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與獸纏綿
涼安近段時間一直處於焦躁的狀態之中,回來之後這種焦慮感更甚,已經一年多不見涼介,他真的很擔心他,他過得好不好,有沒有被虐待?
以往就不愛說話,他現在是不是已經成為了啞巴?
明明就在皇城,他卻找不到他,到底是被關在了哪里?
他逃走的消息早就傳出,涼澗會不會因此更苛待他?
這一切不好的念頭都讓他坐立難安,小河已經不在身邊,他就更加擔心涼介,萬一出現個好歹小河以後回來是會傷心的吧?
想起這些,他的腦海中突然浮現了那個眼睛酷似小河的女子,愣了兩秒他連忙晃晃腦袋,怎麼會突然想到她呢?
這段時間已經有以前的舊部聯系上他,一些大臣也找了過來,他們都表示會助他一臂之力,畢竟現在的皇帝是個心胸狹窄之人,在他的統治之下,朝廷已經有了動蕩的趨勢。
但這些還遠遠不夠,與涼澗的勢力想比,他們無疑是以卵擊石,他還需要力量,而這些,是那個女子能幫他的。
這個叫小西的女子身份很是神秘,她身邊的人背景都不俗,自從入京至今,他只覺得驚訝。
以往他知道玉梵樓為首的產業背後有個神秘的老板,這個老板經過幾年時間已經有了不俗的財力,富可敵國都是輕的,他的勢力甚至更驚人,而這些,都與這個小西有關系,而她又願意幫助自己,剩下的也只需要等待,等待她的歸來。
她終於回來了,聽聞她回來的消息他激動萬分,心里一塊大石終於落了地,這段時間以來,她的身影總在他腦中浮現,看到真人的瞬間他竟然衝動了,尷尬地收回手去,這種情緒他已經有多久沒有出現過了?
當青綿說出那句話時,他愣住了,心里一時五味雜陳,有驚訝,隨即了然,最後竟然有些失落,他是怎麼了?
失落?
失落什麼?
他一定是搞錯了……
過了子時,他卻久久無法入睡,披上衣衫坐了一會,不知怎的他就出去了,轉過走廊便是她的房間,她的房間也還亮著燈,腳步不受控制地向前,向前,當站在她的門前,他卻突然躊躇起來。
要找個什麼借口?
感謝下午也感謝過了,她也明確表示會馬上采取措施,那還有什麼可說的?
手已經湊近了門扉,還未來得及敲下,房內一聲異響讓他頓住。那聲音曖昧之極,他突然想起青綿下午說的,是啊,他在這里究竟是在干什麼?
門外的青年瞬間萎靡下去,他像游魂一般離去,門內的兩人毫不知情。
西河拉開衣領,青綿惡狠狠撲了上去,他一口咬在西河唇上,他並沒有下大力,西河一愣,沒料到他不吸血反而還有心思親她。
青綿在她的唇上反復廝磨,輕咬,不痛卻癢,西河微微一掙扎他就入侵她的口腔,舌頭在四壁舔舐,西河有些惱,她還真沒被人這麼吻過,滿心的不適,舌頭忍不住向外推擠他卻被他纏住,與他的在一起翻攪,好像她多麼熱情一般,氣得她臉漲得通紅。
這樣的動作簡直比被暮千夜折磨還難受,她想要縮回舌頭他卻緊追其後,一點也不放過她,牙關閉合不上,津液很快漫了出來。
西河被他纏的敗下陣來,最後還是被他卷住舌頭瘋狂吮吸起來,被他高超的吻技弄得大腦漸漸缺氧,西河的眼前漸漸開始模糊,身體也不自覺熱了起來。
“嗯……”一聲嚶嚀出口,青綿頓了頓,他睜開眼睛,仍是血紅色,情緒卻穩定了下來。
他仔細看了一眼身下魅態橫生的人,眉頭突然皺起,握住手腕一把眼神完全變冷。
“該死的,是誰竟然下了如此霸道的藥!”
西河儼然已經不清醒,她呼著熱,一下下撩動身上的衣物。
被她的媚態刺激,青綿縱使有些生氣,眼下卻不是追問這個的時候,他勾起唇角邪邪一笑,幫她把礙事的衣物脫了下來。
媚藥發作,西河只覺得難受,身邊有人不吃吃誰?青綿一靠近,她就立刻纏了上去。
青綿一寸寸地撫摸著她的肌膚,這些他之前都觸摸過,她的藥都是他上的,可如今,那感覺卻不一樣了,仿佛是對待自己最寶貴的珍品,他以膜拜的姿態,一寸寸吻落,嗜血的欲望似乎被他拋於腦後,他心里只想將身下的人剝皮拆骨吞下腹去好好珍藏著。
漫長的前戲就是折磨,西河早被他折磨地失去神智,一心只想要眼前的人進入自己,雙腿一勾便鎖住了他的腰。
被她拉近,青綿索性抱住了她的腰,一手攬住她的頸項,在她的耳後輕輕轉圈。
醫者最是熟悉人體各個部位,對付敏感點更是恐怖,沒兩下西河便受不了,嚶嚀聲更大了。
青綿就是故意的,他苦苦忍耐,就是想看她瘋狂的樣子,那樣子像貓,撩人至極,看到她這個樣子,讓他極有成就感。
像是品嘗勝利果實,他緩緩進入了她,刻意的,一寸一寸的,他就是要讓她完全感受到他的存在,為他的進入而驚嘆,歡愉。
他長久地待在她的身體里沒有動,讓她欲火焚身,想自己動也沒有辦法,看她焦急地落淚,然後湊到她耳邊蠱惑一般地開口。
“說你愛我~你要我~叫我相公~”
“你……”
“你愛我~”
“我愛你……”
“你要我~”
“我要你……”
“叫我相公~”
“相公……”
“嗯~乖~親親娘子,為夫這就滿足你~”
仿佛奸計得逞的狐狸,青綿抱住西河的腦袋狠親一口,下身開始有技巧地動了起來,九淺一深,變換各種姿勢,將懷里的人干的魂都丟了,只知道叫他相公。
不知過了多久,一直控制著不讓她高潮的青綿眯起眼睛,他讓她面對自己坐在自己腿上,抱緊她他加快了速度,早已到底臨界點的西河被他壓制著,此刻身體劇烈顫抖起來,在她即將高潮的瞬間他一口咬在了她的頸後,懷中的人一瞬間被刺激地睜開了眼睛,她的身體抖動不休,下體一陣潮涌,卻被他死死鉗在懷里,突然間爆發,她承受不了太多發泄般一口咬在他的肩上,許久,仿佛泄了氣的氣球,她終於松開了他,軟軟地伏在他的肩上,她已經昏了過去。
望著自己肩上冒血的牙印,喝到甘美血液的青綿咧開嘴角,像個歡喜的孩子般擁緊懷里已經睡著的西河,他慵懶地躺在她身邊,仿佛一只饜足的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