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朱砂痣·十二
這是怎樣的緣分?
所以這真的是老天送到她嘴邊的甜點吧?
朱砂廢了好大的力把昏迷的王小石從溪中撈了起來。
身上的傷口並不多,只有一處,在腰腹。但鮮血已將衣物染成了紫黑色,雙目緊閉,嘴唇白中帶紫,很明顯的失血過多,怕是……
“統啊,有什麼還魂丹之類的嗎……”
【你要救他?何必,反正是個無關之人。】
“好歹之前救過我一次……”
【哼。】系統心里明鏡似的:【我看你就是饞他的身子。】
“(ŎдŎ;)我不是拼命忍住了嗎!”
【你要救他可以。但有一個條件:這個世界你便只能一次通關;如果辦不到,我就將你拋棄。】
拋棄的下場系統沒說過,但朱砂能猜到。
“……”
【你考慮下吧……不過他快死了。】
朱砂咬牙同意道:“好,我答應了。”
【你確定?】
“救他。”其實朱砂這次出逃遠離任務目標,也正是因為心中有了打算,才肆無忌憚地走了。
一道金色的暖光包裹了王小石,傷口在系統的神力下恢復了。
朱砂探了探他的呼吸,平穩了下來。
“啊,你醒……啊!”
“嘩啦——!”
朱砂被猛地一推落入了水中,慌亂中嗆了幾口水。
我去,她這是被恩將仇報了嗎!?
她嗆了幾口水後掙扎地從水中抬起頭來,看見了夜色下一雙野獸的眼睛。
“嗨,晚上好呀……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我是朱兄啊……”雖然是胸前多了兩團下面少了一塊的朱兄……朱砂胸不小,她不得不用很厚的布條裹胸,勒得她難受,所以沒道理洗澡的時候還纏著。
“王兄……王小石?”
“……”
眼前的人縈繞著一股煞氣,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朱砂,仿佛在評估她是什麼東西。
然後俯身下來。
“不……你做……唔!”
脖子被人粗暴地掐住,按進了水中。
“咕嚕咕嚕……”
朱砂用力掙扎。
“系統!系統!救命啊!”這里死掉了的話就不是一條命過這個世界了!
【……】可是系統沒有回話了。
沉默後的無情意味讓朱砂恐慌。
朱砂第一次體會到了對死亡的恐懼。
習慣了淡看生死,永生不滅,如果被人拋下,從雲端掉落,她會發瘋的!
不行!
也許是恐懼的力量,朱砂爆發出驚人的力道,用還能活動的雙腳狠狠踢向了施暴者。
施暴者卻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可奇跡般地松開了手。
朱砂顧不得此刻身體發軟,她探出頭,大口大口吸著新鮮空氣,這是活著的氣息,她在水里向後退著,一直退著。
像條落水狗一樣撲騰著水,跑到了小溪的對面。
她抬頭看了一眼對面。
發現王小石安靜地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胯下,褲頭里高高聳立的部位。
神情帶了絲疑惑。
朱砂忍不住想破口大罵,特麼她瞎眼了,什麼純淨,這完全是個變態啊!掐著別人的脖子能勃起!
逃!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大腦快速下達了命令,身體執行著,完全顧不得此刻自己赤裸著身軀,她只想逃離這里。
身後有風的流動。
“嗚!”
朱砂發出一聲悲鳴,再一次被摁倒在地。
一雙手似鐵鉗,牢牢禁錮住了她的肩膀。
朱砂嬌小的身軀被王小石山似地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不要……!”
朱砂拼命掙扎。
獵物的掙扎讓狩獵者格外不爽。仿佛一團無名烈火越燒越旺。
王小石怒視著身下的獵物。
他已將獵物看作了自己的所有物。
王小石將獵物的頭扳了過來,一拳打在了上面。
朱砂當即沒了聲音,臉頰處火辣辣的疼痛,思緒也變得混亂。
在朱砂掙扎期間,股間一直有個粗直的東西頂在那里。
她知道那是什麼,可是已經沒有閒暇去顧及。
王小石的手繼續施暴,他將朱砂整個身體翻了過來,瑩白無瑕的身軀暴露在眼前。
心里有股邪火青色的,越來越旺盛。
王小石腦海里閃過許多模糊的畫面,兩只手捏住了兩團軟白的乳房,不說話,只喘氣。
朱砂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她這具身體就是個戰五渣,四十歲的“老人家”了,真的經不起折騰……
她此刻心中只想著千萬別死了,至於其他的,你愛咋咋整。
所以當王小石分開了她的雙腿,她想著:做吧,不就是做愛嗎,想做就做吧,別殺我……
王小石猛地挺腰沒入。
“嘶……疼……”
沒有任何潤滑,干硬地插了進來。
這讓兩個人都不好受。
王小石於是更加暴力地開辟道路。
朱砂上氣不接下氣,只得被動承受著衝擊,好在她的身體習慣了性愛,能用最快的速度變為迎接狀態,愛液逐漸涌了出來。
王小石順著濕滑體液越戰越猛,凶狠得如同戰馬馳騁疆場攻略城池。
整根抽出,再猛地沒根而入。
力道之大,沒過多久,朱砂便覺得下體又腫又疼。
王小石的雙手也沒閒著,他在朱砂周身上下施虐,掐出一道道青紫痕跡,雙乳更是重災區,仿佛兩個趁手的玩具,在手心下隨意揉捏。
身上的人很明顯是生手,只知道蠻橫地肏干,但即便是這樣,也終於漸漸溢出了甜美的快感。
體內的肉棒火熱而粗大,一下下的肏到宮口處搗鼓,麻癢的快感逐漸累積,花徑裹著肉棒吸吮個不停。
王小石粗喘著,只覺得頭皮發麻,性欲的滿足讓他有了仿佛醉酒後的狂氣。
這讓他更加粗暴。
胯部緊貼女人陰部旋轉著肏入,刺激的女人腰部抬起懸空,小腹陣陣抽搐,穴肉再一次的不斷收緊。
男人喉間發出陣陣低吼,仿佛野獸低沉的嘶吼。
手上和胯下的動作不停,次次的深入肏干終於龜頭擠開了宮口。
身上的疼痛和下身的快感讓朱砂難受不已,隨著越來越快的速度,她知道男人要射了。
男人悶哼一聲,滾燙的液體衝擊在朱砂體內深處,被貪婪的子宮吸收了大半。
朱砂仰著頭,大口呼吸著,像一只缺氧的魚兒,下體不斷痙攣的同時,顫抖的雙手仿佛尋求幫助一樣巴上了男人的手臂。
可男人就是施暴者,又怎會幫助她?
而下一輪的施暴,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