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共十五萬。”
夫子說:“你八我七,後天他交錢,我再給你。”
我們這兩位有為的青年又在釣蝦了,不過這回的收獲可不小。
“我就知道一定是真貨,凱子娘用的東西一定假不了。”
小陶樂得忘了形:“我去拿幾瓶啤酒來。”
“等一下。”
夫子制止他:“談完正事再喝好不好?”
“還有啥事?”
“你就是這樣,奉行水手的三W--戰爭、女人、酒,如果從長計議,慢慢搞,削她的絕不止這個數目,十倍、二十倍都不止了。”
“好兄弟,我都聽你的,你怎麼說我怎麼做。”
“我們先來彷真一下她的身分:第一,有錢人的女兒。第二,有錢人的老婆。第三,有錢人的情婦。當然,以上三點的這個有錢人,也很可能是黑道大哥大;若是這樣,我們趁早罷手,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第四,她自己經商致富的,而且是單身,如果是這樣,對我們就太有利了。第五,她可能是個女老千,外表的行頭全是為了騙凱子用的,若是這樣,咱們也算是同行了。”
“你覺得她可能是那種人?”小陶急欲知道答案。
夫子沉思了會說:“前三種最有可能,不過你要祈禱她千萬別是“黑夫人”,不然光那枚鑽戒,就有可能斷我們腳筋了。”
“那接下來該怎麼做?”
“這又有三種狀況:第一,她發覺掉了一顆鑽戒之後,肯定是約會那晚遺失的,便會立即叩你,那麼,這條线就斷了,玩完了,那個凱子娘願意跟個扒手睡覺?不過,現在已是第三天了耶!沒叩你算是好的了。第二,她肯定或懷疑是你偷的,掉了個鑽戒對她來說根本不在乎,不過曉得你是個“三只手”後,從此不再往來,如此的話,也算是玩完了,她絕不會再叩你。第三,她發現鑽戒掉了,但壓根想不起來是哪天掉的,也沒想到是你下的手,這個游戲才能繼續玩下去。”
“唉!你別口口聲聲“三只手”、扒手的,他媽的好像老子天生壞胚子,我只是順手拿走的。”
小陶抗議了。
“你別打岔好不?”夫子繼續分析道:“第三種狀況最有可能,這些凱子娘不會在乎一顆小小的鑽戒,所以她才隨便丟在手提包里,想起來要找時,早就忘了放在那里,也絕不會猜到是你--“拿”的,這樣說可以嗎?”
“好、好……”小陶收起釣竿,卻無蝦上勾;“繼續下去。”
“現在開始,我會用盡方法探出她的底,然後你得想盡法子拍到她的裸照,那比鈔票還管用呢?”
“談到錢,夫子,好兄弟!先借個五干給我,晚上我要帶曼玲去看電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