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小梅正在梳妝打扮的時候,我看見她又往手包里塞進了一瓶避孕藥,我好奇地問她:“你不是說要給謝名懷一個孩子嗎?”
小梅面無表情地看著我說:“你相信嗎?”
我啞口無言,做了個不知情和無奈的手勢。
小梅笑著搖搖頭說:“佛也說,不可說,不可說。”
小梅走之前,對我道:“你上午去媽那里看看寶貝兒子怎麼樣?另外……”
我見她沉吟不語,連忙說:“沒有什麼另外。”
小梅也含笑道:“男人啊,什麼時候才能改掉這個口是心非的毛病?我都被別人睡了,再攔著你們這對苦命鴛鴦,那老天爺都會看不過去的。只不過,你記著一點好了,我是你正宗合法的妻子,別有了新歡就忘了舊好就行了。還要告訴你,當初我為什麼把你搶過來,因為梅寧真的不適合你。”
她一邊穿著絲襪一邊歪著頭對我道:“我們玩的這個游戲,只有一條規則,就是我們倆的婚姻契約不能有任何變化。”
我當然點頭稱是。
快到岳母家時,一個女孩子從一個巷道口迎面出來,差點和我面對面相撞。
那個女孩子臉如皓月,眼似深潭,一身剪裁考究的套裙下露出一雙玉潤渾圓的修長美腿,线條優美至極。
我和她凝眸相視片刻,心里一陣狂跳,她仿佛像美麗的仙子一樣,使我一時心神俱醉。
我像看一個完全陌生的女孩子一樣看了她好一會兒,直到她的眼睛里閃出晶瑩的淚花,我才完全地清醒過來,她不就是我的初戀情人,梅寧嗎?
奇怪的是我剛才竟沒有認出來!
半晌梅寧才說了一句:“許放,不知你信不信,剛才那幾秒種,我竟沒認出你來,但是我一下子就又喜歡上了你……即便我們以前不曾認識,我們注定還會再次相愛的。”
她竟也是這種感覺!
我的胸口如同被重物撞擊,一時竟喘不過氣來。
世上無奇不有,竟有這樣的心意靈動,也許冥冥中真的有天意做怪……
我只是微微地張開了一下手臂,梅寧輕盈的身體就撲了上來,緊緊地摟住了我。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推開了在懷中抽泣的梅寧,在無言的注視中,心意相通,梅寧仿佛體察到我的悲哀,讀懂了我的想法,含淚點頭道:“以後,我就當你是我的親哥哥。我,我再也不打你的主意了。”
說完,她也破涕一笑。
“好,我很高興有你這個妹妹。”
我心中如釋重負,雖然,我從來就沒有真正地擁有過她,如果真的與她兄妹相待,那麼我在將來也更不可能再占有眼前這具豐盈柔軟、嬌嫩玉潤的肉體,但是,我還是很高興。
如果真的讓梅寧參加到這種成人的游戲中,我也許能夠與她共享無邊的肉體快樂,但是,我的心里,終將失去一段我最珍貴的初戀情人的回味感覺了。
幾分鍾後,我和梅寧回到岳母家,看著兒子在鬧了一夜之後,終於沉沉地睡著了,我衷心地向岳父母表示感謝。
老太太說:“別謝我們了,回到家後兩個小時後,孩子的燒又上來了,我和你爸都累得不行了,是寧兒一直用酒精和冷毛巾反覆地給孩子降溫,她可是真的一夜都沒合眼。”
我看看梅寧,想說上兩句感謝的話,又覺得不知如何啟口,終於只是侷促地向她笑了一笑。
一會兒,我幫著老太太收拾著家務,正埋頭干活時,不知為什麼,心里仿佛若有所動,回頭一看,梅寧正深情地看著我。
我一時又傻了。
下午五點多,梅寧睡了一天,終於醒了過來,我告訴她,孩子的燒基本上退了。
她很高興,問我,是不是一起出去吃頓飯,她餓壞了。
看見老爺子和老太太都在看護著孩子,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便說:“那當然要請了。”
在飯桌上,我看見梅寧狼吞虎咽地把桌上的四個菜一掃而光,那種青春活潑的氣息使我心里五味雜陳。
突然想,自己便如同一個上身非常強健的無腿人士,看著常人在他眼里跑來跑去,渾身的力氣使不到位,便是此時此刻我心里這種又愛,又不能愛的殘疾感覺了。
吃得差不多了,梅寧拍拍手,笑著說:“咦,哥哥,我是不是有點像傻子吃餃子,我真的忘了,剛才吃的有什麼菜來著?”
她說哥哥時,不是像北京人一般愛用的那種“哥給”的發音,而是用標准普通話的發音,第二個“哥”字格外地輕柔,我心里再次亂如團麻,表面上還和她繼續說說笑笑。
她告訴我,她在家里很住不慣,這兩天就想搬出去,已經有朋友幫她租了一套小戶型的房子,就在東二環邊上,離她將來工作的地點不遠。
我忙問她的工作情況,找到合適的工作沒有。
她笑著說:“不想給人打工。”
然後便告訴我她的一些想法。
原來,梅寧在美國念的專業是人文方面的,雖然學歷很高,但是現在美國經濟不甚理想,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她便想回國。
那個林彼得,一直追了她三年,聽說她要回國找發展,便提出一個計劃,原來他早有一個想法,在北京成立一家中美貿易公司,他的叔叔在LA和歐洲有三家規模不小的生產特種變壓器的工廠,如果他在中國成立一家代理公司,把一些OEM元器件由國內生產並供應,可以把變壓器的成本降很多。
如果她能成為他的太太,他可以把這個公司完全交給她來做,他兩頭飛就可以了。
“那太好了。又能當上老板又能把個人問題給解決了,恭喜你。”
“你不覺得這像一個交易嗎?”
梅寧生氣地問我。
“關鍵是你愛不愛他?”
梅寧扭過臉,淡淡道:“我愛他。不說了,買單吧!”
吃完飯後,梅寧要我陪她去她租的房子看一看,我有些為難:“今天晚上,我有一對朋友要約我吃飯。”
賀國才和賈月影已經回來了。
賀國才下午給我打了個電話,要我晚上去他家吃頓便餐,然後再搞一次他老婆賈月影。
他還想再說些什麼,突然頓了頓,說:“小賈要和你說兩句。”
然後是賈月影接過電話,可是她半晌也沒說什麼,我喂了老半天,她才說:“弟弟,你還好嗎?”
我說挺好的,她便再也沒說什麼。
然後賀國才又接過電話說:“我老婆好像已經愛上你了,她就是不承認。怎麼辦,你晚上是不是用用肉刑,好好地逼問一下她?”
一想起肉刑這個詞,我的雞巴就硬了起來。
我看一看表,已經八點多了。
這時,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梅寧見狀,更不高興了。
她一下子奪去我的手機,把機子給關了,然後收到她的手包里。
“都六年多沒見面了,我現在要你陪我半小時,不算過份吧?”
我心里很矛盾。
從梅寧把房子的地點都選好這件事來分析,基本上她已經同意當老板娘了,就是說,她和林彼得的關系已經定了。
梅寧再對我舊情不斷,將來一定會影響到我們四個人的關系,雖然梅雪已經同意,但這件事鬧不好,還是會惹出火來的。
心里這麼想著,我表面卻只有更加客氣:“好,好,好妹子,我跟你走就是了。”
走進梅寧租的房子後,梅寧便有些三心二意,一會兒拉著我看客廳和陽光,一會兒到洗手間看看,非讓我到馬桶上蹲一蹲,說要看看我坐在馬桶上的樣子。
我無奈,只好坐上馬桶,她笑彎了腰,然後在面對面不超過兩公分的距離,忍著笑意對我說:“六年前,我媽請你來給我補習功課那段時間,我們倆還沒親嘴之前,我心里特別崇拜你,可是也有過一段掙扎,就想,他不也就是一個普通人嗎?他要是蹲馬桶,還會是那副一本正經的假道學模樣?保不齊像個大猴子。我發誓,一定要看看我的愛人蹲馬桶是什麼樣子。”
一陣陣少女的幽幽的體香,直撲入我的鼻孔,我連忙側過臉去。
待她無言地嘆一口氣,走出去後,我心里又是一陣悵然。
和我進了臥室後她更是用那無比誘人的香艷肉體貼著我,對我說:“哥哥,你到這張床上睡一下。就睡一下下,然後我再告訴你什麼原因。”
我嚇壞了,連忙搖頭,知道這不會是什麼游戲了,而是個極其危險的前兆。
她便攀著我的肩,揚著俊臉盯著我,輕輕地說道:“你知道嗎,我還是個處女。我的處女膜,就是被你這個壞哥哥用手指頭給弄破了,還出了好多血。你要對我負責到底的!”
說著說著她便把豐滿的乳房貼向了我。
我再次忍住衝動,對她道:“寧兒,我們不是已經已兄妹相稱了嗎?你是我妹妹啊!”
“哥,那你對兄妹亂倫是什麼看法?”
然後她便閉上了眼,將一雙艷紅誘人的嘴唇伸向了我。
此時我腦子里一片空白,雙手終於摟住了她的纖腰,與她一起倒到了床上。
用干淨光滑來形容梅寧的裸體是很確切的,脫光了衣物之後,我非常驚奇地看到,梅寧的身體不僅曲线玲瓏完美,膚色嬌艷絕倫,皮膚上竟無一處斑痕與胎記。
梅雪和賈月影的身體上,或是背部,或是大腿上,或是某處,總有一些黑痣或胎記。
寧兒的陰毛也不是很蓬勃茂盛,只有淡淡的一叢。
脫衣的過程實在沒什麼可說的,因為梅寧躺在我懷里,幾乎軟成一灘,眼睛緊閉著,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鼻梁上也泌上一些香汗。
“你長得真好。”
把她輕輕地放到床上後,我不知為何,竟然有些畏怯,只好呐呐地說了這麼一句。
“別說……什麼也別說。來,抱著我。”
梅寧向我張開了玉臂。
“我……”
終於能和自己的初戀情人結合了,可我不知怎地,心里一陣沒來由的哀傷,竟一時硬不起來。
“哥哥……你怎麼了?”
“我挺高興的,挺高興的。”
我有些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頭緊緊地伏到梅寧的胸前,眼角有些濕潤。
聽到梅寧急緩不寧的心跳,靠在她溫暖緊繃的懷里,我心想,是不是人的命運都是這樣,在得到的同時,也必然有所失去呢?
又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意識到,寧兒也開始抽泣起來。
“哥,我們……我們為什麼相愛,卻不能永遠相聚呢?”
我吻著梅寧的臉,親去她臉上的淚痕。
“寧兒,全怪我,都是我的不是。明天,林彼得就要來了。要不,我們……就不來了……抱抱吧!”
“你是不是怕,我面對他會有些歉疚?”
“是的。”
“好吧。”
梅寧沉默了許久,拿了條被巾,蓋住自己的胸口和下體,淡淡說道:“其實彼得說過了,我可以……嗐,不說了,不管怎麼說,我替林彼得謝謝你。也謝謝你依然還那麼愛護著我。”
她低下了頭,拭去嘴角的細淚,哀哀地說道:“哥,我想像我們倆團聚的情景,可不是這樣的……我現在的感覺,好像自己真成了一個第三者,或是一朵出牆的紅杏……可我與你相愛在先呢!”
“……不是相愛的問題,愛情只是生活中很小的一部份。”
“……哥,你為什麼不敢和我對視?你是不是對我,還有些陌生的感覺?”
忽然,梅寧專注地盯著我問道。
“有些吧。六年前的那個女孩,還是個平胸呢!”
我一面打趣地摸一摸梅寧半露在外的豐滿堅挺的乳房,其中一只乳頭的乳暈已經露了出來。
我的一只手指正好劃過那紫色的一圈。
“原來你摸過的你就再重溫一下,也不算對不起彼得吧!”
梅寧一面說著,一面抓住我的手,輕輕地放到那只飽滿欲綻的乳頭上。
我用兩個指頭輕輕地捏住梅寧的乳頭,搓了一會兒,梅寧眼神便有些迷離。
“還有……還有下面,你再用手指弄弄。”
我的手伸進被巾里,沿著她的腹部,爬向她突起的陰阜。
梅寧再次偎到我懷里,並把一只手伸向我的雞巴,一面生澀地撫摸著,一面低聲笑道:“用手指弄豈不是暴殄天物?老師,用這個寶貝來弄我!”
聽到這聲久違的稱呼,我終於克制不住,狂熱地摟住梅寧吻了起來。
梅寧一把就把被巾扯開,全身貼緊了我,一條修長的玉腿也伸進我的腿間,身子不由自主地蠕動起來。
我把舌頭伸進了梅寧的嘴里,與她的舌頭糾纏起來。
梅寧吻了我一會兒,便示意我到她身上去。
待我一壓上去,梅寧便發出動人的呻吟。
“說好不占有人家了,怎麼又……想要人家了?”
“小狐狸精,女中學生時你就已是個小狐狸精,我怎麼……怎麼能不想要你呢?”
“君有妻室妾有夫,我們……是不是在偷情?偷情的感覺是不是更好,哥?”
“更好。”
我終於體會到她的姐姐梅雪為什麼對此開始樂此不疲了。
“好哥哥……妹妹要你……妹妹想你想了六年了……你占有妹妹吧!”
我想,這是梅寧的第一次,一定要給她最完美的感覺。
便克制住馬上挺動的欲望,對梅寧道:“寧兒,我要好好逗逗你,你可別急啊!”
“誰急了,討厭!好像我是急色鬼,來吧,來逗我吧……不把你妹妹逗得欲仙欲死,便不許你上!”
梅寧撅著嘴,已經情熱至極。
一面說著,她一面扯過被巾的一角,咬到嘴里,兩條大腿一分,誘人的嬌軀做出了全面配合的姿式。
我把頭伸進她的腿間,一面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她大腿上細嫩敏感的皮膚,一面把嘴伸進她的陰部中間。
梅寧的陰部和六年前一樣,無比的濕潤和芳香。
陰部的細縫,已經完全地分開,粉紅色的陰唇上,已經沾滿晶瑩的玉珠。
我貪婪地舔吃著她陰唇上的水珠。
梅寧一開始只是發出一陣陣的“嗯嗯”聲,後來,當我用舌頭沿著她陰部的凸起物反覆地觸動和繞旋時,梅寧的上身開始挺動,叫聲更加綿澀和細長。
“哦,哦……好了,不要了,妹妹舒服死了,可以……可以上我了,哥哥,哥哥,壞哥哥,舔死我了!哦……”
我抬起頭看看梅寧,清麗脫俗的玉靨已經脹得通紅,額上泌出點點汗珠,在嬌喘吁吁中,黛眉輕皺,貝齒暗咬,難過至極中,兩只手只好放到胸前的一對珠峰上,使勁地揉搓著。
“壞死了,壞哥哥,你……你……你……你這是在對妹妹的身體犯罪!你還不如殺了我吧!”
梅寧緩過來後,嬌羞無比,兩只粉拳無力地捶著我的胸口。
“犯罪?”
我樂了起來,琢磨後又覺得這個詞香艷無比:“犯得不好,還要繼續再犯。”
梅寧嬌啼一聲,再次隨著我的舌頭的動作,顫動起來,情難自己之時,一頭秀發,散亂了滿臉。
當我把舌頭終於伸進梅寧的陰道里,沿著肉壁一圈一圈地清掃起從小穴深處冒出的股股晶亮淫水時,梅寧爽得不知身在何處,叫聲忽高忽低,終於把准備好的被巾塞進嘴里,只發出“唔唔”的含糊的聲音。
一只手死命地按著我的頭,好像希望我能把舌頭完全伸進她的小洞里去。
另一只手,好像還覺得刺激不夠強烈,一下一下地揪著自己飽滿堅挺的小乳頭;兩條玉腿,有氣無力地時而彎曲分開,時而伸直並抽動。
這種令人血脈賁張的無意識動作,使我也受到無比的刺激。
看來到底是處女,對於這種前戲,承受力還是有限的。
但再一想到明天,或是後天,或是大後天,或是將來的十幾年,梅寧的這種動作,也將在另一個男人挑逗中重復無數遍後,便硬下心來,繼續施展著更多的招數。
幾分鍾後,梅寧突然挺動玉體,在小腹一收一緊中叫出求饒的話語:“哥、哥……不要對我的身體再……再犯罪了……你收了我吧……要了我吧……”
我狠狠心,舌頭從她的陰道口掃蕩下去,直達梅寧一圈緊繃繃的散發著微臭的菊花小屁眼,飛快地舔動了數十周。
說句實在話,如果是與我妻子梅雪來,我是不會這麼干的。
這是我生平第一次為一個女孩子舔這里的秘處。
梅寧一點准備也沒有,只是驚叫了一聲,從“哦哦”到“嗯嗯”再到“啊啊”便在極其強烈酥麻的刺激中交出了生平第一次,一股白色的清冽的愛液,正射到我的臉上。
……當我摟著梅寧,下面的雞巴順利地挺進到她的陰道中,梅寧似乎才略有清醒。
“我要看看。”
“看什麼?”
“人家要看看嘛!”
我終於明白過來,摟起梅寧的上身。
梅寧終於看到我和她的結合部,一條粗大的雞巴半插進她的陰道里,似乎在起跑线上躍躍欲試的情景。
“哥哥,我、我終於是你的人了。來吧,壞哥哥,對妹妹的身體犯罪吧!”
“一定要把犯罪進行到底!”
今晚,雖然沒有和賈月影這個大美人做上愛,但是能和自己的真愛與初戀在一起共享生命的快樂,那種身心交融的感覺,我一輩子都難以忘懷!
第一次做愛,可能我的表現又說得過去,這種刺激對梅寧來說太過強烈。
她反反覆覆地對我呢喃著,什麼“我永遠都是你的人”了,什麼“和你一生一世”了,什麼“你是我唯一的愛人”了,聽得我心驚肉跳的。
下半夜,我隱約聽到一陣極輕微的響聲,醒來後發現梅寧不在身邊,下地後正欲推開門,梅寧拿著手機也從外間往回走,差點我就撞到了她。
“怎麼了?”
梅寧沒有回答,徑直爬上床。
我只好跟上床,扭開台燈。
梅寧再次投體入懷。
我輕輕地拍著梅寧光滑的後背,問道:“給美國打電話了?”
“他打給我的。他現在已經上飛機了,明天晚上到。”
“我的妹夫,人長得一定很帥吧?”
梅寧白了我一眼:“帥不帥的與你有什麼關系?不許你說他好,比起我的好哥哥你,他可差遠了!”
聽著她的話,又有些像是內外有別的謙虛,我心里便有些不自在。
“妹妹,你對他……有感覺嗎?”
“唉,本來有的。這次回來,一見到你,今晚上又和你那個了,現在對他可是一點感覺也沒有了。”
梅寧仿佛還有些發愁:“其實他挺愛我的……”
“你還是有些愛他,對不對?我是說,如果沒有我,你還是挺愛他的,對不對?”
“……”
“你說話啊?是不是有點不好意思?”
“你說呢?我今晚上剛剛與你那個了,怎麼能再愛別的男人?怎麼還能馬上再接受別的男人?”
“和我做愛是一檔事,那是我對不起你。可是你自己的生活還要繼續啊!我和你姐,真的不可能有什麼變化。”
“我也知道的。今晚上不能怪你,只是我有些情不自禁。”
她低下頭,眼睛里再次有珠光閃動。
“妹妹,明天,你的准老公也要到了,我們之間……我是說,今晚上這件事就算給我們倆的過去劃上一個句號,好不好?”
說完之後我就感覺話不對路。
我很恨自己的嘴挺笨的,說話老是說不到點上去,或者生怕傷害別人,越想適度越掌握不了分寸。
先是一個嘴巴子,狠狠地抽到我的左腮上,之後的半小時內,我用盡了所有的辦法,說盡了天下所有的好話,才使梅寧從嚎啕中平靜下來。
“天上掉下個梅妹妹,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讓你再從我身邊離開呢?我發誓,我……每星期都要過來,和我妹妹親熱親熱,保證我妹妹高興,舒服。”
“才每星期一次?我還沒老呢!”
梅寧又開始掐我。
“天天,天天,每時每刻。”
“……啊呀,那林彼得不得跟你急了?你可別忘了他將是我的合法丈夫。”
“林更好呀,林又帥,又有錢,又追求你很長時間,我的妹夫,是我妹妹在美國八百萬華人中萬里挑一親自挑選出來的,能、能差嗎?比尊龍只差一……”
“不許你說他好!他就是沒你好!你當我老公!他是二老公。”
我心里一動,二老公,聽著很有些換妻的味道。
“二老公也行,我不在,他也得替我行行夫道吧!你說,他沒有對你那方面有過要求嗎?”
“什麼……哪方面?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小的該死!不用你動手了,剛才你的手太溫柔,太給我的臉“面子”了,連我都過意不去。來,我再替你出口氣。”
見梅寧真的變了臉,我連忙先下手為強,使勁給了自己一巴掌。
梅寧心疼得不得了,一邊怨著我,一邊摸我的臉。
“和你說實話吧,他也曾經有過那方面的要求,我和他,最親密的接觸也就是親親嘴,別的,根本沒讓他動過。和他親嘴的事,你可別怪我啊!你和姐姐都睡了……”
“他這次來,是要和你結婚的?”
“嗯,其實這些年他確實幫了我不少的忙,也包括經濟方面的。臨回國時,我已經和他訂婚了,是由他父親出面的,請了不少親戚,還擺了十幾桌酒。我提出的條件就是婚禮在國內舉行,還有……”
“還有什麼?”
“就是我要把我的處女之身給你,我的初戀。”
“他也同意了?”
“他不僅同意,還說要在旁邊看。我才不會答應呢!這種事,你說怎麼能讓別人……我罵他超級大變態……喂,姐姐真的在外面有情人?而且你還同意?真的假的?你是不是也是那種變態狂?”
“我和你姐姐的事,很難說得清,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只是可能,或許,我們有些麻木了,用句時髦話是疲勞了,所以試一試婚外的交流,會不會能改善這種狀況……不說我們了,你和彼得林計劃什麼時候辦事?圓房?”
“瞧你壞笑那樣,我可是你的初戀女友,就要把身子給別人了,你怎麼那麼興奮……對了,你也是個變態,哼,我就是不遂你的願,我就是不給他。”
“那麼怎麼逃得過新婚之夜呢?”
“新婚之夜……”
梅寧終於樂不起來了,愀然道:“老公,人家剛剛把自己的身子給你,你替我想想,我再給別人,我這算……怎麼……我這算怎麼一回事呢?”
“你想想他的好,其實你也是挺愛他的啊!再說,你和我,只是偷情,你和他,才是合法的夫妻啊!”
“你心里能接受,這兩個小東西被別人的手揉來揉去的嗎?它們都已經是你的了。”
梅寧拿起我的手,放到她胸口的兩個嫩嫩的小山峰上。
我心里不由一酸,腦子一下子回想起六年前我第一次摸梅寧的乳房的情景,那天夜里,興奮之余,我竟在睡眠中夢遺了。
但是表面上,我還得裝成若無其事、或不懷好意的樣子,“包括這兒,還有這里面,都要請他盡情馳騁和射擊。”
我摸著她鼓鼓的陰部,笑著說道。
“更不可以。”
梅寧皺著眉,觸電一樣,極度地緊張,一下子就扯開了我的手。
我也有些急了,梅寧的反應竟然如此激烈,弄不好,可能會出事的。
“你為什麼不可以試一試呢?保不齊他比我還棒呢!”
“你們男人就是成天在嘴上掛著字,棒,棒!這和牲口有什麼兩樣!你別忘了,我是一個有感情的人,不是動物,不是被交換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