搖右晃,那圓鈍的蘑菇傘蓋尖端也在唇瓣狀的恥丘里面來回刮蹭,絲襪襠部上印出的陰阜軟肉、大小陰唇乃至是那顆因為情欲而充血膨脹的小肉芽,也被堅硬碩大的龜頭反復碾壓研磨。
隨著男女性器的彼此摩擦,仙子的陰阜軟肉和兩片陰唇即便隔著絲襪也被龜頭反復撥動,劇烈的快感和對情欲的追求讓她的肉縫情不自禁地慢慢張開,淫水越流越多。
而下方的龜頭也因為絲襪的磨蹭和淫水流入尿眼的刺激越發腫脹起來,本就異於常人的馬眼更是張開到了極限,每當感覺到女人的陰唇和肉芽隔著絲襪摩擦過去,馬眼就會緊緊閉合,好像邪惡的嘴巴急切要吞咽仙子的玉露甚至是咬住女子的恥丘。
寧雨昔星眸含春地看著自己的陰阜軟肉幾次逃離昆侖奴的馬眼舔吻,這種感覺讓她嬌羞之余又有種難為外人道的刺激感,腦海中不由想起小賊說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故事,現下這黝黑奴隸的龜頭馬眼何嘗不像那汙穢的癩蛤蟆,張大嘴巴想要吞吃眼前的天鵝肉。
這般念頭涌上心間,貝齒輕咬紅唇的寧雨昔卻更加興奮而主動地扭動翹臀,繞著圈兒逗弄男人的肉棒,每每觸及龜頭,她都會稍稍沉下翹臀,用飽滿陰唇隔著絲襪親吻馬眼,卻又在馬眼即將閉合的時候抬起嬌軀,看著那邪惡的性器徒勞無力地開合著。
不知不覺中,冰雪仙子的嘴角竟是掀起一絲淺淺笑意,而她那搖臀擺乳的樣子,也頗有幾分勾欄娼妓的風情韻味。
就在眾人以為寧雨昔會這麼慢慢研磨龜頭,然後緩緩用絲襪屄穴把昆侖奴的肉棒吞吃進肉洞的時候,圓台之上忽然響起一聲嬌媚的呻吟。
那聲音酥酥麻麻的,從耳朵鑽進身子里,頓時讓眾人感覺骨酥體軟,定睛一看,只看到水仙仙子霞飛雙頰,嬌軀輕顫地蹲坐在昆侖奴的肉棒上面,而那圓鈍龜頭已經緊緊閉合著,深邃的馬眼中間夾著的一小塊油亮黑絲,而那黑絲包裹著的正是寧雨昔充血凸起的殷紅陰蒂。
昆侖奴的馬眼就好像捕獲獵物的豬籠草緊緊咬住那顆嬌嫩膨脹的小肉芽,強韌的尿道肉壁甚至慢慢縮緊夾弄著敏感陰蒂,道道電流般的快感飛速竄上寧雨昔的大腦,讓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仙子被迫地發出一聲聲嬌媚嚶嚀。
“不……嗯,你……啊……你不……別夾我……啊……”
銀牙緊咬著嬌潤紅唇,寧雨昔嬌軀輕顫地輕聲呢喃著,敏感陰蒂被男人的馬眼夾在尿道里的感覺讓她一時間有些大腦空白,光滑絲襪摩擦陰蒂表面的刺激感和尿道熱氣噴吐在肉芽上的溫熱感,令冰雪仙子的嬌軀幾欲癱軟下去,可稍微動彈一下,被尿眼括約肌緊緊夾住的小肉豆就竄起一陣電流般的快感,讓她只能咬牙保持著蹲坐的姿勢,以免在更大的刺激下高潮泄身。
“你……哦,松開……嗯,放開,放開我……”
雖然勉力遏抑著,但誰都能看出清冷仙子眼下已經被昆侖奴拿捏住了,而離得近的持牌人更能隱約聽到仙子動人的嚶嚀嬌喘,這讓寧雨昔愈發羞臊不已,只是她的輕聲討饒換來的只有昆侖奴粗重的喘息和興奮的哽咽。
“哼……哼……”
昆侖奴好像在忍耐著什麼,那急促而粗糲的喘息讓寧雨昔心中一緊,可不等她思索明白,就感覺一股溫熱黏液從男人的尿道深處涌上來,全部噴在黑絲包裹著的敏感陰蒂上面……這昆侖奴竟然一下子噴出了大量先走汁!
“不啊……”
溫熱的粘液漫過嬌弱陰蒂的刺激感讓寧雨昔嬌軀劇顫,保持著九十度彎曲的黑絲玉腿止不住顫抖起來,可這般抖動卻無意間扯動她被男人馬眼夾住的陰蒂,稍稍被拉長的柔然肉芽立刻竄出一股強烈的快感直衝大腦,又仿佛電流般通向四體百骸,登時讓寧仙子的花宮一陣抽搐,早已蓄滿大半宮腔的淫水隨著腔穴肉壁的收縮被擠壓著從花心軟肉倏然噴出,宛如泉涌般衝過玉道噴出肉縫。
強大的衝擊力甚至在寧雨昔的絲襪襠部拱起一個小包,隨即從仙子的腿胯處傳來滴滴答答的聲響,卻是大量淫水滲透絲襪從縫隙滴落下來淋濕了整個圓台,尤其是擠頂著飽滿恥丘的碩大龜頭,就像被當頭澆了一碗水似的,好幾條涓涓細流從青筋纏繞的棒身上流淌下來。
如此淫靡的一幕讓台下眾人驚訝得目瞪口呆,本以為方才仙子流出的淫露已經很多了,沒想到被昆侖奴拿捏到敏感部位後,居然會噴出這麼多淫水,乃至於眾人一時間竟分不清寧雨昔究竟是泄身了還是失禁了。
陰蒂被夾和花宮痙攣帶來的小高潮幾乎快耗干了寧雨昔的體力,而眾目睽睽之下露出這般羞恥媚態,更令生性清冷孤傲的仙子有種如墜雲端的失神感,她竭力想要抑制住體內的情欲,可是本能的反應讓她的嬌軀止不住顫栗著,原本平穩的台面更是因為淫水和先走汁的流淌而變得濕滑,自己的黑絲玉足踩在上面竟有種殊為令人惡心的粘稠感,好似一腳踩進了漿糊池了。
寧雨昔下意識微微踮起腳後跟,可是昆侖奴的先走汁實在太過粘稠,竟然讓她的黑絲足底和台面上拉出一條條纖細黏液,冰雪仙子想要挪開雙腳,卻忘記了今天穿著的絲襪格外光滑,在滿是黏液淫水的台面上稍一動彈,就跐溜著滑了出去。
“啊……”
白衣仙子嬌吟一聲,但超絕的修為和武藝讓她立刻穩住身形,可是幾乎同一時刻,一個圓鈍堅硬的東西就粗暴地頂著光滑絲襪擠開她的陰阜軟肉,蠻橫地頂入仙子嬌嫩緊致的肉縫當中。
台下眾人的心也跟著懸了起來,他們群情激動地看著寧雨昔站立不穩後,嬌軀跌坐向那根硬挺聳立的黑粗肉屌,可就在堪堪看到大半顆黝黑龜頭頂著油亮黑絲擠入飽滿恥丘的一瞬間,那條從始至終被仙子捻在指尖的霜雪裙裾忽然飄然落下,將男女性器交媾的旖旎春光盡數遮掩在裙裳之內,只留出裙裾之下那根充血鼓脹的黑色肉屌和白衣仙子微微顫動的黑絲嫩足。
在場眾人忍不住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嘶吼,紛紛叫囂著要寧仙子把裙子重新拎高點,好讓大家看清楚肉棒插入絲襪屄穴的情景。
可面色潮紅的寧雨昔只是輕輕咬著紅唇,此刻的仙子無瑕理會台下精蟲上腦的男人們。
昆侖奴的龜頭尖端已經頂入了她的蜜穴口,偌大的蘑菇傘蓋粗暴地擠開陰阜軟肉,光滑濕漉的絲襪也被龜頭擠壓著瞬間研磨過腔穴肉壁,這種刺激感較之當初太陽王帶給自己的更加強烈,就好像有人把一顆剛洗過的毛桃用力塞進自己的肉洞里。
更令她難以忍受的是,昆侖奴的馬眼直到這時候竟然還夾著自己的陰蒂,她甚至能感覺到原本小巧如紅豆的小肉芽已經被粗暴的拉扯變長,只消稍稍動彈一下,就會讓她真的高潮失禁。
白衣仙子黛眉微蹙,瑤鼻輕顫地急促呼吸幾聲,豐滿的胸脯隨著呼吸令人目眩地顫動幾下,寧雨昔抿了抿紅唇,她輕聲呢喃道:“你……你快松開……”
不知是因為性欲上頭還是故意要挾,昆侖奴沒有回應寧雨昔的話,只是那個圓鈍龜頭稍稍抖動了一下,連帶著仙子的肉芽也被輕輕扯了扯。
“不……哼……”寧雨昔銀牙暗咬,好不容易才忍住失禁的衝動,踩在台面上的黑絲玉足再度顫抖起來,好像隨時就會站立不穩跌坐下去,可是陰蒂被昆侖奴夾在馬眼里,一個不好可能就會被完全扯壞。
“他……他要做什麼……這……這個家伙怎麼會……會這樣……”意亂情迷的時候,一個念頭忽然閃過腦海,寧雨昔羞惱交加地思忖道,“難……難道是……又是師妹搗的鬼……她……她是不是怕我臨時反悔……不肯讓昆侖奴……插進來……所以就……就教他……夾我的……陰蒂……”
想到這里,寧雨昔忽然感覺被陰阜軟肉和黑絲襠部裹住的龜頭又抖了一下,電流般的快感竄遍全身,她禁不住發出近乎嬌泣的聲音:“不,不要動!我……我知道你……你要做什麼……你,你松開,我……我就讓你……插進來……”
“本……本來就……就是要讓你插進來的……”感覺到龜頭不再抖動,寧雨昔羞臊不已地輕聲道,“你,你夾著……那個,也插……插不進了……你放開……我,我坐下去就……就是了……”
“謝……謝夫人……”
圓台之內傳出一個略顯年輕的聲音,然後寧雨昔就感覺到夾住自己陰蒂的馬眼張開,她稍稍挪了挪屁股,紅腫的嬌嫩陰蒂就脫離了昆侖奴的尿道,可光滑薄透的絲襪卻因為淫水和先走汁黏在男人的尿道肉壁上,隨著仙子的動作稍稍拉長後彈回原狀,刮蹭的感覺卻讓寧雨昔和下面的昆侖奴異口同聲地發出一聲喘息。
好在經歷過方才的兩次泄身,寧仙子這一回總算沒有失態,終於擺脫昆侖奴的控制後,她下意識想要離開圓台,可抬眼卻看到台下持牌人一個個眼神火熱的盯著自己,會場中此起彼伏的殷切呼應宛如海浪般衝擊著她的耳膜。
“這……眼下若是離開了,不知道……這些男人會做出什麼事來……”寧雨昔心中猶豫,略帶幽怨地瞥了眼清池,心中微嗔道,“師妹,你真是好手段!”
“罷了……都已經做了那麼多……為了小賊,還有什麼不能忍耐呢。”
寧雨昔眼角余光瞄了眼旁邊的林三,見剛剛射精的夫君仍然是一臉興奮的樣子,仙子心中既覺欣慰又感無奈,不由得輕輕嘆了一聲,而這時候,抵住自己粉嫩陰唇的龜頭也稍稍動了一下。
“不……不要急,本……我又不會食言……”
寧雨昔輕聲嚶嚀,可台下的持牌人又火急火燎地叫嚷起來。
寧仙子自知台下賓客不肯善了,只得按捺住內心羞臊,好不容易忍耐住龜頭頂入蜜穴帶來的刺激感,她才聲音輕顫地朝台下男人說道:“本座……答應你們會展示……展示仙子玉露,可……可沒答應要……讓你們看到……過程。”
剪水雙瞳中蕩漾著盈盈春水,寧雨昔轉盼流光地掃視眾人一眼,星眸秋波讓眾人瞬間安靜下來,只聽她請喉婉轉道:“你們……等著看結果就是了。”
寧雨昔的話讓眾人頗為扼腕,但個中蘊含的旖旎意味又讓男人們不覺淫笑起來,人人瞪大雙眼看著圓台上的冰雪仙子,眼神中的淫光委實令寧雨昔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只不過,眼下她臀下所坐的可不是繡花細針,而是一根幾近兒臂粗細的猙獰肉棒。
眼角余光瞥了眼旁邊的愛人,見小賊幾乎伸長了脖頸朝著自己身下猛瞧,寧雨昔自是又羞又氣,可看著夫君陽具硬挺如鐵的樣子,她心里也泛起一絲喜悅。
輕輕吐納一息,寧雨昔不敢直面男人們的淫穢目光,微微閉上星眸,黑絲玉腿左右分開,絲襪足底穩穩踩在濕滑的台面上,咬唇忍著強烈的羞恥感,保持著這種撒尿姿勢,把全身重心都轉移到腿胯中間的濕潤肉縫上,隔著絲襪感受昆侖奴龜頭的火熱和堅硬。
彼此性器如此親密的接觸,即便有絲襪阻隔,敏感的陰阜軟肉依然將男人龜頭的形狀和大小如數家珍地反饋給寧雨昔,隨著陰唇和龜頭的摩擦,寧雨昔的腦海中甚至勾勒出龜頭的圓鈍形狀和馬眼大小,若是再沉下腰去,怕是連冠狀溝的棱角也能刻畫分明了。
似乎是等不及想要進入冰雪仙子的泥濘花徑,梆硬的黑粗肉屌再度抖動一下,寧雨昔嚶嚀之間感覺到馬眼冒出的熱氣再次噴在濕潤敏感的恥丘上面,短暫的刺激讓仙子花宮中的仙情蠱又發出一連串顫動。
蠱蟲的撞擊險些讓嬌嫩花宮順著濕滑玉道墜向蜜穴口,這種幾近脫陰的刺激感讓寧雨昔再也無力靠雙腿站穩,不甘而嬌泣地嚶嚀一聲後,她那由油亮黑絲包裹著的豐腴肉臀緩緩下沉,抵在恥丘上面的圓鈍龜頭幾乎被織线細密的絲襪襠部稍稍壓扁,但隨著仙子的柔弱嬌軀愈發沉下,柔軟細密的絲襪襠部終究抵不過堅硬的肉棒,被鴨蛋大小的圓鈍媂擠壓著陷入陰阜軟肉,貼著濕漉漉的大小陰唇擠入泥濘花徑,又隨著碩大龜頭的深入被緊緊貼在滿是褶皺和肉芽的腔穴肉壁上。
“啊……”
“哦……”
女子的嚶嚀和男人的時候彼此呼應,在寧雨昔的忍讓和昆侖奴的執著下,蘑菇傘蓋狀的碩大龜頭終於頂著柔軟細密的絲襪襠部,完整地擠入仙子溫熱濕滑的緊致肉穴,原本應該保護女主人嬌嫩蜜穴的絲襪反過來成了男人刺激女人最大的助力,包裹著堅硬龜頭的油亮黑絲憑借光滑的質感和極佳的彈性充分貼合在寧雨昔的肉壁上面,隨著龜頭的逐漸深入不斷摩挲刺激仙子的敏感媚肉。
銀牙暗咬的冰雪仙子竭力忍耐著被碩大龜頭撐開陰阜軟肉的刺激感,昆侖奴的龜頭本就大的離譜,加上隔著絲襪插入的難度更大,可是給予她自己的刺激也成倍增加。
意識到絲襪肉棒的研磨遠超自己曾經經歷過的,寧雨昔竭力想要穩住身子不再沉下肉臀,可是方才的兩次高潮讓花徑變得十分濕滑,即便有絲襪阻隔,即便玉道緊致窄小,可偏偏下面的昆侖奴也一個勁往上挺腰,好像迫不及待想盡根插入上方的絲襪肉洞。
“不……不能讓他一下子全部插進來……不然會……會高潮得瘋掉的……”
強烈的快感不斷順著脊椎往上涌入大腦,蜜穴玉道被慢慢撐大的感覺讓寧雨昔有種一朝分娩的詭異興奮,她不得不學著姊妹們生孩子那般一邊吸氣一邊忍耐如潮如電的快感衝擊,同時嬌喘連連地討饒道:
“你……你別頂上來,我……我受不了……要是,全,全進來……我會……又會噴……出來的……你,你聽話,好不好……”
或許是安碧如事先交代,也可能是寧雨昔的花徑實在太緊,昆侖奴終於是停止了挺腰。
寧雨昔心下稍安,但異樣的腫脹感仍然讓她心有余悸,雖然黑粗肉屌不再上頂,可足有鴨蛋大小的圓鈍龜頭已經整個擠入了仙子的泥濘花徑,被溫熱濕滑的腔穴媚肉和濕漉漉的褲襪襠部緊緊夾裹著,連棱角分明的冠狀溝也被仙子的陰阜軟肉牢牢箍住,從下面看上去就像一個黑色洞穴咬住了一根黑色鐵棍。
台下眾人看到仙子動作停滯,紛紛伸長脖子想看個真切,可霜雪裙裾好巧不巧地遮住寧雨昔的腿胯私處,任憑男人們搖頭晃腦地換角度,也只能看到仙子的黑絲玉足和那根猙獰肉棒。
不過,一些留心觀察的持牌人還是看出了些許端倪。
高酋眼瞅著旁邊的胡不歸踮著腳尖往前擠,連忙拉了他一下說道:“別看了,昆侖奴的雞巴早就插進仙子屄穴里了。”
“你怎麼知道?”胡不歸斜瞥了他一眼,“裙子遮得這麼嚴實,你就不怕是障眼法?”
“還障眼法?嘿嘿。”
高酋耐人尋味地笑了笑,“老胡,你沒注意到,仙子的淫水沒有繼續流了嗎?”
“嗯?”聽高酋這麼一說,胡不歸眨了眨眼睛,腦袋里靈光一現,連忙扭頭看向潔白裙裾下那根挺立的黑色肉棒,嘴角慢慢露出一絲淫邪笑容,“好家伙,還是你厲害!”
兩人打機鋒的話落入旁人耳中,一開始眾人還不甚理解,可略微琢磨之後,大家看向仙子的眼神就起了變化。
只見青筋纏繞的棒身上再也沒有淫水淌落下來,唯有先前留下的淫水濕痕偶爾泛著水潤光澤,看樣子那流水的玉洞已經給什麼東西給堵住了。
一想到這里,大家臉上就露出了同樣的淫笑。
“嘿嘿,剛剛仙子水流得厲害,這時候卻一丁點也沒見著,真是……哈哈哈,不愧是水仙仙子啊,這欲遮還羞的本事真厲害!”李泰捋著胡須呵呵大笑。
旁邊的祿東贊聞言疑惑道:“老將軍,會不會是寧坊主忍耐著?”
“怎麼可能,你看她那兩只小腳顫得,站都站不穩,我估計是昆侖奴的雞巴太大,把仙子捅壞了。”
李泰行伍出身,此時興頭上來,說起話來也粗得很。
“哈哈哈!寧仙子的肉洞連我們右王的雞巴都能吞下,區區昆侖奴的小細棒算什麼?”盛丹在旁邊說道。
“你懂個屁,忘了剛剛林大人說的嗎?仙子的淫露可是能壯陽的,沒准這時候啊……嘿嘿!”杜修元回了一嘴,雙手比劃了一個海碗大小的手勢。
眾人一見,臉上淫光更甚,紛紛興奮道:“也不知道,仙子的小嫩穴以後還能不能夾緊咯?”
聞聽的台下男人們的淫詞浪語,寧雨昔羞得臉蛋通紅,可偏生這個時候,下面的昆侖奴似乎急不可耐,再度拱起腰身往上頂了一下。
“嗯……”
本已被龜頭擠壓向兩邊的陰阜軟肉和大小陰唇,此時卻被光滑堅硬的絲襪肉棒卷入花徑之中,隨著棒身的不斷深入被夾在肉壁和絲襪肉棒間反復摩擦。
驟然的充實感和絲襪強烈的摩擦感帶給寧雨昔難以想象的快感刺激,刹那間全部身心都匯聚到下身蜜穴里面,光滑的絲襪肉棒填滿了一寸寸空虛飢渴的泥濘花徑,可是磨蹭過去的腔穴肉壁卻愈發有種難以忍受的騷癢感覺,情欲驅使著蜜穴媚肉不住收縮蠕動,企圖從這根惱人的絲襪肉棒上索取更多的交媾快感,甚至連剛剛平靜下來的花宮也再度墜向下面,微微張開的子宮頸口好似嗷嗷待食的小嘴微微張開,又好像痴戀情郎的女子,迫切想要與緩緩逼近的龜頭馬眼來次熾熱親吻。
意識到自己無力抵抗絲襪肉棒頂入的寧雨昔打擺子似的顫抖起來,可是任憑她再怎麼想要抬起玉臀,情欲積攢的嬌軀不但使不出力氣,還在不停地顫動中讓她的黑絲翹臀愈發迅速地往下沉落,雙腿也抽搐著朝左右兩邊滑去。
沒有人知道寧雨昔此時此刻的羞恥和無奈,大家只是看到曾經冰清玉潔的清冷仙子,眉宇含春地用力沉下腰臀,最後在雙腿岔開裙裾下擺被台面淫水沾濕的一瞬間,她倏然仰起螓首,從嬌顫的紅唇中發出一聲魅人心神的嫵媚呻吟。
嬌吟回蕩中,癱軟坐下的寧仙子上身無助地向後跌去,一雙輕顫的藕臂堪堪在最後時刻撐到台面穩住嬌軀,整個人以一種殊為嬌弱卻又十分誘人的姿勢蹲坐在圓台上。
看著清冷仙子微微向後仰著上身,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游移向仙子的胴體上,只見縞素裙裳的腰封下面,赫然有一個蘑菇傘蓋狀的圓形凸起,讓仙子原本光潔平坦的小腹有種懷胎妊娠的香艷美感。
林三艱難地吞咽著口水,他目不轉睛地盯著愛妻小腹上的凸起,曾幾何時兩人床笫蜜話的時候,自己就和仙子姐姐打趣過她懷孕時的模樣,當時的自己和雨昔幻想著她十月懷胎肚腹腫起時是一臉的幸福笑意,可眼下,自己看到仙子姐姐小腹隆起的模樣,卻是因為她被一根粗長碩大的黑粗肉屌盡根插入。
強烈的反差感讓林三不由得咬緊牙關,可是濃烈的亢奮感卻又讓他陽具硬得生疼,迫使他不得不抓著蘇卿憐的柔荑用力套弄肉棒,才能在熟美人妻的玉指安撫下緩解些許欲火。
圓台之上,因為昆侖奴的肉棒整根插入花徑而幾欲高潮的寧雨昔也看到了夫君窘迫忍耐的樣子,看著小賊那腫脹得通紅的龜頭和棒身,寧雨昔心中涌起無限憐惜,她強自忍住這種魂游物外般的快感,雙手支撐著台面保持平衡,蜷曲著的黑絲玉足慢慢抬起,終於在仙子的嬌聲嚶嚀中再度踩在台面上。
“只是……稍微動幾下……只要……只要仙情蠱不……亂來,我……就可以……”
花宮直顫的寧雨昔緊抿著紅唇,努力抬起豐滿的翹臀,絲襪肉棒研磨腔穴媚肉的刺激感覺立刻順著脊椎衝上大腦,蠱蟲催發下的情欲讓她無比清楚的感知到花徑里黑粗肉屌的形狀,即便是包裹著薄薄的絲襪,那有棱有角的冠狀溝和棒身上每一道隆起的青筋,都清晰明了地反饋到她的腦海里。
陽具刮蹭蜜肉帶給寧雨昔難以忍受的快感,可這種刺激也平復了蠱蟲的躁動,嬌弱飢渴的花宮不再往下滑墜,從宮腔痙攣的無邊快感中脫身的冰雪仙子終於可以自主地掌控交媾的方式。
一邊嬌喘吁吁著,寧雨昔一邊垂下螓首看著小腹處的微微隆起,芳心里滿是驚訝和羞臊:“明明還沒有碰到花宮……這,這家伙的陽具竟……竟然就……”
可只是這稍微停頓,花宮里的仙情蠱就再度躁動起來,寧雨昔芳心微亂,連忙再度往上抬起翹臀,讓絲襪肉棒繼續摩擦蜜穴。
眼看著寧雨昔裙裳腰封下面的蘑菇狀傘蓋慢慢變小,台下眾人立刻叫嚷道:“仙子,怎麼就拔出來了?還沒插到頭吧?”
“要……要你們管!”汙言穢語聲聲入耳,讓寧雨昔羞臊得直想脫身離去,可是仙情蠱似乎感知到女主人的心思,愈發躁動起來,寧雨昔無奈只能加速抬起翹臀,讓性器的摩擦平復蠱蟲的悸動。
可是當龜頭冠狀溝扯動陰唇幾欲脫離蜜穴的時候,她的花宮居然又開始垂墜下去,強烈的脫陰刺激讓寧雨昔慌忙壓下屁股,忍著花徑被迅速撐開的快感把肉棒再度坐進體內。
幾乎盡根而入的充實感平復了蠱蟲和花宮的本能反應,但寧雨昔絲毫不敢稍事歇息,咬著銀牙繼續反復起落翹臀,好像被欲火焚身的妓女在主動享受陽具的肏弄。
只是這番主動用屄穴套弄昆侖奴的陽具後,寧雨昔卻感覺體內的肉棒開始無規律的抖動起來,她慌得停止動作,但花宮就立刻顫動起來。
“這……這個昆侖奴怎麼這麼敏感……不,不行,我只是要演示……那個,不,不能讓他射進來……”
“必……必須……得,得快點……泄……泄出來……要不然,就……就會被他……射在里面……”
陷入兩難境地的寧雨昔思緒急轉後,勉力忍耐住情欲的折磨,嬌弱嚶嚀道:“你,我,我命令你……你忍一下……讓,讓我先泄出來……”
說罷,她也不等昆侖奴的回應,開始快速聳動翹臀,包裹著油亮黑絲的翹臀宛如舂米般一次次往下砸落,緊致濕漉的絲襪肉洞一次次吞吐著黑粗肉屌。
冰雪仙子一改之前優雅端莊的姿態,轉而大開大合地起落著豐滿玉臀,將尺許長兒臂粗的黑色肉屌拼命坐進蜜穴里面,青筋蜿蜒的棒身裹著絲襪死命翻卷粉嫩陰唇,碩大的龜頭在褶皺密布的玉道里進進出出,每次盡根而沒都把柔軟花宮擠壓變形,花心軟肉的位置更是被強行往上頂起了一二寸,絲襪包裹的龜頭冠狀溝每每突破子宮頸口卡住那圈軟肉,就會立刻飛速後退,以幾乎要連根拔出的力度扯動花宮往蜜穴口墜落下去,可當龜頭稍稍露出蜜穴,又會因為仙子嬌軀的沉落而狠狠衝頂直上,再度把柔弱花宮頂撞回原來的位置,連帶著陰阜軟肉和腔穴媚肉也被盡數卷入蜜穴。
胴體黑絲包裹著的冰雪仙子,儼然已經成了一個完美的淫靡肉套,一邊嬌吟一邊騷媚地套弄著卑賤奴隸的黑粗肉屌。
好在,昆侖奴再一次聽從了仙子的命令,粗長的肉棒硬邦邦地保持著挺立的姿態,好像擎天一柱般承受著仙子翹臀的每一下砸落和蜜穴的每一次套弄。
終於在連續幾十下起落之後,放棄忍耐的寧雨昔發出一聲媚人的嬌泣,珠圓玉潤的翹臀重重砸落在台面上,保持著癱坐的姿勢微微顫抖起來。
台下眾人都能看出寧雨昔在竭力忍耐著快感的衝擊,保持著所剩無幾的矜持,可完全潤濕的裙裾下擺和台面上緩緩流出的汩汩淫水,都在昭示著冰清玉潔的清冷仙子又一次輸給了男人的肉棒。
斷斷續續的嬌泣聲不停地從寧仙子的唇縫齒間溢出來,她努力抵抗著高潮快感的衝擊,可是卻無法阻止蜜穴里猙獰肉棒的膨脹變長。
好在,她總算趕在昆侖奴射精前泄出了陰精,眼下只等恢復些許力氣後站起身子人,讓台下的持牌人看到黑粗肉屌的變化,自己就能離開這個淫穢的戲台,至少暫時不必再淫色愉人了。
可就在這時候,下面的昆侖奴卻忽然主動挺動起腰身,被絲襪和媚肉緊緊包裹著的肉棒開始往上衝頂,圓鈍的絲襪龜頭急切地想要探索花徑的最深處,馬眼更是大大張開,迫不及待想要親吻柔嫩的花心軟肉。
“不要!我……我剛剛高……哦,不要!我,我會……”
寧雨昔的失聲尖叫傳入每個人的耳中,隨即男人們就看到白裙腰封下那個蘑菇傘蓋狀的凸起,竟然開始在仙子的小腹處上下滑動。
那個色膽包天的昆侖奴居然自己挺動腰部肏干起寧仙子!
在場所有人的腦子里都閃過這樣的念頭,可是包括林三在內並沒有任何人站出來阻止,因為此時此刻的寧雨昔實在太過騷媚迷人了。
曾經冰清玉潤的高冷仙子伸直了秀美的玉頸,檀口微微張開發出一連串誘人的嬌喘和浪叫,而她的小腹部位,那個鴨蛋大小的蘑菇傘蓋滑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甚至有時候幾乎要從裙裳上消失不見,可轉瞬間又會往上衝出一大截,連帶著一根柱狀凸起也印襯在裙裳上面。
可以想象,被黑絲包裹著的猙獰肉棒正反復不停地在寧雨昔的花徑里進進出出,鴨蛋大小的龜頭想必是毫不憐惜地在仙子的玉道深處橫衝直撞,那吐露精汁的龜頭馬眼肆意頂撞和親吻著寧雨昔的花心軟肉。
林三愣愣看著那凸起大包出現的位置盡頭,心中既興奮又吃味:“雨昔……被,被開宮了嗎?不……隔著絲襪怎麼……可……可是這款絲襪的彈性……昆侖奴陽具又是那麼硬那麼長……沒准真的……”
一想到心愛的仙子姐姐被昆侖奴的雞巴隔著油亮黑絲插入花宮,林三就感覺渾身血液都沸騰起來。
而這時候,寧仙子的嬌軀在昆侖奴的陽具衝頂下開始輕微地上下顛簸,每一次腹部凸起的消失和重現,都讓她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壓抑嬌吟,而且任憑她的花徑不住分泌淫水,還是很快被絲襪吸收,又在接連不斷的陽具抽插中被擠出蜜穴潤濕外面的絲襪,彼此間的性器摩擦愈發強烈起來,透著一種令她難以忍受的摩挲刺激。
好在,承受這種快感刺激的不只是寧雨昔一人,台下的昆侖奴也被絲襪肉洞的包裹和摩擦弄得欲仙欲死,就在他腰眼愈發酸脹的時候,突然感覺夾住自己肉棒的溫熱絲穴再一次收縮起來,綿綿密密的媚肉隔著絲襪緊緊裹住整根肉棒,整個蜜穴就好像活物般蠕動起來,深處更有一股強烈的吸吮力道透過絲襪對准馬眼猛嗦。
身具“十重天宮”的名器,即便寧雨昔沒有主動起落嬌軀套弄陽具,腔穴肉壁也有如一只小手握住肉棒裹緊壓榨,而嫩滑的媚肉更如一張張小嘴在龜頭和棒身上來回蠕動吸吮,尤其是最敏感的傘蓋下的溝壑也被媚肉緊貼著反復摩挲。
仙子屄穴的包裹壓榨讓昆侖奴忍不住叫喚起來,這聲音更刺激了台下的持牌人。
“仙子,那昆侖奴是不是要射了?”
“看樣子仙子免不了要被灌精注種呢。”
“寧仙子,你要是不喜歡,就把腿張大點,別夾著他的雞巴就好了,哈哈哈。”
男人的淫詞浪語聲聲入耳,寧雨昔強忍著玉道里的快感嬌泣道:“我……我分開了……嗚嗚……可,可是……啊……”
眾人伸長脖子瞄向潔白裙裳的下擺,果然看到寧仙子的黑絲玉足大大分開著,可是聽著昆侖奴的爽快叫聲,很明顯還被寧雨昔壓榨地欲仙欲死。
“我……我的……啊……哈,哈……小……小穴會……會主動夾……夾住陽具……啊……不要,啊……”
寧雨昔還未說完,倏然仰頭發出一聲高亢的嬌吟,玲瓏嬌軀劇烈顫栗的同時小腹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鼓起一個明晃晃的鼓包,隨之響起的,還有昆侖奴壓抑而粗重的嘶吼聲。
眾人本以為是昆侖奴的肉棒盡根插入頂穿了仙子的花心軟肉突入宮腔,可仔細一看,卻發現那蘑菇傘蓋的凸起尖端不時冒出一個小包,飛速地往仙子腰封部位的鼓包滑去,很快就融入其中,把腰封部位撐得更加凸顯。
所有人都知道,那是昆侖奴的陽具龜頭在寧仙子的玉道深處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濃稠精漿,而那個淫靡的鼓包凸起,就是仙子被精液撐大的柔軟花宮。
顯然,這個令人艷羨的卑賤奴隸已經無法忍耐仙子蜜穴的壓榨,在寧雨昔的花宮里一泄如注了。
終於恢復稍許氣力的寧雨昔在男人們的歡呼聲和淫笑聲中,提著裙裾慢慢站了起來,只是由於被昆侖奴當眾內射的羞恥感,她仍然用裙裳下擺遮著自己的腿胯,但台下的持牌人還是能看到清冷仙子那雙黑絲玉腿上,有兩條乳白色的粘稠濁液緩緩流淌下來,潤濕了冰肌玉膚,也給油亮黑絲染上兩條淫靡白线。
令人驚異的是,在白衣仙子的身下,那根矗立於兩只黑絲玉足間的黑色肉屌,已經變成一根尺許來長粗勝兒臂的恐怖肉棒,看上去就好像一根擎天肉柱聳立在圓台上,周身遍布蚯蚓般粗大拱起的青筋,從龜頭到根部都泛著淫靡的水潤光澤。
站在台上的寧雨昔見男人們一個個滿臉淫笑,可目光卻有些呆滯,心知他們已經被迷得神魂顛倒,可要她開口喚回眾人,委實太過難為情,無奈之下,她只能扭頭看向旁邊的夫君林三,誰料小賊也是嘴巴微張,就差流出哈喇子了,渾身上下就只有那根肉棒還能一抖一抖地動彈。
“小賊真是……雨昔都這樣了,你……你還有心思……”
寧雨昔心里又羞又氣,沒好氣瞪了他一眼,眸光移向林三旁邊的蘇卿憐,朝蘇大家微微頷首遞去一個求助的眼神。
“寧仙子愈發為仙坊……不,為林家著想了。若是以前的她,早就不告而別了。”
冰雪仙子的改變令蘇卿憐心中感動,心知寧雨昔不好意思無聲無息地離開,美艷熟婦微微頷首,輕輕挽住林三的胳膊,帶著他一同走向台前,同時朗聲說道:“諸位貴客,對水仙仙子的節目可還滿意?”
“滿意!滿意!”
回過神來的持牌人興奮激動的叫喊聲簡直堪比山呼海嘯,被這聲勢衝擊到的林三也回過神來,看著台上羞臊的仙子姐姐和身邊一個勁朝自己遞眼色的丞相夫人,林三恍然大悟,連忙接過話說道:“請大家掌聲鼓勵為我們獻上如此精彩節目的水仙仙子。”
霎時間掌聲如雷貫耳,當然其中也不乏男人們的淫詞浪語,寧雨昔紅著臉蛋微微頷首,重新整理好臉上的輕紗,翩然躍下圓台,無意間眸光瞥見那汪清池泛起漣漪,她心頭一動,剛剛要邁出的玉足忽然停頓下來,婀娜修長的嬌軀盈盈一轉,邁著姍姍蓮步朝著小賊移步走來。
看到仙子姐姐風流爾雅地走向自己,林三一時有些不明所以,但眼下會場賓客興致正高,他為了避免寧雨昔被要求返場,急忙報出下一個節目:“諸位貴客滿意,我等總算幸不辱命。只是大家有所不知,其實仙坊中,身具如此神效玉露的絕代佳人可不止水仙仙子一位。”
不止一位?!
眾人聞言先是一愣,隨即眼睛里都透出熱切而曖昧的目光,所有人的腦海里都浮現出一個容貌嬌麗蠱媚,身段豐滿性感的倩影。
一眾持牌人的神情反應讓林三頗為滿意,心里難免有種自豪感,似乎因為自己心愛的安姐姐迷倒了這麼多男人而萌生一種興奮情緒,再聯想到安姐姐騎在他們中的某些人身上扭動腰身榨取精漿的情景,他就更加亢奮起來。
“諸位客官,請大家掌聲歡迎……罌粟仙子!”
雷鳴般的掌聲響徹全場,男人們紛紛舉目四望,想要第一個欣賞到安魔女的登場亮相,只可惜任憑他們東張西望,也沒找到一點白蓮聖母的影子。
就在會場內眾人迫不及待而掌聲濺息的時候,場中忽然響起嘩嘩水聲,眾人連忙看向那汪清池,只見原本平靜如鏡的池水已經翻騰起來,一位風情月意的嫵媚女子,嬌軀濕漉卻婀娜多姿地從清波驟起的池水中翩然走出。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此時此刻,渾身被濕漉輕紗裹住的安碧如踏波而出,竟然給人一種洛神出水的清純和神聖。
春光明媚之下,波光粼粼之上,濕衣裹身的白蓮聖母一如只可遠觀的水仙仙子那般,給人一種神聖高潔的朦朧美感,一時間眾人竟分不清她究竟是安碧如還是寧雨昔。
大家瞠目結舌地看著水池中玉立亭亭的絕色佳人,只覺她氣質淡雅如仙,而身段又豐姿冶麗,尤其是那薄透濕漉的輕紗襯托得安碧如的豐滿嬌軀愈發性感火爆,豐滿圓潤的雙乳宛如雪峰聳立,濕透的純白輕紗黏在豐乳上勾勒出豐饒誘人的曲线,在雪峰之上更有兩點小巧凸起,隨著乳肉輕顫而微微晃動,令人情不自禁想要用手緊緊抓握,再把那兩個小豆含進嘴里肆意舔弄吸吮。
池水順著緊貼曼妙胴體的輕紗汩汩流下,滑過平坦纖細的柳腰後又隨著珠圓玉潤的臀胯洄出腴潤勝過爆乳的誘人曲线,那豐滿挺翹又柔軟細膩的大屁股,隨著罌粟仙子蓮步輕移,扭動間微微晃蕩出臀浪漣漪,讓人忍不住想要埋首其中,哪怕是在那彈性十足的白花臀肉窒息而亡,也甘心做個風流鬼。
款步姍姍間,安碧如清眸流盼地掃視眾人,那雙剪水雙瞳看向哪里,那兒的男人就心動神馳身體酥軟,有些心志薄弱的持牌人甚至雙膝一軟就跪了下去。
而聽到不時有撲通撲通的倒地聲,安碧如禁不住咯咯嬌笑,那悅耳動聽的柔媚聲音,險些把男人們的三魂七魄都從身體里勾出來。
媚音盈耳,一眾男人的心神也徹底被白蓮聖母的一舉一動所吸引。
只見安碧如的白嫩玉足輕輕點在鏡子般的水面上,再度讓一汪清池蕩漾起圈圈漣漪,而當她姍姍走上草地時,眾人才注意到那兩只凝脂玉般的秀美金蓮居然沒有觸及到青草,罌粟仙子竟是凌空而行,每每蓮足抬起前移,一滴滴晶瑩水珠就會中朱貝般的玉趾滴答落下,潤濕芳芳碧草,也浸潤男人心田。
待得來到戲台旁的階梯前,安碧如盈盈站定,那張美絕人寰的臉蛋上露出魅惑眾生的嫵媚笑容,嬌唇輕啟,聆音曼妙:“諸位貴客,怎的一直盯著奴家呢?”
沒有人開口回應罌粟仙子的問題,男人們只是干澀吞咽口水,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安碧如,唯恐錯失一瞬時間欣賞白蓮聖母的美麗與妖艷。
見男人們被自己迷得神魂顛倒,安碧如咯咯嬌笑,柔荑施施然撫摸著身上的濕漉輕紗,清喉婉轉道:“莫不是,奴家穿的這身衣裳不得體麼?”
罌粟仙子的聲音悅耳中透著一絲嫵媚,嬌媚中蘊著一點軟糯,酥酥麻麻的宛如她就在耳邊吐氣如蘭,霎時間就讓在場男人們身體酥軟,只剩胯下陽具硬挺如鐵。
眼看著一根根長短不一粗細不同的陽具朝著自己昂揚致意,安碧如掩嘴媚笑,漫不經心地用玉指挑起輕紗的領口,神色風情萬種道:“既然這身衣裳不入時宜,那奴家就脫了吧。”
說罷,安碧如指尖輕輕一勾,曼妙嬌軀優雅地轉了一圈,薄透濕漉的輕紗就被高高挑起飛向半空。
男人們的目光被那飄然而上的輕紗吸引過去,隨即仿佛被吸鐵石吸住似的,片刻恍然後立馬移向安碧如身上,待看清罌粟仙子此時的模樣,所有人的嘴巴都大大張開。
此時此刻,白蓮聖母所在的地方白霧騰騰而起,彌漫周身,待得霧氣散去,安碧如那綽約豐腴的身影再度映入眾人眼簾。
只見此時的安碧如身上已再無一處濕漉,婀娜嬌軀顯露無疑,而更令眾人血涌下體的是,罌粟仙子竟然穿著一雙和水仙仙子身上同款的肉色連身絲襪。
這樣一雙貼合膚色的連身絲襪,讓身段本就婀娜豐腴的安碧如看上去就像是赤裸體般,從頭到腳無一處不再勾動男人精蟲。
眼看著能完美勾畫出寧雨昔玉體曲线的連身絲襪,此刻穿在安碧如的嬌軀上卻隱隱有被撐爆的跡象,台下眾人不由得更加興奮起來。
尤其是那對渾圓雪白的大奶子,被彈性十足的肉色絲襪壓在下面,宛如兩只被絲襪困住壓扁的肥大白兔,乳峰尖端的兩點殷紅就好似可愛玉兔的艷紅眼珠,把絲襪頂出兩個明晃晃的紅豆,惹人垂涎。
而安碧如那豐滿如磨盤的肥美肉臀,更是把肉色絲襪撐得幾乎變得透明起來,哪怕是彈性如此出眾的絲襪,竟然也因為兩瓣豐腴肥臀的圓滿被撐得在臀溝處陷出一條誘人的凹痕。
那凹痕處的絲襪緊貼著白嫩臀肉,描繪出深邃臀溝隱入安碧如啖精蝕髓的私密胯部,又在白蓮聖母那飽滿肥嫩的陰戶上被撐得凸起,被迫緊緊勒著陰阜軟肉的絲襪襠部愈發襯托得女子的私處腴潤圓滿,兩側的恥丘隆起飽滿,中間的一线細縫緊致誘人,而絲襪緊貼著陰戶往上延伸,壓著一顆微微凸起的紅艷肉芽,配上恥丘上那一小叢精心修剪過的短短黑色陰毛,委實令人陽具躁動,好似陰囊中的精漿都要被這淫靡肉縫給隔空吸出來了。
安碧如轉盼流光地看了眾人一眼,見他們涎水直流地盯著自己的身子,白蓮聖母妖嬈地伸出香舌舔了下紅唇,優雅嫵媚地換了幾個姿勢,讓眾人充分欣賞自己的豐腴胴體後,才裊裊娜娜地邁步走上台階。
而方才落下的那條潔白輕紗,此時正宛如一條精心布置灑掃的潔白雪道,恰到好處地鋪在台階上面。
安碧如優雅婀娜地邁出肉絲玉足,盈盈踩在濕漉輕紗上,搖曳生姿地拾階而上,漫步之間玉臂輕擺星眸流光,豐乳顫顫翹臀彈彈,雙腿邁步交錯間露出的旖旎春光,更是讓男人們心動神馳,即便沒有一親芳澤,胯下陽具也難以自持地溢出先走汁。
林三身心燥熱地看著心愛的師傅姐姐在男人們的視奸之下,輕移蓮步走上戲台,眼瞅著安碧如那穿著連身肉絲而近乎赤裸的胴體完全暴露在眾多持牌人的視线當中,他就感覺到體內涌動著強烈的亢奮和無窮的欲望,胯下陽具劇烈抖動得幾欲掙脫蘇卿憐的柔荑,龜頭馬眼溢出的黏液已經把熟女的玉指和掌心弄得一塌糊塗。
看到小賊的模樣,玉立一旁的寧雨昔心里微微泛起一絲醋意,吃味呢喃道:“小賊……又被師妹迷得魂不守舍了。方才……方才我在台上被昆侖奴淫弄的時候,他未必都有這般興奮……”
心知自己勾引男人的本事終究比不過安碧如,寧仙子微微咬唇,有些後悔還留在台上,可轉念一想,她又覺著暫且留下也無甚不妥。
“師妹肯定要上台和那個昆侖奴做過一回,我……我倒要看看……她還有什麼把戲?不……不就是穿著絲襪把……把那根東西坐進身子嘛,我都做過了……小賊和……和這些臭男人定然已經是看膩味了,難不成師妹她……”
思及此處,清冷仙子芳心一顫,羞臊道:“不……怎麼會……雨昔,你……你怎麼會想和師妹計較這種事……”
如此心念涌上腦海,寧雨昔稍稍褪去紅暈的臉蛋霎時間又紅艷起來,宛如抹了胭脂紙般嬌艷可人,想到自己下嫁林府入主花樓後,竟是愈發沾染了紅塵氣息,眼下更是不由自主地與師妹攀比起勾引男人的本事,寧雨昔心中就又羞又氣,可偏偏仍有著一絲絲不甘心。
眸光瞥向旁邊的林三,看著愛人表情痴迷陽具顫動,寧雨昔輕輕咬唇,如水眸光落在小賊那不住溢出先走汁的肉棒上,內心思緒繾綣:“我……我只是……為了……為了小賊。是了,只是……只是看看師妹還有什麼……手段,趁這機會……我也……也學來……以後服侍小賊……只是這樣的……”
內心嬌羞地為自己胡亂尋找著理由,寧雨昔忽然感覺一道曖昧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移目看去,卻見師妹安碧如神情嫵媚地注視著自己,嘴角噙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姊妹間眸光交匯,寧雨昔嬌軀微顫,心慌意亂地看著安碧如風情萬種地朝自己這邊走來,仙子的纖纖玉手下意識護在隆起的小腹上,暗暗思忖道:“師妹她……她要做什麼?又,又要當眾戲弄我嗎?”
“是了,我……我剛剛被昆侖奴灌精注種,她肯定要當著小賊的面……”
腦海里萌生離開的念頭,可寧雨昔的嬌軀卻不聽使喚,更令她羞臊的是,明明安碧如步步逼近,自己的蜜穴玉道卻越來越濕潤,就連花宮也隱隱顫動起來,里面的溫熱精漿也隨之流淌晃動,迫使她不得不縮緊子宮頸口,才避免這些精種漏出來。
就在清冷仙子忐忑不安地看著白蓮聖母款步近前的時候,寧雨昔忽的看到安碧如朝自己嬌俏地擠了擠眼睛,隨即微微轉身扭動著柳腰豐臀,婀娜地走到小賊面前。
寧雨昔微顫的芳心得以平靜下來,可內心深處又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只能百感交集地看著安碧如輕舒藕臂伸出玉指,當著眾人的面輕輕彈了下小賊的龜頭。
“哎呦!”林三夸張地叫了一聲,可臉上還是那討人嫌又惹人憐的嬉皮笑臉,“師傅姐姐,你可別弄壞了它。”
安碧如嫵媚橫了林三一眼,風情萬種地說道:“弄壞又怎樣?下面還有這麼多臭男人等著姐姐,他們的可都比你的大喔。”
安碧如的騷話惹得台下眾人哈哈大笑,而林三不僅沒生氣反倒更加興奮起來,兩只眼睛幾乎都要放光了,厚著臉皮用肉棒在安碧如的絲腿上蹭了蹭,臉上的表情分明是希望安魔女能繼續刺激自己。
心領神會的安碧如含媚帶蔑地看著心愛的夫君,玉指捏了捏林三的臉蛋,從他的嘴唇滑過下巴脖子,一直愛撫到夫君的腿胯處,輕輕握著火熱躁動的肉棒,把它按壓在自己的絲腿上反復揉搓,嫵媚妖嬈地膩聲道:“小弟弟,你是看到姐姐穿著絲襪興奮呢?還是因為姐姐被男人們看光光才興奮的?”
“我……都,都興奮!”林三咧嘴笑道,情不自禁地挺動腰身,在安碧如的絲襪上留下一條條泛著水潤淫光的粘液濕痕。
安碧如嬌笑著用玉指抹掉剛溢出龜頭的一股粘液,指尖拉著長長的水线探入檀口中,媚態橫生地用紅唇抿了抿,才說道:“真好吃。不過小弟弟的雞巴還滿足不了姐姐呢,你不是說姐姐也有玉露嗎?要不……讓姐姐先把你的這根家伙變大?”
一邊說著,安碧如一邊伸手指向台下的男人們,聲音嫵媚道:“變得跟下面這些壞家伙的一樣大?這樣才能像他們平日里那般……滿足姐姐呢。”
安碧如的聲音不大,可字字句句卻清晰的傳入眾人耳中,惹得大家哄堂大笑,而此時的林三仿佛也沉浸在這種被愛妻當眾調戲的情節里,咧著嘴巴嘿笑著,兩腿間的陽具上下晃動著似乎在討好這位蠱惑人心的魔女。
寧雨昔將林三的反應看在眼里,心中不由思忖道:“小賊真的……有些變了。不管這是他與師妹私下的夫妻玩鬧,還是像……像師妹和青璇說的那種癖好,他好像越來越樂在其中了。”
“若是真的如此,那……那我……以後是不是也要像師妹……可這種事……”寧雨昔心中糾結,可當她注意到林晚榮眼中的亮光,冰雪仙子最終還是拿定了主意,“我在猶豫什麼呢?明明發誓要陪小賊一生一世……更何況師妹、青璇和其他姊妹也都……”
“既然是小賊喜歡的,那我……我一定也可以……做到。”
“我的好師姐,你怎麼在發呆呢?”
暗自思忖的時候,寧雨昔忽然聽到耳邊響起一聲柔媚的聲音,她恍然回神,這才注意到安碧如已經走到自己面前,一雙桃花狐狸眼眸光繾綣地看著自己。
寧雨昔芳心一顫,自從和安碧如共事一夫,每每見到她露出這般神情,定然是要和小賊一起淫弄自己。
剛想到這兒,寧雨昔就感覺一只柔荑撫摸上自己的肚腹,她下意識想要躲開,可是花宮不經意的顫動卻讓她嬌軀一軟,花徑里流動的淫露也迫使她不得不夾緊雙腿才不至於失態,如此一來又談何能躲開安碧如的魔爪。
察覺到寧雨昔的異樣,安碧如臉上的笑容愈發媚意橫生,她輕輕撫摸著冰雪仙子微微鼓起的小腹,嫣然道:“師姐,你這是懷得誰的孩子呀?”
台下眾人哄然大笑,寧雨昔被鬧了個大紅臉,想要反唇相譏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林三嘿笑著想要開口,卻又被安碧如彈了下龜頭,哎呦一聲把話憋了回去,只聽白蓮聖母意味深長地膩聲道:“師姐這是……打算懷個野種,為林家傳宗接代嗎?”
“師妹你……你不要胡說!”寧雨昔臉蛋紅得宛如抹了胭脂般嬌艷可人。
“不是麼?”安碧如故作疑惑歪了歪腦袋,媚笑道,“那師姐告訴師妹,你這肚子里裝的是,什,麼,呀?”
聽到罌粟仙子故意把最後幾個字拉出長音,台下觀眾個個淫笑著欣賞起二女斗嘴,一時間竟覺著比看兩位仙子賣弄風情更有意思。
“是……”事到如今,寧雨昔如何不知道安碧如的用意,可是這般羞恥的話她委實難以開口,嘴唇輕顫了好幾下,只是輕聲細語地嚶嚀幾聲。
“師姐,究竟是什麼東西?你快些說呀,你沒看小弟弟也很想知道嗎?”安碧如微微瞥了旁邊的林三一眼,嬌笑道,“難不成,師姐居然想對自己的夫君隱瞞嗎?”
“你……我,我怎會……”寧雨昔順著師妹的眸光看到滿臉興奮的小賊,下意識咬了咬紅唇,終是忍著萬分嬌羞道,“這……這是……昆侖奴……射……射進來的……精種。”
話剛說完,寧雨昔就覺著花宮一陣顫動,一股溫熱淫水竟然直接涌向下體,頃刻間就潤濕了褲襪襠部,好在方才一通淫亂,自己的下體早已濕漉不堪,卻是沒被台下的觀眾看出端倪。
只是如此媚態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安碧如,白蓮聖母見冰雪仙子嬌軀微顫香腮緋紅,挺翹酥胸都微微顫動,就知道自家師姐又被蠱蟲弄得高潮了,她不著痕跡地拉著寧雨昔的素手,實則攙扶住師姐,媚笑道:“師姐,你說得這般小聲,諸位貴客怎麼聽得清楚呢?”
寧雨昔又羞又惱地瞪著安碧如,可緊接著就感覺師妹的纖纖玉手撫摸上自己的腿胯,她心中一凜,知道自己若是不順了她的意思,恐怕就會被她當眾摳弄得高潮失禁。
泛著春水漣漪的眸光看了看一旁興奮至極的小賊,寧雨昔心中輕嘆,微微垂著螓首,聲音縹緲清脆地說道:“是……是雨昔用……用淫露壯大昆侖奴……陽具的時候,一……一時不慎,不,不是……是……一時興奮……把……把昆侖奴的精種……榨……榨出來了。”
耳聽得冰清玉潔的仙子說出這般淫詞艷語,男人們感覺渾身血液都快從龜頭噴出來了,卻又見安碧如神色嫵媚地扭頭看看圓台上那根黑粗肉屌,嫵媚道:“是麼?難為師姐居然肯獻出自己的陰精,真是便宜了這個昆侖奴呢?”
“只是他有什麼獨到之處,能讓師姐這般傾心?莫不是那話兒又大又粗,肏得你心肝癢癢呢?”
安碧如的話實在太過騷浪,寧雨昔咬著嘴唇不肯回應,打定主意哪怕被她淫弄得高潮失禁也也不肯再被她戲弄了。
這時候,台下傳來一個戲謔聲音:“罌粟仙子,那昆侖奴的本錢著實不小,不如仙子你也上去試試吧?”
另一個聲音也附和道:“況且方才林大人說不止一位仙子有仙子玉露,想必除了寧仙子,也就是您了!”
安碧如聞言輕輕哼了一聲,眸光微睇綿藐地掃視說話的高酋和盛丹一眼,這才在寧雨昔耳邊輕聲呢喃道:“師姐,這兩個家伙倒是真會找機會獻殷勤,想來……師姐平日里沒少照顧他們吧?咯咯。”
“你……你不要胡說……”寧雨昔聲音微顫,眸光微不可覺地瞥向旁邊的小賊,“我……我只是和他們……”
“只是切磋武藝,師妹知道呢,都切磋到床上去了。”
安碧如媚笑一聲,意味深長地輕輕撓了下寧雨昔的絲襪肉縫,然後施施然走到台前,妖嬈地展示著婀娜嬌軀,媚態如風地說道:“本座可沒興趣泄出陰精給你們這些臭男人補精益氣,不過嘛……”
妖艷地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嘴唇,安碧如神色曖昧地看著那根矗立的黑粗肉屌,莞爾道:“本座倒是喜歡把男人的精氣榨干呢。”
說罷,白蓮聖母翩然轉身,體態婀娜款步姍姍地走向圓台,包裹著油亮肉絲的足尖輕輕一點,整個人宛如輕羽飄然般飛上台面。
如水眸光落在那根矗立的黑粗巨屌上,看著近乎鵝蛋大小的龜頭不停流出精汁,安碧如冷冷地哼了一聲,優雅抬起肉絲玉足,毫不客氣地才龜頭輕踹了一腳。
粗勝兒臂的陽具被踢得晃蕩起來,龜頭的疼痛和磕碰孔洞的摩擦讓台下的昆侖奴發出一聲悶哼。
安碧如微微抿著紅唇,伸出玉指朝著哼聲的位置輕輕一彈,勁氣到處只聽砰的一聲,台面破裂木屑橫飛,露出昆侖奴吃痛而脹得黑紫的臉龐。
雖是膚色黝黑面貌迥異,但離得近了還是能看出這個昆侖奴年紀輕輕,估摸著才剛剛成年不久。
“小家伙,剛剛肏仙子的屄穴舒服嗎?”嬌麗蠱媚的安碧如盈盈注視著昆侖奴,嘴角噙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雖然被藏在圓台里,但年輕的昆侖奴聽到問話後還是雞啄米似的點著腦袋,唯恐觸怒眼前的風騷魔女。
“舒服!舒服!謝,謝謝聖母大人!”昆侖奴年紀雖輕,但一口大華語卻還算流利。
“你當然得謝謝本座,那可是大華獨一無二的聖坊仙子。”
安碧如聞言媚笑,妖嬈地伸出肉絲玉足探入圓台,用絲襪足底輕輕拍了拍昆侖奴的臉龐,跟著又輕輕把那根黑粗肉屌壓扁踩踏,語氣玩味道:“若非本座安排,你這根未經人事的惡臭雞巴,怎麼可能能在本座師姐的蜜穴里脫去童貞?”
安碧如的話讓一旁的林三身體一震,沒想到自己的愛妻居然又破了一個男人的童子身:“這小子真是好福氣啊,第一次竟然是和仙子姐姐。”
而玉顏緋紅的寧雨昔則是摸著小腹,心緒繾綣:“原來……他還是個孩子,難怪……那麼容易就……就射出來了。可是……明明還是個孩子,怎的射了這麼多,要是讓他長大些……那不是……哎呀……”
眼角余光將小弟弟和師姐的神情變化盡收眼底,安碧如心中輕笑,她一邊玩弄著昆侖奴的陽具,看著肉棒在自己腳下顫抖流汁,一邊柔聲問道:“小家伙,在女人蜜穴里射精的感覺如何呢?是不是爽得快升天了?”
絲足研磨碾壓陽具的快感讓昆侖奴爽得頭皮發麻,聽到安碧如的問話,他下意識就要開口回答,可無意間看到這位妖嬈女子星眸中的一絲戲謔和淡淡冷漠,昆侖奴心頭一緊,到嘴邊的話立刻變了:“小……小人,忘……忘了。”
“真是個機靈的小家伙。”
安碧如心中微微詫異,嘴角的笑意愈發妖嬈,“那……本座就大發慈悲,再幫你回味一下。”
安碧如的話讓年輕的昆侖奴兩眼放光,隨即他就看到這位絕美女子的冷艷俏臉上露出一個令人神魂顛倒的嫵媚笑容,一個令人骨酥體軟的靡靡之音也鑽進自己耳朵里。
“小家伙,本座恩准你插進本座的蜜穴,還可以讓你在里面盡情地灌精注種,但是……如果你射進本座體內的精漿,比射給師姐的少,哪怕只是一滴半點,本座也會親手殺了你。”
安碧如刻意壓低了聲音,但這番話還是讓一旁的林三他們聽入耳內,林三陽具一抖,只覺這種被人威脅的交媾殊為刺激,寧雨昔淡淡看了師妹一眼,再看看激動的夫君,星眸中閃過一絲幽怨,不為人覺地伸出柔荑握住小賊的陽具套弄起來,而蘇卿憐則是嬌軀一顫,自是被安碧如言語中的那絲森然狠厲所震懾,饒是多年相處下來,她猶然覺得猜不透安夫人的心性究竟如何。
旁人尚且如此,圓台之內聽到安碧如靡靡之音的年輕昆侖奴更是倍感震撼,只是不同於尋常人的噤若寒蟬,他不僅沒有因為白蓮聖母的威脅而害怕,反而更加興奮起來,亢奮之情溢於言表,眼底深處更是不覺露出淫光,胯下那根又粗又長的黑色肉屌更如狗尾巴似的晃來蕩去,連連磨蹭安碧如的絲襪玉腿。
陽具蹭弄絲腿的感覺讓安碧如咯咯嬌笑起來,看出這個年輕的昆侖奴在被自己凌辱威脅後居然這般亢奮,安魔女不由得覺著他有些許可愛之處。
“平日里我若是這般開口,那些臭男人早就唯唯諾諾,這小家伙竟然還敢在我面前放肆?哼,倒是有些可愛呢。”
心中暗暗嬉笑,安碧如看著昆侖奴興致勃勃的樣子,心頭忽然一動,隨即稍稍瞥了眼旁邊的林三,貝齒不覺咬住了紅唇:“這小家伙的反應……倒是和小賊有些類似呢。難不成……他也如小弟弟那邊,喜歡被人……咯咯,真是有趣。”
“看在你和小弟弟興趣相同的份上,本座就再賞你一樣東西。”
思及此處,安碧如忽的玩心大起,伸出柔荑摸了摸昆侖奴的臉龐,單單只是溫香軟玉的掌心摩挲皮膚的感覺,就讓昆侖奴一臉迷醉,這番表現讓白蓮聖母也頗覺滿意。
“真是乖巧的孩子。”
安碧如嫵媚淺笑,盈盈起身,一只玉腿跨過那根昂立的黑粗巨屌,修長玉腿微微分開,肉絲包裹著的玄月足底穩穩踩在台面,右手柔荑叉在柳腰,玲瓏胴體妖嬈玉立,微微揚起下頜,居高臨下的看著一眾持牌人。
單單只是這麼一個站立姿勢,就散發出無限的吸引力,台下男人們兩眼發直地注視著安碧如,胯下陽具也仿佛一杆杆長槍指向這位魅惑眾生的聖坊魔女。
看到眾人為自己傾倒迷醉的模樣,安碧如嘴角微微噙笑,蕩漾著淡淡春水的眸光掃過全場後,緩緩落在圓台內的昆侖奴臉上。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安碧如會像寧雨昔那般蹲下身子,隔著絲襪把昆侖奴那根又粗又大的黝黑雞巴完全坐進屄穴的時候,白蓮聖母卻媚笑著輕哼一聲,嬌聲道:“本座剛剛在池子里待了許久,眼下卻是尿急呢,這些……哼,聖水就賞給你了,小家伙。”
說罷,安碧如往前邁了一步,將下身蜜穴對准孔洞里昆侖奴的臉龐,體態優雅地蹲坐下去,真個擺出了女人小解時雙腿分開屁股沉下的姿勢,直接把包裹著粉嫩陰戶的絲襪襠部貼在昆侖奴的嘴巴上。
“唔……”
年輕的昆侖奴還沒明白面前這位嫵媚仙子話里的意思,就看到美艷女主人那被肉絲包裹的飽滿陰戶和緊致肉縫距離自己越來越近,隨即就占滿了全部視野,就連天上的陽光也被眼前這片透著些許粉嫩的肉色完全擋住。
待他轉過腦筋想明白這一切,就感覺一個光滑濕漉的絲織物貼在自己的嘴巴上,好像一面潮濕的絲綢把整張臉都蒙住了。
隔著薄透絲襪,昆侖奴也能充分感覺到內里濕熱柔嫩的軟肉,縷縷勾動人心的騷媚氣息不住從絲襪縫隙里溢出,仿佛一只只小手鑽入自己鼻腔里,想要把自己的三魂七魄勾出來。
還沒從這種淫靡的接觸中回過神來,昆侖奴就聽到安碧如騷媚而略帶一絲寒意的聲音:“張嘴吞下去,敢漏出一滴,你的雞巴就別想要了。”
話音方落,昆侖奴就感覺一只溫潤下手握住了自己的硬挺陽具,他激動之余也有些提心吊膽,連忙張開嘴巴的同時瞪大雙眼,可是安碧如的下體就緊緊貼在他的臉上,絲襪襠部更是蒙住了整張臉,自己根本看不清楚女主人蜜穴的模樣和撒尿的樣子。
不過少頃之後,昆侖奴就聽到安碧如嫵媚妖嬈地輕哼了一聲,聲音酥酥麻麻的讓人聽了身子發軟,而緊接著就有幾滴騷氣十足的液體從絲襪襠部滴落下來,還沒等昆侖奴仔細品嘗其中味道,就有一大股溫熱液體跟著流進嘴里。
整個絲襪襠部霎時間就被女主的尿液淋透,浸潤絲襪的尿液匯聚在襠部變成一股涓涓細流不停淌落下來,興奮不已的昆侖奴毫不顧忌下巴和臉頰的酸澀,把嘴巴大大張開包住安碧如胯部私密處,喉結不住滾動著,一口接著一口地吞咽女主人恩賜的尿液。
“嗯……真乖,真是個體貼人的小家伙。”
感覺到身下的昆侖奴用他的嘴巴撐住自己的胯部,安碧如滿意舒適地嬌哼一聲,沉下身子把重量完全壓在昆侖奴的臉上,放松尿道肌肉讓尿液盡情地宣泄進昆侖奴的嘴里。
“真有意思,下回也找別人試試看……嗯,只是不能找小弟弟,否則他的癖好又會更嚴重了。”
這種把男人當做尿壺的感覺讓安碧如在興奮之余又頗覺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一邊暢快撒尿,白蓮聖母一邊顧盼流光地掃視全場,思量著下一次找哪個男人試試。
看著台下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在昆侖奴的嘴里撒尿,安碧如心中不禁冷笑連連:“哼!一個個都是精蟲上腦的蠢貨,若不是為了小弟弟和……和家里人,本座早就把你們的臭東西擰下來喂狗了。”
眼角余光瞥向旁邊的林三,看到心愛的男人兩眼發光地注視著自己,再看看平日里不食人間煙火的師姐正偷偷給小弟弟套弄陽具,安碧如心中微微泛酸的同時又有種說不清的刺激感,她抿著紅唇嚶嚀一聲,尿液流出的速度更快了些,就連花宮和蜜穴深處也開始濕潤起來。
“又……又來了,這種感覺……嗯……小弟弟,我們……我們得快些了,否則……姐姐和……仙兒她們……就,哦……就都回不……去了……”
安碧如心中如是想著,花宮里的顫動卻愈發劇烈,她輕輕咬著紅唇忍耐快感,搭在香膝和昆侖奴肉棒上的玉手也稍稍握緊,雙腿稍稍往中間夾緊卻又被她及時忍住,踩在台面上的肉絲玉足微微顫動著,透明襪尖包裹著的蔻丹玉趾也可愛地蜷縮起來。
刹那間,安碧如仿佛整個人都停滯了少頃,唯有那尿液流淌的聲音,似乎又快了許多。
終於,須臾忍耐過後,花宮的顫動停止了下來,安碧如嬌哼一聲,意猶未盡地抖了幾下肉絲包裹的肥美翹臀,好像再把最後幾滴尿液甩干淨。
感覺女主人那磨盤大小的白嫩屁股在眼前晃蕩,年輕的昆侖奴意猶未盡地吞下最後一口尿液,痴迷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濕淋淋的絲襪襠部,想要替安碧如把上面的液體舔舐干淨,可是無縫絲襪實在太過緊致,薄透的襠部完全貼合在白蓮聖母的陰阜軟肉上,昆侖奴的舌頭剛剛觸及襠部,絲襪的光滑潮濕以及女人陰戶飽滿肥美的感覺立刻從舌尖涌上腦海。
“嗯……”
雖然隔著絲襪,但安碧如還是清楚感覺到男人的舌頭舔到自己的陰阜軟肉,略微觸電般的刺激感讓她禁不住顫了顫身子,須臾的快意過後,安魔女羞惱地冷哼一聲,握著昆侖奴肉棒的柔荑輕輕一番,一根細如發絲的銀針就忽然出現在指尖,跟著迅捷精准地刺進肉棒根部的秘穴里面。
“唔……”
驟然的刺痛讓昆侖奴疼得長大嘴巴,可是還沒等他發出聲音,安魔女那白花花的大屁股就整個壓在他的臉上,濕漉肥美的絲襪蜜穴完全堵住他的嘴巴,讓他只能發出幾聲好像窒息的悶哼。
“你不是很想舔嗎?來呀,本仙子讓你舔個過癮。”
眉宇含春的安碧如婀娜地扭動腰肢,用絲襪包裹的肥美肉臀來回磨蹭碾壓昆侖奴的臉龐,台下眾人只以為騷媚的罌粟仙子忍不住和昆侖奴調情取樂,卻不知道她暗中狠狠教訓了這個膽敢僭越的合歡奴隸。
“小家伙,靠著一條小蟲和舌頭,就以為吃定主人了嗎?誰允許你打本仙子的主意?下回再敢自作主張,本仙子就把這根臭東西割下來,塞進你自己的嘴里!”
封住昆侖奴的精囊秘穴後,安碧如垂下螓首,神情嫵媚可聲音幽冷地說道,見昆侖奴神情痛苦眼神驚懼,她才媚笑著稍稍抬起翹臀,讓這個年輕的小家伙得以呼吸。
好像溺水得救後大口喘息幾下,氣喘吁吁的昆侖奴見女主人還看著自己,忙不迭點著頭以示自己不敢再犯。
就在這時候,昆侖奴感覺美艷女主人的小手五指再度環住自己的肉棒溫柔套弄起來,可這一回,雖然自己依舊立刻有了射精的衝動,可是膨脹到極點的陽具卻只是硬如鐵杵地抖動著,連先走汁都沒有溢出來。
“主……主人,我,我的……雞巴怎麼……”陽具的異樣讓昆侖奴手足無措,射精的衝動不停衝擊著腦海,可陰囊里的精漿怎麼也宣泄不出來。
聽出昆侖奴聲音發顫,安碧如心中冷笑,自顧自擼動他的陽具,輕蔑輕啐道:“本仙子知道你很容易就會射精,所以才安排你給師姐灌精注種。可沒想到你竟然不經允許就敢碰本仙子的身子,這次就讓你試試射不出來的滋味。”
旁邊的寧雨昔聽到這話,臉蛋愈發紅得發燙,羞臊地瞪了安碧如一眼,柔荑卻不由自主地撫摸上小腹。
正享受寧雨昔玉手套弄陽具的林三發覺到愛妻的異樣,扭頭關切問道:“仙子姐姐,是不是肚子脹得不舒服?要不先把精漿排出來?”
寧雨昔羞澀看了林三一眼,輕咬螓首道:“沒事的,小賊。”
見林三依然看著自己的肚子,寧雨昔紅著臉呢喃道:“這……這些精漿有……有用的,你……以後你就知道了。”
“有用?”林三臉上寫滿了疑惑,但看出寧雨昔欲言又止,他以為仙子姐姐是不想當眾說出來,便不再追問,只是心里默默念叨:“難不成雨昔也宮寒了?學著玉伽用新鮮的精漿暖宮?”
一想到月牙兒,林三的陽具就變得更硬了:“李老將軍和武陵這小子,隔三差五就借口幫忙暖宮來找玉伽,都快把她變成李家的專用儲精容器了。只是……玉伽好像還樂在其中,讓我這當老公的上哪說理去?”
心里正想著玉伽被李泰和武陵爺孫倆夾在中間同時肏干屄穴的情景,林三忽然聽到圓台上傳來一聲痛苦的哼叫,他抬頭看過去,只見師傅姐姐已經松開了昆侖奴的肉棒,把自己豐滿渾圓的蜜桃臀整個壓在那根直頂朝天的黑粗肉屌上,粉嫩屄穴隔著無縫薄透的絲襪襠部對准黑紫色的圓鈍龜頭,就像一個肉色的大磨盤壓在一根黝黑鐵杵上面。
或許是因為被封住秘穴的緣故,昆侖奴的整根陽具硬挺到了極點,哪怕是被安碧如的蜜桃臀壓降下來,黑粗肉屌也絲毫沒有彎曲,只是這麼一來,刺激感陡然大了好幾倍,卻是讓年輕的昆侖奴更加痛苦。
“嗯……真大,真硬呢。待會兒倒是要謝謝我的好師姐,讓我找到根好東西。”
安碧如媚笑著蹲坐在黑粗肉屌上,感覺鵝蛋大小的龜頭正好托著自己的陰阜軟肉,她風騷地扭了幾下腰肢,享受著龜頭馬眼隔著絲襪磨蹭恥丘陰唇的舒適感。
“主……主人,求您……求您解……解了吧,我……我射不出來……”昆侖奴在下面痛苦呻吟道,他感覺陰囊里的精漿越來越多,可每每要涌入尿道就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根本沒有發泄的渠道,只能倒流回輸精管里積蓄下來。
安碧如冷笑著低頭看著他,豐滿白嫩的大屁股自顧自繞著圈兒,帶動絲襪恥丘研磨昆侖奴的龜頭,神色嫵媚聲音冷漠地說道:“想射嗎?”
“嘶……想,想!求……求您!”強烈的刺激和陰囊的刺痛感讓昆侖奴倒吸一口涼氣,好不容易才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那就看你……能不能讓我高潮了。若是本仙子舒坦了,沒准就解了你的穴道。”
安碧如咯咯嬌笑幾聲,慢慢沉下嬌軀,飽滿的陰阜軟肉稍稍用力壓在龜頭上,濕潤陰唇和馬眼隔著絲襪親吻在一起,互相吐露著淫靡的氣息,柔軟的陰阜軟肉被堅硬的龜頭輕易擠開,可是隔著織线縝密的絲襪,如此碩大的肉棒卻是不再容易插入。
感覺到絲襪的阻隔,安碧如稍稍用力壓了壓翹臀,卻只是換來昆侖奴痛苦而壓抑的求饒,而自己花徑深處的騷癢感也愈發強烈。
“變得這麼大的話,想隔著絲襪插進來反倒困難了。”
粉面含春的罌粟仙子輕輕呢喃,稍稍咬著紅唇思忖片刻,終是伸出蔥白玉指勾住絲襪襠部輕輕一扯,將薄透的褲襪襠部撕出一個小口。
“便宜你了,誰讓本仙子喜歡這樣直接插進來呢。”
安碧如微睇綿藐地看了昆侖奴一眼後,低頭看向自己的下身,挪動翹臀把絲襪襠部的小洞對准圓鈍龜頭尖端的馬眼,媚笑著沉下屁股。
視线中,自己的肉縫和男人的龜頭越來越近,安碧如臉上的媚意也愈來愈濃,當陰唇和馬眼親密接觸的瞬間,安碧如忍不住嬌哼一聲:“嗯……好硬,好熱。”
“哦……”
彼此性器剛一接觸,昆侖奴就張嘴吐出一口濁氣,可是片刻之後射精的衝動再度涌上腦海,輸精管的刺痛感讓他的眉毛緊緊鎖在一起。
“你可要堅持住咯,否則在本仙子高潮前,你的兩顆卵蛋可就會爆掉呢。”
看著昆侖奴痛苦的表情,安碧如愈發覺著興奮,一邊言語戲弄著他,一邊再度緩緩壓下翹臀,用緊致溫熱的蜜穴慢慢吞吃下鵝蛋大小的碩大龜頭。
黝黑粗長的雞巴就好像一根擎天肉柱直直屹立在圓台上,經過寧雨昔陰精滋潤的肉棒單就棒身直徑就有碗口大小,而端部的龜頭更如成年男人的拳頭大小,安碧如越是沉下屁股,就越覺得好像有人蠻橫地用拳頭捅進自己的花徑。
絲襪襠部上的小孔已經隨著龜頭的頂入和恥丘的擠壓而撕裂成一個大洞,裸露的线頭隨著被淫水和先走汁黏在龜頭和陰唇上,又隨著性器的深入交媾而卷入花徑里面。
從昆侖奴的角度看過去,可以明顯看到安碧如的肉縫已經變成了一張小嘴,兩片粉嫩的陰唇就像貪婪的嘴唇緊緊貼在龜頭上面,周圍的陰阜軟肉先是被龜頭緩慢地擠壓向旁邊,整個蜜穴口仿佛一個花骨朵被人為的用手撐開,形成一圈由嫩肉組成的淫靡圓環鼓包。
可隨著屄穴吞吃龜頭的部分越來越大,陰阜軟肉也被擠壓得越來越厲害,終於當陰唇沿著龜頭表皮緩慢滑到最大圈的部位時,安碧如感覺陰阜軟肉已經被龜頭完全撐開了。
“嗯……哼,好大……啊……壞家伙,想要把人家的……嗯,小騷逼撐壞嗎?”
安碧如一手撐著在台面上,一手已經撫摸上自己的渾圓巨乳,揉捏乳肉逗弄乳尖,似乎這樣才能讓自己稍稍適應圓鈍龜頭的擠入,垂下螓首看著已經被撐成拳頭大小的蜜穴口,白蓮聖母痴痴一笑,星眸中滿是勾人的興奮和媚意。
輕輕喘息一聲,安碧如的眸光落在昆侖奴的臉上,媚意橫生地舔了下紅唇,膩聲道:“忍住咯。”
昆侖奴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這位姣麗蠱媚的女主人忽的咬著紅唇,豐滿的嬌軀用力往下壓了下去。
“哦……”
“嗯……”
強烈的刺激感讓安碧如和昆侖奴同時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旁邊的觀眾只看到安碧如壓在肉棒上的大屁股忽然往下一沉,裸露在屄穴外的大半個龜頭一下子就消失在濕潤的肉洞里,原本被撐開到極限的陰阜軟肉和大小陰唇,也隨著龜頭的冠狀溝翻卷著扯入蜜穴里,原本翻卷向外的屄穴霎時變成了內凹的肉洞,就好像是一個大鵝蛋被飢餓的人一口吞進嘴里,而安碧如屄穴肉縫上明顯鼓起了一個大包,連包裹其上的絲襪都被撐得透明起來,更有短短的黑色陰毛因為凸起而從絲襪縫隙冒出來。
即便沒有絲襪的阻隔,如此碩大的龜頭擠入蜜穴,也著實讓安碧如感到些許吃力,不過也只是稍微的不適應罷了,須臾過後,面色嬌紅的白蓮聖母瑤鼻輕皺,神色柔媚嘟起紅唇,朝牙關緊咬的昆侖奴呼出一口香氣,嫣然道:“小家伙,這就受不了了嗎?這才剛剛開始呢。”
“主……主人,好,好緊……啊……疼,求……求您讓……讓我……射……射出來……”昆侖奴竭力忍耐著射精的衝動和陰囊腫脹的刺痛,斷斷續續地討饒著。
“很緊嗎?那我放松點。”
安碧如嫵媚地瞥了他一眼,柔荑順著光滑絲襪撫摸到腿胯間,玉指輕輕探入撕裂破口的絲襪襠部,主動揉了揉凸起的小肉芽,酥酥麻麻的刺激感讓她不禁收縮了下蜜穴,頓時讓昆侖奴哼叫一聲。
看著男人竭力忍耐的樣子,安碧如媚笑連連,玉指撫摸著凹陷濕潤的恥丘,在昆侖奴熱切而痴迷的目光中,稍稍用力慢慢把兩瓣卷入蜜穴的飽滿軟肉掰開。
“嗯……”
隨著陰阜軟肉蠕動著翻卷出來,安碧如和昆侖奴不約而同地發出呻吟,白蓮聖母媚眼如絲地看著自己的蜜穴再度變成鼓起的肉圈圓環,而男人那棱角分明的冠狀溝就像是倒鈎,卡在這圈肉環里面,在大小陰唇的中間若隱若現。
“真是壞孩子,人家的小騷逼都快被你弄壞了。”
嬌笑著撥弄了幾下自己的陰唇,安碧如微抬螓首,狐媚的星眸朝著昆侖奴暗送秋波。
聽到這般淫詞艷語,昆侖奴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一種強烈的興奮感油然而生,而腔穴肉壁傳來的緊致感更加深了交媾的刺激。
“真該讓你照照鏡子,看你爽成什麼樣子了。”
安碧如騷媚注視著昆侖奴,嘴角噙著嫵媚笑容,雙手玉指掰著陰阜軟肉,慢慢把嬌軀壓將下去,豐滿的大屁股就像一個大磨盤在碾壓一根黝黑的鐵棒。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陽具一點一點慢慢消失在粉嫩飽滿的恥丘中間,感受著媚肉綿綿密密包裹上來的陣陣爽感,昆侖奴舒爽得頭皮發麻,就好像一張溫潤柔軟的小嘴慢慢吞吃自己的雞巴,強烈的射精衝動伴隨著蜜穴夾裹龜頭和棒身的感覺讓他繃緊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栗起來。
可是沒等他多享受一會兒,神色妖媚的安碧如忽然用力地快速壓下翹臀,被撐成圓環肉圈的屄穴一下子吞沒了一大截粗長肉棒,瞬間衝上腦海的緊致感和豐臀的壓迫感讓年輕的昆侖奴張大嘴巴險些叫出聲來,強健的上半身本能地抬起撞到圓台頂板,這種肉棒刹那間被塞入一個緊窄濕熱肉洞的感覺,他的睾丸立刻脹大了一圈,粗壯的輸精管都從皺巴的表皮凸拱起來。
“爽……爽嗎?小家伙。”
安碧如咬著紅唇輕哼一聲,昆侖奴五官微微扭曲的樣子讓她殊為興奮,但大半根黑粗巨屌忽然頂入的刺激也著實令她不大好受,感覺就像被人用錘頭圓鼓的搗錘狠狠捅了一下蜜穴,特別是肉棒擠開腔穴肉壁的時候,那圓鈍的龜頭就好像要碾平肉壁上的褶皺似的,而硬朗的冠狀溝更是刮過沿途肉芽,宛如電流般的快感不斷從腔穴肉壁順著脊椎涌上腦海,險些就讓她失禁高潮了。
“真是……讓人討厭……嗯,又,又喜歡的壞東西!”安碧如聲音微顫地呢喃道,她有些慶幸自己沒有一下子把整根肉棒全部坐進屄穴里,否則自己肯定立時就會被這根恐怖肉屌送上高潮,若真是那樣,未免也太丟面皮了。
“我……我可是白蓮聖母,還是……是仙坊的仙子,不能就這麼輸……輸給一個昆侖奴的雞巴……”
安碧如心中如是想著,眼角余光瞥向一旁的林晚榮,見小弟弟面紅耳赤地緊盯著自己,雙拳緊握嘴唇顫動的樣子就好像是在給自己加油鼓勁。
“小……小弟弟真是……興奮成這樣!你……你好好看著呢,姐姐才……才不會被別人的雞巴打敗……一定,一定會先讓他哭著求……求我……然,然後才……才把他的精漿榨……榨出來……給你……”
“嗯……又,又在發抖了……”
心系愛人的白蓮聖母忽然感覺到腔穴里的肉棒一陣抖動,由於屄穴夾得太緊,她整個人都隨著黑粗肉屌的顫動而搖晃起來,甚至連玉道深處的花宮都跟著顫動起來。
“小……家伙,這麼想射嗎?”安碧如抿著紅唇嚶嚀著,聲音甜媚迷人,看向昆侖奴的眸光中也仿佛帶著點點春水波光。
“主……主人,我……嘶……主人,別,啊……哦……好,好爽……”
昆侖奴剛剛開口,就看到安碧如保持著蹲坐撒尿的姿勢,開始緩緩扭動腰肢讓白花花的大屁股仿佛磨米般繞起圈兒,自己的陽具也像根搖杆似的被屄穴叼著來回畫圈,本就粗壯的肉棒頻頻刮蹭孔洞的邊緣,略微粗糲的刺痛感卻讓媚肉壓榨雞巴的感覺更加強烈。
媚笑著扭動腰肢逗弄體內的黑粗肉屌,安碧如的蔥白玉指輕輕滑過昆侖奴的臉龐,晶瑩如珠貝的指甲沿著汗水痕跡劃過去,好似在挑逗,又像是威脅。
“你可以射呀,本來就要讓你射進人家的身子里。”
安碧如風騷地呢喃道,“只是,你這根壞東西,要先讓人家滿意才可以。”
說話間,安碧如低頭看向下身,眸光落在自己被絲襪包裹著的光潔小腹上,雖然還是盈盈柳腰,但小腹處已經不再平坦,而是凸起一個半尺來長的圓柱狀鼓包,尖端是讓人臉紅心跳的蘑菇狀傘蓋,幾乎快頂到肚臍眼的位置了。
“還有將近一半的雞巴沒有插進來呢,這昆侖奴本錢本就不小,還被師姐的陰精滋潤了……哼,師姐真是心善,莫不是被右王和盛丹他們肏上癮了?喜歡上又粗又大的雞巴了?”
心中惡趣味地腹誹著,安碧如扭頭看向一旁的寧雨昔,見師姐玉顏羞紅地躲閃著不肯與自己對視,白蓮聖母嘴角掀起的弧度愈發大了些。
“主人……你,你好美啊!”看到安碧如臉上的嫵媚笑容,年輕的昆侖奴不由自主的贊嘆道。
“嘴這麼甜呢?”安碧如聞言媚笑道,輕輕捏了捏昆侖奴的鼻子後再次撫摸著自己的小腹,體內陽具的大小和形狀透過肚皮傳遞到自己的掌心,這種旖旎的觸感令她心猿意馬起來,花宮中更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溫熱感。
“脹脹的感覺真舒服,可惜不是小弟弟的。”
安碧如心中輕嘆,卻聽見昆侖奴再度開口道:“主人是世上最美的!”
聞聽這話,安碧如嫣然巧笑,眼底深處卻閃過一线寒意,柔荑順著陰阜軟肉摸上昆侖奴的肉棒,溫柔握住留在屄穴外的棒身由慢及快地套弄起來,一邊擼動一邊說道:“小家伙,那你可得給我最多的精漿,好不好呢?”
“好……哦,好的,主……啊,主人,快,太快了……”
昆侖奴喘息著開口應和,卻發覺握住自己陽具的玉手套弄的速度越來越快,纖細玉指和柔嫩掌心不住撫摸揉捏棒身的感覺和腔穴媚肉緊緊壓榨夾裹龜頭的快感交匯在一起,不停從肉棒上竄向大腦,爽得他大叫起來,也刺激得本就膨脹的陰囊更加腫脹。
“主人……我,我快,啊……不,不行了……疼,啊……”
“怎麼就不行啦?明明還這麼硬呢。”
安碧如媚笑著松開柔荑,豐滿渾圓的屁股開始緩緩壓下,緊致的屄穴慢慢吞吃掉剩下的粗長棒身。
“哦……”
感覺到刺激減弱的昆侖奴稍稍松了口氣,可當他重新看向安碧如時,卻發覺這位美艷主人的臉上露出一絲帶著森森寒意的嫵媚笑容。
沒等昆侖奴領會出她的意思,眉宇含春的白蓮聖母就咬著紅唇扭動幾下腰肢,感覺到體內的龜頭肉棒徑直對准自己的骨盆宮腔後,她就深吸一口氣狠狠蹲坐下去,豐腴嬌軀倏地矮了一截,磨盤大的渾圓翹臀重重砸在台面上,粗勝兒臂的恐怖黑屌一下子就消失在她的腿胯間,只剩下陰阜軟肉和孔洞間隙還留著一點黑色棒身以及幾根冒出的蜷曲陰毛。
台下觀眾和林三他們瞠目結舌地看著安碧如一下子就把半尺來長的陽具盡數坐進身子里,緊接著就聽到圓台里面傳出昆侖奴夾雜著痛苦和痛快的嘶吼,隨即又看到安碧如嬌軀微微發顫,仿佛酥軟無力地唐坐在台面上,螓首微垂,隱隱約約有絲絲縷縷的嬌喘聲傳入耳中。
林三愕然地注視著心愛的師傅姐姐,看她貝齒緊咬著紅唇,雙目微合,長而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顯然是在忍耐著極大的快感刺激。
須臾,林三發覺她終於停止了顫抖,星眸徐徐睜開,螓首微偏看向自己這邊,絕美的臉蛋上帶著說不出的濃濃春情。
心有靈犀的對視一眼,林三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緊接著他就隨著安碧如垂下眼瞼的動作,將目光移向師傅姐姐的下身,心髒也隨之飛速跳動起來。
只見原先還停留在安碧如胯部的蘑菇傘蓋,這時候已經衝到她的肚臍眼上方,從胯部到渾圓巨乳間的肚腹完全凸起成一個驚人的圓柱狀,緊貼著肌膚的肉色絲襪都被稍稍撐得透明起來,而在安碧如巨乳之下的碩大凸起上,赫然還能看到一個小小的凹陷,正在那兒一開一合,仿佛一只飢渴的小嘴在里面嗷嗷待哺,又好似一只溺水的魚兒在拼命汲取著空氣。
看到這等淫靡的畫面,林三艱難地咽了口唾沫,他知道那個凹陷是昆侖奴的龜頭馬眼,黑人的恐怖肉屌實在太過粗大,不僅直接捅進了安碧如的花宮里,還把女人的宮腔肉壁和肚子都擠扁成薄薄的一層,以至於肉棒的形狀清清楚楚地凸顯在肚子上。
“如果不是師傅姐姐先用銀針封了昆侖奴的秘穴,恐怕……那,那個凹陷現在就已經在不停地噴涌精液了。”
興奮而羞恥的念頭瞬間涌上林三心頭,讓他的陽具也劇烈抖動起來,似乎也想插入安碧如的蜜穴里灌精注種。
感覺到小賊肉棒的顫動,寧雨昔羞臊地看著心愛的夫君,一邊安撫林三的肉棒,一邊稍稍抿了下紅唇,最終還是忍著羞恥心開口道:“小賊……你,你不要……不要想了,師妹……她,她這會兒是……昆侖奴的呢。”
這番話雖是說得斷斷續續,但個中淫靡和羞恥委實集中林三的心中軟肋,他忽然低吼一聲,身體不受控制地繃緊又放松,兩顆鼓脹睾丸也顫動起來。
寧雨昔似乎早有預料,柔荑撫摸上林三的龜頭宛如小嘴般將它包裹住,纖細玉指按在馬眼上溫柔擠入尿眼,一股溫和內勁順著尿道鑽入其中直抵輸精管,把林三的精漿完全封堵在性器里面。
“啊……仙……雨昔,我……”性器的異樣讓林三渾身戰栗,可偏偏這種欲射不得的感覺卻又讓他無比的享受。
“小賊,不可以……”寧雨昔羞臊不已地輕聲道,“你……你忍住……師妹她……她又不讓你射進去……你射了……也是浪費……”
看到林三哀求而興奮的眼神,霞飛雙頰的冰雪仙子如何不明白愛人的意思,羞臊地偏過螓首,右手捂著隆起的小腹說道:“雨昔……已經被……被人灌滿了,裝……裝不下……小賊你的……精漿了。”
不等林三反應過來,旁邊的蘇卿憐也柔媚開口道:“林大人,妾身的肚子也被昆侖奴灌滿了,還懷著您的孩子呢,可不能再讓您射進來了。”
“我……”
二女的話讓林三爽得三魂七魄都快飛了,臉龐和五官因為強烈的快感而繃緊,渾身的血液直往胯下陽具涌去,可是鼓脹的睾丸卻怎麼也射不出精漿,無處發泄的欲望仿佛就積蓄在陽具里面,膨脹到極點的肉棒竟然脹大了一圈,變得紫紅而猙獰。
“果然成功了,小賊他嗯……”
圓台之上的安碧如瞥見林三的變化,心中歡喜之余卻忽然感覺到體內的陽具再次躁動起來,粗長的棒狀物仿佛搗棍般在玉道宮腔里抖動,圓鈍龜頭頂在宮腔深處的肉壁上來回磨蹭,冠狀溝的棱角好像環形刷子般刮蹭著每一處腔穴嫩肉,似乎想把整個花宮都變成肉棒的形狀。
柔媚嚶嚀一聲,忍耐住快感刺激的安碧如雙腳站定,保持著蹲坐撒尿的姿勢把翹臀緊緊壓在台面上,可饒是如此,圓台下面仍舊傳來咚咚咚的撞擊聲,顯然是忍耐不住的昆侖奴在奮力挺動腰身。
“這就忍不住了嗎?小家伙。”
眸光繾綣地看著身下的昆侖奴,見他腮幫鼓起嘴唇緊抿的樣子,安碧如就知道他快被射精的衝動逼瘋了,屄穴里小幅度抽插的陽具也把男人的欲望毫無保留地傳遞到她的體內。
“嗯……挺,哦,挺厲害嘛……撞得人家心都慌了……”嫵媚嬌笑幾聲,安碧如稍稍抬起肉臀,換來昆侖奴更加用力的向上供腰衝頂,“你這小家伙,是想……嗯,想把人家肏得高潮嗎?”
看到昆侖奴憋著氣不肯開口,只是一昧挺動腰身,安碧如痴痴媚笑道:“哼……真是……哦,真是可惡的……家伙,居然……哦,為了……射精就……嗯,就要把自己的主人弄……弄高潮……了,啊……”
嘴上這麼說著,安碧如的翹臀卻越抬越高,迫使年輕的昆侖奴挺動腰身的幅度越來越大,才能保證盡可能把陽具插入她的屄穴里,衝頂媚肉和花宮。
感覺到昆侖奴撞擊圓台頂板的聲音不再變大,安碧如痴痴一笑,嬌媚道:“小家伙,換我咯。”
話音方落,安碧如忽然用力沉下肉臀,緊致的屄穴仿佛深不見底的大嘴一下子把昆侖奴的整根肉棒全部吞沒,剛剛挺動到極限的昆侖奴只覺得陽具忽然被一團緊窄到極點的軟肉從四面八方緊緊裹住,爽得他忍不住大叫出聲,可沒等快感散去,那柔軟的肉套就急速脫離陽具,柔軟蜜肉和綿密褶皺刹那間刮蹭過整根肉棒,凸起的冠狀溝棱角突然被飽滿肥嫩的陰阜軟肉緊緊夾住,隨即整個屄穴又飛快地沉降下來,柔軟豐滿的臀肉甚至擠入孔洞撞在自己的腿胯上。
強烈的快感和屄穴的壓榨讓昆侖奴嗷嗷大叫著,安碧如卻媚笑著雙手撐在台面上,不停扭動腰肢起落翹臀,豐滿柔軟的臀肉一次次撞擊台面,緊致溫熱的屄穴不住吞吐著猙獰肉棒,粉嫩濕潤的陰唇隨著翹臀的起起落落,不停地隨著陽具的插入和脫出來回翻卷,仿佛兩瓣紅唇在肉棒根部和冠溝之間反復舔吻,一股股粘稠的乳白色體液隨著屄穴吞吐陽具從性器交媾的縫隙緩緩流出,淌落進孔洞里沾濕了昆侖奴的陰毛。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淫水飛濺的聲音混合著臀肉撞擊台面的淫靡聲響從圓台上飄入每個人的耳朵里,安碧如的柳腰、肉臀和玉腿爆發出驚人的衝擊力,宛如巨大蜜桃的豐臀飛快起落著幾乎扯出一連串淫靡的殘影,原本騷媚放浪的勾魂魔女仿佛已經變成了發情的雌獸,飢渴地索求著性愛的快感。
激烈的性愛交媾讓昆侖奴劇烈喘息嘶吼著,安碧如看著昆侖奴肥厚的嘴唇張成一個圓圈,紅嫩的舌頭在里面胡亂扭動著,她忽然心血來潮,伸出玉指探入昆侖奴的嘴里,兩只纖細手指掐住男人的舌頭拉出嘴巴,一邊扯著舌頭一邊用力起落翹臀,就好像在騎乘一匹飛奔的駿馬,那根不斷抽插屄穴的肉棒就是白蓮聖母的馬鞍,而舌頭就是她駕馭男人的韁繩。
只是如此強勁的雞巴衝頂也讓她本就飢渴敏感的宮腔逐漸抽搐痙攣起來,台下眾人看著安碧如胴體輕顫地蹲坐在圓台上,騷媚入骨的浪叫聲綿綿不絕地從她的檀口中溢出來,踩在台面上的肉絲玉足不住顫抖著,十只蔻丹玉趾已經完全蜷曲起來,看樣子好像隨時都會高潮似的。
終於在持續了幾十下起落之後,安碧如輕顫的柔荑拔出肉棒根部的銀針,隨即就在昆侖奴的大吼聲中倏然繃緊嬌軀仰起螓首,顫動的紅唇竭力想要抿住可最終還是擋不住高亢的嬌吟脫口而出,而她重重砸落的翹臀也隨之震顫起一陣又一陣的淫靡臀浪,連同凸起的肚腹也仿佛波浪般鼓起一個個旖旎的波動,仿佛正在承受著什麼可怕的衝擊,而她癱坐在台面上的肉絲玉腿早已被溢出的汩汩淫水徹底弄濕。
圓台之上,嬌喘連連的安碧如伸出香舌輕輕舔掉唇瓣上的香汗,盈盈秋波瞥向旁邊的寧雨昔,春水眸光略略打量了一番師姐隆起的肚腹,小手若無其事地撫摸著自己的小腹,須臾之後,她的嘴角揚起一絲滿意淺笑,媚眼如絲地看著身下氣喘吁吁的昆侖奴,妖嬈耳語道:“小家伙,勉強算你過關呢。告訴本座,你叫什麼名字?”
酣暢淋漓的射精讓年輕的昆侖奴幾欲昏厥,可聽到安碧如的問話,他還是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回答道:“主人,我……我叫魯……哦……”
話未說完,他就感覺還在痙攣的蜜穴用力夾了一下自己的雞巴,宮腔緊縮著裹住龜頭用力吸吮了一下,把自己尿道里殘存的精漿也全部嗦了出來。
“我是問你的大華名字,別以為我是那麼好糊弄的。”
安碧如的嫵媚聲音讓昆侖奴臉色驟變,他愕然開口道:“你……你怎麼……”可注意到安碧如星眸里的森然寒意,昆侖奴立刻改口道:“主人……我,我的大華名字叫小剛……我是……”
“不必解釋。”
安碧如輕蔑嗤笑道,“我知道你根本不是什麼普通的昆侖奴,你的真實身份是南洋藩國的王子,混在使節團里過來的。你之所以白龍魚服是覬覦大華的國力,想要借機幫你搶奪王位。”
“你……”小剛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只是滿臉驚懼地看著安碧如。
“我怎麼都知道?咯咯,小家伙,你的確挺聰明的,也有些手段,還知道找上夏雨寒,用自身的精漿幫助她調制秘藥。但是……”安碧如風嬌水媚地伸出手指探進小剛的嘴里,一邊攪著他的舌頭一邊嫵媚說道,“你以為你暗中使用族內秘術的事能瞞過雨寒那妮子?”
“又或者,你覺得憑借這種破針就能操控我們?”安碧如媚笑著伸出另一只手,指尖捏著一根一寸來長的細針。
看到這一幕,小剛的渾身都滲出了冷汗。
“就這種破針,也好意思號稱攝魂針?”安碧如嘴角噙笑道,“連本座調教出來的侍女都擺不平,還想靠它操控我們?”
“你……你要殺我!”小剛面色驚恐,可是身體卻動彈不得。
“別怕,小家伙。”
安碧如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龐,繼續說道,“我可舍不得殺掉你這樣有意思的角先生,何況,還得靠你和你族人的精漿配制秘藥呢。”
“不過,你竟然敢要挾雨寒她們為你們族人傳宗接代,還想把手伸到內園仙子的身上,本座就不能坐視不理了。”
安碧如神色柔媚,可聲音卻透著一絲寒意,“眼下如果你肯放棄之前的約定,將來還能讓你和你的族人舒坦幾回。如果還執迷不悟,就等著被本座煉成肉身傀儡吧。”
“不敢!主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這樣才乖嘛。”
安碧如巧笑嫣然,話鋒一轉又說道,“其實雨寒那妮子早就識破你的伎倆了,不過我看她倒是有些意動,只要你乖乖配合她,那……生孩子的事,沒准我們會答應呢。”
嘴上說著騷媚入骨的話,安碧如的纖纖玉手也撫摸上自己被精液灌滿撐起的小腹,星眸中蕩漾的春情媚意讓小剛感覺靈魂都快被淹沒了。
稍許曖昧勾引後,安碧如一手撐著台面,一手捧著妊娠三四月般大的肚子緩緩站起身子,黑粗肉屌隨著豐滿翹臀的抬起慢慢離開濕得一塌糊塗的淫靡肉洞,雜糅著淫水和精漿的渾濁黏液從破裂的絲襪襠部汩汩淌落,很快在圓台上潤出一灘水漬。
安碧如收縮著蜜肉擠出昆侖奴雞巴的同時,青筋棒身和硬朗龜頭不停刮蹭尚在痙攣的腔穴肉壁,讓尚在高潮余韻中的白蓮聖母身子都微微顫抖。
她抿著紅唇想忍耐住媚肉被摩擦產生的快感,可當棱角分明的冠狀溝扯動腔肉翻卷著滑出蜜穴口時,安碧如還是忍不住從檀口中發出一聲媚人嬌弱的呻吟。
“啵”的一聲淫靡響聲傳入眾人耳中,疲軟如死蛇的黑粗肉屌終於掉出肉洞,無精打采地癱軟在台面上,而安碧如下身的蜜穴已經變成一個足以輕松容納成人拳頭的紅艷肉洞,看上去似乎再也無法閉合的淫靡穴口微微顫動著,從下面可以清楚看到蜜穴里面,紅嫩肉壁上糊滿了粘稠白漿,一股股腥臭精液正隨著媚肉的蠕動慢慢沿著肉壁流淌下來。
“哼,剛射完就變得這麼小,真是沒用的東西。”
臉蛋上紅暈未褪的白蓮聖母捧著大肚子,另一只手輕輕抹掉秀額香汗,微睇綿藐地看了眼腳下軟綿綿的黝黑肉棒,輕蔑地哼了一聲。
眾人順著她輕蔑的眸光看去,果然發覺那根疲軟如蟲的黑色肉棒已經縮小了一大圈,雖然粗長依然勝過尋常男人的性器,但較之先前被寧仙子玉露滋潤後的碩大模樣,已經是天差地別了。
不只是肉棒疲軟變小,圓台里還斷斷續續地傳出昆侖奴虛弱淒涼的哀叫聲,聞之令人脊背生寒,暗暗猜測那可憐的家伙會否快被吸干了身子。
“胡將軍,那個昆侖奴是哪里得罪罌粟仙子了?”大華軍部這邊,一個銀牌將領朝胡不歸低聲問道。
旁邊幾個沒有金牌的同僚也湊了過來,大家對這位魅惑眾生又風騷放浪的仙子可是欽慕許久,今日一見更是大開眼界,故而想提前打聽一下安碧如的喜好,以免將來入了內園唐突仙子。
胡不歸臉色尷尬地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知道安夫人生性強勢,將來若是遇見了,服軟討好即可。”
幾個將領心領神會地點點頭,胡不歸抬頭張望四周,發覺不只是自己這邊,好些持牌人都是悄摸摸地向著幾位金牌持有者取經。
台下竊竊私語的聲音自然瞞不過台上的寧雨昔,聽到一眾持牌人提心吊膽卻又興致勃勃地議論師妹,她心中不覺好笑,而當聽到還有不少人又把話題引到自己身上時,冰雪仙子臉蛋又微微熱了起來,她連忙把這些雜音趕出腦海,卻聽到林三略帶疑惑地問道:“雨昔,那個昆侖奴的聲音是不是越來越弱了?”
寧雨昔稍稍一愣,靜心感知後微微蹙眉道:“林郎你說得對,但……若是被師妹榨了精漿,也不至於這般疲弱。”
忽的一個念頭閃過腦海,寧仙子不禁愕然道:“難道師妹她……”
話音方落,寧雨昔玉足輕點台面,風雅嬌軀翩然飛上圓台,一時間眾人的目光全都被這抹雪白玉影吸引過去。
“兩位仙子還有節目?”眾人心中大喜。
圓台之上,寧雨昔還未落地臉蛋就紅了起來,她本想避開台面濕漉的地方,卻不曾想整個圓台都被體液沾濕,一想到里面不只有師妹安碧如的淫水,還有自己方才泄出的淫露,冰雪仙子心里就羞臊不已。
安碧如一眼就看穿寧雨昔的心思,輕舒藕臂拉住師姐的柔荑將她一把拉到自己身邊,故意讓寧雨昔踩在從自己屄穴里流出的精漿上,嬉笑道:“師姐,來看你的小情人嗎?”
“休……休要胡說!”黑絲玉足被濃稠精漿黏住的感覺讓寧雨昔又難受又心慌,安碧如的調戲更令她心如鹿撞,連忙辯解道,“我……我是來看你又……耍了什麼花樣。”
“咯咯,師姐在場,師妹我哪敢呀?”安碧如咯咯嬌笑,嬌潤櫻唇朝地上努了努,星眸里蕩漾著令人心醉的波光。
寧雨昔低頭看向圓台里面,星眸中閃過一絲訝異,連忙壓低聲音道:“師妹你……你怎麼把他精氣吸干了!”
“哪有,小妹明明給他流了口氣呢。”
安碧如嫵媚笑道。
寧雨昔黛眉微蹙道:“你……你明知他是雨寒妹妹用來……用來給林郎治病的……”
“藥引嘛,嘻嘻,師姐放心呢,他死不了。”
安碧如微寒的眸光稍稍瞄了眼皮膚干癟的昆侖奴,輕蔑道,“他居心叵測,我只是給他次教訓,休息個把月也就恢復了。”
說到這兒,安碧如忽然嬌媚地打量了寧雨昔幾眼,促狹道:“若是師姐看他可憐,不如再賜給他一點玉露?”
“正好大家……嘻嘻,尤其是小弟弟他定然也想看看仙子姐姐救苦救難的樣子,好不好呀?我的好師姐。”
安碧如在寧雨昔耳邊吐氣如蘭地蠱惑道,“你也知道小弟弟的喜好,你若是讓他看了,沒准今晚就會找上師姐你呢。”
安碧如的話好似在寧雨昔的心湖投下一枚石子,圈圈漣漪讓她芳心微顫,眼角余光瞄向林三,見小賊果然是一臉期待和興奮,仙子心中頓時天人交戰,卻聽安碧如又在耳旁蠱惑道:“師姐,你看這昆侖奴好可憐的樣子呀。”
這一回,安碧如卻沒有壓低聲音,嫵媚妖嬈的悅耳聲音傳入每個人耳中,實在男人們心血火熱,眼巴巴看著兩位仙子,猜測她們還要對昆侖奴做些什麼。
“師妹為什麼故意說給外人聽?”寧雨昔心中疑惑,眸光不覺又瞥向林三那邊,見夫君竟然朝自己微微頷首,仙子方才明白安碧如方才所為竟是為了給自己一個合適的台階。
羞怨地看了安碧如一眼,見她咬著紅唇朝自己淺笑,寧雨昔心中輕哼一聲,微微張唇說道:“師妹,這……這昆侖奴雖然冒犯於你,只是你這般榨干他的精氣,委實懲罰太過。本……本座卻……卻不忍心看他這般受苦。”
聽著寧雨昔為了和昆侖奴交媾而說出冠冕堂皇的話,安碧如笑得花枝招展,柔媚道:“那師姐想要怎麼幫他呢?”
“自,自然是……”寧雨昔見台下男人們紛紛看向自己,頓時羞於啟齒,可安碧如卻從身後悄悄摸上她的翹臀,柔荑壓著裙裳在臀溝凹陷的痕跡里往雙腿間滑去,如此曖昧動作讓寧雨昔嬌軀都顫抖起來。
自知如是不說出口,師妹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寧雨昔只得忍著心中羞臊,盡力裝著泰然自若的樣子說道:“本座自然是……是要為這個昆侖奴渡……渡去精氣,賜……賜下玉露。”
此話一出,台下眾人臉上就露出淫靡神色,寧雨昔微偏螓首不看男人們的目光,而旁邊的安碧如則伸手提起她的裙裾,妖嬈道:“那……師姐可要加油呢,對了,隔著絲襪插入的話,玉露不就浪費了麼?我看還是……”
“撕了為好呢。”
話音剛出口,寧雨昔嬌軀一顫,可安碧如的纖纖玉手已經探入裙裳之內,蔥白玉指稍稍一劃,就把油亮黑絲的襠部弄開一個小洞,早已潤濕襠部的淫水立刻從破洞滴落下來。
“師妹!”
寧雨昔嬌叱一聲,卻看到安碧如戲謔地朝旁邊看了一眼,她跟著看去,卻見一眾持牌人伸長脖子瞄著自己的絲襪下體,那道道如刀目光盡數聚集在褲襪襠部的破洞上,好似要鑽進來欣賞肉縫似的。
寧雨昔心中萬分羞臊,可是一想到這些人都對小賊有莫大幫助,她又不便拂了男人們的興致,只得羞惱瞪了安碧如一眼,然後裝著鎮定自若的樣子,風流爾雅地玉立台上,落落大方地任憑男人們欣賞自己的香艷下體,只是那絲襪破口勒出的飽滿恥丘上,一滴搖搖欲墜的透明粘液,還是暴露了清冷仙子內心的嬌羞。
察覺到寧雨昔的臉蛋愈發嬌艷紅潤,安碧如咯咯嬌笑,輕聲細語道:“師姐,你快些蹲下把昆侖奴的雞巴坐進身子里,才能早些免除尷尬呢。”
雖覺這話說得在理,寧雨昔卻羞惱安碧如對自己的玩弄,冷淡地哼了一聲,寒著俏臉跨立在昆侖奴的肉棒上,緊抿著紅唇保持著兩只腿彎近乎直角的姿勢,分開黑絲包裹的雙腿,露出濕潤誘人的下身蜜穴,優雅而淫靡地慢慢蹲坐下去。
收斂心神屏蔽掉台下男人們的淫笑和浪話,寧雨昔徐徐沉下豐腴翹臀,可是明明上一回扎個馬步,自己的陰阜軟肉就觸及昆侖奴的火熱陽具,這一次都快蹲成撒尿姿勢了,卻還沒感覺到陽具的熱氣。
安碧如在旁邊看得有趣,柔荑掩著小嘴輕笑道:“師姐,你想什麼呢?小剛的雞巴軟綿綿地癱著呢。”
寧雨昔這才想起這孩子剛被師妹榨干了精氣,臉蛋霎時紅得誘人,貝齒輕咬著紅唇微垂下螓首,看著孔洞邊的軟綿肉蟲,清冷仙子星眸中閃過一絲復雜情愫。
“方才在……在我身子里還那麼霸道,這會兒卻是這般疲軟,師妹下手實在是重……不過你心懷不軌,倒是……應該嚴懲。”
心中這般念叨著,寧雨昔輕輕伸出柔荑,如削蔥根的玉指稍稍觸及黝黑肉棒卻又縮了回來,好似嫌惡上面的黏液,又似乎被陽具的火熱嚇到。
“師姐?”看出寧雨昔的猶豫,安碧如在旁邊輕聲細語又意味深長地呢喃一聲。
百感交集地抿了抿嬌潤紅唇,寧雨昔再度看了眼旁邊的林三,見小賊已經摟著蘇卿憐的楚腰享受美艷熟婦的素手套弄,仙子心中輕嘆一聲,蔥白玉指稍稍遲疑後,終是握住昆侖奴的黝黑肉棒。
陽具的溫熱通過掌心傳遞到心里,讓寧雨昔心湖漸起漣漪,她緊抿著紅唇用玉指環住龜頭下面的冠狀溝,仿佛撈魚般把整根肉棒托起來,將龜頭對准自己下身蜜穴,微微張開的馬眼已經穿過絲襪襠部的小孔觸及肉縫,這種異樣而淫靡的性器接觸,讓仙子有種自己主動用肉縫親吻龜頭的羞恥感。
旁邊細心觀察的安碧如促狹道:“師姐,你把雞巴塞進蜜穴的樣子真迷人。”
“你……”寧雨昔羞惱交加地輕啐一聲,下意識放開陽具,可疲軟的肉棒竟直接軟在台面上。
“這……”看到陽具這般模樣,寧雨昔頗有些不知所措,“這麼疲軟的肉棒,即便是塞進身子,也會很快滑出來,更不會有什麼感覺……”
腦海中念頭閃過,清冷仙子香腮浮上兩抹嬌紅,心慌意亂道:“不……雨昔,你怎生會有這種想法……”
“我應該只是要給他渡去精氣,不是……不是想要什麼感覺……”
“是了,只是渡氣,就算……就算陽具不硬起來,也是可以的……”
思及此處,寧雨昔連忙趕走腦海中的雜念,伸出玉手想要再度握住昆侖奴的陽具,卻不想另一只白皙細嫩的柔荑先一步環住了疲軟的肉棒。
“師妹?”寧雨昔看著跪坐下來的安碧如,一臉疑惑。
安碧如臉上帶著妖嬈笑意,眼角稍稍勾起一個迷人的弧度,輕啟紅唇道:“師姐,這麼軟綿綿的東西,肯定沒法讓你滿足吧?師妹來幫幫你。”
“你……不,不要!”
聽安碧如說得騷浪撩人,寧雨昔愣了一下,旋即才明白她話里的意思,正要開口阻止已是來不及了,只能愣愣看著安碧如張開紅唇把昆侖奴的大龜頭含進嘴里溫柔舔舐,直至把整根粗長肉棒完全吞進嘴里,看她那玉頸上的鼓包,顯然肉棒已經穿過咽喉軟肉頂入食道。
一陣令人血脈噴張的吞吐舔舐聲音後,安碧如媚笑著吐出肉棒,隨著螓首抬起,兩瓣紅唇中滑出的黢黑陽具又是硬如鐵杵爬滿青筋的樣子,原本疲軟的黝黑肉蟲,再度變成了粗壯硬挺的黑粗肉屌。
“師姐,請吧。”
安碧如騷媚一笑,星眸里滿是促狹意味。
“你……”看著恢復如初的猙獰肉棒,寧雨昔俏臉一滯,隨即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兩瓣嬌潤櫻唇稍稍抿緊,羞怨瞪了安碧如一眼,清冷仙子不願多說什麼,輕抬柔荑將昆侖奴的陽具從安碧如的手中奪了來。
看著手里的猙獰肉棒,寧雨昔躊躇少頃,還是忍著羞恥把龜頭對准濕漉下體,可剛要沉下翹臀把陽具坐進身子里,清冷仙子忽的想起什麼,冷如月華的眸光淡淡看了眼師妹安碧如,隨即側過身子跪坐下來,螓首湊近昆侖奴的下體,仔細端詳著泛著水潤光澤的黑粗肉屌。
眾人正興奮期待仙子和昆侖奴再度上演交媾淫戲,卻見寧雨昔俯下身子打量著手中的雞巴,一時間大家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戲台上,林三也是雲里霧里,但聽到寧雨昔輕輕哼了一聲後,慢慢張開櫻桃小嘴吻住昆侖奴的黝黑龜頭,就像方才安碧如所做的那般慢慢把整根肉屌吞吃進口穴里。
看到這一幕,林三只覺心髒猛地撞了下胸腔:“雨昔怎麼肯……她,她不是最不喜歡用嘴的嗎?難道是……昆侖奴的雞巴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不,不會的,雨昔她怎麼會……可是,她現在……”
圓台之上,安碧如好以整暇地欣賞著師姐溫柔吞吃肉棒的樣子,嬌笑道:“師姐真是厲害,這都被你察覺到了。”
寧雨昔抬起眼瞼淡淡看了她一眼,重又閉上星眸繼續吞吃了須臾,才緩緩吐出肉棒,聲音清冷地說道:“師妹,你就這麼喜歡看我失態嗎?竟然借著吞吃陽具的時候抹上媚藥。”
“我的好師姐,師妹我不是想讓你更舒服一點嘛。”
安碧如妖嬈地把身子貼上來,黑絲和肉絲包裹的豐滿嬌軀摩挲在一起,發出窸窸窣窣的旖旎聲音,讓二女都頗為心動。
感覺到安碧如那豐滿到夸張的爆乳擠壓著自己的乳肉,寧雨昔芳心微顫道:“你明明……是想讓我出洋相。”
“小弟弟喜歡呀。”
安碧如掩嘴輕笑道,“你剛剛給昆侖奴吞吃肉屌的時候,他看得可入神了。”
“我……”寧雨昔連忙看向林三,見小賊雖是一臉興奮,可眉頭卻微微皺起,顯然是頗覺吃味。
意識到夫君吃醋,寧雨昔又羞又氣,就想著立刻下去與林三解釋,卻被安碧如拉住手腕道:“師姐,眼下過去,前功盡棄,不如先讓這家伙舒坦了,也讓小弟弟看得盡興。”
見寧雨昔蹙眉搖頭,安碧如沉聲說道:“師姐,難道你和夫君的感情,就這麼經不起考驗麼?”
聞聽這話,寧雨昔嬌軀一顫,終是打消了念頭,緩緩頷首道:“我……我知道了。”
說罷,黛眉微蹙的寧仙子深深看了安碧如一眼,輕聲道:“我會做的,你不許再胡鬧了。”
安碧如嘴角輕挑些許弧度,意味深長地說道:“師姐,肉棒上的媚藥可都被你吃下去了,要小心喔。”
“我自然會煉化掉。”
寧雨昔幽怨瞪了她一眼,重又擺起那淫靡的姿勢蹲坐在昆侖奴硬挺朝天的肉棒上。
冷如冰霜的眸光掃視全場,見男人們群情高漲,一想到自己要在下體完全暴露的情況下,當眾和昆侖奴性器交媾,清冷仙子的香腮就飄起兩抹紅雲。
“只好……動用仙情蠱了,速戰速決便是……”
雙眸微合的寧雨昔拿定主意後緩緩睜開星眸,滿含歉意的眸光含情凝睇地看了林三一眼,紅唇稍稍抿著,豐滿翹臀微微沉下,立刻感覺到熟悉的圓鈍堅硬頂在陰阜軟肉上,仙子芳心一橫,白皙柔軟的蜜桃屁股用力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