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彥低頭去親吻秦越的耳朵,他知道那里是她的敏感區,每次略略一舔,下面就能泛濫。
他的領結剮蹭著秦越的下巴,癢癢的,一波波的痙攣性收縮由下而上地襲過,她咬著唇四肢發抖,不由得從鼻子中哼出聲來。
秦越的哼聲像是實驗中的電流,在打開開關的一刹貫穿了南彥的杏仁體,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下頜的线條越發剛硬。
他知道每次剛剛插進去,她都緊得厲害,即使濕潤度夠了,也還是會疼。
所以開始的幾下,總是緩著力氣,慢慢地用龜頭頂開蠕動收緊的穴肉,讓她一點點適應後面跟進來的粗碩棒身。
今天的秦越被限住了雙手,身體的敏感度被刺激得提升了幾倍。
南彥才緩緩地動了幾下,她就已經挺起腰,張著嘴,眼神渙散地嬌喘呻吟。
有幾根散落下來的發絲,粘在粉唇上,雪白的乳房被他的動作帶動,微微搖晃,挺立的乳尖鮮亮晶瑩,像是用浸過水的紅玉雕成。
南彥自己也有些反常,往日的耐性好像很難在今天的場景下維持。
他匆匆地做了兩下擴張,便猛地收腹夾臀,發了全力聳腰,毫不留情地操進了秦越甬道的最深處。
小腹處突來的飽脹感讓秦越驀的睜大雙眼,可是身體卻因為束縛動不了,只是把眼眶瞪得酸疼,有淚花在眼角聚集。
南彥含了一口她的乳尖,大開大合地操弄起來,一邊靠近她的耳朵低低地道,“越越,喘氣。”
像是聽到了將軍指令的士兵,秦越終於呼出一口長氣,喉嚨里跟著發出一聲媚到蝕骨的嬌吟。
肉棒大幅度地進出,帶著大量的淫水,被拍打得四處飛濺。
彎翹的菇狀頭部碾平了每處敏感的褶皺,穴壁上的軟肉瘋了一樣卷纏在莖身上,甚至裹住馬眼,像是小嘴拼命吮吸。
南彥被秦越吸得腰眼陣陣發麻,只好咬著牙在她屁股上扇了一掌,“放松!這才剛開始。”
接著抽起秦越發軟的身體,把兩條長腿架在自己肩上,看她把腳面繃成了一條直线,忍不住在她腳尖上咬了一口,更加大力地抽插起濕淋淋的小穴。
秦越很快被操得哭了出來,頭向後仰著,渾身顫抖。
腦中的思維全部斷线,只有一片空白,突然一道閃光劈來,所有的感官都似乎被屏蔽掉。
只剩下二人交合處的快感,瘋狂攀升,集中到一點匯合。
“啊啊啊——要尿了——嗚嗚嗚”,眼淚噴薄而出的同時,下面也有液體噴了出來。
南彥在秦越泄身的時刻,把陰莖抽了出來,看她失控地潮吹,全身發抖。
還不等最後的潮汐平息,他又蠻橫地塞了進去,兩顆精囊都撞在了秦越紅腫的陰唇上,撞得她拼命搖頭。
他對准最里面的宮口狠狠地搗了數下,又抓起秦越的上身轉了個個兒,把她翻成了背後位,看她反綁著的雙手無力地背在腰上,整個人都被他操得軟了筋骨。
秦越的蝴蝶骨在手臂後展的動作下,挑起了一小塊緊繃小巧的凸起,性感至極。
南彥把下巴硌在秦越後頸上,又是碾又是壓,沉著聲音命令她,“叫老公!”
秦越開始被他硌疼,現在聽他這麼說,一時害臊,不肯出聲,只是強忍著“唔唔”地呻吟。
南彥不滿意了,把手伸到前面,一把掐住秦越的陰核,使勁擰了一下,擰得她又噴了一股水出來。
賁張的腹肌越發緊繃,有些凶狠地往前頂撞,勢要破開一切柔軟的阻礙,硬要擠進已經被他干得略微松軟的子宮口。
秦越受不住了,抖著聲音求饒,“要操進去了啊——受不了——好——好老公——饒了我吧——”
一聲“老公”叫得南彥渾身一緊,接著瘋狂地盡根抽插了十幾下,但卻不再死命鑽探她的宮頸。
“不許停,接著叫!”
“老公——啊——老公——”
秦越松掉了一切矜持,被南彥操干得淚水漣漣,卻不敢住聲。
南彥把引繩抓在手里,連著秦越雪頸上的皮圈用力一拉,看她立刻被迫地欠起上身,臉偏向一側。
被南彥逮個正著,一口含住她微張的濡濕小嘴,狂吮著她的甜蜜津液,把她的喊叫呻吟都吞進肚子。
短發被汗水打濕緊貼在棱角分明的年輕臉龐上,下面漾著水聲的挺動卻一下緊過一下,片刻不停。
又是幾十個回合下來,豹子早累暈過去了,馴獸員才哼了一聲,把這幾天積攢的濃稠足足地射了出來。
份量之大,幾乎要溢出橡膠膜的保護。
南彥把秦越的雙手解放了出來,看著上面留下的紅痕,心疼起來,趴在上面,親了又親,揉了又揉。
心里一陣自責,暗暗地埋怨自己剛才精蟲上腦。
聽秦越哼哼唧唧地轉醒,才疼惜抱起她,圈在懷里,緊緊摟著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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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事簿)
P1,“我錯了,不該咬你的咪咪,都有牙印了,好痛吧?(ノへ ̄、)”
P2,“我又錯了,你不是握力器,腰上紅的地方什麼時候才能下去啊?嗚嗚嗚……”
P3, “你打我吧,我又忘了自己的大小……”
P4, “啥也不說了,我去買藥膏,順便帶一個搓衣板回來。”
林芯:越越,這些都是什麼鬼?
秦越:南彥的事後檢討匯總。
林芯:總結經驗教訓?
秦越:沒個卵用,下次照犯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