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章
被踢倒的男人艱難地站了起來,滿臉怒容地道:“綁起來。”
繩索將女警官的雙手和雙腳死死地捆綁在了四個床角上,但對於耗盡體力的她而言,這其實已是多余的了。
鄭婕只能無力地掙扎著,喘息著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厄運。
看到鄭婕已經完全被制服,那個年輕男子才放心地爬上傳來。
由於吊帶背心的下擺已然高高掠起,而褲子則被扒到了大腿上,精銳的女警官那赤裸的纖腰和臀部在虛弱的掙扎下扭動著,使得男人眼中的淫光更甚。
閃光燈不停地閃爍著,快門按動的聲音接連不斷。
“嗤”的聲音再度響起,吊帶背心被男人粗暴地扯碎,胸罩背後的搭扣也被解開,一雙魔掌自兩側從女警官的肋部插入,伸入了松開的胸罩,直撫她那尖挺的雙峰。
“啊……不要……”
鄭婕羞恥地呻吟著,三天前剛被歹徒們利用夜暗擒住強奸,沒想到三天後同樣的命運又再度降臨,唯一不同的是歹徒們省去了將她抓入巢穴的麻煩,而直接在現場動手了。
隨著兩條細細的肩帶被扯斷,胸罩被歹徒一把扯去,扔到了床邊,女警官的上身已經呈一絲不掛的狀態,身上只剩下了被扒到大腿上的褲子。
由於是俯臥著,歹徒們不能看到她那完整的乳峰,但只是看著苗條的背部曲线和渾圓的屁股,就足以燃起男人們的熊熊欲火。
年輕的男人拉下了褲襠的拉鏈,挺直的生殖器對著鄭婕的陰部疾刺而入。
撕裂般的疼痛從只是經歷過一場輪奸、還遠未習慣性交的陰道傳來,她的呻吟的來由轉瞬間就由羞恥變成了痛苦。
“啊……啊……啊……啊……”
歹徒的每一次衝擊,都換來了女警官的一聲痛苦的呻吟,這種征服的快感很快就充斥在了年輕男人的腦海中。
他當然不是第一次玩女人了,但眼看著有金牌臥底之稱的精銳女警官在自己的胯下痛苦地呻吟,感覺之妙遠超過了他以往的任何一次經歷。
男人一手抱著鄭婕的腰部,一手伸到她的身下,摸著她的乳峰,捏著她的胸尖。
他的胯部不停地撞擊著女警官的臀部,發出了“啪”“啪”的聲響,每一次插入都直抵她體內的深處,通徹心肺。
要是換在平時,他一定能堅持很久,但這次,興奮和快感如潮水般地涌來,只是幾分鍾就使他堅持不住了,大量的精液洶涌而出,射入了鄭婕的陰道內。
鄭婕被綁得趴在床上,視线無法看到自己背後的情況,但她可以感覺到,剛才強奸她的那個年輕男子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體。
但很快,又有一個男人爬到了床上,一下子壓住了她的身子。
“臭女警,昨天你不是很威風麼,今天看你還怎麼逞能!”
不用說,這一定就是一天前在列車上遇到的三個男人之一。
鄭婕咬了咬牙,既然被擒了,就只有忍受,只是一想到自己又淪落到如此境地,當熱滾滾的生殖器再度插入自己的體內之時,淚水忍不住涌了出來。
好在她俯臥著,臉又朝著床的內側,並沒有讓歹徒們看到她那孱弱的一面。
那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鄭警官,還記得昨天的事麼?為此,今天我特地讓他們三個成為了我的手下,就是准備現在給你一個驚喜,但願沒讓你失望吧。”
年輕男子的話語瞬間觸動了女警官的神經。
顯然,這個男人不但清楚她的身份,而且一定已經盯上了她很久了,否則他是不會知道一天前列車上的事的。
鄭婕強忍著被強奸的疼痛和屈辱,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年輕男子道:“我究竟是什麼人,你早晚會知道的。不過,我看你現在還是別關心那麼多了。”
那個地痞的聲音又響起:“就是。我直到今天才知道你是女刑警中的精英,還是L 省警方的金牌臥底。能玩你這樣的女人,真是帶勁。鄭警官,你現在就不用關心別的事,陪我樂樂才是最重要的。哈哈哈哈!”
這些人究竟是誰,他們和黑斧幫有什麼關系,他們究竟有什麼目的,各種疑雲縈繞於鄭婕的心頭。
然而,歹徒一輪輪粗暴的抽插所帶來的疼痛很快就如排山倒海般壓抑而來,打斷了她的思索。
每一下衝擊都如利劍般直刺心底,劇痛之下,她兩眼一黑,昏死過去。
夜暗之中,四道人影閒言碎語著,從一個餐廳的後門閃出,潛入了夜色之中。
其中一人道:“每次都是鬼鬼祟祟的,黑斧幫好大的疑心。去要繞那麼多路,回來也要繞那麼多路。這麼熱的天,可真把我們給累死了。他們以為我們是什麼人?憑什麼把我們支來換去的?”
另一人道:“那是自然了。黑斧幫是什麼角色?到現在為止,天下沒多少人能摸清他們的底細,靠的也就是這般小心謹慎。這次黑斧幫能和我們合作,就說明還看得起我們,老大早就高興壞了。”
先前那個人道:“什麼看得起看不起,不過就是想借我們的碼頭一用,再讓我們做點中轉的苦力而已。老大居然就認為是抓到一塊寶,興奮得不得了。其實我們也不過就是被拉來跑腿的。”
“這個事就不好說了,要是能辦成了,我們怎麼也算是和黑斧幫搭上了關系。有了黑斧幫撐腰,其他的人哪里還敢碰我們平日的買賣啊?眼光放得長遠一些,自然就能放寬心頭。”
這四人討論著,卻沒有注意到,盡管他們所行之路諸多迂回曲折,卻有一人一直不即不離地跟在背後。
黑暗之中,高挑的身材、白色的襯衫,本該是十分醒目,但卻由於她靈活的身法,使得這四個本是行事警覺的人都根本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這四個人轉入一條弄堂,才踏入了一幢住宅中,卻看見他們的首領馮老大和其余四個兄弟,都已坐在了客廳中,等待著他們的歸來。
但當最後一個進門的人想順手把門帶上之時,卻覺的關門的手遭到了一股阻力。
同時,走在前面的人尚未警覺,只看到馮老大和其余等著的四人臉上都出現了夾雜著驚異和不解的表情,才回頭向後望去。
只見原本已該被掩上的門此時已被推開,一道人影閃入了房中,而最讓他們疑慮不定的是,來人居然是個女的。
這個身材高挑的女郎約莫二十五六歲的年紀,穿著短下擺的白襯衫和灰紫色的西裝長褲。
她留著一頭披肩的長發,鵝蛋形的臉龐顯得文靜秀氣,若不是看到她剛才閃入房中的矯健身手,眾人會滿以為她是一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
馮老大略帶一分驚恐地從坐著的椅子上站起,道:“你是誰?到這里來干什麼?”問話間,原本坐著的四個歹徒也紛紛站起,而剛從外歸來的四人也向後轉身,面向了闖入的女郎。
這些人雖見來人從相貌上看並不象什麼難纏的對頭,但由於所從之事本是隱秘,又驟然受驚,因而仍是謹慎地調整著站立的位置,隱隱對對方構成了合圍之勢。
這個女郎將一切都看在眼里,嘴角綻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道:“我知道你是XX路貨物碼頭的馮老大,我也知道你們正在和別人商討合作的意向。今天我來,也是想和你談一下,看看我們之間有沒有合作的可能。”
馮老大驚疑不定,但見對方容貌可人,況且態度不惡,於是道:“看來你知道得還真不少。不過我倒想知道,你又是誰?一個連姓名來歷都不肯說的人,恐怕沒有和別人合作的資格吧。”
女郎伸手從長褲的口袋中掏出一張證件,微笑著道:“我姓程,在S 市刑偵支隊任副隊長,不知道有沒有資格和你討論合作的意向。”
“啊!”
馮老大和他的手下無不震驚。
他們只是在一方逞強的小團伙,和警方本當是敵對的,只是因為平素為惡尚淺,故沒有太大的衝突,哪里想到竟會遇上S 市刑偵支隊的女刑警副隊長。
但更令他們詫異的是,S 市刑偵支隊的女刑警副隊長竟然是這樣一位年輕而溫和的女性,這和警方平時在他們印象中那般嚴厲的形象相比,反差之大,著實令人難以置信。
畢竟還是馮老大老到一些,驚異之後忙道:“原來是S 市的程副隊長,但我們平時都在D 市謀生,從未去過S 市,不知道能幫上什麼忙……”
程真淡淡道:“你不是正在和黑斧幫合作麼?我今天就是為了這件事來的。”馮老大聽到這里,一聲驚呼:“不好!抓住她,別讓她逃走了!”
原來馮老大和這八名手下雖然干的不是什麼光彩的勾當,卻畢竟還沒有犯下大案,但黑斧幫就完全不同了。
在整個L 省,黑斧幫都被警方列為了重大犯罪團伙,一旦被警方知道了他們和黑斧幫之間的合作,他們自然也就成了警方的大敵。
想到這里,馮老大哪里還敢有半分怠慢,在他的招呼之下,幾個人紛紛躍出,拳腳一起向看起來文靜秀雅的程真身上攻去。
畢竟程真是從S 市遠來D 市,必是人生地不熟,只要先將她擒下,再慢慢地想辦法加以脅迫,以擺平此事。
他和他的手下雖然不會什麼高明的格斗術,但不信連這樣一個文雅的女人也對付不了。
然而,當程真一出手,他就知道自己打錯了算盤。
只見女刑警副隊長身影一閃,已避過了左側兩人的攻擊,出拳揚腿之際,迎面而來的兩個敵人已向後被擊倒。
馮老大只覺得眼前人影一閃,身材高挑的程真已如疾電般從其余四人的拳打腳踢中穿梭而出,直撲自己的跟前。
他驚呼中向後倒退,雙手向外掃去,只想阻對方一阻。
可是他的雙臂才一揮出,手腕就被一只冰涼清爽的玉手截住,隨著他身形的微微一頓,程真已倒了他的面前。
馮老大腳下一個踉蹌,已被對方勾得站立不穩,向邊上摔去。
但見她那赤裸的玉臂輕揮,卡在了他的脖子上,將他那失去重心的上身的去勢止住。
“程隊長,饒命啊。”
程真的策略完全正確,所謂擒賊先擒王,如果試圖擊敗九個敵人的圍攻,雖然對身手出眾的女刑警副隊長而言並不太困難,但畢竟需要些時間,而如能利用敵人們聯手出擊中的疏漏先制住馮老大,就能更快地控制局面。
此時,馮老大已是在挾制之下大聲求饒。即使他不出聲,其余的八個人看到自己的首領已被制服,也只有放棄反抗。
程真淡淡地一笑,道:“馮先生,現在我們可以討論一下了吧?”
馮老大哪里還敢反對,忙道:“可以,可以,當然可以!”
冷水劈頭蓋腦地澆在了鄭婕的身上。冰冷的感覺遍布於赤裸的身體,使女警官從昏迷之中醒了過來。
鄭婕首先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床上了,而是俯臥在床邊的地板上,同時,原本捆綁在手腕和腳踝上的繩索也都不見了。
女警官的衣褲狀況倒和昏迷前完全一致,依舊是上身一絲不掛,下身的長褲和內褲仍然掛在大腿上。
她掙扎著用手臂支撐著地面,想要爬起來,但只覺得全身乏力,下體更是如撕裂般地疼痛著,不用說,歹徒們一定在她失去知覺的時候粗暴地輪奸了她。
看到女警官想要爬起來,重重的一腳又蹬在了她那赤裸的屁股上。
鄭婕才被撐得離開地面的裸體又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尖挺的雙乳頂端那兩顆被蹂躪得微顯腫脹的乳頭撞擊著地面,傳來了一陣既刺激、又奇異的感覺。
那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鄭警官,今晚真是一個讓人難忘的晚上。我想他們也一定是這麼認為的。只可惜很長的一段時間你都處於昏迷之中,對此一無所知。”
說著,他一把抓著鄭婕的秀發,拽起她那赤裸的身體,另一只手在她的乳峰上狠狠地抓了幾把,才轉而指著電腦。
女警官雖然沒有被捆綁住,但此時仍未恢復過來,竟只能聽憑歹徒凌辱。
他繼續道:“鄭警官,所以你最好做以下兩件事。第一就是去看一看你的電腦。我特意把拍下的照片拷貝到了你的硬盤上,雖然你對昏迷後的狀況一無所知,但我們拍下的照片完整地記錄了每一個細節。”
鄭婕羞憤難當,罵道:“你這畜生……”
年輕的男人對女警官的怒罵不以為意,道:“第二件事,我在同一個文件夾下創建了一個文本文件,里面有一個地址,鄭警官如果能穿得性感一些,在明天晚上七點到這個地方來,就一定能經歷今天由於失去知覺而未能體驗的過程。當然,鄭警官也可以選擇不去,不過那樣我就不敢保證這些照片會不會被其他什麼人看到了。”
說完,他的手一揚,鄭婕就被推倒在了床上。
隨後,這些在女警官那美妙的身體上發泄過性欲的男人們就此揚長而去。
當房門被重重地關上之時,鄭婕眼中的淚水已將床單染濕了。
D 市的空氣很好,中午的陽光照得人眼都睜不開。
王安莉才走出火車站,就看見穿著深藍色的T 恤和五分牛仔褲的曾文旻在不遠處向她打招呼,在她的身邊站著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子,氣宇軒昂。
曾文旻道:“王隊長,中午好,歡迎你到D 市來協助我們工作。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學藝時的師兄,名叫華文傑,現在是D 市晚報的記者。這次關於黑斧幫的消息,就是他提供的。”
王安莉落落大方地伸出手,道:“原來是華先生。這次能得知黑斧幫在D 市活動的消息,真是有勞你了。黑斧幫素來隱秘,華先生的情報真可謂無價。”
華文傑側眼打量著眼前的女刑警隊長。
她那五官端秀的臉龐上英氣逼人,一頭微曲的短發顯得極為精神,高挑的身材,天藍色的短袖T 恤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及膝的牛仔裙下露出兩條白皙而有力的小腿,一雙玉足踏著休閒鞋,裸露在外的腳背晶瑩剔透。
雖然王安莉無疑是一個女人,而且如果以身材和皮膚而論還是個非常標致的女人,但她那英秀的臉龐上顯露出的陽剛之氣以及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小腿隱隱透出的力感,使華文傑清楚地知道,她絕對不是一個柔弱而容易對付的女人。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個冷笑,道:“王隊長過獎了。久聞王隊長是L 省的女中豪傑,今日終得一見。不過沒想到王隊長在S 市不能一舉擊潰黑斧幫,終歸還要來D 市。”
王安莉看著華文傑臉上那微顯不屑的表情,聽著他那的前半段還算恭敬、卻是為了烘托出後半段輕蔑的言語,就知道這是一個桀驁不訓的人。
不過女刑警隊長卻絲毫不以為意,道:“職責所至,別說是D 市,就是天涯海角,也要將罪犯一網打盡。華先生既是曾警官的師兄,自然是非凡人物,這次還望能傾力相助。”
曾文旻自然知道她師兄的脾氣,忙岔開話題道:“王隊長,程副隊長怎麼沒有和你一起來?”
王安莉道:“恰恰相反,她昨天下午就到了。昨天夜里還給了我一個電話。通過探察華先生提供的那個據點的情況,她已經查到XX路貨物碼頭的馮老大介入了此事。對此,我再次感謝華先生提供的情報。”
曾文旻道:“那可太好了。只要馮老大願意和我們合作,那不用擔心揪不出黑斧幫的馬腳。”
王安莉道:“程副隊長昨天動了硬的,馮老大在被逼之下已經同意和我們合作。現在只要小心,不要讓他有機會反悔就可以了。”
華文傑的臉色一沉,道:“王隊長,這事是我出力調查的,你們這樣橫加干預、輕舉妄動,實在是很不妥當。我只告訴你,我們要面對的敵人非常危險。不要以為你很厲害,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曾文旻道:“師兄,你為什麼這麼說呢?王隊長和程副隊長與我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大家誰都不想放過作惡多端的黑斧幫,何必……”
華文傑冷哼道:“我自然有我的辦法,我確實希望能有得力的幫手,但我不希望任何自以為是的人來幫倒忙!對不起,曾警官,我不願意和王隊長多談,就此告辭了。”
曾文旻還待打圓場,不料華文傑一扭頭便走,步伐之堅定,使得女警官不禁對自己扭轉局面的能力產生了動搖。
她還待追去,卻被王安莉一把拉住。
曾文旻無奈道:“王隊長,真是不好意思,你看我師兄這個人,他就是這樣的脾氣……”王安莉搖了搖頭,道:“算了,這次他幫了警方的大忙,我真該好好謝謝他才是。對了,這次你還安排我住你以前廢棄的房子麼?”
曾文旻微笑著道:“雖然我已經很長時間都不住在那里了,但你怎麼能說是廢棄的呢?我昨天還請人打掃過。只要你覺得可以,我一直歡迎你來住。”
王安莉道:“哪里哪里,那地方好得很。就多謝你了。”