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8章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2:18,密西西比
萊克特博士從後面打開的窗戶,跳進了那棟黑乎乎的、看起來空無一人的房子。
他小心翼翼。
畢竟小偷一樣半夜摸入陌生的住宅,並不是他的特長。
在享用完那頓可口的晚餐後,博士照例坐在游艇臥艙的舷窗邊,讀起那本英文版的《懺悔錄》。
他以前只讀過拉丁文版,從來沒有想過,英文版居然如此有趣。
簡直要忍不住給譯者做一番心理分析了。
那個倒霉的家伙,家庭生活看起來倒不怎麼舒心呢。
不過,今天晚上,博士提不起這樣的閒情雅致了。意外地重新看到史達琳,居然讓他古井般沉寂的心緒,蕩起了一絲難以覺察的漣漪。
這丫頭倒是有了不少變化呢。
從三年前第一次見到史達琳起,博士就對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當初從旅館逃走時,博士就知道,自己一定還會再見到這個倔強的女特工。
他們之間似乎有一種神秘的聯系。
不過,今天這種方式看到她,倒真出乎博士的意料。
“她還沒有意識到那個治安官就是主謀吧?”想到這些,博士總忍不住會輕輕地笑一笑。
他已經從倒霉的普賴斯嘴里,知道了這個小小犯罪集團足夠多的信息。
他覺得嬌小玲瓏的女特工,現在比奧古斯丁或是他的英文譯者都更有意思。
放下書,他決定去探一探那個縣治安官的深淺。
其實在博士看來,無論川特還是普賴斯兄弟,那些勾當根本就上不得台面。
犯罪構思缺乏想象力,作案手法又極端粗鄙。
如果不是因為史達琳,他才不會趟這趟混水呢。
他小心翼翼地繼續向前摸去。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2:19,漢茲農場
“我先進哪一個洞呢,克拉麗絲?”川特並不猴急,他要先好好地羞辱史達琳一番。
川特故意從後面緊緊貼在史達琳光溜溜的脊背上,飽漲的肉棒壓在姑娘彈性十足的臀丘之間,趴在她的耳邊問,“是淫賤的肉洞呢,還是緊繃繃的屁眼兒?”
史達琳強忍住眼淚,咬著嘴唇一語不發。
“啪”,川特忽然在史達琳一絲不掛的屁股上狠狠來了一巴掌。“小妞兒,這兒是誰說了算啊?”接著又是一下。
兩瓣臀丘上火辣辣的感覺,居然讓史達琳的一顆眼淚奪眶而出,順著面頰滑到了下巴。史達琳狠狠眨了幾下眼睛,硬是擠住了剩下的淚花。
“你嚇不住我,川特!”她一字一句地說。
她的頭被卡在那個U型木架里,幾乎不能左右移動,只能看到對面的牆。
左面隱隱約約能看到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麥耶。
她的眼睛一下又模糊了。
“哪個洞,婊子?”川特邊問邊轉到史達琳面前。
麥耶的身影,被一根堅硬的肉棒擋住了大半。
紫亮的龜頭,怒漲的蝤筋,前端微微向上翹起,渾身還散發出一種奇怪的惡臭。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長的家伙。
雖然沒有基尼的粗,卻長得不可思議,長得史達琳心驚肉跳,不由自主地吞下一股口水。
FBI臨床解剖訓練養成的本能告訴她,這家伙今天射過精,而且過後沒有洗澡。
史達琳第一次發現,一個勃起的肉棒,居然會如此丑陋、如此肮髒,她幾乎開始反胃。
當然,她並不知道,那股惡臭並不完全來自心理作用。
實際上,川特早上對絲萊絲肛交後,根本沒有洗澡。
包皮里自然隱藏了幾十粒黑人少女大大小小的糞便微粒。
再混合上精液和淫水,還有川特沒甩干淨的尿液,這味道當然任何人都難以忍受。
“我的嘴,”史達琳從牙縫里蹦擠出了這三個字,“干嘛不讓我吹喇叭,畜生!”
川特殘忍地放聲大笑。
他猛然把肉棒向前一挺,幾乎撞到了史達琳精巧的鼻尖。
史達琳嚇得掙扎著想扭頭躲開。
但U型木架讓她的掙扎毫無效果。
川特又大笑起來,“你的好朋友蓓絲差點被我插爆了喉嚨。”
他邊夸張地用手套弄著肉棒,邊又往前一頂,史達琳還是不可控制地想逃。她知道這是川特在戲弄她,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反應。
她索性閉上了眼。
“我在她嘴里塞了個橡皮圈,這樣她就怎麼也咬不到我,”川特看史達琳閉上了眼睛,就直接把龜頭頂在了她的面頰上,那里肌如凝脂,“我插她的喉嚨,湯姆干她的小穴。”
川特很喜歡眼前的景色,自己飽漲的龜頭,緊緊貼在史達琳俏麗的面頰上。
不僅好看,而且好玩。
史達琳的臉又光滑又細嫩,象是上好的綢緞,龜頭一路蹭來蹭去,竟會傳來一絲絲奇異的快感。
更不要提最敏感的側楞,在姑娘筆挺的鼻梁上來回刮弄的巨大樂趣了。
不過,他更得意史達琳被自己恣意玩弄時,那一臉的痛苦和羞辱。
史達琳先是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然後立即閉上。
她的頭在徒勞地躲閃,精致的鼻翼不斷地抽搐,白皙的面龐也因為恥辱而緋紅一片。
史達琳情願不惜任何代價,只要能張口咬住那條又丑又髒還臭烘烘的肉棒。
可惜,她的頭幾乎無法移動,而川特又是那麼小心,龜頭在她的臉上、眼前、鼻尖劃來劃去,卻從不靠近她的嘴巴。
她的臉上橫七豎八多了幾道涼涼的東西,那是川特的淫液。
史達琳終於忍不住,兩行清淚從緊閉的眼角滾出。
“哭什麼,特工女士,我們還沒開始呢。”川特愈發得意,故意用肉棒輕輕拍打史達琳的面頰和眼角。
史達琳覺得臉上鑽心的疼,她被羞辱得透不過氣來。
“放心,我會讓你嘗到大香腸的味道的,不過不是現在。咱們有整整一個晚上,是不是,臭婊子?我想我要先插你的賤穴,再干你的屁眼兒,最後,等大香腸沾滿了黃醬,再喂到你嘴里,你說好不好?”
川特從史達琳面前消失了。
史達琳穩了穩神,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忘掉恐懼和腳上的劇痛。
不過,當川特的手用力掰開她的臀丘,肉棒繼而粗暴地頂開毫無准備的花唇,碩大的龜頭緊緊嵌在嬌嫩花徑入口時,她剛剛收拾起來的勇氣一下又幾乎消失殆盡。
史達琳本能地收緊了小腹和大腿附近一切可以收緊的肌肉,希望能夠阻擋肉棒的入侵。
她拼命想忘掉下身的痛楚,只好抬眼望著麥耶倒在地上的身軀,希望從那里汲取一點力量。
龜頭卡在花徑的入口。
那里很緊張,很干燥,無論川特如何用力,龜頭還是陷在那里。
川特只好分段用力,每次往前頂進一點兒。
龜頭的前端,隨著男人腰部的動作,正一點一點毫不憐惜地撐開干燥的花徑入口。
史達琳覺得大半個龜頭已經進入自己的花徑了。花唇依舊敏感,被肉棒這樣頂來捅去,竟是意外的劇痛。
牢牢綁在兩邊木架上的兩只纖細小手,拼命抓住旁邊的木頭,手指用力到指甲一片慘白。
有那麼一刹那,史達琳覺得龜頭幾乎就要刺穿自己的花徑了。
就在她的心就要跳出嗓子眼兒的一刹那,川特忽然退了出去。
原來,這樣硬干,他也很疼。
“別白費氣力了,史達琳婊子,”川特倒是毫不著急,“沒有用的。大不了先搞濕一點兒嘛。”
堅守了半晌的肉洞,被一個細多了的異物,輕而易舉地入侵了。
在異物進入的一霎那,史達琳只覺得花徑入口一陣難忍的刺痛。
她心頭一顫,隨即意識到,那不過是川特的一根手指。
手指在干燥柔軟的花徑里來回恣意抽插,這種感覺讓史達琳毛骨悚然。
更讓她緊張的,是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接連插了進來。
史達琳幾乎喊出了聲音。
她想努力抹去頭腦中“自己已經被玷汙了”的想法,但是無濟於事。
她悲哀地想到,那三根罪犯的手指在自己最隱秘的地方,肆意為歡。
手指並非單純地進進出出,指尖不斷蜷曲起來,靈活地刺激著柔軟的腔道。
史達琳恐懼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就要出現自然反應,根據經驗,她知道花徑馬上就會慢慢潮濕起來。
“不能這樣!”史達琳在心里大喊。
她忽然想起,插進自己下體的三根手指中,有一根扣動扳機,射出那顆殺害基尼的子彈。
一想起基尼,史達琳心中又是一陣酸楚,渾身也是一激靈。
然而,身體將要出現的反應,居然被成功地壓了下去。
“真見鬼!”用手指抽插了史達琳肉洞半天的川特,發現那里幾乎還是同樣的干燥。
“他媽的!原來一點性欲也沒有,怪不得下面還這樣新鮮。”川特心里盤算著,忽然靈機一動,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放在鼻尖聞了聞。
“史達琳婊子,別以為這樣救得了你!”說罷,他轉身離開了捆綁架,光著屁股,挺著直厥厥的大肉棒,出了地下室。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2:30,密西西比
舉著一只微型手電,萊克特博士已經大致把整個房間搜索了一番,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
房間倒還整齊。
從家具和布局來看,川特果然是一個毫無品味的家伙。
他應該獨身,客廳里、臥室里一張照片也沒有。
有家的男人,當然要把妻子兒女的照片擺在最現眼的地方。
奇怪的是,在浴室里,博士發現了女性的洗漱用品。當然,品味也一樣糟糕透頂。也許他有個同樣無聊的情人,時常過來住住。
博士在一個櫃子里,發現了一大桶K—Y潤滑劑,七、八只大小不一的橡膠肉棒,還有皮質鐐銬和兩根鞭子。
原來,這里的主人還是個酷愛肛交的施虐狂。
博士知道自己不能久留。
這個縣治安官果然很小心。
至少博士在他的家里,沒有發現任何和他的犯罪活動相關的线索,雖然,他的性取向也許並不合適警察這個職業。
看來,史達琳還真要當心一些才是。博士沉吟了一下,要不要給史達琳提個醒?
博士倒不擔心史達琳的安全,那個縣治安官再膽大妄為,也不敢向一個正在辦案的聯邦女特工下手。
況且,國會議員女兒被奸殺這樣大的案子,FBI絕不會讓史達琳一個人單槍匹馬。
縣治安官不會有下手機會的。
不過,這個縣治安官可是以凌虐為樂。如果史達琳真的落入這家伙手中,可真有那丫頭好瞧的。
不,現在給那丫頭提醒,並不是一個好主意,博士當然很清楚,如果自己說得過於直白,史達琳會發現自己就在附近。
這樣就不好玩了,雖然他知道史達琳根本無暇來追捕自己。
那個國會議員就讓史達琳傷透了腦筋。
博士還不想現在就讓史達琳知道,他們倆之間的距離其實那麼近。
真正的游戲,必須有耐心,慢慢來,一點一點地展開才好。
史達琳是個非常特別的姑娘,值得博士花上更多的時間。
博士悄悄地從進來的窗戶跳了出去。他是不是就這樣回碼頭呢?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2:31,漢茲農場
史達琳聽到川特出去的聲音,一開始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麼,不過,她馬上意識到,川特一定去找什麼潤滑油了。
剛剛出現的一絲希望又沉了下去。
史達琳告訴自己,趁著現在的空隙,趕緊想想有沒有逃脫的辦法。
如果明天早上,自己還活著,逃脫的機會就會大大增加。
那時奎因會發現基尼和自己失蹤,然後他們會一路追查到川特請的那頓晚飯。
奎因會找川特了解情況。
如果川特應答不當,奎因甚至可能直接懷疑川特。
同時,FBI會進行大規模地搜查。要花多久奎因他們才能注意到漢茲農場呢?
不過,真正要命的是,自己還能活多久?
如果自己是心黑手辣的川特,自己會怎麼辦?
最安全的策略,當然是獸欲得逞後,殺人滅口。
“克拉麗絲,聽著,不管發生了什麼,只要一线希望,你也要活下去。為了蓓絲,也為了基尼,為了復仇。”
這時,川特的腳步聲又響了起來,而且越來越近,他又回到了她的背後。
“史達琳婊子,”川特的聲音,手里握著一只金屬罐,里面是大半桶白乎乎的食用奶油,“喜歡吃奶油吧。這次讓你吃個夠。”
男人的手指又插回史達琳的肉洞。
手指上滿是又涼又粘又滑膩的奶油。
在史達琳的花徑里左摳右摸了一會,手指退出去,馬上再插回來。
更多的奶油塗在肉洞內壁。
“史達琳婊子,你一定喜歡這個牌子。”川特把又一團乳白色的奶油塗抹在花唇的四周。
現在,史達琳赤裸的股間,到處都是白乎乎的滑膩之物,仿佛剛剛被眾多壯漢狠狠蹂躪過的樣子。
看來,一切就緒。
史達琳咬緊牙關,等待著幾乎不可避免的凌辱。
肉棒回來了,又頂在了塗滿奶油的花唇上。
可憐的花唇被兩根手指粗暴地捏住,用力扒向兩邊。
無助的花徑入口失去了最後的防備,淒慘地等待著厄運的降臨。
肉棒狠狠頂在了花唇之間,史達琳赤精條條的嬌軀不禁一陣抽搐。
她的心開始破碎。
史達琳真真切切感受到那個畜生怎樣一點一點頂入了自己的花徑。
在奶油的幫助下,龜頭很順利地頂進了花唇,幾乎不可阻擋地撐開了狹窄的花徑入口,越進越深。
“完了。”史達琳緊閉著眼睛。
小腹和大腿的肌肉早已酸痛,她的抵抗,在大量的奶油潤滑下,顯得那樣蒼白無力。
她知道在世界上再也沒有任何人、任何事情,可以阻擋那條丑陋肉棒侵入自己隱秘的花徑。
最後一道防线即將失守。
果然,肉棒一點點擠進窄小的洞口。龜頭幾乎要完全穿過花徑的入口了。
“基尼——”史達琳心中悲哀地呼喚著愛人的名字,與此同時,龜頭終於完全穿過了那段最窄小的關口。
一旦突破花徑的入口,整條肉棒便毫無阻礙、暢快淋漓地一插到底。龜頭狠狠地撞擊在嬌柔的花心上,竟是那樣的痛徹骨髓。
“終於,被強奸了。”隨著赤裸的嬌軀被肉棒插得向前猛然一聳,史達琳悲哀地告訴自己。
第一次一槍到底、完全插入了這個臭婊子身體時,川特興奮地幾乎要大叫出來!
身下赤裸的嬌軀在微微顫栗,秀氣的肩胛骨也在悄悄抽搐,連手臂上細細的肌肉也在輕輕跳動。
她真的很疼呢!
臭婊子還挺傷心啊!
哈哈,你再傷心、再難過、再不情願,你的肉洞還不是乖乖地纏著我的肉棒,我的龜頭不還是頂著你的花心!
你的小穴我還不是想干就干,你的奶子我還不是要抓就抓!
如此痛快淋漓的復仇,怎不教人欣喜若狂!
川特雙手還緊緊按在史達琳光滑的屁股上,享受著史達琳花徑驚人的緊湊、柔軟和溫暖。
看不出來,身材不錯,這肉洞居然更好。
這婊子一定長期堅持下肢和腰腹的力量訓練。
所以花徑堅韌有力,遠非尋常女子可以比擬,象是一只極嬌極柔的小手,嚴絲合縫地纏繞著、擠壓著入侵的肉棒。
川特慢慢抽回自己的肉棒。龜頭側棱在花徑嫩肉上一路刮過去,居然舒服得川特全身一哆嗦。
“操!真他媽的舒服!”川特在心里喊著。
肉棒幾乎全部抽了出來,只剩下龜頭,卡在花徑的入口處。
那里緊緊的一圈肌肉,刮著龜頭側棱,又讓川特發出一聲野豬般的哼哼。
“撲!”的一聲,屁股向前一頂,肉棒第二次沒根而入。
肉棒的頂端狠狠撞上花心。
這肉洞真緊,肉棒退回去的時候,腔壁的嫩肉似乎自己合了起來,肉棒再往里插時,龜頭似乎得把嫩肉一層層頂開,直到最後狠狠撞上花心。
真爽死人啦!
肉棒強烈地衝擊,讓史達琳全身都不由自主的向前聳去。她又一次痛苦地呻吟著。
“特工史達琳,”川特挨過了剛才那一股快感,得意地羞辱著身下慘遭蹂躪的年輕女子,“沒想到強奸特工也這麼爽,哈!要知道老子造就這麼干了。咦,白天你他媽的不是很拽嗎,”說著川特又一次狠狠插到了盡頭,“被強奸是不是也很爽?”
川特的肉棒實在太長了,不論如何用力,也不能完全插入史達琳窄小嬌嫩的肉洞。
雖然史達琳花園入口無比窄小,花心也無比嬌嫩,但畢竟沒有肉棒完全插入,肉袋狠狠地撞上肉唇的刺激。
於是川特就瘋狂地用力,讓肉棒插得盡可能的深,龜頭頂得盡可能的狠。
史達琳嬌嫩的花心如何承受得了這樣野蠻的摧殘。隨著肉棒的撞擊,她氣息凌亂,不時從鼻孔中滲出一兩聲哀鳴。
雖然身下的史達琳疼的要死要活,川特毫不在意。他為什麼要管史達琳的死活?
“干死你,臭婊子!”
肉棒傳來的快感,竟是如此強烈,一波強似一波地衝擊著川特的全身。
他不再廢話,兩手按住史達琳光滑的屁股,開始專心致志享受強奸的快樂了。
誰讓這婊子逼得他背井離鄉!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2:39,漢茲農場
漆黑一片的荒野中,只有一盞昏暗的燈光,隱隱照亮了漢茲農場那棟破敗房屋的門廊。
在十五英尺的地下,倒是燈光耀眼。
光线如此強烈,反而讓人覺得不真實。
而里面的一切罪惡又那麼清清楚楚,分毫畢現。
聯邦特工克拉麗絲?史達琳依然被赤身裸體地綁在捆綁架上,全身隨著背後男人凶蠻的奸淫來回聳動。
男人的喘息聲、女子的呻吟聲,混合著赤裸肉體的撞擊聲,在地下室里四處彌漫。
強奸還在繼續。
蹂躪其實才剛剛開始。
雖然史達琳覺得自己已經被摧殘了一個世紀。
在此之前,史達琳從來沒有被強奸過。
雖然不同場合也曾被男人動手動腳,但自己最珍惜的神秘花園,從來沒有沒暴露、被侵犯過。
也從來沒有在任何不速之客面前,被迫展示過自己的萬種風情。
史達琳也從來見識如此之長的肉棒、遭受過如此瘋狂殘暴的奸辱。
她震驚、她憤怒、她恐懼、她絕望、她羞辱、她悲哀、她呻吟、她哀啼。
“被強奸了”這個念頭充滿了她的腦海,讓她無法思考。唯一記得住的,居然是一句不相干的“不要呻吟、不能出聲”。
仿佛一個小孩子正在賭氣。
肉棒的每一次抽插,居然都讓花徑和肉唇刀割般疼痛。
史達琳知道那更多是心理作用。
但她還是不由自主地顫抖,似乎自己正在被一點點撕成碎片。
不知被那條凶殘的肉棒蹂躪了多久,下身的疼痛漸漸消失。
史達琳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身體也隨之失去了感覺。
當然,她還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在自己身體里一下一下的抽插,也知道這一刻肉棒插得有多深,有多猛,甚至還能辨別男人肉棒上的脈搏跳動。
但肉棒撞擊敏感的肉唇、碾過肉洞里的嫩肉時,除了最簡單的觸覺外,她竟居然沒有任何其他知覺。
飽受摧殘的身體即沒有疼痛,也毫無快感。
她的身體越來越麻木。
整個人似乎做夢一樣。
她好象能看見自己被強奸的全景。
一切都象一部老舊的無聲電影。
一個赤身裸體的妙齡女郎正被暴徒瘋狂凌辱。
那女郎的秀發隨著男人的暴虐,在空中無助地來回蕩漾。
可憐的姑娘被摧殘得全身都在顫栗。
而她只是一個站在旁邊的觀眾,即體味不到那女郎的巨大痛苦,也對電影里的暴行無能為力。
她是一個無法退場、只能在絕望中啜泣的觀眾。
她又似乎沉在水中,光怪陸離的水波告訴她,水面就在頭頂,但四肢偏偏無法動彈,眼睜睜看著自己越沉越深。
水面上,似乎漂浮著另一個史達琳的倒影,衝著她大喊大叫。
那聲音斷斷續續,“那是幻覺……保護自己的……幻覺……克拉麗絲,醒過來……要活下去……不能放棄……快醒過來……”
然而,另一個聲音從水下穿過來,“讓一切都盡快結束吧,我只想安息。”
她沉了下去,似乎離水面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