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過來幫我提下菜,今天的病人超多,累死了。”
一個窈窕的身影正在靠在門口脫著腳上的運動鞋,一雙穿著船襪的精致小腳帶著優美的足弓離開了那雙李寧的跑鞋,修長的美腿上穿著優衣庫的牛仔褲,168 的身高讓她整個人顯得十分高挑,但是她的身材卻十分傲人,淘寶上買的T 恤被堅挺的34C 的乳房頂起,精致的俏臉上畫著淡妝,一頭黑長直的秀發直垂到後背,這就是我的妻子,孫阿玲,今年20歲,人民醫院的護士,而我則一直稱呼她的乳名——阿玲。
“辛苦了老婆,你去休息會吧,我來弄菜。”我從阿玲的手里結果塑料袋。
“別,還是我來吧,你也就點外賣還行,做菜還是算了吧。”阿玲的美目對我翻了個白眼,穿著拖鞋踢踢踏踏的走進了廚房。
“滋啦”伴隨著菜下鍋的聲音,我看著阿玲系著圍裙在廚房里忙碌的身影,發自內心的滿足。
我叫於傅,是一個在江蘇省江城一家國企打拼的小職員,今年剛被單位人才深造計劃保送了我們這重點大學江大的研究生,我和阿玲戀愛了兩年之後就在今年終於領了證,我家是單親家庭,我沒有見過我的爸爸,只是媽媽一個人將我養大,雖說在媽媽江大任政教主任的收入說得過去,但也僅僅是說得過去而已,媽媽的收入也無力支撐讓我和阿玲在這個城市買上一套蝸居,更別提結婚的花費,阿玲的老家在江蘇的一個小城市靖河市,雖說只是個小縣城,但是城里幾乎家家都有造船廠,家底雄厚的自己開造船廠,實力薄弱的就幾家聯合開一個造船廠,阿玲家就是家族性質的造船廠,妻子的父親是造船廠的股東,而她的媽媽則是一名空姐,也許是小地方大家族的婚姻都是許配的吧,阿玲的媽媽早在16歲的時候就生下了阿玲,今年36歲的岳母雨秋保養的如同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婦般,和妻子站在一起簡直宛如姐妹。
按他們老家的規矩,嫁女兒的彩禮,禮金,三金,車,房,下車錢,改口錢等等林林總總的花費著實讓我吃不消,但是面對我們的終生大事一向沒什麼主見的的阿玲卻罕見的和她父母據理力爭,終於我心愛的阿玲將家里的戶口本偷了出來偷偷和我領了證,我那“通情達理”的老丈人和岳母雨秋在知道後直接殺了過來,在徹夜長談後老丈人憤憤地離開了我和阿玲租住的房子,而溫柔善解人意的岳母雨秋禁不住阿玲的軟磨硬泡後勉強點了頭,雖然同意了我和阿玲先領證,各種七七八八的花費也幫著我算了一遍又一遍,但是也有六十萬,加上一套房和一輛車,岳母雨秋的意思同意我和阿玲先領證,但是這該有的真的不能少,畢竟他們孫家在當地也是有頭有臉的。
“老公,今天好累,你不知道今天醫院的病人有多少啊?扎針扎的我手都抽筋了。”
洗完碗的阿玲一邊在自己的纖纖玉手上擦著護手霜,一屁股靠在沙發上。
正在看成人網站的我趕忙將手機瀏覽器最小化,將手機扔到一邊。
“老婆辛苦啦,老公給你揉揉。”
我諂媚地抓著阿玲的小手撫摸揉捏著,阿玲的玉手皮膚十分嫩滑,柔弱無骨,說起來阿玲十分在意自己的皮膚,宛如凝脂,吹彈可破說的一點也不為過,哪怕是那雙玉足也找不到一點老繭和死皮。
“你又在看那些東西,小心我把你的手機丟水里哦,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沒穿衣服的女人嗎?難道你老婆不夠美啊?”
阿玲已經見怪不怪了,秀氣的腦袋靠在我的大腿上抱怨道。
“嘿嘿,你沒有那些女人的雞巴多啊?”我壞笑著伸手從阿玲上衣的縫隙伸進去揉捏著那對我最愛的乳房。
“嗯,老公,你輕點,你真舍得你老婆被那麼多男人同時……同時……嗯……”阿玲臉紅著說不下去了。
“同時什麼啊?”我壞笑著追問著。
“哎呀你討厭死了。”阿玲打掉我作怪的手。
“對了玲兒,單位答應人才保研的名單下來了,有我,單位同意我半工半讀,只要不影響工作可以不用每天去辦公室坐班。”
“真的呀,那你得去學校住了?”阿玲回過頭來有點哀怨的看著我。
“是呀,我找了江大的宿舍,這樣我找資料寫論文更方便啊。”
“好吧,不過你要是能去江大讀研也好,媽媽也在江大,你答辯完成的幾率會大很多,我明天也去院辦問問我的單身宿舍能不能申請下來,這樣的話,我們就省下了房租錢,要不我和媽媽說說?”
“別了吧,我媽那臭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一和她說她准炸毛。”
說起來妻子家人不同意我們,其實我媽媽也不同意我們,或者說不喜歡妻子,但是具體什麼原因也沒有說。
“只是老婆,我想要怎麼辦?”我色眯眯的看著腿上的阿玲,手上依然撫摸著阿玲的乳球。
“那沒辦法啦,只能委屈你憋著咯,嘻嘻嘻嘻。”阿玲壞笑著。
“難道你不想要?”我壞笑著反問道。
“我……我還好啦,如果你真的想要我看看你能不能進我的宿舍,或者不行我們出去開房也行啊。”
阿玲有點猶豫,結了婚還要出去開房,真的是怪怪的。
“對了老婆,給你買了雙鞋,你試試。”我起身拿起放在沙發旁的鞋盒遞給了阿玲。
“老公,你怎麼給我買了雙高跟鞋啊,你知道我的,我幾乎不穿的。”鞋盒里是一雙10公分的白色尖頭高跟鞋,十分符合阿玲修長的腳型。
“上次我們去逛街的時候就看到你盯著這雙鞋看了許久,沒事的老婆,我才拿了一筆獎金,這雙鞋也就是達芙妮的,不貴。”
我拿起鞋,抓著阿玲修長秀氣的小腳,套進了鞋子里。
阿玲站起來在客廳里走了兩圈,瞬時一種優雅的氣質從阿玲的身上散發出來,難怪都說高跟鞋是最襯托女人氣質的。
身高168的妻子配上天使般的樣貌、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的身體在醫院妥妥的就是院花級別的存在,就我知道的醫院對妻子表達過愛慕的人就不下兩位數,甚至連做醫療器械的或者藥品的銷售代表都曾有人對妻子大獻殷勤,但是妻子在茫茫人海中選擇了各個方面都不出眾的我,甚至為了遷就我而不穿高跟鞋,就因為我的身高170,原本就身高168的阿玲一旦穿上高跟鞋就會顯得我是個甲級殘廢,每每想到這里我對阿玲都有一絲愧疚。
“確實挺好看的,老公你的眼光真不錯。”
看著阿玲站在鏡子旁來回試著玉足上的高跟鞋,腳面上雪白的皮膚還透著淡青色的血管,腳脖子上纖細的跟腱昭示著阿玲苗條的身材,我甚至幻想起阿玲全是赤裸只穿著這雙高跟鞋,跪趴在床上,而我的雞巴則深深插入阿玲雪白翹臀間那粉嫩的陰唇奮力抽插著,阿玲那頭黑長直的秀發被我攥在手里,我心愛的阿玲只能將秀氣的腦袋向後仰起,性感的小嘴里發出淫蕩的叫床聲。
“你怎麼脫掉了?這高跟鞋你穿著多好看啊?”
阿玲坐回到我身邊打斷了我的幻想,彎腰脫下了腳上的高跟鞋,放回了鞋盒里,聽到我的話阿玲白了我一眼:“就算我穿的好看我不能在家穿啊。”
“嘿嘿,老婆,你穿高跟鞋真好看,今晚能不能……”我諂媚地看著阿玲,盤算著能不能讓阿玲今晚穿著高跟鞋和我……
“流氓,跟你說少看那些東西,今晚就便宜你啦,我先去洗澡。”
阿玲似乎沒有領會我的意思,站起來將鞋盒收在了鞋櫃里,回房間拿了內衣和睡衣後,走進浴室鎖上了門。
阿玲是個清純里夾雜著性感,苗條又不失豐滿的女人,但是骨子里卻是個保守的女人,她的衣櫃里只有不會裸露太多身體的衣服,長褲和長裙,鞋櫃里也只有運動鞋,不帶跟的小皮鞋,內衣更是清一色單色的棉質傳統內衣,什麼絲襪,高跟鞋,短裙,熱褲,低胸裝,長筒靴,蕾絲內衣之類的仿佛與阿玲通通絕緣。
說起來我和阿玲戀愛兩年,現在領證也已經好一兩個月了,但是對於床上那些事我和阿玲始終處於一種相敬如賓的感覺,我沒有和她一起洗過澡,每天我們都各洗各的,性生活一個月會有兩三次,可能是因為阿玲太保守了,雖說阿玲的第一次給了我,但是我們卻始終只用傳統的體位,而且必須戴套,必須關燈,至於口交、肛交、足交、顏射什麼的只能在成人網站里看看意淫了。
“玲兒,我們今晚開燈好嗎?”
黑暗中我撫摸著阿玲玲瓏有致的身體,阿玲那34C 的乳房、修長的美腿和精致的小腳總是讓我愛不釋手,我企圖通過愛撫讓阿玲動情,好讓阿玲能同意今晚開燈做愛的要求。
“不要,羞死人了,老公,我想要,你快進來。”阿玲拍掉我在她雙乳上作怪的手,“那不帶套行不行?”我試圖爭取我向往已久的無套插入。
“不行,我們還沒有能力要寶寶。”阿玲立刻拒絕了我。
“我保證不射里面。”我還在奢望地爭取著。
“那你射哪里啊?”阿玲問道。
“射你奶子上好不好?”我立刻壞笑著說道,還伸手揉捏著阿玲的豐乳。
“不要,髒死了,你怎麼思想這麼齷齪啊?”阿玲似乎有點生氣了。
“好好好,我保證不想了,我戴套。”爭取未果我只能老老實實拆開床頭的杜蕾斯套在了我已經暴漲的雞巴上。
“哦,老婆,你的下面好緊,夾得我好舒服。”阿玲的陰道天生緊窄,我有的時候忘乎所以的抽插甚至會讓阿玲感到疼痛。
“老公,你輕點……啊,老公……好漲……”阿玲嬌媚的呻吟總是讓我血脈膨脹。
“啪啪啪啪”下體傳來深入骨髓的快感讓我不自覺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昏暗的光线下阿玲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就張開在我的面前,我學著今天在成人網站上看到的,將阿玲的美腿扛在了肩上,雙手抓著滑嫩的雙腿下身用力,我的龜頭仿佛捅進了一個我從未進入過的地方,一種前所未有的舒爽向我襲來。
“啊,不要。”下身的阿玲發出一聲顫抖的尖叫,將我從快感中拉回來。
“玲兒,你怎麼了?”昏暗匯總我仿佛看見阿玲精致的五官都扭曲了。
“沒……沒怎麼,就是不舒服……你快點弄吧。”
阿玲轉過身去,原本媚眼如絲的美目也半閉著,那勾人魂魄的呻吟聲也沒有了,我立刻放緩了抽插的速度,原本抗在肩頭的美腿也放在了我的身旁,我一邊緩緩抽插,一邊憐惜的親吻著阿玲的臉龐,妻子陰道緊窄的壓迫感讓我有了射精的感覺,這也太快了吧,阿玲別過頭去不看我,仿佛在極力忍耐什麼,肯定是我太粗暴了讓阿玲感到不適了,我立刻心生憐意,放慢了速度,說實話,這抽插的速度一旦慢下來,快感就會消散大半,荷爾蒙這種神奇的物質僅存於激情來臨的那一瞬間。
我試圖親吻阿玲嬌艷的紅唇,而阿玲不知怎麼了卻一直將俏臉別過去,不讓我親,我一邊保持著腰部繼續聳動,一邊伸手揉捏著阿玲吹彈可破的滑嫩乳房,而阿玲卻拍掉了我的手轉過頭來說:“你快點,我今天好累,不想做了。”
說完就拉起被子蓋住了那對豐滿的乳房,只留著還插著我的雞巴的下半身。
都到這份上了激情已經散去,我的雞巴緩緩變軟居然從阿玲濕滑的陰道中滑了出來。
“老公,你這樣是不是很難受?”阿玲坐起身來從床旁抽出幾張紙一邊擦拭下身分泌的粘液,一邊有點委屈的看著我。
“沒有沒有,玲兒你的身體要緊啊,你今天肯定很累了。”我抱著阿玲,給我們兩蓋好被子。
“老公,其實我……”阿玲欲言又止。
“沒事啦老婆,這幾天不舒服我們就不做了,過幾天再說嘛。”我自作聰明的打斷了阿玲的話。
“嗯,對了老公,我外房姑媽的藥吃完了,我想周末去給她送點藥。”
阿玲轉過身來對我說道,阿玲在老家有很多親戚,她的外房姑媽身體不是很好據說得了癌症,阿玲就經常從醫院把藥開好給她送過去。
“這還要和我說嗎?去就是了。”我抱著懷里的愛妻,撫摸著阿玲的裸背。
“不過這次可能要待三四天。”阿玲的聲音變小了。
“怎麼要這麼久?”我有點奇怪。
“我姑媽的病有點惡化了,我想從醫院吧癌症的藥帶過去給她掛上,你知道的,掛那種藥需要身邊有人看護的。”阿玲認真的說道。
“好吧,那你怎麼去?要不我陪你坐車過去吧。”我想著公司在靖河好像有個項目要去談,正好可以幫阿玲拎東西。
“沒事的,方文會開車來接我的。”阿玲立刻打斷我的話。
“哦,小文啊,老是聽你提起過的的,他大學該畢業了吧?”
方文就是阿玲外房姑媽鄰居家的孩子,家里是造船廠最大股東,可以算是富二代吧,高中畢業家里就買了一輛寶馬三系給他。
“他今年大四了,明年直接上研一了。”阿玲好像情緒不是很高,聲音越發的低沉。
“玲兒你是不是白天太累了?快睡吧?”
我撫摸著阿玲的裸背,心里還有點小激動,因為和阿玲從戀愛到領證,她是一直堅持穿睡衣睡覺的,說不定她今天太累了能讓我抱著裸睡呢?
“老公,我問你,你看的那些色情網站里面老婆出軌的是不是希望你老婆也變成那樣?”
阿玲忽然抬起頭壞笑著看著我說道,我立刻慌了,我甚至不知道這到底是阿玲開玩笑還是認真的,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送命題?
“老婆,我保證我不再看了,我保證。”我立刻立下了“誠懇”的保證書。
“不是啦,我就是問問,如果你老婆出軌了你會像你看的那些東西一樣那麼興奮嗎?”
阿玲還是那副壞笑的表情看著我,只是我沒有看到那隱藏在阿玲眼眸里那深深的擔憂。
“嘿嘿,如果老婆你能想帖子里的女人那樣天天出軌找男人的話我可是開心壞了。”我也開玩笑地說道。
“去你的,你個臭流氓,試探你一下你居然當真了,今晚不准碰我!”
阿玲忽然發飆了,站起來穿上內衣和睡衣之後背對著我睡了下去。
哎,送命題打錯了……
周五晚上,我在樓上看著阿玲依然穿著那身清純簡單的打扮上了樓下的黑色寶馬車,心里居然沒來由地沒出了一個想法,方文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用繩子把我心愛的阿玲綁起來,挺著粗長的雞巴一前一後插在阿玲的嘴巴和陰道里,將腥臭的精液射進阿玲體內……
想到這里這幾天一直得不到釋放的我下身不由自主的暴漲,我看了看遠處,銀灰的寶馬已經看不到尾燈,我立刻溜回到電腦前,熟練地點開E 盤的隱藏文件,找到了我最喜歡的那部成人電影,是一部國產的,叫《采精小蝴蝶》,不但畫面清晰而且對白就是中文的很有代入感,我褪下褲子,拿好紙巾點開了視頻,而播放器居然是從中間開始播放的,“也許是上次看到這里了吧。”
此時的我已經沒有心思管這些了,片中淫蕩的小蝴蝶伸出舌頭舔舐著幾個男人碩大的龜頭,我的腦中不禁浮現出阿玲跪在地上給方文口交的樣子。
“啊,阿玲,你真騷,真賤,你舔其他男人雞巴的樣子真像個婊子,我肏,你還他們舔屁眼。”
我虛眯著眼睛,片中那放蕩的人妻仿佛變成了我心愛的阿玲,我仿佛看見阿玲淫賤地跪在男人的胯下努力仰起精致的俏臉,伸出鮮紅的嫩舌,舔動著其他男人的屁眼。
恍惚間我好像感覺到我的屁眼也涌進一股熱流,就仿佛阿玲跪趴在我的胯下用性感的紅唇,靈巧的舌頭伺候著我。
“哦,阿玲,跪著,我要從後面肏你,哦……你這條母狗!哦!好爽!”
畫面中的女主角變成了跪趴的姿勢迎接著男人們的抽插,而女主角的臉也變成了阿玲的模樣。
“我要射了,把你的胸罩反過來,我要射在你的胸罩里,讓你的騷奶子泡在我的精液里,啊,射了,臭婊子給我接著。”
我意淫著不可能實現的邪惡念頭快速擼動著雞巴,將精液擠到時候上的紙巾里,眼前就浮現出阿玲紅著臉嬌喘著看著我將濃濃的精液射到粉紅色的文胸里,然後合上罩杯,將那對堅挺嬌嫩的乳房與我的精液充分的接觸在一起,我甚至有種吸毒般飄飄欲仙的感覺。
忽然,我手機的鈴聲將我拉回到現實,是我的老板,我顧不上擦干淨龜頭拉上褲子,就甩著已經變軟但還保持著長度,龜頭上還留著精液的雞巴接起了老板的電話。
“喂,老板,怎麼啦?”
“小於啊,明天辛苦一下,去趟靖河,和那邊把我們之前談的一個項目的細節重新敲定一下。”
原來是要我周末加班出差啊?
靖河?
那不是阿玲的老家嗎?
嘿嘿正好因公出差去見見老婆,順便去看看她的家人。
“好呀好呀,不過那個項目應該周末落實不完吧?”
“沒事,什麼時候忙完什麼時候回來,就這樣,掛了。”
嘿嘿,搞定,這樣我就能多在那和阿玲膩在一起了。
我趕緊收拾了一下黏糊糊的下身,拖出行李箱開始收拾衣物。
經過三個多小時長途車的顛簸,我終於在長途車站看見合作方來接我的A6L ,雙贏的方案加上地方政府順水推舟的支持,下午的會議很順利。
“劉總,辛苦了,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夠達成長期合作。”
我合上文件夾,和合作方的劉總握手說著客套話,“晚上我們找個地方喝點吧,給彼此加深點印象。”
一般會議結束後小酌幾杯是增加雙方感情的很好方式。
“好呀,這樣,今天我們這里一個非常有名的老板家兒子喜宴,你和我去,感受一下大戶人家的喜宴。”劉總是個十分豪爽的人。
“別人家的喜宴我去不太好吧?”畢竟我和他們都不認識,貿然出席喜宴,心里感覺十分不妥。
“沒事,我也不認識,我們這的規矩,大戶人家辦喜宴,除了雙方家人還會請我們這里各方各面的人,我們公司和這家有些業務往來,所以你和我一起去,也算拓展一下人脈。”
說著劉總已經拿出手機叫好了出租車,我眼看豪爽好客的劉總如此熱情,一方面不好意思拒絕,另一方面也想多多結識一些人脈,便答應同去。
到底是大戶人家,就單一個喜宴就放在靖河市最大的酒店,當我走進大廳,好家伙,里面放了不下一百桌,我只能遠遠的看到大廳的盡頭是一個華麗的舞台,也許只是有些業務往來,我們的桌子被安排在了最靠門口的位置,算了,反正也不認識。
江刀魚,河豚,茅台酒,奧龍,帝王蟹,這些我和阿玲平時在家想都不敢想的美食統統被端上了桌,周圍鬧哄哄的說的都是靖河當地的方言,說什麼我聽也聽不懂,舞台看也看不見,正好大快朵頤一下,正當我悶頭吃的時候,劉總碰了我一下說道:“走,我帶你去主桌敬酒,帶你認識認識人。”
“嗯嗯。好好,等我一下。”我丟下正在啃的螃蟹腿,擦了擦嘴端起酒杯跟上了劉總。
隨著我與舞台越來越近,我漸漸的看清楚了舞台上的字,只是舞台上寫的字簡直要擊穿我的靈魂:方文先生與孫阿玲小姐喜宴!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走到主桌邊上的,我一邊走一邊在心里祈禱著,只是同名,只是同名,阿玲這會應該在家給她的外房姑媽掛水呢,而伴隨著司儀的話徹底擊碎了我的幻想:“下面給准新娘一點時間,讓新娘的父親帶准新娘換上敬酒的禮服,再給各位來賓敬上美酒!”
我只看到那個穿著酒大紅色晚禮服,美腿上穿著同色高跟鞋,一頭黑長直的秀發燙成大波浪的有些熟悉的背影挽著身旁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走下了舞台,那是我的阿玲和我的岳父,而站在舞台上,身材健碩,足有185CM高,西裝筆挺的男人正是方文。
此時的我已經如同行屍走肉,我如同木偶般跟隨者劉總的介紹著桌上的李總,方總,孫總機械式的碰著杯子,然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而我的余光卻始終盯著主桌,對!
沒錯,今天的准新娘就是我的妻子阿玲,而我那對我和顏悅色善解人意的美艷岳母雨秋穿著一身黑色旗袍,挽著貴婦頭站在阿玲旁邊宛如姐妹一般,正在不停地和我的妻子交代著什麼,看阿玲的臉色好像不是很好看,似乎在為什麼事為難,而我的岳母雨秋也面露難色,但是仍舊在和阿玲交代著看上去很重要的事。
“於總,你怎麼了?”劉總看著回到桌上連著灌了兩杯白酒的我擔心道。
“沒事,來之前和老婆吵架了,看著人家喜事羨慕罷了。”
我大著舌頭說道,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阿玲會騙我?
為什麼我的岳父岳母雨秋也在騙我?
為什麼阿玲明明已經嫁給我了,我們已經領證了,為什麼阿玲還會和別人辦喜宴?
無數個為什麼涌上我的大腦,高度數的茅台此時讓我的眼前已經天旋地轉,我帶著殘存的意識伸出手拿起剩下的半杯酒一仰頭灌了下去,醬香的茅台此時在我的口中匯成了兩個字:好苦!
終於我的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迷糊中我聽到劉總很著急地在和人說著什麼,大概就是我喝多了,怎麼辦?
在一眾靖河地方口音里我大概聽明白一句,來的人太多,現在沒房間了,給新人定的是個套間,有兩個房間,把我抬到套間里去吧。
我只聽到這一句,再次失去了意識。
就在我醉酒後騰雲駕霧的時候我的岳母周雨秋也攙扶著自己有點搖搖晃晃的老公向訂好的客房走去,在電梯門就要關上的時候,被人從外邊按開了,進來了一個高大的中年男人和一個少年。
“哎呀,老孫這是喝多了啊,辛苦你了啊,我們周乘務長還是那麼美。”中年男人進來後說道。
“是呀,今天是我們家玲玲的大日子嘛,老孫給他高興多喝了幾杯。”周雨秋立刻掛著媚笑對著眼前的中年男人。
“呵呵,你們家女兒真實越長越漂亮啊,給周乘務長站在一起根姐妹一樣,子龍,快叫周阿姨。”
中年男人對著自己的兒子吩咐道,而此時這麼名叫子龍的少年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周雨秋胸前高聳的雙峰上,被自己老爹一叫才回過神來叫了聲周阿姨。
“龍龍也是越來越帥氣啊,劉董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周雨秋被龍龍火熱的目光盯得俏臉微紅,卻也不好說什麼,眼前的這個中年男人主宰者他們孫家接近半數的經濟命脈,更不用說自己和他的那層關系。
“嗨,這臭小子成天就知道玩,成績一塌糊塗,明年就中考了成天就知道玩。”中年男人嘆了口氣說道。
“這怕什麼呀,回頭有空了讓我們家玲玲去給他補習補習功課。”聽出了話外之音的周雨秋主動說道。
“可惜了你們家玲玲都訂婚了,不然嫁給我家子龍多般配。”這位劉董似乎想到什麼,露出了難以琢磨的微笑。
這時龍龍的手機忽然響起,龍龍接聽起來:“我知道你們都到了啊,我這會走不開啊,你們玩吧。”
子龍一邊接聽,一邊看著站在電梯中間的老爹,很沮喪的說道。
“龍龍,去玩吧,年輕人還是要多玩玩,換做以前我都讓你阿玲姐陪你一起去玩了。”令人出乎意料的開口讓子龍出去玩的居然是周雨秋。
劉董瞬間明白了什麼對周雨秋說道:“周雨秋啊,一會你把老孫送回房間來我這一下,最近董事會里的那幫人對你們家頗有微詞啊。”
“好的,劉董,我一會換身衣服就來。”周雨秋對著劉董拋了個媚眼,架著自己的老公走出了電梯。
宿醉是相當難受的,半睡半醒間,噩夢夾雜著旁邊房間傳來的哄笑聲,恍惚間我聽到了阿玲嬌羞的笑聲,但是很快我就又睡著了。
“阿玲,你在哪兒?阿玲,你在哪兒?我喝多了,好難受,幫我拿點水來。”
我眯著眼,喊著阿玲的名字,以前喝多了回家阿玲都會給我倒水拿盆。
我就這麼喊一會昏迷一會,一直到意識有點清醒了我才睜開眼,原來我根本不在家,胃里一陣翻騰,我接著窗外的燈光摸到廁所,抱著馬桶一頓互述衷腸,數十分鍾後,我才漸漸緩過來,昨晚的記憶慢慢涌入我的大腦,阿玲!
對了,阿玲應該就住在我的隔壁。
我衝到門口打開門,隔壁房間的門下,一條燈光透了過來,就聽到門內傳來阿玲的聲音:“嗯,不要,這樣丟死人了,臭死了,你小聲點,對門都聽到了。”
他們在干什麼?
瞬間我的腦中就浮現出阿玲被擺成淫蕩的姿勢被插入,我大腦一熱就像衝進去質問阿玲,但是聽到門內傳來漸漸走近腳步聲,我趕緊閃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
“隔壁的客人醒了嗎?”阿玲那柔柔的聲音衝對面傳來。
“不知道,門關起來了,可能起來喝水的吧。”是一個男人的聲音的聲音!
是誰?難道真的是方文?
“方文,別弄了,哎呀,你快去洗洗,你下面臭死了!”阿玲的嬌嗔聲如同尖刀般一刀一刀扎進我的身體!
原來都是真的,阿玲真的和方文訂了婚,他們現在還睡在了一起,我該怎麼辦?
去質問嗎?
這樣恐怕阿玲會羞愧的自殺吧?
也許他們的訂婚只是因為家里人,也許他們睡在兩張床上,對啊,他們怎麼會訂婚呢?
之前方文見到阿玲都喊她姐姐的,親戚怎麼會結婚呢?
我不斷地自我安慰,我躺回床上想讓自己平靜下來,但是心髒仿佛要跳出胸膛,我看向窗外,落地窗外的陽台傳來了隔壁的燈光,我趕緊跑過去,原來兩個房間共用一個大露台,我悄悄的拉開玻璃門,蹲下身慢慢挪動到一個我能看到隔壁房間內的角度。
阿玲穿著一件黑色的低胸吊帶短裙,修長的美腿上穿著肉色的絲襪,腳上穿著一雙黑色高跟鞋,此時的阿玲俏臉上還畫著新娘的晚裝,兩腿交疊,十分優雅的坐在床頭,但是和這優雅反差巨大的是站在阿玲面前的方文,他只穿著一件襯衫,光著下身,一根粗長的雞巴正插在我心愛阿玲的嘴巴里,而我的阿玲正用纖纖玉手抓著方文粗長的雞巴慢慢前後擼動著,靈巧的舌頭略顯生澀地舔弄著嘴巴里碩大的龜頭,就和我電腦中《采精小蝴蝶》里的淫蕩人妻一樣。
這就是我的阿玲,那個做愛要關燈,睡覺要穿衣,從來不給我口交的阿玲,我的仿佛在滴血,我恨不得衝進去暴揍這對奸夫淫婦。
“你還說你不會舔,你這不是很專業嗎?”
方文一臉享受的看著給自己口交的阿玲,一邊調侃道,一邊前後挺動,將自己的雞巴在阿玲的嘴里來回抽插,這是拿阿玲的嘴巴當陰道啊!
“呃……嘔……不要,你的太大太長了。”
方文的抽插引起了阿玲的不適,似乎頂到了阿玲的喉嚨,阿玲泛著惡心吐出嘴里的巨物,當紫紅色的碩大龜頭離開阿玲嬌艷的紅唇,我清晰的看見在華麗燈光的反射下,一根粘液銀絲連接著阿玲的唇間和方文的龜頭,也許是阿玲嘴里殘留的方文龜頭的分泌物讓阿玲很是惡心,阿玲干咳了幾下卻咳不出來,美目里泛著淚光無奈將喉中夾雜著其他男人龜頭分泌物的唾液咽下。
“老婆,你要適應這些,以後你還要吃我的精液呢。”
方文坐在阿玲的身旁,一手攬著阿玲纖細的腰肢,一手從阿玲黑色吊帶裙的乳溝里伸了進去,抓著阿玲那對讓我愛不釋手的乳房揉捏著,哪怕是隔著那薄薄的布料,我都能看到阿玲的乳房在方文的手中變幻出各種形狀,我分明看到阿玲的繡眉都皺了起來,想必方文手上的力道不會輕,平時我對阿玲的身體可是呵護備至,從來不會在阿玲宛如凝脂的乳房上留下丁點痕跡。
“去你的,誰是你老婆,我才不會嫁給你呢?哎呀……你輕點……疼。”
阿玲雖然嘴上說著疼,但是並沒有打斷方文對自己胸前的侵犯,嫁給他?
難道阿玲要改嫁嗎?
接二連三的打擊讓我的大腦基本處於當機狀態。
“你爸都答應我爸了,再說了,我們可是從小就有喜約在身的,不讓你真的和我結婚已經是給足你家面子了。”
方文似乎覺得有衣服擋著礙事不過癮,伸手拉下阿玲那纖細的肩帶,柔軟的布料順著阿玲柔滑的肌膚滑下,阿玲那對34C 的乳房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我心愛的阿玲,我那每天都穿著極度保守內衣的阿玲,居然在連衣裙里只在乳頭上貼了兩片乳貼!
方文揭下兩片黑色X 型的乳貼,那對堅挺的嫩粉乳頭徹底暴露在了空氣中,方文不客氣的立刻伸手揉搓著阿玲的乳頭,胸前收到襲擊的阿玲向我的方向別過頭去,我趕忙閃回到我的那半邊,心跳的快到了極致,我集中精力聽著隔壁房間的聲音。
“喜約是喜約,又不用真的嫁給你,只是家族的形式而已,上次在你家被你……被你……我都很對不起我老公了。”
阿玲一邊承受著方文玩弄自己乳房的手,一邊辯解到,上次?
難道我的妻子早就失身於眼前這個男人了嗎?
“都說了我們兩家有喜約,除了不用結婚,其他夫妻能做的事我們都能做,你要是給我們家生個兒子,我爸媽不會虧待你的!”
方文得意的說道,但是他們口中的喜約讓我更加迷惑。
“別停啊老婆,繼續給我舔雞巴,哎?你不是說你從沒給男人口交過嗎?怎麼今天看著挺熟練的啊。”這個問題我也很奇怪。
“我來之前看了家里電腦里的片子現學的的,嗯……你輕點……不要扣……不要扣我下面。”
“看一遍就會?你還真是無師自通啊。”方文調笑道。
“嗯……嗯……我……我從小上學考試看一遍就能記得……你……不要……不要……啊……要出來了……”沒想到阿玲那天資聰慧的聰明才智會被用到這難以啟齒的事上。
“老婆,快……腿張開……我要肏你……”方文似乎已經欲火難耐。
“不要……我們……先去洗澡好不好?……老公……我們一起去洗澡嘛……”言如刀,我的心已經被扎的沒有知覺了。
“哈哈,還不承認是我老婆,走,伺候老公洗澡去。”
隨著方文勝利的歡呼聲,我聽見高跟鞋掉落在地毯上的聲音,浴室的門被拉開的聲音,確定隔壁屋內已經沒有聲音之後,我試探地探出頭,原本阿玲和方文所在的地方只剩下阿玲的連衣裙,肉色絲襪和高跟鞋還在地上,而房間深處的浴室里的毛玻璃上則映出兩個時而出現的模糊身影,我想推開隔壁房間的玻璃門,無奈門被從里面上鎖了,我根本聽不到浴室里發生了什麼,但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我那千嬌百媚的愛妻正在被方文摟抱在懷里肆意撫摸玩弄,順滑的肌膚上塗滿了沐浴液變得更加滑不留手,方文會不會就在浴室里侵犯阿玲?
阿玲會不會拒絕?
會的,肯定會的,阿玲肯定會拒絕方文的,在家阿玲都不和我一起洗澡的。
自我安慰式的自問自答很快被忽然出現在毛玻璃上的身影擊碎了,我清晰的看見阿玲的嬌軀被方文從後面壓在了毛玻璃上,那對乳房也被壓扁,在毛玻璃上顯示出清晰的輪廓,阿玲的雙手無力的扶著玻璃,身體隨著身後身影的動作上下聳動著,難道方文在浴室里肏著我的阿玲?
而且還是讓阿玲站著撅起翹臀從後面插入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浴室中突然發出阿玲一連串的尖叫以及吧唧吧唧的水聲。
“你輕點啊,疼死了。”聲音停止後阿玲的身影蹲了下去。
“哈哈,我的加藤鷹之手怎麼樣?沒想到你的水這麼多。哈哈哈哈。”原來方文居然用指奸讓我的妻子強制潮吹!
此時的我已淚流滿面,我無法想象一直在家十分保守的阿玲會有如此開放甚至放蕩的一面。
過了大概五分鍾,浴室的門忽然打開了,我趕緊縮回去,此時我的心里十分矛盾,一方面阿玲的放蕩讓我心痛,但是另一方面看著阿玲被別的男人占有卻讓我的雞巴堅硬如鐵,怕被發現不敢伸頭,但是又迫切想知道房間里發生的事,此時我的心里如同萬蟻噬心,忽然我心生一計,我拿出手機,將攝像頭將將突出牆面,自己則躲在側後方觀察著屏幕。
阿玲穿著一件酒紅色的性感睡衣坐在梳妝台前吹著頭發,我發誓那件睡衣是阿玲之前從來不會穿,並且會被認為是下賤的妓女才會穿的。
而方文赤身裸體的坐在床上玩著手機。
阿玲吹干了頭發,起身來到另一邊躺上床:“我答應你的事我肯定都辦到,你答應我的事希望你信守諾言。”
阿玲看著方文認真的說道,難道這一切是一場交易?
“那拿出點誠意出來啊,我都沒嫌棄你結過婚,真是的,還不知道你都被肏過多少次了!”
方文居然嫌棄阿玲結過婚?
我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丟了的妻子居然被別的男人嫌棄了!
方文一邊說著手在阿玲身上四處游走,最終消失在阿玲的裙下。
“我……我沒有……我和他幾乎沒有性生活。”
真的是字字扎心啊,是呀,我和妻子那可憐的一個月兩次能叫性生活嗎?
阿玲的臉色霎時間變得十分難看,但是又禁不住方文的挑逗板著的俏臉上浮出朵朵紅暈。
“那誰知道,你得拿出點誠意來啊。”方文一副無賴的表情討價還價。
“我還要怎麼拿出誠意?我從來沒有不穿內衣出門,今天因為你……我……我都只穿這些東西!”
阿玲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貓,瞬時炸了毛,情緒激動的說道。
“哎呀老婆別著急嗎,我這不也是太愛你了嘛,男人都想獨占自己的女人,我這是愛你啊。”
完犢子了,方文這句話一說我就知道完蛋了,妻子最聽不得的就是這些甜言蜜語,雖然阿玲是個智商情商雙高的女人,但是偏偏不會拒絕人,甜言蜜語是她的軟肋,一攻即破。
“嗯……你好壞……不准你再這樣了,我為了你都那樣了,你還挑我的毛病……”似乎放下了什麼,阿玲媚眼如絲,面含春水的望著方文。
阿玲從床頭拿起了酒店的套套就要給方文戴上卻被方文拒絕了。
“帶什麼套啊,我操女人從來不帶套的?再說了今天是我們兩訂婚的洞房花燭夜,我可是要好好用心感受一下我的老婆。”
方文打掉阿玲手上的套套不滿道。
“你那是在外邊蹭蹭的……呀……你帶套啊”阿玲低著頭十分委屈,我心里的石頭似乎放下了一點,原來剛才只是蹭蹭啊,可是轉念一想我的心就又拎起來了,那這不是我心愛的妻子第一次被別的男人插進去?
“不要,我不帶套,上次就戴套的,一點都不爽!要麼我就不肏你了,你穿衣服回家吧,我明天讓我爸和你爸說我們兩喜約解除!”
看著妻子用手死死捂住自己兩腿間嬌嫩的花園堅持讓方文戴套,方文惱羞成怒,出言威脅道。
“我……我還沒有……被直接……”阿玲也神色黯然地坐起了身。
“哎呀老婆,你總要適應的啊對吧!”方文一聽阿玲還沒有被內射過臉上閃過一陣驚喜,轉頭安撫著妻子。
“我……不行,不帶套我受不了,不行!”一向不會拒絕人的妻子的態度很堅決。
“可是什麼啊,快去把高跟鞋穿上在床上把屁股撅好,老婆,我們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方文似乎已經欲火難耐,“不要,方文,我求你了,給我點時間好嗎?我還沒適應,求你了。”
妻子的聲音似乎已經帶上了哭腔。
“行吧,我給你時間。”
可能是從妻子的眼神中看出了堅決,方文終於讓步了,“謝謝你,文。”
阿玲大喜過望在方文的臉上親了一口,趕忙拿過一旁的安全套撕開包裝套在了方文碩大的雞巴上,還貼心的擼動著,將里面的空氣全部擠出。
可能是出於害羞,阿玲並沒有脫下身上的性感睡裙,依舊穿著睡裙彎曲修長的美腿纖細的玉足蹬上那雙黑色高跟鞋回到床上,如同母狗般撅著雪白的翹臀跪趴在床上,兩腿間那粉嫩的陰道,嬌嫩的雛菊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仿佛在等待一個主宰她們的主人。
震驚!這是我心愛的妻子嗎?這個穿著高跟鞋跪趴在床上撅著屁股等著別的男人插入的女人那是我的妻子嗎?
我眼睜睜的看著方文挺著那根足以讓我汗顏的粗長雞巴來到阿玲的身後,手扶著雞巴在阿玲為其綻放盛開陰唇間滑動著,挑逗著阿玲的神經。
“嗯……討厭死了,就知道逗我……快進來……我好想要……”此時的阿玲如同換了一個人如同無恥蕩婦般想身後的男人求愛,只是妻子臉上的表情和動作看起來都有些僵硬,甚至是……
做作?
對,妻子淫蕩的表情和母狗般的動作都是裝出來的,或者說在模仿什麼東西,我霎時間想起了電腦里那播放到一半的《采精小蝴蝶》,難道妻子是看著A 片在模仿片中女主角的動作?
我的腦中不禁浮現出阿玲坐在電腦旁一邊看著屏幕上令人血脈膨脹的鏡頭,一邊拿著黃瓜伸出滑嫩的舌頭學習著片中的動作,對!
不然從來和我都只有正常體位性愛的妻子怎麼知道會有狗爬式這個體位?
“嘿嘿,叫我老公,叫我老公我就給你,我的雞巴只能插到我老婆的逼里。”
方文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在阿玲身上宣誓主權的機會,不管是動作上還是語言上。
“不要……快,插進來……你快點……剛才在里面你弄得我不上不下的……難受死了……嗯,壞人……”方文則將碩大的龜頭稍微擠進阿玲緊窄的陰道,緩緩磨蹭著,阿玲被方文折磨地語無倫次的說出了我十分關心的事。
“那就不插了,睡覺吧。”方文立刻起身離開。
“不要……不要,老公,快插進來,快插進老婆的陰道里,老婆好想要。”阿玲仿佛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搖著屁股祈求方文的插入。
“這才乖嘛,哈哈,老婆,我要進來了。”方文帶著勝利的表情重新回到阿玲身邊,扶著粗長的雞巴將龜頭抵在阿玲已經滲出汁液的嬌嫩陰唇。
“老公,你輕點,你的太大了,老婆怕疼。”
我看著那個只能在黑夜中朦朧的光线下閉著眼睛的阿玲此時卻回過頭來,面含春水,媚眼如絲的和身後的男人說著輕點,那微紅的精致俏臉上的春情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
“哎呀,你要適應老公的雞巴。”
方文說著一挺腰,那根粗長的雞巴居然整根沒入阿玲嬌嫩的陰道,眼看著阿玲的身體毫無保留的接納了另一個男人的雞巴,雖然帶著安全套,但是我的心還是揪到了極點,這樣下去方文無套插入阿玲的陰道只是時間問題,我從來沒有無套插入過阿玲,可以說有可能方文才是真正意義上第一個占有阿玲的男人,或許方文龜頭上分泌的粘液會和和阿玲陰道里的水充分混合,充分潤滑入侵阿玲體內的巨物,好讓他能夠更加暢通無阻的抽插。
“啊,老公……你……你慢點……好疼……好漲……啊啊啊啊啊……”方文插入後並沒有給阿玲緩和的時間,立刻開始的快速的肏干,猛烈的撞擊伴隨著啪啪啪的撞擊聲讓正在說的阿玲都產生了顫音,伴隨著方文的抽插,阿玲那對豐乳也劇烈的前後晃動著,嫣紅的乳頭已經搖晃的模糊了。
看著在方文的身下大聲呻吟的阿玲,我幾乎要把身邊的牆給扣爛了,從來阿玲只要說聲不舒服或者疼我都會立刻放緩速度,仔細觀察阿玲的表情,而此時的方文根本不在意阿玲的感受,只顧著自己爽。
“啊,老……公……我……我要……出來了……啊……”阿玲似乎很快就被方文干上了高潮,而方文腿部發力,幾乎是跳起般狠狠地在肏干了十幾下時候猛地拔出了雞巴,瞬時一股晶瑩的水花從阿玲的陰道中噴出,讓我都傻了眼。
雖然我和阿玲的性生活並不多,除了A 片我從來沒有見過潮吹的女人什麼樣,而我見到的第一個潮吹的女人居然是我的阿玲,而讓她潮吹,晶瑩的淫水噴了一床的男人卻不是我。
“老公,你慢點,我好疼,你就不能愛惜我一點?”
剛才那種爆發式的抽插就算是鐵人也受不了,阿玲倒在床上無力地喘息著,方文則側臥在阿玲的身旁,手指還在阿玲潮濕的腿間揉搓撫摸著玩弄著阿玲已經悄悄露出來的艷紅色陰蒂。
阿玲的陰毛屬於稀疏的絨毛,而此時那些柔軟的絨毛被陰道中噴出的淫水打濕沾黏在大陰唇上,兩片小陰唇間微微張開的粉嫩洞口正伴隨著阿玲的喘息汩汩地向外流淌著性愛的汁液,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阿玲的裸體,可笑的是居然也歸功於別的男人將我心愛的阿玲肏上了高潮。
方文沒有回答阿玲,而是低頭和在阿玲的鎖骨,臉頰,脖子上四處吻著,方文摸索著向阿玲的櫻唇吻去,卻被阿玲躲了過去。
“怎麼,還不能接吻嗎?”方文很是奇怪。
“不要,我還沒做好准備……我已經對不起他了……給你……給你舔已經是極限了。”
阿玲的俏臉羞紅,在她的心里,接吻只能是和自己的愛人,但這顯然引起了方文的不滿。
方文對將側臥在床上的阿玲擺正,分開修長的玉腿,還穿著高跟鞋的玉足踩在床上呈M 形,等待著方文的插入。
方文舉起阿玲的美腿扛在了肩上,下身一動,那根沾滿粘液的雞巴又消失在了阿玲的身體中,也許是適應了方文的尺寸,阿玲沒有再喊疼,反而很享受地發出了呻吟,方文一邊快速抽查,一邊伸手大力揉捏著阿玲的乳房,“嗯……老公……用力……好爽……好舒服……老公用力……啊……啊……”我從來沒聽到過阿玲如此的呻吟,如此的享受男人的抽插。
“怎麼樣?還是老公的雞巴肏的爽吧?啊?”
方文如同戰勝者般炫耀著自己的武力,阿玲高高舉起的修長美腿上,那雙黑色高跟鞋如同戰敗的旗幟不斷搖晃著。
“啊……老公……不要……老公……用力……”阿玲似乎很享受雙腿被方文扛在肩上被抽插的快感,半睜著眼睛低聲呻吟著。
似乎對阿玲的反應很不滿意,方文報復般地將身體向前傾斜,阿玲雪白的身軀仿佛要被方文對折一般,身上的睡裙也如同一塊破布般卷在了妻子的腹部,阿玲平時的愛好就是跳舞,沒事拉拉韌帶下下腰都是手到擒來,此時這種難度的動作對阿玲來說都不算什麼,但這樣的體位之下,方文那根粗長的雞巴就可以突破最後一層阻礙,衝坡子宮口,直達子宮。
“啊!……老公……你……你輕點……你頂到我的……我的子宮了……”阿玲疼的叫了出來,但是纖細的藕臂卻將在自己身上奮力抽插的男人緊緊抱住。
“就是要頂開啊,不頂開你怎麼以後懷孕啊?”
看著身下的尤物終於忍不住大聲的尖叫呻吟起來,方文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嘴上說著卻沒有減緩抽插的速度。
“才……才不要呢……我才不要懷你的孩子……”關鍵時刻阿玲還是清醒的。
“老婆,你別忘了你答應我家的事哦,為了你家對吧。”到底是什麼?阿玲到底答應了方文什麼?此時我對這件事越來越好奇。
阿玲沉默了,不再說話,只是用不斷的呻吟回應著身上男人劇烈的抽插,方文也不再追問,只顧著賣力肏干著身下千嬌百媚的尤物。
阿玲千嬌百媚的呻吟配合著方文用力抽插時發出的啪啪聲持續了十幾分鍾,此時的阿玲直趴在床上被方文坐在翹臀上從兩腿間的細縫中奮力操干著。
“啊……嗯……受不了了……你怎麼還在弄?嗯……”阿玲從沒受過這種時長的性愛,一時間有點受不了了。
“哈……哈……”方文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趴在阿玲布滿香漢的雪背上,感受著阿玲嫩滑的肌膚說道:“這才多一會啊,難道你以前的性愛都沒有這麼長時間嗎?”
從方文的話語中我聽出了戲謔,雖然我這是第一次見到方文,但是我都能感受到他對我深深的鄙視。
“他時間很長的……我……我們……一般都有七八分鍾的。”
聽著心愛的妻子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一邊被肏干著一邊替我辯解,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七八分鍾?你在說什麼笑話?他是早泄嗎?哈哈哈!七八分鍾!!哈哈哈!!!”
方文好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居然大笑著從阿玲的身體上下來了,我看著那根粗長的被阿玲晶瑩淫水沾滿的雞巴在燈光下閃著光芒。
“不許你說他,七八分鍾我很滿足了!”
阿玲一只手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帶著潮紅的俏臉和方文辯解著,此時我羞愧地恨不得一頭撞死,其實我們的性生活從沒有過七八分鍾,我……
我最長的一次六分鍾就射了,難道我真的是早泄?
“來老婆今天讓你看看什麼叫真男人!”
方文拿起妻子的內褲將自己堅挺的雞巴上的淫水擦干,伸手將阿玲拽到了床邊,再次將妻子那修長的美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如同一把黑色長劍的粗長雞巴猛地砸進了妻子的陰道,在妻子的驚呼中,方文再次開始了如同打樁機般的抽插,我就這麼愣愣地看著房間里那一身肌肉的陌生男人用我最喜歡的姿勢肆意操干著我心愛的妻子,眼前的畫面如同Gif動圖般在我的眼前重復著,是的,似乎是方文為了向妻子證明自己持久的時間,用最原始的姿勢衝擊著身下嬌嫩的肉體。
等手表上的時間跳動到35分鍾時,重復的畫面終於有了變化,方文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妻子胸前的雙乳也亂甩成了一片乳浪。
“啊,射了,老婆,你的逼好緊,都射給你……”方文忽然做了一個小動作,偷偷將雞巴上的安全套擼掉,什麼?
他……
他居然就這麼射進了阿玲的陰道?
不過還好,著一切被妻子全部看在眼里。
“別,別射進去,我今天危險期。”阿玲很著急,躺在床上的嬌軀居然一陣扭動從方文的控制下逃脫了。
“你干什麼啊?媽的不讓我射精你想干什麼?到現在都不明白?”
方文也似乎十分惱火了,從床上起身挺著依然堅硬的雞巴走下床坐在床邊點起了一根煙。
“我……我幫你用手。”
阿玲如同做錯事的孩子走下床,蹲在方文的腳邊,伸出一雙玉手套弄著方文的雞巴卻被方文粗暴地甩開胳膊,惱怒地走下床。
“我……我……我只是……沒准備好。”
阿玲委屈的蜷縮著,肩頭微微抖動,仿佛在抽泣,只是那蜷縮的腿間,因為高潮還在微微抖動的陰道口,一股晶瑩的淫水正緩緩流出。
方文見到阿玲似乎真的哭了,眉頭明顯皺了一下,嘴巴里嘀咕了一句,雖然沒聽到他說了什麼,或者說他根本沒有說出口,但是根據口型我分明見到他說的是“媽的,真他媽麻煩。”
轉瞬間方文的臉上立刻換上了溫柔和煦的表情,在床頭按動了幾個鍵,落地窗的電動窗簾緩緩拉上,隔光隔音窗簾徹底將房間內的阿玲和我隔開,我在手機上點了停止錄制,整整一個小時十分鍾,我無力地癱坐在陽台的地上,淚水早已止不住的流下,但是我卻不敢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