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總從廣州過來的時候,還帶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中學生過來,據他說,這是他朋友的女兒。
後來我們才知道,那個女孩只有16歲。
梅雪只掃了那個女孩一眼就知道,那個風華絕代的女中學生一定是個百年一出的小妖精,誰跟了她都要夭壽的。
身高不到1米6,長得極為端正,腰身細細的,一副永遠的笑模樣,見著我們就叫叔叔阿姨,巧笑倩兮之時細眼彎彎的,一口整齊的牙齒,說不出地可愛。
當聽到那個叫劉銀的女孩叫謝總干爹的時候,我和梅雪對視一眼,仿佛明白了什麼,但還是不敢相信。
那個女孩卻依然笑的非常純情。
她再叫我叔叔的時候,謝總便不答應了,非要讓她叫我聲哥哥,那個女孩馬上改口,甜甜地叫我了一聲“哥”並曖昧地向我擠擠眼。
梅雪和梅寧都是美女,按理來說我還算見過世面的,但當時真傻了,這樣的女孩,調教一下簡直就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小尤物啊!
謝總坦蕩而又慈祥地笑笑,轉臉對我道:“小許,你不累的話,就帶著小銀出去轉轉,她是第一次來南方,前兩天主要是我陪著她在廣州玩,在這兒,我就把她交給你了。你一定要讓她開開心心的,小銀,聽哥哥的話,哥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小梅,我們上樓吧。”
梅雪氣得臉都白了,卻又不好說那個女孩,只是狠狠地瞪了謝總一眼,又白了我一眼。
梅雪一開始見謝總的靦腆早就一掃而光,現在的神情簡直冷得要結冰了。
她抿著嘴唇看看我,沉默中用手捋捋劉海,然後低下頭只看著自己的腳尖,根本不在意謝總對她態度變化的大吃一驚。
他壓根就沒想到梅雪是一個基本上生活在幻想中的女人,不見面還可以意淫到高潮,見了面,也許連微笑都懶得笑。
她只喜歡美的東西,可謝總無論從哪個角度都發掘不到美的意蘊了。
我內心里一下子緊張起來。
劉銀眨巴眨巴眼睛,拉起我的手,笑著對梅雪說:“阿姨,要麼我們一塊兒出去轉轉,讓干爹先回房歇一下午。”
邊說著邊伸出另一只手做勢要拉梅雪,那只溫柔的小手又涼又干爽,一種莫名的感覺讓我滿臉發燙,當著梅雪的面,我心虛起來,不由地將手掙開來。
梅雪好像意識到我心里已經有毛毛的罪惡念頭了,她狠狠地看看我,又斜眼打量了一下站在我身邊的她,不客氣地對劉銀說:“你還是中學生吧?大過節的為什麼不在家里待著?你叫我阿姨,就不能叫他哥哥了,他都32了,應該是你的叔叔輩了,你爹媽沒教你這個?還有這位老伯伯,都快60了,你該叫他干爺爺。”
劉銀飛快地掃了一眼略有點難堪的謝總,又打量了我一下,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裝腔作勢地說道:“阿姨,你不也是他的干女兒嗎?再說,現在都把人往年輕里叫呢。要不我就叫你姐,不就行了。他是帥哥,你是靚姐,那位是老帥哥。嘿嘿!”
梅雪死死地盯著劉銀看了半分鍾,劉銀擺出一幅乖乖相,從我身邊立正對齊一樣地碎步挪動開來,假裝很無奈地看看我,祈憐似地看看謝總,又好像很害怕地偷眼看著梅雪,謝總和我本來都很緊張,看到那張美得讓人心顫的笑模樣,扮出一臉的怪相,又不覺放松起來。
天啊,謝總從哪兒找出這麼一個臉蛋純潔得像天仙、身段妖媚得像魔鬼、小屁股……翹翹得誘人強暴的渾世小寶貝!
我這才理解,有時候“戀幼”真是不得已的選擇。
如果她是我的親女兒,我非得崩潰掉。
可是,謝總找到這麼個寶貝,自己玩玩也就罷了,這麼明目張膽地帶著這樣一個干女兒,來會另一個干女兒,也太不合邏輯了呀!
我過了半個小時才想明白,那個女孩不僅是他以物易物用來交換梅雪、補償我的精神傷害的,同時也是他用來離間我和小梅的感情的,他既然想長期占有我的妻子,一定希望得到她的愛,現在帶這麼個小女孩來,表面上看,只會讓梅雪對他印象更壞,但實際上,梅雪已經同意被他占有了,再壞也壞不到哪兒去,而讓這麼個小妖精來勾引我,當然梅雪會在心里對我心生怨恚了。
再後來我才明白他是一箭三凋,那個小女孩根本就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東西,我時不時和她在一起,他就有更多的時間陪著小梅了。
如果能玩一玩這麼鮮藕一般又脆又可口的的女中學生,一定會有著無法形容的犯罪般的快感。
謝總的性取向看來更趨向成熟的少婦,尤其是別人的妻子。
後來有一次小梅不在家,我和謝總喝得有點高,兩人交流時提到這個劉銀,謝總對我的迷戀深不以為然。
“那個小東西,只是臉蛋子好看,身子差遠了,胸脯平平的,哪像你的小梅雪,肉乎乎的,兩個大奶子鼓鼓脹脹的,越抓越過癮。還有那個肉洞洞,你老婆那里又緊又有彈性,一搞就能搞出好多水來,昨天晚上我又上了她三次,搞得她呼天叫地的,那叫一個美!”
“謝總,你是熟女愛好者。”
“你是個戀幼癖。”
回來再說當時的情形。
梅雪氣得一股邪火發不出來,可是表面上又不能顯出讓一個15、6歲的小女孩弄得無計可施的樣子,只好冷冷地對我道:“我想先出去走走,你陪不陪我?”
我無奈地看了一眼謝總,暗示梅雪:且不說我們原來的獻妻方桉,我畢竟是給謝總來打前站的,終不能扔下他不管吧。
梅雪無奈之余,只好扔下我,再不看我們三個人一眼,獨自揚長而去了。
我這邊又遇到更大的難題:謝總悄悄地對我道,讓劉銀和我一起住,他和小梅住一套,可不可以?
雖然三個人在電話里都講開了,但小梅對這件事反覆不定的態度,讓我一點把握也沒有,因為憑我的直覺,小梅對謝總是一點好感也沒有的。
直接換房間,萬一梅雪突然抵死反抗,我可真的會賠了夫人又折兵,丟臉都是小意思,謝總一定會治死我的,因為這事說出來太下流了。
我和謝總呆著臉,都不好多看對方一眼,人性的猥瑣簡直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劉銀無所謂地戴上MP3,搖頭晃腦地哼起了歌。
到了房間門口,我的主意已定。
附在謝總耳邊,把想法和他一說,他連聲稱好,然後,便和劉銀進了原來給他們訂好的隔壁套間。
安頓下來之後,我們三人又一起去了飯店的酒巴,喝了點酒,然後劉銀嚷著要去唱歌,謝總給了她幾百塊錢,她向我招招手,甜美地笑一笑,就走掉了。
我和謝總再回臉對視,在酒巴昏暗的燈光下,我倆各自一怔。
我不知如何形容揭開偽裝性的虛偽笑容之後,人與人在對視中直接洞徹對方心靈的感覺,應該渾合著尷尬,仇恨,狂怒,憐憫,悲哀,欲望,絕望,一切人類想掩飾的東西。
我低頭呷了一口酒,正覺得彆扭時,謝總不到一秒鍾就擺脫尷尬了。
他把鞋子一腳踢掉,又把腰帶稍微松一下,我的眼光不覺移到他的褲襠處。
謝總注意到我的眼光,嘿嘿一笑,隔著褲子拍拍他的家伙:“就這個東西,把我們整個時代搞得虛火上升!”
“害人啊!”
我心的話,要怨也怨不了時代啊,只能怪你自己。
“晚上要用她搞你老婆了。”
他怪里怪氣地看著我。
我的小腹騰地就升起一股熾熱的情欲之火:好好操她。
操死我老婆才爽呢!
“不過你也別難受,劉銀這個小丫頭很不錯吧?”
“嗯,就是太小了點……有點像犯罪。”
再轉到那個小劉銀身上,我心里的邪火有些壓不住了,不過說這話時我的臉色還是紅了紅。
人就是那麼虛偽啊!
“就是犯罪才爽呢。”
他牛喘著粗氣、表情下流神色隱晦地對我道:“劉銀剛被我破處,還嫩著呢。”
我也放自然了一些,附在他耳邊聲音極低地問:“是個雞?”
從氣質上來說她還真不像雞,但從行事上來說,卻比雞還放得開,這也是我納悶的一個地方。
謝總搖搖頭:“真是我朋友的女兒,娘早就不在了,老爹出國之後,先是讓我管個半年,後來又來信說渾得不行,不管她了,說我女兒不是四年前車禍沒了嗎,就算把她過繼給我了,後來我老婆死活也不同意,說看她長得像妖精,又說我老看她不該看的部位,非得攆她走,她也實在沒辦法,我就給她錢,然後上了她。”
“謝總,你真是英雄膽色,要我,可不敢。”
我諂笑道,心里開始心疼起那個小東西來,看來也是生活所迫啊!
“媽了個巴子,你小子和我多練練就行了。怎麼,老婆是不是還是有點舍不得?是不是還有點彆扭?”
“操,連我這人都是領導的,老婆你就看著使,不,看著操唄!”
“好,我這人最喜歡操別人的老婆了,你別裝,我知道你舍不得,你越舍不得,我到時就越操得來勁,你說我壞不壞?”
“壞,你壞得我無法形容了,我得拜你為師!”
然後我們倆一起放聲大笑。
劉銀正好跑過來拉我去唱歌,看著劉銀脫下外面的小皮衣,穿著白色高領毛衣的嬌俏模樣,幻想她光溜溜的小身子在我的身下嬌吟連連的樣子,我激動得不行。
“說什麼呢?”
“從現在你別叫我干爹了,我把你正式移交給你許哥,他包你上到大學沒問題。”
“說得好難聽,什麼叫移交,什麼叫包,好像我是個什麼東西似的。”
劉銀已經坐到我的腿上,依舊是一幅笑模樣,但眼神突然冷了下去。
謝總眼皮都不抬,陰陰地說道:“別有什麼意見,我還算對得起你。”
“謝謝你這一年多的關照,不過我更感謝你太太。”
“我本來還想找套公司的招待房讓你住個一年半載的。”
劉銀也不再理他,將溫香軟玉的小身子貼緊我,臉輕輕地蹭著我的臉。
“許哥。跟我去唱歌吧。”
我差點沒嗆到,連忙躲開了。
雖然劉銀沒穿校服,但是發育還沒完全的身體任誰一看都知道是小女生。
我注意到劉銀說話時有個特點,好像一般人說話都是用氣在聲道里發聲,而她則要分出一部分氣體經過鼻腔,顯得很嗲,有點奶聲奶氣的意思。
直到這個小東西在我的身子下面叫床時,她也是習慣用鼻音發聲。
謝總說要休息一下。我便和劉銀進了包房去K歌了。
唱了一會歌,謝總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讓我給劉銀再開一個單間,她再住他那里就不合適了。
我只好帶著劉銀找了另一層的一個單間。
劉銀說房間里熱,要換一下衣服,讓我去把她的箱包和洗浴用品放到浴室。
我把劉銀的衣物歸置完,把再回房間一看,嚇得我差點不敢正眼看她了。
劉銀把毛衣和襯衣已經脫去,正在脫下面的秋褲。
她上身只穿一件很破的小背心,里面的乳罩已經解去,劉銀看我死死盯著從背心上的兩個又尖又翹的小點點,突然有點不好意思,扭著小身子紅著臉問我:“是不是這樣很刺激人?”
儘管里面漏出無限春光,但我還是有些傷心,可憐這個沒爹沒娘的孩子啊:“你跟他要錢買MP3,還不如買件內衣呢。”
“MP3是我急需的,這件衣服外人又看不見啊,破一點又有何妨!”
劉銀邊說邊脫掉秋褲,露出兩條均勻苗條的大腿,大腿的皮膚輕薄到可以看見青色的血管,小腿、腳踝和套著少女小白襪的小腳更是美的不可方物。
我干嚥了口唾沫。
我偷眼掃一下她的小褲褲,似乎是半透明的,可以隱隱看到里面的陰毛,實在令人欲火難禁,我咬著牙拚命克制著。
“別嫌臭,幫我脫一下襪子。”
劉銀邊說邊風情無限地躺倒在床上,還嬌慵無限地伸了個懶腰。
“脫啊!”
她那幅笑模樣真是迷人。
我再次干嚥口唾沫,暗罵了句小妖精,脫下她那只散發著迷人體香的襪子。
劉銀突然抬起腳送到我的面前:“臭吧,嘻嘻。”
我智商一下子降到七十以下,抓住她香香的性感無限的小腳丫,輕輕親了起來。
從腳掌到腳心,最後是小腳丫著,然後我用嘴含住其中的幾只,反覆舔著。
“親一下可以,別親壞了,我還小呢。”
劉銀妖冶動人地側過身子,伏到床上,將被角拉到臉上,口里發出膩人的笑聲:“癢死了……嗯……癢死了……別親那兒了……哈哈哈……別親……癢……親別的……隨你親……親哪兒都行……好哥哥……親死我吧……啊……癢……你喜歡親就讓你親個夠……親死我吧……”
劉銀的手慢慢地開始撫摸起自己的嬌軀來,輕笑聲也早變了性質,類似於呻吟了。
我放過她的小腳,開始親她的小腿,慢慢地,一寸寸地向她的大腿親去。
從外側一直親到大腿內側,然後就到了香艷的腿根處,那塊薄薄的絲料後面,隱隱地好像暗下去一部分,濕了!
她突然收起腿,一下子抱住了我。
“我想給你,你長得好帥!”
“我……我都32了……”
“怪不得有種成熟的風度了,我喜歡。真的,我一見面就喜歡。”
“謝總怎麼回你說的?”
“他說……他說……他不能管我了,但他可以讓你管著我。”
劉銀不願提“包”那個字。
“我可以管你啊,那是多大的福份,你長得很漂亮。”
我是真心話,這個異花初胎的絕色小女孩,絕對可以比得上日本AV片中最美麗的“中學生”“我想給你,就現在,行嗎?”
“嗯……什麼……我還有點事……我真得回去了。”
我整整大她一倍啊!
“喂!你等一下……你包不包我?”
劉銀的慌亂不像是裝出來的,一急之下提到包這個字,看來也是窘迫到極點。
我想了一下,對她道:“我每月會給你五百塊錢。但我不會動你。”
“騙小孩的吧……為什麼?你不喜歡我?”
劉銀看我的臉色,意識到我是當真的。
我愣愣地看了她一會兒,才說道:“我理解你為生存做出的努力。”
說完這話,我自己也有些傷心。
劉銀突然起身抱著我哀哀地哭了出來。
她的哭聲很細,也更讓人心亂如麻。
“別哭了,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我怕要做對不起你的事了。”
“有什麼對不起對得起的,說什麼都晚了,你們這些大人把一切都毀了。”
我心里一酸,便捧起她的美麗絕倫的小臉:“對不起。”
劉銀突然收拾起哀容,扭過臉,斜著眼輕輕地對我道:“你還是包我吧。你不包我不行啊。”
“為什麼?”
劉銀遲疑了半天才輕聲說:“五百塊錢,我連房租也交不起啊。我老爸出國前,把所有的都賣了,包括房子,說過兩個月就接我。他媽的過了兩年了都沒個信。除非我現在選擇流落煙花巷,要不就像一些小女孩一樣舉個牌子在大街上求人施舍學費。不過誰信啊。”
“那就一千五不就行了嗎?”
我故做輕松地說道。
“傻瓜,你也不像有錢人的樣子,你月月給我一千多,我不以身相報,你不虧死了嗎?今天以前,你根本就不認識我啊。我也不逼你了,你告訴我實話,你一個月掙多少?有幾萬嗎?”
“有。”
我想起上個月的工資條被我撕得粉碎的情形,不,一個月掙個四五千,我根本不能過上一種有尊嚴的生活。
這個尊嚴和我們從小到大所學的定義完全不是一回事,它的定義,照我的理解,只有一個,那就是在現實生活中的尊嚴。
“那就行了……其實,說實話,我被他開了苞之後,已經有些喜歡那事了,你明白嗎?”
她慢慢地將我的手引到她的下體。
“有些喜歡,還是很喜歡?小騷騷?”
我實在忍不住了,將手伸進她的內褲里。
“很。”
她垂下頭去。
我剛剛忘情地將劉銀放倒在身下,同時解下自己的衣物。
“我很淫蕩的,別看我只有十六歲。”
劉銀在我耳邊喃喃說著。
“嗯?他才干了你多少次啊?”
“十幾次呢,我每一次都要被他操到高潮!”
“我一定要讓你再爽到高潮。”
“幫我脫掉吧。”
劉銀開始發出動情的嬌喘。
我把劉銀脫成一個小白羊,果然是幼女啊,用膚若凝脂形容都不夠了,皮膚的觸感像是一襲月光、一片清泉一樣,清涼芳馨,再品品她的小舌頭,又滑又解渴。
劉銀不斷地將她的香津渡到我的口中,好一會才問:“好哥哥,好吃嗎?”
“你再說一遍,你說話真好聽。”
我一面說著,一面開始撫摸劉銀剛剛發育的小乳房和小而精緻的乳頭。
“好哥哥,我的乳房是不是很小啊?”
“你還沒長成人呢。而且我喜歡小的。”
“那個老渾蛋說得多讓能男人摸才能長大。他老愛掐我擰我,疼死我了。”
我怒火中燒,這個謝總真不是人揍的!
我開始擔心晚上小梅的處境了。
我開始只是用舌頭輕輕地舔著。
劉銀給我弄得滿臉紅暈,嘴里開始發出細細的呢喃。
乳頭微微翹了起來,我再用舌頭一圈圈地掃著她的乳暈,偶爾才問候一下她開始發紫的乳豆。
最後連乳暈也鼓了起來,托著上面兩塊雞頭嫩乳,沾滿了我亮晶晶的唾沫。
“哥……你好厲害……我又麻又癢……好舒服……”
劉銀在床上兩只腿動來動去,腳趾也盤來盤去,好像怎麼樣都不舒服。
我傻傻地問:“你真的很舒服?”
我不知道小女孩對此的反應是否和成人一樣。
“傻瓜,當然……傻瓜哥……你摸我下面就知道了啊……”
“我真笨。”
我邊說邊將手摸向劉銀鼓鼓的陰戶。
她的陰穴和別人真是略有不同,位置更靠上一些,陰毛也稀稀的,翻開陰唇看看,陰蒂和小梅的比,更外露一些,里面的淫水已經有滿滿一泡了。
真是極品啊。
我輕輕地揉搓起來。
直到里面亮晶晶的淫水流滿我的手心,劉銀的反應非常積極,用奶聲奶氣的鼻音發出短促的呻吟聲。
“哥……哥……你以後多疼疼我……我好想有個哥……”
“以後我就是你的哥了。”
“哥……我難受……”
“怎麼難受?”
我不斷地用手扣著她的陰蒂,但潛意識里還是不敢用手指侵犯她的肉洞洞。
那可真是造孽啊。
“傻瓜哥……我……我想你……那個了唄……”
“要不這樣,劉銀,我等你十八歲後再和你做,行嗎?”
我拚命地克制著,雞巴卻下意識地挺到她的洞口。
劉銀格格地笑了起來,她笑的樣子簡直迷死人!
我忍不住又去親她。
“傻瓜哥,你真好……我里面有些癢了……再說,你那個小弟弟頂著人家……下面像要燒起來了一樣……”
我暗嘆一聲,輕輕地將雞巴頭頂進去一部分,但沒有深入進去,只是讓劉銀暖暖的陰唇包著龜頭。
劉銀極度渴望地輕叫一聲:“哥你占有我吧!”
“小妹子,你太小了,我怕真不合適啊……”
我不是怕法律制裁,我只是怕太傷天理了,她是不得已才把自己給了謝總啊,如果她的家庭很正常,她應該是一個天天把超女掛在嘴邊的花季小女生啊。
“那我要奸你了!”
劉銀氣得翻身一坐而來,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後便騎了上來。
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和她簡單而又美好的性愛讓我體會到什麼才是輕松駕馭,我必須得不斷地分神,才能抑止住要射精的衝動。
她滑滑的小肉洞夾得我的雞巴爽得不行,而且她還不時地俯下身來,將她口中源源不斷的甜美香津渡給我吃。
“我要用我的水把你這個操勞過度的中年老男人給滋潤過來。”
快到最後衝刺激的時候,坐在我身上的劉銀更加放浪不堪:“哥……我好舒服……哥啊……你要常疼我……我就你一個親人了……”
“妹子以後的小洞洞只給你一個人,一輩子都只給你一個用了……”
“哥……妹子要你射進來,把老渾蛋的給衝洗掉……哥……你射進來……我的小花心要你灌溉啊……”
她突然不說話,也不再上下起坐,只是將鮮嫩的小屁股壓在我的下體上,里面的花蒂拚死地磨著我的馬眼,表情極度難受,足足要二三分鍾上,盤盤的穴肉突然開始抽抽起來,像上了發條一樣,花心里有塊肉突然變成章魚的吸盤,死死地吸住我的龜頭,然後就覺得她那塊魔肉中心慢慢地張開個小眼。
她倒抽著氣,聲音像要哭出來一樣:“哥……妹子要到了……哥……哥……妹子給你……把花心打開了……”
我玩命一頂,雞巴頭順著那更深處的肉眼,突破到一個新天地。
劉銀的好像失去了活力,呆了一呆,片刻之後她不要命一般地將整個身子再往下一沉,生生地讓龜頭整個突進子宮口,顫顫地說了句:“射到我子宮里,不許浪費……啊……”
然後我開始盡情掃射,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全部澆到她的子宮里。
然後劉銀只輕叫一聲:“親哥啊……”
她的穴肉開始狂亂地抽動,狂洩出股股激流。
吃晚飯的時候我給小梅打電話,她才說她晚上不回來了,她想直接回北京。
“你是什麼意思!當初不都答應了嘛!我求你了,小姑奶奶,你回來吧。”
“你不是要玩3P嗎,你和謝總對那個劉淫!不是正好?”
“那你也得回來拿卡,拿機票,拿身份證啊!”
“我恨死那個老東西了!才高二的女中學生也敢玩,還想把你也拖下水,我告訴你,我要到公安局告他!強奸幼女,不叛他個十年八年的!”
梅雪突然間歇斯底里起來!
我幾乎磨破了嘴皮子,梅雪才答應回來取東西,但一夜也不住了——以前說的關於和謝總的一切承諾全部取消:“都是錢鬧的,為那麼點錢,把老婆都送人了,你真無恥啊!我要和你離婚!你這個大變態!”
我惱羞成怒,脫口便說:“離就離,我要不離我去死!真要能離婚我做夢都笑醒!今晚就寫協議書!你回來,我馬上就寫!你不回來,你自己走回北京。”
電話那邊突然啞了,半響,才聽到梅雪嚶嚶的哭聲。
之後便是號啕大哭。
我一直也不說話。
“我同意了。”
她過了十分鍾左右才止住哭聲。
我的心一緊,她真要離婚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正在我快站不穩時,小梅又開口說起來:“但前提是你不能和那個小婊子有任何的關系,只要我發現你睡了她,你老許家祖宗八輩積的陰德都給你毀了,我他媽一定要親手毀了她!我是說真的!”
“你是說?”
“我恨死謝芮嶠這個王八蛋了!你看我怎麼收拾他!我要搞得他……精盡人亡!”
我不作聲。
“那個小丫頭呢?”
“我剛剛把她送到出租車上,她搭火車回廣州的家了。”
雖然和劉銀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不到三個小時,但她那又涼又滑的皮膚讓我愛不釋手,細長的腿臂纏得我意亂情迷,從這一刻開始,我知道我將象無數個男人一樣,每天撒上十個以上的謊,回家開門之前養成清理短信的習慣。
小梅不再做聲,沉著臉進了洗手間。
沒五分鍾電話響了起來。
我知道是謝總的,他還以為一切都很順利呢。
三分鍾前我給他發了個短信,告訴他小梅回房間了,讓他按原計劃打電話過來。
我故意不接電話。電話鈴執著地響了一遍又一遍。
“你干嘛不接?”
小梅從浴室里探出頭問我。
我苦著臉搖頭:“我怕你會不高興。”
“是那個王八蛋嗎?我來接。”
小梅從浴室里出來,已經換上了睡衣。
“王八蛋,進來操我吧。”
然後她就把電話掛掉了。
我差點跳起來,按原計劃謝總可以在電話里挑逗她一下,像上次那樣,然後我在小梅耳邊再說些情話,讓她半推半就地隨了謝總,沒想到小梅更爽快。
我更沒想到的是,小梅沒有片刻遲疑,從包里拿出攝相機,放到正對雙人床的辦公桌上,又找出兩本書來墊在下面,開始調起焦來。
謝總進來的時候,她頭也沒抬,對謝總道:“你去洗洗吧。我已經洗完了。”
謝總狐疑地看著小梅的舉動,又看看我,我也一頭霧水。
“小梅,你還准備攝相?”
我輕輕地問道。
“對,你把那展落地燈也打開。”
小梅繼續著她的調試。看來她好像要准備拍一部成人AV一樣。
謝總反而有些不敢了:“小梅,你要是真不願意就算了,你拍這個算是怎麼回事?”
“拍一下你強奸我的鏡頭,怕你回北京就忘了,留做證據。”
謝總低頭想了一下,一臉假笑地又問:“但萬一你連房子也不想要了,回北京想告我呢?”
小梅沒想到這一層,傻傻地看看我。
我也不知道怎麼好。
“不如這麼著,先拍你勾引我的誘奸場面,錄相帶我留下,再拍我強奸你的,錄相帶你老公拿走。”
他的理由是萬一強奸拍完小梅就喊救命什麼的,又有證據在手,他必死無疑了。
小梅看看我,我知道她心里已經同意了。
謝總讓我來拍,並說可以多角度地拍攝,將來回味起來肯定香艷無比。
小梅原來只是臉色平平的,聽他競無恥地公然說這個,幾乎倒吸一口冷氣,過了好一會兒,才鎮定下來:“還有些事我得問清了。我老公將來的工資能定多少?”
“不到兩萬的月薪。這是人事部門一把手的工資最高限了。下個月內部招聘時走一下形式就行了,我和董總講一下,絕對沒問題。如果下半年我能當上公司的副總裁,七八成的把握,那麼我可以讓他回來再接我現在的位置,小許的能力大家都認可的,經營單位的一把手工資到七八萬不成問題的,現在只能到人事部門這樣的職能性部門當個一把手。”
他當副總裁這事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我想,我開始需要對著鏡子練拍馬屁時的表情了。
而且,我一定會去練習的。
“所以千萬別黑我,雙贏最好。”
謝總腆著臉笑道。
小梅低下頭沉吟一會兒,再抬起頭時眼睛突然有些晶瑩的珠光,她定定地看我一會兒,似乎是下了決心,轉臉聲音冷冷地對他說道:“去洗洗吧。”
“我真的洗過了,我向你發誓!我身上還有香皂的味呢!”
謝總張開雙臂就想摟她。
“等一下,還有個重要的事。”
小梅冷笑著躲開謝總的摟抱。
“以後,我和我老公住到新家後,你只能做……第三者。不能擾亂我和他的正常生活。”
“第三者?”
“可以……上我,但不能常來,每周不能超過一次。”
“有點像偷情。”
小梅臉色突然一紅:“呸,臭流氓,美死你!我瘋了?和你個臭老頭有什麼好偷情的!”
謝總再抱她時,小梅便沒再躲,任由他抱到懷里。
我拿起攝相機開始湊近拍攝,小梅抬起玉腿踢我一腳:“開始給你戴綠帽子了,你興奮什麼勁啊!先別拍了,先把我和他的愛床給收拾好。”
小梅因為有氣便說話故意刺激我。
我真的去收拾起床了,把雙人枕頭並排放好,又找出一塊浴巾來鋪在中間。
小梅看到我這個舉動,臉不禁再次泛起盎然的羞色,喃喃地罵了句:“男人都是流氓。”
謝總開始輕輕地撫摸起小梅的屁股,小梅一驚,一下子推開他。
謝總詫異地看看小梅,小梅垂著眼睛道,“我去拿套子。”
“反正我早晚都要直接插進去的,要是今天危險,我就體外射精,好不好,小梅,就不用戴了吧?求你了,我給你跪下了。”
小梅還在猶豫之下,謝總真的跪了下去。
小梅看看我,見我微微地點點頭,臉色緋紅地用手指使勁彈了一下他的額頭,萬般不甘心地嗔罵道:“便宜你個死老頭子了!”
看到小梅面帶羞色的小女兒性情,謝總更加興奮無比,坐到床上,一面摸著小梅,一面讓小梅給他寬衣。
小梅默不作聲地給他脫衣服,氣氛開始變得香艷淫亂起來。
脫下內褲後,小梅和我都是第一次見到那兒大的家伙,兩人都大吃一驚,對望一眼,我促狹地向自己的小愛妻擠擠眼:“夠你受的。”
小梅輕輕地抽我一耳光:“你倒真是心疼我!”
手再縮回來時,一下子碰到謝總的老二,她馬上觸電似地收了回來,但胸口激烈地起伏起來,一臉的緋紅,暗紅的燈光下皮膚恰如暖玉泛光,顯出剔透晶瑩的質感。
他一把把小梅拉入懷中,小梅在他懷里緊張地顫抖起來。
“親我一口?”
謝總命令道。
小梅愣愣地看看他,又看看我,好像還不能確定這就是現實中即將又發生的事。
我走過去輕輕地摸摸她的手,她才回過神來。
“好吧。不過不能舌吻。”
然後小梅閉著嘴與他親了一會兒。
謝總慢慢地摸撫起小梅的臀部,當他的手伸進小梅臀峰時,小梅死死抓住他的手,不再讓他前進一步。
“這還算引誘啊,中學生都沒這麼親的,必須得有舌吻!”
“就不!”
小梅搖著肩堅決拒絕。
“一會兒你下面的小嘴都要給我占了,上面的又何妨?”
小梅撲到他懷里,兩只小拳頭對著他的胸膛一通敲打:“你壞你壞!就不給你占!”
謝總突然抱起小梅的頭,命令道:“親我。”
小梅嘆一口氣,知道大勢已去,只好湊近他的臉,主動地張口嘴,伸出小舌頭,慢慢地渡到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