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臠割與復活
本來有一肚子話想問白玉茹,但礙於張星語的態度趙濤才沒有問。
這條短息一發,趙濤和張星語都驚呆了。
電話再打過去已經關機,二人只好第一時間打車回家。
對於白玉茹,趙濤沒有好感,他理解不了發生在她和張星語身上的事。他不想追究,但想問個明白。
張星語恨白玉茹算計她差點失身,但畢竟沒有實現,在生死關頭她忘了對白玉茹的怨恨只剩下焦急和恐懼。
下了出租車張星語已經雙腿發軟,在趙濤的攙扶下才勉強走到家。
“星語,一會你在門外等,我先進去,我叫你你再進。”站在張星語家門口,趙濤深呼了一口氣,然後抓著張星語肩膀道。
“媽媽……媽媽她不會有事對嗎……”張星語顫抖著問道。
“對,不會有事的!你不用怕,我已經和你媽那個了,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相信我就算有事我也能把她救回來!”趙濤不容置疑的接口道,雙手狠狠的抓著張星語肩膀,把張星語的話都頂了回去。
她點點頭,趙濤接過鑰匙打開了門。
進門沒有凌亂的痕跡,窗戶也沒開。
趙濤走進臥室沒找到人,最後到衛生間,拉開拉門,穿著薄睡衣的白玉茹正趟在老式浴缸里,鮮血已經染紅了整個浴缸。
“星語別動!”趙濤聽到身後有聲音,趕緊道。他呼地關上門回頭見到已經進屋的張星語。
“媽媽……媽媽她……”
“下樓去二十四小時藥店買繃帶、布洛芬還有阿莫西林,還有止血藥。你快去,這里有我就有救。”張星語顫抖著說不出話,對著趙濤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她其實已經隱約看見了白玉茹的情況,大腦一片空白只把趙濤的吩咐當做救命稻草。
走到浴缸邊一摸頸脈似乎還有,呼吸已經非常微弱。
傷口只有左腕一處,趙濤剛按住傷口便覺得她身體一抖,有過復活余蓓經驗的他知道白玉茹咽了氣。
這個女人著實漂亮誘人,哪怕已經死了,如果不看沒有血色的臉也會讓男人發生生理衝動。
失血而死的臉並不恐怖,只是嘴唇發白。
沒了心跳血壓也急速下降,只要讓手腕離開水里血便不怎麼流了。
趙濤知道他又要給自己來一刀了。
轉身去廚房拿了尖刀回來。
他靈機一動,想到她家應該不缺藥,剛才張星語是懵了忘記這點就走了。
果然,止疼藥、消炎藥都有,只是沒有繃帶。
驚喜的是還有張星語她爸吃剩下的強力止疼藥,他不顧那麼多吃了兩倍的計量,然後走進衛生間。
剛要念動咒語忽然一個念頭在腦中升起——白玉茹值得他這一刀嗎?
論感情不值得,她算是什麼?
他和張星語的拖油瓶而已,這次還害得他深涉險境丟盡了臉。
要不是有干爺爺那個外掛他真不知該怎麼收場。
他恨她怎麼就那麼蠢,不顧女兒的想法安危硬要拆散他倆。
唯一救她的理由只有她是張星語的媽媽一個。
可是救活了以後的關系該怎麼處?
真如張星語說的帶回去天天玩母女丼?
白玉茹能同意嗎?
如果一時不同意又受不住鎖情咒的折磨難保這個女人又要鬧出什麼大新聞。
一時拿著刀搖擺不定,想不明白該怎麼做。
他真想問問劉維民該怎麼辦。
就在他萬分糾結時忽然他想起了干爺爺的話。
“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忘了玩女人。”黃初老道當初的教誨。
他盯著眼前的屍體,已經沒了生命跡象,可還是那麼富於美感。水已經放干淨,剝下睡衣,只有橫陳的裸體。
不要忘了玩女人……玩女人……玩女人……
眼前不就有一個難得的美人可以玩麼?一個念頭在趙濤腦中盤旋著。
白玉茹已經跟他有了肌膚之親,已經是鎖情咒的獵物,無論如何早晚都會變成他趙濤的胯下玩物。
何必糾結呢?
何況她還是張星語的母親,為了張星語也得救她。
眼前的問題只是救活了怎麼收場。
他盤算半天,靈機一動,想起了余蓓於鈿秋對他的態度,只要一跟性愛沾邊,她們就完全對他沒辦法,被他吃得死死的。
他也要讓白玉茹這樣。
只要能在性上面徹底拿住她,就不怕她不聽話。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在白玉茹這個尤物身上割出一道道傷口,等奇跡展現傷愈如出,這些地方都將變成性敏感點,到時候這個尤物就會成為永遠離不開他的禁臠。
他沒殺過豬,沒有那麼好的刀法,但刺過自己所以對用刀割開皮肉這項技術還是有點經驗的。
揪住白玉茹的乳環刷地一刀連著乳暈都割掉了。
他考慮了一下,沒有把整個乳房都割掉,只是如菊花般以乳頭處為花心劃出一道道放射形的傷口。
乳溝也有一刀。
兩只乳房都如法炮制,刀插得很深都觸到了肋骨。
肚子也沒有放過,豎著劃了七刀,沒有割到內髒只是在小肚子中間狠扎了一刀不知道是扎破了子宮還是膀胱。
那兩條腿給他很強印象,現在一絲不掛。他順著迎面骨、後腿肚、腿兩側每條腿割了四刀。大腿內側被削了兩刀,大腿根的皮肉都被削開。
哇……趙濤胃里一陣翻涌,對著馬桶把下午吃的都吐了出來。
沒想到自以為見過不少死人的他,親自上陣割肉還會如此惡心。
幸好他這時已經進入了一種特殊狀態,那種當了十二年太監的陰暗心情感染心頭,讓他忍著惡心也要把白玉茹臠割完。
白玉茹那副似乎整過容的陰戶是他的重點照顧對象。
這地方說到底肉不多很不好割,氣得趙濤一頓亂劃弄得血肉模糊,大陰唇被劃爛,小陰唇和陰蒂被徹底割掉。
忽然他想起張星語被補上的處女膜,一個念頭升起——如果陰道爛了處女膜會不會也隨著重生長回來?
他不自覺的無聲獰笑著真如一只魔鬼,把尖刀狠狠地插進白玉茹的陰道,來回翻動刀刃方向把她的陰道徹底捅爛。
屁眼也沒逃過一劫,同樣被刀捅了一頓,因為趙濤刀法不怎麼樣,連會陰處也被捅了兩下。
一雙美腳不可能被放過。
他又去趟廚房取來斬骨刀,把白玉茹的十根腳趾一根根剁掉。
腳掌、腳背、腳跟被他鬼畫符般密密麻麻的劃出了傷口。
似乎著了魔,又對她雙手如法炮制。
想了想還是讓她胳膊保持了完好,只是肩膀被劃了幾刀。
再向上脖子沒被放過,耳朵直接被割掉。
嘴唇、鼻尖都割了一半連著點沒掉。
舌頭本想割掉但沒能成功,結果嘴又被趙濤一頓亂捅。
臉頰臉蛋、腦門、眼皮鼻梁都沒被放過,劃成一團亂麻。
最後是後背和屁股。
後背被豎著七刀,順著肌肉的紋理,肩胛處被重點照顧,肩胛骨縫被整體割開。
一對圓臀則被連割帶削。
待趙濤割完,白玉茹已經成了血葫蘆,趙濤滿臉滿身是血簡直就是地獄出來的魔鬼。
幸好晚上買藥困難,等他完工張星語還沒回來。
他打了電話,得知張星語快到家時才念動咒語再次發動奇跡的一幕。
片刻功夫白玉茹的身體恢復如初,就連放進下水道的血液都回流回來。整個人如同一具完美的娃娃栩栩如生。
房門響動,張星語回來了。她拎著一兜子藥和繃帶走到了趙濤身旁,目光看向了完美如瓷的母親胴體。
“星語,她剛才割腕了,我已經念咒讓她肉體恢復,接下來的該做什麼你應該清楚吧……”趙濤此時在拉門邊坐在一個塑料凳子上,面對著白玉茹,他有點不忍看張星語的表情。
“嗯……對不起……”說完低低抽泣著。
“好了,不會死人的,你先出去一下,一會進來幫我包扎。”趙濤拿起刀,衝著左小臂比劃著。
他本來想在右下腹屬於張星語的那個傷疤處再來一刀,但思慮再三還是選擇了可憐的左胳膊。
反正上臂還有一個刀口沒好利索,不如就再來一刀也不影響行動。
終於比劃好閉眼一刀切下去,沒等來疼痛而是手腕被張星語捉住。
睜開眼,美女已經跪在了面前。
梆梆梆,張星語給趙濤磕了三下頭,額頭的傷口都繃開了。兩行淚已經滑到下巴,痴痴地看著趙濤。
“老公,讓我這麼叫你好嗎?”
趙濤一時語塞,頓了幾秒才配合道:“老婆,乖。”手撫上了張星語的頭發。
“老公,老公,老公,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女人深情的說。
“我也愛你,我的好老婆。”
“唔……我愛你……我愛你……老公我愛你……”張星語把頭埋進了趙濤懷里,夢囈著道。
“乖老婆,我也愛你。”趙濤則撫著她的背回應著。
在溫存中時間滴答滴答的溜走,趙濤最終開口道:“好了乖老婆,該做正經事了。起來吧,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
“嗯。”張星語平復了一下情緒,用手背抹了抹眼淚,直直的跪著對趙濤認真決絕的道:“能叫你幾聲老公還被你叫了老婆我已經滿足了。以後的張星語不會是你的老婆,她永遠都只是你的性奴、是你的玩物、是你最忠心的母狗……請你……請主人收下我!”說完她雙手疊在一起,手心貼地,額頭貼在手背上,姿勢非常恭謹標准磕下了頭。
一秒、兩秒、三秒……
她跪趴在地上沒有抬頭。
“請主人收下我!”趙濤愣著沒說話,張星語又說了一句,聲音平靜而堅定。
“星語,你先起來,不要這樣。”
“請主人收下我!求你,請收下我……別遺棄我……求你……答應我……別讓我再說了……”已經帶著哭腔。
“星語……”趙濤還想勸她先起來。
“啊……!!!求你收下我!!!叫我騷屄、賤貨、性奴、母狗!什麼都行!做我的主人!求你啦……快答應我啊!!啊……!!!”張星語突然歇斯底里聲嘶力竭,尖叫著懇求道。
她快要崩潰了。
趙濤被她震撼到了。她知道這個女人做事不計後果的性格,也知道作為小仙女說這種話的恥辱感。
被一個學院里出名的小仙女主動認主,讓她說出如此下賤恥辱的表白話語本來應該是讓任何男人都激動榮耀的事。
但趙濤只覺得隨著張星語一聲聲尖叫而來的是綿綿的無力感。
沒有什麼是他能掌控的了的,哪怕是這個愛他發瘋的女人。
他如被迫登基的馬可奧勒留,無可奈何的完成著儀式。
他伸出右手,想了想又收回來,要做就要做到位,於是抽出拖鞋中的右腳,扣在美女的後腦,吐出一口氣閉眼緩緩道:“我答應你。從今往後你張星語就是我趙濤的寵物、性奴、母狗,你會永遠屬於我,你要永遠服從我、侍奉我,我也承諾永遠不遺棄你。”
“唔唔……謝謝主人。”
“好了,起來吧。”趙濤收回腳。
“小狗請求主人收了小狗的媽媽,讓我們母女都做主人的狗奴!”張星語沒有起來,繼續說道。
“好。起來,脫光衣服,給我吹簫。”趙濤想了一會低沉著聲音道。他忽然有了主意。
“謝謝主人!”她抬起頭,臉上還掛著淚痕,一件一件的脫光了衣服,從審美角度講,這具裸體無論看多少次都會讓人忍不住贊嘆。
但這次似乎還有變化,張星語的身體泛著如熟婦那樣的滑膩光澤,白里透紅像抹了一層蜜糖。
女孩熟練的服侍著男人的肉棒和睾丸。
這個男人最愛欣賞女孩們伸出紅嫩小舌給他舔雞巴的模樣。
像一只漂亮的羚羊在河邊喝水。
她們會跪坐下腰,男人居高臨下的看,正好看到兩瓣凸出的屁股和後面朝上的腳掌。
剛射過兩發的雞巴不是那麼容易射出來的,費了半天勁才勉強又弄出來一些,趙濤命令她含在嘴里不許咽下去吐出來。
“我們把她放進臥室,你再拿個碗,再拿倆蠟燭。”趙濤已有定計,指揮者張星語道。
從張星語口中他已經得知白玉茹是一個思維單純腦子不太靈光的女人。
也許是被保護的太好,都四十來歲了很多事還搞不明白狀況。
他要給白玉茹上演一幕好戲。
兩人把白玉茹抬進主臥,趁著張星語出去的功夫趙濤把白玉茹的胳膊用衣櫃里的衣服綁在了床頭。幸好他家是老式鐵藝床要不然還真不好處理。
接著他念動咒語割開了左小臂。這次的傷口不深,他為了能快點傷愈選擇了多流血。
長長的刀口從手腕到手肘,趙濤只覺得身體一點點發虛,腦袋發暈,流失的血比上次要多,但幸好還在預計之內沒影響他行動。
吃了一塊隨身攜帶的巧克力感覺好了一些,白玉茹也緩緩蘇醒了。
“我怎麼會在這里?星語?趙濤!”白玉茹躺在床上看見在梳妝台邊的趙濤和赤身裸體給他包扎傷口的張星語。
臥室關著門,梳妝台被搬到床尾,上面擺著一個盛著大米的碗,上面插著三根煙,兩旁是兩根蠟燭。
屋里沒開燈,煙霧在燭光中繚繞,有種說不出的陰森。
沒錯,趙濤就是想讓復活更具有儀式感把白玉茹嚇住。
“你醒了,還能想起你醒之前做了什麼嗎?”趙濤陰聲道。
“我……我……我在浴室里割腕了!對,我應該已經死了!”雖然手腕被綁但不耽誤她能看見手腕的情況。
絲毫看不見傷口,就像一切都沒發生。
“不對,是我做夢了?我沒自殺?!”白玉茹難以置信的自言自語道。
“不,你沒做夢,你已經自殺成功了。你看,這是證據。”趙濤掏出張星語和他的手機,一個是白玉茹發的短信,另一個是白玉茹躺在血紅浴缸里的照片。
他站起身居高臨下一副冷酷的表情,胳膊上藥味濃重的繃帶還滲著血。他把手機湊到白玉茹眼前讓她看得清清楚楚。
“這……這……”白玉茹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哼,你以為星語情願做我的三號女友是傻?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呵呵,我能讓她起死回生!賀宇飛那幾個臭錢算個屁……呵呵,現在你死我也讓你起死回生了。你感覺怎麼樣?性命面前你覺得那幾個錢還重要嗎?”趙濤的話中五分陰沉三分戲謔還有兩分憤怒。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恐怖詭異的氛圍讓白玉茹心態瀕臨崩潰。
“不可能?我讓你清醒清醒吧!”他抽出皮帶,讓張星語把和著口水的精液吐一部分到上面。
“白玉茹,這幾鞭是抽你差點讓星語失身的。”
啪啪啪!
兩個奶子和乳溝抽了三下,不輕不重,聲音清脆。
“啊……嗯……啊……疼……”疼痛混著酥癢,天雷勾動地火。
趙濤的精液就是最烈性的春藥,被遍布豐乳的敏感處沾染,立馬讓那兩團肉變得火熱。
“這幾下是抽你恩將仇報害我陷入險境的!”
啪啪啪啪!
白玉茹的腰肢、大腿、肩膀全都被無情的抽打著。趙濤滿懷怨念的念叨著,一下輕一下重的在美人的身體上繪畫出一副暴虐的圖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