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肇也知道,王世貞馬上就要准備向文官體系的大頭目張居正發起進攻了,歷史中記載,張居正妻弟王生欺辱江陵知縣,王世貞奏請嚴懲不貸,並致書張居正。
張居正心懷不滿,二人產生嫌隙。
六月,張居正遷王世貞為南京大理寺卿。
秋,湖廣鄉試,作《湖廣鄉試錄後序》。
九月,張居正指使吏部奪王世貞俸祿。
十月,張居正指使刑科都給事中彈劾王世貞,使王世貞回籍聽用。
如果陳肇不施加干涉,恐怕這場朝中的明爭暗斗,最後會如歷史中一樣,以張居正大獲全勝收場。
而這次王世貞家里面聚集了這兩位王世貞的堅定盟友,顯然王世貞已經開始准備運作,四處疏通關系,准備上書張居正正式開戰,王世貞當然不知道,當他決心按照計劃對抗張居正的那一刻起,他的命運就已經注定,弟弟王世懋不過多久就病死了,整個王家家道敗落,王世貞被徹底排擠出核心權力圈子,最後也淒然病死。
王世貞心情顯然很好,他熱情的將陳肇接進家門,給雙方做了簡單的介紹,並邀請陳肇一起共用晚宴,此時此刻的陳肇心中已經閃過了千萬條的計劃,他必須保護自己的利益代言人王世貞,如果王世貞按著歷史軌跡繼續義無反顧,江浙地區的權貴人物勢必要換一批了,到時候陳肇可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再掌握如此牢靠的關系,面對張居正,如何保護王世貞?
陳肇心中已經有了一個一石三鳥之計。
這次的晚宴,李超和陳肇都算得上是貴賓,王世貞請了戲班子到府上來,一邊共進晚宴,一邊聽戲曲,這個規格已經是相當高了,對於王世貞這種很少貪墨的官員來說,花費自然也是不少,酒正酣時,陳肇吩咐下人給王世貞獻禮。
由於出現了意料之外的角色,浙江總兵李超和王世懋兩人,陳肇改變了原先的計劃,這兩個人也絕非小角色,正好把准備好的禮物送出去,至於以前名單上禮物的缺口,再另行兌換就是了。
如果是別人送禮,王世貞估計是不會收的,甚至都沒有看一看的興趣,但是陳肇送的禮物卻讓王世貞多多少少有些期待,陳肇一直以來表現出來的那種不走尋常路的氣質,再加上陳肇曾經送給他過效果拔群的兩種春藥,讓王世貞很難不好奇他准備的禮物。
幾面落地鏡被搬到大廳中來,戲班子暫時退下,絲綢一拉開,三面落地鏡展現在了王世貞等人面前,這三個明代官員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這是鏡子,透過鏡子,他們好像看到了另外一個真實的世界,驚嚇之余,李超總兵甚至都嗆出了一口酒,仔細看了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這是鏡子。
王府的下人們也都驚恐的看著這三面鏡子,現代的全反射鏡子實在是太刺激他們的世界觀和眼球了,登時議論紛紛,甚至場面有些恐慌蔓延的混亂。
陳肇為了不讓這些明朝土著過分恐慌,便以身作則,走到了鏡子旁邊,邀請王世貞走過來近距離觀看,王世貞驚奇的在鏡子面前走來走去,看著鏡子中自己的模樣,扶著胡須驚嘆道:“賢哉鏡機子,直諒世無比!此鏡機之明甚於鑒水,可鑒萬物之本真乎!”
王世貞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這鏡子比水面照的還要清晰,簡直把世間萬物本來的樣子照出來了。
李超和王世懋也在鏡子面前嘖嘖稱奇,這時候整個王府大廳中的氣氛才慢慢緩和下來,有更多人下人好奇的繞到陳肇這邊看個稀罕,王世貞忙問陳肇這三面鏡子從哪里來的,陳肇早就編好了說辭,說是從西洋進口而來,洋人已經掌握了制造此種鏡子的方法,但是要做到量產還遠達不到,自己師傅曾經跟一位洋人高官有來往,這些高端鏡子便是從這個洋人手上得來的。
大型落地鏡帶給三人的衝擊力實在太大了,王世貞甚至都不敢用手去碰鏡面,陳肇親自上面摸了摸鏡面,說只要不用力打擊鏡面,摸一摸無妨,眾人又上前好奇的跟鏡子中的自己伸手相碰,王世貞猛然想起來了什麼,忙問陳肇這等寶物值多少銀子,陳肇打著哈哈道:“此鏡當下貴重不知幾何,心愛之人萬金難求,於青牛客清而無欲,不如片瓦耳。”
陳肇暗中拍了王世貞的馬屁,稱呼他是高風亮節的青牛客,又說對於王世貞這樣的文人來說,這鏡子不值錢,同時又暗示了這些落地鏡實際價格確實比較寶貴。
王世貞笑眯眯的搖了搖頭,指了指陳肇,這個動作又在暗示陳肇不正面回答問題,大耍滑頭,陳肇則用“你懂得”的微笑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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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鑒賞了一陣鏡子,陳肇便開口說這三面分別送予三人,三人都是忙不迭的推辭,但是他們的眼神可再也離不開這三面鏡子了,陳肇沒費多少言語,就讓三人收了禮物,收下鏡子的王世懋和李超喜上眉梢,酒都醒了不少,他們對陳肇的態度也越發親近了。
一場晚宴自然是賓主盡歡,四個人喝了不少,總兵李超帶著鏡子先行一步回家,還盛情邀請陳肇他日再聚,陳肇答應了,李超便告辭了,看來三人該商量完的事情在陳肇來之前已經商量完了,宴會上也沒有討論嚴肅話題。
夜幕降臨,此時已是深秋,李超一走陳肇自然也要緊隨其後辭行,王世貞卻一定要留下他過夜,陳肇心想估計王世貞又要搞什麼香艷事情?
正好他已經准備好了給王世貞獻計,夜深人靜也好說話,便留了下來,轉念一想王世貞的弟弟王世懋也住在家里,恐怕不會搞什麼大場面,一時間陳肇有些搞不懂王世貞的心思。
陳肇回到客房之後,又是那被陳肇私下稱為“小狐狸精”的巧丫鬟被安排來服侍他,兩人一見面,巧丫鬟就笑眯眯的伏在陳肇腳邊道:“陳公子,婢子來服侍公子了,公子一段時間不來,婢子天天都掛著呢。”
陳肇把巧丫鬟扶起來,順手隔著衣服捏了捏她飽滿的胸部,巧丫鬟順勢貼到陳肇身上,對著他的臉和嘴唇又親又吻。
兩人一對年輕男女,在客房朦朧的燭火光中纏在一起,雖說穿著衣服,也難以抑制情欲之火,陳肇把巧丫鬟壓倒在床頭上,巧丫鬟紅著臉喘著氣,卻用手輕輕按住陳肇的胸口,道:“陳公子,留些力氣先陪老爺,等公子回來,婢子多久都陪得。”
陳肇心想以我現在的性能力,就是十個王世貞也比得過去,想也就那麼一想,陳肇也只好點頭,巧丫鬟自然看得出來陳肇現在欲火攻心,便更加順從乖巧的摟著他的手臂,陪他坐在床邊低聲細語的說話。
陳肇順口就問出了心中的問題,王世貞確實要留陳肇一起“行樂一晚”,但是他弟弟王世懋也在,王世貞就不怕被弟弟發現家里的丑事?
然後陳肇就從巧丫鬟嘴里面聽到了王家的秘聞,原來王世懋不是孤身前來的,他也帶了賢妻美妾,小半個家族都過來了,巧丫鬟還說,王世懋每次來訪來都會帶女人來,只要王世貞兄弟二人齊聚,總會聲色犬馬,晚上大搞“交流會”。
陳肇有些驚訝,在陳肇的判斷中,王世貞家應該算是特例,私生活放蕩是少數現象,但是沒想到整個王家好像都有這種淫亂傳統,畢竟目前程朱理學仍然占據思想高地,古人給現代人的印象無非是“之乎者也”,“存天理滅人欲”等等,陳肇觸碰到的明代現實卻與他的固有主觀印象差距過大了些。
沒聊幾句,王世貞就派了丫鬟喊陳肇前去王世貞的臥室,巧丫鬟拉起陳肇的手引著他前去王世貞的主臥房,一邊走還一邊淫笑著在他耳邊低聲道:“公子,留些陽精給婢子,婢子在榻上弄濕了等公子!”
如此放浪淫蕩的侍女,幾句話就把陳肇撩撥的下體挺立,來到王世貞臥室門口,還未進門,就聽見了房間內女人的呻吟聲,一個渾身赤裸,白白嫩嫩的矮個子溫順陌生女人打開門,一看陳肇的樣子便眉開眼笑,將陳肇迎進了門。
晦暗的紅燭火之中,王世貞赤條條的坐在床邊,王世貞的正房老婆魏氏的褻衣已經褪到了腰間,她正蹲在床邊把頭埋在王世貞胯下,頭一前一後的聳動,顯然是在給王世貞口交,王世懋比王世貞年輕些,他站在床邊,懷中抱著王世貞的小妾高氏,兩人赤條條的黏在一起,王世懋的一雙手攀在高氏的屁股上,捏的高氏臀瓣此起彼伏,嘴上也正忙著深情的接吻,王世貞看到陳肇來了,馬上站起來對他招手。
陳肇朝著王世貞和王世懋拱拱手,王世貞馬上表示不必如此:“今日與賢弟少美共度良宵,實屬人生之一大樂事,更可憐人生如寄,唯當行樂,何用禮為?”
王世懋則招呼剛剛那個給陳肇開門的矮個子美婦給陳肇寬衣,那女人低順著眉目幫陳肇脫起衣服來,這個美婦從年齡上來看應該不是王世懋的正房,應當是個剛娶了沒多久的妾,陳肇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延時水,顯然,這兩兄弟已經用上了。
陳肇一脫光衣服,胯下已經勃起的巨物自然而然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此等雄偉的男性象征,在這個年代讓女人看見,恨不得納頭便拜,魏氏和高氏都見識過陳肇的巨物,王世懋的內人可是第一次見,這大肉棒讓她激動的幾乎昏厥過去。
王世貞已經等不及了,用過延時水之後,他下體已經硬到了極限,他托起魏氏豐滿的肉臀,魏氏掰開肉穴把王世貞高高翹著的陰莖塞進肉縫里面,王世貞馬上迫不及待的上下顛簸起來,魏氏跟著呻吟婉轉起來。
陳肇拍了拍婦人肩膀,那婦人有些顫抖的站起來,扶著床頭撅起屁股,白嫩嫩的屁股中間,肉縫還是粉紅的,顯然還是個嫩人,陳肇壓低陰莖和龜頭,在她粉嫩的陰唇上磨蹭了兩下,把她磨濕了,便一挺身插了進去。
那白嫩婦人往前一個踉蹌,顯然陳肇的巨大肉棒實在是衝擊力太大了,一開始的那種撕裂感是必須要承受的,她嚶嚶切切的呻吟著,陳肇很貼心的沒有一上來就猛插狂干,而是在她緊致的陰道里面前後研磨了一陣子,等她的痛感過去之後,才前後動了起來,美婦人馬上感受到了陳肇巨大陰莖的好處,陰唇的嫩肉被插的內外翻騰,兩人的結合處馬上溢出了淫蕩的汁水,酥麻的快感快速通過陰道傳遍全身,蜜穴緊接著一陣快速而又激烈的收縮,居然馬上就要高潮了!
陳肇的性經驗何其豐富,他知道這時候應該怎麼做,他急速的用短頻率抽插了幾下,堅硬的大龜頭連續衝擊婦人的子宮口,美婦人一聲高亢的淫叫,渾身顫抖著趴在了床上,小穴緊緊的夾著陳肇的肉棍,大量的淫液涌了出來。
王世懋那邊也開始了,坐在一個圓凳上,高氏岔開雙腿坐在她懷里,搞起了坐馬吞棍。
陳肇和婦人爬上了床,婦人面色通紅,咬著嘴唇又跨坐在陳肇身上,把陰莖慢慢頂在她的肉縫上,淫穴口剛剛被撐開一點,里面的蜜汁就順著陳肇堅挺的大龜頭流了下來。
婦人慢慢往下沉腰,兩瓣肥嫩粉紅的陰唇逐漸張開,將碩大的龜頭吞了進去,婦人僅僅是進來了一個龜頭,腰就已經軟的支撐不起身體了,一跌趴在了陳肇胸前,陳肇只好雙手兜住她的屁股,主動往里面插。
陳肇明顯感覺到,這個婦人的陰道是那種稍微短小而且緊致型的,感覺進去沒多少就頂到子宮口了,這種類型的陰道如果進去中小型陰莖,比較適合激烈一些,但是對於陳肇這種大型號,就只能慢慢玩了,動作不宜過大。
陳肇用手把玩著婦人胸前那對嫩乳,婦人緩過來了一些,皺著眉頭前後動了起來,剛剛一動,一雙肉腿就緊緊的纏在了陳肇的腿上,渾身都興奮的緊張了起來,陳肇配合著她往上一下一下的頂著,肉穴中的肉壁糾纏的很緊,婦人乖巧之中的那種隱秘的騷浪很快被陳肇點燃了,她猛的往下一沉腰,陳肇的大龜頭一下子撐開了子宮頸,進入了她的子宮之中,婦人揚起脖子淫叫一聲,渾身都在顫抖。
陳肇也被刺激的不輕,差點被這肉壺中突如其來的刺激弄的出了精,他主動找回節奏,晃動著腰部,讓大龜頭在婦人子宮頸來回進出,婦人被干的口水眼淚四溢,又一次高潮了。
這時候陳肇看到王世懋抱著高氏的屁股,深深的把肉棒插進高氏的肉洞之中,陰囊一動一動的,顯然是在里面射了出來,王世貞也在陳肇身邊賣力的搖動著腰部,他身下的魏氏放浪的叫著,顯然也到了高潮的邊緣,陳肇坐在床頭邊上,給婦人使了個眼色,婦人自然懂得陳肇要射在她子宮里面,她剛剛從高潮中緩過勁來,馬上迫不及待的纏了上來,再次把陳肇的陰莖納入到她緊致的肉壺里面,陳肇動了幾十下,猛地往上一頂,在兩人劇烈的喘息聲中,把大量的精液射了進去。
婦人不可思議的看著兩人交合的地方,一股又一股灼熱的男精激射進來,好像源源不斷一般,婦人的小肉穴很快就被射了個滿。
陳肇暢快的射完,婦人卻有點不敢起身了,因為一起來她定然要兜不住精液,估計她的肉縫馬上就會如尿崩一般溢出來大量精液。
陳肇哪管這麼多,直接往後一退,漲紅的剛剛射精的陰莖退了出來,婦人粉紅的陰唇果不其然爆發出了大量白精,婦人滿臉通紅,趕緊夾緊大腿,用手捂著陰部下了床,走到旁邊的小木盆旁邊蹲了下去,引導著陳肇的濃精流淌出來。
這時候,王世貞也長舒一口氣,從魏氏身上爬了下來,魏氏趕忙起身拿了個小扇子給王世貞扇起風來,她紅紅的陰唇也有白花花的精液,王世懋身上的高氏也跟他分開了,蹲在王世懋腿間給他清理肉棍。
三男三女顯然還沒盡興,休息了一陣子之後,高氏換到陳肇這邊來,魏氏被王世懋摟在了身邊,王世貞則把剛剛清理完陰道的王世懋的小妾拉到了身邊。
三個男人並排躺在床上,頭靠著鋪著被子的牆頭,腳丫子剛好伸出床邊,陳肇個子高一些,大半個小腿和腳丫子都在床外面,三個婦人高高撅起屁股排排跪坐,趴在三個男人跨間,雙手扶著三個男人的大腿,舌頭輕輕舔弄各自面前的陰莖,幫他們恢復精力。
“二位王大人,完事之後,小弟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與兩位大人商量。”陳肇一邊欣賞著高氏手嘴並用,吞吐著他的陰莖,一邊低聲說道。
王世貞哦了一聲,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陳肇,道:“賢弟之事,老夫可大有興致。”
王世懋看了自己哥哥一眼,顯然有點沒聽懂兩人之間的謎語,不過陳肇馬上轉換了話題:“少卿大人(指王世懋,雖然王世貞是大哥,陳肇應該稱王世懋為二哥,但是陳肇還是用了更尊敬的稱呼),這延時水可奏效?”
王世懋滿意的笑道:“此物甚是有效,不必復一二之陳耳!”
陳肇道:“少卿大人喜歡,小弟明日便備了兩瓶,贈與大人,若大人需復用,遣信於小弟便是。”
王世懋連連點頭。
三人個老少不一的男人躺在床上,好像聊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聊,下面的肉棍又紛紛被三個女人舔的硬了起來,大家興致有高了起來,便又來了一次,一直弄到外面天色漆黑,明月掛於中庭,才偃旗息鼓。
陳肇顯然是相當有余力的,王世貞和王世懋兩兄弟已經是氣喘吁吁,疲態顯露的相當明顯,三個女人的肉穴陰道也全都被射了個滿。
三個女人知道這三個男人要談正事,便服侍這三人清理干淨身體,拉了被子將三個男人蓋上,各自穿了衣服退了出去。
女人們一出去,陳肇便壓低聲音在王氏兄弟耳邊輕道:“二位大人,可是要參張居正了?”
王世懋驚訝的看了陳肇一眼,這種事情屬於絕密,他怎麼想也想不到陳肇怎麼會知道他和哥哥密謀已久的事情,王世貞卻似乎早已料到,他摸了摸胡須,意味深長的說道:“賢弟這番悟性,道近乎於技也!”
陳肇不敢亂接王世貞的恭維,說早已聽聞張居正唱文弊武,如今其妻弟於江陵為非作歹,又看到浙江總兵與王大人會與堂前,想來是為萬數武官做准備了。
王世懋早就從王世貞這里聽聞這個陳小弟是個八面玲瓏之才,因為確實沒有見過面,對陳肇沒有什麼印象,後來又聽說哥哥王世貞待這個陳肇如親兄弟一般,還“引進了家門”,他這個親弟弟自然是有些不服氣的,今天算是正式領略了一番,這個陳小弟確實絕頂聰明,年紀輕輕就能通過各種支離破碎的信息推測出事情的真相,端的是個人物。
王世貞眯著眼睛看了陳肇一眼,拉了拉胸前的被子,低聲問道:“賢弟聊及此事,必是有賢弟之意……?”
陳肇湊到二人身邊,低聲道:“兩位哥哥,小弟手中正備了尚方寶劍,可制張居正!”
王世貞和王世懋都瞪大眼睛看著陳肇,王世貞是了解陳肇的,他知道陳肇一向口風謹慎,如今從他口中說出“尚方寶劍”一詞,還是對張居正的尚方寶劍,天下就連皇帝都不敢這麼說吧?
登時便有些不快,王世懋也覺得陳肇實在是太夸張了。
面對王氏兄弟疑惑的眼神,陳肇不慌不忙的解釋說,前段時間他在禺山附近聽聞,附近的地區盛行佛教,陳肇的祖輩上蒙受過禪宗的恩澤,便派了下人前去支些銀兩給附近的宗廟,卻沒想到那宗廟附近出土了文物,是第一代禪宗祖師釋迦牟尼親筆的《般若波羅蜜多心經》,此等寶物經過一番運作,已經落到了自己手上。
王世懋的政治敏感性顯然不同於哥哥王世貞,他皺著眉頭,還沒想明白這佛教寶物跟制衡張居正有什麼聯系,王世貞緊皺的眉頭漸漸化開,臉上已經喜形於色,他拍手道:“妙哉,妙哉!”
陳肇知道他根本不必要跟王世貞多講其中的道理,像王世貞這樣的聰明人,交流不需要說破太多事情,陳肇道:“王大人,明日小弟便可把《心經》原本送予王府上。”
王世貞坐起身子來,伸手按住陳肇的雙肩,目光炯炯的看著他道:“賢弟,若那《心經》確為原本,定是一把尚方寶劍矣!此等恩情,老夫何以為報!?”
陳肇笑了笑,道:“大哥待我如親兄弟,小弟心里自然懂得,如今小弟與大哥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王家的事便是小弟的事,哪得談報答!小弟隨力薄勢微,卻也全力支持大哥匡扶朝廷正氣!”
王世貞顯然很是感動,王世懋還在一頭霧水,顯然沒想明白一本佛教《心經》為什麼就成了制衡張居正的尚方寶劍?
陳肇該傳達的意思也傳達到了,便准備告退回去休息,王世貞又有些不放心的問道:“賢弟,此事事關重大,賢弟確定那《心經》便是達摩親筆?”
陳肇道:“斷然無假,小弟從未見此公正筆法,字行之間,間距規整,妙到巔毫,字字如一,且有標點加注,定是釋迦牟尼他老人家親筆!”
王世貞又道了兩聲好,說明日等《心經》原本到了,在與陳肇一起商議大計,陳肇告退。
搞定了這件事,陳肇心中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為什麼陳肇獻給王世貞的《心經》原本,能夠具備逆天改命的能力?
視角的出發點千萬不能忘記,萬歷初年,張居正大權不穩,此時此刻,真正操縱著如提线木偶一般的萬歷皇帝,以及顧命大臣張居正的操作手,正是佛教最大的粉絲李太後!
試想,如果王世貞為李太後乘上了佛教原典原著《心經》,李太後必然重賞王世貞,然後王世貞再參張居正,又會如何?
就是借給張居正八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對剛剛被李太後重賞器重的王世貞下黑手,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面咽,如此一來武官一派便勝了一籌,整個朝廷本來文官已經占據絕對優勢的文官團體氣勢便弱了下來,武官團體便能乘勝穩固地位,讓朝廷上的局勢再次穩定下來。
這種平衡的局勢,不僅僅是王世貞、皇家所需要的,同樣也是陳肇所需要的的,陳肇必須極力避免張居正大權獨攬,張居正一旦全面實施一條鞭法,清丈全國地畝,勢必強化中央集權,朝廷的官員就要下野巡查來了,白蓮教的活動怎能瞞得住東廠的眼线?
所以陳肇必須盡自己所能限制張居正的權勢。
之所以陳肇計劃的這個謀略為“一石三鳥”,好處一,自然是加強了與王世貞的同盟關系,讓陳家與王家同進退,共榮辱;好處二,就是幫了王世貞一個大忙,起碼能夠不讓他如此迅速的被張居正擊潰,如果能夠幫助王世貞更進一步,那便更好;好處三,就是陳肇不需要露頭,遠遠在背後操作著,就制衡了張居正集權的步伐,給自己的白蓮勢力爭取更多的發育時間。
至於所謂的《心經》原本,陳肇只需要在山水先生那里兌換一本《心經》的現代印刷版本就行了,畢竟現在這個時代還處於活字印刷術的時代,大部分的書籍流傳還是靠抄寫,印刷出來的書籍有明顯的印刷痕跡,而產出自現代激光印刷機的書本,在古人看來絕對是神仙才能排版、寫出來的書籍,字與字之間距離分毫不差,同樣的一個字在不同的地方也一模一樣,這不是出自神仙手筆又是出自哪里?
陳肇非常自信,別說是王世貞,就是李太後這種在皇家見多識廣的實權女人,看到這樣一本如此規整、神奇的《心經》,肯定也得激動的尿褲子不可。
明朝人都承認,佛教起源自天竺,如今佛教經典經書的原本都落到了皇家手里,這對於李太後這樣的實權人物來說,是何等的功績!
不說千古留名,至少是後來史書上相當光輝的一筆,李太後斷然不可能禁受得住這樣的誘惑!
陳肇越想越得意,自己的這步棋確實有點神來之筆的感覺,心情大好的陳肇回到了客房里面,巧丫鬟已經乖巧的脫光洗淨了在等陳肇了,陳肇一進門,巧丫鬟就看出來陳肇興致很高,便也高興的眉開眼笑,兩人又翻滾到了床上。
“公子,今晚可盡興?”巧丫鬟像一只八爪章魚一般纏在陳肇身上,一邊撫摸陳肇的側臉,一邊媚眼如絲的問道。
“加上你這只小狐狸,就全然盡興了!”
陳肇說完,便將巧丫鬟壓在身下,巧丫鬟嘻嘻一笑,用滿是秋波的眼神看向陳肇,道:“公子,多叫奴婢兩聲小狐狸罷,奴婢真是愛死了……”
兩人劇烈喘息著親吻在了一起,巧丫鬟柔軟的小手在陳肇胯下一陣摸索,找到了他的大龜頭,引導著這巨物頂在了她的陰唇之間,陳肇往前一拱,就插入了她的嫩穴之中,巧丫鬟婉轉的呻吟著:“啊……公子,干死公子的小狐狸吧……”
陳肇一頓抽插,兩人性器官結合在一起的時候,眼神也對接在了一起,巧丫鬟閃亮的眸子中透露出了淫欲與渴望,她的小臉上全是幸福的表情,這個小妖精實在是主動,整個身體就是一個榨精機器。
陳肇被巧丫鬟的眼神勾的心潮蕩漾,雙手抓住巧丫鬟的細腰一陣快速的前突後進,左搖右擺,俏丫頭胸前的淫肉被干的甩來甩去,乳肉如陣陣白浪,那兩點櫻紅色的乳頭更是在晦暗的燭火光中劃出淫靡的弧线,巧丫鬟激動的用雙腿反扣住陳肇的腰,竭力挺著腰部迎合著陳肇的抽插,陳肇又弄了幾下,巧丫鬟馬上就高潮了起來。
陳肇舒了一口氣,巧丫鬟年紀不大,性器官確實發育的相當完全,整個陰道很有包容力,子宮口處也非常柔軟,非常契合陳肇的大家伙,好像全然就是為了陳肇的肉棒所長的一般。
陳肇全身舒暢的深吸了一口氣,壓在巧丫鬟身上不動,讓這個淫蕩的丫頭喘勻氣息,沒想到這巧丫鬟的陰道有蠕動了起來,她根本就沒想過休息,高潮剛過,頃刻之間又恢復了動作,這只榨汁小獸顯然已經被欲望占據了全部,本能的開始吮吸陳肇堅硬的陰莖。
陳肇大喜過望,他感覺自己的下體被溫暖的軟肉吸裹的酥酥麻麻的,異常舒適,巧丫鬟也發出了蝕骨銷魂的呻吟,配合著陳肇的前後套弄,陳肇雙手揉捏著巧丫鬟上下抖動的乳房,這讓巧丫鬟更加瘋狂起來,肉壺緊緊的包裹著肉棒,肉壁快速的吮吸蠕動起來,陳肇馬上感覺有些控制不住精關,他本就想先來一次暢快的射精,便放縱的快速動了幾下,陰陽精液在巧丫鬟的陰道和子宮中匯聚了起來。
兩人氣喘吁吁的抱在一起,巧丫鬟居然率先比陳肇喘勻了氣息,又准備將陳肇壓在身下反攻了,陳肇這次卻不打算繼續讓這個小狐狸精占據主動了,一拍巧丫鬟的屁股,這丫頭就很懂事的翻過身來,高高的將屁股撅起來,陳肇又一次揮舞著他的大肉棒奸入了她的嫩穴。
由於兩人早已經對對方的身體非常熟悉,巧丫鬟知道陳肇的男人能耐非同小可,陳肇也知道身下的這個小狐狸精性欲旺盛,兩人配合的可謂是天衣無縫,唯獨剛剛才被射滿的陰道太泥濘了一些,摩擦力有些不足,陳肇就這樣在後面推了幾百下的車,兩人越發濃情,最後又面對著面的滾到一起,在對方臉上又親又吻,第二次做了許久,陳肇才射精完事。
巧丫鬟被陳肇折騰的一頭長發散亂至極,臉色也相當紅潤,性愛過後的女人那種被滋潤的神態讓陳肇很有心里成就感。
“公子,今夜不要過勞,早些睡吧,婢子在王府時時刻刻等著公子再來寵幸。”
巧丫鬟一邊說,卻又有些傷感情緒了,陳肇與巧丫鬟抱在一起,不免也有些動情,陳肇小聲問道:“巧丫頭,若是公子把你從王府帶回陳家,讓你做我陳肇的丫鬟,你可願意?”
巧丫鬟眼眸一下子亮了起來,隨後眼淚也溢滿了眼眶,她忙不迭的點頭,淚珠子一連串的掉了下來:“公子,若是如此,婢子死了也甘心!”
陳肇笑眯眯的捂住她的嘴巴,在她耳邊小聲道:“明日我拿了一樣寶物,是王大人解燃眉之急的寶貝,我就用這個寶貝,把你這個小狐狸精換了來!”
巧丫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緊緊的抱著陳肇止不住的哭啼:“公子……公子……”
“還叫什麼公子,以後我就是你的大少爺。”
巧丫鬟破涕為笑:“是……少爺……少爺快睡吧,這都快打鳴了,可別累著。”
陳肇又跟巧丫鬟小聲說了幾句親密的話,慢慢睡去了,巧丫鬟閃著明亮的眸子,看著陷入熟睡的陳肇的臉,越看越是心愛,現在她的身份不一樣了,眼前這個年輕帥氣的男人再也不是需要自己盡心侍候的客人了,而是自己的男人,一想到這里,巧丫鬟就興奮的睡不著覺。
第二天,陳肇由於睡得太晚,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巧丫鬟就伏在床邊等著陳肇醒來,陳肇一睜開眼睛,巧丫鬟就大著膽子親吻了陳肇,陳肇回吻了她一下,兩人對視一笑心照不宣。
收拾好行裝,陳肇開拔返回陳家,王世貞又出門公干去了,他留了口信給陳肇:今天一天他都不在家,保險起見,讓陳肇明天再把《心經》原本送過來。
陳肇在王府一夜風流之後,踏上了歸去的路途,回去的路上,陳肇坐在馬車里面也想了不少的事情,王家全家淫亂的事情還是給了陳肇不小的衝擊,而且根據陳肇原主人的原有記憶,很多在現代人眼中看起來不可思議的事情,陳肇也隱隱約約有了深刻的理解。
陳肇回憶起了一件事,就是三姨娘和四姨娘曾經給自己洗澡,動作親密的簡直讓他面紅耳赤。
陳肇年齡比較小,對男女之事還朦朦朧朧的時候,是幾位姨娘和娘親輪番照顧他,晚上洗澡的時候,姨娘們無不是赤裸上陣,四姨娘甚至還自己坐進浴桶,把陳肇抱在懷里,讓陳肇的腦袋舒舒服服的靠在四姨娘的豐滿的胸上,四姨娘柔軟的手在陳肇不成熟的身體上摸來摸去。
這種過於親密的動作,說是愛子心切,卻也多多少少有些過分,有些逾矩了,在浴桶邊上給陳肇洗身體就可以了,還非得這麼親密嗎?
老爹陳八女是怎麼知道陳肇十歲的時候就已經能勃起,性功能已經開始發育了呢?
陳肇仔細想了想,恐怕還是幾位姨娘通風報信的功勞,每天晚上洗澡的時候,幾位姨娘都會好好的“檢查”一番陳肇的下體,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陳肇的小鳥兒,還伸手溫柔的給他按摩,陳肇男性功能發育的情況,幾位姨娘了若指掌。
陳肇這個時候不禁又想起了《紅樓夢》。
有人說古代天下第一淫書是《金瓶梅》,這種說法實在是太浮於表面了,如果用考究、拆字態度去讀《紅樓夢》,讀者才能體會出來,《紅樓夢》才是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淫書,《金瓶梅》把肉赤裸裸的寫在了外面,《紅樓夢》則是把肉寫在了里面,要細細品味,仔細琢磨,才能品出其中入骨的淫蕩,而且這種淫蕩還會跟文中人物的對話一一對應,相當耐人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