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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奴隸契約書

金絲雀計劃 6216 2024-03-05 02:09

  我叫江懷琳到樓梯間來,等一出現我就把她的衣服剝個精光,讓她扶著樓梯間的透明玻璃,盡情地挺進。

  “唔……啊………”

  江懷琳赤裸著身體,深怕被人看見,忍耐著呻吟,我在這里整整玩弄她 20 分鍾,有兩個路人經過並且看見她的身影,慌忙跑開。

  我一直抽插到射精後,傳簡訊叫陳曼琪過來,才讓江懷琳穿衣服。

  江懷琳當然不知道我做了什麼,但她滿臉通紅,我一放開她,她就趕緊穿衣服。當她衣服穿好時,陳曼琪出現在樓梯下方。

  我的肉棒潮濕而挺立著,江懷琳衣衫不整,大腿間流著白色的液體,陳曼琪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畫面對陳曼琪打擊非常大,我看著她瞳孔中的光芒逐漸消逝,感覺很爽。

  “呆在那干嘛?把衣服脫了爬過來舔我的肉棒。”我說。

  陳曼琪猶豫了一下。

  “快點!”我喝斥她。她這才回神,伸起雙手捏著胸前的扣子,一顆一顆往下解開,同時爬上樓梯。

  “你……怎麼可以……!”江懷琳哭喪著臉回頭望著我齷齪地握著陰莖上下套弄的樣子。

  “怎麼?不行嗎?”我笑著看著江懷琳。

  “你已經干完了。要回去,還是要在旁邊看?”陳曼琪此時已經走到我面前,胸部的鈕扣全開,露出巨大的胸部。

  我跪下來,把手伸進她的裙底,把內褲往下拉到底,同時解開她腰間的鈕扣,她的裙子於是落了地。

  我站起來,把陳曼琪壓下去,按著她的頭,盡情抽插她的嘴吧。

  “沒你的事了!滾吧!”我對江懷琳無情地說道。

  江懷琳掩面跑開,在離地面的差三階的地方跌倒,落到地面上,狼狽萬分。

  我仍然爽快地抽插著陳曼琪的嘴巴,只是冷冷地看著她一眼。

  江懷琳振作堅強,站起來拐著腳跑離,看來是扭傷了。

  看到她的腳受傷我並不是很開心,但是看見她的純愛夢想被打破,我樂不可支,更加積極地擺動身體,直到在陳曼琪嘴里射了一發,才把她丟在原地離開。

  我再次用簡訊傳喚江懷琳,沒有多久,傷心的她帶著眼淚又出現在我面前。

  “你要跟我說什麼?”她流著淚問我。

  “沒事,我只是看你會不會來。”這兩個女人,已經完全屬於我了。

  我打發江懷琳回去,躺在沙發上,吹了一口氣。

  連續跟兩個女人打了兩發,讓我心情大好又有些疲累。

  “接下來呢?”黑貓問。

  “我怎麼知道?”我戴上放在茶幾上的墨鏡,看著天花板。

  “接下來呢?”我問。

  “我怎麼知道?”黑貓回答。

  “我都不知道我在她們腦里塞了什麼。我試著加上解譯腦電波還原成語言的技術好了。”

  “有這東西?”我看著她。

  “你真以為你是上帝啊?”

  “有啊,兩年前就有這研究了。問題是,他們怎麼做的?”黑貓說。

  “我看看……噢,論文在這……我看看下午能不能導入。”再一次地,我體認到真正的天才與人類的差異。

  對她們來講,搞懂那些高深的研究似乎跟喝水一樣簡單。

  這天再沒有其它事,我就躺在沙發上發呆,然後睡著了。

  叮咚!

  我張開眼,眼前全黑一片。我以為天黑了,摘下墨鏡,看了看時鍾,我才睡不到兩小時,天還亮著。

  “誰啊?”我問。

  聲控訪客螢幕亮起來,門外站著一個我意想不到的女人。

  是那第三個女警察,林又姜。

  我起身,帶著訝異的表情去開門。

  “有什麼事嗎?”我疑惑地問道。

  “你知不知道什麼地方可以單獨說話?”林又姜銀鈴般的聲嗓還是一樣嘹亮誘人。

  她穿著輕薄高領 V 衫加牛仔迷你裙,清涼又不失典雅,背著一個相當大的包包,焦急地劈頭就問。

  “單獨說話?”我回頭看一下家里,並往內指。

  “我家不行嗎?”

  “你家不行。”她斬釘截鐵地說。

  “噢,”我摸著頭。

  “我想想。”

  “不管喊再大聲都不會有人聽見的地方。”她突然往前一步追加一句,我帶著奇怪的眼神望著她,她縮了一下。

  “干嘛?你想殺人啊?”我笑了。

  “你那個包里面該不會裝的是分屍工具吧?”

  “不…不是的!”她緊張地辯解著。

  “嗯,這麼說來,我倒是知道一個地方。”我說。

  我帶著林又姜,信步走到大樓門口。回頭一看,林又姜站在中庭花園,不肯靠近門口一步。

  “不能出去?”我回頭看她。

  林又姜緊張地看著我,點了點頭。

  這女人是怎麼回事?這麼詭異?

  懷抱著疑問,我沒答話,又想了想。

  每一個單位都有很好的隔音。

  “你等我一下。”我說完,往外走。

  我去到接待中心,跟經理打個招呼。

  “我要一個 B 棟沒出租的單位。”經理是個年約 30 歲的美女,胸口的襯衫鼓脹著,扣子從最下排扣到肚臍而已,胸部爆了出來,搭上黑底條紋迷你裙非常的性感。

  但是她並沒有賣弄姿色,很快地查到一個單位。

  “B13-2。”

  “謝謝。”我伸手攬住她的腰,往下捏她的屁股。

  “不客氣,老板。”她微笑回應,任由我的手搓揉她飽滿的翹臀。

  我對這女人沒有做任何手腳,純粹給她很多錢。

  上班時間必須穿著性感暴露,同時我可以對她性騷擾乃至性愛,她不能拒絕我,而薪水是普通接待中心經理的三倍。

  我在面試的時候沒有任何的欺騙,一開始就誠實公開了這樣的性合約條件。

  而這位美女簽約之後,我讓她作的第一件事,就是跪在地上為我口交。

  我花了那麼多時間調教女人,用錢買來的性奴卻是最快最直接的。

  而她每個月賺進大把大把的錢,對我的命令完全服從。

  錢比春藥還好用,真是諷刺。

  只不過這世界上還是有用錢買不到的女人。

  我從另一側走出招待中心,進入中庭,林又姜就在那里,雙手拎著包包等我。我帶著她走回電梯,“去 13 樓。”我說。

  我並沒有在她面前使用萬能電子鎖,而是從招待中心領了 13 樓單位的鑰匙。

  “你為什麼可以在招待中心拿到空房間?”她問我。

  “這棟大樓是我的。”出電梯時,我回頭回答她。

  我帶林又姜走進門牌 B13-2 的單位。

  “女士優先。”我說。

  她點了頭,先進去單位,我隨後跟上,關門。

  “為什麼我們不在我家?”我問。

  “你是不是上了我的室友?”她用問題回答問題。她的表情又變了,變得很曖昧。

  “是啊。”我誠實回答。

  “哪一個?”她問,放下包包。

  “兩個。”我說。

  “你應該先搞我的,我最好玩。”林又姜把包包拉鏈打開,里面赫然現出一個金屬制的枷鎖。

  枷鎖上面有三個洞,中間的特別大,是用來套脖子的。

  旁邊兩個洞,是用來套手的。

  “你最喜歡這些,不是嗎?我都帶來了。”林又姜說完,開始脫衣服,脫胸罩,並且解開腰部的扣子,讓牛仔裙掉在地上,只剩一條內褲,並腿跪下來。

  看她的表情,我突然懂了。

  這條內褲,是我才能脫的。

  連她都沒有權力穿或脫這條內褲。

  我把她包包里的東西倒出來,這些東西非常刺激,確實讓我瞬間昂揚挺硬了。

  袋子里是所謂的BDSM器具,而且都是些重虐的道具。

  有一條腰帶,綁在腰上,背後有兩個扣環,這是讓雙手扣在背後的設計。

  扣環可以放直,那雙手就會直立扣在背後,也可以放橫,那雙手就會交錯扣在背後。

  最大的是枷鎖,就是古代犯人那種,不過很輕,脖子跟手的部分有貼軟皮,看來是為了保護女性的皮膚而設計的。

  接下來還有縮陰球,那縮陰球也不一樣,長條的部分是木質的,下方有個旋鈕,我旋轉旋鈕,無數像是仙人掌般的刺從細微的小洞穿了出來。

  下面連著兩顆鐵球,有點沉。

  放進穴里,要用點力夾才不會掉下來,但這麼一來,刺就會陷進嫩肉里面,扎穿表皮,無數的細刺插進陰道里強烈地刺激痛覺神經。

  讓女人夾緊這樣的東西,會讓她痛到升天。

  我翻開枷鎖,下面還有數樣東西。

  一條長繩子兩端有著勾夾,上面每隔一小段距離就有一個繩結。

  這不是用來捆綁的,這是用來勾在房內,用繩結來刺激外陰部用的。

  這繩子不可怕,但繩子加上那帶刺的縮陰球,可以叫人生不如死。

  而繩子下面有一個醒目的東西:小磅數拳擊手套。

  這個拳擊手套是用來配戴者的,如果打在下顎等堅硬部位手不會受傷,但是對於受拳者,因為面積很小,打在肉上只比真拳輕一點點,幾乎沒有緩衝的效果。

  我撥開手套,下面是一把電擊棒,前端的大小看起來像是男人肉棒一般,可插入私處放電。

  而電擊棒下面則有更神奇的東西:一個頭套。

  這個頭套不是那種皮套只剩嘴的SM頭套,而是一種普通但有一定程度能吸水的布。

  我意識到這是用來作水刑的。

  布下面則放著一個盆子。

  這是用來裝嘔吐物或排泄物的。

  這女人對自己很狠啊。

  “你是處女嗎?”我右手戴起拳套。

  “我不是。”她說。

  “你喜歡嗎?”我搖晃著手上的拳擊手套。

  “我特別喜歡……墮胎拳!”她笑著說。

  所謂的墮胎拳,就是用盡全力打在肚子上,物理使人墮胎的意思。

  我扶著她的肩膀,把手往後勾起,用力揮出,沉重地一擊在她的肚子上。

  “唔呃……!!”她痛苦地彎下腰。

  『不管喊再大聲都不會有人聽見的地方。』難怪她開出這樣的條件。

  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確實相當紓壓,我把她扶起來,再大力揮出勾拳。

  “唔嘔……!!”她再次痛苦地彎下腰,這次吐了。她是有意識地把臉湊在盆子上方,嘔吐在盆子里。

  她是有備而來。

  “你幾歲破處?”我蹲下來解開拳套,拿起枷鎖。她痛苦冒著冷汗,喘著氣,手卻W型抬起,等我銬上。

  “7歲。”她回答。

  “被誰?”我將枷鎖放在她的脖子上,她的雙手跟脖子被扣在一起。這個枷鎖的鎖扣很簡單,但卻非常牢靠。

  “一屋子的流氓。”她說。

  “你被他們強奸?”我好奇地問。

  “我要求的。”她笑著說。

  “我叫他找一個男人來,兩個男人同時奪走我前後穴的處女。當我是個孩子時,我又小又輕,當男人們不分晝夜地抓著我的身體去摩擦他們的肉棒,我覺得我找到了人生的意義。”她說。

  “那他們現在呢?”我問。

  “被我抓了。”她微笑回答。

  “被你抓?”我揚起眉毛。

  “我是警察。”她說。

  我心底一涼,停下了動作,皺著眉毛。

  “你是警察?”她為什麼這麼誠實?

  “沒錯,我是警察。我跟我的兩個室友都是,我們是被上級安排來監視你的。”她回答。

  “什麼……我不懂!”我震驚地往後退,直到腳跟踢到沙發,跌在沙發上。

  我的震驚不是裝的,我當然知道她們是女警,問題是,“你不是來監視我的?你為什麼要跟我說?”

  “因為你是我的主人,性奴對主人是完全坦承的。這樣,你接受我嗎?我的主人。”原來這是她的投名狀。

  她是個奴性深重的女人,喜歡被強橫地控制。

  我並沒有這樣的經驗,但我打蛇隨棍上,我還沒玩過這樣的女人。

  我伸出腳來。

  “看你表現羅!”她跪著爬過來,像貓一樣,要舔的時候把才把舌頭伸出來,仔細地舔弄著我的腳趾。

  我的腳騰空踩著她的臉亂抹一頓,她不停地舔著我的腳,露出幸福的表情。

  突然,我感覺到內心一陣不屬於自己的悸動與狂喜。

  我突然知道該怎麼跟眼前的女人相處,並且冒出很多我不曾想過的點子來玩弄眼前這個女人。

  那些地獄的把戲。

  “來吧,我們來訂契約!”

  新的衝動控制了我,我解開林又姜的枷鎖。

  我從單位的書房里拿出紙筆,坐在餐桌上,將腦海里的東西流暢地寫出來。

  奴隸契約書儀式,奴隸與主人坐在平等的兩端,經由協商之後,雙方同意並簽署契約,並按契約執行。

  出於莫名惡意,這份主奴契約不平等地令人恐懼。

  我振筆疾書,寫下我不曾見聞過的內容。

  該死的,那只死貓對我下的手腳!

  然而,我卻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把這份契約書擬了出來。

  “奴隸一名,之前這具身體曾經屬於自己,現在同意並聲明:自己希望並想要將自身完全交付予她的主人。主人同意並聲明:自己願意並想要擁有這名奴隸。簽署本奴隸契約書,雙方同意:奴隸交出一切自身行為的權利,主人視奴隸為自身的財產,宣告擁有她的生活、未來、以及她的心靈與心智。”

  “我們不需要保護字吧?”我問林又姜。

  “……是的,主人。”保護字,是主奴關系中奴隸用來保護自己的關鍵字。

  不謄寫保護字,代表奴隸即使在危急自己生命的狀態下也不能保護自己。

  這是個非常危險的刪除,但是,她同意了。

  我寫了密密麻麻的奴隸角色義務,卻沒有寫主人的義務。

  “我不需要拿你的錢,也不需要愛護、照顧、保護、珍惜、庇護你吧?”

  “……是的,主人。”契約是相對的,一個隸屬必然伴隨著另一半的庇護。

  然而,我也刪去了這方面的義務。

  這也是非常危險的刪除。

  她對我有密密麻麻的義務,包括頭發必須跟主人期望一樣長、體重必須跟主人期望的一樣重、穿著必須跟主人期望的一樣,但我對她卻沒有義務。

  林又姜看著我撰寫著奴隸契約,我寫得越是不平等,她的反應竟是越來越興奮。

  簽訂契約必然有修改方法,然而,這份契約的修改規定依然是極端卑鄙。

  “主人隨時、隨地,可變更奴隸契約書,而奴隸放棄變更契約書之否決權。若是奴隸契約書有所變更,新的奴隸契約書必須由主人公告,奴隸列印與簽署,並雙手奉上,跪求主人簽署,直到主人簽署為止。舊的奴隸契約書則在簽署後加以毀棄。”

  是的,這是一份正常人不會簽署的極端不平等奴隸契約。

  我按照我喜歡的方式寫完,把紙往她的面前一晃,讓她閱讀完去列印正式的奴隸契約書,並簽署。

  而林又姜更像是鬼遮眼,看完契約後,毫不猶豫地穿上衣服,推門走出去。

  因為契約中寫明奴隸在外除非受到主人命令,否則必須在穿著上如常態不讓人起疑。

  林又姜拿著列印好的兩份契約書回到單位後,脫光衣服跪在我面前,將兩份契約書捧在我面前,等候著我簽署契約書。

  因為契約中寫明奴隸跟主人單獨共處一室,除非主人命令,否則不得穿著任何衣物。

  我在奴隸書上簽名後,這份兒戲般的不平等條約隨即生效。

  我把奴隸契約書放在茶幾上,蹲下來命令林又姜。

  “折斷你的左手食指。”

  林又姜看著我,把左手放在桌子上,右手掰著左手的食指,喘著氣。

  這本來屬於“保護字”的保護項目,普通的奴隸是不能命令她這樣做的。

  但林又姜不是普通奴隸。

  她簽署了一份不正常的奴隸契約。

  現在我命令她從 13 樓跳下去,按照契約她也得跳,因為沒有安全字,她不能保護自己的生命。

  她倒吸一口氣,用力一折,食指喀擦一聲,就變了形。

  她慘叫,發抖,全身冷汗。

  “折斷你的右手中指。”我發出更嚴苛的命令。

  左手的食指已經折斷,現在要用這個劇痛的左手去折斷右手的中指。

  林又姜全身顫抖著,用左手的掌心壓迫著右手的中指,不停地深呼吸,然後一個猛吸氣,左手一壓,右手中指也應聲變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現在林又姜全身濕汗,我讓她撐著地板,抬高臀部,拿出那個變態的縮陰球,放進林又姜體內,然後把那細刺旋出。

  琳又姜再度慘叫。

  我看著小穴的嫩肉微微地被尖刺頂開,然後回彈,那尖刺就插進嫩肉里,我不停地扭轉縮陰球,讓尖刺完全張開。

  我再度往回旋,那尖刺收回後,我看見她粉嫩的私處內有許多細小的紅點,那是尖刺留下來的血痕。

  接著我去廚房,找鹽,撒在陰莖上,就插了進去。

  林又姜被弄得渾身抱汗濕滑,我在她背後猛力抽插,她用著各有一只變形手指的雙手撐在地上,任由我玩弄她身體的疼痛機制。

  等我射出來時,她已經幾欲昏厥。

  我愉快地站起來,林又姜從跪爬的姿態應聲而倒。我穿著衣服,吩咐她。

  “去處理一下手指吧。”如果我沒有命令她,她不能包扎手指。

  “是,主人……”渾身是汗的林又姜,躺在地上喘息著答應。

  “等你處理好手指,過來找我報到。”我踩著她斷裂的左手中指。

  “啊啊啊啊啊啊啊~~~”林又姜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你的叫聲很好聽。”我放開那根斷掉的手指。

  “我喜歡。”

  “謝謝,主人……”林又姜艱難地回應我。

  “我真羨慕她。”我回到公寓,黑貓的聲音響起。

  “沒問題。”我揮舞著手上的奴隸契約書。

  “你也送一份一樣的過來吧。”我說。

  “但我不想要一個主人。”她說。

  “我也不希望你是我奴隸。”我回答。

  “林又姜的身材比你好得多。”

  “哼。”黑貓似乎是在賭氣,關掉了麥克風,讓我好一陣子耳根清靜。

  然後,我留下房卡,穿上衣服離開公寓。這一天晚上,林又姜過來跟我交換了聯絡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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