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方針定調之後,我們就在自己的公寓玩女人,一隊人馬專門去地下宮殿招呼那二位警察,確保她們天天吃飽穿暖被強暴,日子還算窩心。
這天,我把陳曦兒壓在桌上,讓她趴著,肆意地撞擊她的小穴。
“嗯,嗯~嗯……”
陳曦兒發出與成年人不同的呻吟聲。與其說是呻吟,不如說是撞擊壓迫著腹部而發出的悶哼。
性奴也是有功課的。
為了主人的歡愉,性奴必須天天做凱格爾運動縮陰。
陳曦兒跟汪思涵不同,梁華瑄為她訂制了兒童大小的縮陰球,讓她每天在沒有性交的時候無時無刻戴著。
縮陰球是一種鋼珠連著鋼珠的裝置,一顆放進陰道,一顆垂吊著,鋼珠的重力拉扯著陰道內的鋼珠,女人會不知不覺地收縮陰道。
看見這個東西的妙用後,我送了一顆連著二個鋼珠的給許芃。
汪思涵是不被允許用這種省力的裝置來收縮陰道。
她每天都必須跟真人練習,而且練習強度不斷增強,現在已經來到了一天 6 次,每次半小時的強度了。
即使她這麼努力,她的陰道緊實度還是不如陳曦兒。
根據梁華瑄告訴我們的知識,女人的陰道緊實度從 17 歲到 77 歲都沒有太大的差別,而且恢復很快。
汪思涵的陰道較為松弛,主要的原因還是“操”勞過度。
她雖然每天堅持 6 次凱格爾運動,但是每天也會被輪奸 2 次,每次不低於 10 人。
這是我們采取“在家”作業後,為汪思涵訂的特別活動。
每天汪思涵除了睡前的沐浴、早午餐跟晚餐二餐外,就是不停地做愛跟凱格爾運動。
我就只想看這女人何時崩潰,但汪思涵每天淚眼汪汪又搖搖欲墜地,還是硬是挺了過來。
這天,我一邊肏著陳曦兒,一邊欣賞螢幕中,汪思涵在員工休息室被輪奸的畫面,突然全部的螢幕一起變成一片黑。
我仔細一看,螢幕不是完全黑,所有的畫面都一樣,最左上角都有一個相同的大於字元符號,並且符號旁邊有一豎游標正在閃爍。
看見異狀,我的抽送當然也停下來了。我拔出來,看向俄羅斯人,他是我的系統安管,然而,他對我聳聳肩,表示不是他做的。
螢幕旁的電話響起,我按下擴音。電話的那一端金龍的聲音響起。
“我的螢幕全黑了!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回答他。
螢幕閃爍的游標突然顯示英文字元。
“我控制了你的電腦。”
“這個人是誰?”我看著威斯多夫。
“我來自暗網。我對你在這里做的事很有興趣。人類養殖場。”威斯多夫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回答你了”。
“他怎麼知道我的事?”我問威斯多夫。
“你的招募啟示。”
“你能聽得到我說的話?”我轉頭看著螢幕。
威斯多夫警覺性比我高許多,我現在才發現異狀發生之後他從未說話,也沒轉頭,躲在鏡頭死角。
我突然警覺,我似乎也該這樣做,但我已經來不及了。
我左顧右盼,我頭上的鏡頭肯定辨識了我是誰。
“當然可以。”
“你想要干嘛?”我問。
“我想要加入你們。”
“當然。我相信你會有興趣。”我笑了。
“但我不接受隱匿在網路上的人。你得到這里來,住在中控室,就像他們一樣成為我的伙伴。”這樣大概可以阻擋所謂的駭客。
那些駭客始終不會露面,這個讓他們拋頭露面的建議,足以讓他們打退堂鼓。
“可以。”
什麼?
螢幕突然還原,我面前充滿了各室男女淫穢的性交畫面。
駭客中斷了通訊。
“通常來說,他們是自我主義者。自由只是自我主義的其中一種表現。”威斯多夫此時突然說出不太符合一個清道夫身分的話語來。
“當然,”我說。
“就像你們俄國人每個都是文豪一樣。”
“不盡然。”他敲打著鍵盤,嘗試找出防火牆的漏洞,企圖修補駭客入侵的路徑,然而,搞了半天卻毫無所獲。威斯多夫雙手一推。
“這人的技術比我高出許多,比現在公開的技術都高出許多。我甚至沒有概念他是如何入侵的。”威斯多夫放棄了抵抗,把汪思涵拉過來懷里,二個人做起了凱格爾運動,或其實只是打算肏她,二者並沒有什麼分別。
我們懷著忐忑的心情等候著這位神秘的訪客,然而,這一天駭客並沒有到來。
我們輪班守夜,始終沒有動靜。
第二天也沒有動靜。
到了第三天,我們正尋思這位駭客到底會不會出現時,突然我單位的門被打開。
一位女生,年約 14 、 15 歲,身高矮小,大約 145 公分,長發,穿著運動外套、洋裝,背著與身分不太相襯的一個筆電包,手上拿著一只智慧型手機。
此時威斯多夫不在,汪思涵正在跟他的部下做凱格爾運動,陳曦兒正跪舔我的陰莖,室內一副亂交的畫面,似乎讓這個女生不知所措。
我推開陳曦兒,站起來,頂著昂揚的陰莖,問她。
“你怎麼開門的?”
我這棟大樓使用最高等級的防盜鎖,除了電子卡片外還要使用指紋才能開門。
那女孩似乎被話語打到般縮了一下,才怯怯地說出與身體並不相襯,充滿自信的話語。
“我……世界上沒有擋得住我的鎖。”她的聲音纖細,相當好聽。
我跟手下對視,此時我才想起三天前那個事件。
“你是暗網來的?”
“嗯……嗯。”她怯生生地點頭。
“進來之前,我得把你脫光,像她們一樣,知道嗎?”我走向她,伸手開始撥開她的衣服。
她還站在門外,周圍毫無遮掩,任何人走進走廊都會看見她。
然而,我就這樣有恃無恐地開著門。
不為別的,這附近只有被調教過的女人,她們即使看見我正在對她做什麼,以及房內淫糜的活動,也不會報警。
她的反應非常奇怪。
明明很害怕畏縮,卻沒有任何抵抗。
我伸手拉住她的運動外套往左右撥開,她雙手自然垂下,我伸到她背後,拉下她的洋裝拉鏈,她都沒有什麼反應。
“你不怕?”我好奇了。
“我怕。”她說。
“你做過嗎?”邊問,我邊把她的洋裝往雙肩推,她的洋裝跟外套就一起落地。
她並沒有穿內衣,看不出來胸部還挺有料,下半身穿著白色棉質內褲,這便是她最後的衣物了。
“沒有。”她回答。
我雙手分別伸出食指,從腰的內側伸進內褲,左右向外勾住側邊的窄邊,往下拉,露出她微毛的下體。
“那你為什麼想加入我們?”她非常配合,三兩下衣服就被我脫光。我把她往後推,把地上的衣服直接踢到樓梯下。
“我看到你對待那些女人,很興奮。”她的右手舉到嘴邊,像是拿著麥克風一樣,上半身前傾,像一個孩子看到興奮東西的姿勢眉飛色舞地說著。
“我想要像她們一樣被輪奸。”她說。
我的手毫不客氣地伸進她大腿間,她的穴潮濕,水量不多,但大腿根部已經沾濕了一些。
“你對我們有什麼用?”我一邊問,手指一邊不安分地刮弄著她的陰唇,繞著她的陰蒂二圈,然後手指往前探向陰戶,老實不客氣地鑽進去。
她深呼吸後退,靠在牆邊,閉上眼睛,輕輕說著。
“進去了……”她用一種像是完成了什麼偉大成就的口吻說道。
“我說你對我們有什麼用?”我逼近她,食指更深地向內探入。
“我很有用!你可以用我來發泄欲望,就像那個女孩一樣。”
“這種玩具我很多不是嗎?”我把手指伸出來,食指上沾滿了液體,我放在眼前看一看,就把手指伸進她嘴里亂攪。
“我可以幫你打造國防級防火牆。”她用含糊不清的聲音繼續說。
“我可以幫你駭進這個國家任一個資料庫,讓你看你想看的東西。”
“哦?”這樣一個變態小女孩有這麼神通廣大?
“如果說,是市警局的監視器呢?”我又問。
“我可以!”她回答。她的下體不自然地扭著,微微靠向我。
“喂!別騙人?”我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頭。
“這要是駭得進去閉路就不叫閉路了。”
“真的!我可以!只要你幫我把這個插在警局有連接閉路裝置的任何一個插槽……咳……我拿給你!”我放開她,赤裸的駭客小姐蹲下來,從包包里拿出一個小USB。
“只要裝上去之後交給我吧。”她自信滿滿地說道,站起來把這個USB遞給我。
“進來吧!那衣服不用撿了,清掃人員會收拾掉,你不需要。”我說。
她快速撿起她的其他家當,跟著我進房間。
“你這里有個閒置但很好用的裝置,知道嗎?”她一邊掛著筆電包包,一邊跟著我,一邊說。
“什麼裝置?”我疑惑。
“暗示信號發送裝置。每個房間都有一個。”她回答。
“有這種東西?”我更疑惑了。
“有。我來演示一下。來!撥 112 報警!”她拿起桌上的無线話筒,遞給我。
“這有什麼難?”我好奇,然而,當我接過話筒,按下 11 時,卻按不下 2 。
“呵哈哈……”她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這棟大樓的所有人都有報警障礙,我干的。”我大驚,站起來轉頭看她,手下們也全神戒備。
“你……什麼時候干的?”我緊張地問。
“一開始。”她說。
“一個叫金龍,一個叫銀狐,對嗎?”她笑了。
“我才是你天字第一號員工。你叫我黑貓吧!”知道自己被操縱,我急了。
我本來想抓她衣襟,但她身上已無一物,於是我轉而掐她脖子。
這時我發現我雖然能掐她脖子,但卻按不下去。
我背脊發涼。
我無法掐死她。
這時候,我才對她的神通廣大有了真實感,產生了敬畏之心。
我把手緩緩放開。
“你對我……你對我們……做了什麼?”我害怕而後退,抓個椅子坐下問道。
“很多,足夠保護我不會被你們殺死。我還讓你們充滿了強奸女性的欲望。”她笑了。
“你也可以強奸我,這部分我沒有對自己作保護。畢竟,這就是我來這里的目的。”她笑著。
“你……你這個瘋子!”
“懂太多的人,都有點神經不正常,不是嗎?”她笑得更燦爛了。
“操控人類多好玩哪?”黑貓走過去,在陳曦兒的床位躺下。
“不然,你今天的抱枕就用我好了。”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