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高H)
“小冤家莫鬧,今日姐姐還要去代樂師登台,等我回來可好?”白孀看著少女低沉著眼眸抬手撫摸在自己大腿上,那帶著薄繭的指腹一路向上,弄的白孀身上泛起一片酥麻,心知這小冤家定不會輕而易舉讓她離去,可她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聲。
“姐姐吃干抹淨便想走人可沒那麼容易哦。”少女嬌笑就在眼前,那雙桃花眼中滿是浮躁的情欲,白孀輕嘆一聲自知理虧,只能主動抬起了雙腿勾住了這人柔韌腰肢,也露出了滴著汁水的嬌嫩花穴。
“快些小冤家,莫要誤了時間。”白孀眼角緋紅,紅唇輕啟,柔媚的面孔上浮著朦朧迷亂。
商遲聽罷解開了白孀身上礙事的內衫,俯身咬在紅果上吸吮,她感受著口中的乳尖漸漸硬挺,使壞的用齒尖輕咬了下,瞬間白孀便忍不住揚唇呻吟出聲。
“誤了甚麼時間?”商遲調笑著張嘴向上舔吻著白孀的鎖骨,留下一道淫靡的紅印。
“既然姐姐這麼著急,不如自己來?”說著商遲把自己的手指放在白孀眼前,看著那人嬌羞的樣子,嘴角笑容愈大。
“你這冤家。”白孀怎會不知道少女是何意思?
她嬌嗔地白了商遲一眼,可那眼中的情潮卻是絲毫未減,商遲勾著嘴角送開鉗制著她雙手的手掌,看著白孀緩慢的伸手握住自己的手腕,往身下送去。
“姐姐可莫要誤了時間。”商遲說著,眼眸卻是緊盯著白孀帶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小穴前。
“自是會的。”白孀低喘著,握著少女的手有些顫抖,她緩慢地摸到自己濕濘的小穴,用商遲的手指在那晶瑩的汁水上蹭了蹭,在少女不懷好意的目光中咬著嘴唇,羞恥地將少女白皙修長的手指插進自己的穴道中。
“嗯啊~~。”白孀忍受不住地呻吟一聲,收縮的肉壁夾緊了少女的手指。
商遲感受著白孀的穴肉緊緊吸附著手指,嘴角勾起,卻並無動作。
白孀低頭朝她柔媚看過去,眼里的懇求之意明顯。
可商遲卻像未曾注意到女人的暗示般,依舊是挺著手指一動不動。
穴肉努力收縮肉壁在渴望手指用力的剮蹭,白孀眼角發紅的看著商遲聲音軟綿勾人地道“小混蛋,還不動手?”
“姐姐可是忘了?我說過的罷,你要自己來。”商遲俯身壞笑地握住美人柔軟雪白的豐滿揉捏了起來,白孀在聽見這人沒羞沒臊的話後臉紅的滴血,她心里暗罵商遲這個小混蛋花樣多,卻還是主動握著少女的手腕動作了起來。
“哈~~,嗯啊~,商遲~~,小混蛋~~。”白皙的手指緊緊抓握這少女的手腕擺動,帶著修長手指一進一出那粉嫩的穴口,白孀心里的羞恥擠壓著,乳尖被少女玩弄,小穴又被自己用那人的長指抽插,身體反而更加敏感了起來。
“姐姐插的自己爽嗎?”商遲看著白孀用自己的手指浪蕩自讀的模樣,不由得開口沙啞道“姐姐這副模樣,真是美死了。”
“啊~。”穴中的手指突然自己頂撞了一下,正撞在她柔嫩的花心處,白孀嗔怪地看了那作亂之人一眼,不得不開口浪叫道“嗯啊~~,姐姐我嗯~~,自是爽得很啊~~。”
“若是如此,我應該讓姐姐更加爽些才是。”商遲低低笑著,握上白孀的腰將她抱起來。
白孀在瞬間便被身後的少女換了一個新的姿勢,而自己花穴下就是那張古箏,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少女的用意,那嵌在身體中的長指便用力抽插擺動了起來,一進一出插的小穴啾咕作響,那剛剛衝刷在少女指尖上的汁液也被猛烈的擠壓帶出了花穴,滴滴噠噠的落在箏弦上。
“啊嗯~~,小混蛋,姐姐我啊~~的箏嗯啊~~。”白孀渾身無力地被抽插著,她一低頭就能看見少女在自己花穴中插進插出,自然也看到了愛物上的淫靡液體。
白孀羞的不敢在低頭去看,可是那要命的快感是她頂不住的。
不知何時外面的樂聲已經停了下來,而下一場演奏的樂師正在樂坊中被一少女摟在懷中肏的浪聲迭起。
正在白孀繃緊了身子快要承受不住時,外面居然響起了敲門聲,那聲音嚇得白孀當即便捂住了嘴唇將那浪蕩的呻吟聲吞在口中。
“可有人在里面?白姐姐,該到你出場了。”外面的人聲音聽起來著急的很,白孀剛想開口,可穴中手指卻突然加快了擺動速度,無奈白孀只能又緊緊咬著嘴唇側頭哀怨地看向作亂之人低聲道“商遲~,莫要耍性子。嗯啊~~。”
商遲勾著嘴角,仰頭向門外喊去“白姐姐馬上便去,你先回去拖延下時辰。”那門外的小丫頭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應了聲向樓台走去。
“姐姐,看你何時能夠泄身了”商遲咬著白孀的耳朵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白孀緊靠著少女的身子隨著手指進出繃緊了腳趾,那手指重重衝擊著穴心敏感像要將她貫穿一樣。
“冤家~,輕一點嗯啊~~,姐姐~受不住了~。”
白孀滿眼情潮雙眼凌亂,唯一慶幸的便是頭發沒有散落一縷,她的肉壁越收越緊,最後夾得商遲的手指越來越費力,汁水也被插的粘稠起來,終於在反復又重重撞了幾下花心後,白孀顫栗著揚起下巴長長呻吟地泄了身子。
商遲輕吻她的耳後抽出了手指,啵的一聲輕響後,嘩啦啦的水聲滴落在那箏面上,原來是穴中高潮後的汁液被一直被堵在里面,她手指剛剛拔出來便控制不住噴了出來。
“商遲!”白孀羞赧地看著笑的沒心沒肺的小混蛋忍不住咬起牙齒,這小冤家!!這箏面被弄得如此,一會叫她怎麼彈奏?
“姐姐莫急,你先穿衣服我幫你把箏擦干淨便是。”商遲眨了眨桃花眸一副無辜的樣子,白孀剛從少女懷中落在地上,雙腿軟的差點站不住。
她無奈地拿過地上的內衫穿了上去,又披上了椅上的長袍。
白孀再回頭時少女已經用自己的內衫給她把箏擦了干淨,商遲穿上半濕的衣袍,嬉笑著捧起箏道“走罷姐姐,不是著急嗎?”
“你呀!”白孀無奈地抬手重重戳了一下少女白嫩的額頭,嘴角卻微微上揚“莫得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