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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笨妻與蠢漢

今夜誰與你同眠 了了了 6076 2024-03-05 02:22

  我知道自己的文筆已經發揮到極限,很難再更精細地勾畫當時的心情,看到小梅的陰道口,從大陰唇到小陰唇上,到處洋溢著謝名的精液,一攤一攤地流得到處都是,我的腦袋里閃過一些動畫般的意像,想像著小梅的陰道深處,無數的精子在里面歡快地游動著,有一顆最精靈最勇猛的小東西,以百米衝刺般的速度最先撞上小梅子宮里放出的大彩球,並且馬上與它結合成一體……

  小梅的呻吟還在繼續著,謝名陽具半耷下來,油滑水亮的大東西,從根部到頂端一直都濕漉漉的,有兩根細线還藕斷絲連地牽到小梅的陰道口。

  這時,他轉臉問我:“許哥,你上不上?”

  我猶豫了一下,看看小梅,她閉著眼,依然沉浸在高潮的余歡中,似乎什麼也沒聽到。

  我只好搖搖頭。

  謝名再次俯下身去,趁著陽具尚未恢復的功夫,雨點般的親吻落在小梅的臉上、唇上、脖上、乳上……幾乎吻遍小梅的全身。

  之後,他再次鑽到小梅的兩只大腿內,用幾根手指試探著,探進小梅的陰道里,一圈一圈,時輕時重地摩擦著小梅陰道里的肉壁;另一只手也配合得很好,不斷地揉搓著小梅高潮後像乳凸般挺起的陰豆,更多的精液流到了床單上。

  這時我才真的有些慚愧了,原來謝名在事後的服侍也是這麼經心,怪不得小梅老是說,讓我學習學習他的態度呢!

  在他周到的“服侍”下,小梅的身子不能自制地再次泛起陣陣嬌顫,粉臉含春,兩眼空洞無神地看著我,嘴唇半張著,能看到小小的舌頭頂在兩排牙齒間;兩只大腿似乎無處可放,只能不斷地曲膝復又伸直;一只小手沒有任何顧忌地揪動著自己兩只又腫又脹、顏色也變成深紫色的乳頭,另一只手搭在耳際,手指迷醉般地撫摸著自己嬌美的臉龐。

  “謝名哥哥,哦……哦……我……我想……我真的不行了……”

  在他技巧完美的指法下,小梅說完這句話,身體終於到達了崩潰的極限,粉臉嫣紅,媚眼欲醉,完全地忘乎所以了:“來,操死我吧,親老公,你才是我的親老公……哦,啊……啊……”

  她歇斯底里般的喊叫中,增加了一些近乎自虐和虐夫的情緒:“我老公……比不上你的十分之一……他是個廢物……干死我吧……再插死我一次……讓我老公好好學學……和你半個月……比得上和他六年……”

  我呆了一呆,顫抖著雙手,壓住了小梅:“梅雪,你和他做愛吧,我比不上他,你讓他操死你吧……讓他種上種,懷上他的孩子……不要顧忌我……真的,不要顧忌我……”

  我的喊叫最後變成了低喃,直到淚水滴到小梅的臉上,她和我才都略有清醒。

  這時,謝名的陽具,已經再一次深深地插進了小梅的小穴里了。

  “對不起,老公,我剛才……瘋了……你來吧……對不起,我不知怎麼了,我說什麼了?”

  小梅半仰起身子,吻了我一下:“老公,老公!你是我老公!我剛才是太不知廉恥了……”

  我終於哭了出來,小梅擺脫了他的插入,緊緊地摟著我:“對不起,老公,你恨死我吧,我錯了。我剛才的話,不是真心話,我是愛你的。嗚……”

  小梅一定是後悔了到極點,兩只胳膊把我摟得幾乎喘不上氣來。

  “梅,我的小梅,我的愛妻,我很高興你能享受到真正的高潮……很抱歉過去我沒有這樣給過你。我知道你一直很愛我,真的,我希望你繼續享受下去,小寶貝,好不好?”

  小梅淚眼依舊婆娑地問我:“你不會怪我吧?”

  “我不會怪你的,不是說了嗎,從現在到你老公走之前,你是他的妻子。”

  “不,我是你們兩人的妻子。”

  小梅的聲音也從來沒有這樣地又嬌又嗲過。

  不,小梅過去曾經這樣說過話,但被我取笑過後,她再也不這樣了。

  說來也怪,以前小梅這樣說話,我真的覺得很別扭,但現在,不知為什麼,我覺得她就應該這樣地嬌,越嬌我越喜歡。

  你說,這人,他是不是一個怪東西?

  “行,我們一起分享你的肉體。”

  “還有愛。”

  小梅眯著眼睛,再次將自己交到了他的懷中,並回臉向我擠了擠眼。

  然後,我心甘情願地將小梅的玉腿抬起,並請謝名盡情地蹂躪她。

  當天晚上,我們三個人就這樣,在肉欲中瘋狂到極點。

  第二天,當我從家里出來時,正好撞見對門的賀國才,他研究著我的臉色,問我道:“小梅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正不知如何和他解釋謝名的事情,在我身後小梅又半裸著身子打開門,將我的手機遞給我。

  賀國才正好看到小梅裸露在外的肩膀,兩眼頓時直了。

  小梅也是臉一紅,不言不語,飛快地瞟了一眼賀國才,才低頭將身子縮了回去。

  賀國才半晌才恢復到常態,拉著我的手,笑嘻嘻地只是不說話。

  上午我和他一起到他的公司,拜見了我即將加盟的這家新公司的諸位員工。

  說句實話,沒想到他的公司也挺正規的,大約有十五、六個人,套句俗話,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然後我趕回公司,五分鍾的時間,就敲出辭職報告。

  當我終於把辭職報告交給公司的謝總的時候,他的表情沒有我意料中的驚詫,很淡然,好像早就預料到要有這麼一天的。

  謝總的個頭不高,說話的聲音也很輕,他的長相很平常,唯一的特點嘛,就是眉毛很淡,淡到在近距離看都幾乎看不到。

  聽他們私下議論,也是我最受不了的,是他出去嫖的時候,居然戴著假發。

  對他我已經惡心到極點。

  “你真的決定了?”

  “嗯。”

  “再考慮考慮吧。你是個人才。”

  “算了。”

  “你對我有氣,這我知道,不過……你並不知道我對你的真實評價。”

  “嗯。”

  我有些不耐煩。

  “唉,現在的年輕人……太沉不住氣了。”

  “今天能批嗎?”

  “好吧。我現在就批,不過……有句話,如果我批完再說,可能對你太殘酷了,還是現在就先告訴你吧!”

  “洗耳恭聽。”

  “我上周剛報上去,建議總公司提你當副總,接替馬上要去分公司任職的李副總。”

  我的手抖了一下。

  他慢慢地將筆放下,用粗大的手指點點我:“這份報告,趕快收回去吧,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

  我知道,他這人,雖然平時嬉皮笑臉的那副德性,但用這種表情說話,應該不會是騙人。

  “為什麼?李大炮,章老二,他們不是都說自己……你不是對他們……”

  “他們私下里散佈的,能有准嗎?我對他們?更是笑話了,他們只是能陪我玩,沒什麼真本事,他們兩個加起來,也比不上你。我是對你厲害了些,平時我和你也沒什麼話說,咱們不是一路人嘛。但是,這並不影響我對你能力的看法和評價呀?”

  “說句實話,這一年,我一直沒給你加什麼擔子,並且把你的業務也拿走一部份,一是想再看看你的為人;其二呢……我確實是想提大炮和老二,試了試,他們真的不行,確實不行。我還想將來能有個地方拿退休金呢。我對你呢,其實一直都在觀察,給你的小事,每件你都做得很漂亮。公司里像你這種人,再來兩個我就可以完全放開去玩了。行了,好好准備准備吧,下午,總公司的孫副總裁就會和你談話的。”

  我暈頭暈腦地點點頭,准備起身,突然想到冒名虛開的擔保書,心里一緊,站起來時,便有些搖搖晃晃的,謝總只是笑著看我。

  這時,我才覺得,自己過去是有些偏激了,這個老頭,吃喝嫖賭樣樣不差,其實為人還是挺公正客觀的。

  我藉口出去辦事,離開公司大樓,腦子里依然很亂。

  猶豫中,我給小梅打了個電話,讓她到一家咖啡廳見我。

  當我把事情的原委詳細地告訴小梅後,她瞪大了眼睛,生氣地質問我:“你瘋了還是傻了?你怎麼能干出這種事情呢?你想過萬一嗎?萬一出了事,你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你知道不知道?”

  我辯解說不會有萬一。

  小梅搖頭道:“信用證這種事情怎麼會沒有萬一呢?如果對方和賀國才串通一氣來騙你們的擔保金,怎麼辦?萬一賀國才出了事,萬一最近行情突變,價格暴跌,賀國才一算帳,不劃算,掙不了錢,他不付款,怎麼辦?萬一開證銀行出了問題怎麼辦?你怎麼能這麼糊塗呢!”

  我後悔萬分:“我當時真是鬼迷心竅。那個謝總也是奇怪,既然要提我當副總,年底給我的獎金又是那麼少,我當時氣壞了,只能選擇離開,心想,要是投奔了人家,他又讓我當總經理,我當然要和他禍福與共了,替他承擔一部份風險了……”

  “你們不是根據業績來算獎金嗎?去年你做得少,當然給你的也少,再說,他可能當時還沒有下決心呢,或者,他只是為了安慰一下那兩個一心想當又沒當成的家伙,你們獎金總量不是固定的嗎?都有可能。不管怎麼說這事都過去了,現在,我告訴你,不管你去哪里,你必須把那個擔保書想辦法撤回來。哪怕讓你們公司知道都行,只要沒有造成什麼損失,你就可以不負法律責任,最多是違反公司制度。”

  “可是,賀國才那邊……”

  “什麼叫替他承擔風險?真出了事,風險全是你個人的。你還管得了他?他騙你這樣做事,足以證明他為人不地道。太缺德了!”

  “可公司那邊,我怎麼說啊?”

  “賀國才的信用證,是不是開出來了?”

  “還沒有,只是把議付的條件傳給了對方,如果非洲那邊接受了,就會開出來。也應該是這兩天了。”

  “有可能會是今天嗎?”

  “哦……不排除這種可能性,比如說,今天下午,他就打電話通知賀國才接受議付條件,然後賀國才馬上派人去開……”

  “非洲哪個國家?時差幾個小時?”

  “東非,和我們差……正四個,不,是……”

  “現在他們是幾點?”

  我看了看表:“應該是上午七點鍾吧!”

  小梅低頭想了一會,然後毅然決然地說道:“你就直接和公司領導承認,為了幫一個朋友的忙,自主越權申請替一家小公司做擔保,然後覺得很不對,後悔了,現在想撤回。今天就必須把這件事給解決掉!哪怕提不成副總,哪怕你被公司開掉,也沒什麼,本來我也不指著你掙大錢,掙口平安飯就行了。”

  我看著小梅,仿佛有些不認識她,沒想到我老婆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

  “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沒和你說。”

  小梅說著說著,突然臉紅起來。

  “什麼事?”

  “謝名已經打電話通知房屋銀行,不通過他們出售了,他已經決定把房子給我們了。”

  “什麼?為什麼?他那套房子,怎麼也值個八、九十萬呢!”

  “為了、為了……我肚子里要是種上他的種,他就算出了錢、盡了心了。”

  “這樣……這樣啊!”

  我看看小梅細細的腰身,再次泛上一股酸水。

  “我覺得,昨晚上,可能是懷上了……老公,你恨我不恨我?”

  在陽光明媚的這樣一個下午,看著嬌美柔情和關愛無限的妻子,我心里雖然滿是強烈的醋意,但無論如何也充滿不了仇恨。

  “不恨你。你的孩子,當然我得和你一起養了。不知兵兵會有個弟弟,還會是妹妹?”

  “我覺得可能是女兒。他這個人吧,有些陰柔,可能陰氣足些。”

  小梅半趴在桌子上,紅著臉看了我一會兒,然後歪著臉道:“如果真是女兒的話,將來就給你,就算是扯平了。好不好?”

  我不解,問道:“什麼意思?”

  小梅還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腳:“不是什麼好話,和你開玩笑的啦。不明白就算了。”

  我和小梅又商量了一會兒,然後,由小梅給謝總打了個電話,請他下午抽空出來一趟。

  謝總電話里有些遲疑,問是不是要緊的事,小梅說,是件非常要緊的事,請他一定要出來一趟,謝總只好答應了。

  半個小時後,謝總趕了過來。

  “我是許放的妻子,我叫梅雪。”

  小梅沒等我給她介紹,先主動伸出手,笑意盈盈地和謝總握了握手。

  謝總看我臉色灰暗,縮在邊上不出聲,他也一頭霧水,也只好笑著和小梅寒喧了幾句,然後便滿是歉意地對小梅說道:“對不起啊,一會兒我還有會,許放下午也要見一見我們副總裁,時間也都定好了,下午兩點鍾。是不是小許不聽你招呼了?有什麼,你就盡管說,我替你主持公道。”

  他笑呵呵地說完,然後臉色一正,嘴一抿,又是一副嚴肅的樣子。

  我注意到小梅朝他嫣然一笑時,謝總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跳了一跳。

  小梅這些日子,可能是日日偷情,因為體內的雌性激素分泌較多的緣故吧,皮膚愈加潤滑細膩,看上去好像只有二十三、四歲,說是與梅寧一般大也不為過。

  小梅又轉臉對我道:“小許,下午你們領導還有重要事情呢,要不你先幫謝總叫好車,在那里等著,我長話短說,就五分鍾的時間,好不好,謝總?”

  小梅半是羞澀半是挑逗的眼光里,謝總的臉也是又紅又脹,我沒再說什麼,趕緊逃了出去。

  差不多過了半個多小時,小梅才用手機給我打了個電話:“我現在在洗手間呢,謝總說讓你先回去准備准備下午和領導的談話。然後馬上和銀行聯系一下,找一位姓張的處長,是他的哥們,如果賀國才的公司要來開證,讓他先不要開,然後你再補上一個申請做廢的通知單就行了。”

  “……那他還讓我和副總裁談話?”

  電話那頭小梅得意地笑起來:“老婆出馬,一個頂倆。”

  “你和他說什麼了?他不是下午還是事嗎?我是不是讓車子接著等?”

  “不用了……什麼事能比泡妞重要?嘻嘻。”

  “什麼?那可不行!他可是個老色狼!我不同意!”

  我腦子嗡的一聲,跳了线,往日對他的憤怒再次復甦,燃成燎原大火!

  一氣之下,我的聲調都變了腔。

  “我說了,如果你能幫我們了(liao)了小許犯的這個過失,您就是我們的恩人了……提不提副總,我們想都不敢想,當然,您要是能既往不咎,再給我們家小許一個機會,給他加點擔子,我們怎麼報答您都不為過,有什麼要求,隨您提,我都會答應的……喂,生氣了?和你們領導搞,你是不是受不了?”

  “他可是個老色狼,我聽那些狗東西議論過,他曾經搞過一個雞,搞了她整整十個小時,你……你會受不了的!”

  說完這句話,和我的憤怒情緒和思想反應恰恰相反的是,我的雞巴,再一次直直地硬了起來。

  腦子里只有一個虛構的畫面:謝總一臉壞壞的淫笑,粗糙泛黃的手指頭,顫顫地摸向小梅嬌聳玉潤的乳頭,小梅含著羞,在他身下逢迎輾轉著,帶著老公都不曾享受過的媚笑,渴求著他的狂暴淫虐……

  晚飯後,我們三個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小梅靠在我身上,把腳伸到謝名的懷中,手里不斷地剝著瓜子,一會兒給我一顆,一會兒塞給謝名一粒。

  小謝把小梅的襪子脫掉,輕輕地撫摸著小梅光滑小巧的小腳,有時也會沿著小梅的小腿,向上摸一把,小梅當然也就由著他。

  看完兩個電視劇,小梅轉臉向我,說道:“過兩天我們就把這房子給賣了,然後搬到小謝那邊,他那兒地方也大,環境也好,採光也比這兒強多了,你說好不好?”

  “賀國才那邊,我早晚也得給個說法吧。唉!”

  小梅趴到我肩膀上,俯著我的耳根,聲音極低地說道:“你不用管了,我給他個說法就行了。”

  小謝有些好奇,扯著小梅問:“老婆你和他商量什麼事呢?賀國才是誰?”

  “一個朋友,和你沒什麼關系。你先回屋吧,一會兒我回去。”

  “那他呢?”

  小謝指著我問道。

  “他?”

  小梅轉了轉眼珠:“他,也該問候問候他嬌俏動人的小姨子了,過兩天不就要嫁人了,還不抓緊?是不是?”

  我身不由已地點點頭,從內心里講,現在我更加在乎梅雪,哪怕是讓我在邊上看,我也不願離開她半步,那種五味雜陣的感覺,在昨天目染色熏的淫妻游戲中,我的體味和感覺只能用痛到極點、爽到極點來形容了。

  等小謝離開後,小梅才說:“不要在他面前提賀國才,明白嗎?”

  然後她小心地看了看臥室的門,才趴在我耳邊輕聲道:“我是說,讓他強奸我一次,然後呢,我就拿著這個藉口說事,他也就拿我們沒辦法了。”

  “強奸你?”

  我端詳著小梅,突然覺得自己以前竟把她當成了個笨笨的傻妻子,真是好笑,其實我才是個蠢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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