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文並不能完全算是番外,只能算是正文的補充。
本來這片段屬於是正文的廢片,不知道如何安插進正文,准備廢棄,但是現在決定當作番外發出來。
這番外故事大概是第四章和第五章之間的故事。
上一次蘇朗朗來這間藥房的時候,藥房的老頭記得她的短裙皺巴巴的,只勉強遮住臀部。
她的絲襪有幾道明顯的抓痕,還有幾處破口,露出里面滑嫩的肌膚。
老頭注意到她纖細的腳踝上還有不少泥土,上衣的扣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松開的,兩團雪白的乳房若隱若現,乳尖還因為寒冷而激凸著。
她的頭發亂糟糟的,有幾縷粘在濕潤的前額和粉紅的臉頰上。
她的嘴唇紅腫著,被吻得有些腫大,眼角還掛著幾滴干涸的淚水,整個人看上去既疲倦又興奮。
她身上散發著青草,泥土的氣味,當然還有麥克的味道。
蘇朗朗火辣的身材在這件破爛不堪的衣服下依然清晰可見。
她有一雙豐滿的乳房,細瘦的腰肢和挺翹豐滿的臀部。
她的皮膚白皙細嫩,遍布圓圓的吻痕和不規則的抓痕,都昭示著剛才那場激情。
她的短褲甚至不知什麼時候被麥克扯下,現在只剩一條黑色的絲襪包裹住雙腿。
沒有胸罩的支撐,蘇朗朗的乳房隨著她的步伐上下跳動,在破爛的短上衣下若隱若現。
這種在公共場合半裸的感覺既讓蘇朗朗感到羞恥,下體卻也不爭氣地有了反應。
麥克強行剝奪她的胸罩和短褲是對她意志的又一次征服,這讓蘇朗朗既害羞又興奮。
那天蘇朗朗走到櫃台前,她微微傾身向前付款,老板就能看得一清二楚她的身體。
蘇朗朗不敢看老板的表情,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衝到了臉上,燒得她渾身發熱。
這種被人窺視的感覺讓她羞恥而煎熬,卻也帶來一絲快感,這種復雜的心理刺激讓蘇朗朗止不住地輕顫。
老頭再一次看著眼前這個衣衫不整的年輕女子,不禁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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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敗的街區藥房外,燈光昏暗而黯淡,似乎晚上沒有什麼人會光顧這里。
街道兩旁的建築物都顯得十分陳舊,牆壁上的塗料已經開始剝落,磚石上的裂縫也愈發明顯。
荒蕪的街角上,一盞昏黃的路燈在風中搖擺著,發出微弱的嗡嗡聲。
藥房門前的人行道上散落著一些垃圾和煙蒂,顯然已經很久沒有清理了。牆上的招牌已經變得破舊不堪,上面的字跡也已經模糊不清。
寂靜的夜晚中,只有風聲和時不時傳來的汽車轟鳴聲。這個破敗的街區似乎已經被時間遺忘,荒涼而寂靜,仿佛只有寒冷和孤獨留在這里。
蘇朗朗今天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下身僅著一條短裙,勉強遮住關鍵部位,卻遮掩不住大腿根部那些紅痕和吻痕。
她的襯衫並未扣上扣子,領口大敞,里面不著寸縷。
短裙長度僅及大腿中部,若是稍微彎腰或坐下,內褲簡直一覽無遺。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戴在脖子上的黑色項圈,項圈上還掛著一個小鈴鐺。
項圈象征著主人對她的所有權和控制,而鈴鐺隨著她的每一步輕輕作響,像在提醒所有人她已是他人的財產。
蘇朗朗的脖子上布滿了曝紅的吻痕,很顯然剛被什麼人親吻和啃咬過。
蘇朗朗的絲襪有幾處明顯的破口,能隱約看見雪白的皮膚。
她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細高跟,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
顯然剛從什麼地方不體面的退場,來不及整理儀容就匆匆趕到藥店。
蘇朗朗的臉頰上還殘留著干涸的淚痕,神色中透著一絲茫然與失落。
她似乎還沒有完全從方才那場瘋狂的性愛中清醒過來,動作有些遲鈍,說話都一些遲疑。
整個人散發出一種任人宰割的神態,就像一只等待主人使用的玩具。
蘇朗朗低著頭,將藥盒放在櫃台上,小聲要求老頭:“我要一瓶水,還有…”她支支吾吾,卻仍未說出後面的話。
老頭嘆了口氣,把藥丟給她什麼都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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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記得她第一次買避孕藥時的樣子,害羞又怯生生的,低著頭不敢與人對視。
老頭心疼她,勸她還是等大一點再談些什麼戀愛,現在應該專心讀書。
蘇朗朗紅著臉點點頭。
第二次蘇朗朗來藥店時,她穿著一身暴露的緊身皮衣,露出白皙細嫩的肌膚。
短裙只蓋到大腿中部,絲襪上有幾處明顯的破口。
她來時摟著一個高大的白人男人,那就是後來的男友麥克。
當老頭轉過身拿藥時,他能聽見蘇朗朗的一聲輕呼,似乎是被什麼掐住了。
老頭裝作不經意地瞥過一眼,只見麥克的大手正按在蘇朗朗的臀部,下流地揉捏著。
蘇朗朗有些不自在地扭動,卻沒有制止,似乎早已習以為常。
老頭皺起了眉頭,用中文勸蘇朗朗少和這種人來往,這種外國男人只是圖個新鮮,玩弄過就會丟下人不管。
可蘇朗朗似乎迷戀上了麥克這個男人,對老頭的勸告置若罔聞。
當麥克看見老頭瞥過來的眼神時,他還是收了手,可目光卻依然不懷好意地掃過蘇朗朗的身體。
他的眼神讓老頭十分不悅,像在審視一件珍貴的物品。
麥克的手指也依然放在蘇朗朗的臀尖,時不時地揉捏一下,像在宣示著對蘇朗朗的占有權。
蘇朗朗似乎對麥克的猥褻早已習以為常,只是有些不適地扭動著,卻沒有阻止。
她的臉上帶著紅暈,眼中卻透出一絲享受,似乎她也並不討厭麥克對她的侵略。
老頭將藥遞給蘇朗朗時,對這個英俊的白人男人再無好臉色。
他又一次勸告蘇朗朗要遠離這種人,可蘇朗朗只是麻木地挽住麥克離去,像在向老頭展示她的選擇。
老頭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蘇朗朗被麥克摟在懷里,他的大手還在蘇朗朗的臀上起著不軌之動作。
老頭嘆了口氣,覺得蘇朗朗迷失在這場浮華的戀情中,只會為難自己。
可他也明白自己的話蘇朗朗是不會聽的,這個年輕氣盛的姑娘,注定要學著痛楚的教訓。
再後來,每當蘇朗朗來買藥,老頭都能看出她越來越墮落。她的衣著越來越暴露,多了幾分嫵媚態度,身上也總縈繞著各種男人的氣息。
有一次,老頭再一次見到來買藥的蘇朗朗時,老頭注意到她的樣子有些異樣。
蘇朗朗的大腿上有幾道干涸的白色液體,紅腫的嘴唇也破了皮,看起來就是不久前剛經歷過粗暴的性愛後的痕跡。
老頭嘆了口氣,心疼地看著蘇朗朗。他明白這些白色的液體正是精液,這個年輕的姑娘怎麼會落到這個田地,大晚上狼狽不堪地出現在藥店。
蘇朗朗買藥的頻率越來越高,有時甚至一周來兩三趟。老頭心疼這個漂亮的姑娘,怎麼那麼急於享樂,不顧一切地糟蹋自己。
最讓老頭驚心的一次,他注意到她的樣子有些異樣。
蘇朗朗那天穿了一身黑色的緊身皮衣,貼身的衣服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
她一頭紅發亂糟糟的,有幾縷粘在因為興奮而泛紅的臉頰上。
蘇朗朗的眼角有些紅腫,脖子上有清晰的吻痕,顯然剛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性事。
蘇朗朗的大腿上有幾道干涸的白色液體,明顯正是剛剛流下的精液。
她的高跟鞋上也沾著幾滴乳白色的粘液,看起來她後面夾不住,走來的路上就有液體順著大腿內側滑落。
蘇朗朗的皮衣下擺也被拉高,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臀部,上面布滿了鮮紅的掌痕,很顯然剛被什麼人狠狠地揉捏過。
老頭嘆了口氣,心疼地看著蘇朗朗。
他明白這些白色的液體正是精液,這個年輕的姑娘怎麼會落到這個田地。
蘇朗朗此時正靠在櫃台上,神態中透著一絲疲倦和饜足,很明顯剛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性事,整個人都處於高潮的余韻中,還沒完全清醒過來。
老頭責備道:“小蘇,你怎麼又被那男人這般對待?你當真以為他會對你好?就這麼任由人玩弄,你的身體怎麼經得住!”
蘇朗朗羞紅了臉,她緊了緊身上的皮衣,想掩蓋住自己的狼狽不堪。
她垂著眼不與老頭對視,支吾著說:“我沒事的叔叔,麥克他……他不是要玩弄我,他很愛我的!”
蘇朗朗知道自己的樣子有多狼狽,她不安地扭動著,想遮掩住大腿上的白色液體。
可她的舉動反而讓這些液體順著大腿往下滑,弄髒了絲襪。
老頭冷哼一聲:“愛你?他們對每個女人都這麼說,只不過是想上你的床罷了。你現在這個樣子難道不是明證?他們對你做的事你當真以為是出於愛?還不快點收斂些,少跟這這男人鬼混!”
蘇朗朗不吭聲,她知道老頭說的沒錯,可她依然不願承認麥克並不真的在乎她。
她還沉浸在剛才那一場性事帶來的高潮中,還不願接受現實。
老頭將藥遞給她時,蘇朗朗小心翼翼地避開與他的眼神接觸。
可是拿到藥的一瞬間,蘇朗朗崩潰了。 蘇朗朗抿著嘴唇,眼淚再也止不住地落下。
老頭沉默了片刻,嘆了口氣。他到蘇朗朗身邊,輕撫她的背以示安慰。
她跌坐在藥店的椅子上,哽咽道:“叔叔...麥克他,他不願意...帶避孕套。每次都要我吃藥,可我真的不想再吃了...我害怕會有事...”
蘇朗朗趴在他的腿上,大哭起來。
老頭問蘇朗朗:“那你身上那些傷是怎麼來的?”
蘇朗朗開始哭訴,她說麥克不惜強迫她嘗試各種姿勢和行為,不顧她的感受與反應。
手指在體內亂攪,掐她的乳尖,撕扯頭發,在她身上留下青紫的痕跡。
麥克只求自己盡興,從不在意蘇朗朗的感受甚至是痛楚。
“有幾次我真的很痛苦,跪在地上求他停下來,可他就是不肯...”蘇朗朗抽泣著說,“我真的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對我...難道這就是他所謂的愛嗎?”
“叔叔,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麥克每次都不給我選擇,我也不敢拒絕他...可我真的不想再這樣下去了...”蘇朗朗啜泣著訴說,終於宣泄了這段日子壓抑在心中的恐懼與無助。
老頭沉重地嘆息,他明白這姑娘陷入了怎樣的困境與對峙。
他摸著蘇朗朗的頭發,柔聲說:“傻孩子,這件事你必須堅決起來。告訴那個麥克,如果不戴套你是絕不會和他上床的,就算他強迫你也可以立刻報警。你是個獨立的個體,不是任人擺布的玩偶,你有權保護自己。”
蘇朗朗嘆了口氣,低聲說道:“可是叔叔,我沒有辦法勸說麥克戴套。我們之前的幾次都已經試過了,可他就是不同意。如果我堅持要他帶套,他大概會離開我的。”
她的眼神染上了一絲憂傷,“我知道這並不合理,可我真的不能失去麥克...”
蘇朗朗低著頭,似乎仍有些不好意思開口。老頭耐心地等她,他知道這個話題對這個小姑娘來說必須十分羞恥。
終於,蘇朗朗咬著下唇說:“叔叔,麥克他...他那里很大。每次我們做愛的時候,我都會感覺到陰道撕裂的疼痛。可他卻是毫不在意,即便我流血也還會狠狠進入...”她說到這里,臉已經燒得通紅,卻還是鼓起勇氣接著說:
“現在我的陰道總是紅腫著,有些地方破皮,疼得很厲害。可是麥克照樣要求我滿足他,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蘇朗朗說著說著,眼淚再次落下。
她害怕麥克粗暴的要求,卻又不願放棄這個男人。
老頭聽完,只覺得心腸翻涌,由衷地為這個可憐的姑娘感到抱歉與心疼。
他深吸一口氣,將蘇朗朗擁入懷中。
他說:“傻孩子,這簡直是虐待! 一個正常的性生活決不該讓你感到這樣的痛苦和恐懼。這種男人絕對不值得你為他流血費淚。”
老頭從櫃台後取出了一盒消炎藥膏,遞給蘇朗朗並仔細闡述使用方法。
他同時說:“小蘇,你必須立刻與這個男人斷絕聯系。至於你的傷口,記得每天塗抹這膏藥並保持衛生,一周後再來看我。”
他的聲音很嚴厲,卻充滿了對蘇朗朗的保護欲。
蘇朗朗接過藥膏,淚水終於停止。
她明白老頭說的對,她不應再為了麥克而自我傷害。
麥克所給予的只有身體上的痛楚,而老頭給予的,卻是來自家人的溫暖與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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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老頭看著蘇朗朗從一個清純可人的少女,一步一步墮落成一個放蕩的年輕女人。
她的眼神也失去了朝氣,多了幾分疲態與風塵。
老頭覺得她這副身體恐怕再過幾年便會被那些男人玩弄的稀爛,他唏噓蘇朗朗這樣的 年輕人怎麼能不愛惜青春,一次次把自己交到男人手里糟蹋。
老頭依然很關心蘇朗朗,可他也覺得蘇朗朗這條路似乎已然難以回頭。
他希望蘇朗朗還能找回當初的清純,可又不太看好。
每一次蘇朗朗來買避孕藥,老頭的目光都會流露出憐憫和無奈,他知道蘇朗朗迷失在放蕩的生活中。
老頭只能默默地祝福她,希望她不至於身心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