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出九淺一深的招數,夏荷開始在呻叫,她已進入興奮的狀態,我的抽插又密又快,她肉緊到張口輕咬我的肩膊頭。
我把冬梅的上衣卷起,讓她一對白嫩細膩的奶子露出來,然後用手指輕輕捏弄她的乳頭。
冬梅也伸一支手到我和夏荷交合著的地方摸玩。
我騰出一只手,也去玩摸她的乳房。
夏荷笑道:“冬梅,我讓你先玩一會兒吧!”
說著就從我懷里站起來。
冬梅紅著臉滿羞容,我把她摟進懷里,把右手伸入她的上衣里,向上游動,推高她那薄薄的抹胸,摸玩她那對堅挺的乳房。
冬梅的雙乳要比秋菊還小了點,卻是更彈力十足,更滑不溜手。
冬梅從未試過被男人摟抱過嬌軀,一對乳房更從未被人撫弄過,可是她並不敢爭扎和推拒。
只是乖乖地讓我上下其手。
我得寸進尺,更把手從冬梅的褲腰探入,把她的陰戶摸過正著。
只覺她兩片陰唇緊緊地閉合。
手指輕輕探摸之下竟找不到陰道的入口處。
冬梅被我的怪手一挖,當場嚇得渾身縮成一團,劇烈地顫抖著。
春蘭見了就說道:“太子,你別嚇壞她了,我和秋菊先跟你玩,讓她自己把衣服脫了,在旁邊習慣習慣呀!”
春蘭叫她走到我面前說:“冬梅妹,你不用害怕的。女人必定要有這第一次,只要你放松了,不但不會太痛苦,還會有說不出的快樂哩!不信你問問你秋菊姐!”
秋菊握著我那根粗硬的大陽具對冬梅說道:“一點不錯,冬梅妹,男人這東西真神奇,插入我們的陰道里抽抽送送,我們就會好舒服的了。但是我們也要好好的服侍男人,才會被你迷死。現在我就來教你怎樣服侍男人。”
說完了伸出舌頭,由我的心口,逐寸逐寸向著腹部舔吮,最後落到肉棍上。
秋菊把我的龜頭含入嘴里吮了兩下,便扶著粗硬的大陽具叫冬梅照著做,冬梅粉面漲得通紅,照秋菊的示范,由我的春袋沿著肉棍兒又舔又吻直到龜頭。
再把龜頭銜入嘴里吮吸起來玩了一會兒,我已經欲火攻心,我想打真軍了。
我從冬梅的小嘴里抽出粗硬的大陽具,把冬梅抱到床上,將她兩條嫩腿分開抱在腰間。
挺著粗硬的大陽具向冬梅的陰戶頂過去。
但是冬梅實在太緊張了,陰道口緊緊地收縮著,我頂了幾下,沒能插進去,頂痛得冬梅淚如雨注,叫娘叫媽的哭起來。
秋菊心疼地勸道:“太子,你嚇怕了冬梅妹了,不如先和我們來吧!一來你出一次火之後,不會那麼心急,二來冬梅妹從旁觀看我們讓你玩,也可以挑起她的春情,玉洞重開,就比較容易插進去了。”
我已經頂得棍頭生痛,還是入不去。我撥開冬梅的陰唇一看,果然陰肉緊縮。只好放下冬梅。轉身對春蘭道:“好吧!先玩你們吧!”
我望望春蘭,春蘭向我遞了個媚笑,便先把肚兜除下,一對飽滿的乳房忽地跳了出來。
又把底褲褪去,露出小腹下一片烏黑的陰毛。
春蘭是天生一身雪白的皮膚,和她身邊白雪雪的冬梅比較起來,另具一種味道。
春蘭脫光了之後,就對我投懷送抱。
我坐在床上,把春蘭的嬌軀側身抱在大腿上,覺得她的肌膚細膩滑美。
又伸手撫摸她的乳房,感覺上仿佛未吹足的氣球,棉軟而且彈手。
接著摸向她的小腹。
摸到了一片濃密的陰毛,也摸到一道濕潤的肉縫。
我的手指一撈,春蘭立即肉緊地把雙腿一夾。
我找到肉蚌中的珍珠並用指尖輕輕撩撥。
春蘭打了一個冷顫,爭扎著下地上,然後分開雙腿坐到我的大腿上邊,並把毛茸茸的肉洞口向著我那根硬直的肉棍兒。
春蘭一手勾住我的脖子,一手扶著肉棍兒對准她的陰戶,然後把身子一挪,“漬”的一下,粗硬的大陽具已經被她的肉體盡根吞沒。
春蘭回頭對冬梅說道:“你放松點,讓太子開苞之後,就像我這樣容易了。”
我向後躺下去,卻伸手托住春蘭的乳房玩摸著。
春蘭一上一下地把頭部抬起放落,冬梅不眨眼地注視著春蘭的肉洞把我粗硬的大陽具反復地吞入吐出。
這時,秋菊已經一絲不掛地了。春蘭道:“秋菊妹,我讓太子玩得腿都有點兒酥麻了,不如你上來玩玩吧!”
秋菊笑著點了點頭,於是,秋菊接替了春蘭的位置。
她叫冬梅坐過來一點兒,讓我可以玩摸冬梅的奶兒。
這又是另一番感受了。
剛才春蘭的乳房是大而嫩滑,冬梅的奶子雖然不巨大,卻飽滿得像吹足的氣球,仿佛一捏就會暴破一樣。
秋菊還在慢條斯理地套弄,我已經覺得不夠刺激了。
於是我叫秋菊伏在床沿,翹起肥嫩的白屁股,讓我從後面插進去。
春蘭也到我後面用乳房緊貼我的背脊,我一陣子狂抽猛插,把秋菊玩得陰戶里淫液浪汁橫溢。
“卜滋”
“卜滋”的水聲和她嘴里的呻叫響成一片。
秋菊終於叫腿軟了,我把她的白屁股一拍,叫她躺下休息。
轉身抱住後面的春蘭,叫她單腿踏在床上,然後就以站立的姿勢插進去了。
春蘭像恐怕跌倒似的,緊緊地把我抱住。
玩了一會兒,我讓春蘭仰臥床沿,然後把春蘭的嫩腿分開向後壓下去。
春蘭的筋骨倒很韌,她的雙腳被壓到肩膊都沒有叫痛,但是她的陰戶就凸了出來。
我叫冬梅扶著春蘭的雙腿,然後舉著粗硬的大陽具撥開濃密的陰毛,插入粉紅色的肉洞里深入淺出地抽送起來,一會兒,春蘭的陰戶里淫水如泉涌出,她雙腳掙脫冬梅的手兒,像兩條大蛇一樣把我身體緊緊地纏住,我這時也已經到了緊張的關頭,我雙手把春蘭的乳房幾乎捏爆。
粗硬的大陽具最後衝刺了幾下,終於一跳一跳地在春蘭的陰戶里吐液了。
春蘭也興奮到極點,她手腳像八爪魚一樣,把我緊緊摟抱。陰道劇烈地顫抖著,像要把我噴入的漿液消化一樣。
我讓春蘭的陰戶把我陽具銜了一會兒,直到完全軟下來,才離開她的肉體,躺到床上休息。
秋菊指著我沾滿了漿液的陽具,叫冬梅替我清理一下。
冬梅因為是叫她去拿毛巾抹棍,剛一轉身,卻被秋菊拉住耳語了幾句,冬梅聽了連連搖頭,但還是被秋菊說服了。
她躺下來,張開小嘴,伸出舌頭在我的陽具慢慢舔吮著。
秋菊也和她一起做,一直把我的陽具吮得干干淨淨。
秋菊仍然沒有停下來,冬梅也只好跟著舔吮。
我的陽具在兩條舌頭.四片嘴唇的合力刺激之下,竟緩緩的抬起了頭。
秋菊的小嘴感覺我的陽具已經處於半硬軟的狀態,就說道:“太子,現在是為冬梅開苞的最好時機了,我們開始吧!”
當時我也正在摸捏冬梅的乳房。
我覺得冬梅的乳尖慢慢堅硬起來,就用手指夾住搓弄。
冬梅的奶頭越來越硬,我的手滑到冬梅小腹下的三角地帶,撥開小陰唇,發覺已經濕淋淋了。
於是我從床上下到地面,讓冬梅躺到床上。
春蘭也精神了,她和秋菊每人抱著冬梅的一條嫩腿盡量地分開,然後叫我站到美腿中間,牽著我的肉棍兒,用龜頭去撩撥冬梅陰道上方的小肉粒。
接著,春蘭和秋菊又同時俯下去用嘴舔吮冬梅的兩粒乳頭。
冬梅肉體上三點最敏感的地帶同時受到柔和的刺激。
她顫動著,緊張的陰道口不知不覺地放松了。
她的屁股扭動著,一股春水從洞口源源滲出。
我把陽具向下稍移,對准了肉洞口,用力一頂。冬梅在全無防備之下,已經被順利地攻入。那條肉棍兒穿破了一層薄膜,直抵洞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