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永遠輪回的班級奴隸叮咚…(終)
依理站在門前。
心跳得非常快。
打開門的是她哥哥。
哥哥看著她的打扮,嚇一跳。
“你怎麼突然回來不說一聲呀?”
“對不起。”依理低頭說。
“死女包,懂得回來了嗎?”
徐依理的父親徐威步,不緊不慢地走出來。
緊隨在後面的是她母親黃品藝。
依理很少提到自己的母親,以近四十歲的女性來說,稍稍化一下妝其實更像是依理姊姊。
如果她不是無故發瘋大吵大鬧的話,別人還會以為她是個年輕漂亮的姑娘。
她穿著一條黃色絲質睡裙,而他爸則毫不尷尬的只穿著一條四角褲走出來。
“你回來干嘛?”母親語氣平淡的近乎是冷漠。
“爸爸、媽媽,依理一直出走沒回家,很對不起……”嘴唇抖動,想好千百遍的台詞還是沒有好好地說出來。
父母和哥哥都注視著這個脖子上的白色項圈,身上只穿著一條半透明薄紗裙的女孩。
“這些…送給你們的。”
依理帶了一些禮物和日用品進來,錢是盛平給她的,說怎麼也要買點見面禮。
其中還有酒和茶葉,茶葉是盛平負責選的,質素有相當保證。
三人從紙袋拿起里面的禮物,一件一件地拆開。
禮餅、零食、相框、鋼筆座、無线充電器…相當豐富。
“真多東西啊。”
“依理真的想問一個問題…”
威步說:“什麼?”
依理抬頭說:“為什麼依理出走了三年,你們一個電話也沒有?你們就這麼不想要依理嗎!?”
依理撕聲的質問,她哭了,情感像崩堤一樣瀉出來。
父親不吭一聲望向別處,母親也給了個鄙視的眼神。
“我們一直都有從你叔父盛平那兒知道你的狀況,聽說你跟同學上床收錢吧?”
“什麼?盛平告訴你們什麼了?”依理驚訝地問。
“總之什麼都知道了”威步不屑地說。
依理很想探出他們耳中的故事版本是怎麼樣,不然自己沒法配合著演下去。
她哥插嘴說:“聽說就有個有錢人包養你,讓你當狗奴,是真的嗎?”依理愕然,她不知該說出真相還是演下去。
可是,現在她頸上就有一個不能拆下來的白色項圈,不辯自明的揭露她奴隸身份。
“我跟這樣的女兒還有什麼好說的?”
豆大的淚珠滴在地上,依理流淚說:“對不起…依理對不起你們…今後依理可能跟您們長時間分開,今晚就當好好道個別,好嗎?”步威瞄了一下依理的胸部和腿,說:“回來睡一晚吧?”依理點點頭。
哥說:“用我的房間吧。”
“你女友呢?”依理探頭進去看,這兒完全沒有女生的氣息。
“你干嘛知道的?呃…分手了。”
房間仍是有雙層床,可是上面擺滿了紙皮箱,容不下一個人。而下層放滿了雜亂的書籍、漫畫、模型和樂器,還有幾處令人在意的紙布。
“抱歉前女友把你很多東西都丟了,她走了之後我又把她大部份的東西都丟了,所以都不知有哪些是你的。”
“應該一點也不剩吧?我以前連自己的被子也沒有呀。”依理苦笑。
依理拿著一個電子相框放到桌子上:“買這個給你,還打算讓你放跟女友的合照呢。”
立行說:“現在放沒有你的家庭合照也行。”
“啊…對不起,說笑而已,讓我清一下上層床吧——”立行准備爬上梯子。
依理示意說不用。
“一起睡…如何?”
依理脫下唯一的珍珠白連身裙,躺到哥哥的床上。
立行像她戀人一樣,從後抱著她睡。
房間的燈熄滅了,當然現在遠遠未到真正睡覺的時間,二人都明白。
“依理,想問一下…”
立行墊在下面的手環在依理胸部,另一只手開始玩弄她大腿內側,跟幾年前一樣。
“想問什麼?”
“當年你把援交的錢全部擲給我,說再也不干。為什麼現在又在做?”依理望著虛無,由那件事作導火线開始,再變成同學們的奴隸,過著悲慘的非人生活,究竟如何可以把這一切告訴哥哥。
“為了離開這兒啊。”依理回答。
立行的手從大腿內側摸到她陰唇,發現她穿了大大小小的環,有點驚訝,但手指很快就繼續深入,有節奏地抽插起來。
“那為什麼現在又願意回來讓我弄你?”
“慢慢變成喜歡了吧?”
聽到這個回答,立行再也忍不住,他從床頭摸了個安全套,套上之後,從後面抽插起來。
依理想哭,記憶中如此討厭的感覺,現在卻變得懷念、溫暖。
依理問:“呐…哥哥…”
“嗯?”
“依理會不會不是媽媽親生的?”
“為什麼這樣問?”
“算回來媽媽生我時才十六歲…會不會太年輕了?很奇怪啊。”立行冷笑了兩聲,說:“哈!猜錯了。”
依理唐突按住了正在揉她乳房的手,表臉變得緊張。
“你…知道?”
“我當然知道囉,不,你不是爸親生的才對。”
“!”
“總之媽在外面被男人搞大了,爸一直要求媽墮胎,可是不知怎的還是讓你出來了。原本打算等你大一點才說,可是你跑了。”立行搖著頭說。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依理還在震驚當中。
原來,她跟海瞳一樣,是不知名的男人,在她母親在肚子中種下的孽。只要母親看到她,就會想起那道無法磨滅的疤痕。
就這樣跟疤痕相處了整整十三年。
立仁在依理體內發泄後,依理踏出哥的房間,看到她爸坐在飯廳的木椅子上,用迷離的眼神望著依理褪光衣服,只剩白色項圈的畫面。
“你胸部也大了不少,在外面被男人揉大的嗎?”依理摀住嘴,跪在地上,情緒不受控制要爆發出來。
眼前這個被稱為“爸爸”的男人,原來只是因為妻子黃品藝不幸的遭遇,被迫養大這個傷痛…一想到威步看到自己就等於看到妻子被強奸的不快經歷,罪孽感襲滿全身。
“怎麼了?”步威問。
依理流著眼淚說:“哥哥告訴我了…依理不是爸爸的…是媽媽在外面…”步威先是想說話,然後合上口,再道張道說:“你知道了。”
“那…爸爸…不要依理…依理也沒有怨言了…”淚水不斷滴在地板。
步威站起來,朝跪在地上的依理走去。
步威一手把依理按在地上,單手把依理手腕銬在頭上。
“對啊…養了你那麼多年了呢——身體都成熟了呢。”步威吻在她臉上,然後粗暴地搓揉她的身體。
受盡凌虐的依理當然早能承受這種程度的暴力,只是那是依理的養父對她這樣做,讓她特別難過。
“身體都長大了,還不報答爸爸”步威盡情吸嗅著她的脖子,他很久沒有試過年輕少女的味道了。
依理一點抵抗都沒有,這正是她回來的原因,她要弄清楚自己究竟是什麼。
依理扶著她爸的手腕,讓他摸到自己的屁股上。
步威大概明白了依理的意思。
啪!——啪!——啪——她爸像三年前一樣,盡情的打她屁股,肉感比以前更厚,更實在,更響亮。
毫不忌憚哥哥和母親會聽到。
步威把依理身體反轉,開始瘋狂的打她屁股,這暢快的感覺實在難以言喻。
步威伸手向那很久也沒打開過的抽屜出,拿出了藤條。
咻——咻——咻——。
“反過來!”父親命令。
從背面反成正面,發瘋似的鞭打依理的胴體,前方比後方更敏感。
這個男人終於鼓起勇氣,把自己早起勃起得精神的陰莖,插入少女的花穴之中。
“啊…”
從前故意讓依理光著屁股,不斷體罰她,只是步威尷尬於“父親”的角色,沒敢性侵依理,如今他由“父親”還原成沒有血源關系的養父。
那麼依理就僅僅是一個性感的少女,步威就僅僅是一個男人而已。
在親哥和親生母親都聽得到的聲浪下,這個男人跟眼前的少女做起來。
咻——咻——咻——
鞭痕一點一點增加。
這個男人射在里面。
最後,依理進了睡房,她決定跟自己親生母親來一個比較正式的道別。
品藝一言不發的坐在床上,望著全裸戴著白色項圈的依理,這家伙剛被自己的老公內射完。
她母親臉有半邊腫腫的,大概是給父親打完,有些傷還沒有好…“媽…爸和哥都跟我說了…依理出生的事…”依理叫。
“…”稱為“母親”的女人眼神切換得更精神,可是還是冷漠。
“我想問依理的親爸是誰?”
“不知道。”女人淡淡地說。
“媽,依理可能以後都不回來的了…不要那麼冷淡…好嘛…”依理怕自己又要守不住淚水。
“…”
“媽…這麼多年來…依理不知道自己是個負累…對不起…”那個被稱為“母親”的女人,開口說話:“你不是負累,是我問題。”
“什麼意思?”
經過一串好長的停頓,她終於開口。
“你爸是怪責我為什麼要生出來,明明可以落了。本來我們家的錢已經不多,還要再養多一個,當時很多爭拗,他也開始愈來愈暴躁。”品藝用手摸著臉,那似乎是昨天才發生的傷口。
“我也愈來愈罪疚,為什麼要生下你…覺得對不起你爸。就,故意寵哥一點。”
“…”
“然後你爸開始喜歡體罰你,拿你出氣。我心想『好啊,就別拿我出氣啊。』我也是故意讓你給他打的。”
“…”
“不過…你變得愈來愈女人了…爸也是個男人…”品藝聲音像是拼命從堵塞的水管中跑出來一樣,努力吐出象樣言語。
“你比我年輕漂亮,我是輸了。”
品藝摀著嘴巴,流出淚水來。
“媽…依理想問…為什麼你要生下我?”依理終於問了一個積存在內心多年的問題,她終於有勇氣問出來了。
“…”
那個“母親”的女人咽嗚著說:“報復啊。”
晚上,依理回到沒有自己床的房間,徹夜服待著哥哥。到了早上六時,被那稱為“父親”的男人叫到客廳,再粗暴地做一次。
然後,依理為大家煮了腸仔蛋早餐,她還記得母親喜歡吃流心蛋,哥哥喜歡吃半熟蛋,父親喜歡吃全熟蛋。
依理沒有准備自己的份兒,她知道自己不配。
她打開了見面禮的茶葉,給父親、母親和哥哥,各跪著敬了個茶。
“依理要走了,爸爸、媽媽、哥哥…再見。”依理哭著鞠躬,推開了家門。
“拜拜。”
“好走。”
“…”
完全不像是分別的家人。
好像是完結了某樣很遙遠的心事一樣,依理到了樓下,黑色七人車早已泊在下面。
“很不錯的節目喔,就是沒讓你媽親手打你,比較可惜。”盛平說。
車上的小電視火播放著直播畫面,網友們紛紛都課金支持這貨真價實的家庭劇。
是的,依理她帶回老家的見面禮當中,就有幾個禮餅和擺設是裝有釘孔鏡頭的,依理拿著電子相框放在桌上,也是為了讓觀眾清楚依理在里面發生什麼事。
連回家重聚的場面,現在都要變成觀眾用來消費的虐心劇了。
依理在車上狂哭,心情一度平伏不了下來。
當然,鏡頭從來沒有從依理身上離開,大家在留言紛紛繼續戲弄她。
『看吧,連親媽都不要你了。』
『那道別真的有夠冷淡,看到吧www 』
『應該早要遺棄在街比較好吧?』
『應該三歲就出來當奴隸!』
『哭了。』
『又哭了,可愛。』
『沒人要的家伙w 哭吧。』
依理看著留言,自己的悲劇,已經化成了大家的娛樂。
“依理沒有遺憾了,去吧。”
一所外表看起來跟一般沒有兩樣的學校,開始了九月一日的新學期。
“各位同學,大家好,我是依理,是大家的性奴,大家可以隨時使用依理的身體,盡情欺負依理。這一年間,依理會盡力侍奉各位主人,請多多指教了。”她對著全班同學土下座,屁股挺得高高的,讓老師用教鞭在上面揮舞幾下,全都打在陰部上。
這已經是第三班同學了,是她第四次中學五年班的開始。
這是回廊高中,事實上是守言在大陸找了一個廢棄學校回來,改裝興建的。
資金當然都是透過海瞳和依理二人賺回來的錢,全數投資在這個大型實境上面。
二十歲的依理還是絲毫沒有改變,皮膚光滑白晢,頭發長及腰還是不會開叉,乳房卻一年比一年大。
很難相信如此美妙的身體,是靠每天強迫灌喝精液維生過來的。
子宮內的精液用栓子塞著,表現優良時才允許釋放出來變成惡臭晚餐,不然就一直在子宮內發臭下去。
長達一年的直播節目再次在暗網開始了,無數的觀眾收看這個真實無比的課室性奴劇情。
每一刻都有人用加密貨幣付錢,讓這個節目不斷維持下去。
這三十個扮作同學的男優,有幾個是長期任職的調教師,有幾個是體驗一星期班級輪奸的白金會員,有更多就只是來一天的顧客,依理需要重新認識她的新同學,記著每一個人的特殊性癖,為期一年的全職調教師當然要用心記住,每星期更換一次的白金會員,甚至每天都換人的普通會員更要記住他們的性癖和習慣,對每一個新的“同學”敞開心扉再被盡情玩弄自己的內心。
每個“男同學”基本上都看過劇本了,就是依理第一個中五學期,阿棍他們每天所拍的真實錄像,制作出來的輪奸派對紀實。
這個劇本經導演重拍,演化、加強,永遠的輪回下去。
“你們為什麼在這兒的?”依理驚訝地發現,哥哥和父親出現在眼前。
“啊…我們收到邀請碼了嘛,看著你的直播都一年了,忍不住要加入啦。”她沒有血緣關系的爸笑著說。
“那麼,這星期,請多多指教了。”
“多多指教。”依理回答。
課室的鍾聲響起,同學都裝作上課。
依理和海瞳都穿著露出下半球乳房的水手服上衣,以及露出半個屁股的迷你裙,一邊忍受著椅子上瘋狂攪動的假陽具,一邊抄寫筆記。
後庭和陰道兩支陽具都在攪動,老師只要捕捉依理發出不尋常的聲音,或者身體有不尋常的擺常,隨時都可以克扣當天的表現分。
表現分是扣分制。每天由一百分開始扣起,要是扣至五十分以下,當天就要接受額外的懲罰。
因此,依理不可以表現出受侵犯的表情,也不可以發出奇怪的聲音。
中文課和英文課,課文朗誦的部份,都只是由依理和海瞳二人輪流誦讀。
即使下半身如何被玩弄,朗誦課金的聲音也必須平穩、清晰而自然。
老師說:“這一年間,依理和海瞳是必須認真讀書,應付考試。依理的成績還是非常重要的,要是不及格的話,依理需要接受非常嚴重的懲罰;大家欺負她同時,記者要留一點空間給她溫習。第一年中五,依理讀的是化學、物理、應用數學;第二年中五的是中史、生物、地理;第三年中五的是純數、西史、中國文學;今年依理就重新回去讀化學、物理和應用數學,三年前的課本內容,想必已經忘掉了吧?今年要多加努力了。”
每年不斷轉換主科,為了就是讓依理不斷重新開始。
依理離開課室後就是到白色回廊接受訓練、灌食、洗澡、懲罰和休息。
依理的胃門被強制擴張,腸道也有強行刺激蠕動的功能。
豬精液便可以無限灌進去,讓依理一邊排泄一邊吃。
視乎表現與懲罰,依理需要吃的精液介乎一公升至十公升以上。
有些晚上會做味覺復建,調教師會端著不同的人類食物,讓依理品嘗後再吐出來。
白灼青菜、鮮牛肉、炒蛋、奶茶、可樂、巧克力、薯條、雪糕…每品完一道菜,調教師都要在她腹部毆打幾拳,以懲罰她擔敢品嘗食物的味道。
久而久之,食物的味道就與腹痛連系在一起。
有些晚上,依理突然就要吃會員們的大小便,特別難受;也有些晚上,依理會被喂吃垃圾廚余,把魚內髒、菜根、西瓜皮、豬脂肪等不要的東西,用攪拌機攪在一起。
精液、糞便、廚余…
正因為每天都不同,喂食環節的痛苦始終保持鮮度。
進食時,依理的惡心反應會仔細觀察,進食一小時平均會作嘔三十至五十次,真正吐出來一至兩次。
要是作嘔反應下降了的話,他們就會立刻換另一種飼料,好讓依理反應提升。
他們甚至會在飼料中加入催吐劑,以追究依理為什麼要吐出來。
依理今晚不准睡覺,她跪在白色回廊後樓梯前,乖乖寫著日記。
這段時間是她唯一不會無故被輪奸,也沒有強制笑容限制的個人空間。
想要哭的話,就跪在這個人空間哭出來,雖然也同時會被直播的大家看得一清二楚。
唯一不在直播中顯示的是用鎖煉鎖在樓梯口的日記薄。
依理拿起日記,打開到今天日期的一頁,開始寫起自己的想法。
這並非強制,這是依理這幾年間唯一擁有的私人物品,也是全天侯直播中唯一的私穩。
依理看到日記的今天,早已有不是自己的紅字在上面。
『生日快樂,依理。明天准備了很棒的酷刑節目,努力。』守言寫著。
依理嘴角揚起一個真心的微笑,這是守言透過直播以外,唯一跟她溝通的方法。
觀眾本來還想要期待依理回到這後樓梯,是情緒爆發地哭,怎料看到制約以外的微笑,大家都很好奇到底依理看到什麼。
可是沒有鏡頭在日記上。
『謝謝守言,依理會努力的。』今天沒有太多感想寫,依理只是紀錄今天受過的虐待就已經密密麻麻的一頁紙了。
只要這一切是守言安排的,依理便沒有怨言。
縱使她身處地獄,但就只有被虐的時候,依理才找到自己的存在意義,找到自己最發光發亮的時候。
“對守言來說,依理是什麼?”
還記得當時盛平脅迫陳老板轉讓股權,守言、阿棍、桂枝、始木…全都在場的時候,盛平問依理,自己想要怎樣的路。
依理便向守言提出了這個問題。
“我想傾盡一生欺負的人。”守言當時是這樣回答的。
依理當時就在猶豫,自已是否想要一生的被守言玩弄。
“給我時間選擇…依理想要選擇…依理一直以為自己是想畢業,然後遠離這一切。可是…”
“我想要弄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依理說。
那是守言給她一整個中六的空間,去換取一個答復。
依理在考取了大專的入學資格的一刻,她發現自己根本沒什麼科想要報,也看不清未來的畫面,她滿腦子也只想到自己被欺負、被泄欲、被玩弄的樣子。
『對你來說,生存的理由是什麼?』依理曾經這樣問海瞳。
『成為大家想要的樣子。』海瞳回答。
“我想成為大家想要的樣子。”依理回來直播時,開場自介便這樣說道。
果然還是學校才能讓依理的魅力發揮到極致,守言坐在校長室的屏幕在想。
作為白色回廊的大股東,回廊中學的校長,他坐在全是屏幕包圍的校長室,導演著這永沒盡頭的直播。
守言的胯間有另一名回廊的女孩替他口交,沒有守言准許,她的喉嚨是不准離開陽具的。
依理被守言禁止高潮,即使怎麼難受也好,高潮也是被禁止的,中樞神經中也植入了微型電擊器,讓她身體怎麼也無法到達高潮。
只有守言親自操她,她才准許高潮。
不過守言從沒出現過在依理面前,也從沒有使用過她。
守言也清楚,自己最大的價值並不是親身上陣,而是在遠處安排一切的擺弄依理,這樣才能讓這少女發揮她最大的價值。
她將會被欺負、虐待、折磨、玩弄…直至生命力被榨干至最後一分一秒為止,守言決定,那時候就把依理制成活標本,放在校長室內日夜相對,再由新的女孩繼承直播。
(不過那也可能是十年後的事了。)
(到時才讓她高潮吧。)
守言想到這兒,射出了滿足的白液,讓桌子下的女孩全數吞咽。
回廊中學,邁向無止盡的地獄輪回。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