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艾可被我大玩一夜後,隔天我並沒有出現。
再隔天,我帶著五個男人,一行人戴著只露出嘴巴的面具出現在她們面前。
這次,我開燈。
沙紅姬跟張艾可恢復了視线,左右張望,看著我帶著五個男人進入張艾可的房間,奮力地敲打透明牆壁。
牆壁作過特殊隔音效果,雖然沙紅姬拍打著牆壁,並且努力呐喊著,但是在張艾可室內,只聽得到輕微沉悶的拍打聲,沙紅姬嘴巴雖然大喊著什麼,但我們完全聽不到。
張艾可卷曲在角落,看著我們六人,再看著沙紅姬。
“她說什麼我們聽不見,我們說的她也聽不見。”在我的指示下,其中一個我帶來的男人,用氣音對她說話。
張艾可這才知道,原來沙紅姬就在她身旁。
地下室沒有時間,雖然才過一天,但我們的狂歡對張艾可而言,大概是三四日之前。
想到自己被我貼在沙紅姬面前強奸還露出痴態,張艾可羞紅了臉。
她聽見那男人用氣音說話,由於已經隔了一天,她的印象已經有點模糊,如我所料,她把眼前的男人以為是我。
“想吃飯嗎?”他笑著看她。
我推著餐車走向前,上面放著二道餐點。
我對其中一道打開銀蓋,那是一盤放著高級食材制作的義大利面。
銀蓋一開,芳香的味道立刻充滿房內,奶油、蘑菇、甚至煙熏豬肉,都散發著芬香。
張艾可雖然害怕,但是卻貪婪地看著芬香的面條。
一整天沒吃東西,張艾可早已飢腸轆轆。
我再打開另外一個銀蓋,是普通的白饅頭。
“伺候我。”他說。
“過來脫下我的褲子,用你的嘴巴跟舌頭。看著我的精液射在你臉上,你就可以吃這盤義大利面。否則我們就輪奸你,把饅頭塞進你嘴里。”張艾可驚恐地看著他。
他拿起叉子,慢條斯理地卷起面條,大約一口的份量,遞給她。
“上次你做得不錯。那晚。”他說。
“這是特別賞你的。不要怕,我喂你。”說完,他走向前,把叉子朝向她,接在她口邊。
她遲疑了一下,雙眼緊緊盯著他,良久,才緩緩開口。
他慢慢把叉子往前送,她張口把一口面條含住,他抽出叉子。
張艾可的嘴動了一下,半晌才一口一口慢慢地咀嚼著面條,感受到那香氛的氣息在嘴里蔓延,沾著高級醬料的面條,加上多種香料混合在嘴里散開,她的嘴巴開始正常動了。
約五秒,她把面條咽下。
他笑了,站直身體。
“脫下我的褲子,用你的嘴巴跟舌頭,吸舔,看著精液射在你臉上。不想要的話,我帶走了。”張艾可緊張地點頭,再咀嚼幾下,把全部的食物咽下。
“我要,我做。”她虛弱地爬過來,雙手搭在他的褲頭上,把他的皮帶解開。
她稍微遲疑了一下,但是害怕他離開,迅速地把他的褲子脫下,露出他堅挺的肉棒。
她看著他的肉棒,想靠近,卻本能地抗拒著。
前面輪奸她的時候她正在昏迷,她醒來以後,又只有我一個人在未開燈的狀態下強奸她逼她高潮。
雖然張艾可已經被十幾人輪奸過,但這是她真正第一眼看到陌生男人的陰莖。
她一度想張口,卻又遲疑後退。
她完全不知道怎麼口交。
“聽著。含進去,用你的舌頭舔,同時用嘴巴吸,牙齒不要碰到。偶爾吐出來舔肉棒跟龜頭,再整只吸進去。射精的時候吐出來用臉接,眼睛張開。就算射到眼睛也不准閉上,知道嗎?”他對她下令。
“我要你親眼看見我的精液噴射在你臉上,然後你就可以掛著我的精液在臉上吃面。”她看著他,點頭。
她張口,開始把面前的陰莖含進去。
一開始,她還有點生疏,但是她很快就開始投入地在吸舔那男人的陰莖。
從男人的表情,可以感受到張艾可的服務相當不錯。
張艾可非常認真地吸舔著,那女警的腦袋快速轉動,用她的口舌舔吸著肉棒,希望這男人可以快點射精。
她用力吸吮,大口舔弄,舌尖不斷挑逗男人,雙眼低垂,看著眼前的肉棒。
未馴服的野獸,貿然把手伸進牠口中,下場永遠無法預料。
我要這樣逼她口交,但是我也該害怕這女人違命咬下去,讓我斷子孫根,所以我叫了銀狼的一個手下來當我的替身。
現在看起來,張艾可天性就是較為容易馴養的。
男人撫摸著張艾可的頭頂,配合她的動作把腰往前挺。現在看起來,應該不需要多久這場淫戲就會結束。
果不其然,大約十分鍾後,男人的恥尾肌開始收縮,張艾可緊張地把龜頭放開,男人的精液已經有二發射在她嘴里。
她依言用臉接精液,但是有一發射在她的眼睛上,她趕緊閉上眼睛,但是又知道不能閉眼,最後被射精的那一眼閉上,另外一只眼睛瞪直地看著射精的龜頭。
做得夠好了。
男人打著手槍,把精液盡數射在她臉上。他的精液是黃濃的,顏色有點惡心,但卻把張艾可的俏臉襯托得更淫靡了。
“好。給你。”
男人射完了以後,我把推車往前推。
張艾可坐在床邊,餓極的她顧不得臉上沾滿精液,拿起叉子大口吃面。等到她吃完,我把盤叉收拾好,男人又下令。
“你今天的工作就是伺候男人一整天。口交、肛交,性交。每個小時二個男人,換了八組之後,我再依你的表現帶食物來給你。做得好就可以休息、有飯吃,做不好就等著被輪奸八小時,再讓你睡覺,隔天,我們再來。這饅頭喂給她吃。”另外三個男人,推著餐車往沙紅姬的方向走。
門一開,沙紅姬即奪門而出,但是三個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就跟她發生肢體扭打。
沙紅姬雖然訓練有素,格斗技巧明顯勝出,但是在多日麻醉後尚未進食的狀況下,明顯虛弱。
男人采取防御姿態後,等她露出破綻,立刻一腳踹在她的肚子上,雙手抱拳往沙紅姬的延腦槌下,毫不留情。
沙紅姬被連續二下重擊,動作難免慢了下來,二個男人一人扣住她一手,把她仰面壓在床上,第三個男人脫下褲子,卡進她的大腿之間,用力地把陰莖塞進她的陰道內。
三個男人輪流粗魯地強暴著沙紅姬,她死命掙扎,雙手跟身體完全被二個體重比她重許多的壯漢壓住,腰部被另外一個壯漢扣住,陰道被肉棒強硬貫穿,一下又一下地往內撞擊,就這樣活生生地強暴著。
“看好。”男人說。
“這二個男人要是回去跟我抱怨,這就是你的下場。”張艾可懼怕地點頭,快速過來脫我的褲子,含住我因為看隔壁的生猛強奸秀而挺立的肉棒。
她賣力且用力地吸吮,生怕落得跟沙紅姬一樣的下場。
我抱著她的頭,把她的頭當作飛機杯粗魯地挺進,她努力配合。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肉棒頂著肉縫上下滑,對准洞口就插了進去,開始活賽運動。
張艾可仰頭,望著透明玻璃的另一頭。
沙紅姬雙手被二個大男人一人一邊用大腿折壓緊緊扣住,大腿間被另一個裸臀的大男人用力地衝撞,一對白皙的小腿身不由己地在空中晃。
有什麼差別呢?
張艾可第一次覺得學姐是愚蠢的。
她選擇了另一條生存的路。
她把雙手掛在我的脖頸上,像戀人一樣熱烈地迎合我的抽送。
沒有暴力,沒有痛苦,只有性。
“你這個賤人,蕩婦!”我罵她。
張艾可訝異地回頭,這時她的嫩穴竟然明顯地轉為濕潤。
她認出我來了,於是更加放蕩地跟我交合。
當我激烈地噴射在她體內時,她期待的高潮並沒有來。
她以為我是前晚的男人,但是她認為她認錯人了。
我從她的眼中看見了明顯的訝異。
充分射精後,我退後,另一個男人侵犯她時,她用跟我一樣的方式熱烈地回應他的索求。
張艾可其實沒有錯,我還是我,差別是我沒吃讓精液有毒的春藥。
春藥精液成癮後,戒斷症狀就是過強的性欲與難以高潮。
由於我們天天來輪奸張艾可,她的戒斷症狀幾乎是無感地過去了。
約十天後,張艾可在性愛中第一次高潮,然後天天高潮,從那之後,張艾可天天吃好睡好,來睡她男人也逐漸變少了。
沙紅姬的調教,完全與我無關。
像沙紅姬這樣堅定的女人,不折磨個一年半載大概不會屈服。
但那是銀狼跟沙紅姬之間的事。
我離開地下寵物室時,那強奸沙紅姬的三個男人也已經紛紛完事,把白饅頭硬塞進她嘴里,隨我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