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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嬌雄與弱雌

今夜誰與你同眠 了了了 8198 2024-03-05 02:22

  記不清那天賈月影和我、賀國才做了幾次。

  我與他們夫婦一直玩到天光放亮,賈月影在床上和我吻別,賀國才有些酸溜溜地對月影說:“有些難舍難分了,媽的,許放,你給老子戴了多少頂綠帽了,玩了一夜了,得有個夠吧?”

  我拖著精疲力竭的身體回到家里,看著鏡子里的兩眼烏青的眼眶,苦笑著搖搖頭,真是不可思議:“射了五次!和小梅最瘋狂的做愛,一夜也就三次,吃了偉哥想來也不過如此吧!”

  嘴邊還殘留著小賈勾魂攝魄的體香,耳邊還回響著小賈楚楚動人的呻吟,抬起手聞聞,黏黏的指間彌漫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與微臭交渾著的異香,正是小賈秘洞里流出的泌人心脾的愛液。

  我給公司打了個電話謊稱身體不舒服,不管老板怎麼不高興,摘了電話线,倒頭就睡,一直睡到晚上九點多。

  在半夢半醒的淺淺的白晝之眠里,曾有一個短夢,夢里賈月影躺在我的懷里,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胸上,輕輕地蠕動著她嬌美的肉體,幽幽地對我說著:“我愛你,愛你。你才是我真正的愛人。”

  “賈月影,你正是我要找的那個女孩,我要你。”

  “我跟你走,我們坐火車,我們去東北。”

  為什麼去東北呢?我有些不明白。

  醒來後,感覺很飢餓,打開冰箱,也沒發現什麼,正要出門找點吃的,手機響了,一接,正是小梅。

  “你今天沒上班?我給你們單位打電話,他們說你病了,我給你打手機和家里的電話,一直沒人接。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沒事,來了個大學同學,我陪陪他。手機我給調成震動了,放在手包里也不知道有電。”

  “孩子怎麼樣?”

  “送他奶奶家了,你不在家,我一個人可伺候不了他。”

  “……我啊,還要再過幾天才能回家呢!這活真沒法干了。唉,老公,我想辭職了。”

  “怎麼了?”

  我一驚。

  電話那頭突然沒聲了,兩分鍾後,傳來小梅的抽泣聲。

  “老公,他們太渾蛋了,謝總……你猜他這次是為了什麼帶我出去?”

  “謝名,謝總,不會是他……他對你做什麼了吧?”

  “他非讓我陪香港的一個客戶跳舞,那個香港人把我當成公司從外面請的公關小姐,對我動手動腳的,我一氣,抽了他一掌,結果謝總很生氣,非讓我給那人道歉。”

  “什麼!你告訴我姓謝的電話,我想和他聊聊。”

  “……”

  “你說啊!”

  “……算了。我……我當時一時生氣,把那個人鼻子抽破了。”

  “真的?那也是他活該!”

  “是活該……”

  電話那邊的苦笑不無淒涼。

  “怎麼了?”

  “沒什麼。”

  小梅頓了一頓,猶豫了一下,又說道:“謝名還要我十分鍾後陪他出去,他沒說什麼事,我想可能還是讓我去向那個香港人道歉。這麼晚了,你說,我去不去?”

  我突然有些不安,說不出為什麼,也有點兒激動,下意識里其實永遠在期待著,期待著生活可以變得精采,或殘酷也行,只是不想再平淡下去了。

  “如果只是道個歉……你知道,找一家像你現在這樣的音樂公司確實不容易的。還是你自己做決定吧!”

  “如果、如果他再對我動手動腳的,你說怎麼辦?”

  小梅輕嘆了一聲:“你來救我?”

  “不會吧!你和謝名在一起,那個香港人總不能當著謝名的面侮辱你吧!”

  說著說著,我的心情發生了奇妙的變化,剛知道這件事情時的憤恨的火花,竟燃成一朵異色的情欲火苗。

  我怎麼會這樣呢?

  也許,也許是昨天的經歷已經徹底地改變了我吧!

  “其實……其實你不知道,那個姓謝的……唉,不說了,我屋里電話響了,我得走了……你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再見!”

  這兩年,小梅始終在謝名手底下工作,對他從工作能力到性格個性到為人處世,各方面都鄙夷到極點,我也曾經勸小梅不要和頂頭上司對著干,小梅冷笑著說:“你和他只是點頭照過數面,如果你和他相處一段時間,你就知道是什麼滋味了。”

  在小梅到謝名手下工作一年半後,他們兩人的關系搞得非常僵,非常對立,嚴重影響了小梅的日常情緒。

  我曾背小梅找謝名深談了一次,通過那次談話,我認為覺得謝名其實不算一個壞的領導,任何一個單位都需要盡量地平衡各種利害關系,小梅只是從她個人的角度看一些事情,對自己非常嚴格,對他人卻同樣苛求,這就讓人不能接受了。

  後來又有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和謝名坐下來談了一個多小時。

  他對小梅的工作能力和責任心都給予了極高的評介,對於小梅對他的敵意,他無奈地搖頭說:“可能是我太缺乏領導魅力吧!其實我和她一起工作,她怕我挑她的毛病,我也很怕她挑我的毛病,我也一樣很緊張的。你們家小梅,真的是挺厲害的,我挺欣賞她的,要不是她工作能力很強,這麼和我對著干,換誰我也開了她了。”

  他雖然很欣賞小梅,但無奈小梅對他根本就不感冒。

  一邊想著,我換了件衣服,准備出去吃夜宵。

  這時,手機再次震動起來。

  “放哥哥,你好啊!還記得我是誰嗎?”

  不知是誰在和我開玩笑,不過這聲音聽去又甜又嗲,真是養耳。

  “你是哪位?是我的朋友嗎?”

  “你猜。”

  我一面穿鞋,一面打開門:“喂,我要坐電梯了,你要是我朋友,就報上名來,要不我收线了。”

  只聽手機里“撲哧”一樂,對面的那扇門“吱扭”一聲輕輕地開了一道縫,一只白晢的小手從門縫伸出來向我搖了搖。

  我呆住了,沒有動彈。

  這時,門開了更大一點縫,賈月影紅著臉,向我羞怯地笑了一下:“你還沒吃飯吧?我給你做了點吃的,你過來。”

  “國才呢?”

  “他?這個點,他能在家嗎?”

  賈月影不耐煩地回答我,並再次催我。

  我飛快地掃了一眼樓道,然後進了她家。

  我進門後,賈月影把雙手藏到背後,侷促地扭著身子,紅著臉,下意識地躲著我的眼光,低聲道:“沒別的意思,就是做了點菜,給你補補身子。”

  我看著她那嬌俏動人的模樣,心火難捺,一下子就撲過去摟住了她要親她,賈月影把頭使勁往後仰:“我真沒別的意思,你……你……唔……”

  然後我和她吻到了一起。

  糾纏了好一會兒,我正松開一只手准備要去解她的衣服,她藉此機會使勁推開我:“我服了你了,昨天你們快把我玩死了,今兒可不行,你也不行,好好歇歇,好弟弟,以後日子長著呢!”

  我也覺得體力有些透支,點點頭,放開賈月影,她從廚房端出兩個精緻小菜和一碗熱氣騰騰的米飯,放到我的面前。

  吃完飯,我一面抹著嘴,一面再次貪婪地打量著賈月影身上的美妙部位。

  “飽了嗎?”

  “飽了,不,還沒吃飽,還有一道菜,我很想吃,就怕姐姐不願費神再給我做。”

  “什麼菜?”

  “嗯,清蒸小乳羊。”

  “……小乳羊……”

  賈月影再次被我挑逗起來,我一把拉她入懷,她的身體激動得有些發抖。

  “行嗎?”

  “……小乳羊倒是願意給你吃,就怕你吃不動了。”

  “那可不一定。”

  賈月影只穿著一條很短的襯裙,兩條光滑的大腿被我一下子抄起,隨手一拉就脫下裙子,里面一條白色半透明的小內褲緊緊地裹著她結實小巧的小臀部,我一只手閃電般地鑽了進去。

  小賈同時把上身的最後屏障除去,兩只一跳一跳的可愛小白兔一只都不能幸免,全落入我的手中和口中。

  “……進去,到臥室,別在沙發上。”

  “嗯。”

  我抱著她走進臥室。

  “把那個攝相機打開,鏡頭都已經調好了。”

  什麼?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到床對面的五提櫃上,正對著我們真的有一部數字攝相機。

  看著我詫異的臉色,賈月影吃吃地笑了起來:“賀國才說我們可以隨時隨地地做愛,但是每一次都要錄相,他還要慢慢地欣賞呢!你說,他是不是個超級大變態?”

  這不是我小說里的情節嗎?我也覺得有些好笑。

  “你把那鏡頭調高些,一會兒我在你身上就是不讓他看到我們、我們……”

  “我們什麼?”

  “看到我們結合的地方,嘻嘻,讓他眼饞死。”

  我突然覺得有些恐怖,我是不是正在進入《幫助》一文?

  只不過角色有些調整,靈兒變成了小賈,而我卻“不幸”成為老貓,其中的配角演員了。

  打開攝相機後,我回到床上,抱起已經情熱不能自已的小賈共沐愛河。

  經過昨天愛的洗禮後,小賈已經放開拘謹,向我完全地坦露出她情欲最狂放的一面。

  她慢慢地坐上我的雞巴,一開始那個地方還很緊,我說要不再前戲一會兒?

  她搖搖頭,皺著眉,義務反顧地坐到底,痛得她直抽涼氣。

  “為什麼這麼急色?”

  我笑著問她。

  她羞澀地趴在我的肩上:“我想試試被人奸淫的滋味。”

  我這才知道,她也有些變態。

  “老公,我被人奸了。我的小洞還干干的,就被人插了。”

  她扭臉對著鏡頭敘說著。

  兩分鍾以後,她的水便一股一股地往外冒。

  她再次對著鏡頭報告:“你老婆好淫蕩,只被人奸了兩分鍾,她就開始為別人出水了。”

  “哦……哦……老公,我奸夫的雞巴好硬,死死地頂著你妻子的陰道,又粗又壯的一根大肉棍,我好難受……”

  她同時淫浪地叫著我的名字:“許放哥哥,今天不要對你新婚的小月影留任何情面,使勁地操她,好不好?”

  “把賀國才的妻子干死,干破她的小浪穴,霸占她的每一塊肉,哦……里里外外都占有,都留下你的烙印。”

  “啪!啪!啪!”

  一次次地,是我的陰囊反覆拍擊小賈陰部的聲音。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

  是我的雞巴反覆插入、拔出小賈水淋淋的陰道的聲音。

  “說愛我,說你愛我,好嗎?”

  賈月影把我推倒在床上,將赤裸的上身半壓著我的胸膛,並拿著我的手放到她的乳頭上讓我撫摸。

  這種姿式下,我下面的雞巴只留了一部份在她的小穴里頂著她的肉壁摩擦著,她又有些欲罷不能的難受。

  “愛我,完全插進去,求你了。”

  “我愛你。月影,我要干死你。”

  我覺得不便,索性把她放倒,騎在她身上,分開她結實修長的兩條玉腿,對准深處的粉色肉洞,“噗”地插了進去。

  “哦,鏡頭拍不到我們了,我老公看不到你奸我的場面,他會急死的。老公啊,對不起了,小月影現在被人騎著,她只能讓她的奸夫爽,不能讓你爽了……哦,他壞,他歪著插我,把他的大雞巴在你小嬌妻的肉洞里擰來擰去的,把里面弄得一塌糊塗,好像一根棒子在泥漿里捅啊捅啊,你聽到聲音了嗎?好色好淫蕩啊!我愛死他了,他比你捧多了。喔……我要到了!”

  “我愛你,老公……”

  她的氣息散亂,聲音沙啞,眼睛里像是蒙上一層霧。

  下身反應性地神經質地挺動了一會兒,開始哆嗦。

  “摸我的乳頭……對,到高潮時……像象牙一樣硬,是不是?哦……嗯……享受我,我想把一切都獻給你。”

  “啊……啊……射死我了,一股一股的都射進去了,好爽!”

  我和月影一起丟了,丟得一洩千里,出得洶涌萬丈。

  我緊緊地摟著她,頂著她,與她共同體味人生這一最曼妙的境界!

  “你最愛的人是我嗎?”

  賈月影反反覆覆地問著這一句,愛,對於她來說,是件很重要的東西。

  “當然,我最愛的人就是你。”

  她不再說話,過了幾分鍾後,她示意我把攝相機取來,對著她一塌糊塗的洋溢著我的精液和她的愛水的小穴拍了一會兒。

  我還拍了一點賈月影尚處在高潮之中軟綿綿一動不動的肉體、微微發紅高高聳立的乳頭、起伏不定的胸膛,和左肩處被我吻得發紫的唇印。

  “今天他不回來了?”

  “他讓你來替他當一晚上的老公。”

  “……”

  “其實,我是真的愛你。”

  她突然這樣冒出一句,然後羞得捂住了臉。

  “你愛我什麼呢?你這麼美,而我,這樣普通的一個男人。”

  “……其實我在賀國才之前,就經歷過一些優秀的男人,賀國才也算一個成功人士吧!”

  “我,我其實從小就恨我自己長得漂亮。我喜歡普通的人,普通的生活,越普通越好,早上吃油條,上班擠公共,晚上打麻將,夜里用馬桶。”

  我有些難以置信。

  “其實,我就是一個胡同里出來的丫頭,上中學後家里還管得死死的。我喜歡像你這樣看上去普普通通、其實越處越招人愛的人。越優秀的人就越自私,越虛偽,我不喜歡那些有點錢就想玩小資的所謂中產階級,更不用說像賀國才那樣的,虛偽也不要了,有點錢就整個一大燒包……我恨他!”

  我無言。

  我總不能玩完人家老婆還和他老婆一起罵他吧,那也太缺德了!

  “我喜歡你和小梅這樣的生活,普普通通,相親相愛,相敬如賓。你愛她嗎?”

  我點點頭。

  “……小梅和我,你更愛誰呢?”

  “……”

  “放放,我可以這麼叫你嗎?你說,小梅和愛,你更愛哪一個?”

  “那個……”

  我支支吾吾地,不是不敢說,而是我自己真的不知道。

  我對小梅的愛還有多少?

  我與小賈的畸戀,是愛還是別的什麼?

  “求你了,就算你騙我,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就說你最愛我就行了,好不好?我不管你和梅雪在一起,你們背後怎麼說我……”

  說著說著她哭了:“我這麼美,到死就得不到一次真愛嗎?”

  我連忙摟住她,信誓旦旦地安慰她:“我最愛的是你,我說的是真心話,其實,我和梅雪已經共同生活了四、五年了,我們多少都有些疲倦和麻木了。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比如賀國才,他一開始肯定也很愛你,只是婚姻讓他疲倦了,想開發一些新的樂趣,比如現在這種換妻。”

  “你真的答應讓小梅和我老公做?你真舍得!”

  “……”

  賈月影從我臉上看到了答桉,一時很興奮:“在你們男人中間,是不是有不少人喜歡這種交換?”

  “我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喜歡這種游戲,可是我和賀國才,都……都可以試一試的。”

  我結巴著說出實話。

  “真不要臉!我因為一直偷著喜歡你才答應的。不知道小梅會不會同意讓賀國才的大雞巴插到身體里?”

  這時,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種奇怪的笑容。

  “小梅?也說不好。”

  我告訴她小梅和平予之間的事情。

  “小梅也挺討厭他的,可不知當時為什麼,居然還用一只手摟著他的頭。”

  “我告訴你為什麼,”

  賈月影紅著臉難為情地先傻笑了一會兒:“因為女人的身體是很敏感的,小梅的身體又特別的敏感,禁不起一點的挑逗。”

  “你怎麼知道?”

  “因為,因為……”

  賈月影猶豫了半天才抱著我的頭告訴我一件事:“因為有一次我們曾經撫慰過。我向老天起過重誓的,你可不能告訴小梅。”

  也就是在半年之前,我家浴室的水龍頭壞了,小梅便跑到小賈這兒洗澡。

  小賈家里有一個挺大的浴缸,小賈說:“咱們一塊兒洗吧,還能給對方搓搓背。”

  這樣,兩個女孩就面對面坐到兩米多長的浴缸里。

  一開始只是隨便聊著天,各人洗各人的,賈月影說:“再說,像我這樣的女孩,也不知道同性戀是怎麼回事,想想還覺得怪惡心的。可那天不知怎的,大家就弄成了真的了。”

  小賈慢慢地回憶起來:

  後來小梅先給我搓背,我倒也沒什麼感覺,小梅也曾經無意中碰到我的乳房,我也就當成自己的手碰自己一樣,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後來我要給小梅搓背,我就讓小梅坐到我兩腿中間,小梅也一直和我在說說笑笑的。

  我開始搓起來後,便把左胳膊輕輕地摟住小梅的腰,用右手從後背給她搓,這時小梅突然不說話了,後來我才意識到,我的左手放得稍高了些,正碰到小梅的乳頭,我感覺她的喘息有些不均勻,也覺得好笑。

  這時我突然想看看她的乳頭和我的有什麼不一樣,就從她脖後探頭看,發現她的乳頭還挺細嫩的,我就說:“肯定你們家許放用起來挺愛護的,真好看,我也想摸一把。”

  小梅回答我時,聲音都有些異樣了,說:“賈姐,我好癢,你放開我。”

  我使壞沒放她,並捉住她的一個小乳頭捏了一會兒,其實也就一兩分鍾,小梅就全軟了,癱在我懷里,直叫“姐,姐……”

  扭過頭,眼睛好亮好亮地看我一眼,然後閉上眼,我就親了她一口,誰知她半回過身子,也開始弄起我的來。

  女人玩女人,都知道對方的弱點,所以,一會兒,我們倆就激動得不行。

  我們先是趴在一起親、摸,後來就刹不住了,小梅與我面對面靠在浴缸里,用腳趾頭在水下弄對方的小肉芽和小洞洞,用手摸著自己的乳頭。

  我們兩個小浪女一同呻吟,此起彼伏。

  小梅這死丫頭,把我弄得丟盔卸甲,完全不能自控,後來她說:“姐,咱們上床吧,我有些累了。”

  上床後,小梅還問我:“你們家賀國才這麼色,沒在家里給你弄些什麼娛樂器具,增進夫妻情趣?”

  我當時已經軟得不行了,就說:“在床後背的櫃子里有一個人造陰莖,你弄我吧!”

  小梅打開櫃子,還說:“賀國才的東西是不是挺大的?我看用的保險套比我家的老許還大。”

  我說:“把他的家伙借給你,只要你們家許放不介意,我也不介意。”

  小梅啐了我一口,然後也有點瘋了,就真的插了我一會兒,還讓我當她妻子,她想當老公。

  ************

  “你也弄她了嗎?”

  “也弄了,我還裝成是賀國才,和她玩了好一會兒!”

  我越來越興奮,忙問她詳細經過。

  賈月影看到我的雞巴很硬,羞羞地笑了起來:“看來你是真的准備讓賀國才和小梅做啊!”

  然後便講述起來。

  ************

  小賈粗著嗓門裝成賀國才問道:“你怎麼到我們家來洗澡?”

  “啊,怎麼是你?你出去!”

  “你現在躺在我的床上,光著身子,你說我能放過你嗎?”

  “我只是洗完澡後有些累了,並睡在這兒,你放我出去。”

  小梅真的掙扎起來。

  小賈用身子壓死了她,一只手便摸到小梅的陰蒂上。

  “梅小姐,就遂我一次吧!我早就想上你了。你看,你這兒都出水了,你也很想,不是嗎?”

  “我,我遂了你一次,你就放了我?你不會聲張?”

  “絕不會聲張的。”

  小賈用手中的大陰莖在小梅的洞口蹭來蹭去,小梅婉轉嬌啼,不能自已。

  “那我……我遂你一次。賀國才,你這個流氓,你的家伙比我老公的又粗又大,你會弄壞我的。嗯……”

  “我就要進去了,小浪女。”

  “賀國才,你要占有我就痛快點做吧,我……我可不是小浪女,我是良家婦女,被你玷汙了。哦,進來吧!”

  ************

  小賈說:“當時小梅已經完全投入進去了,她像是在玩真的,後來我進去了後,她的身子使勁一挺,一下子蹦直了,當時就到了頂峰。”

  那件事情之後,兩人再也沒有重溫過一次這種假鳳虛凰的游戲,但是偶爾地開開玩笑的事情還是有的。

  賈月影說她和小梅兩個人獨處的時候,你摸摸我啊我抱抱你啊,尤其對於小賈,心里感覺是很溫暖的。

  我叫她“老公”她叫我“老婆”“這是同性戀嗎?”

  小賈有些惶惑地問我。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深夜十二點多了,正在這時,放在桌上的手機發出了振動聲,小賈連忙中斷講述,去接電話。

  我的思維在強烈的震撼下還有些糊塗,潛意識里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但不知是什麼地方。

  “喂,你是誰?”

  “你是誰?我找許放。”

  “打錯號了。”

  小賈快速地把手機關掉。

  “這是我的手機?你怎麼接了?”

  “我以為是我的啊,我的手機也是諾基亞7600啊!新舊都還差不多,怎麼那麼巧,這可怎麼辦?”

  手機過了一分鍾再次響起,電話那端的聲音似乎有些猶豫:“是許放嗎?”

  “是我。小梅,有什麼事嗎?”

  “你現在和誰在一起?”

  “就我一人啊,在外面吃完飯回家,在路上走著呢!”

  “這麼靜?一點躁音也沒有?”

  “這都幾點了?小姐。”

  “剛才我打電話,怎麼接的是個女的?聲音好耳熟……”

  “撥錯了號了吧!”

  “不對,我這次按的是重撥。”

  “嗯,那興許是交換機出了問題。你……你干嗎這麼盤問我?好像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老公,不說這個了。你怎麼不問問我今晚上出沒出事?你呀,一點也不關心我。”

  “今天晚上沒什麼事吧?那個謝名,真的是帶著你去給那個香港客戶道歉的嗎?”

  “因為那個香港人確實是我們比較重要的客戶,所以謝名還心存一點幻想,希望他不要一怒之下不和我們合作。”

  “真的?那你向他道歉了?”

  “我是道了個歉。那個香港人又被抽了一巴掌。哈哈!”

  “什麼?”

  “不是我打的,是謝名打的。”

  “謝名打的?”

  “那個香港人對謝名說要我留下來和他過一晚,然後就和我們公司簽單。二千多萬,三年的市場開發費用啊!謝名聽他說完後,掄圓了胳膊就抽了他一掌,說:“操你老母去!”

  然後我們揚長而去。我樂壞了,給了他一個擁抱。你不要嫉妒啊,雖說他以前對我過份了點,就充今晚的表現,還算個男人吧!”

  “我說的沒錯吧,你的問題是野心太大,老想著太多的權力,太多的……”

  我的話還沒說完,這時,就在我的枕頭邊,賈月影的手機發出了《藍色幻想曲》的音樂,在暗室之中驚天動地,讓我一時語塞。

  電話那頭也頓住了,三個人仿佛被這美妙的音樂所震撼,均不出聲。

  “……你還敢說是在大街上流浪……我要和賈月影說句話。”

  “不,不是的,這是一個路人……”

  “別放屁了,這是我給她下載的音樂,我能聽不出來?剛才我就聽著像她的聲音。賈月影!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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