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斥傳來,安迪轉頭看去,只見劉曉麗俏生生站在門口處,身上穿著一件黑色兩件套睡衣,羊脂白玉般的嬌靨泛紅,滿臉羞怒,倒是別有一番風情。
烏發如雲般四散開來,白玉般的額頭,兩條彎彎的細柳眉倒豎,一雙如星辰的眸子圓睜,似乎里面含著一團火一樣,高挺飽滿的聖女峰,隨著呼吸一上一下在不停的顫抖著,豐膩的嬌軀,累緊包在黑色睡衣里面,隱若可以看到那凸凹分明豐腴圓潤的曲线,成熟的美婦風韻,直看得安迪雙眼一亮。
安迪按下遙控器,畫面暫停,大屏幕上正好留下了劉曉麗媚眼如絲,嬌軀抽搐的高潮余韻的畫面。
劉曉麗幾乎是羞憤欲死,咬著紅唇,猛跑上前,不管不顧的拔下影視設備的插座,撕扯著那些线路,直到大屏幕黑屏,才胸脯猛烈起伏著,轉身怒瞪著一直含笑看著她做這一切的安迪,惡狠狠的說道:“你無恥!”
“哈哈,這話從何說起?”安迪笑著用普通話說道,還一副你莫名其妙的模樣攤開手,反問道。
劉曉麗俏臉血紅,氣的渾身顫抖,一雙充滿怒火的美眸中有淚光閃動,看著安迪那副無賴模樣,恨不得上前去抓花他的那張可惡的帥臉。
“手下人給我送來這些東西,我自然要查看一番,只是沒有想到,是阿姨你的……”
“閉嘴!”劉曉麗閉著美眸,有些歇斯底里的怒喝道。
安迪嘴角上揚,冷笑著嘲諷道:“呵呵,你不該把怒火對我發泄,畢竟這些東西是我幫你要回來的,你難道不應該感謝我才是嗎?”
“你——”劉曉麗羞憤欲死,嬌軀顫抖著無言以對。
“呵呵,不過阿姨你的身材保養的真不錯,嘖嘖,也足夠風騷,真的是……”
“你混蛋!我是亦菲的媽媽,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劉曉麗被安迪那古怪的審視目光盯得如芒在背,渾身如針刺一般的難受,厲聲呵斥,阻止安迪繼續胡言亂語下去。
“呵呵,隋煬帝楊廣曾說過,女人者,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余者皆無不可。”
安迪淡笑著,雙眼閃爍著讓劉曉麗面色大變,不自覺後退一步,抓住自己衣領防御的炙熱目光。
“你——”劉曉麗伸出顫抖的手指,指著安迪怒聲呵罵道:“你無恥,變態,我是亦菲的媽媽,你怎麼能……”
“這又什麼新鮮的,在天朝,日本,韓國,在世界每個國家,母女共侍一夫的事情並不少見吧,那種突破禁忌的刺激,是許多人追求的,別說,你不知道你之前的金主,養著你和亦菲,不是這麼打算的?”
既然話已經說道這里,安迪也就不再遮遮掩掩,而是冷笑著直接撕破了臉,說的話,讓劉曉麗臉色由羞紅變成了慘白,一副生無可戀的頹喪模樣。
“呵呵,別說你不知道,你明明知道,但是並沒有反抗不是嗎?只是默默的看著事情一步一步發展,把自己的女兒一步步推向火坑,你完全不作為。
說實話,選擇我,完全是亦菲的勇氣,她自己做出的抉擇,甚至沒有告訴你,因為她知道,你不僅幫不了她,甚至還會阻止她,看似,為了亦菲,你付出了你的一切,其實,這一切你只不過是為了自己罷了,為了自己的錦衣玉食,人前顯貴,奢侈生活……”
安迪冷笑著在躺椅上雙臂環胸,一副蔑視的模樣看著已經被他話語徹底擊潰心防的劉曉麗,繼續嘲諷道:“所以,別跟我在這里裝什麼貞潔烈婦,既然我劫了陳金飛的胡,自然不能浪費他花了十幾年培養出來的母女花,放著不享受,那才是暴殄天物。”
“你——”
臉色蒼白,一下子癱倒在地毯上的劉曉麗似乎是被安迪的話語給扯掉了最後一片遮羞布,全身顫抖著如喪考妣的流下了羞愧恥辱的淚水。
安迪從躺椅上起身,走到因為自己靠近,而變得有些驚恐死死抓著自己衣領的劉曉麗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滿眼絕望的劉曉麗,淡然的說道:“我很喜歡亦菲,也會一直把她留下身邊,但是你是個不安定因素,我不喜歡那種不再掌控的感覺,當然,母女花我也想要嘗試一下,畢竟亦菲在床上的表現過於青澀,青苹果味道雖然很不錯,但是我也想要嘗嘗同一品種熟透了果實是怎樣一種味道。
當然,你也可以拒絕,但是我覺著,如果你真的為了亦菲好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讓我不開心,因為你給我的所有不開心,我都會發泄在亦菲身上,到時候,或許你不會喜歡亦菲的改變,因為她會被我徹底的玩壞!”
“不!你不能那麼對亦菲,她還是個好孩子……”劉曉麗聽到安迪充滿威脅的話語,她終於徹底惶恐起來了,她聽說過一些上流社會如何作踐女人的傳聞,她是真的害怕安迪也是個畜生,往死了作踐自己那天真純真的女兒。
安迪只是目光淡然的看著仰起頭滿臉祈求的劉曉麗,沒有再說一句話,只是隨意的解開了自己睡袍的腰帶,露出了自己強健的身體和那被小視頻勾引出欲火而怒火猙獰的小安迪。
劉曉麗蒼白的俏臉上浮現出羞紅,咬著紅唇,美眸躲閃開,不過安迪那副雄壯的身體露出來時,她還是盡收眼底。
厚實的胸肌,讓人心顫的八塊隆起明顯的腹肌,盤根錯節的肌肉……
這一切力量的象征,看得劉曉麗心中悸動,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撫摸那一團團鋼鐵般堅硬的肌肉,用心感受著里面所蘊含的力量。
好久,劉曉麗才緩過神來,咬著紅唇,神情羞恥無比的再次抬頭看去,終於再次看到那根巨物了,似乎是帶著騰騰熱氣的粗大巨蟒昂著頭,太大了!
她不由“啊”的一聲驚叫。
安迪沒有說話,也沒有再看驚呼的劉曉麗一眼,就那麼站在她面前,閉著眼,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劉曉麗滿心嗔怒,羞恥地瞟了他一眼,然後定睛向那壞東西望去。
真的是太大了!
粗大的長槍身上,一條條賁起的青筋盤龍般纏繞在上面,頂端趴著一個雞蛋大小的粉紅色槍頭,底端懸著一團碩大的紫紅色肉團,肉團里面緊裹著兩粒圓大彈丸,顯得沉甸甸的。
自己那里是那麼纖小,怎麼能容納下這麼大的東西,劉曉麗不禁有些害怕,可是想到這麼大,這麼燙的粗東西在自己那里馳騁,那將會是何等的舒服啊!
轉眼間,她又滿心羞惱憤恨自己的下賤,自己這是瘋了嗎?
劉曉麗望著高懸著頭上的長槍,一會兒愁眉不展,一會兒春情蕩漾,一會兒又是羞憤欲死,直到安迪輕嗯一聲,讓她嬌軀巨顫,臉色由羞紅變得淒白,顫抖著玉手抬了起來。
劉曉麗低著頭,羞恥欲死的一手托起槍囊,拇指慢慢地撫摸囊中的兩粒彈丸;另一只手握住槍頭,食指肚兒抵著搶眼,輕柔地來回旋磨。
不一會兒,耳邊就傳來了粗重的喘息聲,她就像受到鼓勵似的,手指的動作更快了,時而還緊緊握著槍頭,上下地來回捋動。
“別說你只會用手!”
安迪舒服地享受著那雙宛若無骨的小手所帶來的快感,不過這並不能滿足他。
聽到安迪的話,劉曉麗嬌軀再次顫抖,眼中淚光閃爍,羞恥的從地毯上坐起,雙膝跪在地毯上,閉上有羞恥淚水滑落的美眸,把紅唇湊上前,伸出舌頭,輕輕地在槍眼上舔了一下。
“哦,有點咸。”
劉曉麗品嘗到安迪分泌出來的液體的味道,腦海中下意識的想到,可是心房卻有種莫名的顫栗,胸口更像是有一只手在不停地抓撓著,她禁不住撅起嘴巴“啾啾”地對著槍眼吻個不停。
劉曉麗雙手捧著那根粗壯的長槍,仿佛徹底放下了所有的底线和羞恥,用舌尖頂在冠溝處快速地勾挑一會兒,之後整條舌頭就貼在暗紅的槍頭上仔細地上下抹掃。
當舔到搶眼的時候,靈活的舌尖又亂晃著向裂縫深處不斷輕擠慢壓。
如此反復幾次,耳邊就傳來了如牛般粗重的喘息聲。
劉曉麗揚起臉,下意識的看了一下安迪舒坦得面容扭曲的樣子,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再度張開嘴巴。
她一邊快速地翻轉舌頭撥打搶眼,一邊用嘴唇緊緊地箍緊槍頭,極其緩慢地向里吞去。
粗硬的長槍一點一點地陷沒在嬌小的嘴里,堅硬的槍頭終於頂到了柔軟的喉肉上,劉曉麗只覺得喉嚨被摩擦得有些發癢,鼻子一陣發酸,大腦中有種窒息的感覺。
可隨著窒息感的加強,心房輕微的顫栗卻瞬間變成了劇烈的悸動,就像是一根本已繃緊的琴弦又被重重彈動了幾下一樣,蕩起的旖旎快速地向周身蔓延,身心竟然被興奮和刺激重重包圍。
“自己竟然真的在給自己女兒的男人口交……”
劉曉麗雙手扶住他的腰間,腦袋向他的胯下彎去,嘴巴大張著,奮力想要將長槍一吞到底。
趴在他的跨下,她清楚地感覺到長槍又脹大了一些,在自己的口腔深處不安分地振動著,很快,脆弱的喉肉再也耐不住槍頭的摩擦,開始痙攣起來,“嘔”的一聲,她本能地吐出,劇咳起來。
還沒爽夠的安迪哪管她的死活,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將其胡亂塞進她的嘴里,然後,猛一用力將她的腦袋死死按在自己的小腹上。
團團溫濕的唾液包圍著長槍,痙攣的喉肉一下一下吮吸般擠壓著槍身,酸脹的長槍又是一陣亂跳。
聽著劉曉麗喉間發出“嗚嗚”的悲吟,看著她那紅脹的臉蛋上,一雙淚眼朦朧的大眼睛乞憐地望著自己,安迪胸口一熱,淫性大發,抓緊她的後腦,之後就是一陣疾如狂風的抽插……
直到她身體變軟,大眼睛開始變得黯淡的那一刹那,才緩緩停止。
“啵”的一聲,安迪抽出,長槍上略微沾了口水和黏液。
劉曉麗萎頓在地上,劇烈地干嘔著,一團團唾液從嘴巴里淌下,順著衣領流進了那對高聳峰巒擠出的溝壑里。
咳了好久,她才揚起臉,恨聲嗔道:“你變態!”
嘴上這樣說著,可是眼睛卻一再偷瞄著汁水淋漓的長槍,劉曉麗既有些害怕,又很想再次體驗那種瀕死的感覺。
剛才那種快要休克過去的窒息,雖然使她腦袋脹痛得就像針扎一樣,可是內心卻無比的興奮,全身的毛孔就好像完全舒展開似的,異常靈敏地感受到一股股騷動越來越強烈地從下身涌起
劉曉麗驚慌失措地起身想要擺脫尷尬的困境,可是安迪的身體已經被徹底點燃了。
“呼——”地一聲吐出濁氣,安迪扯掉自己身上的睡袍,俯身抓向如同待宰羔羊般的劉曉麗。
羞愧與災難感使劉曉麗在他伸手抓向她的一瞬間突然聚集起力量,翻身在地毯來了一個橫滾,躲過了安迪惡虎般的猛撲。
“不要,我給你含射,不要碰我,求你——”
劉曉麗平常哪有經歷這樣的場面?一個橫滾後她便覺得天旋地轉,方向全失。嘴里發出淒涼的祈求。
突然,她只覺得臀部一下震痛,等她睜開眼時發覺自己已經被安迪抓住了睡褲的褲腰。
劉曉麗顧不得疼痛,雙手撐地,用盡全力翻身而起,連滾帶爬地踉蹌著向私人影院的大門而去。
安迪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右腳,將她硬生生地直拖了回來,地板上留下一道汗濕的痕跡。
“不,不要……”
劉曉麗的身體被強行往後拉走,雙手無力地在空中掙扎,淒美的肌膚在地板的摩擦下產生疼痛感。
安迪抓住她的雙腿,向兩邊一分,一把扯下絲綢的睡褲,劉曉麗那肉感的臀縫中隱秘的一切便清晰地盡收眼底。
這是個特殊的角度,粉嫩的菊花、玫瑰色的裂谷、柔黑的毛發,致命地誘惑著亢奮的男人。
“撲通”一聲,安迪突然跪倒在劉曉麗的身後,用腳跪壓住她的小腿,騰出雙手來挾住了她的細腰,將她的屁股往上猛地一提,失去重心的劉曉麗只能曲起雙膝支撐地面,因而形成了無奈的跪姿,屁股屈辱地向後方高高地翹起著。
就在劉曉麗還來不及為自己恥辱的姿勢而悲哀時,安迪的手突然松開了她的腰,轉而抓住了劉曉麗的屁股,將她兩片圓潤的臀肉粗魯地向兩邊扒開。
“不,不可以……啊……那里不能,嗚嗚……”
劉曉麗忽然感覺到一股火熱的氣息從臀部後面闖進了她大開的後庭,直噴在她柔密的毛發上。
安迪竟然要用嘴侵犯劉曉麗神秘的後庭和下體,他火熱的唇已經觸及到她敏感的花瓣。
同時,安迪的舌頭如蠕動的火蛇一樣舔在了她美妙的裂縫上。
“不要!”
突如其來的刺激感在瞬間吞沒了她的言語。
安迪那魔鬼般的舌頭恣意橫掃著劉曉麗的毛發,點戳著她的肌膚,熱舔著兩片紅艷的泥濘花瓣,甚至在她粉嫩的菊門周圍劃著圓圈。
遇到這突然而美妙的刺激,劉曉麗幾乎忘記了掙扎與反抗,只是將脖頸高高地昂起,忘情地發出了一聲呻吟。
而後,劉曉麗幾乎是哭著轉回頭去想要乞求安迪停止這下流的動作,可沒等她說出話來,他火熱的舌尖已經擠開劉曉麗變濕的蜜唇,直探入她久別滋潤的身體內。
“嗚嗚——”
劉曉麗的下體就象要燃燒起來一般灼熱,瞬間的感官衝擊使得她突然迸發出巨大的力量。
她猛地一扭腰肢,香臀左右一擺,硬是用柔軟彈性的臀肉撞開了安迪的臉,差點把他撞倒,而後她雙手一用勁,兩腿一直,就想站起來。
陷入欲火中的安迪哪能讓到手的鴨子飛走?如果不能一鼓作氣拿下,以後她有了防備,那就會更加的艱難。
他奮力伸出一只手,再次抓住劉曉麗的一條腿,將她又一次拉倒在地,而後安迪快步伏上前去,抓住她的肩膀,將她的身體粗暴地翻轉了過來,使劉曉麗正面朝上仰躺在地板上。
“你給我停下!不、不可以這樣!”
感覺到安迪已經從正面壓到自己身上,劉曉麗異常驚慌地喊著。
事到如今,安迪已經不可能就此罷手了。
他如巨熊一般撲倒在劉曉麗的身上,一只手靈活地來到她身後,滑過劉曉麗纖細的腰肢,貪婪地侵犯到她豐滿的香臀上。
安迪張開手掌一把揉住劉曉麗圓嫩的臀肉,另一只手迅速地抄起她的左小腿用力地一抬,而後將自己的下體往前一靠,胯下那火熱堅硬的巨龍直逼劉曉麗門戶大開的胯間。
感覺到安迪的龍頭已經開始在自己的毛叢中揚威,劉曉麗驚慌地用兩手不停的捶打著他的胸口。
“不,你不能這樣,亦菲知道了會恨死我的……”
劉曉麗使勁掙扎,但是被欲望徹底燃燒的安迪擁有了不可戰勝的無窮力量,“我可是亦菲的媽媽!住手啊……”
安迪將劉曉麗牢牢地壓在冰冷的地板上,令她無法擺脫。
“放、放開我!不要——”
劉曉麗的掙扎顯得那麼軟弱無力,她雖然鬼使神差的給安迪進行了口交,但是冷靜下來之後,劉曉麗還是覺得自己不應該妥協,被安迪得逞,她內心充滿了矛盾,“求你了……住手呀……啊!”
安迪自始至終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喘著粗氣,手上的侵犯動作絲毫沒有減弱。
劉曉麗急得都快哭了,迷離的杏眼中閃著晶瑩的淚花。
當安迪將整個上身壓在她的胸脯上將她那豐挺的乳峰壓擠得變了形時,劉曉麗驚慌失色,雙手緊緊撐住他的胸膛,劇烈地扭動著腰肢,想要躲閃,但是卻沒有任何作用。
安迪突然抬起腰,一把扯開她睡衣的衣襟和蕾絲胸罩,埋下頭,把劉曉麗的一個乳尖用力地含在嘴里,將火熱的呼吸狠狠地噴射在她飽滿而脆弱的酥胸上。
劉曉麗只覺得全身一顫,一種久違的快感迅速地從乳尖擴散至全身的每個角落,另一個乳頭還沒來得及高高立起,就已經被安迪狠狠地捏在手中。
“啊……”的一聲,劉曉麗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來,顫抖的身體上寫滿了羞愧與無奈。
“住手!你、你不可以,畜生……”
劉曉麗話還沒說出口,安迪的大嘴已經嚴實地堵在了她紅潤的香唇上,不停地吮吸著她口腔內的香津。
她使勁地搖擺著頭,卻始終擺脫不了安迪嘴唇的控制,隨著他的舌頭進入她的口腔,劉曉麗的心底里翻起驚駭的大浪。
天哪!劉曉麗的心在哭泣。
她竟然真的被自己女兒的男人死死地壓在地上,而且隨時可能遭受侵犯。
這是怎樣的一個噩夢呀!如果真是夢,請趕快讓自己醒來吧!
就在她羞憤交加之時,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安迪火熱的軀體擠開,他的胯部重重地壓向了她失去保護的門戶上。
接著,一根怒脹的長槍硬生生地頂在了劉曉麗大腿根與桃源交會的地方,火熱的龍頭似乎要將她柔嫩的肌膚灼傷一般。
劉曉麗忽地睜開眼睛,空前的危機感使得她使出全身的力氣,一邊扭擺著屁股,一邊推開安迪吸盤一般的嘴唇。
再不反抗,也許真的就沒有機會了,然而劉曉麗的雙手已經被安迪緊緊地壓在兩側的地板上,雙腿也因對方臀部的介入而喪失了合並的可能。
劉曉麗唯一能做的,就是呼喊。
“啊…——不,不要!”
嘴唇剛剛逃脫安迪的熱吻,劉曉麗便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尖叫了起來,“放,放開我——啊……唔——”
不容她將話喊出,安迪的嘴唇已經再次封死了劉曉麗的櫻桃小嘴,繼續用舌頭撬開她的雙唇,將唾液源源不斷地灌入她的口內。
當安迪再次將胸膛死死地壓在身上時,劉曉麗的最後一絲抵抗也淹沒在了他的口水中。
感受到自己被對方壓制住的雙手漸漸失去了力量,感受到自己扭動的細腰再也無力動彈,感受到自己完全赤裸的胯間被安迪火熱的下體緊緊地貼著,劉曉麗第一次產生了絕望的念頭,晶瑩的淚花在她的眼眶里打轉。
安迪已經完全被點燃,徹底失去了理智。
劉曉麗的眼中印入他猙獰的面容和貪婪的目光,印入了他頭上爆起的青筋和密密的汗珠,他已被欲望控制了;而她自己,也將變成另一個人,再也不是原來那個溫柔賢惠的女人了。
真的就這樣沉淪了嗎?不如死了算了?劉曉麗突然松弛的身心使得她產生了幻覺般的疑惑。
然而,沉淪與死去應該是安靜的,可自己的身體為什麼還在散發著躁動呢?
不!這不僅是躁動,這種感覺絲絲震蕩,層層疊起,欲拒還迎,難推難就!
這是一種激蕩,是一種放縱,更是一種禁忌被打破的致命的引誘!天哪!這到底是什麼?
劉曉麗全力睜開眼睛,想要尋找答案。
當她清晰地感受到胯下濃密的毛發與那粗壯的長槍廝磨在一起時,劉曉麗突然羞愧地發現,那種感覺,來自她的下體,來自她的空虛,來自她那被挑動的心。
在她那大張的雙腿中間,正在與男人那巨物盡情地廝磨著,生理上本能的反應早已經背叛了她的意志,不斷地將濕熱的愛液涔涔地由她花瓣的最深處分泌而出。
為什麼面對安迪,她的下體居然產生了強烈的刺激感,並開始不斷分泌愛液。
就在劉曉麗胡思亂想,心亂如麻之際,安迪突然停止了貼身的廝磨,轉而壓低炮口,將火熱的龍頭對准了她柔嫩的花瓣。
劉曉麗再一次加大了下身的扭動,使得安迪的巨龍數次在門口一滑而過,難以插入。
趁安迪手忙腳亂之際,她迅速抬起大腿,膝蓋用力地對著安迪的身體又頂又撞。
即使是安迪,也差點被用盡最後一點力量的劉曉麗給掀翻。
他不怒反笑,越是這樣反抗,越是讓他興奮!
安迪調整之後,整個身體都壓在了她的胸脯上,一對美乳被壓扁,他的雙腿死死定開劉曉麗的兩條雪白纖細的美腿,一邊扶著自己的長槍,一邊用手固定住她的豐臀,巨龍對准劉曉麗的洞開的門戶,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地將長槍插入那濕熱的蜜穴。
“啊——”地一聲淒厲慘叫,劉曉麗的身體急劇收縮起來,濕滑的的腔道中那一圈圈柔嫩的肉壁將安迪的長槍緊緊地包夾了起來。
突然遭到安迪不似人物的巨物深深的插入,完全不匹配的型號被硬塞進去,頓時收縮層層,蜜液四溢,全力迎戰起來。
安迪快速地在她體內抽動,強烈的刺激使得劉曉麗全身神經緊繃,在一瞬間停止了一切反抗,只是本能地將下體緊縮著,用濕熱的腔道緊緊地夾住不斷衝刺的長槍。
豐盈成熟的美婦一絲不掛地躺在冰冷的地毯上,雙手不斷推搡拍打著安迪的胸膛,無盡屈辱地看著在她身上聳動的年輕力壯的安迪。
……
不知過了多久,在劉曉麗的大聲浪叫中,下邊的的柔嫩一陣急劇的收縮,已經放棄了反抗的劉曉麗的胳膊長腿死命的纏著安迪,那隱私之所就像是活的,一咬一吸起來……
隨著安迪越來越瘋狂的抽插,劉曉麗已經不知道達到了多少次性愛高潮,那源源不斷向外噴泄而出的汁液令她羞艷絕倫,也令她快樂無比,興奮無比,一種好象整個身心都飛在天空中的感覺令她那嫵媚淫浪的呻吟聲更加的勾魂奪魄。
到了最後,安迪便是忍受不住美艷熟婦如此勾魂奪魄的淫浪呻吟聲,那胯下長槍想要狂暴的欲念便一發不可控制,在一陣狂風暴雨似的抽插之中,他感覺到了什麼是銷魂蝕骨的滋味,那濃濃的火熱的滾燙的熔精便象那火箭炮似的密集澆灌射入劉曉麗嬌嫩的身體的最深處。
安迪的身體與劉曉麗的身體做著最完美無缺的接合,兩具同時抖動的身體在感受著那肉與欲的完美結合。
而劉曉麗則隨著安迪近乎瘋狂而失去人性的野蠻抽插之後,便感覺到自己下身被那滾燙的熔精完全融化了,大量向外噴泄而出的火熱汁液也被完全淹沒了,這種極度舒爽的感覺令她那紅潤的櫻桃小嘴半啟著,久久不能閉合。
“啊——”淫浪而嬌媚的呻吟聲長長的發出著,顫抖的玉體也感覺到了安迪在狂暴的同時賜予她心靈的一股濃濃愛意。
“呼呼呼——”
安迪臉色潮紅,額頭上和後背上盡是汗水,喘著舒爽的氣息,拔出了被浸泡的濕漉漉的長槍,看著泛著油光的槍頭,以及躺在地毯上披頭散發,全身香汗淋漓,蜷縮起來身體,本能遮住要害,身體還在余韻中不時抽搐一下的美艷多汁的劉曉麗,什麼也沒說就向外走去。
私人影院里只剩下不斷抽泣的劉曉麗……
回到房間的安迪,爬上床,從後面摟住全身赤裸劉亦菲的火熱嬌軀,把她並起的雙腿 抬起一條,把雖然已經吐完精華,但是依然堅硬的巨龍,和著劉曉麗的潤滑體液,插進了劉亦菲的身體里。
“嗯~”
睡熟中的劉亦菲被突然的侵入驚醒,發出一聲顫抖的嚶嚀,睡眼惺忪的嬌羞顫聲說道:“安迪,我真的不行了……”
“睡吧,我插進來,不動……”安迪嘴角上揚,柔聲的說道。
“嗯~”劉亦菲俏臉泛紅的顫聲嗯了下,只是被充滿的身體傳來的陣陣酥麻,讓她又怎麼能睡得著……
讓小安迪帶著劉曉麗的體液進入劉亦菲的身體里,完成了他的惡趣味後,安迪嘴角上揚的弧度更加大了,出了打破禁忌的刺激,和無與倫比的舒爽感外,更多的還是那種征服欲和利用權力霸凌的變態暢快。
在他眼中,劉曉麗就是一個弱者,一個可以任他魚肉,就算欺負了也是白欺負的弱者,面對這種可以予取予求的弱者,安迪又怎麼能忍得住不去欺凌?
不斷的成功,加上他如今的身份和地位,安迪不僅變成了最討厭的上位者,同樣的精神世界也越來越變態,現在的他不僅感覺自己應該能駕馭一切,無論是多麼困難的處境,他都應該立刻就能對付它。
這種權力帶來的肆無忌憚漸漸與驕傲感聯系起來,其結果,這就讓他潛意識里不僅會視軟弱無能為一種危險,而且視為一種恥辱。
不敢打破禁忌,就是被他視為軟弱無能的一種表現。
安迪知道自己的精神出現了一些不可逆轉的問題,沒辦法,他的情況真的太特殊了,原本的一個平凡普通人,轉眼用不可思議的方式重新活過,身體,外貌的改變還在其次,關鍵還是家世,財富和權力對他的改變,這一切對他來說,來的太容易,也來的太猛烈,沒有變化,那才是不正常的。
而且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本能的開始把他所見到,遇到和打交道的人自動的分為“強者”和“弱者”,對強者尊重而蔑視弱者。
他總是下意識的對他視為軟弱無能的一切毫不留情。
他總是或多或少地瞧不起那些同意他的看法,順從他的願望的人,瞧不起那些內心有種種禁忌,無法完全控制自己的情感的人。
同樣,他也瞧不起他自己身上的這些品質。
如果他終於不得不承認他自己身上存在著某種焦慮和某種抑制,他就會感到屈辱,並因為自己可能有精神問題而瞧不起自己,急於把這一事實掩蓋起來。
既希望控制自己,也希望控制他人。
凡不是由他發起或贊同的事情,他都不希望發生。
這種對控制的追求可以采取一種淡化的形式,即有意識地允許他人享有充分的自由,但他卻堅持要知道他人所做的一切事情。
同樣的,像安迪這種類型的精神有問題的上位者,往往希望自己永遠正確,而一旦被證明出了錯,即使僅僅是在微不足道的細節上出了錯,他們也會變得十分惱怒。
有時候,他們會強調希望預先知道即將發生的事情,希望預期或預言各種可能性。
這種態度可能是不願意出現任何不能控制的局勢,不願冒任何風險的心理。
對自我控制的強調表現為不願意讓任何感情擺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