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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幼女與熟女

今夜誰與你同眠 了了了 10709 2024-03-05 02:22

  謝總從廣州過來的時候,還帶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中學生過來,據他說,這是他朋友的女兒。

  後來我們才知道,那個女孩只有16歲。

  梅雪只掃了那個女孩一眼就知道,那個風華絕代的女中學生一定是個百年一出的小妖精,誰跟了她都要夭壽的。

  身高不到1米6,長得極為端正,腰身細細的,一副永遠的笑模樣,見著我們就叫叔叔阿姨,巧笑倩兮之時細眼彎彎的,一口整齊的牙齒,說不出地可愛。

  當聽到那個叫劉銀的女孩叫謝總干爹的時候,我和梅雪對視一眼,仿佛明白了什麼,但還是不敢相信。

  那個女孩卻依然笑的非常純情。

  她再叫我叔叔的時候,謝總便不答應了,非要讓她叫我聲哥哥,那個女孩馬上改口,甜甜地叫我了一聲“哥”並曖昧地向我擠擠眼。

  梅雪和梅寧都是美女,按理來說我還算見過世面的,但當時真傻了,這樣的女孩,調教一下簡直就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小尤物啊!

  謝總坦蕩而又慈祥地笑笑,轉臉對我道:“小許,你不累的話,就帶著小銀出去轉轉,她是第一次來南方,前兩天主要是我陪著她在廣州玩,在這兒,我就把她交給你了。你一定要讓她開開心心的,小銀,聽哥哥的話,哥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小梅,我們上樓吧。”

  梅雪氣得臉都白了,卻又不好說那個女孩,只是狠狠地瞪了謝總一眼,又白了我一眼。

  梅雪一開始見謝總的靦腆早就一掃而光,現在的神情簡直冷得要結冰了。

  她抿著嘴唇看看我,沉默中用手捋捋劉海,然後低下頭只看著自己的腳尖,根本不在意謝總對她態度變化的大吃一驚。

  他壓根就沒想到梅雪是一個基本上生活在幻想中的女人,不見面還可以意淫到高潮,見了面,也許連微笑都懶得笑。

  她只喜歡美的東西,可謝總無論從哪個角度都發掘不到美的意蘊了。

  我內心里一下子緊張起來。

  劉銀眨巴眨巴眼睛,拉起我的手,笑著對梅雪說:“阿姨,要麼我們一塊兒出去轉轉,讓干爹先回房歇一下午。”

  邊說著邊伸出另一只手做勢要拉梅雪,那只溫柔的小手又涼又干爽,一種莫名的感覺讓我滿臉發燙,當著梅雪的面,我心虛起來,不由地將手掙開來。

  梅雪好像意識到我心里已經有毛毛的罪惡念頭了,她狠狠地看看我,又斜眼打量了一下站在我身邊的她,不客氣地對劉銀說:“你還是中學生吧?大過節的為什麼不在家里待著?你叫我阿姨,就不能叫他哥哥了,他都32了,應該是你的叔叔輩了,你爹媽沒教你這個?還有這位老伯伯,都快60了,你該叫他干爺爺。”

  劉銀飛快地掃了一眼略有點難堪的謝總,又打量了我一下,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裝腔作勢地說道:“阿姨,你不也是他的干女兒嗎?再說,現在都把人往年輕里叫呢。要不我就叫你姐,不就行了。他是帥哥,你是靚姐,那位是老帥哥。嘿嘿!”

  梅雪死死地盯著劉銀看了半分鍾,劉銀擺出一幅乖乖相,從我身邊立正對齊一樣地碎步挪動開來,假裝很無奈地看看我,祈憐似地看看謝總,又好像很害怕地偷眼看著梅雪,謝總和我本來都很緊張,看到那張美得讓人心顫的笑模樣,扮出一臉的怪相,又不覺放松起來。

  天啊,謝總從哪兒找出這麼一個臉蛋純潔得像天仙、身段妖媚得像魔鬼、小屁股……翹翹得誘人強暴的渾世小寶貝!

  我這才理解,有時候“戀幼”真是不得已的選擇。

  如果她是我的親女兒,我非得崩潰掉。

  可是,謝總找到這麼個寶貝,自己玩玩也就罷了,這麼明目張膽地帶著這樣一個干女兒,來會另一個干女兒,也太不合邏輯了呀!

  我過了半個小時才想明白,那個女孩不僅是他以物易物用來交換梅雪、補償我的精神傷害的,同時也是他用來離間我和小梅的感情的,他既然想長期占有我的妻子,一定希望得到她的愛,現在帶這麼個小女孩來,表面上看,只會讓梅雪對他印象更壞,但實際上,梅雪已經同意被他占有了,再壞也壞不到哪兒去,而讓這麼個小妖精來勾引我,當然梅雪會在心里對我心生怨恚了。

  再後來我才明白他是一箭三凋,那個小女孩根本就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東西,我時不時和她在一起,他就有更多的時間陪著小梅了。

  如果能玩一玩這麼鮮藕一般又脆又可口的的女中學生,一定會有著無法形容的犯罪般的快感。

  謝總的性取向看來更趨向成熟的少婦,尤其是別人的妻子。

  後來有一次小梅不在家,我和謝總喝得有點高,兩人交流時提到這個劉銀,謝總對我的迷戀深不以為然。

  “那個小東西,只是臉蛋子好看,身子差遠了,胸脯平平的,哪像你的小梅雪,肉乎乎的,兩個大奶子鼓鼓脹脹的,越抓越過癮。還有那個肉洞洞,你老婆那里又緊又有彈性,一搞就能搞出好多水來,昨天晚上我又上了她三次,搞得她呼天叫地的,那叫一個美!”

  “謝總,你是熟女愛好者。”

  “你是個戀幼癖。”

  回來再說當時的情形。

  梅雪氣得一股邪火發不出來,可是表面上又不能顯出讓一個15、6歲的小女孩弄得無計可施的樣子,只好冷冷地對我道:“我想先出去走走,你陪不陪我?”

  我無奈地看了一眼謝總,暗示梅雪:且不說我們原來的獻妻方桉,我畢竟是給謝總來打前站的,終不能扔下他不管吧。

  梅雪無奈之余,只好扔下我,再不看我們三個人一眼,獨自揚長而去了。

  我這邊又遇到更大的難題:謝總悄悄地對我道,讓劉銀和我一起住,他和小梅住一套,可不可以?

  雖然三個人在電話里都講開了,但小梅對這件事反覆不定的態度,讓我一點把握也沒有,因為憑我的直覺,小梅對謝總是一點好感也沒有的。

  直接換房間,萬一梅雪突然抵死反抗,我可真的會賠了夫人又折兵,丟臉都是小意思,謝總一定會治死我的,因為這事說出來太下流了。

  我和謝總呆著臉,都不好多看對方一眼,人性的猥瑣簡直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劉銀無所謂地戴上MP3,搖頭晃腦地哼起了歌。

  到了房間門口,我的主意已定。

  附在謝總耳邊,把想法和他一說,他連聲稱好,然後,便和劉銀進了原來給他們訂好的隔壁套間。

  安頓下來之後,我們三人又一起去了飯店的酒巴,喝了點酒,然後劉銀嚷著要去唱歌,謝總給了她幾百塊錢,她向我招招手,甜美地笑一笑,就走掉了。

  我和謝總再回臉對視,在酒巴昏暗的燈光下,我倆各自一怔。

  我不知如何形容揭開偽裝性的虛偽笑容之後,人與人在對視中直接洞徹對方心靈的感覺,應該渾合著尷尬,仇恨,狂怒,憐憫,悲哀,欲望,絕望,一切人類想掩飾的東西。

  我低頭呷了一口酒,正覺得彆扭時,謝總不到一秒鍾就擺脫尷尬了。

  他把鞋子一腳踢掉,又把腰帶稍微松一下,我的眼光不覺移到他的褲襠處。

  謝總注意到我的眼光,嘿嘿一笑,隔著褲子拍拍他的家伙:“就這個東西,把我們整個時代搞得虛火上升!”

  “害人啊!”

  我心的話,要怨也怨不了時代啊,只能怪你自己。

  “晚上要用她搞你老婆了。”

  他怪里怪氣地看著我。

  我的小腹騰地就升起一股熾熱的情欲之火:好好操她。

  操死我老婆才爽呢!

  “不過你也別難受,劉銀這個小丫頭很不錯吧?”

  “嗯,就是太小了點……有點像犯罪。”

  再轉到那個小劉銀身上,我心里的邪火有些壓不住了,不過說這話時我的臉色還是紅了紅。

  人就是那麼虛偽啊!

  “就是犯罪才爽呢。”

  他牛喘著粗氣、表情下流神色隱晦地對我道:“劉銀剛被我破處,還嫩著呢。”

  我也放自然了一些,附在他耳邊聲音極低地問:“是個雞?”

  從氣質上來說她還真不像雞,但從行事上來說,卻比雞還放得開,這也是我納悶的一個地方。

  謝總搖搖頭:“真是我朋友的女兒,娘早就不在了,老爹出國之後,先是讓我管個半年,後來又來信說渾得不行,不管她了,說我女兒不是四年前車禍沒了嗎,就算把她過繼給我了,後來我老婆死活也不同意,說看她長得像妖精,又說我老看她不該看的部位,非得攆她走,她也實在沒辦法,我就給她錢,然後上了她。”

  “謝總,你真是英雄膽色,要我,可不敢。”

  我諂笑道,心里開始心疼起那個小東西來,看來也是生活所迫啊!

  “媽了個巴子,你小子和我多練練就行了。怎麼,老婆是不是還是有點舍不得?是不是還有點彆扭?”

  “操,連我這人都是領導的,老婆你就看著使,不,看著操唄!”

  “好,我這人最喜歡操別人的老婆了,你別裝,我知道你舍不得,你越舍不得,我到時就越操得來勁,你說我壞不壞?”

  “壞,你壞得我無法形容了,我得拜你為師!”

  然後我們倆一起放聲大笑。

  劉銀正好跑過來拉我去唱歌,看著劉銀脫下外面的小皮衣,穿著白色高領毛衣的嬌俏模樣,幻想她光溜溜的小身子在我的身下嬌吟連連的樣子,我激動得不行。

  “說什麼呢?”

  “從現在你別叫我干爹了,我把你正式移交給你許哥,他包你上到大學沒問題。”

  “說得好難聽,什麼叫移交,什麼叫包,好像我是個什麼東西似的。”

  劉銀已經坐到我的腿上,依舊是一幅笑模樣,但眼神突然冷了下去。

  謝總眼皮都不抬,陰陰地說道:“別有什麼意見,我還算對得起你。”

  “謝謝你這一年多的關照,不過我更感謝你太太。”

  “我本來還想找套公司的招待房讓你住個一年半載的。”

  劉銀也不再理他,將溫香軟玉的小身子貼緊我,臉輕輕地蹭著我的臉。

  “許哥。跟我去唱歌吧。”

  我差點沒嗆到,連忙躲開了。

  雖然劉銀沒穿校服,但是發育還沒完全的身體任誰一看都知道是小女生。

  我注意到劉銀說話時有個特點,好像一般人說話都是用氣在聲道里發聲,而她則要分出一部分氣體經過鼻腔,顯得很嗲,有點奶聲奶氣的意思。

  直到這個小東西在我的身子下面叫床時,她也是習慣用鼻音發聲。

  謝總說要休息一下。我便和劉銀進了包房去K歌了。

  唱了一會歌,謝總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讓我給劉銀再開一個單間,她再住他那里就不合適了。

  我只好帶著劉銀找了另一層的一個單間。

  劉銀說房間里熱,要換一下衣服,讓我去把她的箱包和洗浴用品放到浴室。

  我把劉銀的衣物歸置完,把再回房間一看,嚇得我差點不敢正眼看她了。

  劉銀把毛衣和襯衣已經脫去,正在脫下面的秋褲。

  她上身只穿一件很破的小背心,里面的乳罩已經解去,劉銀看我死死盯著從背心上的兩個又尖又翹的小點點,突然有點不好意思,扭著小身子紅著臉問我:“是不是這樣很刺激人?”

  儘管里面漏出無限春光,但我還是有些傷心,可憐這個沒爹沒娘的孩子啊:“你跟他要錢買MP3,還不如買件內衣呢。”

  “MP3是我急需的,這件衣服外人又看不見啊,破一點又有何妨!”

  劉銀邊說邊脫掉秋褲,露出兩條均勻苗條的大腿,大腿的皮膚輕薄到可以看見青色的血管,小腿、腳踝和套著少女小白襪的小腳更是美的不可方物。

  我干嚥了口唾沫。

  我偷眼掃一下她的小褲褲,似乎是半透明的,可以隱隱看到里面的陰毛,實在令人欲火難禁,我咬著牙拚命克制著。

  “別嫌臭,幫我脫一下襪子。”

  劉銀邊說邊風情無限地躺倒在床上,還嬌慵無限地伸了個懶腰。

  “脫啊!”

  她那幅笑模樣真是迷人。

  我再次干嚥口唾沫,暗罵了句小妖精,脫下她那只散發著迷人體香的襪子。

  劉銀突然抬起腳送到我的面前:“臭吧,嘻嘻。”

  我智商一下子降到七十以下,抓住她香香的性感無限的小腳丫,輕輕親了起來。

  從腳掌到腳心,最後是小腳丫著,然後我用嘴含住其中的幾只,反覆舔著。

  “親一下可以,別親壞了,我還小呢。”

  劉銀妖冶動人地側過身子,伏到床上,將被角拉到臉上,口里發出膩人的笑聲:“癢死了……嗯……癢死了……別親那兒了……哈哈哈……別親……癢……親別的……隨你親……親哪兒都行……好哥哥……親死我吧……啊……癢……你喜歡親就讓你親個夠……親死我吧……”

  劉銀的手慢慢地開始撫摸起自己的嬌軀來,輕笑聲也早變了性質,類似於呻吟了。

  我放過她的小腳,開始親她的小腿,慢慢地,一寸寸地向她的大腿親去。

  從外側一直親到大腿內側,然後就到了香艷的腿根處,那塊薄薄的絲料後面,隱隱地好像暗下去一部分,濕了!

  她突然收起腿,一下子抱住了我。

  “我想給你,你長得好帥!”

  “我……我都32了……”

  “怪不得有種成熟的風度了,我喜歡。真的,我一見面就喜歡。”

  “謝總怎麼回你說的?”

  “他說……他說……他不能管我了,但他可以讓你管著我。”

  劉銀不願提“包”那個字。

  “我可以管你啊,那是多大的福份,你長得很漂亮。”

  我是真心話,這個異花初胎的絕色小女孩,絕對可以比得上日本AV片中最美麗的“中學生”“我想給你,就現在,行嗎?”

  “嗯……什麼……我還有點事……我真得回去了。”

  我整整大她一倍啊!

  “喂!你等一下……你包不包我?”

  劉銀的慌亂不像是裝出來的,一急之下提到包這個字,看來也是窘迫到極點。

  我想了一下,對她道:“我每月會給你五百塊錢。但我不會動你。”

  “騙小孩的吧……為什麼?你不喜歡我?”

  劉銀看我的臉色,意識到我是當真的。

  我愣愣地看了她一會兒,才說道:“我理解你為生存做出的努力。”

  說完這話,我自己也有些傷心。

  劉銀突然起身抱著我哀哀地哭了出來。

  她的哭聲很細,也更讓人心亂如麻。

  “別哭了,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我怕要做對不起你的事了。”

  “有什麼對不起對得起的,說什麼都晚了,你們這些大人把一切都毀了。”

  我心里一酸,便捧起她的美麗絕倫的小臉:“對不起。”

  劉銀突然收拾起哀容,扭過臉,斜著眼輕輕地對我道:“你還是包我吧。你不包我不行啊。”

  “為什麼?”

  劉銀遲疑了半天才輕聲說:“五百塊錢,我連房租也交不起啊。我老爸出國前,把所有的都賣了,包括房子,說過兩個月就接我。他媽的過了兩年了都沒個信。除非我現在選擇流落煙花巷,要不就像一些小女孩一樣舉個牌子在大街上求人施舍學費。不過誰信啊。”

  “那就一千五不就行了嗎?”

  我故做輕松地說道。

  “傻瓜,你也不像有錢人的樣子,你月月給我一千多,我不以身相報,你不虧死了嗎?今天以前,你根本就不認識我啊。我也不逼你了,你告訴我實話,你一個月掙多少?有幾萬嗎?”

  “有。”

  我想起上個月的工資條被我撕得粉碎的情形,不,一個月掙個四五千,我根本不能過上一種有尊嚴的生活。

  這個尊嚴和我們從小到大所學的定義完全不是一回事,它的定義,照我的理解,只有一個,那就是在現實生活中的尊嚴。

  “那就行了……其實,說實話,我被他開了苞之後,已經有些喜歡那事了,你明白嗎?”

  她慢慢地將我的手引到她的下體。

  “有些喜歡,還是很喜歡?小騷騷?”

  我實在忍不住了,將手伸進她的內褲里。

  “很。”

  她垂下頭去。

  我剛剛忘情地將劉銀放倒在身下,同時解下自己的衣物。

  “我很淫蕩的,別看我只有十六歲。”

  劉銀在我耳邊喃喃說著。

  “嗯?他才干了你多少次啊?”

  “十幾次呢,我每一次都要被他操到高潮!”

  “我一定要讓你再爽到高潮。”

  “幫我脫掉吧。”

  劉銀開始發出動情的嬌喘。

  我把劉銀脫成一個小白羊,果然是幼女啊,用膚若凝脂形容都不夠了,皮膚的觸感像是一襲月光、一片清泉一樣,清涼芳馨,再品品她的小舌頭,又滑又解渴。

  劉銀不斷地將她的香津渡到我的口中,好一會才問:“好哥哥,好吃嗎?”

  “你再說一遍,你說話真好聽。”

  我一面說著,一面開始撫摸劉銀剛剛發育的小乳房和小而精緻的乳頭。

  “好哥哥,我的乳房是不是很小啊?”

  “你還沒長成人呢。而且我喜歡小的。”

  “那個老渾蛋說得多讓能男人摸才能長大。他老愛掐我擰我,疼死我了。”

  我怒火中燒,這個謝總真不是人揍的!

  我開始擔心晚上小梅的處境了。

  我開始只是用舌頭輕輕地舔著。

  劉銀給我弄得滿臉紅暈,嘴里開始發出細細的呢喃。

  乳頭微微翹了起來,我再用舌頭一圈圈地掃著她的乳暈,偶爾才問候一下她開始發紫的乳豆。

  最後連乳暈也鼓了起來,托著上面兩塊雞頭嫩乳,沾滿了我亮晶晶的唾沫。

  “哥……你好厲害……我又麻又癢……好舒服……”

  劉銀在床上兩只腿動來動去,腳趾也盤來盤去,好像怎麼樣都不舒服。

  我傻傻地問:“你真的很舒服?”

  我不知道小女孩對此的反應是否和成人一樣。

  “傻瓜,當然……傻瓜哥……你摸我下面就知道了啊……”

  “我真笨。”

  我邊說邊將手摸向劉銀鼓鼓的陰戶。

  她的陰穴和別人真是略有不同,位置更靠上一些,陰毛也稀稀的,翻開陰唇看看,陰蒂和小梅的比,更外露一些,里面的淫水已經有滿滿一泡了。

  真是極品啊。

  我輕輕地揉搓起來。

  直到里面亮晶晶的淫水流滿我的手心,劉銀的反應非常積極,用奶聲奶氣的鼻音發出短促的呻吟聲。

  “哥……哥……你以後多疼疼我……我好想有個哥……”

  “以後我就是你的哥了。”

  “哥……我難受……”

  “怎麼難受?”

  我不斷地用手扣著她的陰蒂,但潛意識里還是不敢用手指侵犯她的肉洞洞。

  那可真是造孽啊。

  “傻瓜哥……我……我想你……那個了唄……”

  “要不這樣,劉銀,我等你十八歲後再和你做,行嗎?”

  我拚命地克制著,雞巴卻下意識地挺到她的洞口。

  劉銀格格地笑了起來,她笑的樣子簡直迷死人!

  我忍不住又去親她。

  “傻瓜哥,你真好……我里面有些癢了……再說,你那個小弟弟頂著人家……下面像要燒起來了一樣……”

  我暗嘆一聲,輕輕地將雞巴頭頂進去一部分,但沒有深入進去,只是讓劉銀暖暖的陰唇包著龜頭。

  劉銀極度渴望地輕叫一聲:“哥你占有我吧!”

  “小妹子,你太小了,我怕真不合適啊……”

  我不是怕法律制裁,我只是怕太傷天理了,她是不得已才把自己給了謝總啊,如果她的家庭很正常,她應該是一個天天把超女掛在嘴邊的花季小女生啊。

  “那我要奸你了!”

  劉銀氣得翻身一坐而來,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後便騎了上來。

  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和她簡單而又美好的性愛讓我體會到什麼才是輕松駕馭,我必須得不斷地分神,才能抑止住要射精的衝動。

  她滑滑的小肉洞夾得我的雞巴爽得不行,而且她還不時地俯下身來,將她口中源源不斷的甜美香津渡給我吃。

  “我要用我的水把你這個操勞過度的中年老男人給滋潤過來。”

  快到最後衝刺激的時候,坐在我身上的劉銀更加放浪不堪:“哥……我好舒服……哥啊……你要常疼我……我就你一個親人了……”

  “妹子以後的小洞洞只給你一個人,一輩子都只給你一個用了……”

  “哥……妹子要你射進來,把老渾蛋的給衝洗掉……哥……你射進來……我的小花心要你灌溉啊……”

  她突然不說話,也不再上下起坐,只是將鮮嫩的小屁股壓在我的下體上,里面的花蒂拚死地磨著我的馬眼,表情極度難受,足足要二三分鍾上,盤盤的穴肉突然開始抽抽起來,像上了發條一樣,花心里有塊肉突然變成章魚的吸盤,死死地吸住我的龜頭,然後就覺得她那塊魔肉中心慢慢地張開個小眼。

  她倒抽著氣,聲音像要哭出來一樣:“哥……妹子要到了……哥……哥……妹子給你……把花心打開了……”

  我玩命一頂,雞巴頭順著那更深處的肉眼,突破到一個新天地。

  劉銀的好像失去了活力,呆了一呆,片刻之後她不要命一般地將整個身子再往下一沉,生生地讓龜頭整個突進子宮口,顫顫地說了句:“射到我子宮里,不許浪費……啊……”

  然後我開始盡情掃射,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全部澆到她的子宮里。

  然後劉銀只輕叫一聲:“親哥啊……”

  她的穴肉開始狂亂地抽動,狂洩出股股激流。

  吃晚飯的時候我給小梅打電話,她才說她晚上不回來了,她想直接回北京。

  “你是什麼意思!當初不都答應了嘛!我求你了,小姑奶奶,你回來吧。”

  “你不是要玩3P嗎,你和謝總對那個劉淫!不是正好?”

  “那你也得回來拿卡,拿機票,拿身份證啊!”

  “我恨死那個老東西了!才高二的女中學生也敢玩,還想把你也拖下水,我告訴你,我要到公安局告他!強奸幼女,不叛他個十年八年的!”

  梅雪突然間歇斯底里起來!

  我幾乎磨破了嘴皮子,梅雪才答應回來取東西,但一夜也不住了——以前說的關於和謝總的一切承諾全部取消:“都是錢鬧的,為那麼點錢,把老婆都送人了,你真無恥啊!我要和你離婚!你這個大變態!”

  我惱羞成怒,脫口便說:“離就離,我要不離我去死!真要能離婚我做夢都笑醒!今晚就寫協議書!你回來,我馬上就寫!你不回來,你自己走回北京。”

  電話那邊突然啞了,半響,才聽到梅雪嚶嚶的哭聲。

  之後便是號啕大哭。

  我一直也不說話。

  “我同意了。”

  她過了十分鍾左右才止住哭聲。

  我的心一緊,她真要離婚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正在我快站不穩時,小梅又開口說起來:“但前提是你不能和那個小婊子有任何的關系,只要我發現你睡了她,你老許家祖宗八輩積的陰德都給你毀了,我他媽一定要親手毀了她!我是說真的!”

  “你是說?”

  “我恨死謝芮嶠這個王八蛋了!你看我怎麼收拾他!我要搞得他……精盡人亡!”

  我不作聲。

  “那個小丫頭呢?”

  “我剛剛把她送到出租車上,她搭火車回廣州的家了。”

  雖然和劉銀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不到三個小時,但她那又涼又滑的皮膚讓我愛不釋手,細長的腿臂纏得我意亂情迷,從這一刻開始,我知道我將象無數個男人一樣,每天撒上十個以上的謊,回家開門之前養成清理短信的習慣。

  小梅不再做聲,沉著臉進了洗手間。

  沒五分鍾電話響了起來。

  我知道是謝總的,他還以為一切都很順利呢。

  三分鍾前我給他發了個短信,告訴他小梅回房間了,讓他按原計劃打電話過來。

  我故意不接電話。電話鈴執著地響了一遍又一遍。

  “你干嘛不接?”

  小梅從浴室里探出頭問我。

  我苦著臉搖頭:“我怕你會不高興。”

  “是那個王八蛋嗎?我來接。”

  小梅從浴室里出來,已經換上了睡衣。

  “王八蛋,進來操我吧。”

  然後她就把電話掛掉了。

  我差點跳起來,按原計劃謝總可以在電話里挑逗她一下,像上次那樣,然後我在小梅耳邊再說些情話,讓她半推半就地隨了謝總,沒想到小梅更爽快。

  我更沒想到的是,小梅沒有片刻遲疑,從包里拿出攝相機,放到正對雙人床的辦公桌上,又找出兩本書來墊在下面,開始調起焦來。

  謝總進來的時候,她頭也沒抬,對謝總道:“你去洗洗吧。我已經洗完了。”

  謝總狐疑地看著小梅的舉動,又看看我,我也一頭霧水。

  “小梅,你還准備攝相?”

  我輕輕地問道。

  “對,你把那展落地燈也打開。”

  小梅繼續著她的調試。看來她好像要准備拍一部成人AV一樣。

  謝總反而有些不敢了:“小梅,你要是真不願意就算了,你拍這個算是怎麼回事?”

  “拍一下你強奸我的鏡頭,怕你回北京就忘了,留做證據。”

  謝總低頭想了一下,一臉假笑地又問:“但萬一你連房子也不想要了,回北京想告我呢?”

  小梅沒想到這一層,傻傻地看看我。

  我也不知道怎麼好。

  “不如這麼著,先拍你勾引我的誘奸場面,錄相帶我留下,再拍我強奸你的,錄相帶你老公拿走。”

  他的理由是萬一強奸拍完小梅就喊救命什麼的,又有證據在手,他必死無疑了。

  小梅看看我,我知道她心里已經同意了。

  謝總讓我來拍,並說可以多角度地拍攝,將來回味起來肯定香艷無比。

  小梅原來只是臉色平平的,聽他競無恥地公然說這個,幾乎倒吸一口冷氣,過了好一會兒,才鎮定下來:“還有些事我得問清了。我老公將來的工資能定多少?”

  “不到兩萬的月薪。這是人事部門一把手的工資最高限了。下個月內部招聘時走一下形式就行了,我和董總講一下,絕對沒問題。如果下半年我能當上公司的副總裁,七八成的把握,那麼我可以讓他回來再接我現在的位置,小許的能力大家都認可的,經營單位的一把手工資到七八萬不成問題的,現在只能到人事部門這樣的職能性部門當個一把手。”

  他當副總裁這事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我想,我開始需要對著鏡子練拍馬屁時的表情了。

  而且,我一定會去練習的。

  “所以千萬別黑我,雙贏最好。”

  謝總腆著臉笑道。

  小梅低下頭沉吟一會兒,再抬起頭時眼睛突然有些晶瑩的珠光,她定定地看我一會兒,似乎是下了決心,轉臉聲音冷冷地對他說道:“去洗洗吧。”

  “我真的洗過了,我向你發誓!我身上還有香皂的味呢!”

  謝總張開雙臂就想摟她。

  “等一下,還有個重要的事。”

  小梅冷笑著躲開謝總的摟抱。

  “以後,我和我老公住到新家後,你只能做……第三者。不能擾亂我和他的正常生活。”

  “第三者?”

  “可以……上我,但不能常來,每周不能超過一次。”

  “有點像偷情。”

  小梅臉色突然一紅:“呸,臭流氓,美死你!我瘋了?和你個臭老頭有什麼好偷情的!”

  謝總再抱她時,小梅便沒再躲,任由他抱到懷里。

  我拿起攝相機開始湊近拍攝,小梅抬起玉腿踢我一腳:“開始給你戴綠帽子了,你興奮什麼勁啊!先別拍了,先把我和他的愛床給收拾好。”

  小梅因為有氣便說話故意刺激我。

  我真的去收拾起床了,把雙人枕頭並排放好,又找出一塊浴巾來鋪在中間。

  小梅看到我這個舉動,臉不禁再次泛起盎然的羞色,喃喃地罵了句:“男人都是流氓。”

  謝總開始輕輕地撫摸起小梅的屁股,小梅一驚,一下子推開他。

  謝總詫異地看看小梅,小梅垂著眼睛道,“我去拿套子。”

  “反正我早晚都要直接插進去的,要是今天危險,我就體外射精,好不好,小梅,就不用戴了吧?求你了,我給你跪下了。”

  小梅還在猶豫之下,謝總真的跪了下去。

  小梅看看我,見我微微地點點頭,臉色緋紅地用手指使勁彈了一下他的額頭,萬般不甘心地嗔罵道:“便宜你個死老頭子了!”

  看到小梅面帶羞色的小女兒性情,謝總更加興奮無比,坐到床上,一面摸著小梅,一面讓小梅給他寬衣。

  小梅默不作聲地給他脫衣服,氣氛開始變得香艷淫亂起來。

  脫下內褲後,小梅和我都是第一次見到那兒大的家伙,兩人都大吃一驚,對望一眼,我促狹地向自己的小愛妻擠擠眼:“夠你受的。”

  小梅輕輕地抽我一耳光:“你倒真是心疼我!”

  手再縮回來時,一下子碰到謝總的老二,她馬上觸電似地收了回來,但胸口激烈地起伏起來,一臉的緋紅,暗紅的燈光下皮膚恰如暖玉泛光,顯出剔透晶瑩的質感。

  他一把把小梅拉入懷中,小梅在他懷里緊張地顫抖起來。

  “親我一口?”

  謝總命令道。

  小梅愣愣地看看他,又看看我,好像還不能確定這就是現實中即將又發生的事。

  我走過去輕輕地摸摸她的手,她才回過神來。

  “好吧。不過不能舌吻。”

  然後小梅閉著嘴與他親了一會兒。

  謝總慢慢地摸撫起小梅的臀部,當他的手伸進小梅臀峰時,小梅死死抓住他的手,不再讓他前進一步。

  “這還算引誘啊,中學生都沒這麼親的,必須得有舌吻!”

  “就不!”

  小梅搖著肩堅決拒絕。

  “一會兒你下面的小嘴都要給我占了,上面的又何妨?”

  小梅撲到他懷里,兩只小拳頭對著他的胸膛一通敲打:“你壞你壞!就不給你占!”

  謝總突然抱起小梅的頭,命令道:“親我。”

  小梅嘆一口氣,知道大勢已去,只好湊近他的臉,主動地張口嘴,伸出小舌頭,慢慢地渡到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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