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診所就在一樓,你去那里作體檢。就這樣下去吧。”
“好啊!”她笑著站起來。
“你真的要這樣走出去?你為何可以做到這個程度?”我問她為何可以做到這個程度。
“我們不是合作伙伴嗎?合伙人之間就是要坦誠相見啊~”她笑著說。
“批上!我們走。”反而是我退縮了。我拿一件汪思涵的外套給她穿。但既然她很瘋,我也跟著大膽。除了這件外套,我沒有給她其他的衣物。
“好啊!”她繼續燦笑,轉過來接過我的外套,我們一起搭電梯去梁華瑄的家庭醫學診所。
『黑貓』本名鐮倉薫,父親鐮倉晶,母親是烏克蘭人 Marie Sadish Claine, 有個日本名叫春野和紗,都是高級駭客。
她的年齡 14 歲,不曾念過書。
鐮倉薫的故事沒有什麼驚濤駭浪,她父母不是什麼性虐狂還是瘋狂殺人犯,事實上,她跟所有孩子一樣,圍繞在父母周遭成長。
她跟普通人的不同,在於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上過學,她第一個學的語言是程式語言,從來也沒有有系統地學習口語,她從小接觸的就是沒有篩網的網路:暗網。
她的性啟發,對於性的好奇,都來自於那些黑暗角落。
父母親把她們的知識技術全都教給這個孩子。
於是,當她在暗網上知道了我的存在,就從那時候開始,收集所有我的網路活動,沒多久就駭進來了。
對於性愛,她的觀念非常原始:想要,就做愛。
她的生活只有父母,以及,她監視著的我們。
隨著影像不停的傳遞,她開始認識我們所有人,包括我們跟住戶,直到她覺得對我們的熟悉像是她生活周遭的人一樣,這才冒頭,把自己送到這里來。
“這里有我想要的性愛。”她說。
“很多的粗暴的那種。”她的長相相當東方,混血兒血統隱約藏在臉上,但不太明顯。
她身體身高 142.5, 體重 37 公斤,身材纖細苗條,胸部圓潤而堅挺,32C 罩杯。
奶頭是深皮膚色,穴是粉紅色,處女。
畢竟是生意,我們對女性還是有底线。我們有一張表,記錄每個女性的各種性愛接受度。
女性可以任意勾選她可以接受的玩法,如果她沒勾,有玩家越线,我們就會立刻傳簡訊警告他,並且,下次的費用加倍。
這個懲罰並不總是很有效,總有人嫌錢多,但是,沒有人可以負擔連續加倍後的價格。
2 的 10 次方, 是 1024 , 但 11 次方。
可就是 2048 了。
面對天文數字,那個玩家必須付費去守規矩玩一場正常的性愛,下次才會回到標准價格。
最終,客戶選擇遵守規則,或是鑽這個系統的漏洞,搖擺在越矩跟不越矩之間。
“不用選了,全打勾吧。”
“你知道這表里有什麼嗎?”梁華瑄問她。
“我不只想選表里有的,肛交、口交?那都是小事。我還想選表里沒有的。想拿針刺我、拿電擊棒電我嗎?用火燒、用水淹,都可以。把我手腳都鋸斷,變成那種活生生的性愛人柱?我全選了。”她說。
“我特別想當那種手腳被鋸斷的玩具,你們有這個選項嗎?”我跟梁華瑄聽著這個與她年齡完全不相稱的描述,不約而同倒吸了一口氣,對看一眼。
她繼續說。
“就直接把陰莖插進來我的處女穴,再拿針插進我的指甲里吧!用大鈎子穿過我的背,把我吊起來。眼睛插針怎麼樣?你看,我把自己照顧得很好,每天都有保養,細皮嫩肉的。把這樣的美女玩壞,你不興奮嗎?”她在說什麼?
她是來自地獄的人嗎?
然而,梁華瑄披著稍短的白色醫師長袍,淫水已經流到長袍外,她興奮極了。
“好玩,好玩。自我毀滅的偏差性人格。”她說。
“說得我都想試看看了。”
“我有很多這方面的影片,我可以給你。”黑貓說。
“等下拿下來。”她給她一個隨身碟。
她們腦袋都有洞嗎?
“什麼?你說把我做成人柱?才不是!我是想把她作成人柱。”梁華瑄解釋。
“不過很可惜我不是什麼外科醫生,我這里沒有那種設備。 2 周以內不會復原的傷口、造成肢體永久性殘缺的生意我們也不做。檢查結果出來要 2 周,你回去等結果吧。”
“好啊!”她頓了頓,望著我。
“我帶你回去吧。”雖然我想跟梁華瑄說話,但是因為她並沒有帶她的工具下來,只能靠我的電磁卡片跟指紋才能回單位,於是,我不多逗留,帶著黑貓回到我們的單位。
“所以你要強奸我了嗎?”在電梯里,她問我。
“還沒有。我們等健康報告出來再說。”我答。
“沒做過愛的人會得性病嗎?”她笑問。
“就像電腦病毒會透過人跟人傳染一樣?”
“我們還有事情沒有解決。”我答。
“我們的系統漏洞跟那個暗示裝置的問題。”
“系統漏洞我可以處理。”
電梯門開了,她走出去。
“但我不會教你。”
“暗示裝置呢?我們有這樣的東西?建設大樓的時候我裝了一個實驗性的催眠裝置在每個單位,你是指那個?”
“哈!你那個‘催眠裝置’充其量就是個玩具!我使用的方法你絕對沒有聽說過,也不會教你!”她笑著說。
我拿出電子鑰匙,按指紋開門。
我們交談後,像是什麼都沒有談。
我轉移話題。
“你真的想當人柱?你不怕痛嗎?”
“我痛但我快樂。”她說。
“被殘忍地虐待跟需求,是我追求的性愛。”黑貓沒有浪費時間,她拿出她的筆電,在沒有連线到任何無线網路的狀態下,把我們的系統再度關掉。
金龍跟銀狼現在也在這里,我們都對這個女孩充滿好奇。
黑貓穿著汪思涵的外套,胸部隨性地敞開著,她並腳曲著,外套被推到腰部以上,小穴毫無遮掩地裸露著,然而,這些都不影響她的手指飛快地敲擊鍵盤。
“這是我們這棟大樓的燈光,這是麥克風,這是電視。”她用駭客的速度解釋著每一個飛快轉動的文字視窗。
在駭客的世界里,文字指令完成所有操作,不需要圖片,不需要動畫,螢幕上只有一行又一行的文字。
“你們的系統漏洞百出,我可以找到至少一千種方法駭進這里。”她說。
“一千種,我保證。少一種我脫一件,脫光了我就裸一輩子。”她的身上只有一件外套,意味著只要少一種入侵方法,她這輩子就是全裸。
“你看。系統漏洞 1129 。”她指著某個視窗底下的數字。
我看向威斯多夫,他再次搖頭聳肩。
這就是駭客的世界嗎?
“我來把它修補修補。”她說。
“這會花掉好幾個月的時間,畢竟是這麼大的大廈。”她笑了。
“不過呢,有些漏洞會變成我專屬的通道,你們沒有意見吧?”
“即使反對也沒有用吧?”
“那還用說?”她笑了。
“我可不想為了打開你們這些門多帶一張卡。”這就是天才的世界。在這個世界里,人真的是可以為所欲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