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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後庭宴·4

極品家丁玉德仙坊新篇 sofia 45913 2024-03-05 02:03

  早在十六位仙子剛剛要和男人們肆意媾和之時,偏廳里的林三已經和蘇卿憐坦誠相見,彼此春風一度了。

  林三雄健結實的肉體和蘇卿憐豐滿柔軟的嬌軀互相摟抱著纏綿在一起,林晚榮整個人趴在蘇卿憐的赤裸胴體上,結實有力的雙腿緊緊壓著蘇卿憐豐腴圓潤的絲襪大腿,磨盤大的絲襪肥臀被男人壓得扁扁的,油亮肉絲的襠部早已被粗暴撕開,冒著线頭的破爛洞口周圍已經糊滿了白濁黏液和透明淫水,被體液潤濕的油亮絲襪透出一種淫靡的深色濕痕,濕噠噠地貼在蘇卿憐那肥美誘人的臀部曲线上,小巧的淡褐色屁眼正隨著肉體的顫抖一張一合,仿佛離水魚兒的小嘴徒勞地獲取著空氣,又好像飢渴的嬰孩小嘴渴求食物飲水的慰藉。

  只不過,此時的林三已經完全沉溺在蘇大家那銷魂蝕骨的花徑玉道里,重振雄風的陽具仿佛燒紅的鐵棍般穿過連褲絲襪襠部的破洞,徑直插入下方那淫水泛濫的銷魂洞中,鼓脹的陰囊微微縮脹著,內里的睾丸拼盡全力把僅剩的精種泵送進女人的玉道深處,灼熱精漿涌動著漫過腔穴肉壁,往花心頸口涌去。

  舒暢地清空卵袋里的存貨後,林三呻吟著吐出一口濁氣,摟著女人香肩粉背的雙手撫摸上蘇卿憐那兩只雪白的巨乳,像捏面團似的揉搓起來,滿臉淫色地把這對白花花的大奶子揉成各種夸張形狀,得意洋洋地感受白皙乳肉從指間擠壓出的快感。

  “唔……嗯,林大人……啊……大人,您都射了還這麼……停不下來呢。”

  蘇卿憐輕抿的紅唇稍稍分開,夜鶯般的悅耳聲音從朱唇貝齒間洋溢而出,動聽之余又分外撩人,讓林三稍稍疲軟的陽具又有了些許起色,下體緩緩聳動起來,意猶未盡地用短小肉棒在玉道里慢慢磨蹭。

  感覺到那只快被腔穴嫩肉擠出洞口的小肉蟲倔強地蠕動起來,蘇卿憐風騷地親吻了林三一下,靈活的肉洞再度縮緊夾住林三的疲軟陽具,活物般的嫩肉裹住肉棒溫柔壓榨,把殘存在尿道里的精液全部吸吮出來。

  “哦……”感覺到身下女子的肉洞化身成一張誘人小嘴孜孜不倦地吸取陽具里的精種,林三痛快地哼了一聲,低下頭吻住蘇卿憐的乳頭重重咬了幾口,邊吸邊哼道,“蘇大家,你這名器屄穴真是名不虛傳,一點也不遜色我家夫人們呢。”

  蘇卿憐妖嬈地哼了一聲,溫柔撫摸著林三的腦袋道:“大人謬贊了。妾身蒲柳之姿,怎能與天姿玉色的仙子們相提並論呢?只不過早年淪落風塵,學了些侍奉男人的手段。”

  略微停頓一下,蘇卿憐莞爾道:“妾身這些本事,都已傾囊相授與仙子們,她們早已青出於藍了。”

  有意挑逗林三的情欲,蘇大家貼上林三臉龐,在他耳邊膩聲呢喃道:“不瞞大人,外子就說夫人們身上的蜜穴一個比一個啖精蝕髓,特別是那淫靡屄穴,比妾身的更會榨精呢。”

  被蘇卿憐的淫詞浪語撩撥得渾身燥熱,一想到此時此刻自己的嬌妻美妾就在正廳里被一大群如狼似虎的男人們壓在身下肆意肏干,林三的陽具又重新火熱堅挺起來,再想到身處排卵期的九位夫人很可能已經被精蟲上腦的雄性牲口撕掉封條,插入屄穴捅進花宮,在里面肆無忌憚地灌精授種,林三的睾丸都肉眼可見地膨脹起來。

  玉道被陽具重新充滿占據的感覺讓蘇卿憐分外驚喜,風韻猶存的熟女露出分外撩人的神情,蔥白玉指輕輕撫摸林三的臉龐,神色騷媚地說道:“大人,您又硬了,是不是又要把妾身灌得滿滿的?”

  “嫂夫人這肉洞,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啊。”

  林三低下頭用力吻了吻女人的嬌潤紅唇,卻沒有立刻抽插起來,而是強忍著欲念拔出肉棒,把蘇卿憐翻個身壓在軟墊上,這才再度插了進去。

  蘇卿憐寬大的絲襪肥臀高高撅著,肉絲玉臀正好像一個完美的軟凳般,讓林三舒適蹲坐在上面,雙腿踩在她的屁股兩側夾住,整個人毫不費力地趴在熟女身上,拼命地聳腰挺臀,每每把肉棒插入屄穴射出,把豐臀壓扁到極點,就被彈性十足的臀肉彈起,硬挺的肉棒很輕松地就在蘇卿憐的濕潤肉洞里肆意肆意抽插,粉嫩的屄穴嫩肉隨著棒身的扯出而翻卷,又隨著林三的胯部下壓而收縮回去。

  蘇卿憐軟綿綿地趴在軟墊上,豐滿的雙腿大大張開著,雙手緊緊抓著林三的大腿,輕咬著紅唇的熟婦像寵溺孩子撒嬌的母親般經受著男人性器的衝頂,誘人的壓抑呻吟越來越大,胯部撞擊和淫水濺落的聲音越來越清晰,林三也越發勇猛起來,整個胯部都陷入蘇卿憐的臀溝中間,雙手繞到蘇卿憐的胸前握住那對巨乳泄憤似的揉搓著,兩個人仿佛要將彼此揉進自己身體似的,緊密纏綿交媾在一起。

  “大人……啊……大人,嗯,輕,輕點……太,太快了……”

  “嘿嘿,蘇大家,嫂夫人,你相公……哦,徐老哥肏起來有這麼快嗎?”

  “嗯……沒,沒有……大人比……比外子厲害……多了……啊……”

  蘇卿憐的騷話讓林三更加興奮,屈起雙腿夾緊蘇卿憐的肥臀,腰臀一次重過一次地砸落下去,把蘇卿憐的臀瓣都壓得變了形。

  蘇大家那肥美挺翹的白嫩大臀上下顛簸著,深邃誘人的臀溝中間夾著一根格格不入的紅色陽具,那粗長的棒狀物在幾十下起落之後,終於忍受不住緊窄肉洞的壓榨,開始顫抖起來。

  林三憋著一口氣做起最後衝刺,不要命似的飛速聳動腰臀,肉棒噗呲噗呲地進出在屄縫之間,突然撒尿似的打了個哆嗦,身體重重壓下貼住蘇卿憐的粉背,兩腿伸直腳趾踩住地板,結實的屁股也用力繃緊,卵袋顫抖著,終於在一聲大吼後開始收縮起來。

  “啊……”

  玉道內涌入的灼熱精漿燙得蘇卿憐仰頭嬌吟起來,熟美人妻的眼眸都潤上了一層水霧,嬌軀觸電般輕輕發顫,雙手抓緊身後男人的屁股,玉指死死掐住臀肉,仿佛借此把男人的精種全部擠壓出來。

  半晌過後,梅開二度的林三終於從蘇卿憐身上爬了起來,射精後的陽具已經變成一條軟趴趴的小肉蟲,隨著主人的起身從人妻熟婦的泥濘屄穴里滑了出來,隨之流出的還有一股股稀漿精水,噗嗤噗嗤地噴濺了一大灘。

  蘇卿憐嬌弱無力地翻過身子,嬌喘好一會兒後才直起身子,眸光看向雙腿間那清淡如水的精液,面露憐惜道:“林大人雖然恢復了雄風,但還得固本培元呢。”

  說罷,風情萬種的仙坊女管家好像貓兒似的爬向林晚榮,俯下嬌軀張開紅唇,把林三的疲軟陽具含進嘴里輕輕舔弄,把上面的粘液和尿道里的精水徹底吸干後,她才優雅的掩著小嘴抬起頭,溫婉看著林三道:“大人連番射精,不能再回正廳受刺激了,不如妾身陪您在外面走走?”

  “這……”想到家里的嬌妻美妾還陷在狼窩虎穴里,林三小腹里就涌起一團邪火,可不知為什麼,內心深處更有一種不為外人道的古怪聲音,蠱惑著他不要這麼快就回正廳,讓夫人們再盡情玩一玩。

  看出林三神色猶豫,蘇卿憐適時說道:“大人此刻回去,將士們必然放不開,而仙子們礙於您在場中,也無法盡興,如此怎能真的勞軍呢?”

  蘇卿憐的話無意是給了林三一個台階,他抿著嘴盤算了須臾,若有所思地說道:“不知外面的將士們玩得怎樣,蘇大家陪本帥去看看如何?”

  “妾身受寵若驚呢。”

  蘇卿憐媚笑著親了下林三的臉龐,柔荑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小腹柔聲道,“被大人灌得滿滿的,可得好好走走才能全部吸收掉。”

  沒等林三搭話,蘇卿憐俏臉上露出魅惑眾生的動人表情,美眸流盼地注視著林三說道,“大人有所不知,妾身今日也是排卵期呢。”

  林三腦袋嗡的一聲,胯下陽具忍不住又抖了好幾下,被蘇卿憐嬌笑著輕輕柔柔地打了一下小肉蟲,他想拉住這個勾人心魄的美婦問個明白,卻被她輕巧地躲開,只得眼睜睜看著蘇卿憐抓起地上的衣裳跑到屏風後面躲了起來。

  林三笑著搖搖頭,起身穿戴整齊後等了片刻,這才見一身襦裙的蘇卿憐端莊嫵媚地移步走出。

  “蘇大家真是越看越迷人。”

  林三嘿笑著走上去牽住蘇卿憐的小手,掌心的溫潤與柔嫩讓他有種握著玉脂的感覺。

  “大人真會夸人。”

  蘇大家巧笑倩兮地說道,拉著林三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柔聲道,“幾位夫人尋得的秘藥果然有奇效,大人洪福齊天,此番雄風再振,一定能……”

  蘇卿憐神情嫵媚中帶著一絲羞澀,這種人妻熟婦的魅力直把林三迷得神魂顛倒,他喃喃道:“嫂夫人這是……自願的?”

  蘇卿憐輕輕挽住林三的胳膊,柔聲道:“外子年事已高,又每月流連仙坊,縱使回了府上,也……妾身想給徐家留個後。”

  林三心頭一動,默默咽了口唾沫,笑道:“徐老哥可心心念念要把我家夫人搞大肚子,沒想到,嘿嘿……”

  知道林三已經同意自己借種生子的計劃,蘇卿憐心滿意足,芳心又稍稍有些羞喜,她仰頭看到男人臉上的笑意,美眸中流露出一絲淡淡愛慕和縷縷憐惜,心中呢喃道:“林大人,或許……你的夫人們已經先妾身一步,被外子和其他男人……授精著床了呢。”

  一想到宴會廳里那些龍精虎猛的男人們,蘇卿憐的芳心就微微顫動起來,她知道那些男人的精漿有多麼濃稠,精子的活力又是多麼充沛。

  一旦身處排卵期的九位夫人被他們插入屄穴灌入精種,那懷孕恐怕是難以避免的。

  “希望安夫人新培育的避孕蠱能夠堅持得住吧……”蘇卿憐百感交集地在內心深處,為身邊的林大人和十六位仙子祈禱著。

  而方才還惴惴不安的林三則被蘇卿憐的一番話弄得熱血沸騰,感覺到蘇大家的豐滿胸脯壓在自己的胳膊上,這種人妻投懷送抱的旖旎讓他不禁有點飄飄然。

  在蘇卿憐的陪侍下,林晚榮大步走出偏廳,這時候的軍營里已經是一派酒池肉林的場景。

  燈火通明的軍營里,隨處可見赤裸體抱在一起肆意交媾的男男女女,仙坊侍女們仿佛最價值連城的寶物般,被精力旺盛的武將士兵們爭搶一空。

  宴會所用的長桌上,考究的器皿已經東倒西歪,璀璨奪目的銀器酒甕上光華流轉,宛如一面面形狀各異的鏡子,把整個會場的淫亂與香艷映照得淋漓盡致。

  數不盡的赤裸身體扭動糾纏著,男女之間時而交替歡愛,時而聚眾媾和,肉棒和陰戶錯亂地結合在一起,睾丸和香唇纏綿地粘黏在一塊。

  男人揮汗如雨,如同縱馬馳騁般扭動腰身,女人香汗淋漓,好似娼妓邀客般搔首弄姿。

  無數肉體就這麼毫無廉恥地交纏在一起,肆無忌憚地淫合苟且著,一名名妖艷侍女提臀受奸,騷媚迎合著插入身體的兩三根肉棒,一個個精壯男人俯身壓臀,興奮聳動著插入嫩穴的陽具肆意刮蹭女人的肉壁褶皺。

  獸欲大發的男人不知疲倦地宣泄著睾丸卵袋中的精種,意亂情迷的女人飢不擇食地吸納著陽具龜頭射出的灼熱精漿。

  每當有哪個女人身上的蜜穴脫離了陽具的填充,就立刻會有某個兩眼發紅的男人用硬到極點的陽具重新占據這處蜜洞。

  而那些已經被無數男人肏干灌種到肚腹鼓起彷如臨產孕婦的侍女們,則被一些行色匆匆的姊妹安置在一邊,嫻熟靈巧地擠壓出她們肉洞和腸穴里的濃稠精漿,那些腥臭漿液被倒進一個滿是白濁的木桶中帶走,而小腹恢復平坦的侍女在歇息片刻後,往往就會被其他男人盯上,再次淪落為榨取精汁的肉便器。

  此情此景,饒是見過好幾次亂交場景的林三和蘇卿憐也深感驚心動魄,蘇大家下意識抓緊林大人的手臂,小鳥依人般貼緊他的身體,唯恐被營房里的男人拖了過去。

  “要是我被這些牲口拉走,恐怕晚上也別想好過呢。”

  蘇卿憐心中忐忑,淫亂的場景衝擊著她的芳心和神志,讓這位曾經的風月花魁都有些情動,玉道深處更是分泌出點點淫水留下,讓她不得不緊緊夾住雙腿才能避免尷尬。

  察覺到身旁女人的嬌羞和柔弱,林三哈哈一笑摟緊蘇卿憐,寬慰道:“蘇大家放心,有本帥在。”

  不得不說,林三真的有種讓女人莫名心安的魅力,蘇卿憐有些明白為什麼十六位仙子們即便委身他人,卻仍是對他情有獨鍾了,便是見慣天下男子的蘇大家,此時此刻看向林三的目光里,也流露出一種別樣情愫。

  “這樣的男人,真的會有淫妻的癖好嗎?”蘇卿憐默默思忖,“幾位夫人此番籌劃,究竟是謀定後動,還是孤注一擲呢?”

  林三沒有留意到蘇卿憐的變化,他的目光已經被不遠處的一個熟悉身影吸引了過去,那是一個坐在椅子上閉目享受的瘦小男人,一個身材嬌小俏麗的女子埋首在他的胯間,青絲雲鬢的螓首輕輕起伏著,想也知道是在吞吐男人的陽具。

  “四德這家伙,怎麼混進來了?”林三哭笑不得道,正要過去敲打敲打這個死黨跟班,卻被蘇卿憐輕輕拉住。

  “林大人,四德是太後娘娘請過來的。”

  蘇大家溫婉說道,“遠征期間,後方物資調度的事,身為大管家的四德出力不少,更曾五次三番親自遠行護送,故而大夫人才讓他參會,但他到底不是軍中人士,所以沒讓他參加後庭宴。”

  “原來如此。”

  林三恍然大悟,微笑道,“還是青璇想的周到。”

  又抬頭看了看爽得直哼哼的四德,林三擺擺手道:“算了,不打攪他的好事了。”

  蘇卿憐俏顏上的輕松神色一閃而過,芳容嬌笑地挽著林三的胳膊陪他走向其他地方,眼角余光稍稍瞥向蹲在四德面前的那名妙齡侍女,心中稍稍嘆息一聲。

  似乎察覺到蘇大家的目光,正盡心盡力給四德吞吃肉棒的女子慢慢吐出龜頭,緩緩抬起螓首,如花似玉的俏顏上帶著一絲純情嬌媚,女子的眸光和蘇卿憐的余光接觸,女子本就紅潤的俏臉更添一抹潮紅,顯得愈發嬌俏動人。

  若是林三回頭看到這一幕,定然會如遭雷擊,這位給四德吞吃肉棒舔弄龜頭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他和董巧巧的親生女兒,林家大小姐憶蓮。

  看到蘇卿憐朝自己遞了個會意眼神後就拉著爹爹走遠了,心如鹿撞的憶蓮可愛地吐了吐舌頭,耳邊響起四德聲音:“大小姐,怎麼了?”

  緩緩抬起螓首,憶蓮嬌羞地看了大管家一眼,輕聲道:“方才爹爹來了,他看到你了。”

  “啊!”聽到這話的四德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剛才還硬挺的肉棒登時軟了下去,“三哥沒發現你吧?”

  “壞了壞了!要是讓三哥知道我把小姐們帶過來,我……他……他一定會把我扒皮拆骨的!”

  四德渾身發顫的樣子惹得憶蓮忍俊不禁,她調皮地輕輕拍了下大管家那條軟趴趴的肉蟲,嬌俏笑道:“爹爹走遠了呢,放心吧,有蘇姑姑幫我們打掩護呢。”

  “啊?這樣啊,嚇死我了。”

  四德抹了把額頭冷汗,感覺單衣都被汗水浸濕了。

  “這麼膽小,真不知你怎麼能勾搭上娘親和姨娘們的?”憶蓮輕笑著白了四德一眼,眉宇間已經帶著幾分女子特有的嬌媚,直讓大管家看呆了去。

  見他這般糗態,依蓮莞爾一笑,低頭又把大管家的龜頭含進嘴里舔吻起來,看那熟稔的技巧顯然不是第一次吞吃男人的陽具了。

  四德被舔得頭皮發麻,忍不住揉著憶蓮的螓首說道:“大小姐,我是有牌子的,要不哪敢爬上夫人們的玉床呢。倒是你們幾位小姐,放著豪宅大院不好好呆著,跑來這里服侍男人做什麼?”

  “娘親和姨娘們既然是仙子,那我們長大後肯定也要進仙坊呀,早些學一學嘛。”

  憶蓮含糊的聲音從四德雙腿間傳來。

  “這……”四德愣了一下,雖然他也很想一親小姐的芳澤,但屬實沒這膽子,嘆口氣道,“不知道哪些持牌人有這樣的艷福呢。”

  憶蓮沒有回應,只是心里暗暗嘀咕道:“如果是父親的話……唉,怎麼可能呢?”

  “聽哥哥們說,八成是要金牌呢。唔……可金牌都是那些上了年紀的叔叔伯伯,要是哥哥們能拿到金牌的話……哎呀,好羞人……也不知道哥哥們去哪兒了?難道他們已經混進去找娘親和姨娘們了?”

  憶蓮所料不差,林府的幾位公子早就偷摸著混進後庭宴的宴會廳里,此時正趴在營房外的窗戶上,對著廳里窺視。

  本以為對宴會的淫亂程度有所准備的林家公子們,在看到廳堂中那一幕幕荒淫無度的場景後,還是驚訝得目瞪口呆,胯下的陽具也難以自持地鼓脹勃起,褲襠上凸起的一個個帳篷已經頂到了牆壁上,膈應感讓他們渾身不自在。

  蕭熙看著自己的娘親、姥姥和姨娘三人圍作一圈仰臥著,互相握著彼此的柔荑,螓首靠在一起,六只修長美腿分開蜷曲著伸向屋頂,燈火照耀在絲襪上閃爍著旖旎的油亮光澤。

  三女看上去就如同一朵盛開鮮花的三片花瓣,可她們的美腿卻被男人掰開夾在肩膀上,絲襪包裹下的腿部肌肉輕輕顫動著,秀美的小腿和腳底滴著濃稠白漿的玉足隨著男人的聳動而上下晃動,被精漿糊滿的蔻丹玉趾因為忍耐快感而蜷曲起來,晃動的精漿淅淅瀝瀝濺落在母女三人的俏臉上,嫵媚中更添一絲淫靡。

  三個人高馬大的兵卒壓在母女三人的胴體上,黝黑的臀部不停地起落,胯下陽具有如一根鐵棍般在三個肉洞里進進出出,艷紅的腔穴嫩肉隨著棒身扯動而翻出卷入,汩汩淫水隨著性器插入拔出不住溢出,在地上潤濕出一大灘痕跡。

  最令人興奮的是,每當肉棒盡根而沒,母女三人會陰之下的後庭屁眼都會噗嗤涌出一股白濁濃漿,顯然是腸穴里已經被灌滿了男性精種,在陽具肏干蜜穴的重壓之下被迫排擠出來,涌動成一條淫白色的漿糊從三女的臀溝玉背流淌下去。

  圍觀的男人還不停叫好著,各種汙言穢語讓蕭家母女的情欲愈發高漲,令人臉紅耳赤的淫詞浪語紛紛從她們口中說出,那淫靡的樣子哪里像是馳騁商界的女強人,渾然就是青樓勾欄里搔首弄姿的花魁娼妓。

  或許是被周遭氣氛感染,也或許是蕭家母女的肉洞實在太過銷魂,三個龍精虎猛的兵卒快速挺動了幾十下腰臀,就感覺腰部酸脹起來,意識到即將射精的男人卻舍不得放慢速度,反倒近乎瘋狂地聳動起來,胯部用力撞擊著女人的臀肉,銅球般的陰囊來回碰撞臀肉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這些征戰沙場的兵卒好像有無窮無盡的精力似的,自打插入母女三人後就再沒有絲毫停歇地肏干到現在,接連不斷的衝擊讓蕭夫人母女全無招架之力,花宮內避孕蠱的藥力更讓她們的敏感度和快感增強了好幾倍,那龜頭冠狀溝和棒身青筋每次刮蹭腔穴肉壁,都如電擊般刺激著她們的大腦。

  “太爽了!不要……不行了!要,要死了!嗚嗚……”

  “嗚嗚……不要,不要了……不要肏我……啊……”

  “停,停一下……要去了……”

  嬌媚柔弱的母女三人就像被虎豹豺狼抓住的小白兔般可憐無助,在連續幾次帶著哭腔的嬌泣後,三女幾乎同時仰起螓首伸長玉頸,雙手死死抓住男人的胳膊,指甲都扣進肉里,接著嬌軀好像篩糠似的連連顫抖,絲襪玉足在男人的肩上蜷縮著,珠貝般的腳趾緊緊摳在一起,平坦的小腹甚至凹陷下去,收縮的花宮痙攣著噴出一大股陰精,從縮緊的玉道傾瀉而下,淌過肉棒和肉壁的縫隙,從性器交合的縫隙潺潺溢出。

  母女三人被粗長陽具用力抽插的下體,突然不受控制地飛濺出一大股透明淫水,有如嬰孩泄尿般在軟墊上泄出一灘。

  “高潮了!這三個娘們高潮了!”

  “哈哈哈!什麼仙子,還不是敗在老子的雞巴下面!”

  “草!這婊子縮得好緊!啊!想夾斷老子嗎!你這騷婊子!”

  三個兵丁剛剛大笑幾聲,就感覺女人的肉洞倏然縮緊到極點,高潮中的屄穴嫩肉更如同活物般蠕動起來,濕熱肉洞的深處突然傳出一股超強的吸力,好像一個軟肉套子罩住自己的龜頭,死命往馬眼吸吮著。

  “該死!要射了!啊!”

  男人們咬牙嘶吼一聲,俯下身子用盡全力摟住母女三人,不要命似的往下砸落臀部。

  “不要,不要射進來!”

  察覺到玉道內鼓脹的陽具開始劇烈抖動,尚在高潮中的蕭家母女帶著哭腔尖叫道,她們想要推開男人,可嬌弱無力的仙子如何是男人的對手,母女三人的柔荑被男人緊緊按在軟墊上,柔若無骨的嬌軀直接被對折似的壓成元寶狀,雙腿被迫張得更開,只能無助盤在男人的腰部,反倒是像在幫助男人更加深入自己身體。

  早已精蟲上腦的兵卒把三女擺成最適合受孕的種付式體位,雙腿穩穩踩住軟墊借力,結實有勁的臀部不要命似的往下接連砸落十幾下,終於在發出一聲大吼之後,緊緊貼住女人的胯部,鼓脹到幾點的睾丸砰的砸在白花花的屁股上,驟然撞擊讓睾丸倏地收縮一下,強烈的刺激感讓深深插入肉洞的陽具猛地抖動一下,馬眼大大張開,一股股灼熱濃漿像泉涌般噴吐在濕滑肉壁上。

  蕭夫人只覺一股又一股滾燙的濃漿從那根深深插入體內的陽具端頭洶涌噴出,仿佛無窮無盡的潮水般注滿了自己久旱空虛的嬌軀和花宮,被男人壓扁的兩坨巨乳顫巍巍地抖動著,柔弱無助的風韻熟婦只能淚眼朦朧地注視著這個今天才剛剛認識的男人,感受著對方不斷往自己排卵期子宮瘋狂傾注精種,蒙著水霧的美眸中滿是驚慌無助,還帶著一點點情欲糾葛的痴纏。

  而在她身邊的兩個女兒,已經被興奮射精中的男人用力吻住了櫻桃小嘴,厚重的嘴唇緊緊壓住二女的嬌潤紅唇,姐妹倆在下體蜜穴被不斷灌注精種的同時,上面的檀口也被迫吞咽著男人的唾液,這種強烈的屈辱感和淫靡刺激,讓剛剛高潮過的姐妹花再次嬌泣著痙攣起來,花心深處再次無助地噴出一股陰精,卻被頂在子宮頸口用力射精的龜頭馬眼擋了回來,連同灼熱的精漿一起倒流回花宮里,漫淌灼燙著柔弱敏感的花宮肉壁。

  “可惡!可惡啊!”

  蕭熙瞠目結舌地看著生命中最重要的三個女人被其他男人肏干地高潮噴水,強烈的屈辱感和莫名的刺激感讓他興奮得渾身發抖,一只手早已不由自主地探入褲襠抓著陽具擼動起來,當看到娘親、姥姥和姨娘她們被兵卒強硬地壓在身下灌精授種時,他的臉部肌肉也抖動起來,褲襠里的肉棒劇烈顫抖著,一股股鮮活的精液從怒張的馬眼噴涌射出,全部迸射在褲襠上面。

  “可惡!為什麼他們能射進去,我卻只能射在褲子里!”

  氣喘吁吁地縮回手,蕭熙百感交集地看著手上沾染的精漿,兩排牙齒緊緊咬在一起,可那種令人欲罷不能的興奮感卻更加濃烈了。

  重重呼出一口濁氣,蕭熙看向旁邊的哥哥弟弟們,卻看到他們面容僵硬,直勾勾地看著同一個方向。

  蕭熙循著兄弟們的目光看去,剛剛疲軟的陽具一下子又硬了起來。

  目之所及,林家公子只看到平日里尊雅雍容的嫡母肖青璇,赤裸體的蹲坐在一個女人胯下,伸長玉頸仰起鳳首毫不羞恥地舔弄著那個女人的下體蜜穴。

  而那個滿面羞紅的女子赫然就是姨娘中最清高冷然的寧雨昔,此時此刻,一向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冰雪仙子,竟被父親的好兄弟高酋抱著腿彎插入屁穴。

  冰清玉潔的寧仙子此刻好似完全變了個人,神色痴迷中帶著一絲羞澀,微合的星眸中帶著點點水光,清麗的花容嬌媚得桃羞李讓,凝脂玉手環著高酋的脖頸,玉頸後仰,螓首微偏,動情地和身後肏干自己屁眼腸穴的男人吻在一起,嘴唇糾纏間隱約能看到仙子的香舌和男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深情地交換著彼此的津液。

  高聳的巨乳隨著高酋聳動的節奏上下起伏晃動著,掀起陣陣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完美修長的雙腿往兩邊大大張開著,被徹底撐圓的屁眼執著地吞咽著火熱肉棒,肛門周圍已經被濃稠的白濁黏液完全覆蓋,絲毫看不到應有的褶皺,唯有在陽具拔出的瞬間能看到一圈紅艷腸肉被冠狀溝扯動著翻卷出來,上面同樣糊滿了粘稠的白漿,卻又在隨後的插入中被再度擠入溫熱腸穴。

  而淫水泛濫的私密處則完全暴露在嫡母肖青璇的面前,被太後娘娘托著白嫩翹臀吻著陰戶來回舔弄著,一滴滴透明淫水從金色封條的下面慢慢溢流出來,不斷滋長的濃烈情欲甚至讓寧雨昔的陰阜軟肉鼓脹起來,在封條上印出誘人的淫靡形狀,正對濕漉肉洞的中間早已被滋滋外涌的淫水蓄滿鼓起,仿佛下一瞬就會被淫水衝開。

  嫡母肖青璇和姨娘寧雨昔的淫蕩互動,讓幾個公子看得口干舌燥,包括趙錚在內都忍不住握住自己的陽具,跟隨著高酋挺動的節奏套弄起來。

  難以名狀的羞恥感和刺激感,有如毒素般在幾個男孩的體內瘋狂滋長蔓延,就在他們感覺腰眼有些算賬的時候,抱著寧雨昔的高酋忽然把身子反弓成一個夸張的姿勢,整個人好像一張拉開的彎弓,結實有力的胯部死死往前頂住寧雨昔的翹臀,幾乎把兩坨珠圓玉潤的臀肉完全壓扁,跟著張大嘴巴發出一聲大吼。

  幾乎在同一時間,被架在中間的寧雨昔也發出一聲令人心顫的嬌泣,冰清玉粹的嬌軀猶如美人蛇般扭動痙攣,修長的玉腿呈一字馬張開的瞬間,一道閃爍著炫目光芒的清亮水柱從她的下體蜜穴激射而出,那濕潤不堪的金色封條被流水衝得飛射出去,咸濕的淫水甚至淋濕了肖青璇的青絲和臉蛋。

  眾目睽睽之下,被淋了一臉淫水的太後娘娘露出嫵媚動人的笑容,螓首深深貼上寧仙子的胯部,滴答著淫露的嬌潤紅唇大大張開吻住了寧雨昔的陰阜軟肉,泛紅的香腮微微凹陷,仿佛在用力吮吸玉道內的淫水,優雅的玉頸上也起伏不定地鼓著小包,昭示著她在多麼努力的吞咽涌入檀口的瓊漿玉露。

  肖青璇的吮吸讓寧雨昔仰頭發出誘人的嬌吟,張開的雙腿迅速蜷曲夾住肖青璇的螓首,從二女的貼合處淅淅瀝瀝地滴落晶瑩體液,順著太後娘娘的香腮玉頸滑落到翹乳之上,又順著完美的乳峰曲线漫流而下。

  高酋看不到前面的景象,只是感覺寧雨昔的後庭腸穴縮得分外緊致,仿佛要榨干自己似的緊緊纏住整根肉棒,連屁眼括約肌都變成了皮筋般勒在陽具根部,腸道深處更有一股強勁無比的吸力嘬緊自己的龜頭,對著馬眼不住吮吸,哪怕是已經干癟的睾丸也在這股吸力的作用下被迫收縮著,無奈貢獻出殘存在輸精管里的最後一丁點精漿。

  終於,但寧雨昔嬌喘著泄出最後一股淫水後,肖青璇才輕輕扶著師父讓她重新站好,二女渾身顫栗著相互依偎在一起,而完全被榨干精種的高酋好似終於解脫般往後倒下,胯下陽具萎靡頹軟地從寧雨昔的後庭口滑出來。

  嬌喘連連的寧仙子尚處在高潮余韻之中,被高酋帶著往後仰面摔倒,好在被肖青璇及時扶住,但雙腿卻左右岔開著,在她前方的男人們能清楚看到水仙仙子那呈現妖艷粉紅的陰阜軟肉間,一個銅錢大小的肉洞一開一合著,兩瓣陰唇好像蝴蝶翅膀敞開著耷拉在軟肉上。

  仙子的屄穴已經淫水泛濫,那紅艷小洞好像泉眼似的,不停流出汩汩淫水,從里到外透著一種淫靡的水潤光澤。

  旁人的目光讓寧雨昔臉蛋發燙,她萬分羞臊地想要躲起來,卻被肖青璇輕輕拉著手腕,一只手更是伸到她的陰戶上把兩瓣陰唇完全撐開,露出里面蠕動的粉紅色腔肉和那布滿圈圈褶皺的嬌嫩肉壁,大半玉道已經被淫水浸潤,竟是閃爍著荒淫的光亮,而腔穴深處更有一個粉中透紅的軟軟肉球,顯然就是冰雪仙子的花宮頸口了。

  “不要,青璇,放開我。”

  寧雨昔掙扎著想要撥開愛徒的手,可剛剛高潮的她渾身無力,只得楚楚可憐地看著肖青璇,希冀著她能讓自己保留最後一絲尊嚴。

  可惜,徹底情動的肖青璇又怎會讓師父獨善其身,太後娘娘溫柔地吻住聖坊坊主,一番膩人的唇舌糾纏後,肖青璇膩聲道:“師父,你看你……自己把封條扯掉了。”

  “我,我沒有……”

  寧雨昔還待爭辯,周遭的男人早已按捺不住圍攏上來,有的拉住她們的小手,有的抱住二女的玉足,更有人直接摟住娘娘和仙子的嬌軀,祿山之爪直接摸上她們的玉乳和嫩穴,上揉下摳,嘴里還淫笑道:“怎麼沒有?我們明明看到仙子你自己用淫水把封條衝開的。”

  “仙子你是不是很想要,又不好意思叫我們幫你撕條子?所以才想了這麼一招?”

  “仙子這可就見外了,你說一聲,俺們肯定幫忙啊!”

  男人的淫話穢語讓寧雨昔羞臊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可偏生嬌軀被他們摟抱著,更有無數魔爪上下其手,乳肉被揉捏,乳頭被吮吸,臀肉被揉搓,蜜穴和後庭更被一根根手指插入扣弄,強烈的快感和如潮的情欲讓她無能為力,甚至生不出一絲抵抗的念頭,花宮深處的仙情蠱更在連番刺激下蠢蠢欲動,慫恿著她用這具排卵期的胴體與男人肆意媾和。

  在寧雨昔銀牙暗咬堅持忍耐的時候,旁邊的肖青璇已經輕舒藕臂環住一個士兵的脖頸,修長的雙腿也盤上男人粗壯的腰身,濕漉的肉洞更是早已被那根昂首挺立的火熱陽具滿滿占據著,太後娘娘兩頰笑渦蕩漾著別樣的春色浪漫,鳳眸中彷如秋水凝波的眸光撩動得寧雨昔芳心起落。

  “師父,事已……嗯,至此,你就……啊,從了……嗯哼……本心,陪青璇好好……喔,享受一……啊……輕,輕點,你這……唔……”

  肖青璇話未說完,身上的男人就急不可耐地砸落腰臀,厚重的雙唇也包住太後娘娘的粉櫻絳唇,把娘娘的呢喃變成一聲聲喘息。

  肖青璇微眯著勾人媚眼,嬌舌回應兵卒侵犯的同時,纖纖玉手還不忘來回撫摸男人寬闊結實的腰背,柔荑順著硬如岩石的肌肉线條滑到健碩臀部揉捏撫摸,好似在催促男人更加用力地挺動下體,帶給自己更多的快樂。

  看到青璇被男人肏干得雙乳搖曳淫水四溢的樣子,寧雨昔的紅唇不禁輕顫起來,她下意識想掩住小嘴,柔荑卻被一只有力大手牢牢握住。

  仙子扭頭看去,見方才還喘息不止的高酋已經再度生龍活虎,淫邪火熱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來回打量著。

  寧雨昔眸光看向他的下體,見那根讓自己又愛又惱的陽具已是硬挺如鐵,她芳心微顫道:“你……你這家伙,又吃藥了。”

  “寧仙子你這小屄穴可是要人命的銷魂洞,我要是沒提前准備好,怎麼能讓仙子你滿意呢?”高酋猿臂一攬,把寧雨昔拉進懷里,粗糙大手順著婀娜曲线摸向她的下體,手指輕輕一探就伸進泥濘花徑。

  “仙子這里水好多啊。”

  高酋靈活熟稔地摳弄腔穴肉壁。

  “不……不要……哼……好癢,不要碰那里……啊……”

  寧雨昔嬌喘著忸怩不從,雙腿卻被另外兩個士兵抱在懷里,兩人大嘴一張就含住她的玉趾,舌頭來回舔弄,擠進趾縫間扭動舔舐,又酥又癢的感覺讓寧雨昔愈發難耐,男人一邊舔腳一邊伸手探入她的肉縫。

  一下子三根手指擠進腔穴里攪動摳挖,登時讓寧雨昔嬌軀繃緊,有如蟻蟲啃噬的騷癢感從腔穴里源源不斷地傳來,終於讓她完全放棄了抵抗。

  “仙子,想要了,對不對?”高酋在她耳邊輕聲道。

  同樣摳弄寧雨昔蜜穴的士兵嘿笑道:“肯定是的,高統領你看這娘們都濕成這樣了。”

  “對啊,又濕又滑的,哇……這屄穴又夾我了。”

  淫詞艷語攪得寧雨昔意亂神迷,她掩著俏臉嬌哼道:“我……我沒有……不是這樣的……”

  高酋拉開她的玉手,低下頭在寧雨昔紅唇上輕輕一吻:“仙子,你可是自己把封條衝開的。”

  “不……不是,是……是仙情蠱……我,我中媚藥了……”寧雨昔煙視媚行地呢喃著,那嬌弱無助的樣子實在是我見猶憐,卻也更令男人燥熱興奮。

  “既然是這樣,那就讓我們為仙子解了媚藥吧。”

  高酋兩腿岔開從後面壓住寧雨昔的玉腿,身子往後一仰就摟著寧雨昔仰面倒下,胯下陽具在精液和淫水潤滑下,輕松地擠入冰雪美人的深邃臀溝,擠開彈性十足的臀肉頂上那水簾洞般的濕漉肉縫,碩大的龜頭宛如攻城巨錘的頂端扣在兩瓣嬌弱陰唇上面。

  從旁人眼里的淫邪目光,寧雨昔就知道此時自己的身子是多麼淫靡不堪,乳房被揉捏的快感和肉洞穴口傳來的堅硬與火熱,都讓她的芳心亂糟糟的,就連玉道內的花心也不由自主地張開著,花宮內的仙情蠱更是蠢蠢欲動,連陰阜軟肉間的那顆殷紅小豆,都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般悄然冒出。

  “高酋……不要……”寧雨昔羞澀忸怩著身子,想著要並攏雙腿抗拒男人,可實際上卻是用兩瓣臀肉夾著陽具左搖右晃,濕漉軟肉更是不斷廝磨花叢水澗中的肉棒,好像飢渴難耐的姹女渴求交媾。

  “寧仙子,你這磨鏡的技術進步好大啊。”

  水潤潤的陰阜軟肉來回摩擦著冠狀溝,爽得高酋還未插入就忍不住挺動起腰身。

  “唔……你,你別亂說……我才沒有啊……”寧雨昔“努力”地抗拒著想要擺脫男人的侵犯,卻被高酋趁其不備一手捏住勃起的陰蒂,粗壯有力的手指捻住殷紅小豆狠狠一扯一拔,頃刻間就讓冰雪仙子尖叫一聲,胴體癱軟下來。

  “你……你怎麼這……這樣……”寧雨昔無力反抗,嘴上卻仍是嬌喘不依,“不要……高酋,我,我會懷孕的……”

  仙子的聲音好似情侶呢喃時的竊竊私語,也只有與她耳鬢廝磨的高酋能聽得真切,後者見仙子星眸凝波蘊水,春色撩人中又帶著一絲羞怯不安,只覺小腹里一團邪火陡升,越發堅定了給寧雨昔灌精授種的念頭。

  比起霸王硬上弓,高酋更願意讓寧雨昔主動獻出身子,畢竟今天是她的“好日子”,若是仙子心甘情願被自己灌種懷孕,想來即便事情敗露,林兄弟也不好意思忤逆仙子的心意。

  想到這里,高酋溫柔吻住寧雨昔的耳垂,揉捏乳肉和陰蒂的同時,輕聲說道:

  “寧仙子,眼下諸位仙子都已經越界了,你覺得能獨善其身嗎?”

  “我……哦……”寧雨昔還想開口,可高酋輕輕一捏陰蒂和乳頭,就讓她的話變成了嬌弱的呻吟。

  “仙子,便宜了別人,不如便宜老高我。我和林三親如手足,就算懷了我的種,林兄弟也不會多說什麼,而且我孑然一身,這孩子定然是跟你入了林府,到時候冠以林姓,不就沒人知道這事了嗎?而且……”

  高酋微微挺動下體廝磨寧雨昔的陰唇,繼續蠱惑道:“你不是一直想給林兄弟生個孩子嗎?他這回身體剛好,你就給林家添丁送子,他一定很高興!”

  “你胡說……你這是……”

  寧雨昔被仙情蠱折磨得心猿意馬,玉道花宮的空虛感更是令她騷癢難耐,連話都說不完整。

  高酋松開陰蒂伸指探入寧雨昔的泥濘花徑,一邊摳挖一邊說道:“仙子,若不是有老高我在這兒,這些士兵早就上來肏你了,你是要被他們搞大肚子,還是被我灌精授種呢?”

  探入肉洞的兩指稍稍分開,高酋把整個屄穴撐成一個銅錢大小的洞口,對寧雨昔附耳道:“仙子,你再不說,我就讓他們插進來了。”

  “不……不要……”眸光看著周遭如狼似虎的士兵,看他們胯下那一根根硬挺的陽具和一對對鼓脹的陰囊,寧雨昔頓時有些花容失色,羞怯搖頭道,“不,不要他們……”

  “嘿嘿,那就是要老高我了?恭敬不如從命!”

  臉皮頗厚的高酋當即順杆子往上爬,雙手抓著寧雨昔的玉腿往外掰得更開些,腰臀稍稍一縮讓肉棒龜頭重新對准寧雨昔的陰阜軟肉,圓鈍龜頭在淫水濕潤下輕易就撐開陰唇擠入一小。

  龜頭熱氣噴灼在腔穴肉壁的感覺讓寧雨昔恍然回神,她扭頭剛要開口就被高酋吻住紅唇,緊接著就感覺男人的臀胯用力前頂,結實胯部猛地撞在自己翹臀上,臀肉被瞬間壓扁。

  擠開肉縫的龜頭驟然爆發一股巨力,圓鈍龜頭連同其後的粗長肉棒徑直衝頂進來,一下子就把緊窄柔軟的腔肉擠向旁邊,濕潤肉洞被怒龍般的陽具粗暴撐開,好像蛇蟒般往深處鑽入,探尋著玉道內最嬌貴的花心軟肉。

  突如其來的插入讓寧雨昔的嬌軀隨之一緊,直到子宮頸口被龜頭沉沉壓扁,雙眸蒙霧的她才發出一聲嬌吟,繃緊的胴體慢慢酥軟下來,可腔穴嫩肉卻倏然縮緊,牢牢裹住深入體內的火熱陽具,好像要把這根異物擠出玉道,又仿佛要努力將之拖向最深處,連同根部陰囊都盡數吞咽。

  “呼……”肉棒被緊緊箍住的感覺讓高酋五官皺起,心里卻暢快得大叫,一手環住寧雨昔的纖腰,一手握住她的豐乳,雙腳踩住地板飛快往上頂撞。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享受寧雨昔這性感嬌嫩的胴體了,再者懷中佳人的肉洞早已淫水泛濫,高酋也不再憐香惜玉,從插入的一瞬間就開始猛烈抽插起來,健碩的臀胯啪啪啪地撞擊著寧雨昔的肉臀,每次上挺都幾乎要把仙子頂飛起來,而那長近一尺的青筋巨蟒也噗嗤噗嗤在濕潤肉洞里鑽進拔出,每次抽出都只剩下龜頭卡住陰唇,隨即立刻一貫而入,勢大力沉地頂開嫩肉直搗花心。

  高酋和寧雨昔近乎肉搏的交媾霎時看待了圍觀群眾,聯軍將士沒想到平時一派高手風范的高統領和女人做起愛來,竟然是這般粗暴。

  不過仔細想來,能和寧雨昔這樣絕代美人纏綿性愛,怕是誰都會忍不住獸欲大發的。

  “輕,輕點……高酋……啊……”

  寧雨昔仿佛怒濤輕舟般被高酋頂撞地嬌軀起落,和平日里與其他將士交媾不同,身為水仙樓常客的高酋不僅對她的腔穴敏感點了如指掌,更兼一身武藝體力充沛得驚人,而寧雨昔能明顯感覺,正在體內肆意突進的陽具跟自己的肉洞相性極佳,無論是插入還是拔出都能刺激到最敏感的軟肉,每一次有力衝頂花心時,高酋都會扭動腰臀研磨子宮頸口,那種擠壓子宮和研磨花心的刺激,足以讓最保守冷漠的女人也為之瘋狂。

  高酋毫無半點溫柔體貼的猛力肏干,很快就撕掉了寧雨昔最後的矜持和羞怯,讓高冷清麗的冰雪仙子發出哀怨婉轉的誘人呻吟:“啊……高,哦……高酋,你……嗚嗚……輕點!你要……啊,好酸……嗚,頂到了,不,不要磨……啊……酸死了……你這個……惡人……輕點,嗚嗚……”

  然而仙子如泣如訴的討饒怎麼可能喚醒沉溺肉欲的男人?她斷斷續續的婉轉嬌吟越發刺激得高酋邪火直冒。

  “哈哈,仙子你的肉洞發大水了!是不是爽得沒邊了?”高酋興奮嘶吼道,他幾乎是鉗著寧雨昔的嬌軀肏干泄欲,“你這騷浪的仙子,明明這麼享受!哇,夾得好緊啊,都不讓我抽出來!”

  “沒……沒有,你……啊……慢點,太……太快了……唔……”寧雨昔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地嬌喘著,可嘴上這麼說著,她的翹臀卻愈發主動砸落,迎合著男人的每一次衝頂。

  仙子本能的配合讓高酋興奮得頭皮發麻,他腰身聳動的力量不減反增,速度也是越來越快,那根脹紅陽具仿佛洋人的蒸汽活塞般在寧雨昔的肉洞里飛快抽插,幾乎扯出一連串殘影,兩個圓鼓鼓的陰囊也接連不斷地拍擊著仙子的豐潤臀肉,若不是寧雨昔的翹臀彈性極佳,恐怕早就被鼓脹肉球砸得凹陷下去。

  不到盞茶功夫,兩人身下的軟墊就已經完全濕漉滑膩,幾乎全是兩人性器交媾而擠壓出來的黏膩體液。

  “停,停下……高酋,不……呵……不要,啊哈……不要動了……唔……頂到……啊……哼哼……那,那里……好酸,輕啊……”

  貢獻了大多蜜汁陰精的寧雨昔已經星眸含淚,紅唇輕顫著說出意義不明的話,但強烈的快感讓她的柔軟嬌軀不由自主地反弓起來,纖細楚腰帶動豐腴翹臀壓向男人的下體,曼妙嬌軀妖嬈地扭動起來,珠圓玉潤的翹臀也不停砸向高酋的胯部,主動用泥濘花徑迎合著從下往上衝頂的陽具。

  一時之間,甚至分不清是高酋在肏干寧雨昔,還是意亂情迷的仙子用飢渴肉洞來回吞吃粗壯肉棒。

  仙子的主動和蜜穴的濕熱緊窄也讓高酋爽得頭皮發麻,腰眼也逐漸有了酸脹發熱的征兆,他連忙閉緊精關,近乎粗暴地鉗住寧雨昔的玉臂,一手繞過玉頸揉捏乳肉,一手滑過柳腰蹂躪陰蒂,雙腿用力踩住地板不要命地往上挺腰,肉棒仿佛長槍般瞄准寧雨昔的花心粗暴頂刺。

  “好酸?是好爽吧!是不是這里?仙子,我知道的,只要撞到這里,你就會夾得更緊!”高酋淫笑著對准花心周遭的一圈軟肉死命衝頂研磨,越縮越緊的腔穴嫩肉也帶給他無邊的快感和滿足,那種幾乎要把肉棒勒斷的緊窄和泡在溫泉水中的濕熱讓他肌肉都快戰栗起來。

  “啊!剛說你就……哦,好,夾得好!好緊!”高酋幾乎是牙從齒縫間嘶吼出來,肉洞對陽具的壓榨和對馬眼的吸吮已經讓他無法思考,只能憑著本能做出最原始的交媾動作。

  頻繁的頂撞和用力地衝頂也激發起女子體內最深處的興奮和快感,電流般的刺激讓寧雨昔顫抖著蜷縮嬌軀,本能想要躲開長驅直入的肉棒,可高酋右手擠壓陰蒂的同時按住她的小腹,好像使用肉套般把她的肉洞用力按向自己頂起的下體。

  緊窄蜜穴被迫吞吃下粗長肉棒,敏感肉壁被圓鈍龜頭一定到底,環繞其間的褶皺被冠狀溝盡數刮擦過去,絲絲縷縷的快感加上柔弱花心被馬眼壓扁重吻的刺激,登時讓寧雨昔仰頭嬌吟,上方的壓迫和下面的衝頂如數施加在女人柔弱花宮上,又讓誘人呻吟戛然而止,化作一聲仿生若死的哭泣。

  她的嬌軀發軟,四肢卻繃緊,秀麗的腳趾和纖細的玉趾因為忍耐快感而蜷縮起來,用力之大甚至關節都微微泛白。

  被如數肏干幾十下後,寧雨昔忽然玉體劇顫,蒙著水霧的美眸溢出兩行清淚,銀牙緊咬了片刻後終於伸長玉頸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嬌吟。

  “嗚嗚嗚……我,我要來……哈啊……哈啊……要來了……啊啊……”

  她被壓住的雙腿和翹臀開始痙攣似的顫抖起來,緊緊夾住高酋陽具的兩片陰唇仿佛蝴蝶展翅般一開一合地顫動著,少頃後整個肉洞連同陰阜軟肉好像小嘴般用力閉合縮緊,旋即又忽然松張開,伴隨著高酋倒吸涼氣的聲音,一大股透明淫水陰精從男女性器交媾的部位噗嗤噗嗤飛濺出來,即使被陽具占滿撐圓的肉洞依然如水壩開閘般涌出一大灘濕漉蜜汁,咸濕淫靡的氣味瞬間彌漫在每個人的鼻尖。

  “哈……哼,要……去,去了……嗚嗚……”

  強烈的高潮徹底擊垮了仙子的神志,然而在男人的蹂躪下,尚處情欲巔峰的寧雨昔一刻也無法休息,肉體的飢渴和蠱蟲的催逼,讓她的情欲如海潮般洶涌楹溢全身,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壓住的玉腿已經主動纏住高酋的雄健蠻腰,藕臂也緊緊環住男人的脖頸,好像反卷的八爪魚般吸附在男人身體上,扭動著嬌軀助力男人繼續在自己冰清玉潔的胴體上馳騁征伐。

  在寧雨昔高潮的瞬間,肉棒被當頭淋了一大股陰精的高酋也趨近極限,他毫不憐惜地緊摟住這位嬌弱無助的仙子,發狂似的向上衝頂女人的蜜穴肉洞,連續十幾下盡根而沒的衝頂後,腰眼酸脹難忍的他終於怒吼一聲,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壓扁寧雨昔的翹臀,把肉棒完全捅入緊窄濕熱的肉洞之內。

  “仙子啊!我,我來了!我要把你搞大肚子!給我懷孕吧!”

  高酋緊緊摟住懷中的玉潔美人,仿佛要把她揉進自己身體里似的把她緊緊貼在自己懷抱里,整個身體拱成一座拱橋,全身肌肉幾乎完全繃緊僵硬,只有墜在肉洞外面的兩坨鐵球般的睾丸有節奏地鼓脹收縮著,泵送出一股股灼熱濃稠的白濁精漿,通過尿道馬眼激射進寧雨昔的玉道深處,猶如噴泉般濺射在寧雨昔張開的嬌嫩花心上。

  如岩漿般灼熱的精種一下子就糊滿了柔弱的子宮頸口,幾乎瞬間就灌滿了被陽具占滿的蜜穴玉道,大量精漿隨著陽具小幅度的抽插如同海潮般不斷衝擊著微微張開的花心,意亂情迷的寧雨昔也全然忘記了自己身處危險的排卵期,女人繁衍的本能讓她將嬌弱花宮毫不設防地暴露在不斷噴吐精漿的龜頭馬眼之前,甚至腔肉的痙攣都帶動子宮頸口一開一合,仿佛貪吃小嘴般吸吮著四處流淌的白濁漿液,灼熱粘稠的精漿漫過花心,緩緩流淌過每一寸花宮肉壁。

  “好……好燙……好多……好……”

  此時此刻的寧雨昔,只能仰起螓首張開小嘴,兩眼無神地重復著斷斷續續的呻吟。

  但高酋終於射空精囊,輕輕將寧仙子的嬌軀放下時,早已按捺不住的士兵們立刻圍了上去,不只是哪個幸運兒搶到了一親芳澤的機會,壓根不管紅艷肉洞中涌出的腥臭白濁,龜頭在陰唇上抹了點精液和淫水,急不可耐地一挺腰插進寧雨昔的蜜穴里。

  而心猿意馬的清麗美人,也在淫蕩地嚶嚀一聲後,妖嬈地纏住這個占據自己花徑肉穴的男人。

  媚眼迷離的水仙仙子似乎忘卻了,在自己體內肆意抽插肏干的,並不是深愛著的小賊,唯有那兩行滑落玉顏香腮的晶瑩清淚,昭示著受孕期的姑射仙子,已經被凡俗男人的汙濁精液源源不斷地侵染著。

  “母後和寧姨娘……好,好美啊!可惡,她們在我們面前就沒這麼騷!”

  “我也好想下去啊!我好想和娘親再肏一次!”

  “我也是,我要和姥姥娘親!她們那種樣子,好像被干得很爽!可惡,明明我也可以!”

  “這些混蛋,一點也不憐惜母後和姨娘!父親……父親怎麼忍心!可惡,要是父親能同意把母後姨娘讓給我們多好?”

  窗戶上,目睹肖青璇和寧雨昔淫戲的孩子們目瞪口呆,直到男人們將兩位仙子團團圍住徹底隔絕了視线,他們才各自低沉地咋舌,只是語氣中充滿了艷羨和嫉妒,而眼神里卻閃爍著難以言狀的興奮和熱切,褲襠更是早已被龜頭馬眼溢出的精漿和先走汁弄得濕漉黏糊。

  林家公子踩在桌凳上,一手抓著窗戶一手握著褲襠里的陽具,盡管已經射了一兩發,但胯下肉棒還是脹得生疼,他們只能喘著粗氣繼續套弄才能釋放些許性欲,發紅的眼睛也來回掃視全場,尋找著可供刺激神經的淫靡場景。

  幾乎不費功夫,孩子們就看到了另一幕令他們血液加速的場景。

  戲台之上,安碧如和秦仙兒正與李聖杜修元他們放浪地交媾在一起,兩個男人以“火車便當”的姿勢摟著她們的膝蓋彎肏干著,腰臀聳動的力度之大甚至讓兩位仙子的嬌軀騰空般晃蕩起來。

  兩對磨盤大小的大屁股每被拋起,男人的陽具就會從白花花的臀肉股溝中露出猙獰面容,然後又隨著仙子嬌軀的墜落再度盡根插入她們體內。

  然而不知是否故意,李聖和杜修元的陽具並沒有固定插入兩位仙子的屄穴或是屁眼,而是毫無規律地在兩處蜜穴間肆意進出魯莽肏干。

  陽具在屄穴屁眼抽插進出,肉棒攪動大量淫水和腔穴夾緊壓縮空氣形成的噗嗤噗嗤聲不絕於耳。

  最令人血脈噴張的是,安碧如和秦仙兒的小腹已經明顯隆起,不知體內究竟被灌注了多少精種,才能有那狀如懷孕三四月的微凸肚腩。

  此刻,這動人的隆起肚腩,也隨著仙子嬌軀的起落而上下晃動著,雖然沒有乳浪臀波那般波濤洶涌,但卻為師徒二人平添一抹母性的美感和荒淫的趣味,分外魅惑勾人。

  被兩根陽具隨意玩弄蜜穴和後庭的安碧如和秦仙兒一只手環住男人的脖頸穩住身子,另一只手勉力護住肚腹,就像撫摸胎兒的母親般美艷而淫靡。

  毫不停歇的肏干讓她們渾身香汗淋漓,冰肌玉膚已經浮上一層詭異的潮紅,五官時而皺起時而放松,只能從檀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嬌媚呻吟,用帶著些許淺嗔薄怒的嬌喘,發泄著男人帶給自己的快感和瘋狂。

  “你……你停,停一下……李聖!本,本宮命你……喔,輕點,好……好重……嗚嗚,不要……兩邊,都,都來……啊……”在一陣嬌軀痙攣後,秦仙兒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地嬌喘著。

  “李聖,你這混蛋,不可……以欺負……哦,杜……杜修元,你趁人……之危啊……輕點,不要,壓我……肚子……啊……”猶有余力的安碧如正要為愛徒出面,卻被杜修元的大手撫上小腹,如此激烈交媾之下,饒是溫柔撫摸都刺激得白蓮聖母顫抖不已,險些就要泄了身。

  杜修元單手托舉著安碧如的身子,渾身肌肉夸張拱起,額頭和後背都冒出汗珠,明明喘著粗氣卻絲毫不給安碧如歇息的機會,在不住抽搐的胴體上盡情揮灑汗水,腰臀保持著最猛烈的聳動,帶動粗長肉棒在安碧如泛濫淫水的玉道里飛快進出。

  “怎麼了?安仙子,今天怎麼這麼快服軟了?我才剛剛開始呢。”

  杜修元邊說邊吻著安碧如的耳朵,大手覆蓋在安碧如小腹上,輕輕揉壓子宮部位。

  “你,你再說……夾……夾死你!”

  酥酥麻麻的感覺加上屄穴屁眼的快感,撩得安碧如神迷情醉。

  然而雖然有些不勝征伐,但安碧如仍是見慣風月的罌粟仙子,妖嬈如水蛇的柳腰主動搖曳著廝磨男人的身體,帶動豐滿肥美的翹臀隨著男人的挺動大幅度起落著,每次肉棒拔出,屁眼都緊緊裹住,被扯動得如同一個隆起的小火山口,而每回陽具插入,腔穴嫩肉都層層疊疊包裹上來,一圈一圈阻滯著巨棒的插入,強烈的性器摩擦讓男女的身體都戰栗起來。

  “啊!好緊,真不愧是安狐狸!快被你夾斷了!”杜修元幾乎咬緊牙關才能勉強閉緊精關。

  “哼……沒,沒用的男人,啊……”

  安碧如嬌喘著嗤笑道,卻忽然被杜修元慢慢放在軟墊上,還未反應過來就感覺纖腰被男人雙手抓住,雄健的臀胯瘋狂地撞擊在自己的肥臀上。

  “啊……你,你輕點……嗚嗚,好重,唔,慢,慢點……”

  四肢剛剛著地的安碧如嬌吟一聲,猝不及防之下被撞得險些向前撲倒,肉棒也倏地從肉洞滑出去,她嬌喘著勉強吻住身子,杜修元卻立刻趴上來,硬挺的陽具又是用力一撞,盡根而沒的同時又把安碧如撞得往前爬行了一點。

  安碧如被撞得像條癱軟母狗在軟墊上連連跪趴著向前蹭去,卻仍是微偏螓首朝身後的杜修元遞去輕蔑嫵媚的眼神,那媚秀眼眸中潤得幾乎要滴出水來,可偏生還帶著一抹輕蔑的笑意,更讓杜修元邪火直冒。

  “你……哼,你這……混蛋,把姐姐當……啊,當母狗嗎?嗯,好重,頂到了……來,再來啊,看我不夾斷……啊,這,這次……不算……哦,又……嗯,仙兒……”

  正微睇綿藐地嬌嗔著,安碧如忽然感覺螓首撞到一團軟綿綿又彈性十足的東西,扭頭一看,才發現仙兒像匹母馬似的被李聖反抓著雙手按在軟墊上用力肏干,自己剛剛撞到就是仙兒那不停顫動的豐滿巨乳。

  此時的仙兒嬌軀被李聖頂撞得如同一只拉開的彎弓,螓首高仰玉頸長伸,青絲垂瀑而下,雪乳搖曳顫動,凸起的乳頭如同兩點蔻丹吸人眼球,媚秀的眼眸已經蒙上了淡淡水霧,妖嬈如水蛇的柳腰主動搖曳著配合男人的挺動,檀口微張著哼唧道:“不,不要……輕點,嗯哼……啊……頂,得好深……酸……唔……”

  邊說著,秦仙兒還動情地廝磨男人的臉龐,伸出丁香小舌溫柔舔吻,下體蜜穴也有節奏地收縮夾緊,給予李聖更加爽快的享受,那沉浸性愛的妖嬈神態,像極了正在汲取男人元陽的勾魂姹女。

  臀胯撞擊的啪嘰聲和性器帶動淫水的噗嗤聲接續不斷,安碧如看到兩人下方已經潤濕了一大片淫水痕跡,而秦仙兒的嬌軀不時輕顫,顯然是即將高潮的征兆。

  愛徒的媚態讓安碧如也不免羞澀興奮,她忽然感覺杜修元的臉貼了上來:

  “安仙子,你看公主殿下多爽,你再幫幫她,送她高潮吧。”

  說話的時候,男人停止了聳動下體,粗長的陽具只有偌大龜頭卡在陰阜軟肉間,不進也不出。

  “唔,你……你快動啊……壞人,姐姐里面好癢。”

  安碧如往後翹起肥臀,杜修元卻縮回身子,保持著只有龜頭插入的姿勢,強烈的空虛感和騷癢感讓安碧如好生難受。

  知道杜修元故意撩撥自己的情欲,安碧如淺嗔薄怒地瞪了他一眼,扭頭看向媚眼迷離的秦仙兒,幾經思慮後,白蓮聖母終於抵不過如潮的欲念,咬著下唇往前挪了幾步摟住仙兒的柳腰,渾圓爆乳壓住愛徒的白嫩玉乳,檀口微張吻住她的紅唇。

  “唔……”意亂情迷的秦仙兒本能回應安碧如的熱吻,兩位仙子如同兩條美人蛇般旖旎地交纏在一起。

  師徒二人肉體廝磨的時候,身後兩個男人也同時把陽具插入她們緊窄溫熱的後庭腸穴,棱角分明的冠狀溝和蚯蚓般隆起的青筋飛快刮過一道道褶皺,研磨一寸寸嫩肉。

  “不,不要後面……小,小穴……哈,嗯,好癢……前面好癢……”

  陽具插入後庭稍稍緩解了二女的空虛,然而沒有被填滿的屄穴依然騷癢難耐,蟻蟲啃噬般的感覺不停衝擊著她們的神志。

  然而李聖和杜修元卻只顧著體會屁眼腸穴的緊窄和溫熱,男人的無動於衷讓安碧如和秦仙兒互相摟得更緊,幾乎要把對方揉進自己嬌軀里,仿佛唯有如此才能從對方嬌軀上獲得些許快慰。

  四只高聳玉潤的乳峰被完全壓扁,兩對咽喉乳頭隨著嬌軀扭動用力廝磨頂撞著,香汗和精漿糊滿了她們的嬌軀,丁香小舌緊緊纏繞在一起,交換津液的同時在二女檀口間來回扭動,舔舐著彼此的口穴肉壁。

  兩位仙子的香艷磨鏡讓剛剛過來的胡不歸興奮得兩眼發紅,他揚起一抹林三那樣的壞笑,握著粗壯的陽具走過去,把龜頭抵在二女的紅唇邊,強硬的擠進去。

  突然橫在唇邊的腥臭肉棒讓秦仙兒和安碧如黛眉微蹙,二女揚起秀眉看到胡不歸那討打的笑臉,輕輕從瑤鼻哼了一聲,蠱媚地隔著肉棒繼續親吻起來,那樣子就像兩個飢渴小嘴在爭搶一根熟透的肥香腸。

  螓首順著肉棒從龜頭劃向根部,在從根部吻向龜頭,丁香小舌在爬滿青筋的棒身和凸起的冠狀溝上來回交纏舔動,爽得胡不歸連連叫好。

  二女共同舔舐一根陽具的旖旎場景,更刺激了李聖和杜修元的獸欲,兩人對視一眼,臉上同時露出淫笑。

  “仙子,騷屄很癢嗎?要不要我們替你止止癢?”如同魔鬼言語般的蠱惑聲在二女耳邊想起。

  幾乎沒有一絲猶豫,深陷情欲中的秦仙兒和安碧如就以一聲膩人嬌喘回應男人,腸穴嫩肉也仿佛討好般蠕動著廝磨肉棒。

  李聖和杜修元獰笑一聲,把兩具凹凸有致的嬌軀緊緊壓在一起,一手抓著玉頸方便聳動下體肏干的同時,一手從前面探入對面仙子的腿縫間,沾滿淫水的五指並攏成尖嘴狀,抵住安碧如和秦仙兒的濕漉肉洞口,倏地插了進去。

  “不……不要啊……”

  “拔……快拔出……唔……”

  肉洞被男人用手突然插入的衝擊令兩位仙子發出一聲淒厲嬌泣,可手指刮蹭過腔穴肉壁的強烈刺激讓她們完全無法說出話來,而身後男人激烈肏干屁眼的快感更令她們無法嬌軀劇顫,只能大張著小嘴發出斷斷續續的嬌喘,雙手死死扣住前後兩個男人的胳膊,用力之大幾乎連指甲都掐進肉里,卻只是讓這兩只牲口更加興奮。

  “安狐狸,你這騷逼把我的手都夾疼了。”

  李聖五官扭曲著看似痛苦,其實心里已經爽上天了。

  杜修元痴迷地用手指撫摸秦仙兒肉壁上的褶皺和顆粒,興奮道:“何止是夾緊啊,簡直是要把手勒斷了!不行,我待會兒一定要肏公主殿下的肉洞。”

  李聖哈哈大笑道:“咱們先用手肏一回!”

  話音方落,兩個男人真的把手掌完全捅入二女的肉洞中來回拔插,下體也配合著一同聳動,一手一屌同時在兩位仙子的前後蜜穴進進出出。

  “咕嘰……咕嘰……”

  秦仙兒和安碧如被這種過分的舉動嚇得花容失色,可兩穴飛濺淫水的聲音和隨之而來的激烈快感又令她們欲罷不能,而可惡的胡不歸一看誰的檀口張大,就把龜頭棒身捅進誰的口穴,狠命抽插幾下後才拔出來,反復如此,讓二女毫無招架之力。

  加之屄穴和腸道一陣陣快感如江潮般襲來,二女愈發渾身酥軟,肉洞和腸穴加速分泌淫水和腸油,滋潤侵入體內的恐怖異物,紅唇檀口也努力親吻吞咽胡不歸的肉棒,嘬住馬眼用力吮吸,柔荑玉指更是抓住男人的兩顆卵袋,溫柔而用力的擠壓揉捏,非要把這個混蛋榨干不可。

  又滑又熱的腸穴讓男人們爽得頭皮發麻,而因為屄穴玉道被手掌撐開更加壓迫到自己的陽具,這種膈應感透過薄薄的肉壁傳遞到肉棒上,平添一種難以形容的摩擦感。

  只是肏干了十幾下,杜修元就感覺腰眼發酸發熱,安碧如的腸穴實在太緊,他知道自己極限將至,可對面的李聖似乎還有余力,杜修元心生一計,捅入秦仙兒肉洞的手掌稍稍張開,五指隔著肉壁摩擦李聖的陽具,強烈的刺激感登時讓李聖渾身哆嗦起來。

  “杜修元,你這混蛋……哦,好爽!草!”李聖從牙縫間憋出幾個字,同樣用手握住在安碧如腸穴里抽插的陽具,甚至用力套弄起來。

  兩個男人的瘋狂舉動讓秦仙兒和安碧如癲狂般的抽搐起來,檀口大張著發出高亢的尖叫和嬌泣,她們只覺嬌軀深處某道閘門突然大開,如潮的快感如同江潮奔海般傾瀉全身,難以抑制的高潮從花宮腔室和腸穴深處向外爆發出來。

  二女的嬌軀肌肉倏然繃緊,腔穴更是本能地縮緊全部嫩肉,阻止男人在自己體內擼管,腸道深處的肉壁從四面八方裹夾過來,好像無數小嘴嘬住龜頭猛力吸吮,大量陰精和溫熱腸油從蜜穴中噴涌出來,宛如洪水般澆灌過男人的手掌和肉屌。

  “啊……”

  強烈的刺激讓李聖和杜修元只覺三魂七魄都飛了一半,兩人用力扯出手掌,身體反彎成蝦米狀把陽具根部連同睾丸都快擠進秦仙兒和安碧如的屁眼,隨著渾圓睾丸的驟然縮緊,鼓脹了一大圈的陽具用力顫抖一下,一大股灼熱如岩漿的精液勃然射出,力度之大直接噴進腸道深處,灼燙得腸穴肉壁都放松下來,糊滿了所過之處的每道褶皺。

  被炙熱精種灌注進腸道嫩穴的快感衝擊得兩眼翻白,秦仙兒和安碧如只能依偎在彼此的懷抱里,嬌軀顫抖嫩穴痙攣著享受陽具的抽插和精漿的溫燙,丁香小舌仿佛靈蛇般纏繞著胡不歸的冠狀溝和棒身,檀口紅唇的顫動帶動香舌縮緊,溫潤掌心和靈巧玉指的按摩成了壓垮胡不歸的最後一根稻草,他大吼一聲按著兩位仙子的螓首,粗壯手指深深插入她們的青絲之中,享受著發絲流過指間的順滑感,大量精漿也如同開閘放水般從陰囊涌過尿道,自馬眼一泄如注,噴濺在秦仙兒和安碧如的臉蛋和口穴里。

  “咳咳咳……”

  屄穴脫宮般的快感和腸穴里熱漿的溫燙讓秦仙兒和安碧如本就神銷玉醉,突然又被噴了一臉腥臭黏糊的精液,漿糊般的白濁蓋住眼眸、瑤鼻,又從檀口涌入的窒息感讓師徒二人忍不住咳嗽起來,甚至連鼻孔都吹起了渾濁的精液氣泡。

  黏糊惡心的感覺和眾人的淫笑聲讓霓裳公主和白蓮聖母羞憤欲死,嬌嗔著拍打著胡不歸的大腿,狠下心賞了他幾個淤青,才把這個爽得兩腿發軟的混蛋趕跑,射空精囊的李聖和杜修元見勢不妙也連忙拔出陽具,找別的仙子歡好去了。

  肉棒突然拔出腸穴扯動肉壁的刺激讓秦仙兒和安碧如嬌軀發顫,師徒二人銀牙暗咬回頭要找人算賬時,哪里還看得到兩個男人的身影,耳邊卻想起一個悅耳的笑聲:

  “咯咯,你們真是遭罪呢。”

  二女嬌喘著微微仰起螓首,看到一身白濁的徐芷晴和玉伽聯袂走來。

  她們的小腹雖然平坦光滑,但嘴角還有些許黏液,烏亮的發絲上也掛著許多精漿,偶爾還有幾滴從柔順發梢慢慢垂落,扯出一條長長的水线。

  更別提她們的翹乳和小腹上甚至已經有干涸的精液結塊,而兩對修長玉潤的美腿中間,時不時還有大量腥臭黏液涌落下來,細細看去,女軍師和女可汗的肉穴和屁眼都已經變成合不上的小洞,玫紅色的穴肉和腸肉稍稍翻卷出來,把兩處妙穴點綴成紅艷誘人的淫靡花朵,只是花瓣上沾滿了不堪入目的白濁黏液。

  玉伽見仙兒和碧如的眸光在自己身上來回打量,嬌笑著掩住小嘴說道:“本可汗可是把男人都榨干了!倒你們倆……嘻嘻,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

  心知玉伽看自己笑話,秦仙兒和安碧如咬著紅唇不理她,玉伽見狀蹲下身輕輕捅了下安碧如隆起的小腹,輕笑道:“安姐姐這麼快就受孕啦?這是幾個月了?又是誰的孩子呢?”

  旁邊徐芷晴輕哼一聲,面色平靜地看著嬌弱無力的師徒二人,嘴角掛著一絲意味深長的淺笑。

  她已經從玉伽嘴里得知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心里自是有些羞惱,此時見秦仙兒和安碧如小腹隆起的淫靡樣子,再回味起剛才酣暢淋漓的性愛,她倒也氣消了許多,只是當粘稠精種緩緩滑過玉道淌到大腿肌膚上時,那種黏膩的感覺還是讓愛潔的徐芷晴柳眉微蹙,忍不住想逗逗兩位姊妹解解氣。

  隨手抹掉嘴角濁液,徐芷晴盈盈蹲坐下來,柔荑輕輕撫摸上秦仙兒的小腹,呢喃道:“公主殿下,剛剛吹泡泡的樣子可真好看。”

  秦仙兒艷冶柔媚地橫了她一眼,嬌喘著哼道:“徐姐姐,你也來笑話仙兒。”

  徐芷晴風流爾雅的回了一眼,柔聲道:“公主殿下,芷晴可還記得,是誰先提出的後庭宴?”

  “我……我只是怕姐妹們寂寞嘛,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仙兒有些心虛的說道。

  玉伽聞言嬌哼道:“你們師徒倆最會作怪,還拉我們下水。”

  這時候,旁邊的安碧如輕輕按住玉伽撫摸自己小腹的玉手,媚態如風道:

  “玉伽,芷晴,你們只顧著和我們師徒敘話,可是怠慢了各位恩客呢。”

  玉伽和徐芷晴聞言一驚,這才發現周圍已經被聯軍將士圍得里三層外三層。

  見女可汗和女軍師意欲逃走,聞訊趕回來的杜修元和李聖立刻把她們緊緊抱住。

  “你們干什麼?放開我,李聖,杜修元,你們不聽軍令嗎?”徐芷晴心知秦安師徒倆肯定要玩什麼把戲,連忙佯裝嗔怪,想讓兩個男人放過一馬。

  摟著女軍師小蠻腰的李聖惡意滿滿地笑道:“軍師大人,明日末將一定去你那兒領罰,今晚嘛……我得先聽安狐狸的。”

  旁邊的杜修元正痴迷吻著玉伽的小嘴,聞言松開女可汗的嬌唇附和道:“可汗殿下,遠征時一直沒機會和你春風一度,今晚你就隨著末將的心願吧。”

  安碧如和秦仙兒風情萬種地看了看兩人,神色柔媚地笑道:“算你們兩個識相,剛才的事就不計較了。”

  兩個男人樂呵呵地直笑,胯下陽具穿過玉伽和徐芷晴的腿縫,貼著兩位仙子的陰阜軟肉來回磨蹭,凸起的冠狀溝不停刮蹭唇瓣,惹得二女連連發顫。

  只不過,安碧如和秦仙兒向來“有仇必報”,她們可不會這麼容易就讓玉伽和芷晴享受男女歡愉,師徒倆對視一眼,同時伸手摸了摸自己隆起的小肚腩,再揉揉女可汗和女軍師的小腹,含春粉面上露出一模一樣的狐媚笑容。

  “玉伽妹妹(芷晴姐姐),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們肚子里的『好東西』,就分給你們一些吧。”

  “不要!你走開啊!不要!”

  她們的話登時讓月牙兒和徐芷晴花容失色,二女同時想到師徒二人的妖艷做派,慌張著想要逃走,卻被身後的男人緊緊摟住,雙腿也被安碧如和秦仙兒慢慢分開,眼睜睜看著兩位姊妹的嬌潤紅唇重重吻在自己粉嫩的陰阜軟肉上。

  安碧如和秦仙兒動情地吻著玉伽和徐芷晴的肉洞,柔軟香舌靈活地舔著陰阜周圍的軟肉,順著糊滿精液和淫水的陰唇伸入腔穴,先是舌尖繞著圈兒舔過肉壁,然後扭動著研磨所能觸及的每處褶皺和嫩肉,而師徒二人的纖細手指更是輕輕探入姊妹的後庭腸穴,熟稔地按壓揉搓腸道中敏感的點位。

  雙管齊下的淫弄很快就讓玉伽和徐芷晴失去反抗能力,嬌喘著沉浸在口舌侍奉和玉指揉壓之中,嬌軀看似扭動卻主動迎合,紅唇輕啟著也只是發出妖嬈的呻吟。

  “不……不要舔那里……你們……住,喔,住手……啊……”

  正當女可汗和女軍師沉迷快感不可自拔時,忽然感覺秦安二女像給男人口交那般用力嘬緊自己的陰戶,還未等她們反應過來,就感覺一股溫暖的液體從沿著被香舌頂開的陰唇流入肉洞玉道。

  “你們干什麼!啊……”

  玉伽和芷晴驚慌尖叫,可安碧如和秦仙兒只是嬌媚放浪地朝她們拋個媚眼,隨即鼓起香腮,仿佛吹氣般吻著陰戶,隨著二女臉頰凹陷,又是一大股溫熱液體涌入她們的玉道,仿佛泉眼涌水般源源不斷地從師徒二人的檀口灌注進肉洞,漫過腔穴肉壁,在二女的吹氣聲中猶如江河歸海般涌向花心軟肉。

  這種溫熱粘稠的液體,讓玉伽和徐芷晴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和不安感,再看到安碧如和秦仙兒紅唇邊溢出的些許白色漿液以及二女那慢慢平坦下去的小腹,女可汗和女軍師頓時明白了,秦安二人正用超絕的修為控制著腸穴蠕動,把腸胃里的精漿反吐進自己的玉道里。

  “不要!不要吐進來啊!安碧如,你……哦……你這……快停下!嗯哼……不要灌了!”玉伽的嬌軀在杜修元有力的懷抱里微弱掙扎著,可任她如何嬌吟呵斥,也無法阻止安碧如把精漿吐進自己的屄穴,溫熱精液漫過玉道肉壁的感覺讓她渾身發軟,心里卻又涌起一股羞人的快感。

  一旁的徐芷晴也是不住扭動嬌軀,可是每當她意欲反抗,秦仙兒就會用手指掐揉她的陰蒂同時用指尖刮蹭腸穴肉壁,酥癢的刺激感一下子就奪走她的體力,繃緊的雙腿輕顫著松開,翹臀的抽搐反而讓陰戶更加貼緊仙兒的紅唇,好像是在迎合精漿的灌注。

  精漿涌入肉穴流淌到花心軟肉的感覺讓女軍師渾身發顫,這種異樣的刺激感讓她羞臊欲死卻又欲罷不能,尤其當大量精漿來不及被子宮頸口吸收,開始倒流向玉道穴口時,徐芷晴只得竭力呻吟討饒道:“仙兒,停下,求你了!要,要流出來了!”

  女軍師聲音哀婉中透著一丁點嬌媚,敏銳察覺到這一點的仙兒微微抬起美眸,用香舌堵住濕漉肉縫,和徐芷晴盈盈對視道:“芷晴姐姐,仙兒送你的禮物怎麼能浪費呢?要好好收下喔。”

  徐芷晴嬌顏失色地搖著螓首,抗拒道:“不,不要!滿了……啊,又……裝不下了!求你了,仙兒不要!”

  秦仙兒輕笑一聲,也感覺回流的精漿觸及舌尖,霓裳公主玉顏上露出一絲調皮笑意,柔荑撫摸著徐芷晴的小腹輕哼道:“姐姐的肚子還沒大起來,花宮還沒裝滿呢。許是花心喝的太慢了,妹妹幫幫你吧。”

  徐芷晴美眸中閃過一絲驚懼,俏臉紅暈登時消褪不少,聲音顫抖道:“不要!仙兒你要干……啊……”

  可惜女軍師話到一半,就變作一聲高亢顫抖的嬌吟。

  隨著秦仙兒鼓起香腮用力吹氣,徐芷晴只覺得玉道內的精種化作一股激流朝花心噴射而去,那力道比起男人肉棒射精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力如突泉的精漿徑直噴濺在花心軟肉上,本就敏感飢渴的子宮頸口登時被如注精液擠開一個小口,而仙兒還溫柔按摩徐芷晴的子宮部位,讓敏感宮腔愈發放松,致使花心小口舒張得越來越大,濃稠精漿汩汩涌入,頃刻間就如洪流漫卷般淌過宮腔肉壁,匯聚在花宮深處,女軍師的肚子也在一連串嬌吟和討饒聲中慢慢脹大。

  另一邊,安碧如見仙兒如此,也干脆照搬過來,為了讓草原女王乖順授精,她還一手揉捏陰蒂一手研磨尿眼,刺激玉伽的同時鼓起香腮把大量精種盡數吹向突厥女可汗的嬌弱花心。

  “嗚嗚……安狐狸,你……你這個……啊……不,不要了……真的會,會懷孕的……嗚嗚,不要,我不想生別人的孩子……啊……”

  兩處最脆弱的敏感點被白蓮聖母拿捏在手,饒是玉伽如何強硬,此時也無力癱軟下來,梨花帶雨地嬌叱著任由安狐狸把如數精漿灌注進自己體內。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可汗和治軍嚴苛的女軍師,此時卻露出小女人的嬌弱無助,如此強烈的反差感讓李聖和杜修元興奮不已,兩人淫笑著用手揉捏兩位仙子的巨乳,不停激發她們的性欲,如潮快感傾覆之下,二女的花宮甚至主動收縮起來,帶動子宮頸口仿佛小嘴般張開,痴迷地吞咽著涌過來溫熱精漿。

  在眾人火熱目光的注視下,玉伽和徐芷晴的小腹猶如女子妊娠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脹起來,隨著肚皮越來越大,二女嬌嗔嚶嚀的氣勢也慢慢弱了下去,到後面仿佛認命般呻吟著享受精液灌注的快感,源自心靈深處的母性更讓她們不由自主地撫摸著隆起的小腹,玉顏上也流露出一種迷人的慈愛神色。

  這種人妻美母特有的嫵媚和溫婉,讓圍觀的男人看得兩眼發直涎水直流。

  眼看著玉伽和芷晴的肚子大得有如懷胎三月的孕婦,安碧如和秦仙兒才嬌笑著松開嘴,惡作劇地輕輕掰開肉洞,看到玉道深處的子宮頸口已經閉合,二女才媚笑著抬起頭,只是依然把柔荑玉指伸入她們的屄穴里輕柔撫摸,酥酥癢癢的刺激讓玉伽和徐芷晴嬌喘不已。

  大肚美人嬌弱無力的媚態,莫說男人們忍不住,便是同為美女的安碧如和秦仙兒也心動不已,軟紅香舌不經意舔過櫻唇,師徒二人媚笑著欺身過去。

  安碧如玉指輕輕勾起玉伽的下巴,風情萬種道:“堂堂突厥女可汗也有這麼嬌媚的模樣啊,玉伽,你和小弟弟雲雨後,是不是也是這般弱不禁風的樣子呢?難怪小弟弟這麼愛你,連我看了都動心呢。”

  月牙兒咬著紅唇瞪了安碧如一眼,可被白蓮聖母輕輕一捏陰蒂,剛剛板起的俏臉就軟了下去,紅唇微顫著發出一聲嚶嚀,然後就被安碧如吻住紅唇。

  “唔……”

  玉伽先是發出一聲嬌喘,蒙著水霧的美眸忽然睜圓,唇縫間發出楚楚可憐的呻吟聲,香腮也隨之鼓脹起來,好似在努力抗拒著什麼,可是被安碧如緊緊吻住又掐著陰蒂,無助的女可汗只能嬌吟一聲,癱軟在安碧如懷里,秀美的玉頸輕輕鼓動,好像咽下了什麼東西。

  徐芷晴看到安碧如調戲玉伽的旖旎樣子,芳心不由得輕顫起來,鼓起最後一絲力氣想要逃走,卻被秦仙兒撲倒在李聖懷里,四瓣紅唇相貼,熟悉的石楠花味道立刻涌入女軍師的檀口,腥臭濃漿從霓裳公主的雙唇吐出,順著伸出的丁香小舌流入神機女軍師的口腔里。

  “嗚嗚……”

  徐芷晴仿佛受驚的小鹿般顫抖著身子,可還是抵不過李聖的摟抱和仙兒的深吻,孤立無援的她只能認命地吞咽下涌入檀口的精漿,泛著春水漣漪的美眸中流出兩滴晶瑩淚珠,順著吹彈可破的臉蛋滑落,與嘴角溢出的白濁混在一起,流到秀麗的下巴,拉出一條淫靡水线緩緩垂落。

  精液的腥臭和異樣的快感仿佛毒藥般侵蝕著玉伽和徐芷晴的理智,掙扎須臾後,女可汗和女軍師好似自暴自棄地拋開一切,雙手環住姊妹的嬌軀,主動迎上去熱吻對方,丁香小舌也緊緊糾纏著,甚至伸出檀口探入對方嘴里攪動如泉涌出的粘稠體液。

  四位國色天香的絕色仙子纏綿舌吻,相互喂食精液的淫欲場景,讓周遭的男人再也忍耐不住,立刻有幾個男人走上來,四個人仰面躺下,兩個則和李聖杜修元一起跪坐下來,托舉著仙子的圓潤翹臀,硬挺的陽具隨便抹了幾把淫水就捅進仙子們的溫熱腸穴。

  “哼……”

  感覺到龜頭抵住屁眼,仙子們的後庭雛菊輕輕一縮,隨即就腸穴被粗長陽具一插到底,四位仙子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嬌吟,誘人聲音隨著白濁黏液從唇縫溢出,仿佛烈火澆油般刺激著男人們的性欲。

  躺在下方的四個男人再也忍耐不住,伸出雙手或是摟住仙子的纖腰,或是抓住仙子的肥臀,用力往下一扯,在同伴的幫助下按下四女的肥美肉臀,四個淫水四溢的肉洞立刻吞沒了四根筆直朝天的火熱肉棒。

  四對柔軟挺翹的巨乳彼此擠壓著,隨著男人的聳動和陽具的衝頂上下顛簸不停摩擦,八坨雪白的乳肉夾在兩人中間壓扁變形,被擠壓得從四周溢了出來,八顆充血膨脹的紅艷乳頭,在來回研磨下凸起得如同紅寶石那般殷紅誘人。

  乳浪滾滾,紅豆顫顫,加上香汗玉體的纏綿廝磨,讓男人們大呼過癮。四女八男的淫靡交媾也成為宴會廳中一道分外淫靡艷麗的風景。

  不遠處的肖青璇和寧雨昔剛剛從幾個男人的懷抱中脫身,太後娘娘和聖坊坊主的嬌軀都沾滿了白濁黏液,二女的小腹同樣是微微隆起,不時有大股濃稠腥臭的精漿從來不及閉合的紅艷肉洞涌出來,在自重的拉扯下垂出一线膏狀長條,落向下方早已濕透的軟墊,和一大灘散發著濃重石楠花味道的液體混在一起。

  輕抬柔荑抹掉黏糊在俏臉上的白濁漿液,肖青璇泛著春水柔光的星眸看向呻吟聲最大的地方,見到妹妹仙兒她們被八個男人壓在中間肆意肏干,太後娘娘的嘴角露出一絲柔媚笑意。

  “仙兒和安師叔真是玩瘋了呢,只是沒想到玉伽和芷晴也跟著她們胡鬧。”

  肖青璇淺笑盈盈地朝寧雨昔說道。

  同樣注意到姊妹們淫靡肉戲的寧仙子抿著紅唇輕輕嗯了一聲,剛要開口說話,忽然黛眉微蹙,小手捂著鼓起的小腹嚶嚀一聲,一大股腥臭白漿頓時從仙子下體傾瀉而出,噗嗤噗嗤地噴濺在大腿內側和軟墊上。

  “這麼多精漿保養,想來今夜過後,師父的腿會更漂亮了。”

  看到寧雨昔的一雙玉腿已經被精液徹底潤濕,肖青璇腦子里沒來由冒出這樣的念頭,羞臊地搖頭趕走雜念,太後娘娘看向玉顏霞紅的聖坊坊主,聽她羞澀辯解道:“是……仙情蠱,它動了一下……”

  此時林三不在場中,與男人風月數回的肖青璇也已徹底放開,掩嘴嬌笑道:

  “青璇知道,師父的花宮被那壞家伙撞得顫了下,就把精種都噴出來了?”

  “青璇……”聽到愛徒說出這般露骨的話,寧雨昔一時不知該怎麼接話。

  肖青璇嫣然一笑,伸手環住寧雨昔的纖腰,附耳呢喃道:“噴了這麼多出來,小家伙該餓了,師父再喂喂它吧?”

  沒想到肖青璇會說出這般淫艷之語,寧雨昔的臉蛋變得更紅了,嬌羞地看了愛徒一眼,正思量著怎麼婉拒,卻發現肖青璇鳳目流轉看向自己的身後。

  寧雨昔頓覺不妙,堪堪回頭就看到熟悉的花甲老人朝自己微笑頷首,正是聖坊文宗的滄溟先生李攀龍。

  “滄溟先生,你怎麼……”寧雨昔芳心微顫,忽覺自己的雙手被人握住,扭頭一看正是愛徒肖青璇巧笑倩兮地拉著自己的手。

  只聽太後娘娘聲音洋洋盈耳道:“師父,滄溟先生本次隨軍,雖未立下赫赫戰功,但所書討賊檄文傳頌四方,不戰而屈人之兵。是以,青璇特邀滄溟先生前來赴宴。”

  寧雨昔還未搭話,就感覺兩只溫熱有力的手掌撫摸著自己的腰臀,常年握筆潑墨而留下的老繭輕輕刮蹭肌膚,讓她有種酥酥癢癢的感覺。

  李攀龍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道:“寧宗主,遠征之時,老夫有幸見到宗主為將士們布施恩澤,實在是羨煞旁人。回想起宗主在男人身上扭腰擺臀的場景,老夫就恨不得投筆從戎啊。”

  “滄溟先生,你……啊!”被說起遠征時勞軍榨精的羞事,寧雨昔嬌羞不已地扭著胴體,卻被李攀龍牢牢扶住翹臀,隨即就感覺一個火熱堅硬的圓球物體頂在自己的陰阜軟肉上,她聲音微顫道:“不,不要,不要插進來。”

  士大夫出身的李攀龍自然不喜霸王硬上弓,輕輕用龜頭上下摩擦寧雨昔的陰阜軟肉,把上面的淫水和精漿撥來撥去,眼睛越過寧雨昔的玉體看向太後娘娘,笑著問道:“太後娘娘,您看該如何規勸尊師呢?”

  肖青璇莞爾一笑,柔聲道:“師父,今晚是慶功宴,李先生既是功臣,便也是受邀貴客,按夫君所言,可不能怠慢了。”

  微不可覺地用指尖挑逗了一下寧雨昔的乳尖,讓師父的嬌軀徹底酥軟下來,太後娘娘又朝李攀龍微微頷首,談吐雍容地說道:“李愛卿,本宮師父生性清冷淡漠,羞於袒露真心,你自便即可。”

  說著,肖青璇嘴角掀起一絲嫵媚微笑,溫婉道:“李愛卿既有投筆從戎的心思,豈不知老驥伏櫪志在千里,且請愛卿在本宮師父的身上,試一試體力如何吧?”

  “青璇,不可以……啊……”

  寧雨昔聽了這話,心里驚慌不已,可剛開口拒絕,就感覺李攀龍的龜頭用力頂開自己的陰唇,偌大龜頭在淫水精液的潤滑下,毫無阻滯地擠進蜜穴,又被包裹而來的濕熱軟肉緊緊夾住,兩瓣陰唇更如一張小嘴般叼住冠狀溝,輕顫著摩擦肉溝的同時,仿佛賭氣肉棒的突然插入而不放任它繼續深入。

  “寧宗主,你的妙洞好緊啊,真是讓老夫動彈不得。”

  李攀龍摟住寧雨昔的楚腰,以類似狗交的姿勢趴在她的玉背上,淫笑著吻住仙子耳垂,輕輕挺動腰身磨蹭陰阜和腔穴四周的肉壁,“你身為仙子,已經服侍了那麼多男人,怎麼到老夫這兒就厚此薄彼呢?”

  “我……只是……”寧雨昔黛眉微蹙,竭力想要躲開李攀龍的親吻,可老男人摟抱在懷里,雙手又被肖青璇抓著,她根本無法反抗。

  李攀龍耐心十足地慢慢挺腰,感受著肉棒緩緩擠開腔穴嫩肉的快感,長滿皺紋的老臉都快笑開花了:“寧宗主,只是什麼?若沒有厚此薄彼,怎的不讓老夫一插到底?”

  “呵呵,林晚榮林大人言猶在耳,莫非寧宗主你要違背夫訓?”

  被這句話觸動心弦的寧雨昔略略抬高聲音,輕呼道:“我沒有。”

  “那水仙仙子是不是應該讓老夫好好感受下你的銷魂妙洞?”李攀龍輕輕扭過寧雨昔螓首,吻住仙子嬌唇,只覺她口中分泌的津液竟帶著絲絲甜味,忙不迭卷住她的香舌吸進嘴里品嘗,兩只布滿老年斑的手掌也在玲瓏有致的玉體上來回游走,從玉頸香肩到翹乳小腹,美人白嫩細滑的凝脂肌膚讓他百摸不厭。

  或許是被李攀龍親吻撫摸得情欲激增,也可能是應該剛剛流出的精種太多,寧雨昔花宮中的仙情蠱再度躁動起來,蟻蟲啃咬般的騷癢感再次從花宮蔓延整個玉道,連陰阜軟肉都酥癢起來,不由自主地蠕動著把男人的陽具扯向玉道深處。

  “哦……仙子的妙洞果然與眾不同,竟然會自動吞吃老夫的陽具,幾如活物般銷魂蝕骨!”

  李攀龍由衷感嘆,心里卻是樂開了花,察覺到腔穴肉壁稍稍放松的他立刻用力前頂,噗嗤一聲大半根陽具倏地捅入寧雨昔的肉穴,堅硬龜頭執著地擠開層層疊疊的腔肉,仿佛一柄長槍一往無前地頂在嬌弱花心上。

  龜頭和花心的熱吻讓寧雨昔和李攀龍同時發出一聲呻吟,寧仙子的聲音還帶著微微顫抖,玉道中的敏感點被龜頭冠狀溝頂住摩擦產生一種又酸又爽的刺激感,讓她的身子忍不住繃緊起來。

  李攀龍察覺到寧雨昔的身體變化,知曉觸及仙子敏感點的老人立刻小幅度抽插起來,用堅硬的龜頭仿佛摩擦花心前端的那塊軟肉。

  “唔……不,不要頂那里……啊,輕點……好酸……嗚嗚,酸死了……”

  寧雨昔咬著紅唇忍耐著下體傳來的脹滿和酸楚,在蠱蟲和媚藥的影響下溫柔收縮腔穴嫩肉,把侵入體內的肉棒團團裹住,飢渴的花心在被龜頭擠壓後主動張開一道小口,將微張的馬眼吻住,收縮的花宮傳出一道強勁的吸吮力,直接把男人的先走汁吸了出來。

  “哦!寧宗主,你這個吸精的騷貨!”被花心嘬住龜頭吸吮的快感,讓道貌岸然的李攀龍終於扯下面具,肆無忌憚地嘶吼起來,下體挺動的速度和力量越來越大,瘋狂地追求著女人肉洞勒緊陽具摩擦肉棒的快感。

  花心軟肉和腔穴敏感點頻頻受到陽具的撞擊和研磨,漸漸地,寧雨昔感覺花宮深處的酸澀感和快感越積越多,仿佛涓滴成流般匯聚在宮腔里面,又被仙情蠱撩撥起如潮情欲,花宮更是隱約有痙攣的趨勢,好像迫不及待要把這些積壓體內的快感和陰精噴涌而出。

  就在這時候,痴迷撫摸寧雨昔雙腿內側的李攀龍,忽然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渾圓美乳,指尖捏住乳頭用力一拔,幾乎同一時間,另一只手准確掐住高冷美人膨脹到艷紅的陰蒂,用力往外面拉扯。

  兩個動作產生的痛楚和異樣刺激,霎時間點燃了寧雨昔積壓已久的情欲,猶如一道洪流頃刻間衝垮仙子最後的矜持,本就一觸即發的性愛高潮倏然爆發。

  “不……啊啊啊……”

  寧雨昔的嬌軀仿佛打擺子似的劇烈顫抖起來,嚇得肖青璇連忙扶穩她的身子,而冰雪仙子的腔穴玉道,不停噴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粘稠愛液,被李攀龍環住的纖腰猶如靈蛇般扭動,微微隆起的小腹痙攣似的,反反復復的凹陷和鼓脹,好像在拼盡全力壓榨深入體內的棒狀物。

  溫熱的陰精澆灌在龜頭棒身上的感覺讓李攀龍發出詭異的嘶吼,老人整個人都趴在寧雨昔的嬌軀上,腔穴嫩肉不住蠕動裹夾陽具的刺激讓他不得不咬緊牙關地強忍著射精的衝動,直到李攀龍滿臉漲紅幾乎快要兩眼翻白時,寧雨昔的高潮終於消退下去,老人家如同拉風箱似的穿著粗氣,干瘦的身體隨著女人嬌軀的顫動而抽搐著。

  “李愛卿這都不肯射精嗎?”看了眼媚眼迷離的寧雨昔,肖青璇嫵媚笑道,“這般迷戀本宮師父的胴體,可是想憋著精種多肏幾次?”

  李攀龍氣喘吁吁地咧了咧嘴巴,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這時候,嬌軀酥軟的寧雨昔忽然舒展雙臂摟住肖青璇,兩女一男撲通一聲倒在軟墊上,寧雨昔的俏臉正好對著肖青璇水光潤亮的下體肉洞。

  肖青璇雙手支起身子,卻被迅疾出手的寧雨昔點中秘穴癱軟下去,太後娘娘訝然道:“師父,你做什麼?”

  寧雨昔神色嬌媚地橫了愛徒一眼,扭頭對李攀龍說道:“滄溟先生未有子嗣吧?”

  剛才的一跌險些讓李攀龍精關不守,此時被寧雨昔這麼一問,竭力閉緊精關的他下意識回道:“沒有。”

  寧雨昔輕哼一聲,扭動翹臀拱起李攀龍,輕易就讓老人的陽具從肉洞拔了出去,仙子同時柔媚說道:“滄溟先生想不想讓當朝太後為你妊娠生子?”

  “啊?”

  李攀龍目瞪口呆,而動彈不得的肖青璇則雙頰緋紅,急切道:“師父,不要!”

  “青璇,是你自己說的,要好好服侍貴客。”

  寧雨昔嬌笑一聲,卻也沒有讓開位置,而是翹起雪白玉臀在李攀龍面前扭來扭去,風情萬種地呢喃道,“滄溟先生,若是想老來得子,就插入雨昔的屁眼吧,我幫你把精種渡進青璇的花宮,她已經被灌了很多精種,避孕蠱可能失效了。”

  “不……啊……”肖青璇驚慌失措地說道,可剛開口就被寧雨昔輕輕咬了下陰蒂,太後娘娘的婉拒頓時變成嬌吟。

  寧雨昔扭頭看向李攀龍,眼神清冷中透著一絲別樣的誘人嫵媚,聲音悅耳道:

  “滄溟先生,事不宜遲喔,沒准這一次灌種就能讓青璇受精呢。”

  有如娼妓發嗲勾人的騷浪話和絕美仙姿的嫵媚痴態,徹底點燃了李攀龍的欲火,老者重重哼了口氣,雙手握住寧雨昔的翹臀掰開,堅硬龜頭頂住露出的嬌嫩屁眼,瘦巴巴的老腰用力往前一挺,整根陽具一下子就沒入滿是腸油的後庭腸穴。

  肉棒完全消失在屁眼括約肌的一瞬間,三人仿佛能聽見寧雨昔腸道里傳出龜頭撞擊在腸穴肉壁的擠壓聲。

  “嗯……”

  “哦……”

  肉棒盡根而沒插入屁眼腸穴的快感,讓寧雨昔和李攀龍同時發出一聲呻吟,寧雨昔嬌俏地朝肖青璇遞去一個眼神,雙手扶著愛徒的玉潤翹臀,低下螓首吻住太後娘娘的粉嫩屄穴,丁香小舌輕輕伸出,宛如靈蛇般輕易擠開陰唇鑽入肉洞,在里面肆意舔弄著泥濘花徑,刮蹭著敏感肉壁。

  “不……嗚嗚,不要,師父,啊……”毫無反抗之力的肖青璇露出嬋露秋枝的嬌弱神色,紅唇輕顫煙視媚行地討饒著。

  然而這一切並沒有阻止寧雨昔舔吻一國之母的淫靡肉洞,而一國之母如此楚楚可憐的媚態,更令李攀龍體內的獸性情欲高漲了一大截,雙眼充血的文學大師開始不顧一切地聳動下體,一次次地把陽具完全拔出屁眼又盡根捅入腸穴,為的就是享受極致的肛交快感,追求射精的刹那升華,同時把蓄滿睾丸陰囊的濃稠精漿通過寧雨昔這個人體肉套,盡數射精太後娘娘的花宮里面,讓孕育當今聖上的尊貴子宮染上自己的腥臭白濁。

  “嗯嗯……啊……哼……滄……啊……李,李攀龍……好,啊……用力,快……嗯哼,快點……好深,哦……再來,哼……”

  陽具的瘋狂進出讓寧雨昔嬌喘不止,只能在舔動肖青璇陰戶的同時斷斷續續地哼出幾個字眼,可饒是如此,冰雪仙子說出的只言片語和太後娘娘嬌軀扭捏的痴態也足以讓任何男人徹底瘋狂。

  李攀龍咬緊牙關,絲毫不給寧雨昔和肖青璇絲毫喘息的機會,下半身仿佛農民摏搗稻米般發了瘋似的撞擊著寧雨昔的翹臀,在掀起陣陣臀浪乳波的同時,狠狠在仙子的腸道里突刺,那硬得紫紅腫脹的陽具猶如一杆燒紅的鐵槍狠狠捅刺著寧雨昔的屁眼,好像不把這個冰雪美人的玉體刺穿就不肯罷休一般。

  “嗚嗚……”

  腸穴盡頭被龜頭不斷衝頂研磨的強烈刺激,讓寧雨昔的嬌軀再次抽搐起來,而她也拼盡全力把這種快感通過口交傳遞到肖青璇的身上,蔥白玉指甚至插入愛徒的屁眼和尿眼,執著而溫柔地攪動摳挖兩處緊窄蜜穴,下體腸穴的嫩肉更是在仙情蠱和媚藥的雙重影響下,痙攣似的收縮起來,一道道褶皺化作一圈圈皮筋狠狠箍住李攀龍的陽具,綿軟滑嫩的腸肉有如活物般摩擦扯動著不斷進出的肉棒,整個腸穴都化作一張啖精噬髓的飢渴小嘴,含住男人的性器不停榨取吮吸,蠕動著壓榨性器的每一寸部位,從馬眼到冠狀溝,從棒身到根部,都被腔肉吻住扯動,糊滿了濕滑的腸油。

  終於,在李攀龍不知道第幾次盡根插入的時候,已經有些失神的寧雨昔忽然高高翹起圓潤肉臀,幾乎用臀肉和雙腿把老者抬了起來,而仙子渾身肌肉也倏然繃緊,整個腸穴化作一張溫熱細嫩的小手緊緊握住攥緊陽具,用力吻住肖青璇的檀口溢出一聲有氣無力的嬌吟,下體蜜穴再一次痙攣地噴射出一大股陰精和濃漿。

  “啊……”

  在寧雨昔肛交高潮的同時,李攀龍也終於忍耐不住腰部的酸澀感和睾丸的脹痛感,整個人彎成蝦米地趴在寧雨昔的胴體上,雙手緊緊握住她的巨乳揉捏著,雙腿夾住女人的臀胯顫抖著,沉沉垂在肉棒根部的兩顆卵袋劇烈收縮膨脹,里面的肉球有如被巨力擠壓般瘋狂地泵送出一股又一股濃漿,飛速涌過尿道從張開的馬眼怒噴而出,灌進腸道的最深處。

  “嗯……”

  與此同時,被精液灼燙腸肉的寧雨昔也發出一聲騷媚入骨的嬌吟,她的星眸中帶著點點淚光,卻含情凝睇地與愛徒肖青璇對視著,兩只玉指輕柔靈巧的深深插入愛徒的尿道和腸穴,准確找到肖青璇最敏感的部位用力按壓揉捏下去。

  而她身子里的肌肉也盡數活動起來,一股無形的吸吮力道從腸道深處傳遞到李攀龍的龜頭馬眼,貪得無厭地汲取著男人的精種,又通過腸胃食道把射入腸穴的精種盡數反涌到檀口中,從吻住肖青璇陰阜軟肉的紅唇噴涌出來,一滴不漏地灌注進大華太後的屄穴玉道之中,數量之大力道之強有如河壩泄洪般洶涌漫卷泥濘花徑,粘稠如膏狀物的精液漿糊甚至頂開了花心軟肉,仿佛一管濃稠膏藥般涌入肖青璇的嬌嫩宮腔。

  經歷過無數種開宮方式甚至深宮性交的肖青璇,人生第一次被濃稠的精液長流衝開子宮頸口,這種前所未有的開宮方式,讓肖青璇仰頭發出一聲異常尖利的嬌吟,聲音顫顫巍巍得甚至有些變樣。

  須臾過後,寧雨昔感覺肖青璇雪白的玉腿在自己的臉蛋兩側微弱地抽搐幾下,她抬眼看到愛徒星眸翻白,眼眶盈淚,全身繃緊的同時修長美腿緊緊夾住自己的螓首,玲瓏胴體隨著自己檀口每次噴吐精液而有節奏地戰栗著。

  肖青璇楚楚可憐地呻吟嬌泣著,連番的灌種之後,她的花宮都毫無抵抗力地下垂,沿著玉道垂落的子宮頸口被寧雨昔柔軟的舌尖抵住,花心與香舌的接觸讓肖青璇渾身一顫後,寧雨昔輕笑一聲努力把丁香小舌往愛徒張開的花心軟肉擠進去。

  “啊……”

  受到這種激烈刺激,肖青璇再也堅持不住,嬌軀僵硬的同時花宮倏然收縮噴涌出一大股溫熱陰精,而寧雨昔則抓住子宮頸口張開的一瞬間把舌尖擠進宮腔,柔滑的舌頭嚴絲合縫地堵住花心,把里面洶涌澎湃的陰精和精液盡數堵在宮腔里,倒流的體液仿佛錢塘大潮般漫卷整個宮腔,得不到宣泄的陰精和快感大大增強並且延長了肖青璇的性愛高潮,強烈的刺激感讓一國之母仿佛娼妓般仰起螓首垂落青絲,發出勾人心神的嬌泣聲,柔荑玉指用力攥緊,指節都因為用力過度泛白,十只玉趾都蜷縮著擠在一起,一大股尿液和腸油從兩處腔穴激射而出,沿著寧雨昔玉指的縫隙緩緩滲透出來。

  受到肖青璇高潮的刺激,尚處高潮的寧雨昔也嬌吟一聲,一大股溫熱腸油從腸道深處激射而出,漫過糊滿精漿的肉壁澆在李攀龍已經射空精種的龜頭上,旋即又是一股強有力的吸吮力道嘬住馬眼狠命榨取。

  文宗大師哽咽一聲,已經變得干癟皺巴的精囊不受控制地顫抖一下,泵送出最後一股精漿的同時睾丸都縮成了鵪鶉蛋大小。

  精疲力盡的李攀龍哼了一聲,兩眼翻白地從寧仙子香汗淋漓的嬌軀上滑下來,寧雨昔卻依然痴迷溫柔地親吻著肖青璇的陰阜軟肉,把腸胃里積攢的精漿繼續吐進愛徒的肉洞里。

  然而,這般荒淫無度的肉戲早已令旁人欲火焚身,一見李攀龍讓開位置,立刻有人撲了過去,故技重施地把陽具捅入寧仙子的腸肉翻卷的屁穴,激動道:

  “仙子,小民是遠征第一城的先登士兵,我父母一直想要抱孫子!仙子幫幫我,讓太後給我生個大胖小子吧!”

  肉棒的插入讓寧雨昔微微顫了一下,她感覺自己已然變成了連接肖青璇和男人們的肉體通道,唯一的作用就是榨取男人的精液在灌注入青璇的花宮之內,這種異樣而卑賤的感覺讓她有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感,情不自禁地收縮起腔穴嫩肉,更加靈活地廝磨肉棒,更加主動地榨取精種。

  聽到身後士兵的喊叫,水仙仙子嬌柔地嚶嚀一聲,溫柔搖動雪白翹臀迎合陽具抽插主動向後撞擊男人的胯部,蕩漾起一圈圈臀波肉浪的同時,用最淫靡的動作回應了男人的懇求。

  趕來看熱鬧的胡不歸眼見被寧雨昔的屁眼被人搶先占領,他眼珠一轉,當先走到肖青璇的身邊,大馬金刀地蹲坐下來,胯下沾滿淫水精液的陽具直接抵住太後娘娘的紅潤嬌唇,不等國母開口說話,堅硬龜頭就頂開唇瓣插入肖青璇的口穴之中。

  而其他男人見遲了一步,就干脆把性欲發泄到太後娘娘嬌軀的其他部位,有的握住娘娘巨乳揉捏吸吮,有的拉著太後的手讓她給自己套弄陽具,更有甚至靈機一動,撐起寧雨昔的嬌軀,從下方擠進軟墊,握著陽具插入寧仙子的屄穴里,四肢大開的享受著水仙仙子的主動套弄,還能張嘴含著寧雨昔的渾圓巨乳,一邊以奶洗面一邊吸吮輕咬。

  太後娘娘和聖坊坊主在男人胯下玩著個人內射的淫靡肉戲時,安碧如、秦仙兒、玉伽和徐芷晴四人已經被榨干了八個男人的陰囊精液,李聖他們氣喘吁吁地松開仙子嬌軀,仰面倒在地上,八根粗長陽具已經變成八只軟趴趴的肉蟲,張開的馬眼好像一個深不見底的小孔,里面已經流不出半點精水,仿佛連尿液都被榨干了。

  然而沒有人會去理會他們,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軟墊上,眼神火熱地看著嬌軀益汗胴體染濁的四位妖嬈仙子,她們下體的肉洞全都被撐成一個個合不攏的紅艷小孔,嬌紅柔軟的腔穴嫩肉在毫無停歇的抽插中被翻卷出來,紅嫩嫩的軟肉上糊滿了白濁色的濃漿,從布滿褶皺的肉壁上緩緩滑落,更有大股大股漿糊般濃稠的腥臭精液,從誘人的紅艷肉洞潺潺流出,在四女的豐臀美腿間聚集成一小灘乳白色的小水窪。

  “哈……哈……”

  四女高潮時的呻吟已經有些微弱,尤其是安碧如和秦仙兒,肏干她們的男人來自遠征軍的陷陣營,這些敢死隊出身的男人精力實在太過充沛,絲毫沒有半分減速的激烈抽插持續了半炷香的時間,猙獰陽具的肆意衝頂和結實胯部的猛烈撞擊已經讓師徒二人短暫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逆來順受地承受著男人的征伐和肉棒的鞭撻。

  此時終於被內射了大量精漿的安碧如和秦仙兒,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都接近極限,可即便是這樣,也無法阻止媚藥和蠱蟲刺激下,敏感肉體伸出源源不斷涌出的尋求快感的本能,二女的屄穴和屁眼一邊吐著白濁精漿,一邊淫靡誘人地開合著,仿佛四張小嘴勾引著其他尚有余力的男人繼續插入她們的蜜穴里,繼續享受仙子的肉體,繼續灌注腥臭的精液。

  然而宴會至此,男人們早已在十六位仙子的各處蜜穴傾注了無數精種,幾乎沒有停歇的性愛抽插和噴射精液,讓他們有些力不從心。

  這時候,好不容易恢復些許體力的徐芷晴和玉伽強撐著坐直了身子,二女哽咽幾聲吐出一大口精漿,嬌喘著拿起旁邊的酒杯,毫不在意里面灑漫了大半杯白濁腥臭的精漿,隨手倒了點蜜水在里面後,湊到檀口邊仰頭喝下。

  借著混有精液的香甜蜜水補充體力後,女可汗和女軍師嬌笑著站起身,玉腿有些輕顫地走到安碧如和秦仙兒面前,嫵媚動人地嬉笑道:“碧如姐姐(仙兒妹妹),你們玩夠了,該我們了。”

  “你……你們……”安碧如和秦仙兒紅唇微顫,可身嬌體弱的她們眼下已經說不出話來,只能眼睜睜看著玉伽和芷晴伸手環住自己的纖腰,同時還招呼來幾個突厥和大華的士兵,七手八腳地把自己擺弄成螓首朝下肉臀翹高的趴臥姿勢。

  “你們……要,要做什麼……”安碧如竭力想擺脫玉伽的柔荑,卻被突厥大漢的祿山之爪摸得渾身酥軟,只能有氣無力地嬌哼道。

  “你馬上就會知道了,我的好姐姐。”

  玉伽屈指彈了下安碧如的膨脹陰蒂,在安狐狸嬌媚的嚶嚀聲中,秋波如水地盯著她的美眸,柔荑輕輕撫摸著安碧如好似懷胎數月的小腹,幸災樂禍地笑道,“妹妹會讓你很爽的,爽得這里滿滿的。”

  頭一回見玉伽露出這般神情,秦仙兒芳心砰砰直跳,連忙看向徐芷晴,俏臉露出柔弱無助的神色,討饒道:“芷晴姐姐,你,你們……要做什麼?”

  徐芷晴莞爾笑著捏了捏仙兒的臉蛋,微微眯著美眸哼道:“你們不是很想被大肚子嗎?我們來幫幫忙。”

  沒有理會仙兒的拒絕,徐芷晴輕輕拍了拍手,立刻有十幾名侍女推著一台古怪的機器走過來。

  車輪沉悶的滾動聲中,機器緩緩停止在四位仙子面前,只見這東西足有十尺來高,中間是一個巨大的透明玻璃容器,里面裝滿了乳白色的渾濁液體,看上去足有好幾斗之多。

  容器底部接著好幾條長長的管子,看上去就像一只八爪魚伸出的詭異觸手,而容器的後面則是一個由各種器械零件構成的奇特機器,後面連接著一個小型的火爐和風箱。

  看到這個模樣古怪的鐵疙瘩,幾個遠征將士訝異道:“這不是洋蠻子那什麼……哦,蒸汽機?”

  見有人認識這機器,徐芷晴朝他們微微一笑,刹那風情讓將士們心髒狂跳,小腹又熱了起來,聽著女軍師柔聲道:“這是我改良後的小型蒸汽機,至於用途嘛,自然就是用來把容器里的液體泵送出去。至於那液體嘛,就是外面營房里將士們射出的精種,又熱又新鮮呢。”

  說到這兒,女軍師剪水雙瞳蕩漾著異常誘人的春情,風流婉約地看向安碧如和秦仙兒,柔聲道:“這機器衝擊力很大的喔,會讓你們很爽的。”

  短暫呆滯後,安碧如和秦仙兒終於明白了徐芷晴意欲何為,師徒二人嚇得花容失色,尖叫著要逃走,卻被旁邊的突厥勇士和大華士兵牢牢抱住。

  玉伽指使男人們把二女擺弄成趴臥的姿勢,她輕輕貼近安碧如的嬌軀,兩位仙子的冰肌玉膚彼此廝磨著,女可汗嬌笑著用力拍了下白蓮聖母豐滿如磨盤的肥臀,嬉笑道:“安姐姐,你這白花花的大屁股,我看了都喜歡呢。”

  “玉伽,你快放開我!不要用那東西,我不要被灌精!”安碧如用力扭動嬌軀,可連番性愛之下,饒是她修為高深,此時也有些力所不逮。

  玉伽嬌媚哼了一聲,雙手握著兩瓣珠圓玉潤的臀肉掰開,把安碧如的屄穴和屁眼完全暴露出來,嘴里笑道:“安姐姐,你剛剛用嘴給我灌種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喔?妹妹剛剛可是被你弄得欲仙欲死,這種美事,安狐狸你也好好享受享受吧!”

  一邊說著,玉伽不知從哪里找來一個小巧玻璃瓶,倒出里面的紫紅色液體抹在安碧如的陰阜軟肉和後庭括約肌上。

  微涼的感覺讓安碧如嬌軀一顫,她扭頭看到玉伽手里的瓶子,登時瞪大了眼睛,聲音微顫道:“你,你哪里來的媚藥!”

  “雨寒給的呀。”

  玉伽毫不掩飾臉上的壞笑,哼道,“這不是你加在避孕蠱里的東西嗎?我的好姐姐?”

  “你……你和雨寒……啊……好熱……好癢,你們……”安碧如緊咬著紅唇,媚藥順著肉洞和屁眼緩緩流入腔穴,漫過肉壁時產生的微涼感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令人難以忍受的騷癢和燥熱,好像有無數蟻蟲源源不斷地爬進來,啃噬著沿途的嫩肉和褶皺。

  更令她幾欲發狂的是,花宮中的避孕蠱也回應般地顫動起來,媚藥融入宮腔淫水,卻因為下體翹高而無法流出,只能在宮腔不斷匯聚,讓她恨不得立刻有東西捅穿花心,在花宮里用力搗弄,方能緩解這種可怕的酥癢感和火熱感。

  好在,玉伽也沒有讓她過多等待,早有兩名侍女握著兩根柔軟的膠皮管等在旁邊,見女可汗點頭,她們把端頭對准白蓮聖母的兩處蜜穴,隨意抹了點淫水腸油,輕易就塞進肉洞和腸穴里。

  “不要……啊,不要,喔,不要塞了……玉伽!我,我不會饒了你的!”安碧如被兩個大漢緊緊按在軟墊上,兀自嘴硬地叫囂著,可嬌軀早已屈服於如潮性欲,肉洞和腸穴有如活物般主動吞咽著軟管,只求能更加深入體內,刮蹭過每處嫩肉每圈褶皺,稍稍緩解這種難以忍受的騷癢感。

  “姐姐不喜歡?那就算了吧。”

  玉伽聽安碧如口不言心,輕笑著接過軟管,慢慢往外抽拔,惹得安碧如嬌泣道:“不要,不要拔出去!”

  “哦?那就是喜歡了?”月牙兒露出和林三一模一樣的壞笑,緩緩把軟管往蜜穴里插,深入幾寸後又輕輕往外抽回,竟是用軟管來來回回地抽插安碧如的肉洞和腸穴。

  這種聊勝於無的抽插讓安碧如十分難受,可體內濃烈的性欲和強烈的騷癢感又讓她欲罷不能,只得嬌泣道:“嗚嗚……不要,不要這樣,玉伽……快給我……你們……你們誰來干我!快來肏我啊!”

  “真不愧是老公說的騷狐狸。”

  玉伽輕哼一聲,眼角余光瞥見徐芷晴已經把軟管盡數插入秦仙兒的兩處蜜穴,而梨花帶雨的霓裳公主早就被一個士兵用肉棒堵住了檀口,此刻正在媚藥的刺激下痴媚地吞吐著陽具,希冀著汲取一點點精液澆滅焚身的欲火。

  玉伽把兩條軟管用力捅進安碧如的蜜穴身處,一手揉著她那令女人羨慕嫉妒的爆乳,一手撫摸她的臉蛋,幫她張開紅唇,膩聲道:“安姐姐這麼想要男人,那就用口穴來享受吧。”

  “哼……哼……”被媚藥弄得淚眼迷離的安碧如已經說不出話來,嬌艷香舌輕輕伸出檀口,顫動著舔著玉伽的手指,已然是把她當做男人來討好了。

  “是不是媚藥放的太多了?雨寒不會加了藥性吧?”

  見安碧如這般模樣,玉伽心里也有些奇怪,察覺到白蓮聖母的肌膚泛起誘人桃紅,胴體也有些發熱,她連忙朝近前的祿東贊使了個眼色,突厥國師會意點頭,興奮地握著陽具頂住安狐狸的檀口,還沒挺動腰身,就被意亂情迷的安碧如摟著屁股一口吞吃了整根肉棒。

  “哦!爽!這女人……啊,吸得好緊!這口穴……”祿東贊只覺得陽具從龜頭到根部一瞬間就被全部吞沒,龜頭沿著檀口穿過咽喉軟肉直接插入食道,整個口穴好像活物般裹住肉棒,然後就緊緊收縮起來,咽喉軟肉正好卡住冠狀溝,隨著女人螓首的前後搖動仿佛拉扯刮蹭冠狀溝,飛快進出產生的摩擦刺激讓他爽得頭皮發麻,安碧如的雙手還在不停揉捏他的屁股肉,仿佛在催促他盡快把精種射精自己嘴里。

  如此騷浪的口交,讓已經射過好幾回的祿東贊再次感覺到腰眼酸脹,他咬牙按著安碧如的螓首,無法自持地聳動起下體,把白蓮聖母的檀口當做屄穴肏干起來,那老腰動得比年輕人還快,嘴里兀自喊著好爽好緊。

  “哼……嗯……哼……嗯……”

  伴著祿東贊抽插口穴的動作,安碧如也斷斷續續的嬌哼著,兩頰香腮深深凹陷下去,嬌潤紅唇隨著陽具的抽離拉長,又隨著男人的挺身恢復,肥大美艷的香臀主動搖曳著,帶動你兩條軟管在花徑和後庭里小幅度進出著,汩汩淫水和粘稠腸油不斷從蜜穴縫隙溢流出來,滴答落下。

  旁邊的秦仙兒也是玉顏潮紅地吸吮著男人的陽具,第一個士兵已經敗倒在她的香舌紅唇中,哽咽著射出了大口精種,仙兒也因為精液衝擊食道的灼熱而攀上小高潮,只是屄穴被軟管堵住,無處可去的陰精淫水回流向敞開的花心,逆流衝擊的刺激讓她爽得哭出聲來,可顫抖的胴體依然不管不顧地夾緊軟管挺動著,檀口也痴迷吞吐著新插入的陽具。

  徐芷晴見安碧如和秦仙兒情況不對勁,連忙命令侍女打開機器,已經蓄滿的大量蒸汽推動輪機,整台機器發出沉悶的轟鳴聲,居中的容器頂端有個黑色活塞緩緩壓下,里面的乳白色精液就立刻涌入下方軟管。

  很快,原先透明的四條軟管就被乳白色徹底占據,那冒著細小泡沫的液面緩緩推向安碧如和秦仙兒的肉洞和屁眼,堪堪要觸及蜜穴時,徐芷晴和玉伽同時捏住軟管上的一個小孔,液體推進的速度戛然而止。

  女軍師嬌笑道:“碧如姐姐,仙兒妹妹,稍等一下喔,空氣要排光才行呢。”

  安碧如和秦仙兒嬌喘連連地從唇縫間發出一聲嚶嚀,好似在討饒,又好似在懇求,但更多的好像是不依的嗔怪,可這一切都無法阻止徐芷晴和玉伽,二女微眯著美麗的眼眸,嘟起紅唇輕輕哼了一聲,玉指倏然松開小孔,乳白色液體好像蛇蟒回洞般倏然鑽進師徒二人的蜜穴。

  “唔……”

  溫熱精漿大量涌入體內,瞬間的衝擊讓安碧如和秦仙兒猛然仰起螓首,可男人毫不憐惜地用陽具堵住二女的嘴巴,任憑她們如何掙扎也只能發出一聲微弱的嚶嚀,很快就被液體泵送著衝擊屄穴和腸道所發出的咕嚕聲掩蓋了過去。

  聽到這熟悉而淫靡的聲音,站在旁邊的玉伽和徐芷晴心如鹿撞,腔穴玉道也忍不住分泌出大量淫水,好在二女早已交歡無數次,肉洞和後庭都是濕漉不堪,倒也沒被人看出異樣,只是那精液源源不斷泵送進腔穴和腸道的聲音,讓她們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二女不由得想起自己親身試驗著古怪機器時的荒淫場景,那種被滔滔不竭的海量精液涌入花徑腸穴,甚至灌滿子宮的旖旎感受,真真是令人又愛又羞。

  女可汗和女軍師俏臉發燙,眸光繾綣地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羞澀躲開對方眼神,轉而看向呻吟不斷的安碧如和秦仙兒。

  此時的師徒二人已經吸出了兩個男人的精種,卻好像無力咽下,粘稠的白濁精液從二女張開顫抖的唇瓣緩緩流下,連秀麗的瑤鼻也流著兩條精液水线,看樣子是被男人口爆射精時來不及吞咽,從瑤鼻嗆了出來。

  她們的身子微微抽搐著,白里透紅的肌膚更浮現出一片嬌艷淫靡的粉紅色,纖弱嬌軀軟得像煮爛的面條般癱在墊子上,嬌吟聲柔弱而誘人,兩雙星眸好似已經失去了光彩,黯然地半閉著,柔軟艷紅的香舌從張開的櫻唇間微微吐出,舌尖和嘴角不停流淌著晶瑩的香津和渾濁的精液。

  眸光順著她們沾滿乳白色精液的俏臉往下看去,兩位仙子的巨乳壓在軟墊上變成兩坨扁圓肉團,隨著嬌軀的顫抖而前後輕輕廝磨著墊子,圓潤的乳峰上糊滿了汗液、淫水和精液,在燈火照耀下反射著淫靡的水潤光澤。

  而乳球之下,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已經隆起好像懷胎七八月一般,可愛的肚臍眼都稍顯凸起,鼓脹的肚腹變得異常沉重,可每當柔軟肚皮稍稍觸及軟墊,不知是因為敏感還是出於母性的本能,安碧如和秦仙兒都會嬌喘著努力抬起身子,好像害怕壓著胎兒的母親一般。

  徐芷晴已經命人暫時關閉了機器,停止灌注精種的軟管依然深深插入二女的花徑和後庭,失去動力的乳白色液面停止在蜜穴口,卻因為腔穴嫩肉緊緊收縮著夾住軟管而沒有倒流出來,而兩位仙子的花心軟肉和腸穴嫩肉也好像箍緊肉棒似的勒住軟管,來自體內最深層的性欲驅使著女人下意識地收縮腔肉,把殘存在軟管里的精種慢慢吸吮到蜜穴里,滋潤已經糊滿白濁的肉壁。

  看著如此荒淫旖旎的機器灌精,男人們幾欲瘋狂,李聖杜修元等人勉強能保持著些許理智,淫笑著議論道:“看樣子,以後仙坊又會多一個精彩的保留節目了。”

  同樣看得興致盎然的盛丹大笑道:“實在想不到仙子們還有這樣的表演,看得真是爽啊!”

  “只可惜里面不是咱們的精種,看著別人的子子孫孫流進去,真是不甘心。”

  排眾而出的右王圖索佐一臉的不甘。

  周圍目睹這一出淫戲的文武士卒們也是連連咋舌,明明已經在安碧如和秦仙兒的三處蜜穴里射過好幾輪精種了,可眼下看到兩位仙子被機器泵送著灌進外面袍澤們的精種,心里卻又很是吃味,竟然有種自家女人被染指的醋意和嫉妒。

  仿佛大庭廣眾之下莫名其妙被扣了頂綠帽子,殊不知,真正的苦主林三林大人,此刻還在外面巡視營房里的歡慶,樂呵呵地看著侍女們使勁渾身解數榨取將士們的精種,然後收集起來依次送走。

  只可惜,饒是林三親自組織安排了這次勞軍大會,他也沒想到自己部下的精種真正的用途,是被倒進宴會廳的這台灌精機器里,又被自己引進的蒸汽機泵送進自己兩位心愛娘子的體內。

  “咯咯,諸位貴客若是有意,不如也將精種獻出,讓侍女們倒進機器不就可以了嗎?”

  男人們議論紛紛之時,一個嬌俏盈耳的聲音忽然響起,眾人循聲看去,見粉面含春的桃花仙子李香君亭亭玉立,這朵嬌艷的聖坊桃花剛剛“料理”完一隊虎背熊腰的士兵,那隊兵卒因為在遠征前期作戰不力被她當眾嘲諷懲罰過。

  隊員們知恥而後勇,在香君的鞭策下屢立戰功,今夜受邀參加宴會,既是“算賬”也是謝恩,眾人合力把李香君肏得幾欲昏厥,花宮里都已裝滿了濃稠到極點的精種,若是不是香君今天不在排卵期,加之有避孕蠱守住花宮,怕是已經珠胎暗結受精著床了。

  方才,好不容易榨空了最後三個士兵的精液,嬌喘著看著三對干癟得皺巴巴的陰囊,李香君嘴角露出一絲驕傲的笑容,撇下精疲力盡的男伴在宴會廳閒逛。

  此時宴會廳中淫聲陣陣,男女交媾已經到了白熱化,精蟲上腦的男人們都圍攏在自己中意的仙子身邊,等著肏干美人的袍澤射精結束後就立刻搶占位置,哪里有心思顧及其他地方,而李香君又有意隱藏身形,一時間倒是沒有人發現場中還有這麼一位嬌俏仙子。

  隨手喝了些蜜水,稍稍恢復氣力的桃花仙子看到師父師姐的淫靡肉戲,回過頭又看到安師叔她們的淫邪玩具,登時玩心大起,嬉笑連連地朝呆滯的男人招呼道。

  此時見男人們看向自己,桃花仙子眉宇含春,羞娥凝嬌地輕舒藕臂指向機器上的容器,嬌滴滴地說道:“目下機器暫停運轉,正是加入精種的好機會,時不我待呢,諸位貴客。”

  男人們頓時兩眼瞪圓,倒是旁邊的玉伽和徐芷晴愕然道:“香君,安姐姐和仙兒妹妹已經受不住了。”

  若是平日里,這句話多半就澆滅了男人們的欲火,可眼下大家已經徹底地精蟲上腦,哪里顧得上這些,一門心思只想著用這淫邪的機器玩弄仙子們,一時間,眾人把目光都挪到了操控機器的女可汗和女軍師身上。

  看到男人們幾乎要噴火的熱切目光,玉伽和徐芷晴芳心劇顫,暗道作繭自縛,誰料這時候,李香君嬌聲痴笑道:“你們別看玉伽姐姐和芷晴姐姐啦,她們可裝不下這麼多精種呢。”

  桃花仙子頰飛霞紅,含嬌蘊媚地伸手指向自己的師父和師姐,膩聲道:“這種游戲,還是讓我們聖坊一脈來吧。”

  眾人登時興奮得熱血上涌,紛紛轉頭看向尚未發覺異樣的太後娘娘和聖坊坊主。

  師徒二人剛剛在一片叫好聲中結束隔人內射的淫靡游戲,太後娘娘的小腹已經隆起如秦安二人那般,正媚眼迷離地平躺在墊子上,柔荑撫摸著圓鼓鼓的肚子,眼神透著濃濃的母愛和淡淡羞喜,好像是喚醒了懷胎十月的美好記憶。

  而寧雨昔的肚子雖然沒有那麼夸張,但也被無數男人雙穴齊開,肏干得嬌軀癱軟,此時屄穴和屁眼里滿滿的都是白濁精漿,下體兩穴仿佛潰壩河堤般不停涌出精漿,檀口和瑤鼻也有乳白色液體不時垂下。

  此時,乍聽到李香君所言的寧雨昔和肖青璇一臉茫然,或許是男人們的目光太過熾熱,師徒二人芳心不由得微微一顫,疑惑不解的眸光盈盈看向李香君,然後順著桃花仙子的玉指轉向那台古怪的機器。

  眸光落在那台奇形怪狀的機器上,肖青璇和寧雨昔嬌軀忽的一顫,她們都曾不止一回親身體驗過徐芷晴和洛凝制造的奇特機器,也都或多或少聽聞過兩位姊妹在制造什麼灌精機器,但據她們所知,那是用來改良牲畜的配種機器,太後娘娘和聖坊坊主都沒想到那種“可怕”的機器居然被搬到了宴會上。

  一想到這台機器會被用在自己身上,肖青璇和寧雨昔原本紅潤可人的玉顏頓時有些花容失色,師徒二人呆滯原地直到男人摸上她們的身子,才驚慌失措地想要逃離。

  “不,不要!住手啊!”肖青璇扭動著嬌軀想要掙脫男人的大手,可惜太後娘娘大腹便便的身子實在力有不逮,單憑徐渭洛敏幾個文臣就把她輕易抓住了。

  一國之母慌忙擺出太後威儀,喘息著嬌斥道:“你們想抗旨嗎?本宮命你們放手,放……啊……”

  肖青璇遠山秀眉剛剛蹙起,就被旁邊的李泰伸手掐住陰蒂,老將軍有力的手指用力一捏膨脹紅豆,立刻就讓太後娘娘的氣勢蕩然無存,剛到嘴邊的淺嗔薄怒也邊做誘人嬌喘。

  “呵呵,宴會正酣,娘娘何必故作姿態呢?”徐渭伸手揉著肖青璇的巨乳,揉捏幾下後撫摸著國母的隆起小腹,淫笑道,“娘娘身為一國之母,理當受到萬民崇拜,娘娘的花宮……自然也要受天下男人的雨露滋潤。”

  身嬌氣弱的肖青璇哪里還有力氣反駁這三個精蟲上腦的老家伙,轉而看向師父寧雨昔,想讓她幫自己脫困,可誰料寧仙子也早已落入男人股掌之中。

  早在李香君發話的時候,胡不歸、高酋和突厥勇士盛丹就盯上了寧雨昔,雖說三人加在一塊也不是寧仙子的對手,可此時的寧雨昔幾近交媾之後,身子早無反抗之力,徒勞掙扎幾下就被三個大男人抱了起來,只有紅唇檀口還嬌喘著嗔怪道:“放,放開我,你們這些……我不要過去……”

  “嘿嘿,寧仙子別害羞嘛,老胡我可知道你肚子里那蠱蟲的喜好。”

  胡不歸一邊揩油一邊咧嘴笑道,“那小家伙需要很多精液喂養吧?正好,這回就一次填飽它的肚子。”

  被胡不歸當眾說出私密,寧雨昔羞得雙手捂面,卻是再無心思與他們爭辯,逆來順受地被男人們抬到機器前頭。

  其他人早就在五張干爽舒適的嶄新軟墊鋪在機器周圍,正好圍成一個扇形。

  當四位仙子被按倒在軟墊上,像四條母狗般趴臥嬌軀翹起肥臀露出下體淫靡的屄穴和屁眼時,宴會廳登時響起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

  這時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來,李香君搔首弄姿地走向最後一張軟墊,體態妖嬈地趴下去,高高翹起渾圓豐滿的肉臀,然後仰起螓首媚意橫生地掃視全場,看向羞臊不已的眾位姊妹,美得桃羞李讓的俏臉上忽然露出一絲惡作劇的笑容,嬌媚說道:

  “也不能讓我們聖坊一脈獨享這灌精授種的獎勵呢,不如大家把姐姐妹妹們抱過來,由我們五人用隔人內射的法子,替姊妹們注精呢。”

  李香君的提議登時換來一陣震耳欲聾的喝彩聲,其他十一位仙子這才意識到情況不妙,但卻為時已晚,輕易就被周遭的士兵抓住,如狼似虎的男人們紛紛抱起仙子嬌軀,任憑她們如何掙扎,都無濟於事。

  李香君見狀咯咯痴笑道:“你們真笨,不會用下面那根棍子,幫我的姐姐妹妹們穩住身子嗎?”

  “香君你……啊……”被高麗國主摟在懷里的夏雨寒就在香君旁邊,聞言又羞又氣,剛剛開口嗔怪她,就被李承載用肉棒插進屁眼,雙腿也被用力掰開,香艷下體暴露無遺。

  “李國……啊!李承載!你這個老……哦,老家伙……啊,好深……你,你還沒肏夠嗎?啊……你都,你都射了幾……輕點,啊……輕點啊……太深了……唔……”

  夏雨寒身上的連體絲襪已經被撕扯得破破爛爛,加上渾身沾滿了精液淫水,李承載的手摸上去滑膩無比,根本難以抱緊,只得依靠插入屁眼腸穴的陽具把夏雨寒整個頂起。

  高麗老國主老當益壯,奮力抱著夏雨寒的嬌軀上下顛簸,甕聲甕氣道:“我的好國師,我的好仙子,我干得你爽嗎?嘶……你這屁眼夾得好緊,這麼喜歡老夫的肉棒嗎?”

  “你這蠱惑人心的騷貨,又想吸出本國主的精種,我就肏死你!”

  陽具飛速抽插後庭的快感讓夏雨寒嬌喘連連,嬌軀上再度溢出細密汗珠,她藕臂摟著李承載的脖頸,仰起頭雙唇微顫著呻吟道:“就……就吸干你……你這老不死的!我,我榨干你!肏……肏我啊……唔……又來了……頂,頂到了……你這混蛋……哦,香……香君你……啊……”

  夏雨寒與李承載戀奸情熱之時,卻沒發覺自己被李承載摟抱著走向李香君,桃花仙子巧笑倩兮地盯著越來越近的好姊妹,櫻桃小嘴微微張開,一口吻住夏雨寒的粉嫩陰阜,香舌輕巧伸出,很輕易就擠開陰唇探入滿是粘液的花徑。

  與此同時,胡不歸、高酋、盛丹、李武陵四人也摟抱著各自懷里的嬌弱仙子,不顧她們的粉拳嬌嗔,一邊肏干她們的嬌嫩屁穴一邊用力掰開她們的修長美腿,淫笑著走向軟墊上那四位大腹便便的仙子。

  肖青璇一手護著自己隆起的肚腹,一手撐著嬌軀,抬起螓首看著被李武陵肏干著屁眼抱到自己面前的徐芷晴,剪水雙瞳中蕩漾著令人神搖志奪的春水漣漪。

  “青璇,不要……我真的會懷孕的!”

  徐芷晴搖著螓首討饒道,可太後娘娘只是咬著紅唇微微搖了搖頭,伸出柔荑撫摸著徐芷晴的翹臀,玉指順著臀部曲线滑到李武陵的陽具上,靈巧玉指溫柔幫助小將軍按摩睾丸,紅唇輕啟伸出香舌舔著女軍師的陰阜軟肉,呢喃道:“芷晴,本宮答應過武陵,要幫他讓你這個做姑姑的懷孕。”

  說罷,太後娘娘媚態如風地看了女軍師一眼,螓首微低,兩瓣嬌潤紅唇和徐芷晴的兩片淫靡陰唇緊緊貼合在一起。

  “不要……啊!”感覺到青璇吻住自己的陰戶,濕潤香舌也探入花徑舔弄,徐芷晴渾身微顫,扭過頭泫然欲泣地看著李武陵,嬌弱道,“武陵,不要這樣,把姑姑抱開……姑姑隨便你肏,給你生孩子!不要在這里……姑姑會懷孕的,會懷別人的種……”

  誰料,欲火焚身的李武陵早已玩瘋了,小將軍興奮地吻了吻心愛的姑姑,嘬著她的耳垂道:“姑姑芳心,爺爺和武陵已經把精種倒進容器里了,只要姑姑懷孕了,我們就當李家的孩子養!”

  徐芷晴還待開口,卻被李武陵用力吻住檀口,女軍師最後的呻吟和討饒也被侄兒動情的深吻封在紅唇皓齒之間,唯有斷斷續續的嬌吟從男女唇舌交纏中溢出點點。

  太後娘娘金口吻住女軍師陰戶的時候,高酋趁機過了把肏干熟女屁眼的癮,用力肏干著蕭夫人的後庭腸穴,在夫人身嬌體軟的時候,才把已經渾身無力地玉蘭仙子抱到寧雨昔的面前,淫笑道:“寧仙子,就麻煩你為蕭夫人灌精吧。”

  一直咬唇忍耐下體快感和精液衝擊的寧雨昔早已渾身香汗淋漓,嬌軀時而輕顫的她嬌喘著仰起螓首,看到癱軟在高酋懷里的蕭夫人。

  二女如水的眸光觸碰,寧雨昔立刻就讀懂了蕭夫人眼眸中透露出的無助和懇求,只是寧雨昔自己已經被大量精漿灌滿了,難以宣泄的精種甚至倒流著涌向肉洞和後庭,從蜜穴和軟管的縫隙處汩汩流出。

  可是這些溢流出的精液量微不足道,冰雪仙子的肚子已經被撐成了懷孕七八月的大肚皮,若是再撐下去,恐怕堂堂聖坊坊主要當眾上演女子分娩的淫戲了。

  “蕭……夫人,對不……起,雨昔,雨昔也忍不住了……你,你不在排卵期,可以……可以多灌一點……”

  神色幽幽的寧雨昔喘息著呢喃一聲,蔥白玉指抓住蕭夫人的兩瓣肥臀,看著那因為男人陽具肏干屁眼而微微開合的淡褐色肉洞,百感交集地看了蕭夫人一眼,然後張開嬌潤紅唇吻了上去。

  聽到寧雨昔的話,蕭夫人美眸中閃過一絲幽怨和悸動,陰阜被吻住陰唇被擠開的瞬間,她微閉雙眸仰頭發出一聲嬌泣,隨即聲調倏然拔高,一股股溫熱濃漿洶涌著噴吐進她的玉道里。

  為了分擔壓力,寧雨昔緊緊吻住蕭夫人屄穴,用力往里面灌注精種,正在肏干屁眼的高酋甚至能清楚感覺到,隔著薄薄肉壁的玉道里涌入大股大股的液體,海量精種幾乎把蕭夫人的肉洞撐開,壓迫到腸道里的肉棒,頓時讓他爽得頭皮發麻,更加興奮地抽插起熟女的屁穴。

  胡不歸則是壞笑著摟抱著突厥女可汗走向媚態如風的安碧如,已經恢復少許體力的安狐狸重又露出風情萬種的姿態,嘴角輕笑著盯著忸怩不安的月牙兒,卻不著急吻住她的陰戶,而是騷媚地給胡不歸套弄陽具舔舐睾丸,刺激得男人在玉伽腸穴里射出一泡濃精後,才在女可汗高潮嬌泣的時候一口吻住陰唇,伸出香舌探入輕顫的屄穴連連舔動敏感肉壁,大大延長了女可汗高潮的時間和快感,讓玉伽爽得梨花帶雨。

  看到師父安碧如主動投入這淫靡游戲里,再看看李香君那妮子更是樂在其中,而身為太後的姐姐肖青璇和最清冷孤高的寧師叔都沒有反抗,內心羞臊的秦仙兒也只得認命,輕輕撐起身子看向被盛丹抱到自己面前的金陵才女洛凝,霓裳公主禍國殃民的花容上浮現一絲解氣的笑意:“洛凝,多虧你和芷晴姐發明了這東西,讓我們好享受呢。待會兒我會給你灌得飽飽的,一定會讓你懷上野漢子的種。”

  洛凝也沒想到自己會落到這個下場,急切道:“仙兒,我沒有……不是我安排的。”

  仙兒妖嬈地嬌笑幾聲,溫柔撫摸著洛凝的下體,蔥白玉指在洛凝和盛丹性器交合的部位畫著圈兒,時而用手指摳弄大才女被猙獰陽具撐圓得抹平褶皺的肛門括約肌,淺笑道:“這我可不管,反正這機器有你一半的功勞,今天既然是慶功宴,我就要好好賞賜你這份功勞。”

  說罷,仙兒媚笑著慢慢把手指從洛凝屁眼的縫隙擠進去,在大才女失聲的嬌喘中把玉指插入本已被肉棒沾滿的後庭腸穴,夾在肉壁和棒身之間,來回撫摸陽具和腔肉,緊接著又一口吻住洛凝的陰阜軟肉,輕輕舔弄幾下後,微抬螓首用紅唇吻住陰蒂用力一嘬,把膨脹凸起的紅豆吸進嘴里用銀牙輕輕咬住,再用舌尖抵住陰蒂頭繞著圈兒舔舐,兩瓣紅唇和兩排銀牙更是來回吸吮研磨,登時讓洛凝如遭電擊般劇顫起來。

  “仙兒,不要……嗚嗚……不,不要咬……啊……”洛凝好像中箭天鵝般伸長了玉頸,雪白的肌膚上細細的青筋清晰可見,強烈的刺激讓金陵才女發出惹人憐惜的嬌泣聲,可那花枝亂顫的赤裸胴體卻格外騷媚誘人,雙腿筆直繃緊,雙乳搖晃顫動,紅唇貝齒時而咬緊時而張開,連羞人的尿眼也顫抖開合著。

  最右側的李香君瞥見這一幕,嬌俏地輕笑幾聲,柔荑接過侍女手中的軟管,繞至臀後摸索著自己的蜜穴。

  兩位侍女貼心的找來鏡子讓桃花仙子看到臀後的情景,李香君粉面含春地朝她們點點頭,盯著鏡中自己臀縫中間的肉縫和屁眼,輕輕吸了口氣後,在男人們的歡呼聲中慢慢把抹了潤滑液的軟管插進體內。

  與此同時,其他四位仙子也保持著狗交時的跪趴姿勢,兩坨巨乳垂向地面晃蕩著,兩瓣白花花沾滿黏液的油亮大屁股高高翹起,向眾人展示人妻淫靡下體的同時,讓侍女把軟管對准兩處蜜穴,輕柔地往里面體內深處塞入。

  潤滑液微涼的溫度和軟管異樣的觸感讓五位仙子發出迷人的呻吟,她們怎麼也想不到身份不同但同為林三妻子的自己,有一天會在眾目睽睽之下,以這般荒淫羞恥的姿勢,被侍女塞入連角先生都不如的灌精軟管。

  不等她們適應稍稍適應軟管的插入,男人們就迫不及待地重新啟動蒸汽機。

  機器沉悶的運轉聲中,透明容器里的精液立刻被加壓泵送出去,液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降著,十條扁扁的軟管也隨著液面的流動而逐漸鼓脹起來,乳白色的液面很快就接近了仙子們的蜜穴口,在排光空氣之後,液面仿佛蟒蛇捕獵般猛地前竄,瞬間鑽入肖青璇她們的肉洞和屁眼。

  “唔……”

  聖坊出身的五位仙子同時嬌吟一聲,只覺得深深插入體內的軟管突然被一股力量撐圓撐大,完全撐滿了屄穴和腸道,甚至把纏緊的腔穴肉壁也擠開了,還未等她們反應過來,一股溫熱的粘稠濃漿就從軟管口傾瀉而出,好像開閘泄洪般涌入自己的體內,那力道比起男人射精更加有力,簡直是像一柄巨大的搗錘霸道地舂向花心和腸道深處。

  海強烈的羞恥感和刺激感讓她們的嬌軀止不住地顫抖著,五位仙子只能把這種詭異快感通過唇舌發泄到面前的姊妹身上,失去理智般的用力舔舐她們的下體,甚至是像飢渴的母狗般主動舔吻她們與男人交媾的性器,用姊妹的嬌泣聲來緩解自己體內的飢渴情欲。

  量精液灌入體內的衝擊感和溫熱感讓肖青璇嬌軀劇顫,她能清楚感覺到花徑和後庭深處的肉壁被一層一層頂開,褶皺被一圈一圈刮過,好像是一條黏糊糊的蟒蛇急速有力地沿著腔穴向更深處滑動探索,哪怕前方是女人最嬌弱的花宮和腸胃,這條淫靡惡濁的精液長蛇也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

  粘稠感和酥癢感讓肖青璇嬌喘連連,剛開始她還能勉強支撐住身體,但隨著灌入體內的精液越來越多,她本就隆起的肚皮更加鼓脹,嬌軀也愈發沉重,只得雙手攀著徐芷晴的玉腿分擔些許重量,這就讓女軍師的嬌軀跟著沉下,導致李武陵的陽具更深地插入她的腸穴。

  到後來,小將軍不得不扎起馬步才能保持盡根插入的姿勢,巨大的壓迫感也激發了他的性欲,李武陵用盡渾身力氣挺動下體,仿佛要把徐芷晴捅穿一般往上衝頂著陽具。

  “不要……啊……啊哈……不,不行了……要……要來了……”

  近乎瘋狂地肏干腸穴,很快就把徐芷晴推上了性欲的高潮,大華女軍師仰頭發出一聲高亢的嚶嚀,雙腿緊緊纏住肖青璇的螓首,一股溫熱陰精從張開的肉縫激射而出,濺濕了一國之母的俏臉。

  被噴了一臉淫水的肖青璇嗆了幾聲,已經接近極限的太後娘娘再也承受不住源源不斷涌入的海量精液,哽咽一聲蠕動著全身肌肉,把自後庭灌入的精種盡數從檀口噴吐出來,灌入女軍師的屄穴里,巨量精漿裹挾著腔穴里的淫水倒流著涌向徐芷晴的花心軟肉,在肖青璇鼓起香腮的吹氣中輕而易舉地衝開子宮頸口,漫入嬌弱飢渴的宮腔,宛如洪流般席卷整個腔室,尋找任何一絲授精著床的可能。

  精漿灌入花宮的刺激讓徐芷晴的尖叫聲倏然拔高一個聲調,女軍師先是繃緊嬌軀,旋即仿佛被抽空力氣般癱軟在李武陵懷里,可兩處腔穴卻因為高潮而痙攣似的收縮起來,濕潤軟肉從四面八方夾緊了肖青璇的香舌和李武陵的肉棒,蜜穴深處更是涌出強大的吸吮力道,把侵入體內的不速之客用力往更深處吸扯。

  倏然裹緊的感覺讓李武陵再也支撐不住,腰眼已經酸脹到幾點的他大吼一聲,拼命地摟緊徐芷晴用力挺動幾下腰部後,就像一個不顧一切的赴死劍客般把陽具完全捅入女軍師的屁眼里,怒吼著朝心愛姑姑的腸穴深處射出灼熱精漿,陽具根部掛著的兩顆鼓脹睾丸也強有力地縮脹著,隨著每股濃精的泵送而出,渾圓陰囊也慢慢縮小直至干癟成皺巴巴的模樣。

  被兩穴灌精的女軍師小鳥依人地依偎在李武陵懷里,螓首緊貼著侄兒的肩頭,紅艷香舌顫巍巍地伸出檀口扭動著,胸前白嫩雙乳好像兩顆灌滿水的圓球不停顫抖著,雪白的屁股和玉潤的美腿抽搐似的一顫一抖著,屄穴和屁眼本能地收縮著吸吮涌入的精漿,好像飢渴的孩子不住汲取著香甜的乳汁。

  在徐芷晴的胯下,太後娘娘的螓首深深埋在女軍師的雙腿間,優雅完美的玉頸上不斷有一個個小鼓包從鎖骨乳肉部位冒出,仿佛被一股力量推搡著涌向檀口,而國母的渾圓巨乳沉甸甸地垂向地面,殷紅乳尖上掛著兩滴奶白色液體,好像是溢出的香甜乳汁,配上太後那隆起如西瓜的大肚子,儼然是十月懷胎的美艷孕婦。

  但最迷人的,卻是太後娘娘那沾滿香汗和精液的豐滿蜜桃臀,深邃誘人的臀溝中間兩根乳白色的軟管異常奪目,兩坨白嫩嫩的臀肉隨著軟管里白濁精液的每次涌入而顫動著,珠圓玉潤的臀肉上一滴滴香汗和一點點精液,總會隨著這種淫靡的顫栗而緩緩流下,滑過淫靡的臀部曲线落在大腿上,或是沒入濕漉漉的陰阜軟肉中,和涌出的白濁色精漿混在一起,滴滴答答地落在軟墊上,匯成一大灘稀粥似的水窪。

  “咕嘟……咕嘟……咕嘟……”

  精液涌進肉洞和屁穴,衝擊著腔穴肉壁的旖旎響動聲不絕於耳。

  太後娘娘等聖坊出身的仙子強忍著兩穴灌精的快感和衝擊,哽咽地將精種噴吐進姊妹的屄穴花宮里,而自己的肚子也同樣被濃稠精漿灌滿,裝不下的精液順著泥濘花徑逆流而出,有如泉涌般從糊滿白沫的肉洞涌流下來,好似在玉腿之間掛著一條天落銀瀑,在燈火照耀下閃爍著淫靡光芒。

  如此荒淫香艷的情景把宴會氣氛推向了最高潮,當最開始的五位仙子被灌滿精種後,立刻又有別的男人抱著另五位仙子走過去,無處宣泄精種的肖青璇等人不由分說地吻住姊妹私密處,香唇急不可耐地擠入肉縫頂開腔肉,再度把海量精漿噴吐進去。

  此時此刻,宴會廳中的每一個人都被性欲衝昏了頭腦,十六位仙子更是被男人的肏干和腥臭的精液變成了本能追求快感的雌性動物,嬌喘著嚶嚀著渴求著陽具的慰藉,絲毫不知道自己這番淫亂的姿態早已被心愛的夫君和寵愛的孩子們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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