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微h)
羅刹失魂落魄的走回自己的房間前,剛一推開門就見一名身穿黑色官袍的俊美女人,她坐在圓桌前用手掌給一只雪鷹撫順身上的羽毛。
羅刹反手握緊了身後的橫刀眼里滿是提防。腳向後了一步,心中暗道:這人到底還是追過來了……
“我等了你很久。”杜慕飛站起身,那只鷹靈活地飛起落在她的肩上,腦袋歪著,一雙獸瞳中倒映著羅刹緊張的神色。
“你放心,我尋你不是為了殺你。你也知曉我身後是哪位主子。”
“她讓你尋我一個小人物作何?”
羅刹不屑冷笑。三大神捕,只聽一人派遣。除了那位陛下還能有誰?
“你可不是什麼小人物,堂堂閻羅殿左護法豈是平凡之輩?”杜慕飛看著眼前身材窈窕臉帶鬼面的女子眼帶深意道“我也不兜圈子,陛下想與你們合作,對於陵王以人飼蠱之事你應當比我還要清楚。”
在聽見杜慕飛說你們而不是你,也不是閻羅殿的時候,羅刹咬住了下唇,面具下的眼睛帶著驚詫。
她是如何知道的?
“……事成以後,陛下恩准為阮家翻案正名,並公布於世。”
“呵,人都死十年了翻不翻案,還有何用?”羅刹仿佛被狠狠戳痛了傷口,她眼神狠厲,向前一步。
面具幾乎貼上杜慕飛的臉,緊緊盯著她的眼里滿是仇恨,而杜慕飛面色如常地正視著她。
“我生平最恨朝廷之人,別說陵王,那位陛下我也是厭惡的反胃。”
“但是與陛下合作你們才能更快的殺死陵王不是嗎?”杜慕飛淡淡道。
“就算如此,我們也不會給朝廷當一只咬人的狗,用了就給塊骨頭,不用了就殺掉食肉。”羅刹薄唇輕啟,話語中滿是對朝廷的不屑一顧。
她想起了自己收在香囊中的那朵花兒,那個小姑娘溫暖的笑容……
如果朝廷官府有一點用,怎麼可能會對那麼多的人口失蹤不聞不問?
若不是秦府一事動靜太大,怕是這杜慕飛也不會千里迢迢從京城趕來寧州吧!
羅刹心里忍不住冷笑一聲。
她握著橫刀的手收緊,又松開,這個細節被杜慕飛看在眼中無奈道:“天下之大,就算是陛下也不能面面俱到。何況現在天朝內憂外患,陛下實在是分身乏術否則也不會派我前來。”
呵,那張淡漠得沒有表情的面孔還真是讓人不爽呢。
眼簾垂下,杜慕飛那修長的脖頸上深深的一個牙印無比醒目,羅刹仿佛見到了什麼好玩的事調笑道:“怎麼杜大人這是剛從溫柔鄉里出來嗎?”
“……”杜慕飛臉色一黑,沉默片刻後向外走去,與羅刹比肩之時側頭開口,那語氣比之前的平淡多了幾分低沉“若是想明白了便來找我。”
待到杜慕飛出門,那妖嬈的笑聲充滿了整個房間。
夜深人靜,錢府的正門緊閉,門後坐著的兩個仆人正昏昏欲睡,忽地一陣冷風劃過,兩人齊齊打了個冷顫,揉了揉眼睛,沒瞧見什麼動靜就又迷上了眼睛。
一個黑影貼伏在牆後正小心地躲避時不時路過的家丁。
那人正是羅刹,她從附近的百姓口中打聽到錢府時不時就會購買一些妙齡少女和奴仆回府,一旦買進府中就再也沒瞧見走出來過。
她心中有些懷疑,這才安耐不住地偷偷摸進來。
這府內里富麗堂皇,布置典雅,比起一些高官富賈府邸有過之而無不及。
羅刹皺眉,錢府的主人錢付不過只有一家酒樓營生,怎麼會有這麼多錢供他大肆揮霍。
這錢付很有可能是陵王的人,如果真的是錢付在為陵王四下抓人練蠱,那想必他本人一定知道那些被抓走的人都送去了哪里!
打定了主意,羅刹翻身上房,一間一間去尋錢付所在的房間,也不知道是第幾間房,她熟練地拿起屋頂上的一片瓦,往下看去,面具後的臉被刺激的通紅。
屋里面有個中年女子手里拿著一本冊子,上面畫著各種男女交歡的姿勢,她面前的椅子上坐著一名清純動人的少女,雙腿大開,腿間的花瓣一開一合輕吐著汁液,少女白嫩的小手正在笨拙的學著圖上動作,用力摩挲著下面的小核,臉上帶著漂亮的紅暈輕輕喘息呻吟著。
羅刹手一抖連忙把瓦片蓋了上去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恢復了一下呼吸,她腳尖點起,又落在另一處房上拿起瓦片,向下看去不禁臉色青白交加。
那底下身材肥壯如豬的應該就是錢付了,這人也在做著那檔子事,身上趴著一名少女在給他吞吐著短小的肉棒,羅刹只感覺分外的辣眼睛,手上的瓦片剛落下她聽到一角傳來沙沙聲,羅刹心里一驚,連忙起身使出一招鷂子翻身落下房頂,手握住房檐下的邊角,輕輕一蕩蹲在了一顆樹上,側身躲在樹干後。
那房頂落上一名中年男人,走路及輕,他四下環顧打量了一圈,確定沒有情況才跳下屋頂。
隨後就見那名男人落下,敲了敲房門,叮囑了什麼,里面傳來噼里啪啦的陶罐碎裂聲和錢付發火的聲音,那男人也不理會,就站在了門口一動不動當起了門神。
羅刹詫異,沒想到這錢府中居然還有一名武功高強之人。
看來今夜是不能繼續打探了,羅刹想著有些懊惱的地皺眉,腿微彎曲在樹上借力一蹬飛落了出去。
主街上店鋪都已關門,唯有一家燈火通明,花紅柳綠,寧州城最大的青樓就落座於此,外面車馬不斷,里面笑聲不止。
商遲躍起輕功在後門偷偷飛了進去,她輕巧地躍上最頂端的閣樓,打開木窗悄悄地伸腿往里邁。
商遲兩腳輕輕落地,轉身微俯去關窗戶,身後傳來腳步聲,嚇得她手一抖。
“小冤家,出去耍了那麼久。舍得回來了?”一只素手精准地捏住商遲白嫩的小耳朵用力地擰了下。
商遲小臉一皺心里暗暗叫苦!完了呀,被白姐姐抓包了啊!
“說罷,這大半個月都去哪兒浪了?”
白孀看著少女亂糟糟的烏發和凌亂的衣衫,兩只秀眉皺起,嫌棄道:“髒死了,趕緊去後面的湯池里洗一洗。”
說著伸手就去解少女身上的衣袍。商遲也沒拒絕,只是撇撇嘴伸開雙臂,任由白孀把她剝了個干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