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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你們家簡直是土匪窩

極品人妻之仕途通天 Budalar 9795 2024-03-05 02:31

  “徐書記,車已經准備好了,小王會送你去莊博士那里,真的不要我陪你一起嗎?”快下班時間,夏小青推開門進了我的辦公室。

  我看看表,“莊博士那里只是私人拜訪,你就好好回家准備約會心愛的男朋友吧。”

  “怕我當電燈泡吧?”小秘書不甘示弱的回嘴,“不過我還真想看看風流魔女在大科學家面前吃癟的情形呢。”

  專揭人短處,我惱道:“夏秘書,我要罰你……”

  沒等我說完,夏小青一溜煙跑了,“拜拜了,淫魔女書記大人。”

  我無可奈何搖搖頭。

  超級電池公司的研發中心,我見到了莊星河博士。

  “徐薇,你來了。”莊博士迎我進去,伸手接過我的外套。我里面是一件白色緊身彈力 T恤,包裹著碩大的胸器。

  莊星河在我胸部瞟了一眼,笑了笑,我臉一紅。

  “星河,還在工作,吃飯了沒有?”我問道。

  “還沒,等你呢。”話音未落,工作人員送上來兩份炒面,香氣四溢,我們倆吃得津津有味。

  “星河,你的超級工廠進展怎麼樣了?”

  我詢問道。

  莊博士的超級電池已經具備了量產能力,現在的制約就是生產規模。

  他和他的團隊正在構思一個超級工廠計劃,一旦成型,可滿足未來可預見的迅猛增長需求。

  “技術上沒有問題,工藝也很穩定。但是你知道,這樣規模的工廠選址是極其關鍵的。”

  我點點頭,從內心來講,我很希望工廠建在月海。

  孟學邦書記跟我談過話,建議我把眼光放的開闊些,不要限於月海一市,畢竟我現在是省委常委的一員嘛。

  而且上次的未遂恐怖襲擊也敲了一個警鍾,超級工廠這樣的戰略重地建在沿海地區是有風險的。

  消息傳開,省內幾個內陸欠發達地區已經表現出極大的興趣。不僅省內,國家發改委也派人下來考察,帶來幾個內陸省份的負責領導。

  “你現在可是香餑餑呢。”我笑道。

  莊星河無奈地聳聳肩,“真是頭疼啊!”

  “星河,不必想得太復雜,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好了,如果有麻煩,告訴我。”

  “好啦,我的美女常委,我會處理好的。”他笑道。

  “果然有霸氣!”

  我贊道,“知道嗎?你在網上可是國內最熱的偶像呢。帥氣有形,未來的全球首富,改變世界的大科學家,無數少女少婦的殺手歐。”

  “是嗎?”他笑笑,“還真是令人激動。”

  “大科學家,”我裝作采訪的樣子,“你現在站在世界的巔峰,請問你還有什麼夢想嗎?”

  “我的夢想,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莊星河目光灼灼的看著我。

  我心里一熱,笑道:“小女子蒲柳之姿,怎能入得大科學家的法眼?”

  “舍身一躍,白衣勝雪,那一刻無時無刻不在我腦海里出現。”他雙目微閉,沉浸在那日共生死的一线。

  我聲音發顫,動情道:“星河,我說過,任何時候,任何地方,只要你願意。”貼近他的身體,鼓漲巨碩的胸部擠著他的胳膊。

  莊星河睜開眼睛,輕輕推開我,哈哈一笑,“徐書記,我可禁不住你的誘惑。”

  我輕咬嘴唇,心中暗嘆,他終究介意我的淫亂生活。

  他仿佛看穿我的心思,拉著我的手道:“徐薇,待到我最終夢想實現的那天,就是我要你的時候。”

  我打起精神:“最終夢想?那是什麼?”

  他眼中透出異彩:“那是關於我們這個世界的終極奧秘,以後你會知道的。”

  切!故作神秘,我白他一眼。

  “最近身體怎麼樣?還漲奶嗎?”他問道。

  “好多了,基本上能控制。”再也不會像之前那次,突如其來的噴出,太尷尬了。

  “可能與你的性癮得到控制有關,看來你那些特種兵部下還真是給力啊!”

  我紅著臉點點頭,性癮上來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我就去反恐基地找小伙子們大戰一夜,暢快淋漓,第二天保證容光煥發,精神百倍。

  上個星期,我向總參和軍區司令部打了報告,要求將反恐精英部隊擴大一倍規模,以適應更加嚴峻的挑戰。

  莊星河指指我鼓鼓的胸部,“還有嗎?”

  我挺挺胸:“想喝奶,自己動手啊!”

  莊星河搖搖頭,“那我就不客氣了!”探手抓住我的胸部,用力揉搓起來。

  我微微皺眉,“輕點!”體內一股熱流慢慢升起,一點點盤旋擴散全身,胸部兩團熱氣越聚越多。

  我輕啟絳唇,媚眼如絲,“星河,把我綁起來吧!”

  莊星河詫異看著我,我嘆口氣:“我怕控制不了自己。”

  若是情欲到了極致,理智恐怕會被壓倒,到時上演一出女霸王硬上弓的戲碼,以後朋友都做不成了。

  莊星河懂了我的意思,拿出繩子將我雙手反剪,結結實實的綁起來。

  看著我幽怨的眼神,他笑了,“你叫我把你綁起來的。”

  唉!反正我現在動不了了,就任你欺負吧。

  又揉了好一會,胸部漲得發緊,隨時要爆裂。

  “差不多了。”我紅著臉提醒道。

  嗯,莊星河停了手,看看我緊身 T恤下漲大一圈的兩只巨碩圓乳,扶我坐在椅子上,用剪刀在頂端部位剪出兩個小小圓洞,剛剛好把乳頭露出來。

  我眯著眼睛,靠在椅子背上,心道要被他吸奶頭了吧,心里歡喜又期待。

  哪知他卻取出真空吸奶器,透明杯罩住乳頭,擠捏橡皮泵,幾道細細乳白奶液噴射而出,流進下面的杯子里。

  盛滿三個杯子,他拿開吸奶器,用潔淨的棉簽清潔我的乳頭。

  我咬著嘴唇,“既然不願意碰我,為什麼要喝我的乳汁?”

  莊星河苦笑道:“你以為我不想嗎,你看我忍得多幸苦?”

  我低頭看去,他的褲子中間鼓起好高一塊,忍不住笑了,嘆口氣道:“你這是何苦?”

  他也長嘆一聲:“也許是我心中的執念吧!”

  莊星河把兩杯奶液密封好,小心翼翼的放進冷藏櫃里,剩下一杯端在手里,放在鼻尖下仔細品味。

  我笑道:“干嘛存起來,想喝新鮮的,我隨叫隨到,反正是上門服務的大奶牛。”

  莊星河搖搖頭:“是給李逸峰的。”

  我一愣:“李醫生?他也想喝我的乳汁?”

  “不是,他認為你體內一定含有人類不知道的特殊物質,想做深入研究,我資助了他一個實驗室。”

  “啊!為什麼我不知道這些?”我震驚了。

  莊星河嚴肅道:“是我的建議。相信我,這麼做是有意義的,有一天你會明白。”

  回到家里,卓慧一眼看見我身上的破洞T恤,樂呵呵道:“嫂子好有創意啊,就露出兩個紅撲撲的奶頭!”

  王動看出我悶悶不樂,問道:“怎麼啦!小薇?”

  我把莊星河與李逸峰合作研究我身體的事情說了,王動皺起了眉頭,好半天才緩緩道:“這一天終是來了。”

  王歡緊張起來:“他們是不是要害嫂子?”

  王動搖頭道:“自從碧島奇遇後,徐薇的身體變得神奇強大,又遭遇了幾次生死險情,不被人注意是不可能的。還好,莊博士對徐薇不會有壞心,李醫生也是可靠之人,不管他們有什麼目的,總之不會害你們嫂子。我是擔心還有別人也在打徐薇的注意。”

  卓慧嚷道:“現在嫂子的身份那麼高,誰敢不開眼?再說嫂子那身功夫不是白給的。”

  聽他們寬慰,我心情開朗起來,“其實我也想弄明白身體到底發生了什麼,真的有什麼神秘物質嗎?”

  一夜放縱不提。

  早上起來,神清氣爽,服侍完大家早餐,我趕到市委大樓。

  夏小青匯報了今天的行程安排,會議資料准備妥當,我簽署好的文件下發到各個部門。我一邊聽,一邊滿意的點頭。

  這個秘書很合格,工作起來一絲不苟,效率很高,挑不出毛病。

  “小青,你去跟辦公室馮秘書長聯系一下,把市委市政府的主要事項整理一下,交給各個分管副市長和副書記們,我要離開幾天。”

  “是!”夏小青大眼睛眨眨,“徐書記,你要去哪里?不要帶我嗎?”

  “學校的事,我那幾個博士生在做畢業論文,有一個在清河村實習的項目遇到點情況,我去看看,順便指導他們把論文完成。”

  “哦,我去安排。”不帶她去,美女秘書有點不太開心。

  我身兼書記市長,兩個擔子一起挑,此外還有軍方的職務,南州大學的客座教授,碧島系的幕後當家人,周忠義夢想大學的特邀培訓師,真是有些忙不過來。

  好在月海各方面都在軌道上,各級領導班子經過整頓形成高效廉潔的隊伍,幾位副手各司其職,不必我事事恭親。

  ********************

  清河村坐落在我省北部山區,屬於青雲市。

  青雲市在東望省的版圖上是經濟欠發達地區,人均收入比起南州和月海這樣的經濟大市相差甚遠。

  土地貧瘠,農業無法自給,也沒有什麼像樣的工業。

  然而清河村卻是一個奇跡。

  當年改革開放之初,村里的當家人曹雲坤在沿海地區做些買賣,後來回村創辦了工廠賺了錢。

  後來村辦企業越辦越大,成了集體農莊制的典型,曹雲坤也成了全國百強村辦企業的明星企業家。

  我先到了南州,到南大見了孫教授和系里的同事,取了相關的資料文件,搭乘長途公交車趕到清河村。

  白曉燕,翟露,賀成和張自建他們幾個十天前到了這里,昨天給我發信說他們遇到了麻煩。

  招待所里,我見到了大家,年輕的臉上寫滿戒備。

  “怎麼啦?”我笑問道。

  “徐老師,我們有麻煩了。”翟露一臉凝重。

  “什麼麻煩,手續問題嗎?別擔心,我帶來了學校的公函。”

  “不是的,徐老師。這個清河村有問題!”

  “哦,怎麼回事?”我慎重起來,“慢慢說。”

  他們幾個的博士論文里有關於村辦企業在現代信息技術的影響下如何適應和發展,因此清河村是一個很好的研究對象。

  他們進駐後與清河村集團公司取得聯系,在他們的協助下查閱企業文獻,與公司各階層人員交流,一切都很順利。

  直到前天晚上,一個女財務人員偷偷將一個 U盤塞進白曉燕的包里。

  他們回來一看,U盤顯示清河村這些年來利用虛報假報項目,騙取國家巨額投資的明細。

  我皺起眉頭。

  清河集團這樣的村辦企業在今天的市場經濟下依然罩著光環是不正常的,懂經濟的人都知道,清河村既沒有過硬的技術,也沒有叫得響的產品,管理方式簡單粗暴。

  之所以屹立不倒,就是靠不斷的投資和廉價的土地人力。

  當然,高層中有人想保留這麼一個樣本,顯示傳統計劃經濟的優越性。

  早就有人反映過清河村的情況,都被壓下來。

  “那個女財務呢?”我問道。

  “死了!”

  我一驚。

  “昨天早上,發現她的屍體,是跳樓死的。”

  “昨天晚上回來酒店,發現我們的房間都被翻了。今天一早,村里保衛處的人就來強行拿走我們的電腦和手機。”

  “怪不得我進來的時候,外面幾個人總是有意無意的瞟我一眼。”現在的當務之急是保證學生們的安全。

  拿起手機一看,沒有信號!

  被屏蔽了!“同學們,你們趕快走,坐最早一班車回到南州,公司方面我去交涉。”

  一齊到了酒店大堂,想要借電話,卻被告知线路故障,電信部門正在搶修。

  我擔心更甚,親自送四個學生到了長途車站,看著他們上了車,車開走了我才松了口氣。

  清河村其實不大,二十多分鍾我走到了公司總部大樓下。

  氣派的大理石台階,鎏金大門,神色肅穆的保安,充滿了上世紀八十年代鄉鎮企業的土豪氣息。

  找到保衛處,我出示了南大的教師證,說明情況,要求取回我學生的筆記本電腦和手機。

  胖胖的負責人劉處長呷口茶,抬起腦袋慢條斯理道:“徐老師,你的學生拿走了不屬於他們的東西,正在接受調查,東西暫時扣在這里。”

  “一派胡言!”我忍著怒氣,“簡直顛倒是非,目無法紀!我要找你們領導。”

  “嘿嘿,徐老師,我們正要找你呢,你就自己送上門來了。來人,把徐老師扣下。”兩個協警裝扮的挽著袖子晃著膀子過來。

  我眼神一凜,“你們連我也要扣留?”

  兩個協警被我氣勢震懾,一時不敢上前。

  劉處長怒道:“徐老師,我勸你還是老實聽話,不然對你不客氣!”

  我冷冷道:“我倒要見識見識怎麼個不客氣?”

  劉處長一擺手,“這個女人尋釁滋事,把她拖進去關起來!”兩協警得到命令,上前就要擰我的胳膊。

  我半退一步,一招軍體制敵擒拿,眨眼間反將這兩人制住。

  劉處長驚詫地瞪起小眼睛,“你……你……竟敢拒捕襲警?”

  跟這樣的法盲無賴沒什麼可說的,我沉聲道:“叫你們領導來!”

  一陣亂糟糟的腳步聲,一群人圍過來。劉處長一看,頓時高興道:“老宋,你快來,這女人有功夫,得你來對付。”

  為首一人膀大腰圓,光頭鋥亮,目光凶狠盯著我,“徐老師是吧?不要以為會幾下功夫就敢在這里撒野,不要逼我宋鐵頭出手。”

  看樣子這人是這里的打手頭子,估計有點硬功夫。

  我放開兩個協警,朗聲道:“我無意與你們起爭端,只是要為我的學生討個公道。”

  “事實很清楚,你的學生偷了東西,你企圖包庇學生。現在你們都不能離開,必須留在這里接受調查。”

  “你們無權扣留我!”說完我向外走去,“我去找你們領導。”

  宋鐵頭眯起眼睛,“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上,拿下她!”

  身邊幾個打手嘻皮笑臉衝我來,腳部輕浮,只是些小角色。

  我不願與這些人多糾纏,使出連環腿法,不到一分鍾,這幫人全都倒在地上,哀嚎不起。

  宋鐵頭勃然變色,“鬧事是吧!!”脫下上衣,露出一膀子發達的肌肉,腳下一跺,揮拳向我砸來。

  我冷冷一笑,這人力道有些,速度太慢,只知進攻,不懂防御,漏洞百出。

  我無視他衝過來的一拳,一記鞭腿踢在他的側肋。

  蹬蹬蹬,連接幾步才勉強站穩,宋鐵頭勃然大怒,雙拳輪圓,一陣猛砸。

  我一個彈腿勾連點在他前衝腿膝蓋上,頓時將他的攻勢阻止,腳不落地,空中變线,又是一個重重的側鞭踢在他側肋同樣的位置。

  宋鐵頭光頭上冒起汗珠,估計疼得不輕。連挨兩腳,宋鐵頭面子上掛不住了,惱羞成怒,大吼一聲,俯身一個頭錘,像發怒的公牛般衝過來。

  我高高飛起一腳,凌空一字馬,然後迅速下劈,正正劈在宋鐵頭的大光頭上,登時把他砸了個狗吃屎,趴在地上哼哼唧唧起不來。

  我控制了力道,否則他早被劈昏過去了。

  劉處長和一干人傻了眼,不知所措。

  正在這時,一個陰測測的聲音道:“徐老師的功夫厲害,我們攔不住你。可是你的學生就沒那麼運氣了。”

  隨著聲音,一個披著深色風衣的中年男子進來,身後呼啦啦跟了七八個隨從。

  “曹總,這女人厲害,兄弟們都被她打了。”劉處長像見了親爹般。

  我冷眼看著,“你就是曹長虹,這里的負責人?我的學生怎麼樣了?”

  曹長虹神色桀驁,“他們偷拿了我的東西,還想逃跑,已經被我派人抓回來了。”

  “你!”我怒視著他,這人霸道慣了,整個村子都是他的家產,說一不二,“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無視國法,你好大的膽子!”

  曹長虹聳聳肩,“在這里,我說了算。”

  這種獨霸一方的土皇帝,跟他多說無益,當務之急是要確保學生們安全。

  “我要見到我的學生!”年輕的學生們缺乏社會經驗,會不會受傷,我不由擔心起來。

  劉處長連忙道:“曹總,不行啊。這徐老師功夫高強,若她要強行帶走學生,我們攔不住啊。”

  宋鐵頭已經從地上爬起來,恨恨道:“上家伙,看她還逞強!”保安們紛紛拿出電擊器和警繩。

  我咬咬牙,“讓我見到學生,我任憑你們處置。”

  曹長虹點頭:“把徐老師控制起來,帶她去見學生。”

  打手們衝上來把我雙臂擰到背後,繩子從後頸搭下,幾道纏繞,將我五花大綁。

  “緊一點,別讓她掙脫了!”身前纏繞的繩子被抽緊了幾分,合體職業女裝被勒出道道深痕,雙肩後扳,胸部挺聳。

  “請,徐老師!”

  我揚起頭,昂然道:“帶路!”

  打手們推搡著我,電梯進入地下,通過長長幽暗的地道,把我推進一間地牢,翟露她們都在這里。

  “徐老師,你也被他們抓了?”一見我,同學們連忙從地上站起來,關切的問道。

  同學們臉色如常,看來沒有受什麼委屈。

  我笑笑,“沒事,你們怎麼沒走成?”原來,他們幾個乘坐長途汽車,沒出去幾公里,就被曹長虹派的人追上,強行帶回來。

  翟露擔憂道:“他們到底要干什麼?”

  賀成捏緊拳頭:“他們是黑社會,什麼都干的出來。看,還把徐老師捆起來了。”

  張自建道:“可惡,捆得這麼緊,繩子都勒進徐老師的肉里面了。來,給徐老師松綁!”

  我躲過他,“不要了,松了他們還會再給我綁上,還要害你們吃苦。”

  白曉燕道:“我們不怕,我們不能讓徐老師一個人為我們受罪。”

  我看看白曉燕,語氣輕松道:“徐老師比你們年紀大,見的事多,這點算不了什麼?幾道繩子而已!”

  白曉燕欲言又止,她是知道我的,的確,比起我曾經經歷過的危機,這種小小的捆綁那用放在心上。

  “好了,我知道你們大家擔心,我向你們保證,一定會平安的回去,還要把這里的罪惡揭開。”

  白曉燕和翟露扶著我的胳膊慢慢依牆而坐,賀成和張自建盤腿坐在我們對面。

  我背靠著牆,雙臂反綁,肩膀後張,胸部挺得呼之欲出。

  賀成和張自建神色尷尬,眼神躲閃,喉結不時上下滑動。

  我也有些難堪,本來就雄偉碩大的胸部被捆綁後更加凸顯,襯衣紐扣被繃得緊緊的,真懷疑能不能堅持住。

  還好,今天戴了薄型文胸,不然乳頭凸激被自己男學生看見,實在是太難為情了。

  “徐老師,你難受嗎?”翟露看著勒進我胳膊和肩頭的繩子,皺著眉頭問道。

  “不要緊。”我對她笑笑。

  “徐老師一定是為我們才會被他們抓住的。”白曉燕知道我不是任人欺辱的柔弱女子,“可是我擔心他們還會折磨徐老師。”

  “U盤都被他們搜走了,還要我們怎樣?”翟露不安道。

  “他們現在會想辦法封住我們的嘴。”

  “啊,他們會殺我們滅口嗎?”白曉燕臉色煞白。

  “不會!他們不敢。”我肯定道,“我來之前已經告知過學校,學校會找我們的。”

  正說話間,地牢鐵門咣當打開,“徐老師,請你跟我們走,曹總要見你。”

  我站起身,回頭對同學們道:“你們好好待著,我去去就回。”

  一路跟著走出地道,上了電梯,好長時間上升,一開門就是曹長虹的寬大辦公室。

  “哎呀,徐老師,受委屈了,實在是對不住!來人,快給徐老師松綁。”曹長虹堆起熱情洋溢的笑臉,指揮手下給我解開繩子。

  我揉著手腕,靜靜地看他表演。

  “都是誤會,誤會啊!”

  曹長虹笑容滿面,“徐老師帶隊學生來我公司考察,是我公司的榮幸。為了表示對先前怠慢的歉意,這樣,我們公司捐出兩百萬給徐老師做課題研究,高校企業橫向聯合嘛。另外,這是一百萬,給徐老師個人賠罪的。”

  說完,推出兩張支票。

  “多謝曹總好意了。”我推回支票淡淡道,“只是這樣的收買在我這里不起作用。”

  “價碼不夠嗎?你要多少?”曹長虹笑容僵硬盯著我。

  “我要把這里的一切向公眾曝光,讓法律來審判這里掩藏的罪惡。”我針鋒相對。

  “徐薇,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曹長虹臉色變了,惡狠狠道,“你不過是個小小的教師,我有一百種方法玩死你。”

  “那就領教了。”我毫不示弱。

  “來人,把她帶下去好好教訓。”

  宋鐵頭帶人來扭我的胳膊,我一把甩開,“我自己會走!”

  再次回到地下,地道另一頭的審訊室。

  保安打手把我推著背靠在粗大的刑柱,雙手扭到背後反綁,站立的雙腿分開尺寬,同樣用繩子捆住腳踝,固定在地上鐵環上。

  一個打手心有余悸道:“宋哥,把她的腿捆緊了,小心她踢人。”

  宋鐵頭嘿嘿一笑,“我看她還怎麼踢人?”

  撩起我的包臀短裙,露出雪白的一截大腿。

  宋鐵頭拿起一根烏黑結實的藤條,手里掂掂,空中輪圓,啪,抽在我大腿上,登時爆起一道血痕。

  我咬牙忍痛,一聲不吭。

  啪!啪!啪!

  兩條雪白的大腿布滿縱橫交錯的深紫血道。

  “徐老師,你服不服?”

  我冷笑道:“就這點本事?”

  宋鐵頭氣得甩掉藤條,喝道:“讓你見識見識我的鐵頭功。”一彎腰,低頭猛衝過來,鋥光堅硬的腦袋重重撞在我腹部。

  我被反綁在刑柱上,無處可避,結結實實吃了一記頭錘,一時間氣血翻涌胸悶欲炸。

  “好!宋哥的鐵頭功可是少林真功夫,這下夠這女人受的。”旁邊保安們大聲喝彩。

  可惡這宋鐵頭撞了之後並不離開,一顆鐵頭頂著我柔軟的腹部捻鑽,只覺內髒被擠得移位,肚皮幾乎貼到後脊一般。

  “哈哈,宋哥你的鐵頭莫不是被徐老師的肚皮吸住了?”

  “這女人的奶子竟跟宋哥的鐵頭一般大小!宋哥,你們比試比試?”

  宋鐵頭聽了攛掇,起身看看我的胸脯,面露獰笑。

  我大吃一驚,厲聲叫道:“不行!”

  話音未落,砰地一聲悶響,一記鐵頭狠狠的撞在我右乳上。

  呃!我一聲慘哼。

  “還是宋哥的鐵頭堅硬,徐老師的奶子被砸癟了!”旁觀人叫好。

  曹長虹早已進來,旁觀一會兒道:“徐老師,你要是不肯答應我們的條件,還有苦頭吃。”

  我喘著氣,一字一頓道:“就憑你們這些手段想讓我屈服,別做夢了!”

  曹長虹雙手一分,扯開我的衣襟,兩個雪白晶瑩的碩大乳球頓時暴露在空氣中。

  眾人瞪直了眼睛,口水直咽。

  曹長虹一把抓住我右側乳房,用力捏了捏,“好大的彈性,被老宋的鐵頭撞過竟然還能恢復的這麼快。”

  我斜著眼冷冷看他。

  突然間,刑室鐵門被猛力推開。

  “徐薇!”衝進來一人,見了我吃驚叫道。

  “曹長青!”我抬起頭,認清這人,竟然是我大學同班同學。

  “你怎麼會在這里?”我們倆異口同聲問道。

  我窘的臉一紅,意識到現在的處境多麼尷尬。

  被反綁在刑柱上,白襯衣被扯開,兩只滾圓碩乳暴露在空氣中,包臀短裙被翻上來,幾乎遮不住白色真絲內褲,渾圓筆直的大腿上十幾道被藤條抽過的血痕。

  曹長虹也是一愣,“長青,你認識這個女人?”

  “大哥,她是我大學同學,一個班的。”

  曹長虹的眉毛緊皺起來,神情變得不可捉摸。

  “大哥,讓我跟她談談吧。”曹長青語氣乞求。

  曹長虹想了好一會,狠狠道:“好,你好好勸勸她。記住,這關系到我們家族的存亡。”把曹長青拉到一邊,低聲交代幾句。

  “謝謝大哥。”曹長青連忙點頭,看著曹長虹帶著手下離去。

  刑房里就剩我們兩人,氣氛頓時尷尬起來。

  我打破沉默,“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里的少當家,曹二公子。”

  “徐薇,你就別笑話我了。”

  曹長青摸摸鼻子,他一不自在就有這個習慣。

  “我聽到劉處長說抓到的女人叫徐薇,波大腿長,我就想來看看,沒想到真的是你!”

  我恨恨道:“你們家簡直是土匪窩子,逼死人命,扣留我的學生,還拷打我!”

  “你把U盤還給我,告訴你的學生出去別亂說,不久沒事了嗎?”

  “我要是不呢?”我冷冷看著他,“人命關天的事情,還敢遮蓋。”

  曹長青搓著手,無言以對。

  我不再逼他,緩和口氣道:“哎,你畢業不是出國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隱藏的真深,都不知道你居然是個超級富二代。”

  曹長青跟我緩緩道來,原來他跟那個大哥不是一個母親所生,從小地位低下,養成了他沉默寡言的性格。

  大學畢業後,他父親送他到美國深造。

  近年來,他的父親,也是清河村的當家人曹雲坤年事漸高,把手中的權利逐步交給大哥曹長虹。

  兩個月前,父親將他從國外召回,做大哥的副手,在公司中歷練。

  “徐薇,你呢?”說完他自己,曹長青問我。

  “我?在學校當老師嘍。”我應道,“我說老同學,你就打算這麼一直跟我說話啊?”

  曹長青不好意思笑笑,“我大哥說你功夫厲害,不讓我放你下來。我怎麼不知道你練過功夫?”

  我白他一眼,曹長青下了決心,“好,我解你下來,不過你可別逃跑啊!”

  我嘆口氣,“我怎麼跑啊,學生還在你們手里,不然你們能抓住我?”

  他轉到刑柱後面,一邊解繩子一邊道:“聽說宋鐵頭他們在你手下吃了虧,笑死了,還天天吹自己硬功厲害。”

  胳膊松開了,我道聲謝,揉揉綁得發麻的手腕,“小心眼男人,被我踢了幾個跟頭就覺得丟了面子,我腿上這幾下就是他們打得。”

  “對不起,徐薇,我替他們向你道歉!疼嗎?”曹長青看著我白皙腿上幾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內疚道。

  “當然疼了,算了,又不是你打的。”系好衣扣,撫平短裙,“你打算把我和學生們怎麼辦?”

  曹長青撓頭,我不由責備道:“你呀,就會聽你大哥的,是非不分。”

  “徐薇,你就放過我們好不好,那個女的是自己墜樓死的,公安局報告都出來了。”

  “公安局領導是你們本家兄弟吧。”

  曹長青無言以對。

  “不跟你說了。長青,你要麼把我留在這里等你大哥回來繼續拷打我,要麼帶我去見我的學生。”

  “好吧,我帶你去見你的學生,不過你不能這麼出去。”

  “為什麼?”

  曹長青解釋道:“你的功夫好,我們這里最厲害的都打不過你,所以我大哥說必須采取措施。”

  我明白了,“那來吧。”把手背到身後,曹長青給我戴上了手銬。

  我反銬雙手,腳戴鎖鏈,與曹長青並肩走在長長的地下通道。

  “唉!”曹長青重重嘆息道,“本來你來我這里,我應該好好招待你,沒想到鬧成這個樣子,怎麼跟馬都傑,侯志他們交代?”

  “他們在你這里?”我好奇問道,他說的都是我們同班同學,當時跟曹長青一個宿舍的好基友。

  “我回國兩個月了,還沒有跟同學們見面,約好今天晚上請他們到我這里來的,聚聚敘舊。”

  歲月悠然,這些同學畢業後沒再見過,一晃都七八年了。

  地宮深處,一座厚重的鐵門後,我與學生們見面了,關上鐵門,曹長青悄然退去。

  “徐老師!”學生們欣喜的圍上來。

  “你們還好吧!”他們臉色自然,衣服整潔,看來曹家人沒有為難他們,我放下心來。

  “徐老師,他們打你了?”白曉燕眼睛尖,看見我腿上的傷痕。

  “他們太狠了!”翟露眼淚要掉下來。

  張自建握緊拳頭,恨恨道:“這幫混蛋!”

  “沒事的,”我寬慰大家道,“他們也被我揍得夠嗆。”

  唏噓片刻,翟露抬起頭問道:“徐老師,我們會死嗎?”

  我笑了:“傻姑娘,想什麼呢?老師一定會帶你們平安出去的。”

  白曉燕點點頭:“我相信徐老師。”

  我對她微微一笑。

  終究是年輕人心性,大家聚在一起很快忘了恐懼,說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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