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陶約曼玲到郊外去玩,聽她電話中的口氣,似乎有點不情願,不過最後還是勉為其難了。
他們選擇了瑞芳古鎮,車程中,兩人皆沉默不語,到了瑞芳,逛完古街,在一家可眺望整個小山谷及漁港的餐廳內吃午餐,小陶終於忍不住開口說話了。
“來,猜一道謎語:一個裸體女郎躺在馬路上。打一個交通術語。”
他是想打破尷尬的氣氛,豈料,曼玲仍遙遙望著窗外的風景,未發一語,不知是否臆想著答案,還是不予理會。
“是“前有干道”嘛!哈,你沒想出來吧!好不好笑,前有“干”道,哈!哈!”他忘形地公布答案。
“無聊。”
曼玲低頭吃了一口東西,潑他一頭冷水。
“你今天是怎麼回事,我陶某人有得罪你嗎?”小陶壓住火氣輕聲細語地問。
“跟你沒關系。”
曼玲瞥他一眼,似乎有些不忍地說:“我心情不好。”
“為了什麼?”他問。
“還不是我那個寶貝弟弟阿華,他老毛病又犯了,我老爸很火,吵著要跟他脫離父子關系,連補習費都不願給他繳了。”
“阿華這雜碎。”
小陶把今天的氣全算在他頭上:“我教他的他全忘了嗎?你可以轉告他,別得意忘形,搞不好我打斷他一條腿。”
“現在我也懶得理他,我們連話都不說了。”
曼玲很煩似的拿起他的煙來點了一根抽。
“我上回說過我即將有一百五十萬的事,你還記得吧!”他也點了一根煙道:“必要時,我可以幫阿華繳學費,書還是要念的嘛!”
“那怎麼行?我爸爸不會接受的。”
“你家的事,不就是我的事。”
他差一點說出:“你的人,不就是我的了。”
不過,今天的情況不適合,他有一種濃烈的感受,再不設法得到她,恐怕就沒機會了。
這個他一心想跟她廝守一生的女人,好像與他漸行漸遠,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也許就在於他沒有突破那最後一道關卡,喬治陳跟她之間的問題一定也在於此。
她是一個很重視貞操的女人,她一定是,小陶如此想:誰先得到她處女之身,誰就能擁有她。我一定要比喬治陳捷足先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