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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章 枯榮老人

極品家丁之淫雨凝香 秋圖 9362 2024-03-05 02:35

  肖青璇總覺得氣氛怪怪的,飯桌上大家都不像平常一樣喜歡說話,一個個都默默的吃飯,肖青璇的美目中滿是疑惑,看來吃完飯後得找個人問問,肖青璇心中想著。

  飯後,肖青璇快走幾步,叫住了心不在焉往前走的巧巧,巧巧第一聲沒聽到,還是肖青璇聲音又提高了幾分,才讓巧巧回過神來。

  “姐姐怎麼了,找妹妹有事嗎?”巧巧被驚醒之後,巧笑嫣然的對著肖青璇問道。

  肖青璇看著巧巧的笑容,好像有點不對勁,但是也說不上來,還是開口問道:“妹妹近來可好,府中事務太過繁忙,雖然有了妹妹跟玉若的幫忙,依然讓姐姐脫不開身去照顧你們,最近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

  肖青璇委婉的問著近況,林府較大,肖青璇讓巧巧幫忙的是府外的事務,最近的交集比較少。

  巧巧笑容越發燦爛,嘴上說著沒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反過來關心起肖青璇的身體,讓她不要太過操勞,兩人略略寒暄了一陣就分開了。

  肖青璇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對巧巧的突然問候也有點奇怪,以前巧巧可不是那麼主動的,肖青璇總覺得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決定親自去調查一下。

  ********************

  群芳閣的密室中,寧雨昔躺在一張大床上,身上還穿著白衣,眼睛閉合,好似在熟睡。

  密室十分寬敞,比平常人的房間還大一倍有余,頂部中央鑲有一顆放著光芒的珠子,照著整個室內亮堂堂的,卻又不刺眼,只覺得異常柔和。

  整個房間的布置有點像女人的房間,屏風雕花,瓷器古董,左右各有一張大床,一張躺著寧雨昔,一張空著,床是金絲楠木制造,有淡淡的異香飄出。

  不僅如此,整個房間只有一扇門,此門似鐵非鐵,看起來極重,在上面雕有幾幅裸女圖,巧奪天工,十分精致。

  房間內飄著薄薄的雲霧,看起來讓人有點迷醉感。

  擒下寧雨昔的老人此時就坐在床邊,眼睛微微眯著,身體靠在椅背上,手一下一下的在扶手上打著節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時,門口響起輕輕的敲門聲,老人懶懶的睜開眼睛,說了聲進來,門便輕輕的往里打開,很難想象看起來如此重的門打開會這樣的輕柔無聲。

  門打開,一名女子出現在門口處的陰影中,手上托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有幾種類似藥材的東西,還有一碗湯,湯正散發著熱氣。

  女子頭微微低著,站在門口不敢進去,還是老人又說了聲進來,才輕輕挪著碎步,走進了房間。

  一走進房間,柔和的光照在女子臉上,可以看出是極美的,成熟中帶著婉約,婉約中似乎又有些媚意,身材玲瓏有致,雖然穿著寬松的衣裙,依然遮擋不住豐乳肥臀。

  女人托著托盤走到老人身邊,把托盤輕輕的放在老人旁邊的桌子上,就束手站著不動,眼睛卻瞟向了床上躺著的寧雨昔。

  女人雖然對自己的容貌身材也極有自信,不過看到寧雨昔之後,也忍不住生出幾分自慚形穢,天下怎麼會有如此完美高貴的人,仿佛任何塵埃都無法接觸到她,是那樣的澄澈,那樣的純潔。

  女人怔怔的看著寧雨昔,直到老人重重敲了下扶手,才驚醒過來,忙不迭的跪下,迅速脫光衣物,跪著走到老人身前,熟練的掏出老人的肉棒,輕輕含住舔舐起來,看這熟練程度,顯然不是第一次如此。

  老人看著眼前女人的動作,伸手撫摸上了她的頭發,輕輕摩挲著,沙啞著嗓音開口說道:“顏兒,你服侍我,有三年了吧。”名叫顏兒的女人吐出嘴里的肉棒,雙手緩慢的套弄著,抬起頭笑著回道:“是呢,主人,顏兒服侍主人,已經有三年了。”

  “三年了啊,時間過的真快,來,站起來讓主人瞧瞧。”老人感慨了一句,拍拍顏兒的頭,讓女人站起來。

  女人依言站了起來,雙手背在身後,輕輕的扭動著身體,顯露出幾分俏皮,可是脫光的身體毫無避諱的裸露在老人眼前,神情上卻顯得很正常,甚至還帶有幾分興奮。

  老人打量著女人的身體,一頭長發披散下來,直到腰間,臉上帶著笑容,胸前一對豐碩的巨乳,帶著幾道被用力抓過的抓痕,黑褐色的乳暈微微隆起,同樣顏色深重的乳頭上,帶著一對小巧的乳環,隨著身體扭動而輕輕的擺動著,小腹隆起一個微小的幅度,看起來像是懷孕,肚臍下方連著一點黑色的毛發,一直連到了整個陰唇,卻是烏黑濃密的陰毛,生長到了肚臍的位置,看起來十分的淫蕩,靠近陰唇附近的陰毛都被白色的液體打濕,雜亂的貼服在身上,被濃密陰毛包裹的大陰唇里,兩片烏黑的小陰唇充血漲起,上面有一對大陰環,拉著小陰唇長長的垂下,陰道完全暴露出來,陰道口張開一個圓洞,里面還在緩慢的流出乳白色的液體,液體順著大腿往腳下流去。

  老人仔細看了看,還伸手撫摸了一下女人微微隆起的小腹,拍了拍女人白皙的屁股,示意她穿起衣服出去。

  名叫顏兒的美麗女子有點不情願的撅了撅嘴,但還是按照吩咐撿起衣服,遮擋住淫蕩風騷的身體,向老人福了一福,帶上門走了出去。

  聽到門關上的聲音,老人精神有點恍惚,想著剛才女人的身體,眼睛盯著狀似睡熟的寧雨昔,不禁回想起了自己的往事。

  那已經是三十五年前的時候了,當時的老人還很年輕,師從一個大門派,天賦極佳的他,被師門寄予厚望,他也沒讓師門失望,年紀輕輕便已經武功高強,不說同輩人,甚至高一輩的人,都無法在他手上走過幾招。

  此時的他還叫謝劍鳴,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自古英雄配美人,無數女人想要嫁給他,可他最後還是迎娶了自己的青梅竹馬,一個長相清麗的女子,兩人從小便在一起,家里長輩熟識,沒人不答應這樁婚事,大家都夸郎才女貌,身邊的親戚朋友也都送上了誠摯的祝福。

  今天是他們完婚的日子,謝劍鳴牽著蓋著紅蓋頭的她,在天地父母的親鑒下,成為了正式夫妻。

  酒席上,謝劍鳴滿面笑容,喝下了每個來祝福的人敬的酒,喝的多了,也就醉了,雖然醉了,但是他依然沒忘記他的妻子,還在洞房中等待著他。

  搖搖晃晃的走到洞房門口,聽力出眾的謝劍鳴雖然醉了,也隱約感覺到了不對,房間中竟然傳來男女交合的喘息聲!

  謝劍鳴腦中嗡的一聲就好似炸了,身體不受控制,一腳就踹開了房門。

  只見屋內一對赤裸的男女正在交合,以女上男下的姿勢,女人披散著頭發看不清容貌,上半身向後仰,雙腳撐在床上,下體緊緊的夾著男人的雞巴。

  激烈的男女聽到房門被踹開的聲響,停下了動作,都抬頭朝門口看去。

  一瞬間謝劍鳴就感覺氣血直衝大腦,眼睛發出嗜血的紅光,床上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他青梅竹馬明媒正娶的妻子,而躺在床上的男人,居然是他的大舅哥,也正是女人的親哥哥!

  兩人好像嘴里說著什麼,臉色尷尬又緊張,這些謝劍鳴都看不到聽不見了,被剛結婚的妻子背叛的他,已經擊斃了這一對狗男女,殺完人的謝劍鳴,只感覺胸中的悲憤氣息越來越濃烈,腦中已經忘記了一切,只想殺,殺,殺!

  當謝劍鳴清醒過來的時候,他正喘著氣,靠在一張床邊,眼前一片血色,身上的大紅喜袍,顏色更加鮮艷,顯得有點暗紅。

  謝劍鳴看了看被鮮血染紅的雙手,轉頭向四周觀察,他在洞房里,靠著喜床,撐起有點乏力的身體,謝劍鳴望向床上,被他擊斃的妻子和大舅哥還赤裸的躺在床上,身體冰冷,看到這一幕的謝劍鳴感覺呼吸又急促起來,但是人已經死了,不管怎麼樣。

  謝劍鳴仔細看了看,眼神疑惑起來,走到女人的旁邊,伸手分開她披散蓋住身體的頭發。

  只見女人小腹微微隆起,看起來像是懷孕,下體還插著根僵硬的肉棒,但是陰唇的顏色卻是觸目驚心的黑褐色,看起來松松垮垮,不可能是天生如此,證明她早已身經百戰。

  謝劍鳴雖然還是處男,但是耳聞目染,天天聽別人說,哪里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妻子早已經在結婚之前,就已經跟人發生過數不勝數的性交,甚至還懷有身孕,謝劍鳴悲從中來,忍不住發出一聲撕裂的吼聲。

  謝劍鳴跌跌撞撞的走出房間,只見整個家中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死屍,全是來祝賀的親戚朋友,謝劍鳴一驚,趕忙查看起來,直到發現了老父老母,全部人都是由自己的掌法所殺,謝劍鳴跪在老父老母身邊,垂著頭說不出話,跪了一陣子,才起身把所有人都葬在庭院中。

  一言不發的,離開了這個家。

  至此,江湖中再也沒有謝劍鳴的名號,只留下殺人魔頭的傳說。

  謝劍鳴受此打擊,披頭散發浪蕩在江湖中,直到敗在一位老人手下,被老人抓住成為徒弟,強授功法,老人一身功法都是采陰補陽得到,並且研究了一輩子怎麼調教女人,怎麼讓女人心甘情願的臣服,都教與了謝劍鳴,謝劍鳴初時不願學,不過想起死去妻子那發黑的陰唇時,便答應下來,專心學習。

  老人教授完全部能力於謝劍鳴以後,不久便長辭於世,謝劍鳴埋下恩師屍骨。

  便用所學方法,在江湖中采陰補陽,調教女人,易容成一位老人模樣,人稱枯榮老人。

  這三十幾年來,枯榮老人調教女人無數,後來覺得居無定所,便在金陵城中開了這家群芳閣,把自己所調教的女人都放在這里接客。

  枯榮老人因為年輕時的刺激,加上年齡的增大,心里越發變態,什麼方式都用在女人身上,什麼人都可以來干他調教的女人。

  時間長了,見的多了,枯榮老人對調教女人的心思也漸漸淡了下來,只不過在看到寧雨昔之後,那顆調教的心,又瘋狂的膨脹起來,他仿佛看到了年輕時的妻子,看起來同樣是那麼的純潔。

  他發誓要狠狠的粉碎寧雨昔的意志,讓她臣服在他腳下,讓仙子般的人物墮落。

  老人回過神來,想了一陣,慢慢的站起身,手伸到一旁,拿起了裝著湯的碗,走到寧雨昔的身邊。

  聞了聞湯的味道,點了點頭,眼睛落在寧雨昔的臉上,寧雨昔看起來一時半會都不會醒過來的樣子,老人再次打量起寧雨昔的臉,不管看多少次,都會驚嘆上天的巧奪天工,竟有如此美麗高貴的女子,肌膚似綢緞,看不到一個毛孔,光光滑滑的,五官精致,長發盤起束在頭上,打了一個婦人髻,更顯幾分高貴的氣質,雪白的脖頸散發著如玉的光澤,小巧的鎖骨仿佛能盛一汪清泉。

  老人欣賞了一會,拿起手中的藥湯,一口含在嘴里,俯下身去,吻在了寧雨昔的晶瑩玉唇上,那是怎麼樣的觸感啊,老人一生御女無數,一點朱唇也不知嘗過多少,但是寧雨昔的玉唇,柔軟中帶有彈性,微微有點冰涼,平常人嘴唇上的褶皺好像不存在一般,光滑細膩。

  老人用自己的嘴唇在寧雨昔的玉唇上輕輕摩擦著,手伸出攬住寧雨昔的腰身,更加貼近的去吻寧雨昔的玉唇,老人嘴里還含著藥湯,沒辦法伸出舌頭,只能用嘴唇上下摩擦,讓寧雨昔的玉唇微微分開。

  見寧雨昔的玉唇分開了一小段,老人迅速的側吻上去,分開自己的嘴,舌頭挑開寧雨昔閉合的牙齒,老人嘴里的湯藥就帶著老人的口水,流向了寧雨昔的嘴里。

  老人一手攬住腰身,一手扶住寧雨昔的後腦勺,舌頭凶猛的進入寧雨昔的嘴里,就抓住了靜靜躺在嘴里的丁香小舌,一邊用手法讓寧雨昔緩慢的吞下藥液,一邊就激烈的舌吻起來,只不過感覺不到回應,吻了一會也有些無聊,就離開了寧雨昔的小嘴。

  見寧雨昔已經全部吞下了剛灌下去的藥液,老人撫摸著寧雨昔的臉頰,輕輕親了下,就起身離開了寧雨昔身邊,轉身拿起桌邊托盤上的藥材,分類放到三個香爐里,點燃香爐,以三才陣的形式放置,圍住寧雨昔。

  看了看這番布置,又看了看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寧雨昔,老人滿意的點點頭,打開門,走了出去,門輕輕的關上,可以聽到外面響起一聲咔噠聲,應該是從外面鎖死了,這樣,這間密室就真的成為了無法進出的密室了。

  老人走出關著寧雨昔的密室,慢慢踱步往前走著,一邊想著要怎麼炮制寧雨昔,走著走著來到了妓院的花魁小院,這時天色已經大亮,看樣子剛剛過了正午。

  老人一邊走著,一邊想著,面對各種人對他問安的聲音充耳不聞,直接走進了花魁小院,推門就進了主人房。

  里面兩個女人嚇了一跳,轉過身看到來人,就緊張起來,馬上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說話。

  群芳閣每年換一個次花魁,由嫖客中出資最多的那位選任,今年是曾婉柔,正是跪在地上的其中一位,另一個則是她的貼身丫鬟。

  老人徑直走到曾婉柔的身邊,揮手讓丫鬟滾蛋,然後拉起曾婉柔就抱到床上,寧雨昔那邊的儀式暫時還沒完成,根本不能動,只能先來這里泄泄火,看著曾婉柔小鳥依人的樣子,老人就感覺欲火上漲,前戲也不做了,直接就操干上去,房間里頓時就響起女人的淫叫聲。

  ********************

  寧雨昔只感覺自己好像在仙境,四周雲霧繚繞,整個人好似飛在空中,無處落力,像風一樣的四處飄蕩,腦子里暈乎乎的,記不得任何事情,只覺得就這麼一直飄下去就好了。

  這時,腦中突然響起幾聲怪叫,寧雨昔一下就被驚醒過來,四周的雲霧消失了,人也落到了地上,腦中雖然還是暈暈的,但是好像記起了點什麼,艱難的睜開眼睛,感覺嘴里微微帶點苦味,寧雨昔撐起身子慢慢的坐起來,眼神打量起四周。

  一間精巧的密室,這是寧雨昔的第一個想法,頭上的珠子依然不變的散發著柔和的光芒,照亮整個房間,房間里有薄薄的煙霧,又帶有淡淡的香味,整個房間只有一扇門,門看起來是某種金屬打造,一看就十分沉重。

  房間的擺設布置有點像女人的房間,梳妝鏡胭脂水粉都有,兩張大床分開放在兩旁,自己身下的一張,遠處一張。

  這是寧雨昔暫時的想法,她的腦袋還很迷糊,頭有點痛,還在回想著之前的記憶。

  突然,寧雨昔回想起了所有,想起自己昨晚應該是失手被擒,心中悚然一驚,趕緊打量了下自己,發現衣衫完整,沒有被脫下過的痕跡,就不禁松了一口氣,旋即警惕起來,本能的提起氣機,卻發現自己本來浩瀚的氣機竟好似絲毫不存在,引以為傲的武功有八成都在一身氣機之上,現在不知道為何消失。

  連續試了十幾次的寧雨昔終於沮喪的發現,自己至少暫時是武功盡失。

  寧雨昔坐在床上低著頭,有點不知所措,畢竟自己的自信大部分來自武功,現在沒有了武功,又落入敵人之手,豈不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就等著別人在宰割。

  寧雨昔想了一陣,決定試試看能不能逃出去,起身下了床,開始摸索起這間密室,首先看的是門,然後讓寧雨昔更沮喪的是,這個門不僅鎖死,而且確實由一種極重的金屬打造,估計打開都得用機關,人力應該是打不開的。

  這邊摸摸,那邊看看,寧雨昔最後又垂著頭坐回了床上,沒發現任何有用的東西,整個房間就像平常人住的一樣,只有一些生活用品。

  坐回床的寧雨昔,不知為何對這張床帶有強烈的依賴感,只要靠近這張床就會安心許多,反之,只要離開太遠,就會心慌意亂。

  寧雨昔感覺到了絕望,她也試過叫人,可惜換來的只是房間中的回聲,現在的她十分的懊惱,要不是自己一時好奇,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這樣想著,寧雨昔不知不覺又躺回了床上,感受著床帶給自己的安心,慢慢的又睡著了。

  寧雨昔再次醒來的時候,只感覺自己好像懸在半空,四周一片漆黑,嘴里帶著濃重的苦味,嗆得她不斷咳嗽起來。

  這時,一束亮光照在了寧雨昔的臉上,讓她不禁眯起眼睛,臉微微側過去,有點不適應。

  緩慢的適應過後,寧雨昔看見了光束的來源,一顆珠子,寧雨昔見過這顆珠子,就在之前密室的穹頂上,本來整個散發光芒的珠子,現在卻是把光都聚合到了一起,成束狀照在寧雨昔臉上。

  寧雨昔也看到了珠子旁邊的人,正是那天抓住自己的老人,寧雨昔顧不得什麼,就想衝過去。

  可是手腳一動,才感覺被束縛住,帶起嘩啦啦的金屬碰撞的聲音。

  遠處的光漸漸的散開,整個照在了寧雨昔身上。

  寧雨昔發現動不了,才借著光打量起自己的處境。

  只見自己全身赤裸,露出一對豐滿的乳房,頭上的發髻被解開,披散下來,直垂到腰間。

  雙手被分開,成一字型被一個圓環禁錮在一條金屬上,這樣的姿勢使得胸前的乳房更加的挺立。

  雙腳大大的岔開,也同樣被圓環禁錮在金屬條上,整個人成一個大字被禁錮住,動彈不得。

  不僅是被禁錮,還是被豎著禁錮,而且裸露著身體的隱私部位,寧雨昔白皙的身體上瞬時便起了一層薄粉,整張俏臉漲的通紅,不由得扭動著身體,嘴里想要發出聲音,張開了嘴,只有細微的喉底聲,竟是發不出聲音。

  寧雨昔擺動著身體想要擺脫這種境況,只不過扭動了一陣,除了讓身體起了一層汗之外,也就讓自己嘴里有了劇烈的喘息,代表剛才動作的成效。

  老人站在遠處靜靜的欣賞寧雨昔的動作,從她醒來到扭動,都饒有興致的看著,看著豐滿的乳房隨著扭動而抖動,看著美麗白皙的身體變的粉紅。

  老人這幾天不是第一次見到寧雨昔的裸體了,但是每見一次,都忍不住屏住呼吸仔細觀察著。

  寧雨昔身材極好,該廋的地方廋,該豐滿的豐滿,多一分則多,少一分則少,常年習武使她的身體帶有一種野性的氣息,微微有點肌肉,胸前一對豐滿大而翹挺,雖然呈微微的水滴形狀,但是卻沒有一點往下墜落的感覺,乳暈在乳房上微微凸出,面積較大,不是平躺在乳房上,整個粉紅色的乳暈中央,帶有一點凹陷,乳頭竟然是陷在里面的。

  寧雨昔的小腹不像平常女人那樣柔軟,常年練武,讓她的小腹帶有肌肉,雖然平坦,但是有點硬硬的感覺。

  整個陰阜上沒有毛發生長,光潔可愛,但是仔細看的話,能看到有一大片的黑色毛發根,原來寧雨昔生性愛潔,連下體的陰毛都是剃光的。

  順著光潔的陰阜,可愛的大陰唇閉攏,竟和肌膚的顏色差不多,都是粉白粉白的,粉嫩的小陰唇微微探出點頭,包裹著整個陰道,兩條細白健壯的大長腿被分開禁錮著,小腳丫緊緊的繃著,顯出主人心中的緊張。

  寧雨昔現在說不出話,身體又無法動彈,剛才嘗試提起氣機,依然沒任何動靜,這樣的境遇,讓她心中充斥著從來沒有過的緊張,惶恐,和不安,素來高貴優雅的寧雨昔,何時受過這種待遇。

  披散的頭發遮住她的眼睛,看不出她在想些什麼。

  “寧仙子,好久不見。”老人的話語驚醒了處在失神狀態的寧雨昔,寧雨昔不愧是玉德仙坊的傑出弟子,雖然心中依然很害怕,但是馬上就從那種無助的感覺中恢復了過來,因為說不出話,便怒目瞪著眼前的老人,可能是表示自己絕不會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老人也知道寧雨昔說不出話,畢竟這都是他安排的,所以也沒想寧雨昔能回答他。

  把手中的珠子放在一個架子的凹槽上,頓時整個室內就被珠子的柔和光芒照亮,屋內空空蕩蕩,只有禁錮著寧雨昔的金屬架子,和放珠子的架子兩個物事。

  老人背著手,踱步走到了寧雨昔身旁一米遠的地方站定,眼神跟寧雨昔對視著,緩緩的開口道:“寧仙子,你現在可能不方便開口說話,沒關系,我說,你聽著就行了。”說道這里頓了頓。

  復又開口道:“我抓你呢,不為別的,實在是寧仙子的身材樣貌太過誘人,老夫我閱女無數,寧仙子這樣的是頭一個啊,真是天仙下凡的人物。我說請寧仙子進來喝杯茶吧,你又不肯,那我只好自己動手,請你過來了,只不過,自己來,跟我請你來,是兩個待遇,你看看你,敬酒不吃非要吃罰酒。”

  老人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摸在了寧雨昔左邊的大奶上,細細的把玩著,一邊嘴里繼續說著:“你來這的三天呢,我已經調查過了,寧雨昔,這名字真妙,人如其名一樣的美,只可惜你嫁給了那個林晚榮,沒辦法幫你開苞,真是一大憾事,不過沒關系,接下去,我們有的是時間,可以好好享受,你說是不是~~”

  寧雨昔聽著老人的話,左邊的奶子被除了夫君以外的男人摸到,只覺得渾身一顫,皮膚上就起了一點點細小的疙瘩,心里如墜冰窟,最擔心的事情依然發生了,寧雨昔貞烈的心就促使著她想自殺,只不過咬舌並不能自殺,現在手腳又被禁錮,真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老人感受著手上傳來的細膩觸感,忍不住雙手抓住一對大奶,加大了力氣,揉捏起來,看著白皙的大奶子在自己手里不斷的變換形狀,老人就倍感興奮,這種興奮感已經很多年沒出現在他身上過了,尤其是讓一位仙子般的貞潔烈女墮落,只是想一想,就已經快按捺不住熊熊的欲火。

  枯黃的雙手在白皙的奶子上十分的突兀,寧雨昔的乳房上泛起一道道紅印,只是被輕微的揉捏,就讓皮膚產生了這樣的反應,足可見細膩嫩滑。

  寧雨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玩弄自己的一對粉嫩巨乳,因為寧雨昔身材比較高挑,加上被禁錮的位置離地有點距離,所以老人可以很輕松把玩在臉前的玉兔,玩著玩著,老人探頭張開嘴吮吸住粉嫩的乳暈,粗糙的舌頭在敏感的乳暈上打轉,偶爾還會伸入乳暈中的凹陷,去刺激一下里面的乳頭。

  老人左右開弓,不斷的變換速度舔舐著寧雨昔的豐碩巨乳,手在乳基處畫著圈,偶爾重的一下碰到奶子,帶起一陣微微的波瀾。

  嘴里手上動作不停,老人悄悄抬頭看了下寧雨昔的臉,只見寧雨昔面色潮紅,頭靠在金屬條上,微微仰著,嘴里發不出聲音,只能變成一下又一下急促的喘息,身體因激動而微微帶汗,寧雨昔的腦中混亂如麻,即知道自己不能屈服,但是乳房上傳來陣陣的快感,卻又像在提醒她不要抵抗,使得寧雨昔沒有發現身體不一樣的異常。

  看到這里,老人眯起眼睛,這三天里,不讓寧雨昔醒來,只是不斷的進行儀式跟喂藥,不僅是讓寧雨昔無法使用武功跟暫時說不了話,也是為了讓寧雨昔的身體更加的敏感,也更加的淫蕩,由老人親手調配而成的藥湯,雖然無法一下就讓女人發情變淫,但是會潛移默化的改變女人的身體,現在的寧雨昔經過三天的喂養,已經比初時變的敏感許多,不然作為意志強大的仙子,也不會只是被舔乳房就情動。

  可是老人覺得還不夠,寧雨昔的抵抗意志還是太過強烈,御女無數的老人知道,連續灌三天藥湯,一般的女人早就屈服在身體的快感之中,而寧雨昔只是情動而已,看來還得繼續下狠料。

  手游走在身體各處,從蔥白玉臂,到光潔的腋下,在到堅實的小腹,老人手就像是一個穿行在自由國度的浪子,瀟灑而溫柔。

  手在陰阜上輕輕摩挲著,光潔的陰阜微微隆起,偶爾能碰到幾個毛發根,更添刺激。

  撥開包裹著肥美花園的保護,碰到了里面那嬌嫩的花蕊,揉搓起來。

  老人感覺到寧雨昔的身體一顫,被碰到陰蒂的敏感,使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只覺得渾身松軟,這居然是寧雨昔的第一次高潮,本來身體很難高潮的寧雨昔,在跟林三行房時就沒有高潮過,所以不覺得有多快樂,但是現在在藥湯的改變下,又是初次接受這種調情手段,在外界的刺激和內部的緊張感中,達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老人微感詫異,在他的計算中,現在的寧雨昔不應該高潮,但是影響也不是很大,手繼續的揉搓嬌嫩的陰蒂,另一只手在小陰唇上上下摩擦,偶爾把手指伸在陰道口,也不進去,就是摩擦。

  巨乳上的乳頭早已膨脹,自己從凹陷里跑了出來,硬硬的挺立著,老人嘴里還在舔舐著乳暈,偶爾咬一咬乳頭,就讓寧雨昔感覺無法抵擋身體的快感。

  寧雨昔美麗的臉頰上布滿了淚痕,這是她高潮之後就流下的屈辱淚水,高潮之後的她懂了,在夫君的侍弄下沒高潮過,居然在敵人的手段下高潮了,這讓寧雨昔羞憤欲死,身體依然忠誠的反饋著快感,寧雨昔的玉足緊繃,十個如珍珠般的腳趾彎曲向內,雙手一會握拳,一會散開,被禁錮住的四肢,只能做點這種事情,讓自己不至於迷失。

  老人終於還是把手伸進了陰道內,感受著陰道里的水潤潮濕,一個手指進入都有些困難,肉壁不斷的推動收縮,要把不速之客驅趕出去,手指就著陰道里流出來的淫水,緩慢的抽插摳挖,並不急於一時。

  老人看了看寧雨昔的臉,見火候差不多了,抽出在陰道中的手指,帶出一點透明的液體,拉著絲出來。

  把手伸到寧雨昔的眼前,老人開口道:“寧仙子,看到了嗎,這是你的淫液啊,想不到仙子般的寧雨昔竟是這樣的淫婦,嘖嘖。”說著把手指伸到自己的嘴里,舔干淨了上面的淫水。

  寧雨昔看著老人說話並舔完手指,臉上更加羞紅,發不出聲音,又中斷了身體的快感,有種不上不下的酸漲難受感,都暫時化為憤怒瞪著眼前的老人。

  老人本來就知道,這是他故意如此,為了讓寧雨昔徹底墮落,只能慢慢來,不急於一時,又順手在寧雨昔的奶子上摸了一把,拍了拍乳頭,就轉身去拿回珠子,珠子一離開架子,馬上就失去了散布整個房間的光芒,變成束光。

  老人徑直朝門口走去,在快出門的時候,轉頭看了一眼寧雨昔,笑了笑,關上門出去了。

  珠子離開了房間,房間內頓時就變得伸手不見五指,寧雨昔垂著頭,想到自己接下去的日子,就不由得悲從中來,再次流下淚水,只不過隱藏在身體里的快感,卻也在悄悄的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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