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男人與女人
“雪芳,這個世界上神奇的事很多,神奇的人很多,比如我。”趙濤凝視馮雪芳片刻,用棉球按著手上的傷口側坐在了馮雪芳的床邊。
“別叫我雪芳,雪芳是你叫的麼?”馮雪芳冷聲道。可趙濤已經看出她是在強撐姿態。她已經沒有辦法把目光從自己身上移開。
“那我叫你什麼?馮阿姨?還是直接叫媽?丈母娘?嗯,這麼叫不錯,我們在床上的時候會比較刺激。”趙濤松開還在滲血的棉球,一只手伸進了馮雪芳的衣襟,揉住了她一坨摸上去很有質感的乳肉。
他必須要降服住馮雪芳,絕對不能心慈手軟,這是對他自己操作失誤的補救。
他要像個男人甚至是一個色狼,強調他的動物性,而不是他作為一個三本狗的社會性。
“呃……”馮雪芳沒有躲閃也沒打掉趙濤的咸豬手,而是閉上略帶寶石綠的眼眸,咕嚕了幾下喉嚨似乎在細細品味體會著趙濤的揉捏。
趙濤看准馮雪芳頗具異域風情的混血俏臉,越看越有感覺,一般來說混血兒是驚艷的但她卻是那種很有韻味的美人,與白玉茹母女比起來,她與楊楠的相似度沒那麼高,只有深眼窩和白皮膚頗為相似。
“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跟你女兒楊楠一樣。張星語你知道吧?她媽現在也跟了我,以後你有同齡人作伴的。不許拒絕,讓你愛上我也是楊楠的意思,她不想讓你在精神分裂的泥沼里掙扎,愛上了我,你的病現在應該也好了。”趙濤沒能多享受美婦的酥胸,因為手背又溢出了鮮血,而門外也似乎來了人。
“我們先出去。”馮雪芳扣上扣子,她沒有回答趙濤的話,這時趙濤才忽然發覺她只穿了病號服,里面除了內褲都是真空的。
“直接出去?”趙濤有點不可思議她的腦回路。
“出去,我不想呆在這里……這張床不知道躺過多少死人,難受。”她麻利的親身下床走出了急救室。
護士和大夫正迎面而來,當看見她時剛才的護士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
“啊………………詐……詐詐詐詐詐詐詐……詐詐詐……”她恐懼萬分的癱坐在地上,半天也沒說出來“詐屍了”三個字。
她內心的恐懼趙濤和金琳都是能理解的,甚至旁邊的大夫也很恐懼,不過這里最恐懼的恐怕還是那個療養院的院長。
本來還在跟金琳陳怡爭執的他見馮雪芳直愣愣的出來,直接捂著心髒暈倒在地上。
接下來一陣鬧哄哄的混亂,保安來清場;馮雪芳主動對大夫說自己沒事。
幸好這個大夫見過的死人多,膽子大,讓馮雪芳回搶救室重新檢查了一遍宣告她恢復正常生命體征,這才讓驚懼萬分的護士恢復過來。
可是大夫死活要馮雪芳住院觀察不肯放她走,但腿長在馮雪芳身上醫院也不能強制拘留她,就這樣,在法醫趕到之前馮雪芳隨著趙濤三人離開了醫院。
在路上馮雪芳說出了大概情況。
原來這個療養院外表很不錯但卻是個藏汙納垢之處。
每次當曾錦荷與楊楠外出幽會的時候馮雪芳都會被院長下藥然後侵犯。
那種藥其實就是一種混合有春藥的鎮定劑,病人吃了會處於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近乎於昏睡,但還多少有些知覺。
可是在馮雪芳精神不正常的情況下她完全喪失了對院長的防備能力,只是每一次結束之後都會覺得自己做了噩夢。
因為她是同性戀,所以對男人壓在她身上的氣味特別敏感,所以每次都會覺得是噩夢;而對於其他患者來說可能是春夢。
因此她愈加依賴曾錦荷,曾錦荷在的時候她都會得到安寧,而曾錦荷不在就會做被男人侵犯的噩夢。
直到上次趙濤來過之後,她精神狀況忽然好轉了許多。
所以當這次院長再來給她下藥的時候她沒有聽話的吃藥,而是偷偷把藥藏了起來,之後假裝睡覺,沒想到迎來的是色狼院長的侵犯。
接下來的情況也簡單,她劇烈反抗雙方打了起來。
她被院長用衣服活活勒死。
“媽的!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療養院一定不只有你一個受害者!”趙濤趕忙搶話阻止了馮雪芳繼續往下說。
他知道,因為鎖情咒的關系,馮雪芳死後靈魂並不能夠隨鬼差超度而是立在屍體旁邊觀看著發生的一切,直到被救活。
“不只一個?呵……”馮雪芳冷哼,終究沒在金琳和陳怡面前說更多。
回到療養院情況不用說了,給副院長嚇得下巴直哆嗦,兩排牙齒咯咯的打顫。
警察已經到場正在勘探現場,見馮雪芳回來直接把她和副院長帶走做筆錄,而院長則還在醫院急救。
馮雪芳取出了兩粒院長給的藥當做證據,趙濤當即要求警察搜查院長辦公室,可是警察義正言辭的拒絕,只是多帶走了幾個護工一起去刑警隊詢問。
趙濤恨得牙根癢癢,心說一定要把事情搞清楚。
這時他才從曾錦荷口中得知這家療養院是楊楠給找的,楊楠不知道通過了什麼關系找到了這家性價比奇高的療養院,並且還能讓曾錦荷在這里當護工賺錢。
這就有意思了,楊楠能有什麼人脈?
看這樣子搞不好還跟沙蜥會所或者綠園有關。
最終前前後後忙活了一整天。
曾錦荷和馮雪芳也回不去療養院了,只好取了行李跟趙濤一起住酒店。
晚上趙濤獨自找到了馮雪芳。
還沒有說話,趙濤便粗魯的把混血美婦按在床上。
美婦象征性的反抗了幾下便任由男孩施為。
男孩粗暴的日她,抽打她,絲毫不顧忌她的感受;但恰恰是這樣卻讓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釋放。
馮雪芳癲狂的浪叫著,整個酒店的走廊都能聽到她的叫聲,隔壁的女孩們自然也能聽得見,引得她們也互相撫慰起來。
一番過後趙濤把她強拉進了浴室,拿出灌腸器給她灌腸。
她這次的反抗要激烈很多,趙濤沒有本事強力制服她於是毫不留情地抓住她頭發猛扇了四個耳光。這是他對自己女人從來沒有過的。
可是馮雪芳還是反抗,最後他抓著她的頭,強行按進充滿水的浴缸里,幾個來回讓她險些嗆死,這才在把她雙手銬住的情況下強迫灌了腸。
之後爆菊專家趙濤先生如願以償的摘得了馮雪芳女士的後庭花,然後也不清洗一下,帶著濃厚的浣腸液的味道插進了馮女士性感的嘴唇中,並在里面噴射出了他寶貴的精液。
此處省略一萬字。
“做我的女人,你別無選擇。從今天開始,你要記住,對我來說你最主要的屬性只是你的肉體,一具可以讓我任何時候用任何姿勢發泄性欲的肉體。你其他的身份,比如你是楊楠的媽媽,那只是用來助興的符號,讓我在肏你的時候更加興奮。”
一切結束之後,兩人並排躺在浴缸里,趙濤摟著馮雪芳肩膀道。
馮雪芳在他懷里,仰頭看著他,嘴唇翕動了幾次,眼神閃爍,可以看出她正在經歷劇烈的心理斗爭,幾次欲言又止,最終道:“你一定要對我這麼殘忍嗎?”
“殘忍?我女人很多,看在小楠的面子上我不計前嫌的收留你,你還想怎麼樣?如果你連在床上都不想全心全意的滿足我那麼你對我來說就沒有價值了。”
“你……我怎麼說也是小楠的媽媽……”
“So?”
“你起碼不要說那麼殘忍的話……”
“呵呵,為什麼?你現在還沒有清楚我給你帶來了什麼……你是我的樹木,我身後的女人們是我的森林,你……對我只能有愛,有感恩……其他的你都沒有資格……明白了嗎?如果你不願意可以走,回到你老公身邊……如果他願意要你的話。我絕不反對。”
“你……”趙濤與馮雪芳對視著。換做是誰都會賭氣說出的話馮雪芳最終沒能吐出。
這讓趙濤想起了在視頻里看到的於鈿秋,她即使怕死得尿了褲子也沒能說出不愛他的話。
“如果你不想走,你要記住,你的第二次生命是我給的,你的愛情也是我給的。所以你完完全全是我的人,你敏感的乳頭和陰道都是伺候我的工具,好好用的白屁股和你女兒一起乖乖做我的奴仆,這就是你的下半生的歸宿,告別你所有的過往,保養好你的身體,我就是你的神也是你的愛人,好好體會男人給你帶來的快樂……你說對嗎?”趙濤舔著她的耳鬢。
“男人……”馮雪芳閉上眼睛仿佛在品味著趙濤的話。
半晌,突然睜開眼睛,美眸打出熱烈的神采,握住男人還在水里的肉棒,把臉浸入水中大開大合的吮吸起來。
那是無聲的宣誓,待棒子再次勃起,美婦騎在上面,主動聳動身體,一雙线條分明的雪白美乳上下跳動,是少女的緊致和熟婦的豐盈。
她雪白的身子很有看頭,真如古典油畫里的那些裸體女人,那種白與付筱竹、白玉茹甚至沈瑩的白都不一樣,是一種濃白色,沒有東方女人的那種水嫩,但有一種膩人的性感。
其實他這麼做更多的就是為了補救沒有刪除馮雪芳記憶的失誤,卻意外的發現收服一個女人好像可以這麼簡單!
這一夜趙濤都只陪了馮雪芳。
從浴缸出來之後她出奇的馴服溫順,一點都不像一個大病初愈的人。
她讓趙濤坐在浴缸邊上用大浴巾給他擦身體而趙濤大喇喇的叉著腿坐在那不動,最後就連宵夜都是馮雪芳給喂的。
從眼神能看出,馮雪芳對他打開了心扉,她不再不敢看自己眼睛,反而變得毫不掩飾的表達自己的愛戀。
那種熱戀中濃情蜜意的眼神的表情他太熟悉了,不過她似乎對自己不只是愛情似乎還有一種母性關懷和恐懼。
趙濤也不知道為什麼,似乎馮雪芳的這種溫柔特別對他胃口,即使剛射完還總想把她抓過來蹂躪一番。
可她明明不是鄭曦張星語那種瘦弱的小尤物,卻有著令人心癢的嫵媚,並不明顯,或許只是一個含情脈脈的眼神,只是一個夾菜的動作,卻總是能讓男人感覺到性意味。
看來她跟楊楠不一樣,並不是一個跨性別者,只是一個單純的同性戀。
一切兒戲得趙濤有些不敢相信,可是他欣然接受,沒有多少忐忑,因為無論馮雪芳做什麼都沒有讓他害怕的。
他反思著自己對待女人們的態度。
不是沒想過用真正花花公子的渣男手段,真正踐行女人如衣服的准則,可總實踐不了,偶爾雄起一把之後馬上回歸平靜。
說得簡單一點就是鎮不住她們。
每一個女人都像張愛玲筆下的角色,自己只能通往她們的心靈卻不能壓制她們的不安分的意志。
終於到了8月22號,一切就緒,趙濤、陳怡和金琳早早的便驅車到了附近,把車藏好,等待天黑摸進去。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三人都有些等得不耐煩。
特意帶了筆記本電腦來消磨時間,可是電池都不給力,只好插著無线網卡輪番打開看《終極一班》,似乎這個電視劇賦予那個無能的男人更多的勇氣與豪情。
趙濤沒那麼喜歡追番,女生們就更不用說了,就連余蓓那樣的腐女也只是愛看漫畫不喜歡看動畫。
趙濤真有點懷念夢中能玩智能手機的日子,可是算一算起碼還得忍耐四五年。
不過現在這樣也好,有種提前過老年慢生活的體驗,他最喜歡去的象棋攤還偶爾能看見年輕人,再過十年這是不可想象的。
終於日頭西斜趙濤和陳怡穿戴好電影里演的緊身夜行衣偷偷摸摸的朝廢棄工廠摸去,留下金琳作為接應。
這個方案是經過一發爭執才定下來的。金琳也想跟著去,可是陳怡嫌她是拖油瓶,趙濤怕她遇到危險於是改成了現在這樣。
他們小心翼翼的過去,離老遠就看見了廢棄工廠燈光,那些光线從廠房的縫隙中射出來,雖然不多卻很明亮。
院子里也有一些燈光,都是黃燈泡,不算亮。
本來二人來之前還發愁怎麼從廠房外幾乎沒什麼遮擋的平原地帶摸過去,到現場卻發現那些平地都停滿了車輛成了二人最好的掩護。
他們大喜過望,貓著腰,順著汽車的縫隙靠近了圍牆。
沒有想象中的森嚴巡邏,只有門口站著兩個人權當是守衛,但二人卻熄滅了門口的黃燈,摸著黑坐在那里,要不是看見煙頭的火光幾乎隱匿在黑暗中。
“娘的!都他媽的在里面耍,就讓老子在外面喂蚊子。”一個較粗的聲音道,不遠處車後的趙濤能聽出是那天那個壯實漢子。
“你不是剛進去偷看嘛!我還沒去看呢!抱怨個屁!”另一個聲音道,是那個綽號“地雷”的矮冬瓜。
“憑啥不抱怨?姓柏的進去耍讓老子看門,都是公司的保安憑啥待遇差那麼多?”
“廢話,人家不是保安經理麼?你是啥?副經理都不是。”
“你倒是副經理,還不是跟老子在這喂蚊子?”
“我不是把燈關了嘛?你多抹點花露水,熬過今晚讓經理請俺倆瀟灑去!”
“哼,花露水花露水,老子想看表演,想日批!”
“行了吧,今天是什麼日子你不知道麼?”
“啥日子?我就不信哪個龜孫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公司組織的活動誰敢來搗亂?就是警察來了也有人罩著哩!”
“呵呵,你真是榆木腦子,公司再牛逼活動也不能沒人看門兒,誰知道會不會有不開眼觸霉頭!想日逼以後機靈點兒。”
“我哪里不機靈了?我可是武警退伍!”
“嘿!你說你哪不機靈了?19號那天多好的機會?你看那一男兩女,那個新娘子長得多正點?盤子又亮皮膚又嫩身段也好!那個攝影師也不錯啊,別看高得像電线杆子,那身材看得我老二直冒火,小模樣長得也不錯哇!這要是留下給咱們當的暖床母狗,多好?你我不就有福了?等玩膩了還可以賣給公司,就看那個攝影師那體格身材,賣給公司做上場選手一定能賺不少錢!那個新娘子讓經理聯系一下給綠園,也夠咱們兄弟吃用兩年的了。就他媽的怪你,這麼極品的獵物讓你給放跑了。”地雷埋怨道。
趙濤只聽見陳怡的拳頭關節咔咔作響,飽脹的胸脯劇烈起伏,似乎想衝出去把兩人揍一頓。嚇得他趕緊拉住了陳怡的胳膊。
“怪我?你和經理不也出來了麼?你們不也沒留住人麼?再說了,還有個男的,你搞人家老婆人家怎麼可能答應!”壯漢道。
“嘿!沒看出來你粗狗變成活菩薩了,你還以為你是真保安啊?你莫非忘了你要不是背了人命官司怎麼會來我們這!”
“啥人命官司?我那是酒後失手,誰讓那家伙不禁打,就算條子抓住也只能算過失殺人。”
“那能怎麼樣?你跟我們有什麼不一樣?欺男霸女的事你還少做了嗎?別狡辯嘍!”
“我狡辯個啥子?明明是你跟經理沒擺平。”
“呵!呵呵!你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就咱們柏經理那長相得膽兒多大的娘們兒才能不被他嚇跑啊!我這長相也不怎麼樣,就你看著老實憨厚迷惑性最強,你要是一開始就把她們給騙進來,現在還不日逼日得雞巴都磨得破皮了?保你不想再日逼了!你想,天天摟著那麼大一對奶子睡覺得多舒服?”地雷猥瑣的意淫道。
“你他娘的武植的身高還老想搞扈三娘,那個攝影師起碼一米八五,比老子都高出好多,你搞到床上你夠得” 到嘴嗎?
“夠不到嘴又咋樣?我直接啃她的大奶子!老子雞巴長,捅她的騷逼也肯定很帶勁兒!”
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意淫了起來,氣得陳怡幾次都像衝出去把他們給收拾了。可那個矮冬瓜也許好對付,那個壯漢可未必,衝動絕對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