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20章
飛機上,程嘉嘉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仿佛自己經歷了了另外一種人生。
雖然夢境模糊不清,但是心痛與不舍的感覺確是真實存在的,以至於她醒來的時候,眼角還閃動淚花。
一塊手帕遞到女人面前,嘉嘉扭頭一看,是鄰座的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遞過來的手帕。她禮貌的謝絕道:“謝謝,我沒事,做了個奇怪的夢。”
男人瞥見嘉嘉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問道:“是不是和老公鬧別扭了?”
嘉嘉用紙巾擦了擦淚水,也沒再理這人的搭訕。
程志揚自己是沒搭上這班飛機,他還在等下一班東航飛北京的航班。
男人自討了個沒趣,心說可惜,身邊這小妞太美了,原本還期待會有一場艷遇,但是現在看來是沒希望了。
嘉嘉沒和男人說話,而是獨自陷入了沉默。
她看看腕表,還有一個多小時就要到達,自己大概在座位上睡了一個多小時。
那個奇怪的夢,大多的情景自己記不清楚,但依稀記得,自己是死於一場空難,然後自己穿越了……好像自己還學了一身本領,還有醫術……嘉嘉莞爾一笑:肯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如果自己真的會那麼神奇的醫術,肯定直接就治好爸爸的身體了,還會為這事操碎心了嗎?
至於說飛機墜毀……程嘉嘉心中一陣惡寒,人在空中,趕緊把這個不吉利的念頭拋諸腦後。
最終程嘉嘉安然抵達了北京首都機場,她心里也是一塊石頭落了地。
但是很快,她忍不住又為程志揚擔心起來,這個不好的預兆,不會應驗到爸爸身上吧。
再看看表,爸爸也已經登機了,只能祈禱他一路平安。
嘉嘉辦理了出關手續,剛出航站樓,就遇到了前來接機的鍾勤。
“嘉嘉!”鍾勤遠遠的就看到嘉嘉,開心的揮著手和她打招呼。
嘉嘉看到鍾勤的一瞬間,忍不住再次淚目,大顆大顆晶瑩的淚珠滾落,止也止不住。
鍾勤臉上的笑容收斂,一臉疼惜的擁抱著嘉嘉,心疼的問道:“寶貝兒,你這是怎麼了啊?是不是在法國受了委屈了啊?”
嘉嘉擦擦眼淚,展露出燦爛的笑顏,擁抱著鍾勤說道:“沒什麼,就是太想你了!”
飛機上與嘉嘉搭訕的男人正好路過,見此情狀也只能內心感嘆:唉,難怪呢,原來人家老公長得這麼帥……噯?
感覺不對啊。
以男人的社會閱歷,很輕易就看出鍾勤是個gay ,而且兩人的身份應該是閨蜜,而不是情侶,就連他上了出租車,還忍不住腦補了一場女人離家出走,到北京投奔藍顏知己的狗血大戲。
同樣的,許多路過的人都看到真情流露的二人,也都紛紛側目,讓原本見到嘉嘉心花怒放的鍾勤一時間有點手足無措起來。
“嘉嘉說太想我,是什麼意思啊?我最近沒怎麼和她聯系啊……?”鍾勤滿頭霧水。
嘉嘉心里也有些莫名其妙:我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一見到他,心中就會涌起心疼和愧疚的感覺呢?
“噯,你餓不餓?我帶你吃好吃的去。”鍾勤慌亂的掰開嘉嘉的手:哼,我當你是好閨蜜,你卻也開始饞我身子了,這可不行。
嘉嘉說道:“再等等吧,我老公坐下班飛機來。”
鍾勤問道:“噯,你兩口子這是玩的什麼把戲啊?追妻三千里?還有,你見到我為什麼哭啊?”
嘉嘉展顏笑道:“說了嘛,就是太想你了!”
“好吧……”一頭霧水的鍾勤和嘉嘉找了一間咖啡館,兩人坐下聊天,嘉嘉越看鍾勤,臉上就越紅紅的……雖然記只是記得那個夢的些許片段,但是自己和鍾勤在床上抵死纏綿的畫面,甚至是身體的感官都那麼的真實……現在面對面坐著,讓嘉嘉感覺渾身燥熱。
“你怎麼了?凳子扎屁股啊?”鍾勤大大咧咧的問道。
嘉嘉噘著嘴,仔細打量眼前的男人:不對,這個才是自己認識的原版鍾勤。“沒,身上有點癢,想要找地方洗個澡。”
“早說嘛,走,大爺帶你開房去。”鍾勤笑道。
嘉嘉自然知道他是和自己開玩笑,就說道:“大爺,人家要住高檔酒店,七星級的。”
“我帶你去住九星連珠的。”
“咯咯,好!”
二人手挽手走了,留下身後咖啡廳里驚愕的女服務員。
程志揚乘坐的東航班機到達的時候,程嘉嘉和鍾勤已經等候多時了。“程哥,歡迎回來!”鍾勤熱情的和程志揚握手道。
程志揚和鍾勤握手,兩人交集不多,但是鍾勤幫過自己家很多忙,而且還是嘉嘉的好閨蜜,他也要給對方面子:“您好,您好。”
嘉嘉問道:“張琦沒跟你一起過來?”
程志揚道:“囡囡和柔然都懷了孩子,他不放心她們自己在家,送我上了飛機,他就回去了。”
嘉嘉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之色,被鍾勤捕捉到了。
噯?
嫂子和李柔然都懷孕了,大哥看著比老程還心急啊,大哥和嘉嘉之間似乎也有情況……鍾勤心里惦記著瓜,心里癢癢的。
鍾勤說道:“既然到了北京,你們就聽我安排吧!”
程志揚道:“客隨主便。”嘉嘉感覺鍾勤看向爸爸的目光不對,有些擔心他想“采菊東籬下”說道:“你盡快幫我們約一下曾醫生。”
鍾勤道:“還好你們來得及時,曾大夫再過幾個月就要調去東海艦隊了。”鍾勤的話,勾起了程志揚父女的興趣,嘉嘉問道:“去東海艦隊做什麼?難道是灣灣……?”
鍾勤道:“你想多了,具體我也不知道是去做什麼,但是和釣魚島有關。”嘉嘉只是應了聲:“哦。”
鍾勤打完電話說道:“約好了,曾大夫對程哥這個病還有印象,他說讓我們明天下午直接去醫院。”
程嘉嘉和程志揚父女心里一塊大石落了地,就和鍾勤閒聊起來。
嘉嘉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問道:“噯,鍾勤,你知不知道藏教哪兒有一座很大的紅磚建築?”
鍾勤道:“當然知道啊,布達拉宮啊!你不是學建築的嘛?這都不知道。”
嘉嘉道:“不是,沒那麼遠,應該是在北京附近。”那個夢里,她身處的環境可不像在西藏。
程志揚說道:“嘉嘉你說的是燕德的小布達拉宮吧?普陀宗繼廟。”聽到燕德、普陀宗繼廟的字眼,嘉嘉忽然想被一道靈光擊中。
她忽然說道:“從機場去燕德遠不遠?”
鍾勤打開導航搜索一番說道:“倒是不遠,兩個小時的路程。”
“下午有事沒?沒事陪我們去廟里燒燒香去。”嘉嘉說道。
鍾勤很快答道:“行啊,我還能有什麼事?我陪你們去。”鍾勤平時就愛張羅事,見嘉嘉有興趣去逛外八廟,他直接讓司機轉彎去燕德。
程志揚小聲問道:“嘉嘉,你今天怎麼怪怪的?想起一出是一出啊?”
程嘉嘉道:“沒什麼,就是忽然心里有感應,就想去廟里拜拜菩薩,為你祈福。”
三人一邊聊天往外走,出了航站樓,鍾勤的商務車已經等在了門口。
嘉嘉見和鍾勤一起來的人是吳子飛,剛想開口打招呼,但是想起自己好像只在夢里見過他,就忍住了沒開口。
鍾勤介紹道:“這是我助理,吳子飛。子飛哥,先不去酒店了。我姐妹兒要去拜廟燒香,去燕德。”
吳子飛點頭道:“是,老板。”
燕德,集市里的國營小飯店,火車站附近的K 歌房,所有的記憶都與夢境一一對應,嘉嘉甚至有些依然置身於夢中不真實的感覺。
普陀宗繼廟。
一進廟門,嘉嘉更是感覺自己像是回了家似的輕松自在。
嘉嘉領著程志揚和鍾勤一路上山,過了山門碑亭、琉璃券頂、五塔門,遠遠看到大紅樓。
“就是這里!”嘉嘉心中震撼,自己曾經在這里居住過,這座山上每一處建築,每一棵樹木、花草,似乎都刻印在她的腦海當中。
程志揚和鍾勤並沒有看出異樣,因為三人一路拾階而上,並沒有太多岔路。鍾勤說道:“看,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大紅樓了吧?”
嘉嘉不說話,拉著爸爸的手走向半山腰一處通往深林的小道。
炎炎夏日,程志揚身子有點虛,喘著氣問道:“這是要去哪兒?”嘉嘉說道:“前面應該有個小湖。”她心里卻清晰的記得,那是山上的靜心湖。
鍾勤也喘著氣,扇著風問道:“噯?你不說你沒來過嗎?怎麼感覺你都門兒清啊?”
嘉嘉笑道:“你聽,有水聲!快來,這邊有陰涼,肯定是涼快的。”走在路上,三人遇見了一群下山的浣衣女尼,眾人錯身而過之時,嘉嘉幾乎能夠叫出她們每個人的名字,但是對方卻沒有多看她一眼。
“ Déj à vu !”嘉嘉越發相信,那個夢中的世界是真實存在的,亦或者曾經真實存在過。
三人避開人群,沿著小道識階向上攀登。
嘉嘉是故意這麼做的,避開了半山腰的演武場,直奔金頂的祖庵。
希望那位活佛能夠為自己解開心中疑惑。
可惜最終還是讓嘉嘉失望了。祖庵人去樓空,這里並沒有一位慈祥的上師在等候她,為她答疑解惑。
從燕德回北京的路上,嘉嘉肉眼可見的情緒消沉。作為最了解嘉嘉的男人,程志揚問道:“嘉嘉,怎麼了?感覺你突然就失落了。”
嘉嘉苦笑道:“其實我在飛機上做了個夢……夢很長,我就記得自己在宗繼廟學藝,還學會了一身武功和醫術……”
鍾勤和吳子飛都覺得嘉嘉腦洞清奇,鍾勤說道:“你啊,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太擔心程哥的病了。不過你放心,曾大夫真的很厲害。保健院的泰斗黃國維黃老,你們知道不?”程志揚道:“知道的,黃老是中醫泰斗,當世的華佗。”
鍾勤道:“是啊,黃老評價曾大夫是三百年來中醫不世出的奇才,言下之意,他不如曾大夫。”
程志揚和嘉嘉聽鍾勤如此評價,不禁對和這位曾大夫的會面,更多了幾分期待。鍾勤又問道:“晚上想吃什麼?”
嘉嘉沒加思索道:“就鴻賓樓吧。”
鍾勤笑道:“喲喝~ 還知道鴻賓樓呐。還以為你就知道東來順和全聚德呢。”
嘉嘉苦笑:多出那份記憶里,她可是常年混跡於北京的,怎麼說也算是半個本地人了。
她漸漸接受這個現實,那並不只是一個夢。
四人到達清真老字號鴻賓樓,程志揚抬頭看招牌,入眼就是大大的清真二字,說道:“聽說這招牌是郭老題的字?”
鍾勤說道:“是啊,里面還有一個匾,據說是清代一個狀元題的。”
四人在大廳里坐下,鍾勤低聲說道:“今天咱是撞進來的,點不了人家全羊宴,隨便吃點兒吧。”
嘉嘉看看菜單,直接點了一個大份的紅燒牛尾,一個篤面筋。
鍾勤又點了一個八珍燕盞、一個芫爆散丹,一盆羊湯。
他又環顧一圈,看店里有賣酒,就是問道:“咱店里能喝酒吧?”
服務員道:“可以的,先生。”
鍾勤道:“那就再來瓶國窖1573吧。”他征詢了下程志揚的意見,然後對服務員說道。
“好的先生。”
鍾勤回頭對程志揚說道:“程哥,聽嘉嘉說了,您平時好喝一口。這滋兒嘍一口酒,吧嗒一口菜,才叫一個美~ ”
嘉嘉看著眼前這個美正形的鍾勤,感覺是既熟悉又陌生。
大菜上齊擺了滿滿一桌,程志揚從早上就沒正經吃飯,這時候聞到香噴噴的飯菜,忍不住也食指大動起來。
紅燒牛尾軟爛脫骨,肉香濃郁,一口下去滿滿的牛肉味在口中化開。
鍾勤舉杯道:“來,程哥,走一個。”程志揚照他說的,滋兒嘍一口酒下肚,果然是渾身熨帖。
鍾勤指著另一份芫爆散丹介紹道:“這散丹就是羊肚,看著像牛百葉,但是用牛百葉就不地道了。”程志揚嘗了一口,爽脆入味,也是直呼地道,忍不住又跟鍾勤干了一杯酒。
程嘉嘉心里好笑,沒想到他倆能聊到一塊去,不過倒是感覺像在家里,爸爸和張琦在飯桌上的樣子。
不經意間想起張琦,嘉嘉就給家里打了個電話,報了個平安。
程娜娜正在准備午飯,說家里一切平安,讓她不要擔心。
但是嘉嘉有些信不過她,又給張琦打了個電話:“喂?我們到了,正在和鍾勤吃飯呢。”
張琦道:“我聽阿勤說了,聽說你們還去了趟燕德?”
嘉嘉看了鍾勤一眼,然後道:“嗯,去燒燒香,祈求全家都平安。”
張琦笑道:“呵呵,家里這邊不用擔心,我會好好看著囡囡她們和孩子們的……你和爸爸照顧好自己。”
嘉嘉道:“嗯,我們會的,你也照顧好自己。”然後她就掛斷了電話。
張琦在法國的家里,掛斷了電話,他也有些悵然若失。
在他身旁看書的許慧欣問道:“嘉嘉打來的電話?”張琦回神道:“嗯,是的,他們兩口子平安落地了,阿勤在接待他們。”
“哦……”許慧欣若有深意的問道:“也不知道,這次老程痊愈的幾率大不大?”
張琦頗有自信的說道:“曾大夫出手的話,應該十拿九穩。”許慧欣心里有句話:或許他好不起來,對你來說,才是更好的消息吧。
但是她沒有說,程志揚在張琦心里的地位,遠高於他的親爹,這一點許慧欣是早就看明白的。
但是張琦越來越關心嘉嘉,她也都看在眼里。
酒足飯飽,程志揚和嘉嘉入住喜來登酒店,鍾勤把人送下後,吳子飛就把他送回了家。
“二少,這就是您喜歡的那位?”吳子飛沒忍住,多嘴問了句。
鍾勤嘆道:“是啊,可惜了,他倆感情太深,沒有我插足的余地啊。”
鍾勤給父女二人訂的總統套房,難得有獨處的時間,嘉嘉很開心,不過要是老爸身體康復了,她會更開心。
程志揚現在也是有心無力,坐飛機坐車一整天,他還是感到累了。
兩個人躺在床上閒聊,嘉嘉最終還是決定坦白一部分,關於自己做的那個光怪陸離的夢境。
“你是不是覺得我今天有點怪怪的?”嘉嘉問道。
程志揚點頭道:“嗯,是有點兒。”
“我今天在飛機上做了個夢……”嘉嘉自然不會全都和爸爸說,只是撿了比較好玩的部分說了:“我夢見不知道怎麼了,我就上山學藝了。就是今天去的普陀宗繼廟。今天我們去的山頂,那個山洞里應該有位活佛,今天卻沒有遇到。”
程志揚聽得昏昏欲睡,似乎是聽到嘉嘉說了個: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廟,廟里有個老和尚,老和尚給小尼姑講故事……類似這樣的一個睡前故事,很好很強大,因為他很快就被女兒的故事哄睡了。
嘉嘉嘆口氣,自己滿腹分享的欲望,可是卻無人傾訴。
不過這樣也好,養精蓄銳,明天才能以更好的狀態面對曾大夫的問診,然後她就偎在爸爸懷里,慢慢的陷入了夢鄉。
夢中嘉嘉再次見到了鍾勤,這次他卻不斷的對著自己叫喊:“媽媽、媽媽!我是淘淘啊!”……嘉嘉猛地睜開眼,發現果然是一場夢。
她看了一眼床頭的電子鍾,還不到十二點。
嘉嘉有些心有余悸,自己這是怎麼了?
連續做這種稀奇古怪的夢。
她想要下樓去買點助眠的藥物,但是想想還是算了。
嘉嘉不知道這個夢意味著什麼,她想了想,還是決定給家里打了個電話,程娜娜接通了電話:“喂,姐!有事嗎?”
嘉嘉說道:“囡囡啊,你大外甥在嗎?”
“淘淘啊?張琦帶著孩子們在玩呢。”
嘉嘉這才放下了心:“哦……你們晚上吃飯了嗎?”
程娜娜說道:“還沒呢,正在做呢。要我叫他過來聽電話嗎?”
程嘉嘉說道:“好,叫他一下吧。”
沒多久,嘉嘉就聽到了兒子熟悉的聲音,哭唧唧的喊了聲:“媽媽~ 你到哪里去了啊?”嘉嘉心頭一暖,想想今天早上自己悄無聲息的離開家,估計淘淘心里肯定是擔心的吧?
她趕緊柔聲說道:“淘淘,媽媽陪爸爸看病呢,應該過兩天就回去了。”
“你們回中國了啊?”
“是啊,原本想你放春假一起回來的,但是爸爸生病要及時治療,媽媽就陪著爸爸回來了,我們很快就回家。淘淘你要乖乖聽小姨和干爹的話喲~ ”
“嗯,我會聽話的。你們別擔心我。爸爸快點治好病,你們快點回來。”
“嗯,爸爸很快就會治好病,我們盡快回去。”安撫好了兒子,嘉嘉又忍不住回憶起那個光怪陸離的夢境,但是這真的只是一個夢嗎?
嘉嘉的手下意識結了一個密宗蓮華法印,她可以肯定,自己以前肯定沒有接觸過這方面的知識……我還是在夢里吧?
嘉嘉懷疑自己落入了盜夢空間那種多重夢境,但是自己究竟要如何醒來呢?
嘉嘉心中郁結,直接穿著睡衣,走到了套房外間的客廳里。
她按照自己的記憶,腳下步伐也似乎有了肌肉記憶,她每踩下一步似乎在自己心里就會有一個聲音告訴她,這一步是對的。
然後嘉嘉雙掌跟著舞動,嘉嘉雖然不知道自己練得是什麼武功,但是她能感覺出,這應該是能夠和人搏擊的真功夫。
可是自己只是一個在家帶孩子做飯的家庭主婦啊……自己怎麼突然就會武功了?
還能空翻?
嘉嘉自己都不敢相信。
“我肯定還是在做夢吧?”嘉嘉喃喃自語道。
客廳里的動靜吵醒了程志揚,他揉著惺忪的睡眼問道:“嘉嘉,大半夜的,你在做什麼呢?”
嘉嘉說道:“老公,我給你表演個武術吧!”
程志揚一臉蒙圈問道:“什麼武術?”
嘉嘉當場給爸爸表演了一套華麗的掌法,雙掌隨身動,行走如游龍,撲敵如驚鴻。
程志揚一臉驚詫問道:“嘉嘉,你什麼時候學會這樣的武功?這是八卦掌嗎?”
嘉嘉說道:“我也不知道啊,就是突然會的。爸,我倆不會是一起做了個夢吧?”
“哈,不無可能,可是為啥我做夢就什麼變化也沒有呢?”程志揚有些沮喪的問道。
嘉嘉和程志揚不約而同的望向他那個另人著惱的部位,依然是一片死氣沉沉。
嘉嘉笑嘻嘻湊到爸爸雙腿之間,抓住爸爸的小頭不斷搖晃著:“醒醒,你別偷懶,快起來啦。”但是明顯是毫無作用。
程志揚嘆口氣說道:“一場怪夢……”跟著他就將嬌妻愛女撲倒在沙發上,雖然小老弟不給力,但是程志揚還有勤勞的雙手,一次半次也能滿足自己的小寶貝兒,程志揚的手熟練的伸進女兒的睡衣里,“爸爸,有感覺了?”嘉嘉問道。
程志揚道:“心里有火,讓那牛尾鬧得……”
嘉嘉咯咯一笑道:“咯咯咯……一會兒可別流鼻血哦。”
程志揚不說話,直接解開女兒睡衣的扣子,雙手捧著女兒又大又白的奶子輕輕地搓揉了起來。
“嗯,爸爸,親親……漲的很。”嘉嘉輕聲呢喃著撒嬌道。
程志揚張口叼住女兒的乳頭開始吸吮起來。
“嗯,爸爸……你吸得好舒服……用力吸,嘉嘉的奶子……”嘉嘉雙手摟著爸爸的頭,雙腿也緊緊盤在爸爸的腰間。
程志揚吸了半天,嘉嘉的奶子上口水沾濕了一大片,然後他坐起身來,嘉嘉順勢將他撲倒,一撩秀發,就開始張開小口,將爸爸小小的乳頭含入口中,用靈巧的舌頭開始撩撥。
她纖細的腰身也在不停扭動著,就像是往日兩人那般的恩愛,可是現在嘉嘉的下身接觸到的只有一團軟軟的肉,父女二人心中不免都有些失落。
程志揚拍拍女兒的腰,示意她轉過身去,嘉嘉心領神會的轉過身背對著爸爸。
兩個人各自忙活了一陣,將對方身上的褲子扒下。
雖然程志揚勃起障礙,但是面對那一坨大肉,嘉嘉還是認真的埋首舔弄著爸爸軟軟的雞巴和陰囊。
程志揚雙手抓在女兒圓鼓鼓的大白臀上,掰開女兒的臀瓣露出了上下兩個迷人的洞穴。
程志揚用他的大鼻頭在女兒菊穴上拱了拱,逗得嘉嘉一陣不依的嬌嗔:“爸~ ……癢……”
程志揚嘿嘿一笑,抱著女兒的大屁股一陣猛親,卻逗得嘉嘉心火燒的更加旺盛,心里好想要跟大棒子插進小穴里殺殺癢。
程志揚很快發現嘉嘉難忍的想要夾緊雙腿,才醒悟自己用錯了方法,就伸出兩根手指插入女兒已經開始滲出花蜜的陰道里,手指摳動間,跟著傳出一陣“咕嘰咕嘰”的水聲。
“哦……爸……不行了……哦……爸爸的粗棒棒……爸爸的大雞巴……弄死嘉嘉了……爸爸好厲害……”嘉嘉忍不住哼叫出聲道。
父女倆身體糾纏玩了好一陣,程志揚忽然發現嘉嘉在捧著手機打字,就問道:“寶貝兒,和誰聊天兒呢?”嘉嘉扔下手機說道:“沒呢!我查查明天天氣。”程志揚當然不信,拿過手機說道:“看個天氣還在屏幕上打那麼多字?”一看手機屏幕,好吧……嘉嘉正在查詢北京三環內24小時營業的保健用品店的信息。
“你不說咱倆是在做夢嗎?來,夢里什麼都有!”程志揚可不想大半夜再跑出去買按摩棒,那不是自曝其短嘛。
嘉嘉也是秒懂爸爸的心態,反正今晚注定是一場無言的結局,只待來日再奏凱歌。
她咯咯笑著把他從沙發上拉起,兩人相擁的回了臥室,上床睡覺。
第二天一早,程志揚和嘉嘉因為頭一晚睡眠充足,二人早早醒了。
程志揚睜開眼第一句話就問道:“老婆,昨晚我夢見你學了一身的功夫。”嘉嘉苦惱著說道:“可是我好想真是會了,這算是夢里學的嗎?”
程志揚稀奇的問道:“真的假的?你再打一遍給我看看,是不是和昨晚一樣的。”嘉嘉很自然的起舞,程志揚雖然看不懂門道,但是能看懂女兒的掌法確實有套路。
程志揚說道:“噯,寶貝兒,你這套功夫像是花架子啊。不過你這空中劈叉、空翻確實像是練過的。”
嘉嘉道:“這套掌法應該是需要幾年堅持鍛煉,才能真正精通,現在當然就是個花架子了。”
程志揚問道:“那你究竟什麼時候學的?”
嘉嘉說道:“真在夢中學的……”她見爸爸根本不信,只能改口道:“我在YT上面學的。”雖然這個回答也還是很扯,但是程志揚感覺還是比夢中學武靠譜一些。
“挺好的,能夠鍛煉筋骨。噯,你說我是不是也該練練,對身體健康有好處吧?”
嘉嘉說道:“那到時候你去問問曾大夫吧,看他有什麼建議。”
“嗯。”程志揚也很期待與曾大夫的見面。
上午十點半,鍾勤准時出現在酒店大堂,他請夫妻倆去王府井豐澤園店吃魯菜。
程志揚和嘉嘉表示,作為地道的山東人,他倆正兒八經還沒吃過九轉大腸。
鍾勤道:“那必須安排上。服務員,來個蔥燒海參,對,要這888 的,再來個九轉大腸,?大蝦,這個來個烏魚蛋湯……大蝦不要了,換個糖醋鯉魚。”嘉嘉說道:“好了,夠吃了。”鍾勤這才說道:“那好吧,再來個青菜。來個木須肉吧……行了就先這麼些了。”豐澤樓乃是北京魯菜之首,烹飪方法又與清真貴教的鴻賓樓不盡相同,但都算是魯菜的分支,很符合不喜麻、辣的程嘉嘉的胃口。
鍾勤一邊吃,一邊道:“原本想帶你們夫妻去嘗嘗北京地道小吃的,不過想想鹵煮火燒太味兒了,下午去看大夫時候,別再把曾大夫熏一跟頭。”
嘉嘉說道:“明早帶我們去南來順兒。”
“嘿~ 你還挺會吃,來之前做旅行攻略了吧?”
程志揚看著嘉嘉和鍾勤的親密互動,心里總感覺有些別別扭扭的,他甚至有些懷疑鍾勤所謂的“同志”的身份。
鍾勤領著程家父女來到保健委門診,正遇到曾毅大夫坐堂問診。
鍾勤為二人介紹道:“這位就是曾毅曾大夫。”程志揚趕緊上前握手致意道:“曾大夫您好,我要感謝您救我一命啊。”嘉嘉也說道:“謝謝您,曾大夫。”
曾毅依然保持文質彬彬的微笑,看向鍾勤,鍾勤道:“我哥張琦,就是年前來您這兒看診的那個中毒的。您還記得嗎?”
曾毅一下反應過來,說道:“哦,記得,那件投毒案。您是姓程是吧?張琦和我提起過的。您是程夫人。”他對嘉嘉點頭致意道。
曾毅讓程志揚伸出手,經過幾分鍾探查,曾毅說道:“從脈象看,你身體中的毒素已經代謝出去了……”
程志揚也是有病不避醫,直接問道:“曾大夫,我不舉的問題。”
曾毅問道:“請問程先生今年貴庚幾何?”
程志揚道:“我今年52歲。”
“黃帝內經素問中說腎者主水,受五髒六腑之精而藏之,故五髒盛,乃能瀉。五髒皆衰,筋骨解墮,天癸盡矣,故發鬢白,身體重,行步不正,而無子耳……這是天數使然。不過想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延緩這一過程。”
嘉嘉忽然說道:“岐伯曰:聖人南面而立,前曰廣明,後曰太衝。太衝之地,名曰少陰;少陰之上,名曰太陽。太陽根起於至陰,結於命門,名曰陰中之陽。中身而上名曰廣明,廣明之下名曰太陰,太陰之前,名曰陽明。陽明根起於厲兌,名曰陰中之陽。厥陰之表,名曰少陽。少陽根起於竅陰,名曰陰中之少陽。是故三陽之離合也:太陽為開,陽明為闔,少陽為樞。三經者,不得相失也,搏而勿浮,命曰一陽。”
曾毅問道:“程夫人也懂素問?”
程嘉嘉道:“稍微看過一點。”
曾毅也不以為意,以為對方為了治病到處求醫問藥,久而久之也是久病成醫。
但是嘉嘉心里卻在想:爸爸這病……好像……我能治。
“曾大夫,不知我丈夫這病,用喚陽訣配合菩薩蠻手,能否治療?”曾毅想了想說道:“可以,這種方法配合藥源食補和針灸,可以逆轉腎氣虧損。”
程嘉嘉問道:“曾大夫,行針腎俞,太溪,關元,落三陰交一寸,可以嗎?”
曾毅更有些好奇,原來今天是遇到內行了,居然知道繞過足少陽走督脈喚陽。他說道:“若我選,會搭配灸足底涌泉,卸陰火。”
嘉嘉大喜,果然是差之毫厘謬以千里,如果不將陰火卸去,無疑是抱薪救火,火上添柴了,終究是自己臨床經驗不足。
嘉嘉又問道:“不知您能不能推薦一本學習針灸的書籍?”
曾毅從自己書桌上取過一本《靈樞》說道:“這門靈樞九針雖然是入門針法,卻是行針的基礎,這里面是我個人的一些見解……”
嘉嘉雙手接過,打開翻了兩頁,見曾毅的字端正有力,看著極為舒服,她合上書說道:“謝謝您,曾大夫,我一定會好好研讀的。”
回家的路上,鍾勤說道:“喂?沒想到啊,你深藏不露啊!”
程嘉嘉道:“哪有……我昨天上山得到了上師點化,昨晚做了一個夢,就學會醫術了。”
“我信你個鬼……”鍾勤當然不信,但是嘉嘉當場給他表演了一個720 度側空翻,驚得鍾勤下巴差點掉下來。
他指著嘉嘉,轉頭對程志揚問道:“這……?”程志揚攤攤手道:“今早上起來就這樣了。昨晚上她給我講了個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個廟的故事,我迷迷糊糊就聽睡了。”
“好吧……我相信你了。要是你之前有這本事,也不會看著程哥和我哥被人下毒。”鍾勤說道。
嘉嘉心里一暖,這就是那個從來都無條件支持自己的鍾勤,想起夢境里自己和他無數個日日夜夜的纏綿……嘉嘉的心有些亂了。
“我們准備訂機票了,回去了。”嘉嘉內心慌亂的說道。
鍾勤微微有些失望:“這麼急嗎?不多住一陣子,等程哥身體調養好了再回去。”
嘉嘉說道:“家里好多事呢,孩子也離不開……”
程志揚見鍾勤眼中閃過失望之色,鍾勤說道:“那好吧,我幫你們訂票。對了,今晚我爸媽想請你們吃飯。”
程志揚點點頭道:“這次來的匆忙,應該是我們去拜訪鍾總和周部長的。”鍾勤笑道:“那我給我大舅打個電話,看他有沒有時間,晚上一起吃個飯。”
程志揚有些猶豫,自己只是一個小人物;嘉嘉卻沒有在怕的,她下意識就把周永年夫婦當成了熟人,就連他們周家老太爺都視自己為掌上明珠的……不過她突然又反應過來,自己又陷入了幻想,自己莫不是精神分裂了?
她想要回去再找曾大夫看看病,但是會又怕爸爸擔心自己,就強壓下心中的想法,假裝沒事發生。
晚上的家宴,周媛芳選擇了程府宴。
嘉嘉不明白為什麼鍾勤老媽每次都把會面地點放在這里,或許是因為程府宴的名字吧?
一切恍如昨日重現,自己再次見到了鍾勤的父母,鍾震和周媛芳,周永年周部長夫婦。
嘉嘉面對周媛芳,完全能夠應對自如,把她哄得開開心心的,邊吃邊聊,不知不覺間,酒喝得就有點多了。
酒過三巡,姍姍來遲的周家千金周曉莉才和和她的男朋友莊俊到來。周曉莉道:“姑姑、姑父,不好意思,我和莊俊來晚了。”
周媛芳道:“沒事沒事,你和莊俊都是大忙人,快來坐吧。”
周曉莉落座,打量了一下莊俊身邊的程志揚和他身邊的嘉嘉,問道:“周勤,這是你女朋友啊?”一句話讓在場所有人都有些尷尬。
鍾勤更是臉色變得格外難看。
嘉嘉酒已經上頭,挽著鍾勤的手說道:“是啊,這位是表姐吧?”
對於嘉嘉這個舉動,周永年和周媛芳反應各自不同,但是卻不約而同的看向坐在一旁的程志揚。
周曉莉一臉玩味的問道:“那這位是?”嘉嘉大大方方的道:“這是我爸,我陪他來北京看病的。”程志揚是程嘉嘉的父親,這事周永年當初為程家出手的時候,他就知道的,但是他並不知道父女倆還是情人關系,而且育有一子。
嘉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直接開懟周曉莉,或許是因為她印象中對方總是針對鍾勤的緣故?
而這位莊俊莊醫生也不過是她拉來做幌子的假男友。
有了這個小插曲,周媛芳對嘉嘉自然是更親近幾分。
她是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己兒子那上不的台面的小愛好,著實讓她老兩口傷透了腦筋,現在看到自己兒子大有浪子回頭的趨勢,自然是對嘉嘉百般示好,言辭間已經把嘉嘉當成自家准兒媳婦看待。
“嘉嘉,你今年多大了?”周媛芳問道。
“我今年……27了。”
“那也不小了,女人到了30歲再要孩子就有點晚了。”
嘉嘉剛想說,自己已經有個寶貝兒子了,程志揚眼疾手快,在桌子下拽拽嘉嘉,她才改口說道:“嗯……”
周媛芳又笑著問起張琦、娜娜和許慧欣的近況,嘉嘉也都說了。
但是嘉嘉卻猛然醒悟,自己對夢中世界的熟悉,源自自己已經認同了夢中世界的真實存在;而自己真實存在的這個世界,自己卻在逃避它。
嘉嘉想明白了前因後果,決定直面自己的本心。
當天晚上,鍾勤將酒醉的嘉嘉和程志揚送回酒店,程志揚抱起沉醉的嘉嘉,准備抱著她回臥室。
“鍾勤你先別走,我有話和你說。”斟酌良久,他還是決定好好和鍾勤談談。
鍾勤一晚上也是思緒紛亂,聽老程發了話,也點點頭道:“好,我在這等著。”沒等片刻,程志揚出來從臥室里出來,見鍾勤又開了一瓶紅酒,笑道:“沒想到你酒量還不錯。”
鍾勤笑道:“沒你們山東人能喝。”他遞過一杯紅酒,兩人坐在沙發上聊了起來。“嗯,這酒不錯。”程志揚說道。
鍾勤晃著酒杯說道:“聽說你們酒莊里的陳酒全都銷毀了?有些可惜了。”
程志揚說道:“還好,前些年前任莊主都是將酒漿賣給其他酒莊勾兌,所以莊里的窖藏相對不多,損失不算太大,大概也就二十幾萬歐元。”
鍾勤道:“那還算不錯。”
程志揚問道:“對了,你和那個國俊……?”
鍾勤道:“我和他注定沒結果的。也不怪他,他要頂住的壓力比我大。”
程志揚試探著問道:“你喜歡嘉嘉……?”
鍾勤搖頭道:“我不能喜歡嘉嘉。”
程志揚不解的問道:“為什麼?”
鍾勤有些差異的看著他,問道:“我可以嗎?”
程志揚模棱兩可的說道:“不試試,怎麼會知道結果呢?”
“可是……”鍾勤有些搞不懂程志揚的意思,他是真心的,還是想捉弄自己?
或許說,他真的已經力不從心了?
“為什麼不選我哥?”鍾勤問道。
“因為今天嘉嘉選擇了你……”程志揚坦然說道。
半夜,嘉嘉從睡夢中醒來,黑暗中,她感覺自己被兩個男人擁抱著,他們的懷抱讓自己安心。
她輕輕摩挲身前男人的臉龐,是鍾勤。
她下意識的把身後的男人當成了張琦,但是很快她就發現自己錯了,這溫暖的懷抱是爸爸。
嘉嘉一時間又迷糊了,忍不住內心發出哲學三連問:我是誰?
我在哪兒?
我老公呢?
程志揚睡眠很輕,感覺到懷里的嘉嘉醒了,就問道:“寶貝兒,你醒了?”
嘉嘉道:“嗯……幾點了?”
程志揚道:“不知道,應該還早呢吧,再睡會兒……”
嘉嘉轉回身來,和程志揚面對面,問道:“我昨晚好像喝醉了,我有沒有耍酒瘋啊?還有鍾勤怎麼跟咱們睡在一塊兒了?”
程志揚苦笑:你耍的何止是酒瘋……
嘉嘉伸手往下摸,程志揚的大雞巴依然毫無反應。嘉嘉心頭一嘆:這次北京之行,究竟算是看診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程志揚問道:“還記得你昨晚答應周部長什麼了嗎?”
嘉嘉道:“不記得了啊,我答應什麼了?”
“你答應給鍾勤生孩子。”程志揚道。
“啊?不能吧?我說的?我瘋了吧我……”嘉嘉直接傻了,渾然沒有感覺到身後鍾勤身子顫抖的忍著笑,裝睡裝的很辛苦。
程志揚嘆道:“唉,可是人家周部長和鍾總都當真了,把鍾勤直接交給你了。”嘉嘉說道:“可我和鍾勤,我們是蜜啊……鍾勤他……”她還沒說出鍾勤不喜歡女人,就被程志揚一句話堵了回去:“鍾勤他不喜歡別的女人,但是他喜歡你……男人對女人的喜歡。而且,你也是喜歡他的,對不對?”
嘉嘉嘆口氣,她沒法反駁,也無法欺騙自己的內心,在那個夢里,自己確實和鍾勤擁有一段纏綿悱惻的愛情,而且還有許多愛情的結晶。
“鍾勤在我心中,是一個特別的存在。”嘉嘉說道:“我、我們全家都虧欠他太多。”
程志揚問道:“拋開這些外在因素,你喜歡鍾勤嗎?”
嘉嘉認真思考了片晌,回答道:“嗯,我喜歡他的。”
鍾勤聽罷,欣喜的緊緊摟住嘉嘉,下身也有了勃起的反應。
嘉嘉回過身去,鍾勤湊過來親吻嘉嘉的唇,嘉嘉微微閃避,笑道:“討厭,一身酒氣……”鍾勤笑道:“我也是,咱倆誰也別嫌棄誰。”程嘉嘉笑道:“太晚了……等明天早上再……”但是沒等她說完,嘴已經被鍾勤的嘴堵得嚴嚴實實了。
兩個人天雷勾動地火般的擁吻著,嘉嘉開始伸手脫男人的衣服,解他的褲腰帶。
程志揚躺在嘉嘉身後,也是感覺刺激的不得了,一邊在嘉嘉身後替她將連衣裙的拉鏈拉開,還順手將女兒胸罩的扣子解開。
黑暗中嘉嘉的手伸進了鍾勤的平角褲里,感覺和她夢中記憶的尺寸相比縮水了不少,而且這可憐的孩子,三十幾歲的男人居然還是包莖。
這時候,嘉嘉感覺到一雙大手已經放在自己屁股上,然後那熟悉的熾熱氣息就頂在自己臀瓣上……這個臭“粑粑”,現在就喜歡玩“夫前犯”的把戲,今天就隨了他的意吧。
黑暗中,嘉嘉嬌媚的聲音傳來:“鍾勤,我給你含含好不好?”
“嗯……好……”鍾勤道。
嘉嘉張口就將鍾勤的處男雞巴含入口中,鍾勤忍不住哼哼唧唧的呻吟起來:“嗯……嗯……嘉嘉……嗯……”嘉嘉故意的發出“噝嚕噝嚕”的吸吮聲音,一邊在心里想:鍾勤平時都是這樣叫床的啊?
略顯妖嬈啊!
她伸出舌頭,在鍾勤包皮里畫了一圈,然後用手往下一擼,用力撐開了他的冠狀溝。
“嗯!”鍾勤慘叫一聲的同時,一股濃重的騷味傳出來,饒是嘉嘉早就做好心理准備,也不免差點被熏暈,三十幾年的包皮垢,果然是堪比生化武器的威力。
黑暗中,嘉嘉只覺身上不斷傳來一陣陣溫熱的觸感,隨著騷臭的味道又傳來一股濃烈的男人遺傳物質的氣息,鍾勤這個小受居然射精了。
程志揚也聞到了刺鼻的和熟悉的濃精味道,但是黑暗中他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是直接將堅硬似鐵的大雞巴插入了女兒的陰道里。
嘉嘉忍著被兩面夾攻的尷尬,這一世她還是頭一次在床上和兩個男人親熱。
她推推身後的老爸,但是程志揚不為所動,依然是輕緩的抽插起來。
嘉嘉對鍾勤說道:“幫我拿張紙擦擦……”
鍾勤摸到床頭櫃,順手擰開了台燈。
燈光亮起,三個人都不禁愣了一下。
鍾勤雖然早知道嘉嘉和老程父女倆保持著不倫的戀情,但是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老程的大雞巴插在女兒的陰道里。
對於程嘉嘉也是,這是她第一次在外人的注視下做愛,但是鍾勤的身體反應卻很現實,他的小兄弟瞬間又恢復了飽滿的元氣。
既然已經打開燈光說亮話了,程嘉嘉直接拉著兩個男人進了浴室,三個人身上都是光溜溜的,徹底坦誠相見。
三人中唯有老程有些不自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鍾勤看自己的眼光似乎有些不對,還總衝著自己下體去。
嘉嘉直接提溜著他耳朵罵道:“喂,朝哪看呢?老毛病又犯了是吧?”鍾勤尬笑討饒道:“情不自禁嘛……程哥,好壯觀。”
嘉嘉道:“我教你們喚陽訣,我們密宗的修煉法門。”
程志揚和鍾勤都在心里吐槽:你們密宗嗎?
一群和尚練這種功夫做什麼?
但是嘉嘉沒有給他們走神的機會,直接說道:“舌抵上齶,氣沉丹田,提臀收肛……”經過嘉嘉的指導,二人心中勃發的情欲,居然……瞬間平息了。
程志揚瞬間破防道:“嘉嘉,不是喚醒嗎?這怎麼又耷拉下去了?”
嘉嘉忍著笑心道:我也沒練過,我也沒有大丁丁,我怎麼知道?
但是她還是安撫親爸說道:“第一步是孕養真氣啦,先將體內真氣理順,喚陽自然水到渠成。現在我先教你們五心向天。”聽她說的頭頭是道,二人就依言,學著嘉嘉的樣子,在浴池里並排坐下。
嘉嘉放開打開水龍頭,浴缸里開始不斷注入淨水。
嘉嘉坐在程志揚身後,也開始按照記憶里的修煉法門開始運功,只不過她也是第一次運行功法,體內許久才產生微弱的氣感。
只是此時她不是為了自己修煉,而是為了給老爸治病,就試著感應程志揚體內的氣。
這時候浴池水已經注滿,鍾勤隨手關上了水龍頭,然後就四仰八叉張開雙腿開始偷懶,一邊欣賞著嘉嘉雪白赤裸的嬌軀,一邊偷瞄程志揚的身體。
程嘉嘉現在全部精力都放在親爸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到鍾勤偷懶擺爛的舉動。
程志揚能感到抵在自己背心的女兒的手掌上傳來的熱度,但是他還是認為這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至於嘉嘉說的什麼密宗不傳秘術,不過是丫頭病急亂投醫編出來的東西。
但是從鍾勤的視角他都看在眼里,北京冬季的嚴寒中,霧氣蒸騰的浴室里,嘉嘉頭頂已經開始升騰起氤氳蒸汽,比蒸了一場桑拿出的汗還要多,鍾勤都不免有些擔心她會不會直接暈厥過去。
“嘩!”鍾勤光著身子走出浴池,倒了一杯熱水回來,他感覺嘉嘉一會兒醒來肯定會叫渴。
但是更加突破他認知極限的事情發生了,程志揚身上也開始出汗,滴落在他身體周圍的池水中化開,形成一種肉眼幾乎可以分辨出的油脂狀的分層。
鍾勤是個富貴閒人,平時沒少看那些玄幻、修真小說,暗道: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洗筋伐髓吧?
難道嘉嘉真的學會了所謂的密宗法門?
閉著眼盤膝而坐的程志揚也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這些日子以來,頗為沉重的身體就像是打開了沉重的枷鎖,變得極為輕快,下身的大兄弟在沒有任何欲念的加持下,也猛地昂首抬頭。
“這應該是水的浮力作用吧?外加現在這種盤膝的坐姿的緣故。”程志揚心里還在找所謂的“科學依據”。
鍾勤作為旁觀者看在眼里,暗道一聲:真站起來了?
我草,好JB大。
他可是聽嘉嘉和李柔然都夸過程志揚天賦異稟,今天親眼所見,果然是天生好大器。
嘉嘉體內少的可憐的真氣難以為繼,只能結束治療。
鍾勤見她睜開眼,趕緊遞上水杯說道:“你出了好多汗,喝口水吧?”嘉嘉接過水杯謝道:“嗯,謝謝,是有點口渴了。”鍾勤又遞給程志揚一杯水,程志揚卻說道:“我還好,不是太渴。”鍾勤指了指池水說道:“你站起來看看,就知道了。”程志揚依言站起身來,才發現自己身下的水里遍布一種灰白色的汙垢,這才相信嘉嘉的治療是有效果的。
“我身上這麼髒嗎?”程志揚驚訝道。
嘉嘉說道:“咱們倆的……”程志揚聽出女兒語氣中透露出的疲倦,猜到她肯定是又透支了她自己來治療自己,埋怨的話他卻再也說不出口。
程志揚和鍾勤先幫嘉嘉洗淨身體,然後程志揚就先抱著嘉嘉出了浴室。
男人一邊幫女兒擦頭發,嘉嘉說道:“第一次治療算是成了,以後你好好練習我交給你的……這個方法隨時都可以練,很方便的。張琦……”她剛想說:張琦練了個把月就有了小成,但是一想不對,張琦這輩子肯定沒練過這種功法。
程志揚心里卻犯了嘀咕:這里面還有張琦的事?
他見嘉嘉不說話,就問道:“然後呢?練成了,我那個病就能治好了?”
嘉嘉對著浴室內外兩個男人同時喊話道:“對啊,有病治病,無病健身。用從科學角度解釋,這套呼吸功法可以固精壯陽,促進男性睾丸酮分泌,讓男人更男人。”
程志揚點點頭,女兒這麼說有理有據,他還是十分信服的,但是問題又回到了那個遠點:“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你是從哪兒學來的?”程志揚可以保證,這些年嘉嘉每天都在自己眼前,根本不可能瞞著自己學習什麼武功、醫術和內功心法,更不用說什麼“猛男秘笈”了,剛才她提到張琦,難道是張琦交給她的?
嘉嘉嘆口氣,心知總歸要坦白一切,干脆也不瞞著爸爸了,說出來讓他也替自己參詳一下,看看這到底是不是一個夢。
這時候鍾勤也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嘉嘉就拉著二人回到床上,躺在兩個男人中間,將自己能記憶起的“夢”娓娓道來:“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外公一直活著,爸爸和媽媽沒有離婚。我代替了李柔然闖進會所……我身無分文落魄燕德,上山被仁波切收留,學藝三年。鍾勤到山上來找我,爸爸娶了李柔然,還和她媽媽好上了。”程志揚面對女兒的怨懟,尷尬的摸摸鼻子,想說:這明明是你腦洞大開……但是嘉嘉確實學了一身本領,這又該如何解釋?
怪力亂神子所不語,他信孔老二嗎?
不,他信自己的大老二。
鍾勤聽得饒有興致,聽嘉嘉說他登場了,就問道:“後面呢?後面什麼情況?”嘉嘉臉一紅,直接埋首在老爸懷里,說道:“後面記不起來了,就記得這麼多。”程志揚和鍾勤都不笨,既然嘉嘉在夢里躲開了親爸,鍾勤又找上了門,再結合嘉嘉突然對鍾勤態度的變化,可以想見夢里嘉嘉是和鍾勤在一起了,想到這兒,程志揚心里不禁有些酸,原來是這小子把自己綠了啊?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問道:“噯?寶貝兒,你說張琦也練過這個喚陽訣,是不是在夢里,你倆也……?”
嘉嘉無語了,誰說只有女人第六感敏銳的?
自己老爸反應這不也蠻快的?
“哎呀~ !記不得了,我累了,困了,睡覺。”嘉嘉直接放賴不說了。
但是兩個男人,一想到自己道貌岸然的女婿/ 老實巴交的哥哥,居然也和嘉嘉有了J 情,又哪容的她蒙混過關?
二人一番手口並用的“嚴刑逼供”嘉嘉只好說道:“我夢見他在廣東做臥底的緝毒警,被大毒梟開槍打爆了雞雞……”聽嘉嘉這麼說,鍾勤都快笑不活了:“你這腦洞真要大破天了,換一根大黑驢雞雞?法國最近也上映了3D肉蒲團了嗎?”
“呃……”程志揚和嘉嘉面面相覷,他問道:“你靈感是從這兒來的嗎?”嘉嘉苦笑道:“我知道就有鬼了……我就是在飛機上做了一個夢,然後昨晚上又做了一個夢,反正你們愛信不信了,我睡了。”
兩個男人緊緊的擁抱著女人,鍾勤把手搭在嘉嘉的腰間,程志揚則握住了女兒的右手。
嘉嘉直接把腿搭在爸爸身上,然後依偎在他懷里,慢慢的沉入了夢鄉。
程志揚和鍾勤卻都失眠了,他們都忘了問了,嘉嘉和張琦大黑驢雞雞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鍾勤說道:“今天嘉嘉好像問過曾大夫,那個叫什麼菩薩蠻手……是不是?”他做了一個上下擼的手勢,程志揚低頭看嘉嘉滿臉微笑,但是就是不睜眼,也就只能嘆口氣說道:“累了,明天再說吧。”然後也抱著女兒直接睡了。
鍾勤懷抱著香噴噴的大美女,第一次感到做男人挺好的,勃起的肉棒頂在嘉嘉的股溝里,也慢慢沉睡。
第二天嘉嘉一早醒來,屋里漆黑一片。
她伸手摸了摸,發現爸爸的大雞巴居然回復了晨勃,這不禁讓她無比欣喜,只不過她張口把溜光水滑的大雞巴頭子含入口中的時候,心中忽然一個不好的念頭瞬間擴散,不會是鍾勤比自己起得早,剛才他偷偷的……嘉嘉一邊擼著爸爸的大雞巴,一邊湊到鍾勤面前嗅了嗅,沒有聞到嘴里不該有的味道,她還和他親了個嘴兒,睡夢中的鍾勤哼唧一聲:“讓我再睡會兒……”
看樣是沒醒……嘉嘉這才放下心來,轉頭跨在程志揚身上,開始認認真真伺候起自家父上老大人。
程志揚很快就醒了過來,睜眼就看到眼前香艷的肥臀美穴,忍不住咧嘴笑了,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二指探穴,伸入愛女已經開始濡濕的陰道內摳弄起來。
嘉嘉一邊吸吮著自己心愛的大雞巴,右手也沒閒著,伸手探向鍾勤勃起的肉棒,感覺給他破了處後,他也有十六七厘米的中上規模,畢竟從小營養都跟得上。
鍾勤平時都是給人服務的那個,今天一覺醒來卻發現有人在擼自己的雞巴,先是嚇了一跳,然後才反應過來,說了句:“我草,嘉嘉,你嚇死我了。”
“咯咯……你膽子這麼小啊……”嘉嘉張口吐出爸爸大雞巴,笑問道。
“不是,以前經常有人趁我睡著夜襲我,還以為和你睡一起會安全些的。”鍾勤說道。
“那你該穿一個男用貞操帶,就那種鐵褲衩。”程志揚聽他倆的對話,忍不住想笑,問道:“你倆平時聊天都這麼喜感/ 沙雕嗎?”
鍾勤道:“嗯,差不多吧。”嘉嘉笑問道:“我給你搓搓舒不舒服?”
“嗯,舒服……哦……”鍾勤還沒說完話,又滑又亮的龜頭就被嘉嘉含入口中,陣陣強烈的吸力傳來,他忍不住道:“停停……受不住了……我憋尿……先讓我撒泡尿去……”嘉嘉松開攥在手里的小把柄,鍾勤打開台燈,然後光著屁股一溜煙跑去衛生間。
鍾勤放完水,回到臥室的時候,燈光下嘉嘉騎在程志揚身上,雙手撐著男人寬闊的胸膛上,纖細的腰肢奮力擺動著……鍾勤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男人碩大的陽根,一進一出不斷摩擦著蜜穴。
“啊……爸爸……嗯……好深……喔……好舒服……好久都沒有這麼舒服了……嗯……嘉嘉好開心……”嘉嘉眼中泛著淚光,程志揚也頗為感慨,經過這麼一番折騰,他也真實感到了挺胸抬頭做一個男人的不易。
程志揚招招手,讓鍾勤也過來。
嘉嘉抱住鍾勤的腰,張口含住他剛尿完尿的大雞巴。
鍾勤表現的完全像個未經人事的雛兒,嘉嘉就從爸爸身上下來,程志揚也坐起身子,生平第一次懷抱著女兒,任由她將自己身上最私密、最美麗的部位展示給另一個男人。
嘉嘉紅著臉不說話,就這麼看著鍾勤,此時無聲勝有聲,鍾勤和嘉嘉心中默契非常,秒懂嘉嘉的意思:把你的雞巴放進來……
鍾勤跪在床上膝行兩步,又和程志揚對視一眼,最終確認下眼神,這才用右手扶著自己的雞巴,龜頭抵在嘉嘉陰道口上,身體一用力就進入了一個暖融融的洞穴里。
“嗯……嗯……嗯……嗯……”嘉嘉依偎在爸爸懷抱里,在他的見證下,自己將身子交給了另一個男人。
程志揚也是看得目不轉睛,看到另一個男人的雞巴在自己嬌妻愛女的陰道里進進出出,他心中的興奮遠大於難受。
他雙手揉捏著女兒的乳房,一邊低下頭去和女兒親吻。
嘉嘉不斷小聲對他耳語:“哦……老公……鍾勤在肏我的屄……鍾勤肏你老婆的屄呢……肏得好深……我要被他肏得高潮了……忍不住了要高潮了……怎麼辦?”
鍾勤哪見過這種高端玩法,“哼哧哼哧”喘著粗氣,腰部也忍不住加快了挺動的速度,嘉嘉見他表情變得越發猙獰,又感覺他衝刺速度加快,就知道他已經忍不住射精的衝動。
“哦哦……輕一點兒……你肏死我了……疼……爸爸……我要被肏死了……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嘉嘉“小可憐”淚眼婆娑的對爸爸告狀道。
鍾勤嚇了一跳,准備從嘉嘉體內抽身而出,身體卻被嘉嘉一雙修長的雙腿緊緊纏住,讓他退無可退。
“嘉嘉,別……我忍不住了……要射了……”鍾勤趕緊說道。
程志揚也是看得目瞪口呆,嘉嘉現在都這麼會玩嗎?相比之下,小女兒囡囡段位都算低啊。
“哦……不要……不要射在里面……我會懷孕的……不要……求求你……”嘉嘉戲精附體,簡直把一個被惡少強奸的黃花大閨女那種絕望與無助演繹的淋漓盡致,如果不是她一雙小腳丫緊緊鎖住鍾勤的屁股的話,只怕鍾勤自己都信了。
鍾勤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干脆破釜沉舟,決定和嘉嘉拼了。
鍾勤把身體壓在嘉嘉身上,一陣義無反顧的衝刺。
“嗯嗯嗯……”一陣天塌地陷的快感狂潮席卷而過,幾乎瞬間摧毀了男人的意識,直到他漸漸恢復神志,自己還緊緊的擁抱著懷里的軟玉溫香,她的雙腿也還緊緊的纏繞在自己身上。
兩個人喘息著,一起躺在程志揚的懷里。程志揚有種錯覺,就像是嘉嘉幼小的時候,和鄰家男孩玩累了,枕在自己膝前休息……
嘉嘉輕喘著氣,撫摸鍾勤的臉頰,笑問道:“還是和女人做愛舒服吧?”鍾勤雞巴軟軟的從嘉嘉陰道里滑了出來,他點點頭道:“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嘉嘉笑罵道:“小傻瓜……在我身體里射了這麼多……都滿出來了……”嘉嘉用右手沾了些精液,放到鍾勤眼前對他說道。
鍾勤忍不住抱怨道:“還不是你鎖住我的腰,我根本退不出來……”
程志揚知道嘉嘉根本就是在逗鍾勤,而她也沒有做任何避孕措施,看來女兒這次是要玩真的啊!程志揚心里酸溜溜的。
嘉嘉也沒有反駁,嘿嘿笑道:“第一次堅持了五分鍾,表現算是不錯……勤練喚陽訣,能讓你變得更大、更持久。”
鍾勤問道:“還能變的更大?”他下意識瞄了下程志揚的大炮,嘉嘉趕緊說道:“這是我的!你別想!”程志揚心里也是毛毛的,被這小基佬盯上,真怕哪天晚上自己菊花消殘啊……嘉嘉之前提議的貞操帶可以考慮買一個。
鍾勤道:“我就是看一眼嘛,又不掉一塊肉……”
嘉嘉揪著他鼻子道:“你必須給我改了這毛病,你先天根本就不是那種取向,就是被人給帶歪的,我一定要給你正過來。”鍾勤和程志揚都不明白,嘉嘉的理論依據在哪?
為何她如此理直氣壯?
嘉嘉的理論根據自然是她的那個夢境,鍾勤非但不是基佬,而且兩個人還生了好多孩子,可惜她不知道,這里面還有個天大的誤會,此鍾勤而非彼鍾勤。
張琦、程娜娜和李柔然前來接機的時候,發現除了老程和嘉嘉,他們身後還跟了一個鍾勤。
“哥!”鍾勤開心的和張琦打招呼。張琦敏銳的感受到自己兄弟的變化,沒有紋眼线和唇线,也沒有見他就撲的習慣了。“阿勤你怎麼來了?”
程娜娜和李柔然把嘉嘉拉到一旁問道:“姐,你怎麼把他給弄回來了?”
嘉嘉打圓場道:“大股東來酒莊視察工作啦!”眾人這才恍然。
但是,很快他們又不淡定了,因為他們看到,鍾勤居然大模大樣的攬著酒莊第一夫人的腰,神態間更是親昵。
程娜娜第一反應就是看向自己親爸,心里哀嘆:看來老爸那里是徹底沒的治了……“噯?不對啊!你不是!”李柔然同時也驚呼出聲道:“你不是不喜歡女人嗎?”
鍾勤嘿笑道:“我攤牌了,我被嘉嘉征服了。”
李柔然和程娜娜目光分別轉向程志揚和張琦,只見老程同志依然是樂呵呵的,而張琦則是臉黑如鍋底,顯然是醋到心了。
張琦見眾人先後都將目光看向自己,趕緊轉移話題問道:“爸,你身體怎麼樣了?”
程志揚道:“我好了很多,曾大夫治療很有效,估計一兩個月,我就能痊愈如初了。”
“真的!?”李柔然和程娜娜都不敢置信的問道。
“嗯,大夫交給你姐一套針灸法子,她都學會了。”程志揚說道。這是他們回來之前對好的說辭,畢竟什麼玄學、密法的,解釋起來更加麻煩。
“一天就能學會嗎?”程娜娜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嘉嘉道:“就是針灸幾個穴位,我都學會了。”程志揚也說道:“嗯,我試過了,療效很好。”
“喲~ 真的假的~ 回家試試?”程娜娜笑著摟住老程說道。
鍾勤扭頭看看自家親哥,見他臉又黑了幾分。唉,這老程家的事也挺亂的。
張琦心里苦,感覺自己在家里被邊緣化了。
他有些後悔,自己應該跟著回國的,或者根本不應該來接機,自己現在就是個多余的人……也沒有人在意他的感受。
張琦默不作聲的開車回家,程娜娜坐在副駕駛座位上不斷觀察他毫無變化的表情,忍不住掩嘴輕笑,自己這個男人,心里藏不住一點事,全都掛在了臉上,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吃醋了,不但是吃老丈人的醋,還吃他兄弟的醋。
張琦知道嘉嘉和鍾勤一直保持聯系,兩人一直宣稱對方是自己的閨蜜,但是嘉嘉最終選擇鍾勤這個事實,著實讓他有些接受不了……鍾勤可是個彎的啊,在她心中自己還不如一個同性戀者,這才是最令他傷心的。
回到家,許慧欣沒想到鍾勤也來了,見到他也很開心。
宮琳在家里陪著許慧欣,沒有去迎接程志揚和嘉嘉,現在看他們平安歸來,心里也很開心,她沒有見過鍾勤,但是聽說他是當時出手對付劉敬賢父子的“貴人”,又是張琦同父異母的親弟弟,也是對他好感大生。
眾女的反應,都讓張琦更有一種自己被冷落、被孤立的感覺。
“我有些頭疼,可能是有些著涼了,先回屋休息一下。”張琦木訥的說道。
許慧欣問道:“他這是怎麼了?出門時不還好好的嗎?”
程娜娜對她說道:“我姐和鍾勤好了,他吃醋了。”許慧欣也是吃驚不小,對鍾勤問道:“鍾勤,你和嘉嘉?”
“是啊,怎麼了?你們不是一直想讓我喜歡女人嗎?”鍾勤理直氣壯的摟著嘉嘉的肩膀說道。
許慧欣和宮琳看向程志揚,見他樂呵呵的沒有反應,心里都不禁感慨,嘉嘉實在是有魅力……或者說,嘉嘉有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魔力。
許慧欣疑惑的問道:“那張琦他……”
程娜娜道:“嗨,你沒看出來啊?他對我姐那點小心思?他原來覺得他倆情比金堅,所以一直都克制著沒去插足他們的婚姻。可是現在我姐煥發了第二春,居然選了鍾勤而沒選他,你說他氣不氣?”許慧欣看向程嘉嘉神色也頗為復雜……作為大家族的繼承人,這種後宅拈酸吃醋的事情她見得多了:什麼妹夫出軌大姨子、嫂子勾搭小叔子、公公扒了灰、婆婆劈了腿的……而且這個家里早就亂做一鍋粥了。
她走上前一步,面對嘉嘉,程娜娜嚇了一跳,問道:“干嘛?你又想打人不成?”
嘉嘉也不怯場,拉拉妹妹衣袖,讓她不必擔心。許慧欣現在挺著大肚子,自然不會和嘉嘉動手,只是對他說了句:“你這麼對張琦不公平。”
嘉嘉點點頭道:“我知道……我不會的……我也愛他。”
許慧欣點點頭道:“那你去吧……好好哄哄他。”嘉嘉回頭看了一眼,程娜娜攬著程志揚的胳膊說道:“去吧!我陪著爸爸。”李柔然和宮琳也默默對她點頭。
目送嘉嘉走上樓去,鍾勤湊到她身邊說道:“許姐,你變化很大啊!”許慧欣沒好氣的看他一眼說道:“你不也是?在這個家里,適者生存。”
嘉嘉到了張琦臥室門口,她輕輕推開門,張琦見嘉嘉走了進來,有些出乎意外,翻身坐了起來。嘉嘉走到床前,問道:“怎麼?身體不舒服?”
“嗯,有點頭疼,可能是……”
“想我了?”嘉嘉直截了當的問道。
張琦微一遲疑道:“嗯,想你,快想瘋了。”
嘉嘉微笑著,摟著張琦的雙肩,直接親了上去。
張琦簡直要傻了:嘉嘉她親自己了?唇分,張琦喘著氣道:“我……我是在做夢嗎?”
嘉嘉咯咯笑道:“好了,下樓吃飯,今晚我陪你……”
“啊?真的嗎?那我現在就要……”張琦直接把嘉嘉撲倒在床上道。
“咯咯……討厭啦,都在等你呢……”
二人下樓時候,迎接他們的是眾人一臉玩味的目光。“姐,你嘴怎麼腫了?”程娜娜笑著問道。
嘉嘉羞惱的打了明知故問的妹妹一下,又取出手機照了照,才知道剛才張琦在自己嘴上嘬得有多用力。
程志揚笑盈盈舉杯道:“今天,我們歡迎鍾勤……”眾人碰杯暢飲。
張琦也舉杯道:“祝賀爸爸身體康復。”二人碰杯一飲而盡。
一頓中午飯,程志揚和張琦都喝醉了。
嘉嘉帶著鍾勤這酒莊大股東去巡視莊園……程娜娜不開心說道:“大冬天的,葡萄藤都枯黃著,又有什麼可巡視的。”宮琳掩嘴笑道:“鍾勤畢竟是第一次來,也應該帶他去巡視下,至少對酒莊的規模有個了解。”
幾個女人浮想聯翩,嘉嘉卻真的在和鍾勤聊正事:“酒莊里的葡萄藤面臨老化減產的問題,我們需要育種新的葡萄秧。”
鍾勤看著幾百畝規劃的整整齊齊的葡萄莊園,說道:“酒莊生意水確實深,怎麼感覺咱們還是被老莊主坑了。”
嘉嘉說道:“我更願意相信,是老莊主確實沒有精力打理酒莊,因此產生的斷層。”
鍾勤說道:“嗯,好吧,那我能做什麼?”
嘉嘉說道:“不知道你在國內能不能聯系到農科院的專家,在法國請這方面的人才非常貴,而且很難請得到。”
鍾勤點頭道:“這個應該不難,我打電話問問。”
嘉嘉笑道:“你果然還是最可靠的……”鍾勤需要鼓勵,所以嘉嘉對他從不吝惜溢美之詞。
果然,鍾勤將嘉嘉摟入懷中,笑眼彎彎的看著女人就要吻下去。
就在這時候,程自立小朋友人未至聲先至,只聽他奶聲奶氣的童音傳來:“媽媽!你回來啦!”
嘉嘉一喜,輕輕推開鍾勤,然後躬下身,一把摟著撞到自己懷里的兒子。
“哎喲,我的寶貝兒,媽媽想死你了!你是不是又長高了?又壯了些,剛才差點沒把媽媽撞翻了……”
程自立目光炯炯,摟著嘉嘉的脖子問道:“媽媽,這個叔叔是誰啊?”
嘉嘉說道:“這是你鍾勤小舅舅啊……快叫人……”
鍾勤笑著打圓場道:“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淘淘吧,也算是久仰大名了。”程自立臉一別,裝作小孩吃手手,根本不接話茬。
嘉嘉自然能看懂,自家兒子這是鬧別扭了,抱著他轉身對鍾勤說道:“小孩子害羞,你別介意。”
鍾勤笑道:“沒事沒事,淘淘像你多些……不過長大以後身形肯定隨老程大哥。”
嘉嘉嘿嘿一笑道:“那必然的,都是隨得好處。”鍾勤心里卻想:要是我和嘉嘉生一個孩子,肯定會更好看。
程自立問道:“媽媽,爸爸的病治好了沒?”
嘉嘉點點頭道:“爸爸很快就會痊愈了。”程自立說道:“那媽媽,我們一起回去找爸爸吧。”嘉嘉和鍾勤互望一眼:真是個人小鬼大的家伙,這是在替自己老爸宣誓主權呢。
嘉嘉抱著好大兒往回走,鍾勤伸手說道:“我來抱著吧,這小家伙看著可不輕快。”嘉嘉笑著往鍾勤手里一塞,淘淘老實不客氣,直接像八爪魚般“叭”在鍾勤身上,一下差點壓彎他的腰。
鍾勤哪里受過這種磨練,這才想起嘉嘉現在可是個高手,沒想到單比力氣自己就比不過她。
嘉嘉看鍾勤漲紅了臉,沒走幾步,伸手抬腿都開始哆嗦了,而且這一大一小兩位少爺面對面,淘淘雙手勾著鍾勤的脖子,雙腿纏在鍾勤腰間,動作也著實有些辣眼睛,就忍著笑說道:“好了,淘淘下來自己走,不許欺負你小舅舅了。”
淘淘從鍾勤身上跳下來,一轉頭跑開了:“小舅舅太弱雞了,還不如我干爹呢!我找干爹玩去了。”這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鍾勤總感覺這臭小子在暗示什麼。
嘉嘉不以為意,對鍾勤笑道:“堅持鍛煉喚陽訣,三個月你身體狀況就會大為改觀。”
“嗯!”鍾勤見識過了這套功法的效用,對嘉嘉的話也很期待。“我怎麼感覺,這臭小子好像在針對我啊……”
嘉嘉用手背抿嘴笑道:“有嗎?我覺得他和你很親近啊,一般他是不肯讓外人抱的。在家里有這個待遇的,除了我和爸爸,也就是囡囡、柔然,再就是你了。”
鍾勤聽嘉嘉這麼說,笑道:“哦?這麼說,我要好好想法子取悅下咱少爺了。”嘉嘉問道:“你想干啥?”鍾勤笑道:“過兩天你就知道了。”嘉嘉也懶得理會他裝神弄鬼,畢竟鍾勤從來也不是一個有破壞力的人,既然他喜歡淘淘,就讓他倆多親近親近總沒有壞處。
兩人會到酒莊,程志揚和張琦也已經被從床上拽了起來。
程自立用同樣的姿勢,蹦到他爹身上親熱了一陣。
老程身體原本不錯,現在從心理上擺脫了衰老的陰影,對兒子一套抱抱親親舉高高坐飛機,逗得程自立大呼過癮,讓一旁張子瑜看得極為眼饞的看向自己名義上的爸爸。
鍾勤小聲問道:“這就是你媽和那人的孩子?”嘉嘉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鍾勤挨個點了點人數,然後偷偷在手機某寶上下了一個大訂單。
程自立和親爹稀罕夠了,張琦也放下了張子瑜,幾個孩子各自回屋學習,程志揚主持,張琦和鍾勤兩兄弟參與了酒莊第一次全體股東大會,程嘉嘉、程娜娜、許慧欣、李柔然和宮琳全都列席旁聽。
鍾勤道:“剛才嘉嘉帶我去巡視了一圈,也和我講了關於酒莊目前遇到的一些問題……”程娜娜和李柔然面面相覷,沒想到兩人真還是去巡視莊園了啊?
許慧欣唇角上翹,程嘉嘉做事從來都帶分寸,這一點與她那個無腦的妹妹完全不同,這也是她最欣賞對方的一點。
“第二個議題……”程志揚環視一周,說道:“我想在家里再辦一次集體婚禮。”幾個女人除了嘉嘉和宮琳都叫苦不迭。
許慧欣第一個表示:“我不參加,肚子大了折騰不起。”程娜娜見許慧欣搶先表態,改口說道:“我可以參加,只要不讓我負責籌備。”李柔然心里其實躍躍欲試,畢竟在程家這麼多年,說到底也還是無名無分,地位著實尷尬,見眾人目光落在她身上等她表態,還沒等她開口,嘉嘉搶先替她說道:“這次婚禮主要就是為了你和宮老師補辦的,你不許說不參加。”李柔然心中感動,即使只是私人的儀式,也是家人們對自己的認可。
“那好吧,算我一個。”
宮琳表態道:“我為大家做見證人。”她和鍾勤不熟,也不想再和他產生感情糾葛,所以她主動退讓了。
面對如今恬淡的宮琳,幾人也知道勸不動她,而且宮琳本人也對再次披上婚紗的欲望不強,她唯一的期盼,就是看著兩個女兒平平安安的成長起來。
任憑嘉嘉和張琦怎麼勸說,她都是搖頭拒絕,也就只好作罷,最終商定舉辦的是一場六人的集體婚禮。
因為一切從簡,所以李柔然和程娜娜都沒有選擇訂制婚紗。幾個女人轉遍巴黎各大婚紗店,總算為自己選到了心儀的婚紗禮服。
程娜娜選擇了一件素雅無華的高腰禮服,就連原本長長的裙擺,也因為她懷孕的緣故而改短,但是就這樣清清爽爽的,也完美的遮掩了她的孕肚,反而更為她增添了幾分出塵的仙氣。
程嘉嘉看著妹妹一身素雅打扮,就問道:“是不是太素了些?多加一些首飾裝點下吧?”
程娜娜搖頭道:“不要,那個鉑金鑲鑽的女王冠我也不要,戴久了脖子都難受,頸椎病都犯了,我才不要遭這個罪。”
李柔然選擇了一套特別顯身材的魚尾裙婚紗,只是她的婚紗制作工藝相當繁復,穿起來也相當麻煩。
嘉嘉和宮琳幫她穿衣,一邊安撫她道:“要想人前顯貴,就別怕人後遭罪。”宮琳也笑眯眯說道:“然然,你這套婚紗真漂亮,剪裁也好,完全將你玲瓏曲线都襯托出來了,就像是專門為你訂制的一般。”嘉嘉也夸贊道:“嗯,這套婚紗裁剪好看,顯得你腿特別長。”
李柔然照著鏡子臭美道:“我腿本來就長的……而且我腿型特好。”張子瑜和小茉莉擔任她的專屬花童,負責替她提裙擺。
為此,鍾勤付出的是九輛高級童車的代價,全是從原廠訂制的高級貨,現在酒莊外圍已經成為了幾個小家伙的競速樂園。
程嘉嘉取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婚紗禮服,和李柔然一樣,她也未曾真的穿上過這一套盛裝禮服,這是一套低胸的白色禮服,鉑金鑽石王冠,鉑金鑽石項鏈,穿戴在嘉嘉身上,優雅得體大方,恍如羅馬假日中走出來的那位公主。
而將頭發梳成大人模樣的程自立和姜穎,這對金童玉女也不是第一次幫著拉裙擺,動作堪稱行雲流水默契非凡。
鍾勤端起他的單反相機,將三位手捧手花的盈盈而立在潔白的玫瑰花的海洋中,笑靨如花的盛裝美人們,一幕幕生動的畫面,記錄在相機的數據卡里。
“爸爸先來照一個!”酒莊紫藤花長廊之前,鍾勤招呼道。
程志揚走到三女中間,他雙手環抱李柔然,兩個女兒一人一邊,親密的挽著老爸的手臂,一副溫馨家庭的畫面。
張琦第二個上前,他左臂摟著嘉嘉的纖腰,嘉嘉身子後仰,程娜娜則拽著張琦的領帶,李柔然也將臉湊到男人面前,一副三女爭夫的好笑情景。
輪到鍾勤時,他將相機交到同樣是攝影大師的程志揚手中,這次輪到娜娜依靠在男人懷中,她右手摟住男人脖頸,然後扭頭看向鏡頭,而李柔然和嘉嘉則笑盈盈的與鍾勤相依偎著,畫面中也透露出其樂融融。
六個人圍坐,宮琳為新人們端來交杯酒,但是有著一顆搞事情的心的程娜娜卻提議道:“里兩個人喝交杯酒多沒意思,我們大家一起喝!”眾人面面相覷,這交杯酒該怎麼喝?
程娜娜說道:“我喂張琦、張琦喂我姐,我姐喂老爸、老爸喂然姐、然姐喂鍾勤、鍾勤喂琳姐,琳姐快過來,一起啦。”程娜娜拽過宮琳,幾個人就按照程娜娜說的方法,結果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程娜娜光顧著自己喝酒,她手里的酒直接給灌到了張琦鼻子里,逗得大家都忍不住失笑。
李柔然笑道:“娜娜你這是打算直接溺死我哥,也不讓他和嘉嘉洞房啊……”
程娜娜笑道:“哪有,就是沒計算好高度啦。”
李柔然的一句話,讓氣氛再次變得曖昧起來,今晚怎麼睡?這又成了一個急需解決的難題。
程志揚大手一揮,笑道:“這事好辦!”酒莊因為投毒案,目前還存了幾十噸沒賣出去的廢酒,程志揚吩咐接上水泵,將酒漿全部放入家里的土耳其浴室里。
五米見方的大浴池,將酒漿與熱水按照1 :1 的比例混合注滿,在張琦的建議下,浴池邊還擺上了幾個燒烤架。
宮琳見時間已經很晚,就說要回房間去帶孩子,主動退出了這場狂歡。
“嘿,酒池肉林,我早就想這樣奢侈一把了。”程志揚笑道。
鍾勤和張琦一致豎起大拇指,還是老前輩會玩。
嘉嘉有些遲疑問道:“這個……不會把我們身上都染成紅色洗不掉吧?”
程志揚道:“不會的,紅酒浴,富含單寧、維生素,美容養顏的。”
聽爸爸這麼說,嘉嘉、娜娜和李柔然三女直接脫下婚紗,每個人都只穿著內衣下到了泳池里。
李柔然捧起一口酒喝下肚,程娜娜說道:“這酒還能喝嗎?洗澡水啊……”李柔然皺眉道:“這酒好烈,不太好喝。”程志揚也跳下酒池笑道:“新酒需要最少兩年陳釀期,這酒只存放了一年,也沒經過調和,所以肯定還有火氣。”李柔然湊到老程身邊,用手探入酒池中,見他果然又回復了往日雄風,笑道:“這酒精是不是都揮發出來了,我感覺好嗨啊,老公!我想跳舞!”
張琦笑問道:“來一段脫衣舞,還是鋼管舞?”
程娜娜咯咯笑道:“脫衣舞,你給我們跳。”張琦和鍾勤二人現在還是西裝革履,因此她的提議,得到了三個女人的一致贊同。
“鼓掌歡迎!”李柔然和程嘉嘉也恨著起哄鼓掌道。
張琦擺了幾個姿勢,但是終究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抓抓頭說道:“這個我真的不會啊,沒這才藝。”
“咯咯咯……”三個女人笑作一團,被張琦這捉急的樣子逗的笑不活了。
嘉嘉跳上浴池岸邊,李柔然捧起美酒放到嘉嘉雙腿間的三角區里,笑著對浴池另一邊的兄弟倆說道:“嘉嘉第一杯海帶酒,你們兄弟誰要喝?脫衣舞跳得好的,賞酒一觴。”
鍾勤趕緊開始脫衣服,張琦直接穿著衣服就跳下來泳池,直接湊到了嘉嘉面前,雙手捧著嘉嘉的蜜桃臀,臉直接埋到了她雙腿之間。
“喂,哥,你玩兒賴啊!”不用說鍾勤,就連嘉嘉、老程、娜娜和李柔然都是第一次見張琦如此機智。
嘉嘉居高臨下笑著愛撫張琦的頭發,她忽然發現,自己對這個男人的愛意,一點不比對爸爸少。
李柔然又捧了一捧酒,倒在程娜娜雙腿間,結果她雙腿間縫隙過大,酒幾乎全都流干了。
這個實在沒有科學依據論證,究竟是她體型先天如此,還是因為日多了,所以腿縫大開,喝也喝不上這杯海帶酒了。
程娜娜提議道:“我要玩真心話大冒險!”鍾勤用燒烤用的竹筒和竹簽做了六根簽,紅色膠帶的簽是上簽,抽到的人可以提問;綁了黑色膠帶的簽是下簽,抽到的人就要接受懲罰,或者在酒池里潛水五秒。
六個人全都下到了泳池里,第一輪,程娜娜抽到了上簽,李柔然抽到了下簽。
程娜娜問道:“真心話還是大冒險?”李柔然想了想,感覺還是真心話比較穩妥,就說道:“真心話。”
程娜娜問道:“你什麼時候愛上我爸的?”李柔然說道:“那年在北京,他給我十萬塊,讓我回家給媽媽看病的時候。”程娜娜壞笑道:“你倆當時都做到哪一步了?”李柔然看看程志揚,笑道:“我主動親了他,你爸爸摸了我屁股。”程娜娜鄙視道:“就這……”
嘉嘉也是第一次聽聞這其中細節,忍不住嘆息如果那個夢境是真的,或許這一世,柔然的媽媽,楚青紅楚阿姨可能是因為柔然拿回去的十萬塊而被謀害的。
在嘉嘉的“夢”里,代替李柔然出現在北京會所的人是自己,和爸爸上床的人也是自己,李柔然並沒有得到十萬塊錢,但是她的媽媽也沒有病死,而這一世她卻死了,而那十萬塊錢也被李柔然的爛賭鬼老爹拿去輸了個精光,這其中存在的因果聯系,讓人細思極恐。
第二輪游戲,鍾勤抽到了上簽,又是李柔然抽到了下簽。
在李柔然一陣陣哀嚎聲和眾人的歡笑聲中,鍾勤問道:“真心話,還是大冒險?”李柔然咬咬牙道:“大冒險!”鍾勤想了想說道:“跳一段舞蹈,動作要優美,同時烤一對雞翅膀給我。”
李柔然吐吐舌頭說道:“那我還是直接接受懲罰吧。”說著,就自沉於酒池中。
程娜娜忽然道:“噯?姐,張琦,你倆怎麼偷著親熱呐,被我抓個正著吧?說罷,該怎麼罰你們?”
嘉嘉此時已經坐在張琦懷里,身體還不斷律動著。“咯咯……等不及了啦,那需要這麼多前戲,先到先得了。”
三個女人互相嬉鬧推搡著在泳池邊跪成一排,將她們豐滿的大屁股和濡濕的小穴齊齊對向了她們丈夫們。
三個男人不約而同的挺槍而上,賽馬般的挺腰途次。
“嗯……嗯……啊……好啊……啊……爽啊……啊……嗯……啊……爸爸……好爽啊……啊……啊……啊……好舒服……”、“張琦哥哥……好舒服……不要停……我……我……啊……啊……好棒……啊……啊……”、“哦……哦……老公,使勁兒……使勁日我的屄……哦哦……大力點……不要停……”三女的呻吟聲此起彼伏,在浴室里混合成為三個聲部的詠嘆調,在浴室中不斷回響著。
程娜娜累彎了腰,直接趴在了浴室瓷磚地面上。
程志揚怕女兒受涼,把她抱起,讓女兒趴在自己身上,程娜娜緩了一口氣,再次撐起身子跨在爸爸的大雞巴上開始馳騁。
程志揚雙手扶著小女兒已經微微隆起的小腹,幾番激烈交戰,他已經快要抑制不住射精的衝動。
程娜娜呻吟聲漸漸地高亢:“不行了,又來了……爸爸……我的好爸爸,女兒被你日死了……囡囡愛你……喔……”程娜娜一邊浪叫著,一邊挺送腰身的抵死纏綿。
“哦哦……囡囡……爸爸也愛你……好愛我的寶貝女兒……”程志揚感受到龜頭上一股熱流涌動,知道女兒泄了身,他也伴隨著女兒的高潮,一股滾燙的精液狂涌而出,一次又一次的反復激蕩在親生女兒陰道最深處,直到他的精液完全注滿小女兒的陰道,慢慢從父女倆身體結合的部位,隨著程志揚漸漸軟下來的雞巴的退出,流出了大量白花花的精液。
程嘉嘉湊過頭來,張口含住了爸爸濕漉漉的大雞巴,程娜娜也撅著屁股給自己親老公看,嘻嘻笑道:“嘻嘻,看,我爸射了這麼多……是不是超級厲害?”張琦心情有些復雜,真不知道是不是該跟著妻子一起夸獎老丈人內射自己親閨女的行為好棒棒。
好在他知道自己老丈人已經做了結扎手術,不然這麼大的量,應該是百分百命中靶心的吧?
“啪!啪!”鍾勤一邊在李柔然小穴里抽插,一邊拍打著女人雪白的肥臀,留下一個個緋紅的巴掌印兒。
程娜娜攬著丈夫的脖頸,看著他的大雞巴在自己親姐姐的肉穴縫里進進出出,一邊看著鍾勤打著李柔然的屁股,小聲對丈夫說道:“你弟弟玩的挺花呢……”張琦看了一眼,笑道:“他下手有數的,你看,然然樂得快上天了。”
程娜娜再扭頭看向李柔然的臉,果然如同丈夫說的,李柔然雙眼上翻,口角流著口水,一副被日的快要升天的樣子:“哦哦……鍾勤哥哥……好老公……喔……喔……喔……好爽……好棒……啊……好哥哥……我要丟了……我要丟了……啊……啊……用力……大力點……啊……”女人白色的絲襪早已被紅酒暈染成了酒紅色,而鍾勤也比較厚道,沒有在自己未來侄子/ 侄女家門口吐痰,而是在即將射精的瞬間,將雞巴從柔然的陰道內抽了出來。
程娜娜學著姐姐,湊上去張口含住了鍾勤的大雞巴,一股股味道濃厚的精液射入程娜娜口中,那種濃稠絲滑的感覺,果然不是瓦里和路易那些被酒色掏空身子的男人可以比擬的。
程志揚這邊,嘉嘉替爸爸清理好了下身,程志揚嘆口氣道:“有些累了,我還是需要些時間緩緩。”很顯然他的體力還沒有恢復到巔峰時期。
嘉嘉說道:“你悠著點兒,才剛剛見到些起色。”程志揚道:“知道啦,我悠著點兒。”父女倆相視而笑,張琦卻是見慣了父女倆相處的日常,絲毫不覺得違和……而自己正在和嘉嘉交合著,這個長久以來,讓他魂牽夢縈的女人,此刻正雌伏在自己胯下。
程娜娜用花灑衝洗淨了爸爸的精液回來,這時候嘉嘉已經躺平在地磚上,張琦伏在她身上起伏著,而姐姐兩只手里又各握著一根大雞巴。
李柔然正騎在丈夫程志揚的臉上,像是平日里他抓住李柔然的頭,享受她的口交那樣,她就連老程那舒爽銷魂的神態都學了個十足,看來人們說的:夫妻在一起相處的時間越久,就越有夫妻相,這種說法是有很大可信度的,最起碼對於彼此平時的語氣和神態,很難不會互相影響。
這一夜,再次結婚的六位新人,就在浴池里度過了一個浪漫又淫亂的夜晚。
直到後半夜,浴室里的熱氣漸漸散去,寒氣慢慢侵襲,這才各自披上浴衣,成雙成對的回到各自的臥室里。
(後記)
三年後,Chateau Christol已經成為盧瓦爾河谷最為馳名的酒莊。
今天正是一年一度新的葡萄的豐收季。
以程娜娜、李柔然為首,帶領著雪莉、姜穎七八個小女孩,歡快的在五六米見方的堆滿豐收的葡萄的大木池中嘻嘻玩耍。
鍾勤和程志揚看著嬉笑的女孩們,臉上也都露出笑容。
鍾勤笑道:“爸,第一次聽你說這個釀酒的法子的時候,還以為你是在開玩笑,沒想到這個方法居然是真的,而且真的能為我們的酒添加特殊的風味。”
程志揚也很是欣喜,已經12歲的姜穎漸漸已經能夠為家里分擔事務,有時候他恍惚間,都會錯把她當成嘉嘉。
姜穎身後,兩個唱著歡快的歌謠的是程自立兩位青梅竹馬- 雪莉和阿曼達,這兩個小丫頭是受邀特意來參加葡萄收獲季的;小茉莉拍在第四位,這小姑娘也漸漸有了小美人胚子的模樣,而且她現在法語和中文說得都非常溜道,已經不再是原來那個靦腆害羞不愛說話小姑娘,而是擁有兩個小酒窩和明媚燦爛笑容的美少女。
宮琳五歲的女兒瀟瀟和程娜娜四歲的女兒萌萌也在大木桶里面玩的不亦樂乎,偶爾還會蹲下身,撿起踩爛的葡萄就往嘴里放,每當這時,作為親媽的程娜娜就會笑道:“我的傻姑娘,小心別被核兒噎著。”
程自立也想上去踩葡萄玩,可惜老爹不讓,說這事女孩子的特權,對此程自立小朋友很有意見。
“爸爸,媽媽和干爹什麼時候才從國內回來啊?”程自立問道。
程志揚說道:“應該快了吧……”
遠在萬里之外,張琦正在和嘉嘉在洱海畔度蜜月。
原本張琦預定了三個人的旅行,但是自從產後恢復元氣的許慧欣和嘉嘉閉門切磋過一次,之後她就帶著和張琦的女兒去了上滬市生活,這次旅行,她也以律所工作繁忙的理由推托不來。
許慧欣擁有跆拳道黑帶七段的實力,對於她的戰斗力,張琦最有體會,他問道:“嘉嘉,你的蓮華掌真的這麼厲害?”
經過三年的修習,嘉嘉感覺自己已經達到了巔峰狀態,不過她也不會像許慧欣那樣,動不動就出手傷人,嘉嘉懂得自己習武的宗旨是守護家人。
對於嘉嘉的說法,張琦表示百分百認同。
許慧欣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劍,銳利但是也容易割傷自己人,但是嘉嘉不同,和她在一起,張琦感受到的永遠是安心,因為嘉嘉從來不會自持武力,傷害自己的家人。
張琦摟著嘉嘉軟軟的身子,兩個人相依偎著,在洱海之畔等待日出。
張琦嘴角沁著微笑道:“咱抱著斌斌回家時候,你知道我爸和我說了什麼嗎?”鍾斌,或者說周斌,是嘉嘉和鍾勤的兒子,也是京城周家第三代的唯一血脈,周家老爺子已經發了話,要親自從小培養這個小外孫。
這一切也都在嘉嘉意料之中,莊俊不肯入贅周家,周曉莉也認准了莊俊,所以二人就這麼一直拖著。
嘉嘉和鍾勤現在有了個開門紅,難怪周家老祖宗都會出面表態。
“咱爸和你說了什麼啊?”嘉嘉依偎在男人懷里問道。
“我爸問我,他什麼時候能夠抱上孫子?”張琦苦著臉道。
程娜娜和李柔然相繼又為他生下女兒,到現在為止,張琦已經是預訂了四個女婿的老岳父。
“咱倆努努力好不好?”張琦問道。
嘉嘉說道:“還有十五分鍾太陽就出來了,咱不看日出了啊?”
張琦猴急猴急的抱起嘉嘉,直接往兩個人的臨時帳篷里鑽:“等不及了,我現在都快噴薄欲出了。”
二人說話打鬧間,已經解開彼此身上的衣衫。
嘉嘉身上只剩下一套妖嬈的情趣內衣,腿上一雙肉色長筒襪,身上該露的地方都露著,該擋住的地方也都露著。
她嫵媚的衝著丈夫笑了笑,慢慢的身子向下縮,柔軟的朱唇親吻著男人的嘴唇、下巴,脖子,到了胸前,用她紅嫩靈巧的舌尖情挑他的乳頭,頓時讓張琦呼吸都忍不住微微一顫,乳頭也隨之硬了起來。
嘉嘉把他的乳頭整個含在嘴里,用舌尖快速的調弄著。
嘉嘉和他換了個身位,熟練的將男人的龜頭含在了嘴里,張琦哼叫一聲,感受嘉嘉的口腔包裹著自己陰莖的溫暖觸感,軟軟的舌尖纏繞著他不斷硬起來的陰莖,讓他渾身的血液幾乎瞬間點燃,嘉嘉在此刻也盡情發揮著自己口交的技術,開始不斷的吞吐著男人的陰莖,還盡力保持嘴巴里的吸力。
張琦此刻已經完全支棱了起來,只不過帳篷外已經傳來嘈雜的人聲,所以嘉嘉又深深地吞吐了幾下,張琦直接坐在了地上,示意嘉嘉“辦正事”。
嘉嘉笑著,用雙手撐在張琦胸膛上,張琦扶著堅硬似鐵的大雞巴,對著嘉嘉濡濕的小穴蹭了蹭,嘉嘉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用自己的身體緊緊的包含住男人的陽物。
她的唇角還有一絲細細的粘絲垂下來,迷離的眼神傳遞著訴不盡的渴望。
張琦嘿嘿壞笑,雙手揉捏著嘉嘉的乳房,一邊輕聲說了句:“小點兒聲哦~ 不然會被人聽到的……”嘉嘉幽怨的瞥了他一眼,讓你看完日出再做你不干,非要在這檔口做,要做你也不好好做,還讓我來動。
嘉嘉抱怨歸抱怨,但是依然熟練的開始扭動腰身,一邊小聲哼哼唧唧的撒嬌道:“老公,你好壞,癢死了……”
張琦也感覺有些不上不下的,他翻了個身將嘉嘉壓在身下,一邊與她熱吻一邊下身狠狠的在肉穴里一陣搗弄,嘉嘉哼哼唧唧的喘息著、歡唱著,一邊閉著眼享受著男人對自己的疼愛:“嗯……嗯……老公……張琦哥哥……嗯……撐滿了……撐滿了……嗯……嗯……我愛你……”嘉嘉也低聲呻吟著,摟緊了張琦主動迎送他抽插的節奏,賣力的向上挺動腰身。
張琦也已經忘乎所以,下身加緊抽送,上面大嘴不停戲弄著嘉嘉的乳房,嘴里還說著:“嘉嘉,你真美……你好美……我的寶貝兒……我好愛你……”他抱著嘉嘉的腰往自己身邊拖拽著,將她的肉絲美腿抬過肩上,嘉嘉配合著將右腿搭在男人肩上,身子側著躺在地面上,好讓男人更深的進入自己的身體。
張琦一邊繼續搗送,一邊用臉頰在嘉嘉的足底摩挲著,感受著她細嫩玉足的滑膩觸感。
嘉嘉現在已完全沉浸在和張琦的歡愛之中,她淫蕩的扭動著腰肢,蜜穴全力配合著他的抽送,嬌美的腳心也蜷曲著,變成了非常可愛的形狀。
嘉嘉身上多處敏感帶同時被男人玩弄,忍不住想要呻吟出聲,趕緊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哦哦……”這時候張琦也已然到了強弩之末,嘉嘉雙手摟住男人脖頸,張嘴直接堵住男人的嘴……
張琦身後帳篷上映出紅彤彤的溫暖陽光,伴隨著他身體不住顫抖著,只聽見帳篷外游客們歡呼著:“出來了!出來了!太陽出來了!”
結語:
全文完寫到結尾處的話:父女情系列前前後後,大約是10年時間的跨度。
但實際生活中,從第一次敲鍵盤碼字,已經過去至少15年的時光,不禁讓人感慨人生太短唏噓相見恨晚—皮一下。
第四部?
應該不會再有了。
填完這個空,不做太監不爛尾,也算是我這個不是強迫症的人唯一的倔強。
文中人物或許還會在其他小說中出現,或許也會再有以程自立為主线的後宮小說,看緣分吧,謝謝大家長久以來對我的支持,完結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