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6章
“一個是D 市的警界玉女,一個是美貌絕倫的女國際刑警,你一個,我一個,然後再輪換。問題是,我到底應該先干哪個呢?哈哈哈哈!”
張傑淫笑不絕,自言自語地說著,固然是疑問的語氣,卻拿著一把匕首,走向了側躺在地上的楊瑾瑤。
畢竟,以美貌而論,還是國際刑警處的女警官更勝一籌。
他的另一名手下也淫笑著道:“楊警官清麗動人,氣質脫俗,曾警官則不愧為警界玉女,冰清玉潔,這樣的女人,玩起來一定都很爽啊。”
看到張傑已轉向了楊瑾瑤,他便開始對曾文旻動手。
自從這個D 市重案組的精銳女警官失手被擒之後,冰清玉潔的裸體長時間袒露著,橫陳於男人們的面前,白皙豐盈。
堅挺到了極致的玉乳更是令人欲念橫生。
此時機會已至,他更是迫不及待地出手。
“啊……”
曾文旻羞恥地呻吟著。
即便已將女警官活擒吊綁,歹徒仍對她那凌厲的身手心有余悸,此時右手中的槍仍指著她那白玉般的裸體,左手探出,一把抓住了拉得略高出她的短褲上沿的內褲邊緣,向下猛扯。
白色的內褲和黑色的短褲一起被扯到了女警官那白皙的大腿上,如雪花般的屁股刹那間映入了男人的眼簾,現出了渾圓而豐盈的线條。
“哈哈哈哈!”
歹徒淫笑著,繞到了曾文旻的身前。
只見在女警官那被扯到大腿上的短褲上方,露出了一叢黑色的陰毛,眼見她已呈三點全裸之狀,男人心中更是欲火難耐。
然而,她的一雙纖秀的玉腳被繩索牢牢地綁著,使那兩條結實而健美的玉腿被扯得分開成了一個很大的角度,短褲和內褲拉到大腿上之後,就已然繃緊,再也扯不下去了。
“哦,還挺麻煩的。”
說著,他俯下身,伸手將綁住曾文旻右腳腳踝的繩索解了開來。
原本他應該將女警官的雙腿合攏,然後褪下她的短褲和內褲,但當抓著女警官腳踝,雙眼近距離看著她那纖秀勻美的玉足之時,不由入神了。
“哈哈哈哈!”
張傑看到自己手下出手如此之快,不由淫笑不絕。
他看了看側躺在地上的女國際刑警,那纖柔的玉腰依然裸露著,伸手便拉住了她的牛仔褲的褲沿。
他的動作要粗暴地多,根本沒有去解開楊瑾瑤的牛仔褲前方的扣子,就猛地往下扯了一把。
國際刑警處的精銳女警官被捆綁得根本沒有反抗之力,只能任由敵人將長褲和里面的內褲一起褪地滑過了臀部的最寬處。
“呃……”
楊瑾瑤無奈地發出了一聲羞恥的低吟。平時她的穿著雖然較為性感,但被歹徒用暴力將褲子剝到這種境地,卻使她難堪不已。
只見女警官那雪白的屁股的上半部都已經裸露了出來,臀溝的上沿已暴露在了空氣中,而從正面看,白皙的小腹已然一覽無余,長褲正中的上方,竟然還露出了一撮烏黑的陰毛。
“哦,曾警官是三點全露,楊警官卻是露毛了。”
張傑說話的時候,另一名歹徒已將曾文旻腳上的紅色涼鞋除下。
當他把女警官那一只纖柔如玉的赤腳捏在手里把玩之時,心頭升起了一種難以名狀的滿足感,手勢更是無比的猥褻。
“啊……”
對於被吊綁著剝光的女警官而言,她的雙腳一直是赤裸著的,先前也被人玩弄過,而她的乳房。
身體。
屁股和陰部都已被男人們看得一清二楚,男人此時的猥褻其實已算不得什麼。
但曾文旻生性貞潔,當歹徒以下流的手法侵犯她的右腳之時,仍是忍不住羞恥地呻吟了起來。
張傑一臉怪笑,再度扯著楊瑾瑤的牛仔褲褲沿,正要向下拉,卻看見剛被派到樓上去通報情況的那個手下神色驚慌地跑了進來。
“老大,不好了,樓上的人都不見了。哦……”
當這名手下看到D市重案組的精銳女警官的短褲和內褲一齊被剝到了雪白的大腿上。
處於三點全露的狀態,以及女國際刑警的牛仔褲被褪下數寸。
陰毛都露了出來的場景,也不禁欲火驟起,不由一呆。
但他的話,卻也使得張傑一呆。
就在此時,楊瑾瑤突然發出一聲清叱。
除了她自己以外,沒有人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張傑只意識到側躺在地上的女國際刑警就地一滾,而男人的右手還拉著她的牛仔褲褲沿,只見長褲和內褲頓時隨著她的掙扎被扯到了大腿上,一對如白玉般的屁股渾圓豐盈,在眼前一閃而過,隨即便看到了黑色的陰毛和其下的女人最隱秘的部位。
同時,他持刀的左手手腕被一股凌厲的力量一撞,匕首再也拿捏不住,脫手而落。
原來國際刑警處的精銳女警官在被歹徒們脅迫著自行用繩索綁住自己的一雙赤腳之時,卻用一種巧妙的手法,看似捆綁得結結實實,其實暗藏著一個活結,此刻趁著敵人分神之際,一掙之下,一雙线條優美的玉腳竟然獲得了自由。
她的左腿隨即揚起,左膝先頂中了張傑的手腕,眼見匕首落下,那一只秀美的赤腳准確地蹬出,正中匕首的把手,匕首向另一個方向飛出,竟然分毫不差地扎進那個正在凌辱曾文旻的歹徒的後心。
“啊!”
這次的呻吟聲卻是發自於這個歹徒,隨著斃命前的慘呼,他手中的手槍再也拿不住,便落了下來。
D 市重案組的精銳女警官騰出那一只剛脫出歹徒猥褻之手的赤腳,在手槍落地之前,光潔晶瑩。
纖巧整齊的腳趾輕輕一挑。
只見手槍向空中飛起,巧妙地落入了曾文旻那被向側上方拉扯著綁住的右手中。
絕大部分會用槍的人都沒辦法在這個姿勢下瞄准射擊,但這個被吊綁著裸身受辱的女警官卻做到了。
“砰”“砰”的聲音接連響起,曾文旻只是憑著手腕的感覺調整到了大致的角度,她射出第一槍的時候,子彈落空於張傑的身側,但有了第一槍的校准,第二槍便准確地要了他的性命。
僅存的一個歹徒奔向遠處,還想試圖去搶被楊瑾瑤拋到牆邊的手槍,卻被曾文旻再發兩槍,結果了性命。
國際刑警處和D 市重案組的兩位女警官一齊長出了一口氣。
女國際刑警直起她那被五花大綁的上身,就這樣光著屁股站了起來,走到了曾文旻的身側,艱難地用反綁的雙手拔出了扎入歹徒後心的匕首,割開了繩索……
“杜老板,還是你在這里地頭熟,消息靈通。小弟只想知道,方繼良出事已經過去兩天了,警方現在不會連什麼動向都沒有吧。”
直到現在,周衛安都對自己果斷的決定贊嘆不已。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就在他給方繼良打完電話告辭之後,他的同伙就被警方剿滅了,而且事態還發展到了全部被擊斃的慘狀。
相比之下,S 市的KF集團財大氣粗,首腦杜福來和S 市的部分領導交往甚密,有這樣的組織作為合作對象,邦德先生想來是很滿意的,而自己在這個時候找杜福來作靠山,已是最為妥當的善後之策了。
“王安莉昨天就已經回到了S 市,聽說曾文旻也會乘火車於今晚七點到達這里。那批貨被警方收了,好像口風挺緊的,不容易查,你可得給邦德先生先通個氣。”
周衛安正了正手機的位置,道:“這個杜老板放心。現在是非常時期,警方查得緊,大家辦事都不容易,我會告訴邦德先生的。”
杜福來冷笑道:“他們現在還沒證據,查不到我頭上。不過你得小心點,最好哪里都別去,要是出了事,就怕他們順藤摸瓜,連我也脫不了干系。”
周衛安賠笑道:“那是那是,小弟知道。”
杜福來道:“好,那就先這樣吧。”
周衛安掛上電話,喃喃自語道:“看來警方早晚是要行動的。這樣下去,豈不是坐以待斃?”
他想了想,喝道:“來人,去查一下今晚七點從D 市來的火車班次。我們乘著警界玉女人單勢孤,先拿她開刀。那批貨是在D 市丟的,她一定知道下落。”
房門被推開,一個人剛走了進來,門就在他的背後關上了。這間房間四周牆壁上沒有任何窗戶,一片漆黑中,隱約另有一個人影。
輕微的開關觸動聲傳來,幾道強烈而炙熱的光束亮起,射向了房間的正中,效果恰如舞台上的聚光燈一般。
只見燈光匯聚之處,綁著一個身材高挑的裸體女郎。
她跪在地上,皓潔無瑕的雙臂斜伸向兩側上方,一雙手腕上分別纏著好幾圈繩索,綁索的另一端向高處投去,沒入黑暗之中。
她那兩條修長的玉腿呈分開狀屈跪著,兩只纖秀的玉腳被粗粗的麻繩綁在了一根木棍的兩端,使她的雙腿根本無法合攏。
這個女郎身材高挑而勻美,一頭披肩的秀發如瀑布般垂蕩於白皙光滑的玉背上,仔細看去,赤裸的身體上隱隱有青紫色的鞭痕。
重重的腳步聲在寧靜的室內聽得格外清晰,一張四十來歲。看起來頗為儒雅的臉由黑暗中現出,進入了聚光燈的余光所及的地帶。
男人踱步到了女人的身側,一把拽住了她那烏黑的長發,向後下方一扯。
只見一張鵝蛋形的臉龐被迫抬起,容貌文靜秀雅,從這個側面的角度居高臨下望去,她那一對乳房宛如精致的瓷碗倒覆於胸前,顯得豐盈而挺拔。
“杜福來,你究竟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只是想來問問程副隊長,可以招供了麼?”
這個被綁在房內的裸體女郎,竟然就是S 市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程真。而這個男子,正是以KF集團老總身分作掩護的毒梟杜福來。
程真道:“杜福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警方遲早會查到證據。你現在就去自首,也許尚且罪不至死……啊……”
只聽得“啪”的一聲,聚光燈下一道細細的黑影自空中閃過,女刑警副隊長那雪白的裸體猛地一顫,一聲慘烈的呻吟聲脫口而出,竟是被杜福來抽了一鞭。
只聽得杜福來冷笑道:“嘿嘿,罪不至死?把大名鼎鼎的程副隊長赤條條地綁在這里審訊,難道還罪不至死?不過你最好看清楚形勢,現在你是我的籠中囚徒,只有老老實實地把那批貨的下落招出來,才不至於受皮肉之苦。”
這時程真再不答話。
杜福來又是一聲冷笑,黑暗中手臂又一次揚起。
一時間,“噼噼啪啪”之聲不絕於耳,軟鞭不斷地蕩起。
落下,從各個角度抽在了女刑警副隊長的裸體上,光潔的玉背。
挺拔的乳房。
线條柔美的纖腰。
渾圓的屁股,幾乎每一個裸露的部位都不放過。
“啊……啊……啊……啊……”
在聚光燈的照射下,赤裸的女刑警副隊長如同在舞台上跪著進行舞蹈一般,白玉般的裸體左右晃動,不斷地發出淒厲的呻吟。
她那文秀清雅的臉龐不時地仰起,一頭如瀑布般的秀發隨之飄蕩,一對玉乳如波浪般起伏著,發出了一聲又一聲悠長而慘烈的呻吟。
“程副隊長,你招不招?”
“啊……啊……啊……啊……”
程真除了不斷地呻吟之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眼看著這個被活擒的女刑警副隊長裸身受刑。
被嚴刑拷打的場景,杜福來覺得興奮的感覺和征服的欲望逐漸在自己的心中升起,下身也慢慢地發生了生理變化。
畢竟,王安莉和程真對他的懷疑和調查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和刑偵支隊的正副隊長暗中爭斗,只能使杜福來驚異於對方的超卓智慧和變化多端的調查手段,要不是KF集團在S 市根深蒂固,他和S 市的高層領導又有交情,恐怕早已被她們抓住把柄了。
而現在,堂堂的女刑警副隊長卻全身赤裸著被綁在這間房間內,無論她有多麼厲害,也只能任他擺布。想到這里,杜福來哪里還會猶豫。
他拋去了手中的軟鞭,道:“程副隊長,我昨天就說過,只要你不招供,我就第一天干你一次,第二天干你兩次,第三天干你三次,一直到你招供為止。今天是第二天,該干你兩次了!”
隨著軟鞭的抽打告一段落,程真如釋重負一般長出了一口氣,劇烈地喘息起來。
但剛慘遭嚴刑拷打的女刑警副隊長卻根本沒有休息的機會,雪白而飽滿的屁股已被男人的雙手粗暴地拽住。
“呃……”
她羞恥地低吟著,竭力扭動著纖腰和玉臀掙扎起來,卻無濟於事。
隨著杜福來俯下身子,向前一挺,已然熱得發燙的生殖器便猛扎入了她的體內。
“啊……”
程真的呻吟又變得慘烈了起來。房間內再度響起“啪”“啪”的聲響,比之軟鞭抽在女刑警副隊長的裸體上要輕了不少,但頻率則更高。
“啊……啊……啊……啊……”
在連綿不斷的痛苦的呻吟聲中,男人的下身撞擊著女刑警副隊長的裸體,“啪”“啪”作響。
聚光燈下,她那一對渾圓的屁股如波浪般翻滾著,這一輪粗暴的強奸將暴虐的場景推向了淫靡的頂點。
時間已過七點,夏日的余輝仍未散盡,曾文旻從熙熙攘攘的火車站走了出來,玉臂揚起,作出了招呼出租車的姿勢。
女警官穿著紅色的T 恤和深藍色的牛仔褲,一雙晶瑩勝雪的玉腳依然赤裸著,踏著紅色細帶涼鞋。
她背著一個雙肩包,清爽純澈的臉龐上帶著溫柔的笑容,看起來就象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研究生,顯得青春而又富有親和力。
一輛出租車正停在一邊,看到她出手揚招,便立即開上前來。
曾文旻那靈動的雙眼中閃過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光芒,眼看出租車停到身前,她打開了車的後門,便坐了進去。
“小姐,你去哪里?”
女警官那清爽秀致的容貌上綻現著柔和的微笑,道:“去XX路XX路,市公安局招待所。”
“好的。”
司機話音一落,出租車便立刻發動,向前駛去。女警官的嘴角仍掛著自然的笑意,閉上雙眼,靜靜養神,全然不去關注周邊的路況。
只見司機的臉上現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出租車接連穿過了幾個路口,突然向右一轉,猛地加速,開向了一條大道。
周邊的建築驟然由密集而變得零落,竟似是開向了郊外。
突然的加速使得曾文旻猛然警覺,雙眼立即便睜了開來。女警官那清爽秀致的臉龐上神色微變,溫和的笑容轉為了短暫的詫異。
“這是在往哪里開?”
然而,她的話音未落,一股帶著淡淡的芳香的氣味就已沁入了口鼻之中,曾文旻駭然變色,整個人幾乎象觸電一般從後座上向前撲去,雙臂如疾電般探出。
“停車!”
但是一切都已經晚了,暈眩的感覺在女警官那一雙白玉般的手臂才伸出一半時就已遍及她的腦海之中,而駕駛座周圍為防備劫車而架設的護罩本就難以突破。
司機的臉上詭笑不止,平靜的話音在曾文旻聽來似乎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D 市大名鼎鼎的警界玉女,重案組的精銳女警官,今天你就老老實實地跟我們走一趟吧。”
前面是一個超過九十度的向左的彎角,出租車毫不減速地打了猛烈的彎。
女警官本就頭暈目眩,雙臂也向外探出了一半,根本來不及作出任何支撐的動作,整個身子被甩得重重地撞向出租車的右側。
要不是車門已被鎖緊,她的身體也許會撞開車門而飛出去。
“呃……”
曾文旻一聲悶哼,腦門撞在了玻璃窗上,已然昏死過去,不省人事。只剩下男人的淫笑聲在車內回蕩。
出租車駛近一幢建築處,才停了下來。
這是一處位於郊外密林中的豪宅,周圍雖然沒有圍欄,但叢生的高大樹木一望無際,幾乎構成了廣邈的天然花園。
沿著林間的道路,出租車一直開到了豪宅的側門口。駕駛室的門被推開,那個司機一臉淫笑之色,從車里走了出來。
他喃喃自語道:“聽說D 市的精銳女警官作風扎實沉穩。身手出眾,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看來要把她帶進去,剝光了讓大家一齊看看,警界玉女的這個稱號是不是名副其實。”
說著,他打開了後排的車門,身子向內探入,望向昏迷不醒的曾文旻。
只見女警官斜躺在後排的座位上,赤裸的雙臂依舊維持著探出的姿態,此時則伸在頭部兩側。
她那紅色的T 恤本就不算長,在這個姿勢之下,下擺向上縮起。
男人看到了她的T 恤里面還襯著一件白色的背心,下擺束在牛仔褲中,但輕薄的布料緊貼著她的身體,絲毫掩不住小腹處平坦的形狀和腰身處纖柔而不失結實的线條。
眼看曾文旻仍是毫無知覺,歹徒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女警官雖然上身穿著T恤和白色的背心,但夏裝的單薄仍是將她胸前的一對乳房的线條勾勒得格外堅挺。
“嘿嘿!很挺的奶子。”
歹徒淫笑著,伸出的手便直朝曾文旻的胸前抓去。
就在他的手掌快要捏住女警官的乳房之時,他只覺得手腕突然被一把抓住。
雖是夏天,但對方那冰肌雪骨般的手掌如冰涼的鐵箍般緊鎖住了自己的手臂,探入車內的上身被一拉之下全然失去了重心。
原本昏迷的曾文旻竟然驟起發難,完全出乎於他的預料之外。
隨著男人的身子前仆,頸部已被女警官如疾電般劃出的另一只手掌切中,一聲悶哼之後,便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