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凡爾賽之冬

第2章 凡爾賽之冬(下)

  “唔……放開……我,可以自己走——”

   瑪麗-安托瓦內特拖著腳步,跟隨著幾乎將她的整具嬌軀都推擠得站立不定的兩個男人,走在聖殿監獄狹窄的走廊里,兩人一左一右地挎著她的手臂,再加上身後的兩個腳步聲——上午,下午與黑夜輪班,不同的男人會看管著她所在的單人牢房。

   除了被許可的沐浴時間之外,甚至連寬衣就寢時,房門也不被允許關閉。

   考慮到,她曾經比起路易十六更加激烈地謀劃過脫逃的計劃,這種謹慎理所當然。

   作為關押政治犯的監獄,盡管比不上那座此刻已經成為了圖騰的巴士底獄那麼著名,可聖殿監獄就如同那座監獄一樣陰冷,帶著某種不快的潮濕感,並不因為王後的牢房被打理得還算干淨整潔就稍有減弱。

   “如果這點苦頭您就受不了了,那您讓農民們去吃布里歐修①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農民們的苦頭能不能受得了呢?”

   “…….”

   瑪麗狠狠地咬緊了嘴唇,她沒再說什麼。

   這些卑賤的革命者…….如果出逃至瓦雷內的計劃再縝密一些,如果自己能夠將更多的情報交給奧地利人,那麼,此時此刻她已經和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兒女一起,呆在奧地利的家人們所指揮的大軍中,也許已經抵達了巴黎,而這些亂黨……也全部都會成為刺刀上的血漬。

   然而,幻想卻終究只是幻想,她身陷囹圄,縱然奧地利帝國仍舊承認她這個親戚,並且第一時間派出了干涉軍,然而,在革命者那雖然缺乏組織,但卻士氣高昂的軍隊迎擊下,干涉軍也被擊敗了。

   沒有任何人能夠拯救她們一家人的生命,除了那場辯護——是流放路易十六還是直接將之斬首,國民公會中也爭執不休,而那場路易十六與律師團發揮出色的自我辯護,為前者加上了一塊不算太小的砝碼,讓兩側再度回到接近平衡的位置。

   至少,自己還能見到自己的女兒,心愛的特蕾絲。

   腳步聲拾級而上,看來女兒被關押在相對較高,也許能夠見到太陽的地方——這讓她在痛苦中稍稍感到幾分欣慰。

   她是喜歡陽光的孩子,瑪麗相當清楚的記得她撲到自己懷里,將那與自己仍是少女時酷似的,仍舊帶著稚氣的精致容顏與自己睡袍下的酥胸來回摩擦著撒嬌的時候,瑪麗總是能拋下一切生活中的瑣事,就這樣抱著自己如同天使般的女兒,偶爾刮一刮她的鼻尖,或者親吻她那粉雕玉琢般的俏臉,再和她說上好幾個晚宴上聽來的有趣故事。

   這種時候,就連路易十六都會放下自己的鎖匠活兒,坐在她們的身邊。

   十多年的時光彈指而過,他也終於開始像是一個丈夫,一個國王,只是卻已經晚了。

   那美麗的藍色瞳眸,一直垂落到腰際,與自己的發色幾乎完全一致的淡金色秀發,以及縱然與自己無法相較,卻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嬌艷身材——縱然,她並非路易十六的孩子,而是多年前那許多個淫亂之夜中的某一個帶來的,不受祝福的產物,可瑪麗對長女的愛卻絲毫沒有消減。

   自己無論再承受多少苦難也無所謂。殺了自己也好,侵犯折辱自己也好——只要特蕾絲和路易一切安好,那,她縱然再有不甘,也會昂首接受自己的命運。

   她是法蘭西的王後,絕不會向著暴民們低眉順眼,祈求饒恕。

   然後,她和他們站在了一扇厚重的橡木門前,順著門中小小的窺視孔,她聽到了里面的聲音。

   一位母親永遠能從哪怕最微小的聲音中,聽出自己孩子的不適,而此時此刻,她那艷麗的身體,幾乎是一瞬間便繃緊了,縱使不施脂粉仍舊艷若桃李的臉頰,仿佛墜入冰窟般失去了血色。

   男人們不耐煩地用力敲響了大門。

   “好啦——這就來開!你們把她媽媽帶來了嗎?這個小公主可哭個不停地喊著要媽媽呢!”

   瑪麗的身體如同篩糠般顫抖著。

   不,這不是真的。

   腳步聲響起,她聽見從門口處取下鐵鏈的聲音,叮叮當當。

   她是無辜的,就像是河畔最為受到陽光與流水寵愛,怒放著的白百合一樣純潔,如果說革命是為了反抗暴政,那麼,無辜的她不該受到懲罰,懲罰我,懲罰我就好,至少,放過特蕾絲——

   然後,橡木門向內打開,她只感到眼前涌上黑色,腥甜的感觸順著喉端涌入腦海。

   她的特蕾絲。她的女兒,她所愛著的,她曾無數次在聖母像前祈求她一生平安喜樂的公主——此刻,雙眸正空虛地看向門口的方向。

   眼角仍舊殘留著淚水,那幾乎失神的一雙與自己無比酷肖的藍色美眸在看到母親的一瞬間恢復了神采,卻被更多的淚所模糊了視线。

   她正被牢牢地固定在仿佛十字架般的結構上,姿態仿佛受難的耶穌基督。

   大抵是從哪個反對革命者的教堂頂上強行拆下來的十字架,哪怕在這足以同時住上二十人的大型牢房中也無法豎直,只是斜靠在牆角,因此,瑪麗-特蕾絲那受難的嬌軀,能夠以一種格外清晰且淫亂的姿態向著所有人展現出。

   大抵世上從未有過如此淫靡的聖像——此刻,那十字架是倒著向下,與雙手被釘的耶穌基督不同,她那一雙被柔軟的吊帶式白色絲襪所包覆著的溫軟美腿,被以一字馬的姿態向著左右兩側強行分開,皮帶繞過那細膩的小腿,將那一雙玉腿緊緊地固定在十字架的兩側,從瑪麗的方向,能夠清晰的看到如同有生命般輕輕顫抖著的,尚且未經人事的淡粉色蜜穴,本該守護著公主殿下純潔的,柔軟而妥帖的絲質內衣,此刻被男人們用暴力脫下,證據便是那在掙扎中被稍稍撕破的白絲——而那已經化作一團破布的少女純潔證明,此刻扔在特蕾絲面前的地上,沾上了些許灰塵。

   而少女的上半身,則被緊緊固定在那一人來高的十字架長邊上——一雙優美的玉臂被繞過十字架後,再用手銬緊緊銬住,她那盡管無法與自己的母親相比,卻已經有了超過平均水准的優美乳峰,此刻正伴隨著她那因激動而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大概是經過了相當激烈的掙扎,那對酥胸上殘留著男人們的指痕,而此刻它們還沒有被脫下的唯一原因,恐怕是因為,要當著她母親的面這樣做,借以帶給這對母女以更加深沉的絕望。

   “特蕾絲…….特蕾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有這一瞬間,瑪麗王後失去了作為王後與一國之母的氣度,無視了房間中那些不懷好意地掃視著自己那凹凸有致的艷麗軀體的獄卒們,她向著自己被束縛的女兒拼命踏出了腳步。

   瘋狂的掙扎一時間讓兩個緊抓著她的看守也有些脫手——但隨即,伴隨著麗人裙下的腿彎被身後的男人用力一踹,拼命繃緊身體試圖掙脫的她失去平衡,向前跪倒在地上,而兩個男人施加的重量讓柔媚艷麗的貴婦人再也無法站起身來,只能徒勞地流著淚試圖用膝行的方式再靠近自己的女兒一步。

   “媽媽…….!”

   特蕾絲的悲鳴聲令瑪麗心如刀絞,淚水模糊了視线的她,只能隱隱約約地看到男人們走了過來,其中一個人靠近,隨手撿起特蕾絲的內衣,那仍舊殘留著熱度與女兒的幽幽體香,以及因為蟄居過久,而難免帶上了淡淡糟糕氣味的絲質內衣擦著瑪麗的俏臉,讓她用仇恨的視线抬起頭。

   “上帝…….上帝會詛咒你們的…….撒旦的子民們,在火獄中受痛苦,直到永永遠遠……”

   她死死咬著牙齒,仿佛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然而,動彈不得的她卻只能看著男人將特蕾絲的內衣慢慢向下送去,一點點地,直到塞進自己數年來,因為為自己的兒女哺乳而越發豐滿,卻仿佛神賜般仍舊保持著挺翹的酥胸溝壑中,只露出一小截布料。

   “上帝!去他媽的上帝,如果真的有什麼上帝,那查理九世早就在他媽的巴托羅繆之夜②就該下入火獄了,而那位太陽王的靈魂也該在他下令燒了整個洛澤爾的那一天起③去和猶大做他媽的狐朋狗友!”

   瑪麗用仇恨的視线看向那個男人,一時之間,卻說不出什麼,最後,她也只是擠出一句。

   “如果你是胡格諾信徒,我的丈夫④——”

   “誰是他媽的胡格諾信徒啊,王後殿下。”

   “你以為我們是買通了多少關系才能來看守聖殿監獄的啊?!”

   男人笑了起來,連帶著整個房間中所有的獄卒都笑了起來,一時間,瑪麗陷入了困惑中,而下一刻,男人那帶著某種病態的愉悅感的聲音讓瑪麗終於意識到,這並不是受害者的復仇,而只是施暴者的快意。

   “說了這麼多廢話,親愛的瑪麗王後,我們只是想說,感謝革命,讓我們能夠痛痛快快的強奸你們這些高高在上,拿著上帝,倫理,還有法律來當擋箭牌的貴婦人啊!”

  

   在那著名的網球場,哲人們商議著法蘭西文明的未來時,他們沒有想過,或是想過卻無法避免,革命者將舊世界燒盡的過程中,必然會混入純粹的投機分子與窮凶極惡的罪犯。

   古往今來的革命往往難走出這窠臼,高潔,充滿理想主義的偉人們以他們全部的理想與生命燃起第一把火,而其後點起火把的,卻更可能是想要趁著火災搶掠個痛快的惡人。

   只是,縱使新時代的大門前,那艷麗的百合花在逐火的豺狼爪下凋謝為花梗,但當大門打開時,又有誰能苛責暴烈的雷霆?

  

   而此刻,豺狼環伺中,兩朵法蘭西最為艷麗的花含淚的雙眸彼此凝視,許久,瑪麗那被咬至微微滲血的紅唇輕啟。

   “……是嗎。”

   那過於無恥的言辭,讓她因為自己的女兒被縛而稍稍滯澀的頭腦,終於恢復了些許思考能力。

   如果,他們只是想要滿足性欲的話,那,她能夠守護自己的女兒。

   無論用多麼淫蕩,多麼卑賤的方法,她也想要保證她的女兒安然無恙。

   一定沒問題的。

   她本就是個淫蕩的女子。人生中的第一次絕頂失神,是自己所不知名的士兵們帶來的,僅僅是因為性欲無法得到紓解,她就不斷地尋求著出軌而尋歡作樂。

   如果上帝真的會懲罰不貞者,那她的靈魂已在色欲場中為自己找到了一個位置,狂風漂移旋轉,她的靈魂也永無寧日。

   可特蕾絲不同。她純潔而美好,在一切結束時,她應該叩響天國的大門,在聖彼得的牽引下登上光輝的台階。

   “……既然,你們只是想和貴婦人交合……那,我可以滿足你們,滿足你們所有人。”

   被用力按壓著肩膀,麗人那本就松垮的白色便裝更加松了幾分,伴隨著瑪麗嬌軀的微微扭動,那一對尺寸驚人的白膩酥乳伴隨著她的呼吸而起伏不定,波濤洶涌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

   “我的女兒……她仍是處子之身,從未有過性事的經驗,第一次應當是給她所愛的人……我祈求你們,想想你們的妻子,你們的女兒……”

   “是嗎,她還是處子之身嗎?”

   一時間,男人們交頭接耳起來,竊笑聲中,她聽見那些細碎的聲音里夾雜著名為“處女”的單詞,這個詞匯令她感到某種致命的恐怖。

   如果,如果自己的誘惑沒有效果的話……

   “那麼,親愛的王後——很遺憾,你的祈求沒有效果呢。你可愛的女兒的處女,一定會被房間中的某個人帶走。”

   瑪麗那原本仍舊殘留著一絲血色的臉,此刻蒼白如紙,那臉上,無論是悲傷還是痛苦,亦或是強裝出來的絲縷誘惑,都慢慢剝離,最終逐漸變得面無表情。

   “你能選擇的,親愛的瑪麗王後——只有,是由我們來輪番帶走她的處女,還是,由你自己動手,來帶走她的第一次。”

   “畢竟,母親也算是她愛的人,對吧?”

  

   仍舊死死束縛著她的肩膀的雙手慢慢放松,最後完全松開。男人們並不擔心她逃跑或反抗,她被搜過身,身上絕不會有任何武器;而且哪怕帶著武器,手無縛雞之力的貴婦人,也無法戰勝房間中的任何一個男子。

   她低著頭,微卷的淡金色秀發擋住眼簾,除了那對隨呼吸而起伏不定的挺翹豪乳,她仿佛已然成為一具行屍走肉。

   “瑪麗王後,大家可等不及要抓鬮決定瑪麗-特蕾絲小姐的處子之身是由誰來帶走了呢。還是說,王後殿下要指名我們中的——”

   男人那輕佻的聲音被瑪麗冷淡的聲线攔腰截斷,絕代的艷後起身,縱使身上沒有那艷麗的低胸禮服,她那垂落到肩頭的金色發絲與自己在牢中仍舊細致打理的儀容,以及那縱使已生育了四個孩子,仍舊仿佛神賜般凹凸有致,肌膚也未見衰老的嬌媚女體,令她顯得儀態萬方。一時間,房間中的男性都因這令人呼吸一滯的美色而看得有些呆了。

   “我自己來,帶走我女兒的第一次。”

   她輕輕撩起額前因為剛剛的竭力掙扎而垂落的一縷秀發,縱使此刻沒有高跟鞋,踩在冰涼的石制地板上,她的腳步與體態卻仍舊輕盈,仿佛仍舊處在凡爾賽宮她那豪華的臥室中。

   然後她輕輕扯開囚服的衣帶,雙手交替握住衣裝的前襟,向兩側輕巧地一撩。

   那一身本就有些松的素色囚衣滑落,伴隨著她蓮步輕移,跨出在地上成了一團的囚衣,那千嬌百媚的裸體便展現在所有男人,以及自己心愛的女兒面前。

   “媽媽,這,絕對不行——怎麼可以…….亂倫……”

   瑪麗-特蕾絲的臉色同樣蒼白如紙。

   母親那艷麗的女體,她曾經許多次的目睹過,縱然身為同性,目睹時也同樣覺得華美驚艷。

   因為曾經為四個孩子哺乳過而微微膨大,僅僅是輕輕吸吮便會從細小乳孔泌出乳汁的乳首,圍繞著乳首,此刻因為房間里有些冷的空氣而泛起輕微鳥肌的乳暈,仿佛奇跡般僅僅從少女時代的淡粉色沉著為色調略深的粉紅,而下身,被細密的小塊陰毛保護著的蜜壺,在數次的分娩之後已不再像是過去那樣粉嫩可人,那淺咖啡色的蜜裂以及仍舊保持著美麗蝴蝶型的肉翅,有著與年齡相稱的成熟風韻,就像是吸引著肉棒在其中痛快地搗弄一番般令人期待不已。

   而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溫潤修長的十指,生育過後在細致的保養下,僅僅是不再像年輕時代那樣軟糯細膩,卻仍舊纖細可人的纖腰,以及豐盈修長的一雙赤裸美腿,所有這一切仿佛挑戰著時間的性感與艷麗讓王後縱使在貴族們的晚宴上,仍舊能夠艷壓群芳,就如同十六年前懷上瑪麗-特蕾絲前的她一樣。

   此刻,這自己曾經無數次抱著對母親純粹的愛意而擁抱過的身體,正赤裸以對地向著自己走來,而一旁的男人,正愉悅地將十字架再扶正一些。

   聽到那個詞,王後的身體稍稍一滯,可男人們的聲音卻適時的響起。

   “如果您不願意承受亂倫的罪孽,那麼,隨時和我們說,我們人人都可以代勞——您一定也很想看著您女兒的處女被奪走的瞬間吧?”

   這句話就像是某個控制器一般,讓瑪麗那短暫的停滯解除,她走上前,捧起了自己所愛的女兒的俏臉,讓兩人的眸子在極近距離凝視。

   “對不起。所有這些亂倫的罪孽…….全部都是我所犯下,被縛的你,在天主面前,也問心無愧。”

   “媽媽…….不行,這種事,神明絕不會允許的——嗯唔,咕啾,滋嚕…….”

   呼吸相聞,瑪麗的聲音清晰地傳到愛女的耳中,驚恐中,特蕾絲瞪大了自己那與母親別無二致的淡藍瞳眸,卻在兩人的唇貼合在一處時放棄了全部的抵抗。

   “她們,還真的親在一起了…….”

   “真想取筆畫下這絕景啊——”

   被動的迎合中,瑪麗用舌尖激烈進攻著愛女的唇线。

   過去曾經吻過許多人的嘴唇,面對著尚且未經人事的,自己純潔的女兒,幾乎是一瞬間便占據了絕對優勢。

   小心翼翼地順從著自己的母親,放任王後那靈巧的舌尖闖入自己溫潤的口腔中,兩人的舌無聲地攪在一起,隨即,瑪麗的手指順著她那細膩修長的脖頸滑落,憐愛地輕撫脖頸上纏著的藍色絲帶與此刻尚且還沒有被男人們奪走的掛墜,再一點點滑落至特蕾絲那僅僅只是勉強遮住那酥軟美乳的低胸裝上。

   與自己一樣,特蕾絲的胸型天生便豐盈挺翹,並不需要特別使用胸衣束縛——此刻,那微微見汗的滑膩乳峰,便落入到了瑪麗的修長十指中。

   “咕嗚……媽媽…….哈啊…….啾…….”

   直到兩人的呼吸都抵達極限,熱情如火地交纏的紅唇方才短暫分開,拉出絲縷淫靡的細线。在短暫的呼吸中,特蕾絲僅僅能含混不清地喊出母親,便再度被自己一生中最愛的人所吻上。

   濃重的悲哀,痛苦與仇恨糾纏在特蕾絲的腦海中,此刻又加上了強迫與母親亂倫的濃重羞恥感。如果此刻她能夠握住武器,她會毫不猶豫的和房間中的一個男人同歸於盡——可偏偏,她全身上下,除了螓首與唇舌,任何地方都動不了。

   而偏偏,那直接繼承自自己母親的,仿佛詛咒般敏感的嬌軀,在母親那綿密的親吻下,縱然不願承認,也已經稍稍興奮了起來。

   “咕啾……滋嚕……啾嚕……啾…….特蕾絲…….”

   就像是女兒低吟著母親的名字一般,母親同樣輕喚著女兒的姓名。仿佛將周遭看著這強迫百合的艷麗景象的猥瑣男人們全部拋卻在視野之外般,伴隨著輕喚特蕾絲的芳名,她第三次憐愛地吻上已塗滿兩人甘甜唾液的溫軟粉唇,與此同時,指尖也慢慢將那件伴隨著緊縛而凌亂不堪的低胸裝向下扯落,那一對縱使無法與瑪麗的巨乳相比,同樣已經足以算得上勻稱挺翹的乳峰,便俏生生地暴露在了微涼的空氣中,與母親那顏色微深的膨大乳尖不同,特蕾絲小巧的乳首泛著嬌艷的粉色,縱使沒有奶水,卻讓人多出了幾分揉捻愛撫的欲望。

   沒有一絲猶豫,瑪麗挺起自己那對乳峰,與十字架上被緊緊綁縛的的少女那同樣挺翹的勻稱乳房來回摩擦親吻著。

   “嗯……滋……啾……咕嚕……嗯唔!”

   虔信神明,甚至連自慰都從未有過的虔誠少女,完全無法抵抗這樣飽含著疼愛的綿密愛撫,伴隨著嬌軀淫悅不已的顫抖,那小巧的粉色乳尖與母親的乳首來回摩擦時,便已然因充血而硬挺,而下身的蜜穴,也已因為母親那熟練的吻與乳首間的廝磨微微潤濕,對特蕾絲,這種體驗充滿了禁忌的瘋狂快感,卻在此之上更加令她感到恐懼。

   “哈啊…….媽媽…….媽媽…….身體,變得…….好,奇怪…….”

   悲鳴聲中,在十字架上甚至連向後縮或者掩住嬌軀上的重要部位都無法做到的女體,在快感中淫悅地顫抖,只是,此刻的瑪麗,卻只是專心致志地愛撫自己唯一的女兒,甚至顧不上回應她的話語。

   飽含憐愛,仿佛在為她清洗身上的髒汙一般,她吻上女兒的脖頸,然後是赤裸的肩頭,是那仍舊殘留著掙扎痕跡的玉臂,最後,吻落在了她的側乳上。

   “聽話…….要好好的,把媽媽的手指弄濕哦。”

   悲哀的藍色瞳眸微微抬起,看向特蕾絲,直到特蕾絲輕輕點頭,隨即,淡金色秀發的少女粉唇輕啟,舌尖探出,濕熱的感觸包裹住瑪麗的食指與中指,而幾乎同時,同樣的濕熱粘膩感落在了特蕾絲從未直接玩弄過的敏感乳尖上。

   “嗯…….呀…….哈啊…….滋嚕…….噫呀!”

   在讓一側勃起的小巧乳尖充分潤濕充血之後,瑪麗側過頭,將另外一側的小巧乳首含在嘴里,然後讓自己另一邊空著的纖手玩弄起那仍舊濕潤的乳尖。

   在奪走她的處女之前,至少,要盡可能的讓她不要那麼痛苦,感覺到快感——

   只是,隨即,絕代艷後那前傾的身體便激烈地一顫,貝齒輕咬愛女的乳尖,讓特蕾絲漏出了一聲激烈的悲鳴。

   麗人的身後,那因為嬌軀大幅度前傾而更顯挺翹的豐盈臀瓣,被一個迫不及待的男人重重一擊。

   “不要……碰媽媽…….咕啾…….嗯唔……..咕嗯嗚嗚嗚嗚嗚!”

   縱然唇間仍舊含著瑪麗的手指,但特蕾絲仍舊在乳尖傳來的激烈快感襲擊下含混不清的出聲。

   拼命忍耐住臀瓣被男人粗暴地愛撫的感觸,瑪麗讓自己手指和唇舌的動作更加激烈,直到特蕾絲的身體無力地輕輕彈動了幾下,瑪麗帶著些許安心地感到,眼前的愛女迎來了小幅度的高潮。

   此刻尚且還不到十五歲,因為虔誠而從未自慰過的少女,甚至都還沒有直接觸碰到蜜壺,就已經迎來了第一次的頂點。

   這樣,至少…….在奪走她的處女時,她不會那麼痛苦。

   “哈啊…….那麼,接下來,特蕾絲…….會,稍微有點痛…….”

   瑪麗已沒有余力再對自己的女兒溫言軟語,但她還是盡力露出一個微笑,旋即,雙膝分開,身為王後,甚至在暴民們面前也從未屈膝的她,在自己的愛女面前輕輕跪下。

   身後為首的獄卒也如同野狗般俯下身,那張胡茬沒刮干淨的臉迫不及待地埋進王後的臀瓣中,王後通過節食和保養而精心維持著的那兩瓣豐滿嬌臀被強行向著兩側分開,暴露出那縱然已不再年輕,仍舊顯得緊致可人的菊蕾。

   舌尖掃過臀溝,再試探著鑽入菊穴的感觸令她那敏感程度絲毫不弱於她的女兒,甚至因為食髓知味而更加渴望愛撫的淫蕩嬌軀顫抖不已,而指尖扣弄蜜穴的動作,更是已經令那雖然經過了數次生育,卻敏感依舊的蝴蝶小穴當中愛液四溢,就像是自己的愛女此刻的樣子般。

   然後,她剛剛吻過自己女兒那溫軟粉唇的唇舌,便覆蓋上了那同樣呈現出嬌嫩的粉色蝴蝶形,此刻愛液橫流的無毛美穴,舌尖靈巧地探入其中,輕而易舉地便纏上了那從未被任何人觸碰過的嬌嫩陰蒂,隨即,就像是過去也曾有過數次的與貴婦人們百合互慰的經驗那樣,她縮緊口腔激烈的吞吸,同時舌尖激烈地撥弄著那充血的小豆。

   如果之前還殘存著一絲不願意被周圍的男人視奸的矜持的話,這一瞬間,特蕾絲完全拋開了自己全部的矜持,沉浸在被自己的母親愛撫的美好快感之中。

   “噫呀…….不行,媽媽,那里,不行…….好奇怪……噫呀,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指尖的插入,與身後男人肉棒的插入,幾乎發生在同一時刻。

   被愛女的唾液徹底沾濕的食指與中指,伴隨著少女的高潮而噴涌而出的愛液潤滑,一口氣插入到了粘膩的淫穴最深處,那在緊致程度上遠勝此刻已為人母的瑪麗的蜜穴仿佛要將她的手指吞入子宮般顫抖著縮緊,一並因為混雜在快感中的疼痛而繃緊的,還有特蕾絲的嬌軀。舌尖品到混雜在愛液氣息中的淡淡腥甜氣味的瞬間,王後的淚水也無聲地滑落。

   而身後的男人用力扶住她的臀瓣,那已經不再如同少女時般緊致,內部卻更加密布了層層褶皺,仿佛榨精機器般的蜜壺被洞穿的瞬間,含淚的王後沒能再繼續舔舐她的蜜穴,仿佛被野狗配種的雌犬般,瑪麗那俏麗的螓首揚起,嘴角漏出控制不住的淫亂嬌吟。

   “哈哈…….她們,她們還真的搞起來了…….”

   縱然在有了特蕾絲後,深夜夢回時也曾經許多次的懺悔過自己的不貞,可是,當知道接下來路易十六又會專注於政務或者制鎖技巧,今夜也可自由的享受性愛時,她總是將那些懺悔拋到九霄雲外,那仿佛祝福,又像是詛咒般的淫蕩且敏感的女體,讓她即便在自己的愛女面前,也無法保持如同剛剛那樣的莊重與矜持。

   “不……不要那麼激烈……嗯……噫呀……”

   男人們吹起口哨,而特蕾絲絕望地看著身下自己心愛的母親的神情,她努力想要從中找出之前那樣的痛苦和悲哀,可同為女性的直覺讓她確信,自己無比高貴的母後,凡爾賽永不凋謝的玫瑰,正在因為低賤的獄卒的奸淫而被快感所吞沒。

   “不要……不行,不允許你們像這樣…….虐待媽媽……嗯……噫呀……”

   瑪麗-特蕾絲的聲音嘶啞,帶著些許絕望,只是,這悲鳴很快便被王後下一輪的愛撫所打斷了。

   少女那淡粉色的,美麗的蝴蝶形穴口,其上仍沾著脫離處女的證明——而那淡紅色的水珠,便被她的母親用小心翼翼的親吻所逝去,那個粗壯的獄卒絲毫沒有因為這一幕溫馨又淫亂的場景而停止抽插,而是專注於攻擊瑪麗那遍布褶皺的溫熱名器,每一次抽動,豐盈麗人與特蕾絲的雙唇相接都被強制性的打斷,粉嫩的陰唇與纖薄的紅唇之間拉出絲縷淫蕩的水线,但隨即瑪麗卻再次伸出舌尖覆蓋上那美麗的陰唇。

   與王後拼命忍耐著快感的舔舐動作幾乎同時的,男人們也滿面淫笑的圍攏了上來。

   “哈哈……特蕾絲公主,你覺得王後的聲音……像是在被虐待的樣子嗎?”

   “貴婦人這種東西……本來就是貴族們的婊子嘛!穿金戴銀,顯得高貴莊重,實際上不知道被多少人騎過——貴族騎得,咱們無套褲漢就騎不得?”

   然後,特蕾絲那仍舊殘留著絲縷母親的唾液的溫軟美乳,便被兩個不同的男人用大手一口氣握住,尖端那尚未成熟的櫻桃也在男人們那滿是老繭的手指拈揉下被拉起,再無力地回落。

   那細膩的美乳被握住的瞬間,特蕾絲竭力地扭動腰肢掙扎,只是四肢都被綁縛在十字架上的嬌小麗人,每一次的掙扎都只是稍稍讓那沉重的十字架晃上幾下而已。

   “你們……噫呀……這群卑賤的……唔咕……咳……咳咳…….咕…….”

   過於純潔的特蕾絲,想不出什麼用來罵人的話語,可僅有的徒勞反擊,也絲毫沒能撼動這些粗俗的獄卒,反而給麗人自己帶來了巨大的痛苦。

   一個全身上下早已只剩下一條內褲,卻沒能來得及玩弄她的身體的男人上前,狠狠地掐住她那系著纖細絲帶的艷麗脖頸,旋即湊近,如同野狗一般舔舐著她那粉雕玉琢般的俏臉,公主纖細的脖頸被一雙大手緊緊壓住的痛苦令從未承受過這種痛苦的特蕾絲眼珠微微上翻,視线也微微散開。

   “上帝啊…….求您放過特蕾絲…….隨便怎麼對待我都好…….”

   媽媽,對不起……我要先您而去了——

   視线伴隨著缺氧而金星亂迸,可偏偏,因為缺氧,肌膚的觸感卻仿佛被放大了千百倍,那玩弄乳首的快感此刻就如同酷刑般,伴隨著反復擠壓拈揉的動作傳遞到她的腦中,小穴空虛地收緊,將更多的愛液噴濺到母親的臉頰上——

   可突然,伴隨著雙腿上束縛的放松,脖頸上的按壓也停止了。

   原本想要在被解開束縛的一瞬間拼命反擊這些男人的她,此刻除了呼吸之外失去了做一切事情的余力,她那挺翹的白膩酥胸此刻染上艷麗的緋紅,因為劫後余生而沾滿細膩的薄汗,雙腿卻使不出一絲力氣。

   然後,她的那一雙玉腿,便被這個滿臉飢渴的赤裸男人所硬生生地扛了起來——他就這樣站在了王後與愛女之間。

   “嘿嘿……按昨兒抽簽的順序——咱就是第一個了。小姑娘……被媽媽疼夠了,也被大叔我疼愛一下吧!”

   然後,那粗糙,結實的男性臀部,便向後用力壓上了皇後的臉。

   在身後的瘋狂抽插下,瑪麗竭盡全力才支起酸軟的腰肢,那白皙的顫抖指尖慢慢放在男人的內褲上,向下一寸寸的拉拽過去,直到那已經支起帳篷的粗壯男根暴露在特蕾絲驚恐的視线面前。

   “媽媽…….”

   完全沒有應對肉棒的經驗,那根粗壯的肉棒已經抵在了潤濕不已的小穴入口,不到十五歲的公主,縱然因為擁有豐盈艷麗身材的母親的緣故,年紀輕輕便已經有了一對不遜於成人的優美酥乳,以及勻停的纖腰玉腿,可小穴畢竟不會和身材一樣發育迅速——潤濕不已的小穴就像是最後努力地保護著自己的主人一般,那被愛液弄得黏滑不已的肉棒從其上滑開了好幾次。

   “閉上眼睛,親愛的…….呀…….很快……噫呀……很快就好了…….嗯唔……!”

   縱然被奸淫的絕代艷後聲音含混不清,但仍舊努力地發出叮囑聲——可這些精壯結實的獄卒都飢渴難耐,顯然哪怕一個人也不會是“很快就好”的程度,證據便是身後那已經享用了瑪麗的蜜穴許久的男人絲毫沒有想要射精的跡象,那雙大手反而用力揉上了瑪麗的那對白膩豪乳。

   那因為哺乳而膨大的乳尖被男人揉捏著再輕輕推擠,那仿佛擠奶工人般淫蕩且毫不留情的手法讓瑪麗除了悲鳴外毫無抵抗之力,而男人卻在揉捏上麗人的溫軟美乳之後抽動得越發猛烈。

   “嘿嘿……這對奶子,就算奶了那麼多孩子之後還是這麼又大又淫蕩啊…….”

   粗暴的笑聲中,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讓瑪麗對愛女竭力的叮囑轉化成淫蕩的呻吟,在極近距離傾聽著這淫亂呻吟的特蕾絲,帶著些許絕望閉上了美眸。

   隨即,小穴最後的保護,在男人粗暴的插入面前迎來了終結。

   “噫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粗壯膨大的龜頭,一寸寸地沒入到特蕾絲那下意識縮緊的蜜穴中,當特蕾絲絕望的眼眸中再度盈滿淚水時,看著自己眼前那赤裸的男性腰際一寸寸向前頂去,傾聽著女兒的痛苦呼聲,王後也再度無力地落淚。

   只是麗人純潔的淚水並無法讓男人們玩弄小穴的興致有著哪怕絲毫減退,猛烈的抽插隨即開始。

   “不行……下面,要…….裂開了…….好,漲……”

   特蕾絲那一頭優美的淡金色秀發因為猛烈的抽插而顫抖不已,因為汗水而黏在她那赤裸白皙的香肩上,而從瑪麗的角度,只能看到她那一對如同羊脂玉般溫潤的裸足被男性幾乎是扛在肩上,伴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抽動,足趾因為快感而無力的縮緊又伸直。

   只是就連這番景象都沒能看多久,瑪麗那與自己的愛女一樣因為淋漓香汗而沾上了發絲的俏臉,便被按在了身前男人結實的臀部溝壑中。

   “你們……干什麼…….唔!”

   縱然這個男人還算注意衛生,但畢竟平日里工作甚多,不似王後和女兒那樣能夠每天清洗身體,濃烈的腥臭味讓王後竭力地掙扎起來,只是隨即另一個男人用力按住了她那梳理著優美發卷的螓首,使得她只能無力地扭動著艷麗的裸背。

   “當您的馬車車隊進巴黎的時候,多少男女吻過你車轍的塵土?現在該您償還一下了,頂著王後頭銜的婊子!”

   “還是說要我們再干你女兒干的狠一點,把你的女兒干成母豬,再一起讓你痛快痛快?”

   男人無情的咆哮聲混雜著特蕾絲無力的悲鳴聲,擊垮了高傲王後最後殘存著的些許尊嚴。

   “嗚咕…….唔……我…….舔…….咕…….啾…….求你們……不要……咕嗚……啾……”

   就像是世上所有的母親一樣,她與自己的第一個孩子有著最為濃烈深厚的感情,如果只是犧牲自己的尊嚴,就能讓特蕾絲好過那麼一點點的話……

   飽含著屈辱,她用雙手將男人那帶著濃烈腥味的臀部分開,舌尖忍受著想要嘔吐的衝動,先是用紅唇輕輕吸吮,再用舌尖掃過遍布褶皺的男性肛門,甚至忍受著那濃烈的腥臭味用舌尖微微探入。

   可就連舔舐男人後庭的動作也因為身後的男人那猛烈的抽動而顯得慌亂不已,伴隨著身體的晃動,她那淫蕩的吐息不時吹在男人卵袋與身體的連接處,讓享受著特蕾絲裸體的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氣,無法忍耐兩人的前後夾擊,再也無法堅持下去的男人,用力抱住特蕾絲那一對被纖薄黑絲包裹著的玉腿,開始了最後的猛烈衝刺。

   “媽媽…….這群混蛋……嗯唔……絕不會…….噫…….又變大了……不行……咕……嗯唔……”

   而享受著王後美穴的男人,也沒能再堅持多久。

   身為一國母後,卻屈辱地舔舐著賤民的臀溝,這令人羞憤欲死的事實,再加上順著男人的卵袋所傳來的令人暈眩的濃烈雄性氣息,讓瑪麗那淫蕩的軀體更加灼熱了幾分,淫穴中的每一道褶皺都伴隨著她的淫亂喘息而箍縮收緊,往復摩擦著男人的龜頭與棒身,而男人的回應則是死死抓住那對挺翹豪乳,整個身體伏在瑪麗的嬌軀上開始了最後的播種。

   “不行…….又要…….來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啾…….哈啊……咕嗚……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彼此相愛的母女在至近距離同時抵達高潮,而兩人也在幾乎同一時刻,被陌生的獄卒所播種,顯然每個獄卒在今日難耐出手前,都已經視奸了兩人許久,縱然精子已經射出,兩人仍舊拼命搖晃著腰際,直到最後一滴精液也全部射空為止——而後,伴隨著兩聲咕噗的輕響,仍舊沾著黏液的肉棒從兩人的小穴中滑落。

   耗盡了體力,瑪麗那豐盈的嬌軀如同雌犬般跪趴在地上,那嬌臀仿佛仍舊期待著播種般翹起,精液順著其中緩緩滴落,在將陰毛沾濕之後,再在大腿上留下蜿蜒的水跡。

   鎖鏈輕響,解除了特蕾絲嬌軀的束縛,讓纖細的公主從那傾斜的十字架上滑落,只是連續兩次高潮之後,特蕾絲已經完全無力起身,只能以一雙玉腿無力張開的淫蕩姿態背靠著十字架,只是縱然眼神迷離,她仍舊用仇恨的目光看向周遭的男人們。

   “絕對……要,殺了…….嗯咕…….”

   與特蕾絲不同,此時此刻的瑪麗,除了仇恨之外,更多的,是對特蕾絲懷上子嗣的恐懼。

   不行——今天的特蕾絲,並不是…….安全期…….

   那沒有一絲毛發的艷麗淫穴,因為抽插而微微張開。再也顧不上羞恥與否,絕代艷後那顫抖不已的手指將蝴蝶沾滿汁水的雙翼進一步稍稍分開,然後輕吻上去,雙腮縮緊中,將其中那洇開的粘膩白濁全部吞進自己的唇間,直到另一根沾滿黏液的肉棒被放到自己的臉頰側邊。

   “沒想到......堂堂的法蘭西王後,居然是個喜歡跟自己的女兒亂倫的婊子…….嘿嘿,這根肉棒上,可還沾著可愛女兒的愛液哦?把它也舔個干淨吧?”

   ——上帝詛咒你們……

   那淡藍色的美眸微微縮緊,可她不能說出自己的愛女此刻正陷於懷孕的危險中的事實。

   對於這些毫無底线的賤民,他們並不會因為侵犯一位尚未成年的少女,讓她懷孕,而有哪怕一絲一毫的恐懼;倒不如說,只會撇開自己,更加瘋狂地將每一滴精液都注入到特蕾絲的小穴中,直到她變成一位孕婦……甚至,即便她懷上不知來自何人的子嗣,侵犯也不會停止。

   只要能用亂倫的淫蕩借口撐過這些天,撐到國民公會宣布將他們一家流放而不是斬殺,那,避免了懷孕的特蕾絲,還能夠在未來過上一位公主該有的生活,嫁給一位王子或公爵,縱然那個男人是如同路易十六般比起女人更喜歡開鎖的人也好……

   “我…….舔就是了…….咕……啾……啾嚕……”

   臉頰上殘存著因高潮布滿的暈紅,她沒有對那根肉棒的主人說什麼,只是一言不發地舔吮上那粗壯膨大的男根,其上滿是女兒那略帶青草氣息的愛液,以及濃稠的精液氣味。

   而剛剛才侵犯過自己的那個男人走向了特蕾絲——只是,看到特蕾絲的眼神,他明智地沒有將肉棒放到她的唇邊,只是將那被母親的愛液所沾濕的肉棒,貼近了特蕾絲那溫軟的俏臉,上下來回地輕輕摩擦,直到那仍舊沾著汗珠與淚痕的俏麗臉頰被愛液所沾濕。

   “吃不到媽媽的奶水了,就稍微分一點愛液給你吧……要好好的喝個干淨哦?”

   只是,並沒有給特蕾絲舔舐那些愛液的時間——另一個迫不及待的男人便拽住嬌小少女那柔嫩的玉臂,將她在冰涼的地板上拖行了數步,直到她無力地跪坐在母親的身側。

   而第二個走到瑪麗身邊的男人,則默契地同時將瑪麗的身體轉了個向,迫使整個法蘭西最為尊貴的母女以相對跪伏的姿態,支撐著彼此的身體,瑪麗那豐滿的豪乳與特蕾絲盈盈一握的嬌乳相互觸碰著,迫使兩人也處在呼吸相聞的位置,不知不覺,兩人的指尖也纏繞在了一處。

   瑪麗那塗著指甲油的柔嫩指尖,帶著幾分心痛撫摸著愛女手腕的勒痕,縱然麗人的嘴角仍舊沾滿精液,顯得狼狽不堪,嬌軀也仍舊因為渴望進一步的侵犯而淫亂地顫抖不已,在意識到愛女受傷的瞬間,她還是用指尖輕輕滑過她那被手銬勒出絲縷血痕的柔嫩手腕。

   “我的特蕾絲……手,還痛嗎……咕嗚…….唔…….啾……”

   只是,特蕾絲卻誤會了那份純潔的愛——如她這樣天真的少女,又怎能分清男人那淫蕩的調情和認真的話語?

   母親從未欺騙過自己。既然,她都沒有反駁那個男人的話語,那,大概…….她,是真的對自己抱有違背倫常的情意。

   巨大的混亂壓倒了腦海中的仇恨與痛苦,若在其他任何時候聽到這種消息,虔誠的她本該在上帝面前祈禱讓自己的母親恢復正常,可此刻兩人赤裸的滑膩酥胸被逼迫著相互緊貼,胸前那兩粒被男人肆意搓弄到勃起充血,敏感不已的乳尖在兩人的推擠中往復摩擦,呼吸相聞之間,她能夠清晰地看見母親那躲閃不已的淡藍美眸,以及那緋紅,沾著薄薄細汗的,與自己酷似,卻更加成熟更加風情萬種的,飽含溫柔的嬌艷臉龐,比起周遭男性那粗劣丑陋面孔,與毫不掩飾的與禽獸無異的眼光來,是那麼的動人,美麗。

   那年僅十四歲的腦海自然不知道後世弗洛伊德所提出的諸多對長輩產生欲念的理論,她的心髒在瞬間的欲念中漏跳了半拍。

   神明會詛咒你的,特蕾絲,你會因為這種褻瀆的想法墜入地獄最深處。

   ——可逼迫我們的這些男人,他們,比起我們更該墜入地獄……不是嗎?

   “媽媽……對不起……啾……”

   在瑪麗驚愕的目光中,自己的愛女沒有回應自己對傷口的關心,只是吻上了自己的紅唇。

   來不及將口中的精液吐掉,也不願咽下的瑪麗,無力地張開粉唇,放任少女掠奪著她唇間的白濁,再一點不剩地吞下。

   然後,從兩人相接的紅唇間,幾乎同時漏出了慌亂的悲鳴。

   “嘿……我說吧……公主跟母後,還真就是一對亂倫的婊子。”

   “王室里面這種髒事兒還少嗎——”

   談笑聲中,一個粗壯的男人抱住瑪麗的腰際,而另一位精瘦而高大的青年脫下衣服,強行分開特蕾絲那一雙玉腿,有了精液和高潮中噴涌而出的愛液潤滑,他們再也沒有給前戲留下時間。

   淺咖啡色的蝴蝶美穴放任黝黑的粗壯男根一口氣插到根部,而淡粉色的蜜壺縱然竭力縮緊,仍舊被膨大發紫的龜頭慢慢擠入,兩個男人幾乎同步地開始了下一輪更加瘋狂,亦更加激烈的侵犯。

   “咕嗚……特蕾絲……嗯……啾…….唔…….!”

   “媽媽……啾……嗯唔!”

   絲毫沒有顧忌到兩人剛剛迎來高潮的身體,在兩具天生的溫軟名器的榨精下,男人們幾乎在插入的瞬間就開始了猛烈的打樁,即便兩人的手指努力糾纏住彼此的指尖扶住彼此,那兩對淫亂的乳峰仍舊伴隨著身後不斷的侵犯而不住地頂在一起,被擠壓成淫亂的形狀。

   縱然在高潮中悲鳴不已,這對陷於悲哀命運中的母女仍舊努力伸出舌尖,用綿密的吻愛撫寬慰著彼此的嬌軀,直到她們唇齒交纏的淫蕩姿態引來了更多男性的瘋狂。

   “喂——別親了,平常親的還不夠嗎?給我們舔舔吧!”

   一個男人大聲咆哮著,脫下了自己的內褲,目睹著這副淫蕩姿態而膨脹到了極限的男根在特蕾絲厭惡的神情里抵上了母親那嬌艷的臉頰。

   “唔…….不准用那里……碰…….噫呀!”

   身下被男人的肉棒抽插著發出淫靡的水聲,然而縱然如此,在母女兩人的唇因為窮盡了氣息而只得暫且分開時,特蕾絲還是提高了聲音,她那羞惱的表情,看起來就像是會在肉棒湊近的時候就一口咬下。

   “如果只是用小穴的話,我們這麼多人恐怕要做到早上也不會結束……”男人冷笑了起來。“而早上,恐怕就會有人來換班了——不過,特蕾絲公主和王後殿下那麼淫蕩,就算是連著應付幾十個男人也沒問題的吧?”

   幾十個男人……

   僅僅聽到這個數字,特蕾絲的小穴便下意識地在緊縮中噴出大量淫亂的蜜汁,那被男人緊緊擁住的纖細腰際控制不住地顫抖了一下。

   被那麼多人插入的話,一定,一定會懷孕的…….

   縱然瑪麗的心中同樣也是翻江倒海,但她只是冷哼了一聲。

   “混蛋…….就算是我們願意舔,你們也會一直侵犯到早上的吧。”

   男人以賤笑聲回應,而瑪麗只是憐愛地最後輕啄了一下特蕾絲那粉嫩的汗濕俏臉,旋即松開與她相扣的十指,撩開自己垂落到額前的金發,多年母儀天下的絕代艷後,縱然是撩開一頭秀發露出耳垂的動作也無比艷麗,早已有了一根粗壯的肉棒擠在了她的臉頰旁邊。

   她當然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心中那千百種混亂的思緒,作為母親,能夠讓女兒少受幾分苦難,她便已心甘情願。

   “特蕾絲……不要因為媽媽做了壞事,就厭惡媽媽…….啾…….”

   仍舊與愛女相互緊扣的另一邊的手指也無聲地松開,扶住了另一邊的肉棒,一雙玉手方便地握住左右兩側的男根,她向著其中一邊轉過頭,紅唇輕啟,親吻著那帶著腥臭氣味的龜頭與肉棒側邊,然後用柔軟的掌心撐起肉棒,向下慢慢親吻到肉棒根部與卵袋的連接處,再向上將那粗大的肉棒頂端再度含在自己的口中。

   忍受著無比羞恥的感觸,瑪麗甚至更加努力地搖晃起了腰際。

   只要自己能盡快將這些男人的精液全都榨出,那,她就不必忍受著痛苦去含弄髒汙的肉棒了,瑪麗告訴自己,可腦海中,偏偏就充滿了對這些肉棒的渴望,早已經食髓知味的軀體,渴望著將所有的精液都吞進嘴里,兩種截然不同的感情混雜中,她努力側過頭將整根肉棒的上半部分含進嘴里,雙手在同時開始靈巧的擼動,甚至沒有注意到特蕾絲那與自己酷肖的臉上,此刻因為渴望而涌滿春情。

   “嗚……媽媽……嗯唔……又要…….高潮了…….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從來沒有體驗過性愛的少女,卻偏偏有著和母親一樣的嬌嫩肌膚與敏感神經。

   在身後的男人那瘋狂的打樁下,瑪麗-特蕾絲那一雙玉手陷入母親的那對豪乳之間,俏臉則無力地磨蹭著母後此刻沾滿汗水,帶著馥郁香氣與雌性氣息的修長脖頸,在那嬌艷的脖頸上留下吻痕的同時,麗人那溫軟的十指也在母親那對豪乳上留下了指印——控制不住地緊緊抓住那對酥乳的她,在男人的又一次中出下迎來了絕頂。

   沒有讓少女那嬌艷欲滴的粉穴迎來一分鍾休息時間,另一個男人的手掌包裹住了她那對盈盈一握的酥軟乳峰,那對粉嫩乳尖被食指與拇指捏緊又拉扯著變長,讓少女那被奸淫到微微張開的蜜壺無力地縮緊——而另一根肉棒便在這時闖入了最深處。

   然後,特蕾絲那粉雕玉琢般的俏臉兩側,也多出了兩個男人,輕輕撫摸著她的那一頭微卷的淡金色秀發的同時,肉棒就像是在威脅般輕輕拍打著她的臉,只是,又一次迎來高潮的特蕾絲已經沒有體力,也沒有意志再去瞪視那兩根猙獰上翹著的陽物了。

   “咕嗚…….滋嚕…….嗯唔嚕!”

   王後那淡藍色的美眸向著她的方向投來惶急的視线。縱然已經無法保住愛女的處女之身,至少想要保住自己的女兒的那份天真純潔,不讓她如同自己那樣含著腥臭的肉棒而高潮——可在她努力試圖吐出肉棒說些什麼之前,那一頭精心打理過的淡金色發卷被享受著王後的口交服務的獄警粗暴地按住,瑪麗的手指也被強硬地分開,握上另一根肉棒。

   失去了手指的阻止,男人得以肆意的享受深喉口交——縱然經受過再多次這種抽插,王後還是因為粗大的龜頭闖入喉嚨而生理性地干嘔起來,可對於深喉而言,最為愉快的感觸便是這一陣激烈的干嘔。

   男人稍稍拔出肉棒,然後再一次猛烈挺動,將它插入得更深,絕代艷後那仿佛足以入畫的嬌媚容顏此刻因為嘔吐感與缺氧而雙眸微微上翻,可毫無憐香惜玉之情的男人,只是開始了下一輪的深喉衝刺。

   “不要…….不要再這樣對媽媽了…….我……會給你們……”

   一向游刃有余的母親,此刻順著唇角不斷溢出唾液,那粗壯的肉棒讓她的雙眸微微上翻,即便如此,她仍舊努力縮緊雙腮,試圖讓男人盡快射出精子,但顯然不是第一次做愛的男人熟練地緊緊按住王後的腦袋,令她在輕微的窒息感中小穴一次又一次的縮緊,而與此同時,身後的男人也開始了衝刺。

   “滋嚕,咕嚕,啾咕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在愛女那兼有恐懼與絲縷期待的視线下,對她無限溫柔的母親便迎來了又一次的絕頂,只是這一次,是當著特蕾絲的面,彼此之間一覽無余。

   如同國王般滿意地在絕代艷後的名器中播種的男人拔出了肉棒。而想要讓這位雍容華貴的美婦再高潮一次的男人們早已排起了長隊——跪坐著的瑪麗甚至都沒能癱倒下去,另一根肉棒已經頂進了她那裝滿了精液與愛液的蜜壺中。

   特蕾絲再也沒有一絲猶豫。

   就算是再如何惡心也好……絕對,要給媽媽分擔…….哪怕,只是,分擔一點點。

   一雙比起母親更加嬌小卻也更加柔嫩的,屬於尚未成熟的少女的手掌握住了兩側的肉棒,有些生澀地學習著母親開始了上下的愛撫,她的動作比起瑪麗而言更加謹慎,只是如同舔舐牛奶的小貓一般不住掃過男人的龜頭邊緣,在將右邊的男性那膨脹的龜頭舔濕之後,便又轉向左邊的男人。

   “咕……啾……滋嚕……”

   她努力張開櫻桃小口,而那被她自己的唾液所潤濕的粗大的龜頭便慢慢擠進了她的口中,擠滿她小巧口腔的糟糕感觸令她控制不住地閉上雙眸,只是,當她最後一次地看向母親那因高潮而崩壞的容顏時,她只注意到了順著瑪麗的臉頰滑落的淚。

   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卻融化在更加激烈的快感里。在其他男性不耐煩的催促中,身後的那根肉棒開始了猛烈的衝刺,而她的理性思考,也便伴隨著又一次高潮即將到來的衝動結束。

   與加速的擼動一起,兩對乳峰再度親密的摩擦在一起,她聽見自己所愛的母親發出了與自己相同的,仿佛發情雌獸悲鳴的聲音,伴隨著激烈的干嘔聲,黏稠的,帶著溫度的白濁與唾液一起伴隨著咳嗽落在自己的鎖骨與乳溝間,再伴隨著男人的衝刺在兩人的乳峰擠壓中塗勻開來。

   兩位容姿酷肖的嬌艷麗人,兩朵放眼整個法蘭西最為艷麗的花,此刻正被整整七個男性包圍著,持續著仿佛永無盡頭的奸淫,而這間彌漫著酒味的囚室中,還有兩倍數量的男人彼此碰著木質酒杯,用酒精來進一步增強自己的欲念,等待著輪到自己上場的時候。

   冬日還未結束——只是對她們來說,春天又會何時到來?

  

   答案是永不。

  

   瑪麗木然地看向窗外——狹窄,僅僅能夠容下小孩通過的窗,被十字形的石塊進一步封堵得只能投下分成四塊的光,縱然是白天,這間囚室中也因此而點著燈。

   縱然沒有什麼正式的信息,可她知道……他已經死了。

   自己的丈夫,特蕾絲的父親……已經不在人世。

   徹夜的慶祝活動甚至在聖殿監獄也能聽到,他們在歡慶著“暴君”的末日,在曾經被稱為路易十五廣場,此刻叫做“革命廣場”的地方,那位有名的劊子手夏爾-亨利-桑松,在群眾們的口號聲中用路易十六自己設計的斷頭台斬下了他的腦袋,伴隨著這驚天動地的殺戮,革命的熱狂如同瘟疫般擴散到法蘭西的每個角落,被稱為“恐怖統治”的雅各賓專政到來。

   這一切都和她沒有關系,無論走向何方,法蘭西的王冠不會再落到波旁的頭上了。

   什麼時候,會輪到自己?

   她祈求過獄卒們,至少放過特蕾絲和路易——她沒能再見過自己的兒子,只是在攀上塔樓,與女兒一起迎接獄卒的另一次侵犯時,她曾經聽到過兒子的哭泣聲。

   她徒勞地反抗,試圖去到路易身邊,但結果,只是讓自己的雙手被縛,在同樣被緊緊綁縛的愛女的哭泣聲中,被男人們用她自己的內衣堵住嘴巴,屈辱地輪奸到高潮失神。

   只是,這些天來,獄卒們輪奸她們母女二人的次數,越來越少了,從連續一兩天的持續奸淫,到僅僅只是持續一夜,再到僅有一天數次。

   是因為,終於已經玩膩了兩人,找到了其他的樂子嗎?她帶著些許痛苦想著,可男人們看她的眼光,仍舊滿是淫欲。

   所幸,她還並沒有如同一個普通的囚犯那樣被對待,洗浴和食物都不算缺乏;只是,在撕破了臉皮之後,縱然是洗浴,也會有著不少於四個男性在一旁,對她那飽經摧殘的女體品頭論足。

   做這些事,大概是希望她以一個看起來仍舊像是皇後的樣子被處決吧?

   就像是過去一樣,不被允許關門的她聽見了腳步聲,除了腳步聲之外,還有甚遠的談話聲。

   “她們還是那麼騷……就是,兄弟們畢竟人數有限……連軸轉了這許多天,大家都……”

   “嘿,看她們能自在度日可真是不爽……”

   她微微坐直了身體,那對豐盈豪乳撐起了單薄的囚衣。

   然後,拖著一個沉重箱子的男人率先走進房屋——然後走進房間的,是同樣穿著囚衣的特蕾絲,接下來是自己已經相當熟悉,這些日子里已經玩弄過自己許多次的幾個獄卒。

   “這次又是什麼?”

   “讓您重溫下您身為王後,特蕾絲身為公主的美好時光。”

   男人大笑了起來,隨即將那厚重碩大的箱子一口氣掀起。

   “感謝恐怖時代!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給王後您管理服裝的女仆,總之,她試圖用她私藏的,王後的私人物品賄賂我們,革命法庭用五分鍾的時間就給她定了罪,加上帶出去槍決的時間一共就八分鍾;哈!王後的私人物品,我們要來也沒什麼用,不如讓王後與公主殿下再穿穿看——”

   瑪麗微微瞪大了眼睛。

   那的確是她過去常穿的行頭——穿起來麻煩而分外精致的低胸禮服,領口開得極低,僅僅只能剛好遮住乳暈的程度,天生便擁有挺翹完美的乳房的她,一直相當喜歡。

   而那令所有男性痴迷的渾圓乳峰也的確均等地吸引了所有貴族,在凡爾賽來來去去的她,僅僅憑借著這一件低胸禮服,便足以在舞會上吸引所有人的視线。

   她的低胸裝下,是特蕾絲以白色為主基調的低胸禮服,甚至還妥帖地配上了纖薄的絲綢手套與吊帶襪。

   屬於王後的珠寶,包含手鏈,項鏈與發飾,分門別類地裝在一個個小小的銀質盒子中,就連用來裝飾的綢花也被收好,放在一旁的象牙盒子中,在輕輕一按之後就彈開。

   如果並非此刻身居囚室,她甚至會以為自己正在女仆們的服侍下,准備參加舞會。

   准備讓自己穿上這身禮服再侵犯自己嗎?

   “那麼事不宜遲,就請王後殿下就這樣穿上禮服吧?以及,公主殿下也是如此——”

   男人們輕笑著指了指那碩大的衣箱,然後退到了房門口,只是並沒有走出房間的意思,幾雙飢渴的眼睛滴溜溜地旋轉著,縱然是已經被侵犯過許多次的王後,也因為這些男人的不知羞恥而臉頰緋紅,然而,自重身份,她並沒有高聲斥罵,只是低哼了聲。

   “你們……真是,不知廉恥!”

   仍站在房間中心的特蕾絲卻斥罵了起來,縱然心中還想再穿一次過去身為公主時的裙裝,可伴隨著往事重現,她的腦海中也滿是憤怒。

   “哦?您覺得這是能斥罵的立場嗎,公主殿下。是現在就穿呢,還是……被我們艹到求著要穿呢?”

   一個男人走上前來,瑪麗下意識地牽住畏縮著的特蕾絲那纖細的手掌,自己擋在了愛女的面前。

   “哼……那就趕快穿吧。”

   男人用手指用力揉了揉瑪麗的那一對豪乳,將指尖放在鼻端嗅聞了幾下,旋即冷笑著轉頭。

   意識到並不存在抵抗的余地,瑪麗幽幽一嘆,將指尖放在了素色囚衣的腰帶上,輕輕一扯,放任自己那千嬌百媚的女體展露在男人們面前,旋即,用手指解開特蕾絲的前襟。

  

   沒有女仆,兩人只能扶助著為彼此更衣,直到一小時後,這對母女才恢復到過往准備參加舞會前那性感艷麗的姿態。

   “接下來又要做什麼…….嗯唔!”

   雖然聲线仍舊穩定,但因為剛剛復雜的更衣過程而臉上泛起紅暈,肌膚上也微微汗濕的瑪麗的聲音中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滿,縱使此地沒有鏡子,但穿上這一身足以稱為艷麗的低胸禮服之後,她仿佛又回到了過往那個頤指氣使,揮霍無度的皇後,而特蕾絲那仍舊素雅的禮服則讓她顯得嬌俏可愛。

   只是無論雍容華貴的美婦還是嬌俏可愛的少女,都在兩人的衣裝全部換好之後,迎來了獄卒們的突然襲擊。

   並沒有飢渴地撕扯兩人的衣裝——用料極佳的禮服裙裝本就不容易被撕裂,他們只是用力抓住兩人的手臂,然後,向後銬在了一起。

   “哈啊……放……開…….”

   毫無抵抗之力的兩人,僅僅徒勞地扭動了數下身體,便放棄了全部的抵抗——玉手被銬在身後,只能維持著挺胸的姿勢的兩人,就像是在等待著男人們揉捏乳房一般;而當一個獄卒拿出兩條金色的細鏈時,不解的特蕾絲只是繼續用憤怒的眼光瞪視著男人們,知道這究竟是什麼的瑪麗,卻驚慌地瞪大了雙眸。

   “不行…….不能,特蕾絲她……還沒有發育好啊……”

   “我倒是覺得她已經夠淫蕩了…….就像是知道這東西是什麼的您一樣淫蕩呀,王後。”

   低胸裝被稍稍向下拉了一寸,那因為兒女們哺乳時長久的吮吸而膨大的乳首彈跳而出,縱然是還沒有被直接碰觸,也因為意識到那究竟是什麼,而充血膨脹了起來。

   隨即,她感到自己的乳首被冰冷的海綿擦過。

   “你…….想要對媽媽做什麼…….別…….碰…….”

   ——在瑪麗的身邊,已經被手銬銬住,再加上兩個男人轄制的少女竭力地掙扎著,卻沒能抵抗另一個滿面淫笑的男人將她的低胸裝向下稍稍翻去。

   “嘿嘿……就算是被老子們吸了那麼久…….這乳頭還是又小巧又漂亮呢…….”

   大概是厭煩了瑪麗的悲鳴,男人們用力捂住了瑪麗的嘴,簡單的消毒後,極為纖細的銀針,便穿過了麗人的乳尖,旋即繞回,將乳首扣緊。

   然後,是另一側的乳首被刺穿的疼痛,只是,所有這些疼痛,都比不上身側特蕾絲的悲鳴聲更加令她痛苦。

   終於,盡管實際上只是稍稍疼痛,卻因為身側愛女的慘呼而顯得仿佛酷刑般的穿環迎來了結束,而低胸裝也被男人們再度重新穿回了原位。

   看起來一切仍舊如同往常,只有兩人拼命咬緊嘴唇,兼有羞恥與仇恨的表情證明了,兩人剛剛承受了多麼殘酷的對待。

   “走吧。”

   兩人別無選擇,只得跟著男人們向前走去。

   伴隨著高跟鞋的踏步,乳鏈也輕巧地晃動著,最開始,那份疼痛令兩人都微微皺起眉頭——只是,隨即,皺緊的眉頭舒展開來,而原本平靜的呼吸聲,卻轉為艷麗的吐息,摩擦著雙腿相視的兩人,都感到乳尖仿佛正在被激烈的撥弄一般,每一次乳鏈晃動,兩人的下身都潤濕幾分,更加糟糕的是,為兩人准備的禮服中,都沒有任何內衣可言,因此,兩人能夠清楚地感到愛液潤濕下體的感觸。

   兩人那一脈相傳的淫亂軀體,在連日的凌辱下被完全開發,縱然是乳鏈這種調教道具,帶來的快感也遠遠大於疼痛。

   忍受著乳首那不住傳來的淫悅,兩人小心翼翼地撐持著彼此,沿著旋轉階梯一路下行——聖殿監獄相當龐大,從凌辱兩人的獄卒數量這件事就能看出,可她們走得離房間越來越遠,難道這一次,是要更換一個監禁兩人的地方?

   亦或是說,兩人生命的盡頭終於到了,為她們換上禮服再在臨死前接上乳環,是為了讓民眾們從兩人的屍體看到他們的王後是多麼淫亂的婊子,從而徹底放棄對王室僅存的忠誠?

   終於,伴隨著一聲鈍重的響,兩人走進了一處碩大的牢房,此刻正是正午,狹窄的天窗與被釘死的窗戶中漏入的日光將這有著難聞氣息的牢房照得通亮,然而,牢房中仍舊有著不少呼嚕聲,衣衫襤褸的人們和衣而臥,只有大概一半的人裹著漏出棉絮的被子,其他人則只是躺在草墊上。

   只是也有一些人醒了,一個光著上身,雙腳被腳鐐鎖住的男人用干硬的面包舀起鍋里的肉湯來飲下,雖然肉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看來至少革命政府還沒窮困到讓囚犯餓死的地步。

   “長官——嘿,等下。長官,您這是…….”

   然後,那個眼神便釘在了兩人的身上。

   絕艷的兩人下意識地向著彼此靠攏,因為與滿是色欲的男人的眼神不同,那眼神中除了色欲,還有更甚一籌的征服與破壞的欲望。

   “她們是共和國的罪人。”

   獄卒笑著,用力關上了身後的門,伴隨著鎖鏈用力掛上掛鎖的聲音,他的聲音里也帶上了玩味。

   “法蘭西王國的王後與公主。就是她們肆意揮霍,將國家帶到了這個地步……按照律令,你們要麼就是搶劫,要麼就是強奸……都是苦役犯,但縱然是你們,也比她們更高貴。你們明天就會從聖殿監獄被轉運走,去旺代或者土倫,在軍官的命令下挖上一輩子壕溝與棱堡,而在這之前——”

   他的聲音漸漸遠去。

   “只要不見血……你們可以對她們為所欲為。”

  

   在這一番吵鬧之中,仍舊躺在草墊上的男人們,全都已經醒來,為了不讓他們逃跑又不用費心照顧他們,每個囚犯的雙腳都用鐵質腳鐐連在一起,手卻能夠輕松活動,王後與公主卻恰好相反。

   這些掛著腳鐐的男人,冷笑著向前逼近,瑪麗竭力挺直了腰。

   暴力反抗自然是不可能的,然而,獄卒已經遠去,這卻又如何不是一種機遇?

   過去她曾經試過逃獄,在監獄中,仍舊有著忠於她的女仆,她試著讓那位女仆帶出消息,只是走漏了風聲,計劃也失敗,可此刻的情景卻完全不同。

   是共和國判了他們罪,而革命法庭所判下的罪責,國王自然可以不加以承認。

   “你們就是這樣,對你們的王後的麼——”

   特蕾絲瑟縮著向後退去,她卻踏前一步,身著禮服的她,淡藍色的美麗瞳眸掃視著以如同餓狼般目光看著這對母女的囚犯們,提高了聲音。縱然在凡爾賽宮也是艷壓群芳的她,對於眼前的這些男性,比起性感更多的是高貴的氣質。

   “暴民們囚禁了你們。你們也許犯了罪,也許沒犯,但誰賜予了暴民們肆意審判的權力?”

   監牢中,男人們的動作都停了下來,見房間中的氣勢被自己所暫且壓倒,王後繼續說了下去。

   她從來沒有即興演講過,可現在無論如何都要試試看。

   “如同那個獄卒所說,我是你們的王後。也如同那個獄卒所說,你們很快就會被派到前线去掛著腳鐐擔土築牆,耗費一輩子的時光,說不定還會死在前线。可你們還有機會逃脫;如果你們願意保衛我們逃離監獄,那麼,你們的全部罪行都將得到赦免——”

   她完全不算個演講家,只是這為了求生而進行的演講一時間連她的女兒也震懾住了,房間的氣氛陷入了一種奇怪的平靜。

   “王後,”

   片刻之後,一個中年囚犯提高了聲音。

   “我們如何保證你說的是實話呢?”

   “法蘭西的王後絕不說謊。”

   她冷淡地出聲,心中卻歡呼雀躍。

   只要這些囚犯開始提條件,那麼成功的可能性就很大。

   “我們當然相信您——只是,貴人們總是會多忘事的;我們想要您脖頸上的項鏈,一人拿一粒珍珠。我們協助您逃出監獄後,恐怕只能在山野中躲藏逃避追捕;而一旦您復國成功,當我們拿著珍珠前來尋找您時,您就能夠赦免我們。”

   囚犯們交換著眼色,片刻後,還是那個囚犯,提高了聲音說道。

   “——當然可以。”

   這些賤民真是貪得無厭……王後的腦海中閃過這樣的念頭,可仍舊只是努力保持著冷若冰霜的表情頷首。

   只是,一雙纖手被手銬緊緊扣在背後,她並沒有能力自己將項鏈取下,盡管心中忐忑,她還是微微揚起那柔嫩的下巴,示意男人自己上前來把項鏈扯斷。

   這個男人便點點頭,慢慢走上。

   下意識的,王後的雙眸中多出了瞬間的動搖。

   被男人們輪奸了足足兩個月,最初的幾天里,自己和女兒每天都會被上百發精液弄到全身粘膩,每個人的小穴中更是會被中出上數十次…….那之後,盡管日趨減少,但還從未有過不需要侍奉男人的日子。

   縱然在舊日禮服的幫助下多出絲縷勇氣,可面對男人,她本能地,有了幾分畏縮。

   “那麼,您的項鏈就交給我們了。”

   然後,男人便輕巧地走到了她的背後,撩起她的一頭秀發,那粗糙,滿是老繭的手,便慢慢放在了她脖頸的項鏈處——

   “唔…….!”

   “媽媽!”

   ——隨即,母女兩人的悲鳴與慘呼聲,填滿了整個房間。

   男人的雙手並沒有將項鏈扯斷或解開,只是飛快地用力向下移去。

   伴隨著用力的一拽,那件原本便開口低到只是堪堪遮住乳暈的艷麗低胸禮服,被一口氣拽的向下滑落了數寸——而王後那一對極致豐盈的豪乳便以驚人的氣勢彈跳而出,只是,那乳峰的尖端,被纖細的銀鏈連在一處,伴隨著她無力的顫抖而搖晃不已。

   挺直的腰背下意識的試圖回縮,只是卻因為身後的男性用力扶住她本就赤裸的香肩而徒勞無功,絕代艷後竭力地掙扎著,只是伴隨著每一次掙扎而晃動不已的乳峰與連接著兩粒乳頭的乳鏈卻讓她掙扎的姿態也顯得格外淫蕩。

   “呵……王後,您的算盤未免打得也太好了…….您和國王陛下在王位上時尚且不能守住王位,現在進了監獄,被獄卒派來當我們的便器……卻還想著拿我們的命來幫你自己逃跑,要知道去土倫挖溝築牆也勝過上斷頭台!”

   “唔……放開…….放開我……”

   而嬌小的特蕾絲,更加無法抵抗這些窮凶極惡的囚犯們。

   徒勞地扭動著身體,瑪麗用絕望的眼神看向掙扎著扭動腰肢的愛女。

   她想要悲泣落淚,可偏偏,嘴唇中卻漏出了艷麗的喘息。

   兩個月的時光中被播種了上千次,就算是再如何不願承認,她那淫蕩的身體,已經在這漫長且瘋狂的調教中,變成了在聞到雄性氣息的一瞬間便會自作主張地做好接納肉棒的准備的便器了。

   更加令她痛苦不已的是,愛女那原本激烈且瘋狂的掙扎,也漸漸變成了軟糯,艷麗的扭動腰肢,伴隨著無力的扭動,胸前的那對美乳來回彈跳著,其上的乳鏈與瑪麗自己的乳鏈一起,如同兩條盤繞在母女乳前的毒蛇一般,顯得美艷而危險。

   “嘿嘿…….養育了那麼多王子公主,王後的奶子一定能吸出更多奶水吧?”

   “自從被抓,很久都沒喝過牛奶了…….”

   僅僅聽到這樣的聲音,瑪麗那仍舊連著乳鏈的乳尖便在微微的疼痛中勃起了,囚犯們帶著淫蕩的笑聲湊近,手指輕輕扯動乳鏈,那剛剛連上不久的乳鏈帶來的輕微痛感因她的淫蕩身體而轉化成更甚一籌的興奮——而另一邊,特蕾絲那銀色的乳鏈也被輕輕撥動,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地湊近她那挺翹的乳峰。

   “不行…….不可能…….吸出奶水的……呀…….”

   然後,迫不及待的男人們甚至比起自己還要更早地,含住了特蕾絲的乳尖。

   絲縷的疼痛感被猛力吸吮所帶來的淫悅快感所取代,兩個男人有節奏地縮緊雙腮的同時,嘴角漏出嘖嘖的吮聲,而被向後頂在牆壁上的特蕾絲只能徒勞地搖晃著腦袋,眉頭緊皺中,那一頭微卷的金發汗濕沾在臉上,只是臉上的表情無論如何也與痛苦無緣。

   “這不是能吸出奶水嗎?”

   然後,一個男人愉快地抬起了頭。

   特蕾絲努力想要向後退去,只是,身後已是牆壁,沒有任何退讓的空間,那美麗的藍色瞳眸瞪大,旋即被這個已經監禁了許久,無論胡須與頭發都蓬亂不堪的男人封住了嘴唇,那如玉般的乳峰上,還掛著絲縷乳白的奶汁。

   “上帝…….救救我們……”

   瑪麗絕望地閉上眼睛,只是,那乳尖上仍舊殘留著的白色液滴卻仍舊牢固地留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就如同自己已經體驗過幾次,此刻又再度體驗到的,伴隨著乳尖的微微鼓脹,就像是渴望著男人們的吸吮舔舐般的漲奶感受。

   ——她,和自己一樣…….懷孕了。

   就算是知道如此瘋狂的交合之下,恐怕任何一個尚未停經的女性都不可能不懷上子嗣,只是當意識到這個事實時,她的腦海中還是充滿了痛苦,隨即卻又被木然所取代。

   她們都沒有未來了。

   丈夫逝去,再也沒有人能夠保護她們。大概,她不需要等待太久,因為死神會先於新生命的降生,將她和未出世的嬰兒一起從這個世界帶離;唯一殘存著的痛苦,是關於特蕾絲的。

   “嘿嘿…….王後…….我們這邊,也開始吧?”

   她閉上了眼睛,只是向前輕輕挺了挺那對豪乳,放任那膨大的乳首被眼前的兩個男性含進口中,在被吸吮乳尖的甜蜜快感中,全部的痛苦都喪失殆盡,她揚起頭,拼命扭動著腰肢發出艷麗的悲鳴。

   “不行…….哈啊…….求你們了…….已經…….吸不出來了……”

   乳尖膨脹著,噴出一股又一股的乳汁。可男人們的數量,遠遠在兩對酥胸所能應付的范圍之外。

   十多人連續的吸吮下,特蕾絲那對挺翹的玉乳率先抵達了極限,在男人們嘖嘖作響的吸吮聲中,特蕾絲因疼痛而悲鳴不已,仍舊青澀的嬌軀縱然再如何遺傳了母親那豐盈艷麗的基因,也無法同時讓十多人嘗到母乳的味道;已經被舔吮到充血發紫的乳首上格外可憐地掛著些許混雜著男人唾液的乳白色液滴,那纖細的嬌軀上的禮服裙裝則被兼有淫悅和痛苦的汗水汗透。

   可瑪麗也無能為力,那一對驚人的豐滿豪乳,在毫不留情的猛烈吮吸下也已被吸吮到了騷痛不已的地步。

   “別再……吸我女兒的了……我…….會繼續的…….”

   可縱然是那原本漲奶的乳峰已經隱隱作痛,她還是努力向前挺了挺那一對已經不再能吸出什麼的巨乳,圍繞著乳尖淡淡的齒痕讓她那對艷麗的峰巒顯得狼狽不堪,沒有嘗到乳汁味道的男人們毫不客氣地拉動乳鏈,逼迫著她在悲鳴聲中將胸挺得更高,旋即開始了下一輪仿佛酷刑般的吸吮。

   終於,最後一個男人也徒勞地吸吮了數下那已經吸不出什麼液體的乳峰,這仿佛酷刑般的哺乳抵達了結束,而男人們那膨大的肉棒,標示著下一輪的奸淫也隨之開始。

   本就已經幾乎無法立足的兩人在輕輕的一拉下,便向後倒去,而後在男人們的扶持下,倒在了早就准備好的被褥上,縱然有著緩衝,被手銬銬在背後的手腕卻頂著腰際,令兩人只得以一個相當難堪的姿勢挺腰,這讓母女兩人的身體都呈現出微微的弓形。

   而這正是男人們想要的。

   在仰躺的姿勢下為人口交,這就是唯一的辦法。

   “嗯…….哈啊…….咕嗚!”

   王後的禮服裙裝被人一口氣撕開,裸露出下身那勻停的長腿,上身的低胸禮服縱然還殘存在身上,卻被那對吸吮到微微發紫的乳尖與其上鏈接著的銀色乳鏈全然奪去了眼球,男人毫無阻礙地抱住了她那一雙修長的玉腿,肉棒整根沒入到那溫軟的淫穴中。

   “好痛…….乳頭…….要壞掉了…….”

   而特蕾絲的那對乳峰也沒能幸免於難,毫不憐香惜玉的強奸犯用手猛烈揉捏著她的那對乳峰的同時,肉棒拍打著她那粉嫩的俏臉。

   如果是三個月前,大概特蕾絲會拼命一口咬上去,寧願自己的性命也隨之迎來終結吧;只是,此刻的特蕾絲,已經沒有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勇氣。

   “咕……啾…….滋嚕…….”

   渴望著肉棒的嬌軀,在另一根腥臭的男根抵上如同粉雕玉琢般沾滿淫液的小穴,再慢慢沒入到緊窄的蜜壺深處時,那早就因為持續了數十分鍾的對乳尖的持續吸吮而興奮不已的軀體迎來了輕微的高潮。這讓特蕾絲最後殘存著的些許反抗意志也抵達了極限,她微微偏過頭,親吻那根不耐煩的拍打著自己臉頰的粗壯陽物,粉嫩的舌尖慢慢撥動著因為有些冷的天氣而縮緊的卵袋,然後向上一點點舔到龜頭與男根聯系著的包皮系帶位置。

   而這個犯人則只是享受著揉捏特蕾絲的乳房的同時,讓公主為自己舔舐卵袋的快感,那雙滿是老繭的手不住輕輕拉拽著乳鏈,讓特蕾絲的身體在顫抖中迎來又一次的絕頂。

   而瑪麗卻沒有自己的女兒那般的幸運了。

   “唔!滋嚕…….咕…….嗚咕,滋噗…….”

   麗人的紅唇張開的一瞬間,急不可耐的男人便將自己那過分粗大的龜頭用力塞進了王後的唇間。

   甚至都無法用雙手稍稍阻止肉棒深入的幅度,下意識的竭力仰頭的王後,開始了被逼迫的深喉口交。

   那白皙的纖細脖頸中甚至隱隱突出了龜頭的形狀,窒息感讓王後的俏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可偏偏,窒息感中混雜著口唇被凌虐的快意,讓化為發情雌獸的麗人拼命縮緊著口腔,活動著舌尖,承受著男人那瘋狂的進攻,伴隨著每一次前後同步的抽插,本就彎成弓形的嬌軀便以更大的幅度彎曲,被禮服裙裝保護著的小腹與那對被乳鏈連接在一起的艷麗乳峰一同晃動著挺起,這讓一旁等待著下一個占有她的小穴或者紅唇的男人們饒有興趣地牽扯著她的乳鏈,讓完全無法反抗的王後唇間漏出更多混雜著痛苦和極端快樂的淫聲,而一雙玉腿徒勞地一次次抻直又墜落在地的同時,淫穴中的愛液也早已噴濺到濕透了床單。

   而另一邊的特蕾絲的幸運,也在騎在臉上的男人看到一旁那被奸淫到淫水四濺的艷麗美人時宣告終止。

   “咕…….咕嚕,啾噗,咕啾,咳,唔咳!”

   母女二人的嬌軀擺成相同的艷麗弓形,比起自己的母親稍遲了一步,特蕾絲的腰際也在下體與口唇的兩根肉棒同時猛烈挺動的瞬間挺起,逆流到口腔中的唾液與肆意衝擊著喉管的肉棒令特蕾絲生理性地嗆咳起來,然而纖細柔美的公主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卻只是讓這些強奸犯更加興奮了幾分。

   伴隨著手指對乳頭的用力搓弄,腦海中甚至連咬住肉棒逼迫他抽出來的想法都消失了,特蕾絲依靠著這數個月間那麼多次被奸淫到失神後的本能動作,拼命吸吮著整根粗大的陽具,而那根如同鐵般堅硬的陽具卻仿佛永遠沒有疲倦的時候般猛烈活動著,讓竭力維持著意識的特蕾絲雙眸微微上翻,與母親一樣,在性窒息中接近了又一次的高潮絕頂。

   然後,在高潮的一瞬間,麗人那彎成弓形的軀體無力地癱軟下來,愛液激烈地噴涌而出。只是,瘋狂跳動著渴求氧氣的心髒並沒能得到哪怕一點氧氣,因為男人的肉棒這一次插入到了最深處。

   並沒有掌握深喉時呼吸的技巧,她的身體在小穴與口腔中的男根下一次的猛烈抽插中又徒勞的繃緊,麗人感到伴隨著缺氧,自己的意識,在口中攪拌不已的肉棒聲中漸漸遠去。

   不可思議的,她有著些許解脫。

   ——這樣的話,自己就會死掉了。

   和媽媽一起,和弟弟,和父親一起…….

   在進入這間房間的第一小時十七分鍾,這成為了她腦海中最後殘留的想法。

  

   “唔……嗯…….唔咕噗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比起自己的女兒稍微遲了些許,在同樣的強制深喉口交中,絕代艷後那因長期的輪奸而顯出艷麗的咖啡色的小穴,如同失禁般迎來了潮吹。

   男人們開玩笑般地不住牽拉著她那對膨大充血的乳尖,直到乳鏈盡頭微微滲出血絲;被獄卒命令不能見血的他們暫停了對乳首瘋狂的虐待,卻沒有停止其他比見血更加恐怖的性虐。

   生理性的嘔吐中,男人又一次地將肉棒插入到麗人的喉管深處,而身下,被另一個強奸犯迫不及待的接手,不住噴涌著愛液和白濁的小穴,又一次被插入到了最深處,子宮口被衝擊的感覺因窒息而數倍地放大。

   對不起…….特蕾絲,我不是個好母親…….沒能,守護你。

   在進入這間牢獄的第一小時二十四分鍾,毫不留情的深喉口交與瘋狂抽插下,縱然那佩戴著乳鏈的峰巒仍舊搖晃不已,瑪麗的意識,也與自己的女兒一同,迎來了極限。

  

   當特蕾絲醒來時,天色已經接近黃昏。

   濃烈的精液腥臭味,幾乎占滿了特蕾絲的整個鼻端,而滑過她的臉頰的,是黏稠沾濕的卷曲毛發。

   她知道,這毛發的主人,屬於自己心愛的母親。

   乳尖上殘留著的疼痛感與乳溝間的粘膩感提醒著她,縱使自己昏迷,對身體的凌辱仍舊沒有停止,而男人們的勺子觸碰湯盤的同時發出的談笑聲告訴她,就算入夜,對兩人的凌辱也不會結束。

   唯一的慶幸是那件自己喜愛的低胸裙裝還殘留在自己的身上,被汗液與白濁打濕;而下身的白色絲襪,已經被撕碎成了殘破的布料。

   母親的裙裝下擺,也受到了同樣的待遇,腰際以下的禮服裙裝全部被撕去,此刻自己就埋首在她那沾滿精液的股間,而傳遞到自己大腿內側的輕柔氣息,也提示著她,自己的母親正處在和自己相同的處境。

   “媽……媽……”

   帶著些許安心地,她用臉頰輕輕磨蹭著最為珍重的人的大腿,隱隱作痛,連著乳鏈的乳尖摩擦對方的軀體的同時,她也感受到了自己曾吮過的,瑪麗的乳峰也摩擦上了自己柔軟的小腹。

   “對不起,特蕾絲……”

   瑪麗的聲音里帶著悲哀。

   接受了自己失去一切的事實,她想要再抱一抱自己的愛女,可就連這也因為手銬而無法做到。

   “我愛您…….媽媽……咕啾……”

   作為回應,特蕾絲只是吻上那團黏稠糾纏在一起的淡金色恥毛,再向下親吻那被奸淫到張開,自己曾居住過的甬道,此刻,那里正不住溢流出愛液和白濁,就像是想要拭去這塊神聖的區域的全部汙漬一般,忍受著想要嘔吐的衝動,她吸吮著母親的蜜穴,咽下一口又一口的濃腥白濁與愛液。

   “我也愛你…….特蕾絲……咕啾……特蕾絲……要活著……啾……活下去……不要……向任何人屈服……”

   絲毫不顧髒汙,瑪麗也正在細致地舔舐自己那被奸淫到大幅度張開的淒慘小穴。

   與抽插蜜穴的瘋狂快感不同,被心愛的母親舔舐小穴的感觸,令特蕾絲在背德的快感中興奮到仿佛要融化開來,控制不住地,她嬌吟出聲,隨即又一次將俏臉埋進母親的股間。

   這不算太大的牢房中再小的聲音也能傳開,意識到兩人恢復意識的男人們,拋下碗盤,再一次圍攏了過來。

   “嘿嘿……王後和公主殿下醒了!”

   “那麼——明天太陽出來之前,大家還能輪上三輪呢…….”

   ——那仿佛融化般的母女互慰的美好感觸,被激烈的快感所取代,甚至比起自己被插入還要更加痛苦的,在極近距離目睹著愛女的蝴蝶美穴被強硬地洞穿的瑪麗竭力地試圖掙扎,只是,隨即,那一雙玉腿被強硬地分開,特蕾絲瞪大的美眸中,便看著那兩瓣蜜裂被粗大的龜頭撐開,肉棒慢慢沒入。

   母親夾雜著疼痛與快感的悲鳴聲中,她閉上眼睛,吻上了母親與未曾謀面的強奸者的股間,而王後對公主那嬌嫩蜜穴的舔吮愛撫,再一次地衝散了她的意識。

   不要放棄,不要屈服。

   如果命中注定將要分離,那她,要記住至親的氣味,直到自己逝去的那天,直到自己足以向此刻的凌虐者們復仇的那天……

  

   “如果你們不願與篡位者戰斗的話,那麼,我便親自去面對他。”

   時過境遷,面對那個從厄爾巴島歸來的男人,士兵與將軍們雲集響應,她的叔叔,曾經的普羅旺斯伯爵,此刻的路易十八,倉皇逃離了巴黎,而她帶領著部隊堅守在波爾圖。

   她知道這種舉動並無意義。她的手下,沒有一位士兵願意與那位曾經將榮耀和征服帶給了整個帝國的人較量哪怕一個回合;他們唯一的承諾,便是會保護她的安全。

   只是,最糟糕的事情,早已經體驗過了。

   與母親分別的她,並沒能逃過進一步的強暴。一直到1795年為止,都持續著被凌辱的她懷孕又流產,最終在僅僅17歲的那年,便不再能夠懷孕,終於,在督政府局勢穩定,雅各賓專政終結後得到了逃離法國的機會,二十年光陰彈指而過,他們在歐陸諸強的刺刀護衛下回到法國。

   “.…...公主殿下,請務必保重。”

   只是當那個男人回歸時,這一切煙消雲散,士兵們只對她留下這句話,甚至沒有人敢於陪同她面對那位篡位者——那位過去許多年間法蘭西的皇帝。

   她撩起金發,身著與過去的母親相似的禮服裙裝,容姿也與二十年前優雅地走上斷頭台,因踩到劊子手的鞋面而對那個男人頷首致歉的那位絕代艷後酷肖的她,步行前往波爾多的市政廣場,也即是此時此刻——在她的面前,那個身材甚至還沒有她高,卻有一種令人震怖的威嚴氣勢的男人,以他標志性的姿勢,將一只手放在腹上,平靜地凝視著她。

   “我曾命令波爾多人逮捕你。看來他們沒有遵守這個命令。”

   矮小的男人出聲,眼神掃過她那幾乎可以稱為艷麗的低胸禮服,並沒有太多停留。

   “波爾多人因熱愛而保證了我的安全,而我也因為熱愛他們,選擇不讓他們為我而流血。”

   她驕傲地昂起頭,看著那個男人身後的老近衛軍舉槍,威脅性地朝向自己。

   如果她要死去——絕不該像是一條逃跑的野犬那樣,死在邀功的農民手中,這種死亡方式才算合適。

   “看來波旁家至少有著一個男人,不是嗎⑤?你可以自由離開了。”

   矮小的男人平靜地點頭,轉身。

   汗水浸濕後背,她看著老近衛軍和那個男人的背影遠離,深呼吸。

   ……不要向任何人屈服。

   風起,她閉上眼睛,復又睜開,就像是試圖從風中,從唇間尋回屬於自己母親的那絲縷香味。

  

  

  

  

  

  

  

  

  

  

  

  

   注釋

   ①“沒有面包吃,就吃布里歐修(一種法國糕點)吧!”,盧梭在《懺悔錄》中描寫這個場景用來諷刺對民眾疾苦一無所知的瑪麗-安托瓦內特和王室,或譯為“沒有面包,為何不吃蛋糕?”。不過現實中沒有證據表明瑪麗說過這個。

   ②聖巴托羅繆之夜(1572.8.23),在查理九世的母親凱瑟琳-德-美第奇的建議下,查理九世借自己的妹妹瑪格麗特-德-瓦盧瓦婚禮,胡格諾派信徒集中至巴黎時,突然下令開始大肆屠戮,這場屠殺持續了數周並從巴黎向外擴散至法國全境,可能有70000人死於這場屠殺。這也導致了法國境內的宗教矛盾進一步激化。

   ③在南特敕令(1598)發布之後,宗教戰爭暫且結束,然而,在1685年,路易十四發布楓丹白露敕令,並繼續對胡格諾派信徒重拳出擊。這里獄卒所提到的是1702-1704年間的“賽文山戰爭”,擊潰了當地的胡格諾派抵抗之後,路易十四以鐵腕清洗所有當地的異端,甚至連孕婦與兒童都被殺死,當地的四百多座村莊全部被焚毀。

   ④凡爾賽敕令(1787.11.7),路易十六所頒布的一條給予胡格諾派和其他異端以公開信仰權利的命令,當然這時候胡格諾派在法國已經沒多少人了。

   ⑤拿破侖從厄爾巴島返回法國時,路易十八望風而逃,而瑪麗-特蕾絲在波爾多集中部隊試圖抵抗,雖然很快就失敗並被拿破侖趕走,卻得到了拿破侖的高度評價,即“她是波旁家族中唯一的男人”。(參考文獻:Castelot, chapter Le seul homme de la famille, p. 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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