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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54章 風暴

  一大杯鹽水很快見底,最後一口時,安迪忍不住在利瑪的櫻唇上舔了舔,意猶未盡的砸吧砸吧嘴,利瑪本能的配合,讓他占了不少便宜,濕吻還是很不錯的滋味。

  好吧,安迪看著還在昏睡中的利瑪,老臉不由一紅,趁人之危是很不道德的,他也明白這種事情很丟人,有點猥瑣,但是他真的有點控制不住,前世的偶像,女神,近在咫尺,心中猶如貓爪撓一樣,哎,畢竟還是受到前世宅男思維的影響,看來要徹底變成高富帥,有格調,自帶逼格光環,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啊。

  不過他又安慰自己這是在救助,不能算是占便宜,至於舌頭伸進人家口中,是擔心鹽水嗆到利瑪。。。

  理由很強大。

  安迪有點不舍的直起身體,坐回了床邊,伸出手把貼在利瑪俏臉上的幾縷發絲拿開,似乎是因為補充了鹽水,利瑪嘴唇的干裂被緩解了,至於是鹽水起到的作用還是安迪啃後的效果,就不得而知了。

  助理瑪麗大約在20分鍾之後才回到醫療室里,自然又是一陣感謝,本來還想用湯勺給利瑪喂點水,不過看到桌上的水杯已經完全空了,又檢查了下利瑪枕邊並沒有溢出的水漬,眼瞳不由得一縮,似乎是猜到了什麼,不過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

  直到安迪沒有理由再呆下去離開後,瑪麗有點嫉妒的看著還在昏睡中的阿德莉亞娜利瑪,輕聲嘟囔道:“果然是能讓男人失去理智的女人啊。。。”

  安迪離開健身俱樂部時和羅克里奇說了下未來的兩三天內不會過來後,就坐車回到了家中,只是他衣服上帶著的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還是讓李婉晴聞到,眉頭不由得微皺了下,不過沒有追問,只是嗔怒的白了兒子一眼。

  安迪有點莫明其妙,一副無辜表情聳了聳肩,就去浴室里衝洗去了。

  大約晚上6點左右,已經輸完液的利瑪才悠悠轉醒,口干舌燥的干渴讓她醒來後的第一句話就是要水。

  一直坐在床邊守候的瑪麗馬上端起早就准備好的鹽水,把利瑪輕輕扶起,摟在懷里,把水杯遞到她的唇邊。

  一杯水喝下後,利瑪感到身體無比的舒暢,昏沉的頭腦也清醒了不少,伸出香舌在櫻唇上舔了舔,聲音有氣無力的問道:“這是在醫院嗎?”

  “不,還在俱樂部里,這是醫療室,今天幸虧史密斯先生,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你不知道,你暈倒的時候可把我嚇死了。。。”

  瑪麗讓利瑪重新躺下,便開始了帶著點夸張的敘述起來。

  利瑪聽到安迪對她的救助,微微有點錯愕,對他的觀感有了點好轉,至少是個不錯的紳士。

  不過聽著瑪麗對安迪史密斯的各種贊揚,秀眉還是微微皺了下,開口說道:“下次見面再感謝他的幫助吧!對了,今晚不是還有個拍攝工作嗎?現在幾點了?”

  瑪麗一頭黑线的看著想要強撐著坐起來的利瑪,無奈的急忙阻止道:“我已經和公司聯系過了,他們會和那邊雜志重新定時間,你現在這種身體狀況還考慮什麼工作!漢密爾頓醫生可是說了,你現在需要休息,需要補充水分和營養,不能繼續節食和出汗訓練了!”

  利瑪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輕嘆一口氣說道:“在休息一下,我們就回去吧。。。”

  看著瑪麗點頭並起身開始收拾利瑪的東西,利瑪微閉著雙眼,腦海中出現了安迪的高大身影和陽光笑容,只是眼神還是那麼討厭。

  2006年10月1日,星期天,紐約曼哈頓。

  進入十月的紐約,氣溫在10-18攝氏度左右,讓人感覺十分的舒服,晴空萬里,許多人開始了晨跑,雖然是休息日,但是在這座國際化的大都市里,依然是人聲鼎沸,異常的喧囂。

  只是沒有多少人知道,隨著《紐約觀察家》周刊被報童們一次次的扔出,丟到一些獨立屋的草坪上或者門前,被郵遞員塞進大廈的報箱時,一場美帝政壇的地震正在醞釀,這將徹底的改變美帝現有的議會格局,華盛頓將吸引世界的關注,這也是一場媒體的盛宴,從今天開始,《紐約觀察家》和安迪史密斯將走出美國,在全世界引起關注。

  早餐時間,奧斯頓並沒有看到自己的兒子,李婉晴指了指安迪的房間說道:“今早就一直沒出來,我去敲門叫他,只是應了一聲後就再也沒動靜了,好像是昨晚寫作寫的挺晚的,讓他睡吧。”

  “。。。”

  奧斯頓額頭青筋不由跳動,心里那個恨就別提了,餐桌上放在一份《紐約觀察家》周刊,封面頭版就是湯姆的照片,背後是一片人像陰影,標題“大象領袖與洗錢集團”。

  擴散,不斷的擴散。

  原本銷量已經增加到7萬份的《觀察家》周刊,皮特卡普蘭讓印刷廠整整印制了30萬份,在前幾天臨時聯系了紐約的報紙售賣點,今天一早就進行了全面上架銷售。

  一片嘩然。。。

  紐約的民眾似乎被一只手扼住了喉嚨一樣,有點難以置信,畢竟從今年一月份開始大象黨接連二連三的爆出了丑聞,已經讓民眾們對大象失去了信任,現在連大象的領袖都被爆出了勾結洗錢集團,人們一開始本能的反應是驢子們構陷,不過很快反應過來手里拿著的是什麼報紙,接著就是震驚和憤怒。

  《紐約時報》的會議室里。

  “啪!”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我們事先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這麼大的新聞,我們竟然毫不知情,還在給這些大象和驢子們寫競選軟文。。。”

  一個中年禿頂男人面色漲紅的在會議室里大聲咆哮著,坐在下首的一圈人都沉默不語。

  “呼哧。。。呼哧。。。”

  那個主編喘著粗氣,指著人事部的主管說道:“把常駐紐約新聞局的記者站的人給我炒了,和《觀察家》緊挨在一起,竟然一點消息都弄不到,還留著他們干什麼!”

  會議室里的人都面面相覷,不知該怎麼解釋,這種獨家新聞換做任何一家報社都會嚴格保密的,誰又會走漏風聲呢,主編也是氣糊塗了。

  “還坐在這里干什麼?都給我出去找消息,讓所有采編給我找相關新聞內容,《觀察家》既然敢報道這種新聞,手里一定握有證據,去,讓記者們去采訪奧斯頓史密斯,現在應該也只有他能被采訪到,安迪史密斯和皮特卡普蘭絕對不會露面,奧斯頓史密斯不可能不知情,現在!馬上。。。”

  等到《紐約時報》的記者們趕到《觀察家》報社大樓,還有奧斯頓史密斯競選辦公室的時候,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大批的記者,電視台的直播車,外景主持人,各種長槍短炮的攝像器材都架設了起來。

  皮特卡普蘭微眯著眼睛,透過落地窗看向樓下的景象,嘴角帶著一絲得意的微笑,辦公桌上的電話一直在響個不停,一旁還放在好幾家電視台的專訪邀請函。

  “報社終於在我手中崛起了,多年的夢想終於實現了。。。”

  為了這篇報道的保密和轟動,皮特卡普蘭親自撰寫了這篇報道,直到手下人拿著版面樣稿讓他審閱時,他才拿出這篇報道,臨時改換了頭版頭條,在手下人震驚的眼神中,皮特卡普蘭親自坐鎮印刷廠,直到看著一份份周刊被打包送上派送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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