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著清瘦懷抱卻很寬厚,貼上小巧柔軟的嬌軀,不留一絲間隙。
鼻息聞到她發間淡淡的馨香,蔣宥有一瞬覺得人生至此已是圓滿,可又生出更多的貪念,他也想跟兄長們一樣對她肆無忌憚、為所欲為。
白秀回神,連忙用手抵住他的胸口,不讓自己貼到他身上,可碰觸到衣袍遮掩不住的壯實的胸膛,就好像被沸水燙過般怯懦地收回手,轉而橫著手臂護住自己胸口。
“四弟,”她緊張得都有些語無倫次,咬著唇勸阻他:“不,不可以的,你快放開我。”
蔣宥一只手圈住她的身子,騰出一只手去拉下她的手。
見她低垂著眼不敢看自己,剛碰到她的手臂她立即團得更嚴實,不由笑了,修長干淨的大手抬起將她垂在臉側的碎發繞到耳後。
他的動作讓白秀忍不住梗著脖子,張了張唇囁懦道:“三弟,你……”
“我放不開你。”若是能放下,他也不願將這些年學的倫理是非棄之不顧,日思夜想她明媚倩麗的容顏,甚至暗暗對兄長生出嫉妒之心。
三哥將離家的她安置在我在外頭置辦的私宅時,他心中也曾竊喜過。
叔嫂應當避嫌,尤其還是她一人獨居時,他完全可以讓人捎東西給她,但還是忍不住自己去送,只為多與她見面,多說幾次話。
那天早上他因著擔心爬牆去看她,無意窺見她沐浴後,無數個夜里他夢見自己將她壓在身下,吻遍寸寸雪膚……
甚至於滿懷期待地想要收到她的荷包,卻發現她只是代人轉送時,所有心心念念落空,讓他一度難受得想就此離開。
後來她被三哥發現,帶回家的路上出事入獄,他收到信後再也顧不上自己那些消沉的念頭,只想著她能安好地站在自己面前,他就別無所求了。
可出獄歸家後,在大哥的允許下,她接受了三哥,那些深埋的念想再次卷土重來,愈發銳不可當。
“秀兒,我不比大哥三哥差,你既然能接受他們,為何不能接受我,多一個人疼你不好麼?”
指腹摩挲著嬌嫩的面頰,男子痴痴地看著她,從輕顫地睫毛到挺翹的鼻子,再往下……
他捏著她的下顎讓自己抬起頭來看他,溫柔的眼中泛著繾綣的漣漪,溫潤如盈盈美玉般,讓人挪不開眼,開不了口不忍說出拒絕的話來。
他確實好,好到她這樣的人只能去仰望,從未想過他也會俯下身來看自己。
白秀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看著他向自己湊近,越來越近,驚慌地閉上了眼。
薄唇覆蓋柔軟飽滿的朱唇,胭脂色的裙擺與鴉青色長袍交疊在一起竟是無比契合。
四唇相貼,不過片刻蔣宥便移開了唇,心中滿是欣喜,將人抱起來快步往自己屋里走。
素雅的青色床帳被放下,此刻還是白晝,屋內光线好,隱約能透過床帳窺見里面的人影。
蔣宥目光牢牢鎖著身下的人兒,她此刻閉著眼,若不是睫毛入撲簌的蝴蝶般輕顫不止,還以為睡過去了。
他明白她的想法,不敢拒絕也不敢面對,只能視而不見。
不著急,他有的是耐心可以慢慢來,剛才親吻她時,他感覺得到她並不抵觸。
大手拉開衣帶,將繡著海棠花的鵝黃外衫撥開到兩邊,再解開中衣,里面穿著石榴紅色肚兜,襯得脖頸處的肌膚如白瓷般白皙細膩,沒有半點瑕疵。
男子呼吸一重,她的身子他早已見過,印在腦海里怎麼也忘不了,這般半遮半掩,愈發風情撩人。
聽到他粗重的呼吸聲,白秀也緊張起來,雙手不自覺地抓著身下的床褥。
她這一緊張呼吸也跟著變得急促,胸脯忽上忽下,幾乎要晃花男子的眼。
鼻頭一熱,蔣宥慌忙抬頭不至於讓自己這麼快在她面前丟了臉。
稍微平復了下,他才低頭見她俏臉染上了兩片紅霞,身側地被褥被她的手揪得滿是皺褶,唇角微揚,原來緊張的不止他自己。
以前不大近女色,一心只讀聖賢書,考中秀才後不少人家姑娘明里暗里示好,他都一一拒絕。
美色只是紅粉骷髏,哪有書籍學識歷久彌新,直到碰到她……
他以為自己定力還算不錯,卻沒想到只是解開她的衣服就差點丟丑,看來是不能慢慢來了。
蔣宥快速地將她身上的衣裙褪去,露出那如記憶中一樣玲瓏有致的玉體,即便躺著那對飽滿的渾圓依舊翹立著,粉色的乳尖好似三月里的桃花稚嫩可愛,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勻稱修長的美腿微微並攏,腿間處隱約能看見幾根柔軟的毛,不容人窺探那份勾人的隱秘。
男子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下,一股熱意迅速躥向下腹,衣袍肉眼可見地鼓起來。
耳根微燙,還好她閉著眼,他飛快地褪下自己的衣衫,露出清瘦卻不乏精壯的身體。
兩副完美的身軀終於毫無阻隔地貼在了一起,屬於男人的炙熱傳遞到身上,白秀身子微顫。
她之前稀里糊塗地想,蔣宥只是沒碰過女子,自己又不知如何拒絕他,不如給他一回,讓他滿足了或許就能放棄那些念想。
只是閉著眼任他打量的過程中,她並沒有那麼淡定,甚至在那灼灼的目光下,腿間泛起一陣濕意,花穴內微癢傳遞著渴求。
只是被他看著就……她羞赧不已,恨不得自己能暈過去。
蔣宥低頭再次復上她的唇,不似方才蜻蜓點水,含著唇瓣吸吮舔舐著,舌尖靈活地描繪著她的唇形。
在這方面男人仿佛都是無師自通,將唇瓣吻得紅腫才將舌頭探入她口中,挑開兩排編貝,勾弄著濕滑溫熱的小舌起舞。
男子的吻溫柔纏綿,帶著呵護和憐惜,漸漸地讓白秀放松下來,情不自禁地伸手勾上他的脖子,並攏的雙腿分開纏上健瘦的蜂腰。
因著她的配合,身下的鐵杵直直抵上那泛著蜜液的花穴,異常地柔嫩濕滑,蔣宥幾乎克制不住想狠狠地插進去。
唇齒相依,津液互哺,同時移動著腰杆讓自己的陽具磨蹭在那微張的小嘴。
蔣宥心里好奇得很,那里到底長什麼樣,雖然看了春宮圖,但也只是匆匆掃了一眼。可她就好像沒骨的水蛇般纏著自己,讓他根本沒法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