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警局內。
王元軍盯上陳仙的同時,陳仙正盯上陳榮景,正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狀態,而陳仙並不知曉王元軍已經盯上她。
她在會議後,繼續她的秘密任務:盯哨陳榮景。
她發現陳榮景在警局內的檔案室會無故消失,她好奇他會在哪里。
這天,陳榮景鬼鬼祟祟地走到檔案室,打開一間廢棄不用的倉庫室,沒多久就出來。
陳仙躲在暗處,等陳榮景離開之後,跟上去扭轉倉庫室的門鎖,被鎖上了。
“……一間棄而不用的倉庫,為什麼要上鎖?”陳仙一邊扭轉門鎖,一邊自問。
這個鎖是警局常用的多段鎖,若沒有鑰匙難以破解,但陳仙是有備而來,她取出放在倉庫室管理員的備用鑰匙,一個一個試,沒想到竟然沒有一個適合。
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在警局里把鎖給換了……這里面一定有問題。
既然進不去,陳仙迅速安靜地離開現場。
陳梅樺的小女警按照計劃搬進金絲雀公寓,進入了我們的眼簾。
她們進接待中心的時候讓我們眼前一亮。
三個成熟女人不只是臉蛋漂亮,胸部也很飽滿,身材經過訓練結實飽滿又沒有贅肉,身材以普通女生來說雖然稍微壯了一點,但健美的形象為她們加了不少分。
“這種運動型的我們沒有!太棒了!讓她們住進來!”她們立刻就受到我的青睞,順利地住進金絲雀公寓。
我們全員正為了黑貓的破處大典,所有工作人員,包括我,都被召回且禁欲二周中,當她們住進來時,我們看著美貌的三人簡直是垂延三尺,恨不得立刻把她們玩壞。
此時,我還不知道這三人是女警的臥底,興奮地跟威斯多夫商量著怎麼處理這三個性感尤物。
“這三個是警察的臥底,王元軍已經懷疑到你頭上。”我們的話題正在興頭上,銀狼陰柔的聲线突然響起。
“什麼?”我訝異地抬起頭來看監視器。
“警察注意到我了?怎麼會的?”我正構思我們的犯罪到底哪里有漏洞時,銀狼給出了解答。
“關聯性。王元軍沒有證據,但是按照關聯性推理,他推測你跟這事脫不了關系。他也推測我就在這大樓里,二個都猜對了。”
“那我們怎麼辦?”我抬頭問銀狼。
“……。”
這個城市的治安很好,因為前有張興國,後有關堂,二人都是破案能手。
雖然國內生活和平,但也不到歌舞升平的地步,貧富不均,犯罪還是有的。
張興國與關堂是師徒,新聞常常報導,二人聯手衝破了國內的破案率,使得本市的治安為國內第一。
即便如此,張興國跟關堂還是有破不了的案,其中一件是我們犯的。
王元軍才來沒多久,他的推理就直中紅星,雖然沒有證據,但方向已經是正確的了。
從現在開始,我們的犯行無時無刻都有可能被曝光出來。
沙紅姬抓了銀狼多次,這個王元軍教導出來的高徒就是他的克星。
如今他的老師來處理他的案子了,銀狼也束手無策。
“可能,我要再進去坐一陣子了吧。我會做得像是我單獨犯案一樣,不會牽扯你們進來。”銀狼說。
“有了有了!!”黑貓突然坐起來,我們全部的監視器畫面瞬間被黑貓搶走。
“看!市警局的閉路影像!”她驕傲地說。
“那個警察成功了?”我訝異地看著黑貓。
“她在哪里?”
“諾。”她用下巴一抬。
“看來,她曝光了。”陳仙在數十台監視器下,的確是很顯眼的。
她雙手被銬在桌上,身上的警察制服扣子被解開,露出胸部,迷你裙被往上拉,露出私處。
銀狼的性奴們是沒有穿內衣褲的,我沒有想到她們連在警局當差都嚴守這個規矩。
一個男人在她身上肆虐著,跨間的巨龍不停地拔插著她的私處。
那個縱欲的男人,正是陳榮景。
“怎麼回事?”
“獵犬。”銀狼只回了二個字。
“獵犬?你說的是這男人?”
“陳仙曝光了。但她在曝光之前,幫我們接上了市警局閉路,就是這樣。她其實很期待現在的下場吧?”黑貓笑著說。
“我們的棋子被拔了,有什麼好笑?”
“也就是一顆棋子。這顆棋子走到了底幫我們換了一個皇後回來哦。”她笑了。
“你看這棋子多麼的愉悅!”螢幕上,陳榮景跟陳仙激烈地交合著。
二人側對著監視器,陳榮景不停地在說話。
黑貓的雙手不停地在鍵盤上敲打,突然間,陳榮景跟陳仙的頭上各出現了一個綠框,陳榮景說的話變成了字幕出現在下方。
『你早臼市個濫屄,貝我肏是英垓的巴?』
我回頭看黑貓,她聳肩。
“機器學習也有極限。電腦知道他發什麼音,但是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所以每個字只是一般地選那個音筆畫最少的顯示。教你最簡單的方式:照著念。你看不懂,但他聽得懂。”黑貓指著威斯多夫。
我跟威斯多夫對望一眼,威斯多夫不帶表情地開始念起來。
『你它嗎的沒友夾侄』
“你他媽的沒有價值”
說也奇怪,若是不看字幕,聽威斯多夫念出來,我真能馬上理解。
“照著念,快!”金龍找了一個監視器,對講機那邊傳來不同的聲音。
銀狼那邊也開始有了騷動。
“我們繼續。”我看著威斯多夫。
“你到底要怎樣?”聽起來這句是陳仙的話語。
“我知道你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妹妹,把她送給我當性奴,至於你,只是我的自慰棒,隨傳隨到,我想用就用,沒問題吧?”不同人的話語從同一個人口中念出來,一時間還真有點奇怪。
但比起那凌亂的字幕,聽懂話語倒是真的簡單很多。
“我來接手吧。”黑貓把二人的話語分別用男性跟女性聲音顯示出來,搭配螢幕頓時讓人有種身歷其境的感覺。
“你不是有一個比你漂亮的妹妹,把她送給我爽,至於你,隨傳隨到,不用多說吧”
“你,嗯嗯嗯啊啊啊”
“難道比起妹妹的貞操,你寧願吃牢飯,好啊,我就送你一程”
“等一下,等一下,我答應你,嗯嗯嗯啊啊啊”聽著機械音仿著做愛的話語,感覺有點滑稽,但是這個情境相當衝擊,讓人笑不出來。
陳仙被威脅了,甚至連累了她的妹妹。如果她不照做,陳榮景就會把她的身份揭露出來。
“難道他不打算揭露她的身分?”
“不,他打算上了他的妹妹,再接露她的身分,再以減刑求情為幌子,持續強奸她妹妹。”銀狼說。
“你怎麼知道?”我問。
“這種警察不可能會為了老二跟罪犯同伙。不管陳仙答不答應,她都玩完了。她知道她是棄子。”銀狼冷冷地說。
“她會把我們供出來嗎?”
“她不會。”
“就這樣?你不打算救她?”
“怎麼救?我們早就知道了。黑貓說得沒錯,陳仙現在是挺高興的。這個肮髒交易,她很樂意。還有陳羽,她的妹妹,對各種形式的性愛也都很樂意。她們之所以選擇這樣的生活,是因為她們喜歡這種危險的生活,沒有人逼她們。”銀狼說。
“我可沒有拿刀下藥去要她們做什麼。”
“我以為……”
“我強奸了她們,把她們調教成性奴,對。但是進警局當臥底?我拿什麼去跟她交易?我的精液?”銀狼淡淡地說。
“她當我的臥底是她自願的,因為她是個被虐狂,服從我的指令而遭遇危險會讓她覺得很刺激。除此之外,可能有些其它的緣由,但都不是主要的原因。她喜歡被懲處,特別是這種方式的懲處。”
“我也喜歡這樣。”黑貓盯著螢幕里被虐奸的陳仙。
“好像很爽。”
“我想你們該注意這一邊。”金龍說話了。
“王元軍剛下令對這個建築做全面性的偵查。”
“我早就准備好了。”我笑著說。
“都沒有人發現銀狼人早就不在大廈里了嗎?”
“嗯。”銀狼附和著我。
“從上次結論出來時,我就讓他們把加藥設備都卸下來,恢復成正常管路。加藥設備一開始就設計成好裝卸的設備,只花了三個禮拜,九百戶的設備就更新完畢。感謝我們的人手夠多。接下來我也要把我的總部轉移到別的地方。至於你們,”我冷冷地看著汪思涵。
“你放心,我准備的是放人的行李箱,有呼吸的空間。”我指著放在倉庫角落的三個大型行李箱。
“有三個?”黑貓好奇地看著我。
“一個是裝她,一個是裝她,還有一個是裝你。”我看著黑貓。
“好耶!有我!”她看起來很高興。
“各位,我們准備撤了。”
“其實我知道銀狼已經撤離了。”金龍說。
“先躲過這場偵查再說吧。”我說。
威斯多夫跟銀狼的手下都來幫我們進行搬運。
我們用非常多的方式,有的是宅急便,有的上貨車,有的上轎車,把我單位里數百個螢幕以相當低調的方式運出,女人是最後搬的。
汪思涵被赤裸地,雙手銬在背後,戴上圓手套,雙腳也銬起來,嘴巴被戴上特制的封口器,先讓牙齒咬合後,往後扣緊,壓緊下巴,讓她無法說話,又封上膠帶,防得嚴嚴實實。
我們特別注意她的鼻孔是否呼吸暢通,才把她側身之字形放進大型行李箱中。
行李箱是特制的,左右墊了乳膠,留下一個人形的位置,人躺進去全身難以動彈,但不至於不舒服。
陳曦兒也被以相同的方式裝箱,她害怕地看著我,但我一邊插進她的體內,一邊溫柔地幫她上牙箍,一樣銬好手腳之後把她側著放進去。
黑貓蹦蹦跳跳地跑到我面前,非常順從地讓我也把她五花大綁,抬進箱子里。
直到要上車的最後一刻,我才分別把三個箱子蓋上。
行李箱搭電梯到地下停車場,一出電梯直线上車,運到目的地馬上把箱子打開,全部過程約一個小時。
我滿懷緊張情緒地打開箱子,生怕有人被悶死,好在三個女人都活著。
我分別把三個女人的手銬跟牙箍解開,讓她們恢復自由。
三個女孩看到新的居所各有不同反應。汪思涵難以接受,陳曦兒緊緊抱著我的大腿,黑貓興奮不已。
她們一出行李箱,發現伸手不見五指,我讓她們戴上夜視鏡,這才看見東西。
這里早就有二個住人,一個是沙紅姬,一個是張艾可。
她們在這里已經住了三個月,過著吃飽奸,奸完睡,睡飽吃的生活,精神瀕臨崩潰。
“每個人選一間,你們要選哪一間?”
陳曦兒的眼淚滑落,頻頻搖頭,黑貓指著其中一間說:“我要那一間!”
“開玩笑的。行李箱會在這里被解體,我們要進去下一層。”我跟威斯多夫、他的手下,與三個女人進入電梯。
幾個西裝畢挺的男人跟赤裸的女人擠同一台電梯,倒是挺有意思。
無光監獄的下層,充滿了燈照。
雖然仍是地下室,但這里跟監獄相反,明亮且幾乎沒有隔間,是一個用二層樓空間造成的全層挑高建築,中間是大泳池,用通天的玻璃把泳池跟外面完全隔開,天花板有個相當精美的吊燈。
房間圍繞著泳池搭建,室內有樓梯通往二樓。
最特別的是,這里的設計是開放式的。
並非用玻璃隔間的那種開放,是應當為門的那一側,連牆都沒有,整個建築設計得很像洋娃娃的小屋一樣。
而這里的牆跟二樓地板,都是玻璃作的,從泳池中可望向單位里所有的房間,一覽無遺。
唯一有完整的玻璃隔間在角落,是用二個房間的空間隔成的,貓的居所跟游戲室。
“這就是浴室。”我指著泳池。
“想上廁所嗎?”我看著陳曦兒,她點頭。
“這就是馬桶,抱著脖子才能上哦。”我指著緊貼著泳池外,一排排的玻璃天鵝。
每一個玻璃天鵝都有一個玻璃隔間,進去可以關門,但門也是透明的。
這里的馬桶設計也充滿了巧思,或者說是惡意。
馬桶是特制的一個天鵝形狀的透明尿壺,尾部半截黏在牆上,由於沒有給腳放的空間,所以便溺必須抱著天鵝脖子。
天鵝脖子底部的造型是個凸透鏡,跨間會被底部放大,在泳池里的人可以看見被特寫的私處。
天鵝的脖頸處有溫水不停地往下流淌,便溺在排出後會立刻被排到底下的衛生處理區域,而不像普通的衝水馬桶。
這是因為馬桶的位置在地下空間,為了不讓穢物跟空氣接觸,產生惡臭的設計。
陳曦兒尿完後,我請她按腳邊的按鈕,突然從翅膀側跟尾側有水流衝刷她的尿道跟肛門。這是感應式的,人離開後水才會停止。
這個設計有如羅馬時代的輝煌建築,陳曦兒不知道她的私處被眾人大大地觀賞過,只覺得這個馬桶舒適、新奇又好玩。
馬桶作在房間跟泳池淺水區中間,乍看之下是很奇怪的設計,我蹲下來,在淺水區的防水面板上按幾下,玻璃牆內,泳池的一側,天鵝嘴突然開始吐水,從外側看相當賞心悅目。
“整個泳池跟衛生設備都是水循環再生設備。我們去看實際上有在使用的人們過得怎麼樣。”我帶著三人,又進電梯往下。
在我的單位下方,銀狼跟他的工作人員都在這里,男女混居。
銀狼的女工作人員都是他調教出來的性奴,但是在這個混居的空間,竟然沒有人在作愛。
全部的人遵守著禁欲的命令,直到二周期滿為止。
從決定低調躲避警察開始,銀狼的團隊已經在這里生活了三周,每天除了例行的送餐跟輪奸女警之外,當然也在這里開過亂交趴,直到禁欲命令下來。
跟想像中不同,我們剛下來的時候分別有三個男女在不同的天鵝上便溺,衝洗中,雖然這里住了將近六十個人,但空氣的味道卻相當清新。
銀狼正在最接近電梯門口的房間,跟二個工作人員看著螢幕不停對話。
我再帶她們往下看,有三層地下樓已經住滿人。
“我是建築師,讓我的寓所美輪美奐,兼良好生活機能是我的榮幸。我們家還很空曠,所以我請威斯多夫跟他的人跟我們住在一起。沒意見吧?”雖然像是商量一樣,但其實沒人能有意見。
這個地下空間,最上層是監獄,中間是居住環境,下方是倉庫。
之所以會這樣設計,是因為承重關系,越下方梁柱越粗,無法作挑高跟玻璃隔間設計之故。
我帶著三人回到我們的寓所,用指紋上鎖,除了我跟工作人員以外,沒有其他人能啟動電梯。
汪思涵仔細地看著我的每一個操作,我看見她暗暗地嘆了一口氣。
“逃不了,對嗎?”我看著她笑著,她望著我。
“我在最下方的梁柱上動了手腳,一旦事發,我就把大樓炸了。大樓會垂直塌下來,到時候沒人逃得了。話說回來,比起死亡,坐牢好像還好一些。”我笑了,但汪思涵露出害怕的表情。
“你看看你,婊子。”我的食指繞著她的下巴,滑向她的鎖骨。
“當初你就不應該玩弄我。我沒有打算對你宣泄我的欲望跟怒氣,這樣它們就不會輕易消失。你看看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你很偉大,不是嗎?”我話鋒一轉。
“別想逃,我一定會先弄死你,就算要同歸於盡,懂嗎?”看著汪思涵絕望著點頭,我滿意地笑著離開。
當電梯關上時,我在最後一刻仍盯著汪思涵。
我將回到事務所,跟我的公寓,而所有活的證據都會在這座地下宮殿生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