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朗朗的心怦怦亂跳,盡管她不情願,但是在兩個男人的愛撫下,她的身體還是漸漸地起了反應。她咬著唇,紅暈盈滿了她白皙的臉頰。
“放松,寶貝,”麥克輕聲在她耳邊說道,“這是你生日的驚喜。”
蘇朗朗明白過來,原來麥克邀請他的好友瓊斯一起“慶祝”她的生日。盡管心里不情願,但是蘇朗朗無法抗拒兩個男人對她的愛撫。
她逐漸在快感中沉淪,但是也清楚這不是她真正渴望的。
她渴望的只有麥克一個人的愛,而不是和其他男人分享。
然而,對麥克的絕對服從使她只能默默接受。
蘇朗朗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臉漲得通紅。
她不敢相信麥克竟然要求她在瓊斯面前脫衣,這讓她羞憤難當。
但是她不敢違抗麥克的命令,只能默默開始了這場脫衣表演。
她慢慢解開襯衣的扣子,露出雪白的肌膚。她咬著嘴唇,不敢看兩個男人灼熱的眼神。襯衣滑落在地,她害怕地摟住自己的身體。
“放松,”麥克命令道,“繼續。”
蘇朗朗深吸了一口氣,雙手顫抖著解開了胸罩。
她輕輕扯下胸罩,將雪白的雙峰完全暴露在兩個男人面前。
瓊斯發出一聲驚嘆,蘇朗朗羞紅了臉,她只覺得自己正站在聚光燈下任人鑒賞。
“繼續。”麥克的聲音仿佛鞭子,抽打在她的心上。
蘇朗朗抬起頭,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一眼,卻只能看到他滾燙的眼神。
她又羞又怕,但是還是緩慢地脫下了裙子和內褲,只留下一雙黑色絲襪。
她的臉已經紅得滴血,感覺自己正置身在萬眾矚目之下。
“很漂亮,”瓊斯贊嘆道,“簡直令人屏息。”
蘇朗朗羞憤無比,她明白自己正被兩個男人當作玩偶或展覽品。
但是她除了順從之外別無選擇,只能站在那里,任由兩人玩弄自己的眼神。
她希望這一切快點結束,卻也知道之後還有更加難堪的體驗在等著她。
她對麥克的愛使她只能接受這一切,即使她已經被摧殘得體無完膚。
麥克走近她,微笑著撫摸她的發絲:“我的好女孩。”
蘇朗朗閉上眼,她的淚水終於無聲地滑落。
蘇朗朗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臉上的紅暈更深了。
她簡直不知道還能有多少的羞恥了。
現在她已經一絲不掛,兩人的目光像實質的撫摸一樣游走在她的身上。
她能看到兩個男人褲子里逐漸起了反應,這讓她害怕又興奮。
她咬著嘴唇,緩緩坐到地上,打開雙腿擺出M 字形。她的私處已經一覽無余,泛著情熱的紅潤。
瓊斯的喘息更重了,他看得出神,目光緊緊鎖定在蘇朗朗的下體。蘇朗朗羞得無地自容,但是她還有更羞恥的任務。
她咽了口唾沫,顫抖著伸出手,緩緩掰開自己的私處,將里面嫣紅的軟肉完全暴露在瓊斯面前。
瓊斯發出一聲沉重的喘息,他的眼神已經要將蘇朗朗吞吃入腹。
蘇朗朗滿臉通紅,這簡直是她經歷過的最羞恥的事。
但是更讓她絕望的是,這場屈辱的展示竟然讓她感到一絲快感,她的私處已經泛濫成災。
“掰開點,我要看清楚,”瓊斯的命令讓蘇朗朗渾身一顫,但是她還是臣服了。
她用手指分開自己的花瓣,讓瓊斯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粉嫩的穴口。
蘇朗朗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她已經被玩弄得七零八落,但是最為羞恥的環節還沒有開始。她明白,現在是時候讓瓊斯“品嘗”她了。
她顫抖著跪下身子,瓊斯已經解開了褲子,粗硬的性器直直地訴說著他的興奮。蘇朗朗閉上眼睛,強迫自己舔上那根東西的頭部。
“看著我,”瓊斯命令道,“我要看著你的眼睛。”
蘇朗朗茫然地睜開眼,只見兩人興奮的眼神正鎖定在她身上。
這太羞恥了,但是她還是乖乖吞吐著瓊斯的碩大。
她學著成人電影里的樣子,用舌頭包裹著舔弄著柱身,用手撫慰不及的部分。
瓊斯發出一聲響亮的嘆息,他用力的撫摸著蘇朗朗的頭發。
“真不錯,”瓊斯贊嘆道,“寶貝,你是天生的妓女。”
蘇朗朗羞憤欲絕,但是她不能停下來。
她照著瓊斯的節奏上下吞吐著,直到他粗喘著射在了她的口中。
蘇朗朗無奈地吞下了那略微苦澀的液體,眼睛已經無法對焦。
“8 分,”瓊斯宣布道,“比上次那個妓女好一點,她只得了7 分。”
蘇朗朗低垂下眼睛,她不明白為什麼麥克會這樣羞辱自己。
她想逃離,但是身體卻越來越熱,渴望著更多的折磨。
她開始懷疑自己的心智是否已經出了問題,竟然會這樣臣服和享受這種羞辱。
瓊斯輕哼一聲,走近了些蹲下身子。
他貪婪的眼神讓蘇朗朗全身發軟,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灼熱的吐息噴在她的腿心。
這讓蘇朗朗再也忍受不住,她帶著羞恥和快感哭叫出聲,熱流從她的私處噴涌而出。
瓊斯滿意地輕笑,他抓住蘇朗朗不住顫抖的手,強迫她將自己的私處完全撐開。“真是淫蕩,”他喃喃道,“等會我一定要狠狠地懲罰你。”
蘇朗朗抽泣著,她已經被羞辱到了極點,但是身體卻不住地渴望更多。
這場屈辱的表演竟然讓她有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但是理智的喪失卻讓她自己已經墮落成一個只知性愛的玩偶。
她再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真正愛她的人,如果那個人真的還存在的話。
她的淚水無聲地滑下,但是她知道,今夜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瓊斯湊近了舔吻她的耳朵,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皮膚上,讓蘇朗朗一陣顫栗。
他的手已經伸進她的內褲,靈活地按壓著她的私處。
蘇朗朗難耐地扭動著,但是很快就在兩個男人的愛撫下敗下陣來,緊繃的身體完全放松下來。
“叫出來,寶貝,”麥克的命令讓蘇朗朗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戰栗,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我們想聽見你的聲音。”
蘇朗朗絕望地搖頭,她不想在其他男人面前呻吟。但是很快,欲望席卷了她的理智,她終於無法克制地叫了出來,隨後是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這才剛開始,”瓊斯的話讓蘇朗朗一陣絕望,她已經精疲力竭,卻還要繼續承受,“我們會讓你永生難忘的。”
說完,瓊斯換了一個角度進入了蘇朗朗。
蘇朗朗嗚咽一聲,堅硬的欲望刮過她的敏感點,快感與羞恥再一次席卷了她。
瓊斯興奮地撫摸著蘇朗朗的大腿,手指已經抵達了她泛濫的穴口。
蘇朗朗感到恐懼,她不想讓任何人沒有保護措施地插入自己。
“等等,”她試圖推開瓊斯,“請你帶套。”
瓊斯驚訝地看了她一眼,隨即輕蔑地笑了:“我不會帶那種東西的。”
蘇朗朗羞憤欲絕,但是更多的是恐懼:“拜托你,我不想有危險。”
“別擔心,”瓊斯含著她的耳垂說,“我准備好了,我都在測試過。我的東西是特別准備的禮物,你會愛上它的。”
蘇朗朗絕望地搖頭,眼淚已經盈滿了眼眶:“不,我不同意。”
“你都已經同意了那麼多了,”瓊斯的語氣變得嚴厲,“現在還來這個?”
蘇朗朗被他的話刺痛了,但是更重要的是她的安全:“我沒有同意無保護地性交。拜托你!”
“安靜!”瓊斯吼道,“你現在想逃已經來不及了!”
說著他就要進入蘇朗朗的身體,蘇朗朗五音不全地尖叫起來,卻被麥克的手捂住了嘴。
她絕望地看向麥克,眼淚大滴大滴地流下。
但是麥克的眼神中只有興奮,他一點也不在意自己女友的安全。
蘇朗朗徹底絕望了,她完全明白過來自己對麥克來說不過是個玩偶,一個可以拿來取樂的工具。
但是現在她已經身處虎穴,無法逃生。
她只能絕望地承受即將到來的一切,任由自己的安全和幸福一點點被剝奪殆盡。
她顫抖著閉上眼睛,淚水不受控制地滑下。她在這一刻清楚地意識到,這場噩夢已經成為她現實的一部分,而自己永遠也無法逃離。
隨後,她感受到瓊斯粗硬的性器強硬地插入了自己的身體,這讓蘇朗朗痛苦地嗚咽出聲。
但是很快,快感也隨之而來,她的身體再一次出賣了她的理智。
她對自己徹底失望,但是現在她除了臣服和享受之外別無選擇。就像一個被調教得心甘情願的玩偶,她只能接受一切,然後迎合。
麥克撫摸著蘇朗朗汗濕的頭發,他的眼神熾熱而專注。每次瓊斯撞擊蘇朗朗的身體,麥克的眼神就會更深沉一分。
蘇朗朗意識到,麥克其實並不在乎她的感受,他只是在觀賞和享受自己的“傑作”。
這讓蘇朗朗徹底絕望,她為自己的盲目徹底懊悔。她明白,對麥克來說,她不過是一個可以說隨意玩弄的玩偶,一個用於取悅他和朋友的工具。
她想逃離,卻沒有力氣動彈分毫。
她只能絕望地承受著,直到兩個男人終於盡興離開。
瓊斯興奮地看著已經被玩弄得一塌糊塗的蘇朗朗,眼中閃過一絲歹意:“我有些好東西,不知道你想不想試試?”
蘇朗朗驚恐地瞪大眼睛,她已經被兩人折磨得體無完膚,現在又要承受什麼樣的屈辱?
但是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逃不掉,只能接受兩人的安排。
麥克微笑道:“當然,那都是我准備的禮物。蘇朗朗最愛激烈的性愛,對不對?”
“不!”蘇朗朗絕望地搖頭,但是她的拒絕在眼前兩人面前毫無意義。
很快,瓊斯就拿來了一些道具,讓蘇朗朗渾身一顫——那是一些明顯用於性虐的東西,鞭子、按摩棒以及其他她不敢想象的東西。
“寶貝兒,”麥克撫摸著蘇朗朗的頭發,“這是節日,要盡興才行。”
說著,他拿起一根鞭子,在蘇朗朗身上輕輕地抽打著,留下了一道道紅痕。
蘇朗朗痛苦地叫出聲,可是很快她的呻吟就變了調,快感夾雜著痛苦涌上她的身體,這讓她感到無比的羞恥。
“真是個天生的M ,”瓊斯興奮地輕哼,“簡直讓人瘋狂。”
他拿起一個按摩棒,不憐惜地插入蘇朗朗已經泛濫的身體,開啟了震動。蘇朗朗尖叫起來,很快就再一次達到了高潮。
麥克和瓊斯滿意地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會玩弄蘇朗朗一整夜,用各種道具折磨她,逼迫她屈服並沉淪於欲望之中。
等到他們終於盡興,蘇朗朗只會是一具服從的肉體,失去一切尊嚴和理智,成為他們最順從的性玩具。
雖然蘇朗朗已經想要逃離,但是她知道已經來不及了。
她將永遠屬於這個噩夢,成為麥克和瓊斯取樂的工具。
她對自己已經完全失望,只能接受被一個個玩弄然後屈辱,迎合著所有施加在她身上的痛苦與快感。
瓊斯興奮地看著已經被玩弄得一塌糊塗的蘇朗朗,眼中閃過一絲歹意:“我有些好東西,不知道你想不想試試?”
蘇朗朗驚恐地瞪大眼睛,她已經被兩人折磨得體無完膚,現在又要承受什麼樣的屈辱?
但是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逃不掉,只能接受兩人的安排。
麥克微笑道:“當然,那都是我准備的禮物。蘇朗朗最愛激烈的性愛,對不對?”
斯興奮地看著已經被徹底調教的蘇朗朗,他的眼神讓蘇朗朗感到恐慌。
她知道,瓊斯還有更為殘酷的折磨在等著她。
果然,瓊斯拿出了幾個尖銳的乳夾,還有銀色的束縛環。蘇朗朗害怕得渾身發抖,但是她已經無力反抗了。
“看起來怪惡心的,”瓊斯興奮地說,“但是效果會讓你爽到死的。”
“不,”蘇朗朗搖頭,聲音已經絕望得沒有了力氣,“求你不要。”
“求我?”瓊斯發出一聲輕蔑的笑,“別忘了你現在的位置,婊子。”
說完他就夾上了蘇朗朗的乳頭,毫不憐惜。蘇朗朗痛苦得尖叫出聲,乳夾的鉗口夾得死死的,疼痛簡直難以忍受。
“疼,”她無力地抽泣,“求你拿下來……”
“這才剛開始呢,”瓊斯興奮地說,“等會我會讓你體會到真正的痛苦。”
說罷,他又夾上另一邊的乳頭,然後用束縛環鎖住了蘇朗朗的乳房,將它們壓得變形。
蘇朗朗已經痛得近乎瘋狂,但是她只能無聲地承受,任由瓊斯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痛苦。
“真是個M ,”瓊斯輕蔑地說,“明明這麼痛,你的逼還是濕了,對不對?”
說罷他就伸手撫摸蘇朗朗的私處,果然已經濕漉漉一片。
蘇朗朗羞憤欲死,她也不明白為什麼她的身體會這樣出賣她的理智。
她已經對自己徹底失望,成為了一個會在痛苦中獲得歡愉的玩偶,一具任人擺布的肉體。
“繼續,”瓊斯命令道,“還有更多的驚喜在等著你。”
蘇朗朗絕望地閉上眼,任由內心的絕望消磨殆盡。
她不再有任何反抗的力氣,只能接受並沉淪。
她已經不再是蘇朗朗,她成為了屈辱和痛苦的工具,一個沒有理智和尊嚴可言的性玩偶。
而這正是她現在該有的樣子。她心甘情願地接受,然後迎合,成為瓊斯和麥克的玩物。她已經失去了一切,但是她卻從中找到了她獨特的平靜。
這就是她,一個玩偶,一個肉體,一個沒有靈魂卻會在痛苦中獲得歡愉的工具。而她也終將在這種絕望中找到自己的幸福。
蘇朗朗已經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但是男人們的施虐還沒有結束。他們想出了各種各樣的方式來羞辱她,逼迫她沉淪於無法自拔的快感中。
瓊斯讓蘇朗朗趴在地上,然後強迫她自己掰開雙臀,完全展露私處。
蘇朗朗已經羞憤欲死,但是她只能無聲地承受這種屈辱的姿勢。
麥克興奮地欣賞著她的樣子,隨後對瓊斯點點頭。
瓊斯立刻發難,重重地鞭打在蘇朗朗的臀部和大腿上。
蘇朗朗痛苦地尖叫,但是很快又感受到了異樣的快感。
她已經分不清這到底是痛苦還是歡愉,也不再在乎。
她只是麥克和瓊斯調教出來的玩偶,會在男人們的施虐下沉淪。
很快,蘇朗朗就被鞭打折磨得高潮,她尖叫著,但是已經辨不清這究竟是什麼感覺。她的理智已經被完全摧毀,只剩下作為性玩具的本能。
“真他媽的淫蕩,”瓊斯興奮地說,“你都被鞭子抽高潮了,婊子!”
“她就是個M ,”麥克贊同道,“她活該被我們這樣玩弄,對不對?”
蘇朗朗已經什麼也聽不見了,她已經陷入了瘋狂和欲望的漩渦,成為了一個只會迎合的肉體。
她被男人們擺成各種屈辱的姿勢,然後在痛楚和快感的交織中沉淪。
她不再意識到自己是誰,也不再在乎,她只是麥克和瓊斯調教出的一個性玩具,一個可以隨意玩弄的工具。
當男人們終於盡興離開後,蘇朗朗已經精疲力盡,她蜷縮在地上,滿是鞭痕和吻痕。
但是她的身體還是渴望更多,她已經被徹底調教成只會渴求施虐的玩偶。
她失去了一切,但是她卻從這種絕望的屈辱中找到了歸屬的感覺。
她不再屬於自己,她屬於她的主人,屬於施虐者,屬於能帶給她痛苦與歡愉的人。
正當蘇朗朗還在喘息的時候,瓊斯開始興奮地撫摸著蘇朗朗的大腿,手指已經抵達了她隱秘的後穴。
蘇朗朗感到了恐懼,她從未經歷過在這里被進入。
“不,”她試圖阻止瓊斯,“那里不行!”
但是瓊斯充耳不聞,他的手指已經毫不猶豫地探入蘇朗朗的體內。
這種被入侵的感覺讓蘇朗朗渾身顫抖,一陣恐懼和不適涌上她的心頭。
她感覺自己正在被碾碎,被強行打開到一個前所未有的地步。
“拜托你,”她啜泣著,“不行……”
但是瓊斯只是興奮地加大了手指的力道,順利地進入了第二根手指。
蘇朗朗痛苦地呻吟出聲,淚水止不住地滑下,但是她感覺自己被無情地打開和探索著。
“會很爽的,”瓊斯喃喃地說,“你會喜歡上的。”
他的話讓蘇朗朗感到絕望,她明白自己的感受並不重要。
她只是一個玩偶,被打開、使用然後丟棄的玩偶。
對瓊斯和麥克來說,她的痛苦只會增加樂趣,他們將享受將她打開到極限的過程。
終於,瓊斯抽出了手指,將蘇朗朗翻了過去。
她感覺到瓊斯粗硬的欲望抵在她體內最隱秘的入口,這讓蘇朗朗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她害怕那些她甚至無法想象的痛楚,但是她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
她只能絕望地閉上眼,讓淚水無聲地滑下。
她明白自己即將踏入一個黑暗的地獄,被徹底打開、凌辱、然後支離破碎。
他們會享受將她的身體和靈魂一點點摧毀的過程,而她能做的只有接受和迎合。
她已經不再有自己,她只是一個玩偶,一個可以任人使用和玩弄的玩偶。
隨後,蘇朗朗感覺到鈍痛從身後蔓延開來。
她痛苦地尖叫,但是很快,一絲快感也隨之而來。
這種被打開和玩弄的快感讓蘇朗朗感到絕望,但是她的身體卻在渴求更多。
她開始懷疑自己的心智是否已經完全消失,竟然會這樣享受這種屈辱的感覺。
瓊斯滿意地喘息,他開始大力地抽插,將蘇朗朗送上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頂峰。
蘇朗朗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哭還是在笑,痛苦與歡愉糾纏在了一起。
她已經不再是自己,她臣服在了肉體和欲望之下,用屈辱和死亡換來生命的每一刻。
蘇朗朗虛弱地跪在床上,剛剛的折磨已經將她折磨得七零八落。
但是當她看到瓊斯那根比之前還要粗大的性器時,還是害怕地瑟縮了一下。
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那將是她此生難忘的痛苦。
“過來,”瓊斯命令道。
蘇朗朗無力地搖頭,但是還是順從地爬到了瓊斯面前。她知道反抗是沒有用的,她只能接受一切。
“求我,”瓊斯輕聲說,“求我狠狠地懲罰你。”
蘇朗朗絕望地看向瓊斯,淚水再一次模糊了她的視线。但是她還是開口請求道:“請懲罰我,我需要您的懲罰。”
“還不夠,”瓊斯冷笑一聲,“跪下,撅高你的屁股,然後再求我。”
蘇朗朗羞憤難當,但是還是緩緩跪下,將屁股高高地撅起。她在這姿勢下感到無比的屈辱,但是她明白自己沒有選擇。
“求您,”她帶著哭腔說,“請懲罰我,插入我,占有我。”
“真是個淫蕩的玩偶,”瓊斯贊嘆道,“那麼,今晚我會狠狠地懲罰你,然後徹底地占有你。”
說完他就狠狠插進了蘇朗朗還在滴水的後穴。疼痛讓蘇朗朗尖叫起來,但是很快快感也緊隨其後。她開始迎合男人的抽插,放蕩地扭動著跨部。
她知道自己會因此而屈辱,但是她已經無力反抗了。
她會為了每一刻的快感而不顧一切,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玩偶。
她會在痛苦與歡愉間反復橫跳,然後默默地、心甘情願地接受這一切。
她已經完全屬於了這場噩夢,屬於屈辱與快感。
瓊斯興奮地看著蘇朗朗高高撅起的屁股,他的性器正怒張著,就要插進那個小小的穴口。
“放松,”瓊斯命令道,同時開始緩緩插入,“你會爽到失神的。”
然而幾乎是立馬,蘇朗朗就痛苦地尖叫起來。她的後穴對瓊斯來說太小了,陰莖的插入只帶來撕裂般的疼痛。
“停下!”她帶著淚水哭喊著,“我真的承受不了!”
“別動,”瓊斯冷酷地命令道,“我們才剛開始而已。”
說著他一鼓作氣整根插了進去。撕裂般的疼痛讓蘇朗朗止不住尖叫,鮮血從她的後穴涌出,但是瓊斯卻渾然不覺,開始激烈地在她體內抽插。
“太大了,”蘇朗朗帶著哭腔呻吟道,“我真的會壞的。”
但是瓊斯置若罔聞,他的力道越來越大,每一次的插入都帶來撕心裂肺的疼痛。
蘇朗朗幾乎要昏厥過去,但是很快一絲異樣的快感也襲上她的心頭。
“你喜歡這樣,”瓊斯哄誘道,“我知道你喜歡。”
蘇朗朗絕望地搖頭,但是她的身體卻開始迎合男人的抽插。
疼痛與快感讓她心旌搖曳,她茫然不知自己到底在經歷什麼。
她以為自己會因此而崩潰,但是很快她就沉溺於這痛苦卻又歡愉的性事中,開始放蕩地呻吟。
“我早知道,”瓊斯低笑一聲,“你就是應該被這樣對待。”
當他在她體內釋放時,蘇朗朗已經哭喊著高潮了幾次。
她的後穴已經完全被撕裂,鮮血與精液混在一起從她的體內涌出,但是她卻是前所未有的放空和滿足。
蘇朗朗癱軟在床上,她已經被兩人玩弄得五迷三道,身上布滿了青紫的吻痕和指痕。
但是最難堪的體驗還在後頭,她將同時被兩個男人占有,這讓她心生恐懼。
但是反抗已經無用了,她只能順從,然後承受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
她看到麥克和瓊斯正飢渴地盯著她,兩根粗長的性器已經完全勃起,她明白自己即將被徹底地玩弄壞掉。
“夾緊點,”麥克命令道,隨即插進了她的陰道,“我們開始了。”
與此同時,瓊斯也毫不猶豫地插進了她的後穴。
疼痛讓蘇朗朗尖叫出聲,但是很快異樣的快感也隨之而來。
她的兩個穴口被同時插入,感覺太過強烈,她簡直要因為這巨大的快感而昏厥過去。
“天,太舒服了,”瓊斯呻吟著抽插起來,“你這個婊子簡直就是為了被兩個男人同時插入而生的。”
蘇朗朗羞憤欲絕,但是她的身體卻開始迎合兩個男人的抽插。
她在欲海中起起伏伏,屈辱與歡愉同時席卷而來。
她無力反抗,只能沉溺於這場噩夢,然後享受每一刻這痛苦的歡愉。
“看看你,”瓊斯輕蔑一笑,“就這麼享受著被兩個男人同時插入,你還算得上個正常女人嗎?”
“閉嘴,”蘇朗朗淚眼婆娑道,但是她的身體卻迎合得更加放蕩。
屈辱感與快感同時涌上她的心頭,她哭喊著再一次高潮,但是內心卻空虛得似乎什麼都沒有。
兩個男人的抽插越來越快,蘇朗朗的尖叫也漸漸失控。
“不,我真的不行了,”她淚流滿面地懇求道。但是兩個男人置若罔聞,他們只是更加用力地插弄她已經無力的身體。
“射在里面,”瓊斯命令道,“讓這個婊子懷上我們的孩子!”
說著他們同時在蘇朗朗體內釋放,滾燙的精液灌滿蘇朗朗的身體。
過量的快感讓蘇朗朗再一次昏厥過去,等她醒來的時候,兩個男人已經離開,只留下她一人躺在那里,任由精液和血液從她的身體流下。
蘇朗朗絕望地閉上眼睛,她徹底淪為了一個沒有尊嚴的玩偶,只為了取悅男人而存在。
她想要逃離,卻已經無法抗拒這噩夢帶來的快感。
她明白她將永遠無法真正擁有自己的生活,因為她已經完全屬於了這個噩夢,屬於麥克和瓊斯,屬於屈辱和欲望。
她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是麥克,他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發。
“生日快樂,我的愛人,”他低聲說,“就從今天起,你將永遠屬於我。”
蘇朗朗沒有回答,她已經不再擁有自己的聲音。她屬於麥克,她永遠屬於麥克。這就是她的宿命,她活該迎合和臣服,然後在施虐中獲得快感。
她不再是蘇朗朗,她是麥克的玩偶,麥克的工具,麥克的所有物。
她接受了。
等到一切結束,蘇朗朗已經是一塌糊塗。她蜷縮在沙發上,兩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可憐的小生日蛋糕落在一旁,已經被踩碎。
沒有人祝她生日快樂,也沒有人關心她的感受。
只有蘇朗朗自己,在黑暗中默默流下了淚。
到底什麼時候,她才能從這場噩夢中醒來,擁有真正屬於自己的,幸福的生日?
———
第二天早上,蘇朗朗因為下體疼痛而被瓊斯帶著去看醫生。
醫生嚴厲的看著瓊斯:“我需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樣我才能更好地為病人治療。你必須告訴我事情的全部經過。”
瓊斯轉頭看向蘇朗朗,眼神里滿是強硬。
蘇朗朗心生恐懼,她不想在醫生面前詳細描述那些屈辱的經歷。
但是瓊斯的表情告訴她,她必須說,否則會受到懲罰。
蘇朗朗茫然地看向醫生,她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他……他經常懲罰我。”
“怎樣的懲罰?”醫生追問道。
“他喜歡……同時插入我的陰道和肛門,”蘇朗朗說出這句話時臉已經紅得滴血,她感覺自己徹底失去了尊嚴。
“這不僅僅是做得太過,”醫生看上去十分生氣,“這是虐待和性暴力。我必須要報警。”
“不!”蘇朗朗幾乎是尖叫出聲,“請不要告訴任何人。”
醫生嚴厲地看向蘇朗朗:“我需要檢查你的傷口,這是為了給你治療。現在,脫去衣服躺到床上,雙腿分開。”
蘇朗朗滿臉通紅,她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對醫生審視她私密的身體。但是她知道她必須服從。
她緩緩脫去衣服,窘迫得幾乎要哭出來,然後躺在床上雙腿分開。她感覺到醫生審視的目光掃過她的全身,她簡直想就此消失。
“你的私處和肛門都有嚴重撕裂,”醫生沉重地說,“私處充血嚴重,肛門周圍的皮膚破損而紅腫。你的傷口需要縫合,並且需要上藥和恢復。”
蘇朗朗感覺到眼淚模糊了她的視线。
她從未想到過她會在陌生男人面前以這種方式展示自己的身體,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她知道醫生在判斷她,以一種同情和厭惡交織的眼神審視她肉體的傷痕。
他會以為她是多麼放蕩和荒淫,一個只知道追求欲望的玩偶。
“我很抱歉,”她淚流滿面地說,“這只是一個意外。”
“不要為虐待者道歉,”醫生嚴厲道,“你需要立刻報警,這樣你才能真正擁有自由和安全。”
蘇朗朗絕望地搖頭:“請您不要這樣,我不能報警。”
她不能丟失這個噩夢,就像一個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稻草。
她需要痛苦與歡愉,即便這會徹底摧毀她。
她已經無法想象沒有它的人生,她會在空虛與絕望中崩潰。
“你明白這樣下去會毀了你的生命嗎?”醫生嘆息道。
“我已經失去生命,”蘇朗朗悲傷地說,“這是我唯一剩下的東西了。”
她看向醫生,請求道:“救救我,然後放我離開。我們最好道別,我已經屬於這場噩夢了。”
她想要逃離,卻已經無法放棄這噩夢帶來的一切。
她渴望自由,卻更渴望屈辱與歡愉。
她知道這會毀了她,但是她無法抗拒。
她已經完全束縛於這場噩夢,她將永遠無法真正抹去。
醫生給蘇朗朗的傷口上了藥,並囑咐她注意保養。
正當蘇朗朗松了一口氣以為一切都結束時,瓊斯突然開口:“為感謝醫生先生治療你,你該為他展示一個表演。”
蘇朗朗驚恐地瞪大眼睛,她看向醫生,滿希望他會拒絕這樣荒唐的要求。
然而醫生只是沉默,似乎在等待她的表演。
蘇朗朗意識到她沒有選擇,她必須服從,否則會受到懲罰。
她緩緩伸手觸摸自己的身體,感覺到醫生的目光野蠻地掃過她的身體的每一寸 .她從未感到如此屈辱,但是很快一絲異樣的快感也隨之而來。
她的身體已經習慣於取悅男人,迎合著他們的目光,在屈辱中尋找快樂。
她尖叫著,一面揉弄自己的乳房,一面撫摸下體。
她感覺到身體的欲望,然後開始放蕩地扭動著跨部。
她知道她應該感到羞愧,但是快感已經完全支配了她。
在男人的目光下高潮會給她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樂,她渴望著這個,然後完全沉溺其中。
“夠了,”等她再一次高潮後,瓊斯命令道,“你該感謝醫生給你治療了。”
蘇朗朗茫然地看向醫生,淚水和汗水混合在她的臉上。
“謝謝您,”她機械地說。
她已經徹底失去了尊嚴與自我。
她成為了取悅男人的玩偶,為了一點點快感,她什麼都可以做。
她被欲望驅使,卻再也找不到自我。
她已經完完全全屬於了這個噩夢。
她會在絕望和歡愉間反復橫跳,然後接受每一刻的屈辱。
她已經失去了逃離的能力,她只能心甘情願地接受,然後躺在這個噩夢的懷抱里,找尋每一絲的快樂。
她注定會在這噩夢中破碎,但是她將享受每一刻痛苦的歡愉。
她已經完全屬於了屈辱與欲望,屬於這個將她折磨至死的噩夢。
蘇朗朗滿臉通紅,她無法想象自己竟然會在陌生男人面前做這樣的事。
但是她已經無法反抗,她必須繼續取悅男人,然後接受更多的屈辱。
可正當蘇朗朗想從病床上下來,醫生卻說道。
“充血情況不太樂觀,”醫生搖頭道,“我需要做體檢。”
蘇朗朗以為一切已經結束了,但是當她被瓊斯帶到另一間診室時,看到那個醫生依舊坐在那里時,她心中升起一絲不安。
她懷疑瓊斯還有什麼其他的計劃,但卻想不到會發生什麼。
“脫掉你的衣服,”瓊斯命令道,“然後在他面前自慰。”
蘇朗朗驚恐地看向瓊斯,她無法想象自己會在陌生人面前做這樣的事。但是她已經習慣了服從命令,她知道自己無法反抗。
她緩緩脫去衣服,將自己完全暴露在醫生面前。
她看到醫生的眼里出現興奮的光,這使得她羞憤難當。
但是她還是緩緩分開雙腿,將手指插入自己的後穴。
“揉弄你的乳房,”瓊斯加入,“就像你在取悅自己一樣。”
蘇朗朗咬住下唇,極力控制自己不要發出聲音。
她的手指在體內進出,按壓著敏感點,同時揉弄起自己的乳房。
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興奮,但是理智卻在尖叫這一切有多荒唐。
她在屈辱、快感與自我之間來回掙扎,但是最終還是在欲望的海洋中沉淪。
“她真是一個天生的蕩婦,”醫生興奮地說,“簡直迷人。”
蘇朗朗只能咬緊牙關,她的理智已經在欲望面前敗北,她只能順從身體的欲望,放浪地呻吟起來。
她看到瓊斯和醫生都興奮地盯著她,但是她已經無力思考那麼多,她只想要滿足自己,即便以任何代價。
這就是蘇朗朗第一次,也不是最後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自慰。
但是每一次的屈辱都讓她幾乎崩潰,但她卻依然無法抗拒欲望的誘惑。
她已經習慣了,在玩偶的游戲中尋找快感和屈辱感,她已經分不清楚這到底是誰在操控著誰,是否她真的成為了一個只為取悅男人而生的玩偶。
瓊斯看了看手表,然後對蘇朗朗說:“我有點事要辦,你在這等醫生檢查。記住,你必須服從醫生的每一句話。”
說完他就離開了,將蘇朗朗和醫生獨自留在了房間里。
蘇朗朗驚恐地看向醫生,她不知道自己會遭受什麼樣的屈辱。
她想要叫瓊斯回來,但是她明白她不能反抗命令。
她只能接受一切,然後在痛苦與歡愉間掙扎。
“過來,”醫生簡短地說。
蘇朗朗不得不順從地走上前,直到她站在醫生面前。
她羞憤難當,但是她已經沒有選擇,她必須繼續這個噩夢,然後心甘情願地迎合每一刻的誘惑與折磨。
“脫掉我的褲子,”醫生命令道,“然後含住我。”
蘇朗朗滿眼淚水,但是她還是緩緩跪下,解開醫生的褲子,將那根尺寸可怕的性器含入口中。
她習慣了取悅男人的疼痛,隨即開始賣力吞吐。
她感覺到醫生的手抓住她的頭發,隨著他的抽插而擺動。
蘇朗朗止不住干嘔,但是她必須繼續,為了避免懲罰她什麼都可以做。
“真是個天生的蕩婦,”醫生低吼著,“這就是你的全部價值,取悅男人的玩具。”
蘇朗朗閉上眼睛,淚水滴落在身下。
但是隨著醫生的每一次插入,她的身體也產生了異樣的快感。
她已經習慣了在屈辱中尋找歡愉,習慣了只為取悅男人而存在。
她想要逃離,但是她卻渴望著每一刻的痛苦。
在醫生在她口中釋放後,蘇朗朗筋疲力盡地睜開眼睛。她看到醫生正在整理衣服,似乎准備離開。
“我要見識一下那個被使用得久了的後穴,”醫生說,“趴在床上,然後祈禱我會溫柔一點。”
蘇朗朗絕望地閉上眼睛,但是她還是乖順地趴在了床上,然後迎接醫生插入她的身體。
她會在這場噩夢中破碎,但是她卻渴望著每一刻的折磨。
她已經完全屬於了屈辱與欲望,她注定會在絕望與快樂間反復掙扎,但是她將享受每一刻。
她已經沒有逃離的能力,她只能接受這一切,然後沉溺於歡愉中。她已經失去了一切,只剩下了這場噩夢,以及它帶來的每一刻痛苦的快樂。
瓊斯嘴聲著她柔軟的發間,蘇朗朗幾乎敢於睜開眼睛。
她已經將自己交給欲望與屈辱,她再也醒不過來。
蘇朗朗無力阻止淚水的流下,但是她還是順從地擺出各種姿勢,將自己最隱秘的部位展示給那些陌生人。
她感覺到醫生和護士們的目光在審視她,仿佛她只是一個玩偶,或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肉體。
但是她已經習慣了,她的全部價值就在取悅男人,即便以這樣屈辱的方式。
她已經分不清楚欲望還是屈辱才是支配她的主因,她只知道她需要這些,需要男人的凝視,需要他們的評判,需要她作為玩偶的存在。
當醫生處理她的傷口時,蘇朗朗的身體竟產生了異樣的快感。
她為這快感而感到羞愧,但是她依舊無法抗拒。
她已經習慣了將疼痛與欲望相互轉換,以至於她已經無法分清它們的界限。
她渴望每一刻的痛苦與屈辱,渴望只為取悅男人而存在。
“真是個賤貨,”醫生冷笑道,“居然會對這個反應。”
他粗暴地將手指插進蘇朗朗的身體,似乎在懲罰她這荒唐的反應。
蘇朗朗尖叫出聲,那疼痛太過強烈,但是異樣的歡愉也隨之而來。
她在痛苦與欲望間反復橫跳,已經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麼。
她已經完全沉溺於這個噩夢,已經無法真正抗拒。
她注定會在絕望與欲望中崩潰,但是她卻渴望著每一刻的痛苦與屈辱。
“對不起,”她機械地說,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對不起的究竟是為什麼,“請懲罰我。”
“我會懲罰你的,”醫生陰沉地笑道,“直到你學會知道自己僅僅只是一個取悅男人的玩偶。”
蘇朗朗閉上眼睛,任由淚水滑落。
她知道她已經完全屬於了這個噩夢,已經無法真正逃離。
她注定會在絕望與欲望中破碎,但是她卻渴望著每一刻的屈辱與快樂。
她已經什麼都失去了,只剩下了這場噩夢,以及它帶來的每一刻痛苦的歡愉。
這就是蘇朗朗永無止境的噩夢,她在欲望與屈辱間反復掙扎,卻依舊無法放棄。
她會在每一種痛苦中尋找快樂,在每一刻的屈辱中找到安慰。
她已經習慣了作為男人的玩偶,而她注定會在這噩夢中破碎,在欲望與絕望間反復橫跳,但是她將享受每一刻。
她已經完全屬於了這場噩夢。
護士們帶蘇朗朗走時臉上滿是鄙視與厭惡。
蘇朗朗心中充滿恐懼,她無法想象會面臨怎樣的屈辱。
但是她明白她必須接受一切,因為她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和選擇。
當護士命令她全部脫去衣服時,蘇朗朗滿臉通紅,但是還是乖順地服從了。
她感覺到護士們的目光在鄙視她,充滿了鄙夷和厭惡。
她簡直想就此消失,但是她已經習慣了接受每一刻的屈辱,她除此之外已經沒有其它的生命意義。
“真是個婊子,”護士頭兒冷笑一聲,“把她打開雙腿,讓各位去瞧瞧這個東西看上去是怎麼樣的。”
蘇朗朗被迫將雙腿分得更開,然後感覺到幾雙手粗暴地扯開她的穴口。
她聽到周圍傳來嘲弄的竊笑聲,屈辱感幾乎要將她吞噬。
她閉上眼睛,但是依舊無法逃避這些目光在她身上掃視的感覺。
她為自己感到惡心,但是她卻無法阻止身體渴望著這些目光,渴望著每一刻屈辱。
“今天有幾個實習醫生要學習如何處理這種情況,”護士頭兒說,“你最好好好表現,讓他們好好學習。”
蘇朗朗想要尖叫,但是她知道反抗只會招致更嚴重的懲罰。
她只能順從,然後接受每一刻的羞辱。
她感覺到年輕的男醫生們動手“治療”她,他們的手指和器具強硬地插入她,玩弄她的每一個部位。
她被迫放蕩呻吟著,就像一個只會迎合男人欲望的玩偶。
屈辱幾乎要將她擊垮,但是與此同時她也感覺到強烈的欲望正在她體內升起。
她已經習慣了,在痛苦與歡愉間掙扎,然後最終心甘情願地接受每一刻的折磨。
她已經完全屬於了屈辱與欲望,她只能在這場噩夢中破碎,卻又渴望著每一刻的痛苦與快樂。
等實習醫生們玩夠了,護士們開始為蘇朗朗處理傷口。
但是折磨還遠沒有結束,她注定會在屈辱與欲望間反復掙扎,因為這已經成為了她生命的全部意義。
她已經完全屬於了這場噩夢。
一個年長的女護士走進來,似乎是要給蘇朗朗的傷口上藥。但是很快蘇朗朗就意識到,她所做的遠不止於簡單的上藥。
護士用手指粗暴地插入蘇朗朗的後穴,按壓她每一個敏感點。
蘇朗朗尖叫著,但是她已經習慣了只作為男人取悅的工具。
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扭動,渴望著護士每一個動作。
她感覺到快感像電流一樣竄過她的每一個神經,她渴望著更多。
“真是個淫蕩的婊子,”護士冷笑道,“簡直就是為了取悅男人而生的玩偶。”
蘇朗朗無法反駁,因為這就是她的全部存在。
她已經完全失去了自我,成為了欲望驅使下的玩偶。
她需要痛苦與歡愉,需要每一刻的屈辱,這已經成為了她生命的全部意義。
她什麼都可以為了一點快樂做,然後接受每一刻的誘惑與折磨。
護士玩弄她的身體,將她一次次推上欲望的高潮。
等她玩夠了,一個醫生走了進來。
蘇朗朗看到他手上拿著一些藥劑,然後將其注射進她身體里。
很快蘇朗朗就意識到那是催情劑,她的下體燃燒得更加強烈,每一根神經都在尖叫著渴望著撫慰。
她徹底失去控制,只能絕望地哀求著更多,然後在屈辱與歡愉間反復掙扎,但是她卻心甘情願地接受每一刻的折磨。
“很好,”醫生點點頭,“現在是取悅男人的時候了。”
蘇朗朗絕望地看向醫生,她知道自己將會遭受怎樣的凌辱與使用,但是她卻渴望著每一刻。
她已經完全屬於了欲望與屈辱,這些已經成為了她生命的全部意義。
她注定會在這場噩夢中破碎,但是她會享受每一刻的折磨與快樂。
她已經失去了選擇和逃離,她只能成為玩偶,然後迎合每一個男人的欲望。
她已經完全屬於了這場噩夢,屬於欲望與屈辱。
她什麼都可以為了一點快樂做,然後接受每一刻的痛苦。
這就是她的全部人生,在絕望與歡愉間不斷破碎,但是她卻渴望著每一刻。
她已經徹底失去自我,成為了這場噩夢的一部分。
蘇朗朗再一次被帶進診室,她已經無法想象自己還會遭受什麼樣的屈辱。
但是她已經學會了順從每一刻的痛苦,因為這已經成為了她生命的全部意義。
她看到一個年輕的女醫生坐在那里,臉上滿是不屑的表情。
蘇朗朗沉默地流著淚,但是她卻為這句話感到欣喜。
這就是她想要的一切,在欲望與屈辱間反復掙扎,直到她完全失去自我。
她已經屬於了這場噩夢,她渴望每一刻的折磨與歡愉。
她已經成為了一個只會取悅男人的玩偶,這就是她生命的全部意義。
她從未想到會要被一個女性的醫生檢查和治療她最私密的部位,這讓她感覺更加羞愧。
等醫生示意她可以進去的時候,她深吸一口氣,盡量表現得鎮定淡定。
“請躺到椅子上雙腿分開,”醫生和藹地說,“我需要檢查你的私密部位,看看傷口的恢復情況。”
蘇朗朗爬上椅子,努力放松打開雙腿。醫生拉過手推車,上面放著各種工具,這讓蘇朗朗感覺更加窘迫。
“你的傷口已經基本恢復,”醫生檢查著她紅腫的私密部位,“但是周圍的皮膚仍有輕度破損和刺激,需要上一些藥膏。”
“好的,我明白,”蘇朗朗緊張地說,“謝謝您。”
“不用謝,”醫生輕笑一聲,“這是我的工作。”
說罷,醫生開始抹上藥膏。
冰冰涼涼的觸感讓蘇朗朗不由得瑟縮,但是很快她就感覺到一絲快感。
她簡直不敢相信,竟然會在女醫生的治療下有這種反應。
“放松,”醫生溫和地說,“不需要緊張,我只是在檢查和治療你。”
但是蘇朗朗無法放松,她感覺到身體開始有異樣的反應,私密部位也開始充血泛濫。
她簡直想就此消失,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醫生,她會以為她是多麼變態和荒唐。
“沒事,”醫生仿佛看穿她的窘迫,“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不需要感到難為情。”
蘇朗朗絕望地閉上眼睛,她無法停止身體的反應。
當醫生的手指插入她體內的時候,她甚至忍不住輕喘出聲,然後為自己這荒唐的舉動羞愧難當。
“放松,”醫生溫和地重復道,“不需要緊張。這只是例行檢查和治療,沒有別的意思。”
但是蘇朗朗已經無法控制自己。
當高潮來臨的時候,她甚至忍不住扭動身體迎合著醫生的手指。
等一切結束後,她簡直想就此消失,她無法想象還要如何面對醫生。
“沒關系,”醫生輕聲安慰她,“這不是你的錯。就當這是治療的一部分。”
蘇朗朗絕望地閉上眼睛,她已經完全無法對自己的身體保持控制。
她會為了一點點的歡愉而付出一切,即便這會讓她焦慮和羞愧。
她已經完全被這個噩夢據為己有,她什麼都願意做。
她已經完全屬於了屈辱和欲望,她再也無法自拔。
蘇朗朗順從了,盡管滿眼都是淚水。
她感覺到醫生的手指粗暴地插入她的陰道,仿佛在檢查什麼。
這一次的檢查似乎格外漫長,蘇朗朗幾乎能感覺到醫生的審視在她身上掃視。
“真是被使用得過於頻繁了,”醫生搖了搖頭,“和那些賣淫的婊子差不多。”
蘇朗朗尖叫著,羞憤感幾乎要殺死她。
但是她已經習慣了屈辱,習慣了只作為取悅男人的玩偶而存在。
她什麼都可以接受,只為了下一刻的歡愉。
“這里已經松弛得跟黑洞一樣了,”醫生繼續道,“說實話這里看上去已經不像樣子了。”
蘇朗朗哭泣著,但是她的身體卻在渴望著醫生的每一個動作。
她已經完全迷失在欲望里,她渴望著每一刻的快樂與痛苦,即便這會殺死她。
但是她已經沒有選擇,她注定會在這場噩夢中破碎,她已經屬於了欲望與屈辱。
“那些專門賣淫的婊子會比這更松,”醫生說,“你還算可以。”
就在這時,蘇朗朗再一次高潮了。
她在歡愉與屈辱間掙扎,但是她卻渴望並接受每一刻的折磨。
她已經失去了自我,成為了該場噩夢的一部分。
她注定會在欲望與痛苦間反復橫跳,但是她會享受每一刻。
醫生冷笑著說:“婊子如你注定會一直用下去,直到徹底變成一個只會取悅男人的玩偶為止。”
“真是個放蕩的小母狗,”醫生輕蔑一笑,“竟然還敢在我面前高潮。”
蘇朗朗羞憤難當,她絕望地看向醫生,請求道:“求您不要這樣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說你天生就應該被人玩弄,”醫生冷酷道,“你除了做男人的玩偶之外沒什麼用處。”
蘇朗朗哭泣起來,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她本以為女醫生會更加體貼一些,沒想到反而會如此惡毒地羞辱她。
“我現在明白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了,”醫生微笑著說,“因為你本來就是個淫蕩的婊子。”
說完,醫生的手指突然插進蘇朗朗的體內,摁壓按摩著她的G 點。過量的快感讓蘇朗朗忍不住呻吟,但是她的靈魂卻被屈辱所折磨。
“看看你,”醫生冷笑道,“再次高潮了,就像一個不知廉恥的母狗。”
“不要,”蘇朗朗幾乎要崩潰大哭,“求您不要這樣羞辱我。”
“閉嘴,”醫生命令道,“你應該感謝我才對。不然你這副身體還有誰會要?”
接著醫生加快了手指的動作,蘇朗朗很快就再一次高潮,然而她只感覺到絕望和屈辱。
“下去吧,”醫生輕蔑地說,“你這副樣子實在叫人作嘔。”
蘇朗朗顫抖著下了椅子,眼淚模糊了她的視线。
她已經完全絕望,她本以為被女醫生治療會更加體貼一些,卻沒想到反而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羞辱。
她原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屈辱,但是醫生的話卻徹底摧毀了她。
她再也無法自欺欺人地以為她還有尊嚴可言,她只是個下賤的玩偶,除了取悅男人之外毫無用處。
她已經徹底地屬於了這個噩夢,她不僅要承受屈辱,甚至還要感謝這些屈辱。
她注定要在絕望與欲望間反復橫跳,卻無法逃離任何一樣。
這就是她唯一的人生,她已經失去了一切反抗的能力。
她只能任由噩夢吞噬她,然後一次又一次地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