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聽工作是需要全神貫注的。
我們把一個人 24 小時拉成一個長軸,用錄音器錄起來,所以,你整天在做什麼,可以用聲音重現。
問題是,沒有人會在法院呈證據的時候,會送上這個 24 小時乘以好幾天好幾周甚至好幾個月的帶子,所以要有一個人隨時聽,並且用筆記本或是任何的方式把監聽內容隨時作要點整理。
如果監聽的人遺漏了什麼事,除非真的派十幾二十個人分段聽一兩天,不然那些事是會被遺漏的。
所以,監聽的人必須要全神貫注,側耳傾聽,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會立刻被記錄下來。
這個專注,就給了黑貓機會從中作梗。
王元軍預料到警局有內鬼,這個計劃已經做好了長時間的准備,所以特別派三組人來盯我,分別是室內行動組,兩組室外行動組。
室外行動組跟蹤跟太久會被發現,所以采用兩班輪流盯哨的方式,不停地換車切线來跟蹤。
另外也使用了 GPS 來定位我的手機,可說是滴水不露。
為了盯哨我,警察可是下了重本。
根據王元軍的說法,這個盯哨非常有價值。
如果我跟案情無關,就只要抓到葛倫?
希克,這個案子就能結了。
如果我跟案情有關,那一定能從我這條线,把整個案子背後的勢力給抖出來。
陳仙的報告讓當場的人都傻住了。
光靠推理就能做出這種決策的人,到底是怎樣高深莫測的一個警察。
事後回想起來,主犯主動去溝警察作風是非常大膽的。
這件事在之後直接造成我們非常大的損失。
但是,在那當下,沒有人出言反對,甚至都在幸災樂禍看我出糗。
沒有人想到事後的變化會是從意想不到的地方開始。
也許犯人就是喜歡挑戰權威,在這樣的高壓環境下,我邀請了江警官進入我的寓所,意圖侵犯她。
士在外結馬擋伡,對方進㐷在象位,如果沒能把馬取走,將軍的後路,除了進,就是退。
要嘛,就把王元軍拉下來。
要嘛,就大家一起死。
我現在將軍前位,拐馬腳。
中央派來盯哨我的女警有三個人。
陳曼琪、林又姜、江懷琳,她們都是陳仙的同事,陳梅樺手下的菁英。
其中兩個女孩的名字倒是巧合,尾名的發音同對方的姓。
跟著我進屋子的女警叫江懷琳,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她性感又暴露,當初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她穿的是交叉綁頸的晚禮服,背是空的不說,側臀只用絲线連著,完全看不見內衣褲的影子,非常地惹火。
不只是衣著,這三位美女共同的特色,就是身材非常地健美,明顯有在運動。
現在她穿著低胸小背心、真理褲,全身包覆布料的部位只有部分的胸部跟臀部,連小蠻腰都露了出來。
她的衣著開放地完全不像是警方人士。
真是好險。如果沒有陳仙通風報信,我怎麼可能會懷疑穿著這樣暴露身材這樣誘人的女孩是警察。
“進來吧,LADY FIRST。”我打開門,故意站在門邊望著她。
江懷琳要經過就只能胸口貼著我。
我看著她的反應。
如果她出聲請我後退,那我等下就紳士一點。
如果她直接把那身子往我身上貼,就別怪我嘴饞了。
江懷琳看著我,噗哧一笑。
“你可真有趣。把門擋著我怎麼 LADY FIRST。”
“啊你看我,哈哈。看著美女在眼前我都忘了自己在哪里。來!請進!請進!”我後退一步,讓江懷琳有十足的空間可以進屋,她這才邁開腳步。
“啊!我是不是要回去換個衣服?”她看見我屋里高貴的裝璜,我身上的簡易外出衣也要價不斐,突然自慚形穢了起來。
“這種小事不用放在心上,進來吧!”這次我沒有等她經過我面前,直接走進屋。
“門扣上就可以。”我背對著江懷琳,走到餐桌上,把紅酒放下。
我平常不備酒,但有一個小酒櫃。
我把紅酒拆箱,兩瓶紅酒就躺在裝箱精致的箱子里見了光。
我把兩瓶酒放進小酒櫃。
這個小酒櫃是可控溫的,此時我也不在乎其他酒類了,把溫度調到7度,這是最適合保存紅酒的溫度。
“本來你打算去哪?穿這麼辣?”既然吃不到豆腐,我就打消念頭。眼睛也不看江懷琳,兀自走向廚房。
“我打算去健身房。”江懷琳笑著說。
穿成這樣跟我巧遇說要去健身房,我信你個鬼!
我偽裝著微笑地打開冰箱,手里從里面拿東西。
“不是要喝酒嗎?”江懷琳微笑著看我。
“怎麼冰起來了?”
“你等等我。”我從冰箱里端出一塊牛肉。
“我煎一下牛排。”
“啊,不用了!我以為只是品嘗一下,不用煮晚餐了!”江懷琳驚訝地望著我。
“誰要煮晚餐了?”我笑著看她,一邊熱鍋。
“一塊牛肉兩個人吃哪吃得飽?這是拿來品酒的!”我一邊說,一邊把牛肉裝進真空袋里面抽真空,然後衝水。
“你這是在干什麼呀?”她好奇地探頭。
“牛排要回溫煎才好吃。你突然來來不及回溫,我就放水衝,讓它跟室溫的溫度接近一些。”我解釋。
“水油不相容,要煎的牛排不能接觸水,真空袋最好。”平底鍋衝水洗淨加熱到水氣全蒸發,我下葵花油,把油煎熱,真空袋夾鏈解開把牛排倒進去。
我看著接觸油面的肉排顏色,一邊用針筷戳著牛肉探熟度,心中默數一分鍾,迅速翻面。
“你對料理很熟嘛!”此時江懷琳已經放下所有心防,坐在開放廚房對面的小吧台,近距離看我煎牛肉。
“也就那幾樣愛吃的。”我微笑著看著她的眼睛回應她。
江懷琳突然臉一紅,怔怔地盯著我,像是被我電到,我心理非常爽快。
黑貓,你這准備工作我喜歡。這女人比牛排還快熟。
翻面後我專注地看著牛排,默數40秒,就迅速把牛排鏟起來放進烤架,連端盤端進烤箱里,85度烤兩分鍾。
“牛排很快的。”我手腳不停,拿出兩小玻璃盤,放在餐桌上,然後堅果、果干,各准備一盤,回頭等牛排。
“你這日子過得真悠閒。跟你比起來,我可就難過死了。”江懷琳吐口一嘆。
“怎麼說?悠閒點過日子不好嗎?”我背對她看著烤香里的牛肉。
我覺得我的眼神不對著她,更容易讓她上勾。
這跟她暴露的穿著倒是相反的。
我還以為她喜歡被人看,沒想到如果盯著她,她反而無法放松。
“唉!沒什麼!工作吧!沒日沒夜地也沒個休假,悶壞了。”她說。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我繼續背對著她。
“我是,”她遲疑了一下。
“我是作服務業的。”
“服務業辛苦啊!沒日沒夜的站櫃台。”叮地一聲,我把牛排端出來,在她面前切開,一時肉香四溢,她也笑顏逐開。
“哎呀!”我拍了下頭。
“怎麼啦?”她問。
“我這平時沒客人,餐具少,能用的就這叉子跟這杯子。你等等,我去買一組!”
“沒……沒關系,我……不用了。”
“要不然你先吃先喝吧!等你用完我拿去洗完再吃。”我看著她。
“其實……”江懷琳艱難地開口。
“其實……如果你不介意……兩個人共用餐具……也是,也是可以的。”江懷琳羞澀地說完,臉紅一片。
“……你真的不介意?”我這可是貪吃鬼裝客氣了,連我都覺得自己虛偽。
“不介意。”她說。
“那好,我們上餐桌!”我大度地笑著,把切好的牛排端到餐桌上,從吧台拿高腳杯,打開小酒櫃,拿出紅酒。
“哪!紅酒開了瓶,可是要喝完的喔。我喝不完的話,就全都灌你身上!不能後悔哦?”我在她面前搖晃著酒瓶。
“都進來了,還怕你灌酒。來吧!”她笑著說。
“這位貴賓,現在為您開啟的是來自義大利佛羅倫斯, 2015 年珍藏級 Chianti Classico Gran Selezione 奇揚地葡萄酒,酒精 13 度,價格我們就不談了。”我笑著。
“開!”江懷琳興奮拍桌,我壓下開瓶器,撥地一聲,軟木就被拔了出來。
我把葡萄酒倒半杯在高腳瓶內,“LADY FIRST!”五指並攏掌心朝上,指尖抵著杯角往前推。
“哈啊~~~!!”江懷琳接下來的動作讓我錯愕。她直接把酒咕嚕咕嚕地喝了下去,一下就干了。
“怎麼了嗎?”她問。
怎麼回事,有人這樣品酒的嗎?
原來我不懂酒,她也不懂酒。
我還以為她會聞一聞,啜一啜前香,嘗一口余韻,沒想到就這麼呼攏地吞了下去。
裝模作樣這半個多小時,還不如直接開瓶呢。
我暗自苦笑。
“沒事,好喝嗎?”我輕輕搖一下頭,再為她滿上,她又咕嚕地喝個精光。
“好喝。”我看她喝酒的傻勁,要不是不懂酒,就是平常都在喝烈酒什麼的,這點小東西一點不夠看。
我再倒了半杯,她才把杯子推向我。
我去拿小鋁桶,裝滿冰塊,把酒放在桶子里。
金龍把品酒講得钜細靡遺,這時大概在螢幕前笑個半死。
“來搭點牛肉。”我把放著牛肉的小烤盤推向她。
她拿起叉子叉一口肉,吹一口,咬進嘴里。
“好吃!沒想到喝過紅酒之後煎牛肉變這麼好吃!”她說。
“對吧?我沒騙你!”這時我按照金龍的說法,聞一聞,葡萄味,啜一啜前香,葡萄味,嘗一口余韻,帶酒精有點苦的葡萄味。
我只知道這酒順口好喝,哪里好我完全沒概念。
我暗自苦笑。
這麼一瓶高貴的葡萄酒在我們兩個手中可真的是浪費了。
這半杯酒我只喝了一半,她突然接手直接拎起來又喝了一口。我看她,面紅耳赤,眼神朦朧。
“你是不是有點醉了?”我問她。
“還好,我只是覺得有點熱。這樣就喝了半瓶,我還能喝!”江懷琳看來是沒碰過酒,裝懂裝酒量來的。這下我可不客氣了,空杯我就滿上。
“堅果你過敏嗎?有的話嘗嘗這果干。”我說,把另外兩個搭酒的點心推向她。
“我沒過敏,而且我還喜歡吃。”她說,一邊拿。
這時,燈突然閃一下,江懷琳明明沒有在喝酒,伸手拿著堅果,睜著眼睛卻渾然不覺。
這大概就是黑貓的暗號。
“等等,好像工作室有訊息來了,我看一下。”我說。
突然江懷琳捧著我的臉,閉著眼睛送上吻。
“跟我吃東西就這麼無聊嗎?就別看訊息了好嗎?”她臉紅著說。
“好啊!”看來黑貓說的沒錯,紅酒讓江懷琳喪失了判斷力跟行為控制能力,開始脫離了理智。
“這瓶酒我喝不完了,你干了吧!”既然紅酒是春藥,那還不多多益善。
“你這男人酒量真差!那整瓶給我吧!”江懷琳也不客氣,伸手過來拿紅酒瓶,過去咕嚕咕嚕地灌,三兩下就把它喝完了。
我望了下燈具,看著鏡頭那邊的金龍。
特地推薦精心挑選的頂級紅酒,就這麼被她整瓶喝下。
我把江懷琳直接推倒,讓她重重摔在地毯上,地毯上吸收了撞擊的能量,她絲毫不覺得痛。
我撲在她身上,把她的小可愛掀開,露出下面包覆著運動內衣脹起的胸部,再把她的真理褲拉下,也再次看見了跟真理褲差不多大小的運動內褲。
款式平平無奇,是灰色的。
我搓揉著她的胸部,跟她熱切地接吻,她也熱烈地回應著。
兩個人的舌頭交纏,不斷逗弄著對方,我突然停止舌吻,望著她。
江懷琳口吐香蘭,眼神朦朧地望著我。
我把她的運動內衣往上剝離,運動內褲也往下拉開,露出柔軟的美乳跟疏密有致的恥丘。
我再度舌吻而上,吸吮她的舌頭,不時捧著她的臉把她側過去,舔弄著她的後頸跟舌根。
我的肉棒頂再那肉縫上,壓迫著陰蒂作插入磨蹭,她受不了,兩腳不停地晃。
“我要進去了。”我對江懷琳說,她沒有回應,只是把腳打開等著我。
我壓在她身上,任由下體探索,慢慢前進,頂開濕潤的小洞,逐漸地在肉縫里前進,直到整根沒入。
“哈啊……好舒服……”江懷琳上身挺起,表情緋紅微笑,似乎非常享受。
“我……”
“叫我主人。”我說。
“主人……我愛你……”江懷琳看著我的眼睛,真誠地說道。她的表情引起我的劇烈厭惡,我再也偽裝不下去了。
“我愛你,下賤母狗。”我說。
“我要像玩弄母狗一樣不停地肏你!”
“是,是的……主人……”不知道是酒精的關系,還是黑貓的暗示早就突破了她的心防。
我們才剛接合,她就無恥地叫我主人,並且聽見我的穢言毫無反感,甚至更加地興奮。
“我是你的母狗。”接著我便大起大落,直接抽動插著那流淌著淫液的陰道。江懷琳非常有反應,身體不停地跟著我的節奏扭動。
我持續刺激著她的感官,跟她舌吻,舔她的脖子,又挺起來搓揉她的胸部,拉扯她的乳頭,下體還不斷地挺進著。
酒的效果很強烈,我覺得每次挺進似乎都能插出一攤水來。
“過來!”我站起來抓著她的頭發把她抓著走,她爬著跟上,所以我沒有太用力。
我們移動到玻璃牆上,我頂著她的後臀,插進她的私處,把她壓在牆上不停地往深處頂撞。
“哈啊……哈啊啊……主人……好棒……啊啊……”她的快感非常地強烈,不停地流著水,而我抱著她的屁股,逼她翹著臀,把私處翻向我,我往前頂的時候,她被玻璃牆緊緊壓迫。
“你這騷浪的賤母狗,我要射在里面!”我一邊挺進,一邊說著。
“不行!不行啊啊!我沒准備!”她慌亂地搖著頭。
“你有反對的資格嗎?”我抓著她的頭發往後扯。
“不……沒有……請您盡情地……射吧……主人……”她的服從性竟然到這種地步。
我一手拉扯著她的頭發,另外一只手手背貼在玻璃牆上,搓揉著她的胸部,她狂亂地搖著頭。
“我快要……我……啊啊……”
“不可以!忍著!”我說。
“怎麼這樣……啊啊……啊……啊啊……”
“騷賤貨,強硬忍耐高潮是不是更爽了啊?”我問。
“是……啊……是……好爽……”她流著口水說著。
“舔玻璃!”我一邊戳刺一邊下令。
江懷琳一邊被我戳動而貼向玻璃,一邊舔著玻璃,極度地淫亂。
“好了!高潮吧!”我說。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嗯~”她短暫而劇烈地高潮著,而我還在猛力戳刺。
“啊……怎麼會……啊……現在……不要動……嗚嗯嗯……啊啊……”高潮中被我戳著,敏感的私處緊緊夾著我的肉棒,我就這樣玩著江懷琳敏感的身體。
“哈……哈……哈啊……主人……”
接著我把積累了一個禮拜的精液往她的體內灌注。
“唔啊……啊……嗚嗚……會懷孕……我會……懷孕……”江懷琳不停地囈語著,然後我拉扯頭發把她拉過來,讓她上半身挺起轉身跟我舌吻,一面還把她害怕的精液頂回她的陰道里面。
“哈啊……好舒服……主人……”
激情過後,我們站在玻璃牆前舌吻許久,像是怕人看不到似的。江懷琳看起來很滿意我對她的行為,溫馴地任由我操弄抽插。
“跪下來清理干淨。”我下令。
“是……”她跪下來溫馴地吸舔,沒多久就把我的肉棒吸舔干淨。我的肉棒上沒有血漬,看來她不是處女。
吸舔完後,我把她抱在懷里,她側對著我,站著跟我擁吻。
“嗯……你……你好狂野……。”她說。
“喜歡嗎?”我問。
“喜歡。”她臉紅地回答我。
“那……那這樣……我……我們是……”她小心翼翼地問。
然後我給她心碎的答案。
“給我你的自由時間,我想要打炮解悶的話,就找你。”我說。
“嗯,好……”她低下頭,羞澀不語。
愛上一個只想虐她的男人是可悲的。
更可悲的是她接受了這種關系。
她現在的情感是一種熱戀,對她來講,沒有連結比單方面的連結更難以接受。
“那我……”
“叫我主人。”我看著她。
“主人……”她閉上眼睛,我再次闖進她雙唇之間,任意地品嘗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