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道士離我的家不遠,是個靠海的別墅住宅。
敲開門,塞麗絲卡表明來意,道士把我們讓進屋。
“你想恢復記憶對嗎?”道士問我,“有時候恢復記憶是很痛苦的事情!”
我堅決地說道:“可我必須恢復,這對我很重要!”
看我神情堅決,那道士也就沒有說什麼,讓費德羅和塞麗絲卡到外面看著,然後讓我端坐在一把椅子上,他站在我身後說道:“萬法自然,需當平心靜氣!陰陽五行,相克相生,纏綿無絕,不可強求!”最後對我說道:“記著,無論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要衝動,否則難以恢復!”
接著,他開始畫符念咒,我覺得眼皮越來越沉,終於閉上了眼睛。
睜開眼時,我看到一個女人,正是我印象里模模糊糊的那個女人,她帶著一個小孩正在花園里奔跑嬉戲。
小男孩摔了一跤,她忙過去扶起,這時候旁邊一個道士打扮的人出現,對她說道:
“你的天賦異稟,加上本門的雙修秘法,世間無男人可以將你征服。可物極必反,你的這個兒子雖然還小,但他卻分明是你的克星,你們若是一般母子也就無礙,然你的欲火隨著修習神功愈久,陰火愈熾,而只有他修習了本派秘法後可以救你,從而使你們共成大道。但母子亂倫那是逆天之舉,必然有千般磨難,你不如將此子交給我帶走修煉,你也不再練這秘法,當無大礙!”
道士說了半天原來是想把這孩子帶走,不過他的話我都記在了心里。
忽然,場景一換,我又來到一間臥室,還是那個小孩,還有那個道士,只是女人不在。
“小朋友,我教你一個兒歌你記住,我看看你能不能背下來!”道士和藹地對小男孩說著,但他眼神卻讓人看了感到一陣不安!
“我能背,多長我都能背,媽媽教我的詩詞我都能記住!”顯然經不起他的激將法,小男孩順利地將他說的不短的似是兒歌,但我卻聽出是口訣的大段文字都記住了。
一明一暗間我又來到客廳,不過天色已經黑了,女人回來了,道士抱著小男孩跟女人說了半天,女人點點頭,似乎是很不情願。
然後,就看到道士抱著小男孩出去了,可女人見孩子被帶走自己竟迫不及待地脫去衣服,露出自己那完美豐滿的身材,兩只手一上一下地自慰了起來!
我正饒有興致地看著她自慰,卻突然發現來到了曠野,道士正抱著小男孩跟三個人對峙著。
一個上了年紀,也是道士打扮的人說道:“周道兄,你把孩子交給我,再把雙修秘籍交出來,貧道自然放你離開!”
“鬼扯!”這時我才知道這個道士姓周,“王鶴齡,你也是修道高人,怎麼如此無恥!?你要這個孩子做什麼?他的火龍根對你們元丹派有什麼用?”
“師叔,別跟他廢話,殺了他,直接搶過來就是了!”這時候,那個王鶴齡身後站著的一個年輕人說話了,我才注意到,另一個沒說話的年輕人正是吳生!
多說無益,四人激斗在一起。
姓周的似乎比他們三個都厲害,但面對三人聯手就有些麻煩。
他打定主意,突然朝三人中最弱的吳生一陣猛擊,果然,吳生一個失手被他踢翻在地沒有動彈,難道就這樣死了?
但激斗還在繼續,周道人本來武功就高過王鶴齡和他身邊的年輕人,此時除掉一個對手,士氣上更是此消彼長,他一番猛衝,眼看著王鶴齡等就要支持不住了,不料,變故突生,倒在周道人背後地上的吳生突然站起,一劍刺到周道人背上,周道人轉身給他一掌。
可吳生刺出這劍便直接朝後躥出,這一掌只是捎帶著他一點衣服。
但王鶴齡和那個年輕人卻有了機會,又從後面給了周道人兩劍。
周道人倒地後,王鶴齡二人剛要看他鼻息,卻被他臨死前給了一掌。
然後,周道人才真正咽氣。
“師叔,師兄,你們還好吧?”吳生突然出現了。
“快,快,這妖道震傷了我的筋脈,快給我一粒小還丹!”王鶴齡氣喘吁吁地求援。
可旁邊的那個年輕人已經咽氣了,吳生沒有理王鶴齡,看看這個他稱呼為師兄的家伙,掏出一把短劍就是一下。
在胸口上穿了個洞,不死就是神仙了。
“你…你這是干什麼?”王鶴齡有些驚恐地看著吳生,“快給我小還丹!”
“師叔,若是給了你小還丹,恐怕這孩子和秘籍就沒有我什麼事情了吧?”吳生說著,臉上露出一絲冷酷的笑意。
“師叔還是去跟著賊道士繼續去斗吧!”說完揮手一劍,將王鶴齡的脖子齊齊割斷,然後收起短劍抱起已經暈過去的小男孩,又從周道人身上翻出一個包裹打開看看後,揚長而去了。
再次看清楚時,場景又到了一個白色的大廳里,這里我很熟悉,這是我曾經跟隨吳生修煉過的地方。
小男孩正在哭鬧,吳生來了,他冷冷地伸手在小男孩面前一晃,小男孩便暈了過去。
接著,他又拿出幾枝香燭,和一個小瓷瓶。
他從瓶里道出些液體,抹在鼻子上,然後點燃香燭,在小男孩面前晃動著,直到整枝香都燃盡了,他才盤腿坐在旁邊嘴里叨咕著似乎是咒語,眼睛微閉,應當是在作法了!
我感到自己腦袋好疼,就像是要裂開了似的。
忽然,我想起來,那個小男孩不就是我自己小時候的樣子嗎?
那個女人是誰?
很眼熟,對了,是張蘭,我在一些她比賽的資料上見過,她的身體可謂是完美透了。
難道我真是她的孩子?
突然,我眼前一亮,我的神智又回到了現實中。
我身上已經是大汗淋漓,可看看已經坐在我對面休息的道士,他的情況也是如此。
忽然我覺得有些異樣,這個道士怎麼這麼眼熟?
啊,對了,我恍然大悟:“你是周道人?”
那道士沒有否認,點點頭,說道:“當日我身受重傷,唯有裝死逃脫。可我算出你會有劫難需要我幫助,所以,一直隱居於此。”他易容隱居了多年,後來這幾年他算出我會有難,所以才以真面目示人。
他本來就深居簡出,而且周圍又都是白種人,還是旅游區,對於他這個東方人根本沒怎麼注意。
直到他遇到塞麗絲卡,掐算出她日後和我的因果,才有意告訴她自己可以恢復記憶的。
“你娘是我同門師妹的掛名弟子,師妹收你娘主要是因為她長了金石關,卻又命犯桃花。”周道人跟我解釋說。
金石關,顧名思義,就是女人的陰關如金石般穩固,這樣的女子修煉道家異術是再好不過的了。
可偏巧她又是桃花命,就是說生命中遇到的男人無數,這就麻煩了。
她本來不易高潮,卻又會遇到無數男人。
所以,她的師父就想助她一臂之力,將道家陰陽宗的雙修秘法傳授給她。
可一般女人練了雙修秘法後,在和男人雙修時會得到充分的滿足,可她是金石關,要想讓她合籍雙修必須要先破了這金石關才成。
結果,她的元陰越練越渾厚,可也越來越難以滿足,所以,她才會在性斗士擂台上常勝不敗!
她有許多記錄一直無人打破,比如,她曾經連續和一百二十個壯漢交合而不敗。
還曾經連續在一天之內擊敗五個A級男性斗士。
等等等等……
現在我才明白,她竟然是這麼陰差陽錯導致的欲求不滿。
“破金石關需要火龍根,在我陰陽宗的秘籍里早就有記載,可火龍根與金石關一樣,都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所以,還是沒有辦法。”周道人看看我,說道:“後來,你出生了,在給你推算八字時我才發現,你竟然就是火龍根,而且你是專克淫婦的九天青龍轉世,這豈不是冤孽?”
是呀,母親的陰關只有兒子的雞巴能破,這不是冤孽是什麼?
可他說的九天青龍是什麼意思?
他也看出我不懂,就說道:“九天青龍轉世是說男子陽根粗壯有力,而且性欲旺盛,與普通青龍不同,九天青龍在交合時會自動有陽氣侵入女人的陰關,使得女人陰關松動,極容易高潮滿足。”
他說道:“當初帶你走的時候,我預計到一直和我派作對的元丹派會搗亂,所以,就偷梁換柱,將真正的秘籍毀了,帶著一本本派普通經典偽造的秘籍出門的。而真正秘籍全記在我心里,他們根本偷不走!”他問我道:“你記著那個口訣了嗎?”
我仔細一想,清清楚楚地記在腦子里。
他說道:“那就是破去你母親身上暗疾的關鍵!記著,你們雖然亂倫,但只是形式上逆天,並不違背天理。”他頓了頓說道:“不過,如何讓你母親接受,卻要你自己想辦法了!”接著他給了我一粒丹藥,說是擔心我被吳生暗算。
我當即服下,沒什麼感覺,只是覺得小腹里如同有一團小火苗在躁動似的。
“你回去後無論吳生說什麼,都不可以相信,切記,萬事不可太盡!”這是他最後的一句話,說完,就讓我離開了。
在回去的路上,費德羅和塞麗絲卡都沒有打攪我,他們知道我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而且是一下子突然涌出來的。
“你們干什麼去了?”進屋後,吳生的第一句話就是質問我們干什麼去了。
“我的事情與你無關,你不是我老板!”費德羅還是那麼想說就說,毫無顧忌。
“費德羅心里煩,我們就陪他出去了,想等你可等了半天你都沒有回來!”我輕易地就把話題繞開了。
吳生也不會猜到我們干了些什麼,他心里對張蘭,也是我媽媽的恨使他根本沒有細想其他事情的心思。
他跟我說了一下時間安排。
既然接受挑戰了,那麼我就沒有退路,否則在性斗士圈子里我就永遠是怯戰者!
吳生為我准備了不少丹藥,同時跟我詳細解釋了張蘭的特點。
費德羅抓我的體能,並負責幫我想招式動作,塞麗絲卡正好可以做我的陪練,盡管還有其他十二個女性斗士,但也只有她可以在我的各種技巧攻擊下支撐到一個小時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