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和解開自己的衣服,露出結實的胸膛。
精壯的身軀上因練武布滿結實的肌肉,秦桑愛不釋手的伸手撫上林羽和的胸口。
林羽和抓住秦桑的手,放在面前吻了一下。
然後將它放到一邊,剝光了秦桑身上的衣物。
濕瀝瀝的花穴一覽無遺,之前流出的蜜液流到了她的大腿上,摸起來滑膩不已。
林羽和掏出自己的陽具,放在秦桑的穴口磨蹭。
秦桑感受到那碩大傳來的炙熱溫度,咬緊了下唇,可憐地看著林羽和。
林羽和慢慢聳動著腰,巨大的陽具在秦桑下體滑動,蘑菇蓋一樣的龜頭偶爾不安分地滑進穴里,引得秦桑一陣一陣地顫栗。
她有些難耐地想合起膝蓋,又被林羽和掰開。
林羽和將秦桑的腿放至自己的肩膀上,扭頭輕輕虛咬著她白嫩的腳踝,同時慢慢地將陽具頂進了秦桑的小穴。
穴口的皺褶被一點點的撐到極限,秦桑輕喘著,吸著氣承受林羽和的巨大。
她感覺自己正一點一點的被填滿,火熱的陽具和她的小穴嚴絲合縫的結合在了一起。
林羽和像是一個潛伏在她體內的巨龍,隨時要將她帶上天際。
林羽和感覺自己仿佛要被緊致的小穴牢牢吸住一般,他只進去了一大半,便開始小幅度的抽插起來,一下一下,對著秦桑敏感的花心不停戳刺。
秦桑哭叫著,被情欲支配地幾欲發狂。
她大口大口地吸著氣,像是瀕臨溺死的魚一般。
她抽泣著叫著林羽和的名字,換來更凶狠的抽插。
林羽和太了解秦桑的身體了,他知道如何不傷到秦桑的身子,卻又給她最極致的快感。
秦桑用腳板去踢林羽和的肩膀,卻被抓住,改為環住了他的腰。
林羽和撐著自己的身體,俯下身再次叼住秦桑一邊的乳尖。
他用力地吸著,大量的乳汁分泌了出來,秦桑被他吸的連連哭叫,輕聲喊疼。
“桑桑現在覺得被填滿了嗎?”林羽和含住秦桑一邊的耳垂,色情地舔弄著,又順著她修長的脖頸吻了下來,留下一個個殷紅的痕跡。
秦桑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好漲”
“哪里漲?”林羽和沉聲問,手撫過她高聳的胸脯,圓滾滾的小腹,最後來到被陽具填滿的小穴。
秦桑哭著搖頭,伸手去按著林羽和的手。
林羽和抓著她的小手,放在她自己的胸部上,帶著她的手揉捏著那一團軟肉。
乳汁緩緩流出,打濕了兩人相扣的指節。
“看著我”林羽和用鼻尖蹭了蹭秦桑的鼻尖,“桑桑,看著我”
秦桑有些失神地睜開眼,撞進了林羽和深邃的眼里,她在里面看見了自己的倒影。
只有她。
“桑桑,”林羽和在她唇邊啄了啄,“我心悅你”林羽和將這句話呢喃般在她耳邊重復了無數次。
秦桑喘著氣,身子隨著林羽和的動作一聳一聳。
她直直地注視了林羽和許久,半晌才伸出一手摸了摸林羽和的臉頰,輕笑一聲,“我也是。”她湊過去吻住了林羽和的唇,得到了更為激烈的回應。
燭火搖晃,晃亂了一室春光。
又過了些時日,胭脂店的老板娘又來串門。
她同秦桑說,鎮里的服飾店換了個老板重新開張,此刻正酬賓呢,許多布料都折價出售。
秦桑聽了也很是欣喜,拉了老板娘就想往外走。
林羽和本在院中練劍,見秦桑往外跑,放下手中的劍便攔在了兩人身前。
他按住秦桑的肩膀,“肚子都這麼大了,還莽莽撞撞。”他表情里有一絲不悅。
秦桑討好地衝他笑笑,扯著他的衣袖,撒嬌道,“我就跟王姨去店里看看,去去就回。”
林羽和從未對秦桑說過一個不字,他嘆了口氣,將外衣穿好,牽起秦桑的手,“我同你們一起去。”
大抵是因為折價的緣故,店前擠滿了人,新來的老板是個長相憨厚的中年胖男人。他擦著額角的汗,滿臉笑容地同伙計一起招呼著村民們。
林羽和見人多,就護著秦桑不讓她往前了。秦桑探著腦袋往里看,不經意同那中年男人對上了視线。她微微一怔,錯開了眼睛。
那老板不知對圍著店的人說了些什麼,他們笑眯了眼睛,滿足地帶著新買的布料衣服漸漸散開了。
待人群散盡,三人才慢慢走進店面。
那老板笑面盈盈的迎了上來。
原來是他見秦桑大著身子,似乎想進店,便以明日店內折價會更大為理由,勸走了其余的客人。
“夫人天人之姿,小店的布料若是能穿在夫人身上,是小店的福氣啊”
秦桑無言地看了那老板一眼,然後扭頭去看牆上掛著的布料。
她眼神從牆上掃過,然後默默垂下,“都是些舊的花色。”她轉頭看向林羽和,“我們回去吧。”
老板又笑著將他們三人送了出去,還給王姨和秦桑一人搭了條帕子做禮物。
秦桑快要臨盆時,林羽和正在院里練劍。
他聽見秦桑在屋內叫著自己的名字,聲音驚慌失措。
林羽和被嚇了一跳,把劍一丟就往屋內跑。
秦桑滿臉冷汗,扶著牆站在床邊,面色蒼白地說道,“我好像快生了”
她感覺到淅淅瀝瀝的水正從自己的穴口處流出,同時間,一陣一陣的抽痛也在提醒著她自己的狀況。
林羽和也驚了,此時秦桑有孕才九個月,他以為女子都得懷胎十月才能生子。
他連忙將秦桑扶到床邊躺下,“我現在就去叫穩婆”
“先把王姨叫來,她有經驗”秦桑見林羽和一副手忙腳亂的模樣,一邊小口的抽著氣,一邊囑咐他。
林羽和幾乎是同手同腳地衝出了門。
王姨住的院子離他們不遠,很快便趕到了。她見秦桑還有力氣說話,便知還未到那時候。她先是燒開了水,又拿著手帕給秦桑擦拭頭上的冷汗。
“怕是還要折騰一陣子”她有些心疼地把秦桑的頭發撥到一邊。
秦桑皺著眉頭,面色慘白,“真是跟他爹一樣讓人不省心”她按照王姨教的方式深呼吸著,但陣痛的頻率卻越來越高,疼痛也變得越來越劇烈。
穩婆很快就被林羽和帶來了,林羽和想要衝進房內的時候被穩婆攔住了。
她以男人不該進產房為由讓林羽和呆在屋外。
林羽和被關在門外,焦急地來回踱步,屏氣聽著屋外的動靜。
一個時辰過去,他沒聽見秦桑發出任何聲響,他終於忍不住推門闖了進去。
穩婆驚呼著讓他把門關上,不要讓風吹進屋。
林羽和快步走到床邊,秦桑滿臉冷汗地躺在床上,雙腿屈膝分放,上面蓋著一塊布。
她身下墊著的白巾被血水打濕。
王姨站在一旁,面露擔憂,“她太能忍了”她從未見過像秦桑這樣在生產時忍著疼痛一聲不吭的女子。
見林羽和進來,秦桑看了他一眼,扯起一個虛弱的笑容。林羽和心疼至極,蹲下身握住了秦桑的手。他擦了擦秦桑額角的冷汗,眼睛有些泛紅。
“桑桑,痛就叫出來,或者你咬著我”林羽和伸出一只手放在秦桑面前,被秦桑疲倦地撥開了。
她握著林羽和的那只手微微顫抖著,仿佛忍受著極大的疼痛。
她努力地吸著氣,按照穩婆的話使著勁。
林羽和親吻著她的手,一滴淚掉了下來。
又過去了很長的時間,屋內血水換了好幾盆。秦桑的面色越來越蒼白,氣息也漸漸弱了下去。林羽和萬般焦急,卻幫不上忙,心疼的無以復加。
終於一聲啼哭結束了這場折磨。
秦桑松開緊緊攥著林羽和的手,長長地松了口氣。她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上沾著汗水,還在微微顫著。
林羽和小心翼翼地從穩婆手里接過那個小團子。
穩婆笑著恭賀他喜添麟兒。
林羽和眼底都是細細的血絲,小團子在他懷里不安地啼哭著。
林羽和手忙腳亂地輕輕拍著團子的背,待團子終於安靜下來後,他將孩子放到秦桑身邊,“桑桑,看看我們的兒子。”
秦桑疲倦地睜開眼睛,掃了這個小團子一眼。
王姨在旁邊笑著說這孩子一看就是兩人的種,日後必定是極為好看的。
可這孩子五官還沒長開,瘦瘦小小的一團,臉都皺到了一起。
秦桑沒有在他身上找到兩人的痕跡,輕輕說道,“真丑”
王姨誒了一聲,說新生兒一天一個樣,剛出生都是這樣的。
秦桑是真的累極了,一句話也不想說。她輕笑了一聲,頭一歪就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