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女神莫妮卡貝魯奇與文森卡索結束了14年的婚姻,在穿越前,就是安迪十分關注的新聞,畢竟是女神來著。
而諸多的外媒報道,讓那時的安迪更加為自己女神嫁給一個法國的歪瓜裂棗感到不值。
可惜,那時的安迪只是個普通人罷了,而且時間並不能撥回到以前。
在沒有彩虹旗到處飄揚的時期中,個人不站出來承認,隱藏就變得簡單起來,在彩虹的世界里,只有GAY才能辨別出GAY。
何況極具隱藏性質的結婚,生孩子。安迪可不在乎那個卡索是不是雙插頭,他只相信眼前看到的和聽到的,開心過後,就有點反胃。
他不歧視GAY,但是這種騙婚的人渣就有點太惡心了。
那麼再想想,莫妮卡和卡索的婚姻也就能夠想通過了。誰他喵的會把像莫妮卡這種尤物放在一旁,常年分居兩個國家?
莫妮卡住羅馬,而卡索卻他喵的住巴西,尼瑪,這是什麼鬼?
而這些照片竟然是在巴西拍的,不是在法國,安迪有種懵逼的感覺。
莫妮卡試圖拯救自己的婚姻,選擇在10年再次懷孕做危險的高齡產婦,然而孩子生下後卻又說出了:“婚姻,我不知道它是否能永久,今天它還存在,但一年之後……誰知道呢。”
“所謂的愛情,即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自由的陰謀地占有。”——法國文學家薩特
不過在安迪看來,這個說法有問題。
所謂愛情是在荷爾蒙的作用下,兩個人對於交PEI意向達到了某種不顧一切的默契程度時,在情緒上所表現出的一種狀態。
而像莫妮卡的這種情況,屬於被利用達到陰謀占有的目的。
安迪對女神沒有想法也不會這麼賣力的去挖黑材料,好吧,即使他能夠做到生冷不忌,畢竟兩人的年齡差距有點大,收藏是不可能了,圓夢或許可以考慮。
當然,即使無法一親芳澤,安迪也會告訴莫妮卡真相,他不想看到女神繼續被蒙騙,或許莫妮卡並非不清楚,只是想要挽救婚姻,不過,這種可能性很小,如果是那樣兩人也不會一個住羅馬,一個住巴西了。
看了下時間,安迪打開彩色打印機,挑選出一些清晰的照片,開始打印。
伴隨著吱吱的打印聲,安迪微眯著眼睛,左手把玩著手機,右手摸著下巴,不知道再想什麼。
自從黑客帝國之後,莫妮卡貝魯奇在好萊塢的名氣就跌落到了二线下游國際女星的水平,衝入一线的西西里時期甚至蓋過了蘇菲瑪索,不過現在蘇菲瑪索的名氣在美國連莫妮卡都不如。
(現實數據,谷歌搜索熱度)
打開谷歌,輸入了莫妮卡貝魯奇的名字,很快就出來了新聞。
正在美國各地宣傳7月末上映的《趕盡殺絕》,打開通訊錄,找到電話,快速的發了一條短信出去。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安迪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看到來顯,稍微有點意外,不過還是迅速了接了起來。
“嗨,莫妮卡,謝謝,女神能夠收看我的比賽是我的榮幸。。。”
“。。。咯咯,你還真是嘴甜。最近恐怕我沒有時間接受你的邀請了,很快就要回歐洲進行宣傳,法國站,我看報道,你不是也要參加大運會嗎?”
安迪聽到莫妮卡的嬌笑聲和有點口音的英語,不由的舔了下嘴角,笑道:“哇哦,我是不是應該為你如此關注我的行程感到開心?”
“咯咯,沒有辦法不知道啊,到處是你的新聞,想不知道都難。我很好奇你想請我吃飯談什麼,我對你的神秘禮物十分期待。”
莫妮卡對於安迪這個小男孩的調侃並不反感,而是嬌笑道。
“保密!你不赴約我只能一直保密下去,我想這個禮物會讓你感謝我,但你不一定會喜歡。”
安迪嘴角帶著壞笑,讓所謂禮物蒙上更加神秘的色彩,調足了莫妮卡的胃口。
“好吧,你引起了我的好奇,兩周後,我們劇組會到亞洲宣傳,菲律賓和泰國,我會加入泰國的宣傳隊伍,我想我可以在泰國接受你的邀請,不過,要記得帶上你的禮物哦,boy,咯咯。。。”
看著電腦顯示器上莫妮卡令人窒息的美艷照片,攝人心魄的雙眸,曲线玲瓏的身材,聽著電話中的嬌笑聲,安迪心中的野望再次升騰,這個讓無數歐美直男親手清洗了人生中第一條床單的性感尤物近在咫尺了。
去尼瑪的年齡!
安迪掛斷電話後,深呼吸一口氣,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句話。
紐約午間。
華爾街早已被次貸危機的陰霾給籠罩住,所有人的臉上都沒有了以往的高傲,自信,有的是彷徨和無助,幾乎每個人都變得心事重重。
之前他們或許被政府,被公司,被自己掛在嘴邊重復了幾百遍的謊言給蒙住了心智,自己都相信了謊言,而次貸危機卻如期而至,並沒有因為所有人同時編造的謊言而耽擱一刻。
曼哈頓一家高級餐廳里,只有一張長桌上擺放了餐具,今天中午這里被包場了,只為一桌客人服務。
貝爾斯登總裁沃倫-斯佩克特身穿高級定制西裝,發型梳理的一絲不苟,即使頭發稍微有點稀疏,但仍然顯得精神奕奕。
似乎他的到來是一個信號,隨後這家餐廳的門口陸續停靠了十幾輛高級轎車,下來的也是一個個西裝革履的華爾街精英。
巴德斯通和其他10多個基金經理被邀請來用午餐,貝爾斯登公司在總裁沃倫帶領下的眾高管們好吃好喝地招待了他們,席間也沒有說過任何與工作有關的話題,氣氛相當融洽,但是大家都明白,貝爾斯登請他們來的目的,在坐的所有的基金經理,都有過在貝爾斯登工作過的經歷,巴德斯通同樣如此。
大家用餐結束,餐後的甜酒時間,貝爾斯登的幾個高管開始輪番講話。
貝爾斯登總裁沃倫更是語重心長的說公司並沒出什麼大問題,希望他們看在曾經共事過的份上,把撤出貝爾斯登的資金再放回去,希望他們信任貝爾斯登,投入資金。
他們說完之後,包括巴德斯通在內的十幾位基金經理又隨便問了幾個問題敷衍了下,其實大家都清楚,貝爾斯登同樣清楚,這次午餐會的目的很難實現,不過死馬當活馬醫,不試試怎麼知道沒希望。
在沃倫斯佩克特失望的眼神中,先後有人起身告辭,飯吃了,話也聽了,問題也研討了,眼瞅著就要散會,只留下貝爾斯登的人了。
巴德斯通舉起了手。“桑姆,你知道你們有多少問題資產嗎?”
他問的人是貝爾斯登的COO首席運營官,所有人目光看向在巴德斯通,要知道現在的巴德斯通可不是以前那個所謂懷才不遇的小角色了,他現在可是安迪史密斯這個新財富神話最倚重的屬下,投資公司的ceo,手握幾十億美元現金的實權ceo,在華爾街也是大人物了。
所有人都好奇巴德斯通為什麼會在大部分人走後,眼看散伙的時候提出問題。
貝爾斯登的人都把目光投降COO桑姆,“這個我不太清楚。”
“大概多少?”巴德斯通追問道。
“要不我回辦公室查一下再告訴你。”桑姆有些訕訕的說道,對於周圍同事的目光感到了些許尷尬。
巴德斯通輕嘆一聲,把餐巾對折,壓在盤子底下,椅子向後微退,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形站的筆直,眼中不帶絲毫感情的環視一周,最後目光落在coo桑姆身上。
“那我來告訴你,是2200億。而你們的股票只有140億。你們快完了。”
當天下午,這段對話傳遍了華爾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