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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辯論會上受刑

極品人妻之仕途通天 Budalar 15082 2024-03-05 02:31

  程小楓跑去跟蘭夫人交涉,抗議對我用刑過度。我叫他沒叫住,唉,蘭夫人哪里會理會他。不管怎麼說,第一個議題我贏了。

  沒過多久,小楓回來了,臉色陰沉。

  我對他露個笑臉,“碰釘子了吧,教你不要去。”

  “這哪里是辯論,分明是刑訊逼供,他們企圖把你打服了認錯。”小楓憤憤道。

  “不能這麼講,最後還是遵守了陪審團的裁決。”

  程小楓抬起頭看著我,“蘭夫人也覺得今天把你打重了,她說明天的辯論到晚上進行,你可以多休息半天。”

  耶!可以睡個大懶覺了,我高興道。

  小楓笑笑,提醒我:“你睡得著嗎?背上的傷我看著都疼。”

  “皮肉傷而已,休息休息就好了。”我寬慰他。

  小楓欲言又止。

  “想要說什麼就說,是不是他們安排什麼新節目?”

  我問道。

  “我本來想問問明天是什麼辯題,結果他們不告訴我。但是我知道了他們給你准備的刑具。”

  “什麼呀?”我笑著問道。

  小楓咬咬牙,“他們要給你坐老虎凳。”

  我呆了好半天,嘆口氣,老虎凳屬於重刑,這對大長美腿不知能不能受得住。

  程小楓小心翼翼對我道:“徐薇,老虎凳的威力你也知道,要是真熬不住的話,不妨先服個軟,回去後再做打算。”

  我笑了,“小楓,你這是叫我做女叛徒啊。放心吧,我會經受住的。”

  說實話,摧折關節筋骨的刑罰我受過,當日落到阿普杜拉一伙人手里,七日七夜無時無刻不被分筋錯骨的殘酷手法折磨,每一分鍾都是地獄里煎熬,當真生不如死。

  程曉楓唉聲嘆氣,看著我的眼神充滿擔憂。

  我岔開話題,盡量說些輕松的事情。

  在床上趴了整整一天,背上的傷口還在疼,不過沒那麼厲害了。

  下了床,到浴室小心衝洗一下,穿上全包型的胸罩和三角內褲,出來活動活動身子,在小楓直勾勾的目光下做了幾個瑜伽動作。

  晚飯後,侍者送來服飾:紅色輕軟純綿短款旗袍和一雙黑色綁帶高跟鞋。

  旗袍依然裁剪完美合體,裙擺很短堪堪遮住屁股,稍一彎腰就會露出裙底隱秘。

  穿好後抬頭看見程曉楓熱切的目光盯著我的光潔大腿,我嘖道:“色小楓!”

  小楓嘆道:“不光是我能飽眼福,那幫家伙又折磨你,又占你便宜。這件短款旗袍簡直是專門定制的刑衣,坐上老虎凳後整條大腿連帶屁股側面都露出來。”

  我淡淡一笑,拉著他的胳膊,“看就看吧,走!”

  進了大廳一眼就看見正中放置的厚實木長凳,長凳的一頭豎著一根圓柱。蘭夫人她們已經到場,見我進來,立刻道,“請徐書記上座!”

  我對眾人微微頷首,從容不迫走過去坐下,兩個孔武有力的侍者將我雙手拉到原木柱後用繩子捆在一起,柱子很粗,手腕和小臂被捆緊後,整個背部只得緊緊貼在柱子上,碩大圓滾的胸部更加向前挺出,好在我里面穿了全包型的奶罩,不然露出兩粒凸點就難堪了。

  上身固定在柱子上,平放在長凳上的雙腿並攏,一道兩寸寬的棕色皮帶箍在膝蓋上方將兩條結實圓潤的白皙大腿牢牢禁錮在長凳上,另外一道窄一些的皮帶把兩只纖細的腳踝綁在一起,兩條光潔筆直线條優美的小腿就這樣被束縛起來。

  我剛剛被綁縛在老虎凳上,陪審團的小女孩們就進來了。

  “徐老師!”她們跟我打招呼,卻被蘭夫人一瞪眼嚇得退回去,乖乖的坐到陪審團的席位上。

  蘭夫人起身站在主台正中,環顧一下,清清嗓子道:“各位請就坐,我們第二場的辯論馬上就要開始。”

  會場安靜下來。

  “今天的辯題是政府對金融資本市場的干預是不是對行政權力的濫用?”

  我暗暗點點頭,這是一個大題目,我曾經促成和參與多次討論,對此有一定的認識。

  而且今天題目的設定基本不帶傾向性,雙方都可以公平發揮。

  明月系的肖明遠首先發言:“我公司以市場規律運作,集大資金優勢收購未來能源股權,這本是看好新能源經濟的正當之舉,為何遭到月海當局的狙擊,以行政干預的方式令我公司退出,造成重大損失。我提議,立刻給徐書記上刑,墊磚!”

  行刑人抬起我的腳,一塊青磚墊在腳跟下面,我挺了挺背脊,柱子上靠得更緊一些。

  國資委葛處長接著道:“月海方面破壞市場規律,強行動用行政力量,伙同證監會,保監會對正常的金融市場進行干預,打擊了市場信心,造成我國金融發展的倒退,罪行深重,必須嚴懲,來人,加磚!”

  又一塊青磚墊進腳下,小腿明顯的反折上來,膝蓋處傳來劇烈的壓力,我挺直背脊,雙手在柱子後攥起拳頭。

  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站起來,推推眼鏡,道:“月海市開了一個很不好的先例,煽動民粹,批判所謂的野蠻人,利用輿論綁架國家決策,徐薇作為一把手,必須承擔責任。”

  在他的示意下,第三塊青磚加進來。

  小腿折起的角度更大了,關節劇烈擠壓,韌帶撕扯,我後腦抵著木柱,咬著牙,汗水開始滲出額頭。

  “現在請反方發言。”

  我深深吸口氣,聲音平靜道:“肖總,你們明天系要吞並未來能源,在市場上散布謠言,使用不法手段威逼利誘小股東出讓股權,脅迫公司高管,你現在居然說是正常的商業運作,不是野蠻人是什麼?還有,你們動用保險金入市操盤,這是我國證監法明文禁止的。”

  肖明遠冷冷道:“資本從來不是溫情脈脈的,它從一出生就帶著血腥和殘酷,正是這樣的特質,人類社會才有了今天的發展。而你用行政力量干預金融運作才是歷史的倒退。加刑!”

  第四塊青磚墊進來,我壓抑著幾乎崩出的痛呼,身子微微顫抖,“未來能源是月海乃至全國的未來,不能落入你們這些人的手里,你們根本不在乎什麼新能源,你們看中是只是千億萬億的財富。”

  “可惡!加刑!”

  “呃——啊——”實在是忍不住了,摧筋斷骨的劇痛讓我眼前陣陣發黑。

  “你這是誅心之罪,你有什麼理由猜測我們的動機,並以此作我們的罪狀?”

  “啊!你——你們——”劇烈的疼痛讓我幾乎無法說話。

  程小楓看在眼里,急道:“快給徐書記松刑,她說不出話了!”

  蘭夫人看看肖明遠他們,擺了擺手。

  腳底下抽掉一塊青磚,劇痛依然,膝蓋骨碎裂般的壓力小了一些。

  我大口喘著氣,胸部劇烈起伏,輕薄緊身的旗袍被汗水浸濕,貼在身上,曲线畢露。

  “徐薇,你說我們入主未來能源別有目的,你有何證據?”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哼,這麼說你就是沒有證據,全憑主觀推斷就幾乎斷送了我的企業,再加刑!”

  呃——,第五塊青磚再次墊到腳下,我疼得慘呼,汗水流淌,模糊了我的雙眼。

  說不出話,耳中只聽到正方幾人的咆哮。

  腦中不斷閃過當日決策的情景,金融市場的狙擊戰,各利益方的討論爭執。

  反復加刑松刑,我大汗淋漓,痛苦萬狀。

  “你口口聲聲說我們違反了金融管理條例,請問是哪一條哪一款?”

  “這……證監會隨後出台了金融監管的五條禁令!”我回想道。

  “哈哈可笑,事後出台?這是赤裸裸的構陷,羅織罪名!徐薇,你濫用行政權力打壓正常市場經濟行為,完全是為了一己的私欲!嘿嘿,聽說你和未來能源的莊總關系曖昧,你把未來能源看作自己的私人產業!”

  “沒有這樣的事!未來能源是新經濟的代表,必須保持獨立性。”

  金融操作中出現許多新的情況,監管部門需要時間來研判它們的利弊,所以政策監管會出現一個滯後期,這也是無可避免的事情。

  “嘿嘿,這就是你所標榜的依法行政,公平和效率?”

  葛處長質問道,“法無禁止即許可,徐薇你標榜自己依法執政,可是卻把法律當作工具,於己有利就施行,於己不利就置之不顧!”

  肖明遠繼續道:“收購未來能源被你阻止,我的房地產公司通過正當招投標程序獲得土地,為什麼被判無效,標書作廢。還有,你操縱司法權力,故意設下陷阱逮捕我的企業法人,目的就是趕盡外來勢力,留下你的綠島集團一家獨大,在月海形成事實上的壟斷!”

  “不是這樣的!”

  我分辨,“你的億利集團在地產業的名聲如何,大家都清楚。月海這些年發展平穩,綠島集團發揮了穩定器的作用,我們的房價常年保持在萬元以內,這在經濟如此強盛的一线城市極其罕見。你的億利一進來,就散步謠言,野蠻拉升房價,大筆資金進入二級市場炒作,房價很快會被你們拉到四萬元以上,到時候月海還談什麼可持續發展?如此一來,月海發展的基石即將被你們侵蝕,我如何能夠坐視不理?”

  雙腿膝蓋反折傳來的巨疼,身上早已被汗水浸透,我艱難地甩甩頭,汗水灑落四周。

  “哼哼,又是欲加之罪!如此你就司法構陷,抓捕我的企業法人,對她進行刑訊逼供,迫使她認罪?”

  “政府的作用是保障投資環境的公平公正,而你為了保護自己的關聯企業,不惜親自下場,隨意制定規則,構建獨立王國!”

  “……”我無言以對,閉上眼睛,飽滿碩大的胸部隨著呼吸急劇起伏。

  當時公安機關以散步不實信息的罪名逮捕了億利的總經理金黛珊。

  起初,金黛珊仗著背景深厚,氣焰十分囂張。

  無奈下,我授權審訊人員動用特殊手段,幾輪之後,金黛珊熬不住交代認罪,被判處有期徒刑六年。

  閉上眼睛,好像看見金黛珊充滿怨恨地看著我。

  “繼續折磨她!”

  膝部傳來瘮人的聲音,關節韌帶處於撕裂的邊緣。

  我大口喘著氣,汗水淌下模糊了雙眼,濕透的旗袍緊緊壓制著劇烈起伏的胸脯,幾欲爆裂而出,整條大腿和半側臀部布滿密密的汗水,像塗了一層油脂,晶瑩透亮。

  “據我們所知,綠島集團其實是你的私產,所有一切都一絲不苟按照你的意思行事,在月海一家獨大。你排斥外來企業,就是為了壟斷月海的地產市場!”

  “並……啊……並不是這樣……綠島沒有像其他地產公司那樣賺取超額利潤……他們配合市里的土地政策……有序開發合理利用,他們的市場地位是靠真心實意為月海服務換來的!”

  我拼勁全力保持神智不被摧筋裂骨的巨疼壓倒,全憑殘存的神智支撐著。

  隨著一聲怒喝,小腿又被強行抬起,再放下時墊在了更高的青磚上,修長的小腿折起一個可怕的角度,筋骨在斷裂的邊沿。

  “完全是欲加之罪!是你用手中權力扭曲了市場,挑動民怨,將正常的金融活動描述成邪惡的妖精,動用公權力打擊異己,你把月海變成了自家的獨立王國!加磚!”

  膝部筋骨傳來瘮人的咔咔聲,我眼前發黑,汗水淋漓。

  “呃……呀……好……停……停……我認輸!”我幾乎不能呼吸,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

  程小楓跳起來,“快給徐書記松刑,她已經認輸了!”

  肖明遠幾人愕然,“等等,徐薇,你真的認輸了?”

  腳下青磚抽出來兩塊,神智稍微恢復,我嘆口氣,強忍劇痛,“是!你們要收購入主未來能源,我們護之心切,組織了市里力量與你們抗衡,為此還動用了城市土地儲備金。當時市里就有不同意見,被我壓下去。現在看來,我的做法確實有些武斷了。法規的不完善不成熟,不應該成為監管部門事後算賬的理由。對於金總,我確實錯了!對不起,回去後我會重新檢討自己的作為。”

  肖明遠,葛處長和那位中年男子面面相覷,蘭夫人發話道:“既然徐薇已經屈服認輸,給她松了刑吧。”

  腳下的青磚撤掉,小腿放平的時候還是疼得我眼前一陣發黑。程小楓急忙跑到後面解開綁繩,我無力的靠在木柱上。

  勝負已定,陪審團的小姑娘們沒有留下的必要,默默的看看我離開了。

  休息片刻,程小楓扶著我站起來。兩腿一落地,立刻疼得我一聲慘呼,險些撲到。大半身體靠在小楓身上,好容易站穩,准備慢慢往回走。

  肖明遠等人擋在面前,“慢著,徐書記,由於你的過錯給我們造成巨大損失,一句對不起就打發了嗎?”

  我心中微嘆,平靜道:“我不會逃避責任,我願意接受你們的處罰。如果要對我繼續用刑的話,請便。”說完,我挪動腳步,回到老虎凳上。

  “等一下。”

  程小楓拉住我,“事情已經過去些日子了,徐書記會對以前的所作反思。各位想做的不過是泄憤出氣,將徐書記狠狠的折磨拷打。不過,一味的虐打豈不是辜負了徐書記這樣的超級大美女?剛才徐書記在老虎凳上受刑的時候,一對勁爆巨乳上下起伏,我想各位都看在眼里,我建議大家換種方式發泄對徐書記的憤怒之情。”

  見眾人神情遲疑,程小楓一把握住我的胸部,“我作為徐書記的男閨蜜,對她這對凶器也是仰慕不已,各位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吧?”

  話都說開了,眾人不再遮掩,一致同意道:“好!”

  “把她捆起來,帶到我那里去!”肖明遠發了話,他是事主,大家都沒意見。

  繩索加身,雙臂反剪,紅色緊身旗袍緊緊包裹的圓滾胸部被勒得高高雄起,細腰蜜臀下兩節雪白圓潤的大腿,剛剛受刑的膝部依然通紅發紫,纖細的腳下一雙細帶高跟鞋。

  “走!快點!”

  後面人催促著,小楓想要扶著我,卻被粗暴地拉開。

  “住手!”我喝道,“我接受你們的懲罰,但不准對小楓無禮!”

  肖明遠皺皺眉道:“徐書記你還是多擔心自己吧,程先生與我們沒有嫌隙,只要不幫著你,自然會以禮相待。”

  我轉頭對小楓道:“別管我,我自己能走!”

  崎嶇不平的小徑上,每一步都忍著膝蓋小腿爆裂般的巨疼,每一次落地再抬起都艱難無比。

  肖明遠故意命我繞圈子,原本有平坦的林間小路偏偏不走,專門選擇後山又遠又難走的山路。

  “徐書記剛剛受了刑,你們別催她!”程小楓為我求情。

  不出所料,肖明遠鼻音一哼,“那是她罪有應得!”

  一個三十公分高的石階,我側過身子調整重心,咬咬牙慢慢把一條腿放下去,落地的時候膝蓋一陣巨疼,整條長腿抽搐起來,啊!

  一聲驚呼,我重重摔在地上,連滾兩圈,遍體生疼。

  小楓要扶我,被肖明遠阻止。

  等疼痛略緩,我對小楓揚起一個笑臉,“沒事,我自己能行!”

  話雖如此,平時簡單的動作此刻艱難無比,雙臂被反綁在身後無法助力,只得翻滾一周,用腿慢慢把身體撐起來,可這樣,膝蓋微微的彎曲都會帶來劇烈的疼痛。

  好不容易重新站起來,已是大汗淋漓,打濕了緊身旗袍,緊緊貼在身上,曲线畢露。

  腳下忽高忽低,密布的荊棘銳刺不斷劃過身體,輕薄貼身的旗袍面料割出道道裂痕,反綁身後的雙手無法保護,高聳的胸脯首當其衝,一道道血痕鑽心的疼。

  好幾次摔倒滾落,身上頭發沾滿了碎草落葉,我忍著雙腿的劇烈疼痛,一次次站起來,重新昂首挺胸。

  終於到了肖明遠的別院,“徐書記,現在讓我們看看你認錯的誠意!”

  一圈人圍著我,中央地面上放置了一個生鐵鑄成的平板,表面布滿堅硬銳利的大小凸起,我心里微微一嘆,緩緩跪下,飽受摧殘的膝蓋迎面骨立刻傳來鑽心的巨疼,低頭道:“對不起,肖總,我護月海心切,在沒有充分調研的情況下,不慎重不適當地運用了手中的權力,違背了自己的初心,給您和金總帶來了痛苦和損失,我向您深深地道歉!”

  說完,我膝蓋跪地,前行幾步,探頭到肖總胯間,用牙齒解開他的褲帶,將陽具叼出來,輕輕舔舐,帶到陽具有了一定的硬度,我雙唇一分,把龜頭含進嘴里,緊緊包裹,細細吸吮。

  肖明遠仰天道:“黛珊,看到沒有,這個陷害你的女人正在給我舔雞巴,我說過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我吐出他的陽具,輕輕說了句:“金總那里,我會親自去向她賠罪!肖總及各位,徐薇犯了錯,自當受罰,我的身體任由你們處置。”

  “這個女人害我們不淺,來來來,大家隨便操!”

  “等一下!”小楓插話道,“我建議給徐書記松了綁,讓她充分地發揮!”

  肖明遠斜眼看著小楓,笑道:“小程,你很了解這個女人嘛!”

  小楓笑笑,見他沒有反對,快步到我身旁解開綁繩。

  綁繩拿開,身子頓時一松,我對小楓輕聲道謝,隨即左右各自抓過一個陽具,握在手里擼動,嘴里毫無疑問地叼著另一根吸吮。

  小楓退過一旁觀戰。

  一輪之後,我已經仰面躺在一個X字型的刑床上,軀干臀部被支架撐到最高,手腕腳踝皮帶鎖緊四肢被鐵鏈拉扯筆直四個方向固定,短旗袍早已被剝去,身體赤裸。

  圓碩飽滿的乳球被抱在手里揉捏,敏感的乳頭傳來捻搓挑弄的道道酥麻,一只手熟練地分開陰唇,粗粗的手指挖進蜜穴。

  嗚嗚,我扭動著身子,卻無法抬頭看,頭發被人拉扯倒仰著臉,一團紅得發亮的龜頭捅到臉上。

  我張開嘴唇輕輕含住,抿幾下將龜頭表面濕潤,然後全部吸進口腔,靈巧的舌頭攪拌。

  肉棒在嘴里變硬變大,我伸著脖子,努力將它全部吞進來,濕潤的嘴唇不時碰到毛茸茸的男人根部,粗大的龜頭卡在咽喉進進出出。

  玩弄陰蒂的手退了出去,一團熱燙的東西頂著蜜穴入口研磨,不一會兒,緊閉的陰道口被擠開,硬邦邦的粗大肉棒直插進來。

  嗯……嗚……嗚……嗷……嗷……膝蓋上一記猛拍,我疼地慘嚎一聲,聲音被肉棒堵在咽喉深處。

  一夜淫虐,滿屋狼藉。

  清晨陽光照進來的時候,我昏昏沉沉,只聽見程小楓在耳邊念念叨叨。

  “女神被輪奸了,就在眼前啊!”

  “還不是你出的餿主意?”我埋怨道,一張口,粘粘的液體從嘴里流出。

  程小楓拿濕巾幫我擦干淨,“瞧你,臉上,胸脯上,到處都是精液,真惡心!先稍微擦一下,回去好好洗。”

  將我解下刑床,我四肢無力,軟綿綿的趴在小楓背上,把我背回小院。

  在他的幫助下,我衝洗一番,穿上了內衣褲,精神恢復了少許。

  “你干嘛出那樣的主意,害我被人輪奸?”躺在床上,我開始問罪數落他。

  “我是幫你,居然不感謝我?你那雙大長腿都被扎成那樣了還能再做老虎凳啊?”

  “那我也不願被人輪奸哪?”我不服道,“我認錯受罰,他們可以拷打我啊!”

  “虧你還是特戰部隊教官,你的講義不是告訴學員,最重要的就是要保護自己,必要的時候用自己的身體?”

  “可是……”

  “別強辯了,你的身體我了解,這麼幾個人玩一下不會有事,說不定還覺得不盡興呢?”

  “哪有?”我臉紅了,“知道我不盡興,你怎麼不上?”

  “我是你的男閨蜜,又不是奸夫。”

  “你這家伙!”我眨眨眼睛,歪著頭問道,“不管怎樣,你摸了我的胸,感覺怎麼樣?”

  程小楓想了想,“還好吧。”

  我頓時豎起眉毛,“還好吧?”

  小楓撓撓頭,“我也沒有摸過別的女孩子胸脯,不比較,我怎麼知道有多好?”

  “哈哈,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黃書作家居然是個純情小處男!”

  “還笑?腿不疼了?”程小楓輕輕揉我的腿,靠近膝蓋的時候格外小心。

  我苦著臉,“差一點兒就斷了,你說疼不疼?”

  “沒想到他們把你綁成那樣,皮帶綁在腳上扯的那麼緊,我看你的臉色都變了,本來受傷的膝蓋被那樣拉扯,一定疼極了。”

  “是啊,有個家伙一直拍我的腿,故意加重我的痛苦。”

  “可不是?他把陽具插進你嘴里,故意揉捏你的傷腿,等你疼得慘叫卻叫不出來,他卻急速抽插,射在你嘴里,興奮地嗷嗷直叫。那個矮胖的禿頂家伙也是趁你疼得顫抖射在你陰道里面。說起來這些人都是身份地位很高的頂尖人士,可是圍在你身邊急色猥瑣的樣子跟街頭無賴有什麼區別?那個什麼系的老總一個勁揉你的乳房,兩只手沒離開你的乳頭,一點不會溫柔。”

  我嘆口氣,“那種時候,平時帶的面具都會撕下來。”

  “我看你疼得想叫,可嘴里被人插進去,深得喉嚨都凸起來了,臉漲得通紅,真怕你喘不上氣窒息了。”

  “好在這幫人年紀都不小了,沒用多長時間就發泄完了,後半夜都是虛張聲勢。”

  “嗯,你躺著休息會兒,我去蘭夫人那看看。”我點點頭,程小楓給我背後點了個枕頭然後出去了。

  等他回來時間百無聊賴,想下地走走,剛一動膝蓋鑽心的疼,咬著牙扶著床沿慢慢把腳放到地上,眼前頓時發黑,好一會兒才平息下來。

  扶著東西慢慢挪動到廚房,自己找點水喝。

  短短的距離我出了一身汗,程小楓進來的時候吃了一驚,滿臉心疼之色。

  “你的腿傷成這樣,怎麼能下地,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嘛!”

  “我就活動一下,不要緊的。”程小楓攙扶著我重新坐回床上,“見到蘭夫人了嗎?”

  程小楓點點頭,“見到了,她們很興奮,都在吹噓昨天的辯論打敗了你,老虎凳讓你求饒認輸,還高聲談論徐書記堅貞不屈女英雄的神話被打破了。”

  我無奈道:“事實是我真的認輸了。”

  我抬起頭,把垂下的幾縷頭發捋到耳後,眼睛看著程小楓,“如果我說我是真的認為以前的做法有失妥當,確實需要反思,進而選擇了服輸,你相信嗎?”

  程小楓想也不想,“當然!”

  我一愕,“難道你不認為我是熬不住刑,疼得受不了求饒的嗎?”

  他反問道:“有區別嗎?”

  我郁悶道:“怎麼沒有?你把我當作心目中的女英雄,結果我受刑不過求饒認輸,你會不會很失望?”

  程小楓笑著揉揉我的頭發,“傻女人!女英雄也是血肉之軀,被酷刑折磨屈服也是正常的。那種無論如何都堅貞不屈直到被敵人虐殺致死的女英雄只存在於小說里,我不希望你是那樣的人。”

  我有些感動,悠悠道:“你跟王動真的很像,他老跟我說堅貞不屈的女英雄很性感,但是寧死不屈就過頭了,他怕我一根筋轉不過彎來。”

  程小楓深深看我一眼,“你丈夫是真的愛你。”

  我挺挺胸脯驕傲道:“我知道!喂,你不嫌棄我做了女叛徒?”

  “我眼里只有真真實實的女神一枚!可是蘭夫人他們就認為你是被老虎凳折服的!”

  “他們愛怎麼想我才不在乎!不過說實話,就是被老虎凳整得死去活來的時候我才真正反思到從前的作為有悖自己的初衷,為了應對危機我采取的手段並不恰當,過度運用了手里的權力,所以肖明遠他們的怨恨可以理解。要不是坐在老虎凳上我可能永遠意識不到這一點,或者在內心里選擇自我回避。王動一直提醒我,權力最容易迷惑人,總在不經意間把你變成它的傀儡,我還笑著反駁他太多心。所以,他們把我綁上老虎凳施刑,讓我更加認清自我,我還要感謝他們呢!”

  程小楓看著我的眼神有些怔怔發呆,“徐薇,你好像有些不同了,可是我也說不上來哪里變化了,總之感覺到你好像升華了一個新的境界。”

  我笑顏如花,歪歪頭俏皮道:“女神也是要不斷進化的嘛!”

  程小楓笑笑:“你不是拘泥死板就好了,總之抗不過去不要硬抗,保全自己再徐徐圖之。”

  “說起來是這樣,可實際中情況會大不同,比如我上回落到阿普度拉那伙人手里,就算再怎麼求饒也不會有用,只會讓他們更加張狂。還有這次,雖然被拷打受刑,有你陪著我,還有一個可以修養療傷的小院,比起真正的煉獄好了不知多少。”

  程小楓的笑容漸漸淡去,眉宇間換上一片憂色:“蘭夫人她們受了昨天得手的鼓舞,下次會對你用更為殘酷的刑罰,你……你能承受嗎?”

  “比老虎凳還要厲害?”我皺皺眉頭。

  程小楓遲疑一下道:“他們要用竹簽釘你的手指!據說專門請了一個用刑高手來給你上刑。”

  我心頭一緊,下意識的捏住了拳頭。

  “我向他們抗議太過血腥,他們卻笑著說,本來要釘你的奶子,考慮到陪審團的女孩子年紀小才放過你的胸脯。”

  我咬咬嘴唇沒說話,小楓看著我輕聲道:“徐薇,不要硬抗了,認輸!大不了再被他們輪一次。”

  我綻出笑容,“還沒有上場就認輸求饒可不是我徐薇的作風!”

  ********************

  第三場辯論終於要開始了,我挽著程小楓的胳膊,挺著胸揚著頭走進會場。兩只膝蓋傷痛依舊,每走一步都鑽心的疼,暗自忍著,神色如常。

  身著白色緊身襯衫,下擺曳進深藍色包臀短裙,勻稱筆直的大腿裹著輕薄光潔的透明黑色絲襪,臉上洋溢著平和的笑容,跟碰到的每個人問好寒暄。

  抬頭看看陪審團席位,那些女孩子還沒有來。

  沒走幾步,蘭夫人和蘭媚兒蘭馨兒一對孿生姐妹迎面而來,旁邊一個身著中式對襟的高瘦男子,面容狠厲,眼蘊精光,不好估計年齡,大概四十到五十上下,看樣子是個狠辣角色。

  “徐書記,看你容光煥發,恢復的不錯嘛。”蘭夫人一雙美目上下打量我。

  “有勞蘭夫人掛念。”我面帶笑容。

  蘭夫人似乎不願與我多說話,向旁邊招招手,“來人,把徐書記帶到座位,綁緊!”

  “慢著!”我出聲喝止,“蘭夫人,不必費事,我保證老老實實受刑就是了。”

  蘭夫人有些詫異斜著眼看我:“徐薇,你知道今天給你上的是什麼刑嗎?”

  我淡淡掃了眼那個男子道:“聽說了,你請了高手出場,竹簽釘我的手指!想必你是胸有成竹了,哪又何妨讓我一步,不必給我上綁,讓我自由身受刑。若是我受刑不過,掙扎逃避,你再命人將我用繩子捆綁不遲,那樣的場面豈不是你更想看到的?”

  那男子上前一步道:“鄙人不才,不是什麼高手,只是家傳手藝,在拷問刑犯方面有些心得而已。久仰徐書記英名,今日能親手侍奉實在是不勝榮幸。”

  眼睛毫無顧忌的盯著我高聳挺拔的胸部,“徐書記,奉勸一句,十指連心竹簽釘指不是兒戲,請慎重!”

  蘭夫人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道:“好,我就成全你,希望你不要為自己的托大後悔。這位是公安部最資深刑偵專家公安大學教授劉百手。”

  “多謝!”我對著劉教授點點頭,舉步向中央的刑台走去。

  “等等,徐書記。”劉百手道,“我也有個請求,徐書記務必答應才是。”

  我停下身子,“劉教授請講。”

  劉百手踱步道我身前,“徐書記的身體性感強悍,幾番酷刑都打不垮,真是讓人欽佩。不過我們聽說一個有趣的傳聞,徐書記的神奇力量都來自於胸前這對超乎尺寸的大奶子,只要封住你的奶頭,你的力量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程小楓閃到我身前喝問道:“你們想干什麼?說好不能對徐書記性器官用刑,你們要破壞規定嗎?”

  “呵呵,當然不會。”劉百手打個哈哈,“只是請徐書記容許將自己的乳頭封住,這樣較量才公平嘛!”

  程小楓怒道:“不行,你們這是變相折磨徐薇的胸部!”

  “哈,徐書記,該不會怕了吧?”

  我冷哼一聲,“不必多說,我隨你們處置就是!”說吧環視四周,“請你們快一些,陪審團的女孩子們馬上就要來了,我不希望她們看見。”

  “爽快!”蘭夫人贊了一聲,劉百手上前就要解我的衣服。

  我皺皺眉,退後一步,“我自己來。”一粒粒解開緊身襯衣紐扣,兩邊一分,呼地一下雪白渾圓的乳球彈出來。

  我雙手叉腰,挺著赤裸的胸脯,一對碩大異常的美乳白亮的耀眼。

  劉百手吸了口氣,伸手捏住一只乳頭,搓了兩下又拉扯一番,眼見著鼓漲起來。

  他眼中閃過一道異樣的光芒,定了定神,舉起手中鋼針,對准乳頭左下邊沿斜刺向上,針頭從乳頭右上方冒頭穿過,白色的棉线穿過乳頭一拉而過。

  我輕輕握緊拳頭,咬咬牙齒。

  鋼針帶著棉线再次從乳頭右下刺入,左上穿出,白色棉线在乳頭里穿了一個斜十字。

  最後鋼針對准乳頭正中“茲”一聲沒入乳肉,只留一個小小針尾。

  另一只乳頭也被如法炮制。

  我額頭上冒出細細的汗珠。

  程小楓擔憂的小聲問道:“堅持得住嗎?”

  我苦笑道:“棉线浸了藥物,疼得厲害!”穿過乳頭的棉线像燃燒著火焰一般,受傷的乳頭灼燒般疼痛。

  “徐書記,請入座吧!”蘭夫人笑盈盈看著我道。

  我重新系好紐扣,整整襯衣下擺,依然昂首挺胸,邁步做到刑椅上。

  刑椅用厚重的實木制成,靠背不高,凸起的弧形正好頂在我腰部上方下背部。

  扶手的前端各裝了了一個粗鐵模具,上面鑄出了手掌形狀的凹陷,五指分開,看來是將手掌固定的裝置。

  我試了一下,那凹陷竟然與我掌型完全吻合,整個手掌放在里面居然沒有一絲縫隙,看來他們真是下了一番功夫。

  手指卡在凹槽里左右根本沒有活動的余地,要想出來只有向上向後撤出手掌。

  手指根部和手腕處都有禁錮裝置,現在他們同意不給我上綁,所以這些東西沒有用上。

  唉,手指被釘入竹簽,我能扛得住嗎?

  若是我無法熬住,受疼後本能地縮手,旁邊虎視眈眈的打手就會一擁而上,將我死死捆綁得一動不能動,一邊嘲笑一邊繼續施刑。

  正思量間,陪審團的女孩子們都進來了。

  “徐老師好!”一個女孩子眼尖,立刻注意到了不同,“徐老師,你今天沒有被綁繩子呢。”

  “是啊,”我笑道,“綁著身子太難受了,說話都好費勁。”

  一個大眼睛雙馬尾女孩立刻點點頭:“我看見了,昨天徐老師胸部綁著繩子,坐老虎凳的時候喘氣都喘不了,繩子都陷到肉里面了。”

  旁邊一個齊耳短發的女孩咬咬嘴唇,“徐老師,你是個女叛徒!受不了刑罰,為了逃避折磨選擇了投降,你讓我失望了。”

  我看著她的眼睛,認真道:“徐老師不是個軟弱的女人,選擇認輸是因為我確實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請你相信我。”

  背後一個女孩道:“徐老師後來受了罪,他們把徐老師帶到肖叔叔的院子里,綁在架子上,還……”欲言又止,看來小女孩們也心知肚明。

  我微微一笑:“徐老師犯了錯誤,受到懲罰是應該的。”看看人都到齊了,“該去履行你們的職責了。”

  女孩子們散開,坐到自己的席位上。

  辯論開始了,蘭夫人宣布了今天的辯題:月海市所倡導的粉色經濟究竟是不是色情業的新包裝。

  “徐小姐,”辯論會上免稱我的官職是為了不讓年少的陪審團成員產生困惑,“辯論開始前,我們先介紹一下今天的特別來賓,公安部特派員,三十年刑偵經驗的特級專家,劉百手先生。”

  劉百手站起來對大家揮揮手,“首先我很榮幸來到這個地方,親眼目睹一場智慧和觀念的交鋒,意志與品德的考驗。正方劉正德同志曾任宣傳部部長,兩年前退下來,依然熱心公益事業,關注意識形態前沿的動態,是一位德高望重的理論大家。反方徐薇小姐是一位年輕的實干家,近年來在實踐中有所建樹。但是,年輕難免氣盛,氣盛難免犯錯誤。我們這場辯論的主旨就是幫助徐小姐正視自身的問題,虛心接受老同志的教誨。昨天大家就做的很好,大家的諄諄教導加上老虎凳的威力,終於讓徐小姐低下了驕傲的頭,向大家認了錯。這是一個好的開始,今天我們要繼續發揚。當然,不服輸的徐小姐今天提了一個要求,不要將她捆在刑椅上,她要憑借自身的意志抵抗竹簽釘入手指的痛楚,不掙扎,不逃避。”

  他羅羅嗦嗦說了半天,正方劉正德早已不滿,“百手,快開始吧,小徐都等不及了。”

  劉百手訕訕一笑,“劉部長,這就開始。”旁邊有人遞過來一個托盤,上面盛滿削尖的竹簽。

  “徐小姐,得罪了!”

  我看了一眼,淡淡道:“請便!”

  白皙如玉的修長手指卡在黝黑鐵模凹槽里,對比分明。劉百手抽出一根竹簽,尖銳端慢慢抵住我右手食指指甲縫,輕輕撬了一下。

  我身子驟然一緊。

  劉百手瞟了我一眼,眼神嘲弄道:“徐小姐,還沒進去呢,別緊張。”

  我緩緩呼吸,身子放松一些,沒想到精神剛一松懈,劉百手猛地一推,竹簽一下子刺入指甲蓋下,一直釘到第一個關節處才停下來。

  啊!我猛地雙眼睜圓,一聲慘叫差點崩出,被我生生壓抑在喉嚨里。

  “月海市縱容黃色產業,公開開設妓院,鼓勵賣淫嫖娼,簡直是天理不容!”劉正德憤然發難。

  我定定神,道:“劉部長,我前些天邀請您到月海走一走看一看,看看我們月海人的面貌,現在我還是希望您能夠親身考察一番,我們月海是不是那麼不堪?眾所周知,月海的經濟規模已經超越省會南州市,國家將她列為計劃單列市,即將設立國家級經濟開發區。這從一個側面說明月海市健康的積極的,蓬勃發展的。”

  又一根竹簽釘入中指指甲蓋下,我看也不看一眼,繼續道:“我們在探索中提出粉色經濟的概念,是因為我們對休閒娛樂產業有了更深入更廣泛的認識。色情業作為一個古老的行業從有人類社會以來就存在,古今中外無一例外。因為它根植於人內心的欲望,從來不會消亡。建國以來,政策一直是強力打壓,可是結果是什麼呢?我們都看到,它們還在每一個角落頑強的存在。由於不見天日,它的存在往往伴隨了暴力罪惡,月海做作的,就是把一切放到陽光下。”

  “政府的責任就是要淨化社會風氣,強力遏制一切丑惡現象。月海市不作為,為了金錢任由道德墮落!”

  劉正德怒喝道,“你竟然為之唱贊歌,可惡!百手,釘!”

  右手五指已經被釘滿竹簽,透明的指甲蓋下鮮血滿溢。

  我挺直脊背,後腰用力貼在靠背上,胸部夸張地向前怒挺。

  “徐小姐,知道我為什麼每根手指都只釘到第一個關節處嗎?”

  劉百手晃著腦袋笑問我,見我不理他,嘿嘿干笑一聲,“這麼精彩的辯論,大家都不想太早結束呢。”

  “劉部長,人的欲望是堵不住的。”

  我繼續辯論,“古人早就有實踐告訴我們,堵不如疏。加以引導,有效管理,色情業完全可以發揮它的作用,就像任何其他產業一樣。在一些國家也有實踐,有效管理的色情業不僅不會造成道德墮落,反而讓人更加熱愛生活,迸發出更高的創造力。”

  我侃侃而談,就月海這幾年的實踐論證粉色經濟不僅僅是色情業,而是它的升級版。

  不僅創造了大量的就業,而且提升了人們的素質,促進社會和諧。

  一旁的劉百手也沒有閒著,把我的左手五指也釘上了竹簽。

  “……我舉個小小的例子,一位曾經當紅的夜店小姐與她的長期客人產生了感情,她們兩年前結了婚。婚後,那女孩子辭去夜店工作,成了自己的工作室,專門輔導年輕夫婦正確地享受性愛,由於她有著豐富的實踐經驗,她的建議非常專業和有針對性,名聲傳出去,她的客戶從全國各地慕名而來。還有一位媽媽桑,工余時間自學編程,推出一個同城共享女友的應用軟件,剛一上线就有了十余萬的下載量,後來她得到風險投資,這款軟件已經成為新一代社交應用的佼佼者。這些不過是月海粉色經濟大潮中的小小浪花,可正是她們匯成了蓬勃發展的勢頭。這些,怎麼能簡單地斥為色情而粗暴的禁止呢?”

  “一派胡言,讓人氣憤至極,啊,一派胡言!”

  汗水從額頭淌下,我甩甩頭,將垂下的幾縷發絲甩到一旁。

  劉百手拿起一個小木錘,每敲擊一下,竹簽就在我手指里深入一點。

  他的力度掌握的十分到位,從第一指關節到第二關節,每根手指最少敲擊了二十下,十指連心,疼徹心扉。

  冷汗涔涔而下,浸濕了襯衣,緊緊貼在身上,曲线畢露。

  我始終咬緊牙,身板挺直,紋絲不動。

  劉百手眼中露出幾分敬佩之色,手下卻毫不留情,捏住露在指尖外面的竹簽左右一扭。

  呃!頭猛地後仰,秀發甩起,空中幾道晶瑩的汗水劃過。

  疼啊!我身子微微顫抖,全身的氣力都用來與劇痛抗爭。乳尖的燒灼愈發強烈,從意識深處腐蝕我的抵抗。

  “徐小姐,你把月海人民帶入深淵,給全國樹立一個極壞的榜樣,你必須向全國人民謝罪!”老部長劉正德越說越氣憤,臉都漲紅了。

  “劉部長,我的理由言之有據,數據事實都擺在那里,由不得任何人抹黑。”我拼盡氣力,毫不退讓。

  “……月海市的經濟總量超越省會南州,百分之三十八是由粉色經濟體直接創造,另外受其寬松舒適的環境影響,世界領先的科技企業紛紛在我市設立研究院。截至今年上半年,松月湖區高科技產業園的創新總量占到全球的五分之一,成為全球又一個智慧高地。今年的諾貝爾化學獎獲得者坦言,他的靈感就是在與夜店女孩嬉戲中迸發的。”

  “老夫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辯論持續著,劉正德頭上青筋暴起,須發皆張,憤怒至極。

  竹簽已經釘到了最後一個指節,從手背刺透出來,鮮血浸滿了鐵模的凹陷處。

  我像從水里撈起來一樣,渾身濕透了。

  盡管如此,我依然揚著頭挺起胸,一步不退讓扞衛自己的信念。

  “現在請陪審團裁決!”蘭夫人終於終止了辯論。

  我忐忑地看一眼聽眾席,程小楓緊緊捏住拳頭,給我投來鼓勵的目光。

  我對他微微一笑。

  雙馬尾小女孩站起來,看看辯論雙方,莊重道:“我們陪審團一致裁決,反方勝!”

  “混蛋!百手,再給我釘這個女人!”劉正德瞪起眼睛,大聲喝道,他身邊一個年輕人趕緊扶他坐下。

  劉百手搖搖頭,深深看我一眼小聲道:“徐書記,佩服!”

  我已經耗盡了全身力氣,無力的靠在椅背上。

  程小楓衝過來,眼睛紅紅的,“徐薇,你受苦了!”

  我衝他笑笑,“小楓,扶我回去。”

  劉百手忙道:“等一下,徐書記,我幫你取下這些竹簽。”

  我回絕道:“不必了,我們自己來。”

  程小楓攙扶著我,一步一步艱難的走回了我們的小院。

  “噝!疼死了!”程小楓一碰我的手指,我就疼得大叫。

  “忍著點,徐薇,不然怎麼拿出來這些竹簽?”他滿臉心疼看著我。

  “不行不行,太疼了!”我眼淚都要出來了。

  “那怎麼辦?不能一直釘扎在你手指里,還有縫乳頭的針,要快點拿出來才好!”小楓搓著手,沒有辦法。

  “要不,你把我綁起來?這樣免得我胡亂掙扎。”我提議道。

  他猶豫著,喉頭上下動了一下,“之前你寧願受苦也不讓他們綁你,干嘛現在要我把你綁起來?”

  “跟他們斗爭要的就是那股氣勢,釘竹簽怎麼啦,就不怕!你面前就不用硬撐了,其實我早就疼得想跳起來了。”

  小楓撓撓頭,“那好吧,不過我可不會綁人。”唉,好人做到底,我來教你怎麼把我自己綁起來。

  環視一眼,“就那個柱子上吧!”小楓架著我的胳膊,扶著我背靠在方柱上。

  “先把我的手捆住,挨不住沒關系,捆緊就行。”我雙臂後展,手腕在方柱後面用繩子捆緊。

  “好了,胸口上下個兩道繩子,把我上身跟柱子綁緊了。對,後背不要有縫隙,再緊一點。”小楓一邊抽著繩子,我一邊指導。

  “要不要把你的腿綁起來?”小楓抬頭問道。

  我想了想,“一起綁了吧,不然怕我控制不住亂踢,傷了你。”

  我腿上功夫日漸精進,特戰隊那幫小子背後給我起外號,什麼“黑絲追魂腿”,“鐵腿女王”,最愛我穿著黑絲長筒襪把他們踢得人仰馬翻,還興奮的哇哇亂叫。

  幾道繩子慢慢收緊,我一雙大長腿直挺挺貼在柱子上,一動也動不了。

  “挺有天賦的嘛!”我語帶調笑。

  “你這身子吃繩子,怎麼綁效果都好。”

  “哼,我看你腦子里不知想了多少遍,把我各種捆綁,老實說有沒有?”我不依不饒。

  “構思小說的時候有過。”程小楓老實承認,“不得不說捆綁你這樣的身體真是享受啊!”

  “別光顧著自己享受,我手指里還釘著竹簽呢,快幫我拿出來。”

  小楓應了一聲,我馬上又道:“慢著!先把我乳頭放開吧。”

  他贊同,問了一句:“徐薇,你奶頭被縫住了,有沒有影響你忍受酷刑的能力?”

  我嘆息一聲:“不知道,竹簽釘進手指的時候疼得我死去活來,可我的意志還在,告訴我不要屈服,因為這個論題上我還一定是對的。”

  小楓笑道:“看來蘭夫人她們失算了,封住乳頭最多讓你失去戰斗力,並不能影響你的意志力。”

  停了一下,“還是先取出竹簽吧,乳頭先縫著,不然你恢復了力氣,我怕這繩子綁不住你。”

  站在背後的手被他握在手里,手指突然傳來一股劇痛。

  啊!我慘叫一聲。

  “還沒用力呢,剛一碰你就叫,真不知剛才是怎麼熬刑的?”程小楓不滿道。

  “實在是太疼了,要不,你把我嘴也堵上吧。”我喘著氣道。

  程小楓眼睛一亮,顛顛找來一個小毛巾,團小了塞進我嘴里。

  嗚嗚嗚,一根布條勒住嘴在腦後系緊,這下徹底叫不出來了。

  背後的手指傳來一陣陣鑽心裂骨的劇痛,我漲紅了臉,汗水涔涔而下,片刻襯衣又被濕透。

  竹簽從指甲蓋下抽出來的疼痛絲毫不亞於釘進去的時候,直痛得我眼冒金星,天暈地旋。

  等我神志漸漸恢復,看清小楓站在面前時,全身像虛脫一般。

  “好了,手指都給你包起來了,接下來的一段日子,不能碰水,不能亂動,好好養傷。”

  程小楓也是滿頭大汗,卻滿眼憐惜看著我,揪出我嘴里的毛巾。

  “知道了,”我虛弱的笑笑,“快幫你的女神解開封印吧!”

  釘入乳頭的鋼針被小心翼翼的拔出來,小楓剪斷棉线,一根根抽出來。

  “呼,輕松多了。”小楓給我松了綁繩,扶著我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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